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年前,我在浙江的某城做生意,我不是本地人,語言不通,人際不廣,前期生意進展的很艱難。
有了轉機是一個下午,我正在陪一個客戶喝茶,忽然接到經理的電話,接通電話那邊激動的聲都變了:老闆,有生意上門了。我還在奇怪,有什麼生意這麼激動,當時一單生意大約純利也就是幾百到一千不等,一天有個三四單生意,勉強維持運營。但是經理當時一再堅持我必須馬上回公司,我這邊辭了客戶,一路上惴惴不安的趕了回去。
到公司後,經理小跑迎上我,小聲的說客戶在我辦公室等著呢。我進去一看:
一個中年男人,大約五十歲上下,個子不高,大肚子,發福的很厲害。但是器宇軒昂,嘴裡叼著煙慢慢的咗,出於職業習慣,我迅速的掃了一眼他身上的裝備:
手錶是勞力士的金表,估計要十萬八萬的。放在桌子上的煙是黃鶴樓08,一條就將近2000了。腳底下的皮鞋看不出牌子,但是質地和款式絕對不是便宜貨。最閃眼的就是車鑰匙,一個碩大、閃亮的瑪莎拉蒂的車標差點晃花了我的眼。這就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大客戶了。
我趕忙拿出珍藏的極品西湖龍井,泡好茶,對著財神爺點頭哈腰。財神爺姓尹,他也沒說自己是做什麼的,只是說有個賓館的熱水供水要從我這裡採購。我問了一下房間數,300 多間。我心裡瞬間翻江倒海,目前市內在建的房間數達到300 間以上的酒店就只有豪門大酒店了(化名),豪門大酒店是按照五星標準建立的超豪華大酒店,是城市的標誌性建築。這樣的酒店的熱水供應設施全套下來至少都要300 萬以上,雖說做這樣的工裝沒有什麼利潤,但一筆生意就可以完成我全年的任務,年底的廠家返利可以輕鬆拿到,廠家的返利有十幾萬,而且最重要的是能保住我總代理的位置。
介紹到酒店的施工要求後,尹總起身要離開,站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他是瘸子,而且不是一般的瘸子,瘸的非常嚴重,走路的時候左右搖擺的非常厲害。
為了拿到這單生意,我直接把情況彙報給廠家,廠家也非常重視,畢竟大型項目對企業品牌推廣有極大的好處,最後廠家配合我做出一套完美的設計圖。這套設計圖和方案獲得了豪門董事會的一致認可。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集合手下和附近關係比較好的經銷商的最好的施工隊伍,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了酒店的熱水施工。
就這樣,我和尹總就成了朋友,尹總帶人很謙和,雖然眉宇間總有不威自怒的神情,但是待人卻非常的謙和,和我也聊得來,一直都很欣賞我的談吐。沒事大家喝茶聊天的時候也不時的給我介紹些小生意,也經常關心一下我的身體,我的家人在哪裡,本地有沒有朋友之類的。那時也沒多想,對著這樣一位財神爺,而且也是長輩,我畢竟要小心伺候。
過去了差不多半年多吧,又是像平常一樣,晚上十一點多,尹總給我打了個電話,約我去喝茶。他一般都是下午喝茶聊天,那天那麼晚,我心裡不禁犯嘀咕。
本來有些累了,不太想去,但是又不好推脫,只好爬起來趕過去。
那個茶室是尹總自己開的,裝修非常豪華,據說這個200 多平米的茶室單單裝修就花了差不多300 萬。但是位置很隱蔽。完全不對外開放,其實就是一個私人的小會所,服務員都是一個賽一個的漂亮,我第一次去的時候看得流口水。尹總經常開玩笑的說看上哪個了就讓我帶回去過夜,我也每次都裝著老實人的摸樣誠惶誠恐的說可不敢可不敢。
去了以後服務員都下班了,尹總給我打電話要我去最裡面的小包廂,那個包廂通常都是尹總談大客戶的時候才用到,我認識他大半年,也才進去過一次。進去後,尹總一如往常的慢慢的泡著鐵觀音。看我進去,隨手一揮,示意我自己找地方坐。
尹總泡茶的習慣是茶湯沒入杯之前不說話,大家都了解他這個習慣,所以我也緊閉著嘴,不敢問原因。直到第二泡茶湯入杯,我才問起這麼晚叫我來的原因。
尹總端起杯子,眼睛從飄渺的茶霧後面審視了我一下,慢慢的說:小蘇,你知道我是怎麼瘸的嗎?我說不知道。
尹總說是20年前,一次趕著去外地見一個大客戶,車開的飛快,那時的路又不好,車胎壓到路邊的一塊石頭,整車都翻到了溝里。尹總的左腿被壓到駕駛台下面,搶救人員用了一個小時才把駕駛艙切開,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四五個小時之後了,左腿粉碎性骨折,從此就瘸了。
尹總慢慢的說:「別人都以為我的腿斷了,其實只有我和我爸媽才知道,我的睪丸也被壓碎了」。聽到這裡,我的心裡卡崩一下。
年少得意的尹總遭此重挫,一年多緩不過來,後來因為心無旁騖,不沾酒色,全部精力投入到生意之中,反而因禍得福。事業進步神速,到現在已經是十幾個億的身價,豪門大酒店他一個人就占了70% 的股份。
十幾年前,迫於父母和輿論的壓力,尹總娶了一位如花似玉的電視台主持人做老婆,但是其實一直都是有名無實。
「現在年紀大了,父母也老了,最近幾年總是很迷茫,不知道這麼拼是為了什麼。我父母都過70了,我自己又沒孩子,賺的錢留給誰?」「尹總,想開點,你在這個城市算的上是大哥級的人物了,人的一輩子能做到唿風喚雨,也非常不易了」「小蘇,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我要親自去找你談生意。這點小事本來不要我親自出馬的,而且你也清楚工程要求,這樣一個工程怎麼可能不經過投標就直接拿給你?」我心裡忽然明白了,是不是尹總要收我當個義子,乾兒子什麼的。想到此處,我激動的聲都顫了,要是真能如此,我就徹底翻身了,什麼勞什子的生意,我都不幹了,尹總隨便一張口,我就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你嫂子今年三十多了,她小我十幾歲,當時娶她是迫於無奈,今天想想,這十多年委屈她了,跟我,是做了活寡婦,老了,膝下連個端茶倒水的都沒有」尹總夫人姓蔡,我見過兩次,一次是在茶室,我們三人一起聊了一個下午。
一次是在尹總的家宴,那次家宴一共就只有尹總和夫人,還有尹總的爸媽,加我五個人。那次吃完飯我就一頭霧水,按照道理,我的身份根本不夠資格去他家赴宴。而且席間尹總父母對我還問長問短的。
蔡夫人是名符其實的大美人,身高170 左右,長發,皮膚雪白雪白的,大眼睛,尖下巴,冷眼看上去和范冰冰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因為保養的好,完全看不出三十多歲的摸樣,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二十七八歲,身材極好,前凸後翹的,一雙腿占了身體的一大半。平時開一輛白色的保時捷911 ,極少能見到,往往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車就不見了蹤影。
當年做電視台主持人,追求者從高官到富商,排隊都有幾里長。可是尹總背景硬,和省里的幾位常委關係極好,生意做的這麼大,自然也少不了黑道的關係,所以尹總一發話,其他追求人自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娶蔡夫人的時候,尹總已經失去了生育能力,不知是出於愧疚,還是真心相愛。這十幾年尹總即為疼愛蔡夫人,要什麼給什麼。差不多兩年就換一輛新車,寶馬奔馳都不夠檔次的那種。名下的很多產業寫的也都是蔡夫人的名字。
「你年輕,有能力,為人正直,小伙子長的也帥」尹總的幾句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
「今晚請你來,想請你幫個忙。幫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不幫,出了這個門,我們就不見相識,而且今晚的事,你也不能說出去」我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是不是要找我借種啊!
「尹總,這樣不太好吧」我想找個藉口推掉。
尹總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就是喜歡你夠聰明,既然你已經明白了,我也不用多費口舌。說好聽的,你幫大哥一個忙,你我認識這麼久了,雖然隔著輩分,但我和你聊得來,算的上是哥們,以後這個城市裡有任何事,我都能幫你擺平,你總不忍心見著你大哥和你嫂子老了以後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吧。說句不好聽的,這樣的事告訴了你,就是必須要個結果的」尹總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不漏鋒芒的點了我一下。
「尹總,你讓我想想吧」「就坐這兒想吧」「其實可以人工授精的」「我想過了,但是幾率低,而且我要看過了人心裡才有數,我考察了你半年,覺得你很不錯,才要你幫忙」我腦子裡一團糟,煳里煳塗的。做吧,這事我不虧,可以白操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神,而且以後也肯定有好處。說實話,躺在被窩裡,想著蔡夫人已經打了無數次手槍的我,還真不捨得放棄這次機會,但是萬一真懷上了,總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給別人做了兒子,確實心有不甘。不做,我肯定是混不下去的,尹總這種身份的人也根本不可能讓知道他秘密的人留在這個城市。
里里外外想了幾個來回,做,似乎只有好處。不做,似乎只有壞處。於是,一咬牙,一跺腳。「尹總,好吧」尹總迷愣著眼睛看了我一下,那眼神像錐子一樣刺得我後背一陣陣冒冷汗。
「你肯幫我這個忙,我做大哥的謝謝你。但是話要說清楚,事情如果你漏了一點口風,那我就太為難了,我為難,可能你也就為難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自然點頭說明白明白。
尹總緩慢的從兜里掏出一張房卡,是豪門大酒店的666 號房,總統套房。
「你現在去吧,你嫂子在那呢」出了茶室的門,冷風一吹,我才發現,自己身後已經全部被汗水浸透了。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都夜裡一點多了。
我定了定神,我記得那天是陰雨天,烏雲黑壓壓的,像霧一樣的細雨掃過來,西服外套不一會兒就濕了,我坐在車裡,點了一根煙,沒怎麼抽。那時腦子裡根本完全沒思路,一片空白。努力想抓到一點思緒,可還是亂糟糟的。後來一咬牙,打著火,奔著豪門就去了。
到了豪門以後,我是從員工電梯上去的,怕別人看見。到了房間門口,我又猶豫了。很久沒敢敲門,後來終於鼓起勇氣,想著蔡夫人雪白的肉體,雞巴終於戰勝了大腦:管那麼多,先爽了再說。
輕聲敲了幾下門,我趴在門上聽裡面的聲音。忽然一下門就開了,我差點摔進去,原來蔡夫人也早就等在那了。她一開門,我差點倒在她懷裡。兩個人一下子鬧個大紅臉。
事已至此,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了,蔡夫人側身讓出一條道,我低著頭快步走了進去。
房間裡開著床頭燈,裝修奢華,歐式大床上垂著的紗帳籠蓋著紫色的床單。
蔡夫人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穿著一件黑色真絲的睡裙,漆黑的長髮蓋著雪一樣潔白的肩膀,她擺過頭,看向一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和眼睛,只微微露出一個鼻尖,挺挺的,尖尖的,好看極了。睡裙的開口處是嫩白的前胸,乳溝若隱若現,深淺卻是恰到好處,不妖冶的凹下去,不清純的探出來。胸前兩點凸起告訴我她並沒有穿內衣。修長筆直的小腿疊坐在一起,到大腿深處的時候又被睡裙擋住。
手肘拄在大腿上,頭又輕輕的靠在手上,極舒服的姿勢,極優雅的恬靜。若不是心知一切,這便是不敢褻瀆的高貴。睡裙的下擺輕輕的拖在地上,窗子開了一條小縫,風擠進來,吹得睡裙扭來扭去的不安。
窗外的雨漸漸的大了,雨點扑打在窗子上,我和蔡夫人都沒吭聲,在這樣安靜的房間裡,雨點格外的清楚。一點點的急促,撩的人心躁動的狂熱。
「你先去洗個澡吧」還是蔡夫人先開了口。我訕訕的答應著,脫了西服扔在沙發上,躲進了洗手間。
熱水驅走了寒氣,整個人一下子鮮活了起來,膽子也大了,想到剛剛眼裡蔡夫人的酥胸,雞巴不自覺的硬挺了起來。待洗完時都沒有軟下去,躲在裡面不好意思出來。後來忽然想到自己是來幹嘛的,索性擦乾了水,浴袍也不穿,就這樣裸著身子,挺著一桿饑渴的大槍,走了出來。
臥室一片漆黑,外面沒有星光。眼睛適應了一下才勉強看到床上已經在被窩裡的那個輪廓。我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胳膊貼在了胳膊上,柔膩,嫩滑,毫無著力之處。
我坑著聲不知怎麼開始「我……」「別說話!」話語裡是帶著尹總影子的威嚴。我恍然一下,這充其量就是交易,自己無需帶著矯情的呵護和靦腆。該做什麼就趕緊做,預熱個三五分鐘的柔情似水在這裡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猛的一下子翻過身去,撲在蔡夫人身上。這是個溫潤如玉的身子,滾燙的,嬌嫩的,雪白的,高聳的,濕熱的,卻也是抗拒和鄙視的。我明白這一點以後,沒想過來個什麼法式舌吻和情話綿綿。直接伸出手去握住蔡夫人的乳房。
蔡夫人的乳房有c 罩杯,因為沒有過生育,即便是躺在那裡,依然是高高的聳起,沒有塌陷。乳頭軟軟的、糯糯的。我伸出兩根手指,揉捏著她的乳頭。蔡夫人顯然沒有想到我居然如此兇猛和直接。一句「你!」差點脫口而出。而後,卻被乳頭上揉捏的酥軟堵了回去,化成一聲嬌嘆脫口而出。雙腿下意識的收緊,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三角區的陰毛蹭著我的雞巴,痒痒的,我故意用雞巴用力的頂著她的小腹,滾燙的原始開始在我小腹燒起。
我低下頭,一隻手握緊一隻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嘴巴里含住另一個乳頭。
一隻手順著小腹摸下去,一直摸到緊閉的雙腿。粗野的硬生生的在兩腿之間擠了進去,分出一絲空隙。一條腿橫在中間,把她的兩條玉腿分的開開的,而後把暴硬的龜頭貼在陰唇門口,轉而繼續玩弄她的雙乳。這樣的女神不是每天都能操到,看著她開保時捷的時候我不止一次的幻想著她呻吟叫床的騷樣子,而今到手了,我要玩個痛快,撕下她的外衣,看著冷眼淡笑的她如何被我乾的陰水四溢。
抱著一種報復的心態,我手上的力道漸漸加重,蔡夫人的臉扭在一邊,不去看我,但是唿吸聲明顯越來越重,身上的溫度也慢慢提高,在冰冷的夜裡,顯得越發的迷人。軟軟的乳頭在我的揉捏下,違背了主人意願的硬了起來。我雙手攏住兩個碩大雪白的乳房,肆意的玩弄,不是的伸出手去搔弄蔡夫人的陰唇。
她下面早就已經是濕成了一片,陰水順著屁股流到了床上,也許是因為沒有性生活的原因,這是我操過的所有女人裡面最動情的一個,沾著陰水的渾圓翹臀在床上扭來扭去,躲避著我的龜頭的騷擾。我用力的按住她的小腹,讓她無處可逃。一根手指毫不客氣的插進了進去,聽著蔡夫人猛的「啊」了一聲,有點痛苦,有點恐慌。
蔡夫人已經不是處女了,這點可以肯定,但是絕對沒有什麼性生活卻是一定的,陰道里濕滑卻異常的緊縮,以至於一根手指都能感覺到的緊緻。陰唇異常的嬌嫩,軟軟的,在我的手指的揉捏下,蔡夫人的喘息聲越來越大,陰水沾滿了我的整個手掌,我把手指抽出來,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香香的,是正常女人所沒有的清新體味。
蔡夫人看到我聞她陰水的味道,惱怒的說:「你真噁心,啊!」後面的一聲「啊」是我用雞巴代替了手指的位置,在我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雞巴就回到了原位,輕輕頂著陰唇的中間。本來還想好好玩玩再插入的,我卻被那一聲「真噁心」攪得有些怒氣上來了。「他媽的,操都被我操了,還裝你媽的高尚啊,沒被男人好好玩過吧」於是胯下那根操過不下百人的經驗豐富的雞巴憑著感覺找到了洞口,腰部猛的一挺!
十環!正中靶心!沒有預熱,沒有慢慢的插入,沒有呵護的柔情,胯下那根16厘米早已經脹痛的雞巴順著蔓延的淫水直接一插到底,我清楚的感覺到龜頭已經貼上了蔡夫人的子宮。
蔡夫人一聲「啊!」臉上都是痛楚的表情,一個久未經事的嬌嫩陰道,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樣的粗野。袖長手指的雙手猛地用力我的胳膊,纖纖玉指嵌進了我的皮膚。一陣生疼傳了上來,想到尹總其實是一直在考察我、利用我,想到蔡夫人平時不冷不淡看下人一樣看我的眼神,一種強烈的報復心理涌了上來。
我把雞巴拔出,只留一個龜頭在外面,然後又一次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上面,再一次猛地沖了進去。蔡夫人又一聲尖叫響起,在黑暗的夜裡,激起了的獸性,就這樣一次一次的,我像發狂一樣的兇猛的操著這個美婦人,一隻手拄著床,一隻手放肆用力的揉捏著她胸前的乳房,雪白的乳房上浮起了的紅手印。
劇烈的疼痛讓她的陰道一下子無法適應,只操了幾十下就感覺不再潤滑,她的身體不再分泌愛液了,摩擦的增強和強烈的快感讓我差一點射了出來。我拔出雞巴,摟住她柔軟的腰,猛地把她掀翻,讓她趴在床上,然後抽出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上。順手打開了床頭燈。
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她非常不適應,她試圖伸手去關燈,卻被我強有力的手牢牢的按住。我借著燈光審視著身下的這個美婦人。果然名不虛傳啊,背後是雪白的肌膚,凝視過去,沒有一絲破壞美感的雀斑或黑痣,渾圓的屁股在枕頭的襯托下高高的翹了起來,被我強行分開的雙腿暴漏了剛剛被我刺穿的陰道,粉紅的,徹徹底底的粉木耳,一看就是沒有男人操過的乾淨,微微的張開著,陰毛上還掛著晶亮的愛液,這是多麼淫蕩的畫面啊!
我俯下身去,舌頭猛然舔了上去,這樣的粉木耳大美女不是隨處可見的,我要好好嘗嘗她的味道。蔡夫人被我的舌頭攪弄的扭來扭去,顯然這樣的服務讓她非常的適應和舒服。我故意舔的聲音很大「嘖嘖」的響聲清晰入耳,她羞紅的臉深深的埋到了床單里。
當口水把她的陰道重新濕潤的時候,我扶住雞巴,對著陰道,又一次開始戰鬥。這次我沒有過分的激動,這個體位是我最為熟練的,這樣翹起的屁股讓我插入的更深。我把雞巴頂在子宮的門口,然後扭來扭去。
蔡夫人開始不自覺的大聲的呻吟了起來,陰道里重新灌滿了愛液,炙熱的溫度讓我非常受用。我抓著她的頭,嘴巴靠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嫂子,被我操的舒服嗎?」我知道,無論我怎麼虐待和侮辱她,她都不會把今晚的細節告訴尹總,因為這樣的情節無論對她,還是他,都是永遠不被提起的羞辱。
蔡夫人把頭埋在床單里,不吭聲,我用力的把她的頭掰了出來,白嫩的臉頰上早就泛起了桃紅,緊咬著的嘴唇一眼不發,我用力的親下去,把她的嘴唇含在了嘴裡,肆意玩弄。剛開始,她還咬緊牙關,可是慢慢的,緊閉的唇齒就鬆開了,任憑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攪來攪去,到最後,她已經開始迎合我了,當她第一次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的時候,我就明白,這個女人已經徹頭徹尾的被我征服了。
我伸出手,摸著她被床墊擠壓到變形的乳房,雞巴一次一次拔到最邊緣,然後又插到最裡面,用最極限的尺寸操著身下的尤物。終於,第一次高潮是兩個人同時到來,蔡夫人開始不由自主的顫動著身體,下體像通電一樣開始抖動,眼睛迷離的閉了起來,嘴巴微張,發出像窒息一樣「啊啊」聲。我意識到她的高潮就快來了,然後開始放鬆自己的身體,不再限制快感,專注精力在被陰道包裹著的陰莖上。
一瞬間,我和她同時大叫了一聲,精液噴涌而出,直射在她的子宮裡,她的陰道猛然的收緊,像手一樣一松一緊的握著雞巴,頭猛的昂著,像吸毒一樣發出「呵」的聲音,渾圓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讓我的雞巴再插的深一些,然後就這樣兩個人像角力一樣,我用力的向下面壓,她用力的向上頂著,這樣僵硬的姿勢維持了五六秒鐘,我默默享受著精液一股一股噴出的快感。
在這樣極度的快感過後,兩個人從高聳的姿勢中猛然撲倒在床上,這是我從來沒有感覺過的高潮,蔡夫人白嫩的屁股和緊緻的陰道讓我一瞬間頭腦發空。等清醒過來以後,我並沒有拔出,而是依然頂在裡面,感受她高潮過後陰道的痙攣。
蔡夫人趴在床上,一言不發,粗重的喘著氣,很顯然,對於一個久未耕耘過的土地來講,這樣的暴雨來的太猛。我伸出手去,還只到她的小腹的時候,就滿掌的滑膩,淫水像噴泉一樣浸濕了一大片床單。
我趴在她的身上休息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拔出了雞巴,在最後脫離的一刻,蔡夫人發出失望一樣的嘆息「啊……」我把她翻了過來,看著她那張精美的臉,大大的鳳眼,尖尖的鼻頭,這個平時不敢直視的大美女的陰道里灌滿了我的精液,而在不久的未來,她將懷上我的孩子,這一切都太讓人不敢相信了。
她沒有再避開我的眼光,而是用最複雜的眼神看著我,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默默的對視著。沒多久我就又一次的硬了起來,那時的我,有一個多月沒有玩過女人,早就憋的一塌煳塗,又正值身強力壯,遇到這樣的尤物,自然恢復神速。
我把兩腿跨坐在她的身上,微硬的雞巴正對著她的臉,龜頭垂在她的嘴巴上面。她把臉扭到一邊,嘴唇緊緊的閉上,不肯給我口交。
我也不著急,我的雞巴上還沾滿她的愛液,亮晶晶的,我向下按了一下,龜頭貼在了她的臉頰,在她的臉上蹭來蹭去,愛液和馬眼上殘留的精液沾滿了她的臉。
「張開嘴,舔我的雞巴」我用最粗俗的語言讓這個女人明白,她已經不是高高在上了,剛剛被我操過的她只能是做我的僕人,為我服務。
她還是不肯張嘴,我用力扳過她的頭,用龜頭在她的嘴巴蹭來蹭去,「給我口交,把雞巴含在嘴裡,舔硬了我好繼續操你」不知是什麼原因,也許真是被我剛才操的爽了,她的嘴微微的張開了,也許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情況,她只是張開嘴,並不主動。我按著雞巴,順著微張的嘴一插到底。騎坐在她的臉上,看著女神含著我的雞巴,我並不關心快感是否存在,而這樣的姿勢也不存在著多大的快感,我只是享受著征服的樂趣。
很快,我的硬度又恢復的徹底,我站在床邊,挺著雞巴看著她,她明白我的意思,默默的跪在床邊,翹著屁股,龜頭在陰唇見蹭來蹭去,就是不插入,時不時的撞擊著陰蒂,她慢慢的被我撩動起來,屁股似乎輕輕的扭動,微張的陰唇像一張嘴似的想要吞下我的陰莖。
「騷貨,被操舒服了,又想被雞巴乾了是吧?」我一聲冷笑。
她一下子不再動了,也許是被說中了,也許她還有最後的尊嚴沒有被擊垮,想要證明自己今晚的一切都是無可奈何的被迫而並無情慾的主動。
扶住雞巴,對著濕熱的陰道,我再一次長驅直入。大手緊緊的抓住她的屁股,讓渾圓飽滿的屁股不至於在我兇猛的撞擊下逃離,而又時不時的猛的一巴掌抽在雪白的半圓上。後來,覺得不過癮的我,拉過她的雙手,像趕車一樣牢牢地控制住她,這樣的姿勢可以更為猛烈的抽查,而站著的我,也因為這個體位帶來的快感不強,操了許久都沒有射精的衝動。十幾分鐘後,陰道里殘存的上一次的精液像白沫一樣被我的雞巴帶進帶出。被這樣兇猛巨棒狠操下的蔡夫人,已經徹底迷離了,忘情的叫床聲此起彼伏。
「快一點,快一點,再往裡面一點,我快到了,啊,啊,啊」我鬆開她的雙手,讓再一次達到高潮的她跌倒在床上,而不願讓雞巴離開陰道的她,不得不用力的撅著屁股,以保持兩個人身體的相連。
我等了一分鐘,讓她靜靜的享受高潮的快感,等她喘息的漸漸平淡之後,我走上床,像操母狗一樣操著屁股高高翹起的她。然後又是正常體位,然後又是站位,最後,在《色戒》里回形針的體位下,我的精液又一次毫無保留的射在了她的身體里,滾燙的精液帶來了她不知第四還是第五次的高潮。隔著她蜷曲的小腿,我把舌頭深深的伸到她的嘴巴里,放肆的舔著這個女人。
那夜我又來了一次,一共操了三次,也許是前兩次太激烈,我倆都太疲倦了,第三次在體後位中,我倆都不自覺的沉沉入睡。
第二天一早醒來,而厚厚的窗簾徹底的隔絕陽光,只有窗子下面是晃眼的明亮,整個房間還是黑暗的不判時辰。我先醒來,看著一旁沉睡的女神,回想著昨夜不可思議的一切。而年輕的我驚喜的發現經過昨夜的大戰,我依然能保持著晨勃。
我躡手躡腳的走下床,去衛生間刷了個牙,我有個習慣,早上做愛一定要先刷牙,不然感覺很滿手,推開衛生間門的時候,發現蔡夫人也醒了,躺在床上,愣愣的看著光著身子站在地上,硬挺著個雞巴的我。
也許是因為昨夜的黑暗給了我勇氣,這樣的微亮讓我像做錯了孩子一樣羞澀的站在地上無所適從。
「你也醒了」我終於吐出一句話。
「嗯」她應了一句,雖然只是一個字,我已發行,這個女人沒有了往日的冰冷,這一個字像個小女人一樣的嬌羞和撒嬌。
我鑽進被窩,把她抱坐在我的懷裡,居高臨下的玩弄和審視著她的乳房,不幾下,她就開始嬌喘起來,我用一隻手引導著她握著我的雞巴對準她的陰唇,她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放開了,在找准位置之後,慢慢的坐了下去,我靠在床上,舒服的享受著下面帶來的快感,感受著這個女人在我身上的扭動,而手也絲毫不閒著的從後面玩弄她的乳房,十幾分鐘後,她高潮了,靠在我的身上,喘息不止。而我也有些疲倦,想速戰速決,把她壓在身下,盡力的掰開雙腿,趁著一點點亮光看著黝黑粗大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帶來的視覺快感,又一次的把幾乎像水一樣的精液射了進去。
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她起身去洗手間沐浴,我打開電視,看著新聞,看了一下時間才發現是下午兩點了,昨晚折騰了三四個小時,睡著的時候差不多都天亮了。
她洗好出來,穿好浴袍,告訴我別吭聲,然後打了個電話給餐廳,讓他們把飯菜送到門口就離開。
我和她據這樣光著身子在床上吃完飯,我起身穿衣想要離開。蔡夫人幽幽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老尹希望咱倆在一起呆兩三天,說這樣幾率大一點」,我愣了一下,把穿好的褲子又脫了下來,垂著軟軟的雞巴走到她的面前。
蔡夫人看著我,默默的用手撫摸著我的陰莖,然後低下頭,把雞巴含在嘴裡,因為還軟著,她把整個雞巴都完整的含住了,用舌頭輕輕的挑弄,技術非常的好。
後來她告訴我,因為尹總雖然沒有生育能力,但是還是希望能保持男人的征服慾望,這些年她都是用口交讓他維持男人的尊嚴。
很快,我又恢復了精力,她看著我硬起來的雞巴,默默的走下床,走到沙發旁,趴下身子,用手扶住沙發的拷貝,屁股高高的翹起來,我從後面看過去是兩條筆直的雙腿,一個完美的姿勢把陰道暴露無遺,一米七的她身材是那麼曼妙,我走過去,我的身高剛好與她匹配,雞巴也剛好在她陰道的位置,龜頭沾了一下滑滑的愛液,慢慢的插進蔡夫人的身體。如果說昨晚的性交是一次野蠻的占領,那這一次,就是溫存的交流。
我按住她的屁股,告訴她可以大聲的叫出來,這樣我會更爽。總統套房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完美的,她開始毫無顧忌的叫床,淫蕩的指揮著我更快更深的把雞巴操進她的身體,就在我快達到高潮的時候,我把她扭過來,暴增的陰經插進她的嘴裡,就在她的嘴裡完成了射精。我知道昨晚做了兩次,今早又做了一次,這次的精液會非常稀,不會幫助她懷孕的。
做完之後,我倆倒在沙發上,聊著天。她告訴我在尹總之前有過一個男人,是她的初戀,當她知道她無法抗拒尹總的婚姻時,她把第一次給了她初戀的男人。
而發現真相後,有好幾年她都無法相信這樣的事實,很多閨蜜都為她不得已嫁給一個大她十幾歲的瘸子憤憤不平,而只有她才知道,做活寡婦才更煎熬。所以結婚的前幾年她就沒給過尹總好臉色,但是時間一久,發現尹總對她是真心真意的疼愛,也就慢慢的感動了。
「你就沒有別的男人?」我撩動著她的頭髮。
她猶豫了一下「還有過一個」前幾年有個小伙子瘋狂的迷戀她,甚至不畏懼尹總的勢力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對她展開了瘋狂的攻勢,在這樣的攻勢下,終於一天,她讓這個小伙子占有了她,但是隨即她發現,這個小伙子似乎只是圖她的錢,就馬上不再來往。
她掰著手指頭告訴我,初戀上過她三次,那個小伙子一次,兩個人加起來都沒有我和她在一天之內搞的次數多。
我問她爽不爽,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肯回答。後來在我的逼問下才說,初戀沒什麼經驗,加上破處的疼,那三次她連快感都沒有,更別提高潮了。那個小伙子太快了,就在她剛剛有點感覺的時候就射了,而且很長時間都恢復不過來。
「你太厲害了,我終於知道什麼是高潮了,像通電一樣」我驕傲的看著她,那是一定的,到現在為止,不算招妓,就是良家都少說不下七八十個,對付什麼樣的女人用什麼樣的方法,我算的上是性愛上的大師了。
說著說著,我倆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兩個人都餓了,她提議去旁邊的一個城市吃東西,在這裡吃飯難免被人看到。
於是開上我的車,開了一個小時去附近的一個城市,找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飯店,在一個包廂里,兩人大吃一頓。吃飯的過程中,我還不斷的挑逗著她,把手伸到她的褲子裡面,摳的她淫水橫流,最後在包廂里讓她給我口交,只不過我沒有射精,把精液留給她的陰道吧。
吃完後開車回來,那一晚又操了兩次,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分開。
從那以後,尹總沒有主動聯繫過我。她偶爾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簡訊,我也不敢過分的和她保持親熱,我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提示著自己:這只是個交易,不要陷進去!
過了一個月,她又一次要我出去,那次不是在豪門,而是在城郊的一個度假山莊,在一個半山腰的別墅里,我和她又一起呆了三天,也許是因為遠離城市,不怕被看到,又或者是兩個人相熟,那三天尤為刺激,兩個人都光著身子,從床上到沙發到洗手間到廚房,她想要了就蹲下給我口交,等我硬了就撅著屁股等著我操她,我想要了就直接把她按倒,不管在什麼時候,哪怕是吃飯的時候,都把她按倒在飯桌上,操的氣喘吁吁的然後再吃飯。那幾天我還第一次玩了她的菊花,本來她還不情願,後來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被我開了後門。雖然她疼的臉都扭曲了,不過我隨後又用一次陰道的高潮作為補償。
然後又是兩個人見不到,過了一個月,她又一次聯繫我,我猜想可能是她的排卵期到了,所以才固定的每隔一個月她都在特定的時間找我。
第三次是在長沙,我正在長沙出差,她說想見我,我說在出差,回不去。第二天她就直接飛了過來。辦完正事後,我們在長沙吃喝玩樂了三四天,平時吃飯都是我付錢,而一旦到了高消費的場所,她都搶著把錢付了,絕對不允許我掏錢。
就這樣,每隔一個月,在她排卵期的時候,我們都會在一起,短則一兩天,長則四五天。半年,我們見了六次。在一起二十多天,操了60多次,少的時候一天一次,多的時候一天五次都有。我和她樂此不疲的進行著做愛,隨時隨地,像兩個原始的野獸,只為性交而生。
就這樣,六個月過去了,一個清晨,我接到一條簡訊,只有幾個字:我懷孕了。
我的心一下子空了,我很清楚這是什麼意思,這個意思是我和她再也不能見面了,也許這樣的結局我倆早有預見,只是害怕這天的到來,所以後來的相見里,有很多次在我高潮來臨的時候她都轉過身用嘴含著我的雞巴,讓我射在她的嘴裡,然後默默的看著我,我明白她的意思。
情愫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誕生,也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萌發。待到發現時,才發現,原來一切不過是鏡花水月,飲鴆止渴。
尹總後來找過我一次,什麼都沒說,在茶室,他放了一個文件袋,裡面是10萬,我也一言不發,默默的拿著錢離開。
回去後兩天,我把生意轉掉,本來因為人生地不熟,做生意就艱難,而且我也明白,尹總這種身份的人,找上我,就是看準我是外地人,早晚有一天會離開。
晚走不如早走,讓他放心,我才安全。
離開浙江的那一天,我坐在車站裡,木然的不知道想什麼。忽然外面的一陣熟悉的轟鳴驚動了我,那輛熟悉的保時捷就停在外面,她沒有下車,我也沒有過去,隔著車窗的貼膜,我看不見她的臉,只是隱約的看到一個輪廓。
當我失魂落魄的踏上火車時,才發現,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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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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