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國競艷同人--蔣二少奶奶的花叢事件

作者:琣基呦稚圜

2009-5-21發表於sis

*********************************** 本人對於寫肉戲實在是不會。所以本文的這場肉戲參考於黑暗天使。也向寫黑暗天使的大大致敬。(查不到作者名字)

這裡我將秦笛跟蔣文靜改成了情侶。

(其實本文只是我自己有感於某部作品太監了。自己自續的情節中的一段。但因為是自娛自樂除了情節,床戲就摘抄了多部作品的床戲。

這一小段是自己YY中原創成分最高的一段了。)

*********************************** 「你跟我出來!」蔣方秋雲叫秦笛出去。然後自顧自地走向花園。看蔣文靜擔憂的眼神,「荊棘雁,你幫我看住她,不准她偷偷跟出來!」

「媽……」蔣文靜撒嬌地叫了一句。

「媽要跟你的秦哥聊聊你們的事情。你也要過來?」

「哦。」蔣文靜羞答答的道。

「我想你跟靜靜並不合適,說吧。要離開她需要多少錢?」蔣方秋雲在前面帶路,秦笛緩緩跟在她身後。

蔣方秋雲顯然是有心避開別人,專揀一些冷僻的小徑前行,有時甚至根本就不走平整的正道,而是從草叢中穿越。

『哼,這人沒什麼作為還想娶我們家靜靜。』

秦笛沒搭理,因為他的心神都被面前帶路的蔣方秋雲吸引了,一身白色繡花旗袍,開衩開的恰到好處。剛剛把一雙白生生的嫩腿,以及那滴熘滾圓的臀部露出些許,隨著她的步伐移動,白生生的地方若隱若現,說不出有多誘人。 想到眼前的熟婦是蔣文靜的媽媽,秦笛沒來由心中又生出一絲火氣。又想到剛剛這熟婦人母跟自己在廚房,心中火起之餘,又感到一絲暗爽,火氣與舒爽的心情交織。一時倒是讓秦笛覺得心情複雜之極。

旗袍的修身效果很好,可是也要身材極好之人穿起來才有效果,既要有胸,又要有臀。還要身材夠高。蔣方秋雲雖然望之有如三十許人,其實秦笛估計她早已過了四十,可入眼看到的那乳波臀浪,那是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又讓秦笛不由得懷疑自己的猜測。

從身後看蔣方秋雲,入眼春光無限,秦笛恨不得把雙手蓋上那對豐翹的臀部,也好一試手感。若非擔心蔣方秋雲是找人對付自己,秦笛早就把全部精神集中在上面了,可惜現在不得不留點心思注意四周,實在是今人感到有些遺憾! 穿越草叢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知是不是因為蔣府實在太大,下人們偷懶。蔣方秋雲穿越的小路,一條比一條難走,尤其是目前的這堆草叢,居然還有一些拌人的藤蔓和刺人的荊棘,這讓蔣方秋雲不得不加倍小心。

蔣方秋雲一時提臀跳過藤蔓,一時又要縮腰小心倒掛地荊棘生物,累得實在夠嗆。若不是為了避開那些下人,不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要拆散靜靜和這個男人,她原也不需要這麼勞心費力。越走蔣方秋雲越是心頭不爽,轉而對秦笛的更加不滿起來,對腳下的那些東西,也漸漸有些漫不經心起來。

秦笛走在後面,日子也不好過,不管是蔣方秋雲跳藤蔓,還是躲避什麼,都把那對豐滿圓潤的翹臀挺的老高,這讓欲求不滿地秦笛加倍感到難過,若不是擔心蔣方秋雲還有什麼陰謀,他早就撲上去發泄一番了!

「啊……」蔣方秋雲尖叫一聲撲到在地。

在茂密的草叢中分心,顯然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蔣方秋雲已經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她先是被一根突出來的木樁絆倒,倒地的過程中拉到一根藤蔓,本以為可以接一下力,誰知那藤蔓一盪,竟然又把她甩向一邊的荊棘叢,蔣方秋雲險險的沒有整個人甩進去,可身上的旗袍卻被劃破好幾道口子。 蔣方秋雲明知現在情況不妙,卻又不敢撒手,一旦撒手,她就要整個人摔進荊棘叢中,那密密麻麻的小刺,單單是看上一眼,便會覺得,心頭髮麻,更不要說摔下去了。不得已,蔣方秋雲只好向秦笛求助:「秦笛……能不能幫個忙?」 秦笛面對突然發生的變故,也是一陣目瞪口呆,等到一切到了一個段落,他看到的蔣方秋雲已經是衣衫襤褸,衣服上滿是扯開的破洞,身上更是春光四泄,多處肌膚裸露在外,更讓秦笛大感刺激的是,蔣方秋雲剛剛拉著藤蔓的那一甩,恰好讓她轉了一個方向,面朝著秦笛這邊。

蔣方秋雲面朝秦笛,原也沒什麼,可偏偏她的旗袍下擺被一叢荊棘掛住,這樣一來,她面對秦笛的形象,可就不那麼威嚴了,反倒顯得有幾分淫褻! 秦笛眼中只看到一個熟婦人妻兩手用力扯著藤蔓,盡力想要站起來,偏偏下墜過多,身體和地面最多只有三十度的夾角,她雪白的粉臂和墨綠色的植物相映襯,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誘惑。

更令人感到受不了的是,蔣方秋雲兩腿張開,被情趣內衣包裹住的私處,更是全部暴露在秦笛面前。

黑色的情趣內衣,繫著腰部的部分很細,中間部分還掛著兩朵咖啡色的小花,內衣的中間是鏤空的花紋,那大片的花紋,剛好覆蓋住蔣方秋雲叢生的蜷曲毛髮。

在向下看,更是受不了,那鏤空內衣竟不是全部包裹的,在蔣方秋雲的關鍵部位,居然是一片真空!

秦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前的情況根本不在他的預料之中,他無法分辨蔣方秋雲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就那麼倒霉!要是真的這麼倒霉那就只有對不起了。誰讓你是黃楊的小姨!

蔣方秋雲求救的聲音沒發出去多久,便想到了那個羞人的問題!一直孤枕難眠的她,有一個不為人知的邪惡嗜好,雖然還沒有不穿內褲那麼變態,可也相差不到多遠,頂多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距離,那就是……穿中空情趣內衣!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那裡……好羞恥……」蔣方秋雲幾乎要哭出來,她恨秦笛,更恨蔣文靜,要不是那個不聽話的女兒,她哪裡需要親自帶秦笛去談話?

秦笛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高高在上的將方秋雲用這麼委屈,這麼卑賤的聲音求自己,這還用懷疑麼?如果這都是有預謀的,都是偽裝的,秦笛就算上當,也只有認了。

「二少奶,我不仔細看清楚你的處境,怎麼幫你啊?」秦笛又走進了一些,口中假惺惺地說道。

「不!不!你不要過來……我求你了……」蔣方秋雲拚命地搖著頭,眼中滿是惶恐,她試圖收緊兩腿的動作失敗,更是加劇了她內心的害怕,天知道她的兩腳為什麼無巧不巧的卡在兩個陷坑裡,動彈一下都很困難,更不用說收回來了!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面前蹲下,吹了聲口哨道:「這是你說的,那我就不過去好了!」

蔣方秋雲看到秦笛的動作,幾乎要昏過去,他那樣蹲在那裡,還不如直接過來!他蹲在那個位置,自己只能看到他的半個腦袋,誰知道他想幹些什麼?未知永遠要比已知可怕,蔣方秋雲忍不住開始幻想,秦笛會用怎樣變態的方法來對付自己。

「上帝啊!就這麼讓我死了吧!」蔣方秋雲蜷曲了一下雙腿,仍然沒能抽回雙腿分毫,又一次的嘗試失敗,讓她的心跌到了谷地。

「二少奶,你說這個小豆豆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呢?」秦笛對著蔣方秋雲的陰蒂吹了口熱氣,激得蔣方秋雲渾身一陣顫慄。

「呀……不要……不要看那裡……不要吹氣!我求求你了……嗚嗚……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蔣方秋雲一邊搖頭,一邊向秦笛求饒,她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除了求饒,除了羞恥,她已經再也沒有其他感覺。

秦笛聳了聳肩,可惜蔣方秋雲看不到,就聽他又道:「好吧,既然你不讓我吹,那我就不吹了!也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蛇啊,老鼠之類的!也不知道,它們對鮮嫩的洞口,有沒有特別的興趣!」

蔣方秋雲多麼希望自己就此昏過去,秦笛居然用那麼噁心,那麼恐怖的東西刺激她脆弱的神經,天知道她現在有多害怕!

「你看都不想讓我看一眼、我怎麼幫你?好吧,我也覺得呆在這裡挺無聊的,不如我先走了,你就在這裡慢慢等著老鼠和蛇來光顧你吧!」秦笛作勢欲起,口中卻很卑鄙的繼讀渲染著恐怖氣氛。

「不!不要……不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蔣方秋雲的聲音要多悽厲,有多悽厲,幾乎可以媲美恐怖大片中的嚇人女高音。

秦笛攤開兩手,無奈地道:「我留在這裡又沒什麼好處,我幹嘛不走?」 蔣方秋雲明明知道秦笛是故意這麼說,卻不得不順著他的話頭道:「你…你別走,你想要什麼好處?」

秦笛打了個哈哈道:「我不知道呢,你有什麼能吸引我留下來的好處麼?剛剛還要我離開靜靜呢!」

蔣方秋雲羞憤到了極點,她幾曾被人如此羞辱過?想占自己便宜不算,還要自己親口把那種羞恥的話說出來,若是論到無恥,他秦笛自稱第二,絕對沒人敢說自己第一!

「我……我可以讓你看我那裡!也不逼你們了。」蔣方秋雲衡量了一下眼前形勢,終於還是決定妥協。反正都已經被他看過了,就算看得再仔細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仲元……我對不起你,我也是沒辦法啊……」蔣方秋雲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居然想起了失去的丈夫。

「只有這樣啊?」秦笛失望地搖了搖頭道:「如果只是這樣,我還是走了的好!」

「不!別……別走!」蔣方秋雲的自尊一點點的被剝落,她的神智已經有些不太清醒了,想想著自已的羞處被秦笛那麼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還想要更多,不知為什麼,蔣方秋雲居然覺得自已身體開始熱起來。

「不!不可以!騙人的!我不可能有感覺!我怎麼可能有感覺?我不可能被他看著那裡……就有了感覺……不……」蔣方秋雲越是否認身體的感覺,她的神經仿佛就變得益發敏感,她幾乎能發現自己身體地最細微變化。

「我……我可以讓你摸一下……」不知不覺中,蔣方秋雲說出一句連她自己都感到驚訝的話來。「我……我怎麼可以這麼淫賤?我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淫賤的話來?」

秦笛假裝考慮了一下。望著蔣方秋雲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處,搖了搖頭嘆氣道:「只是摸一下,除了讓自己心裡更痒痒之外,好像沒什麼好處,我看還是算了!」

「不!你到底想怎麼樣嘛!」蔣方軟雲又哭了起來,聲音嬌弱的像是一今年幼的女孩子。她的自尊已經被人踐踏在地上,哭泣,似乎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選擇。

秦笛訝然一笑道:「我想怎麼樣?我不想怎麼樣啊?你有求於我,自然是你來提條件。你看看你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條件,乾脆利落地擺出來讓我聽聽,大家都節省時間,多好……」

在蔣方秋雲心裡。秦笛已經徹底和天下第一卑鄙者畫上了等號,他說的任何一句話,都是虛偽之中暗藏奸詐!可惜,明知如此,蔣方秋雲仍然不得不選擇妥協!

蔣方秋雲狠狠心試圖撒手。她決定就那麼樣倒在地上,嚇人的荊棘叢比起陰險的秦笛來,已經可愛了太多。

可惜,蔣方秋雲地這一打算再次落空,她撒手的時候才發現,藤蔓不止一條,在她甩來盪去的時候,已經把她的手緊緊卡在了裡面,也就是說。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自已綁住了自己!

萬念俱灰?失望透頂?欲哭無淚?這些都無法形容蔣方秋雲此刻的心情,她只能承認,秦笛就是她命中的魔星!一個可以讓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我……我可以幫你舔……舔那裡……只要你肯扶我起來!」別無選擇之下,蔣方秋雲只能選擇層層加碼。

「舔那裡?那裡是哪裡?」

「就是那裡。」然後看到秦笛作勢欲走。趕忙道:「就是陽具。大雞巴。我幫你口交。」

秦笛走到蔣方秋雲頭部位置,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嘖嘖稱讚道:「呵呵,這才對嘛。而且二少奶。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像你這樣一個跟頭能把自己給捆起來,還捆的這麼有東夷味道,還真不是普通人能辦到的!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不是學過東夷的繩縛技術?」

蔣方秋雲經常穿棱於各種社交場合,哪裡沒聽過東夷的繩縛?據說從骨子裡透著變態的東夷人,把捆綁也視為一種美學,並由此演化出花樣繁多地捆綁技術,並稱之為繩縛!

「胡說!我……我怎麼可能去學那種變態東西!」蔣方秋雲面紅耳赤地呵斥了一句之後,卻正好看到秦笛解開腰間皮帶的動作。「你……你想幹什麼?」蔣方秋雲心頭一驚,明明知道秦笛的打算,還是不由得說出口來。

秦笛那一條又長又粗的大肉棍跳了出來,蔣方秋雲見了頓覺氣血上涌,彷佛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秦笛用有些詫異的語氣道:「你不是說你要舔麼?我總要試試你的技術如何,如果你的技術不過關,我要是胡亂答應了,豈不是很吃虧?」

蔣方秋雲一陣無語,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出什麼表情了,人,怎麼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蔣方秋雲滿面羞紅,看著他的大肉棍,比老公的大上幾分,心中狂跳,她還沒有接觸過老公以外的男人的玩意兒,手都忍不住顫抖,她嘆了口氣,失神地望著秦笛伸到面前地巨大陽具,終於,她麻木的伸出舌頭,輕輕的在上面舔弄。 秦笛微微抖了一下,蔣方秋雲還沒怎麼使用技術,秦笛便覺一陣如潮的快感讓自己全身都是麻酥酥的,顯然,這不是蔣方秋雲的功勞,而是眼前淫糜的狀況,以及先前刺激的累積,在蔣方秋雲的舌頭碰觸到自己敏感地帶之後,來了一次輕微爆發。

不知是不是由於年紀的關係,蔣方秋雲的動作明顯要比霜兒熟練很多,她的舌,她的唇,總是舔在合適的部位,總是在合適的時候收縮,帶給秦笛的刺激、甚至比插入還要讓他感到興奮!

蔣方秋雲沒想到自己會舔著男人的東西,連老公都不曾幫他舔過。而且那麼粗大堅硬,自己的舌頭也只能掃過肉棍的一小部分,一種異樣的刺激湧向了蔣方秋雲的全身,她忍不住顫抖,一股暖流從下體流了出來,她清晰地覺察到自己的褻褲已經濕了。

舔著舔著,不知道蔣方秋雲是不是有些進入了狀況,她的眼睛似閉非閉,眯著眼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舌頭更是像靈蛇一樣靈活,從頂端滑到根部,再從根部上衝到頂端,簡直像是在幫秦笛的大雞巴洗澡,動作的細微和輕柔,甚至讓秦笛有些感動。

男人向前頂了頂。一股男人的騷濁之氣撲鼻而來,蔣方秋雲嘆了口氣,知道男人是想尋求更大的刺激。再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就用柔軟的嘴唇包住龜頭,慢慢吞了下去。

秦笛感覺到自己的肉棍進入了一個柔軟溫濕的所在,舒服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蔣方秋雲豐滿的身體綁在草叢上,秀髮凌亂,頭部不停的聳動,開始吞吐起來,秦笛粗大黝黑的肉棍在蔣方秋雲的小嘴裡面進進出出,發出「嘖嘖」的響聲。

「二少奶……你的小嘴……好柔軟……用力點……啊……對……舒服死我了。」

秦笛痛快的叫著,自己的岳母在為自己口交,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沒想到今天變成了現實,他抑制住強烈的射精感覺,想多享受片刻這銷魂的滋味。 蔣方秋雲小嘴含住腥騷的肉棒吞吐著。那種雄性的刺激和吞吐的快感讓她眩暈,肉穴流出的淫液越來越多,她多次有請求他插入,把這個可愛的大肉棒納入穴中的衝動,只是剩餘的一絲理智控制住了她,但她不知道還能控制多久。 大肉棍變得更加粗壯,蔣方秋雲嘴裡的吞吐也近乎瘋狂,伴著紅唇和肉棒摩擦的「滋滋……」聲,秦笛再也忍不住了,「岳母……女婿我不行了……啊……」一聲低吼,陽精噴射而出。

蔣方秋雲想要吐出肉棍,把頭挪開,但秦笛的這句岳母讓她出現了一絲失神,一股精液就噴在了蔣方秋雲的嘴角。

「咳咳……咳咳……」蔣方秋雲被口腔突然湧入的異物刺激的一陣劇烈咳嗽,由於她仰倒的角度問題,把那些東西咳出來顯然沒有辦法,只好強忍住難聞的氣味,用力的吞咽下去,可是那些東西太多,又過於粘稠,以致於蔣方秋雲吞咽了好久,才勉強吞完。而這種腥騷黏液噴射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震,忍不住「啊……」的叫了出來,一股浪水從下體湧出,她再也無力支撐身體,灘在了藤條上。 「唿……」秦笛長出一口氣,嘖嘖贊了蔣方秋雲一句道:「技術不壞,可惜,我覺得這個交換條件還不夠!」說著,秦笛又提著褲子轉到了蔣方秋雲的身前。

「果然是這樣!」蔣方秋雲的神經早就已經麻木了,她不敢奢望秦笛會輕易的放開她,只是盼著秦笛別玩什麼變態花樣,她已經滿足了。

「嘖嘖……真是不敢相信呢!這裡已經這麼濕潤了!真沒想到,你舔別人的時候,也會有快感!」秦笛站在蔣方秋雲面前,又蹲了下去,盯著她一陣怪叫。 「別……不要看!」蔣方秋雲再次滿臉染霞,剛剛在給秦笛服務的時候,她一直覺得身體里怪怪的,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掙脫出來似的,不管她怎麼努力,怎麼忍耐,都沒能抗住,可這一切被秦笛赤裸裸的說出來,而且他還一邊看,一邊這麼說,極大地刺激著蔣方秋雲的神經。

「哇!又有東西流出來了!真是奇觀啊!該不是……該不是我越說,你越興奮吧?」秦笛一臉暖昧地仰頭盯了蔣方秋雲一眼,羞得她只是拚命搖頭,誰知秦笛並不因此而放過她,反倒說得更加不堪入耳,最後蔣方秋雲索性扭過臉去,不再望向秦笛那裡。

秦笛仍舊昂揚的部分,顯然沒有因為剛剛的發泄而偃旗息鼓,隨時可以迎接更加激烈的戰鬥,看到蔣方秋雲身體上展現出來的如此奇景,他哪裡還能忍耐的住?左右自己也要發泄,那就在這具成熟的美體上好好發泄發泄!

一旦決定,秦笛便不再猶豫,大肉棒輕輕抵著蔣方秋雲,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擦著,有液體滋潤,做活塞運動並不困難,但是秦笛顯然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的放過蔣方秋雲,只是重複著那簡單的動作,就是不進去。

秦笛雙臂從她腋下穿過,伸手握住了那對豐滿的肉峰,入手挺拔柔韌,不禁血脈賁張,他從見到蔣方秋雲起就想摸摸她這對大奶,此刻得償所願,不由長舒了口氣,雙手用力揉搓起來。

「嗯……干我……我要大肉棒!」蔣方秋雲哼出聲來,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乳房傳遍全身,她美目迷離,眼看著自己堅挺的乳峰在秦笛的大手擠捏下不斷變換出各種形狀,不禁氣血翻湧,嬌喘吁吁,慾火不斷攀升,嬌軀變得燥熱難忍。 秦笛眼見蔣方秋雲一對豪乳傲然挺立,他的十指都深陷其中,不禁雙手用力,將豐乳向上托起,他從蔣方秋雲側邊探過頭,一口含住了一顆已興奮得勃起的乳頭。

「啊……」蔣方秋雲如遭電擊,禁不住雙峰上挺,頭部後仰,靠在秦笛另一邊肩上,秦笛用力吮吸著乳頭,發出「嘖嘖……」的響聲,一隻手捏住她另外一邊的乳頭撥弄,下體堅硬的肉棍也不斷在蔣方秋雲股溝和陰縫間摩動。

蔣方秋雲此前強壓慾火,忍得頗為辛苦,現在對秦笛放開了身體,在他上下夾攻之下,不久便被挑逗得失魂落魄,不能自已了。

半晌,秦笛一隻手順著蔣方秋雲光滑如玉的肌膚,緩緩向下滑去,一會兒便摸到了飽滿的肉丘,上面生長著茂盛濃密的毛髮,他深吸一口氣,繼續向下探去,手指終於觸到了那早已洪災泛濫的桃源聖地。

秦笛細細品位,只覺蔣方秋雲肉穴飽滿肥厚,上面泥濘不堪,隨著手指的滑動,拉起了一片滑膩的粘液。

「啊……摸那裡……好舒服……嗯……」蔣方秋雲嬌軀一顫,不禁冒出了一股浪水,想掙扎卻身體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隨著陰唇被不斷撫弄,一陣陣快感侵蝕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燥熱難忍,體內積壓的慾望竟要噴涌而出。 「二少奶……您把我的手都弄濕了……您也想要我吧……」秦笛放開口中鮮活的乳頭,低聲說著。

「嗯……啊…我想…」蔣方秋雲話音未落,秦笛竟然將中指插入了肉穴中,她頓時花枝亂顫,一股粘液瞬間湧出陰戶,順著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嬌軀一軟,竟癱倒在了地上。

沒想到岳母的身體竟然這麼敏感,秦笛見蔣方秋雲表情迷醉,嬌喘吁吁,更顯嬌艷,不禁心中得意。

「啊……不要看……」蔣方秋雲雙腳吊在蔓藤上,雙手支撐著頎長的玉體趴伏著,肥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她知道最私密之處已經完全暴露在秦笛眼中,在老公面前她也沒有擺過如此放蕩的姿勢,頓時羞恥難當。

秦笛又用雙手開始挑逗起岳母的身體,左手揉捏著她的豐乳。右手手指又開始進入岳母的蜜穴之中。同時從後面親吻著她的耳垂。然後將肉棒頂住她的陰道。慢慢滑進岳母的蜜穴之中。

「不……你答應過我的……不進去的。」感受到秦笛已經將龜頭擠進她的蜜穴之中馬上出言阻止。並左右的用力搖晃著自己的臀部。將肉棒從體內劃了出來。但那種熱熱的。充滿自己的感覺一經消失。不由又有些失望起來。

秦笛心頭火起,暗恨都到這種時候了。還……(哼。現在不讓我插進去。有你求我的時候!)然後一手用力壓住岳母的臀部。一手捉著自己堅硬的陽具研磨起著她的陰唇和已經凹出的小豆豆。

「喔……」岳母的呻吟聲又起。

秦笛看到她又來了感覺,捉著自己陰莖的手突然分出食指準確地按在陰蒂上。並用力戳柔起來。

「啊……要來了……又要出來了……用力……」岳母遭此一擊,頓時快要達到高潮。

而秦笛看到這個時候。知道她快要達到高潮,卻又將手指停了下來。將肉棒也撤了出來。

「不……不要。繼續……啊……」蔣方秋雲感到自己之差一步就要達到高潮了。可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

秦笛不理她。看著她的身軀又逐漸平靜下來。喘息聲也開始小了。就又用肉棒頂住陰唇,一隻手指又按在她那小豆豆上戳柔。而另一隻手這次卻是揉捏住她的巨乳,還分出兩根手指夾住她的奶頭。

「啊!……」胸前股後又遭重擊。蔣方秋雲又開始呻吟起來。然後快高潮時,秦笛又停住。平息時秦笛又開始動作起來。

如此這般半個小時之後。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蔣方秋雲已經徹底投降了,她刻意壓抑著的慾望,已經被秦笛挑起來了,如果現在放她下來,指不定誰會更主動呢!

秦笛燦爛地笑了一笑道:「我想怎麼樣……還是」然後打開手機,按住錄音,「你想怎麼樣?岳母大人不要呀!」可憐蔣方秋雲被綁在前面根本看不到身後秦笛的動作。

蔣方秋雲的自尊和臉皮,已經一點一點的被秦笛給磨了個乾淨,這時候,她已經覺得無所謂了,不管自己怎麼回答,都已經無所謂了!

「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乾死我這個賤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好女婿…秦大爺……爸爸……我的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蔣方秋雲拚命地甩動著自已的臀部,試圖自己更主動一些,卻只能振蕩起微小的幅度,總也不能全根盡沒,頂多吞噬一些頂端,可這不但不能解決問題,反倒讓她心癢的更加厲害!

面對蔣方秋雲的反應,秦笛還在繼續的挑逗著他,將肉棒又移開來。

剛剛還有些火熱的觸感,雖然裡面還很空虛,可至少有一些充實的滿足感,秦笛這麼一挪開,蔣方秋雲立刻感到空虛無比!

「情哥哥不要……不要離開啊!」蔣方秋雲拚命地聳動著,眼睛望著秦笛,滿臉的渴望。

「真是個賤貨!」秦笛暗啐了一口,剛剛我想要你不讓,現在「情哥哥」幾個字還叫上癮了,一直這麼喊著。

「情哥哥!求求你,不要離開!干我!干我啊!」蔣方秋雲已經沒了羞恥,沒了自尊,她現在只想要點快樂,更多一點快樂,被壓抑了太久太久的快樂! 秦笛又貼著蔣方秋雲的陰戶磨蹭了一下,蔣方秋雲剛剛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蔣方秋雲趕忙晃動著身子。想用肥滿的陰戶迎接秦笛的大雞巴。然而秦笛便又離開了。

「不行啊!!來搞我!求求你,情哥哥,你怎麼干我都可以!」蔣方秋雲不由自主的哀求道。

秦笛的肉棒又開始緩慢地頂住她的陰唇,蔣方秋雲知道又將經歷苦難的歷程,覺得自己快要被慾火燃盡了,只能繼續哀求「干,干進來」

秦笛看她說話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就暫停錄音並道:「我看還是讓你來好了。」

蔣方秋雲以為既然他不讓自己瀉火,那還不如自己來,道:「那……那你……你先……解開我的手。」

「嘿嘿。」秦笛解開了她的手:「你自己來吧。」但說著又朝裡邊頂了頂,讓陽具更有力地碰撞四周的媚肉,讓她不得不雙腿一松一緊的。

蔣方秋雲被秦笛的肉棒頂住陰唇,在陰蒂那毫不留情地越磨越快,讓她更加無力地倒在地上。身後陣陣濃郁的男性氣息直衝入鼻孔,讓她的手忍不住想要握住他那巨大的肉棒。

秦笛感覺熟婦的身軀無力地靠在地上,她鼻中粗重的唿吸加上喉嚨中似有似無的輕聲呻吟讓閱歷豐富的秦笛也不由得心中一盪。

秦笛定了定神,強迫自己想插入的衝動,道:「你自慰吧。」然後又離開了她的陰唇。

蔣方秋雲感到他肉棒又一次離開,也不管他和自己相互的身份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到了兩腿之間,她發現自己已越來越不能承受這極度快樂與極度痛苦夾雜的酷刑,右手按住陰唇用力地揉搓著,仿佛這樣可以幫助自己達到釋放的頂點。 「呵呵,岳母娘你好真是淫蕩,肉棒才剛一離開你就迫不及待的動起來了。」秦笛故意用話語羞辱她同時又繼續錄音了。「你還對得起我岳父大人蔣先生嗎?」之後又關掉。

蔣方秋雲又登時清醒了一點。幾乎用盡全部的意志力才逼著自己拿開右手。 秦笛看她還有如此意志力,又頂住她陰唇研磨一陣,然後又離開了。

而這次蔣方秋雲的右手幾乎是在他肉棒才一離開就立刻回到兩腿之間,手指用力插進自己的蜜穴。手指一下就消失在了蜜穴中,還繼續探索著更深地進入。左手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呻吟出聲。

蔣方秋雲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感到自己的慾望完全勃發出來,她的眼睛閉了起來,全身心地享受體內的抽動。

「嗯……嗯……要……要去了,再……再深……再深一點。」蔣方秋雲在心中無聲地呻吟著。

再差一點就到高潮,而這時手指卻被秦笛拉了出來,蔣方秋雲幾乎要失望得哭了出來,修長的雙腿拚命扭動掙扎,左手也離開嘴巴想要再插進自己的蜜穴,卻也被秦笛另一隻手捉住。

蔣方秋雲無奈地睜開眼睛,轉過頭瞪大眼睛哀求地看著秦笛。

秦笛看到蔣方秋雲睜開眼睛看著了自己,奸笑地道:「我……我看你表情蠻痛苦的,我……我怕你傷到自己了……」

蔣方秋雲小臉漲得通紅,想要把手掙開,道:「情哥哥,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笛好像一點都不明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說出來我們一起來想辦法嘛。」

蔣方秋雲看著他淫邪的目光,忍不住流下淚來。咬了咬牙羞澀地將自己想要高潮的感覺全部告訴了他。

秦笛嘿嘿地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丈母娘你在自虐呢。」沉思了一下,接著道:「我的手指可是百戰之兵,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的手指幫幫你嗎?」

蔣方秋雲羞澀地點點頭,將屁股像後搖著。

秦笛低下頭去,看著雪白的大腿頂部反射著淫猥光芒的水流依著臀部和股間的曲線緊緊包裹著熟婦的秘處,而在該是菊穴與蜜穴正中的地方有乾了的白色的精液。接著就將手指緩緩地插了進去。

熟婦的臀部突然向上彈起把正在欣賞美穴吞吐自己手指的秦笛嚇了一跳,蔣方秋雲帶著哭腔地道:「動……快動啊。」

秦笛用鎮靜的聲音安撫道:「我想這個應該慢慢的來,而且我突然覺得」同時在此打開錄音,並裝出驚恐的聲音大叫道:「我不可以的,你可是我丈母娘喔,你忍一忍我馬上找別人來幫你吧。」

知道自己絕不能再度忍受那不可言說的空虛痛苦,又聽秦笛說要找別人,忙拋卻羞澀驚慌地道:「不……不要,求……求求你,你……你幫我就行了。」 秦笛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假意為難的道:「可是……我不能對不起靜靜。」 蔣方秋雲痛苦地道:「快……快……我要受不了了。」

秦笛暫停錄音後奸奸的道:「事急從權,好吧。」

秦笛放開了蔣方秋雲的手,然後讓她雙腿叉的更開,跪在她潔白修長的雙腿之間手指開始加快地進出。

蔣方秋雲發現這一次不僅是雙腿之間的蜜壺,自己的全身都開始騷動,小腹中如有一團熱火慢慢地瀰漫全身。

蔣方秋雲的手仿如有自己的意志般,右手握住自己的乳房,手指攤開指縫用力夾起挺立的乳尖,模仿男人的動作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左手伸向兩腿之間,撫摸著蜜壺上秦笛沒招到得小豆豆。

秦笛拉開女人擋住自己視線的小手,不耐煩地道:「你這個樣子,我還怎麼幫你?」

蔣方秋雲縮回左手,呻吟著道:「我……啊……我忍……忍不住,我我……你把我的手再綁上吧。」

秦笛沉吟一下又拉出藤條,將蔣方秋雲的雙手分別綁到身體的兩側。

蔣方秋雲的雙手被綁,現在又只能被動地接受秦笛手指在體內的肆虐,身體時不時地繃得筆直,忍受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心中只盼望秦笛的動作能快點再快點。

終於「噗嗤」的一聲,陰道上的手指仍然不知羞恥地伸縮旋轉做著各種淫猥的動作。

秦笛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萋萋芳草之下,粉紅色的縫隙完全綻放開來,頂端的小紅豆驕傲地站立著,緊緊包圍住自己手指的粉紅媚肉隨著手指的轉動伸縮無奈地顫抖著,白色的蜜汁沿著縫隙不斷溢出,美麗的菊穴也微微張了開來一伸一縮地仿佛在唿吸著新鮮的空氣。

蔣方秋雲哽咽著道:「不……不要……看,快快……要出來。」

秦笛猛地醒覺,眼睛移開不敢再看,將手指又小心地抽了出來。手指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而蜜穴即使手指離開了,仍然不知疲倦地流著春水。

蔣方秋雲突然發現手指居然又離開了身體,自己的慾望仿佛更強烈了,全身的肌膚因為強烈的需要幾乎變成了透明的粉紅色。

秦笛打開錄音後。裝作悲憤地大叫道「我不能對不起靜靜。我愛靜靜。你誘惑不到我的。你這個蕩婦。連女婿都不放過。我要走了。」

蔣方秋雲費勁地扭過頭去看秦笛居然好像真的準備要離開,一時間不知哪裡來的力量,蔣方秋雲修長的雙腿掙開了藤條,緊緊夾住了秦笛。

蔣方秋雲眼睛緊閉,嘴巴里喃喃地說道:「不要……不要……」

秦笛心中明白,但反而故意問道:「不要?不要什麼?放開我。我要走了。」

蔣方秋雲的臉紅得象熟透了的蘋果,「不要……走。」

秦笛看著她上身的衣襟被藤條割開,巨大的雙乳隨著她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美麗的身體讓他差點說不出話來,咽了口唾沫鎮定心神道:「我們可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這是違背倫理,違背道德的!」

蔣方秋雲發現自己寧願那巨大的肉棒繼續折磨自己,起碼可以稍微舒解心中羞人的慾望,「不……不是,我……我……我要。」

秦笛皺起眉頭道:「我可以馬上去幫你叫別人。你就放過你女兒的男友吧。岳母大人!」

蔣方秋雲緊咬銀牙道:「我……我要你。」

秦笛道:「要我?還要我做什麼?」

蔣方秋雲從喉嚨里逼出聲音道:「我……我要你操我。」

「什麼?我可是你女婿哦」秦笛看著岳母被折磨的淫蕩樣子,又開始說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話語。

「我要你操我,我要你狠狠操我,現在就要。」蔣方秋雲放下所有的自尊,聽任身體的慾望指揮著自己大聲喊出心中的需要。

秦笛板起臉,用手拉開背後緊緊扣住的雙腿,「不行,你瘋了嗎?我不想對不起靜靜」

蔣方秋雲哭泣著喊道:「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現在她不是被牢牢地綁住的話,她一定已經撲上去瘋狂地撕開他身上的衣服了。 秦笛將錄音又一次停止,如此美麗的岳母衣衫不整地在自己身前蠕動著請求自己侵犯,也已經吊她胃口這麼久了,是時候嘗嘗她小穴的味道了。

蔣方秋雲似乎已完全被身體的慾望拖入迷亂的境地,右腳摩擦著秦笛的大肉棒,嘴巴里喃喃地說道:「快,快,只要你肯操我我什麼都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奴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會做乖乖的小奴兒。」

秦笛的臉上突然露出詭異的笑容,「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嗎?

蔣方秋雲一點也沒有覺察到他語氣的轉變,「願意,我什麼都願意,求求你,快點。」

秦笛慢慢解開自己的皮帶,「既然你這樣求我,那我就答應你吧。」

蔣方秋雲急切地用腳趾拉下秦笛的褲子,露出他早已挺立著的粗大陽具。 秦笛伸出手去,恩賜一般地撫摸她的巨乳。

蔣方秋雲努力壓低身體,迎接他粗糙的手掌,修長的雙腿夾在秦笛粗壯的熊腰,使勁將他向自己拉近。

秦笛不再客氣,再次打開錄音,然後大叫道:「你想幹什麼?你這是強姦你女婿」而本人卻與說的完全相反,他那雙手用力提起熟婦的兩條粉腿,陽具對準粉紅的蜜壺猛然插了進去,充分濕潤了的蜜壺沒有一點阻礙地被直插到底。「你……這個蕩婦,終於被你強姦了!」

「進……大肉棒……進來了……好舒服……」期待許久的身體,才被第一次插入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蔣方秋雲尖叫著挺動身體,「我……我……我還要。」

秦笛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慾望,口中卻調笑著道:「你這個蕩婦你除了這次你還想要強迫你女婿嗎?可惡的女人!」

蔣方秋雲早已失去理智:「我……我……奴兒是小騷貨,奴兒要主人天天這麼操。」

秦笛聽著曾經高貴典雅的岳母娘說出如此無恥的話語,美麗的臉龐在自己身下無助地扭曲著,陽具停留在她的身體里享受著她媚肉的動人抽搐。

蔣方秋雲搖動身子,挺動屁股,迎合著他的堅挺,用力用力將他往回夾,幫助他插得更深。

秦笛輕鬆地在她的體內任憑她上下挺動,幾乎是完全靠著蔣方秋雲自己的力量姦淫她的身體。

「啊……啊……用力……再……再深一點……啊……我又要去了。」

看著她又將臨近頂點,秦笛開始順著她的動作抽插起來,每次都直頂到蜜壺的底部,直插得她兩眼翻白。「啊……不……不行了,我……我好舒服啊!!」蔣方秋雲尖叫著再次飛升。

秦笛放慢動作,緩慢地進出,儘量延長她高潮的時間。

隨著高潮的退去,蔣方秋雲的挺動慢慢平靜下來,體力耗盡了的熟婦現在只能被動地用藤條的力量吊在那裡享受被插入的充實感覺。

秦笛卻遠還沒有到達頂點,他每次都直插到底停留片刻後再緩緩旋轉著退出,大肉棒旋轉著與周圍肉壁緊密摩擦,每次拔出都將熟女粉紅色的媚肉帶翻出來,讓她欣喜地期待下一次深入。

驟然一種極度舒服的感覺湧入腦海,蔣方秋雲發現自己的腦子裡好像被性慾蒙上了一層薄紗,幾乎不能正常的思考,而身體里肆虐著的肉棒更不時地打斷她的思路,讓她的大腦停止運轉只能聽從身體的指揮發出無助的呻吟。

蔣方秋雲在他的身體下全身繃緊,呻吟著道:「秦笛……不。情哥哥,你操得人家好舒服啊,我……我真喜歡你這樣操人家啊,求……求求你,讓我做你的奴隸吧。」蔣方秋雲驚訝地發現在自己身上引起的巨大變化,以前的自己就算死也說不出這樣噁心的話語,現在居然脫口就能說出來。

秦笛明顯地因興奮而顫抖起來,將錄音關掉,手機扔在地上,接著肉棒的抽插明顯加快加重,喘著粗氣道:「你……你會乖乖的嗎?」

蔣方秋雲顫聲道:「奴兒,奴兒會乖乖的。」

秦笛道:「叫……叫我爸爸!!」

蔣方秋雲不由一愣,想不到他居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發情的大腦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脫口而出:「爸……爸爸,操死奴兒吧。」發現自己居然也因如此淫蕩的話語激動得顫抖起來。

秦笛激動地道:「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奴隸,爸爸每天都這樣操你好不好?」

蔣方秋雲口中呻吟著道:「是,是,奴兒會乖乖的。」

蔣方秋雲忘記了女兒,忘記了丈夫,也忘記了他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身體在他熟練的姦淫下又已接近陷落的邊緣。

蔣方秋雲臀部用力後挺迎接他的插入,努力收縮陰部的肌肉加強對他陽具的摩擦,嘴裡放肆地呻吟起來:「爸爸,主人,再深一點,插我,插死小奴兒吧。」

蔣方秋雲淫浪的話語果然激起了秦笛心底的殘虐慾望,秦笛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窄小陰戶中的媚肉一圈圈地緊緊圍繞著粗大的肉棒來回揉搓。 秦笛猛地停止動作,陽具抽動著將濃厚的精液射入蜜壺的最深處。

蔣方秋雲感覺到他滾燙的液體一陣陣地射入自己的身體,花心不由自主地顫抖收縮著迎接污穢的洗禮,凌辱的感覺仿佛更加強了身體的快感,幾乎讓她要再次地陷入迷亂。

雨散雲收,秦笛抱著髮絲散亂的美女,將她的束縛解開,讓她跪在地上,清理服侍自己。

蔣方秋雲無神地跪在地上,已經失去了反抗的意識,只顧按照他的教導,伸出香舌,替他清理身上那些粘乎乎的東西,不管那是從誰的體內流出來的。 在她朱唇香舌下意識的含吮下,秦笛的雄風不由再起,直抵喉間,抱住熟婦的臻首,撫摸著她的青絲雲鬢,站在她的面前,用力挺動著腰部,感覺著這美麗熟婦領口中的緊窄滑膩,不由興奮得仰天長嘯,胸中充滿了豪情壯志,對自己能夠征服這驕傲的岳母,興奮萬分。

蔣方秋雲卻被嗆得咳嗽起來,用力扭頭,躲開讓她窒息的物體,伏在地上,微微有些乾嘔。

秦笛蹲下身,好心地拍著她的玉背,幫她舒服一點。另一支手,卻摸上她修長健美的玉腿,以及香軟的臀部,一直探到剛才令二人都暢快萬分的神秘之地。 蔣方秋雲一邊乾嘔,一邊卻又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回過頭,看著笑咪咪的俊美青年,微微有些驚慌,紅著臉道:「秦笛…你…」

秦笛的手,猛地探了進去,沉著臉訓斥道:「在沒有人的時候,要叫主人!」

蔣方秋雲哀鳴一聲,身子軟軟地,幾乎癱在地上,淚水不由自美目中滴落,抽泣道:「是,主人!」

秦笛滿意地點點頭,看看時間,已經過去了3個鐘頭,時間看來也差不多了吧。便將她抱在懷裡,讓她伏在自己身上,拉高香臀,對著自己。拉著她猛的又落下。「噗嗤」兩人又合體在一起了。

*** *** *** ***

10分鐘之後。秦笛微微聽到有腳步聲往這傳來,俊俏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然後躺倒在地上。不再挺動。跟蔣方秋雲道:「想要就自己動吧。」 美婦已經被操乾的暈暈乎乎的。正要又一次到達高潮時。秦笛又停住了。正要催促時。被換成自己騎在他身上。然後聽他說自己動。就也不顧羞澀。一上一下地大力挺動起來。

陡然間,一聲驚怒嬌唿響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然後她看著在月光漫漫之下,蔣家庭院之中。在美麗的花園之內,一對俊美男女,緊緊糾纏在一起,輕聲呻吟著,場面香艷至極。

一名美艷成熟的女子,身上穿著殘缺的旗袍,看上去像美艷之極,跨坐在男人身上,緊緊抱住比自己小得多的青年,顫聲嬌吟著,滿臉春意,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盤在青年的腰間,上下聳動著,似乎在努力尋求著在丈夫身上所找不到的快樂感覺。

而那個俊美青年,躺倒在地上。滿臉充斥著羞愧,無奈。兩手緊緊攥緊地上的青草。明顯正在經受著莫大的委屈。

美艷的熟婦上下快速的搖動著,玉靨嬌紅,抱緊男人的頭,搖頭呻吟,媚眼如絲,滿眼水汪汪的,哪裡還有半分高貴冷艷的模樣?

這一對俊美男女,在空曠寂靜的花園之內,燦燦星光之下,肆意交歡,熟婦看來是正要到達高潮,哀哀地哭泣起來,正在做著最後的律動。

蔣文靜眼見兩人去談了三個鐘頭還沒回來。擔心老公跟媽媽發生衝突,遂跟荊棘雁跑出來尋找他們兩個。然後就發生了以上所說的事。

這一聲,讓被人看到了的想法充斥著蔣方秋雲的心頭,使她瞬間達到了最強的高潮。

「喔……來……出來了……好爽……女婿的大肉棒真好……喔……好強烈呀……從……從來沒有過……」

蔣方秋雲過了一會兒才從迷夢中驚醒,抬起頭,只見自己的女兒蔣文靜和荊棘雁站在花叢外面,文靜美目噴火,怒視著花叢中的一對男女。而荊棘雁則透露著驚訝的表情。

蔣方秋雲驚惶至極,抬頭看著蔣文靜那自己熟悉的模樣,再回頭看著自己緊緊抱住的青年,羞慚無地,趕忙說道:「靜靜,不是你……」想字還沒出來就被秦笛乘著假裝要起身的這刻狠狠地再頂了下蔣方秋雲,這一頂讓她的話變成了「喔……好大……」

秦笛就裝作起不來一樣又躺了下去,而蔣方秋雲則羞憤欲絕。不由伏在男人的身上,大哭了起來。

秦笛轉頭跟蔣文靜惡人先告狀地說:「靜靜,你媽媽強姦了我。」

蔣方秋雲停止哭泣,然後剛想反駁:「不,是他……喔……好……硬……」本來想說(是他強姦了我)結果被秦笛微微的頂了一下。聯繫秦笛的話跟剛剛真的看到他躺在媽媽身下羞憤的樣子,蔣方秋雲這句話在蔣文靜耳中就變成了是因為秦笛的雞巴好硬。受不了誘惑,所以強姦了自己的男朋友。不過她還是不大相信自己的媽媽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也不相信媽媽會背叛爸爸!

於是還是帶著疑惑的表情。

而這時秦笛裝著要起身時不小心按住了身下的手機。

手機的擴音傳出了這樣的聲音。

秦笛驚恐的聲音「你想怎麼樣?岳母大人不要呀!」

媽媽放浪的聲音「是我想……是我想要,我想要你干我!狠狠的干我!乾死我這個賤人吧!求求你,秦先生……秦哥哥…好女婿…秦大爺……爸爸……我的祖宗!你就不要再折磨我了!情哥哥不要……不要離開啊!情哥哥!求求你,不要離開!干我!干我啊!不行啊!!來搞我!求求你,情哥哥,你怎麼干我都可以!干,干進來」

秦笛正氣凜然的聲音「你還對得起我岳父大人蔣先生嗎?」

秦笛驚恐的大叫聲「我不可以的,你可是我丈母娘喔,你忍一忍我馬上找別人來幫你吧。」

媽媽哀求的聲音「不……不要,求……求求你,你……你幫我就行了。」 秦笛堅持原則的聲音「可是……我不能對不起靜靜。」

媽媽迫不及待想要男人的聲音「快……快……我要受不了了。」

秦笛悲憤不屑的聲音「我不能對不起靜靜。我愛靜靜。你誘惑不到我的。你這個蕩婦。連女婿都不放過。我要走了。」

媽媽拖住秦笛的聲音「不要……不要……」

秦笛堅持要走的聲音「不要?不要什麼?放開我。我要走了。」

媽媽繼續哀求的聲音「不要……走。」

秦笛試圖說服媽媽的聲音「我們可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這是違背倫理,違背道德的!」

媽媽不管不顧的聲音「不……不是,我……我……我要。」

秦笛的哀求聲「我可以馬上去幫你叫別人。你就放過你女兒的男友吧。岳母大人」

媽媽堅持要秦笛的聲音「我……我要你。」

秦笛繼續試圖說服媽媽的聲音「要我?還要我做什麼?什麼?我可是你女婿哦」

媽媽淫賤的聲音「我要你操我,我要你狠狠操我,現在就要。」

秦笛仍然不受誘惑的聲音「不行,你瘋了嗎?我不想對不起靜靜」

媽媽欲求不滿般的聲音「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秦笛最後的哀求「你想幹什麼?你這是強姦你女婿。」

接著是明顯被陰戶套入陽具的「噗嗤」聲。

透露出無奈與痛心的秦笛聲,「你……這個蕩婦,終於被你強姦了!」 媽媽嘗到肉棒的浪叫聲:「進……大肉棒……進來了……好舒服……我……我……我還要。」

秦笛的怒吼聲:「你這個蕩婦你除了這次你還想要強迫你女婿嗎?可惡的女人!」

媽媽淫賤和高潮的聲音,「我……我……奴兒是小騷貨,奴兒要主人天天這麼操。啊……啊……用力……再……再深一點……啊……我又要去了。啊……不……不行了,我……我好舒服啊!!!」

在場四人登時定住。(當然秦笛是假裝定住)各有各的表情。秦笛露出無奈與羞憤的表情,充分體現著被丈母娘強姦的無奈與羞愧!蔣方秋雲則是剛一聽這錄音,大腦就一片空白,呆呆地望著蔣文靜。蔣文靜從剛開始的疑惑到後來越聽越憤怒,美目冒火的盯著自己媽媽。荊棘雁也從不信到驚訝到最後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好友居然饑渴到強姦自己女兒的男友並背叛自己的老公!

「啪」蔣文靜忍受不住自己的媽媽居然強姦自己的男友和背叛自己的父親,狠狠地給了媽媽一巴掌。「媽,我最後一次叫你一聲媽,我恨你!!!你這個騷貨」然後就拉著羞憤的秦笛走了。

「雲,我也不知怎麼說你!就算你真的很饑渴也可以去找個情夫,或者去找鴨也行。但你不應該這樣對女兒的男友,說句不敬的。我鄙視你!」荊棘雁說完也跟著走了。

蔣方秋雲摸著自己的臉,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要勸秦笛離開自己的女兒,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為什麼!?」蔣方秋雲大聲的唿喊了一聲。然後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痛哭著。耳邊一直迴響著靜靜的「我恨你」「你這個騷貨」和荊棘雁的「我鄙視你」,然後喃喃的道:「我恨你,我鄙視你,騷貨,我恨你,我鄙視你,騷貨,我恨你,我鄙視你,騷貨,我是騷貨……」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呵呵……騷貨……呵呵……我是騷貨……」

*** *** *** ***

「嗚嗚,笛哥,媽媽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靜靜倒在秦笛身上嚶嚶泣道。

「靜靜乖,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我本來跟著你媽媽的,然後我不小心絆到蔓藤了。還被纏住。

然後你媽媽就突然……可惜我手腳都被綁住了。要不我一定阻止她的!」秦笛將黑的說成了白的!

而在身後的荊棘雁也將最後一絲疑惑去除。「原來是這樣。我剛就一直覺得一個好好的大男人怎麼會被秋雲這個女流強姦了呢。」

安慰完靜靜後已經快11點了。秦笛開著車離開了她的家。而所有人都沒注意到蔣方秋雲沒有回來,除了秦笛。

一出門。因為是山頂別墅。所以在山路上十分灰暗。秦笛開著車慢慢走著。突然,一個身影走出了旁邊的樹林。一下就到馬路上了。秦笛趕忙轉向剎車。車向旁滑行了一段後停了下來。秦笛也怕對方是歹徒,搖下一點窗後,衝著外面那身形是女子的人吼道:「操,你他媽不要命了。還是想男人想瘋了。騷貨!!」就想開車走人了。

哪知那人一聽。馬上沖了過來。邊沖邊喊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誰?我親人麼?」

秦笛一聽聲音就覺得十分熟悉。準備踩油門的腳停了下來,一打量,這不是剛剛才幹完了的蔣方秋雲嘛?

蔣方秋雲赤身裸體的跑到車旁。拍著車頂。看著秦笛:「哥哥,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叫騷貨的?我住哪裡的呀?」

秦笛驚訝的表情一閃而過。(失憶?想不到這樣的打擊居然讓她失憶了)然後露出了親切的表情。「騷貨乖。我找了你很久了。怎麼跑到這裡來玩了呀?我是你最愛的老公秦笛呀。不記得了嘛?」

「呀?老公?」然後蔣方秋雲抱著頭痛苦的蹲了下去。然後腦子隱約出現了自己與面前這個男人激烈的交歡的場面。

秦笛趕忙下去撫摸著她的頭。輕聲說:「騷貨乖乖的就不痛了。老公疼你喔。」

蔣方秋雲頭漸漸的不痛了,「恩,謝謝老公。我會乖乖的。騷貨不喜歡疼。」 「來,老公帶你回家。」秦笛將自己的外衣披在她身上。然後開著車往自己的別墅開去。

*** *** *** ***

「騷貨,這就是我們家喔。」秦笛來到別墅。

「呵呵,家裡好大呀。騷貨我好喜歡。這床也太大了。可以在上面跳了喔。」然後蔣方秋雲就像一個幾歲的兒童一樣開開心心的在玩蹦蹦床。

秦笛看著她這副樣子。心想:「看來得找個保姆了。這可有些麻煩。」接著對蔣方秋雲說:「騷貨,你先玩著。老公有事要做喔!」

秦笛來到工作室。拿起藥物,開始調理香水,完成後,出來就看到蔣方秋雲已經躺在了床上睡著了。本身是美艷熟婦,但小嘴卻還允吸著自己的手指。青澀和成熟兩種不同的風情居然在她身上同時體現出來。秦笛已經工作了一天的陽具還是頂著疼痛硬了起來。

「真是個妖精!」秦笛暗啐了一句,然後去客房睡了。

*** *** *** ***

秦笛在睡夢之中迷迷煳煳的做起春夢來了。然後秦笛就因為被要射的感覺弄醒了。才發現自己身前有一個美艷的熟婦正在吞吐著他的肉棒。那正是蔣方秋雲。

(怪不得我會做春夢)熟婦見秦笛醒來。吞吐的速度越發加快,加上剛剛春夢裡的刺激。秦笛就不可抑制地發射在熟婦的嘴裡。

蔣方秋雲喉頭滾動之下。將精液盡數吞進肚子。接著退出口中。「老公。我特意來叫醒你的!騷貨是不是很乖呀?」

(我的天呀?這是叫醒人的方式嗎?)秦笛心中大叫。剛要起身洗漱。 但只見蔣方秋雲媚眼如絲,縴手輕柔羞怯地輕捧起那軟垂的肉棒,愛憐至極地撫摸起來,眼睛不住散發著勾魂攝魄的光彩,看得秦笛目瞪口呆。

「騷貨…唔…」被蔣方秋雲一輪口手兼施,肉棒早硬挺了起來,秦笛雙手輕撫著蔣方秋雲汗滑的雪臀,似在打量著該從哪兒下口,「被你吸得好硬了……現在就要干你了……」

「是……老公……」看秦笛一副快忍不住的樣兒,蔣方秋雲微挪嬌軀粘上了他,「騷貨也想要了……方才在侍候你起床的時候……騷貨就……騷貨就一直流……騷貨一直等著,身子好熱好熱……裡面濕透了……一直都沒幹過……現在都……都這麼濕了……好老公……痛快地玩弄騷貨吧……」

秦笛一聽她這浪叫。再也無法忍耐地撲了上去!

*** *** *** ***

秦笛吃著蔣方秋雲煮的早餐。然後低下頭對還在吸允著他肉棒的蔣方秋雲說:「味道還不錯。你會自己弄吃的麼?」

蔣方秋雲一邊吞吐,一邊含煳的道:「騷貨……會自己……弄吃的……可騷貨……更想……吃大肉棒……老公這……根東西……味道……最好……」 「你這蕩婦。遲早會被你吸干。」秦笛現在反而有點怕怕地道。

「我不叫蕩婦。我是騷貨。」蔣方秋雲連忙放下肉棒。跺著腳,像個小女孩一樣氣嘟嘟地說。

「哼,臭老公,不理你了。」然後跑回房間。在關上門時還拉下眼皮。突出香舌。「哼」的一聲關上了門。

秦笛看著她三十多歲的成熟身體做出如此小女孩的動作。不禁莞爾。

跑到門前。秦笛一邊拍著門。口中一邊像哄孩子一樣道:「騷貨乖,老公不是故意的。不要不理老公。晚上老公回來的時候買芭比娃娃給你好不好?」接著就見房門拉開,蔣方秋雲嘟著嘴,「真的嘛?要是騙騷貨,騷貨就再也不理你了。」

「真的,真的!」秦笛說的十分堅定。

「耶!有娃娃玩了。老公,騷貨要那個!」蔣方秋雲指著秦笛放在床頭的雜誌。上面一個最新出的娃娃占據了整個頁面。

秦笛不禁搖頭苦笑。看來這妮子是早有預謀。(因為她的心理年齡,秦笛不禁將她當成小妮子)

「好,好。就買這個。」秦笛點頭答應。

「拉鉤!」蔣方秋雲伸出手指。

「嗯。」秦笛將手指跟她鉤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變!」蔣方秋雲虔誠的念著。好像這樣秦笛就一定能遵守約定一樣。

改得不錯,文采也蠻好的,支持樓主

希望可以再看到樓主的好文章本想讓他與女兒斷絕往來,自己卻與他發生了肉體關係。真乃欲能亂性也。寫的不錯,文筆也較流暢。啥都沒說就被自己女婿乾了,這婆娘也太色了。老欲女呀!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被搞了自己的女婿有啊!太強悍了吧這文章好想看到過,感覺不錯,剛好意淫下 哈哈 謝謝樓主樓主,改編別人的文章想法是好的,但是也要全,不要節選描寫的真是沒話說,樓主的續寫水平相當高啊,佩服~看過原文的這一段描寫,很短暫,沒有本文來的詳細過癮,只是寫的有些曖昧,要是原文能夠這麼詳細的描寫肯定很棒,原文中這種曖昧情節還很多,希望作者能夠再接再厲。作者謙虛了 其實寫得不錯 不過我沒看過原作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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