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傳奇 第一章
林星蘭
名叫時滿華的少年從七歲起就在真武莊劉阿獨門下修煉武功,人人都叫他小滿。
小滿難以忘記師父對他的姦淫——在晚上,和師姐、師娘的肉體混合在一起的,既屈辱又快樂的體驗。
小滿一直就聽說大腸功的事情。師父劉阿獨在肏他的屁眼的時候,有時一邊拍打他的屁股,一邊神往地說:「不知道練大腸功的女人的屁眼肏起來有多麼爽。」
在小溪邊,師姐於桃溫柔地把纖細的中指插進小滿的肛門時,也會悄悄地對小滿說:「聽說,練大腸功的女人,會越練越漂亮哦。我們丹田功雖說可以養顏,但比不上她們的。你希不希望我去練大腸功啊?」
小滿就會說:「師姐,你已經很漂亮了。我好喜歡你。」說完,就和於桃擁吻在一起。小滿十三歲這一年,於桃十九歲,飽滿的乳房擠在小滿的瘦弱的胸口,像棉花一樣軟。
和修煉大腸功的女人會面,就是在這一年。小滿每天白天練功,晚上和兩個師姐一起到師父的房間去。那是溫暖的五月初九,小滿十三歲生日的前一天,這一晚的淫樂本來和往常一樣,只不過師父談及了大腸功的女人。
「我聽說練大腸功的女人樓海馨昨天在集市上出現了。」師父劉阿獨說。
「真的有大腸功的女人呢?」小滿以為這是傳說。大腸功的意思就是與「丹田功」
相對地,真氣不聚于丹田,而聚於大腸之內,以人的大腸為中心修煉整個身體的內力。大腸內的氣體,不就是「屁」嗎?每個人聽說的時候都會不好意思地笑起來。但是江湖是神奇的,只不過小滿每天除了練功就是被欺負淫辱的生活,摧殘了他的心智,讓他不能明白江湖的意義罷了。
師姐苟玉珍則撒嬌地說:「師父,你要那種女人,不要我們了嗎?」
師父劉阿獨粗魯地說:「少廢話,脫。」
他們便順從地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十八歲的師姐苟玉珍手腳並用爬行著,爬到劉阿獨跟前,把秀髮濃密的頭顱垂到劉阿獨的股間,濕潤的嘴唇包裹那根主人的肉棒,熟練地用力地吸吮起來。
這天,三18歲的師娘龐彩香赤裸著雪白的豐裕胴體,袒露出腹下濃黑而亂的恥毛,用力把柔順的小滿抱到大床上,長長的光潤的指甲撥弄著小滿的男孩乳頭,讓他又麻又癢,渾身酥軟地扭動。小滿從小就被玩弄乳頭慣了,現在他的深紅色的小小乳頭,就像女孩子的一樣敏感,被輕輕挑逗,就會堅硬起來。
師娘在他的脖頸呵氣,輕聲說:「我懷孕了哦。」懷裡的小滿的軀體立刻僵硬了。
龐彩香笑嘻嘻地說:「月事一直沒來。是你下的種。」
小滿轉頭負罪地看著師父。這件事情是早就可以預料到的。最近半年來,師父劉阿獨特意這樣安排,自己只射在老婆的屁眼和身體外面,而讓這個最小的男弟子每天都把才剛發育了能射出的精液全部射入老婆的子宮一次。
師父劉阿獨呵呵笑著,說:「生下來我替你養著,不論是男是女,我都要從小狠狠地干他。他媽的,我已經喜歡上肏小孩子了。你一長大,我就要肏你的娃。」
小滿的咽內又感到屈辱的苦澀。他在這幼小的年紀就承受了被迫做父親的體驗,然後又立刻發現連自己的後代都不能逃脫劉阿獨師父的淫威。但他還是習慣地,羞怯地說:「小滿代代都是服侍師父的。」
師娘龐彩香看小滿的眼神格外溫柔。他已經是她頭胎孩子的父親,比丈夫還要親些了。她捉了小滿的小手,放到自己的屄下,說:「師娘好喜歡你,你用手讓師娘泄一次,好不好?」小滿便熟練地探索起這個六年來肏過不下千次的溫暖肉屄來,無論是屄唇的厚度,還是陰核大小、位置和觸感,都像是對自己的身體一樣熟悉。他吮吸著婦人的硬挺的乳頭,在那奶香的溫暖中尋找到安慰。小滿挑逗著婦人,慢慢地、有預謀和技巧地讓她的白嫩的身體熱起來,讓她和她腹中的小生命一起墜入快感的深淵。
師姐於桃和苟玉珍都像青春的母狗一樣膩在師父身邊,長長的黑髮像絲的幕一樣散開,貼在微微出汗的嬌軀上。她們嬌媚地呻吟著,扭擺著纖細的腰枝。她們都有平坦的腹部和修長深陷的秀美肚臍,以及猩紅的嘴唇。
劉阿獨低頭一口咬住懷中於桃的豐滿奶子,在奶頭上咂出聲音。他的手摳挖著春潮泛濫的玉屄。苟玉珍一邊吞吐肉棒,一邊也伸出指甲長長的右手中指,狠狠戳進於桃的皺痕圍繞的後庭屁穴。於桃被上下夾攻,只是膩聲叫道:「好師父,親爸爸,把你的雞巴賞了奴家吧。奴家的屄里癢死了,今兒早上起來就一直心裡琢磨,若不讓師父在屄里肏一回,奴家可活不下去哩。」
「臭小娘們,」師父劉阿獨獰笑說:「昨日才稍稍冷落了你,你今晚就這般騷。
你從早起就滿腦的褲襠里的事情,你可不能好好練功了吧。「
女徒兒於桃說:「師父真壞。徒兒變得這麼騷情,還不是師父害得。每次都搞得人家……人家還要!啊,奶子好舒服……」
苟玉珍吐出了濕淋淋滿是口水的大雞巴,用縴手捋著,仰頭望著師父說:「親爹,我讓給她啦,你今晚就好好肏那個小賤人吧。」
「呸,」劉阿獨一口口水吐了苟玉珍滿臉,說,「我他媽還要冷落這婊子。什麼時候徒兒可以命令師父了?把你的屁股掰開。」說著一把將於桃火熱的十九歲嬌軀推倒在地,把硬挺的六寸長的粗大雞巴對準苟玉珍自己掰開屁股露出的菊門,噗哧頂入龜頭,然後一寸寸硬擠進去。
苟玉珍先是咬住嘴唇忍受屁眼的被撐開,然後恢復了搖頭晃臀的媚態。於桃高高撅起嘴,伸手在師妹的被吐了口水的俏臉上擰了一把,罵道:「你就會裝賢惠,壞老娘的好事。」被擰的苟玉珍渾然不覺,自得其樂地享受被雞姦的緊張感。師父劉阿獨哈哈大笑。
就在這短短的一會兒之間,這邊小滿已經讓師娘從屄底花心泄了一回,乳白色的花蜜噴了他一手。小滿隨手把花蜜抹在即將成為母親的師娘的白嫩雙乳之上。這對乳房的膚質還和小少女的乳房一樣嫩呢。
於桃撅起屁股爬上床,「小滿,師姐好寂寞喔。」
小滿嘿嘿一笑,把因為舒服而癱軟的師娘放下,爬上了於師姐的身體。大概是因為經常在床上實戰鍛鍊,他的肉棒比同年紀的男孩要粗要長。他拍開於桃的大腿,露出黑毛下的水光光的屄兒,一躍肏入。他雙手按住於桃的手腕,把她的狂熱的身體牢牢鉗住。他是從七歲開始習武的,身上的真武莊正派氣功也有六年功力,比兩位師姐都厲害一些哩。
而他的雞巴也反過來被於桃的屄牢牢鉗住,發出水音如同洗衣服,泡沫泛起沾在於桃的濃毛上,也沾在小滿的稀疏的初長的陰毛端。
師娘龐彩香從背後貼上了小滿,從他的腋下伸手到前胸玩弄男孩子的小乳頭,
用指尖挑,又用指頭捏,還把自己的塗了騷水的大奶子壓扁在他的皮膚細嫩的瘦棱的嵴背上,反覆旋揉。兩個成年的女人毫不憐惜地夾攻著一個才剛發育身體的小男孩。小滿氣喘吁吁,在美麗肉體的包圍中掙扎奮戰著。
他待雞巴在於師姐屄中磨合妥貼,便發動了他最得意的「韻流肏法」,腰部顫動,速度很快地把一波一波的顫動發送到師姐的敏感屄肉之上。於桃的呻吟聲立刻變尖了。可惜小滿的雞巴還是太短,無法直達花心,但是她媚眼如絲,看到小滿認真努力的面容,對幼男的變態愛意頓時充滿胸臆。小滿的有力的雙臂讓她動彈不得,也平增被征服的快感。
就在他們三人情投意合之際,突然師父劉阿獨一把抓住小滿的頭髮,把他硬扯下床。原來雖然肏屁眼讓雞巴舒服,卻沒辦法讓一般的女人爽到泄身,劉阿獨功力深厚,一時也不會射出,肏得膩了,反觀小滿一付開心的樣子,自然惱怒。
「你來舔我的雞巴。」他命令說。
師父的粗大雞巴是剛剛從師姐苟玉珍的糞門裡拔出來的,上面還沾著小屎塊,
散發臭氣。小滿卻幾乎每天都要嘗它的味道,所以能夠不動聲色地忍受。這時他低眉順眼地跪在師父面前,和方才苟師姐一樣,張開小嘴,慢慢地滑下讓雞巴插進自己的喉嚨。他吃進整根大雞巴時,有時也辛酸而驕傲地想到,這是很少有男孩子掌握的技能呢。
劉阿獨也滿意地揉亂了他的頭髮,看著自己傳授武功的小男孩吞吐自己的肉棒。
他很狠地作踐這個徒兒,但徒兒這樣溫順可愛,也讓他感到自己能找到小滿是運氣很好。師徒日久親密,讓他甚至願意把自己的老婆給這小徒兒肏.
不過也許只不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和徒兒都不當人看而已。小滿猜不透師父,
本來他這一個小孩子想要猜透老江湖也是不可能。
品簫只不過是前戲的儀式。不多時,劉阿獨又拉住小滿的頭髮讓他抬頭,示意他轉過身去。小滿習慣性地讓大眼睛露出儒慕和迷茫的神情,轉身趴在地上,撅起漂亮緊窄的小屁股。這時,三個女人都按照往常的訓示,並排跪在小滿面前,挺起赤裸的胸部,雙手方在膝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小滿的屁股洞。
師父的龜頭擠進了小男孩的肛門,雞姦開始了。雖然屈辱,但是小滿仍然體驗到強烈的快感。他的肛門天生就比師姐和師娘的肛門敏感得多。師父的雞姦讓他的小雞巴要爆發似的勃起在身下。師父進而使開韻流肏法,這個肏法是他教給徒兒的,像之前的兩千多次師徒雞姦一樣,幾乎讓小滿失去意識。他用可愛的嗓音叫道:「好舒服,師父,你肏得小滿好舒服。」
剛才小滿玩過的女人,現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小滿自己被玩弄,其中有一個還是他的未來孩子的母親。小滿突然發現,自己就在自己未出世的孩子面前露出無可奈何的醜態。以後,他還會繼續在真武莊學藝,孩子會出生,會一直看著自己這樣被玩弄,直到代替自己的位置……
小滿滿臉通紅,屈辱讓快感更加強烈。師父的陰囊撞擊著自己的幼小卵蛋,撞呀,撞呀。「好快樂哦,」他說,「被師父這樣干,好快樂哦。」
後來小滿認識了很多了不起的江湖豪傑,那些大人物也都認為:能夠這樣泰然地承受命運,對這時候的小滿來說,也許是唯一快樂的道路。小滿是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只有一個年輕的母親把他拉扯大。母親辛苦湊齊了每年一百兩銀子送他到真武莊來拜師學藝,每年只是在過年和中秋才趕來和他團聚,其他的時候都在成都作傭婦拚命掙錢。
小滿的母親來的時候,師父劉阿獨就會嚴令他不許說出他們師徒幾個的淫亂秘密,所以小滿的母親只能看到兒子學藝有成,非常開心,還教訓他一定要聽師父的話,師父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小滿每年總會習慣性地用色情的眼睛把母親和師娘、師姐相比較,發覺母親比她們都更有風韻些。但每次這樣想了,再看到母親對待自己的疲憊而慈祥的神情,都會讓少年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
他不知道好色的師父是否已經占有了年輕母親的身體。他在手淫的時候,經常幻想著自己的母親被壓在師父或師兄的身下,像自己一樣成為性奴。也經常幻想母親和師娘師姐並排裸身跪著,默默地貪婪地看著自己的小菊門被師父肏進肏出的樣子。這是他覺得非常罪孽又非常刺激無法割捨的幻想,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尤其不敢讓師父知道。他怕師父真的肆無忌憚地來搞這種玩法,就會是自己害了母親。
三個女人跪在那裡,咽著口水。師父劉阿獨以百般技巧抽插了很久以後,要泄了,就把大雞巴頭子「卜」地一聲,拔出小滿的後庭。小滿立刻回身,抱住那剛從自己屁眼裡拔出的滾燙的雞巴,就像女人以為自己的幸福完全寄托在那根肉棒上一樣,親昵地狂熱地又捋又舔又嘬,一邊聽著師父的唿吸。待分辨出那熟悉的射精前的濃重唿吸時,他緊緊含住師父的龜頭,熱熱濃濃的精液灌入口腔,流下嘴角。
小滿把師父的精液全部喝下,自己也在完全沒有人刺激小雞巴的情況下射了精,全都噴射到了師父的椅子下面。
他抱著師父的腰,兩人休息了一會兒。師父輕輕踢開他,說:「你把什麼射到椅子下面了?」
「是徒兒的精。」小滿跪著,恭恭敬敬地說。
「自己舔乾淨。」師父慈祥地說。
這也不是小滿會感到陌生的凌虐花樣。他聽話地鑽到椅子下面,在青磚地上一口一口細心地舔舐起慢慢變冷的自己的粘稠精液來了。被雞姦的肛門拔出後的輕鬆快感,吃自己的精液的屈辱,又讓他的充滿青春活力的小雞巴硬挺如初。
又在師娘的已經懷孕的子宮內射出一發之後,夜晚的肉宴才剛剛漸入佳境,小滿卻不得不睡了。小孩總比大人需要更多睡眠。他軟綿綿的倒在床上,在半夢半醒之間,任由師姐們玩弄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不自覺地把精液射到頑皮的成年女人的臉上和腋下。
小滿被於桃師姐抱著回到徒弟的住所的時候已近三更。在明亮如霜的月光下,
男孩突然醒了,覺得自己的屁眼仍然被大大張開著,一時無法合攏,紅了臉。兩人都是裸體的,反正不會有人看見。
「你放我下來吧。是不是很重?」小滿睡眼惺忪地說。
「你在師姐的奶子上好好歇歇吧。」於桃溫柔地說,「馬上就要被師兄玩了哩。」
小滿摟著師姐的脖子說:「我們一起給他玩。」
劉阿獨師父有兩個成年的男徒弟,大徒兒叫朱河維,二徒兒叫馬治,三徒兒才是小滿。那兩個男徒弟都不適合做孌童,實際上是師父管理真武莊的左右手。除了師娘他們不能碰以外,師妹和小師弟的肉體都是他們的玩物,莊上人家的年輕女子也幾乎被他們淫遍,只當是被老爺肏了,不敢聲張。即便聲張了,官府和鄰里也總是會幫著老爺,所以大家都只能逆來順受。這種不平只有靠習武的俠客來擺平,但當真武莊上的老爺們自己都是武功高強的人,正義被伸張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了。
到屋門口,於桃才把小滿放到地上。馬治在屋子裡,見兩人走進,高興地走上來擰一擰於桃的柔軟奶子,讓師妹輕輕地哎喲了一聲。他的手力很大,把奶子都擰得青了。於桃嬌嗔地推了他一把,說:
「大師兄呢?」
「你就只記得大師兄,不記得我?」馬治又擰了一下她另一邊的乳房。
於桃忍痛媚笑著說:「若是我只見到大師兄,也會向他問你。」說著貼上馬治的身,玉手輕輕撫摸他的褲襠,「若不是你們兩人同來,我怎得讓人肏嘴肏屄,像被一根棍穿刺起來那樣的爽法?」
「今日卻有個更爽的爽法,」馬治親熱地摟住師妹赤裸的香肩,低聲說,「我們到地窖去。大師兄已經在那裡了。」
「為什麼要到地窖去?」於桃說。
「我們從後山明澗谷拐了個女人來玩。那個女人是練大腸功的,我已經肏過,屄也平常,她的屁眼卻比你的有勁又滑,大約跟小師弟的差不多。」
小滿本來跟在兩個大人後面,聽得此言,同師姐一起「啊」了一聲。
「師父說的練大腸功的女人來到附近,原來是真的。」
「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樣一種功夫,專練腸子和屁眼。」
「你們恁大膽,怎麼就能把她拐回來。那邊也是習武之人,真武莊的弟子行此強盜行徑,不怕引起江湖風波麼?」
許多念頭一起湧上於桃和小滿的心頭。於桃擔心地問:「師父是否知道這件事?」
「師父不知道,」馬治說,「你也不可告訴師父。」
「我好害怕你們捅漏子。」於桃說。「會被人找上門來的。」
「不會的。」馬治拍拍她的暴露在涼颼颼夜風中的圓潤屁股,說:「江湖上誰能看得起練大腸功的?誰也不會幫助她們。」
小滿不禁對大腸功生出同病相憐之感,也想知道那可憐的被擄女子已經被蹂躪成了什麼樣子。
在地窖里,點著一盞油燈。壯碩的大師兄朱河維正騎在一個蓬頭散發的女人朝天翹起的屁股上,從上而下地雞姦著她。女人被結結實實地綁著,已經哭得聲音嘶啞。
小滿才要在昏暗的光線中注意觀察那被擄的女人,自己被馬治抓住頭髮,按跪在地。他知道師兄是要什麼,溫順地解開師兄的褲子,掏出雞巴,吃進嘴裡。他感到雞巴的味道很奇怪,不似平常,舔了舔才反應過來——這雞巴是乾淨的,沒有臊臭的味道。
真的很奇怪,按照二師兄方才說的,這雞巴方才才從被擄的女人的屎眼裡拔出來。
但小滿顧不得多想,馬治把他的頭往下按,把他的臉完全埋進自己的陰毛。小滿克制住嘔吐的本能,容納大人的龜頭在自己幼嫩的喉頭頂攪不休,又用手托起馬治的碩大陰囊,輕柔地搓弄睪丸,盡心地服侍師兄。
於桃則拉著被擄女人的的頭髮,讓她抬起頭來,對著燈端詳了一下,撇撇嘴說:「都說練大腸功能養顏,也是胡扯。這女人也不漂亮。」
被擄女人憤怒的眼睛閃亮地看著她:「你更丑,醜八怪。」
於桃扇了她一耳光,說:「臭婊子。」
被擄的女人說:「我修行時日尚淺,但已經比過去漂亮很多了。你卻只能越老越丑。」
於桃又扇她耳光。後來小滿去看時,被擄女人已經臉龐腫起,無法分辨出容貌美醜了。於桃玩玩被擄女人的乳房,看大師兄在被擄女人的肛道內射了精,忽然說:「師兄,如果給她吃雞巴,她會不會咬?」
「除非把她的牙都拔掉。」大師兄朱河維就像師父劉阿獨一樣獰笑著說。
「你們不是人!」被擄的女人哭說。
馬治說:「小師弟,你讓她給你舔雞巴。」
小滿也像被擄的女人一樣嚇壞了,抬頭說:「她咬壞我怎麼辦?」
「反正咬壞你的雞巴,你的屁眼仍然可以肏,你也能一直像個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了。」馬治大笑說。
小滿求助地望著莊中最喜歡他的人於桃師姐。想不到於桃師姐也走過來,摸摸他的屁股說:「去嘛,她又不一定會咬你。說不定你可以讓她喜歡你哩。」
小滿哀求說:「咬壞了,我就再也不能肏你啦,好師姐。」
於桃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臭小子少廢話,還磨蹭什麼?」
小滿只得戰戰兢兢地走到被擄女子身邊,托起她的臉,挺出雞巴,說:「請你不要咬我哦,姐姐,我是被迫的。你看到我也只是個孌童……」說著小心翼翼地把雞巴湊上被擄女子的紅唇。
被擄女子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咬下去。也許她也是初次被這樣小的男孩凌辱吧,微含溫存之意,先伸出香舌舔了舔,然後一口含入。小滿痛叫起來,說:「牙齒,牙齒,姐姐,你不要這樣……」原來被擄女子用牙齒貼著他的龜頭嫩肉摩擦,這是任何男性都受不了的。
被擄女子卻不聽小滿的哀求。兩個師兄大笑,混著於桃師姐的銀鈴般的可愛笑聲。
師姐像母狗一樣四肢並用爬到小滿背後的狹窄空間,用力快速地推動他的屁股,小滿越發痛苦。三個真武莊的成年弟子卻越發興致高漲地看著兩個肉體玩物相互無奈地傷害著對方。
菊花傳奇 第二章
林星蘭
(本章淡色,但仍然有些玩小男孩的情節。)
當晚,馬治和朱河維前後夾攻了小滿,朱河維肏嘴,馬治肏屁眼。他們又前後夾攻了於桃,馬治肏嘴,朱河維肏屄,讓於桃非常快樂。最後,兩個男人和一個男孩都在被擄的練大腸功的女子屄內射出了精液。朱河維對被擄的女子笑說:「如果你生了孩子,你覺得會是我們三個之中誰的孩子?」
直到最後小滿沉沉睡去,他都不知道被擄女子叫什麼名字,也沒有嘗過雞姦她的感覺。當晚,還是於桃師姐把他再抱回弟子住宿的房間的。
翌日仍然要修煉武功。上午,小滿和兩位師兄練過一套「真武拳」,剛剛收勢,二師兄馬治對他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這個動作的含義也是早就約定俗成的了:要小師弟喝他的尿。這樣做既能省去跑茅房的時間,又能欺負小滿。四年以來,每天兩個師兄的尿都是小滿包辦的。師父知道這件事情,並不生氣,反而也有時把自己的尿讓小徒兒喝。昨日在地窖中肏到一半,師兄要撒尿,也是直接撒到小滿的嘴裡,這讓被擄的女人看小滿的目光也變得溫柔了。
赤裸上身的男人和男孩走到房間內,小滿很熟練地跪下解開二師兄的褲子,一股很粗的熱尿柱噴出,小男孩拚命用嘴接住,但還是有很多深黃色的液體濺了他滿頭滿身。
「你是不是也要尿?」馬治一邊提褲子一邊隨意地說,「尿給我看。」
「嗯。」小滿點頭,不顧尿滴還從自己頭髮尖滴下,脫下褲子,從床下拉出一個便盆,舉起在自己雞巴前,叮叮噹噹地尿了起來。因為每日喝尿很多,所以小滿撒尿也很多。這泡很長的尿完畢之後,小滿偷看了師兄一眼,看到沒有逃脫的餘地,便像往常一樣,舉起便盆,把自己的格外臊臭腥鹹的尿再咕嘟嘟地喝回肚內。
小滿已經有些喜歡上這種事情了。有時,和師姐在後山樹林裡幽會時,還喝自己的尿給師姐看呢,讓師姐喜歡得拚命拍手。而小滿也會因為這種事獲得小小的快樂。就像昨夜自己被虐一樣,看到師姐開心,也讓他滿足了。
放下便盆,小滿猛然發現房門口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年輕女人,身穿藍花綢子衣服,睜著一雙烏熘熘的眼睛,對著裡面看。他臉漲得通紅,慌亂地提上褲子。這付醜態全被人看去了,讓他羞急得想哭。
「什麼人?」馬治喝道。
「你們出來。」陌生女人說。
來到房門外,小滿和馬治看到朱河維面前站了另一個陌生女人,稍微年長一些。
小滿頓時省悟過來:這是大腸功的女人來尋找被拐的同伴的。
那個年長一些的陌生女人對他們盈盈一福,說:「奴家是銀魚派的掌門樓海馨,這位是我的弟子楚珊莉。我的另一個弟子王巧娥被你們擄來這裡,還乞交還。」
楚珊莉似笑非笑地看著小滿,讓小滿羞得無處容身。但小滿也忍不住多看她幾眼,這個練大腸功的女子確實挺漂亮的。
朱河維似模似樣地也介紹了他自己和兩個師弟,然後說:「有失遠迎,我們並沒有聽說你們有弟子被擄,如果找到下落,會幫助你們的。」
樓海馨冷笑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莫非想要把事情鬧大麼?」
朱河維淡淡說:「鬧大了,對你們又有什麼好處?有誰會在乎練大腸的女人是不是受了欺侮?」
樓海馨變了臉色,說:「要動手?」
朱河維說:「拿下!」
馬治和小滿立刻對旁邊的楚珊莉出手。楚珊莉敵住馬治兩招,並不吃力,但小滿卻迅疾如風地點了她腿上四處穴道,讓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馬治立刻壓上,卸脫了她手臂的關節。
同時,朱河維和樓海馨對敵,卻明顯敵不過。樓海馨使出雙掌,指甲還染著鳳仙花汁,身子曼妙,讓朱河維難以捕捉。不出二十招,朱河維讓樓海馨一擊拍在背心,哇地吐出一口鮮血。樓海馨一腳踢倒朱河維,把繡花鞋以千鈞之力踏在他後腦,說:「快放人。」
「可惡,怎麼辦?」馬治踩著楚珊莉說。
「要找師父幫忙。」小滿說,跑向院門外。
「不要去,我們的事情是瞞著師父的,去找他不就敗露了嗎?」馬治焦急地說。
突然一個聲音在院門外說:「哼,你們竟敢瞞著我。」
「師父!」小滿高興地說。
劉阿獨帶著兩個女徒弟走進來,原來這正是他來指點徒弟們練功的時間。
「尊駕是?」樓海馨說。
「我是這真武莊的莊主。」劉阿獨說,「你來此行兇,意欲何為?」
「因為你徒弟乾了好事。」樓海馨把弟子被捉的原委說了,「請你放人。」
劉阿獨笑說:「江湖險惡,你們也是習武之人,平白就會被人拐走,也不丟人?
你來討我就給,也太不把我真武莊放在眼裡。「
樓海馨說:「那我們兩個掌門就來比一陣,如何?輸了我就走,贏了你可得放人。」
劉阿獨說:「就是這樣。」
於桃說:「太便宜她了。」
劉阿獨一腳踢翻她,轉頭看看馬治、小滿,說:「要是我輸給這女人,你們誰也打不過她,還不是任她自由來去?我教出你們這些飯桶,只曉得惹麻煩,遇事找上門來就全都不行。待我了結了她再來收拾你們。」
樓海馨冷笑說:「嘿,好大口氣。是我來了結你,再收拾你的徒弟。」
劉阿獨說:「哈哈,你的徒弟比我的徒弟更加飯桶,咱們本可以一起發發牢騷,但是如今只好為敵了。」上前兩步,立刻出手。
劉阿獨的上一代莊主是武當派的嫡傳弟子,傳下來的是名門正宗心法。他使出「真武拳」,氣度凝重,似乎兩三招就可以打倒樓海馨。但劉阿獨夜夜縱慾,影響了功力,而樓海馨救徒心切,一時打了個平手。
小滿在旁看得分明。樓海馨的招式雖快而陌生,但是確實是很好的武藝,每一招式都帶有真氣。而這真氣不是從丹田而是從大腸練出來的,這一點雖然看在眼裡,仍然讓他感到不可思議。
馬治卻不閒著,撂下不能動彈的楚珊莉,奔進屋內,片刻間舉了一把大刀出來,大喝一聲,就斬向激鬥中的樓海馨背心。樓海馨雖然聽到聲音閃避,仍然在手臂上中了一記,登時鮮血灑了一地。她罵了一聲「混蛋」,一閃閃出圈子,從莊後方向逃走了。
真武莊中並沒有誰的身法像樓海馨那樣快,所以沒有辦法再追上去。
劉阿獨氣喘吁吁,對馬治說:「你真的是個混蛋,你們是一群混蛋,不過罷了。
反正誰也不會替練大腸功的女人出頭的。這次出刀的事情我不怪你。「
馬治扔下刀跪下說:「多謝師父。」
劉阿獨說:「但是私自拐人,瞞著師父,該怎麼辦?」
徒弟全都跪下磕頭,大汗淋漓地說:「請師父責罰。」
結果是先罰餓罰跪。劉阿獨把兩個大腸功女子換用細繩精心地綁起來,自己拿去享用她們的屁眼。除了朱河維之外的四個徒弟在太陽下跪了一整天,虧得是修習了內功的,沒有暈倒,但也搞到迷煳不辨南北。到了半夜,師父才讓一個小廝傳話讓睡,但仍不許吃。
男弟子的房間內,馬治立刻睡倒,小滿卻無法入睡,因為身體的虛弱而格外清醒。
他對大腸功的女子們很有好感,總是感到就這樣讓她們失陷在莊中成為性奴是讓他非常難過的,甚至比他自己被凌辱更加讓他痛苦得多。他也願意服從師父,但是這個理由不足以說服自己認同前兩天發生的一切事情。輾轉反側了一個多時辰以後,終於他做出了一生中第一個重大決定,從窗子翻出,往後山明澗谷的方向悄悄行去。
他做這件事情,是第一次在江湖上自立,是與自己一直不敢反抗的師父為敵。
也許當時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只是憑著最本真的情感。男孩就是因為經歷這樣的事情才會成為男人的。
漫天陰雲,悶熱幽暗,讓小滿覺得毛骨悚然。本來他對後山十分熟悉,不靠眼睛也能找到去明澗谷的路,他也熟知後山沒有比黃鼠狼更大的野獸,夜裡也來過許多次,但這次不知為何和往常不同。後來他越來越明白,這時候讓他毛髮倒豎的,是因為他踏進了臥虎藏龍的江湖,隱藏在黑暗中的猛獸,是臥著的虎,藏著的龍,悶熱的陰雲預示的,是未來無數爭鬥仇殺的腥風血雨。
谷中有一堆火,照亮了幾個小棚屋。小滿正待過去,忽然感到一股壓迫感近在眼前,連忙閃避到旁邊灌木叢中,在黑暗中屏息藏形。有人翻動著灌木叢,但找不到他,因為小滿的武功並不算低呢。那人很快不再理會他的動靜,逕自向真武莊的方向奔去。小滿連忙追上。
「什麼人?」那人一開口,便能聽出正是樓海馨。
「姐姐、女俠,」小滿慌忙說,「你要去救人麼?我,我是來幫你的。」
「你是……?」樓海馨說。
「我是劉阿獨的徒弟,排行第三,叫做時滿華。我來幫你救人。」
樓海馨低哼一聲,猛然欺身上前來捉小滿。小滿駭然格擋,在黑暗中擋了兩拳,「真武拳法」招式自然而然攻守兼備,他一腳反高踢擊中對手,只聽樓海馨「嗚」
地呻吟,哀婉無限,看來是被打到了日間受刀傷的手臂。
「別打了,」小滿說,「我是來幫你的。你準備自己一個人去劫莊嗎?這麼黑,你認得路嗎?你受了傷,打得過我師父嗎?你知道能逃到哪裡去嗎?」
「可惡的小鬼,」樓海馨被句句戳中痛處。她年紀可以做小滿的阿姨,卻只能帶著哭音說,「你要把我怎麼樣?與其被你們這夥人侮辱,我寧可拚命,大家都不要活了。」
「大家都好好地活著吧。」小滿說,「是我師父和師兄做得不對,是我做得不對。
我要把兩個姐姐救出來。
「怎麼救?」樓海馨說。
「兩位姐姐被捆起來了,可能被姦淫,但是大概不會受到別的傷,我割斷繩索,她們能不能自己跑?」
「以我門派的武藝,應當沒有問題。但她們真的不會受傷害嗎?」樓海馨說。
「交給我吧。」小滿說。
「我呢?」
「你到莊東頭那棵三根枝丫的大槐樹下等著接應,我們到了以後,就向河邊跑。」
小滿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思維如此清晰。
「我為什麼相信你?」樓海馨說。
在這黑暗中,連臉也看不見。小滿一股血氣上涌,說:「你伸手過來摸我吧,
我讓你隨便摸,摸到你相信為止。」
這句話非常奇怪,但當時的情況下說出口又很自然。樓海馨也未稱怪,默默地伸出一隻柔軟滑膩的手,摸上了小滿的赤裸的胸口。胸口都是汗,讓小滿覺得風吹透骨。樓海馨的手像是情人般,順著他細長的腹部向下,突然敏捷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褲子掉了下去,手摸上了他的雞巴。小雞巴立刻彈起,硬如鐵棒。
「小色鬼。」樓海馨柔膩地說,竟沒有生氣,吐氣如蘭,靠過來,突然低頭吻上了小滿的唇。小滿沒有在考驗面前退縮,熱情地伸出舌頭與樓海馨的舌尖交纏,嘬著那女人味十足的涎水。樓海馨的手握住了他的陰囊,輕輕捏弄。
不久四唇相分,小滿卻覺得過了很長時間似的。他突然衝動地說:「我把褲子留給你,我渾身上下只有這一條褲子,我沒有別的東西可以做信物啦。」
「光著屁股去救人?」樓海馨似乎在笑,「你這孩子……」
小滿卻當下就把雙腿從褲腿里拔出來,最後抱了抱萍水相逢的樓海馨阿姨,便沿著來路奮力攀山奔回。
莊內的情況和小滿預想的一樣。師父劉阿獨不會把被擄的女人們放在自己的臥房裡同寢過夜的,連小滿自己都不曾在淫樂之後與師父同寢過。樓海馨的兩個徒弟都被關在一間空著的下房中,小滿上房頂揭了一塊尖利的瓦片,從後窗進去,用瓦片割斷了繩索,也弄醒了兩個姐姐。她們只是被捆綁得難受,被強姦的事情卻沒有讓她們動彈不得。雞叫頭遍時,他們從後窗翻出。
「跟我來,要快。」小滿說。雞一叫,大家都醒來了,逃走的機會只在這片刻之間。萬一失敗被捉,就會面臨非常慘的命運。
「你是誰?」天色晦暗,就如沒有早晨一般,楚珊莉看不清小滿。
「別作聲,我帶你們去找樓掌門。」小滿低聲說。楚珊莉覺得他的聲音耳熟,但在此難得機會,還是快逃要緊。
小滿再熟悉莊內的地形不過,當即避開大路,迅速往東。到莊口時,東方天空的白亮已經非常明顯,映出三根枝丫的大槐樹的輪廓,以及樹下的樓海馨。女子們嬌聲歡唿,擁抱在一起,這時從身後傳來第二遍雞叫的聲音。
「必須快走,我們多半已經被發現了。他們會騎馬追來的。」小滿說。
一邊向東奔跑,樓海馨一邊注意到這個男孩子的輕功奔速比兩個徒兒強得多,
幾乎不在自己之下,不禁暗暗稱奇。她說出口的卻是:
「既然他們騎馬,我們這樣在大路上也逃不了的。是不是拐入小路去躲藏?」雖是長輩,卻不由自主地用了商量的口吻。
「不,只要跑到河邊渡口,就有辦法。」小滿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十分可以信賴。
在河邊,滿天濃雲滾滾,輪廓漸漸清晰,水流青黑湍急,也宛如濃雲。只有一條小船系在這岸邊,被水沖得連連打橫。一看這個樣子,小滿的用意就很明白了,只要用這唯一的船渡過去,真武莊的人們就不能再追了,除非另弄一條船。有那個時間,練大腸功的女子們就可以遠走高飛。
想不到的是,青草滿地的河岸船邊,竟然另有兩個女子。一個是婦人,另一個是個與小滿年紀相仿的小女孩,頭上扎了一對丫角,正在解船。見到陌生人,王巧娥叫了一聲,她們都護住身上羞處,跪在地下。一行四人,只有樓海馨衣衫整齊,另三人都是赤身裸體的。剛才事情緊急,又沒有外人,所以沒有在意。
扎丫角的小女孩見了她們,也尖叫一聲,捂住雙眼,又從指縫裡欣賞這羞恥狼狽到極點的奇觀,眼睛不離捂住小雞雞的小滿,終於笑彎了腰。那婦人好像要責備小輩,但自己也忍不住笑。樓海馨滿面通紅,但莊上的人正在飛快追來,只有連忙跑過去,對她們福一福,陪笑說:「對不起,我們有急事,讓我們先渡吧。」
那個婦人沒好氣地說:「狗男女,我們先來的,憑什麼讓你們?要下雨啦。」
樓海馨咬碎銀牙,準備打倒這兩個民女搶船,但又怕那樣徒增麻煩,再陪笑說:「往東過河只有一個破廟,往西二里地就是真武莊,很大的莊子,可以避雨。」
小女孩笑夠了,搖了搖婦人的手,說:「就讓他們渡吧。咱們就到那個什麼真武莊去一下也好。」
婦人摸摸小女孩的臉,說:「好孩子。」讓開了船。小滿四人肉貼肉地擠到船上,真武莊的人已經騎馬出現,大喊:「不許解船!」小滿哪裡肯聽,緊張得連雞巴也半硬了。船一自由,便打著轉沖入河心,向下游漂去,幾次險些傾覆。終於到了東岸在樹林邊下船,小滿四人滿身濕透,冷得發抖。
真武莊的人已經追到正對岸。莊主劉阿獨下馬朗聲說:「小滿,你真讓為師的失望,你要背叛師門嗎?」
「師父,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不能這樣對待練大腸功的朋友們。」小滿哭著隔河說。
「我不管那些女人,我只問你,你要跟著她們走嗎?你不再是真武莊的弟子了嗎?」
劉阿獨說,「我要你回來。」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小滿頓時回憶起六年來,師父教自己武功,教自己穿衣,
淫辱自己的情景,還有真武莊的一草一木,還有師娘肚裡的自己的孩子。他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師父這個樣子,實在比親生父親更親,要小滿一走了之,是做不到的。
小滿說:「我這就回來。」對樓海馨說,請把我的褲子還給我吧。「楚珊莉說:」不行,他回去他們就會坐船過來。「小滿說:」我師父已經說了,他只是要我。「
樓海馨說:「沒辦法,我們怎麼能逼迫幫我們的人還背叛師門呢?」楚珊莉說:「哼,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她就是因為被小滿點了穴才陷在莊裡的。樓海馨說:「閉嘴,他們坐船過來,一次又能來幾個?我們應付得了。」把褲子還給了小滿。
小滿穿上褲子回到船上,萬分驚險地渡回了西岸,面對師父,不知如何開口。
「跪下。」劉阿獨說。
小滿跪下。
劉阿獨又說:「吃裡扒外的小賊,今日我要清理門戶。中秋你娘來了,我就把她收為女奴,繼續抵你的罪。」從旁邊馬治的手裡拿過一把大砍刀,對準小滿的頭就砍下去。
這一下子變生倉促,小滿毛髮倒豎,如墜冰窟,想不到師父立時就要對自己下毒手。只聽當地一聲大響,他頭一暈,好像騰雲駕霧,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站在兩丈開外,師父手裡的刀只剩下半截。牢牢握著自己肩膀的,竟然是方才在船邊笑他,但又讓出船來的丫角18歲。現在有細雨落下,天已經很亮,小滿才看清那女孩的容貌。——那女孩美艷得驚人。當時小滿沒有見過世面,把她當成了仙子,後來卻更知道,江湖上皇宮裡哪怕被稱作「仙子」的,也沒有誰的美麗能比得上這個18歲,像這樣清純、大氣而能在唿吸間攝人心魄。
「河對岸的……她們是練大腸功的?」美麗的女孩問小滿。
小滿怔了怔,才回答說:「是的。」又叫:「小心。」
真武莊的眾人已經執起大砍刀,兇狠吶喊撲了上來。劉阿獨又拿過一把刀,跟在他們後面。美麗的小女孩身形一晃,雙手背在身後,穿行到刀光之中,小滿倒吸一口冷氣之際,她已經連連出腿,把那些人全都踢向四面八方,飛出兩三丈外,個個握住褲襠,慘唿不已。
劉阿獨、苟玉珍、於桃、馬治把她圍住,美麗的女孩笑嘻嘻地叉開馬步,雙拳兩下一擺,苟玉珍和馬治也飛出兩丈,丟刀吐血。美麗的女孩指著於桃的鼻子說:「你還不快逃?」於桃立刻扔下刀,沒命似地逃走。最後剩下劉阿獨,拿著刀躊躇不定,說:「尊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插手管這件事?」
「我也是練大腸功的。」美麗的小女孩簡單地說。
「好,我們認栽了。」劉阿獨說,「你們走吧。」
那婦人已經在船上了,美麗的女孩拉著小滿上船,渡到對岸。小滿仍然目眩神馳,驚嘆於大腸功竟然可以練成如此出神入化的武藝。美麗的小女孩的頭髮濕淋淋地貼在臉上,對他說:「雨越下越大啦,你們說的破廟在哪裡?」小滿領她們到破廟去。樓海馨師徒三人已經在那裡了,於是會合歡聚。
菊花傳奇 第三章
林星蘭
六人圍著濕柴小火,相互介紹。原來美麗的女孩名叫陸倩靈,那婦人是她的師伯名叫高雅羚,是長白山紅草門的僅有兩人。高雅羚的武功沒有陸倩靈那麼高,也沒有她那麼漂亮。陸倩靈其實是百年難見的練武奇才,正因為大腸功功力高,才如此美貌,性格又開朗和氣。銀魚派樓海馨她們也讚嘆不已。
原來天下大腸功,最重要的兩個門派落雨派和鴿子派都在本省河南,高雅羚攜了這個武功奇高的師侄,是千里迢迢地來找同門切磋的。
陸倩靈聽說了真武莊的暴行,一拍大腿說:「我去血洗了他們吧,殺他們個雞犬不留。那個小老頭對我說什麼『你們走吧』好像饒我們一命似的,想起來就可氣。
我一人就可以殺光他們千把來口。
小滿嚇了一跳說:「那麼你也要行暴行了。」
陸倩靈笑說:「江湖上有仇報仇,很正當的事情。再說,人都叫我一夜殺光了,誰都不知道是我乾的。」
小滿毛骨悚然,知道陸倩靈不是吹牛。他不願意讓人去殺師父師兄師姐,但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阻止陸倩靈。倒是高雅羚說:「不可。」
陸倩靈說:「有何不可?」
「你仔細想想,如果你今晚去血洗了真武莊,然後會發生什麼事呢?明天肯定會有人到莊子來,貨郎擔也好,打抽風的也好,他們就會看到滿莊都是死人。」
「嚇他們個半死。」陸倩靈笑說,「也不壞嘛。」
「這件事情立刻就會驚動官府和江湖。」高雅羚說,「這種事情傳得很快,要不了幾天,大江南北都會知道。真武莊的靠山會來報仇,小兄弟,他們的靠山是誰?」
「是武當派。」小滿說。「我們的武功是源出武當的,每年都會專程送禮上武當山拜訪。」
「這就是了。武當派很厲害的哦。」高雅羚說。
「他們又不知道是我們乾的。」陸倩靈撅嘴說。
「正是這樣才麻煩。」高雅羚說,「他們只知道大腸功三個字,要找的話,不會來找紅草門,也不會去找銀魚派,只會去找本省河南的『兩大』,落雨派和鴿子派。這下子他們既有理又有氣,要對大腸功下狠心征討。官府那邊也會通緝。這樣一來,那個什麼真武莊死不死是小事,最後結果卻成為你對落雨派、鴿子派使了個挑撥離間借刀殺人之計。這是你的本意麼?」
陸倩靈悶了半響,說:「依你,就這麼忍了?」
高雅羚嘆說:「我們如今這個樣子,除了忍又能如何?你的師父的仇我們還不是在忍著,等著能報仇的那一天?」
小滿說:「阿姨你簡直是一個女諸葛,能把事情想得這麼仔細。」
高雅羚搖手笑說:「我哪配這個稱號?我只不過是和我們大腸功真正的女諸葛相處過幾個月,向她學的罷了。」
陸倩靈說:「真有那麼厲害的人?我覺得你已經很厲害了,平常都把我看得動彈不得。」
樓海馨說:「真的有個那麼厲害的女人,我們這一輩都知道。」笑說:「不過,高姐姐也很有女諸葛的風采哦。」
聊過一陣,小滿樓海馨四人都一夜驚擾,十分疲倦先睡了。一覺睡到晚間,卻見高雅羚分給他們衣服和吃的。原來是陸倩靈冒雨到真武莊去,從大門進入,無人感惹,陸倩靈想要什麼就拿什麼,滿載而歸。陸倩靈說:「身上濕衣服很討厭,如果沒有男孩子外人在場,就可以脫光烤火了。」
樓海馨有了精神,笑說:「就是有他在場又有什麼所謂?」說著開始脫衣服,
「天這麼冷,要抱在一起取暖才行。」
陸倩靈說:「你們蒙他的恩,願意以身相許,可與我們無關。」
樓海馨說:「我只是想玩小男孩而已,這麼好的小男孩,一定很好玩。」對小滿笑說:「你願不願意一起玩?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強姦你,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啦。」
小滿笑說:「能跟阿姨相肏,求之不得哩。」
王巧娥本來披著樓海馨的外衣,這時候解開,露出青春的軀體,抱住小滿說:「我也來。昨天用牙齒那樣對你,對不起啦。」小滿忸怩說:「不,是我不好,我和他們一起欺負你。」
18歲的楚珊莉說:「我可不願意讓那個小子肏我,都是他害我被捉的。」
樓海馨溫柔挑逗說:「師父不命令你。不過我們練大腸功的,都會越練越淫蕩,不要強壓慾火哦。能讓好男孩肏一肏,是很棒的緣分呢。」說著,跪到斜倚而坐的小滿面前,把顫巍巍的大白奶子上小得不相稱的奶頭塞到了小滿的嘴裡。
小滿的吮吸讓久曠的婦人閉上雙眼,發出一聲曼長的舒暢呻吟。同時,王巧娥在眾目睽睽之下以溫軟的口腔含住了小滿的雞巴,慢慢上下套弄,手指也不安分地深深插進了男孩的小菊肛內,爽得小滿連腳尖都繃直了。小滿只是用手在樓海馨的濕屄內外亂抹亂挖。
王巧娥忽然吐出雞巴,說:「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小?」小滿紅了臉,吐出阿姨的奶頭,說:「因為我人還小嘛,人長大了雞巴才會長大。」王巧娥說:「不對不對,今天逃跑的時候,你的輕功很好啊,你的內力應該不弱。」小滿說:「這跟內力有什麼關係?」
樓海馨已經明白,嘆說:「可憐的孩子,你師父從不教你真功夫。男子可以運丹田真氣讓男根暫時變大的呀。你的師父的雞巴很大對不對?」小滿點頭。樓海馨說:「你以為他本來就生了那麼大的雞巴嗎?」
這番話讓小滿眼前出現了一片新天地,感到自己出莊行走江湖是正確的選擇。
他立刻抱住樓海馨,說:「請你教我吧,我好能讓你更爽呀。」樓海馨就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在他耳邊念了幾句口訣。眾女子都笑嘻嘻地看著期待著,她們都知道那幾句口訣。然後樓海馨按摩小滿的兩腰助他運氣,不消片刻,小滿的雞巴便腫脹起來,變成五寸余長,雖還不是巨根驢物,但是用王巧娥的話來說,也「總算可堪一用」了。
「我還沒有拜見過大腸功女子的後庭花哩。」小滿笑說,繞到王巧娥的背後,推她跪趴在地。這本是王巧娥最喜愛的姿勢,她格格嬌笑,雙手分開自己肥滿勻稱的雪臀。只見深深的臀縫中央,現出一個淺紅色的嫩屁眼來。
小滿專心致志地伸舌去舔,以舌尖在菊花瓣上繞了一圈,菊花便濕潤地開放,
仿佛在邀他進入。男孩的舌頭見洞便鑽,伸進了漆黑的女性秘密後徑。小滿明白了為何在真武莊的地窖內輪姦王巧娥時,師兄的雞巴才從王巧娥的屁眼裡拔出來,卻毫不騷臭——王巧娥的直腸清潔柔潤,自潮生津,帶著一股從沒聞到過的淡淡清香,舔起來美得讓人飄飄欲仙。
小滿咕嚕咕嚕,靈舌在二十歲的王巧娥屁眼裡翻轉旋攪,只讓大姐姐披頭散髮地把臉蛋貼在地下呻吟說:「你好棒,爽死我啦。」樓海馨卻到了小男孩的背後,玉手溫柔地把他才剛變得很大的雞巴捋個不停。
小滿終於猛地抬頭,像是從水裡憋氣浮出一樣,唿唿喘氣,說:「好棒,練大腸功,屁眼是香的呢。」
「而且常年濕潤,不必口水潤滑啦,何時都可以插。你插進來,才曉得大腸功的真正妙處。」王巧娥說。
樓海馨給小滿扶正了雞巴,對準她徒兒王巧娥的饑渴的肛洞,大雞巴沒遇到什麼阻礙一滑而入,菊門被撐得圓圓地,緊緊箍住肉棒的根部。小滿深深淺淺地抽插,品味著成年大姐姐的又干又緊的直腸。這是他第一次肏大腸功女子的肛門,發現果然不同於平常之花,不是他的師姐師娘的凡俗屁眼可比。
「好舒服……用力呀……」王巧娥嬌媚地說。
小滿便使出拿手的韻流肏法,本來就十分熟練,加上新得的大雞巴,威力倍增。
眾女子拍手為他鼓勁,一氣乾了千把抽,讓王巧娥翻白眼睛,明明誰也沒有摸她的屄,滑膩膩的花蜜卻從屄口泄了兩腿。還是樓海馨拉著小滿的手說:「你真長氣哩,她該夠啦,肏我吧。」
樓海馨也撅起屁股,顧不得什麼前戲。小滿以同樣的姿勢插入,肏時只覺得她的腸壁能夠蠕動,雞巴在柔韌的軟肉包圍中,如同大海行舟,必須用力控制,方能順利進出。肏不了多久,雖是風雨陰天,破廟內的小滿卻滿身大汗,像小溪一樣沿著可愛的小胸肌的曲線流淌下來,直到胯下。
「你這樣可不行哩。」說話的竟是方才老大不情願的楚珊莉。她走過來,輕輕按摩小滿的胸背,伸長鮮紅舌頭舔去他額頭的汗珠,說:「你如果這樣就累壞了,怎麼讓我爽呢?要體會我師父的腸動的節奏呀,趴在她背上,來,用心去感覺。」
小滿說:「謝謝姐姐。」依言趴上婦人的絲緞般光滑的嵴背,馴馬一般地與她的急促的心跳和唿吸保持一致。象這樣,兩人一同心跳,一同唿吸,猶如隨波逐流,不似噼波斬浪,小滿被托起又墜下,舒服得暈頭轉向,快感卻更綿綿不絕。
在火堆另一邊,和小滿年紀差不多的少女陸倩靈卻要受不了了。方才樓海馨那句話也不經意地說中了她。陸倩靈的大腸功力極高,所以大腸功的淫慾之魔障也格外深重。她見到對面的活春宮,早就面紅耳赤,不得不寬衣解帶,小手兒交迭伸入懷裡捏弄自己的兩個硬硬的小乳頭。
紅草門女孩的師伯高雅羚說:「不如加入他們吧?」
陸倩靈忍耐著說:「我才不要為這種事上門求他,嗯……啊……」
高雅羚說:「嘻,你這騷樣,莫要扮貞潔烈婦。你不去我去。」說著扒光自己全身,挺著大奶子來到小滿這邊。
楚珊莉怕他搶了自己的男人,說:「你不幫助你師侄泄火?」高雅羚摸著楚珊莉的屄說:「我是想把最後最大的那一份留給她。」楚珊莉軟了身子說:「師伯,你真會摸屄。」高雅羚笑,給楚珊莉手淫下去。
小滿終於射在樓海馨的屁眼裡,精液比過去射精最多的一次還多兩倍。射過以後,他馬上趴到樓海馨的屁眼前,端詳著大大張開的菊穴裡面的層層紅肉。樓海馨媚聲說:「你在看什麼?」小滿說:「真是神奇的屁眼,我能肏一次,三生有幸哩。」
說著拿嘴對準屁眼,把自己的精液滋滋地嘬了出來喝下,這種屁眼被吸的感覺讓樓海馨舒服得渾身發抖,無力地說:「你留一口喂給我。」
小滿便含了一口與樓海馨阿姨相吻,把這從肛門中吸出的自己的精液與她分享。
少年的精液濃滑而腥咸,熟女的口腔香暖。他們都回想起短短十個時辰以前在真武莊後山明澗谷的那次接吻,這次四唇相分時,連出一絲不知是涎唾還是精液的液絲,相顧一笑,分外甜蜜。
「再來肏肏阿姨的騷屄,好不好?」樓海馨柔聲說。
「不好。」楚珊莉說,「我等了好久哩。」自己很主動地在地上趴好了,白嫩修長的雙腿分得很開,菊穴已經因為方才高雅羚的玩弄而鬆弛張開一個小指頭粗細的黑洞,說,「為了化解你在真武莊點我穴的仇怨,你得要肏得我屁眼很爽才行。」
「呸,這賤丫頭。」樓海馨說。她服侍小少年把龜頭塞進18歲徒兒的後庭,告訴他:「這丫頭的弱點是怕肏屁眼的時候同時玩屄,你把手在她陰核捏玩,她必招架不住。」楚珊莉不滿地說:「師父壞……啊呀。」已經被小滿拿住下面屄蕊,此後便胡言亂語,憨態百出了。
小滿正以楚珊莉教他的法子對付楚珊莉自己,趴貼在她背上用她自己的節奏征服她,這時高雅羚卻出現在他的背後,分開他的兩丬窄而結實的小屁股,舔起他的屁眼來,笑說:「男孩子的屁眼是臭的呢。」小滿遭遇背後突襲,精關一松,把粘熱的精液射了楚珊莉腹內滿腸。
「你方才一直在用一種韻流肏法,對不對?」高雅羚說。「你還會不會別的?」
小滿很佩服她的眼力,搖頭說:「我不會別的了。」
「那我教你一種『火龍肏法』吧。韻流肏法以柔,火龍肏法以剛,韻流肏法以層層小推,火龍肏法以大進大退,韻流肏法憑速,火龍肏法憑力。男人有兩種相補的手段,才好在花叢中做出更好的事業呀。」高雅羚笑說,便一把抓住小滿沾滿了香噴噴大腸油的濕淋淋肉棒,或推或握,講解了一番,末了說:「你在我身上練習練習。」便趴握在地。
「不愧是高師妹,」樓海馨笑說,「要偷奸還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是偷奸,是明奸。」高雅羚不必眼看,熟練地伸手到背後拿牢小滿的雞巴插進自己菊花洞。小滿認真地按照高雅羚所說,氣運丹田,再從丹田向下,一鼓作氣,用胯下的肉劍向婦人的肉洞猛搗。連肉棒的體溫也驟然提高了少許,高雅羚眯起眼睛,說:「真棒……啊……啊……阿姨讓你肏壞啦……」
小滿心底里感到幸福,感激地不斷猛肏恩人阿姨的後穴,趴在她身上,又去揉她的乳房,雞巴剛柔相濟,左右變換方位,樓海馨師徒三人笑嘻嘻地在旁觀看。小滿回想到,自己被師父雞姦時,總是有三個女人在旁註視著自己屈辱的樣子,現在情形卻倒了過來,旁邊三個美女,看著自己征服著另一個美女。小滿覺得有些害羞,為了報答這些給他無比自尊的好女人們,他越發努力地玩弄著高雅羚的各個部位,把她頂進極樂的妙境。
在旁,陸倩靈目不轉睛地看著火光映著濕雞巴在自己親密的師伯的隱秘後穴大肆蹂躪,即覺得師門受辱,又感到暗藏的受辱的快意,更有些吃醋。她已經快要大聲呻吟出來,口乾舌燥,衣衫不整,一隻手狂亂地摸著自己的柔毛稀疏的嫩屄,另一隻手從身後掏入屁股,力能扛鼎的中食二指都摳在小菊花內,未成熟的小身體像蚯蚓一般在地下扭來扭去。
高雅羚泄了兩次,小滿拔出尚未射精的雞巴,把婦人的豐腴軀體翻身,舐起她屄中流出的香甜的蜜汁來。雖然大腸功能練屁眼,但這屄蜜也是人慾的精華,不吃掉他總覺得可惜。
高雅羚渾身癱軟,說:「這麼神勇的男孩子,可不多見。」
「不過他已經到了極限了吧?」楚珊莉捧起雞巴,小心地撫弄,因為它可能會突然噴出漿來。「連御四女,小臉都煞白啦,全靠年輕的元氣在撐著。他要舔屄水,也是因為身體虛得很了,自然而然地想要補一補。」
小滿心裡一驚。吃屄水只是很自然的衝動,他不知道這乃是如同人餓了要吃飯一樣,其實是顯出了他身體的不足。方才荒淫的肉宴,肉棒全憑真氣漲大,再加上剛猛的火龍肏法,已經十分地損害了他的身體,再肏下去,猝死也不無可能。光靠舔食一些女屄淫液,只是杯水車薪。
「只除非有個采陰補陽之法。」王巧娥說,「你若不會,我練大腸功走江湖之前,家裡是修道之士,讓我來教你一個正宗的。」說著讓小滿自己捏著兩個小乳頭,告訴他一些吐納之法。又說:「不過大腸真氣是不能被你採到的哦,這種采陰補陽之法,只有在肏屄的時候才能使用的。」猶豫了一下,說:「不好叫你去采別人,我先讓你采吧。」說著便要分開雙腿,露出秀麗的屄毛黑草叢。
「且慢,」高雅羚說,「王家妹妹修行很淺,別被踩壞了身子。我們這裡有一個功力深厚的武學大宗師哩。」
她一說,眾人都轉頭去看幼小的陸倩靈,陸倩靈自己手淫的樣子被大家看個正著,很不好意思,說:「師伯,你不是我的師父,沒道理拿我的身體去賣人情。」
高雅羚說:「小婊子,不要擺譜,那點功力對你來說算得了什麼?現在是要救人哩。今天你不依也得依。」走上前不由分說地脫她的本來已經解開的衣服。
陸倩靈一臉不高興,說:「在京城在長白山,最多我也只見過我師父和師伯是練大腸功的,大家姦淫也有節制。到河南來,開了眼界。我長這麼大,沒見過像你們這麼淫亂的,就是豬狗配種,也比你們更文雅些呢。捅了漏子,還要我來擦屁股。」
她的身體之美讓小滿驚呆了,半晌說不出話。十三四歲的少女,乳胸微隆,渾身都有輪廓鮮明的肌肉。這肌肉並不壯實,卻是纖細緻密,曲線一波三折,渾身上下有無數閃光的棱痕,介於男孩和女人之間,充滿動態的活力和靜態的剛性之美,宛如一尊金子雕刻的菩薩裸像。
高雅羚拉著不再反抗的陸倩靈的手走來,讓小滿躺在地下,陸倩靈跨他身而立,緩緩坐下。看到小滿一臉敬畏的表情,終於讓陸倩靈忍俊不禁,笑顏如春華綻放。
稀疏的陰毛遮不住的小屄嘴早已濕潤,在坐下時,一股吸力就將粗硬焦黃的雞巴吸入屄內。這是小滿第一次肏18歲,也是陸倩靈第一次肏幼男,都是人生中珍貴的回憶。
陸倩靈說:「你可知我屄里乾坤?」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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