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十七、公眾奴隸
奧菲莉婭離開之後我仍然在妮雅的地獄中掙扎著,她似乎又記起了我曾經對她的侮辱,不放過任何一個折磨我的機會。
妮雅也是個開放的女人,我知道她有時會和其他男人上床,比如開學典禮後,我聽說她跟一個高大的金髮的帥哥離開了,但對此我沒幹涉的權利。
以前她從不讓我知道,但最近她開始跟我描述那些和她上床的男人,說他們多麼威猛,然後開始說我的陰莖多麼的小多麼的無用。藉此來羞辱我。
我已經二個月沒有被妮雅允許射精了,每天都會感到燥熱不安,被奧菲莉婭乾了之後雖然有所緩解,但肛交畢竟不能替代射精的性高潮。我幾次求妮雅都被她拒絕了,她每次都會踩著我的陰莖說:「這麼短小的東西不配擁有高潮的權利。」
我已經被她訓練的很好,沒有她的命令我根本射不出來。我每天都在對高潮的渴望中煎熬著。
妮雅總會戲弄我取樂,她經常挑逗我看著我身體火熱起來然後不允許我射。他喜歡看我在慾望中煎熬。後來她開始帶我去看她和別的男人做愛。她每次都把我綁在衣櫃里,等那個男人走後,她再放我出來,讓我舔乾淨她肉洞裡的精液。
她讓我仰頭蹲在她的胯下,然後收縮身體,把精液擠進我的嘴裡。這時她便會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道:「我知道你瞧不起我麥克。但是那又怎麼樣,你現在還不是要跪在我的胯下,還要被迫吃著別的男人的精液,你太可憐了,你還算一個男人嗎?而我是你的主人,我決定你的一切,只要我願意我可以讓你做我的逼奴吃一輩子精液。」她似乎能從對我的羞辱中得到很大的快感。「不許咽下去,含在嘴裡,好好品嘗一下它的味道,順便好好想想,今後的日子你該怎麼做。」
我順從的把精液含在嘴裡,滿嘴都是咸澀的味道。我雖然也吃過奧菲莉婭的精液,但她是我喜歡的女人,而且她從未讓我這麼屈辱的含著。
我就這麼品嘗了好幾個男人的精液。但從來沒得到過一次高潮。我被慾望折磨的要發瘋了,我甚至開始求妮雅插我。但她對我沒什麼興趣,總要讓我一遍遍的磕頭求她才會在閒的無聊時才插我一次取樂,而且動作十分粗魯。每次都會讓我的後庭疼上很久。
就這麼又過了一個禮拜,距離競選只有幾天的時間了。妮雅變得十分緊張。她這幾天已經不理我了,讓我整天呆在休息室,當然這對我來說是難得的假期。
我旁邊躺的是新來的貝羅妮卡和蘿拉。朱迪和溫蒂成了高級會員後,她倆占了空出來的床位。貝羅妮卡是一個南美女人,褐色的皮膚讓她的身體看起來性感而充滿了彈性。蘿拉是一個白人女孩,她只有18歲,是一個天才的跳級生,她的身體還沒有發育完全,看起來十分嬌小。
下午的時候,休息室值班的高級會員突然把我牽了出來,她現在也總是牽我的鼻環而不是項圈了。
她告訴我妮雅要我過去,我感到很奇怪,妮雅已經幾天沒見我了,她應該正在緊張的準備競選的演說才對。
我進屋時,妮雅坐在書桌前考慮著什麼,見我到了,她說道:「爬過來。」那聲音低沉而緩慢,似乎在壓抑著什麼。
我爬到她身邊後,她把我拉到廁所,開始用繩子綁我。我不明白在競選的衝刺階段她怎麼還有這個閒情逸緻,但我知趣的沒有問她。她今天似乎格外賣力,用了整整兩捆繩子,緊緊地把我綁在上水的管道上,我一動也動不了。
她又拿出了那根短木棒,那個木棒打起來很疼,一般只有在她很生氣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我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似乎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妮雅拿著木棒走到我身前時,我看到她臉拉得很長,額頭上不停地有青筋在跳動。她把木棒在手裡拍著「賤貨,你乾的好事!」
「主、主人?」我疑惑的說,這兩天一直沒見到她,實在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到她了。
「別叫我主人,你這個骯髒的婊子。」她大聲罵道,然後平復了一下心情冷笑著問道:「溫蒂那個賤人的逼好吃嗎?」
她的話好像晴天霹靂一般,要不是被綁的緊,我就摔倒在地了:「主,主人……」我語無倫次地說「我,不是,我,我是被迫的,是溫蒂強迫我的,我沒有想跟她發生什麼,我真的是被迫的啊,她說如果我不順從她,他成為高級會員後就狠狠的整我,這是真的啊主人……」
「我說了不許叫我主人!」妮雅喊道狠狠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所以你就舔她的騷屄了,你每次就用舔完她騷屄的嘴來伺候我是嗎?」
「我沒有,我,我……」我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我錯了主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我喊道
「饒你?我饒了你太多會了」辛迪婭一棒子打在我的胸口上,我感覺我的肋骨都要斷了。「我,說過,不許,伺候,別的,女人!」她一詞一句地說,開始發瘋一樣打著我,木棍像雨點一樣落在我身上,開始我還有力氣求饒,到後來我被她打的奄奄一息,低著頭滿身是血,不停地滴在廁所的地上。「主人……饒了我吧主人,求你」我喃喃的說道。
妮雅似乎還不解恨她在我身前脫下褲子,分開雙腿,一股溫熱的尿液澆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又朝我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婊子!」
轉天,妮雅向姐妹會提交申請放棄對我的獨享權,把我降為公眾奴隸,鎖在大廳里供所有的姐妹玩弄。
公眾奴隸是姐妹會裡最悲慘的存在,它比初級會員還要低等,不但是高級會員甚至連初級會員都可以隨意玩弄我。成為公眾奴隸的第一天便不斷的有人使用我,我做了20次煙缸,十幾次凳子,還舔了十幾個女孩的陰戶。
高級會員的虐待雖然多但並不是很嚴厲,真正可怕的反而是初級會員,這些奴隸女孩們平常受盡了欺凌,現在終於有一個發泄的對象了。她門把滿腔的怨恨都發泄在了我的身上。來自初級會員的虐待不但多而且非常狠辣。
那些奴隸女孩們只要有機會獨自經過大廳時,一定會把我牽到儲物間等沒人的地方好好地玩弄我一番,此時這些小羊羔一般軟弱的奴隸女孩們一般都會變得傲慢而兇狠,最一般的也是扇嘴巴和踢我的下體,然後讓我磕頭管她們叫主人。另一些女孩則格外兇狠。
有一個叫凱莉的女孩,是原先跟我一個休息室的,我成了公眾奴隸以後她虐待我是最積極的。她從她的主人那拿來一根電棒,每次把我帶到儲物間後她會讓我趴在地上,然後她就坐在我的身上開始用電棒點擊我的睪丸和陰莖,每次都要電上半個多小時才罷休,看見我疼得直叫,她會非常興奮的咯咯笑起來。
還有另一個叫克麗絲汀的18歲少女,剛剛進入學院,她最喜歡讓我一遍一遍的請求聞她的腋下,當她同意後就會用她的腋窩蓋住我的口鼻直到我憋得暈了過去。這些奴隸女孩們在姐妹會中罕有的能侮辱別人的機會,便顯得格外賣力。
我每一天都像生活在地獄裡一樣。
兩天之後,朱迪出現在我面前,這是自從她離開休息室之後我第一次看見她,她穿著火紅色的長裙和黑色一雙長筒靴,褐色的頭髮披在身後,當她仰著頭緩緩向我走來時,簡直象一個女神。
「朱……朱迪……」我看著她,迷茫的說。
她用手裡的鞭子啪的打在了我的後背上留下了一道紅印「叫我主人,卑賤的奴隸。」
我立刻反應過來,謙卑的說道:「朱迪主人。」看著這個跟我一起進來的女孩,我的眼神十分複雜。我還能記起他赤裸著在我懷裡的情景,但此時她的身份已經是高高在上的女主人。
朱迪的奴隸是那個睡在我旁邊的16歲的天才少女蘿拉,她吩咐蘿拉道:「你牽著他跟我走。」
蘿拉知道我現在的身份,她絲毫沒有因為和我認識而稍微和善。走過來時,她輕蔑的看了我一眼,把我的鏈子從地環上解下來,牽著跟在朱迪的身後。「爬著走,不許站起來」嬌小的少女命令我
「是,蘿拉主人」我答道,任何一個奴隸都已經算是我的主人。
朱迪把我帶到她的房間,她剛剛搬過來不久嗎,房間還沒來得及好好收拾。裡面的布置顯得素雅簡陋一些。
朱迪坐在沙發上,我跪在她的面前,蘿拉拿著鞭子,站在我身後。
「你知道妮雅是從哪裡聽說你和溫蒂的事情嗎?」
「難道……是你……」
「不錯,是我告訴她的。」她看著我臉上路出一絲獰笑「你還記得在休息室第一天你是怎麼對我的嗎?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可我……」我張口結舌「朱迪……我那天不是故意的」
少女喝道。「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有用嗎?如果那天被你得逞了,我早就成為一個公眾奴隸了,那天我就在心裡發誓,我一定會報復你的。」
十八、協議
朱迪坐在椅子上悠悠的說道「你還不配讓我動手,打你這種賤貨只會髒了我的手,就讓蘿拉好好教育你一下吧,你這種人只配當奴隸的奴隸。」
蘿拉領命走到了我面的身前,還未發育完全的較小身軀反射著燈光,小小的乳房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她揚起了鞭子,在她稚嫩的臉龐上全是兇狠的神色。「賤貨,還不趕緊乞求我的懲罰!」
我埋頭趴在地上,18歲的嬌小女孩在我身旁不停的鞭打著我,我發出了嗚咽的聲音。女孩在我的求饒聲中越來越興奮了起來,她年紀雖小,但十分具有當主人的潛質,非常適合虐待這項工作。
「求我」她一邊鞭打我一邊說道,小小的美麗的圓臉上寫滿了興奮
「求您了!」
「叫我主人!」
「蘿拉主人求您了,饒了我吧。」
「繼續求,不許停!」
「蘿拉主人……」
由於是剛剛加入姐妹會,蘿拉她一向是被人欺負的對象。這是第一次有機會凌辱別人,這種高高在上的,掌控別人生死的感覺讓她充滿了快感。被成為主人也讓她充滿了新鮮感。她盡情地行使著作為主人的權利,一邊狠狠地鞭打著我,一邊讓我求饒。
打了一會之後,女孩又開始用腳踢我,踢得我幾次摔倒在地「跪好了,你這個廢物,不值一錢的傢伙。」她踢的更加用力了。朱迪坐在一旁,一邊喝著茶一邊堯有興致的看著蘿拉虐待我,就像是在欣賞一部電影,她時不時的還會指點兩句,「踢他的胯下,還有肋骨。抽他的時候鞭梢要打到陰莖和陰莖」她也受到過長期的虐待,自然知道打哪裡最痛苦。而蘿拉這方面的經驗明顯不足。她便順勢指導了起來。
蘿拉學得很快,這自然讓我越來越痛苦。當她終於盡興時,我已經是遍體鱗傷,都快爬不起來了。
女孩讓我仰面躺在地上,跨坐在我的臉上讓我舔他的淫hu,這幾天我舔過太多的淫hu了,對於這種侮辱早已經麻木了,舔起來輕車熟路。年輕女孩的淫hu美麗而又稚嫩,沒有太多的異味,是奴隸中少有的不讓我反感的陰部。
朱迪揶揄道:「你喜歡給女人舔逼,不是嗎?賤貨?」
我的頭壓在蘿拉屁股下面,稍一停止就會被女孩的屁股塞住口鼻,根本沒工夫回答她。很快蘿拉就高潮連連了,高潮之後她稍稍動了一下位置,她開始在我的嘴裡撒尿「要充滿敬意的全部喝下去,敢漏出來一滴的話我剝了你的皮」
在我把她的尿道口舔乾淨之後,她又把屁眼對準我的嘴,「還有這裡,給我舔,不許停。」我開始舔女孩的屁眼,她屁眼的皺褶里還有一點點沒擦乾淨的屎,散發著臭味,除了妮雅,我從來沒有吃過別的女人的屎,連奧菲莉婭都沒有。這讓我猶豫了一下。
「快點!」蘿拉不耐煩的說,她開始用屁眼在我的臉上蹭著,弄得我滿臉都是她的屎味。「這才配你,你這個屎一樣骯髒的奴隸。」然後她還要求我把舌頭不停地伸進她的屁眼裡面舔著,從中獲得著另一種特別的快感。
我舔了很長的時間,她每次起來讓我唿吸的時間都很短,我感到肺里的氧氣越來越少,當我開始眼冒金星,以為要憋死在她渾圓嬌小的屁股下面時。她終於站了起來。
我大口的喘著氣,好像要把自己的肺也吐出來一般。
但蘿拉並沒有盡興,在請求了朱迪的同意之後,她又拿出一根女同用的雙頭蛇,一頭插在她的淫hu里,開始用另一頭干我的屁穴。作為唯一的男性奴隸後我的屁穴每天都要經過清洗,保持乾淨,以便於女主人的使用。
一撥又一撥的快感讓蘿拉有點發狂,她飛快的幹著我,以至於我感覺屁穴都要磨破了「蘿拉主人……慢……慢點我受不了了」我喘息著求她,求著這個比我小好幾歲的小女孩。但快感和征服欲已經充滿了蘿拉的大腦,讓她把我壓在身下,狠狠的幹著。
她乾的太過用力,緊緊地我的後門開始刺痛起來,她每一下抽插都像無數針扎一樣。我叫了起來「蘿拉主人……求您了……慢點……慢點」
「閉嘴」她一把在拍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了一片紅印。
朱迪也忍不住了,她起身又拿出一根雙頭蛇開始干我的嘴。
我趴在地上,前後被兩個少女夾攻著,我感覺自己就像只母狗一樣趴在她們的胯下,蘿拉又打到了一個高潮之後,朱迪又來到我身後狠狠的乾了我一次。乾的我幾乎要發瘋。
「趴好了,奴隸,把腳收回去。」蘿拉又命令道。
我恍惚地趴在地上把膝蓋收到胸前,叉開雙腿。然後她拿出了一個圓頭的鐵棍,,很粗。她把棍子對準我胯下用力杵著。我尖叫著,感覺到巨大的長棍捅向我屁穴的開口處,把我的屁穴擠開,試圖穿透我的身體。
鐵棍扭轉著頂入我體內。我開始尖叫和哭泣著,身子瘋狂地蠕動著,搖晃著,扭擺著,感覺到她把棍子捅進來,一點點,一寸寸,把我的屁穴撐開,把我的直腸擠大到從未有過的尺寸。一英寸,兩英寸,然後是五英寸,接著是十英寸,她還在捅,用這根巨大的長棍穿透我,又向前滑了一英寸,然後又一英寸,然後又一英寸,杵進我可憐的菊花。
此時我已經渾渾噩噩了,我顫抖著趴在那裡幾乎癱軟了下去,朱迪看著蘿拉殘忍的虐待我,那棍子一下又一下的進入我的身體,似乎要把我捅個對穿,從我嘴裡穿出來。
然後我又用屁股達到了那種沒有射精的高潮,我縮著身體癱軟在地,抽搐著,嘴角流著口水。屁股上插著一根粗大的鐵棍。
朱迪讓蘿拉把我拽了起來,她從我下身一下把鐵棍抽了出來,那感覺似乎連我的腸子都抽出來了一樣。「欠插的貨」她冷笑著說。
然後她讓蘿拉把我送了回去,我此時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想個牲畜一樣跟在蘿拉身後向屋外爬。臨出門時,朱迪說道:「做好心理準備,以後你會經常過來的。」
轉眼我成為公眾奴隸已經一個星期了,這是我人生中過得最漫長的7天,姐妹會的幾十個少女都可以任意使喚我,玩弄我。我白天不但要干很多體力活,還要伺候所有的人,隨便一個奴隸過來也會把我拖倒在地強姦我或者讓我給她口交,尤其是蘿拉她經常會過來讓我躺下,然後跨在我臉上把尿尿在我嘴裡。這些虐待不但重而且多,我一天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甚至在晚上也經常會有姐妹把我拽起來為她服務。我已經要崩潰了。
姐妹會的條例上有規定,公眾奴隸在畢業前是不允許退會的。我很難想像我怎麼再堅持二年的時間。我整天令人羨慕和幾十個美麗女妖的生活在一個漂亮的城堡里,但我竟如此痛苦,這是我以前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
我經常會求一些沒有奴隸的高級會員把我收為私人奴隸,但她們都拒絕了,我知道她們都嫌髒,嫌我被所有的會員玩弄過。
有一天,我看見了海倫娜,海倫娜在城堡大廳里看電視的時候也順便玩了我一下,但是很溫和。她親了我,又讓坐在我的臉上讓我舔到了高潮。海倫娜的陰部柔軟而潮濕,還帶著一股香水的味道。讓我十分喜歡。
高潮之後她又讓我趴在地上拿我當坐凳子坐了一個小時。她的屁股十分溫暖,緊緊貼在我的後背上,如此沉重而又如此柔軟,讓我不禁想入非非,我已二個多月沒有射精了,現在一點刺激,甚至舔奴隸骯髒的淫hu都會讓我興奮起來。何況是海倫娜豐滿美麗的臀部。
我突然十分渴望這個妖艷的女子做我的主人,她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她總算對我很溫柔,為她的奴隸也不是不可接受的事情,而且當一個公眾奴隸實在是太恐怖的事情了。海倫娜說過她喜歡我,或許她能接受我做她的奴隸。
看完電視後,海倫娜站了起來,把我鎖好了就要離開。「小東西,在這裡乖乖待著吧」
我急忙說道:「海倫娜姐姐,您現在還願意收留我嗎?求求您讓我當您的專屬奴隸吧,救救我吧,做公眾奴隸太可怕了,我都受不了了。」我向她磕頭懇求她
海倫娜撥弄了一下眼前的頭髮,想了想說道:「可憐的孩子,如果以前你的主人要把你轉讓給我,我會很樂意收留你的。我確實挺喜歡你的。但你現在是一個公眾奴隸,你知道收留一個公眾奴隸是很得罪人的事情。不但讓大家少了一個發泄的對象,還會得罪你的主人妮雅,這件事,我實在愛莫能助。」她看著我懇求的眼光,安慰似的拍了拍我,便走開了。
又一個希望破滅了,我感到前方一片黯淡。我也曾想過向辛迪婭求助,但她畢業在即,一直在忙畢業設計的事情。自從競選前一個月就再也沒又在姐妹會出現過。我整天被鐵鏈鎖在大廳里,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何況我能跑到哪去呢?姐妹會在學校一手遮天,很快便會被抓回來的,到時候受到的懲罰將更加可怕。
我只剩最後一個希望了,我安靜的等待著奧菲莉婭回來,只有她才能把我從水深火熱中就出來,她說過她愛我,她承諾過,回來後讓我做她的專屬奴隸,我相信她不會嫌棄我做過公眾奴隸的。
又是半個多月過去了,奧菲莉婭沒有絲毫的音訊,我遍體鱗傷的趴在城堡的大廳里,我感覺我就要死了。我聽說過公眾奴隸被折磨死亡的先例,但我可不想死,我還年輕,畢業後還有大好的前程在等待著我。
我眼前似乎是一片無盡的黑暗,而奧菲莉婭是這片黑暗中唯一的一點亮光,只是這亮光如此遙遠而又不真實,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我的身邊。
不過我聽說了另一個消息,經過選舉妮雅已經正式成為學生會的會長了,雖然她在競選中表現的並不是很出色,但倉促間給她找到的對手表現的更是不堪。
聽見這個消息我有些心酸,站在台上接受歡唿的本來應該是我,但現在我只能像一條狗一樣被鎖著,任人欺凌。
這個消息帶來的另一個負面影響就是,妮雅已經成為了學校里的大人物,以後就算有新人想收我做奴隸,也絕不敢冒著得罪妮雅的風險這麼做的。
一天下午,有三個奴隸過來把我牽到了城堡的角落,這三個人我很熟悉分別是紅髮的凱莉、黑髮的克麗絲汀和綠眼睛的英格麗。她們都是喜歡暴力虐待的人,每次看到她們我都會雙腿發軟,今天他們竟然一起過來了,我的眼前似乎開始一下下的發黑。
三個女奴隸白花花的肉體在我眼前晃著,豐滿的乳房和三個溫軟的淫hu圍繞在我的周圍,可我一點性感的感覺都沒有。
英格麗的手裡拿著一根皮帶,不停的啪啪作響,讓我膽戰心驚。她喊道:「還不向你尊貴的主人們請安,你這畜生。」說著用皮帶向我身上抽了一下。
我嚇得立刻向她們磕頭:「尊貴的主人們,奴隸向您們請安了。」這句話我已經說得越來越熟了。
她們哈哈大笑了起來,克麗絲汀說道:「這傢伙以前在學校里也是個人物,學生會的書記官呢,現在我只要一瞪眼就能把她嚇出屎來。」
「抽打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總能讓我興奮起來,當初他競選會長的時候我還是他的粉絲呢?」凱莉說道「沒想到他竟是這麼一個懦弱的傢伙,現在想想我以前那麼支持他真是瞎了眼。學生會怎麼會讓他做書記官,他只配蜷縮在女人腳下瑟瑟發抖。」
她們說著開始踢打我,她們綁住了我的手腳,英格麗用皮帶死死勒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向上提,我發出了:「赫赫」的喘息聲,幾乎要窒息了,克麗絲汀用一個電棒開到最大電壓開始電我,我痛苦的咳嗽著,顫抖著,扭動著,但她們絲毫不放鬆。直到我翻了白眼才放開我,然後一會之後,又開始做同樣的事情,這太殘忍了,我哭著求她們,但他們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每次看到我拚死般的掙扎,她們都會哈哈大笑。
凱莉拿著一把匕首,每電我一次都在我的腿上割一道,用來計數,在她割了10道之後,我跪著哭叫:「求求你們,發發慈悲吧,這樣我會死的,我受不了了。」
英格麗嗤之以鼻:「他說他會死」
克麗絲汀說道:「那就乾脆弄死他吧,反正這種廢物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
凱莉邪惡的笑了:「對,反正會有人善後的,再說了誰會在意這樣一個廢物的死活。」
克麗絲汀走到我身旁,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提了起來放在她兩腿之間,然後用她白皙健美的大腿夾住了我的脖子,開始用力。
她們看起來一點也不想開玩笑,我嚇壞了,叫到:「不,求求你們別殺我,求求你們,尊敬的主人,您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這骯髒的牲畜能做什麼呢,讓你舔腳我都覺得噁心」凱莉說道
「既然做什麼都行,那就去死吧」克麗絲汀的腿開始繃緊,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咔聲。我的頭對著她的屁股,聞到她屁股里散發出的一陣陣騷臭的氣息,我的脖子被夾住漸漸話都說不出了,心中想道:「難道這就是我生命中看到的最後的景象嗎。」
我感到自己的頸椎快要斷了,我知道這是我生命中最後的時刻了,在我漸漸睜不開的眼中,映入眼帘的除了克麗絲汀的大屁股,就是凱莉和英格麗邪惡的笑臉。
她們居高臨下的看下來,看著我瀕死前絕望的臉龐,覺得很有趣。
這時,一個聲音救了我,一個柔美的女聲說道:「住手」。
看見來人,克麗絲汀立刻鬆開腿退後一步,她和另外兩人恭敬的跪在了地上。叫到:「妮雅姐姐」
我艱難的抬頭看去,果然是妮雅,已經當上會長的她意氣風發,穿著緊身校服的身影英姿颯爽,和躺在地上滿身塵土的我反差如此之大,曾經站在一個舞台上競爭的對手,如今身份上的差異出現了巨大的鴻溝,妮雅只要勾溝小手指,甚至不用動手就可以要了我的命,而且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妮雅向著凱莉她們三個點了點頭說道:「你們先跪著吧。」然後在我身前蹲了下來,問道:「麥克,這幾天過得不錯吧」
「妮雅主人,」我流著淚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錯了,妮雅主人,求求你,我只求你讓我做一個和大家一樣的奴隸吧,求求你讓我回去做您一個人的奴隸吧,無論您怎麼懲罰我,您就是打死我我也心甘情願。」我用被困住的手抓著她的腳乞求道:「求求你了,妮雅主人。」
妮雅厭惡的踢開了我的手:「你不是喜歡伺候別人嗎?我現在滿足你的願望了,怎麼你還不滿意嗎?」
「不,妮雅主人,我只願意伺候您一個人,我是您的奴隸啊妮雅主人,求求您帶我回家吧?」
「可惜我現在已經不願意讓你伺候了,你這個萬人騎的賤貨,看見你我都覺得髒。」
「是,我不配做您的奴隸,那我做您的狗,做您的工具,什麼都行,只要您讓我回去,讓我粉身碎骨都行。」
「真的嗎?」妮雅斜眼看著我,眼神中全是疑惑的神色。
我聽她口氣有些鬆動,連忙說道「千真萬確,我以後就是您腳邊的一條狗,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您讓我咬誰我就咬誰。我發誓。」
她輕笑了一下,說道:「我讓你咬人幹嘛,傳上上狂犬病我還得給人家治病。」
她的笑容在我眼中如此美麗,我連忙說道「妮雅主人,那您同意了?」
「要我帶你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這個簽了」她扔下來一支筆和一張紙,然後讓凱莉幫我把手解開了。
我看著那紙上的文字,『自願處置協議』這是姐妹會許多協議中的一個,也是最可怕的一個。協議的內容就是把身體的處置權全權完全交給自己的主人,讓主人可以任意處理,就算被殺死也沒有怨言。
據我所知,簽了這個協議的奴隸大多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姐妹會中奴隸簽這個協議大多是出於對主人的絕對信任,覺得主人不會對自己做出太殘忍的事情。但結果往往事與願違,簽了這個協議後真正完好的畢業的沒有幾個。當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利後,往往會變得越來越殘忍,會漸漸開始在奴隸身上試驗一些她瘋狂的想法。
在簽這個協議之前,在一些特殊情況下主人也是可以給奴隸留下永久傷害的,但那需要證據和理由,否則的話主人也會受到相同的傷害的懲罰,雖然證據可以偽造,但還是會讓主人們有很多顧忌的,畢竟這裡所有的會員都是來自貴族家庭,如果太嚴重的傷害的話家族多少也會過問的。即便是有姐妹會的包庇,偽造的證據還是有被查出來的可能,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但是,一旦簽了這個協議,無論怎樣的傷害都是奴隸自願的,奴隸的家族也說不出什麼來。我聽說過有一個主人讓奴隸憋尿憋到膀胱穿孔,最後搶救無效。但是正因為奴隸簽了這個協議,最後主人什麼責任也不用承擔。因此『自願處置協議』可以稱得上是姐妹會最殘酷的一個協議。
我看著手中的協議愣了一下。我知道妮雅對我的恨意,把自己交到她手裡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不簽的話我又實在是撐不下去了,公眾奴隸的生活已經把我折磨的快瘋了。
「怎麼?」妮雅問道,「你還想繼續當公眾奴隸嗎?那就讓她們三個接著伺候伺候你。」
聽到她的話我渾身一顫,把心一橫,抬筆簽了下去。
無論我簽不簽,妮雅想要弄死我就想弄死一隻螞蟻一樣,以她現在地位,隨便叫幾個奴隸弄死我就行了,然後整個意外死亡,她不會有一點干係。就像剛才如果她不來我已經死在克麗絲汀的手裡了。
妮雅拿著我簽完的協議,得意地笑了一下,說道:「希望你不會後悔。你們三個把他送到我的房間。」說完轉身走了。
十九、器具
妮雅走後,英格麗三人也沒有興趣再虐待我,直接把我送回了妮雅的房間。一會之後,妮雅回來了,我敬畏的跪在她腳下不敢抬頭。她給我了另一張紙,是姐妹會裡解除我公眾奴隸身份的證明。我拿著這張紙,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轉天清晨,妮雅把我叫到身邊,我殷勤的跑了過去聽候差遣,新任會長緩緩說道:「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是身為奴隸的你將要更進一步的日子。」
「主人……您的意思是?」我好奇地問。
「是你將成為一個器具的日子。」
「器具?」
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兩個金髮女郎走了過來,我認出了她們,她們是刑務室的高級會員卡桑德拉和她的奴隸。她們推進來了一個半人高的大箱子,箱子下面有四個軲轆,就像一個小車一樣。
走到跟前,她們打開了箱子。跟我說道:「進去。」她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
「主人?」我回頭看著妮雅。
妮雅沖我點了點頭:「聽她的話」
我突然明白了,「器具,她要我成為器具」我喃喃的說道。
刑務室的卡桑德拉除了負責行刑外還負責人體改造,就是將正常人改造成活著的器具,比如活體馬桶、活體凳子、人間馬等等,全都是殘忍的截掉奴隸的部分肢體改造成。
只有簽了『自願處置協議』的奴隸才會被改造,這樣不會引起任何麻煩。我簽字的時候就想到她也許會這樣對我,但仍然抱著僥倖心理,但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主人……你真的要這樣做嗎?」
「是你說的要做我的工具,我也是為了滿足你的願望嘛。」
我知道這件事已經無法挽回了,跆拳道黑帶的卡桑德拉改造過許多奴隸,還沒讓任何一個奴隸逃脫過。「主人……我……」我的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我明白了這是妮雅早就想要這麼做了,即便乞求也沒有用了。「我會變成什麼?」
「你無權知道」妮雅不耐煩的說,我現在可以任意處置你
在我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卡桑德拉把一個針管插到了我的靜脈上。我立刻暈了過去。卡桑德拉利索的把我裝進了她帶來的箱子推了出去。「我會把它改造成一個漂亮的器具。」
「我相信你」妮雅微笑著說道。
眼前是漆黑的一片,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想讓自己朦朧的神智清醒一點。
頭非常的暈,我不知道我昏過去了多久,我晃了晃腦袋「我怎麼了,我這是在哪?」我滿心的疑問。
眼睛有些刺痛,我想揉一揉,但我突然發現,我感覺不到我自己的手了,不但是手,連腿也感覺不到。「這是怎麼了?」我感到自己一動也動不了。
我努力的回憶著,公眾奴隸、協議、卡桑德拉,我開始記起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對了,我被卡桑德拉弄暈了,難道,我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器具了嗎?」我想著有些擔心。
這時突然亮了起來,卡桑德拉的從上方打開了類似盒蓋的東西,她的臉從上方看了下來。「看來你已經醒了」她溫和的笑著,向著我伸手下來,抓住了我身邊兩個類似把手似的東西,把我抬了起來,放在了地上。
當她把我從那黑暗的地方拿出來時,我發現,那就是她前兩天推過來的箱子。
我低頭看向自己,驚恐的發現,我的胳膊和腿都已經被齊根截斷了,我只剩下頭顱和個軀幹仰面躺在一個橢圓形的箱子裡,就像傳說中的人棍。我的身體下面是一層舒適的軟墊,三道鐵條把我的身體固定在箱子裡,每根鐵條的一端帶著一把掛鎖,把鎖打開,鐵條可以抬起,就可以把我拿出來。
「看,一個完美的口交凳。」卡桑德拉說道。
一個人走了過來,正是妮雅「它似乎還沒有完成。」
「那是當然」卡桑德拉又拿出了一些軟墊填充到我身側的空隙里,然後從側面把箱子的蓋蓋上了,蓋子上有一個圓形的孔洞。卡桑德拉在箱子上鼓搗著,我感到頭下面的墊子漸漸升高,我的頭就從箱子裡露了出來。
然後卡桑德拉又打開了箱子後面的一個小孔,把兩根冰涼的分別管子插進了我的肛門和插到我的陰莖上。「這是為了他的排泄,當然如果你有某些喜好,比如肛交,也可以利用這個孔。」
「這才是完美的口交凳」妮雅感嘆道。
「你滿意就好,幫我把工作單簽了吧。費用會從你的貢獻度中扣除。」
「沒問題。」妮雅笑了笑,「我的貢獻度還有很多。」
卡桑德拉走了以後,妮雅坐在橢圓箱子上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了嗎?」
我點了點頭心中一陣難受。
你不再是人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一件器具,和我其他的工具沒什麼兩樣,我會在需要的時候使用你,不需要的時候把你收起來。
我傷心的哭了起來,我不知道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竟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以前我雖然是奴隸,但我好歹還是一個普通人,即使不能成為高級會員,從大學畢業後還是有著光輝的前景。但現在呢,一切都沒有了。我再也不可能成為高級會員了,我沒有自由了、沒有前途了,我甚至不再是一個人了,我成為了一個只為伺候女人而存在的工具了,這是多麼悲哀的事情進入這個學校的時候,我是那麼的陽光自信,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我也萬眾矚目過,成為了僅次於辛迪婭的學生會明星。可是僅僅半年多的時間,我怎麼就變成了這樣,我怎麼就成了一個女人的專屬自慰器?我的夢想,我的希望,我的家族,我的一切一切,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為什麼都成了泡影,這一切都是為什麼。我失聲痛哭了起來。
妮雅坐在箱子上看著滿面淚痕的我,以一種勝利者的口氣說道:「好了別哭了,你應該多想想好的一面。」
『我變成了曾經敵人的自慰器,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的一面』我想怒罵出來,但又不敢,我已經變成了這樣,以後的生活就全憑妮雅的喜怒了,我不敢得罪她。
「至少你以後可以經常欣賞到本小姐的屁股了。」這不值得高興嗎?「」妮雅說道好了不許哭了「她的聲音嚴厲了起來:」這是一個多麼值得慶祝的日子,你看你變得這麼可愛,為了慶祝你的新生,我決定……嗯……好好的使用你。「
她說著,慢慢脫下了衣服和褲子,跨坐了上來,把陰部覆蓋到我的臉上,「開始舔吧我的自慰器。」
我開始努力地舔著她的陰戶,不放過上面每個皺褶。她馬上開始嬌喘。「嗯,這真不錯,我早該有一個這種椅子。」
我並不是第一個被變成自慰器的人,蘇拉和姐妹會長特蕾茜都有一個這種椅子,只不過裡面是女人。我見過她們的悲慘生活,但當時絕沒想到,有一天我也會和她們一樣。
漸漸地我喘不上氣了,妮雅的陰戶緊緊地堵著我的口鼻,我的全身包括頭都被固定住了,一點都躲不了。妮雅看著我被憋紅的臉,嘲弄的說「麥克,你曾經是多麼強大的一個人,在學生會中光芒四射,作為你的對手,我是那麼的不自信,我不相信我能打敗你。可看看現在的你,多麼弱小而又可悲。我只要用我的陰戶就能殺了你,我只要用我溫暖的陰戶堵住你的口鼻,再過一會,你就活不了了。」她看是的聲音很小,似乎在回憶,漸漸地聲音變得自信而堅定。「好好舔,舔的舒服了我才會讓你唿吸,你知道嗎?你的生命都不如我的一個高潮重要。」
我又舔了一會,直到憋得暈了過去,妮雅才挪開她的屁股。醒來後我已經被妮雅收到廁所洗漱台的下面,和衛生紙、洗臉盆放在了一起,我知道對妮雅來說我並不比這些工具更貴重。我也知道作為自慰器在口交中被憋的暈過去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女主人們在高潮來臨之前從不會犧牲自己的快樂挪開屁股讓下面的奴隸唿吸。每個被變成自慰器的人都會經常發生被憋暈,被陰精嗆到這種事情。如果有一天主人不注意,造成奴隸的死亡也是正常的。
從此以後妮雅每隔一兩天總會讓我給她口交一次,和辛西婭一樣她現在不會在意自己陰部的狀態,無論是月經還是白帶都會讓我吃下去。她還在我的脖子上栓了一個訓狗器,如果我哪次表現的不好,然就會遙控訓狗器使勁的電我。
二十、救贖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日子過得悲哀而又平靜,我每天就在等待和給妮雅舔陰中度過。
眼看又到學期的末尾了,妮雅複習功課漸漸忙了起來,讓我舔陰的次數也少了起來。我的生活越發的無聊了起來,每天被關在狹小黑暗的廁所里一動也動不了,這種感覺簡直讓我發瘋。
期末的倒數第二個星期,一天,廁所的門突然開了,我興奮地抬起頭,給妮雅口交是我現在唯一能看到人的時刻,妮雅有時心情好了還會跟我說兩句話。我每天都在期待著妮雅的到來。
但進來的是兩個陌生的女孩。她們赤裸的身體標誌著她們奴隸的身份。她們搬起裝我的箱子就向外走,「你們這是……」我問道。但是她們根本不搭理我。眼看就要被搬出妮雅的房間了「你們要幹什麼?」我叫了起來「主人……主人……救我」
「閉嘴」其中一個女孩皺著眉頭說道:「就是妮雅主人讓我們來的。」
「為什麼?難道妮雅主人要搬家?」
「搬家?」另一個女孩嗤笑道:「你的主人把你捐給了姐妹會,你以後就歸姐妹會的所有女生共享。」她色情的舔了一下嘴唇「你這麼重,累得我要都酸了,等一下可好好的服侍服侍我。」
「捐給……姐妹會?這……這不可能」我叫道「她答應過我的!你們一定是在騙我的。妮雅答應過我只要我簽了字以後就是她一個人的奴隸了,你們騙我。」
其中一個女孩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一陣電流擊中了我的身體「閉嘴,再叫有你好受的。」她說道「看好了,這個遙控器就是妮雅主人給我們的。」
我愣愣的看著她手中的遙控器,正是妮雅用的那個「她又拋棄了我,這,這不可能,她都已經把我變成這樣了,她怎麼能拋棄我。」我絕望的喊了起來「我要見她,我要見妮雅,你們讓我見她。」
那少女冷笑了一下「尊貴的會長大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事到如今你還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嗎?你不過是一個下賤的口交器罷了。你沒有任何權利,也不配提任何需求。你存在的目的只是滿足所有女孩的性慾罷了。」
「我求求你們,讓我再見她一次,就一次,我要當面問清楚」
「沒這個必要了」那個少女打斷了我「你的女主人讓我轉告你,她已經玩膩你了,所以她現在不要你了,明白了?」她晃了晃手裡的遙控器。「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最好不要再發出任何聲音,不然有你會後悔的」
「我要見妮雅……」我喃喃的說。
我又被放在了大廳里,這次,我成了被眾人使用的口交器,當然還是所有人都可以使用我,包括奴隸們,每天中午和晚上都會有人清理我的口腔,以保證我的清潔。
現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奴隸們使用我,有的高級會員為了新鮮也會坐在我的臉上讓我舔上一兩個小時。我現在每天都要為城堡里的少女們口交十幾個小時,有的女孩在高潮了之後還會在我的嘴裡小便。如果我累了或者動作慢了她們就會毫不客氣的用訓狗器電擊我,有時還會直接揍我。我箱子的鑰匙也掛在了箱子邊上,一些女孩會把我從箱子裡拿出來把我抱在懷裡玩弄。我已經沒有了手腳,連掙扎都辦不到,她們會捏我的乳頭,掐我的陰囊和陰莖,還有的會咬遍我的全身,聽到我痛苦的慘叫她就會十分滿足。
朱迪也來過幾次,她通常帶著蘿拉一起,每次蘿拉都會把我從箱子裡拿出來然後用一根鐵棒狠狠的操我,我每次都被她操得死去活來。朱迪說我曾經想要強姦她,那麼現在她就要狠狠的插我,這很公平,而且是我應得的。每當她這麼做的時候都會變得很興奮,操我之後都會讓我舔上一個小時。我有時會懷疑,她這麼對我不僅僅是因為仇恨,更多的是她身上本來就潛伏著暴虐的傾向。
英格麗三人也會經常來,但她們只是單純的折磨我。每次見到她們漂亮的藍眼睛我都會嚇得渾身發抖,但她們並不會因此憐憫我,總是狠狠的打我、電我、用鞭子勒我的脖子,在我不停地哭泣中她們滿足的哈哈大笑著。
漫長的10天過去了,終於有一次,我看到了妮雅從大廳路過,我急忙叫道:「主人……主人……」
妮雅回過頭來說道:「你還活著啊。」她撇了撇嘴「不過我不是你的主人了,不許再這麼叫」
「主人……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說了不許再這樣叫」她用手裡的鞭子狠狠得抽了我一下,輕蔑的看著我「搬你的那個奴隸沒跟你說嗎?我厭倦你了」「可是我簽字的時候你說過的,你會帶我回去。」
「我是帶你回去了」她得意的笑了起來,「只不過我已經玩膩你了,所以你就要在次回到這裡,你就永遠呆在大廳伺候有會員的陰部吧。」她笑著怕了怕我的臉:「這不是男人的夢想嗎?你應該感謝我。」
說完她轉身便要走開,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過了頭「即便是器具,你覺得我會要一個被所有人玩弄過的東西嗎?麥克,你讓我感到噁心,即使我想要一個自慰器,我也會去處置一個乾淨的奴隸,而不是你這種賤貨。」
「那你,那你為什麼讓我簽那個協議?為什麼還要把我變成這樣?」我惱怒的叫了起來,我的一切一切,我變成今天這種地步都是她害的,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我伺候他,服侍她,在她的控制下忍受無窮無盡的屈辱,著這一切居然還不夠,她竟然還把我變成一個器具後又拋棄了我。
「大概是因為,我喜歡這樣吧,我就是想要傷害你,把你踢到到更深一層的深淵,每次這樣做都讓我興奮不已。」
「你這個……你這個婊子」我大喊道。
「你說什麼……你這個低賤的東西」妮雅拉下了臉,「就因為你這句話我就可以殺了你,知道嗎」她抬起腳踩在了我的頭上,碾了起來,直到我滿臉都是她鞋底上的灰塵。「不過嘛」她沉吟了一下「我心地善良,你只要舔乾淨我的鞋底我就饒恕你。
她把腳放在我的面前「要命的話就快點」
我只得伸出舌頭舔她的鞋底。妮雅笑了:「這就對了,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你現在是一個工具,是一個連奴隸都不如的東西。」她把鞋底的污泥全蹭在了我的嘴上。看著滿臉是土的我她鄙夷的笑了一下,罵道「真是賤貨。」說完向我身上吐了口口水轉身離開了
妮雅走後,我萬念俱灰,幾次想要咬舌自殺,但終究還是沒有勇氣。
日子就這麼又過了兩個星期,虐待我的女孩依然絡繹不絕,她們都盡力的使用我沒有任何一個會對我有一點憐憫,畢竟,誰會去憐憫一個工具呢?
我的臉在無數陰戶和肛門下面呆了一天又一天,我漸漸的麻木了,任何一個奴隸坐在我的臉上我都會機械式的把她舔到高潮,身邊似乎有無盡的黑暗籠罩著我,壓迫著我,我雖然活著,但卻像失去了靈魂一般,我不再思考,在如此痛苦的日子裡我強迫自己不去思考。我怕我會忍不住結束自己的生命。我告訴自己我就是一個機器,沒有尊嚴,沒有生命,沒有自由。我告訴自己我生來如此,這就是我的命運。漸漸地我似乎開始接受我的新生活了。
一天的午後,我像往常一樣躺在箱子裡。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用肛門在我的臉上不知疲倦的摩挲著。突然,她驚叫了一聲,什麼人把她拉開了。
一個聲音似乎從遙遠的地方傳了過來,在我耳邊迴蕩「麥克,麥克……」猛然間睜開眼睛,一個高挑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她身上似乎帶著無盡的光芒,一下子便破開了籠罩著我的無邊的黑暗。在那一瞬間,靈魂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瞪大了眼睛,淚水忍不住不停的留下來「奧……」我張著嘴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麥……麥克……」那個聲音顫抖著「你這是怎麼了?」
我聽著耳邊熟悉的聲音,終於叫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名字「奧……奧菲莉婭」我不敢相信我的聲音如此沙啞。「她回來了,她終於回來了。」我不停的對自己說
我哭泣著看著她「奧菲莉婭……救我……」
「麥克……親愛的……我才走了兩月,你怎麼……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我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哭著「奧菲莉婭……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放心,麥克……」奧菲莉婭蹲下來撫摸著我的頭髮「你慢慢跟我說,我會救你的,奧菲莉婭一定會救你的。」
我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原委和奧菲莉婭說了,她很快就明白了,怒氣沖沖的上樓去找會長特蕾莎投訴。但交涉並不順利,妮雅手裡有我的簽字的協議,她的行為符合姐妹會的規章,奧菲莉亞也無可奈何,她只能向姐妹申請把我買了下來。
妮雅對此並不同意,但懾於奧菲莉亞的家族背景,她終於還是滿心不快的答應了。
二十一、畢業
奧菲莉婭剛把我接回她的房間那一陣,是我們最甜蜜的時光,也是我過得最幸福的一段時間,雖然名義上我是她的奴隸,但她並沒有把我當作奴隸看看待。黑髮女孩讓我和她睡一張床,她時常把我抱在懷裡,吻我,說我不管變成什麼樣子她都愛我。
我沉溺在奧菲莉婭的寵溺中,對她充滿了愛意,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全部是發自內心的。
開始的時候奧菲莉婭怕再傷害到我,並沒有強迫我做太激烈的事情,只是時常抱著我,幫我手手淫,或者愛撫我。每次都弄得我渾身發軟往她懷裡鑽,有的時候她會說我簡直像她的兒子。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覺得我恢復得差不多了,便開始和我做愛,當然我往往是被進入的一方。我努力的迎合著她,想要讓他滿足。
她總是先把陽具放進我的嘴裡讓我含著,在我的嘴裡變硬之後開始插我的屁穴。她有時把我擺在桌子上從後面插我,有時把我抱在懷裡,像使用一個自慰器一樣使用我。剛開始的時候她十分在意我的感受,在插我的時候總是竭盡所能取悅我,讓我感到舒服,有時她高潮之後還會將我的陽具放到她的蜜穴里,讓我也得到一次高潮,順便自己也享受一次蜜穴高潮。
她學習和事業上的事情仍然非常忙,每天都有大半的時間在外面忙碌,即使是在房間裡的時候也總是在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書籍,我有時會問她看的是什麼,她總是笑著不說。她在忙碌的時候,就把我放在房間裡的床上,她不給我穿衣服,只是蓋上一層薄被。她不在的時候便會給我打開電視,但我依然覺得十分無聊。每天她來陪我的時候都是我最快樂的時刻。
日子便在平淡的幸福中流逝著。轉個學期的一天,奧菲莉婭從外面回來的時候滿臉笑容,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的時候,她『嘿咻』一聲撲了上來,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被她砸的眼冒金星,但也並不生氣,說道:「好啦好啦,是有什麼好事了嗎?」
「嘿嘿」奧菲莉婭支起身子,看了看身下的我,又一下子趴了下來,再一次把我壓住了。豐滿的胸部壓在了我的臉上,讓我喘不過氣來。「乖麥克~
「快起來吧,我快憋死啦。」
她嘻嘻笑著開始親我,舌頭霸道的伸到我的嘴裡,過了許久才抬起頭。「我的參謀說,我的支持率比對手高了3個百分點。麥克,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她的雙眼爍爍放光:「這意味著,不出意外的話,明年我就能進入州立參議院了。」
「真的?這太棒了。你真厲害!」我由衷地替她高興,我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
「那還用說。」她得意的抬起了頭。「我是最棒的。」
「恭喜你。」說著,心裡雖然為她高興,但也不禁有些黯然,我也曾經有過夢想,不過現在一切都不可能了,我失去了手腳,如果沒有人幫助我坐起來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我還有什麼實現夢想的資格呢?
女孩看出了我的情緒,她把我抱了起來:「在想什麼呢?」
「沒有,我抬起頭沖她笑了笑。」
女孩低下頭又開始吻我,她飽滿的嘴唇潮濕而又甜蜜,充滿了芬芳的氣息,我很快就迷失在她溫暖的吐息中。她紋著十字架的雙手在我身上敏感的地方遊走著,輕捏著,我渾身熱的像火一樣。
奧菲莉婭把我抱起來,放在懷裡,她居高臨下的吻著我,柔軟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戲虐著,帶著她特有的女性味道的口水潺潺的流到我的嘴裡。
我呻吟著,看著近在咫尺的明艷絕倫的臉,烏黑深邃的眼睛微微眯著,眼底春水融融帶著情慾的色彩,我渾身一顫,感受到她的火熱的下體插入我的身體,她的動作溫柔而緩慢,像夏日裡的風,熾熱而又讓人迷醉。
一波波的快感隨著她的撞擊而來,漸漸的她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強烈的刺激讓我攀上了慾望的頂峰。「射吧,孩子,我允許你高潮。」悅耳的聲音輕聲說道。我感到身上一抖,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
經過奧菲莉婭幾個月的訓練,此時我已經擺脫了對妮雅聲音的依賴,得到奧菲莉婭的允許我一樣可以達到高潮。
在高潮的同時,便感到了身下一陣火熱,奧菲莉婭也射了出來。她喘息著躺到了床上,緊緊抱著我,「我愛你麥克」她輕聲說道。
我從她雙乳之間抬起頭來仰望她,看著她如畫的臉龐,心裡似乎要化開了「親愛的,我也愛你。」
又是一年轉瞬即逝,已經到了畢業的時候,此時懷特家族早已知道了我的情況,他們無情的放棄了我,為此我並沒有多說什麼,我知道現在的我只能給家族抹黑。
畢業後,我以奧菲莉婭僕人的身份進入了維京家,被安置在奧菲莉婭別墅的一個小屋裡,作為她私人的性奴隸存在著。在大家族中許多人都擁有自己的性奴,在旁人眼裡我只不過是一個有些怪異的玩具罷了。但我知道,奧菲莉對我是不同的。
我並沒有期望能夠成為奧菲莉婭的什麼人,我知道我現在配不上她,我也知道維京家族絕不會接受一個殘廢成為奧菲莉婭的丈夫。即使是入贅的也絕不可能。奧菲莉婭雖然愛著我,但她也沒有能力違抗家族。
畢業後的奧菲莉婭順利進入了參議院,正式成為了一名議員,她變得更忙了,一周也難得回來幾次,即使回來也常常是深夜了,只是和我打個招唿便去睡覺了。
我的飲食由奧菲莉婭的一個秘書照料。她名叫莎拉,身材修長,長得也算是個美女,但神色間總是冷冰冰的,每天例行公事般的喂我吃飯,幫我排泄,從來不多說一句話。我雖然衣食無憂,但日子卻過得漫長而又寂寞,只能望穿了秋水一般盼著奧菲莉婭來看我,我感覺自己就像是盼著丈夫寵幸的小媳婦一樣。
奧菲莉婭總是很久才過來一次,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已經過了最甜蜜的蜜月期,在我身邊的時候女孩雖然還是經常說一些甜言蜜語,但我能感覺到言語裡總是透著敷衍的感覺,即便是在親熱的時候和也以前不一樣了,我感覺到她的注意力越來越放到自己的高潮上,不再在乎我的感受了。她經常喝了酒醉醺醺的過來,趴在我身上發泄一通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我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她發泄用的工具,我感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姐妹會,又變成了一個性奴隸,這種感覺讓我恐懼。
雖然我名義上是她的奴隸,但長久以來我一直堅信著她是愛我的,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信念變得不是那麼堅定了。
又是半年過去了,奧菲莉婭來找我的次數越來越少,甚至連喝酒之後用我洩慾的次數都不多了,寂寞和孤獨幾乎擊垮了我,「難道她已經厭煩我了嗎?」這個念頭簡直讓我絕望。
而莎拉還是不怎麼理我,有時我和她說話,她也只是敷衍的回答一聲「哦」。不知為什麼,最近我總能隱約感到她對我的敵意,就連她看我的目光中似乎也帶著鄙視和怨恨。
對此,我一直搞不明白,我確定我沒有的罪過她,直到一個周末的晚上,當奧菲莉婭醉醺醺的回來時,她爬到了床上開始愛撫我,我在她身上分明聞到了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那是莎拉的香水味。我確定她們之間一定發生什麼了。
懷疑和嫉妒讓我憤怒了起來,我扭著身體拒絕她的愛撫,委屈的心情變成了淚水和惡毒的話語統統向奧菲莉婭潑灑了過去。我哭鬧著,似乎這幾年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了似的。
奧菲莉婭開始還哄了我幾句,漸漸的她住了嘴,她用我從未見見過的眼光冷冷的看著我,抿著薄薄的嘴唇,眉毛皺在了一起。
許久之後,她寒著臉下了床,扭頭走了出去。
我整夜都沒有睡好,奧菲莉婭的背叛讓我灰心而又絕望,我還能依靠誰呢?
轉天早晨莎拉照例過來照顧我,她幫我穿衣服的時候,我惡狠狠的看著她。「一定是她勾引奧菲莉婭的,就是因為她奧菲莉婭才會冷淡我的,這個賤人,不知羞恥的東西。」我心裡這麼想著,嘴上也就罵了出來。
奧菲莉婭一年多來的呵護讓我淡忘了對女人的恐懼。如果是在姐妹會的時候,我一定是不敢這麼做的。
莎拉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她放下了我的衣物,一個耳光扇到了我的臉上,我毫不示弱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她吃痛,尖叫了一聲。隨即憤怒的跳到床上用手按住了我的脖子,另一隻手握著拳揚在半空。
看著她猙獰的表情說實話我有點害怕,沒有手腳的我如何會是她的對手呢?但此刻我已經被嫉妒和憤怒沖昏了頭腦,毫不示弱的狠狠地瞪著她。
好在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放下了手,下了床。「你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奢望奧菲莉婭大人的愛?」她吐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衣服,仰頭走出了屋子。
還沒有穿衣服的我赤裸的躺在床上,清晨的微風吹了進來,我不禁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我的身體和我的心哪一個更冷一些。莎拉的話說中了我最害怕而又不願承認的一點,現在的我還配擁有奧菲莉婭的愛麼?
我就這麼孤零零的在穿上躺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奧菲莉婭又來了,他似乎想說什麼,看到我沒穿衣服,她皺了皺眉:「莎拉怎麼沒給你穿衣服,你跟她說什麼了?」
我側過頭不吭聲,雙眼直直的看著地面。
「我跟你說話呢。」奧菲莉婭不耐煩的說。
我倔強的抬起頭對著她的目光「我不想跟你說。」
她明顯陰沉了臉,沉默了半晌,拿起衣服走了過來,要給我穿。
我扭動著身體反抗著
「你這樣會感冒的!」她低沉的說。
「你還管我幹嘛,你和那個賤人好去唄。」說著我的眼淚又要掉下來。
「不穿拉倒」奧菲莉婭把衣服扔到了一邊。「你太不知進退了」她狠狠地從牙縫裡蹦出這幾個字。「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語氣是如此的冰冷,冷的刺痛了我的心。
她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啪的一聲門被狠狠的摔了一下。
二十二、變化
轉天早晨醒來的時候,莎拉正好進門,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兩個男人和一個大木桶,她看到我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就是他」她指了指我。兩個男人立刻過來把我抬起來往木桶里裝。
「你們要幹什麼?」我尖叫了起來「放開我。你這個賤人,你想怎麼樣?」
他們完全不理我把我裝進了木桶,又蓋上了蓋子,我的叫聲在狹小的桶里迴蕩,變得十分沉悶。
突然,蓋子被打開了,抬頭看去,圓形的桶口中出現了莎拉的臉,「我忘了這個」她拿出一個熟悉的東西套在了我的脖子上,「訓狗器」我恐懼而又痛恨的東西,它讓我吃盡了苦頭,我本以為不會再帶上這個東西了。
「奧菲莉婭,奧菲莉婭,」我恐懼的叫了起來
「你不用叫了」莎拉笑的像一隻狐狸「就是奧菲莉婭讓我來的,她讓我帶話給你,她說,應該讓你再變回器具,你才會明白自己的位置。」
我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那表情絕不像是說謊。我一下子癱在了桶里。
但莎拉沒有放過我,她按了一下手裡的按鈕,一陣電流讓我立刻顫抖了起來。
「效果還不錯」她敲著桶沿,「奧菲莉婭大人很晚才會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好好相處……」
我被男人們搬到了奧菲莉婭的臥室里,莎拉在這裡電擊了我幾十次,她逼我不停的哭著給她道歉,直到她玩膩了才施施然的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她又打開蓋輕蔑的看了看我,說道:「想當寵物的,最後不過都是被拋棄的命運,你應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我愣了一愣,心中不禁黯然。
到了晚上的時候,桶上被輕敲了兩下,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含著」,接著桶身被打開了一個圓孔,奧菲莉婭疲軟的陽具伸了進來。
我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名為口交桶的東西。奧菲莉婭是在告訴我,只要她想,隨時可以把我變成一個器具,她的器具。
我稍一猶豫,強烈的電擊便從我的脖子上傳到了全身,「別這麼對我,奧菲莉婭,別這麼對我。」我哭泣著,但是脖子上的訓狗器沒有任何慈悲,強烈的電流立刻又傳了過來。我只好把她的陽具含在了嘴裡。
「含住,不許動」她命令著,我聽見上方有悉悉索索紙張的聲音,她似乎在處理文件。我就這麼含著她的陽具待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她一有尿意便直接尿到我的嘴裡,讓我喝下去。小便的味道我早已習以為常,但這次是我深愛的奧菲莉婭,我感到格外的屈辱。
直到我的下巴都僵硬的動不了了,她才把陽具抽了出去。此後一有時間她便把陽具伸進來,有時就這麼讓我含上半天,有時讓我幫她口交到高潮。她很少給我水喝,無論何時,她一有尿意就會尿在我的嘴裡,這已經成為我所需水分的主要來源。
她和莎拉開始熱戀,已經變得如膠似漆,每當她們做愛的時候都會把我拿出來伺候他們,我要負責幫她們預熱,不但要幫奧菲莉婭口交到勃起,還要幫莎拉把陰部舔的濕漉漉的。
當他們開始抽插的時候,莎拉喜歡躺在我的身上,她的屁股對著我的頭,她們的汁液就會不停地撒到我的臉上。
莎拉不想懷孕,每當她高潮以後奧菲莉婭就會騎到我臉上,把依舊高聳的陽具放進我嘴裡,然後射進我的口腔。讓我把一大團一大團白色的精液咽到肚子裡。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在我重新成為器具的第三周,蘇拉來了。
當蘇拉掀開桶蓋打量我的時候,我羞愧地低下了頭。蘇拉和奧菲莉婭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即使畢業後她們仍然保持著頻繁的交往。
看到桶里的我蘇拉輕笑了一聲,「我說過她總有一天會逮到你的,沒錯吧?」
我羞愧的無地自容
蘇拉伸手摸摸我的臉,又放在鼻子底下聞聞「你把他放這裡多久了,好大的味道」
奧菲莉婭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摞厚厚的報表,聞說道「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