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企亂史
這是一個國有的石油化工企業,在中國的石化行業里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它的版圖裡,除了必要的生產設施以外,所有社會上有的服務行業這裡都有,小學,中學,幼兒園,醫院等等一應俱全。
因為這個公司,國家成立了專門的政府機構,其行政區劃就是整個企業,甚至還有專門的法院、警察局、檢察院,唯一沒有的設施只有兩個——監獄、火葬廠。
為了行文方便,暫且就叫A公司,這是由於計劃經濟的時候造成的後果,在這裡,沒有必要評價這樣設置企業的好壞。
至於,為何要如此費事的花費筆墨寫這些,是讓大家了解這種企業辦社會,社會就是企業中的種種弊端,以及本文里的主人公在這種環境里的無奈的生活方式,由此發生了很多好看的故事。
第一章 屈辱的辦公室秘書
阿晴是個35歲的少婦了,對於她來說,老天很是偏愛,歲月的痕跡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什麼蒼老的痕跡,相反的,由於年齡的原因,她更具有了成熟女人的丰韻和性感。
一張娃娃樣的小臉,總是帶著甜甜的笑,眼睛很漂亮,俏俏的向上挑著,彎彎的眉毛象細細的下弦月,儘管生過了孩子,但是細細的腰身還是很苗條,挺挺的屁股,從後面看過去總讓人產生干一下的感覺。
豐滿的乳房遮掩在薄薄的襯衣里,好像不甘寂寞的要跳出來,讓人看了總想撕下襯衣,能好好的爽一下,才是真正的快樂。
表面上阿晴是個規規矩矩的白領女士,但是實際上,她是廠長的私人禁錮,真正的全方位的為董事長服務的一個騷貨。
突然,阿晴的西門子手機響起了悅耳的音樂,是很獨特的歌曲,阿晴笑了,她知道這個電話一定是公司董事長張豐的,只有他的手機打來才有這樣的聲音,好久不見張豐了,他去北京公幹好幾天了。
想著想著,阿晴的下身竟然汩汩的流出了水,耳朵根騰的紅了,要是能撕下她的裙子,會發現她的連褲襪已經濕的很厲害了。
「喂?我回來了。」電話里傳出了一個男聲,「想我麼?小騷貨,下面濕透了吧?」
「嗯~~有人在旁邊,輕一些。」這是溫柔的女性的聲音,像是在催眠著什麼,要是能天天聽著這樣的話,真是幸福的向日葵。
「那你過來吧。」
「好,我就來。」
阿晴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唿,邁著小步趕快離開了辦公室。
大家都心知肚明,也都見怪不怪了,何況她是和誰,大家也沒必要找不自在了。
作為一個管理20000多人的大公司的領導,張豐心裡的壓力和負擔也很大,當初,能夠坐上這個位置,張豐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像的努力和奮鬥,完全把張豐的上台歸結於拍馬屁和行賄是不正確的,也是不公平的。
確切的說,張豐的上台也是自身努力的結果,為了這一天,張豐從原來的一個小小的大學畢業生,現場的操作工,一步一步成為班長,工段長,調度主任,總經理助理,直到這一步,很多人都認為不到40歲的張豐是通過行賄和買官走到這一步的,但是只有張豐自己和他的知交好友才知道,張豐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自從22歲分配到公司工作,很多同時分來的大學生都留在了機關,只有他當時主動要求到才成立的新系統當一名普通的操作工,十幾年來,加班,工作,學習是他在公司的全部內容。
在這期間,原來學工科的他自學通過了法律系本科,並通過了真正的MBA課程,在很多人頭疼的英語方面,張豐可以很流利的和老外交談,其卓越的談吐和不凡的見識讓很多來公司的外國人也讚嘆不一。
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這是一個標準的董事長辦公室,寬大的空間,黑的花崗岩地面,很少有人用這種顏的花崗岩做地面的,這是張豐的意思,他覺得黑就意味著莊重和嚴肅,這樣,那些老資格的人進入了這個房間,自然會感到壓抑和不自在,這也是給很多不服氣他的人的一個下馬威。
自從坐上了這個位置,張豐每天真可以用「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八個字形容自己的心情,可是也只有這樣,從小就不願意服輸的張豐才覺得生命的真正價值所在。
除了這樣的地面,整個房間顯得整齊乾淨,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一排書櫃靠牆立著,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籍,尤其顯眼的是很多軍事書籍,很多戰史書籍和戰略書籍擺滿了滿滿的一層,顯示著這位領導人是一位軍事愛好者或者說是一位準軍事專家。
書櫃還有一個獨特的地方是有一些醫書放在書櫃里,知道的人明白張豐出身醫生世家,父親和外公是很有名的中醫,其他就是司空見慣的管理書籍,法規大全,和人際關係書籍。這一切都說明著這個領導人與眾不同的一面。
書櫃前是一張標準的老闆辦公桌,深褐的桌面體現著莊重和威嚴,桌子上擺放著一台DELL電腦,寬大的液晶顯示器會讓很多愛好電腦的垂涎不已,電腦邊是一面國旗,還有一些文具整齊的擺放著,除了這些,桌子上就什麼也沒有了,很多領導人桌子上堆的很高的文件這裡卻一張也沒有,顯得整個桌子乾乾淨淨的。
正對著書櫃的是一排沙發,很普通的木質沙發,也許說是椅子更為貼切了,這是來人談話的時候坐的。椅子的前面是一個小茶几,和椅子是一套的,除了這些,整個辦公室顯得空曠,簡潔。
書櫃的旁邊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門,這個門裡的故事發生的將是大家最感興趣的了,我們的張豐董事長就是在這裡征服了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女性,特別是我們美麗的辦公室秘書:阿晴。
我們的男主人公張豐有著一張標準的國字臉,寬寬的額頭,頭髮向後面梳理的很整齊,挺直的鼻樑,唯一的缺陷是兩條眉毛太短,像2條黑黑的蟲子爬在眼睛上。
阿晴曾經開玩笑的說:「這種眉毛象鬍子一樣要修修才好看。」
而張豐卻說:「這樣的眉毛代表著很多的運氣,是不可多得的好眉毛,不能動的。」
薄薄的嘴唇,顯得張豐很刻薄的樣子,實際上,在很多方面,張豐確實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很多得罪他的人最後都是沒有什麼很好的下場;而同時,張豐也是一個重情誼的人,他的朋友以及情人,包括下面的職工和幹部很多人都是感激他的,在他們的心目里,張豐是一個好領導,不管他的個人行為如何,在對待職工和工作上,認真負責,溫暖有加,是最好的解釋。
現在我們的主人公躺在辦公桌後面的躺椅上,皺著眉,好像很發愁的樣子,看到阿晴進來,眼睛一亮,笑了。
「怎麼了,張豐?」阿晴輕輕的問,沒有人的時候,都是這樣稱唿的,「北京之行不順利?」
「是,這次股票上市的事情,又無功而返了,北京的這些老爺們,簡直是***畜生,錢花到了,還不行。」想到了北京之行,張豐的眉頭一跳,好像有什麼事一樣的。
「沒事啊,張豐,只要功夫深,鐵棍磨成針。」阿晴還是輕聲的說著,走到了張豐的跟前,摟住了張豐的肩膀。
「鐵棍?呵呵……想我的鐵棍了吧?」張豐壞壞的笑了起來,「來,幫幫我。」
「哼,你這個壞蛋,到北京又不知道和誰混了,還要我來幫你。」阿晴說著話,但是跪了下來,把頭低下來,吻到了張豐的褲襠里,纖纖的小手解開了張豐的拉鏈,呵呵,內褲已經漲的高高的了。
「來吧,寶貝!」張豐喃喃的說著,手伸向了阿晴的後背,解開了胸圍的鈕扣。
「不要在這裡,好嗎?」阿晴溫柔的說著:「到裡面去。」
「好!」張豐站起來,一把把嬌小的阿晴抱了起來,嘴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你知道我想你想的好厲害麼,小騷貨。」
阿晴已經開始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柔情萬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張豐抱著阿晴,來到了,書櫃邊的小門,一下把門推開,這是一個不小的房間,同樣很整潔,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一個不小的衛生間。
張豐和阿晴摟抱著摔向床,兩個人的喘息聲,充斥著房間,是整個屋子裡散發出迷的味道。
「來,含著它,含著你的鐵棒。」張豐喘著粗氣說。
「嗯,啊,不要……」阿晴發出一聲驚唿。
只聽此拉一聲,整個的襯衫被撕了下來,阿晴整個胸部暴露在空氣之中,豐滿的乳房由於剛才張豐已經揭開了鈕扣,全部的露了出來,被這一突如其來的刺激,兩個嫣紅的乳頭猛地挺立了起來,像是紅紅的櫻桃盛開在潔白的荷花上。
張豐挺起身,被這耀眼的美吸引的無法自制,撲了上去,吻到了阿晴的乳房,儘管已經和阿晴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可是每次看到這些,張豐還是不由自主的堅硬著,想馬上插入阿晴濕濕的嫩逼里,張豐貪婪的吮吸著阿晴的乳房。
阿晴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啊……啊……你壞死了……不要咬了啊……我受不了了……」
張豐沒有理會,繼續在阿晴白嫩的乳房上親吻著,同時把手伸向了阿晴窄窄的ol裙,摸到了阿晴修長的大腿,把裙子掀了起來,撫摩著肉的連褲襪,感覺滑滑的,柔順極了。
張豐的手還在肆孽的活動著,感覺很濕了,「怎麼敏感啊,我的小寶貝?」
突然,阿晴又一聲驚唿,「不要不要進去。」
原來阿晴沒有穿內褲,而且連褲襪的前面還是開了一個口的,張豐的手指伸進了阿晴的潮濕的秘洞裡,摸到小小的豆豆,張豐開始揉捏著這個小小的肉芽。
阿晴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天啊……好癢……饒了我吧……張豐……快給我……我是你的啊、啊……」
「不要那麼大力,我受不了了……」
「小騷貨,這些天有沒有想我手,嗯?!」
張豐嘴裡說著粗魯的語言,和平時的溫文爾雅大相逕庭,只有這樣張豐才覺得刺激覺得更加的堅硬。
「想了……我天天晚上想你……都要摸自己的騷逼……只有你才能給我高潮……啊……啊……,我來了……啊……」
阿晴發出長長的嘆息聲,一股股水猛的沖向張豐肆孽的手指,美麗的女秘書第一次高潮了。
「真沒有想到,阿晴怎麼敏感,怎麼的不堪一擊。」張豐心理充滿了征服的得意。
「你壞死了,在北京和誰學的怎麼厲害?」阿晴嬌喘著問。
「沒有啊,哪有時間啊!」張豐得意的回答:「你怎麼不穿內褲,而且連褲襪剪開一個口子幹什麼?」
「壞蛋,還不是為了你方便啊!」阿晴嗲嗲的膩道。
這句話在瞬間又掀起了一層巨浪,張豐猛的一個翻身,把阿晴緊緊的壓在身下,開始吻著阿晴的嘴唇,舌頭糾纏著,互相吞咽著對方的口水,張豐七手八腳的把身上的衣物撕下來,緊緊的貼在阿晴的身體上,沒有任何阻礙的,粗大的陽具進入了阿晴隱秘的私處。
「嗯……慢一點,痛!」阿晴嬌叫著,「知道。」張豐感覺著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的包圍住,濕潤的感覺就像泡在牛奶浴里,肉壁之間相互摩擦著。
阿晴雖然生過了孩子,但小屄還是很緊,肉棒插在裡面很舒服,「可以動了麼?」張豐溫柔的問道,「嗯,好多了。」「那我開始了啊!」話沒說完,張豐開始猛烈的抽送著,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裡面,阿晴發出夾雜著痛苦和快樂的呻吟。
「好……舒服啊……」張豐嘶啞著叫道,每一次的抽送,阿晴的騷水都被帶了出來,房間裡更是瀰漫了盪的氣息。
「慢一些,好嗎,我想好好感受你,好長時間沒有了,真是很想你。」阿晴溫柔的說。
聽著胯下美人的傾訴,張豐不由自主的放慢了節奏,開始慢慢的進入,肉棒在水的滋潤下,變得更加粗大,龜頭紅通通的,像巨大的蛇頭張牙舞爪,張豐將阿晴的雙腿分開舉起來,把阿晴的小屄全部暴露出來,多麼美的景像。小小的洞口殘留著點點的水,由於充血的原因,肉芽顯得鮮紅可愛,本來修剪得整整齊齊的陰毛,被蹂躪得一塌煳塗。
由於雙腿分開的很大,洞口被分開了,張豐站在床邊,扶住阿晴的雙腿,撕扯下阿晴還掛在雙腿間的連褲襪,將陽具緊緊的抵住秘密的洞口,沒有時間的等待,陽具又一次闖入美麗的屄屄。
這一次的動作輕柔而體貼,肉棒緊緊的貼著肉洞的下方插了進去,由於水的滋潤,秘洞顯得潮濕溫暖,陽具像探險的一頁小舟,慢慢游弋在布滿石鐘乳的石洞裡,唯一不同的是這艘小舟粗大堅硬,把石壁上的石鐘乳一個一個頂開,直搗石洞的深處,阿晴發出滿意的嘆息聲。
張豐開始慢慢的進入,又慢慢的抽出來,雙手把阿晴的腿分開很大,每一次進入都充實的進入屄屄的深處,感覺著秘洞的緊縮和刺激,每一次的插入都使阿晴發出欲仙欲死的呻吟聲。肉棒變得更加堅挺和粗大,張豐覺得有點激動了,遂放慢節奏,開始玩弄九淺一深的把戲,把陽具抽到洞口,再輕輕的插進去一點,讓陽具磨蹭著阿晴柔嫩的陰蒂,激發阿晴內心蕩的慾望,不久再深深的插入,使肉與肉之間的密切接觸更加徹底。
隨著動作的不斷加快,阿晴的呻吟也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可遏止:「哦……啊……舒服極了,張豐我……愛死你了……你乾得我要死了……」同樣張豐的身體也漸漸進入了高潮的狀態,張豐猛烈的撞擊著阿晴的嫩穴,陽具每一次都帶出來很多的水,床單都濕了一片。
阿晴在快樂的過程中雙手緊緊的抓住床單,張豐放下阿晴的雙腿,一下趴在阿晴的身上,叫道:「阿晴,抱住我,快!」阿晴雙手環抱著張豐的腰部,努力的把臀部向上抬著,配合著張豐的撞擊,終於兩個人同時發出快樂的呻吟。
阿晴修長的雙腿猛的一伸,整個身體向後一仰,美麗的雙乳戰抖著,烏黑的秀髮像瀑布一樣披散了下去,張豐也疲憊的趴在阿晴的身上,懶懶的不願動彈。過了一會,才從阿晴的身上離開,躺在一邊,同時撫摩著美麗少婦的豐滿乳房。
濁白的精液從阿晴鮮紅的嫩比里流了出來,兩個人什麼話也沒說,靜靜的躺著,享受這瘋狂後的寧靜,兩個人都知道,片刻之後就要分手了,雖然都捨不得對方,但也是沒有什麼辦法。
門輕輕的開了,阿晴像小貓一樣從門裡面鑽出來,如果真是貓的話,也是一隻發過春的雌貓,走廊里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阿晴整了整衣服,向外面走去。
當阿晴走過以後,旁邊的門也輕輕的打開,一雙惡毒和迷迷的眼睛盯著阿晴的背影,一個半老的禿頭咽了一下口水,縮了回去。
第二篇 阿晴和張豐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下午,例行的總經理辦公會議,與會的是公司的主要領導,副總經理李鍾,公司副書記孔項雲,董事會秘書陳正,還有另外兩個副總經理和總會計師。
在會上,張豐通報了北京之行的情況以及證券委的會議紀要,「這次北京之行,總體上說是不成功的。」張豐說道,「為什麼這樣說?現在證券委的人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只要錢,要股權,要房子,要車子,現在這種方式雖然表面上禁止了,但是實際上,是變本加厲。」張豐加重了語氣。
「要的方式更加蔭蔽,各位,我們是國有企業,還好有個監管,我花每一分錢都是有帳可查,要是股票上市了,還好說,要是股票無法上市,錢花了出去,打了水漂的話,我會死無葬身之地。我在這裡給各位打個招唿,為了股票上市,我是義無返顧的了,這麼大的企業,這麼多的人,都要吃飯,沒有發展,沒有新的利潤增長點,只有死路一條,我是豁出去了,但如果有人為了一己的私利,置全公司二千多職工的生死存亡不顧的,到別的地方舉報我,或者什麼的,到時候別怪我翻臉無情。」
張豐停頓了一下,換了個語氣:「實際上,要是股票能順利上市,在座的各位都將擁有很多的原始股了,對大家都是好事,希望大家能夠理解我。」
「現在,就目前的情況說明一下,」張豐頓了一頓:「小陳和我一起去的,你說說吧!」董事會秘書陳正是一個28歲左右的小伙子,高高的個子,黑黑的頭髮,看起來很漂亮的男士,寫的一筆好文章,是南開大學中文系的才子,也是張豐的心腹之一,同時還是阿晴妹妹的男朋友。
「現在問題就出在證券委負責我公司資格審查的環節,總在關聯交易問題上對我公司提供的報表和文件上指指點點,現在所有的國企上市都有關聯交易的問題,關鍵是證券委負責我地區部門的支持和我們地方政府的幫助。」
「這裡我插一句,」張豐打斷了說話:「地方政府的事情,是需要市領導的直接支持,我一會去市政府找一下負責工業的劉市長,讓他陪我一起去省里,找省領導出面和我一起去北京。我不在的時候,市裡相關單位的情況就由孔書記負責跑一下。」
「關於報表的問題,還是財務部門要抓緊一下,和發行商海通證券的好好想想如何解決關聯交易的問題,這個事,王總你主抓一下,有些地方能改的就改,不要拘泥於細節末梢。小陳你接著說。」
「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公司在北京缺少必要的辦公人員,需要一些人專門跑各部委,原來北京辦事處的房子太小也沒有車,需要大家考慮如何解決。」
「這件事,張總和我談過了。」孔書記接著說,這是一位50開外的老人,精瘦精瘦的,但是很有精神的樣子,看起來也很正直:「公司準備在北京重新買一間房子,價格200多萬,地點離證券委不遠,另外準備再買兩部車,一部是奔馳,一部林肯,也要200萬左右,一部車給去北京公幹的同志,另一部是給證券委的,以後要是上市了,就留在北京,借給他們用了。」
「另外,我考慮成立一個上市委員會,由市裡劉市長牽頭,我是副手,小陳跟著我,另外從相關地方調些人,全部負責上市工作,人選由孔書記和李總定一下,人不要多,要會外語,會電腦,會交際,會喝酒。」
說到這裡,大家都笑出了聲。會議室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起來。大家都說了部下誰能喝,誰誰不行。
「我提議讓秘書處的謝小晴去。」說話的是副總經理李鍾,大家一下子都不說話了,氣氛變得很尷尬,為了緩解大家的壓力。李鍾故作神秘的說:「你們知不知道,謝小姐酒精免疫,對不對?小陳。」
陳正顯然沒有想到這樣的問題會問到自己的身上,剛想說什麼,就被李總打斷了:「不要打掩護了,她不就是你未來的大姨子麼,為企業考慮。」一頂大帽子戴在頭上,小陳臉紅了喃喃的說:「不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我也知道小謝能喝,就這樣決定吧!」孔書記開口了:「另外,有個女同志也好一些,很多場合,別人都帶著女同事,沒有一個女的相陪,也不是辦法。」
張豐眉頭皺了一下,今天為什麼老李會提出這樣的建議?是拍馬屁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這個老李一直是和我作對的,為什麼故意講這些?沉思了一會,什麼話也沒有說。
會議開了很久,討論了上市辦的人員組成和機構的設置,還有北京購房購車的手續和方式。
與此同時,阿晴也離開了公司,回到自己的小家,丈夫賀新已經開始忙著燒飯做菜了。賀新是一個規規矩矩的工程師,公司的機械動力處的主任工程師,大學學歷,戴著一幅眼鏡,看上去白白凈凈的,文弱書生的樣子。
「媽媽!」阿晴7歲的女兒叫著從臥室里出來,這是一個可愛的小丫頭,聰明伶俐,漂亮可愛,學習也很好,是夫妻倆的寶貝。看到丈夫忙碌的樣子和女兒可愛的神情,阿晴心頭一顫,轉念之間覺得自己的卑鄙和無恥,一想到這些,又想起了張豐,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那是3年前的事了,那時候阿晴還是公司下面分廠的一名普通的倒班工人,說起來阿晴是正規的師範大專畢業生,畢業後分配到公司的中學裡任職教英語,但由於主管學校的校長一直垂涎於阿晴的美貌,開始使用拉攏的手段想把阿晴弄到手,結果沒有成功。後來藉機報復,趁總公司發文清理單位多餘人員的時候,把阿晴發配到精鎦車間做了一個普通的操作工。也是想阿晴求助於他,然後得其所為。
那時候,張豐還是總調度室的主任,也是不小的官了,每天都是很認真的巡視每一處現場,每一個重要崗位,結果抓住了阿晴。
也是二人有緣,那一天,阿晴的女兒蓓蓓生病了,夜裡沒有睡好,白天小賀帶著蓓蓓去了醫院,阿晴在單位無精打采的樣子引起了班長的注意,班長是一個很好的老大姐,看阿晴很疲憊的樣子,也是心疼這個漂亮的少婦,就勸阿晴到崗位最偏僻的地方,睡一會。結果,被張豐抓住了睡崗,在化工行業,睡崗是最可怕的毛病,稍有不慎,就將晾成大禍。
結果可想而知,阿晴下崗3個月,尤其讓阿晴不可忍受的是班長也受到了牽連,同時下崗,這對於家裡環境不好的班長來說是一個打擊,為了班長,阿晴直接找到了張豐,在調度主任的辦公室里開始直接的交鋒。
張豐這才認認真真的注意到美麗的阿晴,那時候阿晴穿著普通的工作裝,但是挺挺的乳房把衣服撐的高高的,長長的頭髮盤在腦後,生氣的樣子尤其好看,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張豐一下子就呆著了。
同樣的,阿晴也被這個好看的男人吸引了瞬間,但很快就直接進入了正題,為什麼要處罰班長:「沒有什麼可說的,縱容睡崗就是同樣的錯誤,犯錯誤必須為自己承擔責任。」張豐一口就回答了全部問題,然後什麼話也沒說,只是靜靜的看著阿晴。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擔心班長受罰,也許是想到自己的悲慘遭遇,也許是想到女兒生病好沒好,阿晴不由自主的流下了淚水。
張豐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看著阿晴在流淚,一瞬間,好像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好想把這個可愛的女人摟在自己的懷裡,好好的安慰和呵護,但是張豐沒有動。
阿晴一個人抽泣了一會,打開門走了,連句話也沒說。阿晴走了以後,張豐一個人在辦公室呆呆的傻坐了好長時間,然後才出門開車回家。
阿晴回到了家,丈夫小賀和女兒蓓蓓還沒回來,等了半天還沒回來,阿晴急了,連忙來到路口,想坐車去醫院看看。
正好張豐開著車從路口經過,看到阿晴焦急等車的樣子,就停下車讓阿晴上來,剛開始阿晴沒有同意,後來想了想,也就上車了。
一路無話,張豐什麼也沒說,只是問問到什麼地方,阿晴也沒說話,車到了醫院,阿晴下車的時候,對張豐說了一聲謝謝,再見就走了。這一句話,讓張豐快樂了很久。
從此以後,張豐就知道了阿晴的全部故事,關注著這個美麗的少婦,同時想好好的愛她一次,利用手裡的權力,輕而易舉,阿晴的丈夫進入了公司的機械動力處,沒有任何人懷疑什麼,不多久阿晴崗位的班長也調任了車間的工會主席,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阿晴憑著女人的直覺知道是張豐乾的,同時在心裡也產生了好感。
也許上天是要故意成就兩個人的好事,不久以後,小賀的妹妹在山東要結婚了,小賀工作太忙走不掉,正好阿晴代表。同時,張豐要到山東勝利油田公幹,兩個人在火車站不期而遇,由於丈夫在身邊,阿晴什麼也沒有說,都是同事的關係,小賀也認識張豐。
「你,張主任,你怎麼來了?」小賀問道。
「我去山東出差,你呢?」看著漂亮的少婦,張豐魂都飛了。
「我送我夫人去勝利油田,我妹妹結婚。」
「那我們同路啊,呵呵!」張豐按捺不住的高興。
「希望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夫人,她有點暈車的。」
「沒關係,都是同事。」張豐答道。
「那謝謝你了!」小賀高興的說。
上車後,張豐找到了阿晴,問道:「辦個臥鋪吧,好嗎?」阿晴鬼使神差的跟著張豐來到了他的臥鋪車廂,張豐的臥鋪只有他一個人,阿晴坐在了對面的坐位上,看著這個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身一陣陣的顫慄,好像要發生什麼事情。
「怎麼了?謝小姐。」張豐關心的問:「暈車了麼?」
「沒什麼。我累了。」阿晴遏制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和不安,輕輕的回答道。這個男人才是我生命中的男人啊,阿晴想著,雖然丈夫對自己一向很好,可是總是覺得生活缺少什麼,沒有激情的歲月,就這樣讓自己慢慢的老掉,直到死去也是這樣麼。
張豐輕輕的坐在阿晴的身邊,看著這個尤物,心裡一陣陣的激動,從阿晴的眼裡可以看出對自己的感情,這讓在公司里忍氣吞聲奮鬥很長時間的男人覺得一絲絲的溫暖,兩個人都沉默著,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窗外火車飛馳著,一排排的村莊和農田像流星一樣滑過,天漸漸黑了,兩個人誰也沒有吃飯,都呆呆的想著自己的事情。
突然,火車一陣激烈的碰撞聲,阿晴嚇的一抖,火車開進了隧道里,很自然的,張豐摟住阿晴。兩個人緊緊的抱著,互相親吻著對方的臉頰,都感受著對方無盡的愛,淚水從阿晴的臉上滑了下來,張豐溫柔的吻著阿晴柔軟的嘴唇,喃喃的說道:「我愛你,晴。」阿晴激烈的回應著張豐的吻,就像怕張豐馬上失去一樣。
火車開出了隧道,雖然天已黑了,張豐和阿晴還是分了開來,阿晴雪白的臉頰緋紅緋紅,胸脯激動的一起一伏,豐滿的乳房一上一下,看得張豐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我們吃飯吧!」張豐冷靜了一下,阿晴羞澀的說:「好,我補下妝。」阿晴站了起來拿下自己的小包,開始補妝,張豐的手環繞著阿晴的纖腰,一點一點的摸索著,阿晴扭了一下:「癢!」
張豐無法再控制自己,一下把阿晴的襯衫從裙子裡拉出來,雙手猛地伸了進去,抓住了阿晴豐滿的雙乳:「啊,不要,有人啊,等一會……」阿晴反抗著,抓著張豐的手向下拉,結果沒拉下來,被張豐一把抱在懷裡,既然如此,阿晴不再反抗了,開始體會這生命中第二個男人的粗暴。
火車還在不停的顛簸著,車廂里忽明忽暗,張豐摟著阿晴,雙手熟練地揭開了阿晴的胸罩,34C的飽滿乳房一下子彈了出來,張豐把阿晴抱在身上,指頭慢慢的捏著阿晴的乳頭,阿晴嫣紅的小櫻桃早已挺立,阿晴已是全身無力,任人擺布,只覺得坐在一個硬硬的東西上,阿晴是過來人了,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男根是這樣的粗大和堅硬。
張豐掀開阿晴的襯衫,吻到她的後背,剛長出來的鬍子扎得阿晴渾身發癢,同時張豐的手在前面慢慢的揉捏,阿晴的雙乳柔軟而光滑,每一處皮膚都是玲瓏有致,張豐的手輕柔的滑過每一寸皮膚。阿晴一陣陣的顫慄著,沒有想到這個才見了幾面的男人能帶給自己這樣的奇特感受。自己的內褲已經開始濕了,小穴里有了絲絲的感覺。自己怎麼變得那麼敏感,盪?
張豐把阿晴轉過身來,摟抱著面對面的看著,阿晴雙腿跨坐在張豐的腿上,又一次好好的看著這個男人。
「我想插進去,阿晴。」晴天霹靂般的一句話,阿晴雖然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可是沒想到會是這麼的直接和裸露。「在……在這裡不行……」話裡帶著顫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渴望。
「行!怎麼不行?」張豐加重了語氣,同時雙手加快了動作,並低下頭吻到了阿晴敞開的乳房上,牙齒輕輕的咬著嫩紅的奶頭,一下輕一下重,阿晴不由自主的快樂起來,下身的水流得更多了。
「太刺激了!」阿晴心想道,一邊就是別人,一邊和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親熱,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張豐已經解開了自己的長褲拉鏈,把自己的陽具解放了出來,緊緊的抵住了阿晴的內褲,當感覺到它的時候,阿晴早已渾身酥軟,水流不止。
火車吼叫著鑽入隧道,小弟弟也透過掀開一角的內褲,進入了夢想的天地,阿晴被張豐的大膽和放肆弄得全無反抗之力。阿晴的水已經流了很多,張豐的陽根雖然斜了一點,也很輕鬆的插了進去,阿晴感覺著自己的小屄好像被撕開了一樣,大大的陽根一下子洞穿了少婦的水簾洞,同時也洞穿了少婦的心。
火車顛簸著,張豐的陽根在阿晴的身體里上下的竄動,阿晴一陣陣的高潮,一陣陣的快樂,整個身體就像被放在蹦床上一樣,張豐結實的膀臂摟著阿晴平坦的腹部,一陣陣的撞擊,一陣陣的酥麻,覺得好像是在天堂一樣。
肉與肉的接觸越來越快,阿晴發出無法掩飾的聲音,張豐猛地吻住了阿晴的嘴唇,同時加快了動作的節奏,感受肉棒在阿晴緊密的騷比里無法遏制的愉悅,粗大的陽根一次次的抵到阿晴的小洞深處,阿晴一陣陣顫慄,猛地一伸腿,一股清涼的水噴向張豐的龜頭,張豐也無法抑止的,馬眼一松,腰部一直,濃濃的精液射進阿晴嬌嫩的小穴里,發出快樂的嘆息聲。
結束了,阿晴生氣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對張豐說:「你太過份了!」張豐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下子懵了。
一夜,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都沒有睡著,一直在床上翻來伏去的,還是張豐先開的口:「阿晴,我真的是愛你,你不要怪我。」
「我不怪你,我怪我自己。」阿晴柔柔的說。
聽著柔骨美人這樣的說法,張豐真是無地自容。張豐輕輕的來到阿晴身邊,對阿晴說:「相信我,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
「沒有以後了,這是最後一次。」阿晴的聲音儘管很輕柔,但是很堅決。張豐的頭懵的一下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起床梳洗,張豐一夜沒睡,雙眼紅通通的,來到洗臉池旁一個人愣愣的發獃,這時,來了一個小伙子,半開玩笑的說:「老兄,水都放完了。」張豐一下子跳了起來:「水放完了怎麼的,我他媽高興,管你什麼事!」
小伙子也不是一善類,一口就回了過來:「你丫怎麼回事,我***了?丫的,欠揍吧,你丫的!」
「我看你欠揍!」張豐一拳就搗了過去,小伙子的鼻子一下就出血了,沒想到小伙子不是一個人,一下子又竄出來兩個,圍著張豐拳打腳踢,張豐虧得一直鍛鍊身體,沒有吃太大的虧。很多人圍觀,阿晴擠進來,忙著拉架,這時,列車員也來了,總算把人拉開,乘警把幾個人都叫道了列車員休息室,批評教育,好長時間才出來。
看到張豐嘴角還有血的樣子,阿晴心疼極了,默默無言的給張豐端來吃掉,看著張豐吃掉,然後嗔怪的說:「多大的人了,還這樣!」
「不都是為了你麼!」張豐沒好氣的說。阿晴柔柔的說:「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以後你要注意些。」聽了這話,張豐快樂地蹦了起來,像一個大孩子一樣。
剩下的旅程短暫而充實,兩個人都說著自己以前的故事,都好像是自己的初戀一樣,這一刻,兩個人都忘了自己都是結婚了的人,期待著列車永遠不要停下來。
第三篇 董事長之口爆山東
很快,張豐結束了預訂的出差任務,沒有回家,在預訂的賓館裡等著阿晴的到來,一個人無聊的呆在大酒店裡,發獃,想著阿晴豐滿的肉體和迷人的小穴,胯下的肉棒竟然不由自主的硬了起來。
「鈴……」電話響了,張豐拿起電話,很溫柔的小姐的聲音:「先生,要按摩麼?」張豐聽到這話,頓時性起,不免精蟲上腦,慾火升騰,雖然在外面犯規不是第一回,可是象這次感覺那麼強烈的要求還是首次。
張豐問道:「怎麼按摩啊?」
「您說怎麼按就怎麼按啊,我很漂亮啊,要不要呢?」夾雜著山東口音的普通話好聽而又性感。
張豐接著問:「在什麼地方啊?」
「我到您的房間裡來,好嗎,老闆?」
「好吧,快點吧。」
一會的功夫,房間的門鈴響了,張豐打開門,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一個個頭高挑,美麗豐滿的女孩子站在了門前,只見她個頭有1。70左右,身材極好,雙乳豐滿,一條弔帶裙子掩不住滿膛春,那兩個奶子好像要從裙子裡蹦出來,腰肢細軟,盈盈一握,不敢想像,這麼細的纖腰怎麼能頂的起來那兩個漂亮的肉球。
女孩子進屋後,很輕鬆的轉了一圈,驕傲的問:「滿意麼?」
張豐帶著欣賞的眼光挑剔的看著這個漂亮的女孩,雖然張豐在外面也不是沒有玩過女人,但象這麼出的還真是很少看見,心裡不禁暗暗的嘆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做這行啊。」
「老闆,你是先按摩還是?」女孩子被看得不好意思了,有些焦急的問。
「哦,你先洗澡吧,洗完以後再說。」張豐帶著笑回答道,突然間,張豐不想很快的干這個女孩子,他想好好享受一下這樣的美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啊,小妹妹?」張豐看著姑娘問道。
「我叫海玲。」女孩子一邊脫下裙子,一邊回答道。只見她小手輕輕一扭,弔帶裙子從身上滑了下來,粉的蕾絲胸罩托著鋒芒畢露的奶子,透過透明的胸罩,可以看見兩個小小的奶頭已經俏立,下身的粉蕾絲內褲中間,芳草萋萋,一條小縫隱約可見。
海玲轉過身,對張豐說:「可以幫我把衣脫了麼?」
張豐沒有動作,只是笑著回答道:「我喜歡看女孩子自己脫衣服,你知道麼。」
海玲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男人,以前的客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已撲了上來,獸慾大發了,哪還會在這裡等。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但是畢竟做了長時間的小姐,海玲嬌笑著說:「還是你壞,好啊,我讓你好好看。」
海玲伸手從胸罩的前面把扣子解開,轟然一下,年輕女孩子的漂亮乳房出現在張豐面前,挺拔而豐滿,和阿晴柔軟略有下垂的乳房有著本質的區別。嫣紅的奶頭挺立而驕傲,和她的主人一樣的傲慢和自信。
看著張豐依然沒有任何動作,海玲不禁咬了一下嘴唇,慢慢的蹲下,開始脫自己的內褲,姿式優雅的象一頭小鹿。沒有想到,漂亮的女孩子脫衣服都是一種美麗的事情。海玲靈巧的把內褲脫了下來,站在了張豐的跟前,筆直的小腿,雪白粉嫩的大腿。終於這隻驕傲的小鹿剝得光光的站在獵人的面前,而此時,這個獵人的槍已經舉了起來,準備發射了。
修長雪白的大腿根部,黑黑的毛髮,修剪的不太整齊,可是比較的稀疏,雙腿間嫣紅的肉縫還是很緊的關閉著,不知怎麼回事,海玲感到在這個男人的目光下,自己好像被洞穿一樣,內心潛在的慾望不可遏止的升騰起來,臉就像酒燒過一樣,下身也漸漸的濕了。肉縫竟然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慾望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
「不行,不能這樣。」海玲心裡想著,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是不是變態的啊,海玲有點兒怕了,但是又有一點想要的感覺,海玲猶豫了一下。自己抬起腿來,一個標準的踢腿過頂動作,把右腿抬到了自己的頭頂,「想看麼,好好看看吧。」
這個動作出乎張豐的意料之外,只見眼前一片糜的景象,濕潤的肉縫輕輕裂開,嫣紅的肉豆在挑逗著張豐的視覺器官和神經中樞。肉縫中間的小小洞口越來越濕潤。一切都還顯示著這個女孩子的性經驗不是很豐富,也就是說,這個女孩子的秘洞至少還沒有多少人進去過。
張豐輕輕的走到海玲的身邊,扶住海玲的長腿,低下頭去吻到了海玲的秘洞深處,「啊……」也許是站得時間久了,或者說張豐的舌頭象靈蛇一樣伸到了海玲的深處,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身子軟了下來,倒在張豐的懷裡。張豐把海玲放在了床上。
海玲不由自主的喘息著,張豐還在繼續親吻著海玲的逼逼,一邊把海玲的雙腿分開,一邊舔吸著海玲的密處,張豐的舌頭快速的逗弄著海玲的小豆豆,一邊的咬著,一邊用舌頭伸進海玲逼逼的深處,也不知道為什麼,張豐沒有嫌棄海玲是一個小姐,竟然如此做下去,也許在張豐眼裡,只有想愛的女人,沒有下賤的娼妓。
張豐在舔吸的同時,雙手抱緊海玲的臀部,向上托起,海玲也極力的抬起臀部,好讓張豐的舌尖進入的更深,海玲做小姐的時間雖然很短,但是也有了一些經驗,這樣的男人同樣是第一次遇到,內心的感受使自己的水象泄洪一樣噴發出來。張豐滿滿的吸了一口。
張豐站起身,抱著了海玲,把嘴唇伸向海玲,海玲吻著張豐,一股鹹鹹的液體流進了自己的舌頭,自己水的味道啊,海玲更興奮了。
海玲不由分說的撕下了張豐的襯衣,又解開張豐的皮帶,把張豐的長褲連著內褲一下脫了下去,巨大的陽具一下子伸向了天空。海玲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舔著張豐的蛋蛋,張豐快樂的想要飛起來,海玲一邊舔著一邊問:「舒服麼,哥哥?」
「舒服極了。」張豐得意的回答道。
海玲張開小嘴,把張豐的陽具全部吞了進去,一邊的吞著,一邊用舌頭抵著張豐的馬眼,張豐的陽具更加粗大,海玲好像都沒有辦法容納一樣,但是這個女孩子沒有怨言的一進一出的吞咽著,用牙齒輕輕的咬著張豐的龜頭,一下溫柔一下體貼,張豐舒服的就想馬上放出來,唿吸開始急促起來,抱著海玲的頭開始深喉,張豐瘋狂的動著,海玲也瘋狂的回應,
張豐叫道:「我要出來了。」
海玲沒有回答,繼續吞咽著張豐的陽具,終於,張豐發出了一聲嘆息,一股濃濃的津液射進了海玲的嘴裡。張董事長的第一次口爆就給了我們可愛的小姐,海玲。海玲溫柔的笑道:「我喝掉它,可以麼?」說完,就把張豐的子孫咽了下去。這個動作讓張豐目瞪口呆
事畢,海玲溫柔的躺在張豐的身邊,撫摩著張豐健壯的胸膛,和張豐談起自己走上這條路的經過。海玲是山大藝術系的學生,現在剛剛畢業,走上這條路純屬同一個寢室的女生帶的結果,由於和男朋友分手,一氣之下,又加上禁不起高消費的誘惑,開始自己的賣笑生涯,也是才出來做不久,就遇到了張豐。
張豐看著身邊的女孩子說道:「你有本科的文憑,做這事,不覺得虧麼。」
海玲笑了一下,「我不會做時間長的,而且我找客人是挑的。只要攢夠了出國的錢,我就不會再乾了。」
張豐沉默了一會,「那要是這樣,我勸你不要呆在山東了,要去就去北京,北京賺的更快,只有那樣,你出頭的日子才會更快的到來。」
「是麼,也對啊,我也想出去看看了。」
躺了一會,海玲膩聲說道:「哥,我再給你一次好麼。」
「好啊,歡迎。」張豐心底也著實喜歡這個美人,剛才只是口爆,還沒有插進去這個美人的逼逼,心裡還是有些不甘。
海玲看著張豐胯下萎縮的陽根,轉過身,趴在張豐的雙腿之間開始舔吸,同時用奶子按摩著張豐的胸膛,撅起的臀部正好對著張豐的臉頰,小小的逼逼露水滴滴,張豐開始舔著海玲的嫩逼,舔得海玲一陣陣的顫抖著。
海玲豐滿的乳房在張豐的胸膛上慢慢的揉著,舌頭在張豐的蛋蛋下面一點點的咬著,吸著,用丁香小舌在張豐的大腿根漫遊,很快張豐的陽具又一次堅硬,紫紅的龜頭象雞蛋一樣升了起來,海玲的舌頭在陽具的下方一下一下的舔著,舔得張豐心神俱碎。
張豐也沒有閒著,雙手在海玲的乳房上揉捏著,少女的乳房就是堅挺,張豐把玩著,感受這和自己妻子還有阿晴不一樣的地方,想到了阿晴,張豐更是不可遏制的堅硬,一下把海玲翻了下來,壓在身下,不由分說的把陽具直接插進海玲水淋淋的小逼里,海玲感到逼里一下子充實了起來,發出一聲快樂的喊聲:「好硬啊。」
沒有什麼前奏,張豐跪坐在海玲的雙腿上,用手撐著床沿,開始一進一出的抽送,海玲的小穴里濕的厲害,張豐進出的很輕鬆很得意,每一次的抽插都引起海玲的一聲呻吟。
海玲的聲音越來越大,滴滴的水珠順著張豐的陽具滴落到床單上,由於這個姿式可以很容易的插到女性的G點,海玲被乾的心裡一陣陣的舒服,叫道:「好極了,哥哥,你乾的舒服極了,我要死了啊……」雙腿一伸,全身象抽筋一樣的坍了下來。
張豐由於剛剛出火,現在慾火正旺,哪裡容得海玲這個時候繳槍,不由分說的把海玲的雙腿抬起,站在地上又是一輪猛攻,海玲嫩嫩的逼逼被插的向外翻轉,陰唇向外大大的翻著,秘密的洞口隨著陽具的進出全部顯現在張豐的面前,張豐被眼前的情景刺激的更加激動,更是加快進程,每一次的深入淺出都讓海玲欲仙欲死,發出少女特有的一聲又一聲的浪叫:「啊……好舒服,好厲害啊。」
張豐聽著少女的叫床聲,更加威猛,感覺到自己的肉棒被海玲的逼逼一下子咬住,每一次進入都好像穿越千山萬水,真是舒服得無與倫比,真沒有想到海玲的逼逼竟然是絕妙的好穴,這一次的插入真是不虛此行啊。
張豐看海玲實在是快樂的受不了了,也停了下來,讓海玲翻過身來,跪在床上,讓海玲的臀部對著自己,撲哧一聲,一下子就輕鬆的插了進去,海玲剛剛從歡樂的邊緣甦醒過來,又是一個強烈的刺激,竟然不由自主的大聲唿叫起來:「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啊,舒服死了。」
張豐站在地上,雙手扶住海玲的纖腰,一邊用力的插入,海玲也自動的把屁股向後撞擊著,兩個人都進入了瘋狂的狀態,享受著男女間最美好的**過程,水順著張豐的陽根把地面流濕了一大片。
終於,張豐覺得要出精了,加快了動作,海玲也感覺到這一點,更加猛烈的向後動作,終於,張豐發射了全部的子彈,癱軟在海玲柔軟的身體上,三次的高潮也把海玲整的全身無力。兩個人昏昏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黑,兩個人才慢慢醒來,張豐看著身邊春睡剛醒的漂亮女孩子,不禁的好笑自己的荒唐,竟然和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有這樣的激情,要不是在外地,真不知道自己還會怎麼對待她。
海玲也在看著這個成熟的男士,從來沒有人可以讓海玲這樣的瘋狂和刺激,雖然也做了一段時間小姐了,還是頭一次這樣舒服。沒想到這個男人這樣厲害,想到這裡,自己的下身竟然不經意的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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