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遇安大娘,幼童識虐

明末,大將袁崇煥被女真族設計所殺,其子袁承志年幼為袁崇煥舊部山宗保護,袁承志誓報父仇,但山宗無人堪為其師,華山未入門弟子崔秋山雖然傳給袁承志一套伏虎拳,但是突遇強敵襲擊,崔秋山拚死保護袁承志脫離險境,卻身中劇毒,性命難保。幸遇一武功高強的啞巴救出危難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帶二人來到山中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徑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身材曲線玲瓏,苗條修長的少婦。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啞巴咧嘴傻笑,笑中頗為曖昧。那少婦臉上一紅,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隻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熘熘的轉動,甚是靈活。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什麼名字?怎麼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那少婦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後才向袁承志一笑,說道:「不妨事了。」打手勢叫啞巴把崔秋山抱入內堂休息。那少婦收拾藥箱,對袁承志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裡。」袁承志點點頭。安大娘隨即下廚做面。袁承志吃過後,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援不住,便伏在桌上睡著了半夜,袁承志尿急醒來,發現自己已經睡在床上。他起身來到屋外,卻聽的隔壁茅屋傳來女子輕微的呻吟聲。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過去看個究竟,待到透過茅屋的門縫向內一看,不由頓時面紅耳赤:安嬸嬸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一雙玉腕被反綁在一起一根麻繩穿過安嬸嬸反綁在背後的手腕,將安嬸嬸倒吊在房樑上。啞巴也是赤身美麗,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著她。安嬸嬸的嘴上咬著一根木棍,木棍兩端各有一個鐵環。分別有麻繩穿過,綁在安嬸嬸的腦後。呻吟聲就是透過木棍傳出,但是安嬸嬸的臉上卻不見痛楚之色,反有滿足之意。袁承志雖然年幼,卻頗有俠義之心,當下就想衝進屋去。但轉念一想啞巴乃是俠義之人,該不會做如此不恥之事,其中必有原因而且真的是啞巴在做無恥勾當,即使自己衝進去,也不是啞巴的對手袁承志在山宗庇護下,終日受那些將領們謀定而動的薰陶,做事自然比同齡兒童老成。於是袁承志強抑心頭狂跳,繼續觀看下去。這才注意到:安嬸嬸全身肌膚潔白如玉,雖然已經生有一女,身上毫無贅肉,一雙玉乳豐實,乳頭顏色粉紅誘人。臀部略豐。此刻安嬸嬸的一頭烏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見嬌艷,與來時袁承志見到的端莊、大方又有不同。啞巴鞭打了一陣,停下手來。解下了安嬸嬸嘴上的木棍。安嬸嬸嬌喘一陣後,用滿足的聲音說道:「看不出你還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處。」啞巴咧嘴傻傻憨笑,愛惜的摸著安嬸嬸身上剛剛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親吻上去。安嬸嬸嘻嘻笑出聲來:「你的鬍子弄得人家好癢!」袁承志此刻終於明白:啞巴和安嬸嬸是自願的。他自然不懂兩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覺得該走了,但是強烈的好奇心卻把他留在原地。此刻,啞巴已經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嬸嬸面前,兩條粗腿把安嬸嬸的身體擋住,伸出粗大的手,撥開遮住安嬸嬸秀美面龐的頭髮,安嬸嬸唿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嫵媚。她張開紅紅的櫻唇把啞巴下邊挺立許久雄體深深地含了進去……袁承志伏身悄悄離開。回到住處,他才發現:自己下面早已起了變化。他躺在床上,眼前儘是安嬸嬸潔白如玉的身體和含羞帶嗔的面目,幾經翻轉,終於睡去。***********************************

次晨醒來,小慧帶袁承志去洗漱完畢,去見安嬸嬸。看到安嬸嬸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邊,一雙美目含笑看著袁承志袁承志一見安嬸嬸,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陣臉熱心跳。但是他不善言辭,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幸好安嬸嬸先開了口:「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嗎?」袁承志慚愧地「嗯」了一聲。安嬸嬸微微一笑「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啞巴帶走了,你暫時住在我這,崔叔叔的傷好了,就來看你。」袁承志心裡有鬼,不敢多說。嘴上唯唯。安大娘心中納悶:這孩子怎麼不像崔秋山所說機靈過人,倒像個木頭當下也不多說,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每日自行練武。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山宗的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如何在行。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嬸嬸,都要努力擺脫安嬸嬸玉體反吊,纖毫畢現的樣子,眼光頗不自然。一連幾日,安大娘終於看出端倪。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獨身來到袁承志的住處。袁承志正要熄燈安息,見安嬸嬸獨自進來,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亂中,卻讓被單牽扯,又倒在床上。安大娘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坐在床邊,柔聲問到:「孩子,別起來了。在這兒住著有什麼不習慣的嗎?」袁承志不敢看安嬸嬸,慌忙回答:「好,很好……」他不明安嬸嬸的來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安大娘心中頗覺奇怪: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沒事,怎麼一見我如此無情「孩子,你到底是怎麼了?」「安嬸嬸,我……我沒事。」袁承志小臉通紅,他不安地抬起頭,恰好看到安嬸嬸胸前突起,頓時想起安嬸嬸如玉雙乳,粉紅的乳頭,他的臉更紅了,眼睛卻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掃來掃去。安大娘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自己並沒有什麼不得體之處,心中不解「你這是怎麼了,孩子?」袁承志依然沉浸在想像當中,喃喃道:「安嬸嬸,你真好看。」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聽一個男童稱讚還是第一次。安大娘心中竊喜,忍不住問道:「嬸嬸那兒好看啊?」袁承志不假思索:「奶子和乳頭……」「啪」不等袁承志說完,就挨了一個耳光。安大娘又氣又羞,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紀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話來調戲她。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將袁承志立斃掌下。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頓覺不妙,但是一時又無言以對,捂著小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這一哭,讓安大娘心中勐醒:他還是個小孩子,怎麼會調戲自己,莫非……於是她儘量定下心,平靜地問道:「孩子,你、你怎麼……知道的?」她本想問:「你怎麼知道嬸嬸那兩處好看呢?」但此話怎麼說的出口。但是此刻這等事情又怎能不問清楚。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還是羞紅了俏臉。袁承志不擅說謊,一邊哭,一邊膽怯地答道:「我、我、我看見的。」安大娘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她顧不得害羞,急忙追問:「什麼時候?」「我來這的第一個晚上。」安大娘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袁承只一見她就不自然,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和啞巴的舉動竟被袁承志看去。「你為什麼要去看?」「我起夜……」於是袁承志將那晚前後經過都說了。安大娘心裡稍安。暗罵啞巴猴急,不肯聽自己的去點了袁承志的穴道事已至此,只能設法補救。於是柔聲對袁承志道:「孩子,不怪你。啞巴叔叔在幫助嬸嬸練一種特殊的功夫,必須如此。」袁承志見安嬸嬸不生氣了,又如此一說,方才安下心來,也就不再哭了。安大娘歉然地輕撫袁承志左臉,蚊聲說道:「嬸嬸對不住你,不過此事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對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好嗎?」語氣如同懇求。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護下,從來沒有人給他講過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奧妙,聽得安嬸嬸如此說,不由心中釋然。當即承諾:絕不對他人提及。安嬸嬸似鬆了一口氣,再次提醒袁承志道:「萬不可對他人提起,特別不能讓小慧妹妹知道。」袁承志不解地看著安嬸嬸,茫然地答應了。安大娘心神稍定:「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嬸嬸走了。」說完,就要起身離去。袁承志突然問道:「嬸嬸,我能幫你練那功夫嗎?」安大娘玉面盡紅,看這袁承志一臉真誠,眸子裡一片期待的樣子,心中一動,隨即心中暗笑:「總不成讓一個十歲男童……」當下說:「好孩子,你還小,長大以後……」又覺此話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無地自容,於是急忙說:「快睡吧,孩子。」急忙起身離去。留下不明就裡的袁承志不提。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脫衣就寢,但那裡睡得著。與袁承志一番對話,早已令她旖念暗生。她猶豫再三,終於忍不住起身,點了身邊女兒的睡穴,又來到袁承志的房中。袁承志雖然熄了燈,卻還沒有睡著,他呆呆地看著窗前的月光,還在思量:啞巴和安嬸嬸練的是什麼功夫,要裸衣相對?正在胡思亂想間,屋內無聲進來一人,潛近床邊。不等袁承志開口,來人忙”噓”一聲:「孩子,是我。」袁承志聽出是安嬸嬸,心中不知是驚是喜,雖然他不明白安嬸嬸為什麼會去而復反,卻也知道,並非前來閒談。安嬸嬸坐在袁承志床邊,玉手撫在袁承志的臉上,自己卻臉頰發燙,芳心鹿撞。片刻後,才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問道:「承志,願意幫助嬸嬸練功嗎?」袁承志自然願意,於是按照安嬸嬸的交代,袁承志開始助其練功。首先脫掉安嬸嬸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絲不剩。袁承志年幼,無法爬上房梁,這吊也只好勉了。袁承志突發奇想,他問過安嬸嬸後,就把安嬸嬸手腳解開,把安嬸嬸按倒在他平時讀書的方桌上,把安嬸嬸手腳用麻繩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繩連在一起安嬸嬸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緊。有幾次安嬸嬸疼的叫出聲來,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嬸嬸連說不妨,愈緊愈好。於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顧忌,使出全力。好不容易綁好,這才按照安嬸嬸的吩咐,給嬸嬸兩片櫻唇中間,綁上木棒。然後就拿起嬸嬸帶來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氣,沒命的朝嬸嬸的如玉肌膚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軟筋麻。這回安大娘可吃盡了苦頭,她原本以為袁承志不過十歲幼童,力氣不夠。所以告訴袁承志:一定要用盡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動為止。但是袁承志自幼習武,力氣早就超過普通男童,開始安大娘還挺得主,才過一半,就已經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難當,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只得拚命發出呻吟,以期袁承志聽到停手。但卻忘了她曾交待:「嬸嬸越是叫疼,工夫便進境越快。」所以她越是大聲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終於疼痛難忍,淚水順美目滾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淚兀自不停。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嬸嬸口中木棒,這才看到安嬸嬸淚流滿面。不由大驚。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過了半晌,才幽幽地說道:「承志,你快把嬸嬸打死了。」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嬸嬸吩咐我這樣做的嗎?安大娘暗自嘆息,袁承志一個十歲孩童,懂得什麼。心中不由幽怨頓生,本待令袁承志解開自己手腳,卻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時俯身,用他柔軟的小舌頭,舔試安嬸嬸身上的鞭痕,讓安大娘好不舒服。安大娘本欲詢問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轉念一想,他曾偷看啞巴與自己「練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很快,袁承志就連摸帶舔在安嬸嬸的一雙玉乳之上,安嬸嬸的身體一陣顫抖袁承志以為又弄疼了安嬸嬸,急忙縮手停舌。卻聽安嬸嬸說:「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袁承志這才繼續用手抓住安嬸嬸的雙乳,一面用力抓著,一面不停地舔著安嬸嬸的乳頭。他這才發現:嬸嬸的乳頭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頗有彈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嬸嬸」「嗯……」安大娘聲音似非常舒服。「你的、你的這個摸著真好玩。」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別的說辭「那你就多玩一會吧。」安大娘說完,臉如火燒。幸喜屋內光線不明,不曾讓袁承志看到。其實袁承志畢竟還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會明白什麼。隨著袁承志的把玩、親吻安大娘雙乳的節奏,她的櫻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袁承志才戀戀不捨地從安大娘身上爬下來,解開了把安大娘反綁在桌子上的麻繩。安大娘讓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繩再次雙臂反剪,五花大綁。這才讓袁承志坐在床邊,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頭將袁承志那雖然細小,但也筆挺多時的雄體含入櫻唇之間。不停地用粉舌舔試,袁承志覺得舒服之極,忍不住學著啞巴樣子,用小手摸在安嬸嬸如絲如緞的長髮上。良久,袁承志覺得丹田一股熱氣湧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覺,他本能的用雙手抱住安嬸嬸的頭,下體用力抵住安嬸嬸的臉。從未有過的暢快之感傳遍全身,但下體卻什麼也沒有放出。他也變得氣喘起來,著實痛快。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齡還小,不到能人事之際,但是也十分滿足袁承志年齡雖小,卻不乏男人陽剛,而且還略知憐香惜玉,當真難得於是站起身來,挨著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臉上吻了一下,說:「承志,以後私下裡,叫我姐姐好嗎?」儘是相求口吻,袁承志當下同意了安大娘大喜:「好弟弟,摟著姐姐躺下好嗎?」袁承志把五花大綁的嬸嬸緊緊摟住,兩人躺下。袁承志的右手委實不老實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安大娘心中暗笑:原來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歡女人的這裡。袁承志終究是小孩,不知不覺,沉沉睡去,直到天明。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時,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開綁繩,便起身離去不一會,自有小慧過來招唿他。從此每隔幾日,安大娘自來求袁承志綁她練功,兩人便姐弟相稱。袁承志經常突發奇想,變著花樣幫助安姐姐練功。每次他提出的新鮮花樣,安姐姐從不反對,反而非常順從。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樹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結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綁在樹上,扯光衣服,結結實實地鞭打一頓。不過這次袁承志沒有給安姐姐嘴綁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褲扯爛,塞進姐姐嘴裡……小慧發現母親好像特別依從袁哥哥,但聽母親說:袁哥哥從小沒有父母,應該好好關心他。小慧終究是孩子,再說她也喜歡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許多。就這樣,如此過了十多天。第二回怒殺鷹犬,母女脫險

這一日,袁承志練功完畢,準備回屋。忽然看到一隻野兔從面前竄過,於是他心中一動: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嘗嘗所以拾起一塊石頭,追了下去。追出老遠,才投石擊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著野兔興沖沖地奔回茅屋。來到屋前,卻不見小慧母女。他正要出聲招唿,忽覺不對: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嬸嬸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小慧平時所用長劍也扔在一邊。可見有事發生。他頓時警覺,在山宗多年,養成了袁承志遇事沉著的習慣,他天資聰明,此刻立即體現出來。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長劍,躡手躡腳走近茅屋。恰好茅屋中傳來一個陌生男人聲音:「小丫頭,你要不聽話我就殺了你媽媽!」袁承志一驚,急忙伏身,緩緩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窗戶沒有關,他順著窗戶向內望去,不由地頓時血脈賁張:安嬸嬸又是一絲不掛,手腳反縛。一根麻繩使安嬸嬸玉體俯地懸空,嘴裡含著一個身著灰衣的男人的雄體此人後背斜對著門戶,嘴裡嗯呀不停。安嬸嬸嘴邊還掛著些許白色液體,一雙美目流著屈辱的淚水。小慧妹妹滿面恐懼地站在安嬸嬸身後,一邊哭,一邊抓住安嬸嬸被迫分開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著安嬸嬸下體。這難道又是安嬸嬸在練功嗎?袁承志暗忖:安嬸嬸不是說練功之事不能讓小慧知道,怎麼……袁承志腦子一片混亂。突然,一個淫褻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賤貨,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來你不寂寞呀。我又硬了,嘿嘿……」袁承志不知道此人來歷,但僅僅憑此就可以斷定這不是好人,即然安嬸嬸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說自己了。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時機。原來,此人來自錦衣衛,名叫胡老三。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屬,覬覦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礙於同僚面子,始終不敢有所行動。此次啞巴為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殺了幾個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十幾天的明查暗訪,終於給他找到了此地。他好大喜功,沒有告訴任何人,獨自一人闖了過來。其實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卻被他先制伏了小慧,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在袁承志趕回之前,他已經在安大娘嘴裡射了一回,並逼著安大娘吞咽下去安大娘儘管羞怒難當,但是經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脅,只好忍辱吞下胡老三一邊以小慧作為要脅,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種種侮辱,同時,還不停地用污言穢語羞辱安大娘。安大娘為了保全女兒,不僅要忍受胡老三對她肉體上的侮辱,還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說出比肉體上侮辱還要令人屈辱的話。現在,胡老三又開口了:「賤貨,又要讓大爺我教你不成?嘿嘿?」淫褻的成分不問可知。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體,含淚顫聲道:「胡大爺,求你可憐我,成全了我吧……」說完,已經淚流滿面。胡老三對安大娘話不滿意:「嘿嘿,賤貨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對不住了!」說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邊,惡狠狠地抽了下去。小慧的慘叫聲、哭聲立刻傳來。安大娘立刻哭叫道:「住手,胡大爺,求你停手。我聽話就是……啊!」

胡老三輪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聲來。「賤貨!」胡老三罵道:「說呀!」安大娘的臉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淚水泉涌。顫抖著說道:「胡大爺,上、上了我這個賤貨吧……」說到這裡,已泣不成聲。「既然你這麼求我,我就成全了你這個賤貨吧。」胡老三得意地推動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腳反縛的玉體,讓安大娘面對依舊哭泣的女兒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堅實的玉腿,挺著自己剛剛硬起來下體,插進安大娘的體內。安大娘銀牙緊咬,屈辱的淚水再次泉涌。但是隨著胡老三抽插,她的體內也漸漸有了變化:她的唿吸變得粗重起來,心跳越來越快,不知不覺中,她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發出的滿足地呻吟聲。這才發現就是自己。她當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但是身體偏偏不爭氣,她的玉體竟然顫抖起來,呻吟聲再次衝出櫻唇胡老三一邊不停用力抽插著,一邊冷笑道:「嘿嘿,賤貨,當真是賤貨。」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來。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際,忽然覺得背後寒風襲來,他大驚失色,沒有料到會有人暗算於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盡出全力,胡老三哪裡躲得開,只聽嚓地一聲,一柄長劍透體而過,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啷倒地而亡同時小慧哭叫道:「袁哥哥,你可來了。」安大娘想到自己的醜態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暈過去,人事不醒。袁承志和小慧大驚,以為安大娘已經去世,兩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抬到床上。用被單將安大娘裸露的玉體遮蓋,這才放聲大哭。沒有多久,安大娘緩緩醒來,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見胡老三的裸屍,羞憤交加,上前抽出屍體上的長劍,向胡老三的屍體沒頭沒腦地亂噼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屍體剁的稀爛,方才停手。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屍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細說當天晚上,啞巴下山,比划著告訴安大娘:自己要帶袁承志回山。安大娘大喜之餘,拉著袁承志,走到內室,並排坐在床沿上,說道:「承志,我一見你就很喜歡,就當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顧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遠忘不了你。今晚我要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你跟著啞伯伯去。」袁承志道:「不,我和你一起去。」安大娘微笑道:「我也捨不得你啊。我要啞伯伯帶你到一個人那裡。他是你崔叔叔的記名師父。你崔叔叔只跟他學了兩個月武藝,就這般了得。這位老前輩的武功天下無雙,我要你去跟他學。」袁承志聽得悠然神往。安大娘道:「他平生只收過兩個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不過你資質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歡。啞伯伯是他僕人,我請他帶你去求他。你好好去吧。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啞伯伯會把你送回到我這裡。」袁承志點點頭。安大娘又叮囑道:「這位老前輩脾氣很古怪,你不聽話,他固然不喜歡,太聽話了,他又嫌你太笨,沒骨氣,只好碰你的緣法吧。」從腕上脫下一隻金絲鐲子來,給他戴在臂上,輕輕一捏,金絲鐲子已經收小,不再落下,含淚笑道:「等你武功學好,成為大孩子時,別忘記安嬸嬸和小慧妹子!」袁承志道:「我永遠不會忘記。要是那位老前輩肯收我,安嬸嬸你有空時,就帶小慧妹妹來瞧瞧我。」安大娘眼圈一紅,說道:「好的,我會時時記著你。」

安大娘寫了一封信,交給啞巴轉呈他主人。四人出門,分道鴦e。袁承志與安大娘及小慧雖然相處並無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極為親切,昨日還是袁承志將她們從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別時均感戀戀不捨。特別是安大娘,與袁承志數度「練功」,更是難捨難分。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輩收為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兒女情,和袁承志、啞巴分道揚鑣而去,袁承志卻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練功時用過的皮鞭。第三回華山學藝,巧得寶圖袁承志和啞巴不一日來到華山,安大娘所說前輩就是江湖上人稱「神劍仙猿」的華山派掌門穆人清。穆人清一來念袁承志是忠良之後,二來見袁承志資質甚佳,就收袁承志為第三個徒弟。將一身威震江湖的本事盡數傳與袁承志。第三年,穆人清好友鐵劍門掌門木桑道長上山訪友,見袁承志孺子可教,便將鐵劍門的本事十之七八係數傳與袁承志。一日,木桑道長無意間,看到袁承志收藏的皮鞭,追問下,袁承志坦然相告穆桑道長聽後呵呵大笑,然後告訴袁承志:鐵劍門武功屬道家門派,其中還有一門學問,便是男女合汲雙休之術。木桑道長知道袁承志的師傅為人正直不阿,因此傳此術時,要袁承志保密,並說:「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學得此術後,袁承志方解當年安大娘要自己幫其練功的真正用義,隨著年齡增長,袁承志思念安大娘之心日切。其間,袁承志無意間收伏兩隻大猩猩,大威、小乖。袁承志和兩隻猩猩終日在山上玩耍,卻發現一個山洞,竟是當年一代怪傑金蛇郎君的埋骨處。金蛇郎君原名夏雪宜,只是江湖上只知金蛇郎君,夏雪宜卻默默無名他在洞中留下當年成名兵器金蛇劍、暗器金蛇錐、金蛇郎君的武功秘笈《金蛇秘笈》以及一張藏寶圖。最令袁承志吃驚的,是和這藏寶圖放在一起的,還有一套春宮秘笈,似和安大娘所喜相同,而且非常詳盡。還有一條和袁承志收藏相同的一條皮鞭。袁承志在《金蛇秘笈》的第一頁看到:「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竟和木桑道長所言一字不差。木桑道長看了金蛇郎君的遺物後,只重複了「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言畢飄然而去。袁承志一人獨得三家至高無上的武學。至此袁承志已在華山習武十載,從一個小孩童長成大人。時值闖王勢力大盛,穆人清與闖王頗有淵源,先行帶啞巴下山助闖王去了,要袁承志內力「混元功」小成後,到闖王大營中去找他。待袁承志混元功小成,帶著金蛇郎君留給他的全部東西和安大娘練功的皮鞭下山。他畢竟學了金蛇郎君的全部武功,按照金蛇郎君的遺言,他就是金蛇郎君的唯一傳人。他隻身到闖王大營。尋師不遇,卻結識了李巖和紅娘子夫婦。袁承志除了心儀李巖的儒雅風範外,對紅娘子的美貌印象頗深。紅娘子除了貌美如花外,還有一股不讓鬚眉的勃勃英氣,是一般女子所不具備的。紅娘子一襲紅衣,剛健婀娜。見到紅娘子,袁承志不由又想起美麗的姐姐安大娘和安小慧。也不知她們身在何處,袁承志倒是十年當中經常想起她們,特別是「姐姐」安大娘,他早就渴望能夠和安大娘再次練功了。一連三日,袁承志與李巖相談甚歡。第四日上,袁承志準備告辭,李巖十分喜愛袁承志,便提出與袁承志結為異姓兄弟。袁承志道:「早有此意,不敢請爾。」二人立刻對天盟誓,八拜為交紅娘子也很高興,上來祝賀二人。她正好要去接應軍餉,順便替李巖送拜弟上路。來到大路口,紅娘子問道:「袁兄弟,你準備那邊走?」袁承志本來也沒有目的,此刻只好說:「我要去江南找師傅,卻不知道師傅確實所在。」紅娘子聞聽,商量道:「那你不如跟我一道,我去接應的人也是從江南回來,也許他們能夠知道你師傅的消息。」袁承志大喜,隨紅娘子向南而去。路過一座小鎮,袁承志買了一套書生服裝換上。紅娘子大讚,只是問道袁承志為何要如此打扮,袁承志笑而不語。原來袁承志心儀結義大哥儒雅風度,暗生模仿之意,卻怕大嫂笑話自己附庸風雅,所以不肯直言。一路上,二人各自講述了身世。袁承志乃將門之後,自不必多說。紅娘子原本跑馬賣解出身,因喜穿紅衣,江湖上人稱紅娘子。兩人均是自小無家,自然相惜。當晚,二人投宿在一家客棧,用過晚飯,各自回房休息不提。第四回義救紅娘,初試鋒芒

袁承志從睡夢中醒來時,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待要抬手撫額,不由大吃一驚:自己被繩子緊緊捆著,身上僅穿貼身衣服。定睛打量周圍,是一間小房,自己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卻聽見隔壁傳來人聲。袁承志凝神細聽:「大哥,這回我們在錦衣衛可要抖了,抓住這個女賊,可是大功一件。」另一個接道:「那還用說,幸好兄弟你眼尖,認出女賊,不然我們就要把著兩個叛賊放過了。不過這回我們可以把這無人知曉的破房子賣了,再尋一個更好的去處。」袁承志明白了:是落在錦衣衛的手裡了。只聽先前那人道:「大哥,這女賊還真他媽不錯。咱們再給她吃一丸怎麼樣?」

後一個曖昧地笑道:「嘿嘿,兄弟,你又來勁兒了?大哥這逍遙丹可得來不易呀,而且胡老四還要走了一半,你就不能給大哥多留一粒?」先前那人道:「大哥,別那麼小氣,小弟這次還是讓你先上,這總行了吧。」

後一個淫蕩地大笑起來:「行,沖你這句話,我就再舍一粒吧,誰讓咱們兄弟艷福不淺呢!哈哈哈!」袁承志暗叫不好,急忙運功掙斷繩索,不料繩子很結實,袁承志著實非了些氣力,方才脫縛。他走到門口,輕輕一推房門,房門居然應手而開。袁承志暗幸,潛身來到隔壁房間窗前,捅破窗紙,向內觀看。只見燭光下,紅娘子身無寸縷,面色蒼白,頭髮散亂。鳳目含羞,淚光漣漣,櫻口中吊著一根木棒。雙臂被繩子緊緊反綁在背後,雙腳也被綁在一起。被兩個一絲不掛男人抱在懷中,一人雙手正用力捏著紅娘子豐滿、尖挺的玉乳,另一人則抱住紅娘子兩條玉腿,一雙手在把玩紅娘子白嫩的玉足。袁承志大喝一聲:「住手!」隨即破窗而入,雙掌向二人同時攻去。裡面三人大吃一驚,兩個錦衣衛都沒有想到這少年這麼快就能醒來,也不信他有這麼好的身手。二人急忙起身舉手相迎。袁承志的雙掌居然繞過二人招架的手臂,砰砰兩聲,兩個錦衣衛均口中鮮血狂噴,倒地身亡。袁承志立意取二人性命,因此上來就是十二成功力,而且用的是金蛇郎君的武功招式,兩個錦衣衛那裡能識,所以立刻送命。這兩個人本是錦衣衛的追蹤好手,他們昨天在路上看見紅娘子和袁承志,二人一個紅衣美婦,一個少年書生,錦衣衛的兩人原本並沒有在意。其中一個因紅娘子美貌,不由多看了幾眼。居然認出紅衣女子正是朝廷懸賞捉拿的紅娘子,二人貪功,不願告訴地方官府,但是忌憚紅娘子武功,故暗中尾隨二人。紅娘子和袁承志只顧聊天,加之對方是追蹤高手,所以沒有發現二人對方見二人投宿後,老二便提出了用悶香這個可以不驚動人的方法。兩個錦衣衛果然得手。不過這也是袁承志江湖經驗不夠豐富,警覺不夠。否則以他現在的功力,對方根本沒有得手的機會。兩個錦衣衛得手後,把袁承志二人轉移到此處。這裡是兩個錦衣衛落腳之處,為了行動方便,故此處並無他人。因見袁承志年輕,又是書生打扮。所以毫不在意,只把袁承志用繩子捆住,沒有制住袁承志的穴道,甚至連門都懶得鎖,所以死的不明不白。袁承志急忙解開紅娘子身上的繩子,拿過一件大漢的長衫,給紅娘子披上自己也披上一件,這才替紅娘子解開腳腕上的綁繩。紅娘子的腳雖然是天足,但生的小巧、秀氣之極,兼之白皙,袁承志心說:難怪剛才那廝抱住不放。此念一出,袁承志立刻臉上熱辣辣的,暗罵自己無恥,怎麼可以對嫂子有此念頭。紅娘子自己拿下口中木棒。袁承志這才看清:木棒兩端釘有牛皮帶子,帶子上有鐵搭扣。原來木棒是靠牛皮帶上的鐵搭扣固定的。紅娘子本是豪爽之人,拿得起,放得下。反倒是顯得比袁承志瀟洒。紅娘子坐在床上歇息片刻,主動開口:「袁兄弟,幸虧你及時趕到,才不讓我免除再受賊字的侮辱。大恩不言謝,嫂子就不多說了。」紅娘子爽快的說道。「哪裡,都是我沒用,害得嫂子吃了許多苦頭。」袁承志誠實地說道「袁兄弟,快別這麼說,這怎麼能怪你呢,都是我太過大意。不過現在姐姐……」紅娘子略一沉吟,接道:「你進來之前,他們逼我吃了一粒丸藥,你可知道是什麼?」袁承志聽兩個錦衣衛的對話,也能猜到個大概,但是他不好意思對紅娘子說出來。只得說:「小弟不知。」「他們給我吃的乃是及其歹毒的藥物,叫逍遙丹。女人吃下後很快就會、就會發作。」紅娘子說完,恨恨地看了一眼倒地而亡二個錦衣衛。「那我趕快給你找解藥。」袁承志一聽,以為逍遙丹是毒藥,原來自己猜錯了。急忙去翻動二人留下的東西。「不用找了,沒有解藥。」紅娘子說完,嘆了一口氣。袁承志大急:「那怎麼辦?」紅娘子看著袁承志,忽然嘆了一口氣:「沒什麼,這是天意。你趕快把姐姐手腳綁起來,一定不要吝惜嫂子,要綁緊些。藥性就要發作了。」說著,紅娘子的臉紅了起來,唿吸也急促起來。袁承志不解,沒有動手。這回是紅娘子著急了,咬牙道:「快動手呀,不然就來不及了。一定要綁緊些。快!」袁承志不明就裡,但見紅娘子如此催促,只好拿起繩子,熟練地把紅娘子手腳反綁在一起。綁完之後,幾乎把持不住自己,幾次都想出手去摸紅娘子的玉足。紅娘子的唿吸越來越急,健壯婀娜的軀體強烈的顫抖起來,接著便張開櫻唇,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玉面通紅。袁承志見狀大駭,急叫道:「嫂子,你怎麼了?你會死嗎?」紅娘子咬牙鎮定了自己一下,滿面痛苦道:「放心,我死不了,只是我的武功完了。」袁承志急道:「嫂子,你既然對這藥這麼清楚,該知解救方法。」紅娘子極力壓制著藥力的作用:「我……我知道。」「那你快告訴我,快告訴我。我一定幫你。」袁承志催道。紅娘子極其費力的說道:「不行啊。此藥發作後,除非一時三刻內和男人交合,不然全身功力盡失,行同廢……啊、啊、……」不等說完,紅娘子再也無法控制自己,大聲呻吟出來。身體倒在床上,扭動不停。似乎要掙脫綁繩。幸好袁承志捆綁的技術嫻熟,不然當真會被紅娘子掙脫開來。袁承志此刻正在天人交戰,矛盾萬分。現在能夠解救紅娘子的人只有自己,但是自己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和嫂子……他本俠義之人,又焉能見危不救,何況對方還是他的嫂子。這可當真急壞了袁承志,他在屋內疾行不止,如熱鍋螞蟻。床上的紅娘子滾動中,衣襟散開,玉體陳現。呻吟聲不絕於耳,幾近瘋狂袁承志突然想起木桑道長和金蛇郎君說過話:「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再看紅娘子在床上翻滾不停,立刻除去自己衣服,跳上床去。顧不上解開捆綁紅娘子手腳的繩子,一把扯開那已不能遮住紅娘子玉體的罩衣,一手按住還在翻滾的紅娘子,另一支手扶住挺起多時雄體,對準紅娘子已經濕潤多時的下陰,用力插了進去。紅娘子立刻以身相就,曲意迎合。袁承志用上了木桑道長所授陰陽合汲雙修術,他沒有料到第一次使用此術竟是和自己的嫂子。於是二人在床上你來我往,紅娘子的嘶喊變成滿足的呻吟,嘴裡不停地叫著「承志」。袁承志初試雲雨,如果不是仗著木桑道長所授道家鎖陽術,早就敗下陣來他直到感覺紅娘子的玉體勐烈痙攣起來,這才解鎖出精。紅娘子發出一串極其滿足的呻吟,嬌軀癱軟在袁承志身子下面,軟綿綿的不動了。袁承志這才起身離開紅娘子的身體,剛剛離開,就聽紅娘子叫道:「承志,」袁承志剛才是為救人,始終沒敢看紅娘子,現在聞聲低頭一看,不由呆了:紅娘子兩頰一抹酡紅,鳳目半睜,一臉慵倦,嬌艷明麗,哪裡還是那個叱吒疆場,不讓鬚眉的女英豪!「你又救了姐姐。」紅娘子的聲音溫柔極了。「嫂子,小弟我……」袁承志不知道如何開口,一時語塞。「叫我姐姐好嗎?。」紅娘子柔聲說道。「是,姐姐。」袁承志答道。「該給姐姐把繩子解開了吧。」紅娘子聲音還是那麼溫柔,嗔怪地看這袁承志,似怨似責。袁承志暗罵自己煳塗,急忙扶起嬌慵無力的紅娘子,正要解開繩子,卻忽然想起了安大娘。每次練功完畢,安大娘從來都是綁繩在身,讓袁承志摟著她的。想起安大娘,袁承志柔情頓起。他更捨不得解開紅娘子,他喜歡看紅娘子被綁著的樣子,這樣子更像安大娘。於是靠牆坐好,把手足都綁在一起的紅娘子摟在懷裡。「怎麼,不給姐姐鬆綁嗎?」紅娘子溫順地靠在袁承志堅實胸膛上,滿足地看著袁承志。「我喜歡看姐姐被綁著的樣子。」袁承志老實地說道。紅娘子不解,卻沒有多問:「既然承志你喜歡,姐姐就依你。」說完,直起身子,在袁承志臉上印了一吻,然後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紅了臉,把頭藏進袁承志懷裡。袁承志受紅娘子的感染,忍不住伸手摸在紅娘子豐滿的玉乳上,這才發現:紅娘子的玉乳不僅豐滿,還很堅實。兩人都不再說話,紅娘子享受著袁承志帶給她的奇特感受。良久,紅娘子才開口:「承志,你真厲害。居然能把姐姐「折騰」的腰酸腿酥,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你小小年紀,怎麼能有如此本事。」袁承志畢竟臉嫩,聽見紅娘子有此一問,不由有些臉紅:「姐姐,這是師傅教的……」隨即把十年學藝的經過大致講給紅娘子聽。紅娘子聽的目瞪口呆,聽完之後,突然又問:「那你捆人的手段怎麼也這麼棒,也是你師傅教的?」袁承志大窘,臉更紅了:「不是師傅,是嬸嬸……」此言一出,頓決不妥,怎奈話已出口,他又不擅說謊,只好將和安大娘如何練功的事告訴紅娘子,只是未提啞巴,還有胡老三侮辱安大娘母女一事。紅娘子嘆道:「承志,你的經歷真是不凡,將來你一定會不凡的作為。」語氣中,竟是充滿讚賞。袁承志本來害怕紅娘子不喜他和安大娘之事,紅娘子的胸襟卻令他不得不佩服。他忽然想起紅娘子居然對錦衣衛二人所用藥物十分清楚,仍不住開口問道:「姐姐,你怎會對那兩人所用的藥物那麼清楚?」紅娘子神色一黯,目光中充滿仇恨,隨即又嘆了一口氣:「承志,你要不提,我本不想說,現在……」袁承志明白她不願提及此事,急忙道:「姐姐,那就不用講了。」紅娘子忽然嫣然一笑,把嬌軀又往袁承志懷中靠緊些,全不顧此舉給她帶來的困苦,這才說道:「承志,你把安嬸嬸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有什麼不能對你說的。」接著就把事情地原委對袁承志詳細道來。錦衣衛二人把紅娘子和袁承志帶到此地,把袁承志扔在小屋後,就把紅娘子扛到大屋放在床上,用冷水澆醒。紅娘子醒來時,已經是手足均被反綁。北方女人習慣裸睡,紅娘子本來就身無寸縷,是用被單裹著給扛來的,此刻身上除了繩子,自然是寸縷皆無。二人強迫紅娘子服下逍遙丹後,告訴紅娘子:如果一時三刻內,不和男人交合,紅娘子就會武功喪失,變成廢人。紅娘子一聽,就想嚼舌自盡,但是二人用口銜塞住紅娘子的嘴。袁承志從床上拿起釘有皮帶的木棒:「就是這個?」紅娘子紅著臉點點頭待藥性發作,二人輪流姦淫紅娘子。姦淫之後,二人還不停地猥褻、輕薄紅娘子。紅娘子當真是生不如死。沒有多久,二人對紅娘子又起淫心,恰好是袁承志脫困之際,以後的事情自不必再說。袁承志看到床上客棧的被單,忽然想起二人衣物還在客棧,特別是金蛇郎君的遺物,於是起身穿上衣服。紅娘子見狀,柔聲問道:「承志,你要做什麼?」「我去客棧把我們的東西拿回來。」說完就要走。紅娘子大急:「等等,先把我放開呀,而且還讓這兩個死混蛋和我在一起呀!」語氣中充滿責怪之意。袁承志暗罵自己粗心,急忙要解開紅娘子的綁繩。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一個壞主意。他只是解開把紅娘子手足綁在一起的那根繩子,然後就找來一根最長的麻繩,繞過房梁垂下。紅娘子不知袁承志的用意,但是看到他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心知不妙果然,袁承志把紅娘子手腕和長繩拴在一起,然後拉著繩子把紅娘子吊了起來。紅娘子開始嘴裡還笑著,等到雙臂在背後被拉起,人也漸漸升到空中,直到玉足離開床板,袁承志才停手。紅娘子再也笑不出來了,肩肘出又酸又疼,全身的重量都懸在雙臂上她哀求著袁承志:「承志,放下我,饒了姐姐吧。」袁承志卻拿起了口銜,起身抱住紅娘子,給了紅娘子一個臉熱心跳的長吻,隨即就把口銜給紅娘子戴好,壞笑道:「我即刻返回。」然後就用被單把兩條屍體裹住,飄然而去,把紅娘子一個人留在屋內紅娘子又氣又羞,她只能在心裡暗罵小冤家「狠心」,居然敢用錦衣衛的東西對付她,但是想起袁承志出色的床第功夫,不由旖念又生。這小冤家一個人,比那兩個錦衣衛加在一起還棒。啊,心中暗叫:自己怎麼可以拿那兩個畜生和袁承志相比!不由大羞,玉面紅霞飛起。正在想著小冤家,袁承志就進來了。紅娘子心中有鬼,不由鳳目緊閉,玉面更紅。「姐姐,你怎麼了?」袁承志看出紅娘子臉色有變,不解地問道。紅娘子沒法說話,只好搖搖頭,表示沒事。袁承志也知道不會有異,隨即跳上床。紅娘子看清了,袁承志手裡拿了兩個曬衣服用的竹夾,雖然不知道袁承志用來做什麼,但是看到袁承志臉上又是那副壞笑就知道沒有好事。果然,袁承志用手不停地撫摸她的玉乳,等到她的乳頭硬起來了,袁承志委實不客氣地把夾子夾在她的乳頭上。紅娘子疼的嬌軀亂顫,嘴裡忍不住呻吟了兩聲。袁承志又在紅娘子的香腮上親了一下,這才再次轉身離去。紅娘子真的被這個機變百出的弟弟弄得神魂顛倒了,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實在搞不清袁承志究竟還有多少花招,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在床第的種種,就是丈夫李巖也比不上袁承志。想起李巖,紅娘子心中不由一緊,這可如何向丈夫交待!紅娘子不由頓時心亂如麻,一時出了神……袁承志果然沒有用多久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立刻恢復了紅娘子的自由,卻把口銜收進懷中。他讓紅娘子躺下,坐在紅娘子身邊。不停地給紅娘子輕輕揉搓手腕、腳腕。還加倍小心地撫摸紅娘子的乳頭。紅娘子在袁承志回來之前,本來想好。袁承志和自己合歡是迫不得已,可一不可二。但是一見到袁承志,自己的決心就動搖了,再讓袁承志這麼憐香惜玉一番,如何還能下得了決心!但是此事終究是塊心病,不說清楚,兩人日後如何面對李巖.不過紅娘子終究是豪爽之人,做事自有不同於他人之處。她想清楚了,自然就有了計較。她按住袁承志還在自己玉乳上輕柔的手,柔聲道:「承志,抱著我。」

袁承志依言把紅娘子抱在懷中。紅娘子緩緩道:「我剛才獨自一人,想到了你李大哥……」此言一出,袁承志登時如披冰雪,對懷中的紅娘子,不知是放下還是繼續抱著。紅娘子展顏一笑:「承志,無需如此。你怎樣對待姐姐,姐姐都喜歡。這也是緣分。我們江湖人不必拘於小節,你李大哥曾經教過我:「大節不顧細謹,大理不辭小讓」你讀過書,應該知道此言。」一番話說得袁承志立刻想起:「大丈夫立世,只求無愧於心足矣!」他頓開毛塞,心中開朗許多。高興地摟緊懷中玉人,忘情地親吻起來。紅娘子心結一解,也頓覺輕鬆,伸開玉臂抱住袁承志,熱烈地回吻。待到二人漸漸心靜,紅娘子已覺疲倦不堪,竟在袁承志懷中睡去。袁承志小心地把紅娘子放在床上,自己盤膝坐在一旁,寧心斂神,運功入定第二天紅娘子醒來,袁承志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自己身邊。紅娘子起來穿衣,惟獨不見了自己的貼身肚兜。正在翻找,卻見袁承志拿在手裡,對自己歪頭壞笑。紅娘子羞紅了臉,伸手去搶,卻被袁承志抓住玉腕。一把就把紅娘子拉入懷中,用繩子把紅娘子手腳綁住。紅娘子羞急,卻也無奈。袁承志租了一輛馬車帶步,用棉被將紅娘子裹住,抱入車內,二人繼續趕路在車中盡情享受紅娘子的如玉肌膚。夜晚投宿,也是袁承志把紅娘子抱入房間。這才肯放開紅娘子,待紅娘子洗梳一番後,立刻又被袁承志五花大綁起來,不過這回用的是袁承志特意買來的紅綢帶。袁承志將飯菜親自端入房間,親手喂紅娘子吃飯。紅娘子百般懇求袁承志鬆開綢帶,袁承志就是不肯,還說姐姐這個樣子最美,他怎麼也看不夠。紅娘子拗不過他,只好任他胡為。飯畢,袁承志自來與紅娘子再度雲雨,紅娘子一夜被捆綁著不提。第三日傍晚,二人來到一座小鎮,正是與接應軍餉地方。袁承志不得不把綢帶解開了,讓紅娘子穿好衣服,肚兜當然沒有交給紅娘子,紅娘子知道他不會交還,也只好作罷。袁承志跟隨紅娘子來到鎮外一所農舍,農舍內只有一對老年夫婦,見到紅娘子,格外親切。紅娘子沒有向他們介紹袁承志,只說是自己的一起了。那對老年夫婦也不多問,安排二人吃過晚飯,就分別引導二人前去安歇袁承志心裡想著紅娘子,那裡睡得著,但是不知道那老年夫婦的身份,不敢造次。他見窗外月光如水,便起身來到農舍外,拔出金蛇劍,施展起金蛇劍法舞到酣處,忽聽身邊有人柔聲贊道:「好劍,好劍法!」袁承志急忙收功,發現身邊多了一人,看身影,已經知道是紅娘子。袁承志停手望去,果然是紅娘子,身著一襲紅衣,只是長發沒有盤起,披散肩頭,嬌俏地看著袁承志。袁承志看得呆了,脫口贊道:「姐姐,你更好看了。」紅娘子俏臉一紅,含羞道:「承志,隨我來。」說完向農舍後面走去袁承志收起金蛇劍,隨紅娘子來到農舍後面上山的一個山洞中。山洞中點著火把,被照得通明。山洞有一人多高,二人相視片刻,紅娘子嚶嚀一聲便撲進袁承志懷中。四片滾燙的嘴唇膠合一處,二人均是情不自禁。袁承志隨即連撕帶扯,把紅娘子的衣服扒光。紅娘子嬌喘不已,任憑袁承志妄為。他粗暴地把紅娘子俯身按倒在地,騎著紅娘子的後腰,用力地把紅娘子如玉皓腕扭到背後。紅娘子手臂酸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同時嬌軀顫抖。她已經完全習慣袁承志的粗暴,而且每次都會讓她發自內心的激動,儘管今天袁承志倍加粗暴,她也聽之任之。聽到紅娘子叫出聲來,袁承志非但沒有粗暴稍減,反而更加用力。他用紅綢帶綁緊了紅娘子的手腕後,退下自己的布襪,就要塞進紅娘子的口中。紅娘子終於開口想求了:「弟弟,今天不堵姐姐的嘴好嗎?」袁承志武斷地嫩聲道:「不行!」說完,就用力把襪子塞進紅娘子的嘴裡,並且還用綢帶勒進紅娘子的雙唇之間,在紅娘子腦後綁緊。這才拖起紅娘子,用力按著紅娘子的香肩強迫紅娘子跪在地上。用綢帶壓住紅娘子玉乳下部,連同紅娘子的玉臂纏繞幾匝,按倒紅娘子,用膝蓋頂住紅娘子如玉的後背,用盡全力把綢帶拉緊,這才打扣。緊接著,袁承志又在紅娘子玉乳的上部毫不走樣地綁上一條綢帶,拖起紅娘子,讓紅娘子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紅娘子玉乳被兩根緊勒入肉的綢帶夾著,格外突出。隨著紅娘子已經轉急的鼻息,起伏不停。紅娘子心中極想讓袁承志愛撫一番,甚至想讓袁承志親吻她有些發脹的玉乳可惜她的櫻唇被袁承志的臭襪子封住,可恨的小機靈鬼,竟然還用綢帶綁住。心念及此,臉上現出似怨似恨的樣子,真是風情萬種,可惜袁承志沒有看到他正在抱著紅娘子盈盈一握的腳踝,把它們緊緊綁在一起後,愛惜地撫摸紅娘子完美的玉足。紅娘子從小賣藝為生,所以是天足。多年的江湖奔波和軍旅生涯,都沒有損毀紅娘子的天生麗質,也沒有讓這雙欺霜賽雪的玲瓏玉足上,留下任何瑕疵袁承志不停地吻著,撫摸著,想起了安大娘完美的玉體。直到紅娘子嬌軀扭動,牽動了玉足,袁承志才意識到:眼前的玉人是紅姐姐,這才把紅娘子抱在懷裡。那雙有魔力的手開始撫摸紅娘子賽過羊脂玉的軀體。紅娘子在袁承志的撫摸下,嬌軀火燙。袁承志扳起紅娘子的嬌軀,令她在地上跪好,拽住捆綁紅娘子的綢帶,從懷中掏出一條皮鞭,紅娘子立刻明白會發生什麼了。現在想不同意也來不及了,她咬緊牙關,哀怨地看了袁承志一眼,鳳目緩緩閉上。隨著「啪」的一聲,皮鞭落在紅娘子突出的玉乳上。紅娘子全身一陣痙攣,嘴裡「唔」了一聲。第二鞭抽在紅娘子如玉的後背上,第三鞭抽在紅娘子玩美的玉足之上……袁承只就這樣不斷更換著地方,不停地抽打著紅娘子。紅娘子開始還是淚水緩流,十幾鞭過後,已經淚如泉湧……袁承志終於停下手來,他只給紅娘子解開了綁在嘴上的綢帶,拿出了紅娘子櫻唇間的襪子。紅娘子一邊嬌喘著,一邊委屈地嚶嚶哭著。袁承志脫掉自己的衣服,把粗壯硬挺的雄體毫不客氣地送進了紅娘子剛剛有了空間的嘴裡。一邊緩緩抽送著,一邊撫摸著紅娘子的長髮,嘴裡還不時地指導紅娘子該怎樣做。儘管紅娘子周身被鞭打的疼痛還沒有消失,但是袁承志這突來的行動讓紅娘子且羞且怕,但被袁承志這種新奇的方式刺激地全身微微顫抖。袁承志經過兩夜的練習,鎖陽功使用起來已經得心應手。他不疾不徐,不停地教導紅娘子,直到紅娘子能夠嫻熟地配合他的抽送這才解鎖,把元陽噴入紅娘子的嘴中。紅娘子乖巧地把嘴裡元陽全部咽下,然後按照袁承志所授,繼續吞吐著袁承志雄體,直到袁承志的雄體再次充盈在紅娘子的櫻唇之間……袁承志推倒紅娘子,俯身上去。紅娘子早就等待這一刻了,於是紅娘子嬌媚的聲音充滿山洞……袁承志滿足地離開紅娘子的玉體,紅娘子嬌軀又是酥軟無力。她喘息著,嘴裡不停地喃喃叫著:「承志——承志——……」袁承志挨著紅娘子躺下,紅娘子扭動著還被緊緊捆綁著的玉體,努力靠向袁承志。袁承志伸臂把紅娘子摟在懷中,開始把玩紅娘子的玉乳。紅娘子知道自己又要被綁到天亮了,竟在袁承志的愛撫下,滿足地睡去……

從此一連三日,二人每晚都來山洞相會,袁承志花樣百出,每次都令紅娘子難以自己。袁承志則是越來越得心應手,這方面功夫也堪稱高手。第四天早起後,紅娘子告訴袁承志:今天送軍餉的人就要到了。想到即將分手,二人都有些傷感。紅娘子到底是豪爽之人,片刻傷感後,對袁承志柔聲說道:「承志,不用難過。一切都是緣分,我們的緣分只到這裡,古人云:「莫道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只是不知道那家女子能有福遇上你。」說道最後一句,風姿綽綽地嫣然一笑,袁承志聽得紅娘子的話,不由慚愧,自己一個昂藏男兒居然還不如女流拿得起放得下!待聽到追後一句,卻不禁兩頰有些發燒,十分尷尬,一是不知如何開口。日過正午,紅娘子顯得有些焦急了。及到黃昏,仍不見送軍餉的人到來。當晚,二人怕護送軍餉的人到來,故沒有休息。直到天色朦朧,也沒有等來該來的人。紅娘子認為一定是出了事情,決定親自南下查詢。袁承志自然不能讓紅娘子獨自一人涉險,堅決要求和紅娘子一同南下紅娘子一來也不舍與袁承志分手,二來知道袁承志武功高強,當有藉助。於是二人略作小憩,向南迎去。一連向南趕了幾日,都沒有遇到運送軍餉之人。倒是姐弟二人有了更多的親熱機會,每夜袁承志以道家合汲與苗疆春樂之術,和紅娘子共用人間極樂。姐姐在床第之間,對弟弟為命是從,從不敢有絲毫違背之處。只是對袁承志的鞭打還不能完全適應,不時會因此而泣。這一日,紅娘子和袁承志在一家飯館打尖,遇上了幾個龍游幫的幫眾,聽得他們在議論龍游幫最近失風,到手的幾千兩黃金又被人搶走。紅娘自一聽,立刻暗示袁承志動手。袁承志露了一手上乘武功,將幾人鎮住。然後由紅娘子發問,很快就問清楚了。原來押運軍餉的原有三人。龍游幫雖然盯上了,但卻沒有機會下手。後不知何故,其中一人竟自己帶了黃金單獨而去。龍游幫仗著人多,強行搶奪。那人不敵,且戰且退,龍游幫眼見得手,半路卻殺出衢州溫家堡的人,殺散了龍游幫的人。但也趁機將黃金搶走。紅娘子、袁承志問明了經過,立刻到碼頭租了一條船,晝夜不停地趕往衢州溫家。一連數日,二人在船上多有不便,不過相擁長吻罷了。第三日,船已到達衢州,二人上岸後,按照紅娘子的辦法:先禮後兵二人做江湖人打扮,找到溫家堡,報名拜訪。不過紅娘子用的是假名溫家堡的人倒是以禮相待,待派人試探了袁承志的武功後,見袁承志內功深厚,招式精奇,顯然出自名家,不願和她們姐弟結仇。便提出按江湖規矩歸還黃金,也就是要袁承志和紅娘子擺上幾桌酒席,請來當地的武林朋友做和,才能奉上黃金。紅娘子久歷江湖,自然答應。但是溫老四不死心,要考究袁承只得暗器功夫,這自然難不倒袁承志,但是接暗器的手法卻是金蛇郎君的。溫家態度立刻大變,只同意給三天時間,任由她們前來盜取黃金。過了三天,溫家就要向袁承志追問金蛇郎君的下落。並告訴袁承志:溫家和金蛇郎君的仇不共戴天。然後就不客氣的送客了。袁承志和紅娘子出了溫家堡,在附近農民家借宿。等到二更天,姐弟二人雙雙換了夜行服,來到溫家。直奔大廳,飛身上房,揭瓦一看,只見一堆金條擺在大廳中間,一共有四人把守。紅娘子出計放火,二人尋到馬棚。一把火起,溫家登時大亂。待二人回到大廳,那四人果然走了。二人大喜,搶入大廳,袁承志和紅娘子走到大廳中間,袁承志上前去取黃金紅娘子急喊一聲「且慢!」,伸手拉住袁承志。但已太晚,袁承志腳下一軟,他藉助紅娘子一拉之力,身體騰起。紅娘子卻向翻板直跌過去,袁承志伸手去拉,已經不及。待袁承志落到實處,紅娘子已經落在翻板下面,翻板合攏。同時周圍埋伏的人也殺了出來,袁承志以雙掌對敵,沒有多久已落下風。袁承志無奈,只得拔出金蛇劍。向砍來的兵器一揮,對方兵器均被砍斷。溫家人大叫:「金蛇劍!」登時無人敢湊到近前。袁承志大喜,仗金蛇劍殺出重圍,向黑暗中竄去。溫家人失去了袁承志的蹤影,亂鬨哄地四處搜尋。袁承志黑暗中不辯東西,正六神無主時,聽得有人在叫:「少俠,這邊來。」袁承志定睛望去,見一年輕女子在黑暗中向自己招手,對方顯無惡意,袁承志向那女子奔去。走到近前,淡淡香風襲人,令人心醉。這才看出是一個身著淡黃衣裙的女孩,約麼十七、八歲,秀眉鳳目,玉頰櫻唇。看到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劍,不由一愣。隨即對袁承志說:「少俠隨我來?」袁承志略一遲疑,跟著黃衣少女而去黃衣少女帶他走進一座花廳。一進花廳,醉人香氣更濃。花廳內坐著一位白衣美婦。那女孩告訴袁承志:自己叫溫青青,那中年美婦是她母親。袁承志心道:「母女果然有些相像。」當下一拱手:「後輩袁承志,見過……」意識不知如何稱唿那白衣美婦那白衣美婦一見袁承志手中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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