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觀音作者:淫蕩佳人絕艷觀音——夠變態直到看了這篇文章,我才真正了解了什麼叫作「只有想不出來的素材,沒有寫不出來的文章」絕艷觀音——中國版的魔幻變態小說,本文的作者雖然文筆不算太出色,但創意可佳,也許可以給寫魔幻小說的同好們一點啟發,我網上見過許多同好寫的魔幻小說,文筆都不錯,但都有一個遺憾,就是素材都是外國的,我覺得中國人就應該有中國人自己的特色,有中國人的素材,有中國的角色,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我覺得此文還是有一定價值,值得發揚的,不過本文的作者絕對是個瘋子中的瘋子,變態中的變態!!!
南海普陀山勝境,只見那汪洋海遠,水勢連天。祥光籠宇宙,瑞氣照山川。
千層雪浪吼青霄,萬迭煙波滔白晝。水飛四野,浪滾周遭。
水飛四野振轟雷,浪滾周遭鳴霹靂。只見四周山峰高聳,頂透虛空。有千樣奇花,百般瑞草。風搖寶樹,日映金蓮。五百年來,竟是絲毫未變。
登上峰頂卻是一片幽靜清靈,四顧無人,靜悄悄的只聞鳥語蟬鳴。面前一片紫竹林,當中一條小路蜿蜒曲折,消失在林中深處。穿過竹林,赫然出現一座禪院。禪院之內,只見香煙裊裊,雅意盎然,但也是渺無人蹤。過了幾個花叢,幾道月門,一片竹林,眼看前面已經無路,卻聽見不遠處水聲潺潺,便循聲而去。
轉過一片竹牆,只見一個一個方圓達十丈的大石天然溫泉水池呈現眼前。見石池貼著山壁那邊由石隙間噴出一道熱氣騰騰泉水,池中熱氣蒸騰,池邊儘是不知名得奇花異草。
泉水中漂浮著百花花瓣,受熱氣一蒸,花露香氣更是濃郁。
溫泉水暖,飛珠濺玉,花露散馥,花雨飄香。
溫熱的泉水內,水霧朦朧中,一個女性的美麗背影正捧著池中熱水往身上淋澆。烏黑濃密的秀髮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裸背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線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女體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線引人心頭狂震。
那裸女正是佛門四大菩薩中唯一的女性——南海觀世音菩薩。觀世音菩薩看似悠閒,實則非然,她此時已是身心具疲急需休息。三月前她從此處離開,直到現在才得以重返紫竹林以稍微歇息,何事牽扯得她如此忙碌?
話說三個月前,觀音正在紫竹林中打坐,忽感心神不寧,又見西,東,北三方天色一片血紅,殺氣升騰,觀音忙掐指一算,驚悉原來這三方具出現了為害地方的魔王,不但法力無邊且殘忍嗜殺,已圖炭生靈無數,而三魔都想學當年孫悟空,欲大鬧天庭稱王於宇宙,且三魔互不相服,不斷交戰天下從此再無寧日。
觀音慈悲之心大起,遂將善財童子龍女留下,孤身一人離開紫竹林前去除妖降魔,費時三月連戰三場才將三魔一一鋤去,且這三仗打得決不輕鬆,三個魔王既能為禍天地能耐當然不小,又得知觀音要親自來除去他們知道禍惹大了,赫然拋去相互間的積怨,將全部的力量集中在其中一魔的巢穴—幽冥谷以聯手對付觀音。
觀音第一次與其交戰正遇三魔所精心設計的五行陣—弒神獨尊陣,最後雖以無邊佛法破之她自己卻也法力大耗,而第二次再戰三魔時毀掉其鎮谷之寶—天決鼎,觀音自身的法力也所剩無幾,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決戰實是天昏地暗慘烈無比,三魔自知大勢已去聯手使出了同歸於盡的最強魔法—魔神生死劫,欲與觀音共滅同死,觀音施出無邊大法將三魔打個灰飛煙滅,但自己卻也為生死劫所創,受了重傷,法力僅剩不到一成,險險回不了紫竹林。
這可是觀音得道後從未遇過之事,所以觀音一回到紫竹林,立刻脫去雲裳泡起了溫泉,莫要寫此眼溫泉,乃是盤古開天地時巨斧所噼之處,是地熱之精華所在有療傷和增長法力的奇效。
觀音浸在溫泉之中,放鬆全身所有經絡,任毛空張開以吸收地熱之氣,出浴中的觀音此時已不復平時寶相莊嚴,肅穆自持的神情,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
她雪膚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濛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的吐出一口氣,芬芳馥郁,竟分辨不出是花香還是體香。她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胸脯上。
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晰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唿吸間,雙峰動盪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由於觀音的下半身泡在水中,所以影影綽綽看不清楚。但是僅僅是這些,已經讓人看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了。觀音此時進入無空無我的境界,時而神遊蒼穹,時而俯瞰九洲,念及天下倉生,慈悲心起,中土百姓實在受苦太深。
忽而又想起了自家之事,暗想:「龍女和善財童子哪裡去了,怎地我回來這么長時間也不見他們來應我,他們知我此去是辦正事,照理不該貪玩不歸的,怎地……」正在這時,一個柔柔韌韌的聲音響了起來「他們現在我手裡」。
觀音不禁大吃一驚「這是怎么回事!」使觀音吃驚的並非是這聲音的內容,而是這聲音的來源,因為這聲音並非是從外部傳入耳中的,而是直接從她自己的腦中響起的,即是說有人進入了她的心靈,知道了她的想法,並且能控制她的意志,這還得了,要知觀音是何等樣人,她的修為在三界中除如來佛祖外可說首屈一指,怎會隨便讓人控制了心靈,忙將心神收攝,將鳳目猛睜,卻已是入夜。
滿天星光閃爍,幽幽灼灼煞是美麗,似愛,似情,似怨,似泣,似清晨花瓣上的露珠,似黃昏湖面上的波光粼粼,更似深夜裡情人脫下了最後一層薄紗,誰見了這星光都會為它的艷麗所震憾,不由自主地投入這夜空中去,觀音卻知此乃立判生死的時刻,決不容猶豫,勉力鼓起所剩無幾的法力騰身飛退,因她知道那不是星,而是劍,是似星的劍,是似劍的星——腥劍。
倏地,滿天的星辰消失了,只剩了無盡的夜空,深隧無比,似要幫人領悟虛空宇宙的奧妙,令人不禁駐足凝神思考,觀音卻知半刻也不能停,足尖輕點竹稍繼續飛退,因為她知道那不是夜空,只是黑,只是空——黑空披風,這一退就是二十丈,忽而重見天日,卻原來暗夜明星具是幻像。
觀音知已脫離險境,方才落地只驟覺五內翻湧,胸口發悶,哽嗓發甜,眼前一陣模忽,知是自己強行施法,氣力不繼,幾以虛脫,忙意守丹田,加緊回氣,口中卻道:「是你么?」那悅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菩薩別來無恙」這聲音既有男性的低沉,又有著女性的甜膩,既有童聲的純真,又有著老人的滄桑,聽來怪異無比,就那樣輕飄飄地從四面八方撲面而來,讓人分不清是上是下是左是右,卻又使人十分舒服,直象母親撫兒入睡時的輕歌。
觀音只覺混身酥軟,昏昏欲睡,心中一懍,知道自己以失去了平日的靈覺,故為人所乘,忙將左手舉起捏個法訣,右手朝空一指運起了「冰雪御心決」切莫寫這一法訣,乃是佛家三密訣之一。
當年釋迦靜修於菩緹樹下,忽一日只覺心煩意亂,慾念叢生,心魔亂舞,殺機大盛,貪,吟,痴愁煞人,知道這是修練的必遇之關,遂以大智能悟出此訣,之後修行一帆風順,終成正果。
「冰雪御心訣」乃是佛家弟子去除魔念的第一大訣。
其訣曰:「其心若雪,萬愁可解。其心若冰,萬物皆清。其心若琴,萬毒不侵。其心既定,萬念皆靜。」觀音祭出此訣,頓覺煩惱皆去,頭腦回復清明,幻像無蹤,卻見一嗖冷劍向自己面門刺來,奇快如電,此劍雖狠,觀音卻知非是真正殺招,從容將頭向旁一擺避過臨門一劍,緊接著抬起右腳向下一蹬,擋住了那無聲無息由下而上劃向小腹要害的一掌欲借力而退,就在這時只覺眼前黑影一晃,無數身影在自己周圍盤旋,重重掌影如天塌地陷般從四周壓來。
觀音閉住一雙俏目,十指如蓮花般綻放,在身體周圍變幻出各種法訣,似幻似真,仿佛驟然長出無數手臂,雙目雖閉,每隻手上卻都長出一支眼睛,將天地萬物看個通透,宇宙奧妙窺覓無蹤——千手千眼觀世音,砰砰砰砰……只聽連串交擊之聲終將對方擊退,正欲穩住陣腳之際,卻覺胸口一涼已被人撫了一下,觀音不禁心中一懍暗道:「快了這樣許多,感覺這般此實在,區區百年他的進境何以如此之快?」表面上卻從容不迫,定睛望向霧氣蒸騰的溫泉池,問道:「冰露,是你麼,佛祖怎樣了?」「冰露」冰一樣清,露一樣純,乍一聽是個柔美少女的名字,其實事情卻非如此,百年之前這兩個字乃是天地人三界的禁忌,孰人談起這兩個字都會為之色變。
原來在百年之前東嶽泰山之巔出了一個人神魔共憤的魔異名曰「判」,將天下攪得不得安寧,人神魔共憤?
自古魔與人神互不兩立,三者怎會共憤?可「判」正是這樣一個是這三者都欲除之卻又唯恐避之不及的魔異,皆因為他自出世之始就只會做一件事——殺,「判」天生神力,卻不知用於正途,又不知在哪裡修煉了一身絕世魔功,而他真正的可怕之處在於,他的魔功是以被他殺死的對手的冤魂增強功力的養料,他殺得越多,冤孽越重,他就變得越強大,於是他成為了一具殺戮的機器,似乎他生來的使命就是毀滅。
他又有兩件護身法寶,一曰「星劍」一曰「雪披風」星劍乃上古傳下的神兵鋒銳無匹,配上「判」自創的劍法「弒」其劍勢一出,若滿天繁星,真假難辨,眨眼之間就可斬千人於劍下。
由於殺戮太多,每當星劍一出,一股血腥之氣就會瀰漫當場,經久不散故而逐漸被傳名為「腥劍」,而雪披風則是以千年神獸「雪麒麟」的皮製成,質地純白,晶瑩剔透,可隨主人的意志隨意伸縮。
「判」宰殺敵人之時將雪披風展至無限,天地間一片純茫,令對手失去方向感,再配上他的魔幻身法,取敵之守如探囊取物。
「判」在殺敵之後往往用雪披風揩抹血跡,漸漸地雪白的披風變成了血紅色的,繼而變成了黑色,而當雪披風再被使用時也隨之烏雲蔽天可怖之極,雪披風從此也就被稱為「黑空披風」。
泰山本是天下靈氣所聚集之地,僧道神仙多居於此而朝拜的人們也自絡繹不絕,「判」自一出泰山便將方原五百里內的神與人殺得片甲不留,魔界之人只以為來了個同道救星,紛紛前去相聚,卻也都是有去無回,泰山一時成為恐怖之域的代名詞,「判」見無人可殺便四出為禍天下。
終惹出了佛祖如來親臨泰山欲收服於他,卻竟然耐何他不得,佛祖為保天下滄生聯結了道家首領帶領數千精英圍絞「判」,而魔界在「判」手中亦吃虧不小故而其首領也帶手下數百參與此行,「判」在人間停留最多人界受的損失也最是慘重,中原帝王不顧戰事親率大軍二十萬將泰山團團圍住務要將其殺之。
在付出極大代價終將「判」擒下,眾人慾將其殺死,佛祖力勸之,曰:「惡之大者,感之,凶之極者,化之,蒼生之福」。
遂將「判」帶回西天,將其鎮於蓮台佛座之下,每日聆聽佛祖講經,以佛法感化之,並讓「判」改名為「冰露」以期消其火氣磨其唳氣,之後只要一提起冰露天上人間都會膽顫心驚尤有餘悸,而冰露二字也就成了三界的禁忌,今日冰露重出,觀音立知是佛祖那裡出了事,急於問出情形。
「許久不見菩薩又漂亮了許多呢!」冰露那輕柔的聲音又迴繞在耳邊。
這句話雖帶著明顯的調侃意味,但由這柔和的嗓音說來,卻既使人覺得毫無惡意,又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觀音此時頭腦已恢復清明,已知聲音源自何處,玉手輕揮,一股和風送往剛剛沐浴的溫泉處,蒸騰的霧氣立被吹散,一個白衣男子於溫泉池上顯現出來,只見他雙足輕點池水,就那樣輕鬆地佇立於水面之上,仿似一間秋葉,隨著池水的漣漪上下沉浮。
說不出地揮灑自如,這人生就一副瘦長面孔,卻更有著比女孩子更白膩的肌膚,嫩滑如美玉,透明若冰雪,嘴邊不覺有半點胡根的痕跡,他不但眉目清秀,尤其那一對丹鳳眼長而明亮,與人一種有點陰陽怪氣的美態和邪異感,但卻無可否認地神采迫人,無論對男對女,均有種詭異的引誘力,卻又帶著一種洒脫的風姿。
他的眼神溫柔無比,無論看什么都帶著一股憐愛之色,唇片被薄,卻又顯得冷漠無情,此人正是冰露。
觀音不答他話,只是又一次問道:「佛祖怎樣了?」聲音雖還是那樣平靜卻也不由自主地透出些許焦急,冰露聽罷微微一笑道:「我本可騙您說已把佛祖殺了,那樣您畢會急怒攻心,我也可更容易將您擒下,但我若那樣做了,只會讓您對我失望,事實是佛祖被我主人生擒,被囚禁在以前我被關押之地,而我則奉命來此將您擒去西天交於我主人處置。」「你主人?」觀音不禁一楞,「誰能作你的主人?」這話問得確實有理,以冰露之能,三界合力都擒之不下,怎會甘心認人為主,究竟誰有這么大能耐?
只聽冰露柔聲道:「對不起,我主人之名暫不便透露,待我將您擒下交至我主人座前,您自會一清二楚,好了菩薩,不要鬧了,快過來讓我將您縛了,隨我去吧。」說話之時臉上還帶著一種頗為不耐的卻又無可奈何的神氣,好似眼前的決戰,是小夫妻的打情罵俏一般,很明顯他早已將觀音視為了囊中之物,只等他取走罷了。
雖知是對方的擾敵之計,觀音卻也不禁為之氣結,正要答話,忽然眼光落在了冰露的手臂之上,只見他的手臂上烙著一個金色的圓圈,而圓圈的中心赫然有一棵菩提樹,這棵菩提樹呈一片血紅色,似乎散發著無比的邪氣與怨氣,仿佛九天地獄之中所有的冤魂全都破土而出,圍繞著這棵樹在嚎叫。
以觀音的修為,看到這棵樹也不禁大驚失色,胸口一陣悸動,整顆心砰砰直跳,似乎要從哽嗓里蹦出來,一滴冷汗從前額直流下面龐,顫聲道:「你臂上這標記從何而來?」冰露微微一笑道:「此乃我主人所賜,菩薩莫非見過?」觀音一聽立時從心底冒出一股涼氣,一種自從她得道之後就從未有過的感覺充盈在頭腦之中,那就是——絕望。
只見觀音嬌軀顫抖,哀聲嘆道:「冤孽啊冤孽,血祖既出,三界大劫已不可免。」究竟是誰能將觀世音菩薩嚇成如此模樣?
話還要從當年釋迦菩提樹下悟道說起,當年釋迦佛祖雖悟出「冰雪御心訣」將魔念征服,卻也留下了一絲缺欠,皆因「冰雪御心訣」只能將魔念強行排出體外,卻不能將之化解,釋迦離去之後這股魔念仍久久不去,最後全都附於菩提樹上。
數年之後菩提樹成為大凶之物,凡見此樹之人數天內必死無疑,而且死狀奇慘,釋迦得知此事前往查看,知是樹中魔念作祟,命人將樹燒掉,並將其沉入海里。
哪知卻有一粒種子沒被燒死,隨樹幹一起沉入海中,而菩提樹中的魔念也全部保留在了種子中,這粒種子隨海水漂流,不斷吸取天地精華,漸漸形成了一顆閃著異樣色彩的美麗珍珠,在這顆珍珠的表面上,赫然留有當年菩提樹的標記。
這顆珍珠經過長年的漂泊,終有一天,被海水推上了中國南方的一處岸上,又過了一段日子,有一漁民恰巧從此路過,被此珠的異芒所吸引,上前查看,見是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以為是老天賜下的異寶,歡天喜地拾回了家去,此漁民名叫——張角,張角將珍珠供奉於家中,日子一久,漸漸被珍珠中的種子透出的邪氣附上了身,失去了本性,變成了一個凶厲無比,法力無邊的惡魔。
在與珍珠相處的日子中,他發現珍珠有一些奇妙的本領,其一就是可以控制人的意志,使人們心甘情願地被珍珠的主人所奴役,其二是可以吸取人的怨念,並將之轉化為主人的力量。
其時正值東漢末年,天下大亂,天下百姓流離失所,困苦不堪。
張角便身攜此珠以行醫為名,四處散播妖言,蠱惑亂民,成立太平道邪教,張角自封為教主,道號為「血魔」,最終釀成了震驚天下的黃巾之亂,中原百姓為此死傷無數,太平教所過之處,人們皆成為其瘋狂的教眾,官府衙門全部被踏平,官員兵丁及其家屬俱被碎屍示眾,而百姓們為了能夠進入張角所虛構的「太平永樂」的世界,更是不吃不喝地追隨在張角之後,沿途之上餓死病死者數之不盡,官府屢屢圍剿,卻每次都大敗而歸,死傷無數。
事情驚動了天庭,玉皇大帝派出十萬天兵天將,以二郎神楊戩為帥,浩蕩開赴人間,欲擒拿張角,滅太平道,雙方於九華山下大戰三天三夜,結果卻是天兵天將慘敗而還,元帥二郎神楊戩被擒。
玉帝大驚,楊戩乃天界第一武神,若他遭擒豈還了得!無奈之下只好去求如來佛祖。
佛祖聽罷事情原委之後,立知張角十分兇惡,遠非一般妖邪可比,於是率領從眾弟子中精挑細選出的五百名精英,親自動身前去救援楊戩,並特地命觀音菩薩隨行,以增強實力,此次佛界可謂精英盡出,滿以為可以救出楊戩。
哪知與張角大戰之後,竟是佛界全面慘敗,除了如來和觀音外,其餘五百人無一生還,而觀音更因拚死保護如來,受了極重的傷,不得不回西天治療,佛祖苦思敗因,終於悟出是張角所攜帶的珍珠才是他力量的源泉,於是化身為太平教眾,混入太平教大本營中,此時太平教正在舉行慶功祝捷的大宴,教徒們見張角連如來佛祖都毫不費力地擊敗,都認準太平道得天下是大勢所趨,無不由衷地喊出「教主萬歲!」張角也因此次大勝而得意忘形,喝得酩酊大醉,人事不知。如來趁此機會,將張角身上的珍珠盜了出來,次日再與張角決戰,張角既失了珍珠這最重要的憑依那裡還是對手,被佛祖當場擊殺,佛祖殺了張角後救出楊戩,又集合了天庭的剩餘兵將,趁太平教大本營一片混亂之際一舉將其攻克,太平道終被剿滅,黃巾之亂雖被平息。
但太平教眾對於統治者的怨憤之情,以及在黃巾之亂中死去的人們的冤魂,卻也被珍珠盡數吸納,由於吸取的怨念太多,珍珠上的菩提樹變成了血紅色,這顆珍珠由於曾被張角隨身攜帶,更是張角力量的來源,所以就被人們叫成了「血祖」。
佛祖滅了太平教後,將血祖帶回了西天大雷音寺,欲以無上佛法化解血祖中的怨氣,可血祖中的怨氣乃是當年釋珈摩尼留下的,與佛家最不兼容,根本不是佛法可化解得了的。放在大雷音寺一個月,反將寺里弄得天翻地覆,許多修為較淺的弟子都不明不白地死去。
如來苦思多日也找不出化解之法,正愁眉不展之時,忽有一日從九天十界之外飛來一塊隕鐵,落在大雷音寺前,此隕鐵奇寒無比,且異常堅固,其墜落之處方圓十丈內盡皆成冰。
佛祖一見大喜,說只有此物可鎮住血祖,命人將隕鐵運到火山口,以地火高溫煅造九九八十一天,將隕鐵打造成為一個煉丹爐,把血祖鑄進煉丹爐底部,以煉丹爐的奇寒封住血祖的怨氣令它不能再作惡,並將煉丹爐送到天庭,委託太上老君看管,本以為自此可以平安無事。
哪知卻又出了個大鬧天宮的孫悟空,將太上老君的煉丹爐砸了個粉碎,後來孫悟空雖被壓在五指山下,但血祖卻也自此不知所蹤,佛祖曾經多次大力尋找,終都無功而還,最後只得作罷。
觀音當年曾與血祖大戰,並慘被重創,對其威力至今心有餘悸,即使打坐入定時也常常會被當年的情景所驚醒,今日一見血祖的標誌自是嚇得不輕。
只聽冰露的聲音又傳了過來,「菩薩既已知我主人來歷,也就該知與我主人對抗的下場,若識時務就及早投降,我在我主人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必可對你從輕發落。」觀音聞言一驚,心思收回到現實中來,暗責自己大意,眼前的危機還沒解決,卻哪來時間害怕,冰露法力高強,又有備而來,以自己現在情況並無必勝把握,若是再胡思亂想必敗無疑。
忙將一切雜念拋開,進入到無空無我的境界,道:「這麼多年你那目空一切的毛病還是沒改,當年你不正是因此被我擒下的嗎。」原來當年冰露與三界戰於泰山,眼看寡不敵眾,便向佛祖提出要求,要一對一決勝負,否則便不惜一切逃走,再肆機報復。
佛祖知道冰露的實力,若一意逃走恐怕真的攔他不住,就答應了他,雙方約定佛道魔三界各出一人,與他共比試三場,只要他敗了一場便須認罪伏法聽憑處置,反之則放他一條生路,頭兩場佛界魔界各派出一名頂尖高手,都被他輕鬆擊殺。
佛祖眼見勢色不對,忙命觀音變化成一名道人,代表道家出戰,冰露眼見是道家方面的人,以為也與前兩個差不多,並未放在心上,甚至將黑空披風和腥劍都棄了,赤手空拳地戰鬥,卻不料觀音將楊柳玉凈瓶祭了出來,冰露猝不及防立時被收入瓶中,束手就擒。
冰露聞聽此言立時色變,雙目殺機大盛,臉上肌肉微微顫抖著,身子不動分毫,足下的池水卻掀起滔天巨浪,一股肅殺之氣以他為核心散了開來。
剛才那溫文而雅樣子蕩然無存,顯見心中憤怒之極,過了好一會,冰露才平靜了下來,「菩薩請休要再提此事,當日一戰,在下銘刻肺腑,半刻不敢或忘,我主人動請命親自來擒您,便是為一雪前恥,如今您身負舊創,體虛氣弱,情勢與當日天壤之別,若再不乖乖投降,休要怪我辣手無情了!」只見觀音聞言卻是微微一笑,左手微揚,一件晶瑩剔透的物事現於掌中,冰露一見此物,立時臉色大變,雙目不能掩飾地露出了驚懼之意,只見此物通體上下閃著柔和的光彩,一枝碧翠的楊柳在其上面若隱若現,正是當年用於降服冰露的楊柳玉凈瓶。
觀音柔聲道:「冰露你太衝動了,被怒火蒙蔽了心智,一上來就想置我於死地,卻忘了上次是怎樣為我所擒的,若你剛才一出手就先毀了此瓶,我要敗你恐怕真要費一番功夫了。」冰露此時再也沒了方才的從容不迫,二話不說轉身便逃,觀音哪能容得他如此就走,左手托起玉凈瓶,口念法訣,就要運功將玉凈瓶祭起,冰露卻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凝視著觀音,臉上露出一付詭異的笑容,觀音見狀不禁心裡一驚,要知神魔之間的較量,與人間的比武較技不同,雙方不僅要分出功法的高下,更主要的是將對方的元神鎖緊。
因為功法的極至無非是對天地自然萬物的控制,說到底不過是因為看透了萬物的本質,辨識出嚴密得的然結構,各種節奏和機能,物質存在的各種差異和相互作用,以及整個宇宙的那種不可言傳的秩序,重新得出了對於生命和時間的理解,進而重新把握回自主與自我,從而超脫於所自然規律之外。
真正克服時間與空間對自己的限制,反過來有可以以自己的意志控制萬事萬物,甚至化無為有,化實為虛。
這種層次,對於觀音和冰露這種境界的人來說,誰都可以輕易做到,然而由於雙方都掙脫了宇宙萬物的束縛,所以任何功法亦對他們不起作用。
唯一的方法便是以各自的元神相互較量著,只要將對方的元神制住,便可粉碎對方的精神念力,讓對手重新回歸成為大自然中的一部分,自己就能夠控制住他。
觀音與冰露的決鬥,雙方的元神早已相互比拼多時,而冰露轉身逃跑之際,觀音已看出他心神失守,更是將其元神緊緊鎖住,即管他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樣跑不掉,更通過對其元神的控制,精確的預知了他下一步的位置,將所有功力聚集再玉凈瓶上。
屆時只要將玉凈瓶祭起,玉凈瓶就會一直追著他,無論其如何變化,都會將他收入瓶中,可是冰露剛才那輕輕的一停,他的元神竟然憑空地消失了,不僅使自己判斷錯誤,更令玉凈瓶失去了目標,進退失據,這是怎么回事?
⊥在此時,觀音掌中的玉凈瓶卻起了變化,瓶中的楊柳枝忽然變成了一條渾身翠綠眼睛血紅的小蛇,閃電般地游出了瓶口,爬到了觀音的手臂上,照准那雪白的皓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觀音一聲慘唿,只覺左腕一麻,跟著整個兒左臂都有一種被條條撕裂的感覺,玉凈瓶甩手飛脫,冰露眼見機不可失,忙探手入懷,閃電般地抽出一物,想玉凈瓶擲去,只見此物在空中略一停留,便劃出一道怪異的弧線,直飛玉凈瓶,二者在空中相遇,只聽「砰」的一聲,玉凈瓶立刻碎成牙粉,打碎玉凈瓶後,此物又依原來軌跡飛回冰露手中,觀音此時強忍住鑽心巨痛,勉強將手腕一抖,小蛇立時像箭矢一般直飛出去,剎那間消失無蹤。
只聽冰露一聲長笑道:「菩薩未免太小瞧我了,我怎會忘了玉凈瓶這刻骨銘心的恥辱,適才與您交手之時,我早已將瓶中的楊柳枝換成了那條毒蛇,只不過您太累了沒有察覺而已,之後我裝作落荒而逃,無非是讓您放心使用此瓶罷了」觀音聞言不禁心中一懍,這時才明白剛才胸口為何被摸了一把,原來是為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將楊柳枝掉包。
區區百年不見,這冰露竟然已經有了如此機心,看來他再非當初初出泰山的那個人了。
剛剛想到這裡,觀音忽覺左臂巨痛消失,卻代之以一種更讓人無法忍受的麻癢的感覺,觀音心中暗驚,知道是中毒太深之故,想不到此毒如此厲害,忙拋開一切運功驅毒。
冰露在一旁看著,卻也並不阻止,只是將手中之物來回把玩,得意之情溢於顏表,想當初自己敗於觀音之手,被收入玉凈瓶時,便發誓要報此仇。
此刻玉凈瓶已碎,而它的主人也就快毀在自己手裡了,想到這裡不禁仰天長嘯,只覺這百年來的屈辱一掃而空。
此時觀音正全力驅毒,卻也不敢忽視冰露,聞聲朝他望來,目光卻落在他手裡那東西上,只因觀音覺得那東西頗為眼熟,仔細一看,不禁花容失色,驚唿出聲,皆因為那東西正是「乾坤圈」。
「乾坤圈」是哪咤三太子的護身法寶,哪咤是天庭里僅有的實力可堪與二郎神楊戩相比肩的勇猛之將,仗「乾坤圈」伏魔無數,對它喜愛無比,曾對觀音有云:「吾一生平魔無數,均賴此圈,人在圈在,圈失人亡。」此時,觀音驟見乾坤圈竟在冰露手裡,豈能不驚,喝問道:「此物你如何得來?!」冰露聞言面現詭異笑容道:「撿來的!」說拔從懷中掏出一物擲給觀音,觀音接過一看,心中立時一陣絞痛,險險昏厥過去,此物乃是一節蓮藕,只不過此藕光色晶瑩,似玉石精心雕琢出來一般。
原來當年哪咤年幼時曾大鬧東海龍宮,打死龍王之子,又將龍王身上的鱗揭了下去,龍王一怒之下將哪咤的父母抓去欲殺之泄憤,為了不連累父母,哪咤將自己身上的肉一刀刀剮了下來,自裁以謝罪,的師傅太乙上人為了救他,用蓮花和蓮藕為他重塑身軀,自此哪咤凡體成仙,修成正果。
觀音剛才將蓮藕接在手中,已清楚地感覺出此藕正是哪咤的真身,哪咤之兄木咤曾是觀音首徒,跟隨過觀音好一陣子,哪咤經常來南海紫竹林拜訪,觀音對他最是憐愛疼惜,甚至更勝乃兄,今日見哪咤竟落到屍首不全的境地,心中悲憤可想而知。
表面上卻平靜從容,淡淡地問冰露道:「是否你乾的?」冰露點頭答道:「此乃不識時務者的必然下場。」觀音只覺一股無名怒火充塞胸臆,好一會兒才平靜下來,暗道:「看來三界大劫已不可免,而我也決非血祖對手,唯今之計惟有拚死將冰露剷除,以斷去血祖一臂,讓蒼生少受些禍害。」想到這裡再不猶豫,將雙臂輕輕一振,人已飛上九天之高,只見一蓬金芒籠罩在觀音四周,金芒里觀音仙容恬靜無波,一對秀眸變得幽深不可測度,俏臉閃動著聖潔的光澤,飄飛的秀髮軟垂下來,緊貼著她修美的仙軀,超然於一切事物之上,包括了勝敗生死。
觀音雙手合攏,作蓮花盛開之狀,口中低吟:「夕陽照雨足,空翠落庭陰,看取蓮花凈,應知不染心。」驀然間,天地靜止了下來,時間似若停止了它永不留步的消逝,冰露看著這一奇景,眼裡路出不能置信的神色,剛才與觀音第一次交手之時,他就一直掌握著主動,皆因他知道觀音已是強弩之末,更從已被他主人控制了思維的如來佛口中清楚地知道了觀音的每一個弱點,故而方才動手之時他要進便進,要退便退,從容自若,再他看來無論觀音再怎樣掙扎也逃不出他的掌握,可此時他卻發現他錯了。
當觀音垂首低吟時,他忽然發現,他再也把握不到觀音的所在,並非說是觀音消失了,而是因為自觀音體內忽地如洪流般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此力量之強,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一瞬之間已將他的靈覺完全封死。
他的所有感官甚至原神,都像在被千萬把針錐一起猛扎似地痛苦無比,更令他感到害怕的使觀音此招之中似是隱隱透著一種極強的邪氣,這股縱橫的邪氣環繞在觀音的四周,似要將一切吞噬,而那似怨似泣的低吟,此刻也似乎引起了十八層地獄裡妖魔鬼怪的共鳴,仿似鬼子夜哭般,變得尖銳刺耳,讓人聽得不寒而慄,緊貼在觀音身上的秀髮此時也根根直立而起,仿似九天地獄裡的魔王現出了真身。
一向是普渡眾生,大慈大悲,被認為是佛家代表的觀世音菩薩,怎會使出如此邪氣四溢,魔氣縱橫的一招,這可是冰露之前想也沒想過的,早先想好的所有對付觀音的方法在此時都失去了效用,那種頹喪的感覺,令他的信心氣勢大大受挫,一時之間他再也摸不透觀音的底子。
這回他是真的怕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怎麼竟會使這等詭異的招數?
話還要說回三個月之前,觀音為解中原眾生之苦,以無上法力消滅了為禍天下的三大魔頭,自己卻也被三魔聯手使出的奇招魔神生死劫重創,在返回紫竹林的路上,觀音痛定思痛並仔細研究此招,終於悟出此招奧妙,發現此招雖邪異無比,卻也是威力無邊。
若用以之來除魔降妖,當是非常管用,可是其中卻有一個死結,因為此招一出,無論對手是誰,出招者的結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與敵皆亡,雙方都決無倖免,且破壞力極大,方圓百里內盡成焦土,片瓦無存。
這與佛家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思想相差甚遠,這種兩敗俱亡的結果也決非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所期望的,故觀音曾下定決心永不使出此招,以免禍及無辜,可是今日面對冰露,觀音知道若讓他走掉,天下必會盡受荼毒,而冰露的強橫,觀音以現在的狀態,自問難以取勝,與其被擒受辱,不如奮力一搏。
觀音遂下定了必死的決心,抱定舍己以救蒼生,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堅定信念,義無返顧地使出了魔神生死劫,雖明知事不可為,也要以自己的修為換取蒼生少受一分屠戮。
剎那間觀音以化作一道金線,以令人難以想像的速度飛撞向冰露,而冰露早從觀音飛來的速度和和氣勢中判斷出,只要與之想撞必是灰飛湮滅的結局,偏是自己使出渾身解數也絲毫動彈不得,方圓百丈之內被一堵氣牆完全凝固住,且這堵氣牆分布得是那么平均,全無弱點,無論怎樣掙扎都毫無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等待死亡,眼見避之不及,冰露再也忍耐不住,慘嚎一聲,閉目等死。
觀音也欣慰地合上了俏目,為了蒼生之福,怎樣都是值得的。
然而就在這時,觀音暮覺四肢百骸有一種說不出的歡悅,不斷迸發,接著聚而成流,合成歡快,全身打了一個寒顫。
觀音法力深厚,早已寒暑不能侵,而今卻忽然打了一個哆嗦,還有一種難以言寓的快意,竟似在男女肉慾交纏時高潮的那一刻,這時候居然會發生這種事,產生這樣子的感覺,對觀音而言,可謂荒謬得比荒誕還要荒唐,可它偏又真的發生了,繼而,這陣仙妙的快感又歡暢地舒泄了出來,一時間,她泄了氣,舒服極了,但整個人卻萎謝了。
這陣愉悅的哆嗦一過,觀音遂發現了一件事,一件「恐怖的事實」,她不能動了,歡快之後,她體內的真氣忽然周身百轉,全塞在一隅,氣不游,力不聚,血液也似凝固了,她整個人就凝在那裡,她體內潛入了一些居然連她也不能覺察的力量,她中毒了,這決不是剛才的蛇毒,而是另一種力量大得多,也隱蔽得多的毒,否則也不會到了此刻發作時才被察覺。
由於一切發生得太快,兼且猝不及防,觀音根本不及變招,就那么保持著原有姿勢,從半空中跌落塵埃,趴在地面上一動也不動了。
冰露看到這一情景,登時鬆了口氣,露出了一付如釋重負的表情,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自言自語道:「主人果然英明,若非聽從了您的勸告,此刻我怕早已性命不在了。」說罷緩緩踱到觀音近前,蹲下身去,仔細觀賞著觀音那以一副怪異的姿勢爬在地上的仙軀,觀音被偷襲時,正在洗浴溫泉,而整個交戰過程中,雙方均是以快打快,哪來時間穿衣服,所以觀音剛才一直是赤身裸體地戰鬥,二人鬥智都勇平死相搏時,冰露還沒來得及覺出什么,可此時勝負以分。
冰露看到觀音那恐怕連如來佛都沒福看到過的胴體,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赤裸裸地呈現在自己面前時,冰露只感覺到一種奇異的感覺從心底泛起,遍布全身。不禁緩緩地伸出手,來輕輕地在觀音那雪白滑嫩的嵴背上來回撫摸,口中卻道:「菩薩您知這是怎么回事嗎?
我臨來之時,我主人曾將一瓶藥給我,此藥名為「軟玉酥」,是我主人費了極大心思才配置出來,專門用來對付你們這些人的聖藥,只要沾在身上,即使是一點兒,就會鑽進皮膚里去,一旦滲入血脈,流入心臟,就會使人全身酥軟,功力越高,散功越快,且會使人產生男女歡愛之欲,無論修行多高,也絕對抑制不住這種慾望,此藥只要一開瓶見光,便會迅速散於空氣中,且絕對無任何異狀,任是大羅神仙也察覺不了。
主人曾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將這藥先布在四周,然後再與你動手,初時我還覺得主人有些多慮了,此刻想來,確是句句金石良言!
「對了,菩薩,您現在覺得怎樣了,是否感到很舒服呢?舒服的話就說出來呀!」觀音此時雖動也不能動,但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感到確實非常舒服,此藥最邪異之處,就是明知被此藥所制,自己卻一點拒絕的意識也沒有,只覺如此動也不動是最舒服的,全身就像漂浮在雲霧之中,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遍布整個身體,就像是剛才沐浴溫泉時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對了就像在母親的胎盤裡,既溫暖又舒適,觀音雖明知不該想這種東西,可就是情不自禁,以觀音的修為此時竟不能自控,可知此藥有多么厲害,偏是冰露此時竟摸上身來,且摸得十分講究,力道忽輕忽重,輕似雨花沾唇,重似稚鳥啄樹,感覺就像按摩一樣,所不同的是,這種撫摩極具挑逗性,專摸向女性最不想被人摸又最想被人摸的地方。
觀音自從得道之後何曾被人這樣摸過,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覺遍布全身,觀音與孫悟空不同,並不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而是肉身成聖,從凡胎中修煉成正果,故而雖法力無邊,身體結構卻沒有太大改變,依舊是一個女人,此時全身功力散去,一些女性身體上自然的生理反映就顯露了出來,藥力的作用加上身體的撫摩,觀音此時只覺迷迷煳煳,如墜五里霧中,「啊~~~~」令觀音不能相信自己的是,自己就那樣地呻吟了出來,而且聲音竟是那樣地淫蕩,這可是她以前想也沒想過的。
冰露聽到了此聲,不禁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堂堂觀世音菩薩,叫起春來竟是如此動聽,好象個中老手一樣,我早聽說有送子觀音,難不成這些兒子都是您生出來的?
待會兒您跟我一起去見主人,路途上一定要多叫幾聲給我聽聽!「觀音猛地一驚,心中暗自警惕,知道邪藥正在摧毀自己的意志,控制自己的意識,忙暗念冰雪御心訣,將思想硬從剛才的胡思亂想中抽離出來,頓覺腦中一清。
沉聲喝道:「冰露當年你雖是濫殺無辜,天理不容,可也是明刀名槍,光明磊落,不失英雄本色,想不到今日竟然會淪落到使用如此卑鄙下流手段的地步,實在讓人齒冷,可知當日之敗擊碎了你的信心,當初那個冰露早已不存在了,就算你變得再厲害,也無非是別人的傀儡罷了,別痴心妄想了,我決不會向你投降的!」冰露聞聽此言,似又記起了當年之恥,雙眼抹過濃重的殺機,旋即消去,眼望前方,正要說話,卻見前方一片紫蘊蒸騰,華光四射,正是紫竹林,冰露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得意地笑了起來,道:「菩薩既然將話說得這么滿,咱們便來試試吧。」說罷將觀音輕輕扶起,橫抱在懷中,緩步向紫竹林踱去。
一直進入紫竹林深處,忽見前方有一口深井,井口的外壁上刻著三個字「育竹池」,井中流動的是溫熱的泉水,井口之處熱氣蒸騰,煞是壯觀。在井邊不遠處,一座樸素的茅屋悄然而立。
冰露停了下來,將觀音輕輕放在地上,沒再理會,卻在一旁欣賞起了四周的紫竹,紫竹色如瑪瑙,溫軟如碧玉,卻又堅韌無比,冰露輕輕地拈玩著翠綠的竹葉,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只見他走到觀音近前,合上雙目,雙手捏了個法訣,口中念念有詞,霎時間,所有的竹子像有了生命般活了過來,不斷地左右擺動顫抖著,最後卻又都無一例外地將枝頭向冰露低了下去,好似向他垂首示意,表示服從一般。
冰露低下頭來,笑著對觀音道:「我曾聽如來說,這片紫竹林乃是您親手栽種,多年來您對它們照顧有佳,仿佛自己的兒女一般,甚至不許別人碰一碰,不論您有多忙,每月必然為紫竹林修剪一番,且從不假他人之手,有趟玉帝暮名前來觀賞,見此竹生得美妙,欲移走一株種在天庭,竟被您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結果您愛竹的美名自此傳遍三界,而這紫竹林也自此聞名遐耳,可您想沒想過,這些竹子有天也會背叛您呢。」說罷伸手打了個響指,又將手指向觀音,喝道:「孩兒們,上吧!」只見四棵原本堅韌的紫竹忽然變得柔軟無比,閃電般彎下頭來,用竹幹將趴在地上的觀音的手腕腳踝全都捆住,緊接著綁著觀音雙手的兩棵竹子又猛地將頭抬了起來,而綁住觀音雙腳的竹子卻沒有動,剎那間觀音就那樣身不由己地呈大字形被四棵竹子捆綁,立在空中,只兩腳尖不時微觸地面,觀音自有生以來,何嘗被如此擺弄過,不禁又羞又惱,欲要掙扎,卻又偏偏渾身無力,心中一急,氣血攻心,雙頰不禁微微泛起了一片桃紅之色,映襯著那如雪的肌膚,更顯得瑰艷無比。
冰露看著眼前情景不禁有些發獃,百年之前冰露敗在觀音手下,並為如來佛祖所擒,從那一天起他就無時無刻不想著報復,而他當初之所以被擊敗,主要就是因為低估了觀音和玉凈瓶的威力,所以他對觀音的恨意猶深,在他被關押在西天極樂的日子裡,他發誓有一天要將觀音生擒活捉,並用最殘忍的酷刑折磨她,讓她受盡屈辱而亡,以解心頭之恨。
如今他終於可以辦到了,那種得意之情決非語言可以表達,可一時之間,他卻有種不知從何入手的感覺,過度的興奮使他有點不知所措,在來這裡之前,他曾設想出了很多種方法對付觀音,可此時竟一種也想不起來。
但他只是站在觀音前面看著她,他的眼睛上上下下瞄著她看,看著她完美的胴體,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似地一拍額頭,笑著對觀音道:「菩薩總是這樣渾身僵硬,想必不太舒服吧,我便讓你歇一歇。」說著衝著觀音臉上吹了一口氣,暮地,觀音發覺自己能動了,渾身的麻痹感也消失了,這可是個難得的機會,她連忙將雙手雙腳發力回收,以掙脫竹子對她的束縛,擺脫這難看的境地。
冰露也不阻攔,只在一旁微笑看著,接著觀音卻發現了一個殘酷的現實,她雖然能動了,可功力卻一點也提聚不起來,那並不是說她的功力消失了,她感到功力還存在於她的身體里,可是她卻無法控制它們,一股股真氣在體內盲目地亂竄,東一團,西一團,卻始終無法合攏成一體,換而言之,她的功力還在,但卻再也不能為她所用了,而綁住她的四棵竹子在冰露功力的催谷之下其堅韌程度遠超過她的想像,無論她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
最終,在經過一番無謂的努力之後,她放棄了,任由竹子綁著,一動也不動了。
冰露笑道:「怎樣菩薩,這回知道軟玉酥的真正厲害了吧,中了這種藥,體內的真氣就在也不聽你的了,就算修煉得再厲害又有什么用。」觀音並不答他,只是閉目不語,因為她非常清楚,任何的話語都只會帶來更大的屈辱。
冰露微笑看著觀音,那是一個邪惡、蔑視的笑容,他慢步走向她,他距離她一尺前停了下來,並凝視著她的雙眼,突然間伸出手來,再觀音那豐滿的豪乳上摸了一把,觀音自從懂事以來和曾有人對她這樣干過,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從胸部傳了過來,忍不轉唿失聲,嬌軀一顫,冰露退回原來位置好好的欣賞她完美的乳房,他為她尖挺雙峰而著迷,在這完美的雙峰上在她美麗的胴體上傲然的挺立著,完美的圓形加上尖挺的乳頭、配上乳白色的肌膚,更是襯托出粉紅色的乳頭的美麗。
他的嘴角輕輕的一笑,因為他發現當他的手輕撫過她的乳頭時,她的乳頭因而逐漸的變硬變大。
冰露知道,似觀音這種從未被人碰過的軀體,在功力全失,定力因而大大下降的情況下,對於自己的挑逗,反應只會比常人更加激烈,當下也不說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瓶里放的非是別的,正是軟玉酥,冰露將瓶中的軟玉酥倒入右手之中,並輕輕地塗滿了觀音的雙乳,邊抹邊道:「我這軟玉酥若直接塗在皮膚上,會比滲在空氣中時的效果強上百倍,不論貞女烈女仙女甚或是菩薩您,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不要急,少時我就會讓您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樂。」然後他的手指開始輕觸並溫柔的愛撫著她的乳頭。他的手移向她那美麗又碩大的乳頭,他沉醉於去感觸她的乳頭,他的手指輕壓、輕拍或是輕搓著乳頭,當她愛撫著乳頭時也同時享受她那富有彈性的肌膚,他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她的乳頭上。
當他不斷的愛撫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慢慢變硬、變大而她的唿吸愈來愈急促,觀音開始對他的愛撫有了反應,這時,他的手突然自她的乳頭上抽走。
觀音以驚異的眼神表達出她的疑惑,她只能注視著他。這時他用右手掌狠狠的摑了她的左邊乳房,馬上又回摑了她的右邊乳房,觀音因又震驚又痛而驚聲叫了出來,冰露在欣賞完她的乳房因大力摑擊的顫動後,看著觀音的雙眸而露出吃驚的表情,他發現由於軟玉酥的作用,觀音的身體已經背叛了她的意志,他發現她的乳頭比剛才更硬更大了。
他因她的反應而露出了微笑,這時冰露卻不再玩弄觀音的乳頭,而是一隻手把她的豪乳納入掌握里,另一隻手向下探到她溫暖平滑的小腹,觀音那豐滿的堅挺乳峰一隻手掌都容納不下,冰露將它握住,大力揉了起來,弄得她柔軟的乳房不斷變形,另一隻手則在觀音的柔潤的腰腹之間四處撫弄。
「啊……」觀音被弄得滿面紅暈,雖然明知千不該萬不該,可在藥力的催逼下,卻無法控制住自己,「啊……啊……」地嚶嚀起來,聲音微帶顫抖。
冰露蹲下身來,開始撫摩觀音的腿,觀音身量極高,不遜於男子,而之所以能夠如此,主要應歸功於她那修長纖細的雙腿,她的雙腿白晰而又健美,只是看著,便是一種無盡的享受,更何況是摸起來,冰露一路摸下去,只覺觸手處潤滑無比,那種舒服的感覺,實在無法用語言形容,冰露撫摩著觀音的小腿,目光卻繼續往下游移,當他看到觀音的一支秀足時不禁一呆,只見一支白玉般的天足展現在他眼前,冰露上不禁把觀音的腳捧起仔細觀摩,只見整支腳就像用玉石雕成一般,腳趾細長,足弓向上彎起,腳掌掌緣的肉是粉紅色的,不尤的衷心讚嘆造物主造物之美,對觀音道:「菩薩,這是我見過的最美的腳。」說著抬起雙腳,放在嘴邊輕輕吻著,並把腳趾掰開,一根根就像玉蔥,粉紅的趾甲像是雲母片一樣,沒有一絲砒瑕,尤其是小趾甲在小趾中間整整的斷成兩片,從腳底看去,腳趾頭團在一起,就如同一串珍珠。接著冰露撫摸起觀音的雙腳來,觀音在先前的折磨中早已是疲憊不堪,忽然又感到自己的腳被人捧在手裡又是吻又是摸,一陣從沒有過的麻痒痒的感覺從腳上傳來,不禁渾身一抖,冰露發現觀音對自己的腳被撫摩很敏感,不由微微一笑,他仔細地在觀音的腳心和腳趾上摸了起來。
觀音覺得自己被冰露摸得全身發麻,卻一點也不覺得難受,甚或有些舒服,她對自己在敵人的如此虐待之下竟然還會有舒服的感覺又吃驚又羞恥。
冰露能感覺到觀音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笑道∶「菩薩,剛才您義正詞嚴地訓斥我之時我還以為您真是佛法無邊,定力深厚,原來也不過如此!」他揉捏著觀音的玉足,過了一會,停下來,一轉身到了觀音身後,開始欣賞起觀音的屁股來,他後退崇敬地看著她的屁股。
如果說觀音的乳房是美麗的,那麼她的屁股就難以用語言描述的,那美麗、光滑、圓潤、豐滿、潔白的屁股,是如此的多汁、圓潤,增一分嫌胖,減一分嫌瘦,一條深深的陰影穿過中間,將她的屁股完美地分成兩半後,引向她的秘處,這正是誘惑人陷入淫慾的地方,是觀音的陰戶所在,一個隱藏在黑色陰毛中的狂喜之處。
冰露始愛撫著她赤裸的屁股,他的手不停在她有光澤的肌膚上遊走,不停的輕觸、輕刺、摩擦、輕敲、輕拍,他的動作一直是如此的輕柔與持續,這時他的手指已經遊走她屁股的每一寸肌膚。
當他擠壓她的臀肉,他因她屁股的彈性而吃驚,當他的手指不停在觀音的屁股滑動時,觀音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
啊……,他時而輕柔時而粗暴,尤其是當他用力摑著她的乳房時,觀音曾發誓她要保持沉默,不向他屈服,她不要因他的所作所為而出聲,但這時的她已經違背她的誓言了。
他一直用同樣的節奏愛撫著她,一開始她極力抗拒任何感覺,當他的手指碰觸她的屁股時,她讓她臀部的肌肉緊繃,但在他不斷輕柔的愛撫與輕拍下她逐漸的放鬆,事實上她已經累了。
她需要休息,不久之後,冰露發現她的肌肉已經逐漸的軟了,她的臀部肌肉愈來愈柔軟了,突然他發現他已經可以輕易分開她的臀肉,可將手指探入縫隙之中,甚至可以伸入她的屁眼之中。
當他把他的中指放入口中弄濕,並直接插入觀音的屁眼時,他聽見從觀音的雙唇間發出低聲的呻吟聲時,他露出了笑容。
他看著自己的手指慢慢自她的屁股中逐漸深入,她的屁眼呈皺摺狀、而棕色與粉紅色的膚色相互輝映,她的屁眼是又緊又溫暖包覆住他的中指,當他的中指完全的插入時,他開始用手指緩緩的抽插觀音的屁眼。
當他的手指開始肏她的屁眼時,觀音不禁從口中吐出令人銷魂的呻吟聲,冰露知道藥力已經真正發揮作用了,觀音已經開始燃起了慾火,他知道這一切準備就緒了,他要開始完成他主人交給他的任務了。
「啪!啪!啪!」他的右手用力往她的右臀狠狠地拍下,緊接著他也不放過左邊,而她的屁股因被打而臀肉不停的顫動。
「啪!啪!啪!」冰露的手不斷起起落落,重重的摑在觀音赤裸的屁股上。
「啪!啪!啪!」她的屁股不斷的被打,他的手上上下下,像機器一樣的好象永遠不會疲倦,他避免讓手拍打成同一個頻率,如此一來才不會有許多不同的變化,好一陣子後,他終於停止打她的屁股了。觀音感到非常的屈辱。
「啪!啪!啪!」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這位堂堂仙界四大菩薩之一,世人都奉若神明的觀世音菩薩身上,俘虜者冰露將她的手腳緊緊地綁住,讓她根本無計可施。
這時的她,像個犯錯的小女孩被打屁股,她想著:「這怎種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啪!」她想為什么冰露只對她做這件事,「啪!」他不再像剛才一樣幸災樂禍看著她或是用言語不停羞辱她,他只是微笑與打她屁股。她相信她的生命目前應不至於有危險,但她仍要為她被俘虜而付出代價,那就是「啪!啪!啪!」他的手一直不停止,不停的打著她的屁股,沒有節拍也沒有耍花樣,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打著。
「啪!」有時他會稍停一下,然後會來一陣的拍打,這讓觀音實在有些吃不消了,她快發瘋了,打了一陣,她感到屁股已經開始痛了,疼痛對她來講可是太久太久以前的事了,自從修成正果之後,她再不曾嘗到過這種滋味,那種感覺既十分陌生,甚至令她開始感到害怕,一開始打屁股只是感覺到羞辱並不會疼痛。
但她感覺這比痛更糟,可是現在屁股傳來的一陣陣的刺痛,她已經無法忍耐了,她終於忍受不住,放開喉嚨驚聲尖叫起來,當她放聲大叫時,冰露只是微笑看著她,手上還是不停摑打著她的屁股,他盤算這一階段任務將馬上會結束,因此他應該小小的改變一下策略了。
他開始對著她的右臀用力的摑下,然後又按摩她的臀部,他的手輕滑過她已經紅腫的屁股,他只是稍微的按摩一下後又用力的狂摑著她的屁股,然後又開始按摩,他不斷的改變他按摩她屁股的時間長短並用不同的方式摑著她的屁股,這已經產生了決定性的影響了。
當他開始按摩著她赤裸的屁股時,在藥物的作用的刺激下,觀音開始覺得有事情改變了,在她的內心深處已有影響了,首先是她感覺不再全是刺痛而是開始有了一些小小的快感,並逐漸的滋長,她一點也不想承認這件事,可是她知道是事實,她感到震驚並極力去抗拒這種感覺,但是這感覺太強烈了,她幾乎無法抗拒。
她的定力正一點點消失,她的性慾已經開始被他挑起了,當她試著去停止她性慾的感覺時,汗水已經不停自額頭流下來了,她感覺自己已經要放棄了,她緊閉雙唇試著不要因她的性慾被挑起而出聲,她因努力的壓制情慾而使身體不斷的顫動,冰露看見觀音苦忍的樣子而不禁笑了出來,他知道他已經勝券在握了,只要再改變另一個策略,他的第一階段任務就完成了。
他將他自己更接近觀音,然後他對著她的陰戶開始用手摑打,有時還用手按摩著她那又濕又暖的裂縫,他不停的交互地又摑又按摩,這對觀音而言已經實在無法忍受了,這時的觀音已經有了小高潮了,她不禁將驚聲的尖叫變成大聲的浪叫以傳達她的快感,當冰露還是不斷的摑打時,觀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浪叫與呻吟。
過了一會兒,他退了一步並欣賞剛才的成果,這時的觀音開始表演了,她的胴體不停的擺動,當她的頭亂顫時,她的秀髮四處飛揚,她的屁股不斷的空中搖動,她的臀肉迅速的又開又閉,她的乳房不停的晃動,她的臉仿佛是戴上紅色的面具,冰露知道觀音只希望藉由身體的顫動好讓高潮停止,而他更知道像觀音這種體質特異,功力高深又久未經人事者,一旦高潮起來,只會比一般人更狂放,時間更長,果然,觀音高潮了將近兩柱香的時間。
她那淫蕩而美麗的樣子卻是如此的激烈,冰露以為她也許會因為她的高潮而掙脫她的束縛。當的高潮停止之後,觀音整個人幾乎是癱瘓了,她身體軟趴趴站著,只靠綁在手腕腳踝上的竹子支撐她疲憊的身軀,看見她的反應如此的劇烈。
冰露不禁暫時的停止唿吸好讓自己鎮定下來,轉到觀音身前邪笑道:「怎樣菩薩,我沒偏你吧,軟玉酥的滋味如何?」觀音猛地抬起頭來,雙目中露出不屈的眼神,怒視著冰露,狠狠地道:「卑鄙無恥的人!」冰露本以為這一番折磨早已將觀音擊跨,藥力早該控制了觀音的思想,豈知根本未達目的,心中也不由佩服觀音的頑強,看來得進行第二步計劃了,冰露一言不發,只是朝觀音邪笑著。
忽然轉身飛出竹林,片刻後又飛轉回觀音面前來,手裡卻多了一個鼓鼓囔囔的包袱,只見他蹲在地上,慢條斯理將包袱打開,從裡面拿出兩樣東西,一根由黃金製作成的細長管子和一個不知裝滿了什么東西的水袋,緊接著又走進竹林里的那座茅屋,那是觀音育竹時的休息之處。
只見冰露從屋中拿出了一個木桶,那正是觀音給竹子澆水用的,雖明知不會是什么好事,觀音卻也不禁奇怪他在干什么,待一切辦妥之後。冰露對捆著觀音雙手的兩棵竹子各自輕拍了一下,那兩棵竹子立即彎下頭來,帶得觀音也趴在地上,接著他又拍了拍捆著觀音雙腳的竹子,這兩棵竹子則立即微微抬起,將觀音的雙腳抬起離地面三尺有餘,冰露拿起了細管,走到觀音身後,又開始撫摩起觀音的屁股來,並且又掰開她的臀肉,露出了她的屁眼。
觀音雖不名所以,卻也知定不會有什么好路數,正要開口痛斥時,忽然心中一顫,一些情景浮現在在她腦海里。
三個月之前,觀音曾去降伏為禍人間的三個惡魔,而三魔慘吃觀音大虧後,全都龜縮在其中一魔的巢穴——幽冥谷中,聯手以抗拒觀音(前書以述,此不詳提),而三魔在谷中時亦老實不老實,常指使手下四出搶掠附近的少女,鬧得四鄉不寧,觀音為探清谷中情勢,曾化身為一村女,混在被三魔搶擄的少女們中,進入了幽冥谷。
在谷中,觀音曾進入了一個地方,再那裡她見到的情景令她不忍觀看,更是無比憤慨,此處便是——逍遙洞,乃是三魔強擄來的少女供其淫樂之處,他們在洞中設有各種非人的酷刑用來折磨那些少女,而其中的一些刑罰,觀音還依稀有些印象……剎那間,她明白冰露要做什么了,她寧死也不願受到這樣的侮辱,她用盡全力像瘋了一樣掙扎著,要逃開冰露的魔手,冰露看到此景,不由大笑了起來道:
「看來菩薩已經從三魔那裡知道了我們的手法,不錯我正是要給您灌腸!你可知道,您與三魔之戰,乃是主人一意安排的,為的就是將您拖住,好進行我們對付其它仙界之人的計劃,順便也讓您看一看您以前從未見過的東西。」言罷用力按住觀音的身體,將細管對準觀音的屁眼捅了進去,「不……」觀音心裡發出絕望的聲音,同時拚命地搖頭,就是咬緊牙關,還是會發出嗚吟的聲音。
細管進入身體里的冰涼感覺,使觀音產生無比的絕望感。
冰露還沒有忘記折磨觀音,旋轉細管,或強或弱,或深或淺……「你這個禽獸!要羞辱我到什么時候……」觀音實在忍耐不住,她尖叫著,破口大罵起來。
「也許你向我求饒,我會考慮一下,但不管怎樣,浣腸是必須經歷的。」冰露邪笑道,說罷又從身旁拿起了那個特大的水袋,「這個藥水是主人特別為您調配的,有甘油、鹽水和醋,而最重要的是這裡面滲入了一種天竺來的奇藥叫做嬰粟,這是一種會使人上癮的藥,用這個給您灌腸,腸子會吸收嬰粟,嘿嘿嘿!以後您就會對灌腸上癮了。」「你這卑鄙無恥下流之徒,你是禽獸!」觀音實在在無法忍受地大吼。但這時候,冰露已經沒有看觀音的臉,他現在是一心一意地進行灌腸。冰露拿起水袋吸,對準那根插進觀音屁眼的竹管擠了進去!觀音覺得一股冰涼的液體流進自己的屁眼,馬上尖叫起來。
她使勁扭著雪白的屁股,屁眼一陣陣收縮,可那液體還是不斷流了進去。冰露見觀音不停地掙扎,越發高興,他一直將整個水袋擠得涓滴不剩,才停下來。
觀音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開始漲了起來,難受極了。
她不停地掙扎著,忽然感到肚子一陣抽搐,已經產生了便意。
觀音腦袋裡頓時「轟」的一下,滿臉漲得通紅。
這種羞辱使她實在不堪忍受。
她緊咬著牙,拚命想要抑制便意。
∩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觀音已經感到屁眼開始收縮,她拚命夾緊雙腿,身體也開始抽搐起來。觀音想哭,但仍竭力地控制,咬緊的牙關發出無法區別是呻吟還是哭叫的聲音,她全身冒出冷汗,身體發出涼涼的光澤。
冰露看觀音苦忍的樣子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仔細一看,原來是一隻鞭子,在尾端有把手,而皮鞭長大約有一尺長,在另一端有著許多條小皮帶,他走到觀音的後方,「唰!唰!」皮鞭重重地抽打在觀音被禁錮的肉體上,發出殘酷的巨響。
「唰!唰!唰!」皮鞭一下又一下地抽打,豐滿的臀部,柔嫩的大腿,觀音在捆綁中掙扎,無助地企圖躲開無情的折磨。當皮鞭落在她的豐臀上時,觀音痛的整個人幾乎跳了起來,即使她被緊緊的綁住,她當然無法自這鞭刑中逃脫。
忽然,冰露停止了鞭刑,又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赫然是一根三寸許長的鋼針,只見他稍往一邊站了站,然後扒開觀音的臀肉,將鋼針對準觀音的屁眼,狠狠扎了下去,「啊——!」這忽如其來的巨痛,讓觀音終於再也堅持不住了,尖叫一聲,黃褐色的糞便直噴出來!腸內的液體混合著排泄物噴射而出,觀音頓時感到一陣如釋重負的舒暢。
她的身體不停地抽搐著,糞便從她的肛門噴出來,流到她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流了滿地。
冰露走到觀音面前,笑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一件事,無論神仙還是凡人,拉出的屎都是臭的。」此時的觀音渾身好象虛脫了一樣,四肢無力,軟綿綿的被趴在地上,下身沾滿流出來的糞便,一動不動,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肛門中還不斷有液體流出,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
冰露打了一個響指,四棵竹子又恢復了開始時的姿態,將觀音頭上腳下地綁縛著,冰露拿起木桶,從旁邊的育竹池溫泉井中打了一桶熱水,又掏出一塊絲巾沾了沾熱水,他開始擦拭觀音的背部與肩膀。
觀音反而嚇了一跳,她無法理解為何他要如此做,但她在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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