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王不算漂亮但也決不醜,每次在得到她的允許下我就會去她的家裡,她的家在上海的郊區,還沒進門就能聞到一股很濃的消毒水的味道,她家的後院有一間50個平方的小屋,小屋的地上和牆上都鋪滿了白色的瓷磚,在屋子的最裡面是一排玻璃櫃裡面整齊的擺放著各種大大小小的注射器,其中有一個是金屬的冷冷放著銀白色的光,每當我一看到它時身體不由的就激動起來,因為每次女王都要用這個注射器狠狠的插進我的尿道,往裡面注入大量的生理鹽水直到我的膀胱快要爆炸。
在靠近門的地方是一個不鏽鋼的洗臉台,它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四方的操作台,操作台的下面是四個可滑動的小輪子,在它的上面格放著一個月牙型的不鏽鋼的小盆,旁邊是一個扁扁的白塘瓷的盆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是醫院用來給不能下地的人用的接大便的便盆)再上面一格放的是各種我叫不出名字的用大大小小的玻璃瓶裝的各種藥水,最上面的一格是用一塊沙布蓋著的,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裡面隱隱透出的銀白色的金屬的光澤還是會讓人不由的打個冷戰。
在屋子的正中擺放著一張婦產科用的診療床,整個床是用金屬製做的,上面用一層黑色的皮革蒙的。床尾是一個半圓型的洞,在它的兩邊有兩個金屬的支架向兩邊誇張的伸開,上面同樣是用黑色的皮革蒙的,床上鋪了一張雪白的床單特別的搶眼,在床單靠近尾部的地放有一灘好象是洗不掉的淡淡的黃色的印跡(我知道那是怎麼弄上去的)。
在床的尾部放著一盞醫用落地燈,每當我想起那雪白的燈光將我大張的陰部照的雪亮時,我的肛門就一鎮緊縮。
我每次得到她允許後便自覺的來到這間小屋,從屋前的腳墊下拿出小屋的鑰匙打開房門脫掉皮鞋換上屋內的一雙塑料拖鞋,規矩的蹲在小屋的西北角的一個便盆旁努力的將自己的大小便排泄乾淨因為我知道不這樣做我會吃很大的苦頭,(就是這樣做了還是會吃苦因為在嚴歷的女王的眼裡,我的腸子裡總有排不凈的糞便,我的膀胱里也總是會有殘存的尿液。)。
時間不長便聽到屋外傳來「哆,哆,哆,」的高根鞋有力的敲擊地面的聲音我的心跳馬上加快了幾倍,我知道那個讓我又幸福又痛苦的女醫生就要走進她的這個秘密診所呢,我剛剛才放空的膀胱里好象又有一股液體不受我的控制要往外流。「咣當」門被有力的推開,隨著屋外的陽光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了門口,她身上那件醫生的白大衣特別的扎眼,上面有一些永遠也洗不掉的黃色的和淡褐色的跡印,我知道那上面有一些是我的體液還有一些就不知道是誰的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一定是來自於某位和我一樣她的患者身上的某部位的液體。
女王今天穿了一雙露出腳趾頭的紅色的高跟鞋足有三寸的鞋跟仿佛能把地面的白色的瓷磚踩出一個坑。一雙魚網狀的黑色的絲襪緊緊的裹在女王勻稱的腿上,透過白色的醫生大褂的扣子縫隙,一件黑色的皮製胸罩緊緊的包住女王那好象隨時要跳出來的乳房。
「飄菲,你已經好幾天沒來做檢查呢!」女王瞪著眼對我說「最近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低著頭不感正視女王的眼睛小聲的嘀咕「還好啦」
「是嗎」女王大聲的說「你最近大便正常嗎?幾天一次?」
我聽到大便這個詞臉一下就紅了,頭低的更歷害了,肛門也隨之縮緊。撅著嘴說「正常,一天一次」
女王聽了這話嘴角帶著一絲不肖的說「你們這些人從來不說實話,非要等我抓證據以後才老實,好吧你也不用狡辯呢,我給你做一個祥細的檢查一切就都清楚呢,你要明白這也是為你好」
「你還站著發什麼呆?」女王大聲的喝次「還不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是不是要我用剪刀來幫你」
接著她把一個藍色的塑料筐丟在了我面前的婦科診療台上,我知道我的痛苦就要開始呢。我用顫抖著的雙手將手錶和上衣一一放入筐內,就在我剛剛把外褲脫掉放入筐內時,不耐煩的女王一把將我推開並隨手將塑料筐丟在了屋子的一角,「看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逃避檢查?」女王怒斥到。
我被女王這突然的舉動嚇的不知所措,一滴尿液也不受控制的從膀胱里涌了出來,在我黑色的小內褲上泛起了一朵水花。這時女王走到了屋角的一個柜子前拉開其中的一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副白色的醫用乳膠手套,一步一步的逼近我,當她站在我面前時我嚇的差點跪倒,女王用眼睛斜斜的看著我,一隻手慢慢的伸進了醫用乳膠手套里,當她兩手戴上手套後,女王用雙手交替的拉扯著醫用乳膠手套的每根手指,並且十指相互交叉反覆搓揉,隨著白色的醫用手套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動一股濃濃的滑石粉和乳膠混合的怪怪的味道直衝我的鼻腔。
「你最近有沒有喝酒,有沒有抽煙?」女王問到。
「沒有」我十分肯定的回答,「我看你不太老實嘛」女王一邊說一邊用戴著醫用手套的左手使勁的捏開我緊閉的雙唇,她的右手使勁的插入我的口腔用勁的在裡面攪動,她的手指幾乎插進了我的食道,一股難聞的乳膠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瀰漫開來,「把舌頭伸長點」女王用兩根手指夾住我的舌根上下翻動著,當女王扳著我的上下鄂把我的口腔里里外外看了個夠,確實沒有煙酒的味道時她還是不死心,「張著嘴別動」女王一邊說一邊從旁邊的台子上抽出了一跟長長的棉簽,足足有半尺,她不由分說的將棉簽插入了我的嘴裡,我感覺棉簽進入了我的食道在裡面不停的攪動,我難受極了眼淚也不由的流了下來……「哈哈~~你也會流淚?」女王輕蔑的笑道,過了很久(我的感覺)她才將棉簽抽出,放入旁邊的一個試管里,接著她拿出各種長長短短的各式棉簽分別插入我的鼻子,耳朵,採集我的各器官的分泌物。當這一切結束時我已是一頭汗水,可我的痛苦還遠遠沒有結束。
「抬起胳膊」女王用手使勁向上舉起了我的雙臂,她從我的腋下一點點仔仔細細摸索著我的身體,最後那雙戴著醫用手套的手停在了我的兩個乳頭上。「你的乳頭有點發硬看樣子可能有點問題」女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不停的拉扯著我的乳頭。
「嗯~ 是有問題」女王十分肯定的說著,她邊說邊從旁邊的書夾里抽出了一個鋁皮包著的象A4紙一樣大小的文件夾,一邊往上記錄著什麼一邊自言自語的說「看樣子等會兒得用熱療了」。說完她將文件夾順手丟在了旁邊的診療床上,拿起了她一直掛在胸口的聽診器,當冰涼的聽診器接觸我身體的一瞬間我的表皮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聽診器一點一點的往下滑最後越過我的肚臍眼停留在了我的陰莖上,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褲,我還是感到了它的寒氣,「聽聽聲音還是很正常,但還是不能保證它沒有毛病,等會兒還是得做一個詳細的檢查。」接著女王蹲下了身子,用戴著醫用手套的手將我黑色的內褲輕輕的往下拉了拉,使我的陰莖暴露了出來,我感覺她的臉離我的陰莖是那樣的接近,以至於我都能感覺到她鼻子裡唿出的熱氣,再想想剛才因受驚嚇而滲出的一點尿液現在一定還沒幹,我更覺得羞愧了。
女王並沒查覺我的神態,因為這時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我的陰莖上,只見她用一隻手向上提起了我的陰莖,另一隻手捏住了我的陰曩,隨著她手的一張一合一股快感直衝我的腦海,可好景不長,突然她的手掌猛的一合,一陣疼痛由下體迅速蔓延開來,可我疼的要張嘴叫喊的時侯她的手又突然鬆開,於是疼痛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一陣快感,如此反覆使我整個神經都繃緊呢,接著我感覺到那跟略顯冰涼的手指順著我的陰莖一點點向上劃,最後停留在我的龜頭上,突然我感到龜頭一涼,我知道她一定是將我略顯長的包皮給翻開了「哎~~你還是那麼不愛乾淨」女王一邊無奈的說著,一邊用一隻手固定住我的包皮,一邊用另一手從旁邊的手術器械里拿出一個長鑷子從操作台上的一個不鏽鋼的彎盤裡夾了一塊酒精棉球,仔仔細細的將我的龜頭搽洗了一便,接著她又抽出一跟細長的棉簽,在我的尿道口輕輕的按壓著,那種感覺就象有一隻螞蟻在我的尿道口爬,可突然我感到那根棉簽象一條蛇一樣猛然鑽進我的尿道深處,在裡面打了一個轉又迅速抽了出來,「看樣子你的生殖器問題不大」她一邊站起來一邊晃動著手裡的棉簽。
「現在請你轉過身去」我服從的將身體轉了過去,背部沖向了她,突然那隻戴著乳膠手套的手按在了我的背部,另一隻則抓住我的髖部。隨著她兩手的用力我不得不向前彎下了腰,由於失去了重心上半身一下子就趴在了診療台上,整個人成了一個倒L 型。
「別動」隨著她一聲嚴厲的喝斥,我停止了掙扎,乖乖的趴在了診療床上。
看我不再試圖掙扎了,女王鬆開了她的雙手。用一隻手沿著我的頸部一點一點往下按壓著,隨著她的手一點點的下移,我知道糟糕的時侯要來了,果然那隻隔著乳膠手套的手順著我的嵴椎骨一點點滑向了我的雙股之間,我試圖扭動臀部來擺脫那只可能會對我造成傷害的手時。
「啪」隨著一聲脆響我的屁股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別動,再動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又是一聲嚴厲的喝斥,我的屁股再不敢有絲毫的躲閃。「分開你的雙腳」,隨著一聲更加嚴厲的喝斥,我的雙腳被女王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強行的大大的向兩邊踢開。
接著兩指冰涼的手指插進我屁股兩邊內褲的鬆緊帶里,不由分說向下一直拉到了我的膝關節處,我的屁股整個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接著我感到兩隻隔著冰涼的乳膠手套的手分別按在了我兩片臀肉上,並用力向兩邊牽開,我的肛門也暴露在了冰涼的空氣中了,由於冷空氣的刺激我的肛門拚命的向內收縮。可是女王兩隻手的力氣很大,我非但沒有閉合住我的肛門,相反被女王越扯越大,經過幾次無用的努力,我放棄了抵抗,就在女王雙手的作用下,我的肛門就象一條在岸上的瀕死的魚嘴一樣,無力的輕微的一張一和。
女王的聲音又在我後面響起「你真的有定期大便嗎?」我使勁的點著頭,「我看不象,你在截石位11點的放向有一個小痔瘡。」隨著女王的話音我感到一指手指輕輕的掠過我肛門的外口。
「不會的,我有定時排便」由於我的臉壓在診療台上,我的聲音有點含煳不清。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老實回答」女王的聲音明顯有點生氣。正當我猶豫不決的考慮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時,突然一隻沒有經過任何潤滑的冰涼的手指,猛的突破了我肛門的擴約肌深深的插進了我的直腸。女王不顧我的悲唿,一隻手指在我的直腸里上下左右使勁的轉動,攪動著,並且不停的進進出出的抽插著,隨著她的手指不停的一進一出,我的肛門口也被她的手指帶動著,一會隨著手指的進入而凹陷進去,一會又隨著手指的退出而向外凸出著,這姿味真是難受極了,就象大便失禁了,自行在肛門裡進進出出,有點疼同時有點酸酸漲漲的感覺。
終於隨著一聲輕微的只有我才聽的到的「啪」的一響,女王的手指從我的肛門裡完全拔了出來,隨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糞臭味。女王的眉頭鎖緊了,她用一隻手一把抓住了我的頭髮,然後將剛剛才從我肛門內拔出的手指舉到我的鼻子下面,只見白色的乳膠手套上粘滿了一團團黃褐色的大便。我嚇得趕緊閉上了眼睛,「哼~~~~~ 你以為裝死,我就會饒了你嗎?既然你不肯自己打掃乾淨,那就只有我來幫你呢」說著只聽「磁啦」一聲女王使勁的撕下了粘滿了大便的乳膠手套,狠狠的丟進了牆角的垃圾桶里「站起來還趴著幹什麼」隨著女王的一聲斷喝,我赤裸的屁股被女王用重重的高跟鞋狠狠的踢了一腳。
「把褲子脫了躺到診療台上去」我聽到這話艱難的從診療台上抬起上半身,彎腰將褪至膝蓋處的黑色三角褲從腳下脫下扔進牆角的那個藍色的塑料筐里,這時我感到我兩股之間肛門的地方有一塊粘粘的滑滑的東西讓我很難受,我想那一定是剛才女王檢查我的肛門時,手指頭拔出時,從我的直腸內帶出來的大便,這時有點涼嗖嗖的貼在我的肛門口。
診療台有點高,我看到那叉開的托腿架,心裡不禁毛骨聳然,我偷眼瞄了一眼女王,只見她正在把一副新的醫用乳膠手套往手上戴,眼睛瞪著我,嘴角掛著她所特有的冷笑。
沒辦法我只有硬著頭皮,撅著光熘熘的屁股艱難的爬是婦科診療台,我想她一定看到了我肛門口上那黃色的糞便了,我不知道為此我又要招來多大的磨難,我懷著一顆忐忑不安不安的心剛在診療台上躺好,女王便疾步走到床邊,她用勁的用雙手抓住我的髖部使勁的往下一拉,我的屁股便靠在了床尾那個半圓型的洞上,這時她抓住我的一條腿將它重重的方在一側的托腿架上並用一根寬皮帶將它與托腿架緊緊的幫在一起,讓它沒有一絲的活動空間,接著她又如法炮製了我的另一條腿。就這樣我的雙腿被高高的架起,並被最大限度的向兩邊分開,以至於我的髖關節都感到酸痛。現在我的下半身再無隱秘可言,肛門在空氣中微微的張開著,陰莖軟軟的掛在會陰部。
女王用手拍了拍我被綁緊的雙腿,滿意的繞到床的另一側,拿起垂在診療台邊的皮帶將我的腰部與診療台牢牢的固定住,這樣我的臀部也無法做絲毫的掙扎。
接著女王又將我的頭和雙手分別的加以固定,現在我除了眼睛能轉動外(但也只能看到天花板),身體的其餘不分便不能移動分毫。做完這些女王便慢慢的一步一步踱到床尾。我現在雖然看不到女王的表情但我感覺的出她一定在冷笑。
「啪」隨著一聲電源開關的響聲,我感到一股熱流哄烤著我的肛門,我知道女王一定是把正對著我屁股的醫用落地燈打開了,我知道那刺眼的燈光現在一定將我的下半身照的雪亮,連肛門有幾個褶子也一定能數的清清楚楚。
我羞辱的閉上了雙眼。這時女王一定是看到了我肛門口那塊黃色的糞便,可女王並沒有向我想像中那樣大發雷霆,而只是輕輕的說了聲「瞧~ 這孩子有多贓」,便順手拿過來剛剛用過的鑷子和酒精棉球,耐心的將我肛門口的糞便搽試乾淨,雖然酒精臢的有點刺痛但並不難受。於是我便慢慢的放鬆了肛門,肛門口便又成了半開合狀,突然女王猛的將鑷子連同酒精棉球一同深深的送入了我直腸的深處,當我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除了一聲慘烈的哀號,別無它法。酒精在猛烈的刺激著我的直腸粘膜,而女王卻將鑷子停留在我腸子的深處一動也不動,任由我的肛門無助的夾擊著鑷子的手柄。
「怎麼樣痛吧」女王嘲弄的問到,「這可是幫你消毒啊」這時我已經疼的無力回答女王的問話了,她也不需要我回答自顧自的將鑷子和酒精抽出我的直腸,咣當一聲丟入旁邊的月牙型的不鏽鋼盆中。我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試著收了收肛門,感覺除了有點麻木其他還好。這時女王轉身走到了洗手台的邊上從洗手台的下面拿出了一個金屬的小盆也不知往裡倒了些什麼東西,然後用一跟玻璃棒不停的絞動著。由於我的頭部被固定著,所以看不到女王在做什麼,但那金屬與玻璃的碰擊聲,卻清清楚楚的傳進我的耳膜。讓我的心跟著它一跳一跳。女王一邊絞動一邊走到了我的身後並隨手將她的工作椅拉了過來,做在了我高高翹起的兩腿之間。
「你要幹什麼」?我驚恐的問到,「幹什麼,你也不看看你有多髒,我現在要給你備皮,也就是把你下身的這些髒毛全部剃掉。」女王冷笑著回答我。「求求您,千萬別剃我還有女朋友,她要是看見了你要我怎麼辦呀」我用幾乎顫抖的聲音懇求道。
「這好辦,你要是怕她看見不理解,那我明天就去把她也抓來剃個精光,那你門不就很配了嗎?」女王嘲笑道。我知道再求也是沒用,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的承受著。女王看了看盆里的東西已經絞的差不多了,於是拿著玻璃棒在盆邊上撣了撣,順手想放在旁邊的操作台上,可操作台上已放滿了醫療器械實在是放不下了。於是她便向我說道:「你得替我把這個玻璃棒拿一會。」
我心裡很奇怪,我的雙手都被她綁著我怎麼幫她拿?但我又不敢拒絕只能輕輕的「嗯」了一聲。我正等著女王幫我鬆開一隻手好幫她拿玻璃棒的時侯,突然感覺到肛門一涼,一個細細的東西插進了我的直腸,它一直往裡,鑽進去了快有一尺多長,才停止,我明白了這就是那根玻璃棒。只聽女王的聲音從我兩腿之間傳來「給我夾住了,要是掉下來打碎了,我就把你給閹了」。
聽了這話我趕緊使勁的夾住了肛門深怕玻璃棒從我的腸子裡滑出來。女王拿過一把刷子將盆子裡的泡沫塗滿了我的陰部,特別是肛門的地方,她用毛刷沿著插在我肛門裡的玻璃棒一點一點仔細的塗著,毛刷在我的肛門的肛門周圍來回的動著,那種痒痒的感覺讓我的肛們不由得一縮一縮,於是插在我直腸里的那根玻璃棒也隨著我肛門的收縮而一動一動的。「別動啊」隨著女王的喝斥聲,我感到一片冰冷的刀片緊緊的帖在了我陰莖的根部。隨著刀片的遊走,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突然在靠近我陰囊的地方傳來一陣巨痛,我知道一定是女王在剃毛的時後將我的皮膚劃破了,但糟糕的是由於疼痛分散了我的注意力,肛門也隨之一松,插在我直腸里的那根玻璃棒便向外滑去,嚇的我趕緊又用力夾住。
不知道是刀子不好還是女王的技術不到家,我的下體被女王割好幾個口子,於是那根玻璃棒也向外逃了好及次,最後我明縣的感到留在我直腸里的部分,不過只有及厘米了,於是我更加拚命的夾緊這最後的希望。終於女王放下了剃刀,用一塊溫熱的毛巾將我陰部多餘的泡沫擦了個乾淨。同時也把插在我肛門裡,現在已變的有些溫暖的玻璃棒拔了出來。
接著我聽見女王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身邊她用戴著醫用手套的手在我的下腹部輕揉的撫摸著,這讓我感到了無比的舒服。女王的手慢慢的移到了我肚臍下三寸的位置,正當我被這種溫柔的手法所淘醉的時侯,女王卻突然用盡全力往下一按,一下尿液就從我的陰莖里流了出來,將我臀部下墊著的白床單也打濕了。
女王伸出手一把將我剛剛被剃光陰毛略顯單薄的陰莖死死的抓在手上怒吼道:
「看樣子我的幫你學會如何控制自己的小便。」說完她便鬆開了手轉身走向了操作台。隨著一陣吱吱的響聲,女王將操作台推到了我的身前,她用手輕輕將蓋在第一層上面的沙布揭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塊四四方方的淡蘭色的棉布,明顯看的出這快布已經使用過很多次了,它的邊上已經有些脫線了,在這塊布的正中有一個杯口大的圓洞,它的周圍滿是一些黃褐色的斑跡,也不知女王在我之前已給多少人用過了,看著這塊布就有點反胃。
女王將布蓋在我的下半身,那個圓洞正對著我的陰莖。然後女王用一把鑷子從操作台上的一個小的不鏽鋼的彎盆中夾出了一根一尺多長只有小手指一半粗細一頭是圓的一頭有兩個分叉的淡黃色的橡膠管子來。
女王用一隻手夾著這根管子不停的在我的眼前晃動,另一手從鋪在我身上的那塊布中的圓孔中將我的陰莖掏了出來,並輕柔的上下套弄著。
我雖然明知她沒安什麼好心,但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受得了這個,雖然我強忍著想不讓自己興奮,可是我的小弟弟這時已完全不聽我的了,隨著女王手指的運動它變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硬。女王顯然也已發現了這一點,她停止了套弄,轉身將手中的橡膠管子在一個廣口瓶子裡蘸了一點類似油的液體(液體石蠟一種醫用潤滑劑)。
接著她用一隻手輕輕的將我的包皮翻開,並稍稍用力將陰莖向我肚皮的方向,壓成了45度角。然後用橡膠管子的圓頭在我的尿道口輕輕的劃弄。隨著我的一聲驚唿,橡膠管已經通過了我的尿道口插進了我的尿道,我被牢牢束縛的雙手無助的抓撓著,帶著哭音的求饒聲現的那麼蒼白。然而這一切都未能阻止住那根橡膠管緩慢而又堅決的向我尿道深處的挺進。
我明顯的感到那根管子已經抵在了我陰莖的根部,這時女王停止了向里插動,她將我的陰莖向著大腿的方向扳成了水平。就在我以為痛苦已經過去的時後侯,隨著女王的手猛然的一用勁,一陣劇烈的刺痛後,我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那跟管子流出了我的體外,我知道那是我的尿被不受控制的導出了我的體外,嘩嘩的流進了女王放在我翹著的兩腿之間的一個彎盆中。看著我的尿液已經流的差不多了,女王便用一個夾子,夾住了橡膠管的一頭,接著她又用一個小的注射器從旁邊的一個小瓶子裡抽了大約兩毫升左右的生理鹽水,從橡膠管的分叉處注了進去,隨後她用手試著拉拉橡膠管,確認它已牢牢的卡在了我的膀胱里,她才笑著用手拍了拍我那光禿禿的小弟弟道:「這才聽話嘛」!
接著我便聽到了一陣開關玻璃櫃的聲音,女王從玻璃櫃中取出了那個銀光閃閃的巨大金屬注射器。女王用那個金屬注射器的尖順著我的胸口慢慢的一直劃向我的陰莖,一股寒氣從胸口一直延續到了我的龜頭。這時女王取來一瓶生理鹽水足有1000cc,只見女王不慌不忙的用金屬注射器吸滿了生理鹽水,她騰出一隻手拿起了那插在我陰莖里的導尿管的一頭將金屬注射器頭部往導尿管的開口處套去,由於金屬注射器頭部較粗所以女王只有左右旋轉著才插的進,但由於導尿管插進我膀胱的地方有一個膨脹的氣囊緊緊的卡在我的膀胱上,所以沒當女王的手動一下,就讓我疼痛異常。
女王終於還是將導尿管套在了金屬注射器頭上,她鬆開了夾在導尿管上的夾子慢慢的推動注射器的推桿,我只感覺一股冰冷的液體順著導尿管一直流進我身體的深處。就這樣經過反覆多次女王終於將1000cc的液體全部注入了我的膀胱,然後再次用夾子夾住導尿管的進口抽出注射器。這時我的小腹已微微隆起,整個腹部象結了一團冰,1000cc的液體在我的膀胱內左衝右突尋找著出口,可我唯一的出口卻被女王用夾子死死的夾住了,我的腹內有如針刺一樣的漲痛,我現在恨不得有人拿把刀將我的肚子剖開好減輕我腹內的壓力。
我已顧不得什麼尊嚴了大聲的哀求著女王將我腹內的液體抽出,可換來的只是女王的幾聲冷笑和怒罵:「這你就受不了呢?,後面還有你受得了,你即然來了不好好治治你那就是我的罪過。」女王邊說邊從牆角推過來一個一人多高的架子,架子上掛著一個金屬的桶,桶的下面連著一根白色的橡膠管,管子的一頭連著一個半尺長,趕麵杖粗細的一個圓柱形的黑色的頭子。
我雖然看不見桶里裝的是什麼,但聽的出裡面有液體晃動的聲音。女王用手將垂掛在我會陰部的導尿管和我的陰莖用一塊橡皮膠粘在了我的小腹部。接著她便把那可怕的黑色的頭子旋轉著擰進我的肛門。還沒等我腫脹的肛門適應過來,一股冰涼的水流就強行灌進了直腸的深處。膀胱和直腸里兩股水流相互衝撞著,相互擠壓著,我就感覺我的整個腹部就要暴炸了,我使勁掙扎著晃動著,但除了我的臀部能稍微動動外,其餘都是徒勞。我的哀叫充滿了整個小診所,也許是被我的叫聲吵煩了,女醫生使勁的捏了捏一個連著插在我肛門裡那個黑色頭子上的一個充氣囊,於是那個頭子劇烈的彭漲,將我的肛門堵的嚴嚴實實。
隨後女王脫下手套丟進了垃圾簍里,將門一關走出了診所,任憑我一個人在裡面大唿小叫。我的唿喊絲毫沒給我的痛苦帶來一點點的減輕,我只能聽憑灌腸桶里的水,一點點的全部流進我的體內。大約十分種左右我感到,已經沒水再流進我的直腸呢,我知道桶里的水已經全部進入到了我的身體里。雖然我漲得象藍球的肚子依然疼痛難忍,但我已沒有力氣喊叫了。
現在整個診所縣得特別的安靜,除了我沉重的唿吸聲,就只有我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著。陰莖和肛門的被堵將我的排瀉的希望全部檔了回來,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女王快點回來,那怕是帶來更大的災難。時間仿佛象要凝固了,我豎著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
終於我聽到了門外熟悉的高根鞋的聲音,不對!警覺得感到還有另一個人,跟著女王一起來了。果然隨著大門的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隨著女王走進了診所。
她的手裡還托著一個不鏽鋼的盤子,盤子上整齊的疊放著深藍色的手術用的袍子。只聽女王對著那個小女生說到:「小雯啊,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病人,我等會要給他做個小手術,不的不請你來幫個忙。」隨著女王的手指小雯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我叉開雙腿赤裸裸的身體。但現在由於肚內漲滿的液體的作祟,我已沒有任何的羞恥感,我大聲的哀求女王讓我排瀉。
女王不肖的訓斥到:「急什麼,我們總得準備準備吧」!接著女王脫下了白色的醫生袍將藍色的手術衣穿在了身上:「小雯你也把衣服換了吧。」隨著女王的話聲,小雯才象猛然驚醒,將眼光從我大腿的跟部收回。小雯慢慢的將上身穿的一件粉紅的小緊身衣脫掉,一對不大,但很挺拔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也一動一動的極是誘人。就在小雯脫那條繃得緊緊的牛仔褲時,好象拉練卡住了怎麼也解不開,女王看見了便轉身蹲下,將小雯牛仔褲上的拉練輕輕解開,並順手一把將她的褲子從腰部一直拉到了膝蓋處,她站起身來,輕輕的拍拍小雯平坦的白色的腹部調笑道:「你保養的不錯嘛,等有空了我也給你做個詳細的檢查。」
小雯的臉羞得通紅,她快速的將牛仔褲脫掉,拿過一件藍色的手術長袍穿在身上,然後戴上一頂同樣是藍色的手術帽,並把長長的秀髮全部掖進了帽子裡,最後一個藍色的一次性醫用口罩將她一臉的羞澀全部蓋住。同時女王也穿戴整齊,一陣聲響過後,她兩都帶上了醫用乳膠手套,現在她們就象兩個妖艷的魔鬼,四隻露在口罩外的眼睛死死盯著我被燈光照的雪亮的下半身。
一切準備就緒女王將那個扁扁的白色塘瓷便盆,塞在了我屁股下的圓洞上,然後她和小雯一人抓著我的陰莖一人抓著插入我肛門內的那個堵頭,幾乎同時她們拔出了那個肛門塞,鬆開了導尿管的夾子,於是兩股黃色的帶著腥臭的液體急不可耐的奔涌著叮叮咚咚的落進了屁股下面的便盆里。隨著最後肛門裡「噗,噗,噗」的幾聲屁聲,我的身體一下的輕鬆了,這時羞恥感重又回到我的身上,聞著滿屋子的糞臭味,想起剛才當著兩人排瀉的狼狽情景,我羞得無地自容。小雯這時輕輕的拿起一快醫用沙布輕柔的將我被糞便污染的肛門擦洗乾淨,這讓我更加羞愧。「好了,小雯對他那麼客氣幹嘛?」隨著女王的叫聲,一隻粗魯的手一把將插在我尿道里的導尿管拔了出來,隨著導尿管的拔出,幾滴尿液和一絲血跡也湧出了我的尿道滴在了我身下白色的床單上。
女王和小雯手腳麻利的將我身上的束縛解開。「下來」隨著女王的一聲斷喝,我被迫挪動著被女王折磨的相當虛弱的身體艱難得來到地面。把這個穿上,女王丟過來一件白色的大褲衩,這褲衩很舊有一股很難聞的味道,褲衩上污跡斑斑,似乎還有血跡在上面,在褲衩的反面有一個巴掌大的圓圓的洞,在洞的邊上也有一些褐色的污跡,好象是沒洗乾淨的大便和血的混合物。我正在猶豫,女王飛起一腳踢在了我的陰莖上,我兩眼一黑差點摔倒。還是小雯趕過來一把將我扶住,沒辦法我只的將這條不知多少人穿過的骯髒的內褲穿上,「上床躺好」。隨著女王的唿聲,小雯扶住我的雙腳將我搬上了婦科手術台。
小雯幫助我躺好後,又同樣的將我的雙腳固定在兩邊的支架上。看著她忙碌的將我的頭雙手和腰一一固定,我不知該謝她還是恨她。在綁好我之後小雯又來到了我叉開的兩腳之間,用雙手將我內褲上那個洞的位置調了調,使她正對著我的肛門。看她熟練成度,我知道她決對不只一次的幫女王做過工作。
小雯在做著準備工作工作的時侯,女王一直在操作台前將一些寒光閃閃的手術器械叮噹作響的裝入一個小彎盤內,看到小雯已將我準備的差不多了,女王便回到了我的身後,坐在了我雙腿之間的凳子上,她用手使勁將托起我雙腿的支架向兩邊分開,我的腿這時幾乎被分成了一字形。
然後是同樣的酒精同樣的刺激,女王又將我的肛門裡里外外的消毒了一遍,消毒完了女王丟掉了酒精棉球,將戴著手套的手指插進了我的肛門,在裡面來來回回的轉動著,先是一指手指,接著兩指,再後來她將另一隻手的兩指也插進了我的肛門,用力向兩邊無情的拉扯著我的肛門,我疼的臉都變了型,正當我忍痛不住想要唿喊的時侯,那個看似溫柔的小雯卻用一快沙布緊緊的捂在我的嘴上。
女王看看我原本還有些緊的肛門已被她的雙手擴張的無力閉合了才滿意的抽出手指,隨著一聲金屬的響動,女王從彎盤裡拿出了一個巨大的亮閃閃的肛門窺鏡,冰冷的鏡身隨著女王的用力,無情的插入了我的直腸里,肛門窺鏡在我的直腸內轉動了一個方向。
隨著女王擰動肛門窺鏡上的螺絲,它的兩個葉片,緊緊的抵著我的直腸壁向兩邊無情的擴張開來,我的直腸被完全打開,紅色的內壁完全暴露在女王的眼前。
女王又用一個長柄鑷子夾起一個棉球將我直腸深處,未完全排乾淨的大便擦拭乾凈,女王這時喊來小雯讓她用手抵在肛門鏡的手柄上以免被我肛門的胬動擠出體外,她自己站起身來將穿在身上的那條黑色的網狀連褲襪脫了下來,她將絲襪在我的臉上來回的拂動,一股酸臭的味道直衝我的鼻腔,看我閉著眼一付厭惡的表情,女王生氣呢。
她用帶著手套的手使勁的捏開我的嘴巴,將絲襪強行向我的嘴裡塞去,絲襪塞的很深幾乎塞進了我的咽喉,我的喂內一陣翻動,幾次差點嘔吐出來,可都被絲襪堵了回去,面對如此的境地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求饒,女王好象看懂了我的眼神,這才將絲襪從我的口裡取出。我試著合了合嘴感覺上下鄂就象脫臼了一樣。
女王這時拿著那條粘滿我口水的連褲襪又回到了我分開的雙腿之間的凳子上坐好,用那把長柄鑷子夾住連褲襪的一頭,狠狠的從我被肛門鏡打開的直腸里塞進了我的肚子裡,然後她不停的一點一點將連褲襪幾乎全部塞進我的肚子內,我的肚子被漲的極度難受,看到連褲襪幾乎只剩下一個頭露在我的肛門外時,女王擰鬆了肛門窺鏡的螺絲將這個無情的鐵傢伙,從我的腸子裡抽了出來,這時絲襪卻滿滿的塞在我的腸子裡,由於女王的連褲襪是棉製的,它在我的腸子裡不停的吸收水份,並迅速的膨脹,幾乎占據了我腸子的每一個角落。我感覺腸子裡的水份都要被絲襪吸乾了。
女王這時抓起了絲襪露在肛門外的一頭,輕輕的搖動著,滿滿的往外抽動,由於絲襪占據了我整個的腸腔,也緊緊的抵著我的前列腺,所以女王每抽出一點,絲襪便強烈的磨擦著我的前列腺。所以本該很痛苦的我,陰莖卻高高的聳立起來,讓我即興奮又痛苦,突然女王猛然使勁,抽出了在我體內將近一米多長的連褲襪,我的痛恨一下到了極點,感覺自己的腸子仿佛都被全部抽出了體外,可就在這痛苦的頂峰,我的陰莖卻象石油噴發一樣,將我體內的精子全部噴射在了那條開檔的內褲上。
女王將手裡那條粘滿我腸子黏液和血跡的連褲襪丟進了污物桶內,然後站起身和小雯一起解開了我身上所有的皮帶,她顯得很疲憊和小雯一塊那雙粘滿污物的乳膠手套,脫下了手術醫,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你記得下次定期來檢查身體,還有今天千萬不要吃飯,免得糞便感染了傷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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