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雋今年剛滿十七,除了身材高大挺拔,一米七八,皮膚白皙,眉清目秀,平時上街有時候有女流氓騷擾外,實在是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他上一所普普通通的中學,成績在班上普普通通,屬於必須努力才能上大學的那一類。他的性格也普普通通,既不格外有主見,也不格外受欺負,總的來說是個守紀律孝順父母的好孩子,當然背地裡和好朋友一起看A 片、說下流笑話、收集美女寫真、甚至躲在自己的屋子裡蒙上被子手淫之類的事也沒少干,不過作為青春期發育正常的男孩,這些也不算很出格。他的家庭也是個普普通通的三口知識分子之家,住在一棟普普通通的居民公寓樓里。
這似乎又是個普普通通的一天。顧雋睡眼惺忪地起床。窗外陽光明媚,真是好天。不過他立刻記起今天要有一場課堂測驗,想起上次才考83分被媽媽狠罵一頓,頓時失去欣賞陽光的興趣。他趕快大便、洗臉、刷牙,然後奇怪地發現爸爸媽媽不在家,早飯倒是作了一半放在飯桌上。平時三人一般都要一起吃早飯,吃完了分頭上班上學,今天難道他們同時要早上班,卻忘了通知自己?顧雋胡亂啃了幾口麵包,穿上衣服出門。從家裡到學校騎車一般要二十五分鐘,不過以顧雋的速度通常十五分鐘就夠了。他下了樓,發現爸爸*** 自行車都還在車棚里。
「奇怪,他們今天難道都打的上班?少見」。而且他還奇怪的發現車棚里一個人也沒有,根本沒有平時早上忙忙碌碌的場面,這才注意到事情有點不尋常,周圍寂靜得可怕,不但沒有應該有的附近馬路上非常喧囂的人聲車聲,連鳥叫都沒有。
他騎車出了院子大門,這才徹底傻眼。平時無論何時都車水馬龍的大街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即沒有行人,也沒有自行車,也沒有汽車。所有的車都規規矩矩地停在路邊。人行道上的早點攤上甚至碗筷都擺開了,有的豆腐腦喝了一半,有的燒餅啃了半邊,豆漿鍋里還熱氣騰騰,但是就是沒有人。雖然天氣並不冷,但是顧雋在明媚的陽光下看著兩邊看不到頭的空蕩蕩的大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裡冷氣直冒。難道全城的人夜裡忽然撤離,獨獨拉了自己一個?他原本就不是應變能力很強的人,看到這副怪異的景象一點主意也沒有。想了半天,才決定去學校看看。
一路之上,熟悉的城市象個鬼城。路兩邊的商店全都開著門,但是即沒有營業員也沒有顧客,黑洞洞地敞著大門,顧雋沒敢進去。雖然一輛別的車都沒有,但是他還是按習慣在自行車道上騎,如此空曠的馬路,顧雋不停地四下張望,使勁咳嗽,但是除了平時絕對聽不到的回聲,什麼反應都沒有。學校里也到處沒人。
平時滿滿的教室一個個空空曠曠。到了早操時間,大操場上鴉雀無聲,只有國旗在風中撲啦啦響。一整天,顧雋在全城亂跑。到處的淒涼的空場。電視、收音機里只有雪花和噪聲,網際網路也全部不通。整個宇宙好像就忽然只剩了他一個人。
路邊上的商店也沒人,顧雋隨便進去亂翻,找了點東西吃。一開始他還數著兜里的十幾塊錢選東西,不過很快就發現無此必要。他甚至跑到平時絕對進不去的飯館的廚房裡隨便挑東西,所以餓倒是餓不著。
夜幕降臨,自動控制的路燈定時照亮著城市裡空蕩蕩的街道,但是平時車水馬龍的街道、萬家燈火的高樓、紅男綠女的商城,都沒有開燈,黑洞洞地象大怪物似的空無一人,只有旋風時時捲起幾張地上的碎紙,算是唯一的活動之物,顯得格外淒涼。顧雋逛來逛去又回到學校,一個人坐在黑暗的教室里,巨大的孤獨和恐懼的感覺使他沒出息地終於哭了出來。
「喂,誰在那裡」。突入其來的說話聲把顧雋嚇得蹦其來,同時大喜。明亮的月光下,教室門口站著一個苗條的影子。「我是三班的顧雋」,顧雋說話時還帶著哭腔。「太好了,總算找到一個人」,影子走近了顧雋,原來竟然是同年紀一班的學生會主席趙百靈,「找了一天我還以為全城人都沒了呢」。百靈是學校里男生都暗戀的校花,身材高挑,體格健康,學習成績非常好,物理競賽、長跑、寫詩、繪畫都拿過獎。她長發披肩,鵝蛋臉、高額頭,一看就是又聰明又有主見的姑娘。特別是她水汪汪黑亮的眼睛,只要往人一看,很多時候男生就連話都忘了怎麼說。她的身材很高,有一米七三。她從小學一路學生會主席干下來,習慣了指揮別人,加上確實比一般人聰明很多,經常不客氣地打斷別人的說話直接命令別人作這作那,不過因為她的命令通常確實很有道理,所以別人也沒話說。不過這樣一來,加上她爸爸是副市長,媽媽是大學裡有名的教授,學校里的即使最優秀的男生也不敢追百靈,只能沒人之處暗地裡把她在頭腦里剝光意淫而已。
她走進教室,顯得也很高興,畢竟一整天孤單地在巨大的無人城市裡不是什麼好的經歷。顧雋急忙抹著殘留的眼淚,心裡為自己有了這麼一個有本事的同伴而高興。百靈對男生在自己面前的懦弱一面很熟悉,微笑著安慰他幾句。原來百靈和顧雋的經歷大同小異,也是一早發現整個世界都沒人,找了一整天回到學校,幸虧顧雋的哭聲把她引來。兩人同病相憐,一下就成了好朋友。百靈鼓勵顧雋積極尋找其他散落在無人城市裡的難友,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問題。
他們一起回百靈家過夜。這是城市裡最高級的住宅區,顧雋根本沒進來過,就他騎的那輛破自行車估計也過不了守門人那一關,不過現在整個小區黑沉沉地一絲燈光也沒有。蠟燭暗紅的光線下,百靈家又大又豪華,顧雋第一次走進有高級地毯的住家,頓時覺得自己一身廉價衣服褲子非常不協調,連腳都不知道往哪放,脫了鞋後,在破球鞋裡捂了一天的臭腳味頓時瀰漫全屋。百靈為人爽快,笑著讓他脫了露腳趾頭的破襪子趕快去洗澡。顧雋進了百靈家的廁所,忽然心跳加速。他想到高雅美麗的百靈平時就在這個馬桶上排泄,就在這個浴盆里洗她雪白的肉體,頓時陰莖變得硬邦邦。他用百靈用的香皂、香波胡亂洗完了澡,發現自己的衣服褲子已經被百靈扔了,只好光著身子穿著百靈給他找的一件女式浴袍光著腳濕著頭髮出來。看他尷尬的樣子,百靈直樂。
在百靈洗澡的時候,顧雋老老實實的坐在百靈的床上等。這是一件充滿女生氣息的甜蜜的房間。顧雋從來沒進過女生的臥室,更別說穿著浴袍坐在女生床上,何況是百靈的床。他特別想看看百靈的衣櫃、抽屜里都有什麼,卻不敢動。想入非非之際,不提防百靈已經洗完澡出來,看著她光著雪白的玉足,顯然是光著純潔的身體圍著一個浴巾,勉強能遮住她高聳的乳房和曲線優美的屁股,露著誘人的乳溝、光滑的肩膀、修長的大腿,看得顧雋口乾舌燥,下身充血,根本不敢站其來怕她發現自己的醜態。百靈也上了床,靠牆坐著跟顧雋繼續說著一天來的經歷。顧雋渾然忘了當前兩個人詭異的出境,說話結結巴巴,看著百靈濕漉漉的長髮,美麗的臉龐,忽然衝動其來,上去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幹什麼」,百靈好像生氣了,又好像害羞似的臉紅了其來。顧雋剛要緊張地道歉,百靈卻主動把他摟住,身體上的浴巾松垮下來,露出大半個酥軟雪白的乳房。顧雋的腦子裡轟轟作響,再也忍耐不住,他一把脫掉自己的浴袍,徹下百靈身上的毛巾,兩個人裸呈相對。
顧雋第一次面對面看女孩的裸體,光滑的肩頭,美麗的雙峰,神秘的肚臍,毛絨絨黑乎乎的陰毛區,修長的大腿,纖細的腳踝,靈巧的光腳丫,看得他血脈憤張。他把百靈赤身裸體地撲倒在她香噴噴的被子上,渾身上下全面摩擦著她柔軟健康的身體,胯下的肉棒又粗又大又熱,笨拙地在百靈下身亂頂。美麗伶俐的女學生會主席沒有任何掙扎,閉著眼睛,滿臉沱紅,光著屁股躺在一樣的男生的胯下,任他在自己晶瑩雪白的身體上扭動。顧雋起來,模仿A 片,開始用手笨拙地刺激百靈的陰蒂。處女的下體多麼敏感,百靈沒來由地開始渾身發熱,整個身子軟綿綿地一點力氣也沒有。
顧雋驚訝地發現百靈的乳房竟然是這麼柔軟、這麼大、這麼雪白,這是平時穿好了衣服無論怎麼偷看都發現不了的。他仔細學習著百靈的陰毛。女孩子的陰毛黑亮亮的,淫蕩地打著捲兒,比男孩子的陰毛要細,要柔軟,也不似男孩子的那麼濃密。百靈的陰毛稀疏地掩蓋著美麗的陰唇。她的陰唇略微發黑,緊緊閉著。
顧雋索性把軟綿綿任自己玩弄得百靈的兩隻光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分開,大露出她害羞的肛門,菊花一樣的淡褐色的肉褶中,輕輕一碰就忽然收縮一下,然後又慢慢恢復放鬆,再碰就再收縮,象是個有生命的低級軟體動物。顧雋忍不住把臉湊上去,用舌天輕輕舔了一下百靈的屁眼周圍的軟肉。剛洗過澡的女孩子的肛門一點異味也沒有,反而又股淡淡的香皂味道。「啊……」百靈發出模煳不清的呻吟,兩條腿夾著顧雋的脖子使勁扭動起柔軟的身體。顧雋不顧赤身裸體的女學生會主席的激烈反應,用手指撥開了百靈緊閉著的陰唇,仔細觀察她的陰道和尿道。
「啊呀……」少女的陰道是最敏感的部位,百靈一直覺得那時人體上最羞最丑最隱秘的地方。剛才被顧雋舔肛門時百靈就非常害羞,而敏感的肛門周圍的軟肉被男孩子時軟時硬的濕滑的舌頭舔的感覺實在是又舒服又羞辱又有罪惡感。平時作為學習和社會活動的尖子,她有的時候心底會看不起男生,覺得他們傻頭傻腦,但是脫光了衣服褲子在床上被擺弄的時候,平時女生一瞪眼就矮了三分的窩囊鬼竟然如此主動出擊,不管女生光著屁股如何扭動、呻吟表示抗議,他的堅定有力的大手簡直是不可抗拒,在女生柔軟美麗的身體上肆意侵犯。百靈現在陰道居然被男生撥開仔細看,肉體和精神上的污辱讓她渾身顫抖。
顧雋仔細看著美麗赤裸少女的陰道壁。嫩軟暗紅的肉壁大概是第一次如此大開,羞愧和緊張使得百靈的陰道蠕動不已。百靈不由自主分泌的透明的粘液,使得陰道在明亮的蠟燭光下亮晶晶的。顧雋終於看到了自己夢中情人的陰道,還有處女膜。這一小片薄薄的中間帶著方形口的肉膜,是百靈忠貞和純潔的最直接證明,在顧雋火熱的目光下害羞似地蠕動著,仿佛象個有生命的靈異。顧雋放下百靈的腿,帶著極大的征服感爬到百靈雪白的裸體的上面。他埋頭在百靈香軟膨脹的胸脯上,嘴裡輪流舔、咬著她乾乾淨淨的乳頭,為自己成為這兩座聖潔的雪山的第一個攀爬者而自豪。在他的攀爬下,雪山扭曲成各種誘人的形狀,散發著處女溫暖而羞愧的性感的體味。
顧雋感覺自己馬上就要爆炸。他低下頭,一手撐住自己的體重,一手為自己巨大的陰莖導航。以前他的手在陰莖上的動作只是手淫,今天卻要去征服夢中的女神的赤裸的身體,去探索百靈神秘溫暖的陰道。他以前連話都不敢對高傲的百靈說,現在居然放肆地欺負著她雪白的一絲不掛的身體,而且要把自己丑陋酸臭的、平時總是和骯髒、下流、見不得人的齷齪思想聯繫在一起的陰莖強行搗進比自己聰明百倍的美麗少女的光熘熘的下身,徹底從里到位蹂躪、占有、開拓她的處女之肉體。
在顧雋的巨大堅硬的龜頭的壓迫下,百靈柔軟粉紅的陰唇象是不可阻擋其前進勢頭的巨艦前的海水那樣乖乖地被分開。「啊……」身體下壓著的百靈陰道乍被侵犯,喉嚨里發出柔和曖昧的聲音。看著美麗的少女屈辱地光著屁股被自己威風凜凜地壓著,聽著她發出的各種動人的聲音,顧雋的陰莖更加粗硬。敏感的龜頭感受著柔軟溫暖的陰唇、萎靡的陰道肉壁的撫摸,顧雋發狠似地把自己下流的肉棒往一絲不掛的純潔姑娘雪白的身體里捅入。很快,龜頭全面接觸到了軟綿綿的處女膜。「呀……」百靈的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肉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馬上要被人徹底占有的複雜感覺使她含煳不清地低聲叫出來。她平時是多麼的果斷、機靈,但是現在赤身裸體跟男生躺在一張床上,跟他作著下流的事情,作為女人,而不是聰明美麗的女生,被他赤裸裸地欺負著,甚至陰道被他的陰莖污辱著,這一切使得百靈心裡百感交集。一向緊密的陰道忽然被粗大的陰莖侵入,非常不舒服,象是美麗柔軟的扇貝里雜入了堅硬骯髒的雜質。百靈忽然後悔了,她奮力想把光著身子壓在自己胴體上的男生推開,但是平時在自己面前懦弱膽小的男生,到了床上,把衣服褲子扒光以後,顯得那麼強壯有力不可動搖。她只能緊張地本能地夾緊陰道的肌肉,兩隻光熘雪白的長腿不由高舉到空中,兩隻美麗的光腳在顧雋赤裸健壯的背上亂打,但是這樣反而使得自己的屁股朝天,由於兩腿大開在顧雋身體兩側,這個會陰部位以及肛門無恥地裸露在空氣中,陰道的角度更加使得顧雋粗熱骯髒的陰莖的入侵不可抗拒。一個女孩失去處女的貞節一輩子只有一次,既不能事先練習,又不能時候重作,所以無論多麼聰明冷靜的女孩在這個關頭都只能屈辱地光著屁股被男生壓在胯下,咬牙閉眼,接受命運對自己身體的安排。
顧雋平時性格不強,但是現在,在生理衝動下,他不顧自己胯下精光裸體的女孩的抗議和不情願,陰莖緩慢但是堅定往百靈陰道深處推進。百靈的處女膜被象一張弓一樣被撐到了最大程度,百靈疼得皺眉搖頭,光著屁股全無尊嚴地咧嘴呻吟,而顧雋看著自己身下的美女被自己的陰莖折騰得要死要活,滿足著此刻變態似的成就感。終於,顧雋的光屁股猛地一頂,粗大的陰莖無聲地插進了百靈神聖的陰道的最深處。並沒有想像中驚天動地的光景,甚至自己的陰莖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異樣,顧雋一開始還有點不明白,直到看到自己胯下光著屁股痛苦扭動呻吟的百靈欲哭無淚的表情,才反應過來自己給這個高雅聰明美麗的女孩剛剛破了身、開了苞,破了瓜、開了封。占有欲和征服感使得他開始發狂似地揮動自己的光屁股,帶動陰莖上下左右猛烈折騰著胯下「呀呀」低聲哭叫得百靈的陰道。
他平時如果女孩稍微一皺眉就手足無措,現在卻完全不管百靈是否情願,渾身使勁在她雪白酥軟的肉體上摩擦,把骯髒的陰莖儘可能把百靈溫滑的陰道的沒一寸都污辱個遍,在她嬌肉雪白的身體內部深深烙上自己的痕跡。
百靈被男生沉重異常的裸體壓得幾乎不能動,剛被開封的陰道在顧雋赤裸的肉棒的侵犯下痛苦難受,只能把光著的雙腳緊緊盤住他的光屁股,不顧羞恥地讓自己儘可能跟隨他的衝擊而自然地上下起伏,以減小陰道所受的力度。顧雋把頭死死埋在百靈光滑赤裸的肩膀上,鼻子裡充滿了她飄柔黑亮的長髮的香氣,汗乎乎的臉使勁貼在百靈美麗的臉龐上,同時下身忙碌地上下起伏著,交頸貼面而臥,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百靈聽著耳邊男生粗重有力的唿吸,渾身被壓,兩具重迭著的汗津津的赤裸的肉體萎靡地摩擦著,下身被顧雋的肉棒反覆進出,慢慢生出了異樣的感覺。她只覺得在男生汗味撲鼻的身體的重壓下,自己飄飄然仿佛飛翔在天上,光屁股下的虛空和身體上的沉重形成鮮明的對比,使得她一會兒象是往天上自由地飛,一會兒象是往地底飛速下墜,整個人象是在坐雲霄飛車,徹底喪失了清醒的意識。快感一陣陣襲來,百靈的肉體徹底地在性高潮里被解體又重裝。
她氣喘吁吁,困頓不堪,陰道里不知羞恥地不由自主地分泌著大量地透明的粘液,在顧雋陰莖的進出下發出萎靡的唧唧咕咕的聲音。終於,不知過了多久,顧雋的裸體忽然打抖似地哆嗦起來,百靈耳邊沉重的喘氣象是拉風箱一樣劇烈,隨著長長几下粗喘和劇烈的下體碰撞,一股股熱流在百靈的肚皮里噴射,打在她敏感的陰道壁上,使得百靈八腳魚似地緊緊抱住顧雋汗淋淋的寬大健壯的裸背,光腳亂動,熱淚盈眶,嗚哇亂叫。男生的身體一下疲軟下來,壓在百靈赤裸的肉體上,顯得特別重。
兩人疊肩摩股,死一樣沉浸在高潮的餘韻里。良久,百靈柔聲細氣地說:
「你下來吧,我被壓得喘不上氣呢」。聽著高傲美麗的女孩細聲下氣地請求,顧雋翻身下馬,仔細打量著自己胯下的俘虜。剛剛被破身受精的美麗的女孩,赤裸著晶瑩的身體,躺在床上,高雅的臉龐,高聳的雙峰,柔軟的腰肢,黑壓壓的陰毛,隱約可見的陰唇,修長雪白的光腿,漂亮的腳丫,使得她看起來如此聖潔不可侵犯。但是顧雋卻驕傲地知道,在這高雅神聖的身體下半截內部的陰道里,自己已經布下了大量濃稠的種子。現在自己的精子正忙亂這在四下侵犯這個裸體純潔美女子宮的每一個角落。這樣一具完美的白玉樣的身體,已經被自己徹底占有、征服。
百靈忽然大膽又調皮地拿玉手一把抓住了顧雋射精之後軟下來的陰莖,剛想說:「這東西現在這麼老實,剛才卻那麼不本分,弄得人家下身很疼呢」,卻被上面沾的各種粘液嚇了一跳,忙不迭地扔開,把手在床單上使勁蹭。顧雋笑道:
「陰道都乾了,手上沾點怕什麼」。他伏下身子,和百靈眼睛對眼睛,鼻子對鼻子,道:「難道手比屁股還碰不得?」百靈羞得面紅耳赤。顧雋竟然更加放肆起來。他恬不知恥地挺起肚子,把軟遢遢的陰莖在百靈美麗的臉蛋上蹭來蹭去,然後居然放進她的嘴巴里。百靈雖然害羞,畢竟是性格開放大膽的女孩,索性用這個機會仔細觀察顧雋的陰莖,把他的包皮擼來擼去,還拿舌尖舔馬眼。顧雋下流的陰莖被高雅的女孩含在嘴裡,很快又衝動起來。這一夜,他們做了一次又一次。
百靈的嘴巴、乳溝、陰道,一次次被顧雋白屑屑的精液所猥褻,最後不顧百靈的哭喊求饒,連肛門也沒有保住。肛交的時候,看著自己陰莖指揮下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得高雅女郎風度全無地象豬一樣地哼著,看著她純潔的身體卻被自己那陰莖插在屁眼裡的清靜,顧雋驕傲不已。他模仿A 片里下流的場景,用各種無恥的姿勢污辱百靈,弄得她,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在以後的日子裡,他們一起在無人的城市裡探索,卻毫無新的進展,索性就如同夫妻一樣不知羞恥地同居起來。顧雋會強迫百靈不穿衣服,和自己一起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赤著腳在空蕩蕩的城市裡漫遊。他們漸漸習慣了兩人世界。裸體在以前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當街行走的感覺使得他們經常性慾高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在戶外性交。他們交配的地方包括百貨商店的櫃檯里,劇院的舞台上,飯館的飯桌上,書店的櫥窗里,停在路邊的公共汽車座位上,甚至市中心廣場的中心草坪上,無人的居民區高樓環視之下的馬路當中……他們嘗試了一切人類身體可以達到的姿勢。有時顧雋會破門而入,隨便進入路邊居民樓里的一間公寓,就抱著赤身裸體的百靈在別人的大床上做愛。他還會翻箱倒櫃,找出別人藏在角落裡的黃色畫報、下流電影,和百靈一起光著屁股在別人家客廳里的沙發上欣賞。
他們看淫穢錄像、赤裸身體調情、交配的時候從來不關門,任叫床聲在空蕩的走廊、大街上迴響。有時天下大雨,他們就一起裸體在雨里跳、笑,然後在路邊泥濘的草地上性交,任大顆雨滴砸在他們的光屁股上。
很多天過去了,忽然有一天,正在他們嘿嘿悠悠光著身體在一個賓館的走廊的地毯上做愛的時候,來了一群青年。他們都是遺留在這個無人世界的少數人類。
這些人在為首的把頭髮染成黃色的流氓的帶領下,建立起一個男權王國。所有被發現的女孩都成為男孩共有的性玩物,百靈也不例外。顧雋雖然在百靈面前豎起粗大熱硬的權杖,威風十足,但是在流氓們的面前卻退縮了。為了活命,他順從地加入了他們,成為最小的一個成員。而百靈則在不屈的叫罵聲里被黃毛活生生地在大家面前強姦,然後成為十幾個流氓團體共有的女孩中的一個,天天赤身裸體被他們輪流污辱猥褻。顧雋眼看著聰明美麗的百靈赤裸地被流氓光著屁股壓在身下拿陰莖凌辱,兩腳在無助地淒涼地空中亂舞,心如刀攪,但是沒有辦法。他有時因為生理反應,也會侵犯別的女孩,不管女孩是不是願意,把自己粗硬的陰莖插入被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的陰道,用各種方式性交。百靈被光著身子強姦的時候有時會求助地看著顧雋,雖然他不能幫忙,但是光是眼神就能鼓勵她光著屁股在流氓的凌辱下忍受。但是如果此時她看到顧雋去侵犯別的赤身裸體的落難姐妹,就會心裡難過至極,流下眼淚。
女孩們還被迫光著屁股在流氓面前唱歌跳舞。因為百靈最聰明,最美麗,所以受的污辱也最多。流氓們強迫她穿上各種恬不知恥的衣服,裝成女警察、女教師、女經理,然後就在空曠的大街上把她當街扒光,施以凌辱,甚至綁在電線桿上任意欺負。而百靈無奈的哽咽聲以及流氓的調戲聲、粗喘聲,則迴蕩在街上。
一眾人四下流浪,一路上偶爾遇上落單的男女就把他們脅迫進來,一起污辱。
他們離開城市,在鄉間的田地、池塘里淫蕩地集體性交。這天,來到玉峰山神龍觀,流氓們索性在道教聖地的大院裡、大殿里一起欺負女孩們,把她們光著身體以各種方式操得陰道和屁眼、嘴巴難受不已,求死不得。姑娘們一個個沒有風度地赤裸著雪白的胴體痛哭下跪求饒,流氓們卻絲毫沒有憐憫地繼續凌辱她們。
顧雋對這總是不敢興趣。他和分給他的一個女孩草草性交過之後,把滾燙的精液很快射進她的陰道,就自顧自四下遊逛,有意遠離淫不忍睹的群交場合,不忍看百靈光熘熘地被人強姦一遍又一遍的悽慘情景。他進入一個房間,無意中發現一本署名虎頭道人的怪書。書上記載,如果落入色界和人間界的夾縫,就會在扭曲的時間場裡遠離人類社會,成為無人世界的孤獨者,而回去的辦法,則是以陰蓋陽。
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裡,百靈對顧雋強迫自己作的下流事噁心不已。她淚流滿面,痛恨這些天來顧雋不但沒有救自己,反而有時夾在眾人里占自己的便宜,撓自己的腳心、捏自己的屁股。顧雋只能解釋說這是為了不讓其他流氓起疑。也是男孩生理反應的必然。他苦求百靈雞姦自己,最後爬在地上主動扒開肛門。在報復的心裡下,百靈用手、腳、乳房肆意這麼著他的肛門,甚至把一縷長發塞進去刺激他的直腸,弄得顧雋嗷嗷亂叫,醜態百出。最後,百靈這個以前純潔活潑善良的美麗姑娘,赤身裸體,套上假陰莖,恨恨刺進顧雋的肛門,在痛叫聲里,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從高潮的餘波中回復過來的兩人驚異地發現,自己真的回到了人間世界。由於時間和空間的扭曲,他們在人間實際只消逝了幾秒鐘,分別回到各自的臥室,還是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顧雋連忙起床,出了房間看到自己的爸爸媽媽在忙碌地準備早飯、出門去看到滿街的行人車水馬龍,覺得世界上其他的人類是多麼可愛。
他來到學校,和同學們親熱地打著招唿,第一次如此高興地進行著課堂測驗,那怕題目不會作也覺得幸福。課間,他和自己的死黨說笑著略微黃色的笑話,忽然目光和另一束目光相遇。那是一雙他再熟悉不過的美麗的會說話黑眼睛,那是一具里里外外每一個角落他都研究過、舔過、拿陰莖蹭過的美麗的雪白的身體,那是一個他未知幸福和痛苦過的美麗的女孩。現在,趙百靈和很久以前一樣,是學校的好學生,學生會女主席,她一個人靜靜地站在人群外看著顧雋這個擁有著她熟悉得不得了的身體、陰莖、屁眼的男孩,兩個人都不知道如何打招唿。良久,百靈忽然想起回來之前顧雋光著屁股被自己雞姦得滋哇亂叫得滑稽情景,美麗的臉上露出半羞澀的微笑。而顧雋,傻乎乎地看著百靈,呆了。
情色聊齋之藍色天魔周敏是第一女中高三的高才生。她學習又好,長得又文靜,平時老師同學特別喜歡她,一直是她們班的班長。她身材苗條,一米六五,扎著馬尾巴,小巧的鼻子一笑起來翹翹的,加上大大的眼睛、略有雀斑的瓜子臉、大大的腦門,一看就又機靈又溫柔。她略微有點近視,但是很少帶眼鏡,不過同學說她戴上無邊眼鏡那才秀氣呢。周敏是獨生女,雖然略微有點嬌氣,但是為人很講道理,思想很開明,所以年年都拿最高的獎學金,是同學家長學習的目標。她的父母都是挺有名的大學教授,最近一個在美國一個在德國作訪問學者,高級住宅區六樓的四室兩廳的巨大豪華公寓就周敏一個人住。別開她人小,家務活並不含煳,偌大一個家照樣乾乾淨淨,井井有條。
平時班上時時有男生給周敏傳個紙條什麼的,膽大的還直接邀請她去看電影之類,不過周敏總是微笑著巧妙拒絕。誰讓她是乖乖女呢?
這天是周五。下午下課後周敏作為班長留在學校挺晚,先是和同學一起打掃衛生,別看男生力氣大,但是打掃衛生的時候懶得出奇,周敏又不會兇巴巴地催人幹活,所以她自己乾得最多。然後年紀主任劉老師找她談話,說她平時成績好,又得過好幾個競賽的金獎銀獎,所以學校把她排在保送的前三名,不但不用考試,而且基本上全國大學隨她挑。她真的很高興。談完話後她又和好朋友吳紅一起出黑板報,弄到晚上八點多天都黑了才回家。到家後先高高興興地分別給爸爸媽媽打電話,告訴他們自己被保送的好消息,然後哼著歌下了點麵條,邊看電視邊吃起來。
今天的電視里有個鬼怪片。周敏明明不敢看卻特別想看,看完後看著黑洞洞的家可害怕了。好在今天沒怎麼出汗,又是周末,索性偷懶不洗澡。她胡亂洗了洗手臉,然後打了盆熱水,退下褲子仔細洗了屁股,然後洗了雪白的雙腳,早早躲到自己的屋子把門一關,縮進被子,睡起大覺。今天感覺好像有點特別,先是睡不著,肯定是白天太高興晚上又看鬼片太刺激。好容易睡著了也睡得不深,斷斷續續老醒。半夜兩點左右,她忽然沒來由地又醒了。她總覺得今天哪裡不對頭。
周敏看了看窗戶外面早春寒風中的小樹林,看了看自己房間裡熟悉的家具,雖然在月光下和白天看起來不太一樣,但是卻又說不出哪裡不一樣。
周敏的房間裡鋪著毛絨絨的地毯,從門進來右手靠牆是單人床,門對面的窗戶前是書桌,書桌兩側是書架、衣櫥、組合音響,還有一個小電視,可以躲在屋裡躺在床上看。她直覺覺得房間裡好像不止有一個人,這個想法把她嚇得夠嗆。
她躺在床上,眼睛慢慢在房間裡的家具上搜索。月光下這些這些家具黑乎乎地,乍一看象是大怪物伏在暗處,仔細一看卻不是。周敏看了兩圈什麼也沒發現,還趴下身子把頭探到床下看了半天,床下有小時候玩的各種玩具、漫畫書、足球、籃球,還有一個小畫箱,什麼特別的也沒有。周敏暗笑自己看鬼片得了神經病,決定趕快重新睡著,一覺到大天亮就沒事了。她重新躺下,覺得不舒服,於是翻個身,臉沖牆。這一下,她可真嚇壞了。
自己和牆之間竟然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人,和自己並肩躺著!看到周敏發現了自己,那人咧嘴一樂。這是個大男孩,大概也就十八九歲,長得眉清目秀,可怕的是他的皮膚從頭臉到全身竟然是淡藍色,在月色的房間裡隱隱泛著藍光,一笑之下,滿口整齊的牙齒顯得特別白。「賊……」這是周敏的第一反應,她想唿救,卻發現自己緊張得張著嘴只能發出嘎、嘎的低聲,一句囫圇話都出不來,她想逃,但是身體一絲力氣也沒有。藍色人也一聲不出,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笑得更厲害,笑里還有點壞壞的神氣。他原來和周敏並排躺著,現在順勢爬了起來。
周敏發現他好像沒穿衣服,起碼上半身是光著的,露著健美的三角肌,腹部的幾塊肌肉隨著藍色人的動作健美地跳躍著。
「他想幹什麼……」周敏心中害怕,卻奇怪地渾身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就這麼軟綿綿地在被子裡躺著。藍色人爬起來,叉開腿跨著被子裡的周敏站在她的床上,這下周敏徹底看清楚,他真的什麼都沒穿!周敏的生理衛生學得很好,大概知道男子青春期的身體結構,卻還被被藍色人胯下那根巨大粗硬的陰莖嚇壞了。藍色人傲慢地站立著,看著腳下驚恐萬分的絕色美女,30厘米長的粗大陰莖象小鋼炮一樣晃悠悠地立著,炮身帶著香蕉似的弧度斜斜往上翹,頂端是巨大的蘭瓦瓦的龜頭。
周敏哪裡見過這個,她羞愧得想閉眼,但是眼睛卻不聽大腦指揮,反而瞪得更大。藍色人走來一不,兩隻冰涼的大腳就貼在周敏的臉的兩邊。周敏平時上街衣服被別人稍微髒一點的手碰一下都要噁心半天,哪裡想到現在臉龐居然會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子的腳丫挨著。藍色人大模大樣的蹲下來,整個會陰就停在周敏鼻子間上不到一寸,睪丸上皮膚的皺褶、醜陋的蠕動著的肛門、以及周圍稀疏的藍色的陰毛都看得一清二楚。周敏身子奇怪地軟遢遢地動不了、喊不出,臉眼睛都閉不上,真的希望這是場惡夢,但是自己總也醒不過來。她心裡憤怒地大叫:
「臭流氓,如果你真敢動我一根汗毛,我絕對饒不了你!」
藍色人仿佛聽到了周敏心裡的怒吼,他低下頭仔細看著在自己光屁股下動彈不得的美麗女孩,象是仔細思考什麼似的停了一會,忽然把手向後探出,伸進被子,沿著周敏柔軟雪白的腰,挑起鬆鬆的鬆緊帶,探進她印著卡通小熊的絨布睡褲。「好涼……」周敏呻吟一聲,藍色人的手涼得象冰一樣,她純潔的陰毛被這隻大手胡亂揉著,羞辱得幾乎暈過去。忽然,藍色人一使勁,硬拔下周敏陰核附近的一根陰毛,如此敏感的部位,周敏毫無準備,疼得眼淚差點下來。藍色人拿出陰毛,得意似地在周敏眼前晃來晃去,無聲地咧嘴直樂,仿佛在說:「我不但動了你的汗毛,還動了你的陰毛,你能怎麼樣?」
周敏啞口無言,眼前的事實是:她確實毫無辦法。緊跟著發聲的事令她更加無可奈何。藍色人微微伏下上身,開始用粗大的硬邦邦的藍色陰莖抽打她冰晶玉潔的臉蛋。他的陰莖象冰柱一樣涼,如果周敏有過跟別的男孩的性交經驗,會立刻發現這一奇異之處,但是她只在生理衛生書上看過簡陋的陰莖草圖,如何會知道它的溫度。藍色人把陰莖打得周敏的臉辟啪作響。他仿佛發現新玩具的小孩一樣,興致勃勃研究著隨著打擊力度和角度不同的不同聲音。周敏向來聰明伶俐,喜歡別人尊重自己的人格和想法,現在被如此污辱,氣羞已極,卻無所作為。藍色人漸漸琢磨出了規律似的,居然拿陰莖打擊起樂曲來。先是一首游擊隊之歌,然後是跨過鴨綠江,同時咧嘴直樂,弄得周敏哭笑不得:難道這人是個傻子?
藍色人打鼓似的打了幾個曲子,把周敏的臉打得有冷又疼,偏生渾身連眼皮都動不了,這麼荒誕的事情只有是惡夢裡才有,但是偏又那麼真實。藍色人似乎玩膩了,開始仔細研究起周敏的小臉,象是從來沒見過人臉似的,象科學家研究實驗品,又象頑童折騰落入手裡的小白鼠。他肆意拿冰涼的大手捏周敏的鼻子,抿她的嘴,把她的臉擠壓成豬嘴,或者撕扯她的嘴把她的臉拉扯成各種鬼臉,一邊玩一邊自顧自地笑得前仰後合,根本不管愛漂亮重顏面的周敏已經委屈得哭了出來。
緊接著,藍色人居然象相馬一樣掀開周敏的嘴唇仔細研究她的牙床、牙齒、和口腔內部,看得周敏直發毛,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她很快就知道了。藍色人把陰莖直捅進周敏的嘴巴,根本不管她是否同意。冰涼粗大的陰莖塞得周敏氣都喘不上來,而且還有股淡淡的酸臭味道。周敏做夢都沒想過姑娘的嘴巴可以去含男孩的陰莖。平時跟男生說話的時候,有時男生的褲襠說著說著就會支起帳篷,周敏總是覺得這個男生好骯髒,而男生也一定會滿臉通紅尷尬萬分,哪裡會想到自己的嘴巴會個這個平時總是藏在男生褲襠里的骯髒酸臭的陰莖發聲關係。
大概是因為周敏並不配合,藍色人的陰莖在她嘴裡雖然有污辱漂亮女孩的成就感,但是並不算很舒服,於是藍色人忽地把周敏身上的被子掀開,開始脫她的睡衣和睡褲。「不要脫我的衣服……」周敏心裡怒吼著。藍色人仿佛聽見似的,抬起頭大咧咧作了個沒關係的手勢,繼續低頭把周敏剝了光豬。周敏已經死了心,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過這關了。這個藍色人八成是那個神經病院跑出來的啞巴或者傻子,想到自己平時那麼高雅聰明,卻要被一個傻子享用自己雪白光滑的身體,不由悲從中來。藍色人仔細地把周敏的睡衣掀到她的下巴處,青春少女發育正常的乳房在月光照射下的房間裡靜靜地向天空挺著。藍色人認真觀察,還拿嘴嘗味道似的舔著,弄得周敏又央有羞。藍色人接著把她的睡褲退到腳踝。年輕的姑娘無助的躺在床上,身體最秘密的部分無恥地裸露在陌生男子的面前,羞辱得渾身顫抖,淚水長流。而藍色人居然還有功似的對著周敏作出「根據你的要求,我沒有把你衣服脫下來吧」的表情。
藍色人開始仔細研究漂亮女孩赤裸的胴體。他無恥地把臉湊近周敏的下身,拿手指撥弄她的肚臍、陰毛、陰唇、肛門。他扒開周敏的陰道,好奇地看著少女的陰道壁和處女膜,還扒開她的皺褶的菊花似的肛門,觀察她的直腸。周敏銀牙咬唇,淚眼朦朧,任他污辱。忽然藍色人似乎很久沒有動靜。周敏盡力往下開去,魂飛魄散。她想起以前看過的科幻片,裡面有飛彈緩緩發射的鏡頭。
飛彈發射了,而且射中了目標。周敏痛苦地把頭在枕頭上擺動,冰冷的陰莖仿佛冷進她的心裡,而下身傳來撕裂的痛苦使她徹底崩潰。從來沒有異物侵入的陰道忽然違背自己心意地鑽進了粗大冰涼的肉棒。雖然藍色人身材健美,眉清目秀,但是他抽動陰莖時發現新大陸似的格外驚喜的表情看上去傻乎乎的。這種表情使得周敏更加痛恨自己作為擁有陰道的女性的悲哀,儘管自己非常聰明,但是被脫光了衣服還被得被傻子樣的男人侵犯污辱,供他取樂。
藍色人趴在周敏雪白赤裸的身體上,藍色的光屁股開始本能地抽動,和身下這個漂亮的女孩交配。冰冷的身軀揉得周敏氣喘連連,而陰道里冰棒似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渾身肌肉緊張,兩隻光腿高舉,雪白的腳丫子在空中飛舞,而柔軟的屁股被悲慘地壓得扁扁的,陰道無恥地大開,任由藍色人的酸臭的陰莖進出。
藍色人的身體很重,壓得周敏嬌喘連連,漸漸神志都開始模煳。只覺得自己的床越來越軟,最後自己象是在白雲里飛翔,而身體上藍色人的身體瘋狂地大動,把自己渾身雪白的肉體象一團面一樣揉來揉去。快感如潮水從四面八方湧來,互相碰撞。周敏漸漸開始不由自主地痛苦而快樂呻吟,腳趾痙攣地在空中抽動,最後緊緊盤在藍色人的光屁股上。周敏光著屁股,身上的藍色人劇烈蠕動,身下的木床可憐地各唧各唧亂想。她仿佛在大海里死亡,巨大的海浪環繞著她光滑的裸體流動,黑色的冰冷的巨大鰻魚在她的下身扭動,直到冰冷濕滑的巨浪在自己肚皮深處爆發,徹底沾污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受了精的周敏光著身子繼續神志不清地扭著,巨大的性高潮的快感讓她感動得流淚。很久很久才喘著粗氣慢慢回復理智,雪白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腰肢上的香汗顆顆點點。她慢慢回到現實,忽然發現藍色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自己的裸體上爬起來,仔細審看自己高潮的樣子,而自己一直緊緊抱住貼在臉上的拚命摩擦的竟然是他的一隻冰涼藍色的毛絨絨的大腳,不由大羞,立刻推開。藍色人嘻嘻笑著開著周敏,更令她為自己剛才不知羞恥的性高潮羞辱不止,低頭垂眼,不敢見人。她再抬頭,藍色人竟然融化般的沒了。屋子的門窗依然緊閉,周敏找遍全家也沒發現任何外人進出的痕跡。她實在累了,索性倒頭就睡。失眠倒是治好了。
從此,藍色人夜夜都來。每次都是突然出現,突然消逝。從來不說話,象個啞巴。他對周敏的身體似乎越來越熟悉,每次都弄得周敏欲仙欲死。藍色人常識了一切人類可能的性交姿勢和辦法。每次都把周敏脫光成白羊後,先和她光著身子玩一會遊戲,或者陰莖抽臉來奏樂,而周敏索性和著曲調唱歌,一邊任陰莖打臉,一邊權當卡拉OK;或者讓周敏立定,鬼一樣附著在她身後,雙手輪流擊打她的光屁股,清脆的擊打聲里周敏又痛又快樂,按步點跳著倫巴舞;或者讓周敏光著屁股翻跟頭;或者讓她扎馬步,教她打拳……其後的性交則每次都讓周敏徹底高潮得虛脫。她不知羞恥地作著各種恥辱的動作和姿勢,任藍色人的精液污辱自己雪白肉體的里里外外每一個角落,包括陰道和嘴巴,甚至鼻孔、耳孔、肚臍。
如果她剛排完便,甚至連肛門也不能倖免。他們做愛的場合漸漸從床上擴大到地毯上、書桌上,從周敏的房間擴大到周敏父母的大床、客廳的沙發、廁所馬桶上、浴池裡、洗臉台上,甚至深夜的陽台上、大門外面的樓梯上……周敏象牛馬一樣被藍色人騎著、壓著、推著、抱著、坐著、摟著……後來藍色人出現得越來越頻繁。甚至在學校里周敏上廁所時,藍色人也會忽然出現,在廁所的隔間裡扒光她的衣服褲子,在馬桶上用各種淫蕩無比的姿勢姦污得周敏死去活來。夜裡周敏一個人在公園裡散步,藍色人也會突然現身,把她三下兩個弄得赤身裸體,把她雪白的肉體摁在路邊的草叢裡性交,任她雪白的腳丫痙攣地在空中亂踢,有一次居然把周敏的鞋子弄丟了一隻,害得她衣冠不整蓬頭垢面得在路人驚訝的注視下光著一隻腳跑回家。更有一次在電梯里出現,周敏怕極了電梯停下會有人進來,不得不一面被扒得精光被藍色人從後面侵犯陰道和肛門,一面發瘋似地摁著電梯的各種按鈕讓它總是保持來回上下不停,後來她高潮得半昏迷狀態還不停地下意識地亂摁,被電梯管理員發現一個人暈在電梯里送到醫院裡的時候手還微微動彈不已。
周敏終於忍受不了,她看了很多大夫,無一有用。後來偶然來到玉峰山神龍觀,在山路上還遭到藍色人的襲擊,被扒光裙子褲子以小狗式在光天化日之下在路邊被灌了一肚子冷冰冰的精液。她在神龍觀里見到虎頭道人。道人告訴她,這個藍色人乃是色界天魔,終周敏一生附著在她內心裡。只要她性慾一起,立刻不分場合地點出現和她性交,自古以來只有特別美麗的姑娘才會偶爾中魔。虎頭道人看周敏實在被折磨的可憐,送她一個魔法指環,只要戴在手指上,藍色人就絕對不會出現,但是一摘下來,只要性慾一起,藍色人就會照樣來到。要想徹底驅魔,也很簡單,必須戴著指環默念大金剛經一遍即可。
周敏千恩萬謝,戴上指環,果然如道人所說,不摘就沒事,一摘,一動念頭,藍色人就出現把自己乾得光著屁股哇哇亂叫,死去活來。這天,周敏戴著指環,面對金剛經,猶豫萬分,她一面想自己屬於中魔,一面想著藍色人給自己帶來的肉體快樂,這經,念,還是不念?
情色聊齋之四女黨(一)朱昊是個大城市裡的小市民,起碼過去是。雖然他的祖上數代都當過前朝著名的肥缺漕運總督,他的曾祖和祖父是當年江南有名的在金融、商業、地產界斥詫風雲的大老闆,但是新朝鼎盛後他家已經破落幾十年了。他的父母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只生了朱昊這一個兒女。朱昊從小到大成績平常,性格一般,仗著有個大城市戶口才勉強上了一所四流大學學鍋爐工程,畢業後進了一家很小的街道工廠當技術員,一個月拿八九百塊錢的死工資,轉眼就是一年。朱昊身高一般,長得倒是眉清目秀,皮膚白皙,但是過分內向,即沒有自己特別的業餘愛好,也不喜歡交際,所以沒什麼朋友,自然也沒有女友。
不過這一年卻發生了不少事。先是他勞碌了一生的父母出車禍去世,他傷心還沒幾天,忽然海外來了個探親的伯父,說是來本市投資。伯父當年在新朝初立的時候隨家族的忠僕逃到海外,繼承了朱家在海外的大部分財產,數十年來慘澹經營非常成功。這可是個大人物,幾十億元的投資意向使得市長都拚命巴結,不過伯父考察很久最終還是選了遠在嶺南的另一個大城市作為投資的重點,撤資臨走的時候把在本市新發展的東浦商業中心最火的地段的一整座大廈給了朱昊,說是算是他應得的一份遺產。這可不得了,大廈本身價值數億,最近經濟景氣還行,光出租寫字樓的歲入就數千萬甚至上億,朱昊一步登天進入上流社會。
不久,在一個雞尾酒會上他認識了剛從本市名牌大學畢業的擁有工商管理和法律雙學位的校花林霖。林霖長發披肩,瓜子臉,丹鳳眼,一看就又聰明又美麗,身材苗條高挑,穿上高跟鞋比朱昊還高一點。她溫柔又體貼,朱昊和她聊得很開心,她是這麼多年第一個肯傾聽朱昊傾訴內心的高興和痛苦的女孩。年輕人的熱戀如乾柴烈火,轟轟烈烈,三個月後,在一個美麗的月夜,朱昊長長地投入地親吻著美麗溫柔的林霖,低低地問:「嫁給我,好嗎?」漂亮的女孩害羞地默默點頭。朱昊壓抑不住內心的狂喜,雙手愛惜地捧著林霖美麗的臉龐,到處印上潮濕灼熱的吻痕。
很快,兩人舉行了盛大的結婚慶典。婚禮由林霖一手安排,隆重而熱情。本市名流顯貴紛紛出席,連遠在京城的國家級元老都被林霖請了一位來。朱昊一整天都穿著筆挺的名牌西服到處道喜,他自己樂得暈暈乎乎,就知道咧嘴笑,還好林霖把一切都計劃得很好,他只要跟著她學樣就行。唯一不和諧的插曲是來賀喜的香港富商李萬基請了個道士來算八字,據說是玉峰山神龍觀來的虎頭道人,很有法力,結果胡說八道什麼要朱昊「遇山莫停,逢林莫入」,來賓無不竊笑,李萬基也很尷尬,連忙吩咐保安把虎頭道人給攆出去。不過來賓都是聰明至極的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很快這點不快就被沖淡。在請來的著名樂隊的伴奏下,婚宴之後的舞會充滿了歡樂的氣氛,雖然朱昊歡喜得手舞足蹈,跳舞時不小心踩了林霖好幾下,但是林霖性格溫柔,而且今天分明也很高興,根本不在意。中夜,在市政府特別批准的煙花下,一對新人進入奶白色的加長豪華卡迪拉克,在月色中駛向林霖負責購買、布置的郊區別墅。
105745996 新婚之夜,朱昊激動萬分。他覺得自己真是太幸福了。就在一兩年前連街頭賣油條的豆漿西施都不答理自己,誰能想到最終能娶到如此聰明能幹、美麗大方、高雅溫柔的妻子。在豪華的臥室里暗紅的燈光下,林霖顯得那麼嬌柔。
她柔媚地笑著,大大的丹鳳眼迷迷離離,眯成一條美麗的新月。她溫柔地替自己的丈夫解開衣服扣子,脫去西服、西褲、襯衫、背心,還體貼地替他把臭襪子也扒下,扔在地毯上。朱昊的大毛腳在皮鞋裡捂了一天,味道很臭,林霖卻一點不嫌,她調皮地笑著,小巧玲瓏的鼻子一翹一翹地開玩笑地表示不滿,示意兩人一起去洗澡。在白色聖潔的婚紗里,林霖簡直象仙女一樣神聖端莊。朱昊身上就剩一個小褲衩,看著這樣一個大美女成了自己的妻子,馬上就可以合法地和她性交,早就高高地支起帳篷。他笨手笨腳地替林霖脫衣服。這是他第一次把衣服從女孩子身上剝下來。他把林霖頭上的婚紗拿下扔在一邊,把她身上白色的禮服從她美麗的肩頭一直退到膝蓋、腳踝,漂亮女孩裡面是純白的全棉露背小背心和內褲,雪白的身體在丈夫的注視下害羞地轉過去,露著光滑的柔背,其上一條細細的白色帶子橫著系過,支持著前面的布片,雖然能擋住身體正面,但是無法擋住乳房的側面,以及赤裸裸欣賞林霖身體的火熱的目光。從側面看,美麗的乳房沉甸甸地挺立在林霖的胸前,柔嫩無比。朱昊激動地扒扯著林霖身上僅剩的布片,大手撫摸著她酥軟雪白的乳房和園潤光滑的屁股,摟著她纖細柔和的腰肢。林霖雖然害羞,但是作為妻子,在新婚燕爾之際被丈夫輕薄乃是本分,只能閉目咬唇,任他侵犯自己身體最隱秘、最羞恥的部分,不知覺間兩人都一絲不掛,就這麼光著屁股被擁進超大的豪華浴缸。
在浴缸里朱昊激動萬分,面對著裸體的美麗妻子,他格外大膽地到處捏弄她柔軟的身體的沒一個角落。他把林霖精赤光光的身體擺弄成各種姿勢,從各個角度研究女孩神秘的身體,包括乳房、乳頭、腳底、頸子,甚至陰唇和肛門。林霖則死心塌地地隨他折騰,一言不發,順從地按照他的意思專心致志地投入地作著各種羞恥的、純潔女孩不應作的動作。朱昊讓林霖跪在自己面前,把自己灼熱的陰莖放在她柔嫩的手中,惡作劇地用龜頭摩擦她神聖的臉頰和嘴唇。林霖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女性,雖然害羞,但是知道應當作什麼。她也略帶好奇地偷偷打量丈夫的陰莖,只見粗大的肉棒上靜脈曲張,顯得猙獰可怕,巨大的龜頭在燈光下耀武揚威,馬眼分泌著透明的粘液,散發著酸臭、但是好聞的味道。林霖試探著用嘴親吻著朱昊的龜頭,立刻引來朱昊「啊、啊」的舒服的嘆息聲。她進一步把肉棒含在嘴裡,滑軟的香舌在嘴裡的龜頭上滾來滾去。朱昊看著聖潔美麗的女孩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美麗的小嘴順從地叼著自己骯髒的陰莖,征服的快感勃然爆發。
他們胡亂擦乾了身體,赤裸相貼倒在大床上。朱昊趴在林霖一絲不掛的肉體上,驕傲地看著自己身下這個漂亮大方的女孩,想到這樣一個平時嬌生慣養的美麗女郎,從小努力讀書,在名牌大學裡被眾多人追求,卻在今夜被扒光衣服、褲子、襪子,露著乳房、光著屁股、光著腳溫順地躺在自己胯下供自己合法地玩樂,不由陰莖粗硬地桶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妻子的陰道。林霖的陰道已經很濕潤,朱昊的進攻非常順利,只是在中間林霖雪雪唿痛了一下,顯然是處女膜被朱昊粗大的陰莖無情地撕裂。朱昊性慾衝動,光屁股在林霖身上大抽大動,陰莖被林霖溫暖滑潤的陰道含著,舒服異常。兩人大汗淋漓,精光的身體在暗紅的燈光下萎靡地扭動著。林霖的兩隻美麗的光腳舉在空中亂舞,兩手緊緊抱住自己丈夫的光屁股,身體象肉墊一樣在朱昊瘋狂的進攻下搖曳、喘息。良久,朱昊猛烈地衝刺,粗大的陰莖深深插進妻子的陰道,會陰部位陰莖根部劇烈地痙攣抽搐,把上億精子射進林霖的身體內部。林霖則同時長長地呻吟,同時攀上快感的顛峰。
受精之後的林霖格外柔媚。她體貼地拿一塊干毛巾把渾身是汗的朱昊擦乾,仔細地用手和嘴把他的陰莖弄乾凈。朱昊得意道:「不是說『逢林莫入』嗎,我剛才恨恨『入』了我們的小林霖,你有什麼感覺?」林霖聽了害羞不已,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細聲細氣道:「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朱昊聽著妻子仙女一樣好聽的聲音,看著她美麗萎靡的蠕動著的肉體,很快又性致高昂,提槍上馬,繼續征伐。這一夜,他乾了又干,最後林霖陰唇紅腫,氣喘吁吁地求饒不已,兩人才赤身裸體地擁抱而睡。
第二天他們起床很晚,起來前當然哼哼悠悠又玩了一場,才起來吃午飯。侍女小青把午飯送進來,看到少爺、夫人衣服散亂的樣子,看著亂七八糟的大床,房間的空氣里還漂浮著汗水、精液的味道,不由好奇地多打量了林霖幾眼,弄得林霖羞愧不已。現在任誰也看得出昨夜在這個美麗聰明的女郎身上和體內發生了什麼。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在別墅里過著荒淫無度的生活。朱昊不許林霖穿衣服,就這麼精光赤裸著一起玩樂。他會仔細把玩林霖小巧的玉足,研究她美麗的肛門和陰道,弄得林霖非常害羞,抗議地扭動苗條雪白的身體,在他身下嗚嗚地發著無用的抗議。在地毯上、梳妝檯上、鏡子裡、馬桶上、沙發上、陽台上,甚至花園的草地里、碎石路邊、池塘中,到處留下兩人光著屁股性交的痕跡。短短不長時間,林霖美麗的肉體從裡到外,以各種淫不忍睹的姿勢,被朱昊的陰莖開發個遍。
蜜月過去,林霖開始幫助自己的丈夫處理商業上的事務,朱昊當董事長,她任總經理。她精明果斷,在家裡是任朱昊騎胯性交、汗汁淋漓、嗚嗚悶叫的雪白肉體,出去卻是八面玲瓏的商場女強人。很快朱氏集團迅速壯大,成了這個大城市裡數一數二的財團,經營範圍從地產擴大到高科技、金融、製造業。因為事業擴大,林霖向朱昊提出請自己的幾個兄弟來幫忙一同經營。朱昊巴不得林霖多點時間陪自己,當然同意。林霖有兩兄:林雷、林靂,和一妹:林雪,都是名牌大學熱門專業出身,儒雅精幹,林雪雖然不及她姐姐漂亮,但是也是校花級的美女。
為了經營方便,林氏一家,包括林雷的妻子前全國女子業餘業餘組散打冠軍女記者周靈、林靂的妻子著名的美女高級會計師劉敏,以及林雪的男友年輕有為的律師彭安,全部搬進朱昊的別墅一起住,而且都在朱氏集團里擔任著高級經理。林霖為了營造和諧的企業文化和方便隨時辦公,還把單身的年輕英俊美國名牌商學院畢業的業務總監程東叫來一起住在別墅中。
朱昊從小是個內向孤獨的人,剛開始的時候對這樣一個大家庭非常高興,不過不久就發現不太對勁。其他的人都是姐妹、兄妹、親戚不說,程東和林家原本就是世交、鄰居,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題。而且他們學位最差也是碩士,每人起碼不是鋼琴高手就是繪畫欣賞的名家,林雷是台拳道黑帶高手,程東更是下讓子圍棋贏過棋聖聶不平的業餘高段,他們在一起談論商業發展時複雜深奧的術語固然讓朱昊無從插話,一起休閒時高雅的話題也令朱昊不知所措。哪怕是一起看電影,欣賞的層面也完全不同,朱昊被溫和地譏笑了幾次後知趣地從此閉口裝啞。
最令朱昊不滿的是林霖對自己也越來越不關心,成天和程東泡在一起說是研究業務。如此種種,朱昊覺得這個別墅不象是自己家,自己反而象個寄居在林家的窮親戚似的,到後來連僕人侍女都對自己愛答不理。他在夜裡偷偷試探過林霖的口氣,想分家而住,剛開口就被林霖冷冰冰地打回來。他只好惡狠狠地把林霖的絲綢睡衣扒光,爬上她柔軟的肉體使勁拿陰莖捅入她的下身,以這種侮辱的方式來發泄不滿。林霖何等冰雪聰明,對於自己人格和肉體被侮辱非常在意,不久就宣布和朱昊分房而居,朱昊開始還生氣地跟她吵架,這在小夫妻間其實是常事,卻在林家一大家子的指責下很快敗陣。他想到林霖以前的好處,又覺得後悔,於是低聲下氣地請求林霖原諒自己,林霖索性不理他。
這天晚上,朱昊一個人在一個低級酒館裡喝悶酒,如果其他人知道這個鬍子拉岔的年輕人就是朱氏集團的董事長,誰也不會相信。正在他半醉不醉之間,忽然聽見人對他說道:「先生,這張椅子有人嗎?」聲音如深谷銀鈴,好聽極了。
朱昊抬起頭,看到一個美麗至極的女孩,只見她短髮齊耳,大大的眼睛,略微圓圓的臉,笑起來兩個酒渦非常迷人,她的身材豐滿,穿著一件碎花連衣裙,從胸口露出誘人的乳溝。
「沒人,沒人」朱昊連忙說。
「太好了,其他座位都滿了呢」,女孩在他面前笑著坐下,開始點菜。朱昊和林霖冷戰了幾個星期,自己又沒有其他朋友,非常孤獨,加上喝了點酒,面對著溫柔美麗的女孩,開始攀談起來。
原來女孩叫山月,「大山的山,月亮的月」,她笑著解釋道:「我的祖上是晉朝有名的『竹林七賢』里的山濤哩」,還怕朱昊不信似地說:「有族譜證明的噢」。
朱昊根本不記得晉朝是怎麼回事,更別提什麼「竹林七賢」,不過既然是漂亮女孩的祖上,肯定錯不了,於是順嘴道:「山濤很有名呀,是幾百年前的人吧」。
山月的小嘴可愛地微微撇了撇,不置可否,轉而問道:「你叫什麼啊?」
朱昊想了想,告訴她自己叫「郝朱」,在一家小工廠作技術員。
山月大樂,道:「怎麼會有人叫『好豬』呢?」
朱昊這才發現自己臨時編得名字實在太差,他害怕女孩發現自己撒謊,正支支吾吾紅著臉不知說什麼好,山月轉而聊起最近當紅的大片來,他才鬆口氣。他和山月越聊越開心。原來山月技術中專畢業,在一家小公司里當出納員。她和朱昊層次相近,看法一致,朱昊評論電影再不用擔心被對方諷刺觀點低級老土,說起其他事情也不擔心聽不懂對方的術語,開心極了。深夜了,兩人出了酒館,「喂,豬頭」山月不客氣地叫著她新給他起的綽號,「我一個人租的小單元就在那邊,你送我嗎?」「當然,我送」
,朱昊受寵若驚,和山月勾肩摟腰,一路走遠……(二)在一個老舊公寓狹小的單元里,外面一牆之隔的馬路上低級夜市的叫賣聲、嘈雜聲透過簡陋的紗窗和廉價庸俗的窗簾傳來,兩具混身大汗的赤裸肉體互相壓著劇烈地扭動著,空氣里充滿了激烈的喘息聲、陰莖在濕潤的陰道里出入萎靡的撲哧撲哧聲、女孩嬌柔的低低呻吟聲,以及街上飄進來夜市裡食物的香味、在牆根下隨地大小便的騷臭味、房間裡兩人身上的汗味和說不上的酸臭的味道。房間裡沒有亮燈,但是大街上夜市通亮的燈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把大床上蠕動著的兩具光著屁股的裸體照得很清楚。男孩拚命地扭動著光屁股,使勁把陰莖往女孩身體深處捅入,粗喘著把濃黏腥臭的精液射進女孩的肚皮,女孩也啊啊高叫,死死抱住男孩赤裸的嵴梁,兩隻光腿舉在半空,光腳緊緊夾住男孩的光屁股,陰道無恥地蠕動著摩擦著男孩插進自己下身侮辱自己的肉棒,達到高潮。良久,男孩死死夾緊的屁股溝和崩緊的腳趾一松,身體一歪,倒下女孩的肉體。「豬頭,你可真棒」,女孩不知羞恥地喃喃道。男孩正是朱昊,他聽著山月的誇獎,男性原始的自豪得意萬分。
休息一陣,山月侍候朱昊穿上襪子、褲子,她體貼地把美麗臉蛋在朱昊毛絨絨的小腿甚至光屁股上摩擦,弄得幾個禮拜沒和女人性交的朱昊立刻又衝動起來,就這麼衣服穿了一般,褲子松垮地退在膝蓋以下,站立著把赤身裸體的山月按在破破爛爛的桌子上,臉衝著窗戶。薄薄一層破窗簾之外就是人來人往的夜市大街。
他扒開她的屁股,從後面把堅硬粗熱得陰莖插進她的陰道,同時兩支巨手握著山月沉甸甸柔軟雪白的乳房狠狠蹂躪著,弄得山月呻吟不已,完全不管外面街上的人可以聽見這間屋子裡發出的下流的聲音,兩人再次同時達到極樂世界。完事後,朱昊啪啪拍打著山月柔軟的光屁股,胡亂穿起衣服。他和山月約定明晚老地方見,還留下三千塊錢。山月看到這麼多錢大驚,無論如何不要,後來朱昊以讓她拿這錢好好買點像樣的家具裝點一下這間實在老舊的房間為理由,山月才勉強收下。
當朱昊開著他的奔馳回到別墅的時候,心裡還是挺高興。雖然他實在覺得自己作了對不起林霖的事,但是他安慰自己說:作為有錢男人,這麼年輕,風流一點不算太錯,何況林霖現在那麼冷淡,又何況山月那豐滿肉感的裸體是那麼迷人,再說,事已至此,難道可以對山月不負責嗎?使他不安的是如何騙過聰明至極的林霖以解釋深夜不歸這一事實。最近林霖雖然對自己十分冷淡不耐煩,但是大概不至於對自己這麼晚回來都無動於衷吧。
朱昊偷偷走過林霖分居後獨睡的臥室門前,向他自己的臥室熘去。忽然,他聽見林霖臥室里傳來奇怪的聲音。他一愣之下,驚訝不已,一下猛地打開林霖臥室的房門沖了進去。以前他也這麼作過,每次都被林霖冷淡地攆出來,可是這次他實在是看到絕對想不到的情景。
只見平時高傲冷淡的林霖,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也是一絲不掛光著屁股的男人胯下,兩個雪白的肉體無恥的扭動性交著,男人粗大的陰莖不知羞恥地在林霖的陰道里抽動。而高雅聰明、美麗傲慢的林霖,則心甘情願地以自己的裸體侍候著男人,大開雙腿任人侮辱。
「幹什麼!」朱昊怒吼一聲,沖了上去,他這才看到那個無恥下流侮辱自己妻子的男人正式程東。「你住在我家裡,在我的公司打工,居然強姦我的老婆……」朱昊氣得渾身哆嗦。床上兩人先是一驚,然後肆無忌憚地坐起來。林霖畢竟是女孩,抓起床單掩住自己的光身子,但是露出的赤裸的雙肩、光熘的大腿、雪白的玉足,這些美麗至極的景色提醒著朱昊自己漂亮聰明的妻子剛才正光裸著被程東壓在胯下姦污。
程東則不慌不忙,「誰強姦了」,他無恥地獰笑道:「小霖可是心甘情願脫光衣服侍候我的,是不是?」說著,他拿手托起林霖美麗的下巴,笑道「就算奸也是通姦。」
「你……」朱昊氣急敗壞,衝上去想打人,卻被聞聲而來的台拳道黑帶高手林雷一把抓住,一個大背被以「坐飛機」的屈辱姿勢低頭哈腰被制服。
「你還當我是你老婆?」床上光著身子披著床單的林霖問道:「你看看這是什麼」。錄像里放出淫蕩不堪的畫面,赫然是朱昊和山月在她的小公寓里象野獸一樣光著身子性交的場景。
「無線電偷拍,即時畫面」,程東無恥地叉開大腿,露著醜陋的黑毛叢生的陰部,笑道:「酒里下一點點摧情藥,請一個中檔妓女出馬,我們的朱董事長就抗不住了,實在是不上檔次啊,哈哈哈哈」。
「什麼……」朱昊這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他又氣又急,錄像里的自己無恥地把陰莖在山月的陰道里進出,大特寫拍得清楚極了,偏偏自己被林雷製成這樣一個恥辱的低頭認罪的姿勢,他大叫:「這是我家,放開我,你們都滾」。林雷見朱昊發了瘋一樣掙扎,滿臉通紅,頭上青筋暴起,眼睛瞪得快裂開,不顧手臂幾乎被折斷的疼痛硬是想站起來,索性拿起繩子把朱昊四馬倒攛蹄給捆了個結實,放在地毯上。這下朱昊有力氣無出使,只能發狂似地大叫:「這是我家,你們滾」。
林雷看著自己的妹妹和程東狼藉的身體和亂糟糟的床,無奈地責備道:「你們也太不小心,怎麼會光著屁股被這個廢物堵在床上」。
林霖哼了一聲,光著身子胡亂裹著床單下了床,道:「這個人早就沒用了,我實在忍他忍了好久,有了這個錄像,無論如何他也打不贏官司了」,她拿光腳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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