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的收起芙蓉帳,緩緩的踱到了梳妝鏡?啊o亮的銅鏡里,一張絕美的臉,卻有著憔悴的容顏。即使不施脂粉,她也對自己的美貌有十足的信心。她的手慢慢的撫摸過自己的臉頰,游向飽滿的雙峰,在那頂端忘情的流連,直到自己忍不住發出動人的嬌喘。她的手,十隻青蔥玉指,似乎是有自己的生命一樣,撥弄探索著滑進了輕軟的紗裙深處。幽密的溪谷,染得她濕滑滿手?br> 萬種寂寞,能與誰人說……她望著丈夫的遺像,整理了一下略微散亂的雲鬢,羞紅著臉收回了手。戰死沙場的丈夫開創了一片自己的天地,卻把寂寞留給了她一個人,望著江東父老敬的眼神,她只能把所有的閨怨,深深的埋進心底。手,不自覺的在修長筆直的腿上摩娑,新婚之夜丈夫那豪邁的笑聲仿佛又在耳邊迴蕩。
那一晚,丈夫沉醉於她的美貌,她沉醉於丈夫的英豪。當那偉岸的身軀壓上她嬌弱如春天的初蕊般的軀體時,疼痛中的她,有的只是滿足和喜悅。她的臉上因為回憶而浮現了嬌艷的笑容,手指終於決絕的伸進了緊密的肉縫之中,在洞口小心翼翼的撥弄著。她在寬大的凳子上蜷起美麗的身子,靠自己來取悅著自己。
隨著玉津汩汩流出,她的空虛暫時得到了填補。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寂寞。
妹妹……她突然想到了正在臥房之中,等待著自己舉世聞名的丈夫的妹妹。
很難說,姐妹兩個誰更幸福一些。一個戰死沙場,一個終日繁忙。守著活寡的妹妹,除了多一分希望之外,又能比她好到哪裡去?枉姐妹二人同負天下艷名,絕世風華仍換不來枕邊一句甜蜜的私語。
這幾天是大勝敵寇的喜慶之日,無端想些淒冷之事,倒也真是她的身畔,過於寥落了。她苦笑著,心下思忖,今晚的私宴,他肯來嗎? 他來,僅叔嫂二人對飲,縱使遣退了無關人等,也難留貞婦之名。他不來,心中那濃濃的渴望,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宣洩。矛盾嗎?她自嘲著。淫婦,心底冷冷的聲音在責罵著她。她淡淡的一笑,褪去了一身的素白典雅,為了那個心底的聲音,她已經讓自己蟄伏了太久。這一回,她只想放縱。對不起自己的妹妹,她也不在乎了。
黛眉輕掃,朱唇稍點,胭脂淺塗。膚若凝脂,光滑如鏡,唇若初櫻,眉若遠山。眼波盈處,仿佛兩處深潭,把人吸入不見底的溫柔。輕系紗裙,羅帶微分,淡粉的衣物下,玉腿若隱若現,趾甲上一點鮮紅,鳳仙花汁的香氣讓一雙玉足便足以迷倒眾生。
她看了看身上的打扮,微笑著搖了搖頭,若他進門時看見,以他的性格,定然會轉身而去吧。她半嗔半怨的嘆了口氣,將一件白袍加在了身外,擋住了姣好的身材,收起了一室春光。
走進外堂,下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酒香從銅樽里升起,撩撥著她的春心。
午憩了很久吧,天色已然昏暗。她坐在桌旁,靜靜的等待著,一如她新婚時等待著戰場上的夫君一般。
踏著初升的夜色,他風塵僕僕的來了,甲上還留有戰火的痕跡,但眼中有的只是喜意。她微笑,以他少年得志,如今又打了一場足以令他流芳百世的勝仗,那張俊美的臉上,寫滿了意氣風發。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不讓人心動?她微赧了雙頰,羞澀的發現這樣英挺的身影,就已經讓一股熱流開始向下體匯聚。
「叔叔,請。」她壓住心頭的躁動,強做鎮定的招唿。
他坐到了客位,臉上有些不解:「子敬和興霸呢?他們沒有來嗎?」
她當然不會告訴他,今晚她的座上賓,只有他一個人,這個算是她的小叔,也是她的妹婿的男人,「仲謀和夫人與他們有家事相商,他們少頃便到。」她端起一杯酒,敬了一敬,於袖內淺抿一口,暈紅讓她的雙頰又添幾分麗色,幾乎讓他看得痴了。她妹妹之美艷,並不在自己之下,但男人的天性,沒有得到過的,往往要好上幾分。
「既是如此,便也不用等了。只有我與嫂嫂二人,談話也方便些。」他端起酒樽,強做出不為所動的樣子,刻意的把兩人獨處的事情輕描淡寫的提過去,一飲而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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