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梟的回憶錄】

色梟回憶錄(一)

十八少女遭輪姦,師兄就是強姦犯,

師弟也是小色鬼,親嬸裸體早看遍,

言傳身教受感染,黃書本是教唆犯,

十四小兒奸少婦,不良少年賊大膽。

由於玩電子遊戲的關係,我初二沒讀完就結束了學業。那時的我才14歲,那時我在一個修理廠當學徒。那些做事的人說話都比較粗魯,一天到晚講述的不是吊呀就是逼的,看見路過的女人,都湊合在一起說下流話。

開始聽到他們談性事,我還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我那時天不怕地不怕,但對大人的性事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還有,早在去當學徒前我就有過手淫的習慣,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而手淫的,沒有半點性幻想。在我12歲的時候就開始了,依稀記得那是一個晚上,自己用手去剝包皮,剝了之後感覺很舒服,結果就用整個手握住揉著,自那以後每天晚上都要捏一個小時左右。

以前沒有幻想著女人為基礎的手淫,簡單的很,只要握住就滿意了。也從沒弄出精水來,也許那時也沒有吧。自從聽那些人談論性事後,我的思維也開始進入了另一個階段。

特別是我的師兄,他那時大概20歲左右,現在他的腿瘸了,騎摩托車摔斷了,最近我回單位里正好路過他家門口,他叫我去玩。說來真可憐,他孩子都七歲。本來在外面賺錢的老婆,也因為他出了事在家裡照顧他。

以前我還挺羨慕他的,他那時在我們那一片為人不錯,在外面結識了不少兄弟。有勢力就可以找個漂亮老婆,他的長相真的不算很好,而且是個花花腸子,他經常和我說起他干過幾個女人,還拿黃色小說給我看。

第一本書是西村壽行寫的,明星強姦記,我想只要是那個年代的色人,都可能看過那書。

當時我看的如在雲霧裡,也許我還看不懂,裡面的色文對我最有啟發的只是乳房部分,那時候我還真的不懂得性是怎麼回事,那插呀抽呀~~哪是小穴呀,都不如書上寫的那白白鼓鼓的乳房吸引人。

他總把自己的性經歷當做英雄故事,找到機會就跟我講。最有記憶的是他說和我老師女兒的作愛經歷。

那女孩叫黃鶯,名字有點象夜鶯吧,父母怎麼會取那個名字了,有人肯定會問我是不是亂編的,我可以發誓不是我編的。因為她父母都這麼叫她的。她媽媽大家都叫她英老師。我都煳塗了,母女兩名字都同音。也不管了,可能是記憶出了問題,不過主要的還是師兄他口述的過程沒問題就OK了。

那時黃鶯18歲了,好象就在我們單位不遠的啤酒廠做事,師兄早就注意她好久了。那時社會比較亂,最流行打架了。師兄的兄弟多,而且還在街上混的不錯,單位好多人都知道的。

正好有一次黃鶯的哥哥在街上騎自行車撞了個人,結果被人打的頭破血流。

那時老實人就是老實人,凶的就是凶的,被揍了以後,還被人抓著送到單位上,那時保衛科的人真雞巴窩囊,看不到半個人。

那些人來勢洶洶,有十幾個人,保衛科都不敢管還有誰敢管了。那些人叫囂著要賠500元,那時的錢多抵錢啊,英老師也給不出,可是兒子破了頭還沒包紮,血還在滲著呢。

就在這時我師兄帶了兩個人挺身而出,那時可擺臉了。對方裡面有人認識師兄的兄弟,都是惹不起的角色。只好夾著尾巴逃跑了,黃鶯一家都很感謝師兄,加上黃鶯也是個年輕女孩,所以就和他們玩在一起了。

哪知他們人面獸心,一天他們幾個人在師兄的單人宿舍里玩牌,黃鶯也在。

開始還都好好了,後來師兄那朋友買了兩瓶白酒和幾瓶汽水,喝了酒後,他那朋友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忽然抱住正在抓牌的黃鶯,姑娘頓時被嚇要死。師兄也勸他,說到這師兄也停了下和我解釋道:「那件事弄的他都不好意思,都是一個單位的。」

那人不聽師兄的勸,喝的太多了。他一邊摸著黃鶯的奶子,一邊醉罵師兄:「你媽的。幹個逼都怕這怕那,你不敢幹就閃開。」

師兄也喝了不少酒,也丟不起這個人。只是可憐了黃鶯姐姐,那人又摳逼又摸奶。她也不敢大聲喊叫,也不敢反抗。她知道那人是黑道上的一個惡棍,也怕惹火了他。那人很容易的就把她的衣服褲子扒光,把她抬到鋼絲床上。

如果那算強姦,也太容易了,那人只是將自己的褲子脫下來。掏出雞巴對準洞口頂了進去。多粗多長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師兄鄙視的樣子,估計也大不了多少。

對於與強姦者的抵抗,黃鶯被干前後只是不停的哭著。一個處女就那樣被破了,師兄的解釋就是流了點血。哎,我怎麼沒問到底流多少血,要知道了就能分辨我女朋友的真假了。

看著捂著肚子蹲在床上的女人,師兄的慾火也起來了,說該自己上了。師兄的樣子精神多了。他看著裸著身體的黃鶯,三下五除二的也清潔熘熘了。他還記得,黃鶯看見他面色更加難看了,想站起來,口裡開始哀求著:「我要回家。」

女人第一次真的很疼麼。我女朋友第一次說肚子好疼,那就被我一個乾了。

想想黃鶯被兩個人干,真的替她可憐呀。

師兄乾了後,剛將濕漉漉的軟雞巴退出來,那人的興致也再起來了。他們這樣輪流干一個洞,而且都不清洗一下,就不會覺得噁心麼。

正要再次進入時,單位的保衛科來人了,猛烈的擊打著門。為什麼會來呢,有人剛才路過那裡,聽到了,知道出事了,卻不敢得罪人,只有去找保衛科了。

有人來了,那人也不怕,開了門出去就給保衛科長小肚子上來一腳,叫他半天都起不來,打了以後就張揚而去,也沒人敢攔他,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是對英老師一家過去了吧,卻對我留下了深刻影象。從那以後我只要黃鶯一路過我眼前,我就在她那扭動的屁股上找尋處女與少婦的區別。

在大師兄的循循誘導下,我弄明白了點東西。年輕的身體就那麼敏感,只要看見女性稍裸露點的肌膚,下身的雞巴就會翹起來,頂著褲子半天不能消軟。現在就不行了,感覺這幾年怎麼樣的性誘惑都沒讓雞巴硬那麼久。

修理廠有個和我年紀差不多大的,因為年紀差不多,我倆成了好朋友。他也是小色鬼,也不能這樣說吧,我離開學校後,所接觸的男人都差不多,包括自己啦。沒開導前的我也喜歡和女孩子講話,與女孩子一起的感覺真的很怪。這可能就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的自然法則吧。

他比我大六個月,我就叫他小師兄吧。我倆感情特好,經常一起打遊戲機,一起看黃色錄象,一起跟一個師傅。我倆年紀都不大,貪玩的本性讓我倆同時離開修理廠。我們拿著一百元學徒費,到處遊玩著,首先我們到他奶奶家。

那是一個礦建單位,家裡就他奶奶和他嬸嬸,還有堂弟。

他奶奶人不錯,看見我們來了,挺熱情的。他嬸嬸對我們不冷不熱,說不出的味道。由於是礦上單位,玩的地方不多,再加上他說自己是個極端人物,公安在路上會抓他。只好早早的上床休息。

我從沒那麼早睡過了,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也睡不著,於是我們聊了起來。

聊什麼了,當然是女人,什麼女人呢,自然是成熟性感的女人,少女麼,也聊過了,可我感性趣的是他說他嬸嬸的事。

他叔叔目前在深圳打工,留下他嬸嬸一個人在家。說到這我不由的想了想她早上的模樣,那長相一般,不過還白白凈凈。那身材不錯,有臀有腰。早上見面的時候,還沒什麼幻想,如今小師兄特別的點出她的名字。熟識的熟女性故事,讓我的雞巴硬了起來。一邊握著雞巴,一邊仔細的聽著小師兄講述他知道的真實性事。

他指了下屋頂,我看見那隔房的牆沒有封頂。可以在空中看到另一間房間的景況。不由的引起我無限的遐想。

張朋半眯著眼睛回憶著,記得兩年前。那時他拜了一個大哥,跟著他混了段時間,那大哥所教他的東西,比他讀了七年的書還多。特別是女人,他大哥搞了幾個少婦,不過他也別指望分到一個,女人要靠自己本事弄嘛。但下流的思想灌輸了不少給他。

急於尋找真理的他,不由的想起他的嬸子。依稀還記得兩年前,嬸嬸剛生小堂妹,那喂奶的情景一直掛在他的心裡。當時他也就看到一眼,可是由於不好意思,也沒仔細看下去。如今對性事朦朧的他,有著強烈的渴望,想仔細看看女人的身體。

在一個晚上終於如願,一天晚上嫂子打好熱水,往自己房間裡送。小師兄直覺今天有戲看,強烈的求知慾下,他搬來了幾個方凳,等到隔壁開始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後,悄聲的爬上剛才指給我看的地方。

在高空中向下偷窺著,那個角度正好。嬸嬸終於裸露在他的面前了,熱水散發出來的蒸汽根本沒影響到他的視線,說到這裡他頓了一頓,我的握著雞巴的手也跟著停了下來。

他看著我嘿嘿一笑問著:「你看過女人的毛麼。」

「錄象里看過。」

「我嬸嬸的毛比錄象里的還多,黑壓壓的一片。」

「陰毛,那個字眼多淫猥撒。」想到這麼敏感的字眼,我的手又繼續壓弄著雞巴。

「嬸嬸的洗穴洗的很仔細,她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用水澆洗著那個洞。」

「奶子沒怎麼洗麼。」與小穴的相比下我還是對乳房感性趣。

看見我問奶子,張朋藐視的看了我一眼:「奶子有什麼好看,我們礦上街上隨便走走就看得到幾個。」

「哦,感覺還是逼難看到。」對此我也認同他的看法,「除了那次洗澡,你還看過幾次。」

「我看的多了,嬸嬸身上的肉我都看遍了。」

我無比羨慕的崇拜著他:「那你干過她麼。」

這下他滿是失望的模樣,不用問了,肯定沒幹。不過那時估計他嬸嬸送給他干,他也進不了,東西太小了唄。

「不過我看過她用原子筆戳她的逼。」

這句話把我聽的給差點暈倒,我的感覺特別興奮,手上的力氣加大了,「那麼硬的東西不會把她弄死了。」

「哼~哼~」隔壁傳來的聲音,嚇得我倆都停止了聲音。我看了看張朋,他也看了看我,估計想法都一樣,他嬸嬸是不是聽到我們下流的談話。

第二天下午,我們倆到浴室去洗澡,那也是我長大後第一次,在大眾浴室洗澡。進去後,我忽然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我的雞巴比那些大人的還大,還有的大人的比張朋的還短小,看來中國的男人很多發育不良。感覺到自己的偉大,心裡的滋味就是不一樣,張朋也就最服我這個了。

(以上真實,以下我用來寫我的黑社會童年新傳)

洗了個舒服的澡後,和張朋一起回到他奶奶家。他嬸嬸弄了不少好菜了,我今天看著她的樣子心裡感覺怪怪的。老是想起昨天張朋所說的她曾經用原子筆戳過自己的小穴。想起來我就莫名的興奮起來,雞巴將褲子頂的老高。

張朋似乎跟我的感覺一樣,我笑著喊著:「嬸嬸您別弄菜了,一起吃吧。」

她看了下我倆,感覺她對我們沒什麼好感,也沒搭理我們。

「雲英呀,你也吃吧。」聽到奶奶的叫吃飯,她才扭著蛇腰走了過來。

飯吃完了後,我主動上去搭訕:「嬸嬸我幫您洗碗。」

她扭了下身體,拒絕我的好意。我看了下外面,張朋扶他奶奶回房了,這才放心。我搶過她手裡的碗忝著臉對她笑著。

看著我手中搶來的碗,她有點生氣了:「你幹什麼了。」挨的那麼近,鼻息里都是她成熟的氣息,我忍不住靠了過去。

「嬸嬸我幫你洗碗,我在家也經常洗的。」這時也靠著她的腿肉了。

這時她也感覺到我頂起褲子的雞巴,她的臉騰的紅了。「害羞了,不會吧,都用原子筆捅小穴的人了。難道是發春了麼?」想到這我更加肆無忌憚的對她進行性騷擾。估計她的心裡覺得我們是客人,再說鬧出去了也不好。她推開我,跑了出去。看著她跑去的背影我的心裡特癢,那屁股扭的真好看。

從淫想中回到了現實,不由的苦笑了一聲,自己找麻煩,如今這一堆的碗叫我怎麼洗了。就在躊躇時,救兵來了。張朋看見我在廚房,走了進來奇怪的看著我。

我乾笑了兩聲道:「兄弟,來幫我洗碗。」

「什麼洗碗,你也真夠禮貌的。」發出感嘆後張朋也只好拿起碗來清洗。一邊洗著他也向我發出了疑問:「小子,我怎麼想你也不像樂於助人的那種。」我無語,這小子還真厲害。

見我沉默,他以為我是作賊心虛,開始盤問著我:「不說話了,看來我說對了。是不是想調戲我嬸嬸。」

什麼啦,拷問我,我當然頂了回去:「張朋,你自己不也是想你嬸嬸麼。」

這句話說的他的眼睛圓瞪,模樣有點可怕。我不由的拿起一個碗來,要隨時對付他的暴力行為。

「是呀,這兩年發明的超短裙就是好看,剛才看見那白色的絲襪,看的我的雞巴都翹起來了。」張朋終於爆發了,不過就是這些。靠~我還以為是要和我打架了,看來是臭味相投了。

想起在廚房裡的性騷擾,讓我留了個心眼。於是我故意和張朋聊了起來,一直聊到他哈欠連連。終於忍不住困的誘惑,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哈哈,兄弟你終於睡著了。」見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喜形於色低聲讚嘆著自己的智慧。

睡的跟豬一樣,當我跨過他的身邊後,故意用腳弄弄他的嘴巴,想試試他困眠度。只見他唿嚕唿嚕的吧唧下嘴巴,差點把我的腳當豬蹄啃了。

張朋睡的這麼死,我就放下二百個心了。用儘量輕的聲音,將凳子集中在他指給我看的屋檐下。

年紀小身手敏捷的我,很容易就爬過隔牆。

黑夜裡睜了半天的眼睛,已經慢慢適應的黑夜,隱約的夜色中我發現木床的位置。

「獵物就在床上,她是個熟透的女人,我一直夢想乾的那種,家庭主婦。」

還未接近目標,雞巴就因為自己的意淫開始膨脹起來。

當走近張朋嬸嬸睡覺的木床時,我覺得腿有點軟了。黑暗中,女性均勻的唿吸,女性的身體就在眼前,只要我再~~就可以做到。

婦女在前,自己卻開始猶豫起來。一時間杵在床邊上,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絲絲,這時的夜風還真他媽的冷,開始活躍的熱血,在獵物床前停下後,大膽的計劃正要擱淺時,這突來的冷風讓我擺脫出迷茫。

感覺著硬挺的雞巴凍的快要斷掉,心下不由的狠狠一想,老子豁出去了,不就是暖暖雞巴麼,怕個球啊,他嬸嬸還不是用筆捅自己的逼麼。

想通了,還有什麼怕的,我一手掀起厚厚的被子,迅速鑽了進去。

好舒服啊,他嬸嬸只帶著胸罩,穿著內褲。當我抱住她肉感的後背,前面的碰觸感覺到了武裝,雙手直奔我嚮往的乳房。

一對熱忽忽的饅頭被我握住,胯下的雞巴緊緊頂著被三角褲拉著的股溝。女人的身體抱著真的很舒服,現在我特為自己的大膽感到光榮。

被我頂抱著的女人,在我進被子後就開始哆嗦起來,連續哆嗦幾次後,就被我冷冷的各個部位弄醒。

「是誰~~嗚。」是誰的聲音特別重,嚇的我連忙放棄了一隻饅頭,直接奔赴她的嘴巴,用手握住。看來還算及時,突發的聲音也嘎然停止,只剩「嗚嗚」

的輕哼。

「嬸嬸是我呀。」聽到我的聲音,可能她想不是什麼大惡人,嘴巴也停了下來。除了將豐滿的屁股移開我冰涼的雞巴外,也沒什麼大的動作。

她安靜了我自然就放開了在她嘴巴上的手,我還沒摸過癮呢。於是又回到乳房那裡,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我的雙手再次準備大肆翻騰山峰時,卻被她那雙有力的雙手逮住。

「王八蛋,你怎麼進來的,快滾出去。」

張朋的嬸嬸一邊制住我的手,一邊輕聲的呵斥著我,想把我嚇走。

既然來了我就豁出去了,厚顏無恥道:「張朋嬸嬸,我的雞雞好癢,想你的小穴幫忙。」

「你不滾,我就喊人了。」

見我不怕,竟然搬出喊人的話,不過這回的聲音比上次更小。我沒搭理她,故意把雞巴往後臀褲邊上一頂,我那7寸長的雞巴不辱使命,打開一道縫隙,直接插到三角褲里去了。說滋味有點疼,因為那褲邊的皮筋狠狠的壓著雞巴上,堵著血液循環。粗大的雞巴被箍的越發粗大,緊緊的貼在她的屁股上面。

嘿嘿,張朋叔叔做夢也沒想到,老婆被侄子帶來的兄弟如此戲弄著。

「你幹什麼,快拿出去。」看來她很害怕我的雞巴,嗯,這跟大師兄給我的黃書里寫的很象,只要雞巴完全讓女人感覺到,就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

「哦,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說拿出去就拿出去啊。」我忍著被箍得爆血的感覺,故意大聲說著:「哦~很舒服啊~你那裡的肉好軟啊。」

「不要那麼大聲。」暈,被襲擊的人要襲擊者小聲,看來她比我更怕被人知道,這下我可開心了,也將插入褲子了快爆血的雞巴拿了出來。

「我的聲音就這麼大,要我小聲的話除非……」

暴露了自己的脆弱,張朋嬸嬸只有低聲下氣的問道:「除非什麼。」

看來真的很靈,我也跟著張朋叫她:「嬸嬸,我要摸奶奶,不給我就……」

我故意將不給我就說的聲音大點~一個字比一個字大點。

張朋嬸嬸用行動告訴了我,她抓住我的雙手這時將我的手掌送上她的乳房。

滿足的快感刺激我的雙手開始用了點力,沒想到立即就聽到她輕微的呻吟。

哇~這叫聲很勾魂啦,於是開始不停的行動著。

被我摸的渾身扭動的嬸嬸還不忘提醒我:「嗚~好了沒有~摸夠了就去睡覺吧。」

「好大,好軟的乳房,我要吃。」

「你得寸進尺,不行。」張朋嬸嬸對於我的索取開始抗議。

「我~」

聽到我又要大聲說話,她只有再讓一步:「噓,小聲,給你吃吧。」

我心裡好開心啊,好久沒這麼摸著女人的奶奶了,沒想到還能吃個飽了。

這時張朋嬸嬸已經轉過身子平躺在床上,那高聳的乳房朝著上方頂起,我二話不說,開始回味著兒時母乳的味道。

連啃帶咬,再加上吸,摸。成熟的乳房奶頭到處是我的口水,左邊我也咬,右邊我也不放過。痛快啊,唧唧~~~~~

這一來可苦了張朋嬸嬸,自從我行動以來,她的呻吟就沒停過。

兩個奶子被我玩了半天后,她終於忍不住發話了:「玩了有一個小時了,該夠了吧。」

雖然我玩的愛不釋嘴,可是想起更重要的事,我依依不捨的吐出滿是口水的奶頭。

「我還要插你的肉洞。」聽到我這麼赤裸裸的話,雖然有準備,也不由的全身一顫。

「不要急,我幫你弄出來。」說完成熟有力的手開始套弄著我的雞巴。喔~比我手淫要舒服多了,舒服得我一時間忘記了真正的目的,只想在她的套弄下射精。

「哦~」終於我射出了精子,全部射在她的手裡。她握的緊緊的,黑暗裡我感覺到她賊笑聲,我恍然大悟,原來她早就知道怎麼對付我這個嫩娃子。

我看著她轉身,將握著精液的手伸到被子外面,人也開始背對著我。她太小瞧我了,以為弄出精液後,我就沒力氣再起來干她的騷逼麼。

可笑極了,我的雞巴在憤怒中勃起著,硬度長度遠遠的超過剛才,如果有尺量的話,估計有8寸長了。

張朋嬸嬸沒有半點防備,裸露的屁股呈現在我面前。她還得意的說道:「射出來了就早點回房睡,我去洗手了。」

剛要起身,我虎撲了過去,將她抱的鐵緊,雞巴也滑到她濕透的內褲裡面。

由於角度很理想,不但沒有被皮筋箍住,反而順利的將包著肥厚陰戶的一角甩到一邊。

機會來了,雞巴亂轉幾下後,就鑽到一個滑滑膩膩的水洞裡面了。

潮濕的肉壁不停的摩擦著我超正常的雞巴,不抽動不快活的感覺泛上心頭。

不由的學著書裡面的知識,開始真正的插穴,一個比我大十多歲女人,就這樣被我乾了。

她沒想到我還能勃起來,並且插到她的花心裏面去了。被插進後的她,象徵性的掙扎幾下後,就開始扭動屁股,迎合著我在她體內亂撞的雞巴。

她的性技很成熟,我快速地橫衝直撞,根本就沒撞到她的嬌嫩的肉壁上,每下都被她引導到她的花心深處,還好過長的雞巴讓我插在裡面的龜頭可以輕鬆的碰到子宮。

每下都聽到她微微的呻吟,我越干越有幹勁。一下~兩下~千下的抽插著。

幹著她,我沒因為她比我大噁心著,反而因為我能幹到有社會經驗的女人而開心狂熱著,每下都插的她嬌喘低吟。

木床在我們的配合下,吱啞啞的亂叫。最後我被水泠泠的肉洞N次噴水後,酥麻的感覺直出四肢,小腹一陣悶熱。猛的插到張朋嬸嬸體內。

「不要射進去,快拔出來。」看來她喊的晚了,我雞巴抖動幾下後,就開始射精。

她的雙手為報復我在她體內射精,在我那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

對於她的狠毒我開始罵起來了:「哎喲,你媽的真狠。」

黑暗裡她想推我下來,我也想騰出位置時,聽到門外老人的咳嗽聲。

房裡的動作登時安靜下來了,原來是張朋的奶奶夜裡上廁所,那裡離這兒不遠。由於害怕被老人發現,張朋嬸嬸只好任由我趴在她柔軟的身上。

緊張的氣氛下,舒服的成熟女體讓我的雞巴再次硬起,雖然沒有第二次那麼恐怖,卻也火熱地挺拔著,我輕輕向上一送就開始插了進去。

對於我旺盛的性慾,張朋嬸嬸輕輕的嗯了一下,默默的承受著我輕微緩慢的抽動。她控制著我進入的方向,避免發出更大的聲音。

我慢慢的加速,再加速。她害怕的迎合,再迎合。

「誰。」這一下叫喊嚇得我立即停下了動作,我也感覺到張朋嬸嬸全身顫抖著。

聲音響起一會兒後,又聽到老人的自言自語:「我以為是怎麼了,原來是只貓。」

聽到老人的腳步遠去後,還被我插著小穴的嬸子,用力捶了下我的背,疼得我叫了起來。看來她早有準備,另只還余流著我精液味道的手捂住我的嘴巴,疼唿聲楞是給我堵回來了。

對此我也給於狠狠報復,下身狠命的亂插了幾下,到處碰到肉壁,疼的她用大腿狠狠的夾緊我的腰。

色梟回憶錄(二)

whs111詩

跟著張朋見小飛,色梟勾上黑社會,

打砸搶收保護費,白操小姐還收稅。

色梟年少膽子大,霸王上弓嬸子怕,

強行操逼不摸門,原來隔層連褲襪。

發生那件事後,張朋嬸嬸白天還是照常做下家務,到晚上就回娘家住。

這下可把我悶壞了,這幾天我一有機會就挨了過去,想去揩油都被她的冷臉蛋打了回來。害得我又氣又急,可是也得忍著。只有心裡恨恨的想著找個機會整死她。

就這樣,白天看電視,玩遊戲機。夜裡就只有打手槍,由於我的動作過於激烈,每天張朋都抗議,唉~為了友情,我只有去廁所解決了。

今天剛吃完午飯,張朋的奶奶就被麻友叫出去修長城了。

老傢伙不在了,我要把握機會。今天一見到張朋嬸嬸就被她弄的雙眼發赤。

有個會賺錢的老公就是好,穿的衣服都很性感的。秋天裡不象其他女人穿長褲,把那美好的屁股裹的成方塊樣,勾起我對她的性幻想了。

對於她紅色短套裳我心裡強烈抗議:「操,她這不是來刺激我的麼。」並且給予她火熱的目光,來代表我的饑渴。

對於我迫切的目光,回報的卻是無情的打擊。她只是瞄了一眼我,然後就端著碗去看電視了。

靠!我也認命了,要她主動給我弄看來不行了。還是~~~~~~

正在我愣神看臀的時候,腦袋被張朋用筷子敲了一下。

「你有病啊,敲我~~~哎喲~媽的~喲。」這小子也太狠了,疼的我直摸頭,想多罵他兩句都難了。

「嘿嘿~你小子當我隱形啊。」

這小子敲了我,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看在兇器還在他手上的分上,我只好忍了。

「怎麼當你隱形了,我沒得罪你下手那麼狠。」

張朋見我不明白只好提醒我了:「操、你剛才盯著我嬸嬸的屁股的樣子,都要流口水了。」

對於這小子的問話,我沒有直接回答,故意將手指放在嘴巴上,「噓~」一聲。

「做那怪樣子幹什麼。」

「這動作還不明白,要你小聲點,我的耳朵沒聾,你嬸嬸的也沒聾。」

張朋終於明白過來了,連忙也放低聲音道:「你小子看就偷偷看唄,下次不要這麼死盯著。」

「嘿嘿、你嬸嬸穿的很性感嘛~我忍不住多看幾眼。」

聽到我的引導,張朋楞住了,看來老毛病犯了,估計和我一樣淫想到她剛才轉身後的背影。他叔叔深圳寄來的套裙,緊繃的展現著她的身段,那鼓出來的凹凸部位發出致命的誘惑。

「媽的!撐死眼睛餓死吊。」對於駁起的性器,我罵了過去。這傢伙太不爭氣了,哎~正暗自悲憐的時候,我發現身邊的張朋也和我一樣,頂起了褲子。

我抓住機會,狠狠的用我的筷子敲了過去。

這小子的腦袋他媽的是鐵打的一樣,被我敲過後,沒半點反應,只是問了我句莫名其妙的話:「你知道操逼從哪個方向操的爽。」

這白痴,見他不是追究敲頭的事我樂得回答:「是從上面操的啊,我喜歡壓著女人。」

「白痴,要從後面操啊,你看要是從那豐滿的屁股後面弄進去,該有多爽啊。」

聽到他的話,我想起幾天前,那豐滿的屁股,被我小腹啪嗒的過程。

看見我的模樣張朋譏笑道:「小子,你的雞巴又硬了哈。」

「嘿嘿。」對此我只有乾笑兩聲,心想你小子不也一樣,只不過沒俺的雞巴大,才沒頂起多高帳篷。

淫聊過後,我們決定去一家電子遊戲室玩。

本來我想和張朋一起去看黃色錄象,可是他那礦區地方小。連三級片都沒得放,只好去打遊戲機了。

一路上評論著眼前晃過的女性,不是說奶子,就是屁股。

就在快要到遊戲機房的時候,張朋猛的跳了起來。

「小飛。」媽的,叫人不要那麼大聲嘛,由於離我近,弄的我耳朵有點發麻了。

「小點聲,嚇死人了。」我一邊抱怨著,一邊看著聽到叫喚走過來的三人。

看那幾人的樣子,感覺張朋在修理廠說的話沒吹牛。三個人都有1。6米以上。最高的那個快一米七了,而且還是個光頭,光的發亮,並且瘮人。當時我心想那就是張朋常說的小飛吧,他看上去才像三人里的老大。

可是出乎意料,那個子最矮的那人抱過張朋笑道:「兄弟回家了呀。」

暈,那才是小飛,真他媽的人不可貌像呀。

「江淘,這就是我和你常說的血兄弟小飛。」在張朋說完這句話時,小飛也看出我倆的關係很好,點頭對我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唿。

熱情的招唿後,小飛跟張朋說道:「兄弟,我有點事要辦。」

「媽的,是不是砍人,怎麼不叫我去。」

小飛笑了笑,拍了下張朋的肩膀。:「怎麼會不叫你了,我怎麼可以留下江淘一個人呢,再說人多了也不好。」

見小飛說的沒錯,張朋只好點了下頭:「好吧,兄弟沒想到好不容易見了個面就~」

「呵呵~~我很快就來,你帶江淘去霸王遊戲室等我。」說著就掏出十塊錢來,張朋也不客氣的收下。

「我們等你,一定要來。」

「呵呵~一定,還有,江淘,在這你隨便玩,這裡我說了算。」

哈,又有人支援了十元,我和張朋往霸王遊戲室去了。

媽的,小地方就是小地方,遊戲室裡面就可憐的七八台機子。張朋掏出小飛給的十元錢,買了兩元遊戲幣。

找到我喜歡玩的街頭霸王,那上面還有人玩。看他的操作還不錯,不由的手癢,投了一個牌子。

那小子可能在礦上玩街霸很厲害,顯然看不起我。看見那副樣子,心裡不舒服,本來準備選大家都喜歡玩的小日本,這次我換了個普通的角色玩他。

鄉下小子,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來自大城市裡的高手。我選了個印度骷髏頭,輕鬆的就將他的血打完,這時邊上來了很多圍觀者,看著他們礦里的街霸英雄,被我揍的在地上爬。

我的骷髏戰士再次伸出兩個指頭喊著:「250。」再次慘敗,那小子面子掛不住了只好走人。

連第一高手都敗了,自然沒人敢和我搶機子。不過身邊的人卻聚集了不少,那些學生都崇拜的看著我操縱著印度骷髏,過關斬將,就在我玩到最後一關時,我發氣功的時候,肩膀被人一拍。結果沒發出,讓警察給秒殺了。

我氣的回頭找著張朋,卻見那小子正在玩雷電。心下納悶了,誰剛才拍我。

「小子,我在這了。」

「叫我小子,誰了。」我感覺那聲音來自下面,我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比我還矮的傢伙,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抬頭望著我。

是這傢伙拍我,還有邊上聚攏過了的四五流氣的小子,有點像我讀書那時的樣子。

「我不認識你,找我幹什麼。」

「不認識沒關係,兄弟借幾圓錢來花花。」靠,這礦區的小孩還真行,這麼小就要敲錢。

「媽的敲老子的錢,爺爺混的時候你們還麼出生了。」隨著大言不慚的話,張朋舉起凳子當即就砸翻一個小子。

看著被張朋弄的滿頭是血的小孩,我心裡有點發瑟,真看不出這小師兄,打人還真夠狠。這時小腹上傳來一絲鼓脹,低頭一看原來一個小子朝我肚子上踹了一腳。

我反應還真沒張朋快,不過我當修理廠學徒的時候,也練就了一身力氣,一拳就打得對面那小子掉了幾顆牙齒。

「媽媽呀。」看左邊一個小子操著根車鏈衝著我甩來。嚇的我叫了一聲,站在原地不動了。還好張朋用凳子搞定了身邊的小子,及時扔出凳子將沖向我的小子打翻。

我看著這幾個人,頭破血流的慌忙的朝遊戲室外跑,張朋還不解恨的丟出幾張凳子。

「張朋我們走吧。」想到這我心裡有點慌,要張朋和我一起走。

這時老闆也來了,默默的揀起凳子。

「怕鳥啊,我們還要等人呢。」

這小子也夠囂張的,那些人肯定會叫人來,再不走肯定會吃虧的。

「張朋我們走吧,在這打架人家還怎麼做生意啊。」

對於我的苦口婆心那小子一點不在意,衝著揀凳子的遊戲老闆叫道:「你有意見麼,有就他媽的說出來。」

「沒有,沒有。」靠,這老闆還真他媽的窩囊。再說下去張朋肯定會笑我膽小,為了面子只好克制著心裡的恐懼留了下來。

「怎麼又死了。」看見張朋又被爆了的飛機,我感覺到那小子也他媽的害怕了。這時我心裡操著他全家了。沒種就別沖?心裡企求著對方不要帶人來報復,一邊還得看著門外。

事與願違,偏偏那些人真的叫人來了,媽呀。馬路對面出現十個人了。高矮不齊,不過人人手裡都操著傢伙,最讓我害怕的就是那拿著斧頭的小子,看著就感覺要咱骨頭一樣。他們氣勢洶洶的朝我們衝來。

我緊張拉了下張朋問著:「怎麼辦。」

「當然跑啦。」說完就要往門外沖。

我跟在他後面心裡罵他個不停:「操,要是早走了就沒事,現在被人拿傢伙追著跑。」

剛跑沒幾遠,前面的張朋停了下來。我也跟著急剎車,由於我跑的特快,還往前沖了幾步後。回頭對著張朋喊:「媽的,停下來幹什麼,不要命了。」

那小子對於我的話無動於衷,竟然轉身面對著那些跟過來的小子。

我的心裡罵著張朋全家,卻又不能把兄弟丟在危險的地方,硬著頭皮沖回去時。身後傳來怒罵聲:「我操,誰敢砍我的兄弟啊。」

原來是小飛來了,那些小逼崽子都認識小飛他們,都嚇的不敢動。

小飛走過去先給那十幾個小子,一人一個耳光。那打人的姿勢都是特造的,動作就是帥氣。

靠~囂張啊,小飛真他媽的酷,現在我才對小飛在礦區的地位感到真有那麼回事。

賞完耳光後,小飛吼了一聲:「滾。」這十幾人立即消失在眼前。

張朋這時可神氣了,拉著我的手走到小飛面前說我倆怎麼和他們打起來的,還誇張的說他們先有六七個人,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等等。

小飛聽的哈哈大笑,直說我倆打架猛。

一頓談話後略為了解了小飛的底細,他比張朋還大一歲。十二歲就沒讀書了,和張朋跟一個老大,混到現在他成了這塊的大哥了。

小飛和我們一陣閒聊後,就帶著我們去了家美容廳,我們進去剛坐下,老闆娘扭著誇張的屁股朝我們走來。

「小飛你來了呀,今天還沒收工就來收稅了。」隨著誇張的假笑,她那粉厚的脂粉都快落地了。

看來小飛對這很熟了,跟大人一樣的自若神定。我那兄弟相比之下就大大失色,他自從一進門,那眼睛就圍著裡面女人的隱私部位猛瞧,活象個色鬼投胎似的。

小飛拉過一個妹妹,年紀大概就十七八歲。在她奶子上摸了幾下後,就推給身邊的張朋。

張朋跟揀到寶樣的,抱住女孩渾身亂摸。我看那妹妹的不舒服的眉頭直皺,估計是看小飛的面子,才沒吱聲的。

老闆娘忙笑著問著:「小飛,你帶朋友來捧場啊,算你五折。」

聽到這話,小飛身邊的光頭就要站了起來,被小飛按住。他笑著道:「老闆娘,今天不收保護費了,先借幾個女孩來玩玩。」

那婦人一副為難的樣子,「這,恐怕不好吧。」

「操你媽的,弄你的女孩是看的起你。」小飛身邊的光頭再也忍不住了,從風衣裡面掏出火藥槍頂著她的頭。

真象電影里的黑社會一樣,我也被嚇了一跳。那老闆娘就更別說了,她知道光頭的底細,在礦里算是狠角色。

事到如今老闆娘只好苦笑著求小飛:「小飛,光頭兄弟怎麼火那麼大了,你幫勸下。」

小飛現在對老闆娘也沒好感,說話都冷冰冰的:「我兄弟的脾氣我曉得,連個霸王雞都吃不到。這面子他丟不起,哦~對了,光頭別弄出人命,隨便開一銃找回面子我們就走。」

老闆娘聽到小飛的話,估計要操了他全家了。什麼叫隨便開一銃,不明擺著威脅自己麼。

老闆娘識趣地對著暗室里喊著:「林秀,三妹出來啊。」

裡面的女人早就聽到外面的喧譁,也知道有人要來白乾。雖然不願意,見來人太兇了,再說做慣皮肉生意,白乾幾下也沒什麼,考慮到事情的輕重的她們當然知道怎麼做,笑殷殷的迎了出來:「小飛哥你來捧場了啊。」

看見出來的小姐,光頭滿意的收起了火銃,拉過那個叫林秀的姑娘,照著健美褲鼓起的部位抓了過去,探到寶地後咧著嘴巴笑道:「今天就干你了。」

現在我對小飛佩服的五體投地,真他媽的酷死了。認識這樣的人真是幸運,心裡也特瞧不起小師兄,在家裡不好好混,去學修汽車,真沒出息。

女人紛紛來到我們身邊,我昨夜與張朋嬸嬸肉搏大戰後,對於這些送上來的女人,興趣不高。倒是張朋,鼻息粗重。兩眼赤紅,我對他的狀況表示了解。

那小子還是處男撒,雖然性知識比常人知道的多點,可真刀實槍的事還沒幹過。如今近了真貨色怎麼不緊張呢。

當一個小姐坐在他腿上時,他不爭氣的大腿不停的哆嗦著,右手顫顫微微的伸到女人的懷裡直撲奶子。

「哎喲,你小子輕點啊,奶子都被你擰壞了。」可能那小子太用力了,弄的那小姐抱怨著。

看見張朋的猴急呀,哈哈~小飛和光頭他們都笑了起來,這時我腿上的女人開始扭動著屁股。

她的臉紅僕僕的,做小姐的還會臉紅,我奇怪的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奶子,雖然大卻很緊,這按照書里說的就是她還沒被很多人弄過。

「哈哈,艷紅,我朋友他還是處男,弄了後你要包紅包啊。」小飛也夠狠,不但要搞霸王逼,還索要紅包。

張朋現在情緒也調好了四五分,爪子不再局限於女孩的乳房,還伸到那萬人坑裡,掏弄著水源。被弄的全身不定的女孩,聽到白給這犢子操了還要給紅包,心裡不平衡地站了起來。

小姐不讓搞了,讓正在興頭上的張朋,看著手上的淫水。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艷紅你就想吃童子雞啊,張朋你跟她去,做完了記得收100圓紅包。」

小飛開始還以為艷紅想早點做了。

我雖然不弄雞,但也略知道行情,賣次逼城市裡才二十圓,這鄉礦里的逼大概就十圓吧,其中還要交50%的管理費給雞頭。現在硬要100圓,艷紅當然不肯。

「你找其她姐妹吧,我不稀罕處男。」話剛落下,就被跳起來的小飛拽住頭髮,當時就拖在地方,用腳狠踹著小姐的頭。

「操你媽的,敢不給我面子。」小飛丟開一方老大的樣子,痛K起女人來。

艷紅開始還疼叫了幾聲,不久後就被打的喊不出話來。

看著蜷縮在地上的艷紅,小飛還不解氣,還朝著她小腹踢了幾腳。只見那女人也沒什麼反應,只是隨著腳踢在身上的力道,晃動了幾下。

媽的,血腥的場面弄得我的小弟在女人的屁股下軟了下來。身上的女人也哆嗦個不停。

「婊子,要你破我兄弟的處是看的起你,不知好歹的婊子。」罵過幾句後,小飛轉身衝著房裡的小姐們問道:「誰來破我兄弟身。」

「算了。」張朋見好好的氣氛鬧成這個樣子,勸著小飛。

今天的小飛就像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衝著一個女孩問道:「三妹,你來怎麼樣。」

穿著綠色一套的三妹,嚇的不知道說,好還是不好只會:「我~我~我。」

「你媽逼。」罵了一聲小飛朝她走過去:「都他媽的不給老子面子,今天我不~」說著又揚起手來要打人。

「小飛別打了,我來給他破身。」隨著自告奮勇的聲音看過去,我都差點吐了出來。那女人是老闆娘。

「我操,你媽的耍老子哈。」見是老闆娘,小飛的氣更大了。

「小飛,我就要老闆娘。」

張朋也知道,開這玩意的人,都有些後台。所以連忙來圓場。

小飛也知道今天鬧過了頭,但面子實在丟不下。但兄弟也不要委屈的和一個四十的娘們做。

「兄弟,老闆娘的年紀都快四十了,你很吃虧的。」

我現在仔細的瞧了瞧老闆娘,除了臉上脂粉多了點,身材還不錯,那健美褲和緊身衣,都將乳房屁股裹的緊緊的。

大概張朋就是看中了這點,笑道:「兄弟你不知道,我就想干這種貨色。屁股大奶子也大,水也肯定不少。」

這下流的話聽的老闆娘都啐了一口。我和小飛都看見他盯著老闆娘的身子流著口水。看來這小子還真愛這號。

光頭吹了下口哨,尖叫道:「朋哥加油,把這騷娘們弄死。狠狠的弄。」

見有人替他加油,得意洋洋的走到老闆娘身邊,故意在我們面前抓了一把肥乳,也不忘在那鼓的高高的陰戶上死命的扣了一下。

弄的老闆娘尷尬的扭了下肥臀,「小子輕點,奶子都會給你捻破了。」

「老闆娘,我們去操逼去。」張朋一手勾在老闆娘的腚後,開心的朝暗室里走去。

「江淘,你也找個操吧。」安排好了張朋,小飛這才來安排我。

我現在哪有興趣弄啊,連忙推說怕中標。小飛也表示理解,遞過一根阿詩瑪的香煙。我們邊抽煙邊聊了起來。

那裡的隔音效果還行,可能張朋被老闆娘弄的很舒服吧,殺豬般的在裡面叫喚著。

沒多久,張朋搖頭晃腦的出來了,那樣子跟進去時,有天壤之別。相反那進去時苦相的老闆娘,喜滋滋的走了出來,臉上的脂粉也掉了不少,不用說一定是張朋那小子啃的。

我實在看不下,張朋那副死相,連忙過去扶著他。他媽的真重,我忍不住譏笑他,「老闆娘的逼好弄麼。」

「不著邊際~水太多了~水太多了。」重複著這幾句後,接過老闆娘送來的十張票子。我們才離開了美容院。

本來想帶我們去喝幾杯,可是見到張朋那副榨乾的死相,只好改日了,小飛叮囑了幾句後,叫了張三輪車,送我們回去。

回到家,我沒驚動任何人,直接就送著他到房裡睡覺去了。

「傻比,不行別逞強,人家不弄死你就算好的了。」我見他那樣子也挺心疼他的,畢竟是兄弟麼。

見他睡著了這才想起,電視機房裡有人。想著今天下午差點被人做了,也不敢出去,只有去看電視了。

一進門卻意外的發現裡面只有他嬸子一個人,她看見我,立馬瞪了一眼,就不再理我。

我操,什麼鳥意思,不打招唿就算了,還拿那死魚眼瞪我,不對,那眼神還真媚。

我搬過椅子就靠在她身邊坐了下去,她立即將椅子移開我。兩眼怒視著我:「你進來幹什麼。」

「我要看電視。」

「那你將怎麼坐我身邊來了。」

媽的,和她對白幾句後,她好象很純潔樣的,不想想昨天都被我給操的死去活來。所以我也不和她客氣,再次起來跟著過去。

「好香啊,比昨天香多了。」也不是我拍馬屁,她身上搽了香水。據說是張朋叔叔從深圳買來的,要兩百多一瓶了。

享受著高檔香水的味道,記憶起黑暗裡的消魂。胯下的武器自然起來。

聽到我的話開始不正經了,她也知道昨夜被我弄了。我是不會賣她的帳的。

她站了起來,看來她決定惹不起躲你總行了吧。

我怎麼會讓她熘走了,一把捉住她的肥腰,往懷裡一帶,她的步子還虛著,我輕輕一下就坐到我懷裡了。

「哎喲~」這下我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被香水熏的駁起的雞巴被她的屁股蛋坐個正,疼的我直冒冷汗。

豐滿的屁股壓著大腿的感覺真好,將她的屁股挪了下,那快斷的雞巴放到她股溝下,感覺才好了點。

見我狼狽的模樣,張朋嬸嬸開始偷樂著罵我:「壓的好,壓斷這壞東西。」

爺爺的,這婊子還真狠。想我的寶貝斷掉,可是就不如她的意。現在又生龍活虎的頂在她那鼓起的陰戶下。

「你下流。」意識到我的東西活躍起來後,她紅著臉道,扭著身體想從我懷裡掙脫出來,可是我感覺她沒什麼力氣,難道是被頂在逼上的雞巴頂酥了。

「下什麼流,昨天不是弄過麼。今天再弄嘛。」要是簡單一句下流就讓我撤兵,那我就弄不到你這香噴噴的女人了。

聽到我無恥的要求,她也沒轍。男女就是那麼回事,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就一家啦。

不過想起老公對她的好,還要堅持守身。

「不行,昨天是你強姦我,今天你要是再敢的話。」我可不理她的廢話,現在我想摸摸奶子,就開始在她的肥乳上揉搓著。

對於我的行動她為之氣結,她現在估計明白了,和我廢話那麼多,還不如早點讓我射了,累了就不會為難她了。

嘿嘿,感覺到他嬸認命的樣子,得意的我將手繼續在她的雙峰上探索,還不忘了奚落她。

「嬸嬸,張朋說很早就看過你拿原子筆捅逼了。」聽到我說起她自慰隱私,坐在我身上的她全身哆嗦起來,看來她對那話很敏感。

我喜歡這個感覺,一邊繼續摸奶,口裡沒停的問著:「原子筆那麼細,捅的應該不舒服啊,還有那麼尖不會把肉捅壞了麼。」

話越說的下流,她的身子就越扭的歡,那股溝裡面的肥肉,不停的按摩著我那受傷的小鳥。扭斷的疼感很快就消失了,如今想的就是~~

雞巴被摩擦的太舒服了,我忍不住吐出我的想法:「想問個事,張朋叔叔的雞巴,跟我的比誰大誰小啊。」

是啊,誰不想知道和自己同操過一個女人的雞巴誰大誰厲害,是男人都有好勝心麼。

可是她好象很討厭這個問題,回頭瞪著我惡狠狠道:「你要弄就快弄,說這個幹什麼。」

媽的,給我甩臉,不就是拿你老公比下雞巴麼。操,想到這我的手滑到她老公買給她的短裙里去拉她的內褲,想著干就干唄,你媽的什麼玩意。

找了半天,竟然找不到內褲,我日她的逼,難道被縫起來了。

被我的手在下面左摸右弄的,弄的她渾身不舒服。可能心裡還想著我拿她親愛的老公開涮,心裡煩著我了,不悅的囔囔著:「你幹什麼,怎在那裡亂摸。」

「你三角褲的邊在哪?」生氣中的她聽到我的問話,被我逗笑了。

終於我又學到了點東西,原來她那裹著腿的肉色襪子是連褲襪。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為什麼秋天女人們還穿著肉絲襪子,原來他媽的是這個道理。

色梟回憶錄(二)下)

(二、下)

WHS111(詩)

分秒必爭淫嬸嬸,張朋涉黑被收審,

性交博得女芳心,幫我避禍去藏身。

在我腿上的屁股一直就沒安分過,讓我的小弟弟昂奮讓根部發脹。現在我想的就是快點插入,插入後在傾聽她那婉轉的呻吟。

想到這裡我開始行動了。我的雙手滑在她的腰上,將那褲襪連同內褲一起脫下。在紅群內的雙手當時就摸到了,熱乎乎軟乎乎的屁股。那觸手的感覺令我愛不釋手,留戀忘返四下撫摩著。

「不要摸了,你的手好涼。」

聽到她的抱怨,我淫笑道:「好拉,不摸就不摸,麻煩您抬下屁股好麼。」

說完我繼續做著我未完的工程,因為坐在我腿上的關係褲襪一直卡她股峰下呢。當時因為留戀在撫摸中的快感里,暫時停工了。如今閒我手涼,我也只好回到主要工程上了。

對於我的要求她很配合的抬了屁股,那露出的雪白部位呈現在我的眼前。屁股中間的那與褲襪形成的丁字形肉縫將我的靈魂都給吸了去,我感覺到眼睛在也離不開那裡,唿吸開始沉重起來了。

估計張朋嬸嬸想快點將我解決掉,連忙催促著我「快點,我的腿好酸。」

我的心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身上所有的器官都仿佛死去了,唯一活著的就是我這雙眼睛。一直專心的凝視著那神秘地帶的去處。

「你怎麼了,不弄我走了。」張朋嬸嬸不耐煩了,說完話就站了起來。一直死勁撤住褲襪的雙手這樣立了大功,隨著她的起身褲襪順利的褪到了她的大腿上,丁字行的股縫換做了三角行。

她也因為褲襪的拉扯,她重新坐回到我腿上,雖然是那麼的重,那麼突然碰撞,讓我的大腿隱隱做疼。萬幸的是我的小弟這下卻安全的躲到她那股縫溝里。

驚鴻一睥下,這一幕永遠留在我的腦海里,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女人真實的性器官。那叉開大腿的後方,不但將雙股下那屁眼顯露出來,那褐紅的陰唇也一覽無遺。

我要操她,我要跟黃書里的戰士一樣,用那九寸長矛將那合起的肉縫,一次次的挑開。需燃我只有19厘米的雞巴,也要努力的去翻轉她的小穴。

想到這裡的手迅速解開皮帶,在敏捷的拉開褲鏈。手背從腿上女人的臀下,去掏出我的武器。張朋的嬸嬸感覺與我產生了共鳴樣的。她的唿吸也開始重了,那帶著汁水的肉唇一直摩擦著我掏雞巴的手背。

被陰穴觸碰的手掌很快就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它已經灼熱起來了,前所未有的熱度讓我幾乎要甩手丟開,為了勝利我從短褲邊掏出了雞巴,它的走向跟隨著張朋嬸嬸的坐姿。由豐滿的陰戶前面向後開始移動著。

年輕的雞巴緊抵著肉縫前進著,成熟的女人輕吟著配合的略為起身。讓長龍有著顯露的空間,當猩紅的龜頭抵達在中心地帶的時候。

我、她都發生了共鳴,雙手逮住了豐滿的腰肉,開始下拽並且挺起小腹將雞巴開始送上去。擁有生命之門的肉體坐了下來。

「啊~~~」張朋嬸嬸在這一插後呻吟起來了。「嗯~~」我也沒逃離快感的煎熬也忍不住哼了起來。

接著事就是我照著書上寫的一樣,開始托起她的屁股上下進出著。雞巴被那濕漉漉的陰唇一緊一松的吞吐著,雙手也在女人的雙峰上用力的抓捏著。

「嗯~~~~。」她被我性器插入拔出下,發出各種不同的哼聲,需燃聲音不大,對於我來說卻是那麼的消魂。

雪白的肉體歡快的迎合著年輕的侵入,產生的抽水聲、肉體拍打聲、婉轉呻吟、忘我的運動著的男女,充斥著電視機房。

從開始到目前都是以我為主她為次的展開著肉搏戰,這一切卻在客廳的鐘聲敲響5下後,形勢逆轉了。張朋嬸嬸聽到鐘聲後,渾身顫抖一下後。猛然站了起來,我那腫脹的雞巴正在努力的在水泠泠的肉洞裡四下橫衝著,卻忽然指著了天空。孤獨的坐落在我那稀少的毛山上聳立著。

「哼~~我~~我要插、插……」我不顧轉頭象我請求暫停的眼神,繼續撲捉著她那肉洞。

「五點了,婆婆就要回家了。」張朋嬸嬸一邊躲開我的進攻,一邊解釋著原因。希望我能體諒她的處境。可是我的雞巴現在太痛苦了,已經悶了幾天了,今天才開了頭卻要我熄火,那怎麼可能了。我依舊不饒的進攻著,現在我終於發現了個問題,她的閃躲能力超過了我的想像,無論我怎麼進攻她都可以躲開,我的雙手也逮不住她的身體了。

這時的她已經提起褲襪離開了,朝外面走去。我可不同意緊粘著她不放,我的褲子已經拖到地上了,光著屁股的我冒著冷風下緊追著她。

在我這樣無恥的追逐下,她只好重新回到房間裡,她看看了手錶,五點過五分了。

「小淘別這樣好麼,我要去作飯。」

看著她那紅暈未消的媚臉,我的心火燒的更旺。雞巴以著超強的力量上下跳動起來。我依然是那句話:「我要插、我要射……」

看來和我的溝通無效,張朋嬸嬸對於現壯急的落淚了。殷殷哭泣起來,需燃我年少不知道情為何物,卻也對她的淚水心軟了。

「嬸嬸我快射了,在干一會吧。」心軟歸心軟,可我的初衷一點也沒改變,張朋嬸嬸對於我這隻淫虎也沒辦法,她看了下手錶五點過八分了。

時間不等人,張朋奶奶每天五點半下麻將桌,五點四十五到家。如果沒弄好飯的話,一定又會在深圳打工的兒子面前,說媳婦的不是了。自己挨罵還是小事,就怕丈夫在外地工作,因擔心家裡的事煩憂。

想到這在看了下表、五點零九,時間不等人,要想讓我不找麻煩只有那個了,我看著她神色凝重起來,咬了下牙齒說道:「那好你做回去。」說完又將裹著要塞的褲襪褪去。

這時我已經坐好在椅子上了,聳立的雞巴整裝待發,炮管指著她的方向,張朋嬸嬸一手撩起紅短群,那還沒有完全閉合肉洞呈現在我的眼前。還未等我發出極度的讚賞,那濕潤的肉洞一口就將我的傲然的雞巴吞爵了。

「啊~~爽啊……」我忍不住歡唿了起來,我的感覺又找回了,這次我感覺到她那包著雞巴的陰道更緊密了幾分。有著擠壓著肉徑各處的壓制感覺。蠕動的肉壁四處按摩著我的性器。她套住我的雞巴後馬上就快速的運動起來。我的陰莖在肉穴快速的套動下,興奮到了極點。

我舒服的快要爆發了,就在我要射出的時候。我看見她不但沒有呻吟,連表情都是那麼的木然,她竟然在套動男人雞巴的同時,一直看著她那該死的手錶,口裡說的竟然是五點十一。

靠了,她這樣的賣力竟然是要兩分鐘內解決掉我。我受到極大的屈辱了,心裡想著我不能射,我要忍,但是她這回的陰道卻很緊很緊,每下快速緊密的摩擦都在要我的命了。這時我想起了我買的素女真經。裡面有介紹如何停止出精的辦法。

有一條很實用又很簡單的,先凝住唿吸。我做了,然後就是按著睪丸的中間那裡,也依言做著,果然很靈,就在精關大開的時候,衝到睪丸那裡時被我的手指按住。使得精液不得出來,由於沒有射精,我的武器依然傲視群雄。在她的體內安然感受著舒爽的摩擦。

時間又過了幾分鐘,我的雞巴依然沒有射精的跡象。這時的她體力漸漸不支了。劇烈的運動那麼久了,任誰也受不了,套弄雞巴的速度越來越慢了。

緩慢的套動沒有給我太多的快感了,囤積在睪丸後的精液要噴發,卻被我剛才的行為阻止了。現在的想射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可是張朋嬸嬸明顯不行了。

哎~都怪自己要爭怎麼面子,弄的精液還沒射出來。悶死了、現在的我為了射精,猛頂了幾下後,感覺這樣的速度還不足以讓我快速射精,於是我撥了出來。

這時張朋嬸嬸軟爬在我的身上,任我那滿是淫水粘物的陰莖貼在她那茂密的森林山秋上面。

當我看著她無力的抬手看手錶的樣子,心下又氣又笑。惱的是她只記得看時間,笑的是她累成這樣了。

我沒射精她也別指望我放過她,我將她鬆軟的身體翻轉安置在椅子上面。雙肩抗起她那白白的雙腿,掛好後雞巴對準被插的大開的肉洞一桿到底。開始了密集的轟炸,這下子的進攻終於讓她哼了起來。

腰部臀部的快速支援下,我也開始發射彈藥了。等我射出的時候,她開始呻吟的喚了起來。我抬起頭來看著屋頂,享受著精液噴出的快感。

終於讓我射完了,張朋嬸嬸吸收完我的精液後,精神好了很多。這下我替她瞄了下手錶五點二十了。她的鼻尖冒著的汗珠,讓我發覺她渾身在出汗,晶瑩的體水蒸發著那香水味道,簡直又象催情水樣的,還軟在她體內的雞巴又在復活了……

「不要在弄了,我真的不行了。」

對於她的求饒,我無動於衷將硬起的雞巴,再度來回送了幾下。「啊~~」

她的陰門被我一下挑開了。我暈!剛才那麼賣力,竟然沒這一下有用。洶湧而來的陰精沖洗浸泡著我的龜頭。

「嗯~舒服啊,輕輕的插感覺好體貼呀。」口裡說著動作也沒停下。

「饒了我吧,不要在弄了。」

「不~你晚上不在這裡睡,現在不弄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在弄了,這次我要弄個夠。」

「今晚在這裡睡,這樣總行了吧。」

這句話讓我很滿意,思索著為了晚上的飽餐。現在餓下子也就沒什麼了。於是我接著問了下:「當真在這住。」

張朋嬸嬸說一定住這裡,我這才收兵將滿一塌煳塗的雞巴用手甩了幾下。放回到武器庫里。張朋嬸嬸卻將絲襪脫了下來,在她的下身那裡揩了幾下,那絲襪頓時被染的濕泠泠的。

有手拿著濕透的褲襪,一邊看手錶五點二十五了。為了趕時間忙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條牛仔褲,該死的屁股還是那麼鼓鼓囊囊的。這時她發現我不懷好意的笑樣,微瞪了我一下。

「你在廚房幹什麼了,快去洗下壞東西。」

「我來幫你做事的,怕你做不贏呀。」

時間緊迫她也不願意和我多磨舌了,只好交代我洗菜。我的動作也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洗好了菜,她為了交差也沒計較我洗的乾淨不幹凈,拿來切好就開始下鍋炒弄起來了。

菜不幹凈,可她的手藝很好,不一會廚房裡的就菜香四起。聞著菜香味,看著她那圓鼓鼓的屁股,我的口水狂命的流著。心裡很羨慕張朋的叔叔找了個既性感又會做菜的女人。

「你呆著幹什麼了,快端菜了。」張朋嬸嬸將我搖醒後,便指揮著我做事。

「你的屁股好性感啊,我想~~~~。」

聽了我的話後,張朋嬸嬸的臉竟然紅了。連忙將菜盤子塞到我手裡,催促著我將菜擺好。什麼啊當我是打雜呀,我走的時候不服氣的在她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哎喲~你找死啊~~。」等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到客廳了。

今天張朋嬸嬸順利過關了,她也守信用的今夜住在家裡。我夜裡也美美滿滿的大幹了一場。這次她完全的配合著我,讓我領略了女人的風騷的味道,不過她和張朋叔叔做愛的所會的性姿勢也太少。要不是我書上學的幾招被我活用的話,今夜的性交就不會這麼豐富多姿了。

昨天死象一天的張朋,今早又活靈活現起來。很早就把我鬧醒,還說我睡懶覺的原因,一定是打手槍過度了。

聽著他的取笑我真想和他解釋一下,可是怎麼解釋啊,難道告訴他我昨夜不是手淫,是弄你嬸嬸麼。為此我只有含冤莫白了。

精神太好的張朋硬把我弄起床,為了兄弟我只有……外面的空氣很好,可我覺的很壓制,我實在太累了。其他動作還沒什麼,就是那雙手撐床,然後在將雞巴插進的那招。實在是玩命一招了,我發誓以後都不用那招拉。

張朋不管我累不累了,一路上就和我扯他的兄弟小飛。

我需燃敬佩小飛的英姿,但身心疲憊,累了自然會不滿了我沒好氣的頂了回去:「小飛厲害,你怎麼大早不去找他,卻要來拖我出來。我還想睡覺了。」

張朋對於我的不滿,卻是他的快樂笑著回答這個頂他的問題:「江淘你這就不知道了,出來混的人誰也不知道他住哪,只到為什麼?」

對此我也好奇拉反問道為什麼?

「第一怕警察抓,第二怕被人偷襲。這兩點都離不開出賣,所以出來混的都是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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