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女兒
這是H省西南邊遠的一個小山村,村莊依山畔水,這裡沒有現代城鎮的喧譁, 只有滿山的翠林鬱鬱蔥蔥,遍野的映山紅把村子四周的山坡裝飾得格外絢麗多彩, 遠遠地能聽到農夫耕田大聲的吆呵聲,村子靠南兩里有一間不大的木屋,房子依 山而建,顯得有些年代,屋雖舊可挺堅實。
屋裡住著一老一少,老阿婆七十有餘,行動有些笨拙;小的是孫女就是我, 名叫阿蓮,我已經十八歲,長得婷婷玉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流露出單純和善良, 長長的繡發遮掩不住我那俏麗的臉龐,由於經常的勞動使得我的身材豐滿誘人, 而成為村裡小伙子追求的首選目標,人人誇我是山溝里飛出的金鳳凰。
這天,天還沒亮,月白風清,滿天星斗點綴在黑絲絨般的夜空中,陣陣山風 吹拂過屋前的林間,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淡淡的月光從窗口映射進來,貪婪地 照在我那少女金雕玉琢般的身體上,尖挺的雙峰隨著我急促的唿吸上下顫動著, 顯得分外妖嬈,使我倍感自豪。
此刻我已無法入睡,在等待一個人的到來。一想到他即將到來,我那驛動的 心久久不能平靜,臉上出現了一絲絲淡淡地紅暈,一陣甜蜜感侵入心扉,往事又 出現在我的腦海。
童年的我腦後留著兩根長長地髮辮,腰間繫著一根小皮帶,別著一把玩具手 槍,外表顯得天真可愛,活脫脫的一位小女游擊隊長。父母當時都還健在,我和 村裡的小夥伴水生、阿牛、虎崽、黑皮、小燕常在村邊的小溪邊一起玩遊戲。小 溪的岸邊上有許多大木樁,是大人們用來堆積稻草垛,供耕牛過冬的牛草,我們 常在草垛里躲「貓貓」。
有一天下午,小夥伴們在河邊放牛,我和小燕割完豬草,大夥湊在一起,水 生對我說:「咱們今天玩點刺激的。」我和小燕興奮地不約而的說:「玩啥呀?」、 「要玩啥遊戲?」
水生說:「咱們玩玩新的,嗯!抓逃兵,不過嗎……” 他的眼裡閃過一絲狡 詐地目光。
小燕急不可待問他:「不過啥呀?」
阿牛得意地補充說:「抓到逃兵後得用繩把他綁起來,然後等他的同伴來救。」
水生急著問我:「阿蓮,你說咋樣?」
抓逃兵遊戲其實就是把參入玩遊戲的人平均分為兩邊,扮逃兵的人在規定的 範圍內躲藏起來,另一邊的人負責抓他們,若有逃兵被抓,其他的逃兵可以來救, 直到全部逃兵被抓完為止,再互換著玩。
看著他們急不可耐的樣子,我心裡暗暗在想你們到那去找繩子,沒有?哏! 看你們能把我怎樣!我懶洋洋地說:「那……好吧!」
接著水生手舞足蹈地說:「我和阿牛、虎崽一幫,你們女生一幫,不過嗎… …哈哈!給你們派個黨代表黑皮行嗎?一邊三個,很公評吧!」
「哏!」我一付滿不在乎的樣子,從小我就很要強。
小燕則嬌滴滴地說「那誰先逃哇?」
「當然是你們那!」水生急忙跳起來說。
「對!你們先逃。」阿牛興致勃勃的附和。
「逃就逃!」我大聲的說,接著兇狠狠地對著他們吼叫:「轉過身去,不准 偷看!」
他們不情願地轉過身背對著我們,狡猾的水生則大聲倒數著數「十…九…八 …」嚇得我和小燕亡命的向前跑去,聽到水生數到「四…三…」的時候,我毫無 選擇地躲進了一個稻草堆中,也不知道小燕和黑皮躲到那裡去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我聽到了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他們快要找到我躲藏的 地方,我的心砰砰直跳,我憋足了氣,閉著雙眼默默地祈禱:別……找……著… …我!
我聽見了有人從我躲藏的草垛旁急促地跑過,慢慢的遠去。哇!好險,我松 了一口氣,慶幸沒被他們抓到。
突然間,蓋住我身子四周的稻草飛了起來,我「啊!」的一聲驚叫,還未等 我反應過來,四隻強有力手抓住了我的雙臂。只聽阿牛和虎崽高興地大叫:「抓 住了!抓住了!我們抓住阿蓮了!」
哼!沒那麼容易,我拚命的掙扎著,企圖掙脫逃走。可無論我整樣用力都無 濟於事,兩雙非常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了我那纖細的手腕,他倆將我的雙臂反扭 到背後,然後押著我來到水生的旁邊,等待著他的發落。
唉!我垂頭喪氣,只有任憑他們處置咯。
只見水生從一草垛里摸出一大堆草繩,臉上露出得意的微笑。
好哇你個水生,原來早有準備,搓好了草繩只等我和小燕往裡鑽呢。個位看 官,別看是草繩,用來捆牛都掙不脫,更不用說綁人。
只見水生拿了一根有拇指粗細且很長的草繩,將它對摺,再在打折處打了一 個結留下了一個小環,然後拿著繩興奮地朝我背後走來。
我沮喪地對他說:「水生哥,能不能不綁我。」
他堅定地說:「不行,你是俘虜,小燕她們要來救你,你會逃跑的。」
我撒嬌地哀求他說:「求求你,我保證,我不逃走。好不好嘛!」我好強的 性格已完全被摧垮。
阿牛在一旁急著說:「不行,你太狡猾!我們好不容易逮到你。水生,還記 得上次嗎?你一不小心就讓她跑了。」
這一提醒使水生不暇思索地把繩子搭在了我的後頸上。
我急得只跺腳,嘴裡不停地叫罵:「你們仨個小混蛋……壞東西……反動派 ……小燕和黑皮會來救我的。」
他們聽了哈哈大笑,水生說:「等我們抓住了她們看誰來救你。」
阿牛、虎崽幫著將繩子從我的腋下穿過,在我的左右上手臂纏繞兩圈,然後 在背後將兩繩頭竄過後脖頸上的小繩圈,向中勒緊打結,兩繩不停繼續捆向下臂, 在下臂纏繞一圈後捆向兩小手臂繞上一圈並打結,將手腕重疊,使兩繩在手腕處 十字交叉後系向兩腕,在腕上纏繞三圈打死結。最後將捆綁手腕的兩繩穿過後脖 頸上的繩子用力收緊打結,這樣就將我的雙手被反翦著高高吊起,將余剩的繩子 環繞在腦頸後。
隨著繩子的收緊,我的兩腋、雙臂和手腕被繩子勒得非常的疼痛,繩上那帶 刺的茅邊刺著我白嫩的肌膚,使我渾身癢痛,有一種微妙的刺激感,產生一種即 恨又愛但又無法形容的感覺,這種感覺是語言所不能表達的,當時我也不知為啥 會有這種感覺。
他們綁完後押著我來到樹樁前,要我背靠著樹樁,水生用另外一根粗繩將我 和樹樁緊緊地捆在一起。然後他們仨在我的前面站成一排瞧著我,欣賞著戰利品, 很得意的笑容寫在了他們的臉上。
在他們的眼光注視下,我顯得很窘,臉龐發燙,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肌膚 被繩的火焰灼熱地包圍著,害羞地底下了頭。嘴裡不停地罵著:「壞東西!小混 蛋!」
水生呆呆的望著我被縛的窘樣,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消失而變得激動和興奮起 來。
只聽見阿牛拖著他的手催道:「咱們走,抓小燕去吧!」
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默默的享受著被縛的快感。
沒多久,從小溪上游架著橋的那邊傳來急促而嘈雜地腳步聲,只見水生他們 押著小燕朝我這邊走來。哈哈!依樣畫葫蘆,她和我一樣被捆綁得像個肉棕子似 的,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小腿亂蹬亂踢的掙扎著,企圖擺脫男孩們的拖拽。
當她看到我被抓住,也被綁在樹樁上時,臉色充滿了失望,轉瞬間又變得興 高采烈,臉上飄蕩著一絲希望的笑容。
哈哈有同伴在這兒。
我想咱倆一樣,都等著黑皮來救援,他是我們唯一的救星和希望。
水生他們將她綁在另一樹樁上,上下縛滿了草繩。
望著兩個被縛住的女生,男孩們相互得意而神秘地奸笑起來。
阿牛向水生、虎崽眨了眨眼,他們會意地向遠處跑去,看來是去抓黑皮。
等他們跑遠後我轉過頭小聲的對小燕說:「喂!小燕,咱們想辦法逃哇。」
「阿蓮姐,綁得這麼緊,咋個逃法。」她脹紅著臉邊說邊犟著。
可無論我倆怎樣掙扎都無濟於事,草繩好象已在我倆身上生了根似的,緊緊 的勒住我倆嬌柔的身軀。
「唉!」我嘆了一口氣,顯示出萬般地無奈。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轉眼間我倆已被綁了兩個多小時,手都被捆得麻木了, 仍不見黑皮來救的身影,也不見水生他們。
黃昏已漸漸來臨,山裡的夜晚是黑得很快的,遠出隱隱約約傳來野狗的嗚鳴 聲,我的心裡開始焦急與不安起來。
難道水生他們已回家,不管我們了。
「嗚嗚」小燕更是急得哭泣起來,兩行淚水從她秀美的臉龐淌落下來。
小燕泣咽的哭聲使我渾身顫慄起來,心裡感到一陣酸楚,恐懼和害怕不由得 向我襲來,真後悔不該完這遊戲,不該讓他們給綁起來。
委屈的淚水已充滿了我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抽咽起來,我強忍著沒哭出聲。
「哈!……哈!……哈!……哈!」突然離我倆不遠處的草堆旁傳來大聲的 歡笑聲,幾個小鬼手舞足蹈地跳了出來。
不正是水生、阿牛、虎崽和黑皮嗎。
我的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的叫罵:「你們幾個臭東西、壞東西。還不趕快放 了我們。我以後不理你們了!」
他們幾個慌忙而依依不捨地放下了我和小燕。
此時我的嬌軀和手臂感觸到脹癢無比,恍惚有成千上萬隻螞蟻在撕咬著,使 我處於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繩捆的痛楚已被快感消融,這種感覺至今都無法忘 卻。
後來我才知道。啥個「黨代表」,原來黑皮是他們派來的姦細,他們合謀來 戲耍我和小燕。那個從我躲藏的草堆旁跑過去的就是他,告發我和小燕躲藏的地 方的也是他,好一個「無恥」的叛徒。……
「汪……汪汪」小黃的幾聲大叫把我帶回到了現實(小黃是我家喂養的看家 狗,乖極了)。
這時天已朦朦亮,遠處田埂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進,快到咱家 門口了,我的心不由得砰砰直跳,紅暈又悄悄地爬上了我的臉龐。
「咳!咳!阿蓮啊,小黃叫得慌,去看看是誰來了!」奶奶在隔壁叫著我。
「哎,我就去。奶奶!」
我急忙穿好衣服來到了大門口,打開院門一看。
呵!院門外站著的正是我的水生哥。水生長得1米78的個,虎背熊腰,天 生的國字臉,滿臉的絡腮鬍。只見他腰栓著刀鉿,鉿中掛著一把鋒利的砍刀,肩 上扛著2米長的釺擔,擔頭掛著一大圈隨風飄蕩的棕麻繩。望著這,我倆都會意 的笑了。
水生左手一把將我摟在了懷裡,右手輕柔地摸拂著我那柳絮般的長髮,兩雙 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望著我,慢慢的親向我薄薄的香唇。
看著他那陶醉的表情,我不忍心地伸出右手輕輕地捂住了他那渾厚的嘴,然 後推開了他。他先是一楞,感到不知所挫。
我忙對他妍然一笑,柔聲的說:「水生哥,咱們先走吧!」
他向四周看了看說道:「好吧!咱們走!」
我轉身回院,來到奶奶住的那間屋的窗口對里輕聲地喊道:「奶奶!是水生 哥,約好去砍柴的。」
「好孩子,去吧!」奶奶高興地說。
說實話自從父母過世後,我和奶奶相依為命,家裡缺少勞力,水生是我青梅 竹馬的夥伴,比我大三歲,常來我家幫工幹活,奶奶也挺喜歡他。
我隨後稍加梳洗,便拿了昨晚準備好的乾糧、釺擔和柴刀興沖沖地出了院門。
水生見我出來,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手向著西山狂奔而去。
水生拉著我的手在蜿蜒崎嶇的小路上奔跑著,一路無語,片刻就來到了西嶺 的桐谷,此時天已大亮。
桐谷四周奇峰異石,山巒交錯,山上長滿了參天的松樹和桐樹,桐谷由此而 得名。山上各類灌木參差不齊,遍野的映山紅一簇簇、一團團地把山坡修飾得絢 麗多彩,林子中不時傳來鳥的歡叫聲。谷澗的小溪沿著山谷歡快地奔騰著象條潔 白的哈達,迎接著我和水生的到來。真是高山有好水,這裡的溪水清澈透明,成 群結隊的魚兒在水中戲耍著,好一個山清水繡快活逍遙的神仙寶地。
望著這美不勝收的景色,我急忙放下手中的釺擔和柴刀,摘了大把的映山紅。 我閉著雙眼,將它們放在鼻下盡情地嗅著,亨受著花兒無比的芬芳。
突然間,我的雙臂向被蛇一樣的東西緊緊的纏繞住,我心中一陣顫慄,大聲 地驚叫著,手中的映山紅隨地飄落。
「哈哈哈哈!被我套住了吧!」水生興奮地說著。
我睜開了眼睛,原來是水生使飛繩套住了我的雙臂,這傢伙正抓緊繩的另一 端興沖沖地向我走來。
好傢夥,竟敢打攪我賞花的雅興,我氣不打一處來。當他來到我的身邊,右 手舉繩想繼續綁的時候,我趁他毫無防備,悄悄地伸腳拌住他的左腳,用肩膀向 他的胸口使勁撞去。只聽水生「哎喲」的一聲大叫,被摔了個四腳朝天倒在地上, 我急忙掙脫了繩索,跳到一旁看著他的穹樣拍手哈哈大笑。
「愧你還是練家子呢,也箸了我的道了吧!」
沒想到我這溫順的羊羔也會突然反抗,他一個大老爺們被我摔倒在地上,那 個穹樣是我從未見過的。水生感到莫名其妙,有點不知所措,只見他漲紅著雙臉, 露出了極度的不滿,看著我高興而不馴的樣子,水生的臉由紅轉青,從他的眼神 里流露出了驚奇和失望,滿臉的鬍鬚都豎立起來,顯得無可奈何。
望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我的心由不得軟了下來,我走過去含情脈脈地對 他一笑,溫柔的說:「好哥哥!別生氣,人家讓你那個不就得了。」
聽了我的話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急不可待地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 跳了起來,臉上掛滿了微笑。
我翹著嘴撒嬌地對他說:「你得輕一點兒,別弄痛我!等下還得替我砍柴喲。」
「親愛的沒問題!全包在我的身上!」水生打包票地說。
我慢慢地轉過身子,順從的將手背在身後,輕輕地閉上眼睛,默默的等待那 一刻的道來,全身莫名其妙地騷動起來,處於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之中。
水生毫不遲疑地撿起地上的長繩,將繩套在我的頸脖上,在腦後打上一個結 扣,然後繩走兩腋在上臂纏繞三圈回到腦後繩扣處,穿過繩扣收緊打結。這是水 生慣用的勒頸式綁法,也是我就喜愛的方法之一,當綁繩收緊時胸部自然前挺, 由於繩子壓迫喉頸,被縛之人有種面臨死亡的感覺,非常的刺激。
水生將余繩搭在我的雙肩上向前至胸口交叉,向下在腰間纏繞幾圈收緊打結。 最後將繩捆向兩下臂,在下臂纏繞兩圈後將兩繩頭穿過頸後繩結用力勒緊打死結。
這個「壞傢伙」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為報摔跟頭之「仇」,竟然將我的囑咐 和他的承諾丟在了腦後,用了九成的力量捆綁。無情地繩子勒得我眼冒金花,汗 流滿面,雙臂如火灼般的疼痛。
隨著繩的收緊,我的兩臂被緊緊地勒向背部,豐滿的雙峰被繩勾畫得更大更 挺,渾身有如千萬隻螞蟻在撕咬,頸部被繩壓迫得氣喘息息,我緊皺眉頭,咬緊 牙關忍受著,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起來。我感覺到自己下身已濕潤,繩縛的痛楚 已被興奮地激情沖淡,全身虛脫一般,雙腿無立地跪了下去。
水生另拿了一根繩將我的雙手平行重疊綁在身後,然後緊緊的擁抱著我,長 滿鬍鬚而寬厚的嘴不停地在我的發辯、香脖、粉臉和耳根上親吻著。他一邊親一 邊嗅著我身上散發出的少女獨特的幽香,一邊親一邊不停地用手搓揉著我豐滿而 尖挺的蜜桃,慢慢的親向我的紅唇,兩舌交織纏綿著,我渾身有如觸電一般,內 心有一種無法言喻的興奮和衝動,全身軟綿綿地躺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撫摸,溫 順的配合著他。
突然間,水生將我壓倒在地上,伸手麻利地解開了我的腰帶,退下了長褲, 粗暴的除去了我的內褲,我那神秘的金三角,毫無遮掩的暴露無遺,那兒春光燦 爛,草木茂盛,鳥語花香,同時散發出少女芬芳的幽香。
在他貪婪的目光注視下,我全身燥熱,少女自然的羞愧心理促使我伸出手去 遮掩,無奈雙手被縛在身後,我羞紅著雙臉,銀牙緊咬,將兩腿夾緊,憋促氣力 想翻過身去,怎奈他壓在我的身上,心有餘而力不足耶。我嬌羞地閉著雙眼,將 臉轉過一邊,任由他折騰。
我感覺到他的手不停的在嬌嫩的粉唇上撫弄著,禁不住春心蕩漾,浮想聯翩, 甘露如泉水般的冒了出來,我氣喘噓噓忍不住「哎……哎……啊……啊啊……啊!」 的大聲呻呤起來,期待那神聖一刻的來臨。
聽到我大聲的叫喊聲,水生用手掐住了我的下額,另一手將一大把東西強行 塞進了我的嘴裡,且塞滿了整個口腔,我的兩腮幫被脹得鼓鼓的,大聲的呻呤變 成了「嗚……嗚……嗚!」的低哼聲。舌尖感觸到葉子的苦澀味,一股輕淡的花 香飄進了鼻孔。我沉醉地眯著雙眼望去,好個「壞東西」,竟然用我掉在地上的 那一大束映山紅來塞住我的小嘴。
只見水生挺著他那可愛的寶貝,迫不及待地一個鯉魚躍水,扎進了我那春光 無限的桃源洞,並用力的抽插著。我圈曲著雙腿,門戶大開,不斷地扭腰身和臀 部,不時的挺起下身迎合著他的狂插,洞內洪水已泛濫成災,內壁一張一合的夾 擊著他的寶貝。
突然間,全身隨著一陣激烈地顫慄,我倆同時達到絢麗的頂峰。我感到大腦 一片空白,身體飄飄欲仙,靈魂出竅,繩縛的痛楚已被驅散的無影無蹤。
經過這一陣激烈的暴風驟雪,享受魚水之歡使我全身香汗淋淋,渾身虛脫般 漸漸的昏昏入睡……。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煳煳地聽到幾聲「轟隆」的幾聲巨響將我驚醒。只見四 捆濕柴由半山腰滾下,掉在離我不到十米遠的小溪旁,我驚恐地想站起身來,可 全身上下不聽使喚。
原來水生趁我昏睡之時,已將我的褲子穿好,並用縛腕的余繩將我的雙腳從 大腿至腳腕都綁了起來。
此時,我感到手腕與臂膀已被綁得麻木,塞滿嘴的映山紅使我口乾舌噪,急 切地望著從山上下來的水生「嗚……嗚嗚……嗚嗚……!」的只叫喚。
水生雖然聽不清我叫啥,但他從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急迫的心情。他三步 並著兩步飛快地來到我的身前,伸手拔掉了塞在我嘴裡的映山紅,我嬌喘地對他 說:「水……生……哥……我……口……好渴!」
「好吧,蓮妹!我這就給你打水去!」水生心痛地說。
只見他隨手摘下兩片大的桐子葉,到溪邊洗凈後折成圓錐形狀,然後滔滿水 來到我身旁,一邊扶著我肩膀,一邊將水送到我的嘴邊。
我躺在他的懷裡張大口貪婪地喝著,哇!真甜啊!一股股晶瑩透剔的溪水侵 入了我的心房,驅散了睡意。我幸福的躺在水生懷裡,享受這人間無窮的樂趣。
忽然我聽到水生的肚裡「嘰哩咕嚕」的直響個不停,由不得我的肚裡也叫了 起來。
我倆相視而笑,水生關切地對我說:「餓了吧!」
我點點頭,溫柔地對他說:「水生哥!我帶了許多好吃的,去拿過來吧!」
水生拿了乾糧過來,動手要解我身後的捆繩,我晃動著身子,撒嬌地對他說 :「不嘛!我要你喂!」
望著我被縛的美姿,水生動情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隨後我倆你一口我一口 的吃起飯來。
個位看官,不知你們是否有在山裡野炊的經歷,經過勞累後吃起飯來特別的 香,特別的有味口。
吃完飯,我倆相依小息一會兒,眼看已快到響午,此時我倆都已恢復體力。 我輕聲的對他說:「水生哥,該回去了!」
「嗯,好吧!」他有一點依依不捨地說。
水生解開了捆綁我腳腕和大腿上的繩子,隨後將繩頭穿過我頸後的繩結,向 上用力勒緊打結。隨即我的雙手被向上高高吊起,身子不由得向下彎去,雙臂和 頸部有如被小刀割一樣的疼痛,我由不得「啊」的一聲叫出聲來。
水生慌忙地問我:「阿蓮!綁得緊了嗎!」
我強忍著,挺直了身體對他笑著說:「沒事,不打緊!」繩捆的痛楚已被興 奮的激情所掩蓋。
接著水生將余繩的一頭栓在了釺擔上,只見他一左一右的擔起了兩擔二百來 斤的柴火,瞪著雙大眼對我吼叫道:「請上路吧!蓮隊長。路上老實一點!」
「哼!」我輕蔑地瞪了他一眼,象個即將被解押的女游擊隊長一樣,一幅大 義凜然的樣子,昂首挺胸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嘿!個位看官!別看水生擔著二百多斤的擔子,他上山下山一點都不輸給我 這空手之人,連大氣都不喘一下。我在他前面一會兒蹦蹦跳跳,一會兒柳腰擺臀 地走著「貓步」,甚覺無聊便大聲對他說:「喂!水生哥!給咱唱個山歌吧!」
「好吧!嗯—嗯!」他韻了韻喉大聲的唱了起來:「哎—呀—呢!三月東風 吹杜鵑,桐谷山水翠如蕘。一聲山歌無人見,繩縛胭脂醉如仙。哎—呀—呢!上 山下山入山谷,溪中落日留我宿。不羨神來不羨仙,只羨山中好兒郎。喲—嗨! ……」
歌聲在山谷中蕩漾,充滿了激情和歡樂。不知不覺快走到村口,遠遠的聽到 農夫耕田地吆呵聲。
嚇得我趕緊躲在路邊的土坡後招唿著水生,水生也慌忙地放下釺擔柴,飛快 地解開了捆綁住我的繩索。我頓感雙臂脹痛無比,奇癢難受,忽又覺得空虛難耐, 不知所措,這就是繩縛戀繩的感覺吧。
望著我手臂上那一道道泛紫紅的繩印,水生心疼的幫我搓揉著,每次解綁以 後這都成了他的必修課。望著他那忠誠寬厚的大臉,不竟湧現出幸福而甜蜜的感 覺,我有如此夫君作伴今生無憾也!我動情的撲向他的懷裡,緊緊地擁抱著他, 眼淚不聽使喚地流了下來。
水生用手幫我擦著眼淚,溫馨地對我說:「傻妞!這又不是永別,我們明天 不又見面了!」
「嗯!」我戀戀不捨地點點頭。
「親愛的!明天見!」水生邊說邊挑著柴走了。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我憂心忡忡,仿佛失去了什麼,我重新調整好心態,挑 著柴回到了家中,等候明天的到來……。 [ 本帖最後由 黎明前的黑暗 於 2008-11-9 22:33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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