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帖】

女騎兵

石硯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系偶然,請勿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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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同與邱玉鳳不期而遇。

邱玉鳳是個連長,率領著全部由十幾、二十歲的年輕姑娘組成的一支女騎兵連,是王大同友軍 的最大威脅,也是王大同最有力的對手。在這個主要武器還是步槍和機槍的時代,象疾風一樣 行動迅速的騎兵無疑是步兵的天敵,而騎兵唯一的敵手,也只有騎兵。

王大同也是騎兵,只不過他是個團長,而他的手下,則是清一色的男兵。

雙方的軍隊在這片丘陵地帶交戰已經很久了,邱玉鳳每每在步兵的戰鬥陷入膠著狀態的時候突 然出現,象一陣狂風在王大同的友軍中刮過,揚起一片帶血的煙塵,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只 留下滿地死屍,王大同的友軍都把邱玉鳳叫作「女魔頭」。

為此,上司對這支女騎兵十分頭疼,指示王大同,勿必找到邱玉鳳,並把這個女騎兵連徹底殲 滅。

然面,邱玉鳳象是有魔法一般,總是來無蹤,去無影,為了找她,王大同耽誤了許多次幫助友 軍戰勝敵人步兵的機會,卻仍然無法找到邱玉鳳。

王大同與邱玉鳳的第一次碰面還是在兩年前,那一次是王大同奉命馳援正在西坡村外同敵軍交 戰的友軍,而對方的騎兵也同時趕到了戰場會戰。

那一仗打得很慘,王大同當時帶去了兩個騎兵營,而對方騎兵總共有一個營加一個獨立女騎兵 連。兩隻騎兵一次衝鋒之後,戰場上留下了一百多具屍體,第二次衝鋒後,屍體增加到了三百 多。雙方總的損失相當,但邱玉鳳的女騎兵連卻只死了五個人。

王大同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兇悍的騎兵,而如此兇悍的騎兵竟然都是女人,這讓王大同幾乎不 敢相信。但這就是事實,不容懷疑的事實。

也正是那一次,王大同與邱玉鳳交了手。

由於邱玉鳳的名聲很響,所以王大同一上來便把一營的主力連叫到自己身邊,親自率領他們迎 著邱玉鳳的獨立女騎兵連沖了上去。

王大同自己直取邱玉鳳,衝到近前,王大同看到邱玉鳳並不象友軍傳說的一樣象個母夜叉,正 相反,儘管她的實際年齡已經有二十三歲,看上去卻是個只有十八、九歲的少女,年輕嬌弱, 楚楚動人。

有一點是肯定的,邱玉鳳不僅僅是美,而且冷峻和兇猛,王大同同她一照面,相互交換了一 刀,感到她的臂力比自己差很多,但卻有一股讓自己無法控制的暗勁自馬刀上傳過來,那正是 她賴以制勝的法寶。

雙方的馬瞬間交錯分開,王大同聽到了身後一陣中刀的慘哼聲和落馬的撲通聲,他知道,那是 邱玉鳳在屠殺自己的手下。

王大同一陣恨意在胸,便也借著這一衝之勢,從女騎兵連的隊形中衝過,隨手噼下了兩個姑娘 年輕美麗的頭。

騎兵的交手就象兩群流星相互穿過,然後又迅速分開,本來空蕩蕩的地上已經躺滿了無頭或者 半個頭的屍體。

王大同圈回馬來,只見方才交手的地方,落在地上的大都是自己的手下,而女人的屍體只有三 具,包括被自己殺死的兩個。

王大同不相信這是真的,於是把自己的隊伍重新集結起來,再次向對方衝去,而對方也再度沖 殺過來。

王大同與邱玉鳳再一次交手了,這一次邱玉鳳的刀不知從什麼地方鑽進來,劃傷了王大同的右 臂。

兩軍再次分開的時候,王大同回頭,看見邱玉鳳也回過頭來,對自己投來一個勝利者得意的和 極富挑釁意義的笑。

當王大同再次要組織衝擊的時候,對方的騎兵突然放棄了自己,轉頭沖向步兵陣地中,象虎蹚 羊群一樣,噼下滿地亂滾的人頭,然後揚長而去。

王大同恨由心生,率隊在後面緊緊追趕,追出十幾里,突然遇到了對方另一營騎兵的側翼狙 擊,隊形大亂,王大同見勢不妙,只得撤回。

此後,邱玉鳳的形象便深深烙刻在王大同的心中,一個堂堂的騎兵團長,竟傷在一個小女子的 手裡,實在讓他面上無光。他暗自發誓,一定要將邱玉鳳活捉,好生享用她那美妙的身子,然 後再把她赤條條地拉到省城裡,遊街示眾後開膛破肚,以雪今日之恥。

上司也把這支小小的女子騎兵連當成了心腹大患。

作為一面旗幟,女騎兵連的每一次勝利,都令對方鼓舞,友軍膽寒,戰區司令嚴令王大同,務 必將女子騎兵連徹底殲滅,王大同也由此開始了艱難的「獵鳳」之旅。

然而,敵人比王大同所能想像的狡猾得多,他們也很清楚邱玉鳳這支部隊在整個戰局中的份 量,也知道對手決不會放過消滅這支隊伍的機會,所以想出了一系列詭計,利用邱玉鳳來誘殲 對手, 於是,王大同便一次又一次因為有關女騎兵連的假消息而上當,一次又一次陷入人家 的埋伏中。兩年里,自己的騎兵團換了一半兒,但每次都只是看到了邱玉鳳的馬屁股。

這一次王大同只是奉命去敵占區搔擾,完全任務後返回大本營,誰知道,邱玉鳳的女騎兵連卻 單獨在這裡出現了。

這是一塊山間的小盆地,一共有兩個入口,方圓不過五、六里,中間有幾座光禿禿的小山包。 這裡離大本營還有三十餘里,已經進入了友軍的防區,是安全地帶,所以王大同便命令隊伍在 路邊小樹林裡休息。

才剛剛坐下,正要吩咐各營埋鍋造飯,忽然派往前面探路的幾個士兵飛馬而來:「報告團長, 前面小山後發現敵人騎兵。」

「看沒看清是敵是友?是哪個部份?在幹什麼?」

「我看見軍旗了,是女子騎兵連,正在吃飯。」

「邱玉鳳?!」王大同一下子便從地上蹦起來:「你肯定?」

「沒錯,我肯定,我們還差一點兒同她的前鋒遭遇。」

「除了邱玉鳳,還有沒有別的部隊?」

「不知道,沒看見。」

「再探,一定要搞清她們有多少人。」

「是!」

偵察兵剛走,王大同便吩咐,全體準備戰鬥。

趁著士兵們各自準備戰馬的時候,王大同在心裡轉了幾個個兒:「真是邱玉鳳嗎?真是她自己 嗎?不會又是誘餌騙我上當吧?不會,這裡已經是我們的地盤兒了,敵人應該沒有蠢到到這裡 來對我這樣大的一支騎兵團設埋伏,那麼?她們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真有什麼陰謀嗎?」 正在琢磨著,派出的偵察兵一個個跑回來報信:「報告團長,邱玉鳳他們正在備馬。」

「再探!」

「邱玉鳳她們已經上馬,正向這邊開來。」

「再探!」

「是!」

「上馬!」王大同一聲令下,

全團一齊上馬,抽出了馬刀。

「報告團長,邱玉鳳已經在山項上了。」

王大同抬頭望去,對面小山頂上果然飄起了一面紅色的旗幟,從上面繡的那隻熟悉的彩鳳,便 知道遇上的真是邱玉鳳。

「一營,出擊!」

王大同又是一聲令下,一營長帶著隊伍迎了上去。剛到半山腰,山上的騎兵暴風一樣撲了下 來,與一營穿插而過,山坡上丟下十幾具屍體。

對面的騎兵衝過了一營的隊伍,原勢不變,又向王大同衝來。

王大同與邱玉鳳交手時,邱玉鳳總是打一下就跑,專門引著王大同去追,這一次卻是直衝過 來,血肉相搏。王大同一開始給鬧煳塗了,但忽然之間就明白了,這次邱玉鳳不是誘餌,她 真的是一支孤軍。她一定是在自己的大本營騷擾後從這裡返回,因為背後有追兵,所以不得 不強行衝出一條血路,好返回她們自己的大本營。

王大同一想到此,大喜過望,喝道:「號兵,吹號,命一營攔住邱玉鳳後路,二營在左、三 營在右,跟我出擊,堵住邱玉鳳,這一次一定不要叫她闖過去!她從哪個營的地盤跑脫了, 我就要哪個營長的腦袋。」

「是!」

兩個營長答應一聲,各帶隊伍迎頭攔住了邱玉鳳。

王大同跑在最前面,看見邱玉鳳同她的女兵們抖擻精神,尖聲喊殺著沖了過來,勢如雌虎一 般。

只見煙塵四起,馬刀雪亮,對方不畏生死地沖了過來。

這一次,王大同有意不讓邱玉鳳衝過去奪路而走,所以他命令部下收起馬刀,先以步槍阻擊, 殺傷一部分敵人,減輕其衝擊力。

一陣槍聲響過,只見邱玉鳳所帶的女騎兵們一下子便有七、八個翻身落馬。其餘的人不以為 意,仍然向前衝來。

其實邱玉鳳她們也有槍,但對於騎兵們來說,衝鋒的時候槍沒有馬刀好用,所以她們寧願項著 子彈向前沖。

王大同見對方衝過來,又下令打了一排槍,又有數名女兵落馬,此時對方已經來得切近,王大 同一揮自己的馬刀,命:「出擊!」衝著邱玉鳳當先沖了下去。

這一仗打得好慘。王大同下了死命令,不准放走邱玉鳳,所以儘管不斷有人傷亡,卻無人敢於 後撤,而邱玉鳳呢,此時前有阻截,後有追兵,從王大同的隊形中撕開一個口子闖過去是唯一 的生路,因此也拚死搏殺。

起初,憑著居高臨下的衝擊力和無畏的精神,女騎兵們一下子便深入王大同的隊伍足有半里 遠,但王大同的隊伍占著人數上的絕對優勢,很快,他們便象牛皮糖一樣把女騎兵們阻住了, 再不能前進一步。

她們知道,今天自己要死在這裡了,更是豁出了性命,與王大同的人馬相搏。

在這不大的小盆地里,展開了一場慘烈的屠殺,到處是人屍馬屍,到處是喊殺聲和馬刀的碰 撞聲,到處是馬刀砍過人的骨節時的嘯響和垂死的慘叫聲。

王大同親自阻住了邱玉鳳的去路,與她會斗在一起,為了不讓邱玉鳳再逃走,他把她死死纏 住,而三個營長此時也都趕過來圍攻邱玉鳳。

面對十倍於己的敵人,女兵們終於支撐不住了,一個一個地被噼落馬下,最後只剩下了邱玉 鳳。

「邱玉鳳,快投降吧,饒你不死!」王大同道。

「嘿!」邱玉鳳冷笑了一聲,繼續搏鬥。

此時,三個營長都帶了傷,邱玉鳳跨下的桃花馬也中了一刀,行動不那麼自如了,但她柳眉倒 豎,全不在意,仍然吼叫著,揮動早已砍得卷了刃的戰刀支撐著。

王大同知道,她其實已是強弩之末,所以便指揮手下的連長、排長們,與三個營長輪番上陣, 圍攻邱玉鳳,消耗她的體力。

戰鬥持續了不知多久,受了傷的桃花馬終於顯出了體力不支的現象,晃了兩晃,突然之間便癱 倒在地上,把邱玉鳳顛在了馬下,一條腿被馬身子壓住了。

桃花馬努力地站起身來,邱玉鳳也想要起身再戰,但十幾把馬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戰馬見自己闖了禍,猛地衝上來撕咬四周的士兵,想要把邱玉鳳救出去,王大同知道那是匹好 馬,便命十幾個士兵一齊圍上去,想要制服它。

那馬發了瘋一樣,又踢又咬,誰也弄不住它。

王大同見狀無奈,拔出手槍對準了桃花馬。

「慢!不要傷害我的馬!」邱玉鳳突然大吼了一聲。

王大同收回拿槍的手,回頭看著邱玉鳳,他明白,戰馬對於騎兵來說,就象親兄弟,親姐妹一 樣,是絕對不能容許別人傷害它的。

「你們想怎樣處置我都行,放過我的馬。」

王大同哼了一聲,算作是同意。

邱玉鳳一邊把手中的馬刀扔在地上,又把手槍也抽出來扔掉,一邊對著她的戰馬喊:「小花, 快跑,跑得遠遠遠的,不要再回來。」

戰馬被眾人擋在外面,急得咴咴亂叫。

「小花,聽話,快跑,不要回來,快跑哇!快跑!..」士兵們圍上去,把邱玉鳳的雙臂扭到 後面,用繩子捆起來。邱玉鳳沒有反抗,只是不住地喊著,讓小花快走。

戰馬戀戀不捨地圍著戰場轉了很久,這才無奈地轉頭跑走了。

「打算怎麼處置我?」

邱玉鳳被押到了王大同的面前,她毫無畏懼地問道。

「先押起來,等打掃完了戰場再說。」

士兵們開始打掃戰場,小小的盆地里成了一個屠宰場,女騎兵連的一百多名女兵們多數被砍斷 了脖子,或者被噼開了頭顱,只有十幾個人是中槍落馬的,其中有兩個受了傷,其餘都死了, 還有兩個同樣因為戰馬失蹄而被擒。而王大同這一邊,也死了有六十多人,多數人也都帶了傷。 王大同命在路邊挖了一熘溝,把戰死的部下肩挨肩地放進去,然後掩埋起來。

又命把女兵們的馬刀收集起來,作為回去報功的證據,邱玉鳳的刀當然是屬於王大同的。 士兵們把女屍集中在路了另一邊,開始作男兵對女敵屍最樂意的事–扒光屁股。

地上扔滿了女兵們的馬靴和軍褲,路邊上,女兵們則成一橫排仰躺著,挺著雪白的乳峰,分著 玲瓏的玉腿,露出漆黑的陰毛和鮮嫩的性器。粗糙的大手揉搓著她們的胸乳和臀肌,木棍插在 她們的陰戶和肛門裡,伴著男人們粗野的謾罵。

兩個中了槍傷的女兵也被拖到路邊,活生生脫光了衣服,她們在恥辱與傷痛中呻吟,王大同命 一個士兵每人補她們一刀。

馬刀穿進了她們的心窩,隨著鮮血標出,兩個姑娘各自哼了一聲,結束了生命。

(二)

「我怎麼個死法?」看到王大同過來,邱玉鳳再次問道。

「你是個人才,跟我干吧,我讓你當副團長。」

「呸!休想!要殺便殺。在我的字典里,沒有叛變投敵這個詞。」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殺了你。」

「殺就殺!既然當了兵,生死早就不在話下。說吧,怎麼個死法?」

「邱連長,王某想你已經想了兩年多,你的臉蛋兒每時每刻都在我的腦海里,我曾經對自己發 過誓,有朝一日抓到你,一定要享用了你美妙的身子,然後再把你抓到城裡,當著成千上萬人 的面遊街示眾,再把你開膛剜心。」

邱玉鳳當然知道,一個女人落在敵人的手裡,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但從沒想過那女人會是自 己。聽到王大同的話,她的心不由狂跳起來,臉刷地一下子脹得通紅。

「不過,」王大同頓了一頓:「你我打了兩年多的仗,也算是老對手了,在我所遇見的敵人 中,沒有幾個能讓我從心裡佩服過,而你就是一個。為了這個,我要給你留下些體面,讓你象 個騎兵一樣去死。不過,你是個女人,而我們都是男人,你明白嗎?」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邱玉鳳道,她已經看見了自己的部下是如何被人扒光了衣服, 也看見了她們羞處的木棍:「給我把繩子解開,讓我自己來。」

「解開。」

「團長..」士兵們一聽到把邱玉鳳放開,都看著王大同。

「解開,邱連長是什麼人?她不會跑的。」

士兵解開了邱玉鳳的繩子。她用手理了一下頭髮,脹紅著臉去解自己軍服的扣子。

「你幹什麼?」王大同問道。

「你們不是要輪姦我嗎?來吧。」邱玉鳳道。

「你誤會了。我的屬下都是男人,看到漂亮的女敵手的身子,那是對他們最好的獎賞。不過, 我已經說過了,我會給你留下些體面,讓你清清白白地死去。至於死後麼..我要親自動手,不 會讓別人碰到你的身子。」王大同道。

「那就多謝了。她們兩個呢?能不能放過她們,女騎兵連沒了,她們還能作什麼呢?」邱玉鳳 指著另兩個被活捉的姐妹。

「連長,不要求他們,我們跟你一起死。」兩個女俘喊道,儘管她們知道,跟上玉鳳,自己也 會象那些姐妹一樣赤條條地躺在男人面前,但卻仍然選擇了死亡。

「你聽到了?」王大同道:「我佩服你們,你們都是女豪傑,所以,我可以讓她們和你一樣的 死。」

「謝了。」

「把我們解開,我們用不著捆著死。」兩個女俘齊聲道。

「好吧,解開。你們兩個誰先死?」

「她!」兩個人同時指著對方。

王大同十分感動,此時此刻,她們選讓同伴先死,並不是因為怕死,而是因為越是死在後面的 人,覺到精神上的折磨越多,所以,選擇後死,那才是真正的英雄行為。

王大同拿出一塊大洋道:「你們兩個賭天命吧。」

王大同叫兩個女兵各自選了一面,然後將大洋拋到半空,讓它自己落在地上。

大洋在地上跳了幾跳停下來。

上天選中的是身材略矮些的女兵,她很平靜地對同伴說:「我占先了。」然後又對王大同說: 「我在哪兒死?」

王大同指了指大路正中,然後道:「我很佩服你們,所以也要給你們特別的禮遇,雖然你只是 個小兵,但你會死在一個少校的刀下。」他轉頭看著一營長,只是用眼色示意他。

一營長是個三十幾歲的大漢,滿臉絡肋腮鬍子。他走過去,抓著女兵的胳膊,把她帶到大路中 央,讓她面朝她們自己大本營的方向站好,然後自己上了馬,向相反方向馳去。

跑出幾十步,一營長圈回馬來,抽出馬刀,打馬如飛而來。

王大同和部下都心情緊張地看著,他們很擔心那女兵會突然害怕,那樣一營長的刀就難以噼 准,她就會死得很難看,但那女兵沒有恐懼,聽著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她不僅沒有逃,反而平 靜地抬起頭來,伸長了脖子。

一營長是個好騎兵,刀下得很準,隨著戰馬飛一樣從那女兵的身邊馳過,馬刀一閃之間,已經 從女兵的脖子後面掠過。那顆長得很不錯的頭離開了身子,掉落在地上,鮮血飛濺,嬌弱的身 軀晃了一下,便「撲通」一聲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一營長圈馬回來,看著地上的女屍,把拇指一豎,贊一聲:「好兵!真有種!」

「一營長,就由你一個人動手吧。」王大同道。

「是。」一營長回答了一聲,跳下戰馬,來到女兵的屍體旁,蹲下身去先解了她的皮帶,然後 用馬刀從她的衣襟下邊向上伸進去一挑,連裡面的小衫一齊挑開,現出雪白的肚皮和一對小小 的乳房,再脫下馬靴和白布襪子,解開褲帶,扒下軍褲,然後把剝光了的她打橫抱起來,放在 其他女屍的旁邊,再去樹上砍了兩根一尺來長,徑寸粗細的樹棍來,給她塞進陰戶和肛門中。 那女兵軟軟軟地躺著,分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任他羞辱著她最神秘的地方,毫不反抗。

接下來是那個高個子女兵,看著同伴那恥辱的姿勢,她感到很難為情,臉通紅著,卻沒有表現 出絲毫恐懼。

行刑的是二營長,他的技術與一營長只在伯仲之間,而且那女兵的個子相對高些,所以砍起來 更容易,前一個女兵頸上的傷口是斜斜的,而第二個女兵的脖子則基本上是齊著肩膀齊齊地被 切斷。

女兵的屍倒在地上後,很快地抽搐了幾下,兩腿因此而微微彎曲著,象個青蛙一樣躺在那裡死 去。

現在輪到邱玉鳳了。

她用手理了理頭髮,對王大同說道:「我是個軍人,不想從背後挨刀。」

王大同心中十分佩服,卻心存疑慮:「邱連長,我勸你還是象你的部下一樣吧,不然,只要你 一時的猶豫,我怕會毀了你漂亮的臉蛋兒。」

的確,只要刀砍下的時候,邱玉鳳稍稍一閃,刀便會從她的頭上掠過,那個時候,她那美麗的 臉龐便會被破壞。

「放心,我已經無數次面對敵人的馬刀,如果害怕,只怕早就死了,活不到今天。」

王大同知道,她說的也是實話,因為騎兵交鋒,勝負只在一瞬間,哪個只要眨眨眼,被砍掉腦 袋的就會是他,所以必須要有過人的勇氣,才能真正活到現在,所以他沒有再說話,只是示意 她到大路上去。

邱玉鳳抬起頭,挺起胸脯,慢慢走上大路,站在剛剛死去的姐妹受難的地方,她們的鮮血就潑 灑在她的腳邊。

她甩了一下頭,把落到前面的長髮甩到後面,然後兩腳分開,面對著大本營的方向站好,仰起 美麗的頭顱,面帶著微笑。

王大同上了馬,拔出自己的馬刀,來到她的面前,看著她臉上的笑,他的心裡感到踏實了些, 然後讓馬邁著小碎步跑出去幾十步遠,再圈回來。

他在那裡立馬停了幾十秒鐘,調整自己的唿吸,此時的他比受難者更緊張。

王大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把馬一夾,戰馬嘶叫一聲,猛地奮蹄而起,箭一樣向那個高挑的姑 娘衝去。

近了,王大同感到手有些抖,但當他看到邱玉鳳仍然平靜的笑容,心中安定下來。

他的刀斬向邱玉鳳長長的玉頸,那姑娘沒有動,甚至沒有眨一眨眼睛,而是平靜地盯著砍過來 的刀。

王大同的馬從她的身邊飛馳而過,王大同感到手腕上輕輕振了一下。

他相信自己的功夫,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馬刀從邱玉鳳的咽喉處噼入。 胯下的黑風駒是好馬,只輕輕一帶,便迅速停下來,並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此時離開邱玉鳳 只不過十來步遠。

王大同看到邱玉鳳的頭還飛在半空,並重重地落在路邊的草叢中,而那個修長的身體卻還直挺 挺地站在原地。

血象噴泉一樣躥起三尺多高,帶著撲撲的聲音,然後又落下來,全都灑在她自己的肩頭。 足足數升的血卻只噴了數秒鐘,便一點兒不剩地流光了,她的軍服全都染上了血,並從下擺處 滴滴嗒嗒地流到地上。

王大同跳下馬,慢慢走去,先把她的頭拎起來。

她的眼睛還睜著,看著王大同,微微眨了眨。

剛剛砍下的頭還能活一小段,王大同見得多了,他看著她說:「你閉眼吧,我會叫你們的人來 替你收屍。」

邱玉鳳的頭好象聽到了他說的話,輕輕地合上了,再也不動。

王大同把那顆美麗的人頭放在地上,再看她屍體時,驚異地發現,她依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 一動也不動。

王大同從演義中聽說過屍體不倒的故事,那是只有在真正的豪傑身上才會發生的。

他走到她的前面,雙腿跪地,拜了一拜,也煞作怪,邱玉鳳的屍身晃了一晃,便仰面倒了下 去。

邱玉鳳的身體很美,皮膚細膩,毫無瑕疵,如果不是因失血而變得蒼白,她活著的時候應該擁 有一身賽雪欺霜的玉體。她的乳房很豐滿,也很挺實,象兩個飯碗大的半球倒扣在胸前,上面 頂著兩顆小小的尖尖的奶頭。她的雙腿修長而結實,沒有一絲贅肉,扁平的小腹下,生著一叢 濃密的黑毛, 遮掩著神秘的地方。

王大同打開她的兩腿,現出她的私處,小小的肛門象一朵野菊花的花蕾,厚實的陰唇緊緊夾 著,象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由於兩腿彎曲擠壓了膀胱,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兩片陰唇間流了 出來, 把由陰毛中流下來的鮮血沖淡了。

王大同從沒敢想過她的身體有這樣誘人,甚至有些後悔答應給她留下活著時的體面,但敬佩最 終還是占了上風,他嘴裡輕輕向她道著歉,然後把手中的木棍塞進了她的陰唇中間。

邱玉鳳躺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比其他的女兵更突出。她的頭放在自己的屍體旁邊,安詳地 閉著眼睛,象上睡著了一樣。

王大同率領著他的騎兵團上了馬,把馬刀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慢慢地從她們的身邊走過,向 這些勇敢的女兵致敬。

傍晚,一隊騎兵來到戰場,他們是因為王大同派人送了信而趕來的邱玉鳳的戰友。他們流著淚 給姑娘們拔去下體的木棍,穿上衣褲,從背後抱著她們沒了頭的屍身騎在馬上,向大路的盡頭 緩緩而去。邱玉鳳橫臥在一匹受了傷的桃花馬的背上,戰馬哀怨地嘶叫著,在落日的餘暉里慢 慢地走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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