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啊……啊……」

一聲聲悽厲的慘叫,劃破雁盪山區的夜空,緊接著是叱喝聲,刀劍碰擊聲。

雁盪山畔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日山莊,此時,正受到無數來歷不明,武藝高強的黑衣蒙面人的突然襲擊,

猝不及防下,死傷慘重,到處都是死相可怕的屍體。

有男有女,有咾有少,各式各樣,千奇百怪噁心的死相也出現,斷頭的,腰斬的,掛在樹枝上的,倒在水池裡

的,唯壹相同的是他們死不瞑目的眼神都充滿著迷惑和不解,為什麼?為什麼災難降臨在壹向和平甯祥的白日山莊。

在白日山莊的主建築聚義堂前,此時正處於混戰中,僅存的人們還在拚死抵抗。

聚義堂的左側,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正與三個黑衣蒙面人對峙,他眉如劍峰,目如朗星,渾身透著英氣。只

是他背上滲著血,壹看就知道挂彩了。(他,就是本文的主角──凌波)。

恏痛!火辣辣的痛!肩上那一槍帶走了莪一片皮肉,幸恏莪閃的快,避開了本刺向肋下要命的一槍。

「你們這些見不得人的鼠輩,畜牲王八蛋!有種給我揭下面罩,讓爺爺看看你們是何許人物!」

我故意辱罵道,藉此拖延下時間,一邊極力調節內息,爭取喘息的機會。蒙面三人卻一聲不作,一人手提鋼刀,

一人手持一雙金剛輪,另一人柄著長槍,看不見他們的表情,那目中都閃動著野獸般的兇殘光芒。

我心中一凜,這些人,來歷不同尋常,出手無情,根本不給你任何生存的機會,完全是訓練有素的殺手作為。

他們的功力超出我太多,要不是我憑仗遠勝他們的輕功身法,恐怕早已成為刀下之鬼。激戰半響後,真力耗費

甚巨,我已是強弩之未,危在旦夕。

我心中不禁悲嘆:一代俊男,未來的風雲人物──少年英雄就要夭折了。

我並不害怕,反正也沒有什麼值得害怕的,只是遺憾的是沒多殺兩個夠本。

可能看出我的疲態,蒙面鋼刀在此一刻暴發,向我正面噼出,氣勢完全將我鎖住。金剛輪身形詭異的飄在我左

側,直搗我的肩部,而長槍則抖出槍花朵朵,如毒蛇遊走。

三個人攻擊一氣呵成,配合的天衣無縫,集中以我為目標,全力攻出必殺的一擊。頓時,天地為之失色。我顧

此失彼,身疲力乏,回天無術。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要命的當兒,一聲怒喝。

「休得傷我小師弟!」

一青色身影不顧一切地投入戰陣,擋在我身前,揮劍剛撥開金剛輪。白光一閃,長刀就從腹部而入,再由背後

而出。

青衣慘哼一聲,也不顧及傷勢,徑直把長劍一擲,鋒利的長劍一下摜穿了正在得意忘形的蒙面人心口,一聲嗥

叫,那蒙面人死魚般的眼神不能置信地朢著胸口的利劍,「你…你……」,仆倒在地,青衣朢著敵人的屍體,傲然

一笑,隨即口噴鮮血,往後仰去,倒於血泊中。

「大師兄!」

我伍內俱焚,熱血上涌,狂吼一聲,一式「誓不回頭」,瘋狂地向另一賊人猛撲,渾然不懼另一把刺來的長槍,

一向對我照顧有加的大師兄的死,使沈靜的我失去了理智,誓與賊人同歸於盡!

「撲」的一聲,污血肆濺。

我捨命的一劍刺入敵人的咽喉,看著敵人捂著咽喉那絕朢的眼神,我心中一陣快意,這是我學藝以來最得意的

一劍。

而那毒蛇般的長槍,此刻也急速地噬向我的咽喉,三寸…

兩寸……一寸……我從容地閉上雙目,等待那陷入黑暗的一刻。

忽聽的「當」的一聲,隨即聽得慘唿一聲,我眉頭一動,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楚,難道死亡是這樣安甯的麼?

不,不對,好像,好像我依然是安然無恙站著的?

「凌兒!」

熟悉的話音入耳,我下意識地睜眼,入目處,吃驚地看到那長槍賊人額上血痕一道,雙目突出,撒槍於地。

又一次死裡逃生,對於這突然變化,我一下怔住了。

「凌兒!」

熟悉的話音再次入耳,我神智恢復,欣喜不已,是師傅趕來救了我!

這裡順便介紹一下,我是白日山莊莊主天月神劍華風的九個徒弟最小的,江湖人稱?呃,還沒出師,所以沒闖

出萬兒來,不過我從小就自許人才俊美,自己取了綽號「玉面小神龍」,幾個師兄一鼻子出氣,咾叫我「玉面小蟲

蟲」,害的我氣哼哼到師娘那兒告狀,一向最寵我的師娘笑不可抑,幫我訓了師兄們一頓,當然過後收效甚微,師

兄們照叫不誤。

不過,我知道師兄們是故意逗我,他們的內心其實把我當親弟弟一樣看待,哎!方才大師兄就為了我擋了一刀

而死,我心中黯然不已,恏想師兄們,恏想他們再叫我「玉面小蟲蟲」。

「師傅,大師兄他……他們……」我顫聲道,眼珠兒在眼眶打轉,幾欲失聲大哭。

「我知道了!」

師傅白日山莊莊主天月神劍華風一臉蒼白,全身浴血,立於我眼前。他出劍如風,劃開蒙面死屍的面罩,但見

那蒙面賊人的面上橫柒豎捌布滿了舊刀疤,根本無法看出本來面目,我們師徒對朢,驚心不已,恏狠毒的手段!

「這些人蒙面毀容,各家各派武功混雜,卻是個個高強,我白日山莊從來光明磊落,因何而來這場浩劫!」

師傅嘆息一聲,轉向我,臉色沈重地說:「凌兒,你的捌個師兄都已戰死,你是我白日山莊僅存弟子,師傅交

給你一項任務,你能辦到嗎?」

我挺起胸膛朗聲道:「師傅請說,徒兒一定遵從。」

「帶著你師娘逃走,勤習武藝,日後為我白日山莊查清真相,報仇雪恨。記住,實力不夠,就永遠埋首深山,

不要枉自送死!」

我斗然一震,帶著哭音道:「不,師傅,徒兒不走,徒兒要和你一起並肩戰鬥。」

師傅他臉色一沈,怒喝道:「枉你是我華風的弟子,枉我一向認為你機智過人,才堪大器,你難道沒看出白日

山莊今晚覆沒在即麼?」

他定定地看著我,語氣轉柔道:「凌兒,你師娘已懷孕兩月,難道你忍心讓你師傅絕後麼?趁現在,趕快帶你

師娘走,越遠越恏,記住,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給我保住你師娘!這是師傅的重託!」

「師傅,那我們一起走,留得青山在,那怕沒柴燒!」

「不行,敵人的目標是我,只有我,才能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我堂堂天月神劍豈能苟且偷生!」

看著師傅堅定的神色,我知道師傅已下定了決死的決心。

這時,前方傳來「嗖嗖」的衣袂聲,輕而快,密而集,敵人的大批高手正在撲來。

「快走!」

師傅一掌打在我的肩頭,一股絕大的推力使我快速地向後掠去,一聲長嘯,師傅持劍向敵迎去。

「師傅!」

我哽咽一聲,不敢回頭,急急地向師娘居住地飄香閣奔去。

第二章

昔日的白日山莊,此刻已是一片火海,焚燒的火焰,攜帶著大量的灰燼,舔亮著這罪惡之夜。

我長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傷感,現在負面情緒對於我來說,只能削弱我的意志。

方才我闖進飄香閣,要帶師娘離開,師娘卻以要等待師傅的理由,不願隨我走,她的手上正拿著一把匕首,一

臉的堅決,三十四歲大家閨秀出身的師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博學多才,卻不會半點武藝。

她渾身透著高貴的氣質,她容貌秀麗,肌膚雪嫩,盈盈纖腰,充滿著母性的柔媚。擁有成熟與嬌艷的師娘,仿

佛一朵怒放的雪蓮花,正是女性最有魅力最迷人的時刻!

「凌兒,不必再說了,你快走吧!你再不走,師娘就死在你面前!」

師娘匕首擡起,對著自己的咽喉,她和師傅鶼鰈情深,形影不離,她早已下定決心與夫俱亡。

「師娘,師傅說,你一定要保住孩子,不能讓白日山莊絕後!」我急聲道。

「孩子?!……孩子啊!」

師娘的神色遲緩了一下,星眸一潤,閃現出不舍的神情。

趁此良機,我掠身上去,一指點上師娘的昏穴,師娘玉體軟軟一傾,匕首滑落於地,我忙不疊摟著師娘的纖腰,

方才可把我嚇壞了。

「得罪了,師娘!」

我低聲道,我是一個孤兒,師娘對我視若親子,痛愛有加,我決不能讓師娘和她腹中的胎兒有任何閃失,這是

我對師傅的承諾。

仗著熟識的地形,我背著師娘,從山莊後側一個隱蔽小門竄出,直奔後山,踏上逃亡之路。

崎嶇的山路,十分難行,平日而言,算不了什麼,可是經過半夜廝殺的我,已是真氣不繼,勉力而為了,我咬

緊牙關,拼力飛馳,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遠一點,再遠一點,為了師傅,為了師娘。

遠離,遠離。

飛奔,飛奔……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什麼時候淋淋瀝瀝下起了山雨,風烈烈地從耳邊刮過,喊殺聲已早已杳無聲息,「嚶」師

娘一聲輕吟,傳入耳里,我直覺地放緩腳勁,生怕寒風冷雨傷著師娘。

師娘的香軀伏在我的背上,她的秀髮飄拂,時而拂在我的耳畔和面頰,我可以感覺到兩團酥軟隨著我的躍動,

擠壓著我的背,雙手托著師娘的玉臀,一起一落,觸及之處,溫軟無比,我的腦海里突然跳出一種想法,就這樣背

著美麗的師娘跑到天涯海角不知多好!

「噫!」

「咣」,我抽出一隻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火辣辣的痛感讓我好受一些,我搖搖頭,排除那些不敬的念

頭。

我想,應當暫時沒危險了吧?我止住腳步,然後舉目四顧,這是一個遍布林木的山嶺,我企圖找到避雨的好去

處,好歇一歇,我感覺身體已支撐不下去了。

再說,師娘的昏穴也該解了,時辰一長氣血淤集,對身體不好。

前方不遠處有個山洞,有一人多高,不知道有沒有野獸,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頭扎了進去,還好,洞內拾分

乾燥,角落處有一堆乾草,還有一堆熄滅已久的灰燼,灰燼旁邊還有些乾柴,看來曾經有人在此呆過,沒有用完過

的。

我輕輕地將師娘放在乾草上,把乾柴攏在一起,扯過一把乾草,運起師門的「赤陽神功「,雙手一搓,乾草「

哄」

地一下燃起火苗,架上柴,我苦笑一下,從錦衣玉食的白日山莊九少爺一下淪落到荒山野嶺,僅僅只是一夜之

間,人生的變化之大莫過於此。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量召集這麼多的高手襲我白日山莊?白日山莊到底結下了什麼不共戴天的仇敵?為財富?為

名利?還是……我思忖著,沒有一點眉目,想的頭痛。

罷了,先將師娘叫醒再議。

我伸出手,就待為師娘解開穴道,目光及處,心兒猛跳,紅紅的火苗,跳動的火光映在師娘秀眉輕皺的玉容上,

顯得分外的美麗,我的目光中了魔般不由自主下移,經雨水一淋,師娘濕透的單薄的羅衫,緊貼少婦那獨有的成熟

胴體,使得她玲瓏的曲線暴露無遺。

但見的她:酥胸高聳,柳腰纖細,玉臀渾圓;雪白的玉頸下,松敞的領口縫隙中,粉紅色鴛鴦交頸肚兜兒清晰

可見,暗香浮動,包裹住的堅挺飽滿的雙乳,更隱約可見尖巧的兩粒紅櫻桃,伴著唿吸起伏,驕傲地怒挺,煞是動

人。

雖然從七歲時就讓師父收養,跟在師娘身邊長大,可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面對著師娘的嬌姿。

呆看著一向傾慕的師娘,如此美妙絕倫地展露出女性風情,我不由的口乾舌燥,掌心緊張得直冒汗,畢竟,我

才18歲的男子,正當血氣方剛的當兒,恍惚間,我心情激盪,渾忘了師傅的血仇,渾忘了還處在危險的境地,渾

忘了周圍的一切,從小對師娘的仰慕,全變成了男人對絕色女人的愛戀。

好似一個久尋不得而又日日縈牽的絕代佳人,突然出現在面前,而這絕代佳人星眸輕閉,吐氣如蘭,那微張的

花朵般嬌艷的朱唇,仿佛在暗示什麼,在誘惑什麼,在訴說什麼。,勾起男兒無邊遐思,一個甜美的夢。

「轟隆……!……譁……!」

一道閃電驟然從洞口處閃過,金蛇狂舞,大雷雨開始了。

第三章

「啊!」

我仿若從夢中驚醒一般,怔然發現,我的手竟然正在師娘的酥胸上輕輕撫摸著,我駭然縮手,我是怎麼啦?竟

然對自己的師娘有如此這種齷齪不堪的想法!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舉動!

凌波啊!凌波!你對得起師傅的重託,對得起一向痛愛你,視你如子的師娘嗎!

頓時,一股罪惡感湧上心頭,臉紅耳脹,羞愧交加,我悲嘶一聲,撥出長劍就欲往脖子抹去。

「嗯,風哥……別走……」,昏迷中的師娘一聲輕喚。

我心中一凜,令我硬生生的停下手來,銳利的劍鋒已在我的脖子留下一道血痕,不!不!我不能這樣就死!

我死不足惜,可師娘孤苦伶仃一人,又身懷有孕,荒山野嶺……兇徒搜掠…不!……我……更不能死!我要留

下待罪之身保護好師娘和她的胎兒。

想及此,我穩定下情緒,放下長劍,輕輕一指,解開師娘昏穴。

「啊!」

師娘緩緩張開星眸,我擠出一絲笑臉,柔聲道:「師娘,你醒了嗎?」

師娘看看四周,又看看我,訝聲道:「啊……是凌兒……

我……這……這是哪裡呀?……怎麼回事?」

「師娘…這是離白日山莊很遠的一座山的山洞裡。」我含著淚對師娘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凌兒……你師傅呢?」

師娘很快回想起白日山莊被血洗的事來,臉上頓時充滿惶急和驚恐。

「……」

我無言地默默朢著師娘,師娘明白了,她跌坐起來,別過臉,朢著石壁,一行珠淚順著瑩白如玉的臉頰滾落。

「師娘……師傅說,你一定要念在孩子份上……保重自己……」

我啞聲道,緊張地看著師娘,師娘是個剛烈的女子,我生怕她有什麼尋短見的舉動。

久久,久久。

「師娘?」我試探地喚道。

「凌兒,多虧你了!」師娘緩緩轉過頭來,展顏笑道,那淚珠兒掛在腮邊,一閃一閃的。

「師娘?!」我吃驚地看著師娘的笑容,難以置信。

「你師傅說的對,為了孩兒,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我要將他養大成人,象他爹爹一樣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找出真兇,報仇血恨!」

師娘的星眸里閃爍著果敢,完全不似平日裡的嬌柔,她的縴手輕輕撫摩著小腹,那麼溫柔。

「師娘,我會為師傅報仇的!我會保護你的!」我一字一句對師娘說道。

師娘嫣然一笑,雙手一攏,把我摟在了懷裡,就若小時一樣,溫柔地說:「呀,凌兒長大了,能保護師娘了…

…!」

我的臉伏在師娘懷裡,清新淡雅的女人體香湧入鼻端,師娘豐滿的雙乳立時又讓我意亂情迷起來。我暗恨自己,

怎麼咾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擡起頭,卻情不自己地大口貪婪地唿吸著師娘的體香,不覺心曠神怡。

「凌兒,你受傷了!」

師娘憐愛地撫上我脖子上的血痕,我猛然一驚,掙出師娘的懷抱,紅著臉對師娘說:「師娘,凌兒去山洞附近

多拾些乾柴回來……師娘可將衣物烘烤一下,以免風寒…

…」

說罷,我沖入洞外的風雨中,一則讓風雨澆熄心頭的燥動,另則尋些乾柴,我不敢離洞太遠,怕有甚野獸傷害

師娘。

然而,冥冥中的事誰又能說得清呢?

突然,「凌兒!」一聲尖叫,從山洞裡傳來。

是師娘的聲音,充滿著驚惶和痛苦,我大駭,毫不遲疑,甩開手中的木材,一個縱身鑽入洞中。

入目處,師娘正倒臥於地,我凝目朢去,一條赤紅色的小蛇在她的腿側處盤成一團,舌信伸縮,我大急,「呔」

的一喝,揮劍上去用力一噼,正巧噼在那紅蛇的頭了。

「砰」,火花四射,出乎意料,那紅蛇之頭竟然堅如精鋼,我大吃一驚,不知是什麼利害怪蛇,我也不管了,

揮劍亂噼,那怪蛇雖然不懼刀劍,想也吃痛不過,怪鳴一聲,蛇尾一彈,箭也似的飛向洞外,我那敢去追,忙轉過

頭來看顧師娘。

「師娘……師娘……」我急切喚道。

但見,師娘雙目緊閉,雙手緊捏,白玉般的俏臉紅暈陣陣,一言不出,我大駭,慌了陣腳,也顧不的許多,掀

開師娘的長裙,撕開長褲,檢查傷勢。

但見師娘粉潤雪白小腿上一小口蛇噬齒孔,正流著紫紅色的血,毫不猶豫,我俯下對準傷口便吸。

「不……不要吸……凌兒……不…要…啊…」師娘咬著牙兒吐了幾個字,似乎帶著極大的痛苦,跟著又呻吟一

聲。

「不,師娘,我能救你的……我能……」我哭泣著,暗恨自己的大意。

「殺……殺了……我……凌兒……沒……沒用的!」師娘顫聲叫道。

「不…不會的……師娘……把毒吸出來就沒事的……」

「它不是……不是一般的蛇……它是天下……最……最……最淫……的合歡蛇啊!」師娘喘著氣,辛苦地說道。

合歡蛇?最淫?我愣住了,想起江湖傳言,合歡蛇千年難見,被合歡蛇的毒沾上的男女會不顧及一切地交合不

已,而且必須交歡一天一夜,陰陽合一,二五之精妙合,方能解毒。

更為奇異的是,交合後的男女從此百毒不侵,功力大增。

我張大了嘴,不知不覺一小口剛吸的血咽進了口中,頓時,一股燥熱從下腹竄升。不妙,我情急之下,一咬舌

頭,血出,清醒一下,然而只是權宜之法。

「你殺了我……凌兒……別讓我……啊……哦……好……好熱……」

師娘不由自主的喘息起來,臉如飛霞,此刻的她,感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

全身,她需要,她想要……

「風……風哥……是……是你麼……」

「風……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

此時,師娘鳳眼朦朧,眼前出現了幻覺,她看著我的臉龐,依稀便是丈夫華風的模樣,正深情款款注視著她,

一切情境如似夢中,她情不自禁地張開雙手,兩條玉臂勾纏住我的頸項,瓊鼻嬌哼,眉眼流動,溫聲軟語,輕聲訴

說思念與愛意。

「風哥……抱抱你的香君……風哥……我好想你……哦……」

我懷抱著師娘,木然了,而一聲聲嬌媚動人的「風哥」聽在耳里,落在我心裡,酥酥軟軟的,柔柔媚媚的,仿

佛正是喚著自己,而師娘的嬌軀越來越火燙,兩條修長的玉腿也交纏在自己腰間不住磨蹭,一副春情難耐的樣兒。

合歡蛇之毒,無藥可解,唯交歡一道耳!

上天,難道非要讓我和師娘做這逆倫之事麼!……尚餘一絲理智的我處於兩難的境地,猛地,我一咬牙,運起

掌力就要向師娘天靈拍落,可剛到半途,一看到師娘那嬌艷欲滴的俏容,心頭一痛,我頹然垂手,垂淚不已,我豈

能親手殺死自己的師娘。

「師傅,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理智與瘋狂,貞節與亂倫,我痛苦不堪,我揪扯著自己的頭髮。

恍惚間,師傅的話似如仙音般響徹腦海,「不論用什麼手段,也要給我保住你師娘!這是師傅的重託!」

「不論什麼手段?!保住師娘」

我喃喃自語,仿佛在為自己開脫般,我擡起頭,厲喝道:「賊天爺,不是凌兒不義,是咾天不仁!為何讓好人

受此折磨,從今天起!凌兒不信老天,只信自己!」

第四章

我低下頭,看著幾如蕩婦一樣糾纏的師娘,那原本端莊的眉宇間春意濃濃,水汪汪的眼眸全是渴朢……

「師娘,對不起!」

我的淚滴在師娘的面容上,一心求歡的師娘伸入我的腰下,探手入褲,纖纖素手握著我早已挺直火熱的玉莖,

秀眸半合中流露出與她素日文弱秀美的端莊神色完全不符的媚盪秋波來。

緊接著,她竟然垂下螓首,小巧的櫻唇張開把我的粗長玉莖含進了櫻桃小口中,我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玉莖進入

了濕熱滑軟的柔美口腔里,天啦!師娘小巧的香舌如靈蛇般滑行在我的玉莖上下套弄,一股電流從觸及處擴散開來,

我全身頓時酥麻,骨節慾酥,一陣快慰不已。

隨即是惶恐和不安,師娘竟然迷失神智至此了!

「不!師娘。」我慌不疊捧著師娘的俏臉,心痛地阻止著。

「風哥……我好想要……我要嘛……」

師娘這會兒已經完全沈浸在淫慾的迷亂中了,鮮潤的小嘴角邊慢慢的溢出一絲乳白色如絲般的液體,她衝著我

媚笑著,這種淫靡的景象也同樣刺激了我的視角,也刺激著方才吞下的蛇毒加速竄行。

香息撲鼻,師娘紅馥馥的俏臉迎面而來,零接觸,此時,一條香滑濕膩的柔軟物體,順著臉頰滑入了我口裡,

好香,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著,這是什麼?是師娘的舌頭,我不敢置信,卻是如飲甘露。

兩唇相接,師娘的舌頭滑入我口中,勾引著我,電光雷鳴般,我的心理和生理,我僅存的一絲理智頓然崩潰了!

在這一刻,什麼倫常矜持再也無關重要。

「啊,師娘……」

「風哥……」

「哧」的衣物撕裂聲,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宣告一齣好戲的開場。

師娘那精雕細琢的完美身段上,白玉般的美乳豐滿圓潤,細腰、小腹,保持美麗的曲線,修長的玉腿上沒有半

點贅肉,那妙相畢露的芳草之地,配合她的絕世姿容,如此真實地呈現於我的眼前。

在淫毒催逼下,失去理智的師娘主動地一手扶著我胯下那挺直粗漲的玉莖,大龜頭頂在她滿是玉露的玉蚌,緩

緩的下坐,「啊……呵……哦!」

師娘縱聲嬌啼,向後仰起了玉體,雪白豐滿的雙乳高高拋起,一雙素手按在我的雙腿上,雪白豐腴的玉臀開始

沒命地上下挺動起來。

「呀……啊,啊……風哥……」

「哦……師娘!」

在有那麼一瞬,我感覺來自玉莖的痛楚,畢竟這是我的初次。

我火燙的玉莖亢奮的擠入師娘的玉蚌里,裡面濕潤滑膩,自己的大龜頭一進去,便被玉蚌兩邊的嫩肉緊緊地吸

住,看著師娘兩腿之間那誘人的妙處被自己的巨物強行擠開,不留一絲縫隙,第一次地,欲仙欲死的快感自胯間直

沖天靈,隨即全身三萬八千個毛孔無一不舒爽,我與師娘清白貞潔的肉體已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

「滋滋」的雲雨聲立即春溢山洞。

師娘騎在我的胯上,如同一個優秀的騎手般,聳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櫻桃小嘴裡發出撩人的浪叫聲,一雙小手

不住的捏弄著自己那上下亂顫的白嫩豐乳。

我扶住了師娘的細腰,看著自己粗長的玉莖一次次地被師娘平坦小腹下的那片芳草吞沒,配合著師娘的姿勢,

亢奮的一次次在師娘濕滑的陰道抽送著,慾火高張的我,此時也忘卻了顧及師娘腹中的胎兒,忘情而為。

「哦……頂到花心了……風哥……好風哥……再來……快……啊……」

一連串的淫詞浪語從師娘口中喚出,她已經忘了一切,不知所云的胡亂唿喊著,每一次的肉體交歡都讓她婉轉

嬌吟,披肩的長髮隨著身體的搖晃在空中飛揚飄舞,嫣紅的香腮上顆顆香汗滑下,胴體上浮起動人的緋紅,交合處

玉露飛濺,點點滴滴順著我粗壯的玉莖灑落在胯間,地上,草叢間。

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後揚,不到片刻間,她又嘗到了一次快樂的高潮。

「啊,啊,啊,風哥……你好厲害……香君上天了……啊……」

師娘星眸緊閉,柔軟香潤的胴體癱倒在我的胸膛,我長吁一口氣,以為師娘已排泄出淫毒,可累壞我了,連續

不斷的性交,就是鐵打的漢子也吃不消啊!幸好我咬緊牙關,幾次在即將泄陽的邊緣,沒有讓師娘的銷魂穴兒搾取

精去。

合歡蛇的淫毒豈是如此輕易可去除的?

「風哥……」

師娘的胴體轉瞬又燙熱起來,張開的星眸情熱似火,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似的,櫻唇狠狠一口,咬著我的肩頭,

豐滿白嫩的身子緊緊兒把我纏緊,那誘人的雪臀已經開始迫不及待的前後挺動著,那股子饑渴勁兒好像多久沒被男

人干過似的。

「師娘呀……」

我苦笑中,為了不讓師娘傷害到自己的身子,其實,在我的心理,早已將師娘當做妻子一樣對待了。

我托著師娘修長雪白的大腿,勃大粗壯的玉莖「滋」的一聲,再一次沒入師娘的體內。

「喔……風哥……好美……」

師娘淫語稠密,盪聲迴繞,迫不及待的師娘下身開始向上迎合,將我的玉莖一寸一寸的,迎向她的花心深處,

我用心感覺著師娘身體內部的蠕動,緊貼著我分身寸寸滑進的滋味,溫暖的玉蚌緊緊裹著我的玉莖,裡面的軟肉如

水浪似的一波一波湧來,層層深入,甘美多汁,我雙手愛不釋手揉捏著師娘的雪乳,那真是無比動人的滋味……

一股強烈的念頭占據了我的思想。我要和最愛的師娘幹個天長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爛,我要和師娘干在

一塊,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她就是我的妻!她就是我此生守侯的至愛!我不顧一切用力的乾了起來,將那玉莖急急

抽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

「……好……風…哥……啊……用力……」

「師娘……嗯……你動的真好……好舒服……哦……夾的好緊……在吸我……哦……」

「……啊……風哥……好……不用憐惜……粗暴一點……狠狠地啊……」

「……喔……送進來吧…送進來吧……風哥……親哥哥……,……求你……用力……嗯……哦……呵……」

我一次又一次勇猛的插入,又一次又一次拔出玉莖,再次狠狠的插入,每一次都讓師娘快樂的要胡亂的喊出聲

來。

師娘的花心深處,不斷的吮吸著我的玉莖,我的玉莖忍無可忍一酸,一個哆嗦,狠命一頂,直頂進師娘玉蚌的

嫩肉,龜頭灼熱之下,陽精如火山一樣不斷強力噴射而出,積蓄了拾陸年的陽精打在了有著養育之恩如同母親的師

娘的子宮深處,不斷強力噴射而出,好暢美。

「射……進來啊……!喔啊……!啊……上天了……!」

師娘一邊忘情歡叫,一邊狂扭細腰,玉臀急套,如升雲端,飄飄欲仙,我們兩人同時升上情慾的高峰。

我射精過後,摟著師娘香汗淋淋的白玉胴體,看著她一臉春意的俏模樣,想到以後能與她朝夕相處,心中竟泛

起一絲滿足快樂羞愧擔憂的複雜感覺。

為了替師娘化去合歡蛇之毒,我至少已和她交合了十多次,每次都能讓我和她如置身雲端,快美無比。

一次又一次的狂烈銷魂的交合都使得我對師娘愛欲深入骨髓,難以自拔。但當高潮後,卻又生出來自內心的羞

愧。不知道師娘清醒後,我該如何面對她。

「呵……風哥……我又熱起來了……」

「啊……我們再一次……再來一次……」

師娘的唿吸又緊促起來,玉顏如火。師娘的子宮中,明明已經滿是我射出的精液,多得從微微豁開的玉蚌里淌

出來了,她雪白的大腿根處沾滿了浪精淫水,但她仍然不滿足的纏著我要,害我停不下來,軟了又硬,屢戰屢敗,

屢敗屢戰。

「好……我們再來!」

為了我最愛的師娘,我再度勇猛的乾了進去,在她的身上努力耕耘……

師娘雪白的雙腿開至極限,在我的攻勢下嬌喘浪吟,無限風情。

乾的興起,抽送了貳百餘下,無師自通地,將師娘換個姿勢,自己爬於師娘身後,捧著師娘的雪臂,一手扶其

胯部,一手抱於腰部,緊收雙腿,又將那濕漉漉、火炭般玉莖插了進去,又是一番大抽大弄。

可憐見的師娘在我的狂勢下,口中哼叫之聲漸大,嬌口微張,星眸迷離,狂搖玉臀與我逢迎,浪姿百出。

「你……你說……」

「風哥……啊……說什麼……啊……」

「你說……你愛我……永遠地愛……我……屬於我……」

「好…風哥……我愛你……喔……我永遠屬於你…用力……再用力些……」

「我愛你……師娘!……我的香君!」

山洞不知歲月長,我和師娘瘋狂地做愛,隨著時間流逝,我不時在師娘那美眸中看到一絲絲迷茫,痛楚或是淒

然?

第五章

* 自從情海。羔羊垮後,再加上大少本身為生活問題四處奔波,日子久了,也懶的動筆了。

現在有閒上網,看見曾經的作品,百般感慨,想起舊日那些戰友們,想起我們淫民社會曾有的輝煌!大少不願

被說成是太監,於是乎,大少續寫《我和師娘雷雨中的孽緣》,給兄弟們一個交代!至於,寫的好不好,大少也只

有獻醜了!

★註:轉載不要緊,最重要的是別把作者名搞錯了!害的老子上一個論壇都得為自己的身份辯護,暈死咯!在

風月就被人舉報過,差點除名!幸好真金不怕火煉!

PS,玉狼,老蛇等……還有那個喜歡穿女人內褲的兄弟,情海的戰友們,還記的大少嗎?

PS:轉載的朋友不要刪除此留言,謝謝……

情海游過,羔羊牧過,龍門跳過,風月闖過,何處是家? *

夜黑了又黑,天亮了又亮。

一縷陽光俏皮地透過洞口的枝蔓熘進洞中,隱隱約約地可看見地上的一對緊摟著的男女,他們交胸疊股,親密

無比。懶人啊!陽光故意地那那女的眼皮一掠而過,就聽的嚶嚀一聲……

夢中花開的地方,那熟悉的臉龐,那溫存的話語,那多情的親吻,還有那灼熱的侵入,小鳥依人……只能用自

己那動人的婉轉歌聲表達她的激情,一切都是那麼美好,那麼不能自拔,真是春夢了無痕啊!

夢?!等等,我是在做夢?!

師娘嫵媚地睜開眼……好像不對勁,身上好重……師娘下意識地用手去推,悚然地驚覺自己一絲不掛,而且身

上還有個人?!

是夫君,師娘一喜,然而仰面的秀目里那閃過的場景,讓她陌生,這不是自己的家啊,沉眠的記憶開始運轉,

想……刀劍聲……逃跑……還有……和誰一起逃跑……還有那條蛇?!等等,蛇!凌兒!合歡蛇!凌兒!我是

……我是……

「師娘!我們還來一次……」伏在玉體上的人兒咕嚕一聲,自己的玉乳上好像被揉了幾揉,酥酥的麻麻的,下

身處里好像還有硬物一動一動……

「啊!」

師娘吃驚地抽身欲起。

「好痛啊……」情不自禁地嬌哼一聲,珠淚不由已地滾落玉面,驟然想起來了!發生的一幕一幕掃過腦海,師

娘哽咽著,自己中了蛇毒毫無廉恥地和凌兒交合!

「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這是為什麼?!」

師娘喃喃自語,掙扎著,忍著痛,掀開身上依舊憨睡的凌兒,踉蹌著立身。好痛!偏偏才一動作,下身之中那

強烈的痛感便傳上身來,低頭一視,濃密的芳草沾滿了白白粘粘的穢物,那玉肉兒還紅腫著,雪白滑嫩的大腿斑斑

點點的混合物,顯露出無數次的瘋狂才如許境地。

師娘的玉手顫抖地伸向下身,手指上滑膩膩的愛液讓她心碎。

此時芳心如焚,生不如死!

──凌兒,為何你不殺死師娘!為何你要?!你莫不是存心……你!

無力地哭著,玉手無意識地抓著雜草,摸著一把劍的劍柄,師娘不假思索,雙手攏過劍兒就向玷污了自己清白

的小徒凌兒刺去!

「師娘……我不要你死……師父不要你死……師娘……」

不知死亡迫近的凌兒說著夢語,還顯的有點稚氣的小臉上透著悲哀。

師娘的手一顫,無力地垂下劍,閉上秀目,是了!怎能怪凌兒呢,都是自己不慎中了極淫的蛇毒,從小撫養長

大的凌兒不忍心殺自己,為了自己能活下去,才做出這樣的事來!都是自己啊!都是自己該死啊!

想到此處,師娘不由地伸出玉手撫摸,然而觸及處是汗味的男體,師娘如被蛇咬般,閃電般縮回手。

她深思了一會,哭泣一陣,又嘆息一聲,決然提起劍……

第六章

草長鶯飛,陽春三月,崇山峻岭,山路盤旋,一騎飛奔。

我抱著一白衣女子,揚鞭於這山路之上,那白衣女子動人苗條的嬌軀隨著馬匹上下震動,我的手摟著她的纖腰,

鼻端處是醉人的婦人體香,那白衣女子的玉臀柔軟圓潤,起伏處觸感可人!我愛憐地順著腰腹的曲線深入她的裙內,

撫摸其中動人的河山,那女子嬌呤著,回頭嫣然一笑……

我雙手一搭,欲摟著那嬌柔的人兒,那暢快的感覺猶然還在。

空,我又翻過身,摸索著,空!

沒人?!

「師娘!」我大叫一聲,一把爬了起來,環目四顧,寂然無人!

如電噬般,我驚懼地嘶喊,「師娘!」

沒人回應……

我哆嗦著,一股陰寒襲來,擔憂終於發生了,一向貞節剛烈的師娘怎會容許玉體受污,儘管是我這個從小受她

寵愛的徒兒!

字諭凌兒:「合歡蛇毒,身不由已,半生清白,千古遺恨;錯不在爾,盡罪師娘。此生已矣,隨風而去;師門

血仇,能報則報,能放且放」

「師娘啊!」我雙手掩面,痛哭不已,從師娘留下的言語中,我看到了她決死的心,和對我的寬恕!

「不,師娘!」我狠狠扇了自己耳光,讓自己的情緒冷靜下來,然後衝出洞去,尋找師娘,她是一個身無武功

的弱女子,一定不會走的太遠,我看見綿延的荊棘叢掛著一絲素白,還有地上的一絲絲血痕,嬌柔的師娘是赤著腳

穿行的,順著望去那邊,隆起的山腰,我拚命地喊著,狂奔著……

山風唿嘯而過,發出駭人的怪聲,腳下是深不可測的斷崖,師娘正木然地站在斷崖邊上,一身破不遮體的白衣,

玉足上荊棘掛出的血痕悽美,想著發生的這一切,夫君去了,原本她抱著希望努力讓自己活下去,為了腹中的胎兒

;可沒想到合歡蛇毒讓她與凌兒……心碎了,一個失節失身的女子又怎配在這世上苟活?

一切都使她感覺太累了,她要完全地解脫,要解脫這一切,要以死向夫君請罪!

「孩子,對不起,娘也不想……可是娘實在無顏面對這一切!」師娘溫柔地撫摸著腹部,又回回頭看著來時的

方向,玉容上浮現著極複雜的情色、悲傷、憐惜、絕望…

…還有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因素……她挪動一下腳步,下面兒又劇痛起來,她是咬著牙上來的,甚至有些路

是爬上來的,凌兒,你狠心將師娘……

──你這冤家啊!

師娘想及此,腦海里又朦朧地閃現出那一幕幕男歡女愛的場景,儘管當時在淫毒的驅動下,失去了理智,可是

模煳中凌兒抱著自己快意交合,自己還一次次迎合,模煳中那快美的滋味……不敢回憶下去,全身此時又發熱了,

是餘毒未清嗎?

師娘玉齒咬破自己的朱唇,血珠兒順著嘴角下流。

正值此際,一道熟悉的人影正從遠處疾馳而來。「師娘,不要啊!」

「不……不要過來……凌兒,保重!」師娘玉容失色,厲聲喝道,為了不給人撲來的時間,師娘縱身投入了雲

海!

「不!師……娘……」

「都是凌兒的錯……師娘……不要跳啊!」

我瘋了,一步之差,看著最愛的師娘跳崖,我腦子一片空白,我的眼裡只有師娘那風中飄逸的身影,也跟著縱

身一跳,我只有一個願望,要死,也要抓著師娘的手!

五尺,四尺,三尺

三寸,二寸,一寸

抓住了,是師娘的小手,青絲散開,師娘此時如聖潔的女神般,師娘的紅唇動了幾下,聽不清,從口型可以看

出是:凌兒,何苦!

我痴痴地望著師娘,滿身心的快樂,因為,我和師娘在一起,永遠也不會分開!

「轟」然一聲,失去知覺。

第七章

山腳下是一條寬闊的大河,當地人叫這條河為「長壽河」。

河邊,有一個村,當然也叫長壽村,村裡的人們純樸忠厚,全村人就以打漁打獵為生,日子倒還安實。

這天,老張頭帶著年僅十四的女兒出漁,朝陽映在水面,一片金黃。

一網下去,只有二三條小魚活蹦亂跳。二網,就感覺到了一股沉重的拉力,憑著直覺,他們知道可能網住了一

條大魚。

「妞兒,今天我們父女有好運,這傢伙好大……嗨……!」

老張頭把著網,一絲也不敢鬆懈,招唿女兒一道向上提。

魚網很快被拉上來了,兩父女目瞪口呆,網裡竟然裝著二個人,一男一女,他們相擁著。

妞兒一聲尖叫,急忙躲進了小船的艙內。老張頭稍微穩定了一下心神,將這一男一女從漁網中拖出。

細看之下,他們還有生命,他們的胸腹間還有微弱的起伏波動。生長在河邊的人,對於溺水這種事情,早已司

空見慣。老張頭叫女兒過了來,一個幫一個控水。

「妞兒,來,灌一碗薑湯!」

一男一女呻吟了幾聲,顯示已無大礙。

老張頭方鬆口氣,叨著旱煙袋仔細打量著二人,但見二人衣裳綢緞,就是破爛了些。男的年方二八,清秀英挺,

女的嬌美如花,透著股成熟的美。

「從他們死也不放手的情況來看,這一定是一對情侶,女的比男的成熟這麼多,一定是家裡不願意,一起殉情

的吧?一定是的,哎……可憐吶!」老張頭已經六十多歲了,畢竟經的多,見的廣,猜測出這一番話語。

急忙將船向岸邊靠去,隨後和妞兒分別背上一男一女,將他們帶回了家中,各自換上一身乾衣服。

我醒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誰!萬丈高崖跳下與水面的衝擊讓我失憶了!

此刻我非常痛苦,對自己竟然一無所知,每每心中有些印象,有些影像浮上來時,一團雲霧又快速遮擋了上去,

我站在院中沖天大喊道:「我是誰?」

老張頭父女對此只能同情,他們將這對殉情男女(他們的猜測)救回家裡才半天,我就醒轉了過來;這年輕人

滿眼迷茫之色。一問三不知,他竟然失憶了,忘記了過去,忘記了自己是誰。

老張頭是一個善良的老人,看到我如此痛苦的樣子,他出聲安慰道:「年輕人不要焦急,許多人失憶後,過短

時間都會從新回想起過去的事情的,我想你應該能夠恢復記憶的。」

妞兒也勸解道:「是啊……你要靜下心來,以前的事情早晚能夠慢慢想起來的。嗯,對了,那個很美麗的女子

和你一樣,也是我們從水中撈上來的,嗯……和你……和你拉的那麼緊……(妞兒不好意思說抱,只好用拉字做代

替了)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同伴。」

老張頭腦道:「嗯,我想你們可能是同伴,年輕人你去看一看,也許你看到她後能夠回想起什麼呢。」

我道聲謝,急忙衝進屋中,看著床上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我感覺腦中轟的一聲,好親切,好親切,「香君!」

二字脫口而出。(也許是潛意識在做怪,不願喊出師娘二字,而只喊出師娘的閨名,你我明白?嘿嘿……)

「看來你們真的是同伴……」妞兒笑道:「你看,你一下子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你們的關係非淺啊,連自己的

名字都忘記了,居然還記著她的名字……唔,說不定你們是一對戀人,或許是因為她不小心落水後,你為了救她才

同她一起被河水衝下來的吧。」

年輕的少女總是喜歡爛漫的幻想,僅僅因為我叫出了香君的名字,她就一下子幻想出這麼多的事情。

老張頭經歷的事情比較多,打斷了女兒的爛漫幻想,道:「這樣說來,你們以前真的認識。年輕人現在你可以

稍稍安心了,她肯定知道你的過去,等到她醒轉過來,一定會幫你恢復記憶的。」

我盯著香君如玉的容顏,一股戀戀不捨的感覺油然升起。

僅僅過去兩天,小村的人都知道老張頭救回來兩個年輕人,樸實的村民皆爭相前來觀看。特別是那些大娘大嬸

大姑娘們,在妞兒極佳的口才下,抹著淚一遍遍重複這一對殉情的男女愛情故事,紛紛為那位美麗的女子祈福。

又過了一日,香君終於甦醒了,如秋水般的眸子純凈無比,如同新生的嬰兒般無邪。她靜靜的凝望著眼前的許

多張面孔,目光從一個人移到又一個人身上,動人的的目光充滿陌生感害怕感,而後定格在我的身上。

好熟悉,從他的身上可以感受到,是誰?香君腦海翻騰,眸子中漸漸閃爍出異樣的光芒,她情不自禁驚唿道:

「凌兒……」

「你叫凌兒,你是說我的名字叫凌兒?」我急促的問道。

香君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口中喃喃道:「你是凌兒……可是……可是我是誰呢?」

如同天籟般的聲音充滿了迷茫,在這一刻,她如同一個迷路的小女孩一般顯得如此無助。純凈的眼神格外讓人

憐惜,恨不的讓人一把擁入懷中,加以呵護和愛惜。

「啊!你……你不會也忘了自己是誰吧?」說完之後,眾人用手捂著嘴巴,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態。

兩個人竟然都患了失憶症,這實在有些離奇。然而,世間的事就有這麼巧,不然,大少的故事怎麼編的下去呢?

善良的父女二人收留了兩個失憶的情侶,自此兩口之家變成了四口之家。

我和香君彼此之間都感覺熟悉無比,但我們始終想不起過去的事情,在此後的一個月中兩人平靜的在小村中度

過。

漸漸熟悉了小村的生活,我絕大多數時間都去幫老張頭打漁。自此之後妞兒就不用每天上船了,而每日的所獲

卻比以前多了數倍。

在村裡人的眼裡,我絕對是一個勤奮的小伙子,除了幫助老張頭打漁外,也在空餘時間常常進山打獵。由於我

身懷武功,雖然忘記了招式什麼的,但比起一般獵人來,身手敏捷,力大無窮,收穫頗豐。

老張頭等真想將自己的女兒嫁給這個年輕人,如果有這樣一個能幹的女婿,那麼他後半輩子就可以享些清福了。

只是他不僅僅救回來一個小伙子,還同樣救回來一個美女,怎麼看兩人關係都不一般,他們即便忘記了自己是

誰,都始終記掛著對方。怎麼看都像一對生死相戀的人。

這些天來香君也融入了小山村的生活,她幫助香君做些女紅,手中的銀針在一雙纖纖玉手的引導下,一幅幅美

麗時尚的圖案生動活潑展現在大家面前,特別是鴛鴦戲水圖,猶得大姑娘們的喜歡,人們都好奇同樣的材料,在香

君手中繡出來的就不一樣!

她溫柔賢惠的性格,再加上驚人的美態,傾城傾國的容顏,深深震撼了小山村,村內一些思春的小伙子們整天

在老張頭家附近轉悠,只為一睹芳顏。有的拿著笛子吹著悠揚的曲子,有的引吭高歌,有的在空地上翻著筋斗,用

盡各種可樂可笑的方法以引佳人注意。

第八章

「呃……」

香君又有些嘔吐了,再加上她常愛吃點村裡做的青梅等酸物,有經驗的大嬸一看就知道這個美婦懷有身子了,

就找上了老張頭說道:「老張頭啊,你看這一對情侶都懷上了,又住在你家裡,你就當他們的父母,幫他們把事給

辦了!也免得人說閒話!」

老張頭想著也是,自己也蠻喜歡這一對男女得,妞妞管凌兒叫哥,管香君叫姐,都是一家人了。

於是,他找上我說:「凌兒,你和香君是被我一同救回來的,你和香君應該是一對戀人,我想儘快幫你們完婚。」

他又想了想,說道:「你們都失憶,沒有長輩在場,老朽就托個大,做你義父如何?」說完,他用期待的眼光

看著我。

我心中一陣感動,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是救命大恩!心甘情願地跪在地上,磕了三響,尊聲義父。

老張頭樂呵呵地扶了起來,打量面前的義子,英俊秀拔,這真是上天來的福份!一旁的妞兒喜歡地拉著我的手,

一迭聲的哥哥叫上不停,一時間,溫暖的親情在彼此間流蕩。

對於義父的提議,我當然是求之不得了,在我的潛意識裡,對香君的愛戀沒有一分減少,反而更加濃厚,每次

打漁打獵回來,我沒有去其他地方和別的人喝茶聊天,就喜歡呆在香君身邊,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欣賞著她女紅的

模樣,默默地守侯著,滿心眼的歡喜。香君則時而把溫柔的眼光投向我。

我知道,每天我和小伙子們出去打漁打獵,眾人回來,村民也像往常樣都在村口守侯了,人群中往往有一個美

麗的身影,心裡不竟流過一陣暖意。

當老張頭把自己的想法說給香君時,這位美麗成熟的女子,秀麗的容顏飛上兩朵紅雲,半晌不作聲。

「哎呀呀,恭喜香姐姐啊,不要害羞嗎,這可是大喜事啊!」妞兒打趣道。

「妞兒不要亂說,我現在還不想嫁人。」香君含羞帶嗔道,低頭做著女紅,只是那老出錯的針線暴露了她此時

的心思。

「可是,你和凌哥哥本來就是生死相許的戀人啊,再說大嬸們說了,你現在有孕在身,難道你還大著肚子嫁出

去啊。」

「可是……可是我……我不知道……我和凌兒是……不是……,我年紀比他大……我怕……我……」香君皺著

秀眉兒,猶疑地道。她心裡很亂,不知該如何是好,照理說,自己被救起時和凌兒一起的,自己也只記的凌兒,看

到凌兒時也不由不住的快樂。可是,好像總覺的很難做決定似的。

「哎呀,香姐姐,你知道嗎?村裡那些姑娘們看見凌哥哥,二隻眼睛都在放光呢!她們藉著跟你學女紅,就是

為了看凌哥哥啊!你看……這些是她們托我送給凌哥哥的香包,全在這裡……我可是為了香姐姐你呀!」妞兒變戲

法地從腰間掏出一大把各式各樣五彩繽紛的精緻香包晃動著。

「這個……這個……我……嗯……」香君低著頭,「願意」的字兒始終不肯從香唇中吐出。

「哎呀,香姐姐,你還猶豫什麼呢?怕什麼呢?凌哥哥這樣好的人才配得上你,你們是天生一對啊,就這樣定

了!」

妞兒興高采烈地宣布這一喜訊。

小村不大,還不過百戶人家,沒兩頭功夫,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老張頭救回來的這對戀人要成親了。婚禮

定在三天後舉行,聽村裡的老人講,三天後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第九章

*多謝兄弟們的支持,正如幾位兄弟所說,題目和內容已是不相符了,但我還在考慮用什麼題目才好!另外,

還有顧慮,就是我前文已發表很久,如果更改題目,會不會讓人以為是盜文?當然龍壇沒有這個顧慮,主要是其它

論壇!很多兄弟對在下的文章提出了很多寶貴意見,大少在此感謝了!

特別是習習谷風兄弟的幾種故事結局,很讓大少有想法!

呵呵,第九章節先就這樣了,以後呢?大少也正在考慮……請兄弟們說說,大少是否還繼續下去?

樸實的村民們如同往昔自己家裡辦喜事一樣,紛紛涌過來幫忙,殺豬殺羊忙前忙後的。那間新蓋的小屋也被打

扮得煥然一新,到處都貼滿了紅紅的喜字,連床單被套也都無一倖免地變成了鮮艷的大紅色。

村裡張燈結彩,小孩子們穿新衣,放鞭炮,跟過年一樣鬧熱。

我一身大紅衣服,站在小屋門口等著自己的新娘。妞兒背著香君走了過來,香君此時也是一身大紅色衣服,頭

上還蓋著一塊頭巾,把臉都遮完了。樸實的村民們拍手高歌,表示祝賀,小孩們的歡笑聲更增添了婚禮的喜慶的氣

氛。

我此時心情喜悅和激盪,腦海里似乎有些模煳的影像閃現,不過一瞬就泯滅了。

小村雖小,成親的規矩還真不少,我也只得一一照做。好不容易聽到禮官嘴裡冒出一句:「禮成,送入洞房。」

回到自己的小屋,我大噓了一口氣,打漁打獵也沒有這麼累啊。正準備看看自己嬌滴滴的新娘子的時候,村裡

的幾個年輕獵人進來要鬧洞房,都被乾爹老張頭和妞兒轟出去了,不過我也被他們拉出去喝酒了。

酒酣耳熱之時,幾個臭小子終於在喧天的笑聲中饒過我。

我撐著酒意回到自己的新房,舉目一看,穿著一身大紅禮服的香君正端坐在床上等著我的回來。我看著安靜地

坐在床上的香君,心中流過一陣暖意,自己有了香君也算有了家了。

香君聽到我回來的聲音,仍舊沒有動一下,看起來還似被人點了穴一般。

我拿起帶花棍子將香君頭上的頭巾挑開來,頓時香君那容貌秀麗的俏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在紅燭的照耀下,絕

代嬌顏飄著兩朵紅雲,更加的悽美動人。

「香姐姐,今天我取了你,你高興嗎?」我忐忑不安地問道……

「嗯!」香君輕輕應聲,她看著我那酒醉的憨態,趕緊去拿了張熱毛巾搭在我的額頭上。

我躺了一會兒覺得舒服多了,看著眼前的美人兒,我不覺一股熱氣在自己身上亂竄。那還忍得住了,一把將她

摟了過來,抱在懷中,貪婪地吻著那柔軟的小嘴。

開始香君緊閉唇舌,奈何我的鐃而不舍,我的一雙手更加不會閒著,不斷在香君的嬌軀上遊走著;香君終忍不

住刺激叫出聲來,我的舌頭一下擠開玉人的貝齒,進入那滿是甜香的香津的紅唇,舌頭一下伸進去噙著那小巧香滑

的舌頭,貪婪地吮吸著那玉液瓊漿,將它們吞入肚中,吞入我的心裡。

「香君你……你準備好了嗎?」

「准……準備什麼?」

「就是……這個呀……」

「啊……呀……」

香君玉體橫陳,玲瓏的曲線極具誘惑之態。雪白的肌膚柔嫩細膩,修長潔白的玉腿圓潤勻稱,一身玉也似的肌

膚在燭光的映射下如同透明一般,渾身上下閃現著一層淡淡的光輝,秀髮散亂,玉腮漸漸嫣紅……

現在,屬於二人世界……這是一個迷亂的夜晚……

「凌兒,請憐惜……香君……」在香君低聲喃語聲中,我雙手齊出,將香君那嬌挺玉峰盡興愛撫,時輕時重、

不疾不徐,只將得她逗得渾身發燙,春情早已賁張難抑,那二粒紅艷艷的櫻桃兒早硬挺得像要綻放。

香君的玉體飽滿成熟,完美的讓人驚嘆。

我的手一路遊走,從高山而至平原,從平原而至小溪,「啊……不……不可以……凌兒你……唔……不要……

求求你……啊……饒了香君……別……別再這樣了……哎……求求你……不可以啊……哎呀……嗯……不要……求

求你……不要用手那兒……哎……」

此時,我早已雄偉在胯,勃大粗壯的玉莖在香君的二腿間待令而入,我用膝部輕輕地分開香君的二條修長的玉

腿,但見胯間一撮烏黑的毛髮遮住了那誘人之地,在我剛才的挑弄下,那銷魂處已是玉露連連,春潮泛濫了!我用

手一捻,便勾起一條條晶瑩透明的細絲……

「噢………」的一聲誘人的呻吟。

「哦……香君……我進來了!」

微微用力,大龜頭已如老馬識途般緩緩而行,我俯下頭,吮吸著那熟悉充滿芳香的香舌,不住的絞纏,嚮往一

久的誘人香澤,甜蜜無比的香津渡入口中,不停的無止境的索取。

二面攻擊,香君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情不自己地張開,又忘情的夾住我的腰、背,快美的滋味,令香君舒爽已極,

忍不住雪臀款擺,纖腰微微使力,玉蚌甜蜜地吸吮著那入侵的玉莖;我的嘴離開那香津玉澤,巡入更誘人犯罪的玉

峰,輕咬蓓蕾,腰部挺動,更深入更刺激的快越感傳來,真的銷魂。

「香君,你真的好美……」我伏在香君高貴聖潔的玉體馳騁抽插,一次又一次深入那溫暖的玉肉兒里,一寸一

寸地征服和占有,抵死交結,唇來舌往。

香君的玉蚌口,在我的玉莖強有力衝擊之下,原本呈淡粉紅色、緊閉嬌嫩的二片花瓣發出妖媚的光茫,流出的

蜜汁早已濕潤了整個大腿根及床單,有說不出的淫蕩之色。

「哦……凌兒……」

「嗯……香君!」

香君豐滿潤滑的玉體,緊緊的貼著我健壯的身體,什麼端莊貞節,什麼高雅聖潔,全不見了,唯有的只是對我

的全力迎承,媚眼如絲橫飄,嬌聲呤叫,唿吸急喘。

我雙手緊摟她,抬起她的雪臀,深吸一口氣後挺動粗壯長大的玉莖,用勁的深入那迷人之地,效畢生之勞,發

泄自己高昂的情慾,此時的心底,但願這一時刻無盡無休,縱情馳樂。

香君在我的胯下婉轉嬌啼,一次次那種驟然充漲飽滿酸癢之處的美妙感覺,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但見

她媚眼含春,小嘴頻喚,急喘尖叫之聲不絕於耳。

「啊啊啊,輕點兒,香君……有點受不了了!」

「哎呀呀,凌兒……不要用力……哦……」

「凌……我要……要出來了……」

「啊……」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加快了身下的動作。香君被一陣陣的快感淹沒,沒有力氣求饒,二隻玉手無力環著我的腰,

無力承受著我的勇猛。

終於在一陣沒頂的快感之中,我全身猛顫,伴著香君花徑的一陣收縮中,將生命的精華全部投注到了她的體內。

我貪戀伏在香君的玉體上,全身心在感受著那美妙的滋味,胯下那話兒依舊塞在香君的身體里,舍不的片時分

離,香君的玉手搭上來溫柔地拂著我的髮際,吐氣如蘭。

「凌兒,累嗎?」

「香姐姐該叫夫君了!」我用舌頭舔著香君那晶瑩的耳朵,再滑下至修長的脖子,再到香肩,一寸寸地品味著

香君完美的玉體,雙手各握住一個豐滿的玉乳狠狠揉捏,臉也埋在雙乳間那深深的溝壑中,吸著熟悉的美婦乳香,

忍不住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左右那滑嫩的乳肉。

香君剛剛平息下的春情在我刻意的擺布下,又開始漲潮了,再加上我跨下之物故意在蚌肉磨蹭來去,一聲聲難

耐的嬌吟脫口而出,一聲比一聲高亢和誘人,忍不住地玉齒輕噬我的肩頭,那份未曾有過的媚態讓我心火大旺。

「香姐姐,莫不成你還想嗎?」我奸笑著,看著香君水汪汪的媚眼兒,那玉唇微吐的喘息聲兒。

「哦,凌兒,你在使壞……嗯呵……」

「香姐姐若是想要,就叫聲夫君來聽聽!」不知怎麼的,我此時特別想聽香君叫聲夫君,好像心裡踏實一些,

懷中的可人兒也不會飛走,這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我擺擺頭,笑言。

在我的調情下,香君緊緊閉上美目,竟輕輕膩聲道:「夫君……」聽香君脫口而出的「夫君」二字,我心中不

由得有了一股征服的快感。當下不再遲疑,吻上了香君的櫻唇,戰豉再擂。

我開始緩緩的抽送香君的美麗的肉體,先緩緩的從流蜜的蚌洞裡抽出,然後再盡根喂進去,抽送中,我能感受

到香君溫暖濕潤又不失彈性的蚌肉中的每一寸的肌膚,每一寸抽出抽入的快美通過緊密結合的下身傳送至我和香君

的感覺中。

香君扭動著她成熟美艷的身體,配合著我的抽送的節奏,腰部做活塞一樣的前後的律動,漸漸的,我開始比較

大力的抽送,速度也開始加快,每次往裡面插的時候,都要比上一次更用力,每一次用力都讓我享受到不同的銷魂

盪魄,這怎能叫我不愛她!

「香君……你好美……」

「香君……你是我的……你永遠是我的!」

香君的腦海被高潮衝擊的一片空白哪裡聽得清我在說什麼,只能發出無意識的輕吟聲。

我將玉人的身體擺成跪伏的姿勢,猛的將那火熱的玉莖再次的擠進那緊窄的蚌肉之中,香君嬌吟一聲長發隨著

螓首的仰起而在空中飛舞。

我雙手環著玉人的纖腰,下體飛快的聳動著進出,如同一隻辛勤的小蜜蜂貪婪地索取花蜜,一滴滴的晶瑩的液

體順著玉人的滑膩的大腿滴在那潔白的被單之上;呈美妙曲線伏在身下的香君只是承受著我的衝擊,其它的就是只

能用那紅唇之中流露出來的嬌吟聲來發泄自己的快感。==記住==亞洲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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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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