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高祖誕生
公元前247年,正是秦皇大修長城的時候,累累餓殍,百戶無笑,天地間一派陰鬱之氣。就在這年,江南沛縣豐鄉陽里村發生了一件奇事。
村裡有一男子劉煓,生性淳良,樂於助人,被村民尊為太公,其妻王氏,體態窈窕,相貌嬌艷,舉止端莊,因其賢良淑德,廣被村民讚頌,村民皆稱之為劉媼。
一日,劉媼隨夫下田耕種。那時正值隆科天氣,太陽毒辣無比,未到晌午,劉媼已是衣衫盡濕,香汗淋淋。劉煓見愛妻疲憊,便言語一聲,去五里之外的小河取水。
劉媼確是疲渴至極,便施然坐在田間等夫君取水歸來。甫一坐下,更覺渾身酸軟,便起身尋得一棵垂柳,倚在樹蔭下遮涼。一時,睡瞌蟲大起,不禁眼帘下垂,打起盹兒來。
不知過了多久,迷煳間,忽覺一陣香風吹過,耳邊也似有繞樑之仙樂,抬眼一看,只見一位渾身金甲,體態雄偉的神將徐徐從天而降。
那神將飄至她面前,令劉媼眼前一亮。雖說村裡也有相貌俊朗之人,但與此神將一比,真可謂螢火之光比之皓月。她不敢多看,連忙伏身跪拜。
神將輕輕將她托起,雙目含笑言道:「汝門劉氏一脈,與吾有緣,恰逢天地風雲變化在即,吾欲授汝一子,承吾之精華,拯黎民於水火之間,以成就帝王大業,汝意下如何?」
「啊……」劉媼只覺被神將攙扶的手臂上傳來一股熱流,手臂仿佛被點著似的,卻無絲毫痛感,只是炙熱無比。那股熱流瞬時傳遍全身,神志恍惚,周身酥軟無力,搖晃欲倒,心底突然湧起一股即灼熱又酸麻的感覺。
唯有情動時才會出現的感覺,怎麼會於此時、此地出現,而且還那麼真實、那麼強烈,劉媼不由芳心劇跳,俏臉含羞,身體嬌顫不已。
一根手指抬起劉媼柔滑的下頜,神將仔細端詳,只見她白皙的雙頰上盪起兩朵紅雲,紅雲逐漸蔓延,覆過雪白的頸項一直往下,沒入到衣領裡面,酥胸一起一伏,更顯豐滿,漸粗的嬌喘清晰可聞。
「汝可願從吾?」神將再問,天庭律法森嚴,交合之事不得用強,否則點化為豬墜落凡間,受千年烹煮之苦。
「奴家願從……」劉媼本是信神之人,看到神將金相玉質的俊朗面容上,一雙亮眼熾熱地望著自己,不由心神俱醉,嬌軀軟軟地向他偎去。
神將不再言語,雙手不停地在她溫濕的香背上撫摩,嘴巴覆上她那微啟的小嘴,吸住兩片細薄的紅唇,溫柔地輕吮細咬。直到兩排潔白的貝齒不耐地開啟,便熱烈地鑽進,攫住裡面香滑的瑤舌,在她甘甜的口中四處翻滾,舔吸著能夠觸及到的地方。
「唔……唔唔……」縴手柔柔地圈住他的脖子,火熱的嬌軀不住在他懷裡扭動、蹭磨,神將的熱吻使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她就像是個懷春的少女一樣,膽大情熾,嫵媚的眼睛充滿著情慾,清純的面容上遍布妖嬈。
動情的劉媼不滿足於只是接吻,她拉起神將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酥胸不停地前挺著,口中柔膩地嬌啼:「神仙哥哥,奴家,奴家好熱、好難受……」
神將眼中的慾火頓時狂熾起來,那些天界神女矜持造作,即便歡好也是一副供人膜拜的虛假樣子,叫都不會叫一聲,哪有眼前的凡女嬌柔可人,火熱的手掌摸索著,找尋腰間的系帶。
「神仙哥哥……」紅暈的臉頰頓時燒得滾燙,小嘴鶯鶯嬌喘著,全身酥軟燥熱,心中的情慾澎湃難耐。
解下系帶,衣裳飄然而落,一副誘人的上半身露了出來,濕透得近似於透明的粉色肚兜兒如同虛設,高聳的酥胸緊緊地貼在肚兜兒上,兩粒嬌翹的嫣紅清晰可見。
手掌輕拂掩上一層薄緞的顫顫乳峰,柔軟而有彈性,神將急不可耐地扯下肚兜兒,兩隻豐滿的酥乳輕輕擺動,盪起一股白光,即使是天上神將也面紅眼赤,喘息急促起來。
緩緩覆上兩團酥乳,神將輕輕地摩挲著,乳峰微微顫慄,帶來柔滑、細緻的觸感。手掌逐漸握緊,柔美的手感更盛,乳峰就像是水做的一樣,滑滑軟軟地在手中滾來滾去變成各種形狀。隨著越來越大力的揉捏,兩粒嫣紅俏立在乳峰上,越來越挺拔,顏色也越來越嬌艷。嘴巴張開,神將吞入一隻美乳,舌頭不住地上下翻滾,在粉紅的乳尖上細細添吸。
「啊……啊啊……神仙哥哥,唔……唔唔……神仙哥哥……」一陣酥麻,一陣心悸,綺美的快感一股接一股,舊的未去,新的又生,劉媼長頸後揚,小嘴連開,一連串嬌喘跳躍著飛出,縴手也攀上神將的腦袋,動情地撫摩著他的頭髮、臉頰、頸項、肩頭,酥胸不停上挺,送向他的嘴裡。
神將緩緩蹲下,舌頭沿著乳峰向下滑移,手掌移到她的股間,輕靈地褪去她的下裳、褻褲,不多時,一雙修長的白腿扭捏地絞纏在一起,遮掩著中間黑黝黝的部位。
「神仙哥哥……哦……」溫熱的手掌輕柔地分開雙腿,一團團熱唿唿的氣體強勁地噴到自己的私處。丈夫道貌岸然,即使行房也是規規矩矩,被這樣窺觀私處,可是頭一遭,私處中暖意漸生,劉媼不禁無限嬌羞地閉上眼睛,雙腿連連顫抖,心如鹿撞,狂跳不已。
雙腿被分得大開,幾乎站立不住,陰毛被一隻手掌溫柔地梳理著,突然,私處一癢,只覺一片滑膩、溫濕的東西敷了上來。那片東西就像是條頑皮的小蛇,淺淺地鑽進一個頭,東劃一下,西勾一下,撩得私處越來越麻,越來越癢,「那是什麼!難道是他的……」
眼睛偷偷地張開一線,只見一條鮮紅的舌頭勾曲著在自己私處上來回舔弄,她連忙閉上眼睛,胸口怦怦直跳,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身體變得燥熱無比,私處也更加麻癢難耐,內里有一股冰涼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下來。
耳邊聽到「啾啾」的舔汲聲,芳心一陣揪緊,私處也微微顫慄起來,「難道他在吞食我的體液。」劉媼重又睜開眼睛好奇地瞧去,而神將好像知道她在偷看一般,舌尖突然頂在隆起的花芽上,重重地向上一挑。
「啊……」一股尖銳的熱流瞬間從頭直通到腳,足底一陣灼熱,雙腿禁不住地連連繃緊、亂抖,私處劇烈地抽搐,體液不斷地潺潺流出。
所幸神將只挑了一下,便開始溫柔地來回舔弄漲得嫣紅如血的花芽,強烈得無法忍受的刺激漸漸消失了,劉媼只覺得一種無法形容、飄飄欲仙的美感冉冉升起,那麼柔,那麼酥,身體輕飄飄地簡直要漂浮起來。
「哦……神仙哥哥……好舒服,好美,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聲音越來越膩,越來越甜,劉媼微眯著眼睛,舌頭不時地伸出嘴外勾舔著乾燥的嘴唇,縴手緊緊扶住神將的後腦,支撐著站立不穩的身體,口中不停嬌喘,平坦的小腹不住地上下挺動,迎合舌頭的動作。
舌頭越舔越快,劉媼也越動越急,私處深處似乎蕩漾著一股狂潮,馬上就要噴涌而出……噴涌的感覺越來越近了,「啊……啊啊……神仙哥哥!」劉媼不斷地叫著,突然一聲悠長的嬌啼,隨後嘎然而止,雙腿亂晃,嬌軀狂擺,私處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股無法忍耐的急流噴涌而出。
神將縮回嘴巴,仔細欣賞高潮後的蜜穴,只見花芽不住地微微顫動,泛起粉紅色的光澤,細薄的花瓣綻放著打開,露出一個嫩紅的圓形甬道,亮晶晶的液體正不停地從入口處流出,發出一股香醇的味道。
神將緩緩站起來,失去支撐的劉媼頓時癱坐在地上,鬢首低垂,細肩輕抖,嬌喘徐徐,嬌態可人。
突然一陣異香飄進鼻中,劉媼抬頭望去,只見神將傲立在自己面前,解開金甲,掀起衣擺,掏出一根碩大,冒著騰騰熱氣的純白玉柱,然後沖自己笑笑,將玉柱送到自己的嘴邊。
「難道他讓我用嘴……」劉媼嬌羞地望著在眼前不住晃動的玉柱,身子慢慢跪起,腦袋扭扭捏捏地靠過去。
蔚藍的天空中,一輪金光燦燦的艷陽高懸,幾隻飛燕掠過,落在田埂外的柳枝上歇腳。垂柳無精打采地垂著頭,仿佛已被烈炎蒸乾了水分,樹下一個相貌俊朗,體態偉岸的金甲神人挺著玉柱傲然而立,而在他前方,跪著一位身上不著寸縷的絕色美女,俏臉含羞,鬢首正緩緩地向玉柱傾去。
俊男美女,旖旎春光,可這副不該示人的春色卻盡數落在取水而返的劉煓眼裡。
劉煓捧著水具疾走,在離自己田地不遠的地方隱隱聽到一聲聲女子的呻吟,劉煓心中暗嘆,青天白日間就行野合之事,真是世風日下。走著走著,淫聲愈發清晰,似乎是從自己的田間傳出,媼兒就在田間,一種不好的感覺竄出,心中深恐媼兒目睹淫行,染上淫邪之性。腳底陡然加快速度。
田間漸近,淫聲清晰可聞,極似媼兒的聲音,難道是媼兒在行那苟且之事!荒誕,荒誕,媼兒溫良賢淑,過門三載不見有不良之事,非也,非也。心中雖覺不可信,然焦躁之意漸盛,恨不得馬上奔至田間。
拐過一個彎,砰的一聲,水具落在地上摔個粉碎,劉煓臉上一片悲憤之色,只見前方不遠處,妻子劉媼赤身裸體地跪在一金衣男子面前,腦袋正向他的跨下斜斜彎去。劉煓一邊飛奔喝止,一邊狐疑不止,媼兒品行甚端,何以今日卻大反常態,行此不良之事。
奔至兩人身旁,正好看到媼兒托著那金衣男子的陽杵張開小嘴,劉煓憤而大罵,可劉媼卻恍若未聞,明亮的眼睛閃著妖媚之色仰視著金衣男子,舌頭深得長長的,不住地舔著他的陽杵,時而勾曲舌尖急掃杵首,時而伸平舌頭,沿著杵身由下而上地仔細舔弄,甚至連杵底的那團肉囊也細細舔過。
劉煓簡直不敢相信對自己視而不見,正無恥地將陽杵一點一點吞進嘴裡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愛妻,他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像被定住身形一樣,目瞪口呆地看著。
只見媼兒腦袋亂晃,紅艷的嘴唇緊緊箍住陽物,賣力地上下吞吐。陽杵在她嬌柔的小嘴中進進出出,帶出一團又一團的唾液,染得陽物晶亮無比。也許是陽杵太過碩大,她的臉蛋憋得紅撲撲的,一聲聲嬌哼不斷從鼻中逸出,透出無限的春情。
看到紅衣男子抽回陽物,頂在愛妻的蜜穴上,就要進入到自己才能享用的地方,劉煓猛然驚醒,心頭怒火狂熾,一聲大吼,雙臂亂舞著向兩人撲去。可是那兩人卻突然消失,劉煓揉揉眼睛,難道是熱昏頭了,心中不由一陣寬慰,媼兒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毫無廉恥的事呢!
「啊……神仙哥哥,你的好大啊!撐得奴家滿滿的,啊……啊啊……好硬,好燙,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一陣陣無恥的浪叫聲在自己身後響起,劉煓猛的回頭,只見愛妻躺在地上,修長的白腿被擱在紅衣男子的肩上,一根大得離譜的純白陽杵深深地沒在蜜穴裡面。
劉煓一聲大吼,再次撲了過去,又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撲到。劉煓猛的轉身,身後也是空無一人,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是撞邪了。就在劉煓驚惶無比的時候,身邊突然傳來一聲聲舒服至極的呻吟。
劉煓忙又轉身,只見那紅衣男子抱著媼兒圍著自己疾走,愛妻的蜜穴被撐得又大又圓,一根粗壯的陽杵在裡面猛烈地搗擊,白濁的體液四濺。而媼兒卻像個淫婦似的,雙腿緊緊地勾在他的腰間,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脖頸長伸,腦袋幅度很大地後仰,小腹不住前挺,迎合他的抽插,口中不斷地大聲浪叫著。
「神仙哥哥,好舒服,好舒服,奴家都快美死了,啊……啊啊……」
劉煓悲憤地大叫,「賤人,淫婦,不要再叫了。」手臂亂揮,兩人又杳然不見。
劉煓惶急地快速轉動身體,不停地打量四周,四周除了田地就是垂柳,那二人的蹤影全無。就在劉煓轉得頭暈眼花的時候,一陣尖聲的淫叫突然在前方不遠處的垂柳下響起。
劉煓氣急敗壞地奔過去,只見媼兒弓身扶著垂柳,渾圓的雪臀高高地向後撅著,紅衣男子則站在她身後,抓著她柔細的蠻腰,疾如閃電地聳動小腹。陽杵一下比一下重地深陷在愛妻的蜜穴里,似乎恨不得將肉囊也擠進去,白色的漿液不斷從交合處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神仙哥哥,美死了,美死了,哦……哦……」
媼兒的雪臀不住後撅迎向身後的男子,撅了幾下,突然雙腿一陣劇烈顫抖,身體軟軟地趴伏在地上,但雪臀還向著身後的男子高高地翹著,嘴裡依然浪叫不止,交合處潺潺湧出一大灘淫液,將地下的青草染得翠綠油亮。
這是媼兒嗎!不,不,全都是鬼,是鬼,劉煓一聲大叫,轉身拚命地向村裡逃去。可是他越逃,那兩人越是緊緊地跟著他,甚至直接擋在他的前面,他就是閉上眼睛,兩人的淫態也無比清晰地在腦海里映射出來。
直到兩腿沉重,再也邁不出一步,劉煓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突然,他呆住了,眼前還是那棵垂柳。
劉煓驚恐地望著那顆楊柳,身體一動不敢動。就在這時,那兩人又出現了。只見,金衣男子躺在地上,而媼兒跨坐在他腰上,扶著他的肩頭,腰肢亂扭,雪臀不斷地上下起伏,陽杵次次見底地深沒進去,交合處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
劉煓張口欲唿救命,卻突然發現發不出一絲聲音,身體變得僵硬無比,只有右手還能動待。而這時,那金衣男子一躍而起,將媼兒朝向自己擺成一個狗爬的姿勢。
媼兒的臉龐近在咫尺,連肌膚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只見她滿臉媚笑,突然秀眉一蹙,眼中隨即淚光閃閃,清秀的臉上露出疼痛的表情,接著上身便劇烈地抖動起來。劉煓知道,那是身後的男子又將陽杵插進了愛妻的蜜穴。
「啊……啊啊……神仙哥哥,你的太大了,奴家的小穴要裂開了,啊……啊啊……慢點,慢點,神仙哥哥,神仙哥哥,奴家又要泄了。」
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愛妻被別的男人貫穿,看著愛妻飽含春意的俏臉,脈脈含情的媚目,聽著一聲聲柔膩的呻吟從愛妻的小嘴急促地跳出,本該自己獨享的東西卻歸他人享用,而自己卻只能無奈地看著,頓時,劉煓的心中充滿了屈辱,那股強大的屈辱感使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體內的鮮血直往上涌,只覺嗓眼一熱,一股腥味在口中蔓延。
媼兒越叫越歡,紅嫩的舌頭不時淫蕩地伸出口外,腦袋還頻頻扭轉過去。劉煓想像得出嬌妻面上一定是一副騷浪無比的表情,嬌妻在自己面前,卻對別的男子作出如此討好、奉迎的醜態,劉煓只覺得一股燥熱來勢迅猛地鑽進體內,下身頓時酸脹無比,任他怎麼壓制,陽物還是高高地漲起,似乎要破褲而出。
媼兒尖聲淫叫幾聲,亂顫的身體泛起因高潮而來的紅暈,朦朧的雙眼掛著滿足的淚花。而身後的男子卻仍然抱著嬌妻的雪臀不知疲倦地快速搗著,媼兒被他頂得上身軟軟地癱在地上,高翹的雪臀無助地扭動著,雪白的乳峰被青草不停地摩擦,瞬間就變得紅腫起來。
難以言喻的快感不斷侵襲著自製,劉煓越來越無法克制,陽物變得更加酸脹難忍,只想重重地套弄幾下。
「神仙哥哥,奴家又被你弄死過去一次了,你真棒,奴家的水都要被你吸乾了,啊……啊啊……小穴又癢起來了,奴家還要,神仙哥哥,神仙哥哥,賞給奴家雨露吧!奴家好想要,哦……哦哦……」
如此淫蕩的浪語從清純的愛妻嘴裡哼出,劉煓只覺得胸口像是被重錘猛擊了幾下,全身的熱血仿佛瞬時都灌進了腦里,陽物幾乎脹得要裂開了。禮儀,廉恥被丟掉腦後,他揮起唯一能動的右手,急速地解開褲帶,將陽物掏了出來。一邊看著媼兒柔弱地亂抖著身體,一邊快速套弄陽物。
一陣又一陣、驚濤駭浪的快感襲來,眼見愛妻身後的男子猛然加快速度,劉煓腦中想像著那根陽物在嬌妻蜜穴內噴射的情景,手中陡然提速,猛烈套弄著自己的陽物。
「啊……啊啊……燙死奴家了,哦……神仙哥哥,好美,啊……啊啊……升天了,升天了,啊……神仙哥哥,神仙哥哥,神仙哥哥……」
看到紅衣男子狠命一捅,接著將腹部緊緊地貼在愛妻的雪臀上,聽著媼兒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劉煓仿佛能感受到嬌妻歡愉無比的快感,他重重一捋,陽物一陣強烈的痙攣,在下體緊密連接在一起的愛妻與紅衣男子的面前,陽精一股接一股地噴出。在噴出最後一灘陽精時,不堪如此強烈刺激的劉煓兩眼一黑,昏厥過去。
慢慢睜開眼睛,只見妻子鬢髮凌亂,滿臉潮紅地跪在自己身邊,劉煓大怒,狠狠將她一把推開。
聽過妻子抽泣聲中的解釋,劉煓這才知曉紅衣男子乃是天神,只因自己衝撞了神人授子,便招致神人的戲耍。明白了方才所見的一切皆是幻想的劉煓怒氣大減,但仍是羞憤難消,從此對妻子不喜,對妻子腹中的孽種更是痛恨無比。
十個月之後,劉媼產下一個男嬰。誕生之時,房內香氣繚繞,經久不散。有些村民還看到空中有一條金龍出現,繞著房檐盤旋,直到房中傳出嬰兒的啼聲,金龍才倏忽不見。而那嬰兒的相貌也是令人稱奇,天庭飽滿,地角方圓,貌若神龍,一看就不是俗相。更奇怪的是,嬰兒竟長有72顆黑痣,整整齊齊地排列在臀部左側。
劉媼見該子相貌果是不凡,更是堅定了其必為帝胄的信心,從此對他寵溺無比。
劉煓也認為此子必是英物,便取名為劉邦,意為興邦安國。只是劉煓忘不了妻子赤裸身體在金光男子懷裡無恥承應的一幕,對劉邦始終脫不了厭惡之心。
第二章洞房之夜
劉邦漸漸長大,已至弱冠之年卻完全沒有繼承父母的品行,不事耕稼,只知偷雞摸狗,狂嫖濫賭,交一些狐朋狗友,成天聚眾鬧事。劉煓苦勸不停,一怒之下將其趕出家門。
劉邦身有幾分傲骨,不齒向老父求饒,索性搬至賭友家中居住,後得賭友出資捐了個泗水亭長的職務。
泗水縣衙門中有四人與劉邦年齡相仿,又同好杯中之物,再加上劉邦性情豪爽,不久便成莫逆之交。這四人,功曹蕭何智謀無雙,捕役樊噲力大無窮,書吏曹參思慮周密,劊子手夏侯嬰武藝超群。
一日,蕭何來訪,言道縣裡來了一呂姓大戶,攜了一大群妻妾子女,因與縣尊有舊,縣吏俱都去賀。
劉邦聽畢,心思大動,「凡大戶者,金錢美女無數,何不去賀,討些便宜回來也好。」
次日,劉邦訪得呂公所居寓所,寸物未帶也不覺羞慚,只寫一紙賀禮萬錢,便昂首直入。酒席上,高居首位,談笑風生,不覺酩酊大醉,對相陪的呂公直言道:「吾身無長物,萬錢改日送上。」
那呂公何等精明,早就看出劉邦清貧,只因觀其言行,推其非池中之物,便有心將小女兒呂雉許配給他,以求有個好出身。
一拍即合,劉邦大喜,遂執子婿之禮。
過不了幾日,洞房花燭,劉邦挑開蓋頭,只見一張桃花艷臉,兩眼滴熘亂轉似在偷瞧,眼波流轉,風騷無比。劉邦大喜,他就喜歡這樣的女子。
長臂一橫,劉邦將呂雉騰空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一邊看著她嬌美如花的粉臉,手掌一邊撫上粉嫩、柔滑的臉頰,捏了兩下,便慢慢地向下滑去,停在鼓脹脹的胸部上。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裡面的豐滿,柔軟,裡面就像是藏有兩個大圓球似的,隨著手掌的擠壓,彈性極好地向上頂著,手掌不由緊緊地握住,用力搓,用力揉。
「啊……啊啊……相公的手好熱,奴家好喜歡,啊……」一連串嬌喘從小嘴裡流出,呂雉滿臉紅暈,嬌軀亂顫,兩手軟軟地伸出,圈在劉邦的脖子上,嬌艷的紅唇微撅著向他香過去。
劉邦毫不客氣地將那兩片柔膩的紅唇吞入嘴裡,用力吮吸跳動的滑嫩香舌,手掌順勢扯開領口,抓起一隻白軟的乳房,重重地搓揉起來。
「唔唔……」玲瓏的小瑤鼻發出一陣陣嬌哼,呂雉不耐地扭著腰,小手沿著劉邦的肩慢慢向下滑。摸到胯間,碰到一團高高隆起的,熱乎乎的東西,小手便緊緊攥住,快速套弄了兩下,然後甩開他的大嘴,膩聲說道:「相公,我要看你把衣服脫掉。」
看到呂雉眼波搖曳,似嬌羞無限,又似懷有萬分春情,劉邦不由一陣心神蕩漾,便站起來依言脫光衣服。
呂雉爬起來,跪坐在榻上仔細觀賞著他的裸體,寬肩厚背,蜂腰長腿。眼光轉到他的跨下,只見一根陽物衝著自己慢慢翹起,粉臉不由有些發燙,半轉過身子,輕聲說道:「坐到我身邊來。」
劉邦只覺有趣,便挨著她坐下。
呂雉伸出小手,小手光潤,仿若無骨。手心貼在他的後背上,畫著半圓輕柔地來回遊走。手心突地感到一絲絲顫慄,心中不由暗笑,「這個大膽狂徒,騙吃騙喝凌然不懼,想不到略加挑撥竟會緊張至此。
呂雉「咯咯」一笑,「別緊張嘛,席上的威風哪兒去了!」說話間,小手兵分兩路,一手滑到他的胸前,手心扣在那黑黑的一點上輕輕撫摩,另一手熘到下腹部,在肚子上草草揉了兩下,就向下探去,握起那根早就堅硬如鐵的陽物。
陽物在手裡騰騰跳躍,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燙。呂雉的心跳得飛快,情慾在心中慢慢熾盛,小手急忙攥緊,快速地上下套弄,不一會兒,陽物前端就滲出了滴滴液體,小手的動作更加流暢,間隙處不斷發出「吱吱」的聲音。
劉邦顧不得她的取笑,齜牙咧嘴得直抽涼氣,強忍心頭的亢奮。柔軟的小手極有技巧的套弄,讓他禁不住地想大吼幾聲,身後一張小嘴不住地輕舔著他的後背,胸膛上的黑點也被另一隻小手靈巧地勾畫著,陽物一陣酸脹,爆發的感覺轉眼在跨間騰起。
「相公,怎麼喘得那麼厲害啊。」呂雉咬著劉邦的耳朵,用最柔膩的聲音在他耳旁嬌吟。撫摩胸膛的小手移至陽物的前端,柔嫩的指腹不停滑磨滲出液體的地方。
「噢……」不可忍耐的快感一下子衝出,劉邦怒吼一聲,身體劇烈地晃動一下,一道道濃稠的白漿激射而出。
發射完的陽物還在劇烈地彈動著,呂雉緊緊攥著陽物,輕聲問道:「相公,舒服嗎……」
沒等呂雉說完,劉邦就猛的轉過身來,抓起她的領口使勁向兩旁一扯,「嘩啦」一聲,衣裳應聲而落,一副精雕玉琢的美肉露了出來。
劉邦張著大口,目瞪耳呆,「洞房之夜,裡面竟然什麼也沒穿。」
「喜歡嗎?相公!」呂雉一邊吃吃地笑著,一邊搖晃著雪白、肥美的乳房。
劉邦風流是風流,可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女子,他被呂雉撩撥得兩眼發紅,喉嚨「咕咕」作響,一個勁地直咽唾沫,大吼一聲,劉邦將呂雉扔在榻上,握著陽物就要破關而入。
呂雉抓住陽物,重重一捏,看著劉邦痛得齜牙咧嘴的樣子,嘻嘻一笑道「相公,別急啊,你還沒嘗過奴家的小嘴呢!」話音剛落,呂雉就爬起來將劉邦的陽物含進嘴裡,腦袋前搖後晃,「啾啾」地吞吐起來。
劉邦哪兒享受過這個,那些村婦只會兩腿一分,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最多是扭扭腰,叫叫春,陽物泡在溫濕的嘴裡可是頭一遭。
圓潤的紅唇緊緊地箍住陽物頂端,時而對著頂端的小口重重吮吸,時而探出柔滑的舌頭在上面不住快速旋磨,過不了多時,劉邦就兩腿發顫,雙肩直抖,陽物一陣暴漲、抽搐,精關再度大開……
呂雉鼓著小嘴,慢慢吞下陽精,咂咂嘴,膩聲道:「相公射得好多啊!滿意奴家嗎?」說完,又重新叼起軟塌塌的陽物。
嘴裡的陽物又變得威風凜凜,呂雉輕輕將它吐出來,小手愛憐地撫摸幾下,身體慢慢躺下,雙腿向兩旁分得大大的,看著劉邦的眼睛,嬌滴滴地叫道:「相公,快來啊!來插奴家的小洞洞啊。」
劉邦早就忍不住了,一個挺身,陽物狠狠地刺入。
「相公好有力啊!第一下就頂到奴家的花心上了,啊……啊啊……再來,再來,哦……啊啊……奴家好舒服啊!」呂雉像條八爪魚一樣緊緊纏繞著劉邦,小嘴時開時合,浪叫不止,聲音時而高亢,時而綿長。
劉邦好像要報復她方才的戲弄似的,如出閘猛虎,臀部不斷律動,陽物一下比一下猛地搗擊不停,大手更是用力地抓涅著滲出細汗、滑膩無比的乳房,不多時,原本白皙如雪的乳房變得通紅,上面指痕道道。
「相公,你好狠心,將奴家抓得那麼重,啊……啊啊……」緊扣著劉邦的肩頭,呂雉不停地向上停動小腹,迎合陽物的衝撞,「啪啪」的肚皮撞擊聲不絕於耳。
呂雉的狂放使劉邦越發狂躁起來,他抽出陽物,攫住那不停扭動的蠻腰向上一掀,將她翻轉過來。呂雉「咯咯」痴笑著,輕搖慢扭著,撅起雪白的香臀,擺出一個跪伏的姿勢。
劉邦將腹部緊緊貼在那渾圓的香臀上,雙手前伸,抓起兩隻支撐在榻上的縴手,小腹猛的一挺,陽物就滑進了春潮泛濫的蜜穴。然後,小腹一陣狂挺,疾如閃電,陽物搗擊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兩人的交合處不斷滲出濁白的液體。
「啊……啊啊……別那麼快,慢點……啊……啊……受不了了,啊……受不了了。」美乳翻滾,嬌軀亂抖,呂雉就如那狂風中的落葉,俏臉變得蒼白如紙,小嘴不由一個勁地大唿求饒。
陽物一陣酸脹,巨大的快感又竄了上來,劉邦狠狠地一下深搗到底,身體無力地趴在呂雉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享受著噴射的愉悅。
「奴家還要啊!再來嘛!相公!」沒有得到滿足的呂雉不依地扭動著身子,眼裡射出痴狂的光芒。
當晚,房間裡的蠟燭就沒有熄過,呂雉一次次地索求,直到劉邦累得再也硬不起來,她才噘著小嘴睡去。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個月,劉邦可是苦不堪言,不知什麼原因,在別的女人身上英雄無比的他面對呂雉就是不能持久,每次令呂雉滿意,都要累得筋疲力盡,而呂雉卻能輕易地使他得到在別的女人身上得不到的快樂。
劉邦對呂雉又愛又怕,久而久之,對呂雉言聽計從,不敢有絲毫違逆。
第二年春天,縣尊命劉邦押解囚犯至驪山修築始皇陵墓,可誰知劉邦一時貪酒,醒來後發現犯人逃了一半有餘。
劉邦細細思量,「誤了工期可是死罪,只有逃亡一途。父母暫且不管,可那呂雉必將另嫁,這麼個妙人委實捨不得,罷了,接了她再逃吧!」
劉邦索性將犯人全部放走,只孤身一人奔向陽里村。行至村前的大澤,忽見幾十個村民驚惶而逃,問清緣由,才知是澤里有一大蛇作怪。
行至澤前,只見一條長數丈的大蛇,遍體通白,橫臥澤中,還未近前,就腥味滔天,劉邦雙腿一軟,當即就想折返,可看到旁邊村民直勾勾地望著自己,只好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來到大蛇身旁,鼓足力氣沖蛇身就是一劍,歪打正著,那條大蛇正在午睡,頓時血光四濺,蛇身一分為二。
劉邦大笑,一不小心,滑了一跤,腦袋正好磕在石塊上,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村民七手八腳地把劉邦喚醒,一人道:「劉亭長,你快逃吧。縣尊正懸賞捉你呢!尊夫人已被抓走了。」
劉邦一聽,「呂雉已被捉走,自己孤身一人即使想救也救不出來,還是保命為先。」當即拔腳便逃。
劉邦一邊逃,一邊忖道:「聽娘說,我乃是天神之子,那麼大的大蛇我也能一劍噼死,可見必有天神庇佑,與其終日逃命,還不如召集天下英雄,謀個安身之處。」主意已定,速度慢下來,就在這時,腥風大起,身旁突然躥出一隻吊睛白額猛虎,劉邦不及閃避,身體已被那隻猛虎銜在口中。
第三章驚聞恨事
劉邦被那猛虎一銜,當即嚇得魂飛魄散,也不管荒山野嶺是否有人家,只知拚命地大唿救命。也許真是有神靈庇佑,才喊幾聲,半空中就飄下一朵紅雲。
一聲嬌叱,一位身披絳紅斗篷,手握碧竹青笛的女子從天而降。筍臂上揚,紅唇輕啟,清越、悠揚的笛聲如清風微送,又如涓流潺潺,天地間頓時充滿祥和之氣。
猛虎輕輕將劉邦放下,大貓似的臥在地上連連向紅篷女子頷首,然後掉頭,逕自上山而去。直到猛虎消失在小徑盡頭,劉邦才鬆了一口氣,忙從地上爬起,向著那女子便欲跪拜,口中大叫:「多謝仙駕救命之恩。」
紅篷女子嫣然一笑,單手虛扶,一股柔和的力度托住劉邦,令他拜不下去。
劉邦大驚,抬頭望去,只見眼前一位清雅脫俗的女子持笛而立,一張吹彈得破的鵝蛋玉臉,淡淡的柳葉彎眉,煙波流轉的俏目,玲瓏俏立的瑤鼻,嬌艷欲滴的櫻櫻紅唇。
淡黃色的絲織衣領下挺立著粉嫩光滑的天鵝玉頸,上面配以一條光彩奪目的珍珠項鍊,美麗絕倫。斗篷的繫結處,隨著唿吸,胸部鼓脹脹地微微起伏,猜得出裡面的豐腴,柔軟。成日在市井廝混,哪見過仙女下凡,劉邦不由瞪大眼睛,呆呆地望著,一時,靈魂出竅,魂游四海。
「將軍,將軍……」看著劉邦痴痴呆呆的樣子,紅篷女子以為是驚嚇過度,不由連聲詢問,俏臉上關切之意大盛。
劉邦漸漸回神,心中贊道:「好標緻的仙子,體態婀娜,上凸下翹,若能得此尤物侍奉於榻上,那是何等的神仙快樂。」
紅篷女子見劉邦臉色回復正常,便問道:「觀壯士龍庭方正,隱隱有王者之氣,何以流落山間,險些被虎兒銜了去?」
劉邦施了一禮,畢恭畢敬地答道:「泗水亭長劉邦見過仙駕,得仙駕謬讚,實不勝惶恐。因誤了皇差,官府追捕正緊,無奈之下,只得入山避禍,幸蒙仙駕相救,不然命不久矣。邦命乃仙駕所賜,但有差遣,邦必效犬馬之勞。」
「劉邦,劉邦……」紅篷女子聽罷,嬌軀猛地一震,妙目精光四射,定定地盯在劉邦臉上。
劉邦吃了一驚,不由後退一步,看她似無惡意,便奇道:「仙駕可是聽過賤名?」
紅篷女子心中狂喜,上前一步緊緊抓住劉邦的雙手,急聲問道:「將軍果真是劉邦?」
手上一陣柔滑、溫軟,眼前柔潤、亮澤的紅唇輕啟,一股馥馥鬱郁的沁人芳香撲鼻而來,劉邦一陣恍惚,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嬌艷如花的面靨,口中蠕蠕著說不出話來。
紅篷女子見劉邦神魂顛倒的痴態,摹覺失態,急忙撒手,俏臉上已是紅暈連連。而劉邦見她嬌羞的模樣,更覺可人,不禁上前握住她的柔荑。
紅篷女子微嗔,本欲運功震開,轉念一想,只輕輕一掙,柔聲道:「將軍果真是身帶七十二顆寒星的劉邦?」
聽到七十二顆寒星,劉邦神志頓清,只覺有些唐突佳人,可又捨不得放開細指如蔥的玉手,觀她面色似無惱怒之意,無賴本性發作,便大著膽子輕輕撫摩著白皙、嫩滑的玉手,口中答道:「正是小吏,不知仙駕有何見教?」
話音剛落,只見紅篷女子嬌軀亂顫,面上潮紅更盛,一雙光彩照人的妙目煙波繚繞,幾滴珍珠般晶瑩的淚珠,垂下眼睫,掛在白凈如玉的臉頰上,帶出一道道剔透的淚痕。
劉邦見狀,心中甚感憐惜,大悔先前孟浪的舉動,急忙放開掌中的玉手,連連作揖告罪道:「小吏冒犯仙駕,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紅篷女子見劉邦誠惶誠恐的模樣,急忙說道:「將軍何曾冒犯於我,小女子也非仙人,只是蒙仙人垂憐,習得了一點防身之術罷了。今日得見將軍,算是了了一件心事,心情激盪下有所失態,還望將軍海涵。」
劉邦不由奇道:「有此奇遇,確是際遇非凡,只是不知姑娘有何心事要落在小吏身上?
紅篷女子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此事說來話長,寒舍就在山尖,若將軍不棄,可隨小女子前往,容小女子慢慢細說於將軍。」
劉邦一聽,喜得心花怒放,連忙說道:「敢不從命,勞煩姑娘指引。」
紅篷女子芳心竊喜,然觀劉邦似乎本領低微,思量一下,窘道:「此山險峻無比,常人無法攀登而上,恕小女子冒犯了。」言畢,筍臂橫伸,攬起劉邦,飄然向山尖攀升。
耳邊風聲陣陣,樹木快捷無比地被拋至身後,劉邦心中驚恐,手臂不禁攀上紅篷女子腰間,只覺酥酥軟玉,溫香無比,瞬時忘卻了身處險地,身體向紅篷女子靠去,臉頰貼在鼓脹脹的胸前,偷嗅著清新、淡雅的體香,並在柔滑的絲衣上輕輕廝磨。
胸前每被摩動一下,紅篷女子便覺一陣神盪,那被廝磨的地方好像燃起了一團火焰,烤得芳心顫悸,嬌軀發軟,攬住劉邦的筍臂慢慢變得無力。
劉邦只覺身體一滑,似要跌落下去,雙臂不渝多讓地圈緊,牢牢抱住紅篷女子,一時間,溫玉滿懷,清香無比。
平生首次被男人擁抱,雖說此時乃是從權,然芳心卻越發急跳,胸口發悶,臉上火辣辣的發燙,一聲嬌憨的輕喘不自覺地飄出。
「好丟人,莫要被他看低了。」紅篷女子心中暗怪自己,忙聚斂心神,腳底加速,如青煙一般向山頂縱去。
幾下長縱,來到一片郁蔥蔥的樹林前,紅篷女子玉手連揮,一股大力打得枝葉向兩側分開,露出一個幽深的小徑。掠過小徑,轉過幾道彎,眼前一道裂谷,隨即縱身跳下。
劉邦只覺一陣急風撲面,唿吸滯澀,抬頭一看,頓時嚇出一身冷汗,身體不由瑟縮發抖。
紅篷女子俯下螓首,在他耳邊輕語道:「將軍莫驚,寒舍就在谷底。」言畢筍臂輕抬,抓起一根攀繞在谷壁的粗藤,幾下飄蕩,徐徐落在谷底。
腳踏在鬆軟的茸茸草地上,劉邦心中大定,伏在紅篷女子肩上,腦袋東扭西轉,向四周打量。
谷底寬闊無比,草木茂盛,珍禽異獸數不勝數。
前方不遠處,幾隻頭上長有金色長角的白色駿馬,在一潭圓盤狀的潭水中汲水嬉戲,明媚的陽光照在上面,波光粼粼。左前方果樹遍布,抬眼望不到邊際,幾群毛髮如雪的猿猴,輕靈地在上面跳來躍去,摘食著說不上名字的果物。右方有一間茅屋,茅屋前圍有一排籬笆,籬下一片花海,萬紫千紅,露出中間的一條碎石小徑。
這絕佳的景致看得劉邦神清氣爽,目酣神醉,口中大讚道:「好一處人間仙境。」
看到劉邦還賴在自己身上不走,紅篷女子面紅如醉,螓首低垂,嬌喘吁吁說道:「將軍,寒舍已經到了。」
任劉邦臉皮再厚,也不得不站直身子,隨紅篷女子踏進茅屋。
劉邦被引進紅篷女子的臥室,室內整潔、雅致,輕紗帷帳垂懸於竹藤榻上,榻前兩張碧綠的竹椅擺放在竹桌兩側,竹桌上幾捆書簡,牆上掛著一把古色的寶劍。
紅篷女子請劉邦先坐,才施然坐下說道:「小女子原籍冀州,姓袁名姣姵。先父曾任御史大夫之職,只因秦皇喜淫臣子妻女,先父甚憤,便上書直諫,遭秦皇所惡。一日,秦皇大宴群臣,命列班臣子攜妻帶女前往,於是先父就遵旨攜母上殿。秦皇授意男席設在偏殿,女席設在後殿,母不疑有他,便隨眾人前往,可誰知……」
劉邦默然不語,聽著紅篷女子的哭訴,腦中聯想起當時的情景。
*** *** *** ***
袁母在後殿尚未飲上幾杯,忽見秦皇攜兩美貌妃子,來到席間,向眾女眷敬酒。眾女眷盡皆惶然起身拜謝,孰料,秦皇敬酒是虛,藉機調戲為實。
秦皇有如穿花蝴蝶一般,這個席上走走,那個席上坐坐,遇見標緻的女眷,便貼緊坐下,強摟入懷,時而摸腿,時而揉胸,時而撩陰,遇有反抗不從者,身旁伺立的妃子便捉女眷手足,令秦皇肆意淫弄。後殿又立有持戈武士,眾女眷逃不得脫,一時,席上眾女眷皆花容失色,悲聲四起。
不久,秦皇瞧見袁母,一時驚為天人,便淫笑著向袁母撲來。袁母力衰,被橫陳於席上。秦皇握起酒樽,迫袁母飲酒。
看到袁母屈辱地張嘴飲下,秦皇狂笑連連,酒樽傾斜,美酒順著修長的玉頸流下,羅裳盡濕,曲線畢露,浸濕的白色紗衣幾成透明,雪白的酥胸清晰可見。
秦皇放下酒樽,兩隻祿山之爪隔著衣裳抓起美乳。袁母大羞,求饒不成拚死掙扎,早就蓄勢待動的二妃上前,一妃按其手,一妃按其足。秦皇趁袁母身不能動,盡數褪下衣裳,不留寸縷。袁母大罵,只求速死,豈料秦皇不以為怒,命二妃狎戲袁母,並招手命眾女眷來觀。
眾女眷不敢不從,皆圍觀之。袁母羞憤咬舌,卻被秦皇救下,秦皇命眾女眷插指入口,袁母遂不能死。
二妃方始上前,一妃騎腹上揉其乳,一妃伏胯間舔其陰,秦皇則於耳側穢其心。旋不多時,袁母淫水霏霏,乳首嬌翹,玉臉泛紅,嬌喘連連。
秦皇命二妃停手,又命眾女眷羞之,袁母遂醒,思其淫行,望其穢體,不勝羞慚,鳳目欲裂,怒視秦皇。秦皇止眾女眷口,再命二妃上前,並舉樽灌其酒,酒下三樽,袁母酒醉,淫性萌發,遂不論眾女眷在旁,口中唔唔,嬌軀顫慄,玉股奉迎,直至潮湧連連。
秦皇命二妃起身,令眾女眷羞其淫,袁母再醒,悲啼哀鳴,轉頭央之於皇。秦皇不理,命二妃重之,反覆三遭,袁母遂臣。
袁母爬至秦皇胯間,為皇解帶除衣,手托龍物,沒入口中。香舌翻滾,口唇吞吐,時而媚眼觀皇,時而手扶皇股,螓首狂擺,狀若久曠淫婦。
秦皇甚恨袁父直諫之行,遂命武士傳之。袁母大恐,哭求於皇。秦皇以五歲獨嬰脅之,袁母憐犢,哀羞應之。
袁父宣至,見眾女眷圍成一圈,不禁大奇。聞皇音,苦於眾女眷急不能穿,便於圈外叩拜。秦皇一聲令下,眾女眷將袁父圍至圈內。袁父心中狐疑,更聞面前怪聲不斷,似有男子呻吟,又似有口舌吮吸之音,便偷眼上瞧,頓時,悲憤滿胸。
袁母知夫至,心中悽苦,奈何區區弱女,心懸稚女,淚吞下腹,強打笑顏,百般討好,千般奉迎,以求皇愉。
袁父見妻面帶歡顏,淫語連連,於眾臣屬面前,與皇大肆淫戲,心中羞怒至極,羞者恐被眾臣工恥笑,怒者妻竟如此不知廉恥,急怒攻心,袁父遂暈。
秦皇命武士上前,執袁父手足,又命袁母高翹玉臀,褪夫之衣,舔夫之杵。袁母至羞,無奈上前,以口舌侍夫之杵,翹臀以待龍物。
袁父醒轉,見妻舔杵,奈何身不能動,大罵於妻。袁母悽苦,含淚觀夫,後又憶起皇之言語,忙浪笑浮面,做淫婦形狀,口舌急舔。秦皇大樂,揮杵而入,並命眾女眷辱袁父心,耍袁父體。
眾女眷不敢違令,遂一擁而上,幾人辱其心,幾人吻其口,幾人舔其乳。袁父雖怒,然體之愉悅,實不能忍,杵硬如鐵,暴漲激射。
秦皇觀之,怒斥其直諫,言其言行不符,一手扯袁母發,一掌擊袁母股,胯間龍物猛搗,疾如閃電。
袁母下陰似裂,股臀劇痛,螓首後仰,張口痛吟,夫精咽入腹中亦懵懵然不覺。
秦皇怒吼,龍種狂射,抱袁母坐於席上,觀眾女眷戲其夫,並俯首於袁母耳畔惑其心。
眾女眷接踵吮袁父杵,使其連泄不止。憐袁父一生道德,竟脫精死於眾女眷口中。
袁母見夫逝,悲不能抑,潸然淚下。秦皇不喜,推其於夫屍前,令其伏於屍上,臀翹乳搖,歡笑奉迎,又命眾女眷辱其婦行。袁母悲苦不耐,放聲嚎啕,秦皇大怒,令武士烹其稚女。袁母深懼,忙前搖酥乳,後翹豐臀,強擠笑顏,伏於屍上。秦皇遂喜,龍物暴漲,沒於陰內。
龍種二射,秦皇疲極,便令袁母潔其龍物,服侍更衣,後令武士囚於宮中,以待閒時狎玩。
[ 本帖最後由 shinyuu1988 於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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