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藩

首發於:性吧

海棠依舊泛崇光

*********************************這部作品是我一時之作,沒想到寫了那麼多。對這個論壇感情很深,雖然首發不在這邊,還是想在這裡與大家分享。標題與內容已經稍作修改,望大家喜歡。如果大家喜歡的話,下次首發第二章在本論壇。記得回復和支持哦。

*********************************序

外面有些燥熱,我懷抱著孩子,坐在陽台上。透過陽台的窗戶,可以看到白雲在天空中浮動,時而如白馬行空,時而如海龜漫遊,時而如神鬼潛行。那些雲朵就如同我的人生,變幻莫測又飄無定所。我突然厭倦了天空,朝樓下望了望,竟看見一株海棠花。一團白色的花瓣上點綴著幾抹粉紅色,綠葉上還有幾滴露水滑落。看那花的樣子不禁讓人想起了蘇軾的那句「東風裊裊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真是高潔美麗。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後殘留的雨水?這不正應了李清照的一首詞:「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海棠仍依舊,但風雨已過,「應是綠肥紅瘦」。我喝了一杯茶,看著那「雖艷無俗姿」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種回憶,回憶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演。

第一章少女初長成,痴痴情已生

我的名字叫張玲,這麼俗氣的名字似乎很配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我爸媽總是打架。有時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媽媽氣喘吁吁,「媽呀,媽呀!」的叫個不停;有時白天在院子裡打,爸爸被撓得滿臉鮮血;還有時甚至打群架,媽媽跟一個男人合起伙來打爸爸,爸爸抱著頭,嘴裡罵著,「破鞋,搞破鞋啦!」。

記得有人給我講了個故事,說有一個丈夫特別喜歡喝酒,而且又好吃懶做,妻子實在受不了,就對他說:「你以後再喝酒,我就跟你離婚。」於是,丈夫老實了一陣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對著酒瓶發獃,妻子問:「你在想什麼呢?」,丈夫下了很大的決心,說:「我們還是離婚吧。」

我想那個丈夫就像我父親,他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夢中驚醒。「啪啪」聲從媽媽的臥室里傳出,我有點好奇。媽媽今晚不是自己睡嗎,怎麼還能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我起了床,悄悄地走近媽媽的臥室門口。

「啊……太爽了……用力……」媽媽一邊似乎在哀求某個人,一邊不斷地呻吟著。

「你好久沒這麼爽過了嗎?」一個喘著粗氣地男人問道。

「是……那個混蛋……好久沒這麼操過我了!」媽媽咒怨道。

又是一陣肉體的撞擊聲。

「就是這樣……你的雞巴……好粗……」平時還是文靜的媽媽竟說出了這樣粗俗的話。我聽著臉都紅了,不想再偷聽了。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後邊又傳來媽媽的一句浪叫,「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無能還是媽媽太淫蕩,他們終究離婚了。媽媽上了一個男人的車,臨走時把一雙破鞋扔給了爸爸。

於是,爸爸把我扔給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我與奶奶便相依為命,日子過得很清貧。我的書念到18歲就實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學得就不好;二是家裡實在太窮了。儘管學校跟同學都願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沒有信心把書念下去了。

託人在一個皮革廠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剛進去,發現車間裡都是一些老大媽,整個車間都瀰漫著一股老女人的氣味。每天工作近十個小時,不停地忙碌著,很累也很辛苦。

吃飯的閒暇中,大媽總是一起八卦一些東西,最熱衷地就是男女之事。例如誰誰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誰的老婆又跟哪個老闆勾搭上了,在哪裡打響了第一炮;誰誰最騷,連屁眼都被操開了花。這種葷段子充斥著我的耳朵,誰也不顧及我在場,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時我還是處女,整日聽那些東西讓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婦人。晚上躺著的時候就會幻想著男人來干我,我抱著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著。內心的快感,讓我漸漸地淫蕩起來。

我開始討厭自己在皮革廠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對單調乏味的工作,面對話不投機的大媽,面對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轉輾反側就是睡不著。白天,廠里的張姨偷偷跟我說了一件令人面紅耳赤的事。張姨的老公在一個大城市打工,兩地分居久了,張姨便請了幾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結果見了面,就開始瘋狂的性愛。真是象一首詩寫的那樣,「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時候,竟然在公交車上冒險打了一炮。

張姨站著,她老公從後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黃色長裙。由於張姨整日操逼,早就習慣了不穿內褲。三十多歲的女人也正是性慾高漲期,自然也迅速沉溺於那種淫靡狀態中。她老公偷偷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大雞巴撲楞一下竄了出來。那雞巴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後伸入裙子裡。張姨知道他要進來了,儘管有些害怕,但是小穴里卻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說時遲那時快,張姨迅速微張開雙腿,屁股向後一翹,那根碩大的雞巴像是長了眼睛,「茲」的一聲竟全根盡沒。隨著汽車的顛簸,張姨老公的雞巴在她那騷穴里進進出出,淫水「咕咕」地流個不停,竟順著大腿流到了鞋上。

張姨的臉上顯出一副既恐懼又興奮的表情,幸虧車上的人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她估計當時應該沒人留意她的表情。那種公車性愛真是給人以無限的遐想。當他老公雞巴在騷逼里抖了幾下射出精液後,張姨早已高潮了無數次。精液在逼里突突地流出,流滿了她的雙腿。

下車後,張姨先走下了車。然後走到路邊,轉身等著老公下車。突然,一個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阿姨,就是這個叔叔偷偷尿了你一身。」小男孩用小手指著剛下車的老公,見老公走來,小男孩驚恐地跑開了。張姨低頭看了看水漬未乾的乳白色液痕,頓時羞紅了臉,原來這小屁孩把他倆的好事看了個遍。

她把這次前所未有的經歷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我,讓我也莫名地興奮不已。 我在床上滾來滾去,腦子裡卻想著張姨當時的表現,然後又幻想著自己在公車被一個帥哥騷擾。我用雙腿夾住了被子,不住地磨著,陰部頓時傳來了一陣陣的快感。實在忍不住了,我用手開始撫摸整個陰部,特別是陰蒂。那種觸電的感覺讓我興奮到了極點。我開始了忘乎所以地手淫,卻沒有發現有人已經打開了門。 「你在幹什麼?」一個小女孩的聲音讓我瞬間回到了現實。

「啊!」我驚叫了起來。

「沒,沒幹什麼,你找我做什麼?」我抓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澀地說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點頭疼。」我回答道。

那個小妹妹帶著滿臉的疑問離開了,從那以後,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門門應該及時鎖上。

每到夜晚,在我鎖上門以後,就開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那些讓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燒我的身體。直到有一天,我發現床邊有許多我掉的頭髮,才趕緊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因為過度手淫導致的腎虛。我萌發了要離開那個地方,開始一個新的、「健康」的生活。

後來,我去了縣城的一家飯店,在那裡我做服務員。那個飯店裡有一群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還有幾個猥瑣的廚師。

有個女孩子個子跟我差不多,大約一米六五吧。皮膚白白地,挺著一雙傲人的乳房,小臉圓圓的像個紅蘋果。她性格很開朗,很合我的胃口,於是我們做了好姐妹;這個女孩叫卜瑤瑤,她走進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單調,每天都要笑迎顧客、抹桌子、端盤子、打掃衛生。接觸最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廚師。廚師有個小伙子,高高的個頭,大大的眼睛。尤其是那雙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會說話,這個男孩叫于濤。

于濤跟一個中年男人學廚藝,那個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張。私下裡都戲稱他為老淫棍,也許因為他比較色吧。這個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臉的橫肉,長得挺猥瑣。他一見到我們幾個小姑娘,就喜歡往我們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時還捏兩把。剛開始我很不習慣,見了他總是躲著走。這個老張長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討女人開心,無論誰過生日,他都買支花送給人家。另外,他還喜歡跟我們講一些黃色笑話。

有一天晚上飯店快要關門了。我和卜瑤瑤打掃完衛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這時老張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來。看著我們幾個無精打采的樣子,朝我們笑了笑,然後揮了揮手說,「來,我給大家講個故事。」

有個小伙子晚上去酒吧放縱,跟一個風韻猶存的老婦人勾搭上了,那個老女人起碼也有50多歲了。眉來眼去一段時間後,老女人對小伙子說,「想不想試試母女雙飛?」小伙子立馬屁顛屁顛地跟著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裡想著老女人長得這麼有韻味,她女兒肯定很漂亮。結果,老女人推開家門,朝裡面喊了一句,「媽,你睡著了嗎?」

老張剛講完,一個女孩從椅子上滑落下來,笑得直不起腰來。這個女孩叫孔蕊,因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老張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後,拍了拍她的屁股,還趁機捏了幾把,小四川忙用手推開,嘴裡嘟囔道,「我找老闆去,告發你這個臭流氓,哈哈。」說完,小四川朝著飯店門口的一輛寶馬車走去,車上坐著的真的就是老闆。

「她不會真向老闆告狀吧。」我悄聲對卜瑤瑤說。

「呵呵,不知道。不過,她今晚一定會跟老闆吹吹枕邊風了,哈哈。」瑤瑤突然壞笑道。

「枕邊風?」我一臉疑惑。

「就是跟老闆操逼打炮去了,哈哈。」瑤瑤突然回了這麼一句粗俗的話。老張在旁邊猥瑣地笑了起來,其他女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我有點尷尬,似笑非笑。這時,于濤出來了,朝我這邊望了望。老張見他出來了,一把攬住他,「走,去喝酒!」

師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里,眾人也都散了。

我和瑤瑤租了一間房子,下班後我們回到溫馨的小家,這樣彼此也有一個照應。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門,我和瑤瑤去開門,打開門一看是于濤。他喝得有點暈,手裡拿著一束玫瑰花。見了我,他臉上一紅,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我接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卻什麼也沒說,轉身跑掉了。

「小心樓梯!」旁邊的瑤瑤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只是紅著臉,竟不知所措。 「這小子看上你了吧,哈哈。」瑤瑤調侃著。我捧著花,笑了起來,其實我也喜歡他。

那晚於濤送花以後,我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濃。每天見到他,我就感覺特別親切,而且時不時地會想念他,一刻不見就有點若有所失,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我愛著他,也知道他愛著我,我真希望日子能一直像這樣過下去,即使一無所有,我也能靠著他的微笑,就能快樂地度過每一天。

小四川跟老闆的關係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瑤瑤告訴我其實店裡有好多女孩子都跟老闆有一腿。老闆的個子不算高,就是長得白白凈凈的,不胖也不算瘦,起碼看上去挺精明的。老闆的臉型有點像周杰倫,有點酷酷的感覺,就是鼻子有點小,顯得少了一點男人味的感覺。老闆真的就是個小白臉,而且非常怕老婆,因為他是靠著他老婆發的家。他以前什麼都沒有,直到他娶了這個老婆就有什麼都有了。常言道,男人有錢就變壞,何況老闆原本就是個小混混。 小四川這個女孩很開朗,沒上過幾年學,所以好像人也比較傻,據說請她吃一次麻辣燙就能跟她打一炮。跟她上過床的男人都說她很厲害,活兒好人也浪。具體怎麼玩的我雖然好奇,但當時卻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濤還有瑤瑤去吃夜宵。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落在店裡了,於是我們三人走回飯店。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有聲音。瑤瑤用手碰了碰我,我當時有點害怕,驚恐地看了一眼瑤瑤。瑤瑤卻沖我壞笑了一下,然後把一個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聲的動作。

然後她悄悄地把門打開,我們三個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沒敢出一點聲音。終於聽清聲音是從廚房裡發出來,我在想這麼晚怎麼還有人在廚房?是不是有人在偷東西,我碰了碰于濤,說我們走吧。

可是,于濤跟瑤瑤都不理睬我,靜悄悄地朝廚房走去,我只好尾隨過去。 借著廚房的燈光,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只見小四川一絲不掛,腳上只留了一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錚亮就知道應該是一雙新買的鞋。小四川站著並彎著腰,吊著一雙雪白的大奶子搖來搖去。後面站著一個男人,那個男人是老闆。老闆雙手扶著小四川的細腰,黑色西褲並沒有脫下,只是褲襠里伸出了一根肉棒。這個東西我在影碟里見過,它就是男人的生殖器。那雞巴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騷穴里。雞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撞著小四川的高翹屁股,小四川竟配合著老闆,用力地回撞著。 老闆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腰板挺得很直。他緊皺著雙眉,似乎在憋著一股狠勁,然後全都發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湊了湊,瑤瑤見我這麼好奇,差點笑了出來。

這一看,又讓我嚇了一跳。小四川彎著身子,頭卻埋在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褲襠里。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張。小四川細白的小手上下套動著老張那根粗大的雞巴,嘴裡也吞吐著大龜頭。

又是一個大傢伙,我心裡說著。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張的大傢伙上。因為在現實中很難見到這種真傢伙,所以我窮盡目力想看個究竟。黑黑的肉柱子上,青筋布滿,如同雞蛋般大小的龜頭略有些泛紅。這個東西落在眼裡,卻刺激著我的下面。我那不爭氣的洞洞裡,早已漲了春潮。

「老張,這次他媽的便宜你了,哈哈。」老闆突然笑了起來,然後猛力地操了幾下。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張的雞巴,啊啊啊地叫了幾聲。

「哈哈,對,謝謝老闆,從來沒這麼玩過,噢,舒服。」老張也露出了滿意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小四川竟然淫蕩地呻吟起來,「使勁……老闆用大雞巴……使勁操!」

真是淫蕩,我有點把持不住了。這時,瑤瑤拉拉我的胳膊,示意我們應該撤了。於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離了飯店。

我們走出了飯店,突然瑤瑤的手機響了。她神色匆匆地接了電話,然後告訴我們有點事要離開會兒。然後,打了輛計程車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拉著于濤的手臂,害羞地把頭埋進了他的臂膀里。

「怎麼了,不舒服麼?」

「他們怎麼能那樣,真不害臊。」我悠悠地說。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慾望嘛。不過,第一次看過這種場面。」

「于濤,你愛我麼?」我突然問他。

「愛!」然後他低下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我迅速推開了他,然後拉著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後面嘿嘿地笑著,我知道我現在真的需要他了。我的騷穴里早已泛濫,多日感情磨合已讓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我渴望他能給我想要的,讓我放蕩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裡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然後我用腹部去感受他的褲襠,他只顧跟我接吻,也許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其實想提前感受一下他那根傢伙,果然他那襠部的隆起部位,讓我獲得了滿足感。我推開他,拉著他飛速地回到家裡,關上了臥室門。

那場活春宮讓我們想吃了春藥,瘋狂地纏繞在一起。我們彼此把對方扒個精光,然後站著互相愛撫著對方。他的嘴吻著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後他一隻手揉捏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撫摸著我陰部。我一隻手愛撫著他的後背,一隻手不知廉恥地套動著他的雞巴。從手感來看,他的雞巴很硬,卻讓我十分滿足。我低頭偷偷地看了一眼,龜頭漲得像個雞蛋,有時還一跳一跳地抖動著。

「我們去洗個澡吧。」他在耳邊輕輕地說道。

「啊……好啊……」我一直不停地喘著氣,腦子裡一陣陣興奮襲來。

我們兩個光著身子走進了浴室。我們一邊洗一邊接吻,然後互相愛撫對方。 從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我們又吻到了一起,他從耳邊吻到脖子,又從脖子吻到了雙乳,又接著吻到了雙腿之間。我羞於將自己的私處展現給一個男人看,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接觸到了我的陰唇。他舔我的陰蒂的時候,我差一點跳起來,真的好敏感。一陣陣快感讓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陰部遊走時讓我按耐不住,像有一萬隻螞蟻在那裡爬走,我的騷穴癢得不行了。 我淫水不斷地流出,這讓我更難為情。他抹了抹嘴上的淫水,對我說,「你這麼想了嗎?」

「嗯,我想要你了。」我迷迷煳煳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點淫水塗抹在自己的雞巴上,我看了有點想笑。

他挺著雞巴對準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雞巴進去了一半。

「啊,疼!」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是處子之身,下面竟火熱地痛了起來。

「那麼緊,難道你是處女麼?」他笑著調侃道。

「對,我是處女。」我認真地回到他。

「啊?」他竟有些驚訝。然後他把雞巴往外退了退,接著瘋狂地親吻我,然後在我耳邊說,「我愛你,小玲子。」

我又被點燃了,心理上接受與肉體的接受得到了統一。他的雞巴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攻城略地,全根進沒了。我也沒那麼疼痛了,只是感覺下面很充實,稍有點痛卻變成了一種莫名地快感。他顧不上我的感覺,竟抱住我的腰,來回抽送起來。我感覺一根火辣辣的東西在我騷穴里來回進出,一陣陣分不清是疼痛還是快樂的感覺傳入大腦。

「啊……好刺激……我……好愛你………」我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嘴裡嘟囔著,「太爽了,你的逼里好緊,快受不了了。」

聽他說著的粗話,我心裡一陣子莫名的衝動。

「啊……操死我吧……好大的雞巴……操……」我竟然說出了令人羞愧的話,操逼的感覺把我刺激得神志不清,真的把我變成了另一個人。他變得更瘋狂了,他的蛋蛋打著我的陰唇,啪啪聲讓再次沉淪,我高潮了。

「操到我逼心子裡了……啊……搞死了……」我又開始發浪。

他的雞巴突然變得好大,撐得我的逼好難受,接著一股液體直接射進我的逼心裡。

「喔……好爽……被你操死了!」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著熱氣。我就像一個蒸熟了的包子,我轉個臉去,對他說,「你看我像不像一個蒸熟的包子?」

他真的累了,睜開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幾根髮絲。

「像,哈哈。」

「我給你說個故事。」我沖他微笑著:有兩個包子結婚了,新浪走進洞房,卻找不到妻子了。只發現在床上堆著一個肉丸,肉丸突然對他埋怨道,「沒良心的,我脫了衣服你就不認得我了。」

他聽了哈哈笑了起來。就這樣,我的第一次就在不經意間給了這個正在笑著的男人,那一夜我們似乎折騰了好多次。

也許經過了那個事,我們的關係更好了。他一有空就去我們家給我洗衣服,有時沒事的時候還給我們做飯。吃著他的飯很開心,他做飯的時候,我會拿毛巾給他擦汗,他趁機按住我的手,親一下然後笑著說:「真美!」

我說:「真難聞。」

他嚇了一跳,趕緊說,「我早上刷牙了。」

我笑了,「是菜煳了,哈哈。」

他低頭一看,趕緊翻炒,可是為時已晚。

「呀,都炒煳了,咱們出去吃拉麵吧。」瑤瑤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走了進來,她穿著連衣裙,正好襯托出她完美的曲線。

聽了瑤瑤的話,我們三個便朝一家拉麵館走去。

「小伙子,你那胖師傅呢?」瑤瑤問那個忙活的小夥計。

「師傅在拉。」小伙子一邊回答,一邊忙活著。

於是,我們三個在一個桌子上坐好等著。

一會兒,小伙子端著一碗拉麵出來了,「快嘗嘗,師傅剛拉完,瞧瞧,還冒著熱氣,嘿嘿。」

頓時,我們三個人都無語了。

燥熱的夏天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跟于濤在一起的日子過得很開心,所以更感覺不到時間如流水般逝去。秋風吹過我的頭髮,吹起的髮絲在我眼前搖曳,我知道秋天真的來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沒了她,感覺生活里少了些什麼。她在的時候,她總是叫我小玲姐。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叫我,記得我有一次告訴她,記得買點藥弄點安全措施小心懷上。也許就這一句關心的話,她見了我總是叫我小玲姐。大家都知道她很隨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塊去,但我知道她其實挺不容易,她的家在四川農村,窮得很。她那麼小就出來工作,而且還省吃儉用往家裡寄錢。她看上隨意,其實比那些妓女強多了,只是過於濫交卻也讓人難以接受,也許她受教育太少,任著性子來,再大點也許就明白了。我好幾次都勸她,過一陣子就離開這吧,她只是傻傻點頭,不置可否。

她不來上班,我挺想念她的。於是,我就四處打聽她,終於知道她在醫院。我買了點水果去看她。她一個人在病床上,身上還掛著吊瓶。臉色一點也好,竟沒一個人來看她。她見我來了,很高興。她露著微笑跟我說,「你再晚來一會,我就要離開了。」

我聽了她這一句不怎麼吉利的話,趕忙打斷她,「別瞎說。」

她跟說了一堆話,看她樣子還是像往常一樣樂觀,我難受的心也就平緩了許多。她問我瑤瑤怎麼沒跟我來,我說我沒告訴她來看你。

我給小四川買了一些水果,趁著說話的功夫,我給她削了一個蘋果,她微笑著把蘋果接過。

「給你說個有趣的段子。」她又沖我笑了笑。

「好啊。」

她開始津津有味地講了起來:有一天,一個小姑娘因為爸媽吵架在路邊哭,一個好心的大媽從她身邊路過。就關心地問了一句:「小姑娘,你為什麼哭呀?」 「因為爸爸媽媽在吵架,嗚嗚。」小姑娘繼續哭著。

「你爸爸是誰,我去找他。」

小姑娘哭著回答道,「他們就是因為這個吵起來的。」

我聽完笑了起來,伸手又拿了一個蘋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蘋果,說:「好笑吧。」

「挺好笑的。」我回答道。

「唉,有時我也在想,我爸爸離開我們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小四川孔蕊的臉上突然有了不悅。原來她很小的時候爸爸就不要她們母女了,後來母親又改嫁,她的境況就更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來打工,既是家裡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的,有家沒家對她來說意義不大。也許因為缺少父愛吧,才那麼容易去接受那些無恥的男人。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親,我的母親又是因為什麼不要我的呢?

回到家裡,我發現於濤在為我洗衣服,我感動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轉過頭吻住了我的嘴唇。

瑤瑤的臥室門突然開了,她穿著一件白色弔帶睡衣,估計胸罩都沒戴,乳頭都能看得出來。

「哎呦,你們大白天就啃上了。」瑤瑤扭著腰坐到了沙發上。

「你可真騷,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我朝她笑開了。

「天氣熱,我下午睡了會。來,看看我新換的QQ頭像。」她搖了搖手裡的手機。

我走了過去瞧了瞧。

「怎麼樣,我的頭像牛逼吧。」瑤瑤得意地說道。

「像!」我跟于濤不約而同地回答道。

瑤瑤的臉突然拉了下來。

「哈哈……」在笑聲中,我們又度過了一天。

自從小四川不來上班後,沒幾天老張也不來了。我問于濤,于濤說老張可能回老家了。但是,沒幾天老闆就讓于濤頂了老張的活。

于濤發了工資想請我吃飯,我便想叫著瑤瑤,可是她沒空,她說她要陪一個帥哥。

于濤想請我吃頓大餐,但是我不同意。我們在大排檔匆匆吃過後,我便拉著他回家。因為我想他了,也因為我知道今晚瑤瑤不在家。自從跟于濤有了第一次,便愛上那種做愛的感覺。蜜穴里愛液正在時不時地提醒我,抓緊時間滾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淫蕩的幻想早已無法滿足自己,自己要在實踐中體會真正的快感。

路上,我朝他的臉望去。映著昏暗的燈光,他那濃濃的眉毛,紅紅的嘴唇是那麼性感,他那雙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朝我訴說著情慾。他也朝我看了過來,我們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你在想什麼?」我突然問他。

他想了一下,說:「我和你想的一樣。」

「臭流氓!」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隨即我們兩個都笑了出來。

我們飛快地回到家裡,我輕輕地把門打開。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輕輕地開門,也許是心裡有鬼吧、我們走進屋裡,發現客房裡的燈是亮著的,而瑤瑤臥室里也亮著燈。原來瑤瑤也在家裡,而且還應該有個男人在。因為瑤瑤房間裡傳出了一陣淫靡的聲音,頓時,我才明白原來今晚有想法的人不只是我一個。

我和于濤迅速躲進了我的臥室,無奈,瑤瑤那邊的聲音還是肆無忌憚地傳入了我的臥室。

「你叫瑤瑤?」一個男人喘著粗氣。

「對,啊……你輕點……啊……好舒服!」瑤瑤上氣不接下氣地應對著,接著是一陣肉體碰撞聲。

「那你在床上很會搖了。」那邊的男人又出聲了。

「去你媽的,試試不就知道了。」這是瑤瑤的聲音,她就是這麼潑辣。接著是一陣猛烈地啪啪聲,男人似乎在報復瑤瑤那句話。

「真他媽的騷!」于濤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把我嚇著了。

「不許說我好姐妹!」我丟下這句話吻住了于濤的嘴,讓他不能反駁。他狂野地回饋著我,手不老實地摸著我的雙乳,一陣狂撫。我頓時迷失了自己,我向他伸出了舌頭,他也用舌頭回應我,彼此纏繞、盤根錯節。他又吻我的耳朵,接著是脖子,快感不斷傳入我的腦海。

就這樣我跟于濤滾在了一起,他的雞巴好硬好硬,乾得也十分生猛。我抱著他的後背,感覺好寬廣,他用雙臂摟住了我的頭,我臉貼著他的股二頭肌,感覺他是那麼有力量。

「媽的……操到我逼心了……給你乾死了……」瑤瑤又浪叫了一句。

我聽了有點想發笑,可是我卻不敢吱聲,心裡真的有點恨瑤瑤。

「小騷貨!」于濤又罵了一句,突然把雞巴退到逼口然後又猛地插進了我逼心裡,于濤開始了大抽大幹,我的逼里一陣空虛,一陣充實,弄得我好不難受。想叫卻也不敢叫,而于濤卻聽著瑤瑤的浪叫聲,發狂地操幹著我。我心裡有些難過:會不會此時于濤已經把我當成了瑤瑤?我只是他一個的工具?

「啊……操死老娘了……來了……操!……來了!」那邊的瑤瑤仿佛高潮了。 于濤突然猛挺了兩下不動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會兒,瑤瑤那邊也安靜了下來。

「帥哥,你們男人可真色。」瑤瑤在那邊說話。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那邊的男人笑了。

「對,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瑤瑤竟然回了這麼一句。

我差點笑了出來,于濤板著臉問我,「你笑什麼?」

「瑤瑤太有口才了,哈哈。」我回道。然後,我和于濤一起偷笑了起來。 睡夢中,隱約能聽到一個男人在扣腰帶的聲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竟變得這麼忙。快下班的時候,瑤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發愣。我拉了拉瑤瑤的手,說,「快回去吧!」

「我想在歇一會。」她有氣無力地說。我於是坐在她身邊,默不作聲地陪著她。

這時來了兩個廚師,一臉的淫笑。看見瑤瑤呆呆地坐在那裡,便過來搭訕。 「美女,想什麼呢,是不是想男人?」兩個齷齪的男人笑道。

「我想抱兒子了。」瑤瑤沒好氣地回答道。

「那不一樣嘛,還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幫幫你。哈哈。」其中一個廚師壞笑著說。

「我也搭把手。」另一個也不甘落後。

瑤瑤猛地站起身來,給了兩個男人一個擁抱。

我沖那兩個混蛋喊道,「還不快叫媽,兩個沒良心的東西,哈哈。」

然後,我拉著瑤瑤的手走出了飯店。

我覺得跟瑤瑤在一起很自在,她對我從不掩飾什麼,至少那時我是那麼認為的。

時間真的是一個讓人難以理解的過程,你可能曾經不喜歡一件事,例如喝酒,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卻喜歡上了。而你曾經愛慕的,喜歡的,在未來某個時刻又會讓你十分憎惡。你無法穿越到過去,你只能接受現實。也許這不能怪時間,只是,那時候你還不懂得。

一個臨近秋天的晚上,于濤告訴我一件事,把我震驚地魂不附體。

于濤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為他以前的一個師傅想讓他去那邊發展。他說機會難得,他想在那邊好好乾,這樣也可以讓我們的未來更美好。我知道他去意已決,也突然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個過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裡做錯了,竟讓他狠心離我而去。也許我沒做錯什麼,只是命該如此;也許我真的做錯了,只是不知道錯在哪裡。

我告訴于濤我不會去送他的,我會讓瑤瑤替我去送他。那天,我還是偷偷地去了,看見了瑤瑤在跟他道別,然後他們相擁。我在遠處看著這一幕,淚水曬在了冰冷的空氣里。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極點,那時,大約在冬季。

(待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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