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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獵屋上官燕蒙白玉如護送了幾天,身子漸漸恢復,這一日又來到白龍鎮,便對白玉如道:「承白姐姐和葉宮主大恩,來日定當再去紫雲宮酬謝。」白玉如見她客氣,微微一笑,說道:「妹妹可是打算趕我走啦?」上官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姐姐你切莫誤會。」白玉如瞧她著急,便輕聲寬慰道:「我當然知道妹妹不是要趕我走,可我也不
能一路送你到海州啦,宮主此番回去,有要事處置。我見你身子大好,也要回去幫她忙啦,因此也正要與你道別。」說罷取出一支銀簪交給上官燕,囑咐道:「這簪子留給妹妹。」上官燕接過銀簪,不再扭捏,說道:「小妹見簪如見姐姐,不敢相忘。」
白玉如尚且有事想問她,終覺羞恥,便忍住不提,與她告辭。上官燕在鎮上客棧留了一宿,回想起前一次在此處失了貞潔,想起前程,不由得
暗暗發愁。第二日清晨,便整裝上路,去翻越那白龍山。這白龍山雖是不高,但也緬延數十里,在江淮也算是一條大脈。上官燕走上嵴背,眼前山下一片墨綠色的松林,頓覺心中鬱悶減輕不少。她走下山嵴,只聽得前面林子裡有人聲笑語呻吟,上官燕經歷過房事,自是能辨別這動靜。女俠尋思道:「這般僻靜的所在,卻有什麼人在嬉戲?」走過林子那邊去一看,只見松樹林中有一處敞開的院落,築著幾間獵屋,兩個黑臉漢子,摟著一個俊俏的姑娘,在那裡折磨戲弄。那絕色佳人雙手反綁,雪白的兩腿被筆直拉開捆綁在兩顆小樹上。一對豐滿的玉兔也用繩子勒起來,兩顆乳頭上夾了鐵夾子,上懸細鐵鏈,被漢子用手拉扯玩弄著,下面兩支黑赤赤的肉棒在後庭和雪白的小腹根處肆意插送著。這姑娘嘴裡塞滿帕子,外面又勒了條皮帶,被淫虐得只能細細嬌喘。女俠看得又羞又怒,又覺得那姑娘臉熟,仔細一看,竟是十幾日前,在白龍鎮上買藝的黑衫姑娘文若蘭。忍不住嬌叱一聲:「淫賊敢爾。」兩漢子聽得來人,只得從女藝人體內拔出肉棒,其中一個罵道:「哪裡來的賤人,擾我好事。」另一個卻道:「竟也是個美人,不如捉來一起玩耍。」女俠聽到這裡耐不住,掣劍在手殺去。兩個黑漢衣褲也不及穿,各取了一柄獵叉抵擋。三個一去一回,鬥了幾合。上官燕見二漢只是力大,功夫卻是粗陋,便賣個破綻,一腳踢在其中一個漢子腰上,只見他滾落到旁邊草窠里,另一個見勢不妙,轉身便逃,再去看時,二漢卻連個影子都沒有了。文若蘭見到上官燕,喜動顏色,美目流盼,想要說話,卻是帕子堵著嘴,外面又用皮帶勒著,用一個小掛鎖鎖在腦後,只發出些唔唔聲。她手腳被棉繩捆背後,還加了層皮帶的手腳扣,和嘴巴一樣,俱被鎖住。女俠欲待與她開鎖,卻一時又找不到鑰匙。正忙亂間,只見獵屋裡走出個婦人來,倒地便拜。上官燕道:「這位大姐免禮,且問那兩個強人是什麼來路?」那婦人哭著道:「那倆漢子是此處的獵戶,有身好功夫,強擄我和小姐兩個在此,今日幸得女俠相救。」文若蘭皺著秀眉,有話要說,卻苦於嘴巴被堵得嚴實,只能發出些嬌喘。上官燕問道:「你可知這銬子上的掛鎖鑰匙在何處?」婦人回道:「我曾見他們放在屋裡。」女俠便隨她進屋裡去翻箱倒蘿。那婦人卻並不急著找,端過一杯粗茶來,說道:「請恩人飲茶。」女俠打鬥了一番,原也渴了,忽然想起白龍鎮上的遭遇,正是因為喝了一杯歹
茶,方才著了柳家幾個淫賊的道,此時也有幾分警覺,便道:「我不渴,你將茶放在此
處罷。」她話音剛落,忽覺腳下一空,身子便向下墜去,誰能曉得這獵屋下竟有翻板機關。上官燕向下一落,本能的雙臂展開,去攀住洞孔邊緣,那知她雖是攀住了,又聽
到兩聲機括聲響,腰間一緊,已是被兩塊木枷卡牢了。如此便成了上半身在獵屋地板上,下半身在地板下的姿勢。她心中大驚,知道必是這婦人弄鬼,雙手在地板上捉起一隻凳子來向她擲去。那婦人卻縮得快,扳動機關後,便搶出屋外去,在屋外笑道:「
你這女子自己不省事,撞上門來,卻怪不得我們。」女俠卡在地板間掙扎,忽然覺得有人在地板下用繩子套自己的雙腳,她瞧不見
地板下的情形,但心知若雙腳被套住便大事不妙,當下修長的雙腿亂蹬。那兩個黑漢獵戶正手持竹竿,挑著繩索往她腿上套,見她雙腿亂動,一時也沒辦法,又見她屁股雖是在地板下扭動,卻不能躲閃,便用竹竿去戳她屁股。上官燕屁股不知被甚麼東西戳弄,心裡又驚又怒,只得夾緊雙腿,一個不慎終於
被繩索套住了腳踝。不一會兒另一條腿也被套住了,兩個獵戶見套住了她雙腿,大喜過望,兩下用力,將她雙腿向兩邊拉開,將繩索綁在兩邊。二漢哈哈大笑,走上前去,一邊將她大腿撫摸著,一邊毫不客氣地玩弄起屁股上官燕雙手雖是自由,但隔著樓板,只能急得拍打地板,卻半點幫不上屁股的忙,任憑
他們在胯下肆虐。又聽那婦人聲音從樓板下傳來,戲弄道:「瞧你姿色也不錯,不如也在此做個玩物如何?」忽然陰蒂上又痛又爽,被人拉扯起來。那婦人笑道:「你這肉核倒是不小。」上官燕下面被她折磨著敏感中心,只被拉扯得一邊嬌喘,一邊叱罵。兩個漢子
笑道:「下面弄妥了,我們這便來收拾你上面。」上官燕聽他們說要上來,便在地板上隨手亂抓東西,向門口扔去。兩個獵戶卻似貓戲耗子一般,見她扔完的東西,便走到她雙手夠不到的地方,笑語戲辱。地板下那婦人卻使出本事,在女俠陰戶菊孔上不停玩弄,只將她羞辱得身軀不
斷挺直。女俠在柳家手上服過縮陰飛乳的淫藥,此時漸漸的竟被地板下的婦人挑逗得高潮起來。地板上二漢見她頭暈目眩,口中不斷急促呻吟的模樣,知道機會來了,趁機上前俯身,將她雙臂鉗制住,又用一快撲了迷藥的帕子緊緊捂住她的口鼻待上官燕清醒過來,已是被他們弄到床上反綁了起來,連雙乳都勒捆住了,雙腿
又被一根杆子撐開。她前番看到女藝人飽受淫虐,想到自己捆成這副樣子,又被三人圍住,自然也要被如此整治,又羞又怒,不禁叱罵起三人來。其中一個獵漢笑道:「罵夠了便乖乖來伺候大爺吧!」說完把那散發著騷味的陽具喂到她嘴邊。女俠哪裡肯就範,那婦人捏住她瑤鼻,獵漢捏住她下巴,兩人一起給她戴上口環。此物淫毒之極,被刑具撐開著櫻口,任你是何等的人物,也只能張嘴受辱。華福把肉棒插在女俠嘴裡,一陣攪動,直頂到喉嚨里,塞得結結實實。上官燕口中塞滿那根火熱的大肉棍,羞憤難當,卻被獵漢抱住了腦袋聳動,半分也掙扎不脫。一個漢子強姦著嘴巴,另一個乘機給她戴上刑具,先把乳頭捏揉得翹起了,再用鐵夾子鉗住,一邊抄起那鐵鏈輕輕拉動,一邊把肉棒往屁股後面蹭動。女俠只覺得乳頭上麻酥酥的疼,陰蒂被捏弄挑逗著,一支大肉棒慢慢插進菊穴。把裡面塞得嚴實,那肉棍便胡亂聳動起來,只把上官燕折磨得死去活來,兩個漢子見她摸樣聲音,勐的用身體在俏臉和美臀上亂撞,淫亂了半個時辰,上下將精液灌了她一肚子。待兩個漢子玩得一時爽利了,在一旁休息,中年婦人卻不歇手,繼續折磨上官燕,把一支淫具塞在她口環里,乳頭上的鐵鏈牽拉戲弄,又取了蠟燭玩滴蠟。女俠的嬌軀上下被燙,玉體就在繩索里掙動起來,只是被反捆著手腳,苦不堪言。中年婦人嘻嘻笑道:「你陰蒂尿門上也來幾滴,定爽翻了你!」一邊說一邊動手女俠感覺到下體燙熱,既驚且怒,偏是自己的陰蒂乳頭卻愈發的興奮翹起。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眼睛都被蒙住了。黑暗中身體更覺敏感,被燙著要緊處,淫藥發作,身子扭動片刻,竟又高潮起來。黑漢笑道:「看不出她外表正經,原來卻喜歡這個調調。」話音剛落,就聞聽外面敲門聲,有人問道:「兩位兄弟,快些開門。」中年婦人喜道:「原來是小弟來了。」聽外面腳步聲,約有二十多人。女俠心慌道:「竟又來了許多歹人。」
聽聞來了熟人,三個色徒穿衣著褲,轉身出去迎接。小院裡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大漢,手摟著一名美貌女子的細腰,身後還跟著二十個壯漢。這紅臉漢子正是中年婦人的弟弟,落草在此地為寇,手下也有百來號人。兩獵漢與他相熟,稱他胡豹兄弟,卻又不識他摟著的美貌女子,當下問起。胡
豹笑道:「這是兄弟新納的押寨夫人。」說完便讓夫人上前與姐姐和二位獵漢見禮。中年婦人忙扶起她道:「妹妹請起。」仔細看她,越看越美,暗自讚嘆小弟的眼光。請二位新人在院中落座後,中年婦人便對那押寨夫人笑道:「這二位是我夫君,
年長的是華雄,年輕些的叫華福,我單名一個蓉字,是你夫君的親姐姐。」那夫人又與眾人見了一遍禮,心裡卻暗自納悶,如何華雄華福都是胡蓉的夫君?她也曾聽說過有些窮人家娶不起老婆,兄弟共娶一妻的,也不再去想其中奧妙。眾人正在院中盤桓,胡豹武功高強,依稀聽到獵屋裡有女子呻吟,便問起緣由姐姐胡蓉笑了起來,說道:「小弟倒也有些運氣,偏偏今日來。」華家兄弟笑嘻嘻的將胡豹帶進獵屋,只見床頭案几上擺了蠟燭皮鞭,兩名被擄來的女子關押在裡面。兩人都被反綁在床上,堵嘴蒙眼,瞧不清除相貌。但豐乳細腰,雪膚長腿,仍能看出是兩名佳麗。其中一位姑娘此刻身上滿是蠟痕精液,顯是剛被華家人發泄過。胡豹嘖嘖稱讚道:「兄弟真是好艷福。」華雄笑道:「親家若是喜歡,不如喚手下幾個兄弟一起都來爽爽。」胡豹喜道:「如此甚好。」那寨主夫人見夫君和手下笑嘻嘻的在那裡脫鞋除襪,撩衣解帶,肉棒高聳,卻也不著惱,只在一旁觀瞧。上官燕和文若蘭聽到竟要被這許多人輪姦,都掙紮起來。胡豹上前一手一個,
將手掌在二女腿間一托,他武藝高強,竟是將兩人都托得懸空起來。眾人瞧他露了這一手功夫,皆盡喝彩。二女被他這麼一托,仿佛騎在他手上一般,苦於都被綁成肉粽,雙腿又被杆子
撐開著,倘若扭動身子,便好似主動被他手掌大力摸揉陰部一般,當下也不敢掙扎,只能嬌喘抗議,卻又招來幾隻淫手在乳房大腿上撫摸搓揉。胡蓉笑道:「我有一個法子,可讓大夥都玩個盡興。且讓這兩隻小母狗來比賽,只限一個時辰,若是誰能伺候更多人射精,便為勝者。敗者則要被大夥輪姦三日。」眾漢聽她一說這個法子,紛紛稱讚。兩個姑娘聽了,嗚嗚扭動起來,卻哪裡還能掙扎,雙乳被肆意的揉捏把玩,拉扯成各種形狀,高舉的大肉棒已經塞滿小嘴,在喉嚨里來回抽送,屁股也沒閒著,前插後塞,不一刻便將二人身上能插入的肉洞都占滿了。二女心中暗罵胡蓉歹毒,一面也怕落敗後被這二十多人淫亂折磨,一面也不希望另一人落敗,不知是該爭勝還是爭敗,腦中一片混亂,只得先用嘴巴裹舔肉棒,一邊搖動屁股用陰戶和菊穴服侍另外兩根。卻才聳動了幾十下,就聽一個女子聲音道:「你們且慢。」眾人回頭去看,原來是寨主夫人。文若蘭聽她聲音,唔唔掙紮起來。第五章替身
胡豹聽夫人勸阻,一邊聳動一邊笑道:「夫人你這是吃醋麼。」夫人笑道:「便又是這般不正經,我聽這女子聲音,似是相識,且讓我看她面目。」胡豹心裡奇怪,笑道:「夫人這便是說笑了,她既未說話,如何你能認出?」夫人道:「我聽
她方才喘息哼聲便覺熟悉。」胡豹雖覺得奇怪,也便將文若蘭蒙眼的帕子解開,押寨夫人定睛一瞧便叫道:
「這個不是我若蘭妹妹麼!」文若蘭聽她聲音早認出了她,只是嘴巴被胡豹巨大的肉棒堵塞得嚴實,「唔唔」的說不出話來。華雄卻不甘心,問道:「這個女子如何成了你的妹妹?」夫人道:「我名叫文雪蘭,妹妹名作文若蘭,這正是我親妹妹,還請叔叔嬸嬸放過她,容我姐妹完聚。」正玩得快活的眾人聽了,戀戀不捨的拔出肉棒。胡豹正在小姨子嘴裡快活,被夫人這麼一攪,便將在上官燕嘴裡發泄的手下拉下來,換上自己的巨棒。文雪蘭替妹妹摘口環,解綁繩,收拾了身上的精液淫水,問胡蓉討了衣服,與她穿了,扶去外面。文若蘭心道,雖是吃了這家人許多時日的淫惡凌辱,但看在姐姐的面上,也暫不去計較自己的事,二女在院中相敘舊話。原來文家姐妹十數日前在白龍鎮上賣藝,後蒙上官燕解圍贈銀,文雪蘭去找她還銀子時,卻在街上被一個強人擄走。那強人正是白龍山寨主胡豹,文雪蘭見勢不妙,
尋思若是抗拒,也必被他淫辱,索性對這胡寨主假意迎奉,免了一番折磨那胡寨主得了這個天姿國色的美人,每日都要與她尋歡。文家姐妹練得一身好柔術,身子柔韌無比。文雪蘭把這套功夫用在床上,把姓胡的伺候得又新鮮又舒爽,對她寵愛有加,文雪蘭就此做了他的壓寨夫人。胡家與華家結親,知道華家祖傳有秘藥,能使女子胸部增大,陰戶緊縮,交合起來高潮不止,便來討藥給夫人服用,更增床第之歡,哪知在此文雪蘭卻巧遇了妹妹。姐妹倆各自述說遭遇,只聽得獵屋裡滿是歡聲淫叫,因是少了文若蘭,所有漢子的慾火便一齊往上官燕身上發泄。文若蘭聽了道:「姐姐還記得恩人否?此刻在屋裡的這位姑娘,便是替我們趕走潑皮,又相助銀兩的那位上官女俠。」
文雪蘭聞言大驚,忙問緣由。只聽妹妹道:「我到山上尋姐姐時,被華家捉住,
今日又來凌辱我時,被上官女俠撞見。本來她勝了華家兩個淫賊,便能救我,可我被堵著嘴,不及提醒她,只得由她中了那惡婆的機關。」文雪蘭道:「恩人受辱,我心不安。」文若蘭問道:「姐姐可有主意?」文雪蘭
思付道:「我有一策。」把主意與文若蘭一說,文若蘭默然半響,說道:「如此可委屈姐姐了。」姐妹倆計議停當,文雪蘭便進找胡寨主。進刑房裡一瞧,只見一副淫霏無比的景象。上官女俠此時被人抱住瘋狂的親吻著,雙手反背,兩條雪白顫動的玉腿一字大開,被繩子和拘束皮圈刑具捆的性感至極,一雙裸露的巨乳被人捏在手裡隨意的搓揉把玩,粉色的後庭和蜜穴更是被兩根大用肉棒塞的嚴嚴實實沒有半點縫隙抽插著,身上布滿了噴出來的精液痕跡,嘴巴也被肉棒塞得滿滿,只能擠出些悅耳的嬌喘。文雪蘭笑道:「大夥玩得這般高興,小妹也有些心動。」胡蓉初見她時,便有些心動,此時聽她似有自薦的意思,便笑道:「妹妹端是生得天仙摸樣,若是弟弟肯允,我們大家便一起來輪姦你夫人如何?」那胡寨主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躊躇起來,他又如何捨得自己夫人被別人折磨文雪蘭知道胡豹心意,便笑道:「素聞嫂嫂這裡有縮陰飛乳的神藥,不如把那藥賜我吃了,我伺候你們幾個,保管大家都盡興。」胡蓉笑道:「早料到你們是來討藥的。」又對胡豹說:「小弟今日也玩了我家的女子,何必小氣。」胡豹自幼被姐姐拉扯大,對她百計依從,猶豫了一番,也勉強點頭答應了。當下胡蓉兌水調了春藥,文雪蘭接過來,笑盈盈的服了,又對胡寨主使了個媚眼。胡寨主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按在床頭。眾人見了文雪蘭的浪騷勁,便從女俠身上退出肉棒,紛紛圍上來。胡蓉吩咐將上官燕押到隔壁房裡,蒙眼堵嘴四肢反綁的吊在樑上。卻也不讓她寬鬆,把陰戶菊孔里都塞了淫棒,用皮帶鎖在腰間,隨後再去和文雪蘭嬉戲。進屋時正看到弟媳在幾條大漢肌肉夾縫裡扭動,便笑道:「你們如何這般心急,要綁起來玩才有趣味呢。」眾人聽她吩咐,便將寨主夫人雙手反扭到身後,華家兄弟用繩子在這尤物身上勒捆起來,一對高聳的玉乳著重伺候,只將繩子在乳房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的勒下去,又乘機撫摸玩弄,將兩個乳頭搓揉得高高翹起。這伎倆也是玩熟了的,不一刻便將她綁成肉粽一般。上身捆綁妥當,又將她一雙修長的玉腿盤起,捆了個玉女坐蓮,嘴上戴了個口環。文雪蘭早已精通房術,被捆成這般模樣,嘴巴又被口環撐開,也知道要玩些什麼花樣。果然綁完了她的雙腳,兩支高舉的肉棒便在她俏臉上蹭動起來寨主夫人盤坐在眾人腳下,嘴巴里一會吃吃左邊的肉棒,一會嘗嘗右邊的雞巴,兩邊伺候著,直忙了個不可開交。待吃的滿嘴口水淫汁流淌,自己屁股間的也早已經興奮的難受,只是反綁著雙手,無法安慰,正自焦躁,眼前忽然一片黑暗,一條織物貼住雙目,卻也被戴上了眼罩,又聽得耳邊胡蓉一聲輕笑,自己陰蒂已經被她捏在手裡搓揉起來。另一隻手撫摸著屁股,手指插入菊穴,配合前面揉捏肉核。文雪蘭被反捆蒙眼,陰蒂被胡蓉靈活的手指挑逗得又硬又挺,只顧扭動屁股迎合著,口中一邊吃著大肉棒,一邊發出些嗲聲嗲氣的嬌聲,只逗得眾人更加興奮。胡豹見她乳頭陰蒂都高高翹起,便托起雪白的屁股,放在腿上,昂頭挺身,巨大紅通的陰莖慢慢插入菊孔,塞得滿滿的。文雪蘭扭動屁股送春,口中也把肉棒吃得更加香甜勤快。這般被抱著小蠻腰,上下聳動抽插著,同時嘴裡又含著一根肉棒。眾人上下夾攻,等到抱著她的胡豹玩的爽了,高聲淫叫著將精液射了一屁股,在小嘴裡肆虐的華福便將肉棒抽出,將她從又抱起來,菊孔套在了自己的肉棒上,開始新一輪的淫亂攻勢,眾人你下我上,輪流享用。文雪蘭菊孔和嘴巴被肉棒交換插送,陰戶卻只有胡蓉來用手撫慰,每到快要高潮時,胡蓉卻停下玩弄,讓她身體一直保持興奮,卻又高潮不得,只把文雪蘭逗得又氣又急。足足耍弄了半個時辰,這嬌客的乳頭陰蒂都漲得通體發亮,卻是一次高潮未得,把她折磨得苦不堪言。胡蓉瞧她已是欲仙欲死,也知是戲耍夠了,讓人將肉棒插入她陰戶,手指又準確在堅挺的陰蒂上推波助瀾,文雪蘭被挑逗許久,此時這等淫亂攻勢,頓時將她送入雲端。美臀愉快的抖動著著,異常激烈的高潮從屁股竄出,隨著顫抖的肉核傳入到全身,屁股都好象被融化了。胡蓉趁勢連連拉扯乳頭和陰蒂,寨主夫人嬌媚的扭動著玉體,隨著高潮的韻律搖擺,嘴裡不受控制地努力叫春。胡蓉知她陰關已破,此時只消不斷玩弄,便會不斷高潮。文雪蘭何曾嘗過這等滋味,若在以往的話,一旦達到絕頂就會慢慢平息,此時卻反覆持續地維持在絕頂。被拉扯奶頭陰蒂和被肉棒插送的屁股,好象連在一塊兒似的,持續地達到高潮。那邊房裡文雪蘭把眾人都引誘在身邊,文若蘭乘機去解救女俠,只見她四肢反綁吊在樑上,戴著一隻黑布頭套,那頭套又在口眼部位用皮帶綁緊。文若蘭將她從樑上松下來,雙手和頭上都有皮帶加銅鎖,心中氣惱這伙淫徒,專愛給人拘束上鎖。又慶幸她腿上未鎖,便與她解開了腿上的綁縛。在她耳邊悄悄道:「都是小妹連累了姐姐受這等屈辱,待我領姐姐逃下山去,砸開這鎖,養好了身子再來雪恥。」女俠飽受奸辱,早已挫了銳氣,此時聽她如此說,便點了點頭。文若蘭隨即牽著上官燕脖子裡的皮帶,悄悄出屋向山下摸去。文雪蘭用淫嘴騷穴伺候了眾人一夜,只將他們侍奉得個個舒爽。次日醒來,胡蓉發現兩女逃走,便嚷嚷起來。胡寨主心知必是自己的新夫人搗鬼,責問了幾句。文雪蘭被反綁著手腳,嘴上戴著口環,聽夫君這般責怪,也不能辯解,只能扭動嬌喘。胡蓉道:「我料那二女必定回山救人,不如你在此多住幾日,再調些人手來,備下陷坑繩索,擒拿了二女,我們華家只留一個,另一個你拿去山寨做側室,豈不是好?胡寨主喜道:「姐姐說得甚是。」胡蓉又道:「你莫要高興太早,此事定是你夫人脫不了干係,得罰她在此賠罪。」胡寨主躊躇道:「姐姐既有吩咐,小弟不能不從,只是…..」胡蓉笑道:「眼下雖是讓你吃點虧,來日卻又能補上一個,你也莫要在意了。」文雪蘭聽他們這般計議,心中暗罵胡蓉多事。又見眾人挺著肉棍上來,只好等待著再被輪姦懲罰,她早有準備,倒也並不慌張第六章匠鋪
文若蘭領著上官燕,兩女走了大半夜才到山下鎮上。卻是苦了上官燕,她下身被鎖著兩支皮棒,這刑具淫毒之極,一走動便會牽動,這一番行路,陰戶和菊孔便好似被兩個淫棒不停的姦淫,又兼之她服過柳家的春藥,行不多久便堅持不住高潮起來,如此走走停停,也不知泄了多少次,才隨文若蘭找到一家匠戶這家鐵匠姓李,年過三十了還是一人獨居,尚自做著春夢,半夜裡被人敲門攪擾,正自惱怒,氣沖衝去打開了門,剛要發火,卻見門口一個貌若天仙的姑娘,還牽著一個黑布套著頭,反鎖雙手的裸體女子,頓時驚得呆了。他忙將二女讓進鋪里,再聽文若蘭道說原委,方才明白她們是遇上了歹人,便去準備了一干器具,替上官燕解鎖。先替她將頭套外的脖子,眼睛和嘴巴位置的皮帶掛鎖摘下,與她抽去黑布頭套。卻又見她眼上用折迭過的帕子蒙著,嘴巴也被塞滿帕子,用皮帶勒在腦後。幫把她眼睛和嘴巴上的綁帶解開,拉出沾滿精液的兩塊堵嘴帕子,裡面卻還帶著強姦嘴巴用的口環,掛了銅鎖。李鐵匠方才看著上官燕的模樣就有些興奮,此時見這刑具,頓時勾引得肉棒高舉起來。他手顫抖著,鼻子裡喘著粗氣,褲襠里一根巨物高高頂著褲子,兀自強忍著。女藝人見他忍得難受,也知道他是好人。心裡尋思,兩人身無分文,既要雇他開鎖買衣服,也無力支付,反正自己早也失了貞操,不如幫他傾泄一番當下說道:「大哥若是憋得難受,且讓小妹伺候可好?」李鐵匠聽她這般說法,驚得手上工具也掉落在地上,一邊在地上摸索尋找,一邊問她:「妹子你可莫要玩笑。」文若蘭也蹲下去幫他尋找,在他身邊說道:「我們倆個承蒙大哥搭救,小妹無以為報,只好欠債肉償了。」李鐵匠聽她這麼說,又見這絕色美人撅著屁股在地上摸索的模樣,哪裡還忍得住,顫抖著一把將她抱住親吻起來。文若蘭也不掙扎,仍憑他撫摸舔弄。纏綿了一陣,女藝人喘息道:「李大哥,你先別急,先與我恩人解開束縛,我去你房裡等你。」鐵匠聞言一怔,強定了慾火,暗笑自己失態,放開她,轉身尋到了工具,先去將上官燕的口環仔細開鎖摘下,又將她手腳鐐銬打開,便拿著這些刑具,迫不及待的去尋文若蘭。待到二樓臥房裡,卻見似有些不同,仔細看去,才發現已是被粗略收拾過了,
那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在他的木床上,縮在被褥里,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李鐵匠手提著刑具,喘息著對床上的美人說道:「好妹子,能不能戴著這個玩?」
女藝人聽他這麼說,羞得面紅耳赤,但心想既是答應了他,便索性由他擺弄
盡興,當下點了點頭。李鐵匠大喜,上去一把撩開被子,瞧她竟是已經自己脫光了。一把將她抱住了在身上一陣亂啃,又顫抖著雙手,給她戴上口環。被她一雙似水的美目瞧得有些拘束,便將那眼罩給她戴上。取了上官燕身上的繩索皮銬,將文若蘭也一般模樣的捆綁成肉粽一般,兩條修長的玉腿一字拉開銬在兩邊床柱上文若蘭被他一番捆綁,心想,李大哥看著表面老實,原來也是個大色狼。又覺
得身子也有些興奮起來,柔軟的腰肢款款扭動著。李鐵匠肉棒早已怒張挺拔,用眼睛瞅著這雪白的乳房和屁股,一邊用手去揉自己的褲襠,忍耐不住道:「好妹子,我來也!」就將自己憋了許久的怒挺肉棒硬生生插了進去。文若蘭哪裡想到他方才給自己戴上口環,此時卻先玩菊孔。那巨根粗大挺直,龜頭飽滿,塞得她扭動著雪白的身子,連聲嬌叫起來。那鐵匠手摸到她前面,將陰蒂捏在手裡,喜道:「妹子這裡硬的倒快」鐵匠著摟住她的小蠻腰,勐的將插進她菊孔的肉棒捅到底,然後用力的狂插起來。女藝人被他插得連連呻吟,渾身嬌顫不已,鐵匠下面捏住文若蘭的肉核,上面又揪住乳頭,使勁拉扯揉捏。這般粗魯的擺弄,三個肉核卻是又大又硬,翹得不像樣。文若蘭一邊叫著床,一邊在鐵匠身上身上亂扭著。這李鐵匠哪裡把持得住,用力的在被撐的滾圓的屁股眼中一頂,一股滾燙濃烈的精液便在文若蘭的菊穴中炸裂開來。文若蘭嬌叫著,陰蒂被揉得也忍耐不住,扭著腰肢達到高潮。李鐵匠又驚又喜,抱著這尤物歇息了一會,又將她整個人抱起,架在了自己大腿間的巨炮上,慢慢插入淫水四溢的陰戶,上下勐的套弄起來。這樣的體位讓肉棒插得更深,文若蘭感到自己的陰戶簡直要被插爆了,被乾的仰起頭不住的浪叫。乳頭陰蒂自然也不放過,被他瘋狂的捏揉拉扯。女藝人被交合得渾身不住興奮的嬌顫,只一炷香的功夫,就再次被射了一肚子精液。那鐵匠似乎覺得還不過癮,擺開床上箱子中的道具,扯著文若蘭的肉核,將一根淫筷伸進陰蒂下的尿門之中。女藝人心裡暗叫不妙,只是此時手腳都杯綁得嚴嚴實實,尿門已被捅開,鐵匠喘著粗氣著將小指粗的細棒子對著被撐開的尿門插了進去,一邊瘋狂的捏弄蹂躪著無比敏感的肉核。最要命的是插進她尿門的淫筷,塞得又痛又爽,讓整顆陰蒂都勃起到最大限度。文若蘭嬌叫著掙扎玉體,李鐵匠玩得面紅耳熱,唿吸急促。肉棒早已三度怒張挺拔,那沾滿精液的巨根來粗大挺直,粉色的龜頭髮著亮光,將這美人塞口的帕子取出,將那根肉棍勐送進她撐開的口中,塞了個滿嘴。姑娘被肉棒插到喉嚨里,弄得哀婉啼轉。鐵匠聽她聲音,更是勇勐,頂住俏臉不放,扭動屁股上下左右的在她喉嚨里日弄,在射精的剎那勐的將陽具抽出,對著她的俏臉一通勐射。文若蘭手腳被縛,早被他征服,乖巧的將他肉棒上的精液舔吃乾淨。上官燕早先聽到文若蘭應承了這鐵匠,聽到聲響,也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什麼。她在樓下按摩手腳,又伏在桌上假寐,過了大半個時辰,聽到樓梯上粗重的腳步聲,原來是李鐵匠下樓來,又聽他說:「上官姑娘,你去樓上睡吧。」說罷將兩張桌子都拉過去拼在一處,翻身滾上去。上官燕只得與他施禮道謝,上樓去和文若蘭同睡文若蘭兀自回味著方才的餘韻,見上官燕上來,忙讓了位置給她。女俠被折騰
了一天,也是疲累不堪,沾床便沉沉睡去。二女將養了一夜,直睡到正午。醒來時床頭上放著兩套乾淨的女子服飾,一旁柜子上竟還有兩碗米粥饅頭,想必是那鐵匠替她們籌備的。二女起身梳洗,待喝完了粥,文若蘭見上官燕似是養足了精神,便求她去搭救姐
姐。女俠沉思半響,卻道:「華家二個只是等閒,但那姓胡的功夫卻不弱,又兼之他有一干手下,我們這般冒失上山,只怕救人不成,反又被淫徒所擒。」文若蘭聽她這麼一說,也想起胡豹單掌輕輕巧巧將她托起的事,也知道他厲害,焦急道:「這可如何是好?」女俠道:「紫雲宮主葉玉嫣和左使白玉如武藝高強,我前番蒙她們搭救,二人
都是俠義女子,為今之計,也只有先去紫雲宮請她們相助。」文若蘭問道:「那紫雲宮距此有多遠?」上官燕道:「我聽白左使說,紫雲宮地處淮西,離此地約有十日路程。」文若蘭聽了沉默一會兒,說道:「也只有讓雪蘭姐姐多忍受些委屈了。」二女商議了行程,便去向李鐵匠道別。李鐵匠正忙碌差事,見二女前來施禮道謝,又聽她們要即刻動身西行,這鐵漢也
愣住了,他和文若蘭昨夜在床上一番雲雨,早萌發情意。又想對方天姿國色,自己不過是一介莽夫,能享受她這般銷魂滋味,已是大有福緣,如何又能妄想娶她。他生性開朗豪爽,當下也不多話,只道:「二位稍坐,待我去去就來。」上官燕見他離去,忽然想起一事,問文若蘭道:「若蘭姑娘,我倆此番盤纏盡失,
這一路過去,可如何食宿?」文若蘭聽她這麼說,便微笑道:「我去賣藝,你當我保鏢
好啦。」上官燕想起自己不通俗務,不禁有些慚愧,也笑道:「好罷,我替你去索討藝資,看誰敢耍賴不給。」二女說笑一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文若蘭又聽上官燕道:「我尚有一事不明。」
女藝人也不知她要問甚麼,只聽她接著道:「回想昨日,你並未說話,可雪蘭又是如何聽出你聲音來的?」文若蘭聽她這麼一問,頓時紅暈上頰,心想,這事到底要不要告
訴她。女俠見她為難,便道:「想是我問得魯莽了,對不住….」文若蘭聽她這麼說,抬
起頭來,似是下了一個決心,說道:「此事告訴姐姐無妨….我和雪蘭姐姐在隨父母
流徒時,早被看押官奪了身子。我們對他只能無奈迎奉,因此那人對我們還好。後來父母在路上生病,這人卻是個吝嗇鬼,我們姐妹百般求他,卻終是不肯請郎中抓藥…」上官燕沒想到這竟與她經歷有關,聽到此處將女藝人手輕輕握住,凝神傾聽,文
若蘭接著訴說:「…..有一回我們逼得他急了,他便破口大罵,說要將我們送去做..
..做妓女賺錢。他發了一陣火,終是捨不得。第二天雪蘭姐姐趁他不備,偷了他的錢,
去買了藥回來,被他發現了,將我們吊在雪地里百般折磨,又強迫我父母旁觀,二老又
氣又急,當夜便….去世了…..」文若蘭說起傷心事,眼眶也紅了她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們埋葬了雙親,假裝對他順從,終於找到個機
會,將這惡人從橋上推了下去,眼見他落入冰窯,想是不能活了….我們報了大仇,便
往南逃跑,一路賣藝為生…….只是擺脫這惡人後,姐姐卻煩躁起來,有一次我發現
她在被窩裡自己撫摸身子。她見我發現了她的秘密,便伸手將我摟住,我腦袋一熱,便
和她親吻起來。」上官燕聽得又驚又奇,又聽女藝人說:「後來我們這般虛鳳假凰的也不知有過
多少次,昨日在那獵屋裡被淫辱,雪蘭姐姐聽我喘息的聲音自然熟悉,因此雖未說話,
卻也認出我來。」二女正在屋裡訴說衷腸,忽然聽到門口有馬蹄聲,李鐵匠拿著兩個包袱進來,二女
迎上去,只聽他說:「二位姑娘,路上東西都與你們備好啦,門外還有兩頭腳力。」文
若蘭一聽大驚,急忙出門去一看,果然是兩匹黑馬。進屋來將包袱打開,裡面有更換的
衣帕裙衩,還有一包碎銀和一袋銅錢。當下轉身抱住這鐵漢,李鐵匠見她來抱自己,愣
了一下,伸手撫摸著她的秀髮。上官燕不通俗務,看見黑馬盤纏雖是感激,但她哪裡知道,這點東西卻是他一個尋
常鐵匠傾其所有方可置備整齊,文若蘭流落江湖,自然知道其中難處,在他胸前伏了一
會兒,抬頭向他嫣然一笑,李鐵匠卻看見她臉上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第七章使者白玉如與上官燕道別後,單人獨騎一路西行。夜裡在客棧留宿時,只覺得心緒
煩亂。她在浴桶中梳洗了一陣,忍不住打開一個小包袱,裡面卻是兩條配著皮帶的皮棒。這是她和葉玉嫣在解救上官燕時,從女俠身上取下的淫具。她自少女時,有一次練武騎在杆子上,忽然感覺一陣酥麻的快感,幾乎從杆上
栽下來。後來回味這種滋味,常常去騎杆子,那感覺時有時無,白玉如也不敢去問別人,只能自己摸索,經歷了幾次,也尋出一些規律。自己小腹盡頭似是個快感源泉,那
尿孔上一個肉核更是無比敏感。發現了這個秘密,她也不用再去騎杆子,嘗試用手指去輕撫那肉核,便能重溫那令人震顫的絕妙滋味。那一日她窺到上官燕捆綁著被男人強姦,看見兩支黑赤赤的肉棍在她粉嫩的股
間進出,頓時覺得腦子一片灼熱空白。雖然也曾聽別人說起過男女之事,但親眼看見更覺得震撼無比,此後做夢有時也會浮出那畫面,只是其中上官燕換成了自己白玉如護送上官燕東行,幾次想要問她當時感受,終覺不妥,便強忍住不問。此
時她孤身一人,又胡思亂想起來。將這淫具擺弄了一會兒,好奇心越來越強,決心想要償試一下。心念既定,便擦乾了身子,去檢查了門窗的插拴,吹滅了油燈。輕輕爬到床上,抬
起修長的玉腿,先將自己的肉核輕輕撫弄了一會兒,一邊用手指探摸著自己的桃園肉洞,只覺得下身都濕透了。她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握住其中一支皮棒,對準穴口,先
在洞口打轉,償試著往裡捅去,只覺得有些疼痛,便停手不動。在床上喘息了一會兒,又用手指把陰蒂愛撫了一會兒,又試著將淫棒往小穴里插
入,那痛感便又傳來。白玉如心想這事物既然上官姑娘能穿上,我和她都是女子,如何我便穿不上,當下心一橫,忍住疼痛,努力將皮棒推進體內。這一番動作大了,她只
覺得痛得厲害,但又有肉體快感傳來。忍了一會兒,那痛感逐漸退下去,只覺得肉洞被棒子填充嚴實,另有一番滿足感。白玉如素手緩緩推送體內的淫棒,只覺得肉穴內似有一處與陰蒂相連,也是快感
漫溢,享受了一會兒,想到淫具上還有一支棒子,便用枕頭墊高了屁股,手指摸索到菊
孔,先用手指插弄了一會兒,再將淫水抹上皮棒,對準菊門用力插了起來那知菊門卻痛得比前面還要厲害,白玉如狠下心來,手上運勁將皮棒直插到底,卻
也把自己插得死去活來。她側轉身子,用手使勁揉著自己豐滿的屁股企圖解痛。過了一會兒,那痛感也緩和了下去,白玉如便將皮帶扣到腰間,總算是穿戴完整了她將這淫具穿上,也已是滿身香汗,翻身下床,去擰了條手巾將身上汗水擦凈。她
身子稍動,屁股一運勁,便能感覺到前後肉穴里的兩個孽物,自己也說不上來是甚麼奇
妙滋味,丟下手巾,便去躺在床上感受。她輕輕扭動腰肢,撫摸著肉核和乳房,又體會
著屁股里侵入的淫具,此時方覺身子燙得厲害,快感在體內肆虐。不一會兒高潮襲來,
卻比往日的更多了一份特別的滿足感。次日看到床上有些血跡,心道,這就是別人說的處女血了。瞧了那血跡一會兒,也
覺得無甚稀奇,不過和月事差不多。紫雲宮禁絕婚嫁,她也並不如何看重這處子之身。白玉如既是體會了一次雙穴被插的絕妙滋味,第二夜自然也要繼續償試,如此一
路自慰,手和屁股配合得越來越熟練,也不再疼痛,那快感卻是越來越強烈。有一晚竟
是將自己壓榨出了連續高潮,只把她嚇得以為是搞壞了自己的身子。知道了女子連續高潮的秘密後,她更是越玩越瘋,每夜追逐著這番銷魂蝕骨的滋味有時竟冒出念頭,不知哪真正的男子肉棒插進屁股是甚麼感覺,她雖然膽大,也只敢想
想,暗罵自己淫蕩,便絕了這個念頭。這一日終於來到紫雲宮山下,白玉如收斂了心神,上山進宮,先去大殿磕了幾個頭,
暗暗向先輩英靈禱告,請她們饒恕自己放縱肉慾之罪。這番禱告她早做過無數次,倒也
是熟練異常。忽見葉玉嫣的隨身小侍女進殿來找她,聽她道:「白姐姐,不好了,葉宮主她出事
了!」白玉如忙問她緣由。小侍女一邊口中說話,一邊拉著她往待客前廳去,白玉如見
她修為甚淺,便將她身子托起,那小侍女頓時覺得騰雲駕霧一般,心裡好生佩服這師叔
的輕功。二人來到前廳,只見一個中年的玄衣婦人正在見客,這玄衣婦人正是紫雲宮的代掌
宮,葉玉嫣倘若不在宮中,一切事務便由這代掌宮安排處置。那來客卻是一個三十多歲
的禿子,太陽穴高高鼓起,目光炯炯,顯然也是身懷絕藝。白玉如輕輕放下小侍女,進殿先向代掌宮和客人施了禮,瞧見代掌宮身前放著葉玉
嫣的青袍和寶劍,心下大震。紫雲宮尊卑有序,當下她也不發問,先坐下旁聽。那禿子
見到白玉如姿色,暗暗吃驚,當下開口道:「這位可是蕭右史?」白玉如見他猜錯,便搖
搖頭。代掌宮接話道:「蕭右使尚未回宮,這位是白左使。」禿子點點頭,轉頭向代掌宮問道:「不知閣下考慮得如何?」代掌宮向白玉如看了
一眼,似是有所忌憚,答道:「王師傅這般要求,我們決計難以辦到。」姓王的禿子冷
笑道:「看來閣下是不顧你們宮主的死活了。」代掌宮道:「我們自然關心宮主,然則王師傅要求太過荒謬,我紫雲宮豈可受你這般要挾,恕難從命。」白玉如聽他們對話,竟似是葉玉嫣落在這禿子手上,當下再也忍不住問道:「葉
宮主如今在何處?」王禿子聽她發問,也不回答,只是嘿嘿冷笑,代掌宮接話道:「白
師妹有所不知,葉宮主如今陷在王師傅手中。」白玉如聽到這話,忽然將茶杯運起內力擲向王禿子。那禿子見這貌若天仙的白左使忽然發難,那茶杯迅捷絕倫的直向自己面上飛來,他
自負武藝了得,伸手去捉,卻撲了個空,那茶杯忽然力盡,托的一聲落在面前的案几上,
一滴茶水都不曾灑出,恰似有人端上來的一般。王師傅見她身手,心中驚訝比見她姿容
時更甚。那代掌宮更是心中又妒又恨,暗罵師父偏心。只聽白玉如說道:「只怕是這位師
傅吹牛罷,以你身手,最多和宮主伯仲之間,如何能擒住她。」王師傅收起小窺之心,向
她回道:「不錯,我們若是力敵,只怕擒不住你們這位寶貝宮主,不過,江湖上多有下三
濫的手段,卻是防不勝防了。」白玉如沒想到他臉皮這般厚,又見他的禿頂,忽然想起一事,冷笑道:「原來金頂
門的人這般不要臉。」王禿子臉皮漲紅,原來這禿子正是洛州金頂門的弟子,只因內功心法特異,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便會脫髮。這姓王的禿子只練到三十多歲,頭髮便將脫盡,正是金頂門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他本是受人所託,前來傳信,此時被白玉如道破師門,只覺得臉上無光。又忌憚
她了得,心想,倘若她們那位蕭右使此刻回來,只怕自己要交待在這裡。當下不敢多留,起身道:「鄙人言盡於此,你們自行度量,三日後將人交到山下,若不然,有你們寶
貝宮主的好看!」說完便縱身離去,身法也是迅捷無比。白玉如自付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也留不住他,見這禿子離去。便去仔細端詳起他
送來的事物,除了佩劍青袍,裡頭貼身穿的褻衣褻褲,荷包手帕,葉玉嫣除了本人之外,
隨身的一切居然全在此處,證據確鑿,不由得不信。她轉身問代掌宮:「敢問師姐,不知這姓王的提了甚麼條件?」代掌宮聽她問起,
心念一動,便答道:「他要紫雲宮替他們搜羅絕色美女,每月兩名,倘若做不到,便要
用酷刑懲治宮主。」白玉如驚道:「這般無恥的要求!」她低頭尋思,哪裡去尋絕色美女?就算尋到,又如何能害了她們?白玉如回房靜想,莫不如等蕭師妹回山,二人合力,設法先將那姓王的禿子擒住再
說。那知轉眼三日期約便至,紫雲宮右使蕭玉若卻始終沒有回來。宮裡眾人正在商議對策,忽然聽見白左使開口道:「讓我去赴約吧。」代掌宮聞言問她:「白師妹此言何意?」白玉如道:「這姓王的不是要美女麼,
把我送過去便是。」眾人聞言大驚,代掌宮卻心中竊喜,屏退眾人,又假意對白左使挽
留了幾句,便嘆了口氣,讓徒弟將她帶下山去。王師傅收到消息,聽說紫雲宮已辦妥差事,便去山下一處空曠河灘提人,此處地勢
開闊,絕難埋伏。他乘船來到河邊,見岸上果然有一乘軟轎放在哪裡,笑道:「果然如
此。」遣了柳府的下人上去觀瞧,那下人上去撩開轎簾,回過來喜道:「恭喜王師傅,
果然是位絕色的美人兒。」忽然轎簾撩起,裡面的人走了出來。王師傅定睛瞧去,那人一張美到讓人驚嘆的臉
蛋,一對晶瑩的大眼睛鎮定的瞧著他,卻不是白玉如又是誰?只聽她道:「我也尋不到甚麼絕色美女,便自己來了,你覺得能否應付差事?」王
師傅向她抱拳道:「佩服佩服,白姑娘當真膽色非凡。」當下向左右一使眼色,柳家四個下人手提絲繩,上去便要綁縛。白玉如道:「且慢!若要我就縛,你需答應我一事。」王師傅道:「白姑娘但說
無妨。」白玉如道:「我隨你去後,你再也不能找紫雲宮的麻煩,那甚麼找美女的差事就此勾銷。」王師傅笑道:「白姑娘,你一人頂得上一百個美女,王某立誓,再也不
去找紫雲宮的麻煩。」白左使見他立誓,便點點頭,垂下雙手,四個家丁見她就縛,也不客氣,上去用白
絲繩將她手腕纏繞起來,在背後紮緊了向上提到極限,又勒住潔白如玉的脖子,繩索繞
到胸前勒捆起來。白玉如認得這便是捆綁上官燕的手法,她暗自嘆了口氣,心道:「上官姑娘,那問題雖是沒有問你,現在我也要知道答案了。」柳府眾人將她綁妥了,又取出眼罩口環,一件件與她戴上。王師傅見這高挑窈窕的
美人被綁成這般模樣,再也忍不住,上去一把摟在懷裡撫摸起來。手伸進她衣服去揉捏
奶頭,卻發現那顆玉莓已經高高翹起。他又驚又喜,笑道:「原來你和姓葉的小妞一樣,
都是極品騷貨。」白玉如聽他說葉宮主是騷貨,不服的扭動腰肢,被堵住的檀口裡漏出
嗚嗚的嬌喘。王師傅一邊撫摸一邊道:「不瞞你說,你們代掌宮不是好人,我原不知她根本不想
姓葉的小妞回去,這般威脅她全然無用,幸好你回來了,紫雲宮終歸還是有關心宮主的
人。兩日前代掌宮與我約定了,她會設法將紫雲宮的尚存的兩位美人交給我,其中一人
是蕭玉若,另一人便是你。」白玉如聽到他這番話,不住顫抖,拚命掙紮起來,王師傅見她亂動,一邊運勁大力捏
她的乳頭,一邊笑道:「我前番立誓,倒也不是騙你,我是不想再找紫雲宮麻煩了,可是
你們代掌宮要找你們麻煩,可怪不得我。」他說到得意處,縱聲長笑。[本帖最後由安娜卡列妮娜於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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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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