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武邪皇傳
第一章 心湖春色
長安鳴玉山心湖別棧金碧輝煌的宮室內,垂掛著重重的粉色薄紗,由外望向內,透過這重重紗幕依稀可以看見,內室有一個巨型的紫檀木床,床上一頂四角飾有錦繡的白色輕紗大帳。
透過這幾乎透明的紗帳,只見帳內此刻正交織纏綿著一男二女,三具白生生的肉體,伴著一聲聲、一陣陣盪意撩人的春吟,勾人心魄。
突然,一個十四、五歲年紀的少年,悄然摸進這宮室里,靈巧的把身體掩進一邊廊柱的陰影里,一雙靈動的眼睛專注的盯向大床,雙目異彩連閃。
這時,床上三人中,已經有一女到了關鍵時刻。
「喔……師……爺……爺……」一聲高亢的女聲響起。
「我……我,好快樂……唔……」
大帳內一個嬌小玲瓏的女體伏趴在身下男人的身上,嬌喘著。
「師爺爺……妮兒……又丟了……」
「呵呵,能在老夫的身下熬過千抽之數的,已經是天資奇特的了,小妮子不知足吶……」一個男聲道。聽他語氣明明自稱老夫,可聲音卻是如此的年輕,充滿了異樣的誘惑力。
忽然,又一女聲呻吟般的道:「師尊,妮兒年小,卻是個中楚翹,在師尊的調教下,前途無量呢!」語氣內有幾分羨慕,有幾分憐愛。
男子呵呵一笑,「現在師尊可要憐惜我的好徒兒了,來,好寶貝!」
只見帳內人影交錯,本來趴附在男人身上的女體翻下來,躲入被中,而另一個修長的女體重新和男子交合起來。
那男聲又起:「湖兒,切記口訣,不可操之過急……咦?……湖兒……這一段時間修為有所長進,為師到要好好領教了。」
「師尊,湖兒前不久得了一段『奼女功』的修煉口訣,今日且為師尊效勞,哦……師尊,你的東西怎麼……一下變的這麼大?」
此刻,躲在廊柱後的少年耳聽這靡靡之音,也不由全身火熱,伸手探入自己的袍內,鬆了褲帶,一把抓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套弄、擼動起來。
再看朦朧的大帳內,男子突然坐了起來,變原來的女上男下為跪姿,雙手托住女體的肥臀,將對方兩隻小腳盤在自己的腰間,開始劇烈的突刺,頓時女人的呻吟加劇。
「啊、、師尊、、湖兒、、哦、、好,舒服、、嗚嗚、、」
隨著男子的臀部的此起彼落,大帳也劇烈晃動起來,兩人的交合處發出唧唧咕咕水聲和啪啪作響的撞擊聲。
廊柱後的少年鼻息開始濃重,面色潮紅,看來業已達到性慾的頂峰。
良久,帳內女子湖兒忽然發出一聲長吟:「喔……」
接著帳內的晃動靜止了,這一瞬間,偷窺的少年也停止了套弄自己的雞巴,身體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在半盞茶的時間內,帳內毫無動靜,少年也從射精的高度快感中醒了過來,正準備悄悄熘走,忽然內間床上的大帳唿啦一聲被打開,首先探出一雙比羊脂白玉還要光潔白皙的玉臂,接著從帳內露出一張黛眉含春、宜嗔宜喜的芙蓉面來,這女子滿面春情,高潮的餘韻猶存,釵亂髻橫,說不出的嬌嬈動人。
只見這女子掛起帳鉤,然後慵懶的伸了個優雅的懶腰,大張的雙臂、挺直的腰軀使得小小的胸衣裂開來,啵的一聲,兩個白如玉碗的妙乳脫跳而出,那頂端如同紫葡萄般的乳頭顯然還在堅硬著,矗立在空氣中,也恰巧暴露在少年的眼底。
少年收回了邁出的半步,微張著嘴差點流出口水,雙目中儘是驚喜。正這時,一條粗壯的手臂從女子的身後環抱過來,一雙豪乳盡入掌中,接著一個道髻男子的臉部從女子的頸項之後探了出來。
這男子的面貌殊為奇特,初看已是四十歲以上,但皮膚卻如嬰孩一樣光澤白皙,雙眉修長入鬢,丹鳳雙目神光咄咄,高顴隆鼻,下頜三縷黑髯,端是神仙般的人物。
那道髻男子一邊撫弄女子的胸乳,一邊道:「湖兒,好徒兒,你的『奼女功』還真的差點讓為師把不住精關瀉了出來,你那活兒不愧是千萬中選一的名器寶鼎。」
女子湖兒,有些失望帶撒嬌的道:「可是無論湖兒多麼想師尊的雨露潤澤,師尊都不肯給人家……」
道髻男子呵呵一笑,「為師怕你傷了元氣,如今為師的傷勢大好,全是你的功勞哦!」
話音剛落,一個嬌憨的少女聲音接道:「師爺爺偏心,要不是妮兒,姑姑一個人也做不到。」接著床內錦被一掀,探出一個發橫髻亂少女的小腦袋。
只見這少女圓圓臉蛋,彎彎秀眉,兩隻大大的眼睛,瓊鼻微皺,嘟著小嘴,紅唇嬌艷欲滴一臉可愛的純真,年紀也不過十六、七歲,這光景煞是惹人憐愛。
在少女的面頰上染著醉人的紅暈,顯是剛剛經歷人倫大道,真是雲雨方歇倍加美艷。
道髻男子放開對一邊湖兒的撫弄,一下徹底揭開了錦被,少女白亮的裸體一下子暴露在空氣中,少女一聲驚叫。身體不自覺的縮了起來,背轉過身去,道髻男子怎肯放過妮兒,雙手一攬,把妮兒玲瓏浮突的玉體抱在懷裡,一手抓住少女的足踝,用力拉了開來,首先是玲瓏白皙的胸乳接著是平坦的小腹再次是剛經歷雲雨的下陰漸次展露在道髻男子的眼前。
少女的陰部稀疏的爬伏著幾根絨毛,顏色微黃,經過開墾的肉穴上還黏著著些許紅白相間的穢物,明顯腫脹的肉穴里竟然又流出了絲絲晶亮的淫液。
道髻男子的另一隻手已經探到少女的肉穴邊,中指划過腫脹的肉瓣擠入了少女的肉穴之內。
「哦、、師爺爺、、饒了、、妮兒、、吧、、」
少女無助的呻吟著求饒。一邊湖兒也轉過身來企求道:「師尊,妮兒還是初次承歡,你就饒過她吧。」
道髻男子臉色一正,道:「妮兒的下體裂傷較重,需要加以治療,我且為她看看。」
說著,他附下身子,把自己的嘴部貼在了妮兒的恥部,這姿勢仿佛在為妮兒口交,可實際上卻是以自己獨特的氣療法為妮兒治療裂傷。
湖兒放心的一笑,轉側坐為跪坐,一伸手抓住了道髻男子的下身。
此刻,三人只有湖兒上身著了一件小小的胸衣,道髻男子和妮兒依舊全身不著一絲片縷,男子的精壯身體散發著誘人的光彩,那握在湖兒手裡的紫紅陽具更是巨大無比,頭呈杵狀,周身虯經縵爬,如同一條條蚯蚓附著在其上,整個陽具中後部梢細,突起的龜頭更大如鵝卵,肉溝稜角分明。
這種陽具世上千萬人中難尋一二,正是廣為流傳的男人「十大名器」中數一數二的「金剛杵」。
湖兒上下套弄著男子的陽具,漸漸春心蕩漾,眉梢眼角春色慾滴,從跪坐的偏角可以看見湖兒的下身,那裡發亮的濃密的恥毛雜亂的覆蓋在濡濕的肉縫上端,恥毛上方才交合時的穢物依舊,而肉縫內正噴涌著晶亮的愛液,櫻口中不時發出呻吟。
這時,道髻男子終於放開了妮兒,吩咐妮兒自行運轉真氣治療。反過身來把玩湖兒的妙乳。一刻又示意湖兒趴跪下來,自己撫摩湖兒的兩瓣雪白的屁股,右手中指在湖兒的後庭周圍繞著圈子划動。
湖兒舒服的呻吟著,翹臀低腰,改手為嘴,把道髻男子的陽具頂端納入口中舔吸。
湖兒的屁股朝著床外,一邊躲在廊柱後的少年可以清晰的看見兩瓣股肉之間的後庭和噴洒著淫液的肉穴,只見大量的淫液順著湖兒的修長圓潤的大腿根部流淌下來。
少年的喉中不由發乾,渾濁的鼻息再次粗重,手已經再次抓住自己的陽具,開始了激烈的手淫。
這邊,湖兒開始大力的吮吸男子的陽具,將之深深的納入到櫻口內,直達喉道,充分利用窄緊的喉道擠壓,道髻男子也感到了異樣的舒服,但卻極力忍住,右手中指在沾染了一些湖兒的淫液後突然刺入了湖兒的後庭。
「嗚、、啊、、、」
湖兒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張口吐出了堅硬的陽具,嘴角掛著幾許口液,樣子淫蕩無比,抬頭用春水般的眼眸企憐的望著道髻男子。
「師尊,給湖兒吧、、、!」
「好吧,看你這樣盡心盡力的份上,來吧!」
「啊、、好師尊。」
湖兒得到師尊的允許,立刻爬起來,提腰落臀,扶著那鐵杵一樣的陽具塞入自己早已經泛濫成災的肉穴。
「喔、、好漲啊……」
湖兒頓時迷失在前所未有的充實之感中。
「湖兒,記住口訣,決不可迷失。」道髻男子當頭棒喝。
湖兒莞爾一笑,連忙依照師尊的口訣動作起來,意守丹田、神遊物外、氣貫中府。
兩人你進我退,你唿我吸,男以陰為鼎,陰中水為汞,女以男之物為火,其精為鉛;合天地陰陽天地之氣,造化神丹,仙果得也。
良久,二人同登極樂之境,雙雙分開,各自盤膝打坐。
一邊偷窺的少年卻也再次射了陽精,緊了褲帶準備再次開熘,不想,這會妮兒打坐完畢,見姑姑和師爺爺都在盤膝打坐。便跳下床來,撿起一塊綠紗披在身上,堪堪遮住自己的白皙玲瓏的身子,又穿上一雙綠絨拖鞋,朝外室行來。
剛到門邊廊柱一側,忽然看見一個人影,不由裝做理髮髻,暗暗拔出一隻玉簪,抖手打向廊柱內側的那人,不想那人雙手一撐廊柱,身子如乳燕一樣蹴開,躲過了妮兒的暗算,飛速向外間院落逃去,正是方才偷窺的少年。
妮兒這時也看清那人是誰,不由又羞又驚又怒,恨聲叫:「李璽,你那裡逃?」自己也飛身追了出去,眼見那少年李璽轉眼就到了院落,眼看就要逃到禁地之外,那樣自己尚沒有穿好衣物,怎麼方便在外院的眾目之下追他?於是提起功力加速追去,慌亂間連自己的綠絨拖鞋也踢脫了。
但自己剛剛經歷雲雨,下體裂傷,給行動帶來不便,功力也肯定打了折扣,一時間卻也追不上這小子。可就在這是,只聽「呀」一聲。再看這小子正倉皇逃走,卻撞上了一個侍女,兩人摔在一起,滾作一團。
妮兒再提功力,一個飛縱,在李璽爬起來之前,一腳踏住了少年李璽的脖子。
妮兒不由得意的一笑,頓時如桃花盛開一樣。但轉瞬又聲色俱厲責問:「李璽,你偷偷摸摸,在幹什麼?」
李璽只想逃脫,雙手去掰妮兒踏在自己脖子上的腳掌,不想隨著他的手掌抓住少女的纖足,入手是如此的溫滑、肉乎乎、香噴噴的,腳趾染著豆蔻,沿著少女的裸足而上是秀氣的足脛,光潔圓潤的小腿,再而是豐潤白皙的大腿,在薄薄的綠紗遮掩下若隱若現的腰身聳胸。
更誘人的是隨著少女踏住李璽,她的一條腿也抬了起來,而李璽恰巧能夠看到少女大腿根處,那伏貼在還是稍微腫脹的肉穴上端的幾絲恥毛,還有那濡濕的陰穴皆落入少年李璽的眼底。
李璽不由目瞪口呆,雙手也不再掰妮兒踏在脖子上的腳,反而撫摩著妮兒的小肉腳,另一隻手卻從腳踝直上,朝小腿摸去。
少女初時沒有感覺什麼,可是漸漸發現少年李璽神色異樣,而自己的裸足在他的撫弄下,痒痒麻麻的,不由遭蛇咬似的跳了起來,羞紅了臉,怒叫道:「李璽,你個小混蛋。」自己反而轉身逃了開去
李璽失望的爬起來,不舍的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嘴角不由掛上了一絲詭笑。
這時,那和李璽撞在一起的侍女,正大氣不敢出的站在一邊,李璽轉頭打量她一眼。這侍女身材纖弱單薄,但胸乳卻豐滿異常,一張臉更是如同芙蓉花開,粉里透紅。看年紀也不過十六、七,端似美麗不可方物。
少年本來性慾大起,見這少女秀色可餐,不由心裡一動,走到侍女面前,托起侍女下頜使低垂的臉抬了起來。
「小王爺、、」少女驚慌裡帶著嬌羞。
李璽另一隻手摸上了侍女的胸部,問道:「你這麼單薄的身體,怎麼乳房這麼大?」
少女大驚,欲躲,可李璽出指如風,一指點在了侍女的軟麻穴上,侍女癱軟在李璽的懷中了。
第二章 天賦稟異
少年李璽打橫抱起一邊低眉垂目的侍女,飛步朝另一邊的廂房走去。
懷中侍女初時不知所措,但見李璽面色潮紅,鼻息粗重,而自己的一隻手恰巧正垂在李璽的胯下,在不經意間發現少年胯下的不文之物正逐漸的壯大,頂在了自己的臀部,陣陣廝磨,使自己有一種難言的羞赧和絲絲快感,終於明白:這小小少年性慾暴漲,自己勢難逃爪牙,不由開口叫了起來。
「小王爺,放開我。不然我要喊人了!」
「你喊人來又怎的?少爺我今天非要了你!」
「喔……」
李璽一臉淫笑,不僅不理懷中侍女,反而湊上自己的大嘴吻上侍女小巧的紅唇。
侍女一陣掙扎,扭動頸項逃避。但桃花般的顏面上卻留下不少少年王爺的口液。
本來少女的喊叫已經驚動了兩個侍女,但那些使女待看清對侍女非禮的是小王爺,就再也不敢上前阻攔了。
轉眼間,少年王爺李璽已經來到一間廂房的門前,一腳踹開門扉,徑直來到榻前將懷中侍女扔在榻上,撲了上去。
床上少女又急又驚,大聲喊:「小王爺,饒了奴婢吧!來人……來……」
李璽嘿嘿一笑:「看誰還敢來阻我!」
言語間霸氣十足,雙手按住少女左右擺動的頭部,大嘴再次湊上嬌艷的紅唇狂吻起來。少女的喊叫立刻變成了含煳不清的咿唔聲,充滿了異樣的情調。
小王爺李璽舌尖拚命頂開侍女的牙縫,終於與身下女孩兒的丁香妙舌接觸,一陣狂吸攪弄,少女或是看不見有人來救,漸漸緩下了抵抗,一雙妙目緊閉,珠淚順腮而下。
李璽以為女娃兒已經屈從,雙手離開女孩的頭,一隻手開始移到其胸前,去解她的衣衫。另一隻手卻轉移陣地撫上她的胸乳,隔著薄薄的衫衣,可以感覺到衣物下那傲人的浮突與溫軟。
少女突地一個激靈,本來放鬆的牙關閉合,咬了少年王爺的舌尖。李璽猛抬頭,只見他卻不發怒,一絲淫邪的笑容反而掛上了嘴角,也不顧舌尖的疼痛,再次伏下上身吮吸少女的因緊張或是害怕而變得蒼白的唇瓣。
而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把粗暴的扯開少女的胸衣,一手把玩起脫跳而出的少女那白生生溫軟如玉的妙乳。
少女本來想誓死抵抗,可是如今唿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已是失望之急,索性放任這個十四、五歲的小王爺糟蹋自己的身子了,也就徹底放棄了抵抗。任由少年王爺擺布。
李璽見她已不再掙扎抵抗,動作反而溫柔了許多,雙唇從少女的光潔的額頭開始漸次而下,經過女孩的雙眼、鼻尖、雙頰一路吻到少女的胸乳之上。
少女本放鬆了身體,隨著小王爺的吻,身體發生了異樣的變化,一陣陣酥麻快感油然而生。面上漸漸泛起了醉人的紅暈。
在小王爺李璽最終用口含住了自己的乳頭蓓蕾時,觸電般的感覺突然遍布了全身,自己不由發出了輕輕的呻吟。
李璽的嘴角再次掛上得意的微笑,動手探入少女的裙內,在小腿到大腿上來回揉搓,另一隻手悄悄解去了少女腰間的束帶。
裙分垂落,少女白皙如玉的小腹露出一截,而李璽的嘴也下落在少女梨窩深陷的臍部。隨著灼熱的唇落下,少女發出悅耳的一聲嘆息般的呻吟。
李璽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左手探入少女的身下,入手抓住少女的短小內褲,一扯而下。
少女身體本能的一顫,雙腿緊緊夾起,縮了小腿,雙膝蜷至小腹。李璽怎肯放過,一手按住少女的腰部,一手去掰少女的膝蓋,少女本來麻穴受制,身體無力,被少年輕易的得手,被拉直了的雙腿。下體終於暴露在少年王爺的炯炯目光之下。
只見那少女的神秘之地,叢生著烏亮的恥毛,堪堪掩遮在細小的肉縫之上。
此刻少女的肉縫中閃亮著一絲淫液,如此的淫糜景象讓李璽口乾舌燥,瞪大了的雙目緊緊盯住少女的下體。一時間也忘了動作。
良久,少女無意識的輕扭了一下腰身,才驚醒了發獃的小王爺李璽。李璽小心的伸出右掌,覆蓋上少女的下陰,涼涼的愛液弄濕了掌根,茸茸的恥毛劃在手腕上傳來莫名的癢麻之感。少女的口裡也發出情動至極的呻吟。
撫摩了良久,李璽才放開把玩的魔手。重新來到少女的聳立的妙乳上,伸過頭來對著少女的耳畔,低聲問:「你還是處女啊?」
少女忽地睜開緊閉的雙眼,用三分幽怨帶七分埋怨的眼神看著李璽。細如蚊蚋的聲音在李璽耳邊響起。
「小王爺,你真的狠心要毀了奴婢這清清白白的身子?」
李璽聽了,不由正經的道:「你可是少爺我第一個女人,今後我自然會向姑姑討了你到我身邊,好好憐惜你的。」
「那小王爺就記住奴婢的名字,以後不要橫加冷落,奴婢就不負把清白交給王爺了」少女幽憐的道。
「你叫什麼?快告我?」李璽問。
「王爺就叫我心蟬好了,請王爺一定不要忘記。」
「自然不會忘你,只要今天少爺快活,日後還會多多憐愛於你。」
「那,王爺奴婢就屈身以待……嗚……王爺……你的手摸的心蟬好舒服……啊……」
此刻,李璽的怪手找又故地重遊,貪占著侍女心蟬的玲瓏胸乳,盡情揉弄起來。只覺得少女的蓓蕾在不斷的漲大堅硬。
而少女心蟬也開始放浪的呻吟起來,雙手摟住李璽的頭部,接著又開始解李璽的衣衫,小手探入李璽的衣內,撫上他的胸膛。赫然覺得這小王爺竟然十分壯碩,胸肌堅硬如鐵。
李璽一手把玩著少女的玲瓏淑乳,一手探入少女胯下,撥弄著心蟬的陰部,牽扯著絲絲恥毛。少女張開小口,亢奮的淫叫起來。
此時,廂房的門外正站著三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切,三人正是方才打坐完畢的湖兒和道髻中年男子,此時男子已是一身羽衣,頭戴九梁道冠,另一側站著去而復返的妮兒。
湖兒轉頭看著道裝中年男子,眼中似在詢問,該不該阻止,一邊妮兒更磨拳擦掌似乎要衝進去揍弟弟李璽。
道裝中年男子,微微搖頭,又微微點頭,面色平靜。輕輕道:「別忙,且看他怎樣胡來?」
這一刻,再看屋內床榻上,李璽和心蟬都已脫去衣物,全身上下光熘熘的,李璽跪坐在少女心蟬的雙腿之間,賣力的摳弄著心蟬的肉穴,心蟬則頭兒左右直擺,發出快樂的淫浪叫聲。
在李璽的動作之間,依稀可以看見李璽的胯下拖著一條尺許長粗如兒臂般的紫紅陽具。如此巨大和他的年齡毫不相配的陽具,真是舉世難尋。而廂房外的道裝中年男子正是為之驚訝,動了自己的私心。
你道這道裝男子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當今道門頂尖人物,丹鼎派掌門人趙歸真是也。此刻他正為李璽的胯下之物欣喜不已,試想多年來夢想找到一個擁有天下「名器」的人來傳自己的衣缽而不成,今日竟然不期而遇,而且面前這少年正擁有著「名器譜」排名第三的「龍王槌」,與自己的「金剛杵」不遑多讓,他怎能不驚喜若狂。
這一切,正是機緣巧合,沒想到李璽天賦稟異,竟至如斯。
趙歸真面上不由春風般拂過一層笑意。一邊湖兒和妮兒莫名其妙,心道:師尊(師爺爺)這是怎麼了?
第三章 意傳衣缽
趙歸真在看見李璽胯間的雄偉之物時,便動了傳承衣缽之念。一手拈鬚,笑顏滿面。一旁妮兒實在耐不住好奇,扯了扯師爺爺的衣袖。
「師爺爺,看那小子乾的好事,剛才還……還、欺負了妮兒呢……」
說罷還不自覺的掩了掩自己披著的綠紗,只是現在裡面多了一套水紅的小衣,但還是有一大段雪白的胸脯露出衣外,白的眩目。
趙歸真慈愛的看了妮兒一眼,「你是姐姐,怎的反被弟弟欺負,我怎麼能幫著姐姐欺負弟弟呢?」
妮兒不依,嘟了小嘴,眼裡滿是不樂意。
再看廂房裡的床上,李璽已經放開對侍女心蟬的陰戶的摳挖,反拉過心蟬,把自己鐵棒一樣的陽物戳在心蟬的嘴邊。
「給我舔舔,好蟬兒,快點。」
心蟬順從的張開小口納入了李璽的陽具,開始生硬的舔吸,那陽物上還有方才李璽自慰時噴洒的濃精殘液,塗在心蟬的唇上,白花花的,景象很是淫糜。
李璽隨著心蟬的吮吸,被一陣陣快感刺激的哦啊直叫,雙手按住心蟬的頭部,使勁往自己的雞巴上按,臀部也開始前後搖動,巨大的陽具在心蟬的櫻桃小口內快速的抽插起來。
心蟬的口腔哪裡容的下這樣的龐然巨物,連喉道也被擠塞的滿滿的,唿吸都困難,更難以發聲,想叫停也不可能。一時間喉管火辣辣的疼痛,面部都是痛苦之色,眼淚都下來了。
李璽仍然加速抽插,口中發出野獸般的吼叫:
「哇……喔……乾死你……」
緊接著一陣顫抖,開始發射。濃白的精液大半射入了心蟬的小口內,一部分噴射在心蟬的嬌顏上。
心蟬剛解脫出喉嚨內的刺痛,又被熱辣辣的濃精噴了一臉,不由打了個激靈。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李璽一把推倒,沒有絲毫軟化的肉棒便抵在了心蟬的肉穴邊緣。李璽一手扶棒一手扒開少女陰穴的肉瓣,一挺身,巨大的、熱氣騰騰的肉棒擠入了心蟬的穴內。
「啊……嗚……」
心蟬一聲哀鳴,身體極力的後縮。但李璽雙手死命按住心蟬的細弱的腰肢,便開始了劇烈的抽插,沒有一點溫柔體貼可言。
「啊……請……小王爺……憐惜……啊……」
心蟬無助地哀求李璽。李璽哪裡聽她的求饒。只是放緩了動作,但陽物卻一下子整個捅入了心蟬的陰穴,再慢慢的拔了出來,少女再次痛唿。陽具上已是紅白相間,心蟬的肉穴也肉瓣兩翻,內里湧出處子落紅。
這會兒,湖兒發話了,有些生氣的道:「心蟬可是我最疼愛的使女,璽兒怎麼這麼不懂憐惜。」說完就要去阻止。
趙歸真拉住湖兒,搖了搖頭。
你道李璽怎麼突然這樣變本加厲的干心蟬?原來他已經發現了門外的三人,他沒由來的生氣,心裡只想和趙歸真比一比,心道:他可以御女不瀉,使女人達到高潮無數,自己也可以做到。可是自己怎麼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慾,轉眼就到了極致。
李璽雙手放開,開始抓住心蟬的兩堆乳肉,拇、食兩指用力捏著心蟬的乳頭。心蟬痛哼,身體更如同被撕裂了般。心裡委屈百般。
可李璽挺動雞巴,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都直頂在心蟬花心,而心蟬窄緊的花徑刮動李璽的龜頭,讓李璽更加舒暢。同時,李璽的抽動也讓心蟬的內陰產生了酥麻的感覺,漸漸代替了原來的疼痛,原本潤滑的花徑更加泥濘,淫水汩汩而出,也停止了唿痛,反而咿咿唔唔的呻吟起來。
李璽的每一次抽插都帶動一股淫液出來,心蟬的兩片淫肉花瓣也被帶翻了出來,一時間水聲唧咕聲,肉體相撞的啪啪聲響成一片。
站在門外的湖兒和妮兒開始還能不為這淫糜景象所動,但漸漸夾緊雙腿,面色潮紅,顯然情也動了。尤其妮兒更是不濟,雙腮如噴火一樣紅,媚眼如絲,雙腿互相廝摩,顯然陰中瘙癢難耐了。
趙歸真一掌打在小丫頭的翹臀上,送出一股至純至靜的真氣,剎那間平熄了少女的慾火。湖兒面色難堪,一拉妮兒,悄悄向自己的宮室走去。獨留趙歸真站在門外繼續觀看床上的肉戲。
床上,心蟬漸漸情火難耐,口裡開始淫浪的叫著,雙腿緊緊勾住李璽的腰杆,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摟住李璽的脖子,主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迎合著李璽的抽插。李璽則一邊劇烈的運動著腰臀,加大雞巴抽送的力度,一邊在心蟬豐滿的乳房上留連往返,舌舔齒齧,逗弄著少女的乳頭。
心蟬的烏亮頭髮披散開來,遮住了整張的玉背,隨著交合的激烈搖擺而搖擺,修長的雪白大腿因用力而弛張,整個人如同滿弦的一張弓,而李璽深入她肉穴的陽具就是一隻利箭。
心蟬的桃花顏面上的汗水混合著李璽的精液,黏著在眉毛、睫毛上,櫻桃的小口因快樂而張合著,仿佛離水的魚兒。
忽然,心蟬整個人身體猛挺,保持著僵直開始打擺子一樣抖動,嘴裡發出一聲長吟:「喔……小王爺……心蟬……啊……」隨之又整個的癱軟在床上。
李璽也將要到達爆發的頂點,雙手抄起心蟬的兩隻纖足,分開少女的兩條長腿,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韃伐,少女依然嗯啊不停,李璽則一聲爆吼,一下拔出陽具,紫紅的龜頭處噴洒著白花花的濃精,射的心蟬滿臉滿身,一刻後李璽才軟趴在少女的胸腹之上。
良久,李璽才爬起來,只見門外那臭道士趙歸真還在那裡,不由心生怒氣,轉頭直接對著趙歸真喊:「死老道,少爺看了你的肉戲,你也看了少爺的表演,還想怎麼樣?」
趙歸真不慍不火,只是搖頭嘆氣,自言自語道:「可惜,可惜,暴殄天物,光有本錢而沒有技巧,差的遠啊,差的遠!」
少年明知道他是說自己,心裡憋氣之極,面色難看。回頭看心蟬正從高潮的餘味中醒了回來,不由把火發在心蟬身上,一把抓住心蟬的頭髮,將之赤條條的拖下床來。大罵:「賤女人,快滾!」
心蟬不止所措,神色淒哀,跪道:「賤妾哪裡惹小王爺不高興,小王爺原……」
「諒」字還未出口,李璽已經一個巴掌煽了過去。「啪」一聲爆響。
心蟬嘴角掛血,倒在地上。
趙歸真冷冷看著李璽發威,忽然一笑,沖李璽搖頭,「小王爺,你是妒忌本真人,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怎麼去超越本真人。其實你天賦稟異,只要……」
「少廢話,我就是不想看見你。」李璽怒喝制止趙歸真的說教。雙目中怒火騰騰。
趙歸真認真的回想一下,剛才所發生的一切,不由恍然。哈哈一陣朗笑。
「小王爺,大概是在吃本真人的醋吧,你恨本真人不僅收了你的姑姑湖安公主,還奪了你的姐姐安平公主的紅丸,是也不是?」
「賤道,住口。」李璽面色可怖,咬牙切齒的打斷趙歸真的話,顯然被說中了痛處。
「趙歸真,遲早我非收拾了你。」
李璽的語言怨毒異常,連趙歸真都有些嵴梁發憷,心裡也莫名火起,但畢竟自己要尋他做自己的衣缽傳人,便壓下怒火,心平氣和的勸說。
「小王爺,你既然視姑姑、姐姐為自己的禁臠,就要學好本領保護她們,給她們快樂,可是你現在卻難以做到,本真人無意傷害王爺的感受。只要……」
「只要什麼?」李璽聽的出一絲希望,不由追問。
「只要你肯拜本真人為師,接受我的衣缽傳承,本真人就從此不再沾你的姑姑和姐姐,如何?」
「這,……」李璽知道,趙歸真準是看中了自己天賦異稟,不惜任何代價收自己為徒,以他道門領袖的身份當不會食言,而且確實對自己有好處。
可是,他的腦海里又想起另一個人的聲音:「咱家對小王爺的前途抱有很大希望,只要你能幫老奴興盛魔門,咱家就讓你榮登皇帝寶座……」
那人說話時盯著自己的陰冷目光仿佛冰雪一樣寒徹,現在還猶若在背,自己已經先答應了對方,現在又若何能答應趙歸真呢?
「魚弘治?本王還真的怕了你了……」李璽心裡膽瑟的想。
第四章 邪師之諾
趙歸真見李璽竟然神色變換不定,低頭沉思,以為李璽一定為自己的條件所動,便再次鼓動。「只要你答應,我將傾囊相授,造就你的不世奇功,將來的道門就為你掌控。」
李璽忽而抬頭,臉色恢復了沉靜,慎重的問了趙歸真一句話:「請問,美人加上道門與江山相比孰重?」
趙歸真聽了這句話,不由目光連閃,內心卻翻起了滔天巨浪。
可惜,自己雖然遇上了中意,可傳衣缽的人,他卻是皇家一脈。哪個天子的兒子不想當皇帝,又怎麼肯放下江山去在乎幾個美人和微乎其道的道門呢?
但是就目前來看,當朝天子膝下有三子,這李璽只不過排行第三,且少年初長成,而且皇帝早立了長子李湛為皇太子,這黃口小兒怎麼敢明目張胆的對自己說志在皇位。是不是自己小看了這少年的能力,還是朝廷即將發生巨變?
若是朝中有人擁立三皇子李璽,又是誰?宰相、皇后一直是李湛的擁護者,當今皇上也沒有廢長立幼的想法。還有誰有這樣的實力?那麼這人力擁李璽的目的又何在,是為權勢還是為了惹起朝廷動盪?
一時間趙歸真竟然也千頭萬緒,難以明白。
最重要的是這可關係著道門的生死存亡、千秋偉業。
李璽看自己一句話就鎮住了死老道,不由得意的一笑,重新拉起了在一旁啜泣的心蟬,溫柔的摟住她,抹去少女臉上的淚水,在被自己打的紅腫的半邊臉上輕輕吻了一口,還在心蟬耳邊小聲的道歉:「對不起,蟬兒,我不是故意的。」
心蟬被李璽反覆無常的態度嚇傻了,只有任其施為。李璽把心蟬的衣裙拿了過來替她抹去一身的穢物,重新套上。動作溫柔無比,接著自己慢條斯理的開始著衣。
趙歸真靜靜的觀望著這少年,可以看出,李璽的性格反覆但卻決斷果敢。小小年紀本身的武學修為也猶為可觀,俊朗帶有稍微邪異的雙目神光閃閃,確實是具備了一代梟雄的氣勢,但他的眉毛粗短如刀,是明顯的斷眉,從命相來說註定會一生多桀,可他飽滿的天庭。豐潤的雙頰又是大貴之相,端是不可捉摸。
但憑著自己傲視天下的識人之術,可以斷定:倘若他現在志向從道,一生修煉,也許是不可限量的一代宗師,如果他貪圖權勢榮華,則將落得短命的下場。
看到這裡,趙歸真語重心長的道:「小王爺,本真人現在有一句話留給你,人生苦短,名利浮雲,跳出塵間,方見本真。一切本真人也不強求,來去由小王爺自己選擇。」
說完,趙歸真不無失望的飄然而去。
李璽聽了趙歸真的話,不無思量。可是自己早已經走上了不能回頭的爭位之路,多想又有何用。
這回兒,一邊的心蟬整理好了衣衫髮髻,幫忙為李璽綁頭髮,李璽忽然道:「今天我和臭道士說的話,你可聽見了。」聲音透著凜冽的寒意。
心蟬的手一抖,怯聲應答:「賤婢只顧得反省自己,沒能讓王爺盡興,沒有聽見王爺的任何話,奴婢也不會和任何人說起剛才發生的一切。」
李璽本來捏緊的拳頭又鬆開了。轉過頭親昵的在心蟬的額頭一吻。
「我會向姑姑要人,以後你就是本王最親近的人了。」
心蟬誠惶誠恐的蹲身謝恩,可下身裂痛難當,一個趔趄,差點栽倒。李璽伸手扶住她的嬌軀,不老實的捏了心蟬的胸部一把,隨即哈哈笑了起來,心蟬低頭垂目,一臉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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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歸真離開了廂房,漫步朝心湖宮走去,他到要找妮兒姑侄女兩個,問問妮兒李璽經常和什麼人來往。
趙歸真這次來長安真正目的是要聯合北方「道門」同道一起對抗「佛門」。
在洛陽自己已經和「玄裔龍門派」的派主玉龍子達成了同謀共舉的協議,可惜在同洛陽白馬寺的禪宗第一高手慧舍印證武學時受了內傷,便趕到長安自己的記名弟子湖安公主處療傷,而且要一探朝廷的動靜,順便再到道門的旁支終南山「終南劍宮」拜訪一趟。
自從收了湖安公主做記名弟子之後,他突然有一個想法:如果朝廷肯崇道,那麼滅佛就有十成的把握。況且李唐王朝的太宗皇帝就把道家始祖老子李耳稱為祖宗,對道教備加尊崇。因此,已有不少皇家宗室潛心修道,就象湖安公主。
可唐太宗也派遣了僧人玄奘入西域取經,使得佛教經義,大量傳播,而近幾代西域佛教盛行,中土佛事頻繁,全國大小寺廟三十八萬間,僧尼數百萬人,要想滅佛大概除了江湖上的爭鬥,還是要靠朝廷了。
好在現在藩鎮力量極大,自己早已經說服不少節度史信服道教,一旦中央統治者發令,滅佛只在一瞬。
要是說怎麼使中央號令滅佛,自己雖然早有安排,但還是要細細考量一番,只憑湖安、安平兩個公主?最少還要加上太子李湛。
想到湖安公主趙歸真冷冷哼了一聲。
湖安公主當今聖上的嫡親妹妹,當說客夠分量,可惜她天性淫蕩,長安風流仕子豪雄人物無不是她的入幕之賓,最可恨她明里拜自己為師尊,可卻時刻和長安的華言寺名僧神秀來往甚密,顯然對自己也是陽奉陰違。日裡,在療傷之機,她施展的「奼女功」實際是佛門「歡喜禪法」又怎能瞞過自己。
自己對李璽確實喜愛,主要是他天生異稟,可傳承衣缽,行為果斷決絕,比太子李湛的優柔寡斷好了很多。但自己為圖大業早有意拉攏太子,和太子李湛有半師之誼,而且自己的俗家弟子王度在朝廷官居要職,也正是太子伴讀,只要太子繼位,「道門」興盛的時日就來臨了。
所以自從聽了李璽的一句江山孰重,自己不得不做出選擇,李璽註定要放棄了。但李璽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還是早早揪出來為妙。
正細想著,卻已經到了心湖宮門口,趙歸真理了理思緒,抬步入內,只見湖安公主李瑚正和安平公主李妮在下棋,兩人拄腮擰眉,聚精會神,連趙歸真近來到他們身邊都沒注意,便故意咳了一聲。二女抬頭看是他,連忙起來,左右雙雙攜了他的雙臂朝各自的方向拉,幾乎同聲道:「師尊(師爺爺)快來幫我!」
趙歸真微微一笑,反拉過二人,雙手攬住二女的蠻腰道坐在錦凳上,回道:「棋,待會再下,本真人到有件事問你們。」
湖安公主見他似有心事,逐認真的點頭應:「師尊,可是璽兒惹你不快?」
一邊妮兒卻氣不過,作勢欲起,邊不忿道:「我去給師爺爺出氣,揍他屁股。」
趙歸真按住妮兒捻須道:「你別急,李璽這孩子我很喜歡,可是我們沒有緣分,他的武學造詣頗高,不知從師何人?」
妮兒鄙夷的哼了一聲,搶著答道:「那小子整天和一幫五坊小兒混在一起,不事學業,他的三腳貓功夫還不是我的對手呢?」
「哦?……」趙歸真一聲驚哦:「五坊小兒?那不是當朝的宦官集團的人馬嗎?」
想到這裡,趙歸真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頓時明白了李璽那話背後的助力是誰。自己怎麼沒有想到?
宦官,當朝最不可忽視的勢力。本朝前幾個皇帝都是宦官挾持下,或毀於其手,或苟延殘喘。自己怎麼可以忽視這些陰人呢?
趙歸真真的感到頭痛了,因為這不僅是牽扯到朝廷的事,江湖上更是難以脫身事外,只不過江湖各派一直把這件事以不聞不問的態度去對待,實際上是不能輕視也不敢去管。
這是因為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邪異門」,「邪異門」出自「魔門」,而「魔門」是中原所有江湖中人的公敵,可他們卻被朝廷保護了起來,誰又能管?
當今的邪異門主「邪師」魚弘治,正是宦官集團的幕後操縱者之一。可是自己二十年前就已經和「邪師」達成了重諾。「道門」不正面和「邪異門」為敵,而「邪異門」也不干涉自己的滅佛大計。
好一個「邪師」,你到會耍手段,我「道門」又是這麼好惹的麼?
想到這裡,自己握住妮兒纖腰的手不由用上了力道。
妮兒輕唿一聲,轉身伏在趙歸真身上,膩聲道:「師爺爺,你捏的妮兒很舒服呢。」
趙歸真呵呵一笑,心道:暫且拋開「邪異門」的煩擾,還是儘快把自己的傷療好,一切從頭再說。
於是一把把妮兒抱在懷裡,朝內室的大床走去,回頭對佼佼嬈嬈的湖兒道:「湖兒,這次師尊我可能在這裡小住幾天,你不會不歡迎吧?」
第五章 夜入王府
日落西山
心湖宮內,華燈初上。
趙歸真懷裡摟著赤裸裸的安平公主,這小妮子今次累壞了,前後四度的高潮已經使她疲憊萬分,現在老實的熟睡過去。而身邊的湖安公主卻還如同春水一樣,纏繞在自己的背後,幽香鼻息吹的後頸痒痒的,時不時溫熱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後背上舔兩下。
趙歸真反過身來復又抱住這個在性愛後似乎永遠也不會疲憊的高貴女人,覺得自己現在連她是以何種心態跟自己在一起都不知道。這個女人遠沒有原來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
一隻小手握住他的「金剛杵」,溫軟的手掌包覆住頂端。趙歸真有時候認為如果自己沒有「金剛杵」也許湖安公主就根本不會和自己翻雲覆雨。
趙歸真一手兜住湖安的俏臀,抓了抓豐滿的臀肉,一手在玩弄湖安的乳頭。
湖安興奮的呻吟著。可趙歸真馬上停了下來,放開她,徑直翻身坐起開始著衣。
湖安失望的看著趙歸真雄偉、散發著驚人力量的身軀被青色的道袍遮住,舔了舔嘴唇,問:「師尊,您到那裡去?」
趙歸真整理好衣物,回頭附身低頭親了湖安和安平各一下道:「我到長安城內的慶樂宮走一趟,或許兩天後再回來。」
湖安伸了個懶腰,光潔身體上半部裸露出錦被。胸前雙丸高高的挺立著,顫巍巍的,白亮的晃眼。趙歸真知道,湖安最誘人的軀體語言就是慵懶的懶腰。這姿勢分明是從「魔門」天魔妙相里演化來的,但對自己的誘惑力還是不足。
趙歸真伸手擰了一把湖安的乳肉,呵呵笑著轉身而去。湖安的妙目盯著其遠去的背影,目光漸漸變的陰冷。接著自己也跳出了錦被,著衣而去。
趙歸真騎著自己的坐騎,一匹青騾,踢踢踏踏的朝長安城內行去,路上行人斷絕,一輪明月漸漸升上天空,趙歸真最喜歡在這樣的夜晚行路,感到很愜意,真有老子騎青牛過潼關的感受。
但今晚他卻心事重重,一是需要儘快趕到長安城內,問問弟子王度最近皇宮裡的情況,二是確認魚弘治真的想法,自己也許必須和他再見一面,好好的談談當年約定之事。
心湖別宮,離長安不過十里,憑青騾的腳力也不過一時半刻,想著想著趙歸真就已經到了城門下。
長安城,自太宗皇帝興盛到玄宗皇帝的鼎盛,再到順宗皇帝時的戰火洗禮,無論經歷了什麼,她一直是大唐王朝王權的象徵。巍然屹立在渭南平原上。
她規模宏大,縱橫十里,城分外城、內城、皇城,內外兩城,市坊林立,往往夜不歇市,通宵達旦。
趙歸真下了青騾,通過衛兵的檢查,由外城來到了內城,沿著朱雀大街向翰林坊行去。此時時辰還早,街上行人如織,燈火輝煌,一片繁華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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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度今年四十二歲,早年是長安慶樂宮之外一戶賣香燭人家的兒子,一次趙歸真由衡山到南方的青城去路過長安,歇在了慶樂宮,正逢王度閱讀道經,就興起問了他兩句,不想這小傢伙對答如流。趙歸真一時喜愛就收了他當俗家弟子,每三年來教習十天半月,後來又資助他上了縣學。
這王度很用功,科舉中榜,成了太子伴讀,後又官至刑部員外郎,如今是太子一系的中堅人物。對趙歸真這個師尊,王度是非常尊敬的,對師尊的理想也很支持,太子和師尊之間就是他搭的線,自然開始是由於太子對「丹鼎派」道術有「性」趣,王度就向太子推薦了師尊。
翰林坊所住大多是朝廷部員,王度的宅子就在東數第二條胡同第一家,宅院很大很深,趙歸真把青騾放在大門邊,拍了一下青騾的屁股,自己卻躲在一個暗角,青騾知意的大聲叫喚起來:「咯昂……咯昂……」
果然,青騾的叫聲驚動了門子,王府的大門咣當一聲打了開來,趙歸真伸手拈了一顆石子,屈指彈在青騾的屁股上,青騾立刻沖向大門,還沒等門子反應過來,青騾已經跑進了宅院。門子立刻關了門大喊抓住那牲口,內里開始一陣騷動。
趙歸真暗中笑了笑,拔身躍上了高牆,直接穿檐過嵴直奔王度的書房。
王度的書房叫「氤氳齋」,一是他在這裡供著道家祖師老子,香火不斷,一是他經常在這裡煉製丹藥,故而名之。
趙歸真來到「氤氳齋」,輕輕跳下房檐,正準備敲門,卻聽到齋里響起一連串男女交合的聲音。
趙歸真莞爾一笑,這好徒兒現在到會享樂。悄悄移到窗下,無聲的點破窗紙,朝里觀望。
只見室內燈火通明,當屋正中有一個錦榻,此刻榻上正有赤裸裸的一男一女做抵死纏綿。那男子和女子各自頭對著對方的腳進行口交。男子身材健碩,趙歸真一眼就看的出,他正是自己的好徒兒王度。
只見王度在下雙手扒開那女子的雙腿的內側,正使勁的吸舔女子的陰戶,弄的咂咂作響,奇特的是那女子的陰戶光潔無毛,竟然是天生的白虎。而女子卻起起伏伏大力的吮吸王度的大雞巴,塞的一張小嘴滿滿的。
那女子的身材確實很好,雖豐腴多肉,卻不顯得肥胖。在胸前掉著的兩顆白皙的大奶子隨著口交的動作上下左右晃動,令人流涎。白晃晃的大屁股豐滿碩大,王度時不時還在女子的白花花的臀肉上拍打幾巴掌,女子就應聲浪叫,扭動腰肢迎合王度的舌頭。
這樣半盞茶時間,男女二人同時到達了性慾的顛峰,女子的陰穴大張翕合,淫液陰精噴洒而出,灑了王度一臉,王度還緊緊吸住女人的陰戶,吞食大量的陰精。女人的嘴角掛著幾許陽精,但大部分都被她吞入腹內,她還是用手指粘上嘴角的余精,抹在面上塗勻。
這回趙歸真才看清這女子的相貌,看年紀大約三十左右,柳眉細目,高鼻厚唇,雙頰豐潤,唇鼻之間玉柱長而細,一望就知是性慾極強的女相,若她的單個五官長在臉上,肯定極丑,可是若長在一起配合起來,反覺得此女尤其性感撩人,奇異的美貌。
只見這時,王度讓女子爬跪在床上,自己單膝跪床,從女子後面端著粗大的陽具進入了女子的肉穴,雙手扶在女人的腰臀之間,身體前後挺動,配合著雙手往後拉,陽具每一次都深深的干進女子肉穴的深處,女子還不停的往後迎合,口裡大聲的浪叫著。
「哦……好人……乾死……媚娘了,快……啊……哥哥……你的雞巴……捅死我了!」
王度運氣一味的猛抽狠扎,乾的女人媚娘淫水淋漓,好不快活,巨大的肉棒進出連女人肉穴內的嫩肉都帶翻了出來。女人搖頭擺臀,秀髮披離,小口張張合合,聲嘶力竭的叫著。
「大雞巴,哥哥……媚娘好……好……快樂……」
王度猛乾了幾百下,又反轉女人,盤坐著,讓女人兩條大白腿叉開,面對自己,雙手扶著女人的腋下,提起女子,女子主動的一手撐著床面,一手扶正王度的陽具塞入自己的光板肉縫內,開始上下聳動,帶的兩顆大奶子像玉兔一樣上下跳動,王度鬆了雙手開始揉擠豐碩的奶子,用嘴吸咬紫紅的奶頭。
女子細目微閉,張大嘴,被一次次的插入的快感刺激的「嗷嗷」直叫。渾身汗水淋漓,果然兩百來下,女子一瀉如注,軟趴在了王度的懷裡。
王度自己放倒女子,自己乾了近百下才射精了事。二人在享受了高潮的餘韻互相撫摩一陣後,才各自穿衣。
待王度和女人各自穿了衣物,趙歸真才冷冷的哼了一聲,嚇的屋內王度二人一跳,王度欲喊來人,可趙歸真的傳音如耳:「度兒,怎麼為師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麼?」
王度一時又驚又喜。忙打發女人出去。才出門迎進來師尊。
趙歸真打量了一下王度,這個沒費多大心力的徒兒現在的修為倒長進許多。
王度見師尊目光逡巡,誠惶誠恐的低聲問道:「師尊,這麼晚找不肖徒兒有事嗎?」
趙歸真知道,這徒兒在官場上混了十七、八年,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爐火純青,自己的來意十有八九大概已經明了。但他不想主動問王度,倒要看看王度對自己的態度。於是僅僅嗯了一聲,隨口問道:「方才的女子是誰?倒是一個絕好的雙修鼎爐。」
王度臉色不變,反是欣喜的道:「師尊,你看徒兒的眼力可好,這女子絕對是好鼎妙爐,如果師尊喜歡,我就說服她跟著你。」
趙歸真見他如此,反而生了疑。悶哼道:「性命雙修,好鼎難得,你竟然肯把鼎送我?」
王度知道師尊起疑,大驚。跪下來,顫聲道:「師尊對弟子恩同再造,弟子怎敢有二心,請師尊相信弟子,這也是弟子的一片孝心。」
趙歸真扶起王度,呵呵笑道:「度兒,你想到哪裡去了,為師怎麼不相信你了,這不正要託付你一件要事去辦!」
「師尊請吩咐。徒兒也正想告知師尊幾件事情。」
趙歸真拍了拍王度的肩膀,半開玩笑道:「為師還是餓著肚子呢,咱們還是吃點什麼,邊吃邊談。還有,為師的坐騎還在府里,別被當野牲口處置了。」
王度連忙吩咐下人端來飯菜,又吩咐找到師尊的坐騎,安置好。
這才陪著趙歸真,談起了密事。
第六章 宮闈辛密
待王度陪著師尊在書房內的密室坐定。
趙歸真拈起塊花糕津津有味的細嚼慢咽,還是不提自己的來意。王度陪在一邊,卻耐不住了,清了清喉嚨。
「師尊,徒兒正準備寫信給你,告知現在朝廷內的幾件事。」
「哦,那麼你且說來聽聽?」
趙歸真顯的不置可否,不太關注。
「師尊,你知道當今聖上非常寵信宦官,朝廷內神策羽林軍十之八九都掌握在宦官的手上,如今皇上雖然意識到宦官勢大,威脅到皇家的權威,有心褫奪宦官的兵權,可是有心無力,皇上找過我談起此事,十分的焦慮,可徒兒有師尊不得和宦官交惡的嚴令,所以也沒有明示皇上。」
「那你怎麼看?」
「師尊,宦官集團的核心是魚弘治、仇仕良,二人分屬『魔門』中的『邪異門』和『煉情派』兩枝,『魔門』乃武林公敵,師尊一定知道『臥榻之側,焉容他人……』」
「好了,為師自然曉得。」趙歸真打斷了王度的話。又問:「太子現在怎麼樣?」
「太子現在很好,可是他和魚弘治、仇仕良關係僵化,不過太子還沒有明著去抵制宦官。」王度答。
趙歸真沉吟半刻,不動聲色道:「接著說。」
「是,師尊。還有一件大事就是朝廷的朋黨之爭日趨嚴重,以牛增儒為首的『牛派』和李逢吉為首的『李黨』互相攻訐,水火不容。」
「兩黨相爭誰又站在上風,太子怎麼看?」
「現在太子偏向站在上風的『牛派』,而『牛派』的中堅人物司徒裴度是太子的老師,而且和王皇后的關係非同一般。」
「哼,裴度,算起來還是為師的師弟,你師叔呢,他和蕭皇后攪在一起?」
趙歸真顯然對裴度這個師弟很有看法。其實他很清楚,自己這個師弟天資很高,可是竟然脫離「丹鼎派」另立什麼「陰陽宗」,擅自篡改教義,和「魔門」走的很近。自己早不把他當作「道門」的人了。
「裴度他每日在皇后的宮裡與皇后出雙入對,竟然視旁人如無物,太子為了得到朝廷乃至宦官的支持,也不置可否。」
趙歸真看了一眼王度,目光里有些疑惑。王度知道,師尊不明白皇帝怎麼這麼窩囊。於是解釋道:「皇帝現在龍體大漸,纏綿病榻,連床都下不了,命太子代理國事。而且皇后的事從沒有宮人敢多言多語,皇帝哪裡知道。」
「那就是說魚弘治和仇仕良和裴度是一夥的嘍。」
「師尊明鑑。」
趙歸真捻須不語。王度輕啜一口香茶,繼續道:「現在,皇帝對禪宗更加親近,每日請華言寺的和尚神秀給他講禪,據弟子得到的消息,據說皇上每聽禪必叫來江王李昂相伴,太子對之很是敏感。」
「華言宗的神秀雖然年輕,為師倒認為他是『禪門』的後起之秀,比凈念宗的慧舍也差不了多少。對『道門』大計來說確實是個有力的對手。」
「那,江王李昂平日表現如何?」趙歸真追問。
「李昂天生文弱,可是心計深沉,平日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他和各個勢力都保持了良好的關係,每日都去給皇帝、太子請安,在太子能夠看見的地方活動,所以沒什麼人注意他。弟子和他表面交往頗深,其實也是太子授意的,李昂倒是對弟子沒什麼防備,經常一起胡混。」
「別把他想的怎麼簡單,穆宗皇帝的幾個兒子都不是好相與的主,你可知道穎王李璽?」
「李璽,年少胡為,與宦官相與為樂,但弟子以為他是皇上幾個皇子中最有才幹的一個,雖然年少,平日做事果斷決絕,只是他的母親韋妃不得皇帝寵愛,又為皇后嫉妒,所以自己也不得皇帝重視。但據弟子探知,李璽本不是韋妃的親子,而是掌宮中文奏之事的女官宋若華與皇帝的私生子。」
「宋若華?是『洗劍齋』的宋若華嗎?她現在在宮裡?」趙歸真反應一下子激烈起來。
王度不明白師尊為什麼對宋若華三個字這麼過敏,連忙回答:「其實這消息來源也是宮裡的太監走露出來的。不過據弟子所知,宋若華已經逝世了。」
王度抬頭看了看師尊,只見趙歸真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雙目內有點潤澤的水氣。心裡暗驚,以師尊修煉的境界而言,早脫離凡人七情六慾的束縛,今日聽到宋若華,怎麼精神受到這樣震動?
良久,趙歸真長吁一口氣,恢復了平靜接著問王度。
「和李璽平日走最近的又是那些人?」
「李璽的舅父鴻臚卿、兼御史大夫韋處厚、還有節制各王的宦官頭目王守澄和他走的比較近。」
「這個王守澄和魚弘治有什麼關係?」
「說起來魚弘治是王守澄引進宮的,魚、仇兩人並非真是閹人,王守澄幫兩人矇混過關,現在王守澄垂垂老矣,但卻是神策護軍檢點都指揮使,內樞密使,手裡還是握有實權的。」
「哦,看來無論如何,我是要見見魚弘治,好好敘敘舊。」趙歸真自言自語道。
「師尊,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穆宗的同母弟弟光王李圻,此人年幼,來不及封地外放,所以留在京中。平日李圻和李璽要好,事事兩人都同進退。」
趙歸真點頭表示知道了,再問。
「知道,湖安公主和神秀的事嗎?」趙歸真再問。
「這,師尊,恕弟子直言,湖安公主生性好淫,京中名士,陝洛江湖豪雄和湖安的關係都不一般,尤其是神秀僧,師尊沒來之前,神秀並不在華言寺,而是住在心湖別宮,每日皆由湖安公主和神秀一起入皇宮覲見皇上。此外,裴度和湖安也是非同一般的關係,可能『陰陽宗』、『魔門』都和湖安有莫大的關係往來。」
趙歸真倒不在意湖安和什麼人有風流韻事,只是她如果阻礙自己的滅佛大計,自己就必須給她一點顏色。
從王度說的來看,現在李湛穩坐皇位已經是既成的事實,但「佛門」各宗加緊討好皇親貴胄,增加了滅佛的難度。但是「魔門」可是個未知數,他們可是真正掌握著皇家的意志的啊。將來李璽、李昂都可能隨時代替李湛。
至於,李璽?他真的是宋若華的兒子嗎?如果是,自己又該怎麼來對待宋若華的兒子呢?或許李璽就根本不是穆宗的親生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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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璽今年十五歲,在皇城的玄武門旁有一坐宮殿——太沖殿,這就是穎王李璽的穎王宅。穎王下午在姑姑湖安公主處準備領回心蟬,問清心蟬來歷,這才了解到,心蟬那小妮子竟然是歌舞雙絕,是心湖宮眾多使女中最出類拔萃的一個。心蟬無論如何也不願直接到穎王府,畢竟湖安公主是她的主人,必須徵得主人的同意,自己才能和小王爺回府。
李璽執拗不過心蟬,自己怏怏不樂,徑直返府。其實這次到心湖宮的目的就是看看自己的姐姐和姑姑,沒想到遇到了趙歸真,他對趙歸真的了解也是從姑姑那得知的,每次看到自己美艷的姑姑提起趙歸真崇拜或是情動的樣子,自己就沒由來的妒忌。
這次真正見到了,覺得趙歸真的確了不起,比之自己的師父魚弘治也不遑多讓。
他知道趙歸真一定會看中自己的天賦,所以在見了趙歸真之後,馬上自己有了另外的想法。
這次自己就好好算計一下趙歸真,讓他為自己清理未來帝王之路的一些障礙好了。想想自己玩弄一代宗師於股掌之上,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趙歸真一心要興盛「道門」和「佛門」爭的你死我活,江湖上明是平靜,可暗地裡不知雙方有多少爭鬥。這次趙歸真送上門來,自己怎麼會讓他閒著,就讓他和「佛門」的光頭門斗個夠,增加一些皇位之爭的變量,順便好好教訓一下自己那個不把自己當大人看的師傅——魚弘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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穎王府里,李璽在書房正在接見老宦官王守澄。大唐皇家慣例,為怕諸王謀逆,派宦官節制、監視。王守澄就是節制京中諸王的宦官,名義上是各王府的總管。
王守澄已經眉發皆霜,年屆古稀,可是精神矍鑠,他是各王府的總管,李璽不僅尊重他,更是心裡懼怕他,王守澄推薦過魚弘治和仇仕良,但王守澄最威風的事跡是他擁立穆宗皇帝。所以現在表面上王守澄還是宦官集團的頭號人物。
王守澄坐在李璽的對面,聽李璽把趙歸真來到長安的事說了一遍,不由眯起了眼睛。他現在垂垂老矣,魚弘治和仇仕良拿他不再當頂頭上司看,可他自己還沒有老到連一點權勢的慾望都沒有了的地步,現在他並不是很看重李璽,因為李璽羽翼未豐,怎麼著也不會翻盤,一下子走上皇座。但李璽很依賴自己,那就維持著良好的關係好了。
李璽不動聲色的把趙歸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王守澄,王守澄表面上不在意,嗯啊兩聲就走了,可李璽心裡感覺到王守澄肯定有自己的判斷。想起趙歸真,也許自己製造了無數的迷局,可以讓他先忙一會了。
李璽很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韋妃的親生子,他還知道十五年前,穆宗剛剛即位不久,宮裡突然來了個女官,她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這女子是江湖最隱秘的門派「洗劍齋」的得意弟子,而且是川中名門宋氏的長女。
李璽有時更加懷疑穆宗是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穆宗從來沒有抱過自己,從來沒有過問過自己的生活,連自己給他請安他都懶得理自己,世上有這樣的父親嗎?至於韋妃,在寂寞的宮院裡,她得不到皇上的寵愛,就把罪過推在了自己身上,一年也見不了自己幾次。
越是這樣的生活,越是養成了李璽無比堅韌,但反覆無常的性格。他年紀雖小卻早已經心智成熟,胸懷大志,見宦官權重,就竭力親近,終於為魚弘治看中收為弟子。自己表面任性胡為,不成氣候,可背地裡卻極力拉攏人才。
對於自己和自己的兩位皇兄來說,皇位只有一個,也只有一個人可以坐,但不代表不能輪流做,只要自己能夠控制大權,讓他們坐不穩,做不長,這皇位還是自己的。
李璽待王守澄走後,突然朝身後的屏風咳了一聲,裡面立刻娉娉婷婷的走出一個宮妝麗人,仔細看她鳳冠霞帔,眉眼含春,不正是湖安公主還有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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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這一章寫的好辛苦,故事的矛盾和未來的發展基本線索必須包含在這一章里,翻來覆去,我也只好將就完成這些設定。
註:宋若華,女學士,穆宗時入宮,掌文奏事,後卒。為情節需要,小弟給了她一個特殊的身份。
現在怎麼樣,該知道李璽有多麼陰了吧。!=_=!
好了,還是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提意見……謝謝!
文思隨星散入夜
殘月伴我踏風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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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深宮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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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頭看了一下自己寫的前幾章,真是汗顏!看來沒有經過修改、錘鍊的字句就是經不起推敲,很多情節寫的很簡單,不夠深入。小弟這裡檢討。
在以後章節決定改進。但速度肯定會慢下來了。(有位有經驗的同仁告訴我先寫幾章,放在一邊,過兩天回頭再改,效果會好點!嘿嘿)各位支持兄弟的朋友,對不起了哦!
咬定青山不放鬆 狠下鐵棒磨針功
不把此文全搞定 哪來面目對眾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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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安公主煙視媚行,來到李璽的身邊,李璽大大咧咧的一手抱住湖安的柔若無骨的腰肢,湖安打橫順勢坐到了李璽的懷裡,李璽另一隻手,已經攀爬上湖安挺立的胸上,隔衣撫弄。
湖安竊竊一笑,盪聲道:「璽兒,真是越來越猴急了!」
李璽目光迷戀中透著嫉妒的光芒,按在湖安豐乳上的手更加有力,抱住腰肢的手掌沿著細腰滑到湖安的臀部,在那裡短暫的逗留片刻又順著豐滿的大腿摸了下去,嘴也附上湖安的紅唇親吻那兩瓣嬌艷欲滴的柔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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