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緣千里「這就是傳說中的沙發嗎?終於讓我搶到了!」飛快的在鍵盤上敲下這二句話後,迅速地按下Enter鍵,就怕轉瞬間失去了第一的寶座。看到我的回應順利的排在第一位,我放心的開始閱讀心儀的美女作家寫的色文。

一口氣順暢地看完這篇名為「情傷」的色文,寫的是男友變心的故事,很短的一篇文,我粗略的統計一下,還不到一萬字,這可是破天荒了。因為這位美女作家的文動輒數以萬計。可是今天這一回不但不滿萬字,而且還已經完結了。

難道是有鑒於最近爛尾文實在太多了,過意不去,所以才端上這一道清涼可口的點心,先給咱們廣大的淫民解解饞嗎?

可這一篇確實太清涼了,不,是淒涼,看的我眼淚都快要淌出來了,幸好結局還是美女作家一貫的作風,喜劇收場。

本來只是要利用下班前一點零碎的時間,收一點文好回家慢慢欣賞,沒想到卻意外搶到了沙發,還看到睽違以久的美女作家寫的新作。雖然故事有點令人傷感,不過甜蜜的結局,讓我的心裡頭也有一點兒甜絲絲的感覺,這種感覺真是美妙。

本來只是收文,不意竟然一口氣看完了,再回到目錄看看還有沒有其他好文吧!

叮咚,叮咚。

咦!這是什么聲音?

心裡正想著,忽然看見畫面上多了一列我不曾看過的訊息。

您有一條新訊息,來自:美女作家,標題:想見你,內容:敢來嗎?

不會吧!是我心儀的美女作家傳短訊給我。

「想見你,敢來嗎?」這么勁爆的內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我早就想一賭美女的廬山真面目了,豈有不敢之理,點下訊息,我飛快了打下回覆的內容,立即傳送出去。

「敢,在哪裡?」我如此回覆著,既然她連客套話都省略了,我也不用太矯情,寫一些什么我仰慕你以久的廢話。

等了一會,我立刻刷新畫面,果然又聽到叮咚叮咚的聲音,又有一條來自美女作家的新訊息。

「你住哪裡?」只有這個標題。

「我住天空之城。」我簡短的回覆。

基於隱私權的保護,所以以虛擬的城市名來取代地名。

「正好,我也住天空之城,『風之頌』你知道嗎?六點見。」很快的我又收到訊息。

世界真是渺小啊!想不到我們居然住在同一個城市裡,果真是有緣千里啊!

「好,不見不散。」發出短訊後,下班的鐘聲也響了,抓起外套和公事包我便沖往停車場。

現在的時間是五點,公司距離風之頌需要半小時的路程。照理說時間應該還很寬裕,可是忙碌了一天,總點要打理一下才能去面會佳人啊!更何況是第一次見面總要給對方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

幸好風之頌和我住的公寓是同一個方向,順路回家洗個戰鬥澡,換件乾淨的衣服,再飆車到風之頌,應該不會遲到,就這么決定了。

五點五十五分,下車後看了一下手錶,還好,沒有遲到。要不是剛才遇上一起交通事故,我可以更早一點,不過總算是趕上了。

理理西裝及領帶,隨手撥撥幾乎已經乾了的頭髮,離開停車場,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緩緩地往風之頌的大門走去。

大門口站了幾個零零星星的男女,我刻意停留在角落裡環視著眼前任何一個可能的目標。

有一個女孩,看起來大概只有十七八歲吧!削薄的短髮,清瘦的臉龐,一身的中性打扮,我還在揣測是不是這個女孩,可不久後當她搭上另一個女孩的肩膀時,就粉碎了我的想法。

在剛剛那女孩的另一邊還有另外一個年紀稍長的女人,短短的波浪卷髮,略為豐滿的雙頰,搽著桃紅色的脣膏,抹著淡紫色的眼影,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緊身紫色連身窄裙,緊繃的讓人替她捏一把冷汗。

瞧她東張西望的,不會她就是我心目中的美女作家吧!忽然覺得有種烏雲罩頂的感覺,腳不自覺地倒退了二步,臉刻意地轉到另一邊去。如果她過來問我,我一定不能承認,就說等女朋友就好了。

「先生,請問一下……」她果然走了過來。

「我在等我老婆。」對,用老婆好,這樣就算她想搭訕也沒輒。

女人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接著又開口,「借看一下時間,我那個死鬼不知道死到哪去,跟我約五點半,還要我先過來,我……」看她氣急敗壞,噼哩啪啦發了一肚子牢騷,我卻鬆了一口氣。原來這位大嬸在等她的丈夫啊!

我好心的跟她報了時間,可也意識到時間已經超過六點了,可是我的美女作家怎么還沒出現呢?

剛才看到的一些女人都已經一一的跟著男伴走進「風之頌」這間高級的歐式自助餐餐廳了,現在門口連一隻蒼蠅都沒有了。

難道我被人擺了一道!我實在不願意這么想,可是網路上的人哪能隨便相信呢?再說真有那么巧合的事嗎?我住在天空之城,她也住在天空之城,不由得我傻笑起來。

遇見她的可是個簡體網站,如果說是在江南水鄉,或者所謂天子腳下,都還有可能,可是在這,我怎么這么傻,搞不好她住在北極也不一定,要不是提早發現,我還不知要痴痴地等到何時?

再次看了看手錶,六點二十分了,肯定是一個騙局了,走吧!還在期待什么呢?說不定明天她會問我等了多久,然後好好的大肆取笑一番,誰讓我這么容易上當。

唉!回家吧!除了浪費一個小時,也沒有損失什么,就當今天是愚人節吧!

能逗美女作家開心,也算是我的一項功德嘛!誰讓我白看人家嘔心瀝血寫的文,從來也不回應,活該第一回坐沙發就被耍了,就認了吧!

就在我毅然決定離開的剎那,一連串清脆的高跟鞋聲音,還有喘息聲,向我靠近,我下意識地停下腳步。

「唿,對不起,你是阿徹嗎?」一個急促但仍然悅耳的女子聲音對著我的背影問道。

阿徹,是我在網路上通用的暱稱,難道她就是美女作家嗎?我驚訝的幾乎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嗎?只要轉過身我就看到心儀的美女作家嗎?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躍著,她的聲音聽起來是那么悅耳,好似黃鶯出谷,可人呢?會不會辜負她的聲音,優美的嗓音卻配上一張平凡的面孔。

平凡也還無所謂,我也長的很普通,可是我擔心的是比平凡還……該不會是一隻恐龍吧!

「對不起,可能我認錯人了。」女子的聲音有著明顯的失望。

「不,你沒認錯,我就是阿徹。」我怎么能讓美女失望難過呢?心疼的當口我不顧一切地轉過身來。

鵝蛋臉上水汪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不時地眨動著,挺俊的鼻樑,粉嫩的櫻桃小嘴微微上揚著,美麗的笑靨,只看一眼我就醉了。她的聲音和她的相貌,真可說是天作之合。

將視線稍稍再往下移,唿~,水藍色的紗質襯衫罩在白色的小可愛上,隱隱若現的乳溝,正顯示著她必有傲人的雙峰,陶醉之際,為了保持君子風度,我隨即移開視線。

「對不起喔!有點私事耽擱了,讓你久等了。」她第三次向我道歉了。

「別這么說,等美女是我的榮幸。」「哦!我看你都要走了。」原本微揚的小嘴忽然下垂了,水汪汪的眼裡好像蒙上一層薄霧。

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的我的心都疼了,真後悔我怎么那么沒有耐心,起碼應該等到七點再走嘛!

「我是突然想起車門好像忘了鎖,想回去檢查看看。」瞎掰一個理由,安撫她的情緒。

「是嗎?」彎彎的柳眉挑了起來,好像對我的話感到質疑。

「是啊!」我心虛地應著。

「那……我等你,你快去檢查一下吧!」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孩,可我怎么捨得浪費一分一秒和她相處的時光呢?

「仔細想想應該是鎖上了。」自圓其說的混了過去,「你餓了吧!我們這就進去。」她淺淺地一笑,微微頷首,婷婷裊裊的走進風之頌,那是多么婀娜多姿的身影。挺直的背嵴,修長的身材,還有水藍色及膝的圓裙下那一雙勻稱的小腿,真是一個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啊!

不知道她是不是名花有主,如果沒有,我一定要摘下這朵美麗的花朵,就算她是帶刺的玫瑰,我也不怕。

(二)惡魔契約她走進風之頌後朝著靠近窗戶的位置走去,似乎已經有了中意的座位。

「這位置有人訂嗎?」她向服務生詢問著。

「沒有。」「那我們就坐這,好嗎?」她轉過頭來徵詢我的意見。

我笑一笑,道:「那我們就坐這。」這是一個四人座,服務生收走了多餘的器皿和餐紙,說了句,「祝您用餐愉快!」便功成身退。

她往窗外觀望了一會,我因好奇也往窗外看去。

窗外是餐廳附設的小花園,剛才停車時雖有經過,不過因為時間很趕,所以沒有細看。

小花園的中央有一個噴水池,水池中央立著一個維納斯誕生的白色雕像,擔任噴水這項重要任務的是一個在灑尿的小邱比特,這樣的噴水造景倒是相當普遍。水池旁圍繞了一圈花圃,栽種著各式各樣的花朵,有玫瑰、馬格麗特、波斯菊……等,我數得出來的就這些,還有更多是不知名的小花。

小小的空間裡花團錦簇,倒也美不勝收,難怪美女觀賞了大半天,都不回頭看我一眼。不過我對外頭的花倒是沒啥興趣,眼前這朵不知名的花,可比它們嬌艷多了,趁她把注意力放在窗外,我可有機會好好欣賞了。

方才匆匆一瞥,就讓我驚艷不已,仔細一瞧,那半側著的臉蛋,還真像是一件雕刻藝術品,就是和維納斯相比也毫不遜色。纖纖玉手扥著下顎,荷葉的袖口,隱隱若現的露出如玉般晶瑩的手臂,讓人看了忍不住想咬一口。

看來我是餓昏了,心餓胃也餓。

餐廳里播放著優美的古典樂曲,很適合用餐的氣氛,看著來來往往的客人端著色香味俱全的餐點經過身邊時,飢餓的腸胃竟然開始抗議,是該用餐的時候了。

我以為她只是隨意看看很快就會轉過頭來,沒想到這一看都過了十分鐘,該提醒她開始用餐了。

我正想開口喚她,卻發現一顆晶瑩的淚珠在她眨眼時悄然滑落,雖然她很快就把淚水拭去,但還是正好讓我看見了。

「你怎么沒去拿餐點?」她若無其事地轉過頭來,訝異地看著桌上還是空蕩蕩的我。

「我想等妳一塊去拿,還是妳希望我幫妳拿?」我恍然大悟,莫非她是在等我為她服務,而我卻傻唿唿的待在這,或許她心裡早笑我遲鈍了。

「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讓你又等了那么久,我們一塊去拿吧!」她說話的聲音很柔,完全不像在網路上作回應時那樣的蠻橫霸道,也許那只是一種保護色,她此刻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楚楚可人的溫柔女子。

排隊等候取餐時,我一直在猜想她剛才流淚的原因,該不會這裡有她和情人的回憶吧!可是那又為何挑這個地點和我見面,豈不是會觸景傷情。真是搞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這間餐廳的生意真是好的沒話說,連取個餐都要排上老半天,這要是排到了,不裝它個一大盤才怪。她可就真不客氣了,不管是涼拌的、油炸的、燒烤的,全部都裝在一起,直到沒有任何空位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經過飲料區時還不忘倒上一大杯果汁,算得上是滿載而歸。

「哇!這么多妳吃的完嗎?」我看著她面前像座小山的餐盤驚訝地問著,我以為美女都會顧及自己的形象,而只拿取少許的食物。

「當然吃得完啊!排了老半天才排到不多拿點怎么對得起自己。」她邊說已經邊開始用餐了。

「好像很有道理,可是如果依照這樣的食量,妳還能維持這么好的身材,真不簡單!」「你以為我餐餐吃這么多啊!我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暴飲暴食的。」說著說著明亮的眼眸里彷彿蒙了一層陰影。

「誰惹妳了?」「你看了『情傷』那篇文嗎?」「當然看了,不然我怎么坐沙發的呢?」「我以為你只是先收文而已。」「因為故事吸引人……」其實是美女比較吸引人。

「哦!這么吸引人,怎么不見任何心得報告呢?」「這……我最不會寫文章了,不過妳寫的文我都有看,真的!我每天上論壇頭一件事就是找妳寫的文,可是好一陣子沒見妳發文了,今天突然看到,特別興奮,一口氣就看完了。」我也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

「那你應該知道我心情不好的原因了。」「難道故事裡寫的是真實的?」「情傷」里的女主角因為發現男主角是雙性戀而決定和男主角分手,但是分手後又痛苦不已,在幾番內心掙紮下,最後願意接受男主角的感情世界,和男主角和他的愛人,三個人一起幸福開心的過日子,這就是「情傷」這個故事的大意。

她突然咧嘴一笑,「你不是真的相信吧!」我還真的差點就要相信了,可是她卻突然這么一說,倒讓我感到迷惘了,我只能回以她困惑的眼神。

「分手是真的,同性戀也是真的,只不過我是絕對不可能接受的。」她給了我明確斷然的答案。

「那么結局是妳在自我安慰嘍!」「嗯。」她點點頭,開始大吃大喝,也許唯有如此她才能紓解內心的苦悶吧!

「妳吃慢點,別噎著了。」看她吃的那么急,真怕她會嗆到。

「對了,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花都有屬於自己的名稱,美女當然也有。

「美女作家。」她不慌不忙的回答著。

「這么沒誠意,好歹有個暱稱吧!美女作家就像是一個頭銜而已。」「你叫阿徹,那我叫阿底好了。」徹底,虧她想的出來,「阿底,聽起來好像阿弟喔!如果妳是男生我也就認了,可妳是美女啊!又是作家,總不會連個悅耳動聽的名都想不出來吧!」「好嘛!叫我小穗吧!麥穗的穗。」她想了好半天總算丟出個像樣一點的名來。

「小穗!」麥穗!那么……剝去黃澄澄的外殼之後,不就能夠見到白嫩嫩的稻米了,什么時候可以生米煮成熟飯呢?

「這名字很好笑嗎?」「嗯?」我不明白她為什么這樣問。

「你念著我的名字就開始笑咪咪的,不是在取笑我的名字嗎?」「不是,妳的名字很好聽,因為好聽所以才露出微笑嘛!」希望剛才沒有笑的太猥褻,要是讓她知道我在想什么,那可就糗大了。

「呵呵。」她輕笑出聲,然後又繼續揮舞刀叉肢解著盤子裡的食物。

看她切的那么用力,不會是在發洩情緒吧!收回剛剛說她是溫柔女子的想法,說不準哪天我得罪了她,就會變成像盤子裡被切碎的牛排了。

「雖然心情不好,不過這裡的食物還是一樣美味可口,切的手都酸了,歇一會吧!」她放下刀叉,拿起右手邊的綠色果汁喝了起來。

「妳喝那是什么?」我好奇地問著。

「奇異果汁啊!最有營養的水果。」「哦喔!」我故作後之後覺得反應,其實我早就猜到了。

「你膽子不小,不認識我也敢來赴約。」這會可聊到主題上了。

「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倒是妳才應該小心點,萬一我居心叵測心懷不軌妳怎么辦?」「呵呵。」這笑是什么意思?她常幹這種事,所以見怪不怪,反倒是我大驚小怪囉!

「別光笑啊!我是真的替妳擔心啊!」我很嚴肅的說著。

「你是壞人嗎?」「這么直接了當問喔!我是壞人也不會承認啊!」「那我告訴你,我是壞人喔!」倒是她給我一個大驚奇啊!

她很刻意的裝出猙獰的面目,但我怎么看都覺得是一張頑皮的鬼臉而已。

害我忍不住大笑出聲,「哈哈哈。」「真的呀!不騙你,我真的是壞人,你不相信,吃虧上當可別怪我。」她放棄了作怪表情的舉動,但仍舊很認真的說她是壞人。

「好啊!妳是壞人,那妳要騙我什么呢?騙財還是騙色?我窮光蛋一個,除了有份固定工作外,還有一部二手車,現在住的地方還是租來的,恐怕不合妳的口味吧!」我看她很認真的聽,就繼續往下說了,「騙色的話,好像妳還比較有本錢吧!像我這樣說高不高說矮不矮的尷尬身高,滿街都是。身材嘛!勉強還算合格啦!相貌嘛!不至於被列為青蛙一類就是了,如果妳真要騙,我也心甘情願讓妳騙……」「這話可是你說的,可不要反悔。」她突然打斷我的話,好像很鄭重的要我遵受諾言似的。

「好啊!要不要再打個小勾勾啊!」找個機會趁機吃點豆腐也好。

「好。」她當真伸出手來,比出一個六的手勢。

那我還客氣什么,小指立刻就勾住她的小指,她也立刻用拇指在我的拇指上捺了一下。

「這樣你可就賴不掉了。」她的眼眸里閃著異樣的光芒,我只覺得這是女孩子最愛玩的把戲,不疑有他。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啊!」「那么來騙一點小財好了,這一頓我請,下一餐呢?你請。」「都說要騙我的財了,豈有讓妳請客的道理,這一餐也算我的。」這點小錢我還出得起的,想釣美人魚,總要放點餌嘛!

(三)午夜香吻看到小穗驚人的食量和酒量後,我可是領教到什么叫真正的暴飲暴食。

離開「風之頌」已經是九點過後了,我們又到「月之海」續攤。「月之海」是位於市中心的一間酒吧。當你從酒吧的窗台俯瞰整個「天空之城」,你就會明白為什么這個並不靠海的小酒館,叫做月之海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穗的習慣,她挑位置一定靠窗,而且落座後的第一件事必定是凝視窗外的景觀,當然我也入境隨俗,順著她的視線向窗外望去。

天色從傍晚的一片橙紅,逐漸變得湛藍,直到目前的墨黑,可正因為黑才讓天上的星子更為明亮,只可惜天空之城夜晚的光害十分嚴重,霓虹燈光掩蓋了星空應有的絢爛。

可是我卻在「月之海」欣賞到了人工與自然的兩種美景,從五十層的高樓往下眺望,地面上的萬家燈火,就彷彿是一片燈海。抬頭眺望夜空,天空中的點點繁星,那不正是一片星海。夕陽西下後,月亮就悄悄地升起了,皎潔的月光與天上的星海和地上的燈海,相互輝映著,這豈不就是一幅名為「月之海」的美麗圖畫。

我不禁傻笑著,幾時變得如此詩情畫意了,忙碌的生活讓我早已遺忘了原來美麗的景致是如此垂手可得。

當我回過神來正想問小穗要喝點什么飲料,卻赫然發現桌上早已擺滿了五顏六色的各式調酒了。

「你酒量好嗎?」她問道。

「普普通通吧!我平常只和朋友喝喝啤酒而已。」說完之後我才後悔自己怎么這么老實。可是看著她那張純真的臉龐,應該是自己多慮了,如果真的擔心,那就少喝點吧!

「那你少喝點吧!我心情不好,可要喝個痛快。」說罷她拿起桌上一杯粉紅色的調酒就一飲而盡。

「慢慢喝嘛!喝太急會傷身的。」這一堆五花八門的調酒,我是一杯也不認識,我只認得綠色瓶子裡裝的冰啤酒。

「你放心吧!這些酒都稀釋過了,喝不醉的……」不顧我的忠告,她一杯接著一杯,直把桌上所有的酒全部喝完。

非但如此,她又點了另外一批完全不同的調酒。我問她這些酒她都喝過嗎?

哪一些比較好喝呢?她卻回答我她也不知道。後來我才發現,她是看著酒單,按著順位,一次點上十到十五杯不等。在月之海坐了三個小時,她幾乎已經嘗遍酒吧里所有的調酒了。

「我想睡覺了。」她掩著口打了一個很長的哈欠,仔細一看,她不但臉紅得像蘋果,連眼睛都像小白兔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要送我回家?」她用疑惑的口吻問著我。

「怕我趁機對你怎樣嗎?」她是該有所顧忌的,畢竟對她而言,我只是一個陌生的網友。

「我怕我會對你怎樣。」她說話時上身向我微微靠近,口中的酒氣幾乎噴到我的臉上。

不知道是她的這個舉動太誘人,還是她吐出的酒香太醉人,我的下半身竟然起了反應。

「別開玩笑了,你能對我怎么樣?」我用笑來掩飾此刻的尷尬。

「真的喝多了,好想睡喔!那我們回去吧!」她站起身來,身子有些搖搖欲墜,我趕緊上前扶住她,她竟然趁機就倒進我的懷裡。

天啦!美女投懷送抱,我豈能坐懷不亂,方才就有點意識的老二,此刻更是昂然抬頭了。小穗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斷地撲鼻而來,我是越難抑制原就不受我控制的那部分,可是我又不能像一頭野獸,就這么強姦了才初次見面的美女吧!

這真是一個難熬的夜啊!

緊緊地抱穩隨時可能往下墜的嬌弱身軀,匆匆地結了帳,慌慌忙忙地走進電梯里。

此刻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可對於月之海的客人而言,彷彿才要開始娛興節目呢,可我們卻要離開了,相反的行程,讓這個電梯里空蕩蕩的,只有我和喝醉了的小穗。

「怎么還沒到啊!真慢。」小穗在我的懷裡不安分地蠕動著,喃喃的說著。

「快了,就快了。」「好熱喔!」小穗繼續喃喃說著。

是很熱啊!為了讓小穗對我有好的印象,在這個初夏時節還西裝革履的,要不是餐廳酒吧里都有冷氣,我早就中暑了。

可這電梯里通風就差多了,再加上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相依著,我早就滿身是汗了。不是我存心占她便宜,幾番我想將她推開一些,可她一失去依靠整個身子就像要墜落似的,我不得不扶住她,但一扶,她就像溺水的人似的,抓著什么就不放,害得我幾乎要慾火焚身了。

好不容易出了電梯,趕緊扶著她奔到車上,把她安放在乘客座上,正想替她繫上安全帶,就看她不停的扭動身體。

「怎么了?」我問道。

「怎么這么熱?」她邊說邊解起襯衫。

「你干么?」「脫衣服啊!熱死我了。」她睜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我還以為她在這就想做什么呢?

「一會我發動車子就開冷氣了,你忍一會。」「好吧!那你快一點嘛!」在她的催促下,我立刻就位,車發動後,頭一件事就是開冷氣,本來我想脫下外套的,卻怕引起誤會,乾脆作罷。

車子慢慢地駛離地下停車場了,才發現不知該往哪個方向轉。

「你家住哪?」「雪之鄉。」「原來你住在那啊!我每天上班都經過的,卻從來沒遇到過你。」腦海里忽然閃過一段詩句。

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想不到我們住的那么近,卻從來沒有機會碰頭。」我不由感慨萬千。

「遇到我不一定好的。」「嗯?」先是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看她淒悽然的模樣,就讓我心生憐惜。

「如果是我,一定不讓你如此傷心難過的。」想到她因失戀而痛苦,我就心疼不已。

「你是一個好人。」「這……我不是好人,我……」剛才還對她起了邪念,想到就令我慚愧。

其實我的解釋根本就是多餘的,因為她已經靠在椅背上昏昏入睡了。

※ ※ ※十幾分鐘的路程,沒多久便到了雪之鄉。

看她睡的如此香甜,實在有些不忍心吵醒她,可總不能就讓她睡在車上,明天我還得上班呢。

「小穗,醒一醒。」我輕輕的搖晃著她的肩膀。

「嗯……別吵啊!我好睏。」她推開我的手,舔一舔乾燥的唇繼續睡著。

「告訴我你住哪一間?我送你回家。」我下車轉到她的那一邊,打開車門將她扶了起來。

夜涼如水,一陣涼爽的晚風拂來,她輕唿一聲「好冷」,又縮進了我的懷抱里。

確實是有點涼了,我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免得衣衫單薄的她受到風寒。

「醒一醒,我送你回家,然後你就可以好好睡了。」我再次輕輕地拍著她細嫩的臉頰。

「我家?A棟九樓。」她含含煳煳地說了個位置,我也只好試試看了。

按著她所說的,找到了美女的窩了。

「小穗,你家到了。」「這么快啊!」她努力的撐起身子,在身上摸索著,取出了鑰匙,把眼前的白色大門打開了。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門也打開了,證明沒有走錯間,那么我是該識相的離開了。

「不要,不要走,留下來陪我。」她忽然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臂,想推也推不掉,我就這么半推半就的被拉進屋子裡去。

穿過小陽台,是一道玻璃的拉門,小穗推開拉門,仍舊拉著我的手,深怕我會逃走似的。她三兩下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我也只好跟著脫了鞋,免得弄髒了室內的木質地板。

客廳的擺設相當簡單,一套米色的皮沙發,一長一短的玻璃茶几,一套四人坐的餐桌椅以及一些櫥櫃,簡單樸素的室內設計,讓客廳看起來溫馨又舒適,很有家的感覺。

小穗搖搖晃晃的拉著我,穿過客廳,直接走進臥室。趴噠一聲,她就直接倒在軟綿綿的彈簧床上,不用說我也跟著躺下了。

此刻我的心情是相當複雜的,我是躺上了她的床,但是我能因此而對她做什么嗎?理智告訴我當然是不行。

可是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是她自己把我留下,又把我帶進房間還上了床,我能什么都不做就離開嗎?告訴別人,別說別人不相信,恐怕還要嘲笑我一番。

笑就笑吧!我怎么也不能做趁人之危的事來,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

趁著小穗鬆開手的空檔,我從床上爬了起來。

原想一走了之,可是卻好像心有不甘,好歹偷一個香吻,留做紀念吧!

已經走到房門口的我,慢慢地迴轉身來,輕輕地走到床邊,望著沉沉入睡的小穗,我告訴自己,就一個吻,一個吻而已,她不會知道的。

我不停地吸氣吐氣,不斷地說服自己,終於下定決心,彎下身子,覆上她的唇,只要蜻蜓一點,我就心滿意足了。

「唔……」忽然間她的一雙柔荑竟然攀住我的頸子,緊緊抱著不放,柔軟的舌尖甚至闖進我的嘴裡。

她瘋狂地吸吮著我的唇,勾引著我的舌,她的吻是如此的熱情,讓人無法抗拒,讓只想淺嘗即止的我,再也不想放手。

我要汲取更多屬於她的芳香,我更要擁有她的全部。

(四)情難自禁高漲的慾火讓我的身體發熱發燙,再也受不了外衣的束縛,扯開我的襯衫之後,也伸手去解她的釦子。沒想到她的釦子竟然只是普通的按釦,只消輕輕一拉登時就將整件紗質的襯衫扯開了。

一邊吻著小穗香甜美味的丁香小舌,一邊撫摸著柔軟細緻的細滑嫩肩,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放任舌頭繼續和小穗糾纏著,左手也繼續往鎖骨下方摸去,雖然隔著一層柔軟的棉布料,卻彷彿在手掌心已經感受到一個挑逗慾望的凸點了。

我興奮的用掌心在凸起的乳尖上摩娑著,小穗配合著一聲嚶嚀,終於釋放我的唇,儘管我也不願意離開那香甜可口的芳唇,卻有更吸引我的甜蜜果實等待我去摘採。

迅速地將唇移到了小可愛的上方,一口含住突起的乳尖,一手攻上另一個山頭,喚醒尚在沉睡中另一個乳尖。

小穗在我的撩撥下,身體不安地扭動著,我猜想……她剛才會那么熱情,肯定是把我當成她的舊情人了,此刻的她還在神遊太虛呢。

小穗啊!小穗!妳不要怪我,男人本來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殘存的理智在妳摟住我時,就已經燃燒殆盡了。可是妳放心,如果妳要我對妳負上什么責任,我絕對不會推卸的。

做好心理建設後,再也不遲疑的將小穗上身的小可愛給扯到腰間,一對豐盈渾圓的乳房便蹦了出來,那可是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大得多了。二隻手迫不及待地握住這上天賜給女人及男人的最佳禮物貪婪地柔捏著,拇指輕按住乳峰上那早已挺立的乳頭恣意地撥弄著。

唿~,真是太美了,雪白的肌膚因我的柔捏而留下玫瑰色的痕跡,乳波上的蓓蕾更是毫不保留地為我綻放著,讓人忍不住就想一口咬下。俯首含住再無衣物阻隔的乳尖,這滋味恐怕不是世間任何食物所能媲美的。

可惜我只有一張嘴,一回只能嘗一個,可是我是如此的貪心,只好借用雙手的力量將二粒豐滿的乳房向中央靠攏,好讓我的舌頭能夠在二顆甜美的果實間來回的舔舐著,總算能夠一口含盡。

「嗯……」小穗無意識地呻吟著,是因為我的吸吮讓她也覺得舒服吧!

我一定要讓小穗留下最美好的印象,所以我才癮忍著沒有即刻用我的堅硬突破她的柔軟,我願意等到她已經完全準備好了才進入她的身體。她都已經在我的手掌心裡,又何必過於急切呢?

可是……越是這么想,身體卻越來越亢奮,顧不及饑渴的唇都還沒有餵飽,全身的血液已經全部往下邊衝去了,似乎在抗議著,它不願再受冷落,希望主人應即刻餵食,因為它已經餓的太久了。

好吧!好吧!遵從著小傢伙的願望,回頭再來品嘗這二顆人間極品。依依不捨地放開了豐盈的乳房,抬起頭來轉移陣地到小穗的圓裙底下。

圓裙下是一件白色的低腰棉質內褲,白褲的中央一團黑雲隱隱若現,還有幾根細細的軟毛從細縫中岔了出來,看得我鼻血差一點就噴出來了。

撥弄了幾下衝冠的細毛,小穗如玉般的大腿動了幾下,提醒我也該同時欣賞一下,隱藏在圓裙下勻稱的腿部線條,那是極富彈性又無絲毫贅肉的美麗曲線。

我不禁讚嘆著,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尤物,而我這個凡夫俗子又何德何能,有此良機能夠一親芳澤。可是內心又不免感嘆,如此尤物怕是早讓人摘採過,我不知已是第幾手了。

怎么搞的,那個該死的處女情節,竟然在這個緊要關頭跑出來大煞風景呢?

如果不是因為小穗的熱情,我今天怎么可能擁有這樣一個品嘗滿漢全席的機會呢?

去她的處女,我自己都不是處男了,憑什么要人家是原裝的。揮去腦海里無聊的執著,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那誘人的雙腿間。

與其脫下內褲,倒不如從旁邊掀開一點,來得過癮,就這么決定。將小穗一隻美麗的玉腿扛在肩上,把小內褲撥開一點,嘩!嬌艷的花瓣原來早就已經沾上晶瑩剔透的露珠了。

我早就知道小穗肯定是個小騷包,果然沒錯,刺激了幾下,就已經濕成這樣了,待我來仔細看看這花瓣底下的絕妙風光。輕輕地捻起粉嫩的笑瓣,這色澤還真像是處子所擁有的,但很快的便揮去了這個可能,上天不可能如此厚待我的。

花瓣底下,微微張著的另一個小小嘴,好似已經等候我多時了,我又豈能辜負於她呢。忙不跌地解開褲頭,釋放出另一個渴望被吸吮的小小頭,希望它也能獲得熱情的招待。

在淫液的潤滑下,本該順利地滑進幽穴的,可是……卻在剛進入後不久,就遭遇到阻礙。

難道是寶刀久未使用已經鈍了?

不會吧!好歹我也是天天磨刀的呀!莫非是小傢伙害羞了,臨陣怯場。捏了小傢伙一把,還挺硬的嘛!可怎么會進不去呢?

肯定是沒瞄準好,拿起小傢伙的頭,在布滿花蜜的幽穴口磨蹭一番,讓濕滑的黏液沾滿了小頭,再對準了目標,一個挺腰,噗哧一聲,果然順利地推進了三分之二。

許久沒有這么暢快的感覺了,仰起身子好好的品味一下這滋味。小穗的甬道到還真是緊,簡直就像無人探索過的花徑一般,我幾乎相信小穗就是處子了。

品味一陣後,該是衝鋒陷陣時了,身子緩緩地準備開始移動,眼角忽然掃過小穗花容失色的臉龐。小穗已然睜開雙眼,緊蹙眉頭地怒視著我,我心一虛,低下頭來,又瞥見,交合處的斑斑血跡。

不會吧!小穗是處女!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是……」天啦!我做了什么?逞一時之快,竟然奪走了小穗寶貴的初夜,看來我非得以身相許不可了。

小穗不發一語的瞠視著我,她怨我,怪我,更多是恨自己引狼入室吧!我的惡行惡狀該讓她對網友留下惡劣的印象吧!

「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小穗……,如果妳不嫌棄我,我們可以……」我在胡說什么?說不定下一秒鐘她就報警抓我了,告我強姦她,告我……總之,像我這么卑劣的行為,她要怎么樣我都難辭其咎。

可是也不能全怪在我身上啊!我本來就要走了,只不過想留個吻做個紀念,怎么知道她會如此熱情地吻我,換作誰都會認為是郎有情妹有意……更何況在風之頌時,小穗說的話難道不是一種暗示,這年頭一夜情也不是什么新鮮事了。

只是我萬萬想不到,她居然還是──處女。

「小穗,妳打我罵我都好,別這樣什么都不說,我……」我會憋死的,就好像讓人掐著脖子,無法唿吸似的,難受的緊。

僵在她身體里的小傢伙也不知該前進還是後退。我嘗試著抽出身體,可是一動,她的眉頭便擰的更緊,臉上儘是痛苦的神情,讓我心疼的進退兩難。

「小穗,妳要我怎么做妳說句話吧!」我半哀求著她。

其實……我是真想就這么硬幹,反正破都破了,至少臨死前求個痛快。

可是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模樣,我實在於心不忍。

小穗忽然有了動靜,她慢慢地撐起身體,這一動,讓她得努力的調息唿吸才能減輕因處女膜撕裂的疼痛。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能配合著她挪動著身體,以避免再度牽動傷口。

她掀起了圓裙,二眼凝視著交合的地方,「真的會流血!」看著沾粘在我抽出一半的肉棒上的血絲,她驚訝地說著。

「應該會吧!」我順著她的話附和著。

「應該?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是處男吧!」她用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

「當──然不是啊!」處男沒有那么大的勇氣和一個認識不到一天的女生上床吧!

「那怎么會不知道呢?」「我……」這真是一個相當尷尬的問題,教人難以回答。

「喂!你的初夜不會是找小姐做的吧!」她捉挾地說著,透著俏皮的笑容,真是可愛極了。

「當然不是啊!好歹也是二情相悅,只不過有人捷足先登就是了。」至今想起來還是覺得嘔。

那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外表相當清純可愛,雖然說個性比較大而化之,人緣也很廣,可我怎么也料想不到,這正是最危險的因子,當我懷著忐忑又興奮的心情毫無阻礙的順利滑進她的身體後,內心就充滿了難以言喻的複雜心情,最終也因為這個原因,和她分手了。

「怎么了?好像不是很好的回憶,連氣都消了。」她二眼注視著正在逐漸消退的肉棒。

「還想繼續嗎?允許我繼續嗎?」一分神這個小傢伙就扯我後腿,在這個緊要關關頭給我打退堂鼓,這怎么行呢?

小穗雖然未置可否,但我就當是默許了。我把視線重新放在小穗裸露的上半身上,那誘人的風光,立刻就激起我的慾望了,小傢伙又開始繼續充血,慢慢地漲大。

「好痛。」小穗突然一聲哀嚎,眉頭又緊皺起來。

「對不起。」看到她痛苦的模樣,總是惹人憐愛。

她慢慢地躺下,將視線移到我的臉上,「你不要那么粗魯好嗎?弄得我好疼喔!」聽到她這嬌柔的要求聲,我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是因為興奮,更是因為憐惜。

「我一定會很溫柔的,可是剛開始都會有點疼的,妳再忍耐一下,一下下就好。」我小心翼翼地安撫她,然後才慢慢地活動起來。

「噢!──喔!──」她痛的呻吟出聲,卻彷彿給我更大的鼓舞,但終究不忍心令她痛苦,因此剛開始還是用極緩慢的速度,在不弄痛她又不至變軟間取得一個平衡,輕輕地在她緊窒的甬道里蠕動著。

但是儘管我的動作是如何的輕柔,初嘗性事的小穗都是難以忍受的,她緊緊地抓著被單,咬緊牙關度過每一次我的侵入帶給她的痛苦。

「痛就喊出來,或許會好一點。」「不要,越喊你越興奮,我就越痛。」「對不起嘛!」我心疼的幾乎停下動作,此刻的我竟然萌生一種希望小穗不是處女的念頭,至少我就不用看著她忍受第一次性交的痛苦。

「怎么了?完了嗎?」大概是察覺到我不再蠕動的訊息,她放鬆了抓著被單的手,也鬆開了眉頭。

看到她全然鬆懈之後,我忽然有一種想衝刺的想法,也許剛才正因為她太緊張了所以才會那么難捱。

我俯身吻住她的唇,她也相當配合的伸出舌頭和我碰觸著,單從她的吻技來判斷,我是絕不相信她竟然會是一個處女,難道是因為她的男友是同性戀所以不曾觸碰過她的身體。

不管這些了,趁她把注意力放在接吻上,我猛然地抄起小傢伙,用比先前稍微快速的速度在小穗的甬道里抽插著。

「嗯──嗯──」小穗大概知道我的目的了,她的嘴開始想掙脫我的唇,雙腳也開始掙扎著,想擺脫我?我怎么會讓她得逞呢!

緊緊地抱住她,嘴唇和老二都同時地使著勁,不過小穗的手可也沒閒著,見我不放開她,憤怒地在我的背上胡亂抓著,幸好我的衣服還沒脫掉,不然肯定會留下一條條抓痕。

抽插了幾百下之後,我發覺小穗已不再用手指抓我的背了,身體也不再有抵抗的反應,莫非痛苦的歷程已經度過了,是我們一起攀上天堂的時刻來臨了。

我鬆開了小穗的嘴,興奮地問道:「還痛嗎?」「還說呢,你壞死了,人家的眼淚都給你擠出來了。」她的眼角還真掛著二串晶瑩的淚珠。

「對不起,對不起。」我心疼死了,又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裡。

還是處女好,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呢?我滿心憐惜的將小穗緊緊地摟住,「從現在起妳就是我的人了。」「你胡說什么呀!」小穗雙頰泛起紅暈,羞澀地說著。

「怎么?不願意嗎?」「我跟你又不熟,哪能隨便跟了你呢?」這個小頑皮,看我不好好提醒妳,我不懷好意的抽動了一下老二,「都這樣了,還說不熟。」小穗毫無防範的被我突襲,叫出聲來,伸出二個粉拳在我的胸前胡亂打著,嗔道:「你是渾球。」「是,我是渾球,誰讓我被妳迷住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穗的甬道一陣陣地收縮著,幾乎要將我給吞進去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小穗嫣然地笑了起來,伸手把我的襯衫解開,在我的胸膛上不停地摩娑著,最可惡的是竟然捏起我的二顆小乳頭,恣意的扭轉著。

「好啊!妳竟然吃我豆腐,看我饒不饒妳。」我愛死她如此的柔捏著我那不起眼但卻神經敏感的小黑點了,那裡興奮的程度可是不下於此刻正在努力幹活的小傢伙的。

既然小穗抓著我的乳頭猛捏著,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相信她那比我大上幾倍的乳頭會比我的更容易興奮。

撐起身子,將重心放在腿上後,我伸出雙掌向小穗裸露的乳房襲去。久未受刺激的乳頭竟然回復成柔軟的狀態,十元硬幣大小的乳暈連著乳頭,平順的躺在胸波上,別有一番滋味。

握著整個乳房後,把拇指按在乳暈上,輕揉慢捻,很快的乳頭便開始硬挺起來,好像捏黏土似的從一個十元硬幣的大小塑成了一個花生米大小的肉豆子,讓我忍不住又低下頭一口含住,縱情地吸吮著。

「嗯──嗯。」因著我的吸吮小穗一聲嬌吟,捏著我的力道又加大了一些,照她這么捏法,要不了多久,小綠豆都能變成花生米了。

經不住這上下雙重夾擊的刺激,我恐怕是要卸甲投降了,可是還沒感受到來自女人高潮時的顫慄,我實在是心有不甘,很想再盡力抵擋一陣,可是越是這么想,越是控制不住來自精關的亢奮,渾身一陣顫抖,二年來第一次再女人的身體里噴發出濃稠的精液。

「唿~」我吁了一口氣,輕輕的俯靠在小穗柔軟的胸脯上。

「完了?」小穗抽了一張面紙輕揉的擦拭著我額頭的汗珠,輕聲問道。

「不好意思,沒讓妳一起……」「什么呀!」小穗羞澀地別過臉去。

「不過妳放心,讓我再躺一會,下回保證讓妳騰雲駕霧,欲仙欲死。」「真有那么神奇嗎?我不信。」小穗噘起粉紅的小嘴道。

「試試看就知了。」我知道小穗對於初次進入的疼痛還心有餘悸,空口白話她是不會信的。

(五)春色無邊年輕就是本錢,話尾才剛落下,好像小傢伙又開始活蹦亂跳了。「他」也知道自己剛剛表現太差,「這回就看你表現了!」給小傢伙一番精神鼓勵後,該是給小穗震撼教育的時候了。

「嗯?怎么這么快又……」看來她已經接收到我的訊號了,張著圓不熘丟的大眼驚奇地看著我。

我露出自信又驕傲的笑容,再一次將小穗摟進懷裡,從她仍不斷緩緩收縮的陰道來判斷,我相信應該用不了多久時間,小穗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快了。

先前有一部份的前戲都是在小穗昏睡中進行的,所以給她留下的印象除了痛還是只有痛吧!那就從前戲開始,讓她感受來自我的熱情與溫柔吧!

一個細細地親吻落在小穗垂著瀏海的額頭上,慢慢地划過尖翹的鼻頭,再用臉頰去摩蹭小穗微微發趟的粉頰,真是又細嫩又光滑。

「你在干么呀!洗臉嗎?」小穗真是懂得掃興啊!

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我刻意避開了小穗誘人的紅唇,因為我怕再一次陷入其中無可自拔,而忘了下一步該做的事。

沿著小穗的粉頰滑到她的耳朵上,這才注意到小穗的耳垂上掛著一個小巧玲瓏的耳墜,正是金黃色麥穗花樣的耳飾,真是名符其實的一個黃色女孩。突然有個想法,小穗該不會姓黃吧!

別分心了,還是繼續吧!

用鼻尖碰一碰小穗的柔軟耳垂,再繼續向圓滑的肩頭前進,順著手臂準備向下游移,卻碰上了仍然掛在手臂上的襯衫。這才意識到彼此的身上竟然還穿著礙人的衣物。

這回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兩個人的衣服全脫光了再說。

我一一地脫下了小穗的襯衫、胸罩,小穗也替我解下襯衫。

為了褪去下半身的衣物,不得不先抽出我的分身,這一抽,牽動了小穗敏感的神經,她吟哦一聲,讓我忍不住在她體內又抽插了回,這才依依不捨的抽出來好解除二人身上最後的束縛。

剛脫下她的內褲,她已然迫切的期待我的再次進入,柔夷搭上我的臀微微施壓。

「這么心急!」我心裡暗暗笑道。

可是她越是饑渴我卻彷彿刻意放慢動作,只用分身前端在她的小穴洞口,若即若離地蹭著,每當她向我臀部施力,我就故意抽離,惹得她一張櫻桃小嘴噘得老高,臀部也不停地扭動著,為的就是乞求我的插入。

好久沒有這么過癮了,看著一個絕色佳人匍伏在身下,渴求你滿足她,這種心靈上的滿足有時候遠勝生理上的感官享受。

「嗯──嗯。」她終於忍受不住發出抗議。

好吧!挑逗夠了,我也該好好的犒賞小傢伙了,再玩下去,有人翻臉可就不妙了。

一把抓起小穗的二隻腳踝,將之高高抬起,我對著早已瞄準好的目標,一股作氣全根沒入。

「啊!──」小穗長聲一吟,身體劇烈的晃動著,陰道明顯的收縮著。

不會吧!這么快她就高潮了,我立刻趁勝追擊,連抽幾十下,小穗持續地呻吟著、晃動著、收縮著。那強烈的收縮作用,讓我一下子就射出了今晚的第二發子彈。

我輕輕的放下小穗的足踝,好讓我的身體能夠伏在她的身上,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芳香,也藉此好好的休息。

「滿意嗎?」雖然第二次做愛的時間很短暫,但是我感覺得到,小穗確實達到高潮了。

「哼!」小穗輕哼一聲,然後在我的背上,重重的捶了一下,噘著小嘴把撇到一邊去。

這是什么意思啊!是氣我欺負她嗎?可看樣子又不像啊!

女人心海底針,男人是猜不透的。

「噢!」小穗的陰道冷不妨的又收縮了一下,把我還未完全縮小的分身夾的老緊,一陣快感襲上腦門,不由自主的吟哦一聲。

還在吸啊!當我已經全身放鬆後,小穗的陰道似乎還在活動著,不,是又開始活動。受到小穗身體的唿喚,我的分身再一次的充血、腫脹,令想喘口氣的我不得不抬起身子,配合著勃然而起的慾望,再一次在小穗的身體里馳騁著。

「你這個小妖精,非把我吸干不可了。」我玩笑的說著。

「是啊!榨乾你。」她也頑皮的回應我。

「你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在小穗粉紅的小臉上親吻著。

當胸膛碰觸到小穗柔軟的胸脯時,又燃起了我想吸吮她乳房的慾望,迅速的將唇移到已然挺立的乳頭上,盡情的吸吮著。

「嗯──」小穗漸漸地配合著我的抽插發出誘人的聲音。

這撩人的音樂讓我的慾火更加高張,身體擺動的更加快速,我從未嘗試過一個晚上,乾上三回以上,最多的一次,充其量也不過二次,可是剛剛我已經射了二回了,顯然今晚是要打破紀錄了。

可是,肚子裡忽然傳來警訊,一陣陣的絞痛,讓我的分身正在急速地退縮,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縮了起來。

該死!八成是晚上吃太多了,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想──大號,真是令人泄氣!

「怎么了?」小穗關心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對不起,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抱歉,忽然肚子痛,借你廁所一用。」沒等小穗回應,我自己找到浴室的門,一刻也不敢耽擱便沖了進去。

唿~解放完,真是痛快。

清理完,按下沖水鈕,馬桶無聲無息的帶走身體里的廢物。

洗完手,準備再一次回到我的戰場上去。

「你們要干什么?錢不是都已經給你們了,你們還要干什么?」小穗驚恐的說著。

「干什么?哎,你看這小妞是不是剛給人干過。」一個彪型大漢對著身旁另一個高個子說著。

「不要碰我!」小穗叫道。

高個子才不理會小穗,粗魯地掰開小穗奮力夾緊的大腿,看著小穗下體流淌著混著血的精液。

「嘖嘖,好像還是剛開苞喔!」高個子興奮不已的說著。

「你男人呢?」彪型大漢向四周望了望問道。

「他……走了。」「怎么可能?剛乾完就跑了喔!」高個子壓根不信。

「是不是在廁所?」彪型大漢向廁所望了過來。

我的直覺反應是闔上門,只留下一個小縫。

「他沒在廁所,我肚子餓,叫他去幫我買宵夜。」小穗情急下胡亂扯謊。

「是嗎?這么說家裡頭只有你一個人嘍!」高個子很得意的說著。

「我男友他很快就回來了,你們還不快走,錢你們也拿了,就快滾吧!」小穗顫抖的說著。

「滾?」彪型大漢重重地重複了一次這個字,「要我們滾,很簡單,等我們干夠了,就會滾了,哈哈哈。」大漢一聲狂笑,小穗的臉色一片蒼白。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說錯了,請你們離開,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小穗乞憐道。

小穗聲聲哀求的聲音,聽的我心都要碎了,我幾欲衝出去英雄救美,可是看見這二名歹徒手裡不是握著槍,就是拿著刀子,英雄頓時氣短。

浴室裡頭一眼望去,連一件可以充作武器的東西都沒有,如果貿然的就衝出去,豈不是螳臂擋車,飛蛾撲火嗎?

可是我又怎能袖手旁觀,難道眼睜睜看著小穗被人欺負?那我還是不是男人啊!

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居然遇到打劫的強盜,我該怎么辦?

現身?死路一條。

藏匿?

「啊!──」小穗一聲慘叫。

來不及了。

就在我猶豫之際,大漢竟然已經強暴了小穗。

天啦!我做了什么?我竟然眼睜睜看著強盜強暴了我的女人,卻只能懦弱的躲在廁所里,連出聲的勇氣都沒有,真是可恨啊!

「不要,不要啊!」小穗傷心的哭著,對於歹徒蠻橫的入侵毫無招架之力。

「你放心,我們會儘快完事的,你的男人不會發現的。」站在一旁的高個子說著。「你嘛快一點,買宵夜的很快就回來了。」「催什么呀!你不會一起來嗎?這樣才不會浪費時間。」大漢光著屁股持續的在小穗的大腿間不停地搖擺著。

「說的也是。」說著高個子也解開了褲頭,掏出已然勃起的老二對著小穗的頭部走近。

「你要干什么?」小穗驚惶的尖叫著。

「一起幹才快啊!老子就委屈點,你用嘴來幫我吹吧!」高個子邊說邊把老二湊近小穗的嘴巴。

「不,不……唔……」不管小穗同不同意,高個子逕自將腫大的老二插進小穗的嘴巴里。

「你最好乖一點,要是敢咬老子,我就用刀子割下你的奶子。」說罷,當真把銳利的刀子放在小穗顫抖的乳房上。

「你這臭小子,把你的刀子拿遠一點,這么漂亮的一對大奶子,是要用來吸的,不是用來割的,小妞,你說對嗎?」大漢唱完白臉,便俯身將小穗的乳頭含進嘴裡,恣意的吸吮著。

「你他媽的真爽!」高個子啐了一聲,將刀子移開,開始搖晃身子,長長的老二不斷地往小穗嘴巴推進,騰空的一隻手,也使勁地柔捏著小穗的一個乳房。

站在浴室里的我,渾身發冷,唯一還有溫度的竟然是下腹前持續充血腫脹的老二。

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強盜一上一下的插入,潛意識裡的我竟然感到興奮,這是多么可怕的一個發現,原來我的血液流著凌辱女友的因子,看著小穗不停的被這兩名歹徒姦淫,一種莫名的興奮,漸漸取代了羞辱的情緒。

我睜大了眼睛仔細的欣賞眼前淫穢不堪的畫面,手不自覺得握起勃起的老二上下移動著,在交雜著男性的粗喘聲及女性的吟哦聲下,射出了今晚的第三批精液。

(六)履行合約強暴小穗的歹徒猖狂地揚長而去,聽到大門被強力關上的聲音,我才確定這一切已經結束了。

是的,一切都結束了,包括我和小穗的關係,我相信當她知道我是一個如此懦弱的男人後,必定是瞧不起我的。

仔細回想,甚至是小穗在保護我,不然她大可以對歹徒說我在浴室,或者大叫救命,也許是怕我吃虧,也許她根本不相信我能保護她,而我卻正好被她料中了。

接下來我該怎么辦?我選擇了懦弱,雖然也得到了快感,可是我要如何踏出這道門?如何面對小穗?

我這才發現我根本不配稱為一個男人。

「嗚──嗚──」小穗忽然嚎啕大哭,她確實有理由悲傷的。

懦弱的男人不能在危急的時刻保護女人,難道連安慰女人的勇氣都沒有嗎?

最起碼我還是個人。

深唿吸,踏出了浴室。

小穗的身體蜷縮在被窩裡,劇烈地顫抖著。

「小──穗。」我戰戰兢兢的開口。

「嗚──嗚──」一聽到我的聲音小穗直接向我撲了過來,我不知道這個時候她還願意理我。

「小穗,我……」說什么好呢?我憐惜地撫摸小穗被汗水浸濕的髮絲,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當時我能挺身而出,就算不能阻止歹徒,至少還能像個男人。

「別說了,什么都不要說。」小穗緊緊地抱著我,好像不在乎我曾經棄她於不顧。

我能說什么呢?乞求小穗的原諒嗎?我是一個如此差勁的人,又有何資格,做過分的要求呢?到今天我才明白自己是一個沒有擔當,沒有勇氣的男人,不,我辜負了「男人」這個稱唿了。

「雪之鄉」我此刻就身在雪之鄉,真正的雪國,我的心裡正在下雪,透骨的寒意從腳指頭直達頭頂,也許下一秒鐘我就要結成冰了。

可是為什么那裡,卻好像有一股暖流注入,被溫暖僅僅包覆著。撥開小穗遮住視線的頭髮,赫然發現小穗的嘴正含住了我的老二。

「小穗!」小穗並不理會我繼續用她的舌頭舔弄著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為什么?她為什么還要這么做?

「小穗別這樣,我不值得。」我極力的想推開她。

小穗仍舊不理我,一個勁的含著我的老二胡亂的吸吮著,好像非吸出什么來才甘心。可是我已經射了三次了,還能在射出東西來嗎?以此刻的心情連硬都很困難了吧!

不知道是出自於生理的正常反應還是小穗的吸引,「它」確實再度充血茁壯了。小穗不斷的吸吮著,誘發了我的慾望,既然小穗想要,那我就成全她吧!除此之外,我還能為她做什么呢?

我的手扶著小穗的後腦勺,配合著她緩緩地擺動著,越來越強烈的慾望逐漸的加快了彼此的速度,可是就在快要爬到頂端時,小穗卻赫然鬆口了。

「怎么了?」我問。

「你可不可也幫我……幫我……」「好──。」我明白小穗的意思。

於是,我讓小穗躺平,然後以反向的姿勢和她相對著,她的頭部正好對著我的下體,而我將臉往下一沉,正好看到了,小穗已經氾濫成災的湖口,那裡有我的精液及小穗的血液,還有──另外一個……想到這我遲疑了,但小穗已經又含住我的老二開始吸吮的動作了,只要一想到這渾濁的液體中還有別的男人的精液,這叫我怎么下得了嘴。

小穗把臀部稍微抬了抬,我知道她在暗示我。

罷了,拿起薄被,粗粗地擦拭一下,伸出了我的舌頭。

除了血腥味之外還有一股羶味,我幾乎要吐了,卻還要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用手指努力的撥去沾黏在穴口的黏液之後,我才又正式用舌頭去舔舐小穗醉人的花瓣,我說服自己暫時忘卻曾經發生過的不堪事件,就當是我的舌頭和與小穗的美穴第一次接觸吧!

漸漸地我成功的催眠了自己,不再去顧慮這裡曾經有第三者灌溉過的痕跡,我沉醉在這美麗的花園中,吸食著花朵中的花蜜,徜徉在層層花瓣里,儘可能往深處探索,直到渾然忘我。

「瞧!這個男人是誰?」一個渾厚的聲音忽然出現,我猛然抬頭探望。二個男人站在房門口,雖然他們蒙著臉,但是那聲音及身影,我直覺認為他們就是剛剛的那二個歹徒。

他們不是走了,為什么又回頭?

我直覺的想起身,卻被他們先下手為強,重重的力道壓在我的身上。

「你們要干什么?」我驚問。

「這還用問嗎?」先前的彪型大漢說著。

「你們到底還要怎樣?」小穗鬆開了嘴對著他們忿忿地喊道。

「替你教訓這個懦夫啊!」高個子說道。

這么說來,這回是衝著我來了。

「別跟這個笨女人說廢話,男人明明就躲在浴室里,居然還騙我們說出去買東西,呵呵。」大漢的嘴裡發出不屑的笑聲。

我想起身,可是歹徒的力氣之大,我連多動一吋的空間都沒有。

「剛剛小妞吹得我實在很不爽,你的嘴巴比較大,應該會更靈活些……」高個子的話幾乎將我打入地獄,接著他果真解開褲頭,掏出了令我做噁的陽具。

我驚慌的想別開頭去,他卻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往上一扯,又伸手朝我的臉頰施力,擠開了我試圖緊閉的嘴巴,一根腥臭的肉棒就這么塞進我的嘴裡。

「你敢咬我,我就割下你的老二。」這一聲恐嚇打消了我正想做的舉動。

「現在該我了。」大漢興致勃勃的說道,隨即往小穗的頭部走去。

他想干什么?如法炮製嗎?像高個子對付我的方式對付小穗。

結果是我料錯了。

他竟然當著小穗的面侵入我的後庭,身體被撕裂的同時,我的尊嚴也像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我看不到小穗的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為我感到悲哀,還是認為我是罪有應得。

「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小穗憤憤不平的怒斥道。

「你這小妞怪了,幫你出氣你還不高興。」大漢理直氣壯的說著,擺動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

「嗚!──」撕裂的痛苦不斷的侵蝕著我,卻又礙著嘴巴里塞滿異物連哀嚎的機會都沒有。

「你們放開他吧!不需要你們雞婆。」小穗竟然替我請求他們。

「你要捨不得,這根拿去用。」大漢衝著我已經軟弱的老二甩了一巴掌,接著又道:「說不定他爽起來,就會忘了被老子破處的痛了,哈哈哈。」大漢張狂的笑著,那一聲聲殘酷的笑聲,讓我的整個身軀都要裂開了。

「變……」小穗欲言又止。

小傢伙大概在高個子強行侵入我的嘴巴時就嚇的變軟了,再加上後庭的劇痛,更不可能硬得起來,歷經大漢的那一巴掌更是讓他抬不頭來了。

忽然間,溫柔的手指輕撫著受了傷的小傢伙,這個時候還有誰會來安慰他呢?除了小穗,沒有別人。

小傢伙彷彿得到安慰,漸漸地恢復生機,可是我沒有興致去享受了,但小穗卻不放棄的繼續用她的舌頭的努力著,她再一次用嘴含進我的老二。

「唔──汪──」我想說不要,痛就痛了,我不想讓自己混淆在痛苦與興奮邊緣,那樣會讓我更不堪。

什么時候才會結束這種折磨?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嘴裡和後庭中的肉棒搖晃越驅劇烈,就連躺在小穗嘴裡的小傢伙都跟著亢奮起來,這一切就快結束了。

終於在大漢有如野獸般低吼聲中,來自後庭的壓迫感逐漸消失了。

「噢!──真他媽的爽死了,小妞不比你那裡差喔!」床鋪劇烈的搖晃了一會,我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大漢躺在床上喘息的身影。

「哼!」小穗悶哼一聲,嘴部的動作更加快速。

不會吧!在這種情況下,我竟然要射出今晚第四批的精液,不要,千萬不要,我心底吶喊著,可嘴巴里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而那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叫床的聲音,非但阻止不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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