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十八一朵花,大哥我見你笑哈哈,今晚宵夜我當家,吃完宵夜去你 家,好不好?」DJ挑逗地喊著麥,一樣的午夜十二點。
雖然外面已是冬日,但DISCO里卻是火熱異常,充斥著淫亂的氣息。每 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幅蠢蠢欲動的表情,滿是對交合的渴望。我和這裡的男男女女 一樣,在酒精的刺激下隨著強烈的節拍扭動著身體。
今天剛好輪到我提前休息,換好了便裝拿著啤酒在舞池的邊上晃動著身體, 本來我打算在酒精的麻醉下HIGH一個晚上。沒等口中的啤酒咽下,兩個單衣 短裙的漂亮女孩走了過來拉著我的手和我打招唿。
「KEN哥,休息啊,一起喝酒好嗎?」
「你們怎麼知道我叫KEN?」
「KEN哥嘛,誰不知道啊,來嘛,我們在偏吧有位子!」
偏吧是個離舞池稍遠的區,有幾張圓圓的桌子,但這裡有幾個巨大的音箱, 所以在這裡搖頭是最好的選擇。來到了她們所在的位子,已經有一個穿著白色短 裙的女孩站在了那裡,離的很遠便能感覺到她的吸引,走到近前更能感覺到她身 體所散發出的有如黑洞般的旋渦引力。
她是那種瘦的有一套的女孩,該瘦的地方瘦的搶眼,該豐滿的地方卻豐滿得 讓人眩目!!她的面容在昏暗的燈光下卻有著陶瓷一樣的精緻和白晰。胸部小巧 卻豐盈,纖細的腰部下豉豉的臀部驕傲地上翅著,白色的的超短裙下勻稱的圓潤 雙腿帶給人一種讓下體迅速壯大的視覺衝擊,嬌俏的身材令人有一種辣手推花的 感覺!!!
兩個女孩如綁票一般將我拖到了她的身旁,「你好,我是格格,我在XX師 范大學讀書。」那女孩輕啟珠唇說道。
「格格??!!那我們剛好是一對,我是阿哥!」我笑著說道。
「不,我的名字是格格,你也不叫阿哥,你叫KEN。」
「這麼說我在你的面前是沒有什麼秘密可言啦。」我淡淡地說道。
「不,還是有的,只是……我現在不知道。」格格巧笑著說道。
「是嗎,不過還是有機會的。」我輕輕地摟住了她的小蠻腰。感受著手上傳 來的陣陣快感。
不知道她們今天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那兩個女孩頻頻向我敬酒,而格格 只是點到為止,很快地一打科羅娜喝光了,可格格又叫了一打,我的心裡已經開 始打鼓了。
舞台上的DJ又開始了每天的氣氛節目,「現在我們有請一對男女或是一對 男孩或者是一對女孩為我們表演泰坦尼克,如果她們表演的好,我們將有精美的 禮品送出!」話音未落,兩個女孩對我和格格說道「看我們表演吧!!」
她們很快走上了領舞台,一個女孩在前伸開雙臀,另一個女孩在後面攬住了 她的纖腰,兩個人的舌在眾目暌暌之下不斷地糾纏著,後面的女孩的一隻手撫弄 著前面女孩鼓鼓的胸部,另一隻手不時地掀動著她腰部的短裙,兩腿間那條窄窄 的遮蓋時隱時現。
DJ也不失時機地鼓動著台下已經看得有些目光呆滯的觀眾,「什麼顏色, 什麼顏色?」
「白色。」眾人狂喊著。
我看了格格一眼,她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她們兩個總是這麼瘋的。」格 格輕輕地挽住了我的胳膊,把她柔嫩的小手放入我的手中,將她嬌俏的身體帶著 誘人的體溫靠在了我的身上,「可以嗎,我有點冷。」她楚楚可憐地說道。
「這樣好一點嗎?」我將她擁入了懷中。
格格將頭輕靠在了我的肩頭,她唿出的氣息不斷地噴在我的脖脛上,撩撥著 我本已升騰的慾望。
當格格的秀髮輕柔地拂過我面頰的時侯,當我們的唇就要相互探尋的時侯, 演藝主持阿麥「及時」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KEN哥,你在這裡啊,我找了你好久了。你一定要幫我的忙啊!對不起 啊,這位美麗的小姐,因為這關係到我今晚的幸福,所以請你把KEN借給我一 會兒,多謝多謝……!」沒等話說完阿麥便急匆匆地拉著我向舞池走去。
「阿KEN,這兩個小妞是我剛剛認識的,絕對是極品,沒有你我可是搭不 上,你不會後悔的。看,那個風騷點的叫虹,另一個顯得純一點的叫菲。」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兩個一身名牌女裝被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圍著的 女孩神色鎮定地隨著舞曲協調地扭動著身體。走近了發現這兩個女孩有著明顯的 不同。
一個是屬於成熟冷艷型的,大大的眼睛裡放射出的是銷魂的目光,她不介意 那些男人盯在她身上那幾乎要冒火的目光,不時銷魂地笑著。雖然我離的很遠, 亦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不經意間所散發出的若隱若現的勾引和不同於一般女子的 風情萬種!
而另一個女孩則與她截然不同,純凈水般的面容和著一幅天真無邪的表情, 只是細細品味才會發現在她明亮的眼眸里卻透出與她的年紀不相稱的對社會的認 知!
但相同的一點是她們都有一頭披肩飄逸的秀髮和絕對誘人的身材。性感出眾 的三圍在扭動之間吸引著大量的眼球和口水。
見到我們過來了,兩個女孩主動和我們打著招唿,周圍的男人也就不歡而散 了。菲主動站在了我的身旁,虹則用那雙大大眼睛帶著些許的電力打量著我。
「跳舞吧!」我們來到了舞池的中央,由於大家的舞跳的都不錯,所以我們 四個人還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那時侯很流行女孩子將長發甩出漂亮的弧線,我輕輕地握住了菲的手對她說 「這樣你就不會很快頭暈了。」
菲甜甜地對我笑了笑。阿麥見狀也學著我的樣子拉住了虹的手,於是隨著秀 發的飄動陣陣幽香的氣息瀰漫在四周,強烈地刺激著我的肢體慾望。這時我看到 阿麥不時地向我發著暗示,我悄悄地問他是不是看上菲了,阿麥點了點頭。我在 他的耳邊說道:「那就拿去吧,女人如衣服!」接著我便把菲的手交給了他。
DISCO這種地方並不是什麼快樂的源泉,其實它是使人墮落的陷井,即 便有所得也不過是一些莫名的快感,但它卻使你離真正的快樂愈來愈遠。
在這裡大家不談感情,只談慾望,更沒有什麼所謂的地久天長。只要你身體 的機能正常,只要這個女孩身材惹火,長得漂亮就可以了,或是她的某些地方使 你「性趣盎然」。一夜過後,一切必須也應該忘記。
虹被我拉過來的時侯輕輕地抱了我一下,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 菲無心跳舞,於是她提議回位子喝酒。看得出菲有點點的生氣,她噘著晶瑩的小 嘴說道:「KEN哥,是不是你請我們喝酒啊?」
「好啊。」我剛要招手,虹攔住了我。
她從貼身的衣袋中掏出了若干張百元大鈔,抽出了幾張交給服務生要了兩打 喜力和一些乾果之類的小食品。
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是很有道理的。兩個女孩喝起酒來大有巾國不讓鬚眉的架 式,我還好,可阿麥被菲灌得說話都有些發音不準了。虹坐的離我很近,我撫摸 著她手上的細膩皮膚,「這樣好嗎?」
我在虹的耳邊問道,她含情默默地向我點了點頭。菲對那個雙人的「泰坦尼 克」很是感興趣,說如果我們早過來的話就可以上去一起玩。「這有何難,我們 現在就演出現場版的。」我扳著虹的肩,像老式電影中那樣緩緩壓低她的身體俯 下身吻住了她的唇。虹的香舌在我的口中慢慢地蠕動著,攪動著我淫亂的慾望。 當我們起身的時侯,虹就勢依偎在我的肩頭,攬住了我的腰。
菲誇張地笑著指著我們說道:「不要臉!」
我看著她和阿麥,「你們也可以啊!」菲馬上指著蠢蠢欲動的阿麥叫他不准 動,惹得虹嬌笑不已。
不遠處格格和她同來的那兩個女孩在向我這邊張望,格格叫過服務生向我指 了指說了些話然後又沖我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了。那個服務生「忠實」地在我和 虹的雙耳間傳達了格格的意思,她說看到我好忙就先走了,今天能認識我非常高 興,改天再過來看我。
虹的雙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道:「沒想到你今天這麼忙,不好意思啊!」
她又轉過頭問服務生,「KEN平時也這麼有女人緣嗎?」
「那當然,KEN哥在這間DISCO可是有名的情聖,他要是出手的話基 本上沒……」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阻止了他。
虹沒有再說什麼,輕咬著我的肩頭同時將手放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時而不經 意地輕輕搓動幾下我早已壯大的雄起,忽然間上下一同發力,那感覺可真的是 「痛並快樂著」!
阿麥拉我去衛生間,他有些急切地對我說道:「大哥,快出手吧,我要頂不 住了,再喝我就高了!」
「放心吧,一切盡在我掌握之中。」我安慰著他。
在DISCO什麼事、什麼人你都會碰到,走回座位的時侯我還遇到一件趣 事。
我路過一個滿是酒瓶的桌子的時侯,一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攔住了我的去 路。
「坐吧。」他指著座位對我說道。
我看著他大腦飛快地全速轉動著:「他是誰,沒見過!是不是虹或是菲的男 友,有沒有動手的意思?!」想到這兒,我又飛快地看了桌子一眼,瞄準了一個 酒瓶,做好了準備,如果他動手,我如何在最快的時間裡最准地打中他的頭部。
「你喝什麼?我請你!」那個男人問道。他並沒有覺察到我的異樣。
「不了,有什麼事嗎?」我看著他問道。
突然間他用一種急不可待加上深深的艷慕的表情問道:「哥們你教教我唄, 你是怎麼泡上那兩個女孩的,我觀察很久了,你們之前有不少人去搭訕,但她們 誰都沒理,直到你出現。你可真行,我喜歡你泡的那個……」
看著他喋喋不仙地說著,我有一種忍俊不禁的感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兒 都有!看著他崇敬的表情我也只好應付一下,「啊,沒什麼,你可以先和她們跳 舞,然後聊聊天啦,再一起喝杯東西。如果她不反感你就可以帶出去了!」
「喔,是這樣,不過我剛才看很多人也是這樣做的,但也沒有成功啊。不過 這樣……」他雙手遞給我一張名片,「我是做汽車另件生意的,這名片上有我的 電話。我這個周六和周日有時間,到時侯去哪玩由你定,消費由我出,您帶帶我 可以嗎?」看得出他十分的期待。
「好吧,到時侯我給你電話。」
「那謝謝你了,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謝謝了!」那個男人帶著滿足的表 情離開了。
其實這個男人的衣著也比較的光鮮,長的也還說的過去,但不明白為何人卻 是這樣的笨的可以。
回到座位,虹和菲在玩「小蜜蜂」。兩個人的叫聲可謂各有特色。菲的叫聲 帶著少許的驕羞,虹的叫聲卻悠長性感,表情中還帶著些許的誘惑,性感的蜂腰 在扭動之間晃動著豐滿的嬌乳引人無限地遐想。我的下體在她的叫聲中又一次的 傲然挺立。於是我對虹說道:「時間不早了,不如今晚宵夜我當家,吃完宵夜去 你家好不好?」
虹看了看我,偏著頭想了想然後神密地點了點頭。來到存衣處,虹和菲取出 了兩件價值不菲的貂皮大衣,到了門口我剛要抬手叫車,虹卻又一次攔住了我。 她掏出了一個遙控器輕輕按動了一下,一輛白色的新款凌志430對著我們睜了 睜眼睛。
有錢,有車子,有美貌,有身材。我忽然覺得這個虹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搞得不好可要玩大了!真不知道這個虹是什麼來頭,是生來就握著金鑰匙,還是 有大哥養著,如果是後者那可……
我正在胡思亂想的時侯,虹突然回過頭對我說道:「哎,會開車嗎??」
「當然了,我可是老司機了!」
「給,我的車今晚你來開吧!」虹把車鑰匙扔給了我。
好車,絕對是好車,和它的主人一樣。啟動,入檔,放手剎,輕踏油門,車 子輕盈地竄出。午夜無人的空曠大街上,和著音響中傳出的瘋狂音樂我將車子踩 得飛快,無論我怎麼踩油門,車子都會給我迅捷的反應,「不知道在床上她會有 什麼樣的反應給我!」我看了看身旁的虹,她正倚著坐椅輕咬著嘴唇用淡淡的眼 神勾引地看著我,這表情讓我充滿了期待。
吃過了宵夜,我將虹和阿麥他們帶到了一家洗浴廣場。本來我要去好一點的 酒店,但阿麥卻怕的不得了,他說自已是外地人,實在是不方便。於是我們就去 了洗浴廣場。這個地方的硬體設施一流,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包房離休息大廳太 近了。
在前台的時侯,虹悄悄地拉住我說道:「你要是先洗完了就讓服務員叫我一 下我馬上就過去。」
「知道了,不過我沒那麼急的,你可以慢慢洗。」我捏了捏虹姣好的臉龐說 道。
躺在包房中寬大的床上,我一邊看著電視的衛視中文台一邊浮想連篇。看著 跨間那不肯低頭的粗壯我想著今晚該用哪一種招式。不多時,虹擦著濕漉漉的頭 發急匆匆地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祼露的皮膚上刺眼的性感白色晶瑩地閃亮著。浴 後的香氣在房間內漂散著如同她黑黑的雙眸一樣讓人感到無法捉摸。
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將她的浴袍解開把她輕輕地放在了寬大的床上,揉搓 著那對驕傲挺立的豐乳,輕吻著虹濕潤的雙唇近似貪婪地品嘗著。放出了我早已 粗大的雄壯將它壓在了虹兩腿間微微突起的誘人山谷打探著那裡的虛實。柔嫩的 彈性沿著粗壯的每一根神經將快感充斥著我身體的每一根興奮神經。我衝動著想 要撕去虹最後的那片遮蓋,但抬起頭時卻看到虹的眼裡有著異樣的平靜。
她輕輕地推開了我,靜靜地看著我說道:「有一件事我得先告訴你,免得你 待會兒會失望的。」
她頓了頓繼續道:「我是性冷淡,可能無論你怎麼努力我還是會沒有任何反 應,所以你不要怪我!」說完後虹擺了一個優雅的姿式,眼神淡淡地望向別處。
此時的她仿佛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躺在氈板上,雪白的胸部緩緩地起伏著。我 拽下她的內褲,兩條渾圓的雙腿間飽滿的山谷中分布著絲絲的黑色,呈現著近乎 原始的赤祼誘惑使我產生著屠城般的慾望更要將我腥腥的熱情在那腔道中激射! 誘人的花瓣春色無邊地綻放,花瓣下隱藏著的小小幽徑卻散發著渴求征服和注入 的慾望。只是那裡的確沒有露珠凝結的痕跡。但我卻覺得這平靜下醞釀的卻是即 將引發的慾望的決堤。
我將虹拉到了床邊,分開了兩片絢麗的花瓣,將粗大的雄壯頂在了桃源的入 口處,虹還一幅處變不驚的樣子,我要讓她感受一下什麼是開天的力量。
我俯下身輕吻了她的唇,她只是淡淡地回應了一下。我起身的時侯腰部用力 將粗大的雄壯向著虹兩腿間小巧的黑色漩渦義無反顧地沖了進去。迎來的是乾澀 的磨擦,此時的我們是絕無半點快感可言的感受到的只有痛疼。
如果虹有點示弱的表現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麼的粗魯,但她只是皺起了一雙秀 眉……緊緊地咬著性感的嘴唇,手則用力地揪著床單,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我仍 舊在痛疼中奮勇向前,這麼做可能已不是為了獲取快感,而是有一種暴虐的衝動 在指引著粗壯如此的堅強!
我們仍在堅持著,我能從虹的眼中看到些許的恨意和不肯屈服的堅持。突然 間她的身體莫名地抖動了一下,下意識的我仿佛看到有一顆春雷在虹的身體里炸 響。緊接著那滾滾的春潮從源頭噴薄而出,粘滑的熱流從她豐潤兩腿間秀麗的山 谷中神密的幽徑不斷地湧出滋潤著我身處其中的粗壯和那山谷中的一草一木。
我貪婪地在虹的城池中狂亂地奔馳著、衝撞著,探尋著那裡的每一個地方, 風再大雨再狂也不能將我阻擋!我要征服並摧毀她所謂的堅強!撕列她身體里的 所有偽裝!
「啪,啪」的器官之間的撞擊聲如同激勵的戰鼓一樣在我的耳邊敲響,它使 我的鬥志昂揚,虹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攻入中陷落,她的聲音從呻吟變成了喊叫, 音量也從小變大,房間中充斥著她肆無忌憚的喊叫:「啊!啊!!啊!!……」
正當我和虹都如失控的野獸一般狂暴地交合著,陣陣的敲門聲響了起來,虹 喘著粗氣對我說道:「啊,你……去……啊開門看一下吧!」
我打開門的時侯一個服務員怯怯地站在門口。
「哥,你們小點聲行嗎!大廳里聽得一清二楚的!」
「啊,你說的是電視的聲音吧?」我解嘲地問道。
「那……也只能是它了!」服務員無奈地走了。
關上了門,看到虹一幅怯怯的樣子蜷縮在床上,用短短的浴袍遮蓋著雪白的 胴體,「不要,不要了好嗎?我……我有點受不了了,等等好嗎?」
說這話的時侯她一幅弱者的模樣,楚楚可憐地惹人憐愛,但她的眼神里卻有 著淡淡的無所謂和尋畔的異樣,隔壁又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呻吟聲,是阿麥和菲剛 剛開始。
「晚了,早幹嘛去了!」我掀掉了虹身上的浴袍惡狠狠地撲了上去。
我的金戈鐵馬再次踏上了她肥美的青青草原和秀麗的潤澤山川,狂風掃過之 後,我注入了液體的熱情澆灌著她情慾的燦爛!
虹趴在我身上撒著嬌,「看不出來你人挺斯文的,可骨子裡卻是個禽獸!」
「你不也是一樣,說自已性冷淡,可後來你的動作可是像個淫婦一樣,喊叫 聲更是大的離譜!」我捏著她的豐臀說道。
「還不是你弄的,不過我今天的叫聲還沒放開,要是在別的地方我還要叫的 更大聲呢!」
「是嗎?以後有機會再試一試吧!」我在虹的溫熱沼澤中挺動了幾下仍舊粗 大的雄壯。
「啊……不要說以後,我們只說今晚,你今晚開心就好了!」虹蠕動著身體 說道。
看著她嬌美的容顏我的心頭忽然升起點點的異樣的感覺,有些東西大家都是 明白的,但如果說出來的話總是讓人有著點點的不爽!我沒了興致,輕輕地推開 了她。「我去沖個澡!」
在洗浴區我碰到了阿麥,他幾乎是在用著一種無比崇拜的眼神看著我,「K EN哥,真是神勇啊,小弟對你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我和菲一進休息大廳就聽 到了虹的叫聲,可以聽得出你的武藝真是毒辣!好功夫啊!要不是你我在包房裡 也不會輕易地把菲弄上手。」
「是嗎,那你不也爽翻了?」
「嗨,還說呢!我都完事半天了你們那邊還在叫,我尿急就想去衛生間,我 剛剛打開包房的門,你們那邊也停了,大廳里有少人都看著我還以為是我這邊在 叫呢,弄得我好尷尬!」
「那大家豈不是把你當做民族英雄啦!」說完,我已經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 了。
回到包房我趴在虹身上沉沉地睡去。不知是什麼時侯被虹弄醒,她在我身下 輕輕地蠕動著滑膩的身體,小巧的舌尖輕舔著我的耳朵,於是隨著身體的甦醒, 我們一起「聞雞起舞」。
與昨晚不同的是,虹不再大聲尖叫,而是一幅柔情似水的模樣。在我依舊狂 烈的衝擊下婑婉承歡!我撕咬著她柔嫩濕潤的嘴唇,聽著從她小巧的鼻翼中傳出 的輕聲銷魂的呻吟,也感嘆著她在床第間技巧的多樣!
分手的時侯我看著虹嫵媚的臉龐心中有著點點的別離的感傷!因為這個女人 對於男人可以說是經營有方!虹黑黑的眼眸中亦有著些許的渴望!阿麥纏著菲索 取她的電話號碼,虹拿出電話剛想對我說些什麼卻被菲急匆匆地拉進了車裡,白 色的凌志像一陣風似的轉眼間消失在滾滾車流之中。
休息時間到。頭有點暈,我坐在門廳的吧椅上安靜地喝著珍為我泡的綠茶。
珍是K廳的經理。她是那種身材修長的女孩,有著淑女的文靜與端莊。DI SCO剛開業的時侯,我因為人員上的變動有些不開心,記得有天我剛從門口走 進來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向起「把胸挺起來,精神點好嗎?」一個穿著得體的職 業裝的秀麗女孩有些羞澀地看著我說道。
從那以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同時也知道了她早已有了男友,但慢慢地又知 道了我們彼此在心裡相互喜歡。我們雖不在一起卻知道相互早已在彼此的心上, 我們沉迷於心靈的交往。對於我的慌唐,她從不說什麼只是偶爾提醒我注意自已 的健康。所以,每當我不開心或是身心疲憊的時侯總喜歡和她約在一起輕輕地擁 抱,聞著發自她髮絲的清香。我喜歡看她的身體,有時她把我擁在懷裡,會解開 上衣的幾個扣子或是將衣領拉低,讓我看著她誘人的乳溝著迷。
但,我們從沒越過雷池一步。雖然我知道那易如反掌!每當她意識到我的雄 起,她總是忍耐一段時間後輕輕地推開我,我知道她怕會和我一樣管不住自已。
還因為她是我心中的最後一片凈土!
一雙小手輕輕地扣住了我的雙眼,一對豐滿的乳房緊緊地貼在我的背後,一 個嬌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阿KEN,猜猜我是誰?」聲音很熟,但一時間我卻想不起來。一連猜了 幾個名字迎來的卻是背後一聲比一聲急促的「不對!」
吧椅被轉了過來,菲氣鼓鼓地站在我的面前。
「看來你真的是好忙,才幾天啊連我都不記得了?」
「怎麼會呢,我就是忘了所有的人也不會忘了人見人愛的菲啊!怎麼,想我 了?」我拉著她的小手說道。
「臭美,我才沒有呢。我來找你是兩件事。給,這是虹姐的電話號碼,她讓 你想她的時侯打電話給她,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她對你這樣,有點不正常哦!」 說著她將一張紙條放在我的手中。
「第二件事才是正事,也是我和你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沒這麼嚴重吧,我又沒把你怎麼樣!」我調侃著。
「你是沒把我怎麼樣,不過和你有直接關係。那天要不是你把虹姐弄得叫的 那麼大聲,我也不會讓阿麥輕易得手啊!」
「這也和我有關係?」我有些詫異地問道。
「那天進了包房阿麥就急不可待地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當然不會那麼輕易地 讓他得手啦。可後來他對我說要我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聽虹姐好像在喊些什麼, 那我當然好奇了,於是我就跪在床上把耳朵貼在牆壁上,可沒想到被阿麥從後面 ……你說怪不怪你?所以我要你補償!」菲把小嘴貼著我耳朵說道:「我感覺自 已好像被強暴了一樣。」
哈,女人就是這樣沒能道理,總是在為她們自願的「失身」找一些遷強的籍 口。我看著她純凈的面容思襯著。
「可是菲同志,廣大市民在面對歹徒的時侯應該奮起反抗啊!再說啦我聽你 也叫的蠻爽的嗎!」
菲分開我的雙腿將酥胸貼在我的胸前,雙手掐著小蠻腰左右晃動著帶著一幅 妖嬈的表情說道:「那你就不知道了,像我這樣的美女面對歹徒的時侯首先當然 是要反抗啦,如果無效的話還是要掙扎啊,要是再無效的話………那就只好亨受 啦!」聽到這裡我差點將口中的綠茶噴出來。
「這麼說阿麥很棒啦!」
「他啊,屬於西部牛仔那一類的!」
「怎以講?」我好奇地問。
「快槍手啊!」菲俏臉緋紅地說道。
「來啊,我讓你見一個人,可好玩了,你幫我擺脫他我再和你單獨算帳!」 菲不由分說地拉著我向消費區走去。
那個人真是十分的有趣。一身的名牌穿在他的身上卻有些不倫不類的感覺, 頭髮被他用一些發亮的東西梳向後面,五官有趣地聚集在一起,地道的青年農民 企業家的派頭,而他對菲也是一幅蠢蠢欲動的表情。看到我他的臉上多少有些不 爽,雖然他被菲灌得已經有些吐字不清了,但還是在菲的慫恿下不停地喝著。
表演到了每天的即興節目,一個徐娘半老的舞娘在表演的時侯會找一個男士 上台任她「蹂躪」,當演出結束的時侯她會脫的只剩下小小的內褲和胸罩。像每 天一樣她在台上風騷地要一位男士上台,我輕輕地踢了一下菲,她馬上會意地在 那位青年企業家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青年企業家馬上像打了激素一樣竄上了台, 演出剛剛開始他就把舞娘脫的只剩下了內衣褲,弄得舞娘尖叫著在台上躲來躲去 的,台下的觀眾笑成了一片。
菲趁亂拉著我離開了DISCO。我問菲對他說了些什麼,菲告訴我她告訴 那位企業家如果他在台上表現得讓她開心,她就在今晚滿足他一個願望,不管是 什麼!
看著菲一臉的壞笑,我忽然想起了她在DISCO對我說的話:「我感覺自 已好像被強暴了一樣!」
一個念頭在我的心頭浮現,我帶她來到了上次去過的洗浴廣場。我告訴她要 是先洗完了就到休息區找床位。我慢吞吞地衝過澡後在一個通道邊上的床位找到 了菲,這裡的燈光比較昏暗,四周的床位也有不少的浴客。
在我們邊上就有一位不時地瞄向菲,也難怪在休息區單身的男客通常都對那 些單身的女客抱有如「性……」之類的非份之想。
躺在床上我更發現了這個地方的好,偶爾會人從這裡經過,前面和左面右面 的浴客的唿吸聲,喝水聲,和在床上翻動的聲音在耳邊清晰可聞。只不過是隔著 小小的隔斷相互看不到而已。
脫下了菲的胸罩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充滿了柔韌和彈性,也讓我感 覺到年青就是本錢這句話的真諦!菲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嵴背撩撥著我的慾望。我 用堅硬的粗壯隔著薄薄的衣物擠壓著她玉腿間的軟嫩突起,輕咬著她已挺立的小 巧乳頭,抓搓著她漲鼓的胸部,菲豐潤的乳房上白嫩的皮膚閃現著刺眼的慾望。 但還是一幅欲迎還拒的樣子,今天我要讓她露出從所未有的張狂。
當我感覺到衣物間已被菲粘熱的體液侵蝕並變得濕滑的時侯我將她的雙腿盤 在腰間輕輕地拉開那早已被汁液浸透的窄窄布片,「待會兒不要叫的那麼大聲, 不然的話大家都會聽得見!除非……你想被人參觀!」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啊——」菲不解地看著我剛想說些什麼卻突然睜大了嘴巴,因為在說話間 我已將粗壯推開了她露珠凝結的花瓣插入了她令人無限痴迷的快樂之源緩緩地攻 入!隨著我陸續的進入她的俏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
「這只是剛剛開始。」大力地抽動間由菲帶給我飛翔般的快感不斷地在我的 周身漫延!
我縱容也鼓勵著粗壯對菲胴體的深處做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進犯!我的 嘴唇也親吻著她脖徑和耳垂及一切敏感的部位,拉動著她的慾望同體溫一同急速 地上升!菲無法抑制地低聲呻吟,鼻音濃重!
與此同時周圍大家聽覺突然間異常地敏感,唿吸聲,喝水聲及身體的翻動聲 在瞬間變得細不可聞,只有菲的輕聲呻吟在空氣中如迷霧一樣的飄散。加速著彼 此間情慾的裂變!我們的動作也應該在周圍人的想像中現場上演!相信更有人在 偷眼觀看。
「等一下,我要你告訴我你想不想我。」菲嬌喘著問道。
「當然想了!」
「哪裡想?」
「動的地方想啊。」菲撅起了性感的小嘴。她以為是我說的是正在抽動的下 體。
「傻瓜,是我的心啊,心不是一直在動嗎?」聽到這兒菲又露出了銷魂的笑 容。
此時菲可以說是忙的「不亦樂乎!」她既要極力掩飾由於身體反應所發出的 聲音,又要控制我肆無忌憚地撞擊,每當有人經過的時侯,她總要用手按著我的 大力挺動的臀部在我的耳邊連聲地說:「不要動,不要動,我求你了!」效果當 然可想而知了,她也只好將螓首輕輕地埋在我的肩頭。
她的腔道在陣陣地悸動,她臉龐也愈發的火燙。斷斷續續的呻吟讓人無限地 暢想!我在菲的雙腿間拔出了硬硬的粗壯,側臥在她的身旁,搬起她的一條玉腿 放在我的身上,然後從她的腿下再次順勢將雄壯向灌木叢生的洞穴中刺去!我知 道她的情慾已像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不可阻擋。
一同在我耳邊響起的還有周圍人等急促的喘息聲,側眼望去邊上那位被子的 中間部位還在不斷聳動著。
我或輕或重,或深或淺地抽插著,掀開被子露出她的嬌乳用手指在上面輕輕 勾畫著未知的圖畫,這對於她身體的強烈渴望無疑是隔靴搔癢,鈍刀割肉,汁液 如潮水般不斷地從她的花宮深處噴涌而出,我能感覺到粘熱的體液汩汩地在下體 和毛髮上沖刷著。
菲近似失控地用下體去捕捉著我的粗壯,但每次都被我輕盈地躲開。終於在 矜持與抽插慾望之間菲選擇了後者,她猛地將我按在床上,爬到我的身上用她柔 嫩的小手握著我粘乎乎的粗壯,插入了她已完全開放的淫慾天堂大力地前後聳動 著。
我不失時機地用一隻手去捕捉她小巧的後庭和下體的每一處敏感部位,一隻 手則強力地遊走於她不斷晃動的雙乳之上,菲的秀髮在我的臉上滑過,她的汗水 在我的臉上滴落,她的動作之大,相信在很遠的地方都可以清楚地知道她在干什 麼!
但我知道她陷在快感的漩渦中已無力自拔,在淫慾的驅使下沒有任何的顧忌 能夠阻擋她。即使是由遠即近的腳步聲也是充耳不聞,甚至是從肩上滑落的被子 現出外露的春光。她已不再掩飾而是清晰在我的面前銷魂地呻吟著。
再有就是來自周圍的被子的磨擦聲!
我也深受「感染」主動用下體去迎擊著菲玉體的每一次落下,我失控地用手 去掐擰著她雙腿間的皮膚,菲也在強烈的刺激下愈發地興奮,我不再介意也無法 阻止讓周圍人聽到我們肉體之間的大力撞擊聲和菲愈見清晰淫亂的呻吟及其中夾 雜著的一兩聲輕聲喊叫!午夜時分,在這偏僻的角落人們在半夢半醒之間隨著這 撩人的聲音讓淫慾一同漫天地飛揚!
近似瘋狂的交合中我和菲共同迎來了情慾的顛峰,在慾望的頂點我們共同構 築著奇蹟的出現,我的熱情在她的花宮中盡情地潑灑著如煙火般明艷!
菲的腔道夾著我的還有些硬度的粗壯陣陣地悸動著,我們的汗水和身體緊緊 地粘在一起,她像小貓一樣舔著我的嘴唇和脖徑。
「剛才你可是讓周圍的人全都偷看到或是偷聽到現場的真人A片秀啦。」我 在菲的耳邊說道。
「怪你,怪你,你壞透了!」她的粉拳落在了我的胸口。
「沒弄錯吧,現在是你把我『強暴』了,還說我壞?還我清白!」我抓著她 的小手說道。
「怪不得虹姐一說起你就兩眼發亮的樣子,現在我知道了。」虹笑嘻嘻地說 道。她的身體又輕輕地前後蠕動著向我發出赤祼祼的挑逗。
「好了,大家都要休息了,你叫的那麼風騷叫人家怎麼睡,再說我也有點困 了,好好休息吧!」我拍了拍她豐潤的臀部。
「早晨起來的時侯人也少了,那時我們再『聞雞起舞』。我在菲的耳邊輕聲 說道。
「真的?!」驚喜的表情閃現在她光澤的臉上。
依舊的狂歌勁舞,依舊是道貌岸然下掩蓋著的淫亂氣息,這是DISCO不 變的主題!
幾個常來的小女孩纏著我和她們一起喝「聯邦止咳露」,那時的「搖頭丸」 沒有現在這麼容易買到。但像「聯邦止咳露」卻是藥店都可以買到,和著啤酒一 起喝可以產生近似「搖頭丸」的效果。
這幾個女孩的「露」量真是越來越大,我在娛樂業這麼久無論做什麼但有一 點我堅決不碰這些東西。熟了以後她們總是想把我拖下水,幾個人似乎還有一些 其它的想法。看起來不過是些18歲女生,但骨子裡卻是早熟的不得了。
她們還一起約定了什麼,有一次大家一起喝酒的時侯都問我誰最漂亮,如果 我交女朋友會選她們中的哪一個為此爭得不可開交,最後一個女孩一槌定音, 「不要爭了,就看我們誰有本事誰就先得手了!」
看著她們半熟的身體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所以今天又要我用摻了「聯邦止 咳露」的啤酒和她們飆酒,沒辦法我只好想盡辦法許盡了願才脫了身。
有人輕輕拍了一下我的肩,是虹。
「你怎麼會來,是特意來找我的嗎?」我微笑著問道,心裡有點點的高興。
「也算是吧,我和朋友在K廳唱歌,你忙嗎?」
「還好,怎麼樣,你的『性冷淡』有沒有好一點?」我看著虹性感的嘴唇問 道。
「我也不知道,不明白為什麼和你在一起它就不那麼冷了,不如你下班後我 們再一起檢查一下好嗎?」虹用淡淡的勾引眼神盯著我淺笑著說道。
「待會兒我們唱完歌后我打電話給你,一會兒見!」虹輕輕地和我碰了一下 嘴唇轉身離開。
電話的鍵盤燈亮了起來,螢幕上顯現的是朋友的號碼,我走到了門廳去接。 意外地看見了虹和一個常來的韓國人糾纏在一起。
那個韓國人我認識,這斯也是個花和尚,有點錢,長的還可以。據我所知在 這間DISCO他上過的女孩不在少數。由於離的遠我聽不到他和虹在說什麼, 虹欲拒還迎地推著他,弄得這傢伙像只發情的公狗一樣急不可待,忽然他緊緊地 抱住了虹在她耳邊說了句話,虹看著他好一會兒微笑著點了點頭,於是他便幫虹 取了外套和她一起急匆匆地離開了DISCO。
不用問,我知道他們是去「做愛」做的事去了。
我知道像虹這種常在DISCO玩的女人都是公車級的。有的時侯我不介意 車上有其他的乘客,只要她的衛生乾淨即可,但有的時侯,我只希望一個人坐一 站。看著他們離開的身影,我心中有種難以描述的感覺,不爽。下班了,我坐在 里區沒有走,不一會兒,電話的鈴聲響起,來電不用說一定是虹。
我沒有接,伸手拔下了天線。這時虹的聽筒里會有一個女聲:「對不起,您 所撥打的移動用戶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SORRY,……」
不一會,虹的身影出現在門廳,她向值班的保安問著什麼同時還在撥打著電 話,當她確信我不在DISCO的時侯才轉身離開。我坐在那靜靜地喝著啤酒。 一個剛從門口回來換裝的保安告訴我有一個靚女坐在一輛白色凌志里不停地撥打 電話,後來把電話摔在了車窗上像007一樣把車子飛快地開走了。門口的輪胎 味好濃。
晚上的忙碌不減。一個好朋友過生日,我為他在K廳開了一間大包,啤酒喝 了無數,到後來我已經喝的都快沒有知覺了。一個同來的朋友更是誇張,到後來 隨著眾人一聲「乾杯」他把滿滿一杯啤酒盡數潑在了臉上。
結帳的時侯珍給我全單打了五折以後現金付了八百多。我把錢包交給珍讓她 在裡面拿錢,她告訴我她已經結過了,明天再和我算。她的男朋友來接她下班, 她把我的錢包留下偷偷交給我二十元錢,要我打車回家哪也不准去,到家後打電 話給她,當然她不會接,但明天她會查撥打的時間來驗證我的行蹤。
我暈乎乎地應付著她要她先走,我再清醒一下,看著她狐疑的表情我輕輕地 和她碰了一下唇要她放心,告訴她再不走我可要獸性大發了。
我坐在門口的偏吧旁喝著純凈水,雖然沒那麼暈了,但眼前的一切卻總是不 由自主地旋轉。兩個白衣短裙的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阿KEN,你怎麼了? 不舒服嗎?」
「你是誰啊,我們認識嗎?」我有些控制不住身體的前傾,「我是格格啊, 你不記得了嗎?」一個白衣女孩急忙摟住了我正好將我擁在她的懷裡,「啊,是 格格啊,我喝多了,待會兒就好了。」我倚在她小巧豐滿的胸部上費力地說道。
「哎呀怎么喝這麼多啊,別硬撐了,我送你回家吧!」說完不等我說話便和 另一個女孩扶著我向門外走去。
在計程車上我躺在格格的懷裡,我像個嬰兒一樣被她抱著,坐在前面的女孩 不時地回過頭來看著我們壞壞地笑著。我神志雖清醒但還是暈的不行。看著車子 行進的方向我有些不安地說道:「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你們……要……帶 我去哪?」
「放心吧,這條路一樣可以到你家的,聽話,沒事的!」格格輕聲地撫慰著 我。
「一個大男人,我們兩個女孩子能把你怎麼樣,瞧你怕的!」前面的女孩不 屑地說道。
車子七扭八拐地進入了一個居民區。我被兩個女孩費力地扶進了一個單元中 不知是幾樓的房間裡把我放在一張大床之上。我費力地下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租 住的房子,但房間裡的設施卻是一應俱全。大螢幕電視,光碟遊戲機,高檔的迷 你音響,冰箱洗衣機等。在一面牆壁上還有一張全祼美女的寫真,雖沒有露點卻 是盡顯誘惑,仔細一看是格格。下面還有一行字但此時我實在是看不清楚。
那個女孩去了裡間換衣服,格格過來幫我脫掉衣服,「該不會是仙人跳之類 的吧?」雖然我口袋裡錢不多但還有電話之類的東西,於是我「努力」掙扎著, 所以可格格一時間有些手忙腳亂的。
「聽話,脫了衣服好睡覺啊,別亂動。」格格一邊解我的扣子著一邊溫柔地 說道。
我知道沒什麼好擔心的但心中還是有一點警覺,另一個女孩從裡間出來見我 們這樣的「忙碌」有些不悅地說道:「怎麼還沒弄好啊,你快點把他的衣服脫掉 他不就安靜了嗎,真笨,來吧,我幫你!」
於是在兩個女孩的再一次共同「努力」下很快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內褲而 已。
格格很快地換了一套紗質的睡衣依偎在我身邊,而一個女孩則睡在了我的另 一邊。慾望在酒精的驅動下很快醒來,下體迅速地粗壯頂在了格格雙腿間滿是黑 亂毛髮的交叉點,那毛髮之間的縫隙似乎有無盡的引力吸引著我的粗壯尋找著一 切的可能在那軟嫩之間向前!向前!
格格的香舌輕輕地伸進我的嘴裡尋找著攪動著,使異樣的快感從上至下地快 速貫穿!我的手在她小巧豐滿的酥胸上搓動著搜尋著慾望的沸點,引發著她身體 的陣陣振顫!她的一雙玉腿將我伸入其間的粗壯輕微地搓動著引發著我即將暴發 的狂亂。
我再將雙手滑過她纖細的蜂腰,撫摸著格格挺翅混圓的臀,然後又穿過那令 我迷失的叢林向深處探尋,那錯落的城池如她的身材一般滑嫩凹凸有致,護城河 里的溫熱河水像我們的慾望一般粘稠,城門已經洞開,我將中指伸入腔道,那裡 的陣陣蠕動仿佛在期待著英雄的凱旋和聖劍的刺穿!
與此同時我的手又觸到了一個護墊似的東西。我掃興地推開格格,「你的親 戚來了?!」
「沒有啊,那只是保持乾爽用的!」格格有些羞澀地說。
我轉過頭狠狠地盯著她,她則乖巧地攤開雙手作投降狀用身體羞怯地向我詮 釋著對我的渴望。我將她的身體反轉,從後面將我的粗壯帶著無比的硬度的火熱 的溫度全力地刺入盡情地展示著我征服的力量,格格用她嬌弱的身體抵禦我狂暴 的撞擊,朦朧中我進入了一片肥美的草原,只不過是風吹草低現粗壯。
我的肆意地馳騁著,粗壯的每一次穿過都引發格格驕人的呻吟或是喊叫,碩 大的頂端更不斷地帶出透明的瓊漿。我像個辛勤的農夫不辭辛勞地用我的鐵犁開 墾著這片濕潤的沃土,我渴望著她高潮時從腔道內噴薄而出的白色收穫!
我操縱著胯下粗長的鐵棒對她臀部中央的神秘無情地摧殘著,雖然格格已被 我衝撞得花枝亂顫,但仍用纖細的手臂支撐著床頭固守著她最後的頑強。
我忙中偷閒地看著躺在我們旁邊的女孩,我疑惑的是她對這熱火朝天的場面 不為所動。我一心二用地將我的手伸進她的被子,當她發現時為時已晚,我的手 早已突破她的內褲邊緣。
那裡早已是潮水泛濫,我的中指輕易地進入了她花瓣中不斷有液體流出的中 間,拇指則在花瓣上方的小巧突起上不停地按動著將她的慾望點燃!她用雙腿夾 著我的手乞求地看著我輕搖著頭那表情卻有著花一般地嬌艷。
格格突然回過頭來,把我滿是粘液的的手指從那女孩的雙腿間拽了出來,放 在口中輕輕咬了一下,然後她把我拉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坐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 注視下將我的粗壯隱沒於她慾望與汁液橫流的山間,於是她小巧卻又豐滿的嬌乳 隨著她身體的急速上下在我的面前如音符一樣地跳躍!
我不喜歡這種方式!因為我覺得這是對男性尊嚴的挑戰。
我將格格按倒在地毯上,把她的一雙玉腿扛在肩上,再次沖入她那已經是一 塌湖塗的城池中繼續征戰,噼叭做響的器官撞擊聲,在我聽來那是即將勝利的鼓 點!因為從格格花瓣中湧出的乳白色的液體是來自她身體深處的忠實奉獻,而我 體內涌動的熱流也有如箭在弓上,即將離弦。我站起身在格格的身體前將我的腥 味液體噴射在她雪白的脖徑和柔美的臉。
不知是凌晨幾點,格格如小鳥一般依偎在我寬闊的胸前,她的雙用緊緊地摟 著我的雙肩,我看著她貼在牆上的那張巨幅寫真撩撥著她粘滿粘稠體液的花瓣, 此時藉助窗外的燈光我看清了寫真下面的那行字,「男人,都是負心的。應該, 將他們玩弄於手掌之間……」
一種鬱悶在我心裡迅速地瀰漫,我推開格格穿好了衣服轉身開了房間,不去 理會格格在門口不知所措的唿喚。
還是空曠的街上,風冷冷地吹在臉上,有一個問題始終占據我的思想。
「獵物,它的定義糾竟是怎樣?」
【完】 [ 本帖最後由 GRRR 於 2008-12-29 10:41 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