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姐姐!」林三看著寧雨昔堅決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淵落去,撕心裂肺地喊著她,喉嚨處似要破裂出血來。

這是兩人阻止了東瀛人的一個引爆點後,卻被另一個引爆點爆發了,寧雨昔為了救林三,用盡全身力氣把林三拋會山壁,自己落入深淵了。她墜落前的話語還在林三耳邊迴蕩:「我『玉德仙坊』從不失信於人。」林三被拉山懸崖後,立即命胡不歸去尋找寧雨昔,怎奈夜黑風高,無論胡不歸怎麼搜尋,始終沒有寧雨昔的仙蹤,林三隻好暫時作罷。

深淵下,寧雨昔在風中柔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塊岩石上。原來,她落下山崖後,雖然憑藉自己深厚的內功和絕妙的輕身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卻也因此筋疲力盡,身受重傷。正要尋一處地方去療傷,卻聽見胡不歸等一眾士兵的唿喊。

「我已這般待他,何必還要回去見他呢……」寧雨昔想著自己在最後竟然甘自冒險救下林三,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卻是不願意回去見林三,便尋了一塊岩石躲藏起來,黑夜中,胡不歸也沒注意,尋了半夜,士兵都見不到人影,便離去了。

寧雨昔此時方從岩石中出來,蹣跚著離去。她身上早有多處劃破的地方,露出的肌膚冰凝似雪,遠處看去,一身雪白的長裙襯得她的嬌軀透出嫵媚和聖潔。

走了不久,寧雨昔發現了一處破敗的草廬,想來是哪位隱居的人士曾在此處結廬而居。她向草廬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猜是草廬已無人許久,便移動著重傷的身子走去。

此時寧雨昔臉上浮現出苦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借居這樣殘破的草廬,潔癖的自己卻也不介意這樣的房屋,小賊啊,你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也不知是怨恨還是無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漸漸降為凡人。

而後,她便住進了這草廬內,修養著傷勢。

*** *** *** ***「裡面有人嗎?」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仙子居住的草廬外,向草廬喊道。

此時寧雨昔已經修養了兩天,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半,想著這萬丈深淵底下也不會有人煙,身上便是穿著之前殘破的衣服。此時聽見人聲,卻又不願出門見生人,她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做了,冷冰冰的聲音答著話。

「嗯……小女子在廬內,不方便見客。」呵,沒想到自己也會自稱「小女子」。仙子姐姐卻是想讓那人離去,若是他膽敢硬闖,說不得仙子也要殺人了。

廬外的男人一聽這仙樂般的聲音,臉上神色一喜,知道找著了,便對草廬喊道:「廬中是寧雨昔寧仙子嗎,在下高酋,是林將軍帳下護衛,特來尋找仙子。」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三身邊做護衛,前日聞得寧雨昔之事,卻想起這深淵自己以前曾從另一側的峽谷來過,於是自告奮勇地來尋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你,可我此時確實不方便見你,你改日再來吧。」仙子聽見是林三身邊的人,又認出了這高酋的聲音,語氣便緩和了點。

不方便?莫不是她來大姨媽了?高酋在心中邪惡地猜想著,再轉念一想,這深谷處荒無人煙,她又是身受重傷,估計是幾日沒梳洗,不願見人吧。

「此地荒無人煙,想必仙子這幾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為仙子尋寫衣物和清水來給仙子梳洗吧。」高酋高聲說完,也不待寧雨昔答話,轉身就去張羅。

寧雨昔在廬中也是無奈,都掉下萬丈深淵了,還是逃不過那個小賊的冤孽。

半個時辰後,高酋尋來幾件樸素的農家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廬前,便道:

「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經拿來了,如何給你?」「你閉著眼拿進來……」這仙子的臉皮真薄!高酋嘟噥了一聲,便閉著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門口處,轉身離去。

不一會,寧雨昔在廬內梳洗完畢,一套普通的農婦衣服穿在沉魚落雁的寧仙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和嬌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廬,臉上帶著千年不化的冰寒,看著不遠處的高酋,冷淡地說:「你是怎麼尋到這裡的?是林三叫你來的嗎?」「哦,高某以前來過此處,所以對這裡的地形比較熟悉。至於林將軍,他一直苦苦尋找著仙子呢。」高酋感受著她身上寒冷的氣息,心裡哇涼哇涼地啊,老子好歹給你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說聲感謝。

寧雨昔聽得高酋的答話,沉默下來,心裡不知想些什麼。須臾,她抬頭對高酋說到:「你既是林三叫來的,能替我辦幾件事嗎?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長裙,這衣服我穿不慣;再給我找些療傷的藥物,我要儘快恢復功力。」寧雨昔話語裡透著不容置疑。

「好,高某這就去辦。」……

*** *** *** ***京城某藥店,高酋抱著兩件長裙,在為寧雨昔買療傷藥物。

「這娘們還真冷,老子那玩意兒都凍回去了。」高酋此時嘴裡嘟噥著,他本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一直就看不慣「玉德仙坊」的作風,自是不會太過尊重這仙子之名。原本他看見寧雨昔穿上布衣後的嬌媚風情,小高酋一下怒髮衝冠,卻被寧雨昔這冰冷的語氣回身澆滅了他的「雄雄」慾火。

「想來林兄弟遲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這性福日子也到頭了。」高酋為林三扼腕嘆息,恨不能去窯子裡為林三尋千百個姐們填補一下未來的空虛。

「這位爺,您要的田七、紅花和金瘡藥都準備好了。您還需要點什麼嗎?」「小兄弟,你們這有那個藥沒?」「嘿嘿,客官這是問對人了,我們這的那個藥價格實惠童叟無欺,而且藥效剛猛,多種多樣,不知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要內服的還是外敷的,要怡情的還是傷身的呢?」「他娘的,你看爺這相貌,這風度,需要用藥嗎?給我來女用的,最好是內服的,藥力要破身的!」「小店鎮店之寶「觀音脫衣散」可內服可外敷,男女適用,藥效顯著,不知能滿足客官的需要嗎?」「操!有品位!這等珍貴的靈藥都有,給我來十包!」「給,客官,這是十一包,買十送一。」「這玩意兒還能送一?果然實惠!」「客官……爺,小弟這私下還有『林三詩集』兜售,淫濕作樂必備珍本,您來一本不?」「嘿嘿,爺我需要那玩意兒嗎?知道啥叫騷客嗎,就是爺這樣的。給你來首好濕,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如何?」「兄台果然好濕,小弟拜服!」「知音啊……老子給娘們淫這濕,她們都說老子壞,只有兄弟能讀懂哥的寂寞啊……」高酋和這藥店老闆「猩猩」相惜了老一會,才不舍地離去。行走在鬧市間,高酋心裡想著,想不到這鬧市中也有這樣的高才啊。忽然,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正在走神的高酋一驚,急忙閃身一躲,手上的藥包散落一地。驚猶未定的高酋自認倒霉,隨意地拾起藥包便離去了,連手上受傷了也不知。

回到草廬,寧雨昔正在裡面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知道是高酋回來了,便輕身走出廬外。

「仙子,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嗯……咦,你的手怎麼傷了?」「哦,剛剛在街上險些被馬車撞到,估計是躲避的時候擦傷的。」「這樣,那你也用些金瘡藥吧。」「好……」兩個隔著幾米遠的地方各自做了下來,寧雨昔向來獨來獨往,自是沒什麼感覺,可憐高酋像置於冰窖中,如坐針氈。他一邊摸著金瘡藥,一邊想著:老子縱橫八大胡同十數載,風流瀟洒,御女無數,萬洞莫敵,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時間,廬外安靜下來,只有高酋的擦藥聲,那邊的寧雨昔只服下了內傷藥,卻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瘡藥,如今寧息療傷起來。

「怎麼覺得渾身發熱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藥粉,想了想剛才被馬車驚到後的情景,不禁兩眼一黑:這他娘的是「神仙脫衣散」啊!

寧雨昔本在靜息安養,卻聽見高酋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轉頭一看,卻見高酋滿臉發紅,血脈膨脹,雙眼布滿血絲,手指狠狠地抓著一旁的木棍,顯然是中了春藥的樣子。

「你怎麼了?」「我……沒事……」按照寧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從救了林三後,寧仙子身上似乎多了許多凡人的氣息,行為舉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時還不習慣自己的改變,氣質還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醫術的寧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藥,心中卻有些迷惑,明明擦的是金瘡藥,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用錯了藥?正想間,一聲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她。

「仙子,這山谷中有種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粉……」高酋害怕寧雨昔發現自己的身上,轉而懷疑自己想對她下春藥,便作了一個謊話,以解釋自己此時的尷尬狀況。

「哦……那這花粉有解藥嗎?看你好像很痛苦。」「來不及了……藥效攻心,只有用內功逼出來。」「嗯,如此……你轉過身去,我替你把藥物逼出來吧。」「不行,此要必須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內功淺薄……」「那……如何是好?」「這樣吧,請仙子替我點了身上幾個穴道,能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功力。」「嗯,你說。」「好,這幾個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頭側)、氣海穴(肚臍下方)還有……」「還有什麼?」「……會陰穴(肛門與陰部之間)……」「這……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唉……我也明白此法尷尬之處,仙子不必為難……」「唉……怎麼和林三有關係的事都是這麼……」在高酋驚喜的眼光中,寧雨昔慢慢走近他,臉上帶著一片羞紅。其實,這個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達到高潮,同時他也想給這仙子去去仙氣,幫林三一把,可他卻知道如果照實相告,寧雨昔一定不願意為他點穴,此時寧雨昔被他騙了過去,卻是願意替他點這幾個關鍵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看著仙子如玉般青蔥的手指,晶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貼近自己的嘴唇,他強忍著伸出舌頭去舔它的慾望,小腹的火熱卻燒得更旺了。

天池穴……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裡透紅的臉頰又羞了幾分,手指卻沒有猶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時真是爽到了,喉嚨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回去,鼻子喘著粗氣,雙眼如野獸一樣盯著仙子雪白的手腕。

氣海穴……「哦……」高酋顫抖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包裹在褲中的肉棒更硬了幾分,幾乎要破布掙出。仙子卻趕緊調整心神,一陣閉目後,臉上又恢復到高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尷尬。

終於,會陰穴……仙子的玉手像慢動作一樣,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帳篷,一路移到他的會陰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著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內心狂喊著。

「你這點穴之法……是從哪裡看來的?」寧雨昔調整了一番後,冷靜下來,臉上雖還有未去的潮紅,語氣卻是鎮定而冷靜。

「那個……」「怎麼?你忘了嗎?抑或根本沒有……」「有!」高酋打斷了仙子的話,苦苦搜索著腦海幾部秘籍的名字,看哪個能拿出手:歡喜禪、肉蒲團、春閨夢、燈草和尚……啊,有了!

「是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什麼古籍?」「『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洞玄子三……呸!當我不知道嗎,這是林三隨身攜帶的下流書!」「嘿……這你就錯了仙子,這古籍本是宮中魏公公修煉的,可他為了保護皇上,不小心變成了太監,就把這書傳給了林將軍……」「果真如此?」「如有虛言,咒我高某從此不舉!」高酋此時慾火攻心,言辭也放浪起來,居然調戲起寧雨昔。寧雨昔當做沒聽見他的粗話,手指向高酋的會陰穴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給他的半吊子東瀛話,卻忘記了仙子是個精通日語的專家,聽見高酋這舒服的呻吟,縱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澀不堪了。突然,仙子醒悟過來,說道:「這裡的花並沒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帶著那淫藥,你這點穴之法不能幫你提升功力,是幫你……吧。」「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高酋現在也不管寧雨昔是否看出來,在仙子玉指的與其說是點穴不如說是按摩下,他堅硬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哼!」寧雨昔嬌哼了一聲,手上不覺加重的力量,卻沒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突然一把抓住寧雨昔,手上殘留的「觀音脫衣散」無意中滲了些許在寧雨昔皓腕的傷口上。

「仙子……哦……」頂起的帳篷小了一點,卻依然高漲,一點水跡顯現在褲子外面。寧雨昔瞟了一眼高酋的胯部,掙脫他的大手,飛快地跑回草廬中。

「事情大發了……」發泄完的高酋對著自己苦笑了一聲,起身離去清潔了。

草廬中,寧雨昔渾身發熱,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時像生病一樣喘息著,臉上的潮紅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我怎麼也……」寧雨昔想起剛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罵倒霉,這樣都能沾上春藥。她暗自抵抗著腿間傳來的快感和慾望,運起內功壓制著春藥,可是剛才給高酋「類手淫」的一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中,「觀音脫衣散」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清潔回來的高酋卻聽見廬內的喘息聲,心想,難道這娘們拜倒在老子的強壯身軀下,發情了?他悄悄往廬內窺去,卻見寧雨昔盤腿而坐,臉色和自己剛剛一模一樣。

「難道,老子剛剛抓她手的時候把藥給……」高酋此時想發笑,卻覺得場合不對,他掙扎了一番後,走進草廬。

「仙子,想必是剛剛高某不小心把藥……」「別說了,出去……」「仙子,是高某害你……讓我幫你吧。」「不必了,你出去就好……」「我……」「出去!」仙子本就強忍著藥力帶來的慾火,此時內心更是煩躁,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也發怒了。高酋灰頭土臉地滾出草廬,嘴裡罵罵咧咧道,操,不就是給你上了點春藥嗎,那些窯姐們還巴不得老子給她上,老子還不待見呢……想了想,高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卻不知道怎麼幫助寧雨昔,她如此高傲,必不願意讓自己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噗!」廬內,寧雨昔卻是再也壓制不住藥力,內息衝撞間,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鮮血。高酋一個箭步衝進草廬,扶著寧雨昔搖搖欲墜的身子。寧雨昔身上的傷勢本就未康復,如今又要如此運功,傷勢復發,加上慾火難耐,便吐出血來。

「唉……林兄弟,事急從權,說不得給你戴個小綠帽了……」高酋暗自向林三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替寧雨昔解毒。

「嗯……你做什麼……」寧雨昔見高酋雙手伸向自己,以為他要有所不軌,卻也沒有力氣阻止他。

「仙子,這藥力甚是剛猛,只有一個辦法解決,請恕高某得罪了……」說完,高酋也不管寧雨昔那要殺人的眼光,摸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起來。

「哦……住手……」寧雨昔此時藥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裡卻依然不願高酋這樣為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話,只摸著寧雨昔一對豐滿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軟感讓高酋血脈噴張。寧雨昔雖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齡,卻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胸前的一對豪乳突顯著這個熟女的風情。

「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幾分……」高酋暗自說道,卻被寧雨昔聽到,慾火燒身的她心中卻有了三分欣喜,七分羞澀,臉上露出如小女兒般的嬌艷表情。

「嗯……輕點……」寧雨昔的神智已被春藥掩蓋了九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對這陌生的撫摸有幾分期待,幾分恐懼,不禁叫高酋輕點。

高酋見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經慾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氣,使出渾身解數,正要為寧雨昔上下求索起來。忽地,一股火熱從小腹處洶湧而出,高酋暗罵糟糕,剛才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

此刻,兩個身中春藥的人在不適合的時間,不恰當的場所相遇了。兩人都苦苦支撐著,心頭間保持著一絲清醒。

「這奶子……真大,真想試一試林兄弟說的『乳交』啊……」高酋一邊摸著仙子越來越高漲的雙乳,一邊幻想著。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罵道,你禽獸,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你有這樣的想法!老高,你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著高酋高高腫起的右臉,心裡不知怎的多了一點柔情,伸出纖纖玉手,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澀道:「我再給你使一次……『秘法』吧……」兩人相互為對方治療起來,只是這般撫摸卻是治標不治本,兩人心頭的慾火都更加旺盛,眉間的一絲清明卻容不得二人做過火的事。

高酋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儘快解決,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進自己的褲襠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寧雨昔被他這火熱的動作下了一跳,迷失的心智卻讓她拒絕不了手中的滾燙和粗大。

「你自己來……」高酋鬆開了仙子的手,示意她為自己套弄,自己卻把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著外衣揉起仙子的下體。

「嗯……不要……」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讓高酋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陰蒂,隔著褻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仙子也想不到這樣的呻吟會從自己嘴裡喊出,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表達身體的快感。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下體猛然經受這樣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時候,寧雨昔也極少去搓揉自己的私處,如今被一個男子這樣明目張胆地玩弄著,高酋身上的男人氣象和春藥的影響讓她一下到達頂峰。

「唔……要尿……」玉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寧雨昔很沒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高酋看著寧雨昔高潮後純情勃發的面容,精緻的輪廓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覺得寧雨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兒,如今卻擼動這自己的肉棒,一種幸福感澎湃在他心間。

寧雨昔喘息了一陣,恢復了幾分清醒,卻為自己之前的放蕩感到無地自容,沉淪了,卻不是沉淪在林三的手中。自己的玉手還在保留剛才的動作,火熱和粗大的感覺在此時如此清晰,寧雨昔紅著臉繼續為高酋套弄著。

由於剛才已經發泄了一次,高酋此時狀態極好,毫無射意,他舔了舔沾滿淫水的手指,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高酋的最後一絲清醒瞬間被慾火燒滅,他低吼一聲,撕開寧雨昔的外衣,扯開褲子,就要把肉棒放到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

「啊……不要……」寧雨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卻在之前的羞澀中忘記了自己的武功,像一個平凡女子一樣掙扎著,只是她的力量怎敵得過身材魁梧的高酋,幾番抵抗之後,寧雨昔筋疲力盡,只能由得高酋去了,況且,她的嬌軀還是火熱著……高酋隔著胸衣,把肉棒夾在寧雨昔一雙爆乳中,然後抱著乳肉往中間擠,挺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嗯……這樣……」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在寧雨昔下巴,上面傳來淫靡的氣味,讓寧雨昔一陣眩暈。雙乳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大,寧雨昔迷離了。

「喔……好燙……」「仙子……你的奶子真軟……夾得我舒服……」「唔……別說了……好粗……」寧雨昔聽不得高酋的淫話,只想快點讓高酋達到頂峰。高酋也沒有管她,熊腰急速地擺動起來,絲綢的胸衣摩擦著肉棒,讓棒身發紅髮燙,眼前淫靡如夢的情景刺激了高酋的視覺,他狠狠地進出著寧雨昔的乳溝,似要磨出火來。

「仙子……來了……」「別……」寧雨昔猛然逃出高酋的身下,起身握住高酋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前後套弄起來,並不時地刺激著高酋的龜頭。腰眼傳來一陣酸意,高酋配合著寧雨昔的套弄,抽動中,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寧雨昔的裙擺上,極其耀眼。

「哦……」「怎麼這麼多……」一陣沉默後,高酋的神智也漸漸恢復清醒,抬頭一看眼前的情景,剛才的香艷還歷歷在目,他語帶愧疚地說:「高某玷污了仙子的清白,唯有以死謝罪!」他自知寧雨昔的高傲,自己這樣侵犯了她,她必然不肯放過自己,還不如自己陳罪。

寧雨昔此時也是完全清醒過來,回想這個剛才的淫亂,羞憤填滿了她的心頭,幾乎讓她想一死了知,聽得高酋的謝罪,所有恨意轉到他身上,深厚的內功充溢在手上,便是一掌拍出,在將要打到高酋身上時,卻是留了幾分力。

高酋被這一掌拍出了草廬,一口鮮血吐出來,他知道仙子已經是手下留情,否則自己絕無生路,他對著草廬感激道:「謝仙子不殺之恩!」草廬中沉默著,高酋也是黯然,而後釋懷朗聲道:「仙子放心,今日之事,高某絕不外傳,後會……無期了!」說罷轉身離開了。

草廬內,寧雨昔濕著眼眶,緊抿著的嘴巴溢出幾滴鮮血,心中的痛苦煎熬著她,一直冰清玉潔的自己竟與一個剛相識的男子如此纏綿,還在他的玩弄下達到高潮。寧雨昔心裡想著,也罷,等傷一好便去找那個小賊,即使下地獄,也要找他做伴吧。正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卻擠進腦海,他嗎?就當做一場……惡夢?

春夢?

兩個不久前還在相互糾纏著的人,如今卻是反目相離,卻不知是可笑還是可悲。

*** *** *** ***幾日後,寧雨昔的傷勢痊癒了,恢復了功力的她,終於又一次回到俗世中,才一踏足鬧市,便聽聞林三炮打仙坊,迎娶青璇的消息。自幼在仙坊成長的寧仙子為仙坊傷心著,卻不知為何恨不起林三,如今仙坊也沒了,自己又如此,萬念俱灰之際,她到林府捉了林三,一路直上到千絕峰。

千絕峰上,寧雨昔與林三孤男寡女,在林三的胡攪蠻纏和真情告白中,寧雨昔徹底落入凡間,一顆心隨著林三沉淪了。

而後,青璇等人接走了林三,寧雨昔卻自覺無臉見青璇,獨自留在千絕峰上,只有李香君在山下陪伴著她。

這日,林三便要出征突厥,想起了千絕峰上的寧仙子,便獨自過來要與她告別,卻不想高酋一路跟在林三身後,目睹了林三與李香君吵鬧的一幕,再聽見林三對寧雨昔的真情告別,更覺對不起林三與寧雨昔,待林三走後,他便跑到懸崖邊,要與寧雨昔道歉告別。

「寧仙子……」高酋高聲唿喊:「高某自知愧對仙子與林將軍,此去突厥,高某將以性命保護林將軍周全,至於與仙子一事,高某已經忘記,希望仙子也能放下,與林將軍白頭到老,廝守終生。」一直沉默的山對面,忽然亮起了火把,似乎在告訴高酋,仙子已經原諒了他,高酋帶著笑,轉身離去了。

*** *** *** ***幾月後,天山。

話說林三在雪崩中掉進一個深洞裡,卻引出了一直跟隨保護著他的寧仙子,林三欣喜萬分,就在洞裡用冰雕出了一件婚紗,兩人約定了終身,在洞底溫存著。

而後,二人被救出,仙子也就表明了身份,要隨著林三一直攻進胡人的王庭克孜爾。

寧仙子突然出現軍中,高酋也是一驚,他趁著林三不注意,對寧仙子擠眉弄眼。寧雨昔瞟見高酋的眼神,臉色無由一紅,卻沒有回應。不遠處,倔強的玉伽卻是看著這個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心中的一點醋意讓她一陣煩躁。

入夜,仙子和林三在帳中聊著天。林三的洞玄子散手在寧雨昔似雪更勝雪的肌膚上摩挲著,撫弄得仙子淺嗔輕羞,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塵,眉宇間卻多了一絲凡塵女子才有的媚態和愛意。

「哦……小賊,道行都被你毀了……還要這樣使壞……」「姐姐,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瞎說……嗯……」「那姐姐愛不愛……」「我……討厭……」林三擁著寧仙子,在她耳邊說著胡話,惹得仙子一陣羞紅,偶爾花枝亂顫,一股嫵媚讓林三驚為天人,忍不住在仙子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雙手在仙子豐滿的玉乳撫摸著,仙子渾身發熱,嬌喘連連。帳外,卻忽然傳來惱人的聲音。

「將軍,玉伽逃了!」林三聞言,也顧不得甜蜜的調情被打斷,火燒屁股似的和寧雨昔說了一聲便出營去了。寧雨昔獨自留在帳中,胸前還殘留著林三之前捏摸的手感,臉上一陣火熱。胡亂想間,乳溝中卻回憶起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仙子趕緊撇去這個念頭,那清晰的記憶卻如阿爾泰山的冷風無孔不入,鑽進仙子的腦海中。

寧雨昔恍惚地出了帳營,卻尋不著林三的身影,想是去尋找玉伽了。隨意走動間,一個高達魁梧的身影卻看見了仙子,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過去。

「仙子……」「你……來做什麼?」自從昨日與林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地定了終身,仙子已經徹底把自己當做了一個凡人女子,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冷淡。

「對不起,仙子,我知道我應該忘記,可是……」「別說,我不想聽……」仙子冰肌玉顏上透著一絲紅暈,下巴快要抵在胸前,想要轉身離去,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

「是……仙子既是一路尾隨著林將軍,想是對林將軍用情極深。」高酋也是一個洒脫的大漢,他咧嘴一笑,像要把那日的往事都釋懷了。

「嗯……你還有事嗎?帳外有些冷,我想先進去了。」仙子不敢與高酋看似平淡,卻暗藏灼熱的目光對視,只留給高酋一個美妙的背影和玲瓏的曲線,便離去了。

高酋低嘆一聲,始終還是放下了。他一掃眉間的落寞,又變回那個洒脫好色的老高,轉身正要隨林三去找玉伽,遠處傳來一句溫柔的話語卻讓他驚喜萬分。

「外面涼,你也多穿衣服吧……」

*** *** *** ***之後,玉伽被林三尋回,在寧雨昔的銀針之下,忘記了林三。隨著林三假冒胡人部落參加叼羊大賽,在突厥王庭大鬧一番,玉伽又一次記起林三。

王庭中,玉伽的趕月三箭欺騙了所有人,寧仙子只來得及接下兩箭,第三支箭卻直直射在林三的胸口,一番混戰,寧仙子救出了林三,在某處的小屋暫住療傷。

昏迷了幾日的林三終於醒來,卻聽聞大華要與胡人談判的消息,急急地就趕去五原。寧雨昔卻沒有跟去,獨自留在了小屋中。

林三已經走了一日,寧雨昔在房中想著這幾日來與林三雙宿雙棲的生活,卻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天。忽地,她心頭浮現出一個人影,寧雨昔紅了紅,暗自問自己:難道我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怎麼會經常想起他來?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念想,她回身一看,竟是她心頭那人。

原來高酋見林三回來,先是一陣大喜,而後不經意地問起寧雨昔,林三也不疑有他,便告知了高酋寧雨昔的住所,那日的情景又浮現在高酋腦海,他便鬼附身似的來尋找寧仙子。

此刻,高酋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佳人,她荊釵布裙,長長的黑髮隨意盤起,凌亂的秀髮間透著一絲慵懶,一身農家胡服穿在她身上頗有一番風情。豐潤窈窕的身姿依然是那般嫵媚,此刻她正赤裸著光瑩的小腳,十隻小腳趾整齊地靠在一起。

高酋被眼前的風光吸引了,他呆呆地道:「真美……」寧雨昔這才驚醒過來,小臉一紅,問道:「你在林三身邊保護他,怎麼過來了?」高酋本要認真作答,可在寧雨昔似水的眸子注目下,他語氣一轉,道:「我想你了。」仙子聽得這放肆的表白,卻怒不起來,只得道:「不許亂說……」語言間已經多了一點她自己也注意不到的嬌嗔。

「嘿嘿……我天天祈求神明保佑林將軍,不是想仙子是想什麼。」「你這人,跟林三學來的這些油嘴滑舌……」「仙子如何知道我『油嘴滑舌』呢,難道你嘗……」「你討打……」寧雨昔嚶嚀一聲,玉手輕輕拍在高酋身上,打斷了他的話,卻像是情人間的打情罵俏。高酋沉醉在仙子這一刻的風情中,不能自拔。

高酋大著膽子伸手一摟寧雨昔的纖腰,寧雨昔先是一驚,轉身躲過他的熊抱,嬌聲罵道:「你大膽……」高酋低聲說:「我也知道這般對不起林三兄弟,可是我卻是忘不了仙子……」寧雨昔知道自己的誘惑力有多大,況且這人還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即使因此迷戀上自己也是正常的。而且,兩人有過親密接觸,寧雨昔倒也不討厭高酋,男女之間一旦有過超友誼的接觸,往往會相互有些奇妙的感覺。

「我如今已一心要做林三的妻子,你……忘了我吧。」「仙子,我想……再一次像那日一樣……」「你……」寧雨昔被他的話語勾起了那日的回憶,達到高潮那一瞬間的舒暢感像是又回到了身上,她紅著臉走到桌子旁,到了杯水給高酋,說:「你……喝水,冷靜一下……」高酋欺身到寧雨昔身旁,顫抖的聲音透露著緊張和興奮:「仙子還記不記得那藥?」「嗯……你想怎樣?」「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你……要死啊……」是的,高酋早已聊到寧雨昔不會從他,他也矛盾於對林三的愧疚和對仙子的慾望,所以便吃了「觀音脫衣散」,如此來欺騙自己。但是他吃的量不多,此時慾火焚身的狀態卻完全是他裝出來的。

「仙子……我忍不住了……」「啊……不要……放手……」高酋緊緊抱著寧雨昔,胯下高漲的肉棒隔著衣服摩擦著仙子的小腹,一連幾日來被林三逗弄得無比敏感的身子有了反應,雙腿之間漸漸有些濕意。

寧雨昔此時心中無比掙扎,高酋已經吃下春藥,如果不救他,後果不堪設想,可是,這對林三……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

胡人的民風大膽奔放,所以胡服也是做得開放,兩人推搡間,寧雨昔上身的衣扣已經扯開,摟出裡面的胸衣,包裹著無比高聳的乳峰就要掙脫束縛。高酋嗅著寧雨昔身上的香氣,春藥的效力徹底激發出來,他一把抓住寧雨昔的酥胸,狠狠地揉捏起來。

「啪!」寧雨昔在掙扎間打了高酋一個耳光,兩人一時愕然對望起來。

「我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林三……」寧雨昔率先打破沉默,說話間已經把自己當做林三的妻子,全然沒有了從前的獨立。

高酋拿起寧雨昔倒給他的水,從懷裡拿出一包藥粉,放了半個指甲大小的分量進水裡,送到寧雨昔眼前,道:「我們交給上天決定。喝了它,賭一賭你對林三的愛意能不能抵住這藥的藥力。」寧雨昔矛盾地看著那杯水,高酋的話想有魔力一樣,催促著她喝下那杯水。

她把所有想法拋在腦後,捧起杯子一飲而盡。

半晌,藥力開始在寧雨昔身上蔓延。她屏息對抗起身上的火熱。

高酋走近寧雨昔,粗重的氣息吹在她額頭上,夾雜著汗味的男人味道讓寧雨昔幾乎迷亂起來。高酋伸出手完成剛才未完的工作,火熱的大手貼在寧雨昔胸前,帶著幾分野性的味道溫柔地揉捏著寧雨昔的玉乳。

「哦……不要這樣摸我……」「仙子……你的乳頭翹起來了……」「才沒有……喔……」「胸衣脫了好嗎?」「嗯……」「『嗯』是什麼意思?」「隨你……」藥力上心的寧雨昔幾乎毫不抵抗地就默認了高酋的動作。高酋輕輕地解去包裹著雙乳的胸襟,一雙爆乳第一次出現在高酋眼前。

「好美……」高酋驚嘆著眼前的美景,只見仙子姐姐紅唇微張,晶瑩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春情,胡服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條深深的乳溝夾在中間。仙子姐姐此刻已經全身發軟,高酋把她攔腰抱起,卻故意輕輕拋在床板上。

「嗯……你好粗野……」寧雨昔發出一聲痛哼,卻像是呻吟一般勾引著高酋,幾個月前的情景再現,兩個服用了春藥的人相對而視,目光卻多了一絲默契和熟悉。也罷,就在春藥的催情中墮落一次吧。

高酋俯身在寧雨昔的嬌軀上,嘴唇尋找著寧雨昔的香唇。兩片唇肉一沾即合,寧雨昔伸出滑膩的香舌,與高酋交纏起來。這也怪林三這幾日天天對寧雨昔作怪,害的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姐姐也愛上這等纏綿的溫情。

唇舌交戰中,高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卻多了幾分男兒的野性。寧仙子撫摸著高酋身上的傷痕,想起了林三胸口上那碗口大的疤痕,心裡橫下一刀,把他當做林三吧。如此一想,寧仙子更加動情地把玉手在高酋身上遊走。

忽然,高酋停下所有動作,凝視著仙子,仙子看著他的目光,明白了他想要什麼,一根青蔥玉指撫上了他的上唇。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高酋伸出舌頭吮吸著寧雨昔的玉指,仙子的手卻不作停留,從胸口到小腹,一直摸到高酋已經劍拔弩張的肉棒。熟悉的火熱感回到手上,寧雨昔握著肉棒套弄起來。

高酋享受著寧仙子玉手的服務,手上卻開始為雨昔寬衣解帶起來。胸前的爆乳終於完全赤裸在高酋眼前,高酋張開血盆大口含住一隻玉乳,舌頭撥弄著乳頭。

「喔……好舒服……」「仙子……雨昔……你的手好軟……」兩人互相為撫摸著對方的關鍵部位,淫靡的氣息瀰漫在這間小房子中。高酋的手移到寧雨昔的陰阜處,尋找到她的陰蒂,逗弄起來。

「嗯……又這樣玩弄我……唔……你的手……」「對……喔……別……慢點……」寧雨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下體的刺激感傳到腦海神經中,玉手習慣性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高酋見寧雨昔已經進入狀態,撥開寧雨昔的玉手,握著肉棒擺好位置,就要一插而入。

「別……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林三……」「那我……」「嗯……小賊教我我一種法子……我還沒用過……」寧雨昔羞紅著臉,在高酋耳邊低語了一句,接著不讓他說話,用香唇堵住他的嘴,和他熱吻起來。高酋貪婪地品嘗著寧雨昔伸出的香舌,把上面的津液都吞進嘴裡。

「唔……」激吻過後,寧雨昔嫵媚地白了高酋一眼,眼神中透露的妖艷讓高酋的肉棒跳了一跳。寧雨昔退身到高酋胯下,嬌媚地再看了看高酋,便張嘴把眼前的火熱含進去。

「哦……雨昔……」高酋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寧雨昔的技巧頗為生疏,牙齒是不是磕到肉棒,可是眼前的刺激卻讓高酋無比興奮。聰慧的仙子很快掌握了口交的技巧,開始熟練地吞吐起來,偶爾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龜頭。

「啊……雨昔……你好會舔……」寧雨昔看著高酋享受的表情,卻起了頑皮之心,她吐出高酋的肉棒,小嘴對著肉棒呵著氣,卻始終不把它含進嘴裡。偶爾伸出舌頭逗一逗龜頭,弄得高酋心癢難當。寧雨昔嬌笑了一聲,不再戲弄他。一點一點地把肉棒含進嘴裡,開始快速吞吐起來。舌頭在口腔中轉著圈,像為肉棒洗澡,高酋受了刺激,抱著寧雨昔的頭,對著她的小嘴抽插起來。

「唔……等一下……」寧雨昔口齒不清地說著,然後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高酋明白過來,他躺在床上,示意寧雨昔與自己頭腳相反地躺在自己身上,所謂的「六九式」就在房子裡上演著。

高酋看著寧雨昔粉紅的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像與陰唇接吻一樣吮吸起來。寧雨昔嬌喘了一聲,肉洞中流出一股淫水,打在高酋臉上。她想起那日高酋的做法,抱著豐挺的豪乳,把高酋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套弄起來,舌頭時不時舔著他的龜頭。

「啊……好燙……你的這根……好粗……」「雨昔……你好會弄……」「那你舒服嗎……喔……再舔深一點……」「舒服……你呢……」「我……哦……美死了……」兩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下體,激烈地交纏著。

「仙子……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嗯……小淫賊……哦……再深一點……」「姐姐……我快到了……」「我也……嗯……」寧雨昔不再夾緊高酋的肉棒,把整個肉棒含進嘴裡,快速吞吐起來。高酋也不斷刺激著寧雨昔的陰蒂,舌頭用力吮舔著寧雨昔的蜜穴。

「哦……我射了……」「啊……要丟……」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寧雨昔口中,寧雨昔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把高酋的精液都吞進去了。兩人起身相擁著,熱吻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激情。

*** *** *** ***兩年後,林府,寧雨昔常用的房間。

「啊……高酋……小淫賊……唔……好粗……」「姐姐……你和林兄弟住在那小房子裡……難得來一次京城……我……」「嗯……那就好好乾我……哦……好長……頂到底了……」「仙子姐姐……我好舒服……」「小壞蛋……每次都下藥淫人家……哦……我也舒服……」「姐姐……喜歡被我幹嗎?」「喜歡……唔……用力干我……喔……」「姐姐……我又要射了……」「啊……小淫賊……射進來……」「來了……」「喔……好燙……這麼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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