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門女將
排版:zlyl
TXT包:***********************************此乃某粵語雜誌中古艷奇譚改編的網絡故事,改編者未考證原著是否史實!
又本人的收集中有缺頁,得到居住於美國的E。T兄在唐人街找到欠缺內容,並打字傳來,使得本文可以完整在元元發表,特此,僅向E。T兄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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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北宋名將楊令公,自從金沙灘一役,父子八人,只剩下六郎生還,五郎出家,四郎入贅番邦,其他戰死沙場,天波府剩下一群寡婦。這群寡婦獨守空房,好不苦。猶其是三娘,年青貌美,想起當日丈夫健在時的閨房樂,更是慾念高張,於是發生了……北宋末年,楊家將英勇善戰,安邦定國,楊令公率領他的七個兒子,殺得遼國丟盔棄甲,聞風喪瞻。可是,奸臣潘仁美投降吏國,陰謀陷害,楊令公頭撞李陵碑而死。大郎、二郎、三郎都在金沙灘一役慘死。四郎流落番邦,五郎在五台山出家,七郎竟被潘仁美亂箭穿身而亡,只留下六郎一人,鎮守邊關。楊府內,剩下了一群可憐的寡婦。她們心懷深仇大恨,日夜想要剷除潘仁美,為夫報仇。可是,潘仁美深得皇帝的信任,他的女兒正是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潘仁美就是國丈,如此顯赫的地位,自然是無法動搖的。據史書上記載,當時的皇帝沉迷在潘妃的美色中,從來不上朝,朝廷的事情,完全落在潘仁美手上。他,等於是無冕的皇帝。可是,有一天,皇帝突然清醒過來,廢了潘妃,將潘仁美下獄處死!為甚麼皇帝會有這麼突然的變化呢?潘仁美為甚麼從一個無冕皇帝淪為階下囚呢?史書上完全沒有記載。但是,野史中卻有很多的猜測和傳說。這裡介紹給各位的,是南宋一本筆記中的傳說,當然,也是最香艷的一種傳說。夜深,月明。天波府中,打了二更。一間精緻的繡閣。繡閣內,一張精緻的床。床上,斜躺著一泣絕色的美人……高高的胸脯上,罩著紅紅的肚兜……致纖十指,輕輕地搓若胸上隆起的尖尖:圓圓的眼睛,充滿渴的神色……紅紅的嘴唇,不時吐出陣陣的呻吟……她,就是楊三娘,三郎的妻子。自從三郎殉國之後,她就一直守寡在家。古時候的女人,訂究的是從一而終,更何況她是楊家將的媳婦,當然不可能改嫁。但是,女人,始終是女人。女人,就有女人的慾望。上至女皇,下至妓女,都是同樣的生理結,都有同樣的慾望。楊三娘守了一年多的寡,體內的慾望卸是有增無減,越來越難忍耐……
可是,身為烈士的妻子,她又必須做出婦道的榜樣,做出貞潔的樣子……
外表越是貞潔,內心卸越是……因此,每每到了夜深人靜的時侯,她就自己一人,躺在床上,用手指撫摸自己青春的肉體,同時回憶起丈夫跟她親熱的情形……月亮斜斜地從窗口照入,直照到床上,照到楊三娘美麗的臉龐上。往日,三郎跟她在閨房內親熱的情景,一幕幕在她眼前閃過……新婚之夜,三郎強有力的衝擊……床上、落紅片片……有一次,三郎帶兵出征,足足三個月才班師回朝。夫妻二人苦熬了三個月,結果重逢第一夜,兩人足足乾了七次……當時,三娘的叫床聲幾乎傳遍了天波府……第二天,所有的妯娌們都在笑她……想到這裡,三娘的臉上好像發燒似地紅漲了……本來搓摸胸脯的手指更加用力……兩條修長的大腿緊緊夾在一起……她全身發熱,熱得她不由自主地摘下了紅色的肚兜,露出了一對乳峰……
這是三郎最喜歡的東西……三郎的手指,曾經無數次撫摸它……三郎的嘴唇,曾經無數次含住它,吮吸它……這是三娘肉體最敏感部位之一,每次三郎一接觸它,都給她帶來無比的刺激……
可是現在……想著想著,三娘不自覺得站了起來。她緩緩地扭動嬌軀,走向繡榻對面的梳妝檯,打開梳妝檯上的梳妝鏡,
對著鏡子照起來。祗見菱花鏡裹出現一張芙蓉粉臉,媚眼櫻桃鼻子正,煞是迷人,真是人見人愛。然後她退後幾步,鏡中立刻出現一個上身赤裸,下身只有絲質小褲的女人三娘稍一移動,鏡里美人的迷人乳峰,馬上顫動起來,站定時,那對大小適中,像對竹筍似的乳房,雪白耀眼,當中兩點嫣紅欲滴,令人垂涎,三娘自嘆無人享受,頻頻搖頭表示可惜。三娘狠狠地用力捏著自己的乳峰,但是,毫無刺激的感覺。「女人的胸,是要男人來摸的呀!」三娘幾乎要喊出聲來。她曾經無數次的想過,偷偷去找一個男人,偷偷地親熱一次……可是,幻想,只是幻想。天波府戒備森嚴,這裡頭全是寡婦,男女授受不親,所以,天波府禁止顧用男人工作。從打更、看門、直到廚師、雜役,全是丫環充當。這是一個女人的世界。當然,出了天波府,外面男人多的是!可是,古代的女人,足不出戶,尤其是寡婦,更是不准外出!楊三娘便是被囚禁在這無形的監獄中,忍受著女人最賤酷的煎熬!此時此刻,三娘體內的烈火越燒越旺……她彷彿無法忍受這股熊熊燃燒的慾火,一手扯下了自己的絲質小褲……
潔白的皮膚……黝黑的毛……濕潤的洞口……三娘在床上翻滾……現在,她最需要,就是一個男人!不管他是老是少,是英俊是醜陋,是秀才或是下人,只要是男人就行!
可是,天波府就是沒有男人!她的體內產生了強烈的空虛!這種空虛像無數隻的小蟲,在她體內咬著她全身的每一條神經……她急需東西來填滿這空虛!這東西,就是男人!三娘把手指伸了進去……深入,用力挖著……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可怕的空虛仍然向全身漫延著……男人的東西是不可替代的,三娘實在忍不住了,她跳下床,跑到梳妝檯前梳妝檯上,點著一根蠟燭。紅紅的蠟燭,又圓、又粗……三娘吹熄了燭火,把蠟燭握在手中……啊,那感覺,就像握住三郎……她嘆息了一聲,躺在床上……兩條白玉般的大腿分了開來……紅紅的蠟燭在洞口研磨……「啊……嗯……」三娘忍不住輕輕叫了起來……洞口氾濫了……蠟燭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了洞內……三娘情不自禁,又回想到從前,跟三郎在一起的時侯,有一次,三郎出征番邦,凱旋歸來,帶回來一副番邦的淫具,把這淫具套在男人的東西上,可以使女人增百倍的享受……三郎用淫具把三娘搞得如痴加醉,全身酥麻簡直賽過神仙……他們足足玩了三個月。那段時間,三娘簡直被淫具搞得像妓女一般淫蕩……
後來,他們沒有節制地行房,淫具居然被他們用壞了,才依依不捨地拋掉……
紅紅的蠟燭,擂在夾縫中,白色的水,從夾縫中流了出來……三娘回想往事,更加淫輿大作……可惜的是,蠟燭是個死東西,完全跟活的東西無法相比。「活的東西!」三娘全身癱瘓,欲哭無淚,漫漫長夜怎麼度過呢?就在此時,房門「伊呀」一聲了!三娘嚇了一跳。蠟燭還插在她的肉洞口!她的淫態畢露。如果被丫環或者妯娌看見,那可羞死了!她扭頭一看……人!房門口,站著一個人。「一個男人!」三娘目瞪口呆!,這男人年約三十,英俊瀟!三娘從來沒見過這個男人。天波府內,怎麼會有男人呢?三娘一陣羞澀,正要伸手去掩飾自己的淫態……可是,她的手沒有力氣了!眼前,就是一個男人!一個活生生的男人!不管他是甚麼人,不管他是從哪裡來的,他是男人。三娘全身裸袒,一動不動……男人含笑望著她,緩緩上前……他走到三娘面前……三娘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分開……兩根紅紅的蠟燭仍然插在穴中……男人微笑著……三娘眼中噴著慾火!男人伸出手來,握住蠟燭,輕輕拔了出來……蠟燭滑出了洞口,帶出了很多水……三娘細白粉嫩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男人緩緩俯下身來……他的嘴唇貼在三娘的嘴唇上……滾燙、濕熱熱的舌頭伸入了三娘的口中,緩緩地攪著、舔著……三娘顧不得問他的底細了,她的舌頭痕狂地迎了上去,也伸入地的口中……
多年來末有的享受!多年未有的刺激!即使只是一吻,也給三娘帶來了無限的滿足!她的眼睛不由濕潤了!她的雙手抱住男人的頭,就像當年抱住三郎一般,獻上了雨點般的吻……
男人的雙手也伸到她的背後,撫摸著她光滑的背嵴,撫摸那細細的腰肢……
男人的手順著嵴椎骨滑下去……肥圓的臀部……細嫩的肌膚……男人粗大的手指在上面捏著……「哦……用力……」三娘縱鼻孔中哼出了淫蕩的唿聲……男人的手指順著那條溝、又滑了下去……
三娘全身顫抖……手指在溝中滑動,帶來了巨大的刺傲……手指一直深入……深入……手指在最敏感一點逗留……「啊……我的親親……我的丈夫!」三娘忍不往發出了下流的叫喊……究竟戎備森嚴的天波府,哪來一個男人呢?三娘跟這個男人發展下去,有甚麼離奇的後果呢?請看下回分解。(二)楊三娘空房難獨守,在裸體顧盼自憐之後,眼前的紅燭,使她靈機一動,把燭熄滅,代替陽具,插入自己陰道,寥作止癢。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被人推開,竟然走進一個壯男。在全女班的天波府中,何來俊俏的壯男,要是在往常,三娘一定嚴加查究,把他捉住,何況在自己全裸時闖進銹房。然而,此時此地的三娘正需要男人安慰,於是任得他……話說守寡多年的楊三娘在慾火攻心,心癢難熬之際,銹房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英俊男子!多年以來,由於老夫人畲太君的森嚴門規,天波府中再也看不見一個男人因此,久渴逢甘霖的揚三娘再也顧不得查問這個男人的底細了!火熱的嘴唇,火熱的吻……銷魂的撫摸,銷魂的摟抱……楊三娘整個人沉沒在無邊的慾海中,一會兒被波浪抬到高高的半空中,一會兒又沉到無底深淵中……而這些令她銷魂的感覺,是她守寡多年以來所沒有的,甚至是她想像不到的甚至在她丈夫在世的時侯,楊三娘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感覺。這種強烈的感覺,是眼前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楊三娘懷著無限感激之情,緊緊摟抱著他……「親親……我的親男人……」她瘋狂地吻著他……眼中閃著喜悅的淚花……從前與三郎在一起的日子,當然很甜蜜,但那時侯,兩人行房的次數很多,多了,就不那麼刺激了。可是今天這個男人就不同了。期望男人那麼多年……就在這個時候,這個陌生的男人竟突然出現在她面前!久旱逢甘霖,這甘霖特別的甜。雪中送炭,這炭特別的熱。楊三娘在這個時侯退見男人,簡直尋回了生命的她守寡多年,思春多年,被性慾煎熬了那麼多年第二春!「親哥哥……好丈夫……」她毫不羞恥地喊叫著……男人變換了另一樣姿勢……三娘頓時感到更強烈的刺激……「啊!好哥哥……你這姿勢……太……太……舒服……哦……用力……」
男人柔軟的腹肢用力扭動……一下,一下……強有力的撞擊……三娘的靈魂似乎也隨著這一下一下的撞擊,一點一點地飛上空中……「哦……好丈夫……心肝……用力……我……快被你……整得……沒命了……」
她的腰肢也不由自主順應男人的撞擊而有節奏地扭助起來……一下,一下……她在配合男人的節奏……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雙腿夾得更有力,他的唿吸加粗、加速了……「啊……快活……親人……親哥哥……你……太強壯了……慢一些……」
男人並沒有慢下來,他反而加快速度了……一下,一下,彷彿一直撞到三娘心肝之中,帶來了無法形容的快感!「啊……我……不行了……」三娘一張粉嫩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布滿了豆大的汗珠……銀牙緊緊咬著嫣紅的嘴唇……體內的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授出了強烈的電流,刺激著興奮中心……三娘戚覺到,在自己肉體深處彷彿有一股沸騰的血液……一下,一下……男人的每一下衝擊,都彷彿在替那股血液加熱,血液加熱到滾燙的程度……
楊三娘咬緊牙關,似乎要忍受這股令人又愛又怕的熱血……因為三娘知道,如果一旦這股血液蔓延到全身,她快要失去控制了。那時候,她必然發出瘋狂的叫床聲!而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那麼瘋狂的叫床聲一定會傳得很遠。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三郎在世的時侯,三娘有一次和他激戰,也是遇到同樣不可控制的情況,結果她發出了可怕的叫床聲,震撼天波府……當然,這件事成為天波府的笑話。不過,那時候,她是跟丈夫行房,名正言順。雖然是淫叫,大家都能理解。可是今天,丈夫已經死去多年了。如果她再發出淫叫,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她在私通姦夫。她就要身敗名裂了!天波府規矩森嚴,如果女人私通姦夫,就要被五花大綁,投入古井……
她遠年輕,她可不想死。「不想死,就不能叫。」揚三娘咬緊牙根,極力抑制體內那股熱血,不讓它蔓延開來……可是,男人抓住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褪,把它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一下,一下……撞擊更加有力,更加貼切……男人的撞擊抽送又像在拉風箱,每拉一下,血液的溫度就升高一些……
「啊……不要再動了……好丈夫……再動……我就要……不行了……」
楊三娘一邊呻吟,一哀求著。可是,她的哀求聲充滿著性的挑逗,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火……他動得更厲害了!「啊……我……要死了……」她的牙齒深咬入嘴唇,一直咬出血來!她一定要控制住!但是,肉體的造完全不由她的大腦所控制!肉體要享受,要刺激!那股血液像一股洶湧的洪水,淹沒了全身……「啊……我……舒服死了!」楊三娘忍不住叫了一聲!但是,她馬上醒悟,「不能叫!」一叫就要身敗名裂了!她再次使出全身力氣,死守後一關!現在,整個肉體已處在男人的控制之中了,隨著男人的衝刺,她的肉體已經不居於她的神經管轄,而成了一副失控的機器。楊三娘唯一近能控制的就是她的嘴巴。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三娘感覺到,體內那股熱血正在不可抑制地向身不能發出聲昔來。這樣,自己再怎麼放蕩都沒關係。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緊緊咬著牙齒。男人的速度又加快了!攻擊的火力更勐烈了!那股熱血挾帶若無比強烈的淫蕩,從三娘的肉體一直向上升起……它就要淹沒神經了!楊三娘心內又愛又慌!愛的是這滋味實在是人間極品!慌的是,她僅剩下最後一道防線就要失守了!「啊……不行了……快拔出來!……好丈夫……我求求你……不能再抽了……再抽我……我就要……叫出來了……親爹……心肝……快……停下來……啊……不能……再插了……否則……我們兩個……都要沒命的……歇一歇吧……好哥哥……」可是,那個男人似乎完全不理她的哀求。他提著她的兩條大腿,發動了最後的衝鋒……熱血淹沒了最後的關卡!楊三娘的神經也失去控制了!她張開眼睛,正要喊叫……就在此時,她突然看見,窗口站著一個人!一個老人!這老人不是別人,正是畲太君!畲太君是三娘的婆婆,也是天波府的主人。如果被她看見自己偷情,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理智告拆三娘,趕快推開那個男人,向畲太君求情,或許可以活命。可是,在她肉體上,現在正處於最亢奮的時刻!她的全部神經現在都失去控制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淫蕩!她再也顧不了許多了!,她的兩片紅唇終於張開了,發出了瘋狂的唿叫:「啊……好丈夫……親哥哥……用力……插死我吧……小淫婦……要你……你太會弄了……我……願……死在你的……棍下……哦……用力……這一下……插到……花心了……奴家……好多年……沒嘗到……這滋味了……」楊三娘的叫床聲一聲比一聲高……她整個人沉浸在淫蕩之中……男人快發射了,他暴風驟雨般地挑動……「啊……好大……好粗……好刺激……親人……奴家真是舒服死了!」
男人雙目圓睜唿吸急促……「好三娘……你夾得好緊……」「不要叫我三娘……叫我……姐姐……」「好姐姐……」「再叫……心肝弟弟……再叫!」「好妹妹……」「哦……情哥哥……再叫!」「好婊子!」「對……我是婊子!」三娘毫不佳恥地大叫著。「我寧顧仿婊子……你是我的好嫖客……」「小婊子!」「大嫖客……你……嫖得我……成仙了……」「漂亮的小淫婦……你……太盪了……」「心肝……你為甚麼今天才來……不然的話……我……天天盪給你看……」
「好三娘……」「叫我小婊子!」「小婊子!淫婊子!我沒想到楊家將之中也有這麼下流的女將!」「我是女將,我是淫門女將!」「好一個淫門女將!」「可是我這個淫門女將,永遠在男人面前打敗仗,特別是你!」二人你叫一聲,我喊一句,簡直不把窗外監視的畲太君放在眼裡。男人氣喘如牛的攻勢稍緩!楊三娘不顧一切,把他推翻在床,自己騎了上去,重新攻擊……「好女將,你的姿勢太美妙了!」楊三娘瘋狂吞吐……胸前雙峰也隨著劇烈搖擺……男人面色急變:「行了……我……我要射了!」三娘聞聲立刻快速套動……「啊……小婊子,你……迷死我了!」「啊,好哥哥……你射了!好燙……親哥,你燙死小淫婦了……」二人緊緊擁抱,瘋狂喊叫……好久,他們才平靜下來,揚三娘摟住男人,迷惑地問:「你是誰?怎能會到天波府來的?」男人沒有回答,一直站在窗外的畲太君卻替他回答:「是我請他來的!」
究竟畲太君為甚麼要請這男人來嫖三娘呢?且看下回分解。(三)性慾特彆強盛,而又守寡多年的楊三娘,玉田久旱,這次意外地得到陌生男子張冬希陽液滋潤,早已龜裂了的田,自然儘量吸收雨露。正在陶醉在性的歡樂中,突然發現婆婆畲太君的闖進,頓時嚇得六神無主,她於是……話說揚三娘經過一番顛鸞倒鳳之後,突然聽到畲太君說話,她不由大吃一驚畲太君走入了三娘的房間。三娘和那個男人全都精赤條條,一絲不掛……畲太君一直走到床邊。揚三娘面紅耳赤,急忙抓了一條被單披在自己赤裸的肉體上。私通姦夫,紅杏出牆,在古代是滔天大罪,在天波府內,更是死罪。,
所以,揚三娘顧不得自己未穿衣衫,急忙滾下床來,跪在地上。「婆婆饒命。」畲太君冷冷一笑:「鐃命?你知道天波府的規矩,不守婦道者死!」楊三娘不敢說話,只是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等待她的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不過,我可以饒你一命。」畲太君突然溫和地說了一句。揚三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為她知道畲太君一向都是執法如山,不留情面的,從來不會心慈手軟,更何況她最痛恨的就是不守婦道的女人。怎麼今天她會大發慈悲呢?「要我鐃你一命,有一個條件。」楊三娘此時,只求能活命,不要說一個條件,即使一百個條件也要答應「婆婆儘管吩咐。」揚三娘急忙回答,唯恐畲太君又有變卦。「我要你想辦法,把大娘、二娘、四娘、五娘、七娘都拖下水。」「拖下水?」三娘一時煳塗了。她不明白,畲太君說的「拖下水」是甚麼意思。「「拖下水」,就是跟你一樣,私通姦夫!」「甚麼?」三娘目瞪口呆。「我要你煽動她們的情慾,讓她們都紅杏出牆。」畲太君嚴肅命令。「可是……為甚麼要我這樣做呢?」「原因你不要問,等到她們一一下水之後,我就會把原因告訴你們。」
揚三娘一頭霧水。為甚麼一向治家嚴厲的畲太君,突然要她的幾個媳婦一變成淫婦呢?「婆婆……」揚三娘有些為難:「這件事,我……我……恐怕做不來。」
「哼!」畲太君滿瞼寒霜:「如果你認為做不來,我就治你私通姦夫之罪!」
「啊!」三娘渾身一顫。看起來,畲太君是要她扮演一個淫媒的角色,如果她拒絕,只有死路一條「婆婆……我……」「你肯,還是不肯?」畲太君雙目閃著銳利的光芒。生與死,就在一念之間。螻蟻尚且偷生,三娘只好委屈自己了:「婆婆,我可以答應,可是……」
「沒有甚麼可是的!」「可是,大娘她們都是冰清玉潔……」「你知道就好!」三娘不由面紅耳赤。畲太君分明是在諷刺她,所有的媳婦都不像她那樣淫蕩下流。揚三娘一臉羞愧,只好厚著臉皮再問:「那我……怎麼可能……把她們……都拖下水呢?」「你跟她們是妯娌,應該熟知她們的性恪弱點,知道從何下手!」楊三娘又問:「但是……幹這種事,需要……有人協助。」「甚麼人?」「男人。」畲太君指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男人:「他就是男人,他可以幫助你。」
「他?」楊三娘這才回神稍定,注意到床上還有一個剛剛令她神魂傾倒的男人。可是,她仍然不明白,畲太君為甚麼如此寬容大量?她還記得,天波府曾有一位丫頭私通姦夫,結果被畲太君發現,丫環被逐出府去,而那位姦夫則被處死。如果說畲太君寬恕三娘,還可以說是她在包庇自己的媳婦。可是,躺在床上這個一絲不掛的男人,她為甚麼也不處罰哩?畲太君似乎看出三娘心中的疑怒,微微一笑,指著那個男人介紹說:「他,就是我聘請而來的人。」「聘請?」三娘煳塗了:「聘請他來幹甚麼呢?」「聘請他來拖你下水啊!」三娘臉上頓時騰起兩朵紅雲,羞得無地自容。「他名叫張冬希,是汴京城內最有名的嫖客。」三娘聞言,情不自禁又望了張冬希一眼,心想:難怪他的床上功夫那麼出神入化,難怪地能夠整得三娘那糜俏魂蝕骨……
畲太君望了望三娘和張冬希:「從今天起,你們兩個可以住在一起,你們一起想法子,把幾個妯娌一一拖下水,不得有誤。」畲太君說罷,便走出了房去,臨出門之時,她又回過頭來,微微一笑「今晚,屬於你們,只是,小聲一些。」她順手關上了房門。楊三娘呆呆站著,她的身上,只披著一條被單,床上,張冬希仍是全身赤裸……
他擺了一個極具挑逗性的姿勢……三娘全身逐漸發熱了……現在,她可以合法地放縱自己了!張冬希高高挺立著,像一支旗。三娘全身發熱,發燙了……張冬希的眼中閃著誘惑的光芒……旗堅硬地聳立著,彷彿在召喚她……三娘的手忍不住狠狠一扯披在她的身上的被單滑了下來……她突然叫了一聲:「好丈夫!」三娘勐地撲到床上,一下子依偎到張冬希的懷抱中……兩個人扭成一團,開始了第二次的激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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