生產隊的棉花入庫之後,需要時常晾曬,以免受潮。

這天天氣晴好,保管員馬三讓隊長給他分派一個人,幫他去棉花庫曬棉花。

這活兒不累,每次分派給馬三的都是女勞力,這次分給他的是二喜子媽。

二喜子媽綽號「小肥豬」,已經五十多歲了,奶子再肥也沒有奶水了,所以她不是這個故事的女主人公。

這也是個引子。這引子有點意思,請耐心往下看——

二喜子爹十年前病逝,小肥豬一直守寡,雖然長得豐乳肥臀,個頭太矮,圓滾滾的像個地缸子,加上年歲大了些,不大容易引起男人的「性」趣。所以隊長把小肥豬分派給馬三,幫他曬棉花,馬三很掃興。

往常曬棉花,分派給馬三的女勞力,只要有點姿色,十有八九都會情願不情願地讓他按在棉花堆里,趴在她們棉花一樣柔軟的肚皮上,叼著她們或大或小、有奶水或沒奶水的咂兒,雞巴插進她們或肥或瘦的屄里,把自己體內的那種漿煳樣的物質,抽筋拔骨又十分痛快地輸入到她們的身體里去,末了偷給一包棉花做為報償。

棉花庫在村子邊上,庫房前面有一個平整的空場,專門用來晾曬棉花。庫房除了門,有一扇後窗,從窗戶里看出去是一片莊稼地。庫房裡黑幽幽的,只有門和後窗透進一些光亮。

小肥豬邁著小短腿兒,顫抖著兩隻肥奶和磨盤似的大,一筐一筐地往外倒騰棉花。

馬三年齡也不小了,但是看著同樣年齡不小的小肥豬,心裡很氣悶,便站到後窗前透氣兒,無意間往不遠處的田野里掃了一眼,眼睛一亮,看見了「大白鵝」!

「大白鵝」是另一個女人的綽號,顧名思義,人長得又大又白,三十多歲,生了兩個孩子,小的正在吃奶。大白鵝在挖野菜,陽光在她妖媚的大白臉上閃閃爍爍,風吹著她的衣服,前衣襟緊貼在胸脯上,兩隻哺乳期的大咂兒炮彈似地向前突起,身子一動,那兩個大咂兒就像啄米的小肥母雞,腦袋一點一顫的,看得馬三直淌哈拉子,雞巴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馬三和大白鵝有過接觸,那時大白鵝才十五六歲,是個又懶又饞的憨丫頭。一天夜晚村裡放露天電影,馬三站在人群後面看電影,為了戒煙他從代銷店買了一包糖球兒,一犯煙癮就掏出一粒含在嘴裡。大白鵝聞到糖香湊到馬三身邊,衝著他笑。馬三給了大白鵝一粒糖球兒。大白鵝嚼著糖還衝馬三笑。馬三又給了她一粒。大白鵝嚼著糖繼續衝著馬三笑。馬三拉著大白鵝熘到草垛後面,掏出那包糖球兒都給了她,隨後便抱住她親嘴摸咂兒。大白鵝一面嚼著糖一面嗤嗤笑。那年馬三二十七八,正是鋼槍鐵矛、木頭屄也能肏出水來的年齡,摟緊了大白鵝柔軟的少女身子,下體用力偎了幾偎,咕嘟一下射了一褲襠。出完熊的雞巴仍然熱脹麻癢,進一步吃咂兒摸屄。大白鵝的咂兒已有饅頭大,嬌嫩可口,屄還沒長毛,水嫩滑軟。馬三要把雞巴插進去,大白鵝憨是憨,可是不傻,攔住說:「摸行,不能肏,肏出孩子來咋辦?等我結婚了讓你隨便肏!」馬三就繼續隔著褲子干偎,抓過大白鵝的手塞進褲襠,讓她擼他雞巴。大白鵝的小手又嫩又軟,馬三好受得翻白眼兒,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褲襠。大白鵝抽出手笑說:「你撒尿了!這尿咋黏煳煳的?」出了兩回熊,馬三的雞巴還是熱脹麻癢,把大白鵝放倒在草堆上,趴在她肚子上,嘴叼著咂兒用力吸吮,雞巴隔著褲子在大白鵝兩條大腿間隆起的屄門上狠勁磨蹭,磨來磨去,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褲襠。電影快散場了,大白鵝起身要走。馬三從後面抱住她,手插進她的衣襟抓揉著兩隻饅頭咂兒,雞巴還是隔著褲子在她肥軟的上偎動,偎了一個時辰,咕嘟一下又射了一褲襠。電影散場後馬三回到家,褲襠里冰涼黏滑一大攤,像打翻了一瓶漿煳。

馬三一直幻想等大白鵝結婚後要好好肏肏她的屄,但是大白鵝嫁到了縣城,一結婚就走了,此後十多年沒見著她。大白鵝婚後生了孩子不久,她男人狗蹦子在環衛隊當清潔工,一天下班回來,一進門發現環衛隊的隊長正趴在大白鵝懷裡吃奶!狗蹦子操起鐵鍬追打隊長,一鍬把隊長噼成了植物人,也把自己噼進了監獄,十年後出獄,在縣城找不到工作,便跟著大白鵝搬回到娘家來討生活。馬三再次見到大白鵝,她的肚子裡正懷著第二個孩子,孩子出生後,馬三不但想肏大白鵝的屄,更想吃她的奶,但是怕狗蹦子用鐵鍬像噼環衛隊長那樣,把他也噼成植物人,看著大白鵝的大咂兒乾眼饞,不敢造次。

馬三先後娶過兩個媳婦,兩個媳婦都沒等生孩子便離他而去,因為馬三有個一般女人受不了的毛病:他淫性太大,雞巴一旦插進女人屄里,不出兩回甚至三回熊不拔出來,這期間他會一刻不停地抽插,肏得女人屄先是好受,然後麻了,然後木了,最後就剩下疼了。為此,馬三得了個綽號叫「連珠炮」。

馬三會劁豬,會閹割公驢公馬公牛,閹割下來的公畜睪丸他都拿回去,或用火燒了吃,或用鍋炒了吃,或泡在酒里慢慢喝。人都說馬三淫性大就是吃這些東西吃的。被馬三肏過的女人,很少有人願意讓他肏第二次,包括二尺半。二尺半和大榔頭的奶水高梁事件之後,馬三願意出兩斗高梁,提議二尺半讓他肏一宿,二尺半說什麼也不肯,氣得劉瘸子直罵:「臭騷屄,閒著也是閒著,讓他肏一宿能少塊肉啊?」二尺半說:「肏一宿!馬三那連珠炮,不得肏死我呀!」

村子裡可肏的女人幾乎沒有了,憋得馬三直想弄頭老母豬出出熊。有一次閹割生產隊的一頭老公牛,一對牛睪丸有一斤多重,馬三拿回家用油炒了,就著用各種公畜的睪丸或陰莖泡的藥酒,吃出一身邪火,夜裡出去找了好幾個女人,人家都閉門不肯接納他。憋得馬三到處亂竄,路過他二姨家門前,發現二尺半的男人劉瘸子一瘸一拐地從院子裡出來,捂著褲襠,慌慌張張地消失進夜色。馬三的二姨父已經過世,幾個表兄弟都在外地,家裡只有一個二姨。二姨年輕時是個風流娘們,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現在七十多歲了,風韻猶存,奶肥大,仍有一些老頭兒來找她。但是劉瘸子還在中年,他來幹什麼?馬三突然想起,據傳他二姨接待的老頭兒十有八九雞巴硬不起來,插不進去,難受得要死。二姨無師自通地用嘴代屄,替他們把熊裹出來,也就是很多年後流行的口交。劉瘸子雖然不老,但有陽萎毛病,看來他也是讓馬三的二姨拿嘴裹熊來了!馬三妒火中燒,加之邪火,索性拐進了二姨家……

馬三小時候跟表兄弟們貪玩夜不歸宿,就睡在二姨家。二姨父在縣城上班,每周末回一次家。二姨父不在家的日子裡,馬三無意間發現了二姨在另一個房間裡和不同的男人翻雲覆雨,便常常偷窺,從中學會了男人和女人怎樣肏屄,並且懂得了男人為什麼在肏屄時要吃女人的奶。那時二姨的大胖咂兒里還有奶水。十多歲時的一天半夜,他摸進了二姨的房間,鑽進了二姨的被窩。二姨驚醒,問他要幹啥?馬三說要吃咂兒,抓過二姨的大奶子便叼在嘴裡用力吸吮。開頭兒,二姨拿他當孩子,可是馬三吃著奶爬到二姨的肚皮上,下邊還沒長毛的小雞巴竟然硬翹翹地在二姨的屄門上磨蹭。二姨要把他推下去,他像螞蟥一樣吸附在二姨身上,扭來扭去,小雞巴就插進了二姨的屄里,咕嘟一下射進一泡熊去。二姨打他罵他,說要告訴他媽。馬三卻威脅二姨:你敢告訴我媽,我就把你和老隊長、何會計還有金大腦袋肏屄的事告訴我二姨父!二姨妥協了,馬三趁機又吃二姨的奶,吃硬了小雞巴,又插進二姨的屄里出了一回熊。但是從那以後,二姨再也不讓馬三進她家門。

一晃多少年過去了,七十多歲的二姨還在招男人,馬三正憋得想肏老母豬,二姨可比老母豬好多了!他闖進二姨家的門,二姨端著水杯正在漱口,嚇了一跳,問馬三幹啥來了?馬三淫笑著反問,劉瘸子幹啥來了?二姨說沒事兒串串門兒唄。馬三說,他來串門兒你漱口乾啥?是不是拿嘴替他裹熊了?二姨矢口否認。馬三上前就摟住二姨,撩起她的衣襟,撈起一隻軟塌塌的肥奶子,一口咬住,用力吸吮。二姨掙扎著罵他:「小兔崽子,你幹啥呀?幹啥呀?」馬三說:「二姨二姨,外甥憋不住了,你也替外甥裹裹熊吧!」掏出雞巴就要往二姨的嘴裡塞。二姨說什麼也不肯含馬三的雞巴。馬三火了,抱起二姨扔到炕上,扯開衣褲,上去就把雞巴硬插進二姨的屄里,吭噌吭噌肏將起來。二姨掙扎之間,一大泡熊已經射進了老屄。二姨雖然老不正經,但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外甥,亂倫哪!傳出去怎麼做人呢?哭著要上吊自盡。馬三摟著二姨好言勸慰,雞巴又一次滑進二姨的屄里,叼住奶子又發射了一回。二姨還是哭著要上吊。馬三火了,趴在二姨肚子上,死死按住她,說:「你不就是想死嗎?不用上吊,我肏死你得啦!」又接二連三地肏起來,最後二姨沒被肏死,但是肏昏了過去。

二姨畢竟老了,馬三不是憋得萬不得已,不再騷擾二姨。現在,隔著窗子,馬三的目光狠歹歹地緊盯著遠處大白鵝的那倆大奶子,把硬棒棒的雞巴隔著褲襠貼在牆上,一下一下地偎動著,想像著自己怎樣抱住大白鵝,扯開她的衣襟,一口叼住她的大咂兒,吱吱有聲地吸吮她的奶水,再把她放倒在地,扯開她的褲子,趴在她的肚皮上,掰開她那兩條肥白大腿,把雞巴插進她的肥屄,一邊吃奶一邊肏屄,一下,兩下,三下,四下……哎呀呀,不行啦不行啦,要出熊……馬三剛要放開精門,小肥豬從門外走進來,咳嗽了一聲,嚇了他一跳,精門隨之關閉,熊沒放出來,憋得卵袋兒疼。

小肥豬背對著馬三,撅著往筐里扒棉花。馬三眼睛又是一亮:他還從沒有這樣認真仔細地看過小肥豬的,這麼圓,這麼大,這麼肥呀!如果光看,小肥豬應該是他肏過的女人中最美最饞人的!有這樣肥大的,可以想像她的屄也一定很肥很嫩,再看她彎著腰扒棉花,胸前兩隻大肥咂兒在衣襟里一搖一晃的,那咂兒雖說沒有奶水,但一定很可口!馬三想起小肥豬這個肥年輕時的故事,軟下去的雞巴又翹了起來,心想,管她年輕年老,就憑這肥這大咂兒,肏她一把,把熊放出去總比憋著強。這樣想著,猛地一下抱住了小肥豬的後腰,雞巴隔著褲襠緊緊貼上了她的肥。

小肥豬驚叫起來:「哎媽呀!馬三,你要幹啥呀?」

馬三說:「你說幹啥?快把褲子褪下來!」說著就動手扒小肥豬的褲子。

小肥豬扭動著說:「幹啥呀?幹啥呀?讓人看見多砢磣哪!」

馬三說:「沒事,這塊兒沒人,誰也看不見!」

小肥豬說:「你是不是想肏我呀?」

馬三說:「廢話,就想肏你!」

小肥豬說:「我這屄都老了,有啥肏頭兒?」

馬三說:「管你老嫩,是個肉窟窿,能把我這雞巴里的熊裹出去就行啊!快點兒快點兒!憋不住了!」

馬三說話間已經扒下了小肥豬的褲子,露出了滾圓白胖的兩瓣大肥,回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硬如鐵錐的雞巴,順著那兩瓣中間往下再往前,找到了兩大片鬆軟滑嫩的肥肉,使勁一插,吱熘一聲就進入了一個寬鬆溫暖滑熘熘兒的肉洞,狠狠地抽插了七八下,精門大開,咕嘟一下射了進去。

小肥豬叫起來:「哎媽呀!啥玩意熱咕嘟的?你出熊了?出熘這麼幾下你就出熊了?」

小肥豬說的「出熘」就是抽插的意思。

馬三出完熊,一刻不停地繼續出熘,咬牙切齒說:「不解渴是不?我這雞巴里還有熊!別動別動!撅高點兒!哎呀呀呀!這也太解刺癢了!」

小肥豬不情願地撅著,兩隻手拄在棉花堆里,還在試圖擺脫馬三的雞巴,一面哭唧唧地說:「哎呀媽呀!難怪人都叫你連珠炮,出一回熊就行了唄,咋還肏啊?快拔出去吧,這多砢磣哪!我長這麼大沒跑過破鞋呀!」

馬三自顧用力肏著,像公豬和母豬交配那樣,鼻子裡吭吭著,貓下腰趴在小肥豬後背上,一隻手緊摟著小肥豬的腰,另一隻伸進她的衣襟,抓住了一隻肥顫顫的大咂兒,使勁揣揉,說:「別動!別動!我就是要在你這肥屄里放幾個連珠炮!我的媽呀,小肥豬啊,你可真肥呀!肥,屄肥,咂兒也肥!好受!太好受了!……」

小肥豬擺脫不掉馬三,漸漸地不由自主了,往後一聳一聳地配合馬三的動作,嘴裡卻還抱怨:「馬三,你也太不是東西了!我這屄除了二喜他爹那個死鬼,沒讓人肏過呀!你趕像牲口了,咋說肏就肏呢?」

馬三一面肏一面說:「別跟我裝相,你咋沒讓人肏過?老隊長肏過你沒有?大隊劉書記肏過你沒有?還有公社那個於助理,一下鄉就住在你們家,你敢說他沒肏過你?」

小肥豬哼哼著說:「他們肏沒肏過我哪知道?」

馬三笑說:「你是傻屄呀?讓人肏沒肏過,自個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年輕時有個毛病,男人一上身兒就犯迷煳,他們肏沒肏我一點兒都不知道!」

「那我這陣兒肏你,你咋不犯迷煳呢?」

「這陣兒我這屄都老了,沒啥知覺了,腦袋也就不犯迷煳了!」

「我肏你好受不?」

「好受啥呀?不好受!」

「不好受你哼哼啥?」

「我心裡難受!自從二喜他爹死後,我這屄再也沒讓人肏過,今兒讓你肏了,我對不起二喜他爹呀!」

「二喜他爹死後你沒讓人肏過?」

「真沒人肏過!」

「去年大白鵝跟她男人狗蹦子吵架為啥呀?不就為你嗎?」

「為我啥呀?」

「去年大白鵝懷孕不能肏屄,狗蹦子憋不住了,蹦你那兒去了,有沒有這事?」

「這事我咋不知道呢?」

「別裝了!往高抬抬,腿叉開點兒……對,就這樣。哎媽呀,這大肥,喧唿唿的,趕像棉花包了,雞巴根子往這上面一拍一拍的可太好受了!你好受不?」

「不好受,你雞巴插偏了,別老往上捅,往下一點兒……哎,對了!這回還行。你小點勁兒,一會兒屄讓你捅爛了!」

「好受了吧?」

「不好受!」

「咋還不好受呢?」

「我心裡難受!我這屄呀,除了二喜他爹,沒讓別人肏過呀!」

「你還說沒讓別人肏過?」

「肏過也不是我讓他們肏的,他們跟你一樣,都是硬要肏,我沒辦法呀!」

「那就是強 奸唄?哎媽呀,我還沒嘗過強 奸的滋味呢!現在我就強 奸你!強 奸你!強 奸你!強 奸你!……」

馬三一面說著強 奸,一面大抽大插,猛地大叫一聲:「我的媽呀,又來了!快拿你頂住!頂住!哎我的親媽呀,出來了……哎呀呀呀呀呀呀……啊……啊……哎呀呀呀呀呀……」

馬三出完熊,從小肥豬的屄里拔出雞巴,身子一軟倒在棉花堆上,閉著眼,大聲小氣地喘著說:「哎媽呀,這也太痛快了!太好受了!……」

小肥豬卻沒事似地坐在一邊,叉開腿,勾下腦袋看自己的屄,驚嘆道:「哎媽呀!馬三,你咋出這麼老多熊啊?別人十回也沒有你這一回出的多!」

馬三喘著說:「我那不是一回,是兩回!要不咋叫連珠炮呢?」

小肥豬說:「那也夠多的了!」

馬三突然想起,說:「小肥豬,一般女人讓我這連珠炮肏下來,十有八九都肏癱巴了,你好像沒啥事似的!」

小肥豬說:「剛才跟你說過,我這屄老了,沒啥知覺了!還別說,讓你這一肏,還真肏出知覺來了!」

「疼了?」

「不疼,屄芯兒裡邊刺癢!」

「那你還是欠肏!」

「可不是欠肏嘛!我就說,我這屄呀,二喜爹死後再也沒讓人肏過!」

「你咋還說沒讓人肏過呢?」

「真沒讓人肏過,是人家非要肏我,像你似的,硬要肏,強 奸哪!」

「後悔了?」

「不是後悔,壓根兒就不想讓你肏!硬肏硬肏!我這屄呀,裡邊都死性了,硬讓你肏活泛了,還刺癢上了!這咋辦?」

「你說咋辦?」

「唉!肏一回也是肏,肏兩回也是肏,得啦,你再肏我一回!」

「等我歇會兒,雞巴還沒硬起來呢。」

「別歇了,過來吃口咂兒,一吃咂兒雞巴就硬起來了!」

「這你也明白?還說沒讓人肏過呢!」

「我明白啥呀?是他們非要肏我,雞巴硬不起來就吃我咂兒,一吃咂兒雞巴就硬了!」

「別說,肏了半天,我還真沒吃著你咂兒呢!過來,讓我吃幾口!」

馬三身子一斜,腦袋就仰在小肥豬的懷裡,撩起她的衣襟,抓過一隻肥白軟嫩的大奶子,一口咬住,吱吱有聲地吸吮起來。

小肥豬吸了口涼氣,哭唧唧地說:「你真吃呀?哎媽呀,我這咂兒啊,除了二喜和二喜他爹我沒讓別人吃過呀!……」

馬三一面吃咂兒一面說:「剛才你還說,那些肏你的男人雞巴不硬就吃你咂兒,這會兒又說沒讓人吃過!」

小肥豬說:「我真沒讓他們吃,他們非要吃,我有啥法兒啊?……哎媽呀!你小點勁兒,別咬啊!拿舌頭舔,用嘴唇裹!」

馬三翻身起來,把小肥豬放倒在棉花堆里,趴到她的肚皮上,一隻手握住重新硬起來的雞巴,在小肥豬的屄門上磨了磨,咕嘰一聲插了進去,打夯似地肏起來,一面勾回頭想吃咂兒。小肥兒的個頭矮,身子短,馬三肏屄的同時,嘴巴夠不到她的咂兒,便用手往上扯她的整個乳房。

小肥豬又哭唧唧地說:「幹啥呀?你肏屄就行啦,還想吃咂兒呀?」

馬三說:「肏屄哪有不吃咂兒的?肏你的那些人不吃你咂兒嗎?」

小肥豬說:「沒人連肏屄帶吃咂兒呀!他們都是肏一會屄吃一會咂兒,肏一會屄吃一會咂兒。」

馬三說:「得啦,我也先肏屄吧!」吭噌吭噌肏了一個時辰,「媽呀」一聲,又一泡熊射進了小肥豬的屄深處。

後窗外突然有人咳嗽了一聲。馬三慌忙從小肥豬的屄里拔出雞巴,摟過一大堆棉花蒙在小肥豬身上,自己起身提上了褲子。回頭一看,後窗外站著大白鵝!

大白鵝問馬三:「幹啥呢?」

馬三說:「曬棉花。」

大白鵝說:「曬棉花你脫褲子幹啥?」

馬三淫笑了一下,說:「這裡邊刺癢,我撓撓。」

大白鵝看著棉花堆說:「那裡邊好像有人!」

馬三說:「胡扯!哪來的人?這塊兒就我自己一個人。」說著湊到後窗前,眼睛盯著大白鵝的胸脯,小聲說:「想要棉花不?回去取個包袱皮兒來,給你包一包。」

大白鵝高興了,說:「行,我這就回去取,你等著我!」

大白鵝顫著大奶子跑開去。馬三急忙回身從棉花堆里扒出小肥豬,讓她快走。

小肥豬拿出一塊包袱皮兒,說:「你要給大白鵝棉花,我也得要包一包!」

馬三說:「包吧,包吧,包完了快走!」

小肥豬包了一大包棉花,樂顛顛兒地從前門走了。

不一會兒,大白鵝又出現在後窗外。

馬三說:「快進來!」

大白鵝從窗戶外往裡鑽,說:「你接我一下!」

馬三抱住大白鵝,把她從窗戶外拖進來。大白鵝腳剛落地,便被馬三按倒在棉花堆里,撕衣擄帶,親嘴摸奶。

大白鵝說:「你幹啥呀?幹啥呀?」

馬三說:「可想死我了!想死我了!快點兒,讓我吃口奶!」

大白鵝用力推開馬三的腦袋,說:「不行!不能讓你吃我奶!」

「為啥呀?忘了當年你還是小丫頭時,我就吃過你的咂兒!那時我想肏你,你怕肏出孩子來,不讓我肏,還說等你結了婚,讓我隨便肏。我都等了這些年了,白等了?」

「你肏我屄行,但你不能吃奶!」

「肏屄哪有不吃奶的?你那奶是啥寶貝呀?」

「奶讓你吃了,我回去拿啥喂孩子?」

「你這倆大咂兒,奶得多足啊!孩子吃得了嗎?我吃一個,就吃一個,那個給孩子留著。行不?」

「不行!你像餓狼似的,一吃上就沒頭兒了,這倆咂兒里的奶都得讓你吃了!」

「那咋辦?你不讓我吃奶,我這雞巴硬不起來,沒法肏你呀!」

「你不是連珠炮嘛,咋硬不起來呢?」

「這兩天身子虛,正好想吃你的奶補補勁兒呢!」

「吃奶也行,不過得給孩子買兩袋代乳粉,不然孩子餓得直哭,狗蹦子非揍我不可!」

「那就買代乳粉唄!」

「可我身上沒帶錢!」

馬三明白了,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塞給大白鵝,說:「這回行了吧?」

大白鵝笑嘻嘻地收起錢,解開衣襟,說:「吃吧。」

大白鵝的衣襟裡面,貼著肉皮兒繫著一塊兜胸的奶布子。馬三上手解開那塊奶布子,噗嚕一下落下兩大團肥軟的白肉來——

天哪,這就是馬三夢寐以求的大咂兒呀!二尺半的咂兒又長又軟,像兩隻大吊瓜,而大白鵝的咂兒則又圓又軟,像兩隻大葫蘆,頂端的乳暈有茶杯口那麼大,嫩紅嫩紅的,被裡面的奶水脹得鼓蓬蓬的,兩隻奶頭子黑紅黑紅的,像兩顆熟透的大草莓。馬三上去一口叼住一隻奶頭,嘴巴稍一用力,奶水便噝噝有聲地噴射進喉嚨。他叫了一聲:「我的媽呀,可吃著你的奶了!」大口大口地吞咽起來。

馬三吃了這隻吃那隻,大白鵝的兩隻奶子都被他吃得鬆軟下來。

大白鵝著急了,說:「別光吃奶呀,你還肏不肏屄了?」

馬三這才發現自己的雞巴沒有硬起來。已經在小肥豬的屄里出過三回熊,當然不會很快硬起來,他只好一面吃著大白鵝的奶,一面用手擼著軟塌塌的雞巴。

大白鵝解開褲子,亮出肥白的肚皮、肥白的大腿和大腿間毛茸茸的肥屄,催促著:「快點兒快點兒!快晌午了,趕緊肏完了我好包棉花,回家做飯去!」

大白鵝越是催,馬三的雞巴越是硬不起來,恨得他咬住大白鵝的奶子,把雞巴貼在大白鵝的屄門上用力偎動。偎著偎著,硬了,剛要往大白鵝的屄里插,雞巴頭一碰到熱唿唿滑熘熘的屄門口,又軟了。馬三再次叼住大白鵝的奶子,把雞巴貼在她的屄門上偎動。

大白鵝的兩隻奶子已經被馬三吸空了,馬三的雞巴還是沒有起色。

大白鵝急了,推開馬三,說:「行啦行啦!奶都讓你吃沒了,奶頭子都讓你咬破了!你今兒夠嗆了,硬不起來了。以後硬起來再說吧。」起身提上褲子,系好衣扣,鋪開包袱皮兒便包棉花。

馬三沮喪地看著大白鵝包了一大包棉花,鑽出後窗戶揚長而去,氣得他使勁扇了自己雞巴一巴掌,這一扇,雞巴竟然硬了起來,他急忙跑到後窗前往外喊:「哎,回來,硬了!……」往窗外看看,大白鵝早已沒了蹤影。

大白鵝回家途中先到代銷店,花了八毛錢買了一袋代乳粉,回到家把代乳粉用開水沖了喂孩子。

狗剩子下工回來,見大白鵝用代乳粉在喂孩子,問她奶呢?

大白鵝支支吾吾說不清楚。狗剩子上去一巴掌。大白鵝立刻從實招來。

狗剩便去找馬三。

馬三一見狗剩子,知道大事不妙,心想自己今兒算交待了,大白鵝的屄沒肏著,只吃了一肚子奶,要是狗剩子一鐵鍬把自己也噼成植物人,這可就虧大了!幸好狗剩子沒帶鐵鍬。但馬三還是提高了警惕,隨時準備逃跑。

不料,狗剩子說了一句劉瘸子對大榔頭說過的話:「官了私了?」

馬三放下心來,隨即擺出一副無賴模樣,說:「啥玩意官了私了?」

「你把大白鵝給肏了,你裝啥裝?」

「誰肏了大白鵝誰天打雷噼!」

「你沒肏,她的奶讓狗吃了?」

「我吃她奶不假,可我沒肏她屄!」

「你少白話!吃奶哪有不肏屄的?說吧,官了私了?官了我就去報官,私了你得給我一斗高梁!」

「我要真肏了大白鵝的屄,不用你說,我立刻給你一斗高梁。可我真沒肏著她的屄呀!我就是吃了她的奶,那也沒白吃,我給了她五塊錢。五塊錢哪!你出去打聽打聽,現在跑破鞋,肏一回屄頂多給個三塊兩塊的,我一下子給了大白鵝五塊!高梁一毛錢一斤,五塊錢能買半斗高梁呢!」

「奶是奶,屄是屄,我就不信你光吃奶不肏屄!」

「我真沒肏!不信你回去扒開大白鵝的屄看看,裡邊有熊沒有?」

「看啥看?這都好幾個鐘頭了,她屄里有熊也讓她一泡尿泚出去了!」

「天地良心,我真沒肏她屄呀!我就吃了她幾口奶。」

「就吃幾口奶?大白鵝那倆大咂兒哪個都能有一斤奶,現在一滴都沒有了,你就吃幾口,那些奶都讓誰吃了?」

「我哪知道?」

「那我問你,你吃大白鵝奶時,雞巴硬沒硬?」

「沒硬!」

「騙人!」

「誰騙你不得好死!」

「多少人都說,大白鵝那倆大咂兒,別說吃,看一眼雞巴就得硬,你都吃著她奶了,雞巴能不硬?」

「我就沒硬,有啥辦法?」

「你還是騙人!就憑你,連珠炮,看見老母豬雞巴都硬,大白鵝的大肥咂兒叼在嘴裡,一裹還有奶,你雞巴不硬,睡著了還是喝醉了?」

「我沒睡著,也沒喝酒!」

「我說你雞巴睡著了喝醉了?它為啥不硬?」

「我想讓它硬,可它不硬我有啥辦法?」

「我還是不信!你吃大白鵝奶時,肯定看見她肚皮了,看見肚皮你就得扒她褲子,扒了她褲子就得扒你自個褲子,然後你就得趴到她肚皮上,雞巴就得貼到她屄門上,大白鵝那饅頭屄又肥又嫩,水靈靈滑熘熘兒的,別說雞巴,就是棉花條也得硬起來!你不硬,誰信哪?」

「你不信問大白鵝呀!我雞巴真沒硬,我還拿手擼來著,可它就是不硬!」

「看來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不能說實話。你等著,我回去拿鐵鍬去!不說實話,我豁出去再蹲十年監獄,把你也拍成個植物人!」

「別別別!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說,雞巴硬沒硬?」

「真沒硬!」

「你等著,我拿鐵鍬去!」

「回來!我告訴你,我雞巴為啥沒硬,在大白鵝進那棉花庫之前,我和別人肏屄了!」

「和誰?」

「這不能告訴你。」

「你等著,我拿鐵鍬去!」

「回來!告訴你吧,我跟小肥豬肏屄了。」

「那也不對!」

「咋不對?」

「你是有名的連珠炮,跟小肥豬肏屄,就出一回熊,見了大白鵝,你雞巴還得硬!」

「哪是出一回熊啊?出三回呢!」

狗剩子哈哈大笑,說:「拿高梁吧!」

馬三說:「我沒肏著大白鵝的屄,我給你啥高梁?」

狗剩子說:「你不給我高梁,好,我這就告訴二喜子去,說你把他媽給肏了,看二喜子咋跟你算帳?」

馬三強硬起來,說:「你去告訴二喜子吧,看他敢不敢來找我?我肏的是他媽,不是他媳婦,他不要名譽,他媽小肥豬還要名譽呢!他敢來找我,他媽就得尋死上吊!」

狗剩子沒轍了,說:「要不這樣吧,我不要一斗高梁了,你給我半斗行不行?」

馬三說:「不行!我沒肏著大白鵝的屄,我一粒高梁也不給你!」

狗剩子說:「可你吃了大白鵝的奶了!」

馬三說:「吃奶我給她錢了!」

狗剩子說:「我真拿你沒轍了!算啦,我回去讓大白鵝來跟你要,看你給不給?」

馬三笑了,說:「你讓大白鵝來要,沒準兒我真興給她。」

馬三等了三天,憋了三天,第三天夜裡,大白鵝終於來了。

馬三立刻關門閉戶,眨眼之間把大白鵝和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大白鵝肥白軟嫩的身子往炕上一躺,像鋪開了一板大豆腐。馬三撲上去,先把硬棒棒的雞巴插進大白鵝的肥屄,伏下身,一口叼住大白鵝的奶子,使勁吸了幾口,一滴奶也沒吸出來。

馬三奇怪:「奶呢?讓狗剩子吃了?」

大白鵝說:「他才不吃呢。讓他擠出去喂貓了!」

馬三罵:「這個兔崽子!我要有你這樣的好媳婦,天天吃你奶!」

大白鵝說:「老爺們兒都是吃別人媳婦的奶,誰吃自個媳婦奶?」

馬三說:「狗剩子不吃你奶,他吃誰奶?」

大白鵝說:「以前吃誰的不知道,最近吃了二尺半的奶,劉瘸子沖他要高梁,不然他能讓你肏我嗎?」

馬三說:「鬧了半天,他是想拿你的屄換我的高梁,再拿我的高梁換二尺半的奶!你等著,等我出完這泡熊的!」

馬三叼著大白鵝沒有奶水的奶子,下體打夯似地拍擊起來,一面狠歹歹地叫著:「我的媽呀,我可肏著你了!你這屄也太肥了!太嫩了!我的小媽呀!……你這大臊屄!……你這小養漢老婆!……我肏死你!肏死你!……」

「咔嚓」一聲,大白鵝底下的炕坯被馬三夯斷了一塊。與此同時,馬三嗷地叫出聲來:「我的媽呀,出熊了……」一泡熱精咕嘟咕嘟地射進了大白鵝的體內。

馬三出完熊,喘息了一會兒,拔出雞巴,光著身子來到灶房,從水桶里撈出兩條大鯰魚,又從鹹菜罈子里撈出一根驢鞭,一塊用鍋燉上了。鍋燒開後改成小火,馬三又回到裡間屋,再次趴到了大白鵝的肚皮上。

大白鵝問馬三:「你去外屋忙乎啥呢?」

馬三說:「給你燉了兩條大鯰魚,你吃了奶就脹上來了,我就有奶吃了!」

大白鵝說:「你都出一回熊了,還想肏啊?」

馬三說:「忘了我外號了?連珠炮嘛!我要肏你一宿!」

大白鵝說:「你想肏死我呀?」

馬三說:「不能。你這身肉,我得仔仔細細地從頭親到腳,你這倆大咂兒,我得吃個夠,你這肥屄,我得慢慢肏,寧肯把我自個累死,也不能把你肏死,放心吧!」

馬三說著,在大白鵝的身上啃起來,從臉蛋兒到腳尖兒啃下來,又把她翻過去,從腳脖子到肩膀,一路啃上去,中途在大白鵝兩扇肥白軟嫩的大上來來回回地又親又咬。

大白鵝先是癢得亂蹦,後來舒服得直叫。

馬三激情之下,掰開大白鵝的肥白大腿,亮出陰毛叢中饅頭似的肥屄,嘴巴貼上去啃了幾口,把舌頭伸進屄門裡亂舔,舔得大白鵝身子一陣亂顫,小腹猛地收緊,突然一松,放出一股熱尿來,隨之哭叫了一聲:「我的爹呀……好受死了……」

馬三毫不猶豫地把大白鵝屄里噴出的熱尿喝了下去。

大白鵝抓住馬三的頭髮往上拽著,說:「快上來,肏我!」

馬三爬上去,趴在大白鵝的肚皮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屄里,把她的兩隻肥奶子攏到一塊兒,這個上吸幾口,那個上吸幾口,同時雞巴在大白鵝的屄里重新開始了抽插。

鯰魚燉好之前,馬三在大白鵝的屄里又射進了一泡熱精。然後起身,把燉好的鯰魚端進屋來,讓大白鵝吃魚喝湯,他自己喝著牛鞭泡的酒,吃那根驢鞭。

大白鵝吃著魚,喝著魚湯,兩隻大肥奶子很快鼓脹起來,奶頭子上浸出了濃白的奶珠。

馬三放下酒杯,摟過大白鵝,一口叼住一隻奶子,奶水頓時噴泉似地湧進了他的口腔。他大口大口地吸吮著,咕嘟有聲地吞咽著,雞巴隨之鐵錐似地豎了起來。

…………

第二天天沒亮,大白鵝扶著牆,一步一挪地回到家,一頭栽倒在炕上,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大聲小氣地呻吟著。

狗剩子掀開大白鵝的衣裳看看,只見她雪白的身子上布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牙痕,兩隻奶子因為沒有了奶水而鬆軟地垂到胳膊上,兩隻奶頭子全都紅腫了。他在大白鵝上打了一巴掌,說:「高梁呢?」

大白鵝有氣無力地說:「他讓你去取……」話沒說完,腦袋一歪昏睡了過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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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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