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

您的支持 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 *** *** ***

第二十六章雲開

「怎麼樣,小太監,我拿這個東西賠償你的損失可算滿意。」趙啟伸手入懷, 掏出了一小包藍色藥丸道:「你若答應我幾個條件這些東西都是你的。」

那內侍高讓此時方才從那致幻的神遊中回過味來,砸吧砸吧了下嘴唇,幹著 嗓子說道:「你喂給我的這小藥丸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地這般讓人過癮,你 那裡還有沒有,這一小袋子怎地夠我享用,再多給我一些罷。」

「小太監莫要貪心,此物名為升仙散,價比黃金,神州九陸寰宇之中唯我一 人獨有。」趙啟心思沉重,拋了拋手中藥丸道:「放心,殺人放火的事情暫時不 會讓你去做,我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些什麼,你只需呆在這神王宮中做個眼線,偶 爾替我傳遞傳遞消息便好了。」

趙啟見那高讓小太監一臉的狐疑不信,當即再加重籌碼道:「我實話告訴你, 我乃神殿神照峰一山之尊,你若替我賣命,這將來的好處一定是少不了你的。」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騙我?」高讓盯著趙啟手中一小包藥丸,眼中逐漸露 出一絲兇狠的貪婪之色。

趙啟察覺到這小太監的心思歪念,也不點破,只是冷冷說道:「此藥雖名升 仙可以讓人享樂無邊,但與此同時也是一種致命毒物,你方才已經服下一枚,以 後若無我給你按時供藥,七日之內保管讓你腸穿肚爛而亡。」

高讓到底是年紀輕輕,缺了些許玲瓏心思,倘若被趙啟威脅的這人換成老太 監承遠保管要讓趙啟虧的一手血本無歸,高讓聞聽趙啟滿口胡謅之言,頓時嚇得 渾身瑟瑟發抖,連連告饒道:「大和尚莫要不給我解藥,小的我甘願受你驅使便 是了。」

「很好。」趙啟見小太監畏懼應承,也毫不拖沓,當即揚手一扔將藥袋兒拋 入高讓手中,道:「既為我做事,那便要聽我手下調遣,現在你就帶我去尋你那 長著卵蛋的假太監叔叔承遠吧,我倒想真箇見識見識,你方才口中狂言到底是不 是真的。」

高讓如獲至寶的接住趙啟揚手丟來藥袋,珍而重之的收進衣袋,聞聽趙啟的 第一個命令,頓時口中結巴,面有難色。

「怎麼?敢說卻不敢做了現在,難道你剛才與我說的那些都是煳弄我的?」 趙啟斜斜瞥了一眼高讓,心中怒浪翻滾,他此時此刻倒是真的希望高讓口中所說 的一切都是假的,若非心中真的是痛惜楊神盼,他方才也不會用計冒險拿搖頭丸 去騙那高讓。

「大和尚…哦…不是趙老大,我才沒有騙你呢。」高讓小心翼翼的盯著趙啟 一對沉穩眸子,道:「若我們這麼光明正大的前去找我叔叔,小的只怕到時候丟 了官身……」

「放心,我無須要你顯露蹤跡冒險去做,你只需帶我走你的旁門小道便好。」

「行,這樣我便放心了。」高讓一聽趙啟的要求居然如此簡單,心中一喜, 連忙把胸脯拍的震天階響,一連聲保證道:「放心吧老大,在這神王宮當中窺人 隱私的這一門行當,我高讓可是個中翹楚,我高讓若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老 大我在前面帶路,你跟著就好。」

「嗯…」趙啟默默一點頭,跺開步履,隨著高讓腳步前行,心中竟爾生出一 絲前所未有,沒來由的刺激之感。

「該死……我怎麼會這樣…」趙啟頭上冒汗,猛地一甩頭,將這種古怪的可 怕念想甩出腦外。他方才心神牽引之下竟而又是情不自禁的想到楊神盼被那假太 監承遠在床上褻玩著一雙冰清玉足的香艷情景。

「便算是真的這樣,小盼兒她也一定不是心甘情願的。」趙啟強自穩住心神。

此時間,高讓帶著趙啟通過暗門橫穿神王宮廳堂殿寢,過了一扇大門,又來 到一處殿廳。只是這廳殿內與正殿外甲士林立的儼然風格不同,殿堂正中除去蹲 在首座之位上一名白髮蒼蒼正抽著旱煙的耄耋老者之外便只剩下寥寥數個端盆倒 水的宮中侍從。

「這個殿中為何只有這老頭一個。」趙啟心中生出狐疑。

「這是坐鎮璃火宮的鶴老神通。」高讓捏著嗓音,小聲對趙啟解釋道:「快 走快走,鶴老神通神念驚人,我們不要瞧他,從側門偷偷過去,應當就沒事了。」

「你為何要如此小心,懼怕那老傢伙。」趙啟不解道。

「大哥,別說我沒提醒過你,你可千萬不能小瞧了這些老傢伙們,外頭那些 士卒兵甲與他們相比就和那紙煳的老虎一般恁地沒用,我就親眼見過那鶴老神通 練功練出了岔子,一口炎陽酒噴死了宮外多少甲士,嘖嘖,那場面簡直駭死人了。」 高讓說著拍了拍胸脯好似心有餘悸,眼角餘光偷偷看了一眼那巋然坐於殿首,正 眯著眼悠然抽著旱煙的的耄耋老者,連忙拉了拉趙啟衣袖道:「我的祖宗,都說 過了,莫看莫看,被鶴老神通發現了是要死人的,我們快走。」

說話間,趙啟與高讓二人腳不停步,接連通過了神王宮暗門中一道又一道的 鐵鎖漆金大門,在這橫穿大殿宮寢的空隙間,趙啟隱約可見瞧見每一處廳堂內居 於殿首坐鎮著的人均不一樣,有仙風道骨的白髮真人,有頂戴戒疤的佛陀凶漢, 還有手持羅盤的命褂術師。

悠悠然間,趙啟看的出神,忽而出聲問道:「高讓,你可知道,在這神王殿 內,像他們這般坐鎮的老神通們一共有多少人?」

「這我可說不清楚。」高讓從石牆上揭開一道偏門,引趙啟入內,撓頭說道: 「我剛來這神王宮中不到一年,哪裡會知曉這麼多宮中幸秘,不過我曾聽叔父說 過,這神王宮從大通宮開始,往後的數十餘間殿堂內,每一間殿堂內至少都有一 到兩名大神通們彈壓坐鎮,這越到往後的高閣深宮內,這坐鎮的老神通們越是居 多,據說到了最後那龍淵皇帝的御前寢宮,這坐鎮的大能神通者們屈指算來應該 不少於這個數吧。」

「這坐鎮神王殿的老神通居然有如此之多嗎。」趙啟看著高讓手指比劃出的 數目,頭上不覺冷汗滴落:「還好我方才及時克制住了自己,沒有在這神王殿中 鬧出事來,若非如此,僅憑手中一把G- 22式阻擊步槍,我卻哪裡又能夠敵得 過這包含萬象的神通殿!」

「也不知道小盼兒姑娘那邊到底情況如何?」趙啟一念至此,心中也難免為 楊神盼擔憂記掛。

趙啟思緒飄飛之際,身旁小太監高讓一扯趙啟衣袖,伸手一指前方石白玉鋪 就而成的潔白大道正中的一座巍峨大殿,壓低了嗓門小聲叫喚道:「大哥,到了, 我們往這邊走,過了這條左道便是那通往寒池天泉的地界兒了,我那叔父職責在 身,不敢離大宮主太遠,想來便在這東路的忘憂殿內與那盼小娘品頭論足了。」

高讓說著做了個側耳傾聽狀,嘿嘿怪笑道:「你聽,殿內有動靜,我便說嘛, 那穴緊,水兒多,屁眼兒嫩的盼小娘此時定然已經被我家叔父搞上手了……」

高讓興高采烈說著,他口中那個手字還未說完,頓時只覺兩眼一黑,竟是被 趙啟一掌打在了後腦勺上,逕自昏死了過去。

趙啟緩緩收回手刀,不看一眼那已然昏厥過去的高讓,緩緩走向那座矗立在 自己面前的巍峨大殿,伸手前行想要去推門去看個究竟,卻又驀然止住,漆黑的 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極為複雜的猙獰之色。

「趙啟啊趙啟,即知避無可避,卻又何苦來哉的自找罪受。」

進退兩難間,卻聞一個女子極為好聽的溫婉聲音道,「遠叔,不是說無需再 恪守宮禁嗎,為何要引神盼來這。」

「小盼兒!」趙啟聽見大殿內楊神盼那不含一絲駁雜,溫潤如水的好聽聲音 心中一陣五味雜陳,只在心中暗道:「看來那小太監高讓說的沒錯,這老宦官承 遠果真是色膽通天。」

趙啟運轉體內玄功,伸手拖牆輕身飛縱,一個翻越,伏低身姿落在了大殿外 一棵枝葉繁盛的粗壯大樹之上,以老練的姿勢動作托槍上肩,單眸緊閉,目光透 過G22式阻擊步槍的瞄準鏡遙遙看向殿堂窗內那站在一方巨大的紅菱秀床之前 的兩個人影。

窗帷內首先映入趙啟眼帘的是老宦官承遠那張皺巴巴的乾瘦老臉,只見他此 時面上神情似乎有些尷尬,佝僂著身軀以掌覆面,微微輕咳一聲,道:「小盼兒 仙仙,非是老奴不願啊,實在是這先祖詹台氏定下的宮規太為壓人,老奴方才心 里還在想著能替盼小仙仙你稍稍遮掩些許,卻不想事與願違,適才那帝宮中報令 的黃門郎與我知曉,那大慶帝宮之首龍淵帝連夜詔發十二道『御』字令快馬加鞭 通達各宮,恪令各大行殿寢宮之內的所有皇親貴戚皆應以身作則遵從御令,為那 日後的定神州祭鍾一事身先楷模。」

那承遠老宦官低眉順目的把話說著,忽地微一抬眼皮,那對看似有些渾濁的 狹長老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極為愧然的歉疚之色,「如若老奴今日擅作主張修改 宮規一事傳了出去被大家知曉,只怕…只怕從今往後是再也不能夠服侍小盼兒小 姐了。」話音落處聲音竟似有幾分哽咽。

「不要臉,先前是怎麼與我們說的,人前人後各一套,這老傢伙當真是無恥 至極。」遠遠伏在殿堂外一顆歪脖子大樹之上的趙啟聽得是心中一陣陣窩火,拳 頭握的咯吱作響,心中只把那假太監承遠的祖宗十八代給恨了個遍,暗自祈禱道: 「不要答應,不要答應,盼兒姑娘一定莫要理會這斯的無禮要求才好。」

但事竟偏不如人所願,現實卻似乎總是與趙啟的心思在唱著反調,只見那窗 台內一襲白衣淡裙,秀足兒赤裸,靜靜站立在床前的楊神盼微微頷首「嗯」了一 聲,道:「遠叔無需為此為難,神盼識得大體,宮前御令一事既已不能避免,那 便按著規矩來吧。」

「盼兒姑娘……怎麼能……」正眯著眼盯著瞄準鏡,藏於殿外大樹之上的趙 啟驀然聽見了楊神盼那白看似風輕雲淡的言語,心中一突,竟是不由自主的渾身 一個哆嗦,險些沒有拿穩手中槍枝。

卻見楊神盼那秀美絕倫的面容在皎潔的月光映照下,更顯清麗脫俗,那不沾 染一絲半點凡塵氣息的好看雙眸,瞧著目光短暫失神的老宦官承遠,認真說道: 「一應宮規神盼皆可按約遵守,只是請遠叔你務必謹記我之宮中禁忌!」

楊神盼恬淡的話語裡,語氣分外強調這「禁忌」二字,趙啟也不知楊神盼口 中所說「禁忌」二字究竟是什麼意思,那瞧的暈乎乎有些短路的腦子裡還未來得 有所思考,耳畔一動,頓聽承遠那難掩驚喜自得的嗓音道:「老奴就知道,還是 小盼兒心肝最為痛惜老奴。」

趙啟但見承老太監那遠原本佝僂著的瘦小身軀,幾乎在瞬間腰杆挺直拔高, 宛如重獲新生,哪裡還有先前的半分謙遜蒼老神態,傲慢無端的言語裡儼然以神 殿受戒官自居:「盼小神女還請放心,老奴雖為不才,但這規矩二字卻還是稍稍 懂些的,老奴知曉盼小神女你之身份較於常人尊貴異常,今日老奴便不搞那些用 在尋常仙子女俠身上的彎彎腸子手段,盼小神女今日且讓老奴在床上插一插小屁 眼兒,射個精如何?」

楊神盼卻好似並沒有太過在意那假太監官承遠口中所述的一應下流淫語,嫩 白的手心兒捏指輕揉背心衣裙紐扣,輕聲細語道:「遠叔,個中細節你無需說於 我聽,只需謹記對神盼恪守宮中矩嚴,至於其他的,遠叔你如若喜歡,那便請隨 意吧。」說著話間,芊白秀美的皓嫩腕兒微微一擰,一襲樸實無華的白衣裙兒悄 然飄落,一對渾圓挺翹的不像話的白嫩屁股蛋兒緊緊夾著腿心兒深處那一抹動人 心弦的驕嫩嫣紅,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徹底暴露在了趙啟與承遠二人的眼眸視線之 中。

「好翹的臀兒,好嫩的穴兒!」這是此時此刻間趙啟與承遠二人心中的共同 想法。

「小盼兒心肝既無意見,那莫如便與老奴一起多玩幾個花樣兒如何?」卻見 那假太監承遠此刻間也已褪光了一身蟎袍衣服,露出了個乾瘦的軀體與他那身體 截然相反異常粗大的下體,猶自一挺一挺擺弄著,急不可耐道:「小盼兒乖乖, 你可曾準備好了,老奴要從後面把你抱到床上去,玩足操穴兒射精啦。」

眼前這香艷場面太過刺激,就在趙啟隱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握一握握褲 襠間,那有些躍然試動的灼熱事物兒之時,倏地聽聞耳旁一顆結著紅菱綢緞的大 樹之上方向,也是如自己一般,傳出一個聽似極為舒爽的呻吟嗓音:「啊……糟 糕……又忍不住先射出來了,這承遠老奴撩撥女人的手段果真高明,賊他娘的爽 死了。」

「是誰?」趙啟於驀然間瞬間警醒過來,也顧不得下檔口處的一陣陣灼人慾 望,當即起身一個飛身起躍縱至地平樹下,抬手托槍向上瞄準,氣機遙遙鎖定樹 上那人,低聲沉喝道:「是誰在這裡藏頭露尾,鬼鬼祟祟的,再不出來別怪某家 不客氣了。」

俄頃,卻聽樹上一陣悉悉索索的細碎之音,一個頭戴銀冠身披白羽大裘的赤 胸漢子從丈余高的大樹之上一躍而下,好似渾不在意趙啟手中殺人重狙,伸手懶 洋洋的仰頭對天打了一個哈欠,拿眼斜撇著趙啟,意態慵懶的說道:「兀那和尚, 萬中機會難求,大好好的仙色活春宮你不好生欣賞也就罷了,卻又為何阻我美事?」 說著竟是一掏褲襠,將那射的已經癱軟不堪的疲憊事物一下塞回褲襠。

「這淫徒方才在這樹上早就已經發現我了?」趙啟聽及那赤胸白裘大漢提及 楊神盼,心中雖為痛極,但終究強自忍耐彈壓下去,眸中寒光四溢,道:「你這 淫徒,既是方才已經發現我了,為何卻不出手?」

「你雖出現卻又未曾干擾我之好事,我卻為何要對你出手呢?」但見那頭戴 銀冠的赤胸白裘大漢目中露出一縷玩味之色,道:「怎麼你想殺我?你當真不知 道我是誰?」

「你是什麼身份干我何事?」趙啟心系殿內楊神盼之安慰,卻無心思與他打 著啞謎,手中步槍瞄準了白羽大漢,沉聲低喝道:「我管你是誰,三數息之內, 你不答我,我便讓你就地變成一具無頭死屍。」

「那就試試?」那頭戴銀冠的白裘大漢好似聽見了一件極為好玩的事情,竟 是主動抬頭向前,眉心處頂住趙啟那黑洞洞的槍口,盯著趙啟眼眸,好整以暇道: 「我數三聲,你來殺我。」

「一、二、三……」隨著那白裘大漢口中三字落下,趙啟眼中殺機畢露,便 欲執起腰間利刃將眼前此人格殺當場,但他念頭方轉,還未有所動作,頓時只見 那白裘大漢那同樣也是緊緊盯著自己眼眸的漆黑眸子中似有一股沛然莫御的神壓 乍現而出。氣機凶流涌動之下,趙啟竟是手足皆麻不能稍動。

「你是那神念老殿主的徒子徒孫。」這股讓人感覺到無上嚴寒的可怕感宮與 那神念的無形威壓何其相似,再度湧上趙啟心頭,趙啟識得厲害,不敢小覷,當 即便欲咬破舌尖,傾盡全身之力與之一搏之時,卻倏忽間渾身威壓頓時瞬間消散, 凝目一望,只見得站在自己身前那頭戴銀冠的白裘大漢此刻間一連聲的劇烈咳嗽, 一邊以手拍打著胸脯,一邊對著趙啟遙遙擺手道:「哎呀,先不打了,我的老毛 病又犯了,真是礙事。」

那壓迫在身上的劇烈氣機驀然消失,趙啟心頭一松,卻也無再度進行追擊的 念頭,抬手挎槍,收了那兇猛的前撲勢頭,皺眉道:「你究竟是誰,當真不與我 在這較個生死高下嗎?」

「不打了不打啦。」那白裘大漢此時咳嗽似乎發作的愈發的厲害,一連聲喘 著粗氣兒氣喘吁吁道:「我與你在這樹上萍水相逢,又無冤無仇,根本沒必要執 那刀兵相見嘛。」說著伸手屈指彈去飄落在肩頭的大樹落葉,笑道:「大和尚瞧 你的樣子不像是神殿中人,這神王宮中宮禁頗深,尋常人等是不能輕易靠近的, 告訴我你是怎麼闖到這裡來的。」

趙啟聞聲腦中警覺頓生,雙眸如炬,緊緊盯著那白裘大漢那一張濃眉入髯的 豪放臉堂,並不答話,只在心中想道:「這人如我一般也在這裡窺視莫非也是那 入宮劫寇的豪俠兒?」想著旋即心中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不對,第一,眼 前這人儀表堂堂氣勢非凡不像是一個普通人,第二,這人在神王宮中出現的時機 和地點都不對,與其說是鎮壓神殿的神通大能,不如說更像是一個久居王殿的皇 族後代,這等從容中不失縱意洒脫的心氣神,非上位者尋常人是模仿不來的。」

「卻不知他是神殿中哪位慶氏皇族高閣的子孫後代。」趙啟苦心竭力的思索 著,耳中識覺一動,忽而聽得身側忘憂宮殿閣內傳出一個男子的劇烈喘息之聲。 這個聲音的主人此時此刻間似乎正在享受著人世間的什麼極致美好事物一般,一 邊散亂而又有節奏的『啪啪』撞擊拍打著,一邊嘴裡還不忘發出那打著音顫兒的 低低呻吟。

「糟了,盼兒姑娘……」趙啟心中痛極,這才想起方才緊要關頭自己竟將那 假太監承遠給忘在了腦後。一想起在那骯髒不堪的宮寢之中,自己心中最為牽腸 掛肚的楊神盼此刻間正被一個假太監抱在床上,掰著臀瓣兒一下一下操著屁眼, 心中就是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在這種心中巨大扭曲的陰影牽扯之下,趙啟體內明 神功無端自轉,渾身氣勢陡然暴漲,竟是忍不住一個甩肘托槍上肩,便要這麼闖 將進去,將那殿內正對著自己心中女神行那齷蹉之事的假太監承遠一槍暴斃。

正當趙啟處於暴走邊緣幾將失去理智之時,卻聽那白裘大漢輕輕咳嗽了一聲, 道:「兀那大和尚你如不控制好自身氣息,只怕頃刻間就要道消人亡啦。」

關鍵時刻趙啟聞見那白裘大漢給到自己心頭恰當好處的聲音,剎那間驚醒過 來,不覺頭上浸出一層冷汗,趕忙運動玄功壓制住那自丹田中洶湧而出,瘋狂竄 向四肢百骸之中的縷縷真氣。少傾功夫,趙啟成功將那遊蕩在體內的真氣壓回丹 田,一抱拳道:「多謝兄台出聲提醒,趙某感知不盡。」

但他此時雖說著話,心中卻尤未忘卻那種狂悶壓抑,蝕入骨髓的灼人酸楚, 一擺身形,手掌扣上槍枝,仍是打算將那殿內正不斷侵犯著自己女神楊神盼的假 宦官承遠老賊一擊斃命。

「大和尚,還是再好好想想吧,我如是你便不會這麼做!」卻見那白裘大漢 不帶有一絲感情的冰冷眸子盯著趙啟眼眸,冷冷說道:「我曾經也如你這般深深 愛過一個女子,咳咳,沒奈何只是此生命中注定無她。」

「你能夠懂我?」趙啟隱秘心思被人如此輕描淡寫的窺破,心弦一顫,不覺 怒道:「你我居身處境本就不一,你如何能說的出這般輕快話來,你這沒見過這 世間險惡的皇族混帳貨兒,你卻說說,你若如我一般境界處境卻要如何沉著應對?」

「你怎知道我沒經歷過那刻骨銘心的痛苦?」那白裘大漢被趙啟一通羞辱也 不動怒,用手攏了攏胸口那微微倘開白毛大裘,熠熠生輝的雙眸如有生出無窮念 力,定定看著趙啟眼眸,一字一字道:「很簡單!既不能夠改變心中之痛楚,那 不如換個方式去狠狠的享受這份埋藏在心底的沉顛顛痛楚吧。」

第二十七章霧現

「享受……?」剎那間時節,趙啟腦中恍如過電一般,閃過諸多歷往畫面, 有昔日寒冬受訓操練痛下苦功,有昔日槍法無雙勇奪三軍桂冠,有昔日因失手傷 人致死而攜槍遠叛故國,更有曾經因目睹自己心愛之人橫遭侮辱而險些入魔身死, 這些無窮無盡的走過人生一幕幕畫面俱都在一瞬之間湧上趙啟心頭,端的是腦殼 欲裂,痛苦不堪。

「絕望,屈辱,不甘,痛心,仇恨……」卻見那白裘大漢此時仿若也是受了 趙啟心緒感染一般,狀若瘋癲,雙手附後挺直了身軀,高仰起下巴,緩緩閉上眼 眸,渾身上下猛地一陣劇烈顫抖,疼痛半晌過後方才從口中深深吐出一口濁氣, 感慨無邊道:「痛,真是痛入心扉,多少年來沒有享受過能讓我如此愉悅的痛苦, 那和尚……不…是趙啟,趙兄弟,你看看我是多麼的享受在你之心頭的劇烈痛楚 啊!」

「神念老兒的九龍望氣之術!」再一次親眼感受過天下蒼生之主神念那一身 鬼神莫測駭人神通的趙啟忽而從那幽暗而不見底的深淵心境中清醒過來,迅捷抬 手舉槍對準了那站在自己身前意姿慵懶散漫,似乎還沉醉在趙啟那連綿不絕心境 中的白裘大漢,沉聲喝到道:「你絕對不是那神王宮的尋常皇族子孫,說,你到 底是什麼身份,這樣接近我又有什麼目地。」

「目地?」那白裘大漢被趙啟手中G- 22式狙擊步槍再度指住腦門,卻是 毫不在意的仰頭哈哈一笑,伸手一點,指著趙啟褲襠下那高高凸起的雄壯物什, 搖頭笑道:「你先別問我是什麼身份,看,人的身體是最老實的,你敢說你剛才 心裡想著那靈隱聖女楊神盼被那承遠老奴在這殿內床上挺著棒兒怒插屁眼兒射精 的場景,這心中沒癢,這物兒沒硬?」

「休得胡說八道,神盼在我心中聖潔非凡,你不得用如此言語輕薄於她。」 趙啟強自忍耐著下體鼓動的燥熱,道:「你若再用言語侮辱於她休怪趙某不留情 面!」

「趙兄弟,那你可知那立誓要拯救天下蒼生的神女楊神盼當初從靈隱出世, 入得這神王宮中之時也是如你這般心頭有著一股不屈的傲人神采嗎?」那白裘大 漢好似渾不在意趙啟口中威嚇之語,仍是在自顧自的嘆息說道:「只是可惜,可 惜了那自靈隱空塵遁世而來的楊神盼雖是那聖潔無暇的神女身份,終究卻也繞不 開這神王宮中的無二鐵律,這入得宮中的當晚,便讓著這神王殿內的一眾權貴子 弟們藉著清衣受戒的規矩,給掰開了腿兒,弄到床上去插穴兒受精去了!」

那白裘大漢說著,略微抬目瞥了眼已是聽的臉色燥熱,用手捂著褲襠一臉驚 愕的趙啟,嘴裡嘖嘖笑道:「你須知道在那個時節,神王殿中還無如今這多規矩, 兄弟們在床上插那靈隱少女楊神盼插的是可爽啦,這邊剛剛才在小嫩屁眼兒里射 了精,那邊再伸手去抓捏,揉一揉楊神盼胸前那對渾圓結實的大緊挺兒……這卻 是馬上又是硬了起來,用手夾著小腿兒擼上一擼,湊合的來著卻也還能再射上一 發………」

那白裘大漢眉飛色舞的說著猶不盡興,接連用手對著趙啟比劃:「你知道楊 神盼那稚嫩丫頭的一對渾圓大奶兒可是委實緊挺,兄弟們每次在床上操的爽了便 會伸手去拽那稚嫩丫頭的峰頂抹胸,也無需太過用力,只需用上一根小拇指兒輕 輕那麼一鉤,這稚嫩丫頭的那對雪白大奶便會自個兒掙脫束縛,彈了出來……嘖 嘖,任誰瞧見了楊神盼這稚嫩丫頭被人從身後握著大奶兒插足兒操屁眼的騷騷樣 兒,想不硬兒那都是不行!」

「你在胡說!盼兒姑娘若是真的如此被人脅迫,她的內心也一定不會就此屈 服的!」

此時的趙啟雙眸充血,睜的通紅,用手緊緊握住褲襠下那灼人慾死,堅硬到 了極點的駭人物什,此時的他已全然忘記了方才自己對那白裘大漢立下的一應豪 言壯語。

「趙啟,真不幸,你又猜錯了。」便見那白裘大漢笑吟吟地道:「那楊神盼 起先也確實如你說的那般硬氣,便算是每每被著神殿一眾人等在床上插著小嫩屁 眼兒干至高潮之時,都會屏氣禁神,強自隱忍著心中快美旖念,絕不向人輕易低 頭。」那白裘大漢說著一頓,看了一眼趙啟因過度隱忍慾念而微微發顫的身體, 豎掌向天,緩緩伸出了三根手指道:「但是,神殿一眾淫徒們僅僅只用了三個月 的時間,便教會了她如何挺著雙白嫩大奶兒,翹著個屁股蛋子屈服在男人胯下, 替著他們一個一個輪流吞棒兒含精。」

「趙啟,換句你們的話來說,就是你能夠想像的出,那氣質出塵美如畫中謫 仙的神女楊神盼,翹著那滿是男人濃精,被操的合不攏屁眼兒的挺翹屁股蛋子, 跪在神王宮成排的淫徒們腳下,緩緩的頷首兒開唇,替著他們每人一個一個認認 真真的輪流口交含精的那種刺激場面麼?」

「不能!」趙啟雙眸赤紅,不覺伸手探入褲襠,神智幾將崩潰。

「是的,這畫面太過刺激,我也不能想像。」卻見那白裘大漢也如趙啟一般, 閉上雙目,伸手入檔,一邊緩慢的擼動著那不住再度脹大的灼人事物,一邊微微 顫抖著身軀道:「可是我卻想說,這神女與淫徒,聖潔與下流,那靈隱神女楊神 盼與那神殿一眾淫徒在床上想想就很刺激的雜交場面,卻是本人,我,親自抄刀 一手策劃出的。」

「不,這絕無可能。」險些喪失理智的趙啟大吼一聲道:「神盼雖被這神殿 諸人給奪了清白身子,但她絕對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般會主動跪在男人腳下,替 男人口交弄精的墮落淫娃。」

「不,她是的!她不但這樣替很多人做過,而且她的意念身軀,她的高傲冷 艷不食凡間煙火,甚至是她的整個靈魂都已經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了神洲鐵律的淫 威無情踐踏之下。」

「不,我絕不信你!」趙啟眼眸中殺機頓現:「不要說了,神盼絕不是你口 中所說之人。」

「你必須信我,她是!」那白裘大漢面對趙啟那張似欲隨時爆發的充血眸子, 步步緊逼,無比冷靜道。

「憑什麼,就憑你一張說的天花亂墜的三寸不爛之舌麼!」趙啟強自收回心 神,竭力平復著涌動在自己心中的無窮浴火。

「就憑我是這神王宮的一殿之主,大慶朝一國之儲君。」那白裘大漢面色沉 著,雙眸一瞬不瞬盯著趙啟,一字頓一字道:「就憑我是未來的大慶朝正統神君 ——祁皇朝!」

「從你出手之時,我便早該知道的……」剎那間時節,趙啟眼前一陣眩暈, 忽覺胸前一窒,自己先前在心中準備好的諸多理由藉口,竟像是一面浮空的鏡子 一般忽地一下被人猛力砸碎。端的是心念如灰,好不痛苦。

「祁皇朝,你既然能夠窺我的心思門禁,那你現在可曾知曉我之心思。」趙 啟竭力忍耐著自己那因對楊神盼一半失望一半痛苦而微微顫抖握著槍的雙手,他 害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會一槍蹦掉了眼前這身份異常尊貴之人的腦門。

「很好,你並沒有像尋常人一樣畏懼本尊。」那白裘大漢祁皇朝似乎在享受 著趙啟纏繞在心頭不住壯大的炙熱慾望,插在褲襠里的手一陣猛烈抽動:「趙啟, 你可知道潛藏在你心底最陰暗處的這股慾望到底有多麼的讓人興奮欲死嗎。」

那祁皇朝口中看似隨意說出的一句話,卻如有魔力般瘋狂湧入趙啟心弦,氣 機牽引之下,趙啟竟是驀地一個寒顫,心中竟爾再度聯想到了自己心中那最聖潔 無暇的神女楊神盼小嫩屁眼兒還在往外流著男人那剛剛射將進去,還未曾乾涸的 滾燙濃精場景,竟是一個不留神,手掌擼動,險些便要與祁皇朝那一般光天化日 之下大刺刺的自瀆起來。

趙啟狠狠一咬舌尖,點點腥鹹的血腥之味與刺痛之感將混亂的心緒再度拉正 歸位,咬著牙喝道,「祁皇朝,快點停了你那妖術,你與那神念老兒一般都是變 態。」

「說的好!」祁皇朝那有些赤黑潮紅的高大身軀顫抖更甚,仿佛在進行著最 後衝刺較量:「我祁皇朝若無這等異於常人的洪水心性,卻又怎能以一皇宗末流 血脈之軀而登頂神殿武道大統,練成那恆古以來祁氏皇族就從未有人踏足過的領 域九龍望氣?」

「那你又可曾知道為了能夠登上那至高無上的九龍寶鼎,我的這雙手沾染過 多少至親之人的鮮血!」祁皇朝臉上倏而湧現過一抹與他氣質身材截然不相同的 懊惱悔恨之色:「為了能夠再進一步,我甚至要親手將我心中摯愛推入那萬劫不 復的宗門煉獄,那可是我最親愛的姐姐啊——」

趙啟卻聽祁皇朝一聲呻吟,渾身上下竟爾劇烈顫抖起來,那本自在不住醞釀 著快感的祁皇朝竟是一下握著胯下那粗大事物對著褲襠外突突直射,待得半晌功 夫,射的點滴不剩疲軟之後,這才緩緩將那綿軟事物收回褲襠,那自瀆後慵懶而 散漫的眼眸斜斜瞥了一眼在旁已是看的目瞪口呆的趙啟道:「趙啟,你不用在我 面前遮掩,我能感受的到,你真的和我很像很像,我們都是那萬中無一絕無僅有 的同一類人,我能預感的到你那顆深藏在心中蠢蠢欲動的心,相信我,你早晚有 一天會變的如我一般,甚至更加殘酷!」

祁皇朝說著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笑容道:「趙啟,相信你以後一定會感謝我的, 這是我祁皇朝以九龍望氣之術教給你從痛苦中感受愉悅人生中的第一堂課。」話 聲一頓道:「怎樣?趙啟,神念能給你的,我祁皇朝一樣也能,在接下來的漫長 的時月里要不要與我祁皇朝一併共肩而行逐鹿神州!」

趙啟眼眸中在那一剎那精光閃現,似乎是動了心思,卻不言語。祁皇朝見此 卻也絲毫不曾動怒,那顯現出病態的臉龐之上逐漸顯露出一絲興奮的貪婪之色, 道:「當然,作為報答,我會讓你也享受我那如人間帝皇,至高無上的快樂痛楚!」

「趙啟你考慮的怎樣?」祁皇朝對自己的提議好似頗有信心,雙眸盯著趙啟 那對漸顯沉著冷靜的眼眸靜靜等待著趙啟回復。

「大宮主殿下好意,在下趙某心領!」俄頃,卻見趙啟收回槍枝,一拱雙手 抱拳道:「只是趙某初來這神殿當中任職,卻無大宮主殿下那般雄偉心思,趙某 只想在這神照峰中偏安一隅,守著自己身邊的人和事兒一同渡此漫長人生!」

「你拒絕我的提議不後悔?」祁皇朝見趙啟開口斷然拒絕自己伸出的橄欖枝, 淡漠的臉色中不見有任何喜怒:「要知這當今天下有多少人爭著搶著,擠破了頭 顱也想入本尊御前座下聽令,本尊能夠給你的好處妙處,你真的能夠想像的出麼?」

祁皇朝說著卻見趙啟眼中神情愈發凝重堅定,心知事已不可違,也不著惱, 當即抬頭洒然一笑嘆道:「到底是本尊的九龍望氣之術與那神念相比差了許多境 界啊,也罷,你現在不用立即就拒絕本尊,趙啟,我不怕攤開了心扉的告訴你, 我害怕你,但也很欣賞你,在我心裡這個位置我會一直替你留著,待得日後你真 正的見識了這世間病態的萬物蒼生,想明白了,想通徹了,再來找我也是不遲!」

祁皇朝那異常強大的自信神采外溢而出,「趙啟,我相信你與本尊定然會有 共同攜手逐鹿九州的那一天!」

[ 本帖最後由 皮皮夏 於 編輯 ]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夜蒅星宸 金幣 +10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