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州寺側有花圃,曰:「清暉」,宋慈福宮別墅也。一仆守之,日見婦女入寺燒香,有禮佛即出者,有遲留半
日而出者,有晨而入、暮而出者。諸婦女出寺之時,體態端嚴、雲鬟修整者,固有其人;而鬢亂翠欹、眼垂面赤、
輕佻跌盪者,十有八九。仆習見為常,殊不介意。
戊午夏,仆移舟納涼,垂釣圃外,偶見肩輿到寺前,一少婦招搖入寺,寺僧迎揖者若親識然,欣欣有喜色。仆
唿隸問以誰氏,隸曰:「是六一坊王中奉宅眷也,其父系賈人,死於遠方,其母請僧招魂,埋葬已畢,循城中舊例,
七七做,八八敲,常延緇流誦經,超度其夫 .寺僧明悟者,奸徒也,素不守戒律,見其母之美,時時往來,撩挑之,
其母為悟明勾引,情甚相合,約與悟通。悟故饒於具而有意媚其母,復覓淫樂傳之。其母久曠無聊,一旦通悟,已
愜素心。不料悟復善戰,一接至通宵不倦,反恨得悟之晚也。嗣是認為姑表兄弟,恣意取樂。其時此婦方十二歲,
悟因其幼,不敢掩跡與通。
一日,攜其徒廣覺,來拜其母為乾娘,蓋欲藉覺傳遞消息,以便走動耳。迨晚,悟留其家,並留廣覺。母見覺
未蓄髮,即命與婦同榻,詎知覺情竇已開,情事已熟,方上床,即露其穢以示婦。婦曰:「此為何物,系我獨無?」
覺曰:「此名為屌,姐腰下者便名為屄,以我之屌,肏姐之屄,姐亦有屌矣。」婦曰:「我娘亦有屌否?」覺曰:
「乾娘屌生在我師父腰下。」婦曰:「叔屌與弟屌一般否?」覺曰:「大小不相同。」婦遂以手捏其屌,細硬有如
筆桿。覺曰:「姐見屌矣,弟試與姐肏屄何如?」婦曰:「以屌肏屄,人共知否?」覺曰:「肏屄之事,只好你知
我知,不可與他人知也。」婦曰:「我與弟肏,倘娘與叔得知奈何?」覺曰:「師徒一家,娘兒一體,不比別人,
知亦不妨害。」婦曰:「我向來不曾見叔與娘肏屄,今聞弟言,同往窺之何如?」覺曰:「我與姐肏就是樣子,何
必看他。姐如不信,且待我肏了屄再往看可也。」婦首肯曰:「小屌小屄二小,今宵好合。」覺推婦仰臥於床沿,
曰:「一男和一女,兩人此夜成雙。」
調和之間,一燈熒然,兩視微笑,覺遂挺腰一聳,進入少許,猩紅漬在衣裙,婦痛不能當,滾身立起,睨視血
痕,羞而卻之。覺曰:「姐不知此味乎?肏屄之快人,如消息取耳。初捻不見爽然,再捻便有少異,三捻之後,遍
身通暢不可言。諺又云:「黃花女兒遇情郎,頭一次苦竹輪,第二次吃辣姜,第三次爺死由他娘。」我如今肏了姐
屄,姐得愛我,為何立了起來?」婦曰:「肏進一分一分痛,進二分二分痛,有何快活?造此孽根。」覺曰:「姐
試聽之,若果疼痛,師父乾娘如何肏得鉤蒜振響,床里動搖。」婦側耳一聽,其母果嬌聲顫作,氣喘吁吁,只得又
臥於床,任覺做作。
覺以唾潤之,又進少許。婦茹痛忍疼,不復起立矣。抽送未幾,沉沉欲睡,覺便拔出其屌,婦曰:「塞亦痛,
不塞亦痛。」覺曰:「塞而動則通,塞而不動則不通,姑塞而再動之,庶通而不痛也。」婦曰:「姑且塞之,未可
動也。」乃相摟而睡。
中夜,悟與其母畢事,尚未安寢。悟曰:「今日誤矣!廣覺雖幼,實諳風流,奈何與姐同宿,姐身心為所破矣。」
母曰:「胎髮尚存,乳口尚臭,難道曉得肏屄趣事。」悟曰:「同往看之,便見虛實。」母與悟躡足至其房,見覺
與婦相摟而臥,悟拍手大笑,兩人夢中驚醒,見悟與母在床前,便知事露。婦倉忙以被蒙首。覺曰:「師父乾娘深
夜至此何干?」悟曰:「來捉姦耳。」覺曰:「師父乾娘弄得山搖地動,沒人來捉姦,我兩個穩睡安眠,師父何出
此言?」悟曰:「爾休白賴,只等乾娘一看姐屄,便知端的。」母扯悟曰:「你且出去,待我看看女兒。」悟曰:
「我從來不曾有見黃花女兒的屄,趁便舍看一看。」母曰:「豈有表叔好看錶侄女兒屄的理?」悟曰:「嫂溺援之
以手,權也;你的屄我且從常肏得,侄女兒的屄權且看看何妨?」母不肯,曰:「世間再沒有像你不要臉的阿叔。」
悟曰:「也沒有像汝不舍手乾娘。」母曰:「女子婦人家,總是一屄,只有小大緊寬深淺別。」悟曰:「孩兒男子
漢別無二樣,只有短長粗細軟堅分。」
母只得曰:「要看許你,不許你撫胸摸肚。」悟曰:「肯肏憑他,恁憑他伸手淌腳。」母乃扯被視之,婦羞澀
百端,擁被不放,悟助母拽開其被,見婦體瑩如玉,而一種膩香撲鼻撩人,神魂飛越,手舞足蹈起來,提開兩股,
睨視溝中,則玉簪點破鴛鴦竅,挑浪橫沾翡翠衾,非復豆蔻之含苞矣。
悟曰:「不意孺子生有造化。」母曰:「害我女矣!」婦曰:「娘以我嫁覺何如?」母曰:「爾誤矣!世間哪
有和尚娶親之理?」婦曰:「娘何為媾叔?」母曰:「我與叔叫做偷情,不是正經交易。」悟曰:「不必遠憂,大
家且隨時戲樂,待姐長大嫁人,那時兩下開交。若是遇得好人,姐被打了回關,又作計較。」母扯悟回房,覺見其
去,便又與婦玩弄一番,婦勉強承受,竟不作難。
自後悟來則覺亦隨至,母女各占春房,最稱快活。無奈悟思婦心切,每欲挑之不湊一便。一日,覺患病不起,
悟遂獨往婦家,值母不在,乃摟婦接唇,婦不之拒,悟慌忙中,舉肉具要與之交合,婦見悟肉具粗大堅硬,有如棒
槌,驚喊欲走。悟拽住曰:「爾將何之?」婦曰:「弟屌杆細硬如筆桿,肏我痛不可當,今屌如此大,若屌進我屄,
即肏殺我矣!」悟曰:「婦人女子遇著小屌的人肏屄,便一些趣味也沒了,得施大的屌肏進極小的屄裡頭,疼過了
一陣,其爽快難以形容。姐不必十分怕我,只略肏進一二寸,待姐爽快,方才直肏到根,決不教姐疼痛何如?」
婦聽言,半推半就,悟遂脫其褲,以手摸之,似有淫水流溢,而竅僅容指,乃輕輕以屌抵其屄口,竟不能進。
悟又以唾塗於龜頭,強向屄口研擦,始沒龜頭。婦矯啼畏縮難狀堪描,悟搏弄已久,不覺精泄,直射其牝屋。婦承
受一陣氣來,沖得滿身酥軟熱顫,忙問悟曰:「這一陣來的是何物?」悟曰:「精也,」婦曰:「廣覺原何再沒有
這一陣?」悟曰:「男子十五而精,遇交媾方有精來。女子十四而天癸至,方有月經流出。廣覺年只十三,那得有
精。況肏屄雖是爽快,到精來時,那屌又比初肏時粗硬長大,塞滿屄內,更翕翕然暢不可言。如不遇我,今日亦不
得這一陣快活也。」
婦正笑而不言,母已歸矣。見婦與悟並坐謔笑不勝,捻酸而不敢出聲,只以手摑悟頸撫之。婦慌忙跑入房去,
悟詭曰:「我見姐姐通了廣覺,戲問其苦樂耳,何作酸也?且姐姐終要嫁人,爾娘兒兩個合我一個,更見情親意熱,
大家有趣。」母曰:「女兒的屄,怎當得你那一根屌肏進去,你再休提這話。」悟曰:「若論未開黃花時,便是廣
覺的球肏進去也是難的;如今被廣覺肏了許久,便是再大些的,也肏得進去,你不必替他憂。你若不信,趁你面前
我肏一個與你看。」母再三不肯,悟跪在地下,千求萬告,只不起來。母曰:「就是我肯,女兒也不肯從你。」悟
曰:「只要你肯,他若不肯,我就住了手。肏將進去,怕他推了出來?」
母不得已,同他到婦房中。婦正悶坐在那裡,見母與悟進來,便問:「來做怎麼?」悟曰:「我來與姐戲耍一
番,姐意何如?」婦假罵曰:「沒廉恥的禿賊,你拐了我娘,又來拐我。我叫喊起來,你就該死了。」悟憑他罵,
只把他手來壓住了,扯落褲子便要肏. 母曰:「不要性急,肏壞了他,待我看個端正,才肏進去。」悟曰:「你不
要慌,我自有處。」連忙把唾抹了龜頭,對著屄口只一抵,「突」的一聲,球頭抵進去了。婦叫將起來,悟急拔出
時,已抵進了大半截,鬢翠斜歌,猩紅滿榻,悟見之,又驚又喜。
母曰:「你今番弄壞了他,徒弟也要怨你。」悟曰:「再過兩年,徒弟的屌也與我一般粗大了,何曾肏得壞他?」
呵呵大笑而罷。母竟不知婦之先與悟通也。後來,恣悟淫狎,不復罵矣。
覺病既愈,依先與婦交媾,婦訝其小,覺訝其寬,兩下苟完,默然不暢。覺知師賣已,無可奈何,而婦與悟益
密。兩年前嫁王中奉,恐怕露醜,用計灌醉了王中奉,方瞞得過。不知今日又有何事來到寺中,想是廣覺長成,來
尋舊好爾」。
仆聞言,疑信相半,急從牆頭窺之,正見一僧挾婦而齧其頸,婦迷離喧笑、回首接唇。須臾間,酒饌備陳,兩
僧翼坐,少婦左顧右盼,情不能禁,憑僧歡謔。一女兩僧千般嬲弄,獨身任雙屌比賽抽添。仆目睜口呆,半晌不語。
翌日,訪王中奉,問曰:「令合昨到柳州寺乎?」中奉曰:「家間有小緣,妻躬往耳。」仆具曰其事,兼悉前因,
中奉驚怒,入詰其婦,婦見說之吻合也,默然不敢對。中奉乃聞於官,時府尹趙師睪逮僧鞫之,乃僧訝婦爽約而齧
其願也。僧坐徒,婦人杖流。
看起王中奉來,別人的緣事都是假緣事,果是小緣事;他的才是真緣事,果是大緣事。不然那得這般煳塗喜舍,
終日睡在鼓裡。【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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