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女人肉系列
字數:5581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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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列一圈板坍塌豬死闖大禍養豬婦受罰以人代畜 在大西南的重山峻岭中,有一個幾乎被深山的密林掩蓋了的小山村。這個村子只有一條通往外界的小路而十分的閉塞,這個小山村的名字叫做龍家窩,因為村子的周圍全是高山密林,而村子正是處在山窩窩裡的,故而叫做龍家窩。在這個龍家窩的村子裡邊,有一戶龍姓的大戶人家,其主人名叫龍嗣海。這個龍嗣海仗著父輩留下來一些遺產,做起了跑緬甸走私的非法買賣。當然,他本人並不經常親自來回奔波,主要是他的手下負責來回穿梭於中緬之間給他賺取銀錢。
這個叫做龍嗣海的有錢人,自幼膽大包天性情粗暴蠻橫。自他涉足走私賺得了大量的銀錢後,為人就變得更加的殘暴。在這個小山村裡,沒有人敢招惹他,不然,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從村子裡邊蒸發掉。 在龍嗣海的宅院裡,院中有院宅中套宅,初來乍到之人弄得不好就會在他的府中迷路。龍嗣海有四個老婆,個個妖艷而刁蠻,真是什麼樣的夫就會討什麼樣的妻。龍嗣海府中除了長年在外跑走私的上百家丁外,還有固定看守宅院的四十多個家丁。因為當時這個年代剛剛進入民國初年,外面世界的文明已有所提升,而這個十分偏僻十分閉塞的龍家窩,卻仍然停留在接近奴隸社會的狀態之中。只是,龍嗣海的家丁們卻個個配備了手槍和步槍,算是有點先進了。 龍嗣海和他的四個老婆整日吃喝玩樂,是從來不幹任何活的。他家養有廚娘七八個,養豬婆五個,干打掃衛生等雜活的女僕有七八個。龍嗣海的後院有他的廚房,距後院不遠的一個地方就是龍嗣海家的養豬房,實際上也就是一個專門養豬的又一個後院。在這個專門養豬的院子裡邊,有一排豬圈,養了五十多頭豬。
有五個年輕婦女住在這個後院裡邊,專門從事養豬的活計。這五個專門負責養豬的年輕婦女全都擠住在一間屋子裡邊,平時她們起早貪黑的幹著飼養那五十頭生豬的全部活計,十分的辛勞。 在龍嗣海家的這個養豬房內,其豬圈的結構是屬於南方的那種板圈。什麼叫做板圈呢?這大概只有西南地區農村的人才知道其究竟。所謂板圈,實際上就是建在一排大平房裡邊的木結構豬圈。豬圈分為上下兩層,上邊是四周有木結構圍欄,圈板(地板)是稀疏排列的木板。就是這樣的一類的木結構豬圈,它的下邊就是大糞坑,圈裡的豬排泄的糞便就透過稀疏的圈板之間的格縫,排進下邊的大糞坑裡邊。 一天下午,龍嗣海既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事似的,又像哪根神經不太對,他和幾個手下突然轉到這個養豬的後院來了。一進到院子裡邊,一眼就看見其中的一個豬圈的已經斷裂而掉著的圈板,他立即快步趕到跟前查看究竟。這一看,看得他氣不打一處來……,原來:豬圈的幾塊圈板已經斷掉,圈裡的豬有三頭已經掉進下面的糞坑裡邊淹死了,另兩頭豬也險些掉下去。「左立秀!高秀貞!」「左立秀!高秀貞!」,龍嗣海憤怒地高聲喊著其中兩個養豬婦女的名字,但始終沒有人回答,這就使得龍嗣海更加的怒火萬丈,龍嗣海立即轉身朝著五個養豬婦住的那間屋子走來,門大開著,只見五個養豬婆赤身裸體的躺在木板床上,睡得就像死豬一樣。她們那豐滿的身子白晃晃的七橫八豎的躺在木板床上,看起來就像是那豬圈裡圈養著的肥豬一樣。各位看官,當時正是夏季,況且在那個年代人們還沒有穿內褲的概念,更不用說在龍家窩這樣一個十分偏僻十分閉塞的小山村裡邊,尤其是在盛夏酷熱難當的季節,本身就沒有幾件破衣裳穿的養豬婦女了,故而她們就更加的不可能穿著什麼睡衣睡褲或者內褲睡午覺了。龍嗣海要在平時若看見這個場面,說不定淫心大發,定要玩弄她們一番。但現在,他完全就沒有那種興致。只聽得「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一陣皮鞭抽打在肉上的聲響,就見那幾個白晃晃的肉體突然猛醒過來東躲西閃。「你們這幾個臭婆娘,這下看你們怎麼向老子交代!豬都死了!你們卻他媽的還在睡懶覺!」說完,又是一陣皮鞭抽打肉體的響聲。幾個一絲不掛的養豬婦女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著。「左立秀!高秀貞!你們說說!為什麼不幹活,卻在這裡睡覺!豬圈爛了,豬都死了!
你們卻膽敢在這裡睡覺!?「龍嗣海邊用皮鞭抽打著她們那一絲不掛白晃晃的身子,邊叫著左立秀高秀貞這兩個女人的名字訓斥著。左立秀高秀貞和其餘幾個女人連聲說著:」究竟怎麼回事嘛?什麼豬死了?「龍嗣海再次邊用皮鞭抽打她們那赤裸的身子,邊重複著剛才的怒罵。然後,龍嗣海將手中的皮鞭在高秀貞的脖子上一纏,將她往豬圈那邊拖去,龍嗣海的幾個手下緊接著也把左立秀等幾個女人驅趕到豬圈那裡。 高秀貞、左立秀等五個年輕女人被赤條條的拖到斷了圈板的那個豬圈跟前,她們一看這個場景,個個都嚇得傻眼了,她們清楚的知道殘暴的龍嗣海將會用何種手段來處置她們……,她們幾乎同時都癱軟在地上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來呀!給我把她們捆了手腳抬到前邊內院去,我要召集上上下下的人都來看她們將是如何的下場!」龍嗣海大聲地喊道。「遵命!」家丁們高聲地答話。其中的一個家丁馬上去找來一捆粗麻繩,他們把高秀貞、左立秀等五個養豬的年輕女人全都雙手雙腳反綁在背後,然後,找來五根木槓把她們就象抬豬那樣抬到前邊的內院去了。 五個年輕女人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反綁著雙手雙腳抬到前邊的內院後,龍嗣海命家丁們把她們解開,然後,用粗麻繩捆住她們的雙手將她們全都裸體吊在院子靠牆邊的一根長長的粗橫杆上,龍嗣海同時叫人把府中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召集攏來。一會的功夫,人們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內院。當人們一走進內院,就見靠牆邊的那根粗橫杆上裸體吊著五個年輕女人,大家都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知道龍嗣海召集大家來訓話。但他們估計是這些女人犯了很可拍的罪過,下場可能十分的兇險………龍嗣海見人都到齊了,就大聲的訓起話來,他高聲的吼道:「大家都來了,你們也都看到了這院子裡邊吊著五個臭娘們!可能你們還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她們光著身子吊在這裡,現在,我就向大家說個明白!她們這五個臭娘們不好生的幹活,豬都掉進糞坑裡淹死了,可她們卻還在睡大覺!真是罪該萬死!」龍嗣海說道這裡,向眾人看了一下,又看著那五個被裸體吊著的年輕女人,只見她們個個已淚流滿面且恐懼得渾身顫抖。龍嗣海接著又高聲吼道:「我現在向大家宣布,這五個臭娘們罪不可饒!就是把她們賣兩次三次,都賣不出死掉那三頭豬的價錢來!所以,就必須用她們來代替豬,因為那三頭豬加起來有六百來斤,而她們這五個臭娘們加起來也就七百多斤。所以啦,現在,就把她們當作肥豬來宰殺掉,把她們身上的肉用來頂替豬肉!」接著,龍嗣海吼道:「屠夫準備,開始宰豬!」 只見屠夫和家丁們在院子當中支起了一口大鐵鍋,是要用來燒水準備燙豬的;另外幾個家丁把一個長條形的殺豬凳抬到院子當中擺放好;還有兩個家丁拿來很多鐵鉤子掛在吊那五個女人的橫杆上,就是專門用來掛豬肉的那種鐵鉤子。橫杆上被裸體吊著的那五個女人看見這個架勢,知道她們馬上就會像豬一樣的被宰殺了,個個悲痛的哭了起來……… 很快,大鐵鍋里的水燒好了,家丁們先把高秀貞從橫杆上放下來,再把她抬起來放進那個裝有大半盆熱水的燙豬的大木盆里浸泡著,然後,屠夫和一個家丁又把高秀貞從大盆里弄出來,並把地上的兩塊木板放在大木盆上,再將高秀貞抬起來平放在兩塊木板上。這是一種橢圓形的燙豬的大木盆,把一個被宰殺的女人平放在上面,長度剛好夠。家丁用一個木瓢不停的往高秀貞身上淋水,屠夫則拿起殺豬刀在高秀貞那肥白的身子上來回的刮,是要颳去她身上的茸毛,然後,屠夫和這個家丁將高秀貞反轉身來仰躺著,屠夫用一個金屬夾子(就是鄉下殺豬拔豬毛的那種鐵夾子)把高秀貞的陰毛一綽一綽地全部拔掉,接著,又把她的兩個腋窩處的腋毛也全部拔掉。家丁又舀了幾大瓢水把高秀貞的身子沖洗了一遍,經過這樣一番洗涮刀刮,高秀貞那肥白的軀體顯得更加的皮光肉滑紅潤白嫩,用她這身肉來代替豬肉,那肉質和味道遠在豬肉之上!接下來,屠夫和家丁把燙洗乾淨後的高秀貞從大木盆上面抬下來,將高秀貞抬到院子當中的那條殺豬凳跟前,把她側身平放在殺豬凳上,家丁用雙手使勁按住高秀貞的上半個身子,高秀貞這時已經知道她即將同豬一樣,要被割喉放血,她拚命地掙扎著,她那兩條肥白的大腿不停地使勁亂蹬著,她嘴裡發出了恐怖的哀嚎。屠夫拿著鋒利的閃著寒光的殺豬刀走到殺豬凳跟前,他左手抓起高秀貞的頭髮,把她的頭向後拉著,使她那雪白的脖子對準地上那個用來接血的木盆,右手握緊殺豬刀一下子捅進高秀貞那白嫩的喉嚨,然後,迅速的將刀抽出,只見鮮血如泉涌般的噴了出來淌進地上的那個接血的木盆里。高秀貞劇烈地掙扎著,她那兩條雪白的大腿使勁的亂蹬著,她那肥白的屁股也劇烈的扭擺著。負責按住她身子的家丁險些把她按不住了,這時,又上來三個家丁才將高秀貞那劇烈掙扎著的肥白身子按住,漸漸的,她的掙扎變得遲緩而無力了,她那被割開的喉嚨也只是小股小股地往外流著鮮血。
高秀貞被按在殺豬凳上割喉放血後,屠夫和幾個家丁們就在她的兩隻腳螺處各綁上一根粗麻繩,再將她從殺豬凳上抬起來,把她抬到牆邊吊著女人的那根粗橫杆上,將她兩腳分開呈「Y」字形倒吊在橫杆上,又在地上放了一個大盆。屠夫先用殺豬刀割下高秀貞的頭顱,再用刀砍下她的雙臂,將她的頭顱和雙臂弔掛在橫杆上。然後,用殺豬刀從她那肥嫩的陰道處插進去往下割,一直割到胸腔以下,再用殺豬刀把她那體內的大腸小腸肝臟等器官一件一件地割下來,把這些內臟丟進地上的那個大盆裡邊。接下來,屠夫用殺豬刀從高秀貞的腰部橫割進去,把高秀貞腰部以下(她的上半身)的軀幹整個給割下來,用鐵鉤子將高秀貞的上半身軀幹倒掛在橫杆上。接下來,屠夫又用殺豬刀從高秀貞的左大腿根部切割進去,再砍斷她的大腿腿骨,高秀貞的左大腿被齊根砍斷後,她那連著肥白臀部的右大腿一下子失重而來回晃蕩著。屠夫用手扶住高秀貞那晃蕩著的右腿,叫家丁用雙手端住高秀貞那肥大的臀部,他再用殺豬刀從高秀貞右大腿的根部橫切進去,砍斷大腿骨後,高秀貞那個碩大的肥白屁股被整個的切割下來了。家丁用一個掛豬肉的鐵鉤子從這個被割下來的肥白屁股的肛門扎進去,再從陰道處穿出來,然後,把高秀貞的這個白晃晃的肥碩屁股掛在橫杆上。屠夫接著又把高秀貞的那兩條肥白大腿砍成好幾節也用鐵鉤子掛在橫杆上,最後,屠夫把高秀貞的那兩隻肥白的肉腳取下來放在一個大盤子裡邊。 就這樣,體型長得豐肥白嫩的高秀貞被宰殺後,她那雪白的身子被肢解切割成幾大塊掛在橫杆上,如同掛的豬肉一般,但遠比那豬肉更加的能刺激起人的食慾。這時,左立秀等幾個仍被吊在橫杆上的年輕女人,均被剛才宰殺高秀貞的全過程給嚇得魂不附體,只是絕望的哭泣了。 接下來,屠夫決定宰殺左立秀。左立秀同高秀貞一樣個頭較大且豐乳肥臀,屠夫本打算把這個左立秀還是按在殺豬凳上宰殺,但想起剛才宰殺高秀貞時,那個家丁差一點就沒有把她按住。於是,決定將左立秀倒吊起來宰殺,這樣就比較輕鬆一些,因為不需要專門用人按住被宰殺的女人了。家丁們按照屠夫的吩咐,把左立秀兩隻腳分別綁起來,把她裸體呈「Y」字形倒吊在橫杆上,並在左立秀的頭下放了一個接血的木盆。家丁用一條繩子把左立秀的雙臂反綁在背後,屠夫拿著那把剛剛宰殺過高秀貞的殺豬刀走過來,一把抓住左立秀的頭髮,把她的頭顱往後向上提起,為的是使她的喉嚨對準地上那個接血的木盆。屠夫用手握著殺豬刀迅速的捅進左立秀的喉嚨並來回地割了幾下,鮮血大股大股地從左立秀那被割斷的喉嚨處噴了出來,左立秀那被倒吊著的肥白身子劇烈的晃動著,屠夫將殺豬刀往旁邊一放,雙手抓住左立秀那晃動著的頭顱使她的頭無法繼續晃動,鮮血繼續大股地往木盆里流著。很快,地上的木盆裡邊就接了半盆鮮血。在左立秀的掙扎變得微弱以後,屠夫用殺豬刀割下了左立秀的頭顱交給家丁拿去掛在橫杆上;又先後砍下左立秀的兩條手臂仍然由家丁拿去掛在橫杆上。接著便是對左立秀開膛剖肚掏空內臟,屠夫還是先用殺豬刀把已經被開膛剖肚了的左立秀的上半身軀幹割下來,由家丁把左立秀的這個上半身掛到橫杆上去。接下來,左立秀那個同樣碩大肥白的臀部被整個切割下來也被掛到橫杆上去了。最後,左立秀的兩條肥白大腿被從雙腳腳螺處砍下來倒掛在橫杆上,她的兩隻白晃晃的嫩腳照樣被放進一個大盤子裡邊。 把高秀貞和左立秀這兩個年輕女人宰殺後,她們那被肢解下來的肢體肉塊掛滿了橫杆。這時,龍嗣海叫幾個家丁把掛在橫杆上的女人肉塊取下來分類放到幾個大盆里,把橫杆騰出來繼續宰殺剩下的三個年輕女人。被裸體吊在橫杆上馬上就要被屠宰的這三個年輕人,她們的名字分別是: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她們同樣也具有豐腴肥白的身子,這就同樣使得她們那被裸體吊著的樣子十分地誘人,這個時候,因為她們是要被當作肥豬宰殺掉供人吃肉的,所以,這時她們那肥白的肉體主要也就只是誘惑人們的食慾了! 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這三個年輕女人先後被象屠宰左立秀那樣,被捆住雙腳裸體倒吊在橫杆上陸續被宰殺了。把侯玉芬、梁素珍,范香翠她們這三個年輕女人宰殺後,橫杆上已經掛滿了女人肉塊。龍嗣海這時大聲地宣布道:「大家都看到了,這五個害死了豬的臭娘們她們已被我給當作豬宰了!由於現在是夏季,天氣炎熱,我決定,今天晚上就把其中一個女人的肉弄來做成宴席,請你們每個人都來吃女人肉宴席。其餘的肉塊,現在就用鹽腌制起來做成臘肉,我們以後再慢慢的吃用。」接著,龍嗣海叫他府中的幾個廚娘們去炒一些鹽,要在鹽裡邊放一些八角粉胡椒粉花椒粉和乾薑粉一起炒,用這樣炒制的鹽來腌制女人肉,到時間大家就可以吃到這世間最好吃的臘肉了。龍嗣海府中的廚娘們炒鹽的炒鹽,腌肉的腌肉;另有兩個廚娘開始用女人肉塊準備晚餐了。就這樣,約一個多時辰後,廚房裡邊那幾口專門用來製作臘肉的醬缸全都裝滿了腌制過的女人肉塊,同時,廚房裡散發出來的肉香氣味越來越濃。在飄逸濃郁肉香的廚房裡,廚娘們忙前忙後,終於做出了幾大桌的女人肉菜肴。 龍嗣海同他的四個妖艷的老婆一起來到了吃飯的堂屋裡,一進得堂屋,奇異的肉香撲鼻而來。只見四個圓形的大餐桌上擺滿了各種肉菜,熱氣騰騰香味誘人!
四個餐桌的正中間的一個大盤子裡邊,都擺放著一雙一看就知道是蒸熟了的女人腳,這道菜就是現在人們所說的「清蒸玉足」;同時,四個餐桌上還有一個盤子裡邊放著一隻被蒸得滾瓜爛熟的女人乳房,看起來特刺激人的食慾!這道菜按照現在人們的說法,應該叫著「清蒸肥奶」;其餘的菜肴大致上是一些炒肉絲炒肉片回鍋肉紅燒肉粉蒸肉酥肉燉排骨等等,總之,各式菜肴均散發著濃郁的肉香,極大的刺激著龍嗣海及其家人們的食慾。就連龍嗣海的那四個妖艷的老婆,都被這誘人食慾的肉香刺激得食慾大增,完完全全的失態的吃起了她們同類的肉來,直吃得她們滿嘴飄香口角流油。 半個月後,在龍嗣海府宅的內院裡,那根曾經用來宰殺過五個年輕的養豬婦女的橫杆上,掛滿了臘肉,這些用女人肉腌制的臘肉掛在這根長長的粗橫杆上,目的是為了風乾,使其成為世間最美味的臘肉。
系列二大當家聽信巫師讒言屠女妓食肉燉足補身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一年有多,這個龍嗣海的三老婆(權且稱她為三姨太吧)
趙玉蓮生下小孩後,幾個月了一直面色蠟黃極為體弱臥床不起,龍嗣海請來好幾個老中醫,也吃過許多的藥方,只是未見其效。一日,龍嗣海派人從外地請來一個巫師,讓這巫師給看其究竟。巫師看過三姨太那面色,略思片刻之後說道:「龍大當家的,三姨太的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她的身子極度的虛弱,需要用偏方進補才可見效。」龍嗣海問道:「你只需直言,有何偏方可救她性命?再難我也能辦成!直說無妨!」巫師道:「三姨太身子過度虛弱,必須進補!只是這進補的方子非同一般,不知大當家的敢否為之?而一般的進補方子很難奏效!」龍嗣海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請你直言,但說無妨!」巫師說道:「這三姨太的身子虛弱得過分實屬罕見,目前,只能對三姨太採用以人補人的方子,再加上一些藥材方可見效!」儘管龍嗣海並不是那種沒有吃過人肉的人,但他對剛才巫師說的「以人補人」的準確意思還是不太明白,於是問道:「請先生明示。」巫師繼續說道:「所謂的以人補人,就是要用年輕女人身上的肉加上一些藥材清燉後供三姨太食用,天天如此,過些時日,三姨太便可好轉。若能長年堅持此方進補,可保三姨太體質大增百病皆除!」龍嗣海對巫師說道:「我道是什麼偏方呢,卻原來只是這麼一個偏方。我原本也是知道的,只怕我的三姨太不願吃女人肉,故而沒有多往這方面想罷了。」 送走巫師過後,龍嗣海叫來心腹手下劉建邦,命他帶幾個家丁外出一趟,並對劉建邦耳語了一番。只見最後劉建邦拱手說道:「東家儘管放心,這等小事,我等手到擒來!」然後,劉建邦便帶著幾個家丁外出去了。且道這龍嗣海對劉建邦究竟耳語了一番什麼樣的話,卻見那劉建邦完全視作一件如囊中探物的小事心情輕鬆的外出了。原來,龍嗣海吩咐劉建邦帶上幾個家丁到外地去給他買一些皮肉長得細嫩些的年輕女人回來,並叮囑一定得要長得肥嫩一些的年輕女人才能買回來。龍嗣海決定派劉建邦從外面買一些年輕女人回來,宰殺後給三姨太進補。
半個多月後的一個黃昏,劉建邦及其隨從回來了。帶回來了三十多個年輕女人。個個看上去長得都還不賴,劉建邦把這群買回來的年輕女人帶到龍嗣海的一間臥室里,龍嗣海命人將這些年輕女人全部脫光衣褲,他要檢查她們身上的肉質如何。這群女人被扒光上下衣褲,膽顫心驚的接受著龍嗣海就像挑選豬肉那樣的檢查。待龍嗣海檢查完畢後,對劉建邦滿意的說道:「活乾的不錯,你到帳房先生那裡去領一千兩銀子,其中你五百兩,餘下的五百兩你就平分給隨你一道的幾個家丁吧!」劉建邦拱手對龍嗣海說道:「謝過大東家!我這就去領賞錢去了。」
「且慢,你先把她們帶到廚房去讓廚娘們給她們做頓飯吃了,我可不想讓她們餓瘦了掉膘。」龍嗣海對劉建邦這樣說道。「遵命!」劉建邦同幾個家丁一道,把這三十多個年輕女人帶到廚房去了。到了廚房後,劉建邦對廚娘們講了東家的吩咐,廚娘們便立即開始給這群年輕女人們做起了飯菜來。而那劉建邦卻去帳房先生那裡領取賞銀去了。 被劉建邦吩咐留在廚房的幾個家丁,見這群年輕女人吃過飯後,就命令她們準備洗澡,並叫廚娘們給她們燒洗澡水。一個多時辰過後,這群吃過晚飯後的年輕女人們便都先後陸續洗完澡了,待她們從洗澡房出來後,幾乎個個都很有一些個姿色,簡直令人邪念大生!這時,龍嗣海來了,他是專門來檢查這群給女人洗涮過後的肉質是否能讓他滿意,當他一眼看見這群豐乳肥臀豐腴肥白的年輕女人時,他簡直看呆了……半晌,龍嗣海才對和他一起過來的屠夫說道,明天上午,就把她們中間的隨便拉一個出來宰殺掉,把肉全部用來清燉,並按照巫師要求那樣要加進一些藥材一起燉,然後,給三姨太滋補身子用。 屠夫答道:「放心吧!大當家的,這事保證辦的讓你滿意!」 次日早上吃過早飯後,屠夫和一般家丁們就把這三十多個年輕女人全都弄到內院裡來,把其中的一個年輕女人扒光衣褲後將她裸體倒吊在了那根粗橫杆上,將她割喉放血開膛剖肚後,被宰殺的這個年輕女人那肥白的軀體只一會的功夫,就被肢解切割成兩大盆渲嫩的肉塊被抬進了廚房。被弄來觀看宰殺女人全過程的其餘的年輕女人們,她們看到剛才那個被當作肥豬宰殺的女人被屠宰的全過程時,她們中間早已有一些女人被嚇得魂不附體了,但也有少數幾個女人似乎聽說過或者見識過屠宰女人的情景,再或者她們早就已經知道她們被人買來的結局就是這樣被人宰殺食肉的,心裡已經有了思想準備,所以少數幾個女人並沒有被剛才宰殺那個年輕女人的場面給嚇著了,反倒有點願意接受這樣一種結局的心態。
就這樣,在龍嗣海府中的內院裡,每隔幾天就會有一個年輕女人被裸體倒吊在那根粗橫杆上,象豬一樣的被宰殺被肢解;然後,就是裝滿了鮮嫩肉塊的兩個大盆被人抬進廚房,由廚娘們把這些女人肉塊燉熟後給三姨太送去滋補身子。如此這般隔三岔五的宰殺一個年輕女人,把女人肉燉熟後供三姨太食用,只用了一年多的時間,三姨太的身子骨明顯的好了起來,也有了很好的精神,面色也變得光滑紅潤,完全恢復了三姨太那本來的面貌。 三姨太極度虛弱的身子,經過用年輕女人的人肉進行不間斷的進補後,三姨太的身體已經徹底的康復了,她身上的皮膚也變得光滑雪嫩白里透著紅,她的臉色變得白嫩紅潤,恢復了她原來的那種妖艷的容貌了……… 但是,三姨太的思想卻變得病態了,因為在治療進補的過程中,她已經對美味的女人嫩肉有了擺脫不掉的依賴性,故而,在她康復以後,美味的女人肉卻並沒有從她的餐桌上消失………
系列三天降暴雨山洪暴發窮夫妻意外獲肉食 民國七年的盛夏季節,西南地區某小山村的一個夜晚突遇一場大暴雨,暴雨持續了三個多時辰,山洪暴發,房屋倒塌,村民蒙受巨大損失………但這場夜裡突然因暴雨而爆發的山洪,有人卻從中受益了,且看:住在村子南邊兩公里外山腳下邊地勢較高位置的一對窮夫妻,丈夫名叫王宏發,妻子名叫韓小翠。這對窮苦的年輕夫妻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吃過一頓飽飯了,成天靠挖野菜充飢度日。這天早上王宏發去另外的一座上山挖野菜的路上,看見山溝里波濤洶湧的洪水中的一個拐彎處,漂浮著兩個白晃晃的東西,遠處看不清楚那兩個白晃晃的東西究竟是什麼,王宏發便順著山坡下到山腳下,再往那拐彎處走去。 這個洪水的拐彎處水流形成回水,洪水裡邊漂浮著的東西只在原地來回漂浮晃蕩。待王宏發走到跟前時才看清楚這白晃晃的東西竟是兩具赤裸的女人身體,王宏發趕緊跑回家去,將院子裡放著的那根專門用於打撈河裡漂浮物的長長的竹竿拿起來,再一轉身迅速地跑到山洪的拐彎處。王宏發拿來的這根長長的竹竿的端部固定有一個鐵鉤子,是專門用於打撈洪水衝下來的東西的一種工具。王宏發將其中的一具漂浮的女人身體勾到岸邊往上使勁一拖,將洪水中的女人拖上岸來扔在地上後,他又迅速的將洪水中的另一的漂浮著的女人拖上岸來,這時,王宏發已累得一下子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待他稍一緩過勁來時,他看了一下地上躺著的這兩具女人的身子,她們全都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其中一個年齡約有四十幾歲,另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看上去是一對母女。這兩具赤身裸體的女人身子均長得十分的肥白,看上去皮肉非常的滑嫩。但那個年輕姑娘看上去明顯的已經死去了,而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腹部好像還在起伏著,似乎還有一口氣。王宏發趕忙背起這個還沒有煙氣的女人往家跑,跑回家中將女人放下來,設法使這個女人肚子裡邊的水倒出來,但就是不見有水從女人的口腔里吐出來。這時,王宏發的老婆走過來對他說道:「還不如把她倒吊起來,她肚子裡邊的水就可以倒出來了。」 王宏發趕緊拿來繩子,把女人的雙腳捆住將這個女人倒吊在院子裡的一根橫杆上,他不斷地擠壓女人的腹部和胸部,企圖使這個女人把肚子裡邊的水吐出來,但始終不見她嘴裡吐出水來。突然,被倒吊著的女人的身子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便就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到這時才徹底的斷氣了。王宏發夫婦看著這個被一絲不掛裸體倒吊著的剛剛咽氣的女人的身子一籌莫展,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卻說道:「王哥,你看咋辦?是把她埋了還是怎麼……」韓小翠的話剛說到這裡,王宏發突然打個手勢叫她別說了。然後,王宏發對他老婆韓小翠說到:「有主意了!河邊還有一個女子,我去把她弄來!」說完後,王宏發轉身就朝河邊跑去了。 不一會兒,只見王宏發肩上扛著個白晃晃的東西朝家裡走來。待王宏發走的近了一些的時候,韓小翠才看清楚她丈夫肩上扛著一個白晃晃赤條條的裸體女子,女人屁股朝前頭朝後的被扛在王宏發的右肩上。待王宏發走進院子裡把肩上扛的裸體女子放到院壩的地上時,韓小翠才看清楚這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但她明顯的已經死了。不過,這個已經死去的姑娘的身體看上去卻還很有一些誘人之處,姑娘的身體豐滿肥白皮肉光滑非常的鮮嫩。韓小翠對王宏發說到:「王哥,你把這個死女子扛回來幹啥嘛?」王宏發對韓小翠說到:「你還沒有看出來這對母女的身子又多肥嫩嗎?幹啥子!你說幹啥子!你跟我好久都沒有吃過一點像樣的東西了,天天盡吃一些煮野菜,肚子一天到晚都是餓的!」說到這裡,王宏發看了一些地上的裸體女屍和橫杆上倒吊著的那具裸體女屍。韓小翠突然發問:「你要吃她們?!」王宏發回答道:「不吃她們!難道吃你呀?!」韓小翠嘴裡發出「那…那…」,她還沒有「那」完,王宏髮指兩具女屍說道:「她們是一對母女,是被昨夜裡的洪水給衝下來的。看樣子她們睡覺以後突然被爆發的山洪給沖走飄到我們這裡來了,你看看,她們剛死不久,她們身上的都肉還是新鮮的,把她們埋了不如我們來把她們吃了。我們好久都沒有吃過肉了,難道你就不想吃肉嗎?!」韓小翠看了看這兩具白晃晃的裸體女屍,見院壩里地上躺著的這個裸體的年輕姑娘身上的皮肉之好,無可挑剔。就連院壩里橫杆上裸體倒吊著的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身子,看上去都是那麼的皮光肉滑細嫩肥白。韓小翠心裡在想:若把這母女二人身上的肉割下來煮熟吃,那肯定比那豬肉好吃得多!加上天天盡吃一些煮野菜,肚子裡一丁點油水也沒得,也該有一些肉吃了。韓小翠想到這裡,她仿佛已經嗅到了陣陣的肉香,她便對王宏發說到:「王哥,你說的也是!
她們這對母女身上的肉確實肥美鮮嫩,把她們埋了,還不如把她們弄來吃了。再說,我早就想飽飽地吃上一頓肉了。她們這對母女身上的肉看起來真的還很不錯,那我們就乾脆把她們吃了吧!「王宏發說到:」吃!肯定是要把她們吃了的,但一兩天也吃不完,大部分肉還得腌制起來做成臘肉,才可以天天有肉吃,而肉又不會壞掉。「韓小翠說:」那我們就來把她們開膛剖肚吧!「 就這樣,王宏發兩口子先把地上躺著的那個裸體的年輕姑娘也倒吊在橫杆上,接著,王宏發拿來一把殺豬刀,一前一後先把被倒吊在橫杆上的母女二人的頭顱割了下來,又把她們母女的雙臂齊肩砍下來。然後,韓小翠提了一桶開水來,用一個水瓢舀了一瓢開水往那姑娘的陰道處淋下去,然後,把這個年輕姑娘的陰毛全部拔掉。又舀了兩瓢開水往姑娘的兩個腋窩處淋下去,將姑娘的腋毛也全部拔掉。然後,韓小翠又把裝有開水的木桶提到被裸體倒吊著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跟前,同樣先用開水淋她的陰道,拔掉這女人的全部陰毛;再用開水淋她的兩個腋窩出,再拔掉全部腋毛。 這邊,王宏發已用殺豬刀把被裸體倒吊著的年輕姑娘的屍體開膛剖肚,姑娘的內臟已被一件一件地割下來放進地上的一個木桶里。最後,姑娘的身體被用殺豬刀給砍成了兩瓣倒掛在橫杆上。這時,韓小翠已經將被裸體倒吊在橫杆上的那個四十幾歲的女人身上洗刮乾淨,陰毛腋毛已被拔得精光。王宏發拿著那把殺豬刀走過來,把這個女人開膛剖肚扒凈內臟,最後把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的身體也用殺豬刀砍成了兩瓣。到這時,只見院子裡的橫杆上倒掛著四瓣白晃晃的女人身子,活像屠宰場肉架上倒掛著的四瓣豬肉,刺激著王宏發夫婦的食慾。王宏發用殺豬刀把那個中年婦女的半個身子從大腿根部看下來,再把這個被砍下來的半塊女人軀幹扛到廚房去,待他從廚房裡出來後便對他老婆韓小翠說到:「你進去煮肉吧,這院子裡的肉我來砍成小塊,等一回馬上用鹽腌制起來做成臘肉,好供以後慢慢的吃。」 約一個時辰後,從王宏發兩口子廚房裡散發出陣陣的肉香氣味。這誘人的肉香氣味越來越濃,極大的刺激起了在院子裡腌肉的王宏發的食慾。
系列四陣陣肉香誘來苟寡婦不知好歹遭屠成肉豬 卻說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把被肢解後的那個中年婦女的半塊軀體砍成小塊放
進大鐵鍋里燉煮,這鍋里燉煮女人肉那濃郁的香味隨風四處飄散,這誘人的肉香味卻引來了前面村子裡一個名叫苟靜芬的四十多歲的寡婦,這個名叫苟靜芬的寡婦在她三18歲時死了丈夫,一直守寡至今。這個苟靜芬模樣生得一般,但她的身子卻生得豐乳肥臀豐腴而肥白,加上這個苟靜芬守寡多年寂寞難耐,尤其是這幾年有沒有什麼收成,她全靠私下裡跟一些男人廝混活命。這天,苟靜芬在外面晃蕩,忽然嗅到一陣陣誘人的肉香氣味,很久沒有吃過肉了的寡婦苟靜芬便尋著這肉香朝著王宏發家走來了。 苟靜芬嗅到陣陣誘人肉香的氣味是從王宏發家飄出來的,她便覺得奇怪,她尋思著:「這王宏發兩口子窮得叮噹響,哪來的肉吃?是不是做賊偷了哪家的豬肉在煮著吃?」苟靜芬決定去王宏發家分享一碗來吃吃。 當寡婦苟靜芬走進王家院子後,見王宏發正在肢解女人肉塊,她便大聲叫道:「好啊!你們殺人了!還煮吃人肉!我要去告你們!」王宏發的老婆聽到寡婦苟靜芬的叫聲,立即從廚房裡走出來,她對寡婦苟靜芬說到:「哎呦!是苟姐來了呀,快請坐!還沒有吃飯吧,既然來了,就一起吃頓便飯吧!」苟靜芬說道:「你們殺人了!我可不敢跟你們一起吃人肉!」這時,王宏發走過來對寡婦苟靜芬說道:「靜芬呀,你瞎說些啥呀!我們哪裡殺人了哇?」苟靜芬指著地上大木盆裡邊的女人肉塊說道:「你們沒有殺人?那這木盆裡邊的人肉是哪裡來的?你總不會說盆子裡邊裝的是豬肉吧?!」王宏發說道:「我承認木盆裡邊裝的不是豬肉,全部都是人肉,全是女人肉……」苟靜芬打斷王宏發的話問道:「你們沒殺人?那這盆子裡邊的女人肉它總不會是從女人身上自己掉下來的吧?!我剛才走進院子時,還看見你把一條女人大腿砍成了兩節,你還不承認?!」王宏發繼續說道:「靜芬!你聽我說嘛!這盆子裡邊裝的它的確是女人肉!可人不是我們殺的!是昨天晚上下了一場大暴雨,從上游衝下來的兩個女人,我把她們打撈上來後,她們都已經剛剛咽氣了。所以,我們並沒有殺死她們!知道了嗎?!」寡婦苟靜芬又說道:「既然她們已經死了,你該把她們埋了哇、為啥子要吃她們的肉呢?!」王宏發回答道:「我的靜芬呀!你又不是不曉得,這山上的野菜都被大夥吃光了,樹皮也快沒得吃的了。她們這母女倆雖然被淹死了,但她們身上的肉卻還是新鮮的,她們母女身上的肉又沒有腐爛,弄去埋了還不如拿來吃掉,也可以救活著的人的一條命,這等於她們母女在積德嘛!」聽到這裡,寡婦苟靜芬好像有點開竅了。王宏發接著又說:「她們母女雖然被洪水淹死了,但她們母女身上的肉卻還是那麼的新鮮肥美,這麼肥美的肉,你不弄來救人,卻把它埋到地下讓它爛掉,你這不是浪費食物嘛?!我的靜芬呀,浪費食物是要遭雷噼的喲!」
苟靜芬回道:「就你有道理!不過你說的也的確是那麼回事,我都兩三天沒有吃過一點東西了,這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咕的亂叫了,我是聞著你這裡的肉香氣味過來的,原本也是想來討塊肉吃的……」寡婦苟靜芬話剛到這裡,王宏發的老婆韓小翠拉著苟靜芬的手說道:「苟姐呀,這年頭填飽肚子活命要緊,你就莫管它是啥子肉了,有肉你就吃,把肚子吃飽了比啥都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說完,韓小翠就拉著寡婦苟靜芬進廚房去了。 這王宏發在院子裡把女人肉塊全部裝進地上的大木盆里,正在準備打掃院子裡邊的血跡,韓小翠站在廚房門口喊道:「王哥,快進來吃飯吧。」於是,王宏發丟下手中的活計進廚房去了。 王宏發進到廚房後,只見廚房的飯桌上擺了三大碗煮得滾瓜爛熟散發著奇異肉香的燉肉,寡婦苟靜芬同韓小翠已經坐在飯桌跟前大口大口的吃著燉熟的肉塊。
王宏發走到飯桌跟前坐下後,用筷子夾起一塊肉便送進嘴裡吃了起來,待他把這塊燉得滾瓜爛熟的女人肉咽下肚後,便對苟靜芬說道:「我的靜芬呀,你多吃些啊,不要客氣,肉管夠!」這苟靜芬心裡尋思道:這王宏發今天好幾次把我稱作「我的靜芬」,讓人心裡感到很是爽快,若能讓他娶我進家成為他的二老婆那該多好呀!於是她便說道:「王哥,我一開始本打算要去告發你們吃人肉,但你一口一個」我的靜芬「,讓人不忍心去告發你們,要不,從今天起,你就把我當作你的二老婆吧!」韓小翠一聽這話,心中大為不快,正要發作,被王宏發一個手勢給制止了,只聽得王宏發說道:「那太好了!現在我就跟你拜堂成親!」只見韓小翠「嗖」的一下站起來出門去了。王宏發立即對苟靜芬道:「靜芬,你不要客氣,儘管吃,我去勸她一下,說完就追出門去了。 王宏發追出廚房外面後,見老婆韓小翠站在院子外面哭泣。他走到老婆韓小翠跟前說道:「小翠,你不要哭嘛,你聽我給你解釋……」「不聽!要不你把我宰了吃肉吧!你好把苟寡婦娶進門!可以了吧?!」韓小翠憤憤地這樣說道。王宏發對老婆韓小翠說:「小翠!你聽我說嘛!這個苟寡婦是個嚼舌根的,她的話我知道是靠不住的!我怎麼可能真的娶她進門呢?我是要穩住她,不然,讓她把我們告發了,那我們兩口子就要吃剮刑的,你知道嗎?」韓小翠問道:「那你打算咋辦?」王宏發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個割喉的比劃,然後,對韓小翠小聲耳語道:「先穩住她,然後,宰了她吃肉!」韓小翠聽丈夫這麼一說,感覺得很是出氣十分解恨,便對丈夫王宏發說道:「那你打算啥時候宰殺她?」王宏發道:「等一回馬上動手,不能讓她走出我們這個院子!你等會看我的眼色見機行事!」說完,王宏發拍著老婆韓小翠的肩膀說道:「走吧,回屋繼續吃肉,吃飽了好宰豬!」於是,韓小翠便跟著丈夫王宏發進到廚房去了。 王宏發夫妻二人坐下後,妻子韓小翠從自己碗里給寡婦苟靜芬夾了一大塊肉,對苟靜芬說道:「苟姐,對不起!我剛才太小氣了,我現在願意你進我們這個家,你就給王哥作個二房吧?」苟靜芬笑道:「你真的願意我進你的家門嗎?你就不怕我鼓動王哥把你宰了吃肉嗎?」韓小翠強壓著怒火笑嘻嘻對寡婦苟靜芬說道:「吃就吃嘛,丈夫想吃妻子身子上的肉,做妻子的理當呈獻這身肉給丈夫吃,苟姐,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說完,韓小翠去把廚房裡僅有的一小壇酒捧出來,拿了三個碗,往碗里盛滿了酒後端到飯桌上,對苟靜芬說道:「苟姐,為歡迎你進我們這個家來成為王哥的二房,我們把這碗就乾了!」這苟靜芬以為她自己真的馬上就是王宏發的二老婆了,高興得忘乎所以,竟將一碗酒一股腦兒全喝下肚去了。很快,寡婦苟靜芬突然癱軟下去倒在了飯桌下面。原來,韓小翠在倒酒時已經往要給苟靜芬的那個酒碗里放了蒙汗藥。王宏發這時發話了:「小翠,我們又該忙乎了,馬上開始宰豬吧!」說完,王宏發起身出找繩子去了。 待王宏發拿著一條長長的粗麻繩進到廚房裡來後,只見寡婦苟靜芬已被扒光上下衣褲,一絲不掛赤條條的躺在廚房的地上。原來,韓小翠已經用刀把癱軟在地上的苟靜芬的衣褲割成條撕下來扔了在一邊,這個苟靜芬那豐腴肥白的身子赤裸裸的橫躺在廚房裡。王宏發割下來一段麻繩先將苟靜芬的雙手反綁在背後,然後,再用一條粗麻繩把苟靜芬那雙白嫩性感的肉腳從腳猓處捆綁起來。王宏發對老婆韓小翠說道:「來,幫個忙,把這頭肥婆娘抬到外面去倒吊起來宰殺。」待韓小翠同王宏發一起把被捆住手腳豐腴肥白的寡婦苟靜芬抬到院子裡,正在把她往那個粗橫杆上倒吊時,這個苟靜芬突然醒過來了,她已經明白了王宏發兩口子要幹什麼了,她驚唿道:「你們要幹啥子!你們又要殺人了?!」韓小翠迅速跑進廚房去拿了一塊抹布出來,她將抹布使勁塞進苟靜芬的嘴裡,苟靜芬便只能「嗚嗚嗚」的嚎叫了,但聲音卻小了很多。 王宏發兩口子很快就把寡婦苟靜芬赤條條的一絲不掛裸體倒吊在了院子裡邊
的那根粗橫杆上,這時,被裸體倒吊著的苟靜芬仍然在不停地掙扎與「嗚嗚嗚」 的呻吟。王宏發右手握著一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對苟靜芬說道:「你這頭不知好歹的婆娘,自己送上門來受死,本來就沒有打算要殺你!你卻竟敢要挾人!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只好宰了你滅口!你這身肉倒還不錯!膘肥肉厚肥美得很,吃起來肯定肉嫩味美好吃的很!」被裸體倒吊在橫杆上的寡婦苟靜芬清楚的知道她自己的下場,即將同豬一樣要被人割喉放血宰殺吃肉,她不想死,她不願意象肥豬一樣被人宰殺吃肉。故而她不停晃動著她那肥白的身子不停「嗚嗚嗚」的嚎叫,企圖指望王宏發手下留情放她一馬,但是,她錯了!只見王宏發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上一提,她那白嫩的脖子就正好對準地上的那個用來接血的木桶。 王宏發右手用那把寒光閃閃的殺豬刀迅速地捅進苟靜芬那雪白細嫩的脖子,在王宏發將殺豬刀從苟靜芬那白嫩的脖子裡抽出來的一瞬間,鮮血如泉涌般地噴了出來。大股大股的鮮血淌進地上的那個木盆裡邊,很快血就接了小半桶。苟靜芬那被裸體倒吊著的肥白的身子劇烈地晃動著劇烈地扭擺著,漸漸的,苟靜芬的掙扎遲緩下來了。王宏發見苟靜芬這肥白的身子已經平靜下來了,便用殺豬刀割下苟靜芬的頭顱,砍下她的雙臂,接著便對她開膛剖肚扒凈內臟。[ 本帖最後由 a235630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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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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