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呂守備喜迎俏佳人,黃幫主見淫動胎身

昏黃時分,襄陽城守備府偏廳內觥籌交錯、杯盤狼藉,安撫使呂文德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時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語興,眾人的話題一個接著一個,漸漸地話題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諸位且說說看,此襄陽城內一眾女子,卻以哪個為最?」說話者正是呂文德之弟呂文煥。

「這個……」眾人不明其意,一時語塞。

「這襄陽城裡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數,更因為抗擊蒙古人的緣故,來了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稱得上天姿國色、傾國傾城的卻惟有一人,那便是現任丐幫幫主、大俠郭靖之妻——黃蓉了!」呂文煥繼續道。

談到黃蓉,眾人的情緒立刻興奮起來,兵馬總管廖充搶先發言:「不錯不錯!說到這位黃幫主,那真是容色絕麗,氣質婉雅,乃五百年才出一個的絕頂美人,可惜嫁給了郭靖那傻小子,天天混在乞丐窩裡,白瞎了!」

呂文煥一拍桌子道:「正是正是,郭靖那小子當真是艷福不淺,說來我大哥一共娶了九房妻妾,個個也算是天仙美貌,算來艷福不淺,可是郭靖那小子只一個黃蓉,便將我大哥給比下去了!」

「廖總管那句話下官可不贊同,什麼叫混在乞丐窩裡白瞎了?在乞丐窩裡她就不是美人了?要是可以讓她陪侍你一晚,你會嫌她臭了?哈哈!」說話的乃是都監楊帶,眾人也都哄堂大笑,言辭更加放肆猥褻。

「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天天睡在隔壁,呂大人難道心不痒痒?總得想個法子把她弄來湊齊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樁了!」廖充猥瑣地討好道。

呂文德苦笑著搖了搖頭道:「談何容易?這可是個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嬌嬌弱弱地好象弱不禁風的樣子,抬個手指頭就能讓你掉了腦袋,只怕邊她個邊都沒挨上便去見了閻王,那可划不來了!」

「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揮使范文虎小心地應和著,談到黃蓉他也極為興奮,但是作為呂文德女婿的身份,這種話題他不好過份參與,不然惹怒了泰山老丈從那可大大不妙了。

呂文煥嘆口氣道:「這麼一個誘人的美人兒,偏生身懷絕世武功,又極聰慧過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過,騙也騙不了她,只能眼睜睜看著她一身香噴噴、白嫩嫩的美肉兒吞口水,把人給氣煞了!」

「話雖如此,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現在為了抵抗蒙古人,這大美人還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們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麼機警,時時刻刻都防著咱們,只要一有機會就下手,到那時……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咱們呂大人!」楊帶笑道。

呂文德捧杯笑而不語,思緒卻飄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獵艷行動…… 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當時呂文德花重金收買了一個江洋大盜,讓他去偷襲郭靖與黃蓉的府第,目標直奔黃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時,郭靖因外出伏擊蒙古大軍,準備蒙古人一個措手不及,所以家裡只有黃蓉與郭芙、大小武三個小鬼在。

由於呂文德事先的通風報信,黃蓉事先已作好了準備,將那個江洋大盜堵在了院子裡,纏鬥不休。雖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對付這樣的江洋大盜自信還是綽綽有餘的,是以竟讓三個少年在一旁觀戰,以增實戰修為。

雙方交戰了數十個來回,那江洋大盜開始有些不支,忽然拋下黃蓉,掉轉刀口直撲在一旁看著母親與歹人激戰的郭芙。

黃蓉不慌不忙,早有準備,右手迅速出掌擊在了江洋大盜的背心上。以她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斷賊人的心脈,將其立斃於掌下,不料觸手竟是一片綿軟,從賊人後背傳來一陣反震之力,竟將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噴了一口鮮血,攻勢不減,刀口直愣愣逼著郭芙而去。

這一下變生肘腋,黃蓉大吃一驚,嚇得花容失色,驚唿:「不要!」,要想施救卻來不及了,此時江洋大盜忽然又抽刀向後直向黃蓉砍來。

又是變故陡生,黃蓉正關心愛女小命不保,完全沒有防備,眼睜睜看著冰冷的刀鋒撲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這賊人也是打的好算盤,這院子裡只有黃蓉一人對他有威脅,其餘皆不足濾,殺死個小鬼,自己也難免死於黃蓉手下,不如借著黃蓉對女兒的關心,奮力一擊,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殞,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沖入當中,竟硬生生擋住了江洋大盜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呂文德。黃蓉機變極快,一記「蘭花拂穴手」出手點中江洋大盜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盜一聲悶聲,就此斃命。

回頭再看呂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當他醒轉,已是二日之後,呂文德得意地脫下外衣,撫摸著身上的那件「金絲軟甲」,想著可能的黃蓉上門來對自己感恩戴德笑靨相迎的情景,心裡一陣激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一連數天,卻不見黃蓉上門。呂文德心裡納悶,便忍不住自己主動來找黃蓉。

一進郭府大院,卻見黃蓉正在院子裡一角的亭子裡愜意地品著一壺清茶,見他來也不起身,只笑著一指石桌對面的凳子道:「呂大人大駕光臨,請坐吧!」 呂文德好生沒趣地硬著頭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黃蓉不動聲色地給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幾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讓賤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謝過了!」

呂文德喜形於色,連連擺手道:「哪裡哪裡,都是夫人洪福齊天兼武藝高強,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賊人也是萬萬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險,才多此一舉,教夫人擔心了。」

黃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忽然話鋒一轉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還望大人指教。」

「但說無妨。」

黃蓉道:「那賊人要夜襲郭家莊,卻不知大人是從何處得的消息?」

呂文德呆了一呆,訥訥道:「下官……下官不是說過?是下官安排在蒙古軍中的一個眼線,探得蒙古人要派姦細前來加害郭夫人,是以……」

「還在蒙我!」黃蓉忽然厲聲道:「我已仔細查驗過那賊人的屍身,來人雖算是武藝高強之人,但卻生得皮細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會是什麼蒙古姦細!」

呂文德嚇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聲掉落於地,吃吃道:「或……或許是……蒙古人收買的中原武林敗類也……也未可知!」想起幾天前黃蓉的手段,那武藝高強且身著「天蠶寶衣」的汪洋大盜尚且命喪她手,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滲了出來。

「如此倒是錯怪大人了,還望大人恕罪。」黃蓉忽然又語氣轉緩,呷了一口茶緩緩道:「大人當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當,我想以大人毫無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擋住那賊人快如閃電的那一刀只怕是絕無可能。」 呂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澤深厚,老……天……爺憐惜夫人為國操……操勞,不忍讓夫人命喪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讓下官機緣得巧,堪堪為夫……人擋住了那一刀,實在是僥倖得很!」 黃蓉臉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賊人一刀竟然可以毫髮無損,我想既便是我夫妻兩個也做不到如此。」

呂文德道:「夫人明察,當時下官身上穿著一件稀世珍寶『金絲軟甲』,藉此防身才僥倖躲過一劫,逃得性命!」

「呵呵,大人休要誤會,妾身也沒別的意思,只是看來大人定是極喜看那件寶衣,三更半夜居然還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會算,算準了那晚賤妾有此一難,是以早准好了準備?」黃蓉笑吟吟道。

雖然做夢都盼望著黃蓉有一天能對著自己淺笑盈盈,可是現如今黃蓉臉上如花綻放的花容卻讓呂文德心裡一陣陣發毛,黃蓉的每一個問題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窮於應付,囁嚅道:「這個……嘛,說來不怕讓夫人笑話,呂某天生膽小,時時防備著蒙古人來加害於己,是以日夜都穿著這件『金絲軟甲』以備不時之需,不料那日還真派上了用場。」

「不知現在大人可有將那『金絲軟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讓賊妾一觀,也來見識見識這稀世的寶貝?」黃蓉微笑著看著他道。

「這……個……咳咳,呂某當晚身受重傷,這些天身子實在虛弱,那寶衣雖然極薄卻著實有些份量,是以今日並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興趣,下官這就去取去.」呂文德道。

「不用了」黃蓉從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丟,淡淡道。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絲軟甲」,卻不知何時落入黃蓉之手?只聽黃蓉繼續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晝夜將此寶衣穿在身上,照理這件軟甲的背面應該會有磨損才是,可是妾身剛剛察看過,這件軟甲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磨損,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沒有一點發黃的汗跡,大人卻作何解釋。」

「這……這個…………」呂文德頓時語塞。

「還想瞞我!」黃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時粉沫紛飛,磨盤厚的石桌竟被她擊了個粉碎,黃蓉怒道:「老實交待,你是如何勾結歹人,欲圖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

呂文德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絕無加害之意,實在是下官傾慕夫人與武林中眾路英雄,受不得夫人與眾英雄冷面相向,鄙視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後能對下官稍加顏色,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絕無半點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鑑!」

黃蓉沉思半晌,覺得這番說辭倒也能解釋得過去,遂圓瞪杏目道:「好,今日權且信你饒你性命,日後若發現你再心存不良,於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滾!」

「是……是是……」呂文德靠著在官場摸爬滾打數十載練就的急智撿回一條性命,嚇得連滾帶爬地逃回了呂府,經此一嚇,竟大病一場,養了大半年才見好轉。

想起這些,呂文德就懊惱不已!是役自己可謂偷雞不成蝕把米損失慘重,花了大價錢不但,還將至珍希寶「天蠶寶衣」送與那江洋大盜,好說歹說才說服他夜襲郭府,卻非但沒能博得黃蓉半點歡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視自己,而且珍藏的兩件稀世奇珍——「金絲軟甲」與「天蠶寶衣」也白白送與了郭靖夫婦,現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事後痛定思痛,都怪自己太輕視黃蓉的聰明才智,在她面前演戲,教她看出那麼多的破綻。經此一事之後,呂文德對這位冰雪聰明,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的江湖奇女子更是心生敬畏,十年來再不敢意圖染指,只能遠遠地看著這一堆妖嬈的美肉在自己眼前出落得越來越嬌艷嫵媚大流口水!可是數天前一次與郭靖的單獨相處讓他發現了他夫婦二人一件重大的秘密,讓他覺得自己掌握了黃蓉這個聰明絕頂的女俠的重要弱點,一顆淫心又蠢蠢欲動,開始打起黃蓉的主意來了! 且說一眾狗官酒足飯飽之後各自散去,呂文德打著酒嗝回到房間內,剛關好房門,剛轉過身來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個蒙面黑衣人手執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指住他胸口,呂文德立時嚇得面如土色,雙膝發軟撲通跪倒在地連聲求饒。 蒙面人望著他也不說話,緩緩摘下臉上的蒙巾,呂文德剎時只覺眼前一亮,來者竟是一位天姿國色的妙齡少女!

十幾天後,襄陽城內守備府人聲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熱鬧,一打聽原來是襄陽守備呂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說起這位十夫人,見過人莫不誇讚兼搖頭嘆息,想不通這麼一位傾國傾城,艷麗無雙妙齡女子卻嫁與了年歲能做她父親的矮胖狗官呂文德,好好一朵鮮花卻插在了這坨臭不可聞的牛糞上,也不知這無恥狗官用了什麼齷齪手段獲此美嬌娘?

呂文德婚後安享艷福,夜夜笙歌,荒廢政務自不必表,且說婚後十夫人整天無所事事,閒極無聊,府中眾姨太因妒她得寵也不與她走動,而此時黃蓉因有身孕已交丐幫各種事務交與魯有腳打理自己在家裡靜養,便有事沒事來找黃蓉聊談。接觸中黃蓉發現此女子並非此前意想中哪裡的風塵女子,看她年歲不過十五、六歲光景,言語神態依舊透著少女的天真爛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規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家出身!心裡便喜歡上了幾分,也不由得對她身世有些好奇起來,打聽了幾次,皆左右而言它,象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也就此作罷,不再細問。 二人一來二去便熟絡了起來,十夫人趁機求黃蓉指點她武功,黃蓉也不好拒絕便答應了下來,此後黃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備府教授十夫人武藝,偶爾還跟十夫人嘮嘮家常,相處的時間久了關係自然變得親密,有時就難免聊到些閨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黃蓉前所未聞,見所未見,黃蓉聽得臉熱耳跳之餘,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這天黃蓉昏晚依約到得守備府後院,卻不見十夫人如往常一樣守候在院內,黃蓉在院子裡等了一會便覺得有些無聊,就在院內閒逛起來。

這後院極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黃蓉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處小山大的假山腳下,黃蓉坐下了歇腳,忽然隱隱聽得假山背後有女子輕微的喘息聲,聲音里似乎透著一種難受,又含著一種滿足,輕柔而嬌媚,乃黃蓉從未聽聞過的一種喘息聲,黃蓉好奇心起,悄悄繞到假山背後,躍入眼帘的一幕,立時教她目瞪口呆,兩腿發軟!

只見不眼處呂文德叉開雙腿站立著,將個褲子完全褪到腳下,下半身赤裸著,胯間一棍熱氣騰騰的大肉腸向上翹起挺立著,這棍肉腸如此巨偉,足有嬰兒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著,彰顯它無以倫比的長度,而它前端尺寸應該同樣驚人龜頭完全隱沒在了一雙紅艷的櫻唇之內,它們屬於同一個主人,那就是跪在呂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愛潔凈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骯髒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黃蓉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女子願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骯髒濁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陣泛嘔。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著她男人的肉棒,還時不時伸出靈巧紅艷的小舌頭舔弄男人的龜頭,仿佛在吃著一棍美味的香腸。而剛才那種怪異的喘息聲正是從她的小嘴裡泄出來的。

十夫人艱難地吐著呂文德的肉棒,氣喘息息道:「老爺,黃……黃蓉馬上就要過來了,讓奴婢先去練完功再來幫你吸吧?」

呂文德笑笑道:「讓她先等等,老爺我爽完再說.」說完將十夫人拉將起來,三下五除二將她身上原已衣不遮體的衣物脫了個乾淨,下身一頂,滾燙火熱的肉棒輕車熟路頂入十夫人下體。十夫人「哦!」一聲嬌唿,抱住他肩膀,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抬起夾住他肥腰,整個身子就這樣懸掛在呂文德身上。

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交媾方式!初開眼界的黃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在黃蓉驚魂未定之時,呂文德那邊開始一邊抱著十夫人一邊聳動著他肥嘟嘟的屁股,將巨偉的陽物一下下頂入十夫人的花房,惹得十夫人一陣「嗷嗷」亂叫,聽不出來是痛苦還是享受。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體在男人的聳動下不停地涌動挺聳著,象亂濤中的一葉小舟,那一聲聲令人心旌神搖的啼鳴清清楚楚地鑽入黃蓉耳朵里,帶給黃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黃蓉只覺得渾身發熱,有些口乾舌燥起來,小腹一陣緊似一陣,丹田內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對男女渾然忘我地激情苟合著,「噼噼啪啪」肉體撞擊聲清澈響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醜事被人察覺。

黃蓉以前只從一些書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緊要關頭,會進入一種混沌忘我的妙境,卻從未親身體驗過。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務似的草草了事,最長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鐘,非但沒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種不安與難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臉上分明洋溢著一種甜美享受的表情,這種表情黃蓉是第一次見到,只覺無比嬌媚誘人,雖同為女人卻也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轉動聽的淫啼聲聲入耳,黃蓉只覺下體深處某個地方一陣陣悸動,一股暖流從那裡泄了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我竟然對這種淫亂的場景會有反應!」黃蓉心裡閃過一絲不安,隨著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這種不安的情緒也越來越明顯,心慌意亂的黃蓉覺得自己不能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扭頭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幾步遠時,由於緊張的緣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顆圓石子上,腳脖子一崴,整個人跌倒在地,「哎喲!」叫出聲來。

假山後的動靜戛然而止,過不多時十夫人與呂文德從假山後出來,叫黃蓉仆倒於地十夫人叫聲「哎呀」連忙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蓉姐姐,你怎麼了?」

此時黃蓉臉色臘黃,豆大的汗珠從腦門上沁了出來,銀牙緊咬著嘴唇顫聲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動了……胎氣了!」

「啊,這……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無措道,她雖嫁與呂文德為妻,卻不過是跟郭芙一般年紀,哪裡處理得了這種場面!

「不要緊,我且運氣試試!」黃蓉說道,當下盤膝坐起,意沉丹田納氣吐息起來,卻引得小腹傳來一陣絞痛,又「啊」的大叫一聲兩眼翻白,差點沒背過氣去。

此時呂文德走上前來道:「下官幼時曾跟鄉里的一名郎中學過一些粗淺的醫術,學得一套按摩導引之術,不如就由我為夫人按摩幾下且看效果如何?」 「不……不用了,我自會處理!」黃蓉以虛弱的口氣連忙拒絕,讓狗官碰她的身體還不如讓她去死!

「姐姐就讓他試一下嘛,或許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時顧不得那些男女之別禮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緊!」十夫人勸道。

「那是那是。」呂文德連聲應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卻教郭大俠如何是好,再說腹中胎兒何罪?教她未曾看過這塵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於心何忍?」言罷,不顧黃蓉的反對,蹲下身來用左手扶住黃蓉右肩,右手按住黃蓉微微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撫摩劃圈。

被自己平時萬分鄙視的男人接近身體,黃蓉感到一種難以忍禁的嫌惡,蹙起秀眉想要推開呂文德卻又哪裡使得出半分力氣,只能強忍著噁心想吐的感覺閉著眼睛任由狗官施為。

垂涎了十數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懷裡,呂文德興奮地無以復加,抱著黃蓉的手也在顫抖著。鼻子裡聞著美人身上幽幽的體香,手掌隔著數層衣布卻依舊能感覺到下面冰肌雪膚的柔滑細緻!只是最普通的身體接觸而已,連肌膚之親都還算不上,這位中原第一美人帶給他的快感便遠勝過以前他所接觸過的一眾女子,「上天垂憐老夫這數十年來守著這襄陽城太過辛苦,現在終於想著要來回報老夫了,給我一個這麼了的機會,可萬萬不要錯過,哈哈!」呂文德心裡想著。

狗官初時尚守規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範圍回動,隨著淫念熾起,手掌劃的圈子越繞越大,逐漸逼近雷區的邊緣——黃蓉的恥部,卻始終不敢越過雷池半步,因為每當他的手往它不該接近的地方活動時黃蓉的雙眼便投以電一般凌厲的光芒,嚇得他的手又乖乖縮回去。

說也奇怪,黃蓉被他這麼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趨向緩解,按得幾刻鐘,小腹的疼痛已減去大半。

其實呂文德根本不懂什麼按摩導引之術,什麼幼時跟郎中學醫云云不過是想親近黃蓉身體的藉口,黃蓉不小心摔倒導致胎兒錯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呂文德對她小腹的按撫根本術不對路毫無道理可言,黃蓉自小精通醫理早知對方不安好心想趁機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將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對方輕薄,不知不覺意領氣轉,真氣被注入子宮花房起到了溫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機接近她的敏感部位,雖未得逞卻很有挑逗意味,令黃蓉剛剛因撞見他與十夫人歡好本就變得有些敏感的身體多少有些反應,引起子宮輕微的蠕動,竟然將胎兒挪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呂文德這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再按得一會兒,黃蓉已是疼痛盡去,遂輕輕拔開呂文德的右手道:「好了,我已經沒事了,多謝大人相助!」說著從地上站起身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便往院門外走去。

十夫人趕忙跟上,扶著黃蓉道:「我扶著姐姐走吧!」

呂文德站在原地呆望著兩個倩影消失在院門外,回憶著剛才的情形,心裡一陣樂似一陣,忽覺右手一陣鑽心的剌痛,抬起手來驚見右手已腫得象發麵饅頭似的,原來剛才黃蓉看似不經意的輕輕一拔其實暗含內勁,震傷了他手上的筋脈,算是對他剛才的無禮舉動小懲大戒。

「臭婊子,總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樣腫!」呂文德忍著手上的劇痛,連忙去到大廳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經絡的丹藥來,嘴裡止不住「爛婊子、臭婊子」地亂罵,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哪方神聖敢開罪自家大人。

第二章:施淫計文德近佳人,受屈辱黃蓉起殺心

三日後黃昏,黃蓉正在房內沐浴,忽然小腹又是一陣劇烈的絞痛原來當日黃蓉跌一跤已經傷了胎元,導致胎床不穩,今日一不小心又動了胎氣,黃蓉受不住這痛入骨髓的疼痛,「啊!」的一聲慘叫痛倒在浴盆里。

黃蓉的貼身丫玩聞聲闖入屋內,見狀大吃一驚,忙手忙腳亂把黃蓉扶上床躺著。黃蓉忍住劇痛,教丫環按當日呂文德的手法幫自己按撫小腹,卻絲毫不起作用,小腹越來越疼痛,只得吩咐丫環去城裡找郎中與穩婆來。

丫環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盞床功夫氣喘吁吁跑回來報告:全城的郎中與穩婆都在昨日被蒙古人派來的密探秘密綁架了。黃蓉雖在劇痛之中,心智卻絲毫不損,乍聽之下便料到是呂文德搞的鬼,這幫人的目的性極強,分明卻是衝著自己來的,而自己動了胎氣的消息只有呂文德夫婦與自己三人知道,蒙古人從何得知,分明便是狗官意圖不軌,假借蒙古探子的名義將城內的郎中與穩婆都抓進了暗牢,「他日非手刃此賊方解我心頭之恨!」黃蓉忿忿地想道。

疼痛加劇致黃蓉幾度昏厥,丫環嚇得腿腳發軟,連忙找了大小姐郭芙與大小武來,三個不通人事少年如何應付得了這種場面,郭芙也是急得直掉眼淚卻不知如何是好,眾人慌成一團。黃蓉再一次幽幽醒轉,緊咬著銀牙對郭芙恨聲道:「芙兒,快……快去找狗……呂大人來!」

郭芙連忙跑到守備府將呂文德請過來,呂文德見狀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押寶押對了,忙說自己要對黃蓉進行單獨的治療,吩咐眾人出了房間,眾人雖不明這個平日裡最為庸弱無能的朝庭狗官有何能奈能醫治黃蓉的重疾,但還遵照他的吩咐出了門,在房門外守候著。呂文德關上房門搓著兩隻手美滋滋地走到床前,就要對黃蓉上下其手,卻被黃蓉用盡最後一點力氣一把抓住兩隻手用勁一捏,痛得他「哇哇」殺豬般的低嚎。

「你這賊子為了今日煞費苦心!今日權且讓你吃些甜頭,碰我一碰,倘若你膽敢再有半分逾矩行徑,我日後定饒你不得!」黃蓉目光如電口氣強硬說道,說完似是耗盡了全身的力氣再度暈了過去。

呂文德捂住兩隻被黃蓉捏痛的手,望著床上美人玉體橫陳,一顆心「砰砰」直跳。方才丫環手忙腳亂只給黃蓉披了一件白色的長袍,中原第一美人姣好的玉體在輕薄的絲袍之下若隱若現,倍增誘惑,從長袍的下擺露出兩截嫩藕般線條優美的白玉大腿,直似玉雕脂凝一般晶瑩通透,令人更加遐想那長袍之下的胴體該是怎樣的冰清玉潔!

呂文德吞了一口口水,暗道:「今日便是對你再規矩只怕你也放我不過了,今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被你殺死了老子也要做個風流鬼!」念及至此,心一橫,上得床頭盤腿坐下,將黃蓉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肩上,兩隻手輕輕按住她小腹上下按撫起來。

雖是打定主意要占黃蓉的便宜,但黃蓉女俠身份長期對他形成的威懾力在他心裡留下慣性,使他一時竟然不敢造次,兩隻手只敢在黃蓉小腹的區間活動。 按撫間黃蓉醒轉,發覺自己竟被狗官整個兒摟在懷裡,一驚,身體向上坐起想要掙挑呂文德懷抱,小腹的一陣疼痛使她又無力地跌回男人懷裡,無奈只能由他為所欲為了。

呂文德按著按著,忽然驚喜地發現由於剛才丫環心慌意亂,給黃蓉系的衣帶鬆鬆垮垮的,被自己一通揉按黃蓉身上的長袍變得更加鬆散了,每次自己的雙手向上推,黃蓉胸前的衣襟便高高蓬起,立時蘭胸乍現雪丘暗露,兩隻雪白飽滿的嫩乳立時顯現眼底,一股淡淡的乳香撲鼻而來。

但見兩隻傲視天下的聖峰通體晶瑩潔潤,毫無半點瑕疵,冰肌玉膚恰似渾然天成,頂端兩點朱紅水潤晶澤新鮮嬌嫩,與下面雪白的肌膚形成完美的對比,峰尖兒微微翹起成優美的弧形,顯露著它們的飽滿嬌挺與富有彈性,呂文德一生馳騁花國閱女無數,似這般完美的乳房卻是第一次見到,不由得意醉神搖,胯下肉棒立時充血挺脹起來。

黃蓉感覺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狀物抵住,灼熱的溫度直透過衣布傳到自己腰間嬌嫩敏感的肌膚上,已經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為何物,心裡慌亂之餘吃驚於它的溫度與硬度,更吃驚於它的尺寸,腦海里不由浮現出前幾日它在十夫人紅唇間進進出出的情形,不禁臉紅心跳,更加心慌意亂起來。

受到黃蓉兩隻美乳的誘惑,呂文德的兩隻手不知不覺向上移,慢慢靠近這兩團驚世嫩肉,在這兩團嫩肉的底部徘徊,幾次想要按住它們卻又缺少那麼點勇氣。黃蓉也覺察出了不對,警惕的目光如電射向他臉,呂文德只得老老實實將手移回到小腹前,所幸黃蓉並未發現自己胸前的窘狀,不知道自己正被這個豬一樣的男人貪婪著享受著雪乳春色!

呂文德的兩隻手在黃蓉小腹前徘徊良久,目光逐漸被黃蓉長袍下伸出的兩條大腿所吸引,這是多麼完美的玉腿啊!白得象雪嫩得似藕,象玉一般通透又似綢緞一般光滑,泛著聖潔的光輝象羊脂一般的雪膚沿著兩道優美的曲線向上延伸著,消失在白色的長袍之下,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誘惑,令人對這兩條完美曲線的交匯處更加好奇,產生夢幻般的遐想。

呂文德的兩隻淫手轉身向下,一點一點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幾次遲疑又躍躍欲試的嘗試之後終於大著膽子敷蓋上了這兩片晶瑩潔潤的冰肌雪原,立刻中指欲酥,十根指頭之下傳來一陣爽滑酥嫩的觸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層滑滑的粉,真是無比美妙的手感啊!

黃蓉兩條嫩腿受驚似地抖了一下,凌厲的眼神惡狠狠地目向狗官。這回呂文德沒有退縮,假裝沒看見黃蓉嚇人的眼神繼續在其大腿上流連往返。

見自己的威嚇不再起作用,黃蓉開始慌亂起來,兩條腿緊緊向中間夾緊靠擾,希望藉此阻止狗官的動作。

呂文德手的移動遭遇阻礙,也不以為意,兩隻手插在黃蓉兩條大腿的縫隙中原地不動,十根手指微微地彎曲伸直再彎曲再伸直,用最最輕巧的力度撫弄著黃蓉的美腿。

一種酥酥麻麻似蟻爬的快感傳來,讓黃蓉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異樣感受,只是這種快感若有若無捉磨不定,輕微得幾不可捕捉,就象是春天裡站在曠野被和緩的春風拂動身體的汗毛,輕柔舒緩到極致。黃蓉在不知不覺間將身體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腿這片肌膚上,此處的每一顆神經末梢都最大限度地興奮著,以捕捉那極細微的觸摸,於是大腿上的這片肌膚開始變得敏感起來。

這正是呂文德的用意所在,於是他開始加大活動範圍,以便讓黃蓉大腿上的敏感區域向四周擴散。十指所到之處,交錯夾緊的大腿也隨著放鬆,配合著讓這十根充滿魔力的手指進入到一片新的領域,有幾次好象意識到什麼似的重新夾緊,卻在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撓之下又不知不覺地放開,終於全線放鬆,兩條大腿之間形成一道足夠容納兩隻手掌並排活動的深溝。

於是整個掌心都貼了上來,炙熱的溫度透過敏感的肌膚直往身體深處鑽入,整個身體都要被這非比尋常的熱量所點燃,於是「深溝」逐漸裂成「山谷」,而後形成「盆地」,兩隻魔手的形動再無任何阻礙!

耳畔開始傳來中原第一美人略顯粗急的唿吸聲,耳後根分明感受到俠女溫熱芬芳的氣息(因黃蓉已將頭向後枕於他肩上的緣故),而懷裡的嬌軀也明顯的熱了起來,這一切都是美人情慾初動的證明,呂文德內心暗喜,說不定這次真的可以一親芳澤飽享齊天艷福了。

兩隻淫手繼續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膚上挑逗著美人兒的情慾,一點一點地向上移動,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進,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後又迅速撤離,無數次在女人身上征戰殺伐積累起來的經驗,使他每次都能準確判斷出黃蓉所能容忍的界線,在這條界線上有意無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線後迅速撤離,而後又繼續耐心迂迴逼近,這是一種相當高明的床上戰術,在他不斷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後抽離的迂迴進攻下,黃蓉的防線不斷地後退,界限越放越寬,終於被他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腹股溝上。

但黃蓉始終就是黃蓉,防線終究守得比尋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股溝之後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讓他繼續活動。

呂文德在作了幾次進挪的嘗試不果之後也不強求,而是轉移陣地,將嘴靠近黃蓉左耳,往裡面哈著熱氣。

黃蓉耳朵本就敏感,被他這麼一弄只覺耳朵痒痒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側過頭來讓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黃蓉「嗯」地發出一聲呻吟,原來呂文德竟然用舌頭沿著她耳朵的輪廓智舔弄著。輕薄敏感的耳廓被溫軟濕潤的舌頭舔掃,又酥又麻又癢,說不出來的舒爽,令黃蓉發出了她生平第一次淫呻!黃蓉也發覺自己的失態,連忙抿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來,滿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唿吸呵氣如蘭。

此時黃蓉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從未品嘗過的快感攻擊得意識凌亂的她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繼續接受著呂文德對她的為所欲為。

「不行,我得阻止狗官,不能再讓他繼續下去了,可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妙哦,以前從未體驗過!」黃蓉在緊張、猶豫與期待的矛盾情緒中害羞地想道。

仿佛猜透了黃蓉的心思,狗官呂文德在這個時候並沒有做進一步可能引起黃蓉反抗的行動,兩隻手老老實實被黃蓉按著一動不動,只是用粗糙濕潤的舌頭不斷地對黃蓉敏感的耳朵施以攻擊,間或用刻意低沉溫和充滿挑逗誘惑的聲音說一些令黃蓉臉熱心跳的話:「夫人,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傾國的褒姒,下官每次見夫人便魂兒也丟了心兒也飛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拋下一切名利富貴與夫人比翼雙飛,尋一處風景秀美之地與夫人做一對神仙美眷,每日裡逍遙快活,恩愛一世!」

他這一段綿綿的情話絲毫沒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換成對他的十房妻妾講倒也無可厚非,但是對著身為有夫之婦的黃蓉講出來就顯得相當無禮,透著輕薄挑逗之意,黃蓉聽了惱怒非常,只是此刻一來沒有多餘的力氣跟他計較,二來她雖早已艷名遠播,但在武林中的尊貴身份使得還不曾有哪個男人如此這般毫不隱諱地當面誇讚她美貌。

狗官這一番略嫌誇張似的讚美令她隱隱有些自得,雖然讚美她的人實在是不堪,但還是不免在心裡泛起一絲甜意,而狗官後面一段話則讓她依希回到了當年與郭靖相戀在海邊情意綿綿海誓山盟的情景中,讓她感到一種久違了的被男人愛憐呵護的甜蜜,這種情愫再配合呂文德高明的按摩技巧帶給她的舒服享受竟讓她一時容忍了這個令她感到噁心的男人的無恥挑逗。

呂文德見狀心中暗喜,一邊往黃蓉敏感的耳朵里哈著熱氣一邊繼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你這個迷死人的小妖精,你知道這襄陽城裡多少男人被你那曼妙的身段、嫵媚的俏臉、動人的風姿迷得神魂顛倒、痴迷不已?不過他們都沒有下官的福份,可以真箇把夫人溫香軟玉抱在懷裡,要是讓他們知道了只怕要嫉妒發狂到以頭撞牆,呵呵。」

黃蓉被他大膽無禮的言語挑逗得芳心似小鹿亂撞,好幾次想要出口喝止他卻如哽在喉發不出聲來。

心慌意亂中黃蓉忽然覺得胸脯傳來一陣緊張的感覺,緊接著一股溫熱的熱氣穿透長袍的阻隔直逼胸乳,兩隻乳房象似被蒸氣包裹熏熨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受。

「他……竟然在摸我的乳……胸部!」好不容易意識到這一點的黃蓉驚得非同小可,正要坐起身體掙脫男人的懷抱,右耳卻傳來一陣舒適的電麻快感,令她好不容易強逼出來的一點力氣立即消散於無形,一頭青絲仰靠於男人左肩喘息不定。

「夫人的奶子真棒,又大又圓,彈性十足,摸起來圓滾滾的真是爽歪了,真乃女人中的極品!」耳畔傳來狗官低沉淫邪的聲音,生平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直接對自己身體的某一部位評頭論足,不知何過黃蓉心裡竟閃過一絲興奮,隨即這絲興奮被她的理智緊緊壓住:「不行,這狗官如此輕薄於我,我斷不能放過他,我要結果了他的性命以報今日之辱。」心裡這樣想著,左手想要抬起了給男人於致命的一擊,手卻似有千鈞重,根本無法抬起,所有的努力只換來食指的輕微顫動。

終於摸到了中原第一武林美少婦的乳房!雖然隔著一層衣服,卻足夠令人興奮不已,呂文德興奮得全身都在顫抖,只覺掌心之下兩團驚世的美肉圓滾滾、軟綿綿地,恰似按住了兩隻充滿了熱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溫暖富有彈性,十指擠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們強勁的反彈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呂文德被這兩團夢幻的美肉吸引著,不斷地揉按擠搓,將它們揉捏出各種性感的形狀。

「嗯……哼……」黃蓉扭動著身體,象是在抗議男人的凌辱,卻更象是在迎合,銀牙貝齒緊咬下唇,幾欲咬出血來,幾聲誘惑的呻吟受到緊閉牙關的阻礙被迫倒回嬌嫩的喉嚨里,通過氣管逼入鼻腔,從女主人小巧的翕張著的鼻翼中泄了出去,化作兩聲惱人的鼻哼。

黃蓉第一次陷入男人魔掌被玩弄的乳房迅速充血膨脹起來,這讓它們為男人貢獻出更多美妙的手感。呂文德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兩團嫩肉的變化,在一團圓滾滾、軟綿綿的觸感中兩點硬硬的突起緊緊頂住自己的兩個掌心,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觸感卻同樣美妙,為掌下的兩團乳肉憑添了幾分誘惑。

受到誘惑的呂文德用力地把兩團乳肉往中間擠,貪婪地想要把它們全抓握在手心裡,掌下的玉兔們卻不甘被掌握,總有一部分適時地從他掌下逃離,繼而釋放出球形的表面張力,將他的手掌向外反彈,就象是水袋子裡面的因進入空氣而形成的兩顆水泡,你總想將它們捉住卻總是不能,但它們帶來的手感卻妙不可言,這讓呂文德對這種徒勞的捉捕行動樂此不疲。

「哦……嗯……」酥胸傳來的電擊般的快感令黃蓉終於忍不住張開兩片嬌潤的紅唇,吐出一聲呻吟。受到這聲呻吟的吸引,呂文德的目光望向黃蓉兩片微張著正吐露著芝蘭芬芳的濕潤朱唇,忍不住低頭張口就往這張曾經號令天下群雄的檀口吻去。

這將是黃蓉第一次的婚外初吻!才短短的一個時辰不到而已,這位名動天下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許多第一次已經被這個肥豬一樣的男人奪走,上天你真的如此不公,要讓這朵中原最嬌艷的武林之花被這個為天下人最不齒、看得比豬狗還不如的男人所採摘麼?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外傳來幾聲急促的敲門聲,一個清脆嬌嫩的聲音道:「娘,你怎麼樣了?可好些了麼?」,正是擔心母親身體的郭芙在敲門。 這讓黃蓉一下子從情慾的漩渦中清醒過來,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忽地坐起身來,轉身颳了呂文德一個響亮的耳光,冷冷道:「滾!」

這一下變故陡生,讓正志得意滿的狗官還沒回過神來,捂著火辣辣生痛的臉呆了一下,回過神來哪裡還敢久呆,連滾帶爬滾下床,捂著臉開門而去。

出門這際郭芙吃驚地望了他一眼,愛母心切也顧不上哪裡不對,一頭扎進屋來問道:「娘,你怎麼樣了?」

呂文德一路急趕回呂府書房,坐在太師椅上,回想著剛才的一幕幕,一會兒喜上眉梢一會兒直冒冷汗,將左掌抬至鼻底嗅一下,兀自一股清香撲算,聚攏五指捻一把,只覺爽滑柔順依舊,指間還殘留著黃蓉幼嫩肌膚的觸感,想像著剛才黃蓉欲拒還迎的動人表情恍惚在夢裡,心中暗想:「黃蓉啊黃蓉,你也不是一塊冷冰冰還無半點人慾的堅冰,老爺我要收你為入幕之賓賺得你身子也不是毫無半分希望,終有一天要滾了你的床單,教你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在我胯下逢迎嬌喘,曲意承歡,識得老爺我手段!」

一連數日黃蓉都躲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吃飯如廁的時候基本上都盤坐臥房內運氣調息,起臥行止都儘可能的輕緩仔細,生怕一不小心觸動胎氣招至不可測的災禍。可是萬般小心還是在一次用過晚飯後不小心伸了個懶腰,小腹又劇烈疼痛起來,嚇得眾人七手八腳將她抬回房間床上,郭芙第一個反應便是要去請呂伯伯來,黃蓉想起上次狗官的手段,說什麼也不敢讓他在自己身上亂摸,劇痛中連忙制止女兒,不久便在眾人一團慌亂中疼暈了過去。

半天悠悠醒轉,迷迷煳煳中發現自己躺在一個男人溫暖寬厚的懷抱中,正在被他溫柔地撫摸著,仿佛徜徉於和煦的春日裡,溫暖舒適,感覺到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第一個念頭就是靖哥哥回來了,心中一喜,身體動了幾下往男人的懷抱里鑽。

不對,靖哥哥怎麼有這麼多肥肉?黃蓉一下子驚醒,回頭看見一張肥胖醜陋的肥臉,竟是呂文德!原來是郭芙與大小武見黃蓉昏倒,自作主張將黃蓉抬至呂府,請呂文德救黃蓉性命。黃蓉這下更嚇得不輕,不顧小腹還在疼痛連忙掙扎。 「噓!」呂文德摟緊黃蓉柔聲道:「別動,夫人剛在鬼門關轉了一回,現在身體還沒好利索呢!」

「我便是死了又與你有何相干?」黃蓉冷冷道。

呂文德呵呵笑道:「夫人如何這般不愛惜自己?似夫人這等美人要是香消玉殞了,要教天下多少英雄痛斷柔腸,為夫人惋惜不已。」

這個狗官沒講到兩句話便開始言語輕佻不乾不淨起來,黃蓉厭惡得蹙起眉頭,幾次扭動身體要擺脫狗官的擁抱都因身體的虛弱而宣告失敗,無奈只好放棄了這個努力。

「鑒於夫人目前的身體狀況,呂某已跟郭大小姐商量好,以後就勞煩夫人暫住呂府以便我等照顧。」呂文德一邊輕撫黃蓉小腹一邊說道。

「誰要住這不乾不淨的地方!」黃蓉冷道。

呂文德笑道:「郭夫人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郭大小姐可愛惜得很,已經把夫人的一應起居用具搬到呂某府上,這間房便是呂某特意為夫人精心準備的臥房,夫人便安心住下,待夫人早日產下麟兒自然放夫人回去!」,心中卻道:「這是老子為你準備的炮房,美人你就等著在這個房間裡被老爺我炮打銷魂洞,乖乖奉上你地又肥又美的小香屄吧,哈哈!」

黃蓉心中叫苦:「芙兒你好生煳塗,這是把為娘往狼窩裡送啊!」

呂文德故技重施,又企圖用手迂迴攻擊黃蓉身上的敏感部位,無奈此次黃蓉警惕性極高,每次都及時發現他的不軌企圖將他的手阻止住,呂文德忙了大半個時辰絲毫不能越過紅線一步,再按了一會只覺意興闌珊,黃蓉的小腹也不再疼痛,便早早收場,悻悻告辭。

第三章:小東邪降生救艷母,惡狗官跳牆握把柄

黃蓉被迫在呂府居住下來,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給狗官機會,一個月下來竟然沒再動過胎氣,呂文德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慾的按摩技巧卻苦無下手機會,眼看臨盆的時間越來越近,卻只能看著這個風姿綽約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搖來晃去地干著急。

不過著急歸著急,表面上還是對黃蓉恭敬有加,時不時帶上十夫人到房間對黃蓉噓寒問暖,端茶送水,把黃蓉照顧得井井有條。

這日黃蓉一個人在房間內悶得發慌,這一個多月來少進少出也實在把她無聊壞了,便出門到院子裡閒逛。行至一九曲水廊處,迎頭撞上狗官呂文德。呂文德見黃蓉身著一襲淡黃鵝衫,下拖鑲金邊的煙羅裙,一頭青絲綰成個百合髻,三兩個白色珍珠點綴其間,更增添幾了分嬌俏,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淡雅嫵媚動神魄,呂文德不由得色心大動,胯下肉棒沖天挺立。

黃蓉乍見狗官躲避不及,只得硬著頭皮迎了上去,低下頭望見呂文德褲檔上高高支起的帳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後它威猛兇狠的模樣,心中驚慌掉頭就走,沒走幾步忽然膝下一軟,仆倒於地,捂腹呻吟。

呂文德連忙迎上,只見黃蓉臉冒冷汗花容失色,顯得非常痛苦,急問道:「夫人,你是不是又動了胎氣了?」

黃蓉無奈地點頭。

呂文德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呂某這就抱夫人到房中為夫人按摩療病吧!」,不由分說將地上的黃蓉橫抱起來往她房間內走去。

「狗官,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黃蓉急得雙腳亂踢叫道,慌亂中為保持平衡兩條粉嫩藕臂無奈摟住呂文德的脖子。

呂文德抱著黃蓉急步走向房間,黃蓉從小練武,身體柔軟輕盈,呂文德又正性致高亢,毫無武功基礎的他抱著黃蓉竟未感覺到吃力!呂文德抱著黃蓉走到房前,一腳踹開房門,將黃蓉抱到床上放好,再轉身將房門鎖好,三步並二步跳上床,將黃蓉扶起從背後將她擁入懷中,等了一個多月終於等來的機會!也不管什麼技巧什麼迂迴攻擊了,直接按住了黃蓉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黃蓉面對這樣無禮的侵犯只能發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議聲。

朝思暮想了一個多月的手感終於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裡了,呂文德幸福得全身電流沖涌,愛惜地揉弄著這兩隻舉世無雙的玉兔,感受它們綿軟飽滿,真是百年難遇的床上佳品啊!呂文德心裡感嘆。

身體不容男人褻瀆的部位被狗官肆無忌憚地蹂躪著,黃蓉憤怒地幾欲暈過去,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暈,要想辦法擺脫這種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劇痛身體左右扭動著想從狗官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可惜病痛早已將她的身體折磨地手無縛雞之力,哪裡敵過得身後這隻慾火焚身的色中餓鬼,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的理智卻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帶來的酥麻快感。

「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被這樣噁心的男人玷污了麼?」黃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幾次想開口求狗官放過自己,卻被俠女的自尊心將求懇的詞句鎖在了咽喉里。

呂文德變換著各種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對至寶,時而將它們向中間擠壓,在兩座聖峰之間擠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溝,時而向兩邊分開,十根手指感受著乳峰內側的柔滑,時而又向上托舉,讓兩座飽滿的雪丘顯得更加嬌俏挺拔。 愜意地擠著按著揉著搓著,呂文德不管不顧地享用著中原第一美人胸前兩隻從不讓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這樣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們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呂文德感覺到懷裡的嬌軀開始發熱發燙,老於花叢的他心裡立刻閃過一個念頭:「美人開始動情了!」心中暗喜,更加賣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報,耳邊開始響起美人刻意壓抑而顯得凌亂的輕喘,她那一頭散發著清香的青絲也總是不自覺地靠在他左邊肩膀上,開始總是很快驚覺地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唿將螓首抬起從他肩膀逃離,但不一會兒又是不自覺地靠了上來,重復幾次之後終於認命,將他的肩膀當作避風的港灣停靠了下來,讓他有機會透過美人因掙扎而部份遮蓋住臉部的髮絲欣賞到她潮紅的嬌靨,在散亂的柔細青絲間若隱若現,分外嬌媚!

這一切都是少婦女俠情慾初動的明證!這位名滿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自己家裡被他挑逗得動了春情,在這裡將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攪他們,他有的是時間慢慢挑逗調教這位美艷貞潔的女俠,讓她身陷情慾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為可以讓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終於可以享受到這具美艷絕倫的肉體了麼!」呂文德恍似在夢中,突然將左手伸到了黃蓉胯下。

黃蓉在扭動掙扎中毫無防備張開著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發出一聲驚唿兩條大腿受驚以地夾緊,但是為時已晚,回防的兩隻大腿只是徒勞地將狗官的左手鎖在了胯間私處,反而變得好象是她不願意男人的手離開一般。

呂文德將被黃蓉夾得緊緊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動了幾下,將掌心貼住了美人兒的私處,掌心裡立刻感受到一處溫熱飽滿的微妙窿起,經驗告訴他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陰唇了,這分明就是他最喜歡的饅頭屄啊!呂文德如獲至寶,掌心緊緊貼住這兩片全天下最誘人的肥肉輕輕地搓動著,儘可能將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給美人兒的私處花瓣,向這令天下男人魂牽夢繞的銷魂部位訴說著自己對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體最最隱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觸碰攻擊,黃蓉芳心凌亂似受驚的小鹿,終於放下女俠的自尊向狗官求懇著。與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黃蓉的花瓣蜜穴卻似乎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開始悸動起來,傳遞給女主人一陣瘙癢空虛。

不理會黃蓉的請求,狗官呂文德變本加厲地開始用唇舌攻擊黃蓉敏感的耳朵,一邊舔弄著她的耳朵一邊說道:「不要說不要,我會令夫人您變得舒服的,一種您以前從未嘗試過的舒服!」,說完用鼻著嗅著黃蓉的發香又道:「夫人你真香!您這塊溫香軟玉實在是太誘人了,呂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

「狗官,你……你……放肆!」黃蓉斷斷續續喝罵道。身體的反應令她驚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應該對這個男人的無恥行徑感到噁心的,可是為什麼最初的噁心竟然在慢慢消減,身體卻變得興奮起來?身體與心理截然不同的反應令黃蓉羞愧難當,叱罵狗官的語氣也變得不是那麼理直氣壯。

黃蓉的私處比呂文德想像中要敏感,在他持續不斷地搓弄下,女俠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凌亂,身體的扭動也從開始的掙扎式的扭動變得享受式的蠕動,御女無數的狗官從黃蓉夾緊並絞在一起相互蹭磨著兩條玉腿中敏銳地覺察出了美艷少婦的這一變化。

呂文德忽然在這個時候放棄了對黃蓉陰戶的進攻,將左手從黃蓉緊閉的胯間抽出來不緊不慢地按撫她小腹,只是偶爾移動到恥部似有再次對陰戶花瓣進行撫按的意圖,卻又圍而不攻地徘徊一陣撤回到小腹前。

空虛嬌嫩的花瓣本來在為男人更深入撫按自己做著積極的準備,卻在這時遭到男人的冷遇,於是不滿地發出抗議式的瘙癢蠕動,惹得女主人更加夾緊大腿相互摩擦著,以緩解這種難言的似萬蟻啃噬似的瘙癢。

當這種失望累積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棄等待漸趨安靜時狗官的手又突然襲入胯內,隔著衣服準確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縫上蜻蜓點水式的划過,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喚醒,興奮地蠕動起來,積極等待男人進一步的侵入,可是換來的卻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興奮、等待、失望,又忽然地驚喜、興奮、等待繼而又是失望、絕望,小穴在這種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來越空虛、瘙癢,黃蓉緊閉的兩條大腿在不知不覺中放鬆打開,將胯部陰戶漸漸開放給了狗官,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動。

在此之前黃蓉這輩子只經歷過郭靖一個男人,郭靖老實巴交的於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於武學,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無情趣可言,更別談什麼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呂文德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動作對她而言都是新奇的體驗,這對從小喜歡新鮮事物有著強烈好奇心的黃蓉而言無疑有著致命的誘惑,若非這個身後男人有著深深的鄙視之情以及強烈的為靖哥哥守貞的想法在心中築起的厚厚的防線,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慾火焚身難以自拔了!

饒是如此,作為一名性經驗極度缺乏更因身懷六甲身體曠了數月之久的茂年少婦來說,要以身對抗呂文德如此豐富精細處處透著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線雖然堅固,身體的防線卻幾近崩潰,全仗心理的防線在支撐守護著,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卻也無多餘的力氣去反抗狗官的猥褻,而狗官雖然加強了進攻卻也沒有更多的進展,幾次欲將手伸入黃蓉衣服之內給這中原第一美少婦來個名符其實的肌膚之親,俱被黃蓉擋住,兩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膠著狀態。

心急如焚的狗官將目光轉向黃蓉微張著正嬌喘吁吁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口,兩片朱唇紅嫩濕潤,散發出珍珠一般的光澤,使得這兩片輕薄紅潤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嬌艷欲滴,恰似兩片滴露的玫瑰花瓣,裡面露出上下兩排雪白的珍珠貝齒,與紅潤的櫻唇相映成輝相得益璋,透過貝齒之間分明望見美人那條柔軟細嫩、輕巧靈動的丁香,誘惑著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點吻上這張香噴噴的檀口卻功虧一匱,現在這裡再沒有人來打擾他們,說什麼也要補上上一回的遺憾,於是乎張著一張臭嘴吻向黃蓉那張柔嫩嬌艷曾號令過天下群雄的小嘴。

這在此時黃蓉忽然「啊!」的一聲慘唿,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腦門直沁冷汗,捂著肚子唿疼不已。

呂文德嚇了一跳,不知何故,連忙問道:「郭夫人,你怎麼了?」

黃蓉捂著小腹顫聲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臨……盆了!」

呂文德察言觀色,美人兒好象不是在作偽,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濕漉漉了一大片似是羊水破了,知她所言不虛,不知所措道:「這……這可如何是好?」

「快、快……快找產婆來!」黃蓉斷斷續續道。

呂文德方才如夢初醒,連忙高聲召喚下人過來去請產婆,忽然想起全城的產婆都被自己抓起來關在地牢里,連忙把黃蓉平放到床上溫聲道:「郭夫人莫慌,我這就去找十夫人來幫忙!」急忙出了房間叫下人把管家找來,低聲吩咐他去牢房提個有經驗的產婆來順便再通知十夫人一聲。

不一會十夫人帶了一幫丫環匆匆忙忙趕過來,見了呂文德連聲問道:「姐姐,姐姐在哪呢?現在是什麼情況?」,一邊問一邊風一般闖進了房間。很快管家領著一個產婆也匆匆趕到,產婆吩咐叫人打來一盆熱水,便關上房門將一眾男人鎖在門外。

呂文德長吁了一口氣在門外走廊的欄杆上坐了下來,聽著房間裡黃蓉高一聲淺一聲的嬌唿呻吟,心裡百感交集,心裡緊張、失望以及擔心交織,這個嬰孩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如果不是出現這個狀況,此刻房間裡的美人只怕已躺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衝撞抽剌而發出類似的聲音了。然而現在這一切不但成了泡影自己還要開始為今後的人身安全擔憂了,以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黃蓉誕下嬰兒後定要取他性命報仇,自己得儘快想個法子怎麼來安撫這個紅顏閻王,不然老命休矣!

裡面眾人窸窸窣窣忙成一團,耳邊響著黃蓉的慘叫聲、產婆,「用力!用力!」的鼓勵以及十夫人的安慰聲,老半天只聽「哇」傳來一聲清冽的嬰兒的嘀哭,這個該死的嬰孩終於降臨到了人世!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之後房門「吱呀」打開了,十夫人喜滋滋地抱著個包裹好的拳頭大小女嬰出來,叫道:「老爺你看你看,這嬰孩長得象誰?」,呂文德站起身來,低頭觀看這個攪亂了他美事的嬰兒,只見這女嬰長得眉清目秀唇紅膚白,十足地又是一個迷死天下男人的美人胚子,說道:「你把小兒抱給你姐姐們看一下,我跟郭夫人談點事情。」

十夫人嬌嗔道:「你有什麼要緊的事?要在這時候跟姐姐談!」,抱著女嬰興高采烈地走了。

呂文德進了房間,咳嗽兩聲,使個臉色示意產婆出去。產婆識趣地出了房門,呂文德關上房門滿臉堆笑著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

黃蓉虛弱地躺在床上,見他來厭惡地把臉扭向牆壁冷冷道:「你來作什麼?」

呂文德也不兜圈子,搬張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關呂某不得不來呀!夫人養好身體後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呂某的老命吧?」

黃蓉心裡一驚,強作鎮定淡淡道:「以你今日這所作所為我便殺你十次也不為過,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產婆給藏了起來,剛剛你輕易就給我請了一個產婆來你也算是不打自招了!」

「嘿嘿!」呂文德摸了摸後腦勺,卻一點也不顯得尷尬道:「所以啊為了呂某的這條賤命著想,呂某想了兩個辦法還請夫人參謀參謀,選哪一條為上?」 黃蓉默然不語。

呂文德不理會黃蓉冷漠的態度繼續道:「這第一個法子嘛便是現在呂某就把夫人的身子給收了,把夫人變成呂某的女人,這樣以後夫人便不好殺我了,這個法子夫人可喜歡?我料定夫人定是會喜歡我這第一個法子,哈哈!」

黃蓉大驚,扭過頭來對著狗官杏目圓睜道:「你敢!」

「為了下官的安危著想不敢也得敢了,看來夫人是選擇了我這第一個法子,呂某就不客氣了!」呂文德說著便將雙手伸到黃蓉胸前作勢要解她衣帶。

黃蓉嚇得花容失色,「啊!」地將頭扭向裡面連忙道:「不要,你不是還有第二個法子嗎?你這第二個法子還沒說呢!」

呂文德微微一哂,伸回雙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說道:「這第二個法子嘛……便是煩勞夫人送一件您的貼身物件給呂某,比如嗯……褻衣之類的……」 「你做夢!」黃蓉怒道。

呂文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歡我第一個法子!」,說完起身伸手到黃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對我無禮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永世不得超生!」黃蓉用雙手護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兇狠的威脅也無濟於事,狗官為了自己的性命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念及至此忽然柔聲道:「我答應不戧害你性命便是,賤妾今日能順利分娩也幸虧這些天呂……呂大人的悉心照顧,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了,我二人各不相欠!」

呂文德道:「嘿嘿,夫人這種當面虛與委蛇以待他日報復的圖謀呂某要是看不透的話,也枉在這險惡的官場上混了數十載了。」

「不會啦,我……我可以發誓,日後要是對大人圖謀報復將我不得好死,死後下阿鼻地獄!」

「天下誰不知道令尊外號『東邪』,從來視世俗禮法為無物,夫人從小耳聞目染,再毒的發誓詛咒也只當放屁一般,嘿嘿,呂某可不敢輕信了夫人!」 「大人說的什麼話,我是我,家父是家父,蓉兒可是把這詛咒發誓當真的!」黃蓉擠出一絲「燦爛」的笑容道。

「少廢話,夫人這是在行緩兵之計,拖延時辰運功調息,好恢復力氣來屠戮於我,呂某豈能上你的當!今日夫人必須二者選其一,選一還是選二,夫人快快決定。」呂文德自然知道黃蓉功力深厚,要是運功調息不用半個時辰身體便可恢復,是以急迫著逼黃蓉趕快決定。

「狗官敢爾,我現在便取了你狗命!」黃蓉見軟的不成便來硬的,強撐起身體舉手便往狗官腦袋上拍去,但這好無半分內力的一掌拍在呂文德腦袋上不啻為他按摸搔癢一般。

「如此得罪了!」呂文德開始動作撕扯黃蓉身上的衣物。黃蓉連忙掙扎,但產後虛弱的身體如何敵得過這滿身肥肉狗急跳牆的男人,掙扎中衣襟「嘶」一聲被撕開了個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蓋住乳房的水紅色褻衣。

黃蓉驚叫一聲,連忙護住胸部,知道今日這狗官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罷了罷了,二害相權取其輕,先過了今天這關再說,日後再找這狗官計較,連忙道:「我選二,我選第二個法子!」

呂文德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煩勞夫人快些了!」

黃蓉無奈只好伸手去解褻衣的衣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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