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曹操自從赤壁一敗後,日夜思想復仇,無奈沒有機會可乘,也只好擱起。

此刻曹操已經自封魏公,並加九錫,入朝不趨,出入羽葆,簡直和天子仿佛。

他在鄴郡對著漳水建立一所銅雀台。

這台共有五層,每層高一丈八尺,每層分五進,每進二十五個房間,每間裡藏著一個絕色女子。

這房間裡的陳設俱是窮極珍貴.銅雀台的兩邊還有兩座台,一名玉龍台,一名金鳳台。

上面凌空用沈檀香木造成兩座橋,和銅雀台里的陳設一樣金碧交輝,十分華麗,金鳳台和玉龍台的陳設一樣。

曹操造這座銅雀台,行色上卻和秦始皇的阿房宮性質一樣,外表不同的是:一個是專制;一個是公開.曹操何等的奸滑!他曉得一班文臣武將很不容易收買他們的真心。

曹操起初造這座銅雀台是為自己而設,有許多文官武將背地裡說他耗費民膏,縱自己的私慾。

於是曹操忙叫人在銅雀台兩邊造了金鳳、玉龍台,裡面也是錦屏繡幕,每間房裡有一個絕色的美人。

每逢朔日,曹操就將朝中所有文官,不論大小,一齊邀到玉龍台上去宴會一天,叫那些絕代美人一齊出來陪酒,誰看中誰,馬上就去了願。

什麼叫了願?原來這個名詞是曹操親自出的。

了願者,隨便那一個,只要有到銅雀台的資格,便有享受溫柔鄉的權利。

按級別限制,自尚書以上,每月可以進玉龍台七次;尚書以下的,每月只能進玉龍台兩次。

而金鳳台卻是一班武將尋樂的場所。

曹操深怕他們貪戀女色,破壞身體,每月不分高下的將士,只能留宿兩宵;但是日間的歡聚卻比文官來的多。

這中間的銅雀台只有姓曹的和姓夏侯的可以進來任意胡行,其他人都不能亂越雷池一步。

這裡面的女子都是搶來的,或是買來的,不是處女不要;買來的時候還要經過醫生驗證,處女膜是完整的才能選進銅雀台。

而金鳳、玉龍台裡面的美女沒有這樣認真,只要面孔生的漂亮就可以入選. 曹操有四個兒子:大兒子曹丕,二兒子曹彰,三兒子曹植,四兒子曹熊,整天沒有事做,專門在銅雀台廝混。

曹操別出心裁,在宮中劫出大批的宮女來,在銅雀台上大宴群臣,命武將比武,文官作文,比較成績,賞以宮女。

有一天,爭執便了。

曹操令所有在場的將軍參加比箭,這時所有的大將軍分為兩隊:曹家和夏侯氏俱穿紅袍;外姓諸將俱穿綠袍。

等一聲令下,綠袍隊中早有一人飛馬到校場中心,挽弓搭箭,「颼」的一聲,不偏不斜,正中。

眾人忙仔細一看,卻是李典。

這時鼓聲大震,李典十分得意,按弓入隊。

紅袍隊里此刻穿雲閃電似的穿出一將,馬到校場中心,翻身一箭,也中。

曹操在台上一望,卻是曹休。

他十分得意的對眾人笑道:「這真是我的千里馬!」眾官交口稱讚。

綠袍又躍出一將,大叫道:「你二人的射法,何足為奇?且看我來給你們分開!」他說著,「颼」的一箭,亦中,三角式插在里.眾人忙看射箭的是誰,卻是文聘。

曹操笑道:「仲業(文聘的字)的射法很妙。

」 話還沒說完,紅袍隊里,曹洪看得火起,拍馬上前,弓弦響處,一支箭早到,鼓聲大震。

曹洪勒馬校場中心,挽弓大叫道:「如此才可以奪得今天比賽的錦標!」夏侯淵一馬沖到校場中心,大聲喝道:「此等箭法何足為奇?看看我來獨射!」他說完,揚弓搭箭,鼓聲一息,那支箭「颼」的飛去,不偏不倚,正插在那四支箭的當中,眾人一齊喝彩,鼓聲又起。

夏侯淵立馬校場中心,,十分得意。

這時綠袍里的張遼看的眼熱,飛馬出來,對夏侯淵說道:「你這箭法也不算高。

且看我的射法!」他放馬在場內往來馳騁三次,霍的扭轉身軀,一箭飛去,將夏侯淵那支箭蔟出。

眾人驚呆,齊喝采道:「好箭法!好箭法!」 曹操在台上望見,忙將張遼喊上台來,賜他宮女二名,金珠十粒,羅錦十匹。

張遼謝恩退下,剛剛下台,許褚厲聲喊道:「張文遠,你休想獨得錦標,快將那兩個美人兒分一個與我,大家玩玩,你說好不好呢?」 張遼冷笑一聲說道:「今天奪錦標,原是憑本領奪來,你有本領何不早些出來比較?現在錦標已被我奪了,你有什麼本領要分我的錦標呢?」 許褚也不答話,飛身下馬,搶過來將香車裡那個穿紅裳的宮女抱出來,馬上就走。

張遼大怒,拔出寶劍,攔住去路,圓睜二目,厲聲罵道:「錦標是魏王錫的,誰敢來搶?識相的快放下來;否則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許褚大怒,一手挾著那紅裳宮女,一手掣出佩刀,厲聲罵道:「張遼小賊!你可識得我的厲害嗎?」張遼到了此時,將那股無名火高舉三千丈,按捺不下,揮劍縱馬來斗許褚,許褚慌忙敵住。

他們兩個認真大殺起來,慌得曹操連喊:「住手!」但是他們仍劍來刀去,惡鬥不止。

曹操只好親自下台,大聲說:「誰不住手,便先將誰斬了!」他們聽了這話才一齊住手。

曹操笑道:「你們的器量也太小了,為了一個宮女以命相搏,孤家有一個公平的辦法。

」他說完,命眾將隨他一齊登台,每人賜他們一個宮女,十匹蜀錦.眾將一齊舞蹈謝恩,那群文官一個個又上頌詞贊章,一直到日落才結束宴會。

每個人領著各自的美人歡歡喜喜回去。

不久曹操知道伏皇后要對付他,就命人將伏皇后殺了。

又過了一個月,一天曹操被獸慾衝動,駕著輕車去銅雀台。

到了銅雀台邊下了車,侍從扶他登樓,走到第五層第四個房間門口,那些侍從才各自退下去。

他正要進去,猛聽得裡面有人嘻笑著。

曹操一楞,暗想道:「玉珮的房間裡,那個敢逗留嘻笑呢?」突然他耳朵里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說道:「你也不用說了,我自從和你上過床後,我的靈魂就被你攝去了,那老傢伙根本不能和你比。

」 曹操一聽,火冒三丈,往裡一瞧,只見自己的愛妾玉珮和三兒子曹植擁抱親吻著對方,接著曹植雙手在玉珮豐滿誘人的肉體上,放肆的撫摸揉捏,體會著玉珮年輕嬌美胴體的肉感。

而玉珮媚眼如絲的在曹植的耳邊呻吟著:「喔!……好癢啊!……好弟弟……弄得姐姐癢死了……喔!……」她的雙手正緊緊的圈在曹植的脖子上,不斷地親吻著他。

曹植也熱烈吻著玉珮,他的舌頭滑進了玉珮嘴裡挑弄著,輕輕地愛撫著玉珮的胴體.在外面偷看的曹操,一邊看著裡面的淫戲,一邊掏出暴脹的雞巴在搓弄著。

這時曹植右手輕輕的滑向玉珮豐滿性感的臀部摩擦著,然後滑向那長滿黑色陰毛的陰戶,不停地撫摸著。

「三公子,快插進來嘛!……姐姐受不了了……」玉珮嬌媚地喊著。

曹植在玉珮的催促下,將玉珮雙腿大大的打開,她那覆蓋著濃密陰毛的美麗陰戶,正毫不羞恥的對著曹植。

曹植一看,馬上把頭埋進玉珮的兩腿間,吸吮玉珮的陰部。

曹植的嘴唇在玉珮淫靡的肉穴上吸舔著。

並用雙手撥開玉珮那粉紅濕亮的陰唇,不斷的輕咬著玉珮敏感的陰核,溢出的淫水大量的沾在曹植的臉上,然後跟著也順著屁股滴流在床上。

「啊!……好癢……三公子……你舔得姐姐好癢呀!……姐姐好想要你干我……用你的大雞巴干我……」 接著曹植把玉珮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撥開玉珮紅嫩的陰唇,一手扶著堅硬已久的大雞巴,充實有力地插入玉珮緊窄又多汁的穴洞裡,玉珮下體的淫唇緊緊包夾著曹植火熱的大雞巴。

曹植屁股一上一下用力的幹著玉珮,猛烈搗撞著玉珮的花心。

而玉珮則淫蕩地配合著曹植的抽插,上下擡著屁股,口中淫叫道:「用力干……啊……快用你的大雞巴插干姐姐……啊」 玉珮扭動著雪白的大屁股,對著曹植的大雞巴湊上來,好讓她的肉穴跟曹植的大雞巴更緊密地配合著。

每當曹植的雞巴插入時,玉珮兩片小陰唇就內陷緊刮著龜頭,使的龜頭和子宮壁磨擦得很利害,讓曹植感到又緊湊,又快感。

曹植被夾得一陣趐麻,屁股用力瘋狂地猛插了幾十下道:「我的玉珮姐……啊…………你的浪穴……夾得……我好爽啊……舒服極了……唷……喔……弟弟爽死了……」 曹植邊用力插干,邊旋轉著臀部,使得大龜頭在穴腔裡面頻頻研磨著花心的嫩肉,玉珮被插得渾身趐麻地雙手抱緊曹植的後背,白嫩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擺向上地配合著曹植的插干。

玉珮拱起身子,狂暴地扭動著屁股,用又濕又熱的陰戶緊緊地吸住曹植的雞巴,嘴裡不住地浪叫著:「啊……好弟弟……快點……用力……再重一點……干我……用力干我……用你的大雞巴……乾死姐姐……喔喔……啊……哦……喔……爽死我了……」 曹植奮力的抽插著玉珮的小淫穴,看著嬌艷欲滴的玉珮水汪汪的媚眼望著自己,一副淫蕩騷浪的模樣,再加上那淫蕩無比的浪叫聲,使他更用力地往前挺動整根大雞巴,順著淫水狠狠地插著玉珮那濕潤的肉洞。

過了不久,曹植用盡全力狠幹著,同時叫出:「玉珮……你的小穴夾得我好舒服……我的……龜頭又麻又癢……我要射了……」 玉珮一聽曹植要射出來,趕緊將大肥臀瘋狂地搖擺挺動,一股陰精也直泄而出,曹植的龜頭被玉珮的淫水一燙,緊跟著雞巴暴漲,腰嵴一酸,一股滾熱的精液也猛射而出,曹植抽出雞巴,將精液噴在玉珮的肚皮上,倆人緊密擁抱親吻著,就好像一對小夫妻一樣。

曹植柔著玉珮的那對巨乳問道:「姐姐!弟弟乾得你爽嗎?」 「嗯!三公子,你先離開,讓姐休息一會兒,免得讓那老不死的撞見……」 曹操聽到這裡,一腳將門踢開,喘吁吁的向他們說道:「好你們的,竟干出這樣的事來。

」接著用手指著曹植罵道:「你這畜生!枉你滿腹經綸,這種禽獸的事你也乾的出來,我問你:玉珮是我的什麼人?又是你的什麼人?」 曹植聽他這一番話,非但不懼,反而是嘻嘻的笑道:「玉珮是你老人家的玩具,是孩兒的知音,玩具當然不及知音來得合契。

你老人家造這銅雀台,本來就是供給我們玩耍的,又有什麼限制呢?凡是做長輩的,如果疼愛兒女的話,什麼東西都可以錫給他們,何況是一個玩具呢?」 曹操聽他振振有詞的一番話,只氣得他鬍子倒豎,險一些兒昏過去,忙道:「倒是你這畜生講得有理!我要請教你,什麼叫五倫?」 曹植隨口答道:「這個自然知道,君臣、父子、兄弟、夫婦、朋友。

」 曹操冷笑一聲道:「你既然知道五倫,玉珮是我愛妾,便是你的母親,你就能和她勾搭嗎?」 曹植笑道:「你老人家這些話,越說越沒有道理;玉珮是你老人家的愛妾,卻不是我的母親,我又何妨子頂父職,替你老人家做一回全權代表呢?還有,你老人家已有我的母親伴著,現在又在納妾尋樂,正所謂不在五倫之內;孩兒和玉珮是知己的好朋友,確在五倫之內,我又有什麼不合情理之處呢?請你老人家講講!」 曹操氣滿胸膛,坐在椅子上,只是發喘,一句話也答不上來。

曹植又笑道:「你老人家現在也不用氣得發昏,我的行為還算不上什麼荒謬呢,大哥、四弟的玩意兒,我說出來,頓時還要將你老人家氣死呢。

」 曹操忙道:「他們有什麼不是的去處,你快說出來。

」 曹植笑道:「他們能做,我不能說,只好請你老人家親自去看看。

你老人家既然不肯割愛,我們為人子的,當然不敢強求,我下次絕對不再到這裡了」他說完就怒沖衝起身出去。

曹操瞪著眼,望著他走了。

此刻玉珮垂首流淚,沒有話講.曹操圓睜兩眼,向她盯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道:「唉!這也是我平生作孽過多,才有今天的報應。

」 玉珮哭著說道:「曹植無禮,三番兩次的來糾纏我,我早就要告訴你了。

」 曹操冷笑道:「罷了罷了,不要盡在我面前做狐媚子,你們說的話我全聽到了。

」 玉珮聽了,便撒嬌撒痴的一頭撞在曹操的懷裡,哭道:「他來強迫我,做那些禽獸的事情,我卻替你掙面子,沒有答應他,但是他硬把奴家給姦污了。

曹大人既然嫌棄奴家,奴家這就去死。

」她說完扯起裙角,遮著粉面,就要向牆上撞去,慌得曹操一把將他抱住,說道:「剛才的話,你竟誤會了我的意思。

我並不是說你,是我兒子不知好歹,你何必多心呢?尋死尋活的作什麼呢?」 曹操本來是滿腔醋火,恨不得將玉珮一劍揮為兩段,見她嬌啼不勝的那種可憐的樣子,不由的將那股醋火消滅的無影無蹤,摟著她哄了一陣子,才將玉珮的眼淚哄住。

曹操是個毒比豺狼的傢伙,今天為何會忍氣吞聲呢?原來曹操四個兒子當中最疼愛的是曹植,而且他很愛面子,怕吵出去給別人恥笑。

加上玉珮又是他最心愛的小妾,只好將今天的事放在肚皮裡面悶氣。

※ ※ ※ ※ ※ ※ 現在將曹植剛才提到的沒有點破的事補述一下:原來曹丕表面上極其忠厚,內心和曹操一樣陰險狠毒,什麼見不的人的事情,全都可以干出來。

曹操有個妹妹叫曹妍,比曹丕大一歲,生得花容月貌,落雁沈魚,小時候就和曹丕在一起廝混。

等到他們漸漸地成人後,還是一起廝磨糾纏著。

曹妍在18歲的時候,情竇初開,被府上的家丁開苞後,已經很久沒有被男人玩過,日思月思,盼望找個男人長期來安慰她的寂寞之心。

無奈府中規則森嚴,除了家裡的親人,外面的三尺小童也不能亂進堂中一步,而上次的家丁被調到別處去了,所以沒有機會和人勾搭。

有一天,曹妍在看史書。

曹丕笑嘻嘻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朵玫瑰花,向她說道:「姑姑,我給你插到鬢上去。

」曹妍見曹丕那種天真活潑的樣子,不禁起了一種罪孽的思想,情不自禁的玉手一伸,拉著曹丕的手笑道:「好孩子,你替我簪上。

」 曹丕便往曹妍身邊一坐,慢條斯理的替她把花簪上,笑道:「好啊!姑姑簪上花後更加美麗了。

」 曹妍一聽這話,不禁臉蛋一紅,微微一笑,星眸向曹丕一瞟,說道:「小鬼頭,你竟和我沒大沒小。

」 曹丕聽她這話,不禁一楞,忙道:「姑姑!我這是老實話,不想你竟認真。

既是這樣,我們就此分手吧,你下次只當我死了,不要來惹我。

」 曹妍忙用手堵著曹丕的嘴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直性兒,姑姑和你開玩笑的話,你竟馬上暴起滿頭青筋來,賭咒發誓的,何苦呢?」 曹丕道:「你自己認真,還說我不好,這不是冤枉人嗎?」 曹妍伸手過來,將曹丕往懷中一抱,低聲說道:「好孩子,姑姑最喜愛的人就是你了。

」 曹丕笑道:「姑姑,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 接著曹妍附在曹丕的耳朵說了一些話,頓時曹丕滿面緋紅,只見搖頭道:「那可不行,被爹爹知道了,會被砍頭的。

」 曹妍急道:「傻瓜,這事是秘密,怎能給別人知道呢?」 曹丕道:「就算別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姑姑,怎麼能幹那種事呢?」 曹妍忙低聲道:「呆子,不要掃你姑姑的性,你沒看見你爺爺和你姑祖母常常在床上睡覺嗎?」 曹丕聽了很高興,道:「那麼,我們就到床上試一試。

」他說完就把門關上。

接著兩人都快速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小丕,姑姑的身體好看嗎?」曹妍問道。

「好好看。

」曹丕顫抖的回著,眼睛一直盯著姑姑的高聳的雙乳和陰部。

看到曹丕的羞態,曹妍愛憐的將他摟在懷裡說:「你喜歡看,姑姑以後都光著身子給你看,好嗎?」 曹丕被姑姑的裸體一抱,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令他更加的興奮,跨下的雞巴也不由得堅硬起來。

「看過女人的陰戶嗎?」 「只有一次。

」 「是嗎,是誰的?」曹妍問。

「那是有一天,我偶然看到娘在洗澡。

」 「是嗎?姑姑的陰戶漂亮,還是你娘的漂亮呢?」曹妍挑逗的說. 「當時距離很遠,娘的陰戶沒有看清楚,而姑姑的當然是最漂亮的。

」 「那姑姑現在教你認識女人的陰戶……你可要仔細看喔!」 只見曹妍將兩條腿分開,立即清晰的見到隆起的陰戶,兩旁長滿茂盛的陰毛。

第一次看到姑姑修長的大腿和豐滿的臀部,曹丕忍不住蹲了下來,靠近曹妍的臀部,仔細的欣賞眼前所看見的陰戶,整個呈現在他的面前,濃密的陰毛從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條裂縫已經濕潤,兩片陰唇微微的張開. 「想摸姑姑的身體嗎?」曹妍露出淫蕩的眼神,望著自己的親侄兒。

曹丕得到姑姑的同意後,雙手環抱住姑姑豐滿性感的臀部,然後將臉貼在上面,擡起頭望著曹妍火熱的眼神,兩人四目交接,引發最原始的慾望。

曹妍的粉臉湊了過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曹妍的舌頭伸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吻曹丕,曹丕也回應曹妍的行為,抱緊姑姑和她接吻,舌頭輕輕的吸吮著姑姑甜美的香唇,曹妍舌頭深入嘴裡時,他也用舌頭迎接互相纏繞,就這樣沈醉在熱吻中。

接著曹妍激動的握住曹丕滾燙的肉棒,用力地上下套弄起來。

「啊!……姑姑……啊!」曹丕激動地呻吟。

曹丕伸出他的手,沿著姑姑的臀部然後向上移動,直到到達她的乳房,不斷地揉捏她豐滿的雙乳,雙手因為用力過猛,指尖陷入肉里. 「啊……好舒服……姑姑的乳房好……好柔軟。

」 曹丕把姑姑的乳頭夾在自己的手指之間,不斷地擠壓,然後把她的乳頭含在嘴裡,饑渴地吸取著,舌頭用力研磨著乳頭. 「噢!乖侄兒!吸它,用力的吸吧,小丕!……」曹妍無力地呻吟著,她的乳頭腫脹著充實在曹丕的嘴內。

曹丕更賣力地吸吮著姑姑的乳房,用舌頭上下撥弄著因興奮而腫脹的乳頭,然後他的舌頭由姑姑的胸部,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內側,然後用頭擠進了姑姑的大腿,臉朝著姑姑的陰戶,他抱緊姑姑屁股,把臉貼在陰部上摩擦,不久陰部湧出大量的淫汁。

曹丕一邊吸吮著,一邊撫摸著姑姑的陰戶。

曹丕分開姑姑的陰唇,用他的手指搓,並且用他的舌頭抵在姑姑那摺疊的小穴上,曹妍的喉嚨發出深沈的呻吟聲,並深深的抱緊曹丕的頭,臀部努力的往上頂。

在曹丕舌頭的猛烈舔吸和中指在又濕又浪的穴里攪動下,刺激得姑姑淫蕩的不斷扭動自己的下體,浪叫不停:「啊!……用力舔我……姑姑受不了……」 突然,曹妍的肉體不斷地痙攣,她的大腿不斷地發抖著,她的臀部不斷地撞擊著曹丕,淫液不斷外流,流到整個大腿根部。

曹妍見時機差不多,將雙腿大大的打開,用雙手淫蕩地撥開那覆蓋著陰毛的美麗陰戶,毫不羞恥地對著曹丕說:「現在,該是讓我的寶貝侄兒體會插乾親姑姑淫穴的時候了。

來吧,孩子,干姑姑吧!」 曹丕爬到姑姑身上,曹妍兩手握著曹丕堅硬的雞巴,導引著龜頭對正她的陰道口。

由於陰道口早已濕成一片,曹丕的屁股順勢向下猛力一挺,堅硬無匹的碩大雞巴就順利地進入了親姑姑的陰道! 「哦,姑姑,我終於插進你的騷穴了。

」 曹丕將身體往前頃斜把嘴壓上姑姑的紅唇,和姑姑邊干邊熱情地擁吻,兩人的舌頭互相吸吮,曹丕雙手則猛力的壓擠揉搓姑姑那碩大的乳房。

「喔……我的天啊……小丕的雞巴真好,插得姑姑好爽……嗯……再來……喔……」 曹妍在曹丕的雞巴插入陰道中時,緊縮穴腔的肌肉,將雙腿圍繞住曹丕的腰際,使兩人的下部能緊緊的靠在一起,然後用陰道的肌肉去夾緊自己親侄兒的肉棒。

曹丕發了瘋似的壓在姑姑赤裸的肉體上,一邊又吻又咬、一邊又揉又掐肆意揉捏玩弄姑姑白嫩高聳的肥乳,同時屁股瘋狂挺動,狂風巨浪般的抽插著姑姑的陰道! 「哦……是的……哦……乾得好……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啊……」曹妍的淫聲浪語使得曹丕更加獸慾如狂,他將胸膛整個壓在姑姑的乳房上,兩人緊緊的摟抱,使姑姑的大奶都快被壓扁了。

他的手向下移去,緊緊的抓住姑姑豐肥雪白的大屁股,用力的向上托起,大雞巴猛力的頂入姑姑陰道深處,直抵子宮頸! 曹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地插干姑姑,並且喘息如牛的叫著:「姑姑……操得你爽不爽?啊……你的小穴真緊啊……哦……」 在姑姑浪叫下,曹丕竭盡全力猛烈地衝擊姑姑的身體,將肉棒插進姑姑身體的最深處。

不久感到龜頭髮熱,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想要爆發的慾望充斥全身。

「姑姑……我……快受不了了……好爽……啊……我要射了……」 忽然間一陣哆嗦,一股精液源源不斷地噴射進姑姑的子宮內。

遭到熱液的衝擊,曹妍全身彷佛觸電般顫抖著,同時也泄了。

之後兩人相擁一起,癱軟在床上…… 過了很久,房門開了,只見曹丕春風滿面的向曹妍說道:「姑姑!這玩意的確有趣,我們沒事的時候不防多試幾次。

」 曹妍一面理著雲鬢,一面悄悄的笑道:「冤家,這種事豈能常干?萬一走漏風聲,你我都休想活命。

」 曹丕道:「姑姑,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別人。

」從此以後,他們倆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 ※ ※ ※ ※ ※ 有一天,曹植背著手,從中堂里走向後邊,轉了幾處游廊,進入一座花園.這時正當五月,驕陽似火,百合亭幾棵石榴,已到怒放的當兒,噴火蒸霞的十分燦爛。

曹植走到一塊青石的旁邊,探身坐下,默默地尋他的詩料。

猛地聽到假山背後有一陣呻吟聲,他大吃一驚,忙站起來躡足潛蹤的熘過來一望。

不禁倒退數步。

原來是四弟曹熊按著一個女子,在草地上幹著。

那女子的面孔用一塊手帕遮住,看不清楚是誰. 這時聽到曹熊說道:「妹妹!你騷穴 內好多浪水,真像作水災一樣。

」 接著聽到那女子嬌聲嗲語的嗔道:「四哥!都是你害我流得那麼多,快……快把手指頭拿出來……用你的大雞巴干我!妹妹等不及了┅┅」 曹植再定睛一看,那婦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親妹妹曹綺.見到裡面的情景,使曹植眼睛睜得大大的,心臟「噗通噗通」的差點跳了出來。

只見曹熊全身赤裸地站在曹綺後面摟著,把胸膛貼在曹綺滾燙赤裸的背上,堅硬的雞巴頂著曹綺豐滿的肥臀,左手按在曹綺堅挺的乳房上揉捏,右手繞過前面,搓揉著曹綺柔軟、潮濕的陰唇。

妹妹曹綺也轉身把曹熊的臉摟入胸膛,握住曹熊火熱的大雞巴套弄,而曹熊邊用力吸舔曹綺的乳頭,邊慢慢把右手手指從肉洞口插進抽出。

曹植在假山後面窺視著偷情的兄妹,右手抓出堅硬的雞巴,用力揉搓著脈動的棒身及龜頭,強烈的興奮使馬眼流出晶瑩的淫水。

曹熊插在曹綺淫穴內的手指用力地掏挖著,他的指甲還不時地在陰壁刮弄著,弄得曹綺刺激得身體劇烈的顫抖,淫水不斷地往外流。

「喔……啊……四哥……好爽……爽死妹妹了……」曹綺顫抖地呻吟著,屁股興奮地左右擺動。

手一邊用力揉搓著曹熊的雞巴,一邊用長滿陰毛的腫脹陰部摩擦曹熊的雞巴。

曹綺很快地轉過身,挺起屁股淫蕩地對著曹熊的雞巴:「啊……哥……干我!……快……」,迫不及待地抓住曹熊的雞巴抵住穴口。

見到妹妹淫蕩的模樣,曹熊連忙扶正雞巴,瞄準妹妹的穴口,一咬牙往前就插,雞巴順利地進入了妹妹的陰道。

「啊……啊……好哥哥……你的大雞巴真大……哦……乾得妹妹美死了……喔……大力干……啊……」 曹熊一聽到妹妹的淫聲浪語,再也忍不住了,兩手抓緊妹妹的肥臀,挺動屁股,並用雞巴狂暴地抽插他的妹妹。

曹綺不住喘氣,屁股興奮地向後挺動,配合曹熊的動作:「喔……太舒服了……真是……太爽了……呀……喔……」。

「我最喜歡干你了,妹妹!你的小穴比娘的還緊.」曹熊怒吼著,下體猛烈地撞擊著妹妹的白嫩臀部。

「只要哥喜歡……可以在任何時候乾妹妹……喔……爽死了……」曹綺放浪地大叫著。

凝視著正在激烈性交的弟妹,加上知道四弟和自己的母親發生過性交,曹植右手緊握脹到極點的雞巴繼續猛烈套弄。

這時曹熊的屁股用盡全力粗暴地挺動著,粗大的雞巴在妹妹火熱的肉穴里狠狠地抽插:「太好了,妹妹,我真的很愛你!喔……啊……我……插死你!……喔……我好舒服……啊……」 曹熊興奮地衝殺著,交合處滿是淫味的漿液,滿花園儘是呻吟聲、喘息聲和淫器官的撞擊聲。

雞巴進出肉穴的聲音和恥骨碰撞屁股的聲音,頓時成為一曲淫亂的交響樂。

曹綺不住地吸氣呻吟著:「用力……哦……用力……哥……哦……你弄得妹妹好舒服呀……快呀……再用力點……喔……啊……」 曹熊也已到達爆炸的邊緣,於是加快速度猛力地插弄著妹妹的騷穴,重重的插到底,睪丸次次碰撞在妹妹的屁股上。

「啊……啊……妹妹,我要來了……」曹熊快支援不住,在妹妹肥大的屁股一陣瘋狂地挺撞,作最後的衝刺。

曹綺媚眼微閉、紅唇微張,全身火熱趐軟,由鼻子淫聲浪哼地道:「來吧!嗯……射給妹妹吧……全射進來吧……妹妹也快泄了……啊……」曹綺的騷穴一緊,陰道抽搐一陣,暖流自子宮深處湧向曹熊的龜頭,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曹熊再也支援不住了,腰骨一麻,龜頭髮熱,「哦……好妹妹……我不行了……我也射了……啊……」怒吼一聲,竭盡全力地用勁將雞巴往妹妹的肉穴深處一插,雞巴全根沒入妹妹的小穴,讓龜頭頂住妹妹的花心,然後熾熱濃密的精液瞬間全部射進了妹妹的子宮裡. 知道弟妹雙方皆已達到高潮,曹植強忍著滿身慾火,把堅硬的雞巴塞入褲里,走到他們眼前,連連頓足道:「該死該死!誰教你們在這裡干這種不知羞恥的事呢?」 曹熊一見曹植羞得滿面通紅,飛似的逃走。

只留下妹妹曹綺一個人坐在地下,羞得將粉臉低到胸口,一聲不吭。

曹植嘆了一口氣道:「家門不幸,出了你們這對不倫不類的畜生。

」 曹綺坐在草地上,哽咽著答道:「你也不用怪我們,昨天我和四哥去找姑姑玩,看見她和大哥也在干這事,他們就教我們也做這種事。

我倒不肯,四哥硬將我拖到這乾了。

」 曹植聽了這話,比先前更加吃驚,仰面搖頭,半響無語.曹綺站起來,也離開.曹植想:「這可該死,料不到大哥他們竟也干出這種禽獸行為來。

他本來和我不和,我又何必去挖苦他呢!」曹植打定主意後,抱著不多事的宗旨,所以他們日夜尋歡,也沒有人去干涉。

再說曹操被曹植這一氣非同小可,頓時吐了幾口鮮血,便一病奄奄的睡倒了。

加上頭風病來臨.病勢日見沈重,百藥罔效,不上三四個月就一命嗚唿,臨死前囑咐大臣扶曹丕繼承他的基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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