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這天下午,李住像往常一樣回到自己的公寓,掏出鑰匙鏈,準備打開自己的家門。可這次,他的眼神卻被對門口整齊擺放的一雙粉白色運動鞋給吸引住了。

那雙運動鞋非常嬌小,只有李住一個半巴掌左右那麼大,看來鞋子的主人年紀應該不大。鞋子非常乾淨,使粉白色的鞋面顯得更加可愛。

李住發現自己的雙眼已經難以從這雙可愛的運動鞋上移開了。李住雖然好色,平時也看過島國足交的AV,但他自認為自己沒有太嚴重的戀足情節。可這雙可愛的運動鞋卻使得他莫名地血氣上涌,心也砰砰跳個不停。

李住僵硬地回過頭去,用顫抖的雙手握好鑰匙打開了自家大門,可又鬼使神差地回過頭來,捧起其中一隻運動鞋放在鼻下聞了聞。鞋子透出一股令人迷醉的少女清香,瞬間就讓李住的心跳瘋狂加速,下體的陽物也漲了起來。

李住恍然間甚至忘了自己還身處公寓的走廊上,那股香味如同上佳的催情劑一般,在李住腦袋裡縈繞不散………

突然旁邊的樓道里傳來一陣響動,受了驚嚇的李住立馬放下鞋子,用自己生平最輕飄飄的腳步閃進了自己的住所,並關好了門。

草草地吃完飯,可那股醉人的少女足香卻依舊在李住的腦海里久而不散,搞得李住渾身燥熱,根本安靜不下來。李住又忍不住打開家門想尋來那對可愛的運動鞋,可那對運動鞋已經不在原處了。

被慾望折騰得無法專心的李住,飛奔回去打開電腦,從硬碟中找了半天才找到一部足交的片子。李住看著AV中火爆的足交場面,一邊心中幻想著那雙鞋子的主人正用嬌小可愛的玉足玩弄自己的下體,一邊狠狠地擼動自己的命根子,連自己總共泄了幾次都記不清了……

周末的幾天,李住一直處在一種極度的煩躁與矛盾之中。那雙令他魂牽夢繞的粉白色運動鞋始終沒有出現,當他慾火焚身時,只能靠自己解決。

另一方面,他清醒時又不願意放下心中的矜持,雖然自己的身體早已背叛了他,可他的心底依舊無法接受自己要像一個奴隸一樣,軟倒在一個小娘們的腳下,他甚至連鞋子主人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啊。

整個周末沒有出門,李住卻在這種心火的煎熬下憔悴了不少。頻繁的手淫,然後糾結,最後慾火又淹沒了理智。李住開始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把那雙可愛的鞋子帶過來好好地爽一爽。

星期一的下午,李住拖著疲憊的身子進入公寓的電梯。正當他要關上電梯門時,他聽見外面響起清脆的少女聲音:「等等!」

李住下意識地按下電梯的開門鍵,只見外面一名穿著雪白運動衣的嬌小少女小跑進來。少女顯然是剛運動回來,臉上還掛著幾顆香汗,衣服也帶著幾分濕意。

少女的身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左右,配上那精緻的五官,平添了幾分玲瓏可愛。她抬起頭來抿嘴向李住微笑地點點頭,感謝李住幫她摁住電梯門。

當李住打量到她的腳上時,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少女腳下踏著的,不正是折騰得他幾天不得安生的那雙粉白色運動鞋嗎?

心跳加速帶來的血液快速布滿全身,李住胯下的小弟弟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可李住畢竟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他表面上維持著正人君子的模樣,用公文包死死地遮住自己下身的小帳篷,不讓旁邊的少女看見。

電梯門開了,李住故意拖慢腳步,讓少女走在前面,自己則在後面悄悄地欣賞少女的俏足。只見少女走到門前,扶住門框將被白襪包裹的蓮足緩緩地從褪出……

李住不敢逗留太久,以免少女生疑。他用最快的速度進入家中關上門,從貓眼觀察外面的情況。可惜的是,少女已經進門了,李住已經錯過了那最動人心魄的場景。不過令他安慰的是,那雙可愛的運動鞋整整齊齊地擺放在對門口!

李住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他如惡狼撲食一般,打開門,將那對運動鞋揣在身上,一個箭步衝進了自己家,然後咔嚓一聲鎖上了門,抹了一把冷汗。

只是他並不知道,對門的貓眼後,一位俏皮的少女正看著他之前一切的所作所為,嘴角泛起一抹專屬於少女的頑皮笑容:「上好的食物呢。」她輕聲喃喃道。

而李住並不知道這些。他喘著粗氣,將那對可愛運動鞋放在茶几上,然後把整個臉都埋了進去,享受那迷人的足香。鞋子的味道很重,但並不臭,反而劇烈地刺激了李住的雄性荷爾蒙,他的下體已經如鐵棍一般高高翹起。

在足香的刺激下,李住的理智被淹沒地一乾二淨。他學著從小電影里得來的方法,臉埋在其中一隻鞋上,而陽具卻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另一隻鞋的粉白色銷魂聖地。

因為少女剛穿著這雙鞋運動完,所以鞋子裡有很多汗,一片冰涼感從下身傳來,刺激著李住的神經。陽具在少女香汗的刺激下,個頭竟是前所未有地膨脹,龜頭直接頂上了鞋子的頂端。

腳趾處是最容易出汗的地方,也是少女氣息最濃重的一處。當李住最敏感的龜頭被玉趾上的香汗包圍時,其中的快感可想而知。運動鞋的布料在命根上摩擦,冰涼的香汗成了最好的潤滑劑,更兼鼻孔中四溢的足香,讓李住欲仙欲死………

李住嘶吼一聲,濃濃的陽精傾瀉而出,竟是和幾天前,那擼管過度的廢男判若兩人。回味著和這雙運動鞋做愛帶來的快感,李住感覺自己以前對著島國片打飛機簡直就是浪費精氣。不知不覺中,李住已經被少女的玉足給征服得死死貼貼。

唿,唿……「公寓的一間普通房屋中傳出男子的粗重喘息聲。近來,李住對少女運動鞋的痴迷已經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每天李住只要一回到家,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老老實實地將自己積存了一整天的精華全部如數上交給那雙運動鞋,每天至少要大泄兩三次陽精才肯罷休。

此時的少女,正手捧著一個茶杯,身上披著寬鬆的白色浴袍,裸足下踩著一對粉紅色的棉拖鞋,她用俏皮的眼神看著對門的方向,纖細嫩滑的小腿在空氣中擺動,顯得十分可愛。

茶几的另一邊,卻坐著一名全身被寬鬆的黑袍包裹著的神秘人物。他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大斗篷下露出的雙眼正饒有深意地注視著少女。

「師妹,師姐就問你一件事,那男人的精元,你現在榨出多少來了呢?」黑袍下傳出妖嬈的聲音,甚至還有一些勾人心魄的味道。如果這聲音讓男人聽到,想必一定會慾火難耐,甚至一柱擎天吧。

少女微笑著抬起頭來:「他身上的精華,敏兒現在已經盜走了八九成吧,就差收網了。」說著她晃了晃腳上的粉紅色拖鞋,俏臉上竟泛起一絲冷意。

「可要姐姐幫你收尾麼?第一次收尾的心理壓力可不小,姐姐倒是可以幫你分擔分擔。」「好呀,那敏兒就多謝師姐了。」少女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一下子就撲在黑袍身影上撒嬌,而黑袍下女人的火爆身材,也因此被完美勾勒了出來……

少女之前說得沒錯,李住確實在縱慾中已經接近陽痿了。她的鞋襪上早就噴洒了特殊的藥物,雖然無色無味,但入鼻後卻可以使人不知不覺間慾望高漲。

可色迷心竅的李住卻並沒有察覺到這些。他依舊每天都要大泄幾次元陽才肯罷休。而沉迷於虛無縹緲的幻想中的他,卻絲毫不知自己的男性生活就要結束了……

少女本來就是一名隱世門派的弟子,門派內基本都是女性,最擅長的就是采陰補陽之術。而其中最為特殊的,就是這種女子靠足部,與他人進行交歡,從而盜取他人精氣的這麼一種方式。

傳統的採補,是靠正常的性交進行。而靠足交採補,卻有另一種獨特的優勢。傳統採補術限制較大,難以盜取同性不說,如果遇到高手甚至會被反採補。

而靠足部則完全不同。足部不必擔心會泄漏精華,只要能壓制住對方,就可以肆意玩弄對方的命根,甚至可以直接盜走比自身層次高很多的高手的功力。

而這種可怕的採補技巧,也只有少女的門派僅此一家擁有。不過其中還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就不再贅述。

言歸正傳。李住這天又如往常一樣,去拿那雙粉紅色的運動鞋。而這次他卻發現了意外驚喜,粉紅的內襯中,竟然各自塞了一隻雪白的棉襪!

李住兩眼瞪得老大,當場腦海就幸福得一片空白。他想也沒想,就把一隻白襪子拿出來,迫不及待地拉開褲鏈,把襪子套在自己的寶貝上。

襪子上面濕漉漉的,但卻依舊綿軟,讓李住體會到一種全新的快感。他當場沒忍住,精液差一點就直接滑了出來。因為李住所在的樓層人很少,加上李住已經是第無數次做這種事了,所以顯得很大膽。他當場就沒忍住,打算先在走廊上爽一下再說。

誰知,這麼一下就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李住早就被那雙白棉襪刺激得毫無理性思考能力,直接在走廊上上演起發泄大戰。

好在,走廊很安靜,也一直沒有人經過。只是他這次射精的時間卻比他意想中要長得多。胯下精華一泄如柱。他只感覺眼前一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當他四肢綿軟地在地上起不來時,門卻開了。一名穿著熱辣黑色皮背心,身材凸翹有致的妖嬈女人出現在他面前。她性感的肉絲腳上踏著一對黑色的魚嘴高跟,像女王一樣高高在上的站在依然坐在地上的李住面前。

妖嬈女王看著趴在地上的李住,輕蔑地笑了笑。她一腳踢開那隻留在李住下體的白棉襪,用穿著高跟鞋的腳左右撥弄著李住那幾乎泄盡渾身精華後如死蛇一般的下體。「乖乖做姐姐的食物吧。」她妖媚地舔了舔舌頭竟然直接將李住那根綿軟無力的陽具從魚嘴口塞入,夾在絲襪腳和鞋底中間。

李住只感覺夾住自己命根的肉絲腳不斷滑動,短短几秒時間,就讓李住的下體又立了起來。這種而高跟內空間畢竟有限,使李住不斷膨脹的陽具處處受制。這種極為特殊的快感,竟然使李住忘記了自己當前的處境。

妖媚女子把另一隻腳的腳背伸到李住兩顆蛋蛋的下面,開始輕輕地摩擦。而李住感覺自己的睪丸卻被刺激得又癢又麻,而夾在他命根上的絲襪腳,卻似乎產生出一股詭異的吸力……

只是李住早就失去了判斷能力。十來分鐘之後,李住就繳械投降了。而這次射精的時間卻比上次更長,隨著每一次的抽搐,李住都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髓好像被抽出來一樣,透過自己的陽物,噴洒在妖嬈女人的玉足上,最後竟然滲出血來。只是此時李住早已昏厥,沒能看到這一景象。

「嘻嘻,漂亮!」李住昏倒後,一名披著白色浴袍的少女從門後閃了出來,小巧圓潤的赤腳上還蹬著一對棉拖鞋。「他已經被師姐我用最新的技巧吸乾了,以後他那地方恐怕是廢了。」

妖媚女子不屑地踢了踢癱軟在地如同死狗一般的李住。

「消除他的記憶,扔樓道里去吧。這事應該不用師姐我親自來做吧?」妖媚女子說完,頭也沒回就扭著婀娜的背影離開了。

只是她沒有看到,身後的少女卻在她離開的一瞬間,嘴角撇起一絲陰謀得逞的壞笑………

第二章

張強,是Z省省長的獨子。他從小就在奢侈的生活環境中長大,更是從來沒有體會過自己的慾望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小時候欺負別的小孩,四處搗蛋不說,長大更是整天干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平時流連於風月之所也就罷了,甚至把手伸到良家女子身上。只要看上了哪家姑娘,就想方設法騙到手,騙不了就拐,拐不了直接改明搶。

而被掠走的姑娘顯然也不好命,被玩膩後直接被淡忘,甚至遭到各種迫害,連整家人也受到性命脅迫,只有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長期以來,被糟蹋的姑娘早已不計其數。然而老天有眼,作惡多端的人最終以一種詭異得近乎屈辱的方式橫死。而報應的開始,源自於那個看似平淡的夜晚……夜店裡閒逛,早已成了張強的日常。泡泡舞女,誘騙失足少女,越是淫靡的場面,越為張強所喜愛。此刻,張強的目光正被一名穿著打扮與夜店格格不入的女郎吸引住了。「嘿嘿,今天咱可以嘗嘗極品美女的滋味了。」張強淫笑著挫手,和他兩個狗腿子說道。兩個狗腿子跟班自然也是全力支持。

畢竟等他們主子玩膩以後,還可以輪到他們撿剩的爽一把。總之,這主僕三人都是不折不扣的淫魔。「看這小娘皮的身材,就知道插起來一定很爽!」說話的是張陽,原來只是個市井混混,由於天生力大,尋常幾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因此被張強看重,並成為了他的狗腿子之一。「小妹妹,看你是第一次來這兒吧?要不要哥哥帶你認識幾個朋友?」

張強的另一個跟班張恭上前搭訕。不得不說,這三人組倒是極有默契,分工明確,還不需要多餘的話語交流.「好呀!一個人無聊死了。」這聲音綿軟柔和,如輕絮在耳邊拂動,直通心田。她抬起頭,展現出絕美的容顏,近乎完美的臉上沒有經過額外的粉飾,卻顯得比尋常的胭脂俗粉更為動人,她向張恭展顏一笑,臉頰的梨窩淺現,張恭一時間竟然看呆了。

不止是張恭,躲在後面的張強張陽二人也是口水直流。這簡直就是仙女啊,而且更重要的是,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不可侵犯氣息,這更使得這三條狼興奮不已。一番簡單的寒暄過後,張強三人也對名叫芷芸的美女有了大概的認識。她是Z省重點大學藝術系的學生,小時候家裡管得嚴,所以很少有機會放鬆。而如今上了大學,自然也就想方設法要多玩玩了。

上回說到,張陽在酒吧中邂逅了這位絕世美女後,一對色迷迷的賊眼就再也沒有從芷芸那飽滿的雙峰上移開過。張陽的遺傳基因還算不錯,天生就有著一副好皮囊。再加上家裡有權有勢,勾搭女人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按照張陽往常的經驗,這種初入社會的小女孩雖然嘴巴上可能比較騷氣,但多少都有些矯情害羞。

因此張陽和他的跟班開始機智地只是拉拉家常,並沒有把話題帶得太過淫靡。畢竟縱橫花叢多年,張陽靠著他豐富的經驗,依然感覺到女孩已經對他有了好感。眼前女生的活潑,卻是讓張強有些始料未及的。

隨著話題的深入,張強漸漸發現這姑娘比他想像中還要開放。「像你這麼美的女孩,這麼晚回去很危險的哦。」張強開始出言試探。「嘻嘻,要不然哥哥你保護我唄~~」芷芸突然兩手撐著下巴架在桌子上,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張強三人嘴裡攢著的哈喇子差點就給溢出來了。

張強悄悄地咽了一口唾沫:「既然這樣,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時間也不早了……」張強從腰間掏出一塊「寶驢」牌汽車的鑰匙,招唿芷芸離開。「不嘛,」芷芸發起嗲來,「人家還沒好好感謝你呢。」

張強突然感覺下體隔著褲子被什麼軟綿綿的東西輕點著,一股溫熱透著褲子傳到張強的命根子上,刺激得他打了一個哆嗦,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一樣。

張強兩腿一軟,剛剛半立的身子也墜了下來,重新坐回椅子上。芷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了一隻鞋子,用包裹著肉色絲襪的腳調皮地刺激著張強的下體。腳掌不算大,但卻因為偏細而顯得修長,貝甲整齊地排列在腳上,在絲襪朦朧的遮掩下更添幾分性感。

張強看得痴了,底下的陽根也漸漸膨脹起來。桌對面的芷芸吃吃地笑著:「嘻嘻,看來你還挺喜歡人家的腳呢。」說著加大了刺激的力度。張強也算是閱女無數,可在這種帶著幾分羞辱感的挑逗下,竟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

美女的腳香從桌底下傳出絲絲,飄到張強的鼻內。這種混雜著美女淡淡香汗的氣味,像春藥一般,使得張強的下體前所未有地充血。不知何時,張強的褲鏈已經被那隻秀美的纖足拉開,張強的命根子和芷芸的玉足僅僅隔著一層薄得可憐的內褲布料。張強的命根子被芷芸腳上的體溫包裹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由下體沖入大腦。

在那雙溫暖絲足的摩擦下,張強早已迷醉在這種快感中。他再也閉不住自己的精關,也來不及顧住還穿在身上的內褲,一股濃白的液體就這麼涌了出來,把內褲滲濕了一大片。張強喘著粗氣仰靠在椅背上,剛剛大泄精元的他精神依舊處於恍惚的狀態。「爽嗎?哥哥。」柔柔的聲音從耳邊響起,張強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樣子有些呆滯。「這樣濕漉漉地回家,會很不舒服的哦~」

張強發現,那隻早已經收回的絲襪腳,再次架回在了張強的命根上。只是這次不同的是,張強內褲上那一大片深色的濕漬,在這靜謐的一角顯得十分顯眼。「讓人家來幫你擦一擦嘛~」說著開始輕柔地磨擦起來。這次的力道比之前小了很多,但那柔和而又朦朧的接觸,還是讓張強胯下的陽物高高矗立了起來。一旁的芷芸只是掩嘴輕笑,腳下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又過了一陣,張強忍不住開口了:「請…請加大點刺激力度吧……」張強只感覺自己被她的玉足輕飄飄地撩撥著,可絲足傳來的刺激,卻無論如何也滿足不了自己的慾望,一時間心癢如麻。「好了哦~都幫你擦乾啦。」玉足突然收回,在張強戀戀不捨的目光中,褪回那雙性感的白色魚嘴高跟。張強一時性慾難耐,低下頭卻發現,自己內褲上的濕漬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絲污漬也沒有留下。

「小女子先告辭了。」芷芸絲毫沒有在意張強的驚訝,以及被她激起而又來不及發泄的慾火,優雅地起身邁著步子離開了,只留下一串嗒嗒的腳步聲縈繞在張強耳邊……自從上次張強被那女子用玉蓮榨出精華後,就隔三岔五地精神恍惚。平時有事沒事就發獃充愣,甚至對外界發生的事情毫無反應,仿佛失了魂一樣。得靠張恭張陽在一旁照應著才能回過神來。

有一次和狐朋狗友飈車,半路上一愣神,差點開著價值不菲的跑車,從山腰公路邊滑下去,好在一旁的張陽情急之下,及時拉住手剎打回方向盤才避免了意外發生。兩個禮拜過去,張強這病不僅不見好,反而越發嚴重了。

就連張強的老爹Z省省長也察覺到了寶貝兒子不對勁,開始是叫家醫來,後來找來省內幾個專家會診也沒能查出什麼結果。所謂病急亂投醫,省長大老爺一著急,就發動家裡能幹事的僕人執事,四處尋訪有沒有什麼土方子或名醫,能醫好兒子的重重有賞。

張恭張陽自然也在此列,也當然也只有這兩人才能猜到自己主子是怎麼回事了。二人接得大老闆任務之後出門,張恭對張陽合計道:「依我看,強哥這是犯相思病啦。心病還需心藥醫。咱們啊,要麼找到那芷芸姑娘,如果找不到,不如找個心理醫生來興許會有作用。」

二人想盡辦法找了許久,總算找到了一個叫文醫師的人。據說是心理方面的神醫,可以包治各種心理方面的問題,口碑也似乎還算不錯。對於這種江湖雜醫,張恭心裡自然是不敢完全相信的。但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還是順著地址,找了上去。

只是,令二人有些詫異的是,這位文醫師,竟然只是一位看上去還18歲的可愛小18歲。雖然張恭是個18歲控,口水早就悄悄地在嘴裡咽了兩輪,不過想到公務在身,還是先談正經事的好。「看你才這麼點大,書讀完了麼?」

張恭有些調侃地問道。「你試試不就知道咯~?」18歲擺出一副嬌憨的表情回應。「不知怎麼個試法」張恭搓著手嘿嘿地問。「跟我來哦~」18歲起身,帶著張恭走向她身後的一個房間,張恭則趁機跟在後面用眼神狠狠地剮著18歲的兩條纖細圓潤的玉腿。

房間內的布置十分簡潔,一桌一椅一床之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此外,張恭還聞到了一股草莓味的清香,料想是香水或是空氣清新劑的味道。「呵呵,到底還是個小姑娘,喜歡在房間裡噴香水之類的。」張恭環視著四周,默默地想。

「吶,坐到那邊的床上去吧~」文醫師綿軟的聲音打斷了張恭的思考。張恭依言坐了上去,隨即文醫師便拿來了一些心理測試題之類的東西過來。張恭隨意地翻看了幾眼,嘟囔道:「不過是騙小孩的玩意嘛,你這水平能治好我家公子的心病?」

眼前的18歲雖然漂亮,但張恭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精蟲上腦就會忘了正經事的人。「那麼~這樣呢?」張恭的下體感到一陣若有若無的快感,低下頭一看,文醫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掉了鞋子,一隻雪白的棉襪腳調皮地撥弄著張恭的襠部。

一股電流般的誘惑傳進了張恭的腦海中。18歲的雙腳乘勝追擊,隔著褲子夾住張恭的襠下套弄起來。還不到幾秒,張恭的命根就在妹子白襪腳的夾弄下乖乖立正了。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張恭暫時喪失了思考能力,也沒有心思慮其中的不對勁。小18歲見狀,嘴角掀起一絲陰謀得逞的笑容。她可不會給張恭恢復神智的機會。「乖乖被人家的腳丫奴役吧~」小姑娘輕聲呢喃著,一隻腳的襪根隔著褲子頂住張恭堅硬的陽物,順勢一拖,把潔白柔軟的棉襪蹭了下來。

她粉嫩的腳趾夾住襠部的拉鏈頭,另一隻棉襪腳則伸進了內褲里,把張恭膨脹的陽物勾了出來。和毛茸茸的柔軟白襪腳零距離接觸,張恭被刺激得一哆嗦。「舒服麼?」18歲把連湊近張恭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玩味地問道。被慾火操縱的張恭已是眼神渙散,麻木地不住點頭。

18歲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另一隻裸足也搭上了張恭的命根。渾身的慾火在冰涼的裸足上仿佛找到了宣洩點,張恭不自覺地抓住雙足在陽物上做起了活塞運動。棉襪柔軟,裸足冰涼滑膩,雙重的刺激下,張恭很快就被送上了高潮。

不過張恭顯然還捨不得這麼快就射出來,兩手抓著死撐住享受快感。「嘻嘻,你的子孫逃不出我腳掌心的。」

18歲仿佛看穿了張恭的心事,裸足的腳趾夾住敏感的龜頭一撮弄,張恭的精關就再也鎖不住,洶湧地噴發出來。而18歲的雙足則順著張恭陽精噴發的方向,繼續撫慰著。這一噴,張恭覺得自己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交代了出去,而自己只想安逸地倒在這雙玉足給他帶來的溫柔鄉中,沉沉地睡去。朦朧中,他覺得自己口中好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當然事後他也不會記得這種事情了。

話說回來,在門外等了三個來小時的張陽總算把張恭給等了出來。「那醫生怎麼樣?」張陽問道。「放心吧!肯定沒問題,我這老江湖你還信不過麼?」張恭拍著胸脯回答道。「那咱們先回去請示主子吧。」張陽帶頭走向那台自家公子專屬的「寶驢」牌豪華汽車。

而張恭腦子裡依舊回想著之前的銷魂經歷,以及自己醒後跪在18歲腳下認主舔腳的場景,下體不知不覺又硬了起來。渾身的慾火在冰涼的裸足上仿佛找到了宣洩點,張恭不自覺地抓住雙足在陽物上做起了活塞運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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