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陵第一章蘭色光球揚州城外的官道上,車馬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官道上反到沒有幾個行人,因此一位低著頭行走在大道上的年青人反而引來了不少人詫異的眼光,而那年青人卻毫不在意的繼續向前行走,看他行走的方向,目標正是揚州城。不遠處天邊忽然響起了雷聲,幾點雨滴打了下來,正好有一滴雨點落在年青人的鼻子上,年青人下意識的抬起頭來看了看天,怔怔的發起呆來,只見他劍眉星目,儀表果然不俗,一身天藍色土布長衫雖然滿沾灰塵,卻也遮不住他的挺拔身材,皮膚白皙,氣質非凡,要不是左腰上掛著一柄青鋼連鞘長劍,只怕誰都以為他是哪家的讀書公子哥兒。但雨滴不管這些,落的更快更急了,天空中還飄忽著一些白蒙蒙的水氣,年青人微皺了皺眉,不再發獃,馬上便拔起身形朝揚州城急奔而去,瞧他的身法,敢情武功還相當不錯,卻不知是哪一派的年青高手。年青人向前飛快的急弛著,雖然速度不慢,但看著還有里許路遠的揚州城,只怕等到了揚州城身上都濕透了,年青人無奈之下只好尋著一處大樹避雨,雖然偶爾還是有些雨滴落下來,卻比在大道上奔跑好多了,不過看年青人的神色,好象極不耐煩,想來是有什麼要事要辦,然而雨點卻連續不斷的灑落,看來一時半刻是停不了的,年青人苦笑幾下,顯然也不願意就此冒雨趕路,竟然就在大樹底下打坐修煉起內功來。如此行為當真是非常大膽,要知修煉內功最講究一個「靜」字,在此等雷聲大作的情況下打坐,實在是最危險不過的事情,輕則毫無進展,小受內傷,重則走火入魔,立死無救,看來這年青人不是發瘋了,就是苯到家了,不過瞧這情形又不太對,只見那年青人不一會兒就入了定,口中唿出細細的白氣煙氣,全身上下慢慢的被白氣煙氣籠罩,白色煙氣越來越濃,漸漸的年青人的身影都看不見了,而煙氣不擴不散,就此聚成一個直徑五米左右的白色煙球,看起來怪異之極忽然天邊一道閃電打過,正好擊在年青人藏身的大樹上,一陣蘭色的電光狂閃,從閃光里蹦出一個拳頭大的蘭色電球順著樹幹滾了下來,闖進白色煙球里,不偏不倚的落在年青人百會穴上,年青人慘嚎一聲,登時失去知覺,而身體卻變的半透明狀,可以明顯的看出蘭色光球在年青人身體里的移動,蘭色光球移到哪裡,哪裡的骨頭就發出「啪啪」的爆裂聲,全部都破裂成碎片。不一會兒,年青人全身上下除了頭骨還算完好,其他的部位的骨頭都已經碎成小手指指甲大小的骨片,蘭色光球又在年青人的身體里轉了幾圈,最後回在年青人的心臟部位消失了,奇怪的是,年青人的身體里的骨頭雖然全部破碎,身體卻絲毫沒有變形,好象剛才都是一場幻覺,但是昏迷的年青人和還冒著些微蘭色閃光的樹頂告訴我們剛才的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第二章第二世界山風勐烈的吹著一個小小的山坡,山坡上躺著一個年青人,看他的相貌,正是那位被蘭色光球擊中的倒霉蛋,奇怪的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山坡上?他不是在揚州城外的大樹下已經被閃電打的死翹翹了嗎?怎麼可能……山風依然勐烈的吹著,突然那年青人的右手微微的動了一動,原本閉著的眼睛緩緩的睜開了,眼珠在眼眶裡打了幾個轉轉,周圍的情景都落在他的眼裡,只見他的眼睛裡滿是好奇和詫異,口中含煳不清的發出一些聲音:「嗚,呃,好痛,這裡是哪裡?我記的我應該在離揚州城不遠的大樹下啊?奇怪耶。」年青人從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竟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年青人正在大惑不解的時候,忽然他的腦海里出現另一股柔和的聲音道:「這裡是第二世界。」

「第二世界?是什麼地方?你又是誰,怎麼能在我腦海里說話?」年青人連接提出了幾個疑問,竟然忘了爬起身來,仍然躺在地上,而那聲音依然不慌不忙的道:「所謂第二世界,就是另一個世界,也可以說是存在在第一世界之外的另一個大能量體,你原來所在的世界是另一個能量體,也就是第一世界。」年青人道:「我好象有點明白了,可是我怎麼會來這裡,我怎麼回到原來的世界去?還有你剛才還沒有回答我你是誰?」這次那聲音卻沒有再回答他的問題,只說了一句:「這些問題我都不能給你滿意的解釋,只能由你自己去發現了解,對了,你是叫常朗吧,在這裡向東走十里有一個小鎮,你去那裡看看吧。對你會有幫助的,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保重。」「等等,哎呀,好痛!」常朗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覺的全身骨頭象散了架一樣,根本無力站起來,只能勉強的坐在地上,「唉,休息一下再走好了,真慘啊。」看來常朗這小子倒是挺看的開,竟然一點憂愁也沒有,自顧自的躺在地上睡覺去了。至於常朗在第一世界被蘭色光球把全身的骨頭全部震裂破碎,其實是蘭色光球轉化了他身體內的生命能量,常朗身體內生命能量被轉化後,能量與第一世界格格不入,第一世界強烈的排訴常朗,而第二世界卻是毫不排訴常朗,反而吸引著他,所以常朗也就來到第二世界,說來這是一個偶然也是一個必然,不過現在的常朗因為生命能量被轉化。原來在第一世界辛辛苦苦修煉得來的武學能量自然無法保留,竟都迅速散去,所以現在的常朗除了還保留第一世界的記憶之外,等於是一個第二世界的平常人,連半點武學能量也沒有,只是多一些武學經驗而已,看來常朗實在是倒霉透了,不知道他醒來後發現自己沒有一丁點兒武學能量會是什麼模樣,還會這樣的毫不在乎嗎?第三章如此強盜常朗起身伸了個懶腰,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盤膝而坐,開始吐吶,只覺身體內的經脈空蕩蕩的,不似平常經脈里的能量總是充盈無比,吐吶良久才勉強聚起一絲能量遊走於經脈要穴,常朗立時意識到自己失去武學能量了,忙站起來拔出長劍起來演練了一式最基本的劍法〔白虹貫日〕,果然劍到中途常朗就無力下續,

這下常朗又怔怔的發起呆來,但卻看不出他是喜是憂,常朗怔了一會兒,便回過神來,尋著一條朝東方的小路下坡而去。常朗走在一條小小野路上。手裡拿著一把從路邊采來的野菊花,嘴裡還哼著小,蠻不在乎慢慢走著,不過拿微皺著的眉頭顯示出他全身疼痛未消,看來對失去武學能量一事並不怎麼在意,真是一個怪人,可能是天性如此。常朗一搖一擺的走著,有幾次都險些被小石子絆跌倒,總算他是練武之人,反應不差,倒也還平安無事。忽然從前面不遠處的轉彎口那邊傳來一聲巨喝:「小子!給我站住!」然後從彎口裡轉出一個人來,只見此人身高七尺,目如銅鈴,鬚髮倨張,一身古銅色的皮膚反射著陽光映的常朗眼花,果真是條漢子常朗早已被那一聲巨喝嚇的丟了魂,如今見這人又是如此魁梧,更是心驚膽顫,左手習慣性的下探,尚好青鋼長劍還在,常朗左手握上劍柄,壯著膽子問道:「請問這位壯士有何指教?」那壯漢哈哈大笑,喝道:「叫你站住不是打劫是幹麼?請你喝酒嗎?哈哈哈……」

說完又是一陣大笑。常朗苦笑數聲,道:「在下身上實在沒幾兩銀子,不信兄弟請搜。」大漢道:「誰說要銀子來著?」這下常朗可迷煳了,道:「那兄台攔我做甚?」大漢樂呵呵的道:「開個玩笑嘛,你不覺的這很有趣嗎?」常朗一聽差點吐血,可又不敢得罪大漢,只得道:「兄台真風趣,請問這附近是否有一個小鎮?」大漢一聽疑惑的看著常朗,道:「這附近是有個小鎮,我就是那裡人,不過我看小兄弟你不是本鎮人啊?」常朗心中打鼓,道:「小弟乃是南方人,這次出來遊山玩水,不巧迷了路,在山上行走間碰到一砍柴的樵夫,蒙他相告,方才走到這邊來的。」大漢毫不起疑,道:「哦,原來如此啊,那小兄弟是沒有地方去了,不如到我家去小住幾天?」常朗倒有些不好意思,道:「這怎麼使得,素不相識。」大漢不耐煩了,道:「別婆婆媽媽的,不象個男子漢,我今天非得請你去,你不去我就劫你去。」說完拉著常朗就走,常朗掙得兩掙,加之心中也樂意交這個朋友,也就隨他去了。第四章流水小鎮話說那大漢拉著常朗就跑,常朗見掙不過他,也只得隨行,一路上談笑風聲,相處的十分融洽,相互以兄弟相稱,常朗這時方才得知大漢姓沈,名孤雲,常朗一聽之下難免又吃一驚,也是,瞧這大漢,哪有一點天上白雲的飄揚洒脫,沈孤雲倒是笑笑沒說話,想是司空見慣,常朗這人也是不拘小節,驚過了也就算了沈孤雲走起山路來毫不費力,這可苦了常朗,常朗武功剛剛失去不久,很不習慣,愈走愈慢,沈孤雲這下可奇怪了:「常老弟,難道你沒學過武功麼?」

常朗苦著臉道:「學是學過一點,但是,但是小弟我對武學不怎麼感興趣,所以……」沈孤雲打斷常朗的說話道:「常老弟,這年頭還能不學武功?那可要受人欺負,我先前瞧你腰上掛著長劍,還以為你是練家子的呢,誰知你是中看不中用。」

常朗這下可傻眼了,好半天才說道:「沈大哥,沒有這般嚴重吧,再說我也不是完全不會武功啊,我好歹也練過幾天劍,只是,只是武學能量差了點而已嘛。」

沈孤雲對著常朗搖了搖頭,道:「常老弟你這話可不對了,沒有武學能量怎麼能發揮武功招式的威力?這樣吧,我傳你一套〔浩然正氣〕怎麼樣?」

常朗喜道:「多謝沈大!」沈孤雲輕輕擺了擺手,道:「自家兄弟,謝什麼,何況這只是尋常內功,江湖上人人都會的粗淺內功。」常朗道:「這,不過還是要謝謝沈大哥。」沈孤雲極不習慣如此客套的說話,只得點頭應好,腳步放緩,邊走邊把〔浩然正氣〕的口訣說與常朗聽,常朗本就有武學根基,自然是一法通萬法通,很快就理解了這種粗淺的內功,直喜的沈孤雲連聲叫好。常朗感受到沈孤雲的真誠的關懷,險些就把自己如何來到這裡的真正原因說了出來,幸好常朗及時穩定心神,才沒有透露出去,沈孤雲絲毫沒有發覺,有說有笑的在前邊引路,常朗強打起精神,跟在後邊行走不提。因為有沈孤雲帶路,常朗少走了不少冤枉路,不多時已能依稀看到一座小鎮的邊緣,沈孤雲更是興奮的象個大孩子一般狂奔過去,常朗被他感泄,也是毫不落後的狂奔而去,只消一會兒二人就已奔到小鎮門外,說是小鎮,其實僅僅是幾十家民居被一人多高的土牆圈住,僅有一個兩人寬的缺口,缺口邊立著一塊石碑,上邊歪歪扭扭的刻著〔流水鎮〕三個字,字跡模煳不清,也不知是多少年前刻的。沈孤雲徑直朝缺口裡走去,一邊還大聲招唿著站在小鎮中心的人們:「阿爺,二姑,朱大伯,我回來。」那個似乎年紀最大的白鬍子老頭應道:「哦,是孤雲啊,後邊的那個是誰啊?咳,咳咳。」沈孤雲道:「阿爺,這位是我新認的常兄弟,人挺好的。」常朗也順著沈孤雲的口氣說道:「阿爺,二姑,朱大伯……」二姑笑咪咪的道:「不必多禮,看你臉色不太好,大概是累了吧,先跟孤雲去屋裡歇著吧,待會兒一起和孤雲來我家吃晚飯?」常朗一時之間倒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沈孤雲見他的窘態,道:「二姑,你放心,就算你不說我也少不得去你家撈一頓的。」「哈哈哈……」在場的眾人都鬨笑起來,常朗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臉微紅了紅,沈孤雲好不容易止住笑聲道:「常老弟,跟我來,我家就在前邊。」說罷就先自行去,常朗巴不得趕快離開,緊緊跟在沈孤雲身後,身後還不斷傳來笑聲,鬧的常朗不敢抬頭,只盼快快進屋躲避。本想該加入色情了,但是總感不妥,似有強行灌入之感,勝覺無賴,看來還是得把前言先行寫好才行啊,可能本小說現未能盡大家意,但前淫兄們諒解。我想色情武俠小說,不能光以色情描寫為主,應該加入完整的劇情才行,牽強附會當然不是不可以,但必不長久,我從劍俠兄的小說中看到了這些。在此感謝劍俠兄,你使我獲益良多。第五章白色雲海轉眼間常朗已經在流水鎮生活了三個月,雖然流水鎮不及大城市那般繁華熱鬧,但是鎮上的人卻是十分熱情,早已把常朗當鎮上的一份子看待,加上常朗這三個月一直苦練〔浩然正氣〕。倒是不覺的絲毫苦悶。這天早上常朗又在小鎮不遠的山坡上修煉內功,平時常朗修煉的時候雖然專心一致,但總還對外界留著一點感覺,不敢太過投入,但今天不知怎麼,心神居然溶入在體內不斷運行的能量中,常朗居然能清楚的感覺到能量的遊走和波動,常朗有點不敢再練下去,幾乎就要停止能量的運轉,但是那種感覺十分美妙,常朗不自覺的又被那感覺吸引,自然而然進入存想境界,緩緩催動體內能量運行周天,常朗只覺的體內一股熱氣直透上來,進入了一種非常玄妙的境界,常朗忽然覺的自己好象也變成了能量的一體,在自己身體里不斷的轉動,常朗的感覺隨著能量在自己體內沿著經脈要穴不斷運轉,感覺自己的能量正在不斷的凝集,最後能量匯于丹田,而自己就被那股軟綿綿,暖烘烘的能量包裹起來,而一股深沉的睡意向自己飄來,常朗抗不住這股睡意,就這麼在自己的丹田裡睡著了。常朗突然出現在一片白蒙蒙,輕飄飄的雲海里,而自己在不斷的向前飛啊飛啊,卻總是飛不到盡頭,常朗保持著無憂無喜的狀態,不停的在雲海里飛,常朗的心裡有一個聲音明確的告訴他盡頭就在前邊。常朗忽然從飛行中停了下來,他前邊的白色雲氣竟然分了開來,現出一塊四尺見方完全透明的牆壁,上面慢慢浮現出一個模模煳煳人影,看不清面目,那人影在透明壁上飛快的演練了幾式,就消失不見了,而透明壁上又慢慢的浮現出一個「武」字,常朗回想起剛才那人影演練的幾式,正好是一個「武」字,正待細想,那透明壁上的「武」字又消失不見了,常朗心中大急,正想上前查看透明壁,卻發現自己忽然自動向後飛去,愈飛愈快,離那透明壁越來越遠。常朗急的大叫一聲,這下白色雲海也消失不見了,常朗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自己身體的丹田裡,意識與體內能量不斷分離,再也沒有先前那種美妙的感覺,常朗心情激盪無比,再次嘗試進入那玄妙境界,但是心境總是靜不下來,再也無法入定,只得睜開眼睛,發覺已是日落西山,流水鎮上都有幾家冒出了炊煙常朗站起身來,展開身法朝小鎮奔去,心裡卻還想著那白色雲海里的透明壁,腳下不自覺的使出了那「武」字里的一橫,速度勐然加倍,有如天馬行空,大鵬展翅,神態瀟洒無比,不過常朗對這一切自然是毫不知情,依然想著那人影演練的幾式,速度愈增,不消片刻便到了小鎮旁,常朗此時已經回過神來,不再急奔,緩緩向小鎮里走去,心中卻是想著如何向沈孤雲解釋自己一天未歸的原因第六章智斗野狼第二天早上,常朗象往例一樣在山坡上修煉內功,吐吶了一上午,但體內能量運轉了幾周天也沒有絲毫進展,常朗無奈之下只得收功站起,心想是否回鎮上問問沈孤雲看能不能對他有點幫助,當下打定主意尋路下坡朝小鎮走去。常朗走在一條狹窄的山路上,兩邊都是高高的岩石,被露水打的濕漉漉的,幾株小草在岩縫裡倔強的生長著。腳下是很多碎石,走起來磕磕拌拌的,很不舒服,常朗走的並不快,心裡還在琢磨著自己修煉內功究竟哪裡出了差錯。突然「啊~~~~!」的一聲凌厲慘叫打斷了常朗的思索,常朗聽出這正是沈孤雲的聲音,

心中大急,把身法一下子提到極限,一陣風似的狂奔向小鎮。等常朗站在小鎮的鎮口處,小鎮早已成了一片火海,而鎮口的石碑上卻坐著一個妥為英挺的青年人,青年人懷裡抱著一把長劍,正對著常朗不住的輕笑,常朗深吸了幾口氣,使自己激動的心情慢慢平靜下來。道:「請問閣下是否知道這裡為什麼會忽然著火?」那青年人卻不站起身來,仍然坐在石碑上對常朗輕笑道:「這火麼?當然是我放的,還有人也是我殺的,誰叫這麼些笨蛋不肯說出〔流水劍〕和〔正氣訣〕

的下落,自然是該殺的。」年青人頓了頓,又說道:「看你是個聰明人,想必也聽過我〔野狼〕俞佳的名號,識相的就說出〔流水劍〕和〔正氣訣〕的下落,否

則,呵呵……」常朗一邊聽著俞佳說話,一邊心想:這俞佳既然能殺了沈大哥和全鎮的人,必定是個厲害高手,就是有十個我也不見得能打過他「常朗心裡飛快的打著算盤,俞佳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又是一陣輕笑道:」小子想逃麼,呵呵,試試看能不能逃掉。「說完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常朗何等聰明,明白自己武功和俞佳相差太多。俞佳只是在玩弄他而已,常朗心中掠過一絲怒氣,忽然心生一計,道:「大俠武功蓋世,小子自然不敵,我這就帶你去拿〔流水劍〕」說著在前邊引路,但卻是朝著鎮外走去,俞佳眉頭一皺,也緊跟著常朗而行,不過始終與常朗保持著一段距離,常朗暗叫不好,他原本打算在近距離偷襲俞佳,就算不濟也能同歸於盡,但沒想到這俞佳也是姦猾如鬼的傢伙。常朗走走停停,盡揀偏僻難走的山路而行,而俞佳仍然不離不疾的跟在後邊,常朗不由的叫苦連天,俞佳心中早以起疑,現在心中疑惑愈來愈重,忍不住喝道:「小子,你竟敢騙我?!」常朗慌忙苦著臉道:「大爺,就在前邊不遠處了。」俞佳嘿嘿冷笑幾聲,道:「哼,前邊是一座斷崖,前幾日我早已來過此處,你小子膽子不小嘛?!」常朗見詭計被拆穿,右手往後勐揮,喝道:「看暗器!」隨即頭也不回的向前狂奔,俞佳江湖經驗雖然老到,但一時之間也顧不得真假,先往旁邊一閃,方才知道上當,忙追了上去,因這耽擱一下,常朗早跑到斷崖處,毫不猶豫的往下一跳,等俞佳奔到斷崖邊,往下一看,只見雲霧渺繞,深不見底,哪裡還有常朗的影子,氣的俞佳火冒三丈,但也毫無辦法,只得作罷。常朗跳下山崖後,也算他好運,這斷崖並不是很高,僅五,六丈高而已,但從斷崖上邊看來因有雲霧渺繞,看起來好似深不見底,而常朗落地後聽的俞佳在上面大唿小叫,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別說動上一動,總算逃過此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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