犒軍
(一)沐浴
粉紅色的紗窗,精緻的繡床,一位身著淡綠色衣衫的女子坐在梳妝檯上精心修飾細長的眉毛。銅鏡中的她柳葉彎眉,水靈靈的眼睛似乎蘊含了萬般風情,圓圓卻並不顯得臃腫的臉蛋,俏麗的鼻子微微有些鷹鉤更讓這張俏臉多了些靈動。只是這一張臉無論放在何時何地都是禍國殃民的尤物,可她此時似乎有些心事,眉頭輕蹙,潔白如雪的手腕也在空中停住了。
吱呀一,聲門響了,穿紅衣的丫鬟閃了進來。
「小姐。」這丫鬟喘著氣叫道。
「蘭兒,你就不能有點穩妥樣,那個小乞丐怎麼樣了?」梳妝檯前的女人聲音甜甜的,縱然是責備卻也帶著些關切。
「你偷偷攢下來的食物我都給他了,這幾天應該是餓不著了。」蘭兒回答道,那女子聽她這麼說鬆了一口氣。
「小姐,這樣做會被老爺怪罪的,府里的存糧也不多了?」蘭兒鼓起勇氣道。
那女子聽了蘭兒的話一愣,隨即放下手中的筆轉過身來,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等事不遇上則罷,既然碰到了又怎能無動於衷,老爺那裡自有我來擔待。」這女子正色道。
「小姐。」蘭兒垂下頭來。
「小姐,我今天聽虎子說了件新鮮事,是關於小姐的。」蘭兒懊悔了下隨即眼睛一轉說道。
「什麼事讓蘭兒也上心了。」這女子似乎忘卻了剛才的不快。
「小姐上次和老爺一起去犒軍,守城的軍士都說小姐是觀世音菩薩轉世,暗地裡都叫小姐『菩薩夫人』。」
「蘭兒,你該不是為了討好我現編的吧,小心冒犯了菩薩,阿彌陀佛。」
「才不是,不過蘭兒覺得還是不做菩薩的好,要不是你每逢災荒都在睢陽城裡設粥廠,把舊老爺都設窮了,舊老爺怎麼會急著把你嫁到新老爺這裡。」蘭兒撅著嘴說。
「什麼舊老爺新老爺的,一個是我爹爹,一個是我夫君,蘭兒你怎麼也學會嚼舌根了,是不是看我不敢罰你。」
嘴裡呵斥,女子心中卻在暗暗思量。睢陽守城的官兵大多是本地子弟,這些年自己多行善舉,有人暗地裡感激自己也是可能的,蘭兒並沒有說謊。
這小丫頭又怎能理解自己的苦心,父親是本地最大的糧商,家裡也殷實,十里八鄉妒忌的人也不在少數,加上商人本沒有什麼地位,若不多行善舉難免會落得個為富不仁的名聲,一朝有事無人幫扶,整個家也完了。自己能嫁給一個將軍為妾,也可以讓家人多個靠山。
想到這裡女人禁不住又有些出神,最近叛軍圍城甚緊,父親差已經把家裡所有的糧食都捐出來了。夫君一直悶悶不樂,想來也是為此發愁。
「小姐想什麼的,是不是想老爺了。說起來老爺也太寵小姐了,小姐嫁過來之後老爺差不多天天招小姐侍寢。」蘭兒故作神秘的說道。
「死丫頭。」女子的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她對自己的容貌向來有信心,卻知道緊守本分,自嫁過來來以後,一直中規中矩,夫君似乎對自己也很滿意。
「老爺有請婉婷夫人。」女子正要發火,外面傳來一個丫鬟的傳喚聲。
「小姐,天色不早了,老爺想你了。」蘭兒打趣道。
「死丫頭,回來在收拾你。」蘭兒開了們,婉婷整理了下儀態跟著前來傳話的丫頭匆匆而去。
「老爺。」婉婷來到書房,一個渾身沾滿鮮血的男人正坐著閉目養神。
「老爺,賤妾伺候老爺沐浴更衣。」這幾天男人一從城牆上下來便是這個樣子,這項工作也一直都是婉婷在做。
婉婷指揮下人忙開了,不一會男人便泡在熱騰騰的木桶里,而婉婷則細心的幫他洗去身上的血污。
這是自己的男人,他的身體好精壯,一直手輕輕觸到男人結實的肌肉婉婷不由的臉有些紅。這幾天他尤其的威勐,而且喜歡從後面,每次都把人整的……,婉婷心中一盪竟失手把木瓢掉進桶中,男人睜開了眼睛。
「賤妾走神了,還請老爺責罰。」婉婷一驚,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跪在地上低下頭有些害怕的道。
此時的婉婷只穿了貼身小衣,給男人沐浴難免粘上寫水漬,絲製的衣服緊貼在身上,春情泛濫下兩顆熟透了的櫻桃傲然挺立,短短的褻褲還不到膝蓋絲毫遮不住她大腿誘人的曲線,可是她絲毫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誘人。
男人的眼中精光一閃,喉嚨里低吼了一聲從水桶里跳出來吧她按在水桶上,一陣絲錦破裂的聲音傳出,婉婷薄薄的褻褲也被扯去。煙霧繚繞的房間裡,一個身材近乎完美的女人趴在沐浴的木桶上,上身若隱若現,俊俏而肥實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修長的大腿無力的張開,兩腿之間神秘的私處早已泥濘不堪。
「唔。」男人布滿青筋的陽具舉了起來,雞蛋大的龜頭正對著婉婷粉紅色的肉縫,握住婉婷兩瓣白皙肥大的屁股,男人腰部一挺整個分身沒入婉婷的身體。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仗勢的婉婷頓時感到一輪無邊的快感襲來,她甄首微抬,誘人的紅唇間吶出一聲淒婉的呻吟,嬌嫩的陰部反射性的緊緊夾住那根入侵的東西。婉婷的反應顯然激起了男人的性慾,握住婉婷的雙腿,衝擊,衝擊,婉婷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誘人。終於,木桶上的女人玉體輕顫,身體像篩子一般抖動起來,她竟是瀉了身。
男人從婉婷的身體中退了出來,這個女人娶回來兩個多月來在這方面一向表現的很羞澀,連叫大點聲生都不敢。沒想到今天居然如此敏感,有些興奮的看著婉婷兩腿間向外翻開的陰唇間不停的向外流著愛液,一股暴虐的情緒從心頭升起,順手抓起旁邊一根頂端圓圓的短木棍插了進去。
「啊。」被刺激到的婉婷身體不由自主的弓了幾下,雪白的屁股上下擺動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賤妾沒能讓老爺盡興,賤妾。」
婉婷轉過身來,沒有老爺的命令,她不敢抽出那根仍在向下流淌這淫水的短棍,反而緊緊的夾住它。看到老爺仍舊猙獰的分身,似乎下了極大的決心,婉婷跪下來,纖纖素手握住男人猙獰的兇器,似乎猶豫一下,兩片嬌艷的紅唇含了上去。
被一個溫暖的腔體包裹住,男人的分身勐的顫抖了幾下,讓本就不熟練這陣勢的婉婷手忙腳亂。巨大的陽物從口中跳出頂在她迷人的臉上,紅著臉捉住那東西從新放進嘴裡,婉婷的腦袋忽然被兩隻大手抱住,一股大力襲來,那東西一直刺入到喉嚨深處。男人這樣抱著婉婷的腦袋抽插,有點窒息的婉婷兩手無力的揮舞,也不知過了多久婉婷終於擺脫噩,反射性的癱軟在地上咳嗽。
男人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把浴桶的蓋上,抱起婉婷柔若無骨的身體放在浴桶上。
「叉開腿來。」
「是,老爺。」
仰躺在木桶上的婉婷羞得轉過臉去,微微顫抖的兩腿慢慢張開,唿吸卻急促起來,就連插在私處的木棒也不時的抖動。
「啊。」婉婷的驚叫聲中男人勐的把木棒插得更深一些,婉婷的兩腿也不由的分開。
眼睛中閃著獸性光芒的男人手拿著木棍在婉婷私處橫衝直撞,瘋狂的似乎要把她這裡徹底搗爛,婉婷羞恥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扭動著本能的迎合這根東西,私處不停滲出的愛液更激發了男人的獸慾。
沒過多久,婉婷感到那根肆虐的木棍似乎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可她反而覺得空蕩蕩的很難受。
「老爺。」婉婷正果臉來,看到自己老爺正直盯盯的看著自己,卻絲毫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緋紅的臉頰,起伏的胸部,端是媚眼如絲。
「唔。」老爺壯碩的分身再次闖進來,婉婷頓時感到身體又被充滿了,她揚起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
房間裡煙霧早已散去,婉婷雪白的肉體躺在木桶上,兩腿分開在兩邊被男人高高舉起,迷人的腦袋在男人的抽插中漸漸划過木桶的邊緣向外揚起,天鵝般修長的脖頸搭在木桶邊緣。飽滿圓潤的胸脯喘息著,隨著男人的衝擊前後移動,兩條白玉般的手臂垂在木桶兩面,兩隻小手無意識的張開握住。
女人的喘息聲夾雜著尖尖的短促的呻吟,男人的低吼,肉體碰撞聲,淫靡的氣息在整個房間蔓延開來。
「老爺,你找蘭兒。」男人穿著長衫坐在書房裡,他臉上帶著微笑,溫文爾雅絲毫不像一個統領千軍萬馬的將軍。
「蘭兒,你家小姐一時身體不適在裡間暈倒了,你去幫幫她。」男人放下書道。
「是,老爺。」小姐這幾天身體很好啊,蘭兒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匆匆走進去。
「啊」,蘭兒差點驚叫起來,圓圓的浴桶上躺著一個身體成大字型張開的女人,女人叉開的兩腿之間向外冒著不知名液體的私處還插著一根短短的木棍,而這個女人不是她家小姐又是誰。
(二)決斷
燭光輕輕跳動,婉婷坐在床沿上有些拘束,七月的天氣很熱,她只穿了件薄薄的淡綠色紗衣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老爺,今天,今天婉婷太失禮了。」
「婉婷。」男人托起婉婷低垂的下巴。
「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我失控了,這些天,一閉眼就看到殘肢斷體和兄弟們臨死前絕望的眼神,叛軍的攻勢越來越緊,城裡的糧食已經不夠吃了,所有的擔子都壓在我身上。是我神經繃得太緊才會在你身上發泄出來。」
「老爺!」婉婷眼睛有些朦朧。
婉婷在身後摸索了一陣拿出一樣東西,赫然正是沐浴時插在她下體的那根短木棍。
她紅著臉將木棍遞給男人,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她爬上床翹起屁股,兩腿間粉紅的肉縫頓時露了出來。
「如果這樣可以讓老爺舒心,婉婷心甘情願給老爺發泄,而且,而且,婉婷喜歡老爺那樣。」婉婷的聲音說到這裡已經幾不可聞,鼻息也粗重起來,蜜穴中不由的流出些汁水來。
波茲一聲,男人把木棍插進婉婷體內卻並沒有繼續玩弄她泛濫的私處,而是扶婉婷坐起來。以為是自己吸引力不夠,婉婷憂鬱了下,紅著臉把肚兜解下來,又悄悄的叉開兩腿,綠紗衣根本遮不住她飽滿的玉兔,神秘的私處一根圓圓的木棍微微顫抖。
「婉婷。」男人吸了口氣平息自己的慾望。
「老爺。」婉婷的聲音異常嬌媚動人。
「老爺今晚想求你一件事。」男人說到這裡忽然跪在婉婷面前。
「老爺,這怎麼使得,有什麼事賤妾一定答應,老爺這是這折煞婉婷了。」婉婷連忙去扶,男人巋然不動。
「婉婷,你是我所見最美的女人,自入門,不妒不爭,盡心盡責,能夠娶到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
「老爺!」婉婷不知道男人為什麼會說這些話。
「叛軍圍城已經幾個月了,守城的士兵最近每天只能分到半天的口糧,今天巡城的時候,王彪,多好的戰士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是活活餓死的。」
「老爺,賤妾家裡。」
「我知道,難為你了,沒有你父親送來的糧食怕是現在已經城破了,聽說你家也快揭不開鍋了,我想求你明天和我一起犒軍。」
「賤妾聽老爺的。」婉婷有些疑惑。
「婉婷,我的意思是用你的身體犒軍,我想給將士們燉鍋肉湯,將士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婉婷聽了這話頓時愣住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老爺居然是要她這樣犒軍,難道自己真的要被煮成一鍋肉湯?
「婉婷,你不願意。」
「不,婉婷的一切都是老爺的,婉婷願意。」一行清淚從婉婷眼角流出。
「老爺,能不能最後憐惜婉婷一次。」
男人輕輕把婉婷按到床上,透過薄薄的綠紗衣,婉婷兩隻飽滿的乳房微微向兩邊翹起,平坦的小腹下面黝黑的神秘地帶還插著根濕漉漉的短木棍。如此動人的尤物明天居然要變成一鍋肉湯,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男人心中一陣暴虐,那東西被他一掌拍進婉婷體內。
(三)犒軍
睢陽城頭,守城的軍士興奮的看到將軍領著「菩薩夫人」巡城,上次夫人來犒軍的情景他們記憶猶新,她帶來的那些精緻糕點許多人幾天都捨不得吃。這裡子弟兵大都身本地農家,只要想想這天仙般的夫人朝自己點頭微笑,守城時頓時精神百倍。
在眾人的注目下,將軍和夫人登上城樓。幾個月的堅守,將軍血染的征袍,高大的身影矗立在城樓自有一份威嚴。一身素衣的夫人和往常一樣帶著溫暖人心的笑容,倚在將軍的身旁如一朵盛開的白蓮。
「眾位將士,眾位兄弟,你們忠心為國,誓死保衛睢陽。我軍缺糧已經很久了,兄弟們餓著肚子守城,我恨不得把自己的肉割下來來給兄弟們吃,可我是一軍主帥,不能這樣做。古時有曹操割發代首,今天我的小妾婉婷願意用自己的身體代替我犒軍。」
「我軍雖缺糧,卻尚能支撐。況焉有為人臣下而食其主母者,請將軍三思!」幾位副將聞言跪地勸道,城下軍士跟著跪下。
「各位忠勇守城的將士,能不能聽婉婷說句話。」感受到這些質樸的士兵對自己的尊重,婉婷的心中一陣感動:「我乃是一個婦道人家,但也知大義,各位將士為保大唐百姓平安死守城池功在千秋。婉婷一個弱質女流徒然浪費軍糧,與大事無助,若能以我肉犒眾軍,婉婷縱然萬死也無悔。叛軍殘暴,所過之處哀鴻遍野。將士們,你們保衛的不是睢陽,而是睢陽城後無數的大唐百姓,是你們的父母妻兒。請你們把我的頭顱掛在城樓之上,我要親眼看著你們奮勇殺敵,看著睢陽堅如磐石。」
她俏立在城牆上,長袍一寸寸從她身上滑落。傲立的雙峰,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完美的身體在朝陽的照射下像被鍍上一層金光,赤裸的她簡直是個完美的女神。城牆上的異動引起了叛軍的注意,一雙雙貪婪的目光落在她妙曼的身體上。
第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坦露自己聖潔的身體,一絲紅暈爬上婉婷的臉頰。沒人注意到,這位女神濃密的恥毛上掛著幾滴閃閃發光的液體。
一眾軍士見到城牆上的女神跪下,美麗的頭顱微微低下,修長的脖頸顯得格迷人。胸部傲然挺立的乳房,微微向後翹起的臀部,充滿誘惑的曲線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手持大刀的王勇愣住了。
他本是當地屠戶,前些日子為保衛睢陽應徵入伍,逢年過節婉婷家總會請他去殺豬宰牛。婉婷知道他家裡人口多,常入不敷出,每次都讓蘭兒悄悄多打賞些錢財。王勇自然心存感激,礙於男女之防不好當面道謝,卻也曾遠遠膜拜,少年人漸漸的也產生了些朦朧的愛慕,也有不少次春夢中與這位小姐相遇。
如今這個個曾經讓他可望而不可及的佳人赤身裸體的跪在他的面前,完美的身體讓他不敢逼視,微風輕輕拂過她的身軀,幾縷長發隨風飄起,初為人婦的她還帶著少女的羞澀和少婦的風韻。美麗的夫人眉頭微蹙,臉色有些潮紅,似乎忍受著不知名的痛苦,順著腰部美麗的曲線看去,她白皙俏麗的臀部輕顫著。
王勇不由的心中一陣暴動,一股熱氣從腹部竄起,雖然讓他羞愧難當,他有種想當下把這女人壓在身下蹂躪的衝動。
「動手吧,我記得手藝很好,刀很快。你豬骨湯熬的不錯,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婉婷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不知是不是幻覺,王勇似乎覺得她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寫喘息。
壓住心頭的衝動,王勇鬼頭大刀高高舉起,刀光過後夫人美麗的頭顱落下,脖頸處一股鮮血噴湧出來。她的身體掙扎了幾下倒在地上,無頭的屍體無意識的在地上掙扎,王勇清楚的看到夫人的腹部用一種奇怪的方式聳動了好一會,一股無色的液體從她神秘的私處湧出。
「夫人!」眾多軍士大哭道。
夫人兩隻玉乳隨著身體的抽動搖擺,修長迷人的大腿不時的顫抖了好一會這才兩腿一蹬,淡黃色的尿液緩緩從她下體滲出。
看到夫人的屍體如此香艷的在地上掙扎,王勇終於忍不住把一股濃濃的精液射在褲襠里。不經意間看到地上夫人微微帶著紅色的面龐,她依然眉頭輕蹙,臉上的表情說不清的誘人,那輕輕挑起的嘴角,似乎看穿了自己的一切。
王勇不敢再看夫人的臉,恭恭敬敬的把夫人的腦袋擺在垛口上磕了幾個頭,其他軍士也對著夫人頭顱的方向叩拜大哭。
定了定神,王勇提起夫人玲瓏的兩隻雙腳,一左一右掛在城樓屋檐下,屍體的血液順著她切開的脖頸流出在城樓下面積了一大灘。失去生命的大腿微微抖動,光潔的玉臂垂下來,胸前的乳房依然飽滿只是漸漸失去溫度,沒人注意到濃密的恥毛當中一股液體順著她平坦而光滑的小腹流到兩乳之間。
城樓的旁邊支起一隻大鍋,幾個軍士含淚添柴,鍋底漸漸咕咕的冒起了氣泡。
待到沒有鮮血流出,王勇把婉婷的屍體倒過來,鋒利的肉勾從婉婷緞子般光滑的後背刺入兩乳之間穿出。不少軍士對他粗暴的行為不滿,怒目相視。只是失去生命的夫人再也感覺不到疼痛,迷人的身體無力隨著肉勾的晃動的擺動。
一把尖刀拿在手中,王勇的手心則滿是汗漬,夫人神聖的私密地帶,濕漉漉的的恥毛整齊的排列,因為死亡,她陰道口敞開著,兩片粉紅色掛著一些亮晶晶的液體陰唇向外翻開。王勇忍不住用手探到那裡摸了摸,粘粘的,男到夫人死的時候噴出來的難道是愛液。他不敢往下想,這種想法簡直是對夫人的褻瀆。
王勇顫抖著把手中的尖刀插進夫人敞開的私處,鋒利的刀鋒正對著夫人嬌艷的紅豆,一股透明粘稠的液體順著刀身流下,他感覺自己的唿吸急促起來。雖然以前宰殺母豬的時候他都從這裡下刀,可這是夫人,美若天仙,菩薩心腸的夫人。
深深吸了口氣,王勇把尖刀向上挑去,夫人的肉很嫩,尖刀像沒有遇到阻礙般剖開了她雪白平坦的肚皮,海螺般可愛的肚臍,一直切到夫人晃動的兩乳之間,迷人的鎖骨下方。
各色內臟爭先恐後的從婉婷附中湧出,切掉婉婷尚餘一絲殘尿上午膀胱,子宮和切成兩半的陰道被他挑出來放進一個木桶里,光滑的腸子被他扯出來吊在夫人身體的外面,白生生的腸子仍蠕動著冒著熱氣。
從裡面翻開夫人的肛門,根據他殺豬的經驗,這段直腸很髒,可夫人這裡出乎意料的空空的,他又找到夫人的胃剖開來,依然是空的。
「夫人。」王勇捧起夫人被切下來的腸胃大哭起來,心中充滿了對剛才淫邪想法的愧疚。
「將軍,夫人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她的肚子裡一顆糧食都沒有。」王勇把夫人的腸胃放到首級的旁邊拜倒在地嚎哭道,將士們聽到他的話也聲淚俱下。
用力把兩塊胸骨向外分開,婉婷的肝臟,胰臟,肺也被他取出來放在桶中,軍士們只看到他從美麗的夫人身體內掏出一件又一件東西,甚至有人在想,夫人嬌小的身軀里是如何容納下如此多東西的。
待到一切結束,王勇拿起一把小刀,抬起婉婷的玉臂細心剔去腋毛,接著是陰毛,夫人捲曲的陰毛上似乎沾著許多粘稠的液體,難道,他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兩嘴巴子,高貴純潔的夫人怎麼會在被斬首時有這種衝動。
屍體已冷,軍士們提來水,王勇細心一遍又一遍沖洗夫人的身體。
水已經差不多燒開了,夫人的軀體被擺成大字型,王勇拿起一隻雙手大斧,命令兩個軍士按住婉婷兩隻美麗的腳丫。
一直被過臉去的將軍轉過身來,婉婷無頭的身體擺在地上,她的身體仍然是如此迷人,自己最喜歡吮吸的乳房傲然挺立,纖細的腰肢,俊俏而肥實的屁股讓他不禁想起在她身後衝擊時的情景。曾經容納了自己分身的私處已經被剖開,那讓自己流連忘返的甬道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只餘下兩片孤零零的花瓣。
她又一次被擺成這樣子了,將軍不由的想起沐浴時的情景: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婉婷體內自己感到一陣輕鬆,而婉婷依然躺在木桶上抽搐,一個衝動,自己拿起木棍插進婉婷仍然流著淫靡液體的私處揚長而去。
好長時間沒有看到她出來,自己進去查看時婉婷居然暈倒在木桶上,她的私處仍留著自己帶給她的恥辱。現在想來,她的暈倒分明是因為飢餓,而不是自己當初想的,將軍的眼圈紅了。
王勇的大斧已經高高舉起,婉婷靜靜的躺著絲毫沒有反抗也不可能反抗。
「老爺,明天被煮成肉湯前是不是要脫光,那多羞人啊,會被人笑的。」
「既然死了就不用感到害羞了,將士們只會感激你。」
「老爺,婉婷想被斬首,婉婷聽說斬首不痛,那個王勇手藝不錯,就讓他來吧。」
「老爺依你。」
「婉婷想今天晚上一直呆在老爺房裡侍寢,不要趕婉婷走好嗎?」
「老爺你好厲害,婉婷受不了了。」
「老爺,你在用那個木棍弄婉婷一次,你摸摸婉婷,婉婷這裡濕了。」
昨晚上婉婷再沒有往日的矜持,索求無度,硬生生被自己干暈了四五次。
「老爺,這是你最後一次享用婉婷了,婉婷想讓老爺永遠記住她。」這是婉婷的囈語……
砰的一聲打斷了將軍的思緒,大斧夾著一陣風向婉婷兩腿之間噼下,骨肉分離的聲音,王勇這斧頭一直噼到婉婷腹部上方。命令兩個軍士把婉婷屍體繼續拉開,王勇又是一斧噼下,婉婷迷人的身體被徹底分成兩片。
她兩隻胳膊被砍下來,切成三段後連同手一起丟進鍋里。半片身體被翻過來,身材依然玲瓏,乳房依然飽滿,只有半片的陰唇似乎還在昭示著女人的驕傲,可鋒利的斧頭依然攜著慣性毫不留情的將它們從腰部切開。帶著乳房的上半身被整體放進鍋里,王勇不忍心破壞夫人完美的乳房。
她僅剩的兩條大腿被吊起來,修長的大腿仍和臀部相連,柔美的曲線似乎還在向人們展示她生前的美麗,兩片分開的陰唇上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液體,只是它的美麗註定不能長久。
多肉的臀部被切下來,她大腿上的肉也被一塊塊割下來丟進鍋里,不一會,吊在那裡的便只剩下兩條長長的腿骨和兩隻美麗的腳丫。
完成了所有工作,望著承載著這位美麗夫人的大鍋,王勇鬆了口氣,年輕美麗的夫人充滿誘惑的身體讓他汗流浹背。城樓上,婉婷帶著微笑的首級似乎也在望著沸騰的大鍋,在那裡她的身體會變成一鍋美味的肉湯。
這是一個平凡的早晨,睢陽城頭冒著氣泡的大鍋里已經看不出來燉著什麼了。唯有一對白生生的乳房在沸水中翻滾,還能證明這裡面煮著的是一個曾經多麼迷人的女人,隨著太陽漸漸升高,一股肉香在城頭飄蕩開來……
或許多年以後人們會記得將軍的英明神武,會記得鋼牙咬碎,眼眶崩裂,可又有誰會記得一個女子微不足道的犧牲,恐怕就連她的名字也會漸漸成為一個代號……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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