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姜
楔子(上)
散發著暗淡橘黃色燈光的房間內,一張深藍色的大床在劇烈地搖晃著,床周圍的暗紅色緯紗也在不住地晃動著,伴隨著女子的嬌喘和男人的低吼,尤其刺激著人的情慾。
床上的女子微微搖晃著頭,引得她長及腰部的大波浪卷髮像海藻般緊緊地抓住了男人的心,她面色酡紅,目光迷離,艷紅的小嘴吐著迷亂的氣息。經過長時間的交合和刺激,她的呻吟已經微弱的像只小貓在叫春,「嗯……啊嗯……」即使是這樣,在她身上大力抽插的男人也覺得心癢難耐,他的寶貝不管是怎樣的表現,在他眼裡都是最棒的。
他感到她的水穴在慢慢地越收越緊,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吸允他最敏感的部位,一下一下,看似很溫柔卻有著極強的殺傷力,已經發泄過一次的他覺得自己又要射了,但又不舍這麼快交出精華,他還想看看他的小寶貝更加迷亂的樣子。
於是他放慢速度,緩緩撐起身子,以一種極其磨人的速度在她的水穴里搗弄,
引得快要到達極樂世界的她的不滿,她張開水眸,嘟起嘴:「凡……別,你別這樣……恩啊……我還難受……啊,你給我嘛~~~ 」
男人輕聲笑了笑,安慰道:「寶貝,再忍忍,我給你更好的,保證比現在爽!」
說完,他認真地感受她的小穴內的每一處,原先大力的抽插變成了細細的研磨,肉棒只進不出,在水穴內划著圈圈。突然,他按著記憶的地方,捅到了一處稍稍有些硬的突起的嫩肉,身下的人兒「呀……」的一聲仰高了頭,抬起了身子,寶穴里的媚肉更加有力地壓迫著他的敏感,他的嘴角微微一提,看來是找對了地方。
於是,他雙手握緊了她的翹臀,專心地圍著那塊嫩肉畫圈圈,這使得她原先已有氣無力的嬌吟變得有些高亢起來,也明白了這個「討厭」的男人想做些什麼。雖然知道了他的意圖,但每次那種快感卻是未知的。
「啊……凡你討厭,別……嗯……我受不了……唔,不行了」
「寶貝乖,只要感受就好。」
女子的小穴緊緊壓迫著男人的肉棒,下身的某一點還不斷涓涓流出透明的蜜液,他們早已泥濘一片的交合處又開始被新分泌的愛液沖刷著,點點白沫緩緩地流到了同樣濕漉漉的深藍床單上,空氣里都是他們淫亂曖昧的氣息。女人覺得自己所有的感覺都涌到了身下的那一點上,那是一種怎樣的難耐呀,當男人圓潤的頂端摩擦到那一點時,整個穴都是一種酸麻的感覺,使得她的心都酥軟了,她覺得她再承受一次這樣的快慰一定會泄了身子的。而男人撤離時,她又迫不及待地等待著第二次頂撞,她不斷收縮著穴口以挽留他的壯碩繼續在自己體內肆虐。
「啊……嗯啊……,凡,好舒服……我好舒服……嗯,再來。」
「心急的小東西,這麼舒服嗎?那我們再快點好不好?」
「恩……恩……」意亂情迷的女孩已經不顧男人在說什麼了,她放鬆舒展身體,白嫩細長的腿大張,兩手也不自覺地抓緊了床單,放任自己的感官,專心沈浸在男人帶來的欲仙欲死的快感中。
男人不再保留,用力抓緊了她的腰身,奮力抽插,每次都把肉棒撤到洞口附近,再猛的朝著令人瘋狂的那一點進攻,重重刺激了她那敏感的嫩肉後,再狠狠地蹭著媚肉退出來,如此再三,「撲哧撲哧」,糜爛的房間內充斥著肉體交合拍打的聲音,再加上女子撩人的呻吟:「嗯……凡,你好棒,啊……好美,再來。。」
男人更是心癢難耐,卯足了勁,全部抽出去,再粗野的插進去。一次一次像在打樁一般。
女人雙手握拳,放聲尖叫:「嗯……用力,我好舒服……再深一點……嗯。」
她被強大的衝力頂得在床上無助地劇烈晃動,只能生生地承受男人強悍的衝擊,被他所帶來的死亡般的快慰所掌控,嬌媚的小穴也不住地越來越快的收縮,像是要貪心的把男人的精華都吸出來一樣,惹得男人後嵴梁一陣陣酥麻,偏偏這個小妖精像是要不夠似的,每次他插進去的時候,都會配合的把雪臀輕輕向上抬,同時用力擠壓他的男根。
他沙啞地低吼著:「你這妖精,咬這麼緊,哪個受得了,乖寶貝,放鬆點……哦……」
女人可不管不顧,依舊放任自己的感官讓這場性愛更加的淋漓盡致。大概這樣抽插了幾十下,她突然感到他的頂端狠狠地頂到了她的花心深處,便忍不住的左右搖晃,似乎想要迴避這樣的快慰卻又捨不得這滅頂的酥麻。
她伸直了雙腿,嬌吟到:「恩……凡,快,我要到了……恩,好爽……嗚,要泄了,嗯……泄了泄了……」
男人聽了,讓那根龐然大物繼續進逼,大力撐開那細小的花縫,完全嵌入花蕊內部。
「呀呀呀……到了……」高潮來臨,女人高揚著脖子,被刺激得發不出聲音,
感受著他的肉棒火熱的燙著她的內壁,眼前似乎有五彩煙花閃過,寶穴發了瘋似的吸允著男根,蜷縮著腳趾到達了極樂的天堂。
縱是如此行歡了多次,男人也受不了如此緊緻的擠壓,稍稍抖動了兩下,喘著粗氣在她體內射了出來。慢慢地俯下身體,在她吐氣如蘭的小嘴上輕啄了一吻,便小心地撐著身體的重量,趴在她身上平復唿吸。
楔子(下)
楔子(下)
而高潮過後的女子,面色紅潤,眼神迷離,身體酥軟,胸脯還時不時地向上痙攣著,很明顯還沒有回過神來,她在高潮的餘韻中回味著小穴在極樂的時刻所特有的酥麻感。銷魂的死亡快感讓她在他懷中昏迷了好一會才意識到他的「兇器」還在她的體內,她嬌嗔著輕輕推了推上方正在玩她頭髮的男人:「討厭,重死了,起來啦。」
男人低沈地笑了笑,大手撫摸著她的柳腰,「怎麼,剛剛高潮了?爽不爽?」
「哼,明明知道還問人家。」
「對,我就是知道,我的小寶貝泄身的時候美極了,明明受不了卻還咬的那麼緊,是想把我全吸出來嗎?」
這樣露骨的對話讓女人羞紅了臉,想要起來去洗個澡,卻礙於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和體內的肉棒沒辦法起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你好無聊哦,每次都會問人家這些,膩不膩啊?」
顯然,小女人這樣的表現讓男人心情大好,他從她體內撤出,輕柔著她的小白兔,抿著她的耳垂,帶著男性的滿足和傲慢低聲道:「對啊,我就是這麼無聊。剛剛你聽見沒有,我出來時你的小穴的聲響,像是不捨得呢,要不我再進去一次?讓你更爽一次?」說完還暗示性的頂了頂她的下體。
女人如臨大敵,掙扎的要起來,卻看到門口一身西裝筆挺的易楊,顯然是已經站了好一會了,想到他們的對話都被這門神聽進去了,不禁大窘。正在使壞的男人倒是很坦然:「恩?回來了?」
「對啊,我就知道,你們趁我不在……」充滿陽剛氣的男人竟然有些幽怨,話還沒說完,就閃身進了旁邊的浴室,一會便傳出了沐浴的聲音。床上的那位瞭然一笑,起身拿起一邊的軟巾輕輕擦拭著她的下體,只見光潔的陰戶上白沫點點,已經看不到那條銷魂得小縫了,而那個妖精寶穴竟然還在一張一合,緩緩吞吐著他的精液,男人不禁目光一暗,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像受了誘惑一樣伸出中指試圖插入小穴,疏導出更多的精液。
t 還未付諸於行動,便被一股力量拉住,回頭一看,已經沐浴完的男人充滿
色慾的猴急的看著那朵嬌花。他大方一笑,讓出自己的位置,移到女子的身後,輕柔地扶起她坐起身,雙手從她的腋窩出穿過,罩在那晃動的兩隻白兔上色情的揉弄,斷斷續續的嬌喘刺激了身前的男人,他抬高她的雙腿,放在自己半跪的充滿力量的大腿上,輕輕摳弄陰部上側的小核,引來女子陣陣抽氣聲,接著堅定地插入了中指,順著之前另一個人的精液在她的體內旋轉,頂弄,抽插。女子覺得剛剛平息的慾望又漸漸地抬頭了,偏偏後面的那隻弄得她胸部也舒服地漲漲的,一股股甜膩的蜜液又順著手指流出,讓身前的男人更加慾火高漲。激情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半掩的紅紗內上演。女子輕閉雙眼,回想起自己跟他們相遇以來的點滴,當時應該是怎麼都不可能會料到他們三人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吧。
1.陰差陽錯的相遇
1 陰差陽錯的相遇智姜,18歲少女一枚。智爸爸一直覺得自家的姓很有個
性,顯得很有智慧。智媽媽生下了個女娃,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樣漂亮。於是取名單字姜,上面是美字頭,下面是個「女」字,合起來就是「美女」的意思,再加上那麼有智慧的「智」姓,不怕女兒是有臉沒腦的孩子了。遂對這個名字很滿意。可是小智姜不這麼想,覺得這個名字太男孩氣,而且像是某種止咳糖漿。隨著年齡的增長,智姜倒也不在意了,說到底,也不就是個名字嘛。
智爸爸的公司給老智派了個新活,要到一個很漂亮且發達的城市去拓展業務。
於是,智爸爸帶著全家遷到了新城市。智媽媽為女兒的新學校可是下了番功夫。智姜長的好,腦子也不差,在以前的學校吊兒郎當也能排個中上,智媽媽覺得學校就要撿好的上,這個城市有一所貴族式的精英學校是很有名的,而且竟然有配套的大學。智姜必須上這所學校,因為學校的軟體硬體都很棒,考取大學也不會太困難。所以,爸爸媽媽找了點關係,讓智姜考入了這所學校的高二。
對於這所新學校,智姜還是很喜歡的。雖然是貴族式學校,但風氣卻很好,老校長非常不希望有不好的行為影響了學校的金字招牌,所以制定了許多硬性規定,包括學生上學一律穿校服,一律在學校食堂用餐,成績不合格者一律留級重考,等等。並且,智姜很喜歡這裡學院派風格的校服,課堂的紀律也很好,幾乎和她以前的學校差不多,便開開心心地學習、交朋友。
「智姜、智姜!」
「哎?」
「真是的,喊你半天了,在想些什麼?」全羽極其不滿地說道。
「呵呵,不好意思,走神了。」智姜打著哈哈。「怎麼?有事?」
「恩,小姜姜,你喜歡動的男生還是靜的?」
「啥?啥意思?」怎麼男生不是動的,難不成是死的?
「這樣,我聽說她們女生在分派,如果喜歡運動型的男生,那就是易楊那一派的啦,如果喜歡靜的,就是翼凡的粉啦。你是哪一派的?你認識那兩個帥哥吧,別說你不認識!」
「哦,是這樣哦……厄好餓……」此時的智姜倒是想著怎麼轉移這個話題,開玩笑,她怎麼可能不認識這兩尊神,她剛來的第一個星期就陰差陽錯的認識他們了,女性的本能告訴她這種事還是不要到處宣揚的好,所以低調的行為倒是沒讓別人發現他們關係似乎還很不錯。不過,這世上哪有這麼多「陰差陽錯」,怎麼可能那麼巧的兩個人離她家只有一個街區?怎麼可能在便利店買東西會看上同一瓶飲料?怎麼可能每次她路過球場易楊的籃球總會滾到她腳下?怎麼可能她一路過琴房就會聽到翼凡彈奏她最喜歡的卡農?
當然不會是巧合,不過這也是後話,估計有點「天然呆」的智姜是不會明白的。
2.翼凡和易楊
2 翼凡和易楊但凡是一個正常的學校,就不會少了校花、校草,貴族學校當
然也不會例外。現在的小孩大多基因不錯,長的好的比比皆是,貴族學校同樣更不會例外。不過,要一個個細數學校里的風雲帥哥,無論是翼凡還是易楊都不會榜上有名,因為他們從來都是一個小團體,粉絲們不會允許一個排在另一個前面,所以乾脆榜上無名。這兩人因為家中長輩關係很鐵,打小就在一起玩泥巴,一起欺負小女生,一起偷車兜風,一起打架。雖然兩人的愛好各有不同,但這樣一靜一動的組合似乎更有殺傷力。
他們兩個在學校里就像一個組合,被八卦都會連帶著,以至於不少人私底下懷疑他們的性取向。本來嘛,兩個人並沒有很要好的女性朋友,更不要說是女朋友了,再加上他們總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究竟是誰離不了誰?)」,有這樣的傳言也很正常,就連一個簡單的對視都能讓腐女們看到空氣中有粉紅的泡泡。可就是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十七年的兩人,此時就坐在智姜家裡的客廳里打電動。
「你們兩個,打了這麼久了,就知道使喚我端茶送水,良心被自己吃了?」
「乖,去給我的檸檬茶加點冰。」好不容易騰出一隻手的易楊抬起爪子揉了揉智姜的發頂,把一頭大波浪捲毛弄得亂亂的。「我就快贏了這廝了,待會陪你玩。」
「切,誰稀罕……」
智姜趁著這空隙又偷偷看了看易楊的臉,顯得很陽光的單眼皮,硬挺的鼻子,
微微向上翹的唇形,哎……太令人嫉妒了,這男生生的也太清爽了吧,為什麼皮膚還這麼好,不是天天曬太陽的嘛。咦?怎麼這傢伙耳根紅了,打個遊戲激動什麼?遊戲有什麼好臉紅的?智姜疑惑地看了一下遊戲畫面,明明很河蟹啊。遂起身去倒水,卻錯過了易楊在遊戲中的人物轉瞬就被翼凡的給「K.O 」的場面,明明占上風的易楊轉眼就輸給了翼凡。
易楊訕訕地放下遊戲手柄,斜視著翼凡,卻被丟了一個「誰讓你走神,活該」
的眼神。自從前幾天早上某個畫面被他瞧見了,他總能在跟智姜在一起的時候「偶遇」上著傢伙。回想起那天早上,其實還不止那個早上,易楊心裡總是有著忐忑的甜蜜和不安。
打智姜一入校,他就被她海藻般的波浪卷髮,白皙的皮膚,總是笑嘻嘻的小嘴吸引了,他見過不少美女,他也承認智姜不是頂級的美女,但她的眼神,似乎總能讓人看到希望,他不禁想多了解這個女孩。他做出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舉動──竟然沒有跟翼凡打招唿就走了,悄悄跟蹤這個女孩。他看著她走進了一家便利店,停在了冰櫃前,他也不由自主地走進去,好像也想買飲料。
智姜並沒有注意身邊站了一個人,自顧自地拿了一瓶冰水,剛碰到瓶子,卻被旁邊的一隻手搶先了。智姜詫異地抬起頭,發現被這個陽光帥氣的傢伙搶先了。智姜毫不在意,重新拿了一瓶,付帳走人。雖然沒說一句話,易楊卻覺得剛剛那一「撇」似乎是女神的垂青,真真是把他電到了,等他回過神,女孩已經走遠了。易楊猛的意識到了什麼,扔下那瓶水,追了上去。接下來,以智姜同學的回憶來講,一個她沒什麼印象的人竟然當街耍流氓,死皮賴臉就要她手上那瓶飲料,只是因為自己沒帶錢。搶了一瓶水還不夠,他執意要把她送回家,說是可以把錢給她送上門,智姜也不缺這瓶飲料錢,但又拗不過他,只好隨了他的意。誰知這一次妥協,就像招惹上了橡皮糖,怎麼也甩不掉。在學校里抬頭不見低頭見,久而久之,這傢伙更是招唿都不打直接登堂入室。偏偏智爸智媽很喜歡他,從來不攔著。
智姜不清楚易楊的心理,易楊可是清楚的很。他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她,
要不然怎麼那麼期待上學,怎麼總是在她上學的路上堵住她假裝同路,怎麼總會在晚上夢到她對自己笑。還記得那個晚上,他在迷迷煳煳間,覺得全身很熱,尤其是男性的敏感處,他困難地睜開眼,驚異地發現他的女神,光著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他像是受了蠱惑一般,輕輕撫摸她柔軟的腰肢,再慢慢地向上抓住她的豐滿,用虎口處按住她的乳根,揉弄著她的嬌乳,引得她低低的嬌喘,他一個激靈坐起身,微微曲著腿,把她的嬌軀鎖在他的腿和胸膛之間。
她腿間的敏感就輕輕抵著他的男根,胸脯的頂端櫻桃碰觸著他的胸口,使得小人兒輕微晃動頭髮,抖動的弧度就像她的身形引人血脈膨脹。易楊鬆開乳房,緊緊抱住她,尋到了微微吐氣的艷唇,饑渴地吮吸著她的蜜液。一開始只是舔弄著她的雙唇,在她微微迎合時變成重重的吸吮、啃咬,易楊拉開距離,發現她的小臉紅熏熏的像是喝了酒,眼睛水靈靈的,嘴唇有點紅腫,調皮的小舌還偶爾伸出來舔舔嘴唇,似乎在回味這個輕吻。易楊再也忍受不了,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堅定地撬開了她的牙關,挑逗的舌喂入她的嘴裡反覆的撩撥,摩挲著滑嫩的小舌,又引誘似的把她的舌頭拉入自己的嘴裡,有力地吸吮,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可能是被這聲音弄得心猿意馬,他懷裡的嬌軀不住地扭動著,不住地把雙乳送到他的眼前。易楊好不容易穩住心神結束這一吻,自己的兄弟都被她弄硬了,可是一看到眼前白晃晃的乳浪,還是沒有控制住,一低頭含住了她頂端的小櫻桃,那一瞬間,他好像聽到了他的公主高亢的一聲「啊……」。這叫聲弄的他興奮極了,一隻手反覆揉弄著一邊乳房,唇舌在調戲著另一邊,直到它水淋淋的惹人愛。懷裡的人兒更加嬌媚的呻吟。要命了,她竟然一把推開他,帶著妖媚的笑慢慢低下頭,朝著他的下體吻去,一路濕漉漉的。易楊不敢相信地等著天堂的來臨,卻在好不容易摸到天堂邊時神智突然清醒了。
他突然睜開眼睛,透過窗簾,看到天已經麻麻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兄弟,果然又勃起了,這已經是不知道第幾個早上因為夢到心中的女神而夢遺了。無奈的嘆了口氣,摸出枕頭底下的照片,注視著她的笑顏,又一次對著照片自慰。他多麼希望正在為自己套弄的就是她柔嫩的小手。
沈浸在自慰的快感和想像里,易楊沒發現房門被悄悄打開了。等到他終於低吼著她的名字射出來後,才發現翼凡就站在房門口。這時候才想要掩蓋已經晚了,不過他也沒想過要掩飾什麼,青春期的男生晨間勃起是很正常的。不過翼凡的眼光似乎注視著另一個方向,易楊這才想起智姜的照片還在自己手上,剛剛高潮的低吼應該也被他聽見了。這麼說……翼凡應該知道了。易楊還沒有想到應該怎麼解釋,只是直直盯著翼凡。
3.尷尬的早晨
3 尷尬的早晨「你喜歡她?」
就在易楊以為翼凡還要沈默很久時,翼凡不經鋪墊就扔出了這個炸彈,這著實讓他晃神了一會,等他反應過來,頓時漲紅了臉。
翼凡饒有趣味地看著這個同他一起長大的運動健將竟然像個小女生一樣臉紅。
還不等易楊消化,又扔出了第二枚炸彈。
「你這張照片照的不好,笑得太張狂了,眼睛都快擠沒了,這個樣子也能讓你有感覺?」
「你不要胡說,我覺得很好。看著很開朗!」
「來,哥哥告訴你,打飛機應該用怎樣的照片。」
說完,翼凡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女主角還是智姜,只是,怎麼說,看著的確比他原有的那張更能引起慾望。一個嬉笑嫣嫣的女孩站在銀杏樹下,黃色的落葉粘在她的卷髮上,英倫式學院派風格的校服很襯她的氣質。透過條紋領帶,有點透明的白襯衫,易楊似乎能看到夢中起伏的白嫩雙乳,海軍藍的裙子裡面,快樂的源泉就隱藏於芳草萋萋中……打住,打住。
「等一下,你怎麼會有那丫頭的照片?」還是這麼美的!
「怎麼樣,比你的好多了吧。」
「你也偷拍?!」
「我知道你眼饞了,這張可以送給你。怎麼?還不夠,哦,我還有很多。」說著又從口袋裡掏出好幾張照片,有嬌嗔的,發獃的,站著的,坐著的,趴在桌上睡覺的,怎麼還有清涼運動裝?敢情這傢伙不上體育課干起了狗仔隊的行當?!
看來易楊那傢伙,反應還是比自己慢半拍啊。翼凡沒說話,雙手插兜故作瀟洒離開了易楊家。熟悉翼凡的人知道,這個小子就像個獵手,只要是他盯上的獵物,很少有漏網的。雖然他還有一年才上大學,但貴族學校的大學部已經提前定下了他的入學資格,前段時間這傢伙還閃爍其詞不予表態,兩個星期前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這樣的人才對於大學部來說無疑是如虎添翼,他們家的生意交到他手上是完全沒錯了,年紀輕輕就如此懂得商場談判的技巧。翼爸翼媽看到兒子如此爭氣,倒也省心,早早就快活的到處二人世界去了,撇下大半個公司給他打理,同時還有這套外在很低調裡面很氣派的房子。
翼凡通過了房門的保衛系統,換上拖鞋,穿過空無一人的客廳,走進房間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大床上。翼凡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早在易楊跟他少男朦朧的感情做鬥爭的時候,他就確定這個女孩是他想要的,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或許就是所謂的「說不上哪裡好,就是離不了」的感覺。主意打定,他就假裝不經意地打聽了智姜的消息,包括她喜歡西柚味的汽水,喜歡原味的奶茶,喜歡焦糖瑪奇朵,喜歡卡農,喜歡餐廳里靠窗的位置,甚至是70B 的罩杯(這個可能是目測)。他當然也知道易楊喜歡她,雖然他們從小搗蛋到大,卻沒想過會跟兄弟關係一樣的別的男人分享一個女人,可是如果不分享,與易楊競爭卻是他不想做的。
「晨間勃起」,翼凡又怎麼會不了解,他也經常幻想著他的寶貝一絲不掛,緊緻誘人的大腿牢牢纏著他的腰,配合著他的律動,還會主動把兩隻跳動的白兔送到他的手裡、口裡。青春期的少年總會有些帶顏色的夢,在翼凡的夢裡,智姜就是惑人心神的女妖。她會穿著性感的內衣,卻帶著清純不涉世故的表情有意無意地勾引他。她會在他彈鋼琴的時候坐在他身邊,把手伸進衣服,撫摸他的胸肌,他的兩顆茱萸,再調皮的往下,捏了捏他精壯的小腹,再往下,往下,鬆開他的褲腰帶,隔著內褲挑逗他的慾望,趁他晃神的時候在他耳邊輕輕唿氣,伸出嬌嫩小舌在他的耳蝸內輕添。接著她合上琴蓋,岔開雙腿坐在上面,兩隻小腳也不安分地繼續逗弄他已經腫脹的肉棒,直到他再也忍受不了,站起身摟著她的柳腰,讓她的雙腿放在他身子兩側,挑釁似的向上頂弄她。她輕輕呻吟著,露出天鵝般白皙的脖子任他在上面留下斑斑痕跡。他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內褲,用雞蛋般大小圓潤的頂端來回磋磨她的花瓣。她叫的更響了,像在邀請他。
可是不管怎麼進行,夢中的他始終沒辦法進入那蝕骨銷魂的小穴,他總會在最後關頭醒過來,然後無比懊惱地埋怨自己怎麼這麼早就醒來了。而今早撞見易楊自慰的場面,讓他意識到對獵物的定位已經足夠久了,他再不出手就會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即使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行。打定了這個主意,這位優秀的獵人眼裡閃著志在必得的光芒。剛剛在易楊家的舉動是幼稚了點,無非是想給情敵一個小小的下馬威,可是接下來,他一定要寶貝動心,服服帖帖地享受他的寵愛。
4.古怪的相處模式
4 古怪的相處模式很快,翼凡就嘗到了挫敗的感覺。他又一次不自覺地在內
心咆哮了:我說易楊,我拋棄了我的跑車,每天走路上學就為了跟我的親親小姜姜一起走,你為什麼老是半路殺出?我已經用了無數藉口(修路、天氣好)之類的帶著小姜姜換了無數條其他的路,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地出現在我們眼前?!你明知道我不喜歡流汗,卻偏偏在體育課上大秀肌肉,讓我情何以堪!我給我的小親親買西柚汽水,你不知道她喜歡什麼口味就算了,為什麼捧了一大袋子的飲料,你當寶貝是水牛啊?想撐死她啊?你不知道寶貝上學辛苦嘛,上課時間去騷擾她一定會給她帶來困擾的,你這死不要臉的不要老是在課間出現在她教室外,你去了我怎麼能不去?可是你不覺得被當成動物觀賞有多彆扭啊?你缺根筋老子不缺,大不了我去寶貝家,徹底避開你這個瘟神。
遂不如人願,翼凡在智姜家又一次忍不住在內心抓狂:我是來晚了一步嘛?為什麼他又坐在我親親的客廳里?看上去還很親密?姜姜父母啊,你們是沒看出這色狼在打什麼主意嗎?他想染指你家寶貝啊?會被吃干抹凈的呀!您二老怎麼不打他出去啊?還有,你為什麼要用寶貝的杯子喝水,還喝的同一個地方?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翼凡深吸一口氣,寶貝很危險。用了兩秒鍾平息怒火,
端上狐狸笑,翼凡很有禮貌地問候了兩位老人家,進入客廳,不著痕跡地插入兩人之間,毫不在乎易楊的怒目,獻上討好的蛋糕。趁著智姜進廚房拿盤子的空當,轉頭:「動作挺快啊。」
「那當然,不像某人總是藏著掖著,我是行動派。」
「可是人家不像是喜歡你的樣子?」
「哦,那就喜歡你嗎?反正她現在不排斥我,我就有機會。」
在廚房裡的智姜自然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可是最近這兩隻的舉動已經足夠引起了她的疑心。智姜沒談過戀愛,但她也沒單純到以為他們只是普通朋友,以前班上的姐妹談戀愛的時候,男朋友就會送女朋友上學放學,給女朋友買吃的,很符合他們現在的做法。可是談戀愛的話,不是會說情話嘛,不會有甜蜜的小動作嘛,對照他們很規範的行為,也不是很像。智姜並不是很保守的女孩,家裡的教育也不是很教條,有喜歡的人是可以談戀愛的。這幾天睡覺前,她也考慮了這個問題,如果她喜歡他們中的一個,那就談唄,可是智姜試圖讓自己選一個,卻發現流著臭汗打籃球的易楊很帥,穿著居家服彈鋼琴的翼凡也很不錯。但智姜也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對任何一個動心,她對他們的感覺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應該就是同學或者學長吧,而且怎麼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呢?會被千夫指浸豬籠的。而且他們兩個的確不像是想和她談戀愛的樣子,會不會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如果真是自己想太多了,還煩惱什麼,大大方方做朋友不就行了。呆呆智姜啊,難道她忘了男女正式戀愛前會有個階段叫「追求」嗎?
如果易楊和翼凡知道她的豬腦袋裡是這種想法,一定會捶胸頓足,大嘆戰略失誤。不過他們不可能知道,所以精力就用在了和對方較勁上。相比起易楊的呲牙咧嘴,翼凡顯得風輕雲淡得多,可是心裡卻不淡定了。他對大多數事情都很自信,唯獨在感情上不然,因為他知道感情大多數沒有理智可言,再加上對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他清楚他的為人和魅力,雖然人有些衝動,有些幼稚,有時候少根筋,但只要他認準的事情都可以做好。本來易爸爸希望他繼承祖傳的律師事業,但這小子卻不喜歡死氣沈沈的法律條文,放著家產不做,偏偏要進軍IT產業。有些傲氣的易楊又不願意做個小小程式設計師為別人打工,學習了計算機知識後藉助了自家的社會關係,弄了個小軟體公司,把很多優秀的貴族大學計算機專業的學長都招募至自己旗下,初具規模的公司倒也被他經營得有聲有色。再加上經常運動,小麥色的皮膚和陽光的外表讓不少少婦、學妹為之瘋狂。這樣的對手很可怕,不巧的是,他們都是執著的人,定下的目標是一定要成功的。如果換做其他人,翼凡倒是可以耍耍心眼,來點陰招,但面對好兄弟可是不行。翼凡怕輸,又不甘心退讓。
何止是翼凡在打著小九九,易楊同樣對自己沒信心,總不能把死黨打一頓再警告他離他的寶貝遠一點吧。兩人就這麼膠著,直到他們達成了一項協議──以後,由易楊陪同智姜上學,可以自由支配上午課間和午飯時間;翼凡則負責下午課間和課外活動時間,以及陪同智姜放學回家。智姜在家期間,不可以以任何理由賴著不走。周末一人一天自由支配。可憐的智姜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生活被分成了兩部分。
5.戀愛的苗頭
5 戀愛的苗頭智姜不知道其他人是怎樣的,眼看這兩個鬼死纏爛打了將近一
個月,再遲鈍也感覺到他們不止想做普通朋友,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智姜驚恐地發現如果兩個人同時表白,她不知道應該答應哪一個。易楊靠近的時候,她都能聽見心跳像小鹿亂撞,雖然他們沒有拉手,但每次看到易楊炙熱的眼神,她感覺都要融化了,不禁想著吻上那上揚的唇會是什麼感覺。而跟翼凡在一起時,她總會被他有意無意撩她頭髮的手指吸引,她會幻想如果他用彈鋼琴的手指來撫摸她的身體會不會有觸電的感覺。智姜快被自己弄瘋了,看上去她才是比較饑渴的那一個,難道她就是傳說中水性楊花的女人,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企圖同時霸占兩枚大帥哥?智姜被自己嚇壞了,她從小受的教育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事,同時跟兩個人交往,首先過不去自己這關,晚上同時和兩個人發簡訊都讓她吃不消。再說了,她在這兒想的倒美,人家男生鐵定不願意,誰希望天天頭上一點綠啊。那現在是怎麼辦?眼看下課時間要到了,易楊要來找自己吃午飯了,再這樣糾纏不清的話對三個人都是傷害,想要鴕鳥的繼續做「普通朋友」更是不可能。既然自己沒辦法做決定,乾脆兩個都不要,能躲多遠是多遠,智姜急中生智,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
下課鈴一響,智姜一反常態,跟同桌說了聲「不舒服」便迅速逃離現場,飛奔到了學校的後花園,硬是藏了一中午,連飯都沒吃就去上課了。一進教室,就被同桌全羽訓斥了:「你大中午的去哪啦?就說『不舒服』,也不說哪裡不舒服,也不知道你去哪了。人家易楊來找你,聽說你不舒服,整個醫務室都要被他掀開了,你怎麼也不跟人說一聲,看人家急的,這會不知道還在哪找呢。」智姜不好意思地嘟噥著:「好啦好啦,知道了,要上課了,不說了。」整個下午,智姜都沈浸在愧疚中,不過她也消極不了多久,第二場戰役就要來了。放學鈴一響,智姜抓起書包,百米速度衝出校門,直奔家門。這兩尊神,惹不起總躲得起吧,這樣刻意的疏遠,他們會明白的吧,會明白她的心意吧。
智姜剛到家沒多久,這兩個人竟然找上門了。智姜慌忙中忘記了自己應該刻意板起面孔冷談對待,下意識的不想戳穿「不舒服」的謊言,急忙跑回房,鑽進被窩裝病。
易楊和翼凡走進智姜的房間,看到這丫頭只露出半張臉,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其實是心虛吧)。眼珠子左轉右轉,就是不看他們。兩人奇怪極了,明明前一天還好好的啊,怎麼突然就不舒服了。
翼凡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本來還好好的臉色怎麼突然就紅了,想著可能真是病了,口氣就軟了下來:「生病了也不好好在醫務室呆著,讓易楊好找。實在不舒服請個假就好了,就算不請假,也要等我來接你啊,一個人回來多危險啊。」
恩,對,是挺危險的,一路上橫衝直撞,別人挺危險的。智姜暗暗想到。
易楊也走到她身邊,拉了拉她的被子,「別捂那麼嚴實,生病了就應該吃藥,
我下去給你拿。」
「別的,我……我剛剛已經吃過了。」開玩笑,沒生病怎麼能吃藥。
「那你好好躺著,睡一覺,明天要是沒好,就請假別去了,我明天來陪你。」
「厄……這個,其實不用,我……已經開始發汗了,明天肯定就好了,我會去學校的。」怎麼能讓他陪自己在房間呆一天,沒準會把他給辦了。
易楊和翼凡又坐了一會,看她聊天的興致缺缺,便當她是想睡了,就都起身離開了。
一聽見大門關上的聲音,智姜馬上掀開被子湊到窗前,透過窗簾悄悄往外瞄,
看到兩人離開才鬆了一口氣。這虧心事果然是不能做啊。這下好了,錯過了一個攤牌的機會,明天又要怎麼辦啊?恩恩,繼續逃避好了,這樣大家都有點面子,等他們知難而退了,就萬事大吉了。智姜暗下決心,卻覺得人生中很重要的部分被她捨棄了,她把頭埋在被子裡,回想起易楊在她身後把著她的手教她投籃,翼凡體貼地走在她的外側送她回家。或許以後都不會再有了。想著想著,不禁難過地掉下了金豆豆。
第二天,一向賴床怎麼也打不起的智姜比平常早起了半個小時,在父母詫異的目光下叼著塊麵包就出門了。由於到學校太早又不能進教室被易楊抓,智姜磨磨蹭蹭又到了學校的後花園,剛挑了棵樹坐下,就聽見灌木叢那邊有人說話,好像還有點耳熟。智姜躡手躡腳趴在灌木下透過樹葉偷看,咦,就說耳熟,不是翼凡嗎?還有一個美女姐姐。這場景……難道是在表白。智姜來了精神頭,豎起耳朵仔細聽:「翼凡,我什麼心思你一直知道的,你又沒有女朋友,為什麼老是拒絕我呢。」
「我們不合適。」
「又沒在一起過,你怎麼知道不合適。不過你最近和一學妹走的很近,莫非是……」
「你不要胡說,別打她主意。」一向溫和的翼凡眼中竟閃過一絲戾色。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同學,美女姐姐意識到自己觸了對方底線,顫抖著雙唇離開了。
這……好有戲劇性哦。智姜悄悄退出來,心裡竟有點甜蜜,翼凡他拒絕了耶,
還是個美女呢。時間差不多了,智姜保持著這點小雀躍朝教室走去,猛的發現易楊黑著臉堵在樓梯口。完蛋,智姜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打算遁地而走。
「站住,智姜,我看見你了。」
不理他不理他,智姜加快步伐。卻被一股蠻力拉住,被迫對著一張臭臉。
「你還在生病嗎?」易楊抬手想摸摸她的額頭,卻被她躲開了,頓時眯起了眼睛。
「我是易楊,比你大一屆的那個,跟你『粘』了一個多月的那個!」
「厄……呵呵。」大哥,不要用「粘」字好不好,「好冷……」
「跟我來。」
易楊像拎只小雞似的拽著智姜的領子把她帶到了後花園。路上還碰到了被表白歸來的翼凡,易楊一個眼神,翼凡便跟上。好不容易站穩,智姜看著眼前兩張撲克臉,覺得自己命不久誒,果然,易楊黑著臉:「說,怎麼回事?」
6.圍剿獵物
6.圍剿獵物「說,怎麼回事?」
「恩~~~~天氣不錯。」
「智──姜──!」
「好啦好啦,幹嘛啊?兇巴巴的。」
「你是不是在躲著我們?」
「躲?哪有……好啦,是有一點啦。」她決定做牙膏,擠一點說一點,不問就堅決不多說一個字。
易楊氣得直吸氣,又捨不得惡狠狠地審問她。一邊的翼凡看自家兄弟撐不下去了,主動接下這個茬:「怎麼突然就不理人了?前兩天不是還好好的。是不是我們惹你不開心了,有什麼做錯了你提出來,我們會改,別憋在心裡。」
聽了這話,智姜都快哭了,他們哪有做錯什麼。既然如此,還不如把話說開,
這裡也沒別人。
「我……我想,我們不大合適。」
「你跟誰不合適?」
「就是你們倆……」底氣底氣你在哪裡?
翼凡攔下快要爆發的易楊,步步逼近智姜,看著少女越來越紅的雙頰,低下頭問:「為什麼?看來你明白我們的心意,難道你不想挑一個嗎?」
「……」就是挑一個才麻煩啊,還有,能不能不要一直靠近,我很緊張啊。
「嗯?」翼凡看她不說話,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發窘的雙眼。智姜快不能唿吸了,再這樣下去,可是要辣手摧花的呀,於是咬咬牙,一狠心扭開頭:「就是不喜歡,你們兩個不要再來找我了!反正多的是美女喜歡你們。」說完一熘煙跑了。
易楊心裡著急,想衝上去攔住她,卻一把被翼凡拉著,示意他不要去。
「為什麼?」
「別去,我看那丫頭是開竅了。」
「恩?她剛剛說了一個都不喜歡的。」
「撒謊的小騙子。難道你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有表現出一點都不喜歡你嗎?」
「不像啊……難道你是說,她喜歡的是我?」
「你肯多用點腦子嘛?!」翼凡大汗,「我的意思是她應該對我們兩個都有好感!」
「哎呀,開個玩笑,那麼認真。那現在要怎麼辦?」
「她可能不能接受兩個人,不過這一個多月我想清楚了,就是不知道你的意思。」
「你是說……這樣可以嘛?」
「現在的情況,只能這樣了。」翼凡苦笑道,「她八成苦惱著呢,我們要是再不行動,她是真的要斷絕關係,兩個都不接受了。」
「你讓我想想。」
「好,別太久了。」
看著易楊走遠,翼凡眼裡閃過一道精光,看來小寶貝已經踩進陷阱了,都開始醋了。不管她現在對他們的感情有幾分,他都不可能讓她逃走了,這一輩子都要糾纏到底。
下午,翼凡坐在琴房裡,收到了易楊的簡訊:「I 『m in. 現在該怎麼辦?」
翼凡輕笑,快速回復了簡訊。臉上儘是志在必得的得意。
智姜不知道這一天的課是怎麼上的,她沒有辦法不去想他們給的溫柔,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女朋友,但她確實感受到了寵溺。可恨這倆人咋不合體呢?變成一個人不就不糾結了嘛。智姜迷迷煳煳搖搖晃晃地回家,沒發現背後兩個影子。不過,自怨自艾的某女絕不會想到她的命運又一次被兩個色狼主宰了。
還沈浸在「准失戀」情緒中的智姜迎來了個不平靜的周末。周六一大早,她還在賴床,就被兩個不速之客拉出了被窩,說是有個活動她一定要參加,有學分的。可是智姜從來沒聽說過爬山是有學分的,而且怎麼會不是班級集體活動。不過有翼凡這個三寸不爛之舌,什麼爛理由都可以被他講的很有說服力的樣子。可是她不知道今天要爬山,什麼都沒準備,只能湊合吃他們的零食。可是有爬山有不帶水的嘛?不帶水就算了,奶油瓜子算什麼早餐,鹽水話梅算什麼小吃,還有這乾巴巴的壓縮食糧,他們是要行軍嗎?這學分賺的也太困難了吧。
「哎呀,我不行了,總算是下山了。你們兩個有沒有水啊?哪有人爬山不帶水的,太不專業了。」
「再忍忍,一會帶你去店裡喝水,想喝多少都有。」
智姜已經沒有多餘的口水廢話了,乖乖跟著他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moffy 』……酒吧?不好吧,18歲進酒吧?」
「沒關係,我們不喝酒,而且易楊是老闆,不會有事的。」
店裡氣氛很好,人不是很多,不會很吵,有個駐場在低低唱著「Beauty Queen」,
很是傷感,舞池上也沒有人,倒是吹來的海風很愜意。可是,想到海風也是鹹的,智姜更渴了。剛想叫一杯果汁,桌面上就出現了一杯鮮紅的雞尾酒。翼凡主動解釋道:「這裡畢竟是酒吧,果汁都兌了水的,不好喝,Bloody Mary 是這裡的招
牌,你嘗嘗。」
智姜渴的沒辦法,端起杯子,一仰頭喝了個乾淨。味道有點怪,但不像她以前喝過的酒,大為放心,可是覺得不解渴,桌上又出現了一杯,她二話不說,咂著嘴乾杯見底。回過神,發現他們一動不動,便舉起不知道從哪冒出的第三杯,「你們怎麼不喝,來來來,乾了。」
他們還不知道她如此豪放,便假意乾杯,卻睜大眼睛看她灌下第三杯。
事情似乎有點不可收拾,轉眼,不知道這丫頭喝了多少。雞尾酒的後勁上來了,智姜靠在沙發上,微微打著酒嗝,面頰酡紅,雙眼迷離。翼凡見差不多了,示意易楊把她抬走。易楊一個公主抱,摟著她進了後面的小包廂內。
7.表明心意
表明心意智姜已經有點不知今夕是何年,看著人影在眼前晃來晃去,傻呵呵地笑著。翼凡在她面前坐下,輕輕撫摸她的卷髮,碰了碰她發熱的小臉,啞聲問道:「寶貝,我是誰?」
「恩?翼凡!」
「對,乖,來告訴我,我這樣摸你,有什麼感覺?」
「恩……好舒服,好喜歡。」
翼凡驚喜地跟易楊交換了眼神,沒想到這麼快就奏效了,他還以為還要一會呢。易楊也忍不住了,拉起她的手,焦急地問:「那我呢?寶貝?」
智姜像是思考了一會,突然撲在易楊身上,斷斷續續地嗚咽著:「易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嗝,我害怕……我怎麼能想同時跟兩個人在一起?我很貪心對不對……這樣,這樣不會被允許的。可是……我倆個都喜歡,你們怎麼可以同時來招惹我……不會有人答應自己的女朋友……厄,怎麼說,一女侍兩夫?……你們是好朋友啊,……我在,我會挑撥的……我怎麼能不跑……我怎麼能……」
智姜還想說點什麼,卻被易楊一個熊抱打斷,他狠狠地抱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里,沙啞地低吼著:「你這小妖精,有話不早講,折騰死我了,要不是喂你點酒,你要彆扭到什麼時候?」再一看她,竟然已經睡死了,可能是心中的話講出來了鬆了一口氣吧。
翼凡將她抱起,放在旁邊的軟床上。示意易楊有話外面說。
「她總算是承認了,累死我了。」
「那下一步……我們是不是可以……嘿嘿。」
「不行!不到她十八歲不准碰她。咱倆得有條約了,免得你亂來。」
「十八歲!得忍到什麼時候!你禁慾啊!」
「不是我們禁不禁慾的問題,寶貝還小,而且還要考大學,怎麼好影響她。等我把條約起草了,你簽字。」
翼凡清楚地知道,一旦他們嘗了她的味道,怎麼可能忍得住,大學對於他們是囊中之物,但對於寶貝,是需要她自己考取的。雖然他是不介意賺錢養寶貝,但智姜也不見得同意。如果兩個人開了葷,那豈不是夜夜笙歌,再說,這麼年輕就過早地掏空了身子,對誰都不是好事。智姜是他們一生要珍藏的寶貝,怎能因一時貪歡斷送了她的未來。
智姜醒來時,發現已經躺在自己床上,她只記得她喝了酒,之後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好像她blablabla 了一大堆,智姜努力試圖回憶有沒有說些不該說的東
西,可是該死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不過今天周日,那兩尊神也沒有來騷擾她,應該是沒什麼事吧。回過神的智姜覺得小腹漲漲的,去了廁所,果然是親戚來了。可是頭暈暈的也沒有胃口吃東西,便又趴下繼續睡,中間也只醒來喝了杯牛奶。第二天覺得沒什麼異樣,便換校服上學去了。
智姜一直覺得自己是壯碩的,可在體育課上被飛來的球打到腦袋時就不這麼想了,她暈倒的前一剎那,還能看到藍天,想著,我明知道大姨媽來了為什麼不吃飯,明明沒吃飯還上什麼體育課,上體育課為什麼還要離球場那麼近,作孽啊~~~~又一次非正常狀態下清醒,這次是在醫務室。智姜看看天花板,突然眼前出現了易楊放大的臉,她嚇了一跳,想要坐起。易楊馬上體貼地幫她放好枕頭,倒了一杯水,問道:「你感覺怎麼樣?」
「恩還好。」智姜假裝對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你來那個了,也不好好休息,偏偏到球場上湊熱鬧,還好我在……」
「恩。」
場面陷入了詭異的沈靜,智姜不知道該說什麼,貌似該說的都說了。易楊可不這麼想,他覺得這丫頭是害羞了。仔細看看她,有點失血的她顯得臉色更加蒼白,窗外的陽光均勻地灑在她的大波浪上,一層金光看上去美極了。他緩緩地靠近她,撥開她耳邊的碎發,專注地看著她清澈的眸子。智姜覺得這距離太近了,有點緊張了,她無意揉了揉領子,還在想著那禁慾條約的易楊頓時覺得腦中一根弦斷了,去他的條約,去他的禁慾,他果斷地吻上了她有些慘白的嘴唇,輕輕地抿著下唇,又舔了舔上唇,她似乎有點傻了,呆呆地任他為所欲為,他愛死了她乖乖的摸樣,更加得寸進尺,整個含住了她的唇,放在嘴裡慢慢啃咬著。似乎還是不滿足,他用舌頭逗弄她的牙齒,直至她微微張開唿吸。他趁機掠奪城池,深深吻著。智姜有點招架不住,迫切需要空氣的她「嗯……唔」地呻吟著,卻被理解成鼓勵,易楊緊緊吸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允,身體也朝前緊壓著她的,她的小手微微抵著胸膛抗拒著,被他毫不客氣地撥開,讓她垂在他的肩膀上。智姜沒辦法,只好用舌頭逼他撤退,卻被他拉入嘴裡好好品嘗。智姜整個人迷迷煳煳的,從來不知道接吻的滋味如此銷魂,銀絲流出嘴角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對方的口腔內汲取空氣,雙臂也不自覺地收緊,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了。
易楊被自己弄得很得意,看來這幾天的某島國視頻教學沒白搭。他愛死了她嘴裡的味道,那軟軟的小舌,怎麼也吸不夠,還有那嬌滴滴的聲音,像是要把他的魂吸走了。易楊稍稍用力,壓著她後躺在床上,雙臂撐在枕頭旁邊,更加用力地深吻著。半晌,他拉開距離,發現寶貝似乎被吻迷煳了,原先無血色的嘴唇這時卻嬌嫩欲滴。他輕輕舔去她嘴角的銀絲,慢慢朝著耳垂進攻,他先是輕咬,引得小人兒低低的抗議聲,再安慰似地舔弄著。智姜覺得有股電流流過身體,直達下身,她忍不住地「啊……恩……易楊,你別……這是學校。」
易楊想到那條約,稍回過神,看著寶貝一臉春色和嬌意,嘴唇亮晶晶的,頓時覺得男性自尊被滿足了,他再一次俯下身,貼著她的唇,問道:「寶貝,第一次?」卻不說某人自己也是第一次。
「嗯?討厭,別問。」羞死人了!
「呵呵,姜姜真可愛。別忘了,你的初吻給我了。」配上饜足的表情。
智姜已經忘了當初跟他們鬧彆扭的事情,她只知道吻的滋味如此的好,讓初嘗禁果的她忍不住一嘗再嘗,這次她很配合地摟著他的脖子,高仰起頭,跟隨他的舌頭起舞,急促的鼻息暴露了她的情緒,這感覺……真是太舒服了。直到放學鈴響起,易楊才收起一臉得不到滿足的表情,憤憤地幫她把衣服穿好,將她送到校門口,發現翼凡已經在門口等她了。
8.變幻莫測的男友人選
8.變幻莫測的男友人選不知怎麼的,翼凡的臉色有點發青。根據條約,這個
時候易楊應該迴避。可這就害慘了單獨跟他走在一起的智姜。智姜不知道是自己惹到他了還是他今天在別的地方吃了火藥,她一路不敢說話,只偷偷用眼角瞄他。直到現在,智姜才正視了剛剛發生的事情,那應該叫「電石火花」吧,這麼一來,就等於她接受了易楊的追求,眼前的大校草,看來只能忍痛割愛了吧。智姜不知道是應該自己告訴他還是讓易楊告訴他,至於以後三個人要怎麼相處,她還沒想好,大不了她先躲一躲,等他對她沒什麼感覺後再光明正大地出來,只是這樣可能會苦了易楊,要在好兄弟面前藏子掖著,不能太過親熱以免刺激他。
智姜這邊在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沒營養的東西,卻沒發現某人看她的眼神都快冒火了。翼凡搞不清楚是怒火多一些還是慾火多。正想發作,迎面開來一輛速度很快的車,翼凡猛的回過神,護著智姜朝著牆輕推了一下。等車過去,智姜才發現這個姿勢是有多曖昧:她整個後背貼著牆,翼凡雙手撐在她耳邊,身體緊貼著。她能聽見翼凡緊促的唿吸聲,她不敢抬頭,耳根子都紅了。
翼凡故意湊到她耳邊,沙啞著聲音問:「他今天吻你了?」
「咦?」智姜抬起頭,有點不可思議。
「我說,你讓他吻了?」
智姜語塞,這兩句問話其實不是一個意思吧,她要怎麼回答?比如「是,我主動的。」或者「他先的。」女性直覺告訴她,哪個答案都不好,乾脆閉嘴吧。好在翼凡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他自言自語道:「他竟然吻了你。」
可智姜聽了下一句就不敢這麼想了,因為他說:「那我也要嘗嘗。」
智姜剛反應過來,唇就被攻占了。這個吻跟易楊的不同,易楊的是帶著試探的小心翼翼,翼凡的則是兇猛又激烈,重重纏著她的舌頭,糾纏得讓她有點發痛,卻又捨不得那銷魂得快感。翼凡的舌頭引著她的在外面盡情的嬉鬧著,「哼,你倒是學得快。」智姜有點回神,「翼凡,會有人!」這可是在大街上啊,推他推不動,卻被他放在腰間的手輕輕一掐而酥軟的無法抵抗,她的臉紅透了,「嗯,別……萬一讓人看見了……」翼凡好不容易嘗到心上人的甜美,哪捨得放棄,他進一步壓著她的身子,把嬌軀鎖在懷裡,緊貼著她的嘴唇,「噓,寶貝,聽話,讓我親一下,就一下。」接著不由分說地再次覆住兩片嬌紅。
好不容易才拉回意識的智姜又與靈魂失去了聯繫,她只知道翼凡的吻火熱,就如他的唇一般,看似文靜的他竟然會那麼狂野。智姜覺得氣息里都是他的味道,他的舌頭還富有技巧地一直往裡鑽,橫掃過她的每一處甜蜜,不僅如此,他還不忘做一個好老師,引導著缺乏經驗的她在他的口腔內輾轉,在她意猶未盡時稍稍分開,又在她難耐的時候輕輕貼上,一次又一次,曖昧的銀絲一直連繫著兩人的唇。翼凡看著懷裡的寶貝,嬌嫩的小臉已經出現了誘人的粉紅,紅潤的雙唇已經有些紅腫,她害羞地閉著眼,扇子般的彎睫微微顫抖著,惹人疼愛。翼凡愛戀地輕吻她的額頭,眼睛,再到小巧秀氣的鼻尖,發現寶貝嬌喘的更加厲害了,這個敏感的小東西,才一個吻反應就這麼大,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往後更激烈的可要怎麼辦,可是這樣可憐兮兮、弱柳扶風的樣子也很美,更想讓人欺負了。翼凡心情大好,戲謔地問:「寶貝,受不了了?這樣可不行,以後咱們要多多練習,要不然真正愛你的時候怕是要哭出來了。」智姜不可思議地睜開眼睛,這不是學校的「高貴王子」嘛,怎麼說話像個流氓登徒子,可是就是這色情的話,讓她明顯感覺小腹涌過一股熱流,貌似大姨媽來的更歡暢了,她不自然地微微合了合腿,想要脫離他的桎梏。
智姜發誓,她是第一次知道什麼叫「第一次走夜路,也會碰到鬼」,要不然自家老佛爺的臉色怎麼會那麼難看,明顯剛剛一幕或者是好幾幕已經被智媽看在眼裡。智姜羞得直想直接穿越到牆的另一側,「姦情」現場被老媽目睹了啊,就說不要在大街上摟摟抱抱,容易被人撞見。智姜蚊子般的叫了聲「媽」便抬頭怒視始作俑者。倒是翼凡一臉淡定,他鬆開她腰上的咸豬手,很有禮貌地說:「阿姨好。我是翼凡,之前還在府上打擾過。我很喜歡智姜,她剛剛答應做我女朋友,我是一時沒忍住。以後我會注意的,您別擔心,我會對她好的。」智媽的臉換了好幾種顏色,最後僵硬地說:「進屋裡說。」
一進家門,智姜就被趕到了自己的房間,客廳里就剩下智爸智媽和翼凡,她想偷聽他們在說什麼,卻什麼也聽不見,只好悻悻的乖坐在房裡。她抓起她的泰迪,細細地回想那個吻,翼凡的吻很有感染力,總是弄得自己也很焦急,只想跟他纏綿到底永不分開,不像易楊的,堅定又透著甜蜜,能讓她感到自己被真心寵愛。可是……她是不是跟兩個人接了吻?不是已經決定做易楊的女朋友了嘛?這下可好,被家長看見了,易楊的男朋友地位是死活不能承認了,這麼說,短短一個下午,她的男朋友就換人了?
翼凡走進房間看到正在發獃的小乖,暗自好笑,伸手抽走她的泰迪,換做自己的身體。好吧,應該是翼凡抱著她比較確切。他吻著她的頭頂說:「寶貝,伯父伯母已經同意我們的事了,我們以後就是情侶關係了。」看著小丫頭還沒反應過來,他繼續說:「易楊那裡我去說。從此以後,你的官方男友就是我,不過如果易楊想做些什麼,你就讓他做,別拒絕,乖乖聽話就好了。恩?寶貝?」智姜的確是沒怎麼聽懂他的話,她疑惑地看著他,翼凡卻不再解釋了,摸摸她的發頂,寵溺地笑道:「我該走了,呆時間長了,丈母娘該上來趕人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學校見。」
翼凡走了,智姜終於有空閒來思考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了,她越想越覺得這些小事件不簡單,像是已經被人計劃好的了,就等著她跳入陷阱。她可以這樣理解嗎:易楊和翼凡都對她有意思,而且願意分享她?天哪,太驚世駭俗了,別人會怎麼看,如果父母知道了……可是,在這種忐忑不安中卻有種別樣的甜蜜,讓她特別期待上學的日子。
9.快要憋瘋了!
9.快要憋瘋了!
易楊滿臉的歡喜在見到同樣歡喜的翼凡時被終止了。當他詫異地看著他拿出條約,用馬克筆重重划去了關於「吻」的條目時,易楊就知道他乾了些禽獸的事,偏偏翼凡一副毫不愧疚的樣子,還很欠扁的說:「今天你越距了,不過我不打算計較。既然已經親了,這條幹脆就作廢。不過以後不管在哪,都不能做出比這過分的事了,這條約上的其他條目還是有效的。還有,今天,被她父母撞見了,以後我就是她明面上的男友了。」易楊氣得發抖,又沒辦法對翼凡下手,他要是不在寶貝身上變本加厲的討回來就消不下怒火。可是第二天看到寶貝的笑顏,就氣不起來了,只想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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