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電話,不知究竟該不該打:性奴隸服務公司,怎麼可能有這種公司,一定是某些黑客做出來的假廣告,但是看著眼前電腦桌面上那個上身穿著空姐服裝,下身卻光熘熘的對著鏡頭張開美腿,掰開陰戶微笑著的美女,我的心又十分的痒痒,心想,算了,還是打一個電話吧,大不了損失點電話費。於是我心懷忐忑的按了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甜美的女音:

「您好,性奴隸服務公司,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嗎?」哇,竟然真的有這種公司,於是我心懷激動的說道:

「你……你好,我需要一位『伴侶』,可以嗎?」

電話那邊的服務員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請問您是面上便立刻充滿了各色各樣,美艷絕倫的女孩的照片,她們不但一個比一個美,而且一個比一個放蕩。

只見有的個穿著件敞胸水手服的女孩,捧著自己的乳房,下陰坐在一個機器陽具上巧笑倩兮的望著鏡頭,還有的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小姐,跪在地上,一邊舔落在地上的精液,一邊對著鏡頭作出勝利的手勢。還有一個穿護士裝的小姐,竟然坐在地上用手分開了自己雪白的大腿,在自己那粉嫩的陰戶上插了一面小紅旗,上面用金色寫了四個大字:歡迎光臨。

我咽了口口水,感覺真是越看越熱血沸騰。

於是我輕輕的拿滑鼠點了其中一個穿著帶著黑色眼鏡,穿著黑色警服,一邊微笑,一邊對著鏡頭撒尿的女孩的照片。

一點擊,這個女孩的簡歷便立刻顯現出來:

紀芳嵐,女,二十歲,出身武警女子特種隊,有過三十次性經驗,其中五次為輪姦經驗,乳頭和陰戶均為粉紅色,皮膚白皙,身體健康,曾在某部隊當過軍妓,擅長各種體位,喜主動,可滿足顧客各種要求,沒有性限制,可以接受任何性遊戲。

高潮狀態:可見少量潮噴。

Sm接受度:輕傷微血。

屈辱忍耐度:極佳。

看到這麼詳細的簡介,我真是慾火焚身,連忙將自己的地址和約定的時間發到了她圖像下的郵箱。過了一會兒,我的站內信箱收到回執,說委託已接受,服務者將準時到達。

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有種幻夢幻醒的感覺。連忙開始整理屋等待伴侶的到來。

八點整,我家的門鈴果然準時響起,我連忙起身跑去門邊,一開門,我便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只見剛才那個美人戴著個墨鏡,穿著那件警服,在我面前挺拔的站立著,手裡還拿著一個包。充滿魅惑的一邊微笑一邊望著我。

她顯得那樣的冷艷,我的視線向下移動,看見她胸前的雙乳傲然挺立著,似乎要破衣而出,她的下身並沒有穿現在女警那樣的長褲,而是穿了一件黑色的緊身超短裙,將她的雪白修長的腿腿緊緊地裹住,望著這條凝脂般大腿的根部,我忽然想起剛才她在照片上撒尿時的情景,不覺又咽了口口水。

她見到我垂涎三尺的模樣,微微一笑,充滿磁性說道:

「先生,請問是您約我為您服務的嗎,如果是的話,請問我能進去嗎?」

我一聽,醒過神來,連忙打開大門,請她進來,於是她微微一笑,挺胸張開玉腿邁進了我家的大門,坐在了沙發上,然後轉著腦袋觀察四周的環境。

我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在她身邊坐了下來的身邊,她對我說了聲謝謝,然後摘下眼鏡,拿起杯子喝了起來,我這時才發現原來她的眼睛竟然也是靈秀無比,嫵媚異常。

我咽了口口水,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訥訥的說道:

「紀小姐,我……我們該如何開始呢?」

她聽到我說話,嫣然一笑,放下水杯,扭轉蠻腰從包里拿出一個表格,放到我面前,然後說道:

「這是我們的服務價格表,上面列出的服務我都可以做到,您只要把在您想要的服務後面打個勾,我就會按照上面的項目為您進行服務,等完成後在統一計費。」

我接過了表格一看,上面列舉了很多跟性有關的活動項目:舌吻,口交,乳交,肛交,腳交,SM調教,奴隸人形,喝尿……等林林總總有數十樣,基本上是無所不包,而每樣服務的後面都有相應的價格,我看了看,基本上還能接受。

於是我拿著這張表格驚奇的問她:「怎麼,這上面的項目你真的全部都能做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恭謹的說道:

「是的,先生,我們公司的服務宗旨就是盡一切努力讓我們的客戶滿意,您只要一簽約,那麼,我的身體就是您的,你可以隨便使用。」

我又向她那身著制服的曼妙身材看了看,咽了口吐沫,然後急不可耐的拿起筆,開始在表上面打鉤,過了一會,我寫完了,將表遞給她,然後滿心期待的望著她。

她用美目在上面來回的認真的看了看,然後嫣然一笑,對我說:

「先生,我看您並沒有選肛交這個項目,我可以自信的告訴您,我的肛門是經過專家特殊調教過的,柔韌度很好,很適合插入,我以前在部隊里當軍妓的時候,那些軍人們都非常喜歡用我的肛門,他們每天都要在那放一炮,您不選,是您的損失啊。」

我一聽,頓時熱血沸騰,連忙搶過表格在肛交那一欄上打了個鉤,然後又遞給她了。

她又拿過來看了看,然後微微一笑,說道:

「先生,你一共選了三個正常性愛項目,三個調教項目,兩個淫辱項目,一共是八個項目,共一萬元,請先付款,然後我才能為您服務。」

我一聽,連忙從兜里掏出早已準備好的錢遞給了她,她接過錢後,小心的放在包里,然後扭腰微笑著看著我,說道:

「我現在可以開始為您服務了,先生,您想先從哪一項開始呢。」

我想了想,對她說:

「先從口交開始吧,我想先興奮起來。」

她聞言嫣然一笑,挺起腰肢,站起身來,先將我面前的茶几輕輕移走,然後伸出一雙玉臂,解開了我的腰帶,然後連著內褲一起將它們退了下去。

因為我早已忍耐不住,在內褲退下去的一瞬間,陽具便直挺挺的蹦到了他的眼前,而且還發出一股惡臭,糟了!收拾完房子還沒來得及洗澡呢。

想到這,我羞愧的低下頭去,她似乎也聞到了,但她好像並不介意,朱唇微微一笑,伸出玉臂,輕輕的將我的大腿打開,然後一合玉腿,身形向下一壓,便跪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玉手,抓住了我的陰莖輕輕套弄著,然後笑了一下,一邊從兜里拿出一個濕紙巾擦拭陰莖上的污垢,一邊安慰我說:

「先生,你不要害羞,男士有點體味是很正常的,我以前在軍隊的時候,經常有士兵從戰場上一回來,便把我按在地溝里狂插我。

他們經常是幾天幾夜不洗澡的,每次被他們輪姦完,我的嘴和陰道里就布滿了精液和污垢,對此我已經習慣了,並不介意,而且很開心,但為了您的健康著想,我還是要為您清潔一下。

一聽這話,我的陰莖在她手裡變得更加壯大,她看到了,會心的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濕紙巾扔掉,便張開朱唇,將我的陰莖含了進去,輕擺黔首,來回的套弄。

她的口技非常好,口腔的溫度也適中,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朱舌在裡面來回不停的撥弄我的馬眼,我向下望去,她竟然懂得一邊吸吮我的陽具,一邊媚眼如斯的望著我,給了我極大的滿足感。

吸吮了一會而,她將陽具從她嘴裡拿了出來,一絲晶瑩的口水連接在我的陰莖和她的朱唇上,她微微一笑,將這聯繫撥斷,然後用玉手握著我的陰莖來回回套弄,嘴唇則張開含住了我的春袋,仔細舔弄上面的褶皺,這時,我的渾身像過電了一般,充滿了快感。禁不止支起身子,將下體拚命向她的玉臉壓去。

她則再接再厲,見我挺起下身,便順勢向下吻去,然後猛地一扣,便吻上了我的肛門,她一邊不嫌骯臭的伸出舌頭仔細舔弄我的肛門,一邊用左手拖住我的屁股,右手則快速的套弄我已經青筋暴露的陽具。

我忽然感覺一股熱氣上升,感覺快要射了,連忙抓住她的頭髮向外推,想緩一緩。

她也看出了我的慾望,於是托著我的屁股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鬆開手坐直身子,巧笑倩兮的望著我。

我喘了口氣,將想要射精的慾望壓了下去,然後望著眼前的紀芳嵐,只見她也是氣喘吁吁的,春色滿面的望著我,朱唇邊有很多骯髒的黃色污垢,顯然是舔我的肛門造成的。這些污垢與她潔白的面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形成了一個無比淫蕩的畫面。

她發現了我的表情,於是微微一笑,拿出紙巾將嘴上的污垢擦乾淨了,又拿起水杯漱了漱口,然後跪著對我微微一笑,恭敬的說:

「先生,您想把第一泡精液射在我身上哪裡?」

我咽了口口水,說道:

「能……不能射在你的臉上啊。」

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先生,我身上任何地方都可以做精液容器,這我早就說過了,那麼,現在您想不想試試深喉?」

我一聽,愣了,訥訥的說道:「深喉?什麼意思?」

她聽到,微微一笑,解釋道:

「就是我把頭平靠在沙發上,您可以把我的嘴當成沒有知覺的性愛玩具,用您的陰莖在裡面以任何速度,任何力量抽插,而不必顧忌我的感受。」

我一聽,頓時十分感興趣,於是點了點頭。

她見我同意了,便嫣然一笑,站起嬌軀,伸手將我拉了起來,然後她自己平躺到了地上,然後將黔首緊貼在沙發的邊沿,然後微笑道:

「先生,您可以過來了,記得要將大腿跪在沙發上,然後再將陰莖放到我的嘴裡,這樣一來,您在抽插時不但輕鬆,而且還可以用的上力。」

我一聽,連忙走到她跟前,然後照著她的話,一條腿跪在沙發上,然後用左手握住她的黑髮,固定住她的腦袋,右手握緊陽具,對準她的櫻唇,說道:

「我要來了。」

她微微一笑,張開嘴唇,準備迎接我的征伐。

我一看,頭腦一熱,猛地一挺下肢,將陰莖再次送入這個桃源仙境。

而她呢,見到我已經插入她的嘴裡,一邊儘量張開嘴吧迎接我的入侵,一邊伸手穿過胯下,拍著我的屁股鼓勵我。

剛開始我不敢抽插的太用力,怕她難以忍受,但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還拍了我的屁股鼓勵我用更快更猛的速度抽插。

我向下看了看我胯下的這張玉臉,然後小心的說道:

「我真的用全力了,你真能忍受嗎?」

她嘴裡含著眼睛,嫵媚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還眨了一下眼,示意我讓我儘管用力吧,她沒關係。

得到她的默許,我深吸了一口氣,左手狠狠的抓住她的頭髮,臀部用力向下猛的一挺,登時整根粗大的陽具便立刻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裡,這一下插的太深了,我甚至感覺陰莖碰到了一個細小的管道,我相信那是她的食管。

被我這麼一下猛插,她那雙美目立刻在這次衝擊下翻白了,放在我屁股傷上的手也抓緊了我的臀肉,但她卻還在儘量張著嘴,準備迎接我的下一次衝擊。

我暗贊一聲專業,於是更加用力的用陰莖在她的嘴裡穿插。每次都深入喉管,就像她說的,把她的嘴當成了沒有生命的性愛玩具。

隨著我抽插的越來越劇烈,她躺在地上的美妙玉體便也跟著不停的痙攣抖動,眼淚鼻涕橫流到了玉面上,把臉上的裝都掛花了,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嘴裡湧出一股一股的帶著硬塊的液體,每次等我抽離的時候,都會被帶出口外,灑在她的臉頰上,我相信,這是她噁心時是泛出的胃液。

抽插了幾百下,我終於到了要爆發的時候,但我這時不想射在她臉上了,於是在射精的一瞬間,抓住她的頭髮,猛地用陰莖向她的嘴裡一挺,緊接著一股粘稠的精液便猛地射進了她喉管的深處。

她被我這麼一射,白眼一翻,精液竟然從她那秀氣的鼻孔里噴了出來,跟灑在了她的臉上,跟其他污垢混合在了一起。

我唿了一口氣,從她嘴裡拔出了陰莖,上面還掛了很多的污垢,有我的精液,有她的胃液。

她已經翻著白眼靠在沙發上失神了,我也疲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這時我忽然聞到一股騷味,於是定睛一看,地上竟然有灘尿液,而且尿液是從她的裙子裡流出來的,她竟然被我干失禁了!我望著那股順著她大腿的緩緩流出的尿液,我笑了,因為我知道,等她醒了,遊戲還要繼續。

第二章

等紀芳嵐從浴室里清理回來時,我正靠著沙發玩弄自己的陰莖,此時的紀芳嵐已經回復了剛來時的乾淨漂亮,仿佛什麼都沒發生過,看來化妝的力量真是不小。

紀芳嵐見我正在自慰,於是微微一笑,蹲坐在我的身邊,接過我的陰莖幫我輕輕的套弄著。我伸手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清說道:

「對不起啊,剛才我太粗魯了。」

她微笑著搖搖頭,一邊按摩我的陰莖,一邊說:

「這沒什麼,我的嘴以前曾被一個陰莖長七寸的黑人無限制的抽插了一個晚上,所以這點痛苦對我來說沒什麼,反而有點開心。」

我一聽,驚訝道:

「原來你還有這種經歷,怪不得業務能力這麼強。」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

「謝謝您的誇獎。」

然後轉頭看見地上那攤自己的尿液,小臉一紅,微笑道:

「對不起,先生,將你的屋子弄髒了。」

我哈哈一笑,說道:

「沒關係,反正也是因為我你才失禁的。」

但她搖了搖頭,放開手中的陰莖,站起身來,將手深入裙子,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那是一條黑色蕾絲內褲,然後將它捲成一團,跪了下來,慢慢擦拭著地上的尿液。

我一看,大驚道:

「小姐,你怎麼能用自己的內褲擦呢,我這裡有衛生紙。」

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

「沒關係,反正這條內褲上已經沾上了尿液,再多一些也沒什麼。」

於是繼續按著內褲在地上仔細的擦拭,在她跪著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她裙內兩條雪腿間的那個粉紅色的裂縫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她擦拭乾凈了,便將那條吸滿尿液的內褲揣回了上衣的兜里,去到衛生間洗了一下手,便又回到我身邊坐了下來,重新握著我的陽具溫柔的說:

「先生,下面您想玩什麼項目?」

我看了一下疲軟的陰莖,苦笑道:

「咱們還是先聊一下天吧,看來小兄弟還要在等一會兒呢。」

聞言她也笑了一下,理解的說道:

「好吧,先生,那您想先聊些什麼。」

我想了想,說道,

「那就聊聊你吧,我看到介紹,說你有三十多次性經驗,那就聊聊你的性經歷吧。」

她聞言努著嘴嗔怪的望了我一眼,仿佛在怪我變態,但轉面便嫣然一笑,輕啟朱唇道:

「好吧,您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吧,不過三十次也蠻多的,不可能都說,只能說一個,您想聽那一次。」

我想了想,說道:

「聽說你當過軍妓,那就說說你當軍妓時候的事吧。」

她想了想,說道:

「軍妓?噢,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剛從警校畢業,被分配到一個武警部隊實習散打,但到那我才知道,我的實習位置已經被一個有後台的小姑娘占了,於是部隊讓我放棄實習,回家就業,我不願意,說什麼也要留在部隊,那個組織部的人被我纏的沒辦法,就告訴我說,要想留在部隊,只能編入軍妓營,白天操練實習,晚上當士兵們的性奴隸,解決他們的生理問題,我一聽就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因為打仗和做愛是我同樣喜歡的兩件事,何樂而不為呢?」

我一聽,連忙問道:

「白天要操練,晚上要當性奴隸,那你不是很辛苦嗎?」

她嫣然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很辛苦,我們這些軍妓營的女人經常是晚上被一個士兵操暈,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又被另一個士兵操醒,帶著滿身的精液出操也是常有的事情,甚至在操練時陰道內的精液凝固,將我們的整個子宮頸都煳住了,沒辦法,退了操,我們只好拿著勺子脫了褲子坐在地上,然後分開大腿,掰開陰道用勺子一點點的將陰道內的精塊舀出來,,但這只是暫時的,到了晚上,又是一肚子精液。」

我聞言一驚,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辛苦?」

她微微一笑,說道:

「後來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天早上等最後一個男人從我們身上離開之後,往陰道里插一個空心管,這樣在操練的時候,我們肚子裡的精液就會順著空心管流出去,而不會淤積在陰道內。」

我一聽,又是一驚,說道:

「那在你們操練時精液不會浸濕褲子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剛開始是這樣,當時的軍妓營女兵才操練時,胯下的軍褲總是濕漉漉的,所以當時有人稱我們為聖水部隊,不過後來好了,軍區允許我們這些軍妓穿開襠褲,也就不會打濕褲子,但這樣一來,精液就會隨著我們的操練直接撒在軍區的草坪上,於是我們又有了一個外號:澆花部隊」

我聞言哈哈大笑,說道:

「你們軍區的人還滿有文化的,那你們軍妓收費嗎?」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

「不收費,不但不收費,而且要隨時接受軍區里的人,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的交配要求,所以說,我們軍妓營的浴室和廁所是沒有門和窗戶的,為的就是方便士兵隨時可以進來凌辱我們。」

我一聽,好奇道:

「那你有在浴室或廁所被凌虐的經歷嗎?」

紀芳嵐點了點頭,說道:

「有的,浴室里兩次,廁所里兩次,都是被突然襲擊的。」

我想了想,說道:

「那你就說說在浴室里那一次吧。」

紀芳嵐想了想,微笑道:

「好吧,我記得那次我正跟幾個同事在洗澡,我的眼睛被肥皂沫迷了,於是我閉著眼睛伸手向後去拿毛巾,沒想到,我摸了半天,竟然摸到了一個挺拔的陽具,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就被一雙粗糙的用力的按在了牆上,然後那隻粗糙的手用力的在我的肛門摳幾下,就握著那個陽具,在沒有任何潤滑的情況下猛的插入了我的肛門,我一皺眉。立刻感覺從肛門那傳出一陣劇痛,顯然我的菊花已經在他那一擊之下,已經裂了幾個口子,但他似乎不懂的憐香惜玉,不顧我的痛苦,按住我的背部,拚命向我的肛門猛插,我眼睛睜不開,便只好他施暴

他大概操了我半個個小時,最後將陰莖拔出,將精液噴洒在了我的後背上,我以為這樣就完了,沒想到,他竟然將我的身子扳過來,按到了地上,然後掐著我的鼻孔,強迫我張開嘴,插入了他的陰莖,讓我給他清理污垢。我感覺到嘴裡的肉棒很咸很臭,而且帶有血腥味,我知道,那是我肛門裡的血,沒辦法我只好替他清理,等他滿意的走了,我洗了洗眼睛,我才發現,原來我周圍其他的同事也是同一命運,不知被誰操攤地上,下體里流出不知是精液尿液的水漬……「

我一聽,說道:

「那你們不是很痛苦,居然還會受傷?」

紀芳嵐小臉一紅,微笑道:

「可不是嗎,那次我的肛門被他乾裂了三個口子,血流了一個星期,不過我不怪他,因為他們這些野戰軍訓練壓力比較大,只好那我們的身體來發泄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的陽具忽然又傲然勃起了,這當然瞞不過她的眼睛,於是她嫣然一笑,說道:「先生,我看您已經回復雄風了,要不要繼續遊戲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好,你把那個項目單拿來,我按項目來。」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一手繼續握著我的陰莖,一邊轉身從茶几上拿起項目單遞給了我,我仔細看了看,然後問道:

「小姐,這個調教項目里的虐陰是什麼意思?」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溫婉的給我解釋道;

「虐陰就是用道具虐待女性的下體,選擇這個項目的客人可以用性服務員帶的道具任意蹂躪摧殘性服務員陰道和肛門,直到她潮吹或者噴尿為止,屬於視覺系列的性遊戲,怎麼,先生您想先試試這個?」

我聽到後很感興趣,於是說道:

「可以嗎?我還真想先試試這個,不過你能接受嗎?」

紀芳嵐嫣然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我的陰道和肛門從你簽字起就是屬於您的了,您可以隨便使用它們。」

說完站起嬌軀,拿起放在沙發上的文具包,從裡面拿出很多性工具放在了茶几上,裡面有些甚至是我從沒看見的。

等她都拿出來後,我數了數,一共有十件,它們形狀各異,色彩斑斕,很是扎眼。

紀芳嵐將這些東西排列整齊,於是來到我身邊,說道:

「先生,請問您家有臉盆嗎?」

我一愣,奇怪的問道:

「您要臉盆做什麼?」

紀芳嵐微微一笑,解釋道:

「是這樣,等一下您用這些東西調教我的時候,我可能會潮噴或再次失禁,所以想借個臉盆放在臀部下接著,免得弄髒您的地方。」

我一聽,哈哈一笑說:

「沒關係,你噴就噴吧,反正我也不是什麼乾淨人。弄髒了再洗就好了」

紀芳嵐一聽,嫣然一笑,也不再堅持了,於是伸出玉手放在腰間,輕輕的拉開了裙子的拉鏈,將它脫了下去,一瞬間,紀芳嵐那無限美好的下半身便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她脫下裙子後,完美的轉了一個身,便深深的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里,然後雪白的臀部用力前伸,然後舉高修長的美腿,向我盡力的分開,最後伸出玉臂穿過自己的腿彎,撥開自己的花瓣般粉紅的陰唇,讓我看個清楚,然後對我說道:

「先生,我準備好了,您可以開始用了。」

我很激動,急忙跑到她的身邊跪下,然後左手扶著她雪白的大腿,右手輕伸出食指,插進了她粉色的陰道來回輕輕的抽插著。

感到我的進入,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鼓勵我說:

「先生,您可以粗暴點,沒關係,那邊的工具你可以隨便取用,否則光用手指凌虐我的陰道,您怎麼會產生視覺快感呢?」

經他一提醒,我忽然想起來了,於是轉身看了看茶几上的工具。

桌上有好幾種假陽具,但我對它們沒興趣,因為太平常了,這時我注意道一個中間帶小鏡子的鐵環,於是拿了起來,轉身問紀芳嵐:

「小姐,這是什麼?」

紀芳嵐一看我挑了那個,臉上忽然閃過一絲興奮,然後說道:

「那、那是子宮窺鏡,用來看女人的子宮頸的。」

我想了想,還真不知道女人子宮是什麼樣,於是跪倒她身邊,搖了搖手中的那個東西說:

「我想看看你的子宮什麼樣,可以嗎?」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說:

「當然可以,你只要將這個鐵環縮小,深插入我的陰道,然後在慢慢撐開,你就可以通過中間的放大鏡看到我的子宮頸了。」

聽到這,我按住她的大腿,然後按她說的將手中的東西緩緩的插入到了她的陰道,而她也非常配合的挺著小腹,讓我能更加深入。

我緩緩的將這個機器向她的陰道推進了一半,就想將她的陰道撐開,這時,她卻伸手阻止了我,滿面紅霞的說道:

「先生,還沒到呢,要全插進去才行,子宮頸深的很啊。」

我聞言,便立刻繼續往陰道里插入,而她也因為這個東西的越來越深入腹腔,不自覺的皺起眉頭挺起了小腹。

終於,我將這個東西除了把手全部都塞進了紀芳嵐的陰道內,而她也已經是激動的渾身香汗淋漓了。

我抬頭看了看她,然後說道:

「小姐,我要開始撐了,你確定你能行嗎?」

她聞言,用伸出玉臂勾住自己左右分開的大腿,然後深吸一口氣,說道:

「先生,,來吧,記住,要將陰道撐到最大,否則你是看不到的。」

我聞言便緩緩的撐開她的陰道。

她的陰道被我越撐越大,而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痛苦,終於,當她的陰道被撐成十厘米大小的肉洞時,我看見她的臉色已經青了,握住自己大腿的玉手已經抓到自己雪白的腿肉里去了,顯然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於是我對她說:

「小姐,要不我們別玩這個遊戲了,換一個吧。」

紀芳嵐確咬著牙,搖了搖頭,固執的說道:

「我們公司的性服務員從來沒有隻提供一半服務的,我不能破這個例,您儘管來吧,我忍得住。」

看到她這樣執著,於是我先想了想,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一下將你的陰道撐到最大,這樣你還能少受點苦,怎麼樣?」

她聞言臉色變了變,但轉瞬便對我點了點頭。

我得到她的首肯,對她說:

「好,那我數一二三,便用力撐開、到底了。」

她聞言,緊咬嘴唇,點了點頭,然後更加用力的分開自己的大腿,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終極痛苦。

我於是握緊把手,然後開始數數:

「開始了啊,一、二……。」

我沒有數三,便一用力,那個東西便瞬間將她的陰道撐大了一倍!

「啊……!!!」

只聽紀芳嵐一聲悽厲的叫聲,整個身體頓時彈射起來,然後又重重的摔倒了沙發上,兩條分開的雪腿不停的痙攣抖動,忽然,她一翻白眼,便沒了知覺。

我一看嚇壞了,這是要出人命啊,連忙伸手去摸她的鼻子,還好,還有唿吸,只是暈過去罷了。

知道她沒事,我唿了一口氣,然後看到她的陰道已經被撐成了一個粉紅色的大洞,於是我湊上前去拿小鏡子向里,看了看,然後恍然大悟,原來子宮頸是白色的啊……

第三章

我從我是柜子里拿出幾瓶治療外傷的藥水,然後走到了客廳,遞給了正坐在發上,分著白腿,正在按摩自己陰道的紀芳嵐,她接過來微微一笑,說道;

「謝謝您,先生。請再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我嘆了一口氣,一邊握著自己的陰莖,一邊說道:

「小姐,你這也太拚命了,我都說不要了,你幹嘛還要堅持啊,陰道被撐成這樣,當然會痛不欲生啊。你看剛剛差點搞出人命。」

她聞言微微一笑,一邊向下體擦藥酒,一邊說道:

「沒事的,我以前有過這種經驗,不會那麼輕易就死的,只是因為好長時間不做了,不太適應罷了,沒關係,等下就好了。」

我一聽這話,大驚道:

「什麼?你的陰道以前也被撐成像今天這樣過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雙眼注視著自己的陰道,一邊小心的擦拭,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當然,就在我們公司的培訓中心,我被綁在椅子上,被我們的性教練用這個東西撐了三次,而且次次撐到最大。撐完了還向裡面吐口水,這是我們這些性服務員的必修課,沒什麼好吃驚的。」

我一聽,驚叫道:

「什麼!必修課?你們公司還用這個東西訓練你們啊!這還有沒有人性啊!」

她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這是工作嘛,沒什麼,習慣了就好了。再說,我們還年輕,陰道彈性好,不會撐壞的。」

看到她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的內心實在是太震驚了,這都是群什麼樣的女人啊,真是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無知的商品了。

就在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她的時候,她忽然眼睛一亮,拍了拍自己的下陰,然後轉頭對我分開大腿,指著陰道笑著對我說道:

「好了,先生,你看,恢復原狀了。」

我聞言低頭一看,果然恢復的跟原來一模一樣的漂亮,不愧是練過武術的,恢復力就是強。

她看我正在聚精會神的看她的下體,微微一笑說道:

「先生,怎麼樣?變的跟原來一樣吧,既如此,那您還要不要再來一次子宮頸窺視啊」

我一聽,驚叫道:

「什麼?再來一次,服務不是已經完成了嗎,你不要命了?」

她聞言噗哧一笑,說道:

「調教類的完成標誌是性服務員潮噴或者失禁,剛才我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高潮或者失禁,所以,不能算完成,您可以繼續遊戲。」

我一聽,腦袋搖的像撥浪鼓,說道:

「算了吧,不但是這個,調教類的我都不來了,你也不用退我錢,就當是你服務過了,好吧。」

紀芳嵐一愣,說道:

「那樣您會很吃虧的。」

我搖了搖腦袋,說道:

「還是算了吧,就當是給你的小費,萬一鬧出人命就不好了,還是玩安全一點的性遊戲吧。」

她一聽,聳了聳肩,然後撐起身子,拿過服務單然後遞給我,微笑道:

「好吧,那您來選一下,下一個你要玩什麼。」

我拿過單子看了一下,滿臉狐疑的指著上面的一個項目說:

「小姐,這個奴隸人形是什麼玩意?」

紀芳嵐聞言微笑道:

「這個奴隸人形,意思就是點了這個項目的客戶,可以對性服務員做任何侮辱性性行為,而性服務員則會完全配合客戶的行為,任他施為。屬於淫辱課性服務。」

我一聽,疑問道:

「侮辱性性行為?什麼意思?」

紀芳嵐一想,然後說道:

「嗯……侮辱性性行為內容有很多,包括向性伴侶吐痰,撒尿,大便等都屬於這類行為,具體的沒有一個統一的概念,大概就是這樣。」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

「這類性行為有沒有生命危險?」

紀芳嵐一聽,撲哧一聲笑了,然後笑著想了想,說道:

「嗯……除了有點髒,有點噁心之外,好像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聽到這話,一拍大腿,說道:

「好,你就陪我玩這個吧。」

紀芳嵐一聽,愣了一下,驚訝道:

「什麼?先生,你要玩這個?」

我一聽,愣了一下,疑問道:

「怎麼?你不做嗎?那我換一個。」

紀芳嵐聽了搖了搖頭,說道:

「不是不做,只是這個遊戲太污染環境,每次玩這個都會搞得滿屋子屎尿,您不介意嗎?」

我想了想,然後說道:

「沒關係,應該可以接受,大不了在地上鋪層報紙就好了?」

紀芳嵐一聽我注意已定,於是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既然先生您興致這麼高,那我就配您玩到底,您先等等,我去找報紙。」

說完,就起身想去找報紙,看見連忙阻止她,說道:

「等等,紀小姐,我想把其他幾個項目也包括進去,像什麼乳交啊,足交啊什麼的,一起做完得了,要不老是看項目單也是很麻煩的。」

紀芳嵐一聽,微微一笑,說道:

「好吧,這樣您就有在這次遊戲中有三次射精機會了,您三次射精結束,那我們的這次交易也就結束了,你看可以嗎?」

我笑著點了點頭。

紀芳嵐於是光著屁股床下一跳,然後回頭笑著對我說: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快來準備吧,您家的報紙在哪。」

聽到這話,我翻身進了臥室,從床底下翻出存了十幾年的報紙,然後跟紀芳嵐合力將它們鋪滿客廳的地面,然後又移走了茶几等障礙物,於是不一會兒,整個客廳就像柔道場一樣空曠了,做完這些工作,紀芳嵐轉身從沙發上(沙發上也鋪了報紙)的文件包里拿出一個皮質項圈,戴在了自己的雪白脖子上,然後轉身跪倒我的腳下,微笑道:

「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奴隸了,請您隨便使用我。」

一聽這話我不知如何是好,當慣平常人了,冷不丁冒出個奴隸,還真有些不習慣,不知如何開始。

這時,跪在地上的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猶疑,撲哧笑了一下,然後提醒我道:

「先生,你見過奴隸有穿警服的嗎?」

經她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原來她的上衣還完好無損,玉乳依然藏在閨中不為我所見,於是我一激動,頓時將她撲倒在地,隔著衣服拚命揉捏她的乳房,而她也對我挺起胸膛,滿臉潮紅的配合著我對她乳房的輕薄。

但隔著衣服摸很不爽,於是我邁腿跨坐在她的小腹上,雙手開始解她的警服,可能是太緊張了吧,解了半天我也沒有解開,正在鬱悶的時候,她睜開迷離的眼睛,再次開口提醒我道:

「先生,一個主人是不會按一般規矩脫他奴隸的衣服的。」

我一聽,立刻會意,一把抓住她的警服衣領,用力向下一扯

「絲——、」

她的警服便被扯個粉碎,她那兩顆潔白如雪,豐滿圓潤的乳房便立刻跳到了的眼前,我哪還遲疑,一把就抓住了其中一隻還在彈跳的乳房,用力的揉捏,她眉頭一皺,伸手抓住了我的陰莖來回套弄,閉上眼睛,咬著嘴唇,任我摧殘她的乳房,我向下望去,只見她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下變成了各種形狀,乳頭也因為我的擠壓變成了鮮紅色。

我咽了口吐沫,一激動,提臀上前,將雄起的陰莖放在她雪白的乳溝里,然後將她一對玉乳緊緊的擠向中央,夾緊我的陰莖,然後在她的雙乳間來回抽插,她也很識時務的挺起胸膛配合,過了一會兒,我忽然腦袋一熱,一股精液便從紀芳嵐的雙乳間的陰莖里噴發而出,直接激射道紀芳嵐的玉臉上,緊接著,第二股,第三股也是直接射進了紀芳嵐的嘴裡和鼻孔里。

痛快完我向下一看,只見紀芳嵐的臉上被鋪了一層厚厚的精液面膜,嫵媚的雙眼掛著黏煳煳的白綢笑望著我,然後張嘴吐出一個精泡,然後說道:

「先生,咕嚕,這是第一發啊。」

我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捏住她的一隻粉紅色的乳頭按在我的陰莖上來回摩擦用她的乳頭將馬眼上剩餘的精液都擦乾淨後,我便從她身上站了起來,而她也顧不得滿臉的精液,趕快坐起身含住我的陰莖,幫我舔乾淨了陰莖上的殘液。

我拍了拍她的雪白的肩膀,然後說道:

「你去清理一下吧,我去上個廁所,等回來後在一起玩。」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想走。

就在這是,她忽然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腳脖子,阻止我離去,我回頭奇怪的看了看她,不知她想幹什麼。

只見滿臉精液的她放蕩的舔了舔嘴唇,然後嫵媚的對我說:

「先生,你忘了我們為什麼要鋪報紙了嗎,您想上廁所,而我要洗臉,這不是正好嗎?」

我一聽,驚訝道:

「難道你要我……!!」

紀芳嵐跪在地上,對我揚起滿是精液的小臉,然後說道:

「先生,請吧,我不會浪費您的尿液的。」

我一時激動,轉過身,將陰莖對準了她的臉龐,嘩的一聲尿了起來。

尿液澆到她的臉上濺起一片水花,冒出騰騰熱氣,而她則捧著雙手接著這股尿液,不停的在臉上揉搓,擦洗著臉上的精液,等我尿玩,她便一把含住我的陰莖,將剩餘的尿液舔了個乾淨。

尿完後,我舒爽的坐在沙發上,望著紀芳嵐,只見她渾身都是的黃白痕跡,狼狽不堪。這時,她赤裸著轉身望向我,伸出舌頭將嘴邊的一絲尿液舔進嘴裡,然後微笑著對我說:

「怎麼樣?先生,我這個奴隸人形好玩嗎?」

我一身大拇指,說道:

「紀小姐,你太敬業了,你以前試過這樣嗎?」

紀芳嵐拉過頭髮,把上面的精液慢慢刮下來,一邊對我說:

「當然,我的每個客戶都喜歡玩這個遊戲,只不過他們更喜歡尿在我的肛門或者是陰道里,被顧客尿在臉上還是頭一回。」

我一聽,心裡一動,說道:

「那我也想那樣做,可以嗎?」

紀芳嵐微微一笑,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你還有尿液嗎?」

我一想,也是,於是暫時放下這個想法,微笑著對她說:

「紀小姐,工作這麼長時間,有什麼侮辱性性行為是你不能接受的嗎?」

紀芳嵐跪在尿水裡想了想,說道:

「基本上沒有,如果您想到什麼特別的遊戲,我可以挑戰一下。」

我想了想,心裡一動,於是將腳一抬,便踩在了她的玉乳上,然後一邊用腳趾夾著她的乳頭揉捏,一邊說道:

「那我想要你幫我舔舔我的腳掌,你說可以嗎。」

紀芳嵐一聽,嫣然一笑,雙手握住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後說道:「這有什麼難的,小意思,看我的。」

說完,雙手抬起我踩在她玉乳上的腳掌,然後用手輕輕的掰開我的腳趾,然後一張櫻唇,便把我的大腳趾含了進去,動著舌頭來回吸吮,這時,我看見從她的嘴裡泛出一絲尿液,只是不知是她嘴裡的還是我腳掌上的。

她吸吮的很仔細,好像就在舔冰激凌,她舔完腳趾後,便把我那浸滿尿液的腳掌按在她的臉上,然後擺動腦袋用嬌嫩的臉蛋在我的腳底板上親密的摩擦,而且偶爾還伸出舌頭舔我腳跟的老繭。

我一看這個場面,登時陰莖雄風再起,收回腳板,一把拉出她的長髮把她拽了起來,然後將她的身體臉朝下的按在了沙發上,並扣住了她的雪白的後背,登時,她豐滿圓潤的臀部便正對著我的陰莖。

她知道我要干她,於是伸手輕輕的抱住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準備迎接我的侵犯。

但我這時卻想起她進門時的自我介紹,於是咧嘴一笑,對她敞開的陰戶視而不見,反而將陰莖頂到了她的肛門上。

她感覺到了來自肛門的熱氣,驚了一下,連忙轉過頭來,叫道:

「啊!先生,等一等,哪裡還沒有潤……啊———!!!」

不等他她說完,我便將陰莖猛地插進了她的肛門,她淒叫一聲,嬌軀猛地向前一挺,跟著兩條雪白的美腿就又開始不停的抖動。

我按住她的後背,拚命的抽插她的肛門,她的肛肉被我翻進翻出,果然,她的肛門是個極品,不但緊而且溫度適中。

我抽插了一會,忽然感覺她的玉體開始發抖,只見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請抱……抱我起……起來好嗎,我不想尿……尿在沙…沙發上。」

一聽這話,我保持在她陰道里抽插的狀態,然後向前一摟她的玉乳,便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掛住她的腿彎,將她陰道向外的抱了起來,然後分開的大腿,一邊繼續抽擦她的肛門,一邊把她的陰道面向地板,在她耳邊大喊道:

「好了,你可以尿了。」

一聽這話,她的陰道一縮,一條晶瑩的尿液便激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而我看到這個景象,也激動的小腹一痙攣,便把一泡精液打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沒有拔出來,便抱著她氣喘吁吁的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她媚眼如絲的低頭看了看陰道交合處流出的精液,吐氣如蘭的對我說:

「先生,怎……怎麼樣,我……我能讓你開心嗎?」

我抱著她玩弄著她的玉乳,然後說道:

「太開心了,不過我現在又想尿尿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夾緊了自己雙腿,讓她肛門能更緊的包圍我的陰莖,然後反手抱著我的脖子說:「那好啊,先生,你可以實現你剛才的願望了。」

我一聽,馬眼一松,便將一股尿液射進了她的肛門,而她也眉頭一皺,淫蕩

的叫道:

「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燙啊。」

我一聽這話更興奮了,於是挺起腰肢,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門頂了進去,將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進她的肛門裡。我明顯的看到從她的肛門裡流出了黃白相間的液體。

我直到全部尿乾淨,才把陰莖從她的肛門裡抽了出來。

「嘩——」

我的陰莖一離開她的肛門,她肛門裡的尿液便立刻噴射了出來,落在了地板的報紙上。

我抱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一邊掐著她的乳頭,一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

「你……你這女人,還、還真厲害,真的什麼都敢玩啊?」

她癱軟無力的仰臥在我的身上,側著頭吐氣如蘭的對我說:

「這……這不算什麼,這是我的工作嘛,只要你舒服就好。」

她的工作到此結束,再幫我清理了肉棒上的污垢後,便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回來穿衣服,但她的衣服已經被我撕碎了,於是我只好幫她找了一件我的襯衫讓她穿上,臨出門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想玩的話可以隨時找她,然後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我拿著這個手中的這個電話,心想,我一定會再找她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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