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晝峨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新貼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四川峨嵋山山勢險峻,山下的道路崎嶇難行,就算有路,也只是羊腸小徑,尋常農夫村民都視上山為畏途,偶有好勇鬥狠的年輕小伙子想上山探險,或賭勝登高,莫不狼狽而回。此山之中,大都是原始的森林,山中的野獸以虎豹最為兇猛,但其中以猴子最多。便在這座險峻的深山群峰之中,有一名為觀日峰,在此峰上有一金頂寺,這座廟宇也不知是何時所建,原本已然荒廢,但於七十餘年前,有一來自襄陽的失意女子,在此勘破紅塵,落髮為尼。此女原本家學淵源,在清修中竟悟得武學之真理,輕功劍技,自成一家。常在樹梢間飛騰,以枝代劍,點刺群猴為戲,日久已每發必中,百無一失,已自是劍術一流高手。中年後某日于山下救得一孤女,取號靜虛,盡心培育,傳了衣缽。其後尼姑染疾謝世,而這孤女克紹箕裘,青出於藍,將師傳劍技改進光大,命名為金頂劍法。靜虛曾多次下山在江湖中行俠仗義,二十餘年間罕逢敵手。四十餘歲跟隨先師步伐出家為尼,退出江湖隱居于山中,潛研內功。某次下山採買日常用品時,救助一重傷婦人,但這婦人最後終告傷重不治,所遺兩名18歲,便由凈虛師太攜回撫養。
轉眼間十數寒暑,當年重傷婦人所遺的兩名18歲,如今已成長為亭亭玉立的一雙姐妹花,姐姐心怡芳齡十八,金頂劍法已有九成火候,而師傅內功元霞功也告大成,這日傍晚,心怡與年方十七的妹妹芷怡練完劍法後,滿身香汗,兩姐妹並肩坐在後園閒話,兩人都正是青春年少,對未來充滿幻想,談沒兩句就聊到要師父讓她倆去闖蕩江湖的事來。
芷怡道:「姐,我們每天在這山上,實在太也無趣,何況我們功夫也都有一定火候,我看也不輸於江湖上那些所謂高手大俠,我們何不一起去求師父讓我們下山去闖闖?
心怡聽了,心中覺得正合她意,卻淡淡的道:「可能是師父看我們武功還沒有大成,怕我們在江湖上吃虧,所以要我們再修練幾年再下山吧!」
芷怡道:「唉!姐,你也真能捱啊!在這山上悶也悶死我了,你也就行行好,和我去求求師父,讓我們下山去開開眼界吧!」
心怡:「好吧!那等晚餐時,我們一起去跟師父說吧!」
芷怡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姐姐!」
心怡笑道:「我不和你去跟師父說項,難道就不是你的好姐姐了?」說完,伸手往芷怡的胳肢窩騷去,芷怡笑著跳開,道:「是!是!」兩人一陣嘻鬧,之後又低語一陣,商議如何向師父懇求,就各自梳洗去了。
倆姐妹滿懷心事的走向食堂,想到師父不知肯不肯答應,不禁心中揣揣。一到食堂見到師父端坐於上首等著她們來開飯,心中更是一跳,芷怡一時緊張,伸出小指勾了勾心怡的衣袖,紅著臉叫了聲:「師父!」兩姐妹這才分別就座。
靜虛師太見倆姐妹神情恍惚,心中微覺奇怪,這兩個愛徒從小有由她養大,活潑外向,心直口快,怎麼今日唯唯諾諾的呢?轉念一想,已明其理。
正當姐妹兩人心中嘀咕,想要如何開口,師父才會答應,心中千頭萬緒之際,靜虛師太忽然把項上念珠一扯,雙手疾揮,上百顆念珠像是由強努所發,向正在發獃的心怡、芷怡兩人疾射而來,靜虛師太跟著雙掌往桌面一拍,一大碗菜湯化作一陣暴雨緊跟著念珠之後向兩姐妹直撲而去,姐妹倆正自神不思屬,大驚之下,拔出短劍,各使了金頂劍法中一招『日生鱗波』,劍尖閃爍出無數鱗光,向疾射而至的念珠迎去,剎那間劍光滿室,所有念珠都被倆姐妹一一點落,而劍光也一一消失。
只見心怡已跪倒在地,衣衫整潔無痕而芷怡則身濺菜湯多處,跪在姐姐的身邊。
心怡道:「徒兒定是冒犯了師父,致師父出手懲戒,我們倆姐妹甘願受罰!」
卻見靜虛師太笑道:「起來!起來!師父只是試試你們功夫,不要緊張!起來!起來!」
心怡、芷怡倆人滿腹狐疑的慢慢站起,誰都不知道平日溫柔可親的師父今日此舉到底是何用意?
卻見靜虛師太道:「你們兩個想要下山闖蕩江湖是不是?」
芷怡道:師父你怎麼知道?
靜虛師太道:「唉!誰沒有年輕過!剛見你們倆個小妮子鬼頭鬼腦的我就知道了!」
芷怡道:「師父你真是明見萬里!」
靜虛師太笑道:「小ㄚ頭不必拍我馬屁,養你二倆十五年,這點小心事都不能了解,那我還算什麼師父啊?我剛才只不過是試你倆功夫來著嗎!」
芷怡笑道:「那師父您是答應羅!」說完拉住靜虛師太的手輕輕搖晃。
靜虛師太笑道:「你啊!」卻轉頭到向心怡道:「心怡,你劍法內功已成,師父准許你下山到江湖上去闖蕩見識見識!」
心怡大喜:「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芷怡道:「那我呢?那我呢?」
靜虛師太笑道:「你滿身菜湯的!還敢說呢!你劍法是可以了,但內功還是不行,你看,姐姐一身衣服都是乾的,那是為什麼?我剛才以「漫天花雨」的手法射出念珠,是試你們劍法,而那「雨露均」的一招,就是考較內功了,你姐姐一霎時之間就運起第五層元霞功將菜湯彈開,而你卻像落湯雞似的!…」
芷怡道:「那是因為我坐的近些…”
靜虛師太道:「不要多說了!心怡,你把隨身事物準備一下,這兩天就可下山了!芷怡!你內功再加把勁,我看頂多一年,也就行了,到時候你再下山和你姐姐會合吧!」
芷怡心中不快,嘟起了小嘴,靜虛師太道:你啊!快把內功練好,不要在生悶氣啦!一年很快就過去了。說完靜虛師太轉身便回禪房,不再理會芷怡、心怡了!
過了兩天,心怡已收拾好隨身包袱,便來和師父及芷怡告別。靜虛師太只道:「下山後一切自己小心在意!」便沒有話說了。倒是芷怡好像有很多話要交待。但是被靜虛師太喊去練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第二章
心怡叩拜別恩師,就離開了峨嵋山。
下山後走了一天,見到的都是坦蕩平原,一時不知要往何處而去,免不了有些依依難捨的心情,忍不住就流下淚來。好在心怡生性活潑開朗,一轉念間憂愁盡去,也就邁開步伐往未知的前方走去了!…心怡下了峨嵋山之後,一路上朝著東北方而行。
走了兩三天,才走到一個人煙稠密的城鎮。這位自小就住在深山之中的少女,第一次看見了美好的城鎮和田原,真是心花怒放。
心怡來到城鎮之中,向別人一打聽,這裡叫做關梁鎮,是一個水陸的碼頭,人蒊也特別的多,南來北往的商人,大部份都聚集在這個鎮上,交換貨物,客棧也特別的多。心怡在鎮中走來走去的,四處觀看,這一切對她來說,真是五光十色,新鮮莫名,加上她的好奇心,往往看一件事物,都要花費一些時間,慢慢的去推想,直到夕陽西下這才想到需要找一間客棧投宿。
心怡向著街中四處看看,有很多的客棧,店家正在招唿著客人。心怡找了一家大一點的客棧,就走了進去,一問店小二,順著小二的手指一看,就見到了掌柜的。這掌柜長得五短身材,滿身肥肉,只怕有三百來斤,雖然只五十來歲,卻滿臉溝紋,加上額頭上長了顆碩大肉瘤,可說醜陋異常。
心怡向掌柜的說明來意之後,掌柜的一看,一個單身年輕的姑娘自己一個人來投宿,心中微感奇異,就笑著說道:「我們客棧都是一些行商,住的完全都是男人,恐怕對姑娘不太方便!」
心怡道:「大家都是住店,有什麼不方便?別人給錢,我也少不了你的,你只給我一個人找一間上房就好了!
掌柜的說道:「一間房是有,但是我們上房已經沒有了,姑娘就委屈一晚,就住普通房一晚吧!」
心怡心想,普通房就普通房,何況身上帶著的銀子也不是很多,省一點也好!就道:「好吧!但就是要乾淨一點的。」
掌柜道:「敝小號的房間都打掃得很乾凈,姑娘請放心!」說完,就帶著心怡到西廂地字號房。
到了房間,心怡一看還蠻幹凈整潔的,就住了下來。
這家客棧之中,心怡一住就是數天。關梁鎮十分熱鬧,對她而言,樣樣新鮮有趣,也只能怪她長處深山,沒見過的事物太多了!
心怡正當青春期,人類生來的本能,她一點也不缺少,而每天在家客棧之中,見到很多的賣春女子,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跟那些客人打情罵俏,看得心怡心神亂跳。
剛一開始,心怡對於這些男女的挑逗還有些臉紅,經過了兩次,她覺得滿有意思的。每當她走過這些客人的面前,大家都會注視著她,而心怡是一個長得很美的女郎,年紀又輕,走起路來,全身都散發著迷人的神采。
前兩天晚上,心怡隔壁的人字號房都沒有人,入夜十分清靜,所以心怡也就一夜好眠,覺至天明。但到了第三天晚上,心怡正朦朦朧朧快要睡著之時,忽然覺得隔壁房有一陣悉悉索索之聲,跟著又有一陣「嗯…啊…」之聲,之後又聽一個女子叫道:「要死了!要死了!…」但又不像是真的痛苦的聲調,反而好像是很愉快。心怡好奇心起,運起指力,將木板牆擢了一個小洞,眼睛就趁著小洞一看,頓時不禁面紅過耳,滿身燥熱。
原來心怡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脫得光光的,正跪在一個十八、九歲的躺臥女子面前,男子把屁股向前面挺著,下面的一根肉棒,翹得高高的。
那女子正用手在男子的肉棒上摸著,笑嘻嘻地說道:「王老闆,你這東西越來越大了,比上次我摸的時候又大了好多!」
王老闆道:「不是長大了!是一個月沒有插屄,脹得厲害!」
女子道:「我才不信,你家裡有老婆,怎麼可能一個月沒插屄?」
王老闆笑道:「說實在,我實在天天都在想你!夜裡做夢有時候還會叫「水仙」!」
女子笑道:「你做夢叫我做啥!你老婆不會懷疑嗎?」
王老闆道:「想你嘛!一醒了過來,雞巴就硬脹得發痛。好水仙!現在給我弄一下好嗎?我都急死了!」
叫做水仙的女子道:「快要天亮了,你不是要回家去嗎?」
王老闆道:「弄快一點嘛!現在還早嘛!」
水仙道:「每次跟你弄,都是要弄好久才出來,人家都累死了!」
王老闆道:「你不喜歡插屄呀?」
水仙道:「喜歡當然是喜歡,我也天天想弄,可是又怕回去晚了挨嫫嫫罵!」
王老闆這時就把水仙摟著,解開了水仙的衣服,水仙的兩個奶子就露了出來,王老闆張嘴就把她的奶子吸到嘴裡,吸得水仙嘻嘻的笑著。
心怡從那小洞中,看得很清楚,一看那王老闆在吸水仙的奶子,心怡全身馬上就起了作用,渾身都有些麻麻的。心怡就用手捏捏自己的奶子,入手覺得像兩隻蜜桃,比水仙的奶子還要大些呢!她是第一次看到男女兩人在一塊弄這事,引發了好奇心!
心怡就想要看個明白出來,她從那小洞後面,偷偷的看著。
這時那個水仙就用手把王老闆的雞巴握在手中,前後的套弄了一會。心怡一看,王老闆的雞巴被套得龜頭暴漲得通紅,同時變得好大,水仙這時也把雙腿張了開來。
王老闆一看,就貼著水仙的屁股,用手在水仙的屄上摸著。
王老闆笑道:現在你的屄毛也比上次長了好多了,小屄也鼓漲得高了一些!」
水仙道:「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嘛!給臭男人弄過之後,屄毛就多起來了,屄也鼓高了,我聽說這是你們男人的那種水射進去得太多了,才會這樣!」
王老闆笑道:「你們樓里燕琦,下面那個屄,一定比你的毛還要多得多吧!」
水仙道:我怎能跟她比嘛!她每天夜裡都有客人,有時還不只一個,我們樓里的所有的客人,都跟她玩過。」
王老闆笑道:「我知道,我看到過好幾個男人,一到她房中,就把燕琦抱進懷裡!」
水仙道:「燕琦才二十歲,也沒有生過孩子,人家罵她是浪騷貨。現在我也明白了,不是她浪騷,就拿我來說,跟男人弄過這事之後,我天天都想弄,如果沒有弄,下面的屄好會癢,癢得厲害了,真的像要命一樣!」
心怡聽到他們說到屄,就伸手摸摸自己的屄,也有些痒痒的,同時也有些水流出來了!
王老闆說道:「水仙!快嘛!弄一下,我們就回去了!」
水仙道:「先給你插一下,等明晚上吃過晚飯,你來我們樓子裡,再好好弄兩次好嗎?」
王老闆道:「當然好,弄五次我也願意呀!」
水仙道:「在樓子裡比較好,不用像在客棧里擔心受怕,怕被你老婆捉姦在床。」
王老闆道:「你趴在床上,把屁股翹起來,我從後面進去。」
水仙道:「只有這樣才可以,上次你叫我睡在桌子上,弄了一次,弄得骨頭都會痛!」
王老闆道:「但是桌子上有另外的情趣!」
心怡暗想,這兩個人馬上就要插屄了,看看他們是怎樣一個插法?
王老闆將水仙按在床上,水仙就用手趴在枕頭上,上身趴下去,屁股翹得高高的,王老闆伸手就在水仙白嫩嫩的屁股上,用手摸著。
水仙道:「你怎麼這樣喜歡摸我的屁股?摸得我屄里只是冒水!」
王老闆道:「你的屁股好白,又圓又嫩,我喜歡嘛!摸到手上,好過癮呀!」
水仙道:「哎呀!我都快癢死了,快插進來嘛!急死人了!」
這時王老闆就把雞巴對著水仙的屁股溝中,上下磨了幾下。
水仙也就手伸到屁股後面,抓住了雞巴,按在屄蒊上,揉了幾下。
王老闆一低頭,就看到水仙的屄口,只是冒黏水,就說道:「水仙!你屄水流出來了好多,我要插進去了!」
水仙道:「快嘛!裡面癢得好要命,狠一點,用力一下頂進去!」
王老闆用雙手把水仙的屄撥得開開的,硬雞巴對著那個紅嫩的小屄眼,用力的一頂!心怡就看到水仙把嘴一張,屁股往後一送,王老闆又用力的猛頂。
水仙就叫道:「哎唷!都插進來了,好脹啊!」
王老闆問道:「怎麼會脹嘛?」
水仙道:「你的雞巴太硬太大了,一插進來,猛的一脹,屄口都快插裂了!」
王老闆笑道:「好舒服呵!雞巴頂進屄眼裡,又緊又熱,又水汪汪的,這感覺好美!」
水仙道:「我也是呀!一弄進屄,屄心上就不癢了,你一抽送,我會舒服得上天呢!會跟騰雲一般樣!」
王老闆道:「你趴好了,我叫你上一次天好了!」
王老闆一說完了,就摟著水仙的屁股,硬雞巴在屄中就猛頂起來了,一面頂又一面伸手摸水仙的大奶子。
水仙先是把牙一咬,嘴一張,接著就猛喘了兩下,喘過了,就忙著吞口水,同時屁股也搖起來了!
心怡一看,水仙的屄張得像一個紅紅的圓洞,中間插進去一根大雞巴,雞巴毛在水仙的屄口上,屄里被頂得騷水只是流!
心怡見他們兩人舒服得怪態百出,一會兒是王老闆猛頂,水仙就猛喘,又猛吞口水,口中也「啊…啊…」的連聲叫著。
王老闆頂了一陣,就把水仙摟得緊緊的,把雞巴插在屄里,停止了抽送,兩人同時的大口喘著氣。
水仙道:「這樣插屄真舒服!快頂吶!不頂我會瘋呀!」
王老闆道:「我怕給你頂得屄里丟出來了,你就不行了!
水仙道:「不會呀!我可以丟兩次,不信你就試試嘛!」
王老闆聽了好高興,連忙摟著水仙,又把硬雞巴對著水仙的屄里狂抽猛頂!
心怡又一看,王老闆把雞巴拉了好長一段出來,又「滋」的一聲的整根頂了進去,水仙喘得跟牛一樣,屁股也猛往後面迎送著!
這時水仙的屄中「卜滋!卜滋!」的響!
兩人的力也用得更大了,王老闆的肚子碰在水仙的屁股上,肉碰肉的「啪…啪…啪…」打得好響!
水仙浪叫道:「啊…啊…我的屄呀…好…好舒服…唷…入到…屄心子…里了…小屄心…要開花了…」
王老闆笑道:「你開個花我看看!」
水仙道:「死相呀!小心我把你的雞巴夾斷!」
王老闆道:「那好呀!夾斷了,一天到晚屄里都有一根雞巴在裡面!」
水仙道:「不要說了,用力頂呀!我要丟了!」
王老闆又是一陣猛插,得水仙都快趴不穩了!
王老闆只覺得她的屄心又是吸,屄口又是夾,屁股又是搖,屄水猛往外流!
王老闆也用盡了最大的力氣,飛快的再狂頂一陣!
水仙就叫道:「啊…啊…我快…完了…」
王老闆也是全身發酥,背上一麻一麻的,他摟著水仙的屁股,人就趴在水仙的背上。
水仙叫道:「哎呀…完了…我丟出來了…好多啊!」
王老闆也連喘了兩口氣:「我也射出來了!」
水仙道:「我感到了,射得好多,都射到我的屄心子上了,好燙、好舒服呀!」
王老闆道:「雞巴快軟了,不能弄了,我拔出來好嗎?」
王老闆就趴在她的背上,兩人都是又喘又笑的,雞巴泡了一會,王老闆就站起來,把雞巴拔出來了!
心怡一看,剛才要插屄時,雞巴硬翹翹得那麼凶,現在插過了,一拔出來,硬雞巴就變成了一個垂頭喪氣的軟雞巴,同時上面還有沾滿了白漿!
又一看水仙的屄,張了一個紅紅的圓洞,洞中的白槳往外只是冒,水仙就連忙的蹲在地上,把腿分得開開的,讓屄中的白槳,往外流出來。
心怡看了這兩個人在床上玩屄,玩得好高興,她也被這一幕情形,引誘得控制不住了!
看看天色已經昏暗下來,客店裡除了窗外的蟋蟀聲音之外,四周都是靜靜的。心怡坐在床上,就把褲子脫下來,對著屄上一摸,屄中流出了好多的水,連褲襠都濕透了!同時她這時屄里也奇癢起來了,心怡暗想,從來也沒有過弄屄的事情,這次偷看了一次,怎麼自己就這樣難過?
看那水仙,被男人得只是叫舒服,又叫男人用勁「頂」,這「頂」真會有那麼好嗎?如果不好,那水仙也不會要的!
心怡心裡有了這種想法之後,自己就用手指對著下面的小屄中摳了一下,摳得有些痛了,可是手指已經探進去了!她感到一痛,就把手指抽出來一看,屄口流了一些血出來,她心想那水仙流的是白漿一樣的水,我這個為什麼流紅色水呢?
她有些不相信,又再探了一下,這下就不會像剛才那麼痛了,她把手指放在屄里,又輕輕的動了兩下,就感到有些快感了!
心怡感到有美的感覺,也連連的用手指對著屄中晃了起來,晃得全身都有些酥麻的味道,同時口中也會很自然的輕喘了!她在這個房間裡,自己弄了很久,也弄得冒出了白漿來!雖然流了一堆白漿出來,全身都十分的舒暢,可是人也好累!
心怡就用毛巾把屄上擦了一擦,又在臉盆之中,取出一條毛巾。
心怡暗暗想著,這插屄的滋味看起來這麼美妙,我一定要試試…由於昨晚又是偷窺,又是自慰,心怡隔日直睡到日上三桿,這才起床。起床後稍事梳洗,就離開客棧,到鎮上去逛街了。
鎮上繁榮的景象,對心怡真是有莫大的吸引力,只見人來人往,心怡就覺得十分有趣。加上心怡人又年輕貌美,街上男人莫不投以羨慕的眼光,使得心怡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心怡在鎮上逛啊逛的,忽然目光被一賣女子飾物的小攤所吸引。心怡自幼生長在深山中,那裡見過這些精美的飾品,當下就站在攤前仔細挑選。
那地攤老闆是一個約六十歲的老人,見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孩在前面,就道:「這位姑娘,小店的首飾都是由波斯而來,保證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姑娘可放心佩帶,絕不會有人和你戴一樣的!」
心怡聽著,「嗯!」了一聲,就繼續觀看那些首飾那老闆又道:「本店價錢公道,一套三兩銀子,一次買兩套,就算姑娘你五兩銀子就好!」
心怡聽完後心中一驚,心想這些小東西怎麼那麼貴,自己買一套,再幫芷怡帶一套的話,那就要五兩銀子,那可是一個月的生活費啊!心想反正買不起,那就看個仔細也好,就彎下腰來,就著小攤細細的觀察。
心怡今天穿著一套粉綠色的裙裝,上半身衣服是交叉摺疊,上半身一彎下來,衣襟就自然往下掉,而心怡在山上只有師父與妹妹為伴,沒有穿著肚兜或束胸的習慣,這麼一來,那雪白的雙乳自然的露在那攤販老闆的眼前。而那兩顆花生米大粉紅色的奶頭,又隨著衣衫的搖擺時隱時現,更是多了股刺激感,令得那老闆口乾舌燥,褲襠里的老雞巴舉槍至敬。
但無奈實在沒有什麼錢來買這些首飾,所以心怡看沒多久,就起身要走了,那老闆可還沒有看夠,心中一急,就忙向心怡道:「如果姑娘要買的話,價錢還可以商量,姑娘何不再考慮看看。」
心怡道:「可以商量,是怎麼個商量法?」
老闆道:「像姑娘這種美人,配戴這些首飾正是相得益彰,至少也算你五折!」
心怡一聽,心裡不禁鬆動起來,就又彎下身來繼續看那些飾物了,而那老闆,當然又把握機會。大看特看了!
過不多久,心怡便挑好了兩件首飾,花了二兩銀子,得意洋洋的回到客棧,原來那老闆看的過癮,五折之後又再八折,就以成本價將首飾賣給心怡了。
回到了客棧,已經是晚飯時間了,心怡草草用完飯後,就急急回房,因為她見到了昨日那水仙,與另外一個沒見過的男人,又要了她隔壁的人字號房,她知道這兩個男女定是不幹好事,所以急著回房去觀看。又想到昨晚手巾不夠用的情形,經過櫃檯時,就叫掌柜的多給她兩條手巾,但她因心有所心屬,就連掌柜的回話:「毛巾現在沒有,要再過一會兒洗衣婆才會送來!」也沒有聽到,就匆匆忙忙的回房了。
第三章
心怡回到了房中,眼睛就朝著那牆上那小孔一湊,果然又見到水仙與那男子又弄了起來。心怡一看之下不禁全身火熱,下體那種麻癢的感覺又襲上了心頭,禁不住那種燥熱,心怡就把下跨退到了膝蓋,一手扶著牆壁,一手對著小屄扣弄了起來。一扣之下,心怡更是魂飛天外,美的迷迷煳煳…正當心怡美的不知所謂之時,忽然聽到嘩的一聲,原來是那肥胖的客棧掌柜將毛巾送來了。那掌柜的見到心怡房門沒有關緊,便逕自將門打開,一進房門,便見到心怡把褲子退到了膝蓋,正在摸弄自己的小屄,不禁看的痴了,褲檔中的肉棍早以勃起,硬得難受,便一隻手將雞巴掏出來撫弄,但卻因為人胖,重心不穩,而將另外一手所拿的臉盆毛巾掉在地上,而心怡這才發覺。
心怡在發覺之後,羞愧之心湧上心頭,趕緊將褲子拉上,嬌叱道:「掌柜的,你有沒有一點教養,不知道進房間要先敲門的嗎!」說完,啪的一聲給了掌柜的一個耳光,那掌柜的被心怡一巴掌打的頭暈目眩,坐倒在地,一時哼哼唧唧,半晌不能起身。
而掌柜的倒地之後,他那隻五長、蠟燭般粗細的雞巴卻仍然硬舉朝天,心怡看了之後不禁心中一動,心想:「我想試試這雞巴插屄的滋味,但是伸進手指都會那麼痛,如果像是水仙的客人那麼粗大的雞巴,我可能會受不了…但這胖子那肉棍看起來較小,倒是可以試試…正當心怡在胡思亂想之間,那掌柜的終於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而一起身,就眼睛亂瓢,原來心怡一時知間並沒有把衣褲穿好,一大半雪白渾圓的屁股仍露在外面,那掌柜的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
心怡一見之下就嬌嗔道:「你在看什麼!」
掌柜的唯唯否否的道:「姑娘的身材真是好,小人活到這歲數,還沒有見過像姑娘這種美人!」
心怡道:「真的嗎?我看未必!」
掌柜的忙道:「真的!真的!小人真的沒有見過!」
說著說著便流下淚來,說道:「小人自幼五短身材,相貌又丑,跟本就沒有女子願意跟我說話,就算是去樓子裡找姑娘,也只有那些老女人願意接我,今天能見到姑娘玉體已經是三生有幸,決不敢欺瞞姑娘!」
心怡從剛才偷窺以來,便渾身麻癢,這時見到掌柜的肉棍一翹一翹的,心裡更是浮上一種奇異的感覺,又見他說的可憐,忽然道:「你想不想摸摸看啊?」
那掌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道:「想!當然想!但是…但是姑娘不是開我玩笑吧?」
心怡怒道:「我是見你可憐,哼!不要就算了!」
掌柜的忙道:「要!要!是我說錯話了!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心怡道:「但是你不能太粗魯,如果太粗魯,我一劍就殺了你!」
說完,心怡就和衣躺在床上,說道:「胖子,你可以過來了!」
掌柜的道:「是!是!我一定很溫柔的,如果姑娘真的認為我粗魯,就一劍就殺了把我吧!」
心怡道:「那是當然!」
掌柜的慢慢走到心怡身前,伸手到心怡腰部,拉下淺綠色的腰帶,把衣服上身部分從兩旁徐徐拉開,然後把心怡的連底裙外衣從胸前向兩邊扯下,終於看到心怡雪白的豐滿奶子!雪白的肌膚,深深的醉人乳溝,那一雙金字塔型的的奶子真是令人心動不已。兩顆渾圓堅挺的雙乳配上粉嫩粉紅的乳頭,一瞬間展現出來。面對這雙嬌嫩而又圓潤的奶子,掌柜的頓然食指大動,用雙手搓玩那對柔軟充滿彈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兩粒小乳頭,奶子經搓弄後,乳尖也開始變硬,並由原來的淺粉紅色轉變成鮮紅色,「真是美麗的東西」掌柜的讚嘆地說。
心怡在掌柜的手碰觸到她胸口之時,身體不禁一陣顫抖,一股奇妙的感覺流片全身…掌柜的手和自己的手在觸感上為何那麼不一樣?這念頭在她心中浮現,但由於掌柜的手摸的心怡太舒服了,心怡心中一陣酥麻,便輕輕的嬌喘起來,而幾滴細小的汗珠,浮上了心怡挺秀的鼻尖,更讓掌柜的慾火中燒!
欣賞撫弄了半晌,掌柜的不禁勇敢了起來,並伸手到心怡臀部,企圖解開白色內胯繩,但是由於繩子太緊的緣故,不易解開,掌柜的乾脆將內胯整件往下拉心怡嬌哼了一聲,但是並沒有進一步動作,掌柜的也就放心大膽的動手了!
掌柜的將心怡內胯脫下後一看,禁不住就流出了口水來!
心怡的下半身也是雪白的,小屄上面長了少些短短的柔軟屄毛,屄口上紅紅嫩嫩!
心怡的情慾被刺激著,早已渾身麻痹,頭昏腦脹,大概也搞不清楚掌柜的對她的讚賞。
玩弄完心怡的雙乳後,掌柜的便把手伸到她的下半身,撫摸著大腿,心怡下意識想把雙腿合緊,以阻止掌柜的的進一步,無奈先前的愛撫早已把她的春心撩動起來,心怡適逢青春期,又從未與異性有過身體接觸,面對掌柜的挑逗,毫無抵抗能力,早已春情勃發,渾身酥軟,一雙修長的玉腿也無力移動。
心怡只好把眼睛閉起來,掌柜的見心怡沒有抵抗意識,便肆意撫摸她的大腿內側,又把手指游移到大腿盡頭,輕輕撫摸心怡的小屄。馬上,心怡開始感到屄口有點濕濡濡的感覺,只見掌柜的把手指從心怡的腿間抽了出來,張開嘴往心怡粉紅色的奶頭吻去心怡心中一驚,但是另一種更舒適奇妙的感覺隨之而來。張開雙眼,就見到掌柜的那粗短的手指,就濕淋淋的在自己的奶頭上輕揉,不用問也知是自己在興奮時,小屄不自覺分泌出大量愛液,沾濕了掌柜的的手指。
心怡對掌柜的挑逗產生強烈反應,屄口分泌出大量愛液,無比的快感讓心怡不自禁的呻吟起來。掌柜的見眼前姑娘流露出害羞嬌態,滿面通紅,勇氣大爭增,就對著心怡屄口舔了起來,心怡感到一陣熱熱又軟軟的舌尖,舐得使人全身舒暢,全身都在飄飄的心怡已經美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了,此刻只希望掌柜的舌尖再伸進去一點,兩條粉雕玉琢的美腿對著掌柜的慢慢地張開。
掌柜的眼睛盯著心怡的下體,是一道粉紅色的肉縫,淫水沾濕了周圍,因為雙腿張開的關係,肉縫微微開了一線,可以看到其中一部份的嫩肉。
掌柜的跪在心怡兩腿之間,用手扶著那小雞巴,慢慢的用龜頭搓揉心怡的屄口,心怡開始左右扭動雪白的臀部…這掌柜的雞巴雖然不大,但龜頭卻是不小,心怡給他這樣一揉,屄口更是濕淋淋的直冒水,掌柜的龜頭在屄口又戳又揉,那濕熱溫暖的感覺使得他馬眼一舒,幸好警覺的快,強自忍住,一股陽精差一點就射了出來。
深唿吸之後把龜頭在心怡陰唇上揩了幾下,心想不能再等了,狠狠地對準屄洞口往裡一插,只聽見「唧」的一聲,捅進去了三。
原來掌柜的太胖,肥肉使得他的小雞巴無法全根沒入,心怡頓感一條又熱又硬的肉棍在陰道往裡戳,心怡一痛,就把屄夾得緊緊的,雙手對著掌柜猛往上推。掌柜被她推得上身撐了很高,可是肚子以下,反而壓得更緊。
心怡罵道:「死掌柜的,你跟姑娘玩,這麼粗魯啊,…!」
掌柜的聽她這樣一罵,知道她是第一次,感動的差點泄精,忙道:「姑娘!這不是故意的呀!弄第一次總會有點痛的!你可以試著放鬆一點…!」
心怡聽了掌柜的話,就放鬆了一點,就把手拿開了,屄也不用力夾了,馬上就不覺得太痛了!
掌柜的問道:「現在還會痛嗎?」
心怡道:「我放鬆了一點,馬上就不太痛了,可是又感到有些脹脹的!」這時心怡感到屄里忽然的癢起來了,於是又說道:「哎呀!我這屄里怎麼會這麼癢?!」
掌柜的笑道:「我抽送幾下,就不會癢了!」
心怡道:「好嘛!你先輕輕的頂我幾下試試!」
掌柜的挺起肥腰,就在屄里抽送了起來。
心怡被他一頂,馬上就感到美味無窮!一陣陣的舒坦,把那種癢味也止住了。心怡道:「好舒服…再大力一點嘛!」
掌柜的聽了,就用盡吃奶的力量,盡興頂送,力氣也大了!但可惜人太胖,雞巴又短,抽動時也就只是那前面的三寸肉棍在人怡的嫩屄中進進出出。但心怡初經人事,這時已被插得嬌喘細細,香汗淋漓。
掌柜的見她已經上路了,抽送的方法也加了許多花樣,左頂右插。緊緊的小屄把雞巴收得好緊,嫩屄之中,也被插得騷水直流!
可惜好景不長,只插得五、六十下,掌柜的腰眼一酥,一股濃精,就射了出來,身子一倒,壓在心怡身上,幸好心怡自幼習武,否則給這肥豬一壓,不死也要重傷。
心怡把掌柜的推開之後,見到掌柜的雞巴濕濕黏黏的,縮到只有花生般大小,便知道掌柜的已玩完了,但是她心中卻還是有點空空蕩蕩,屄中仍有點痒痒的感覺,一怒之下,伸手便打了掌柜的一掌。
這一掌倒是把這肥豬打醒了,一見心怡神色,便覺得悔恨交加,但掌柜的靈機一動,忙向心怡道:「還沒完!還沒完!」
掌柜的說完便趴下,往心怡的屄口舔去,心怡一陣酥麻,雙手按這掌柜的頭道:「難道…難道你又硬起來了嘛?我看沒有啊…」
心怡被掌柜的舔的心神俱泰,一時之間也沒有再問這麼多了,忽然之間,心怡只覺得屄中一漲,好像又有一根雞巴插了進來,睜眼一看,掌柜的明明趴在自己兩腿之間啊!但再仔細一瞧,原來掌柜的把他額頭上的肉瘤頂進屄里來了!
掌柜的肉瘤成長條狀,有三多長,一半粗,當做雞巴用來插屄,由於沒有肥胖身體的鉗制,能夠一插到底,倒是比他自己的雞巴還管用。而這肉瘤之上又長了好些短髮,在屄里摩擦起來,更使心怡覺得有莫名的快感。
心怡兩三下就被插的氣喘咻咻,起初還不敢哼出聲來,插到一百多下時,終於忍不住開始嬌喘呻吟起來,屁股開始一高一低地聳動著。掌柜的肉瘤在她陰道里不停頂送,陰道口的嫩肉裹住肉瘤,順著動勢被帶入帶出,大量的淫水在嫩肉和肉瘤交界處的窄縫中一下又一下擠出來。
等插到二百多下時,心怡更是忍不住的發出各種囈語,『不要停,用力點…我殺了你…喔喔…好舒服,喔!再用力點…不行了,我要死了!…』,下面的小洞裡不斷湧出涓涓淫水,一張一縮地動著,依稀可看見裡面淺紅的嫩肉。
插到三百多下的時候,心怡已經全身無力的軟攤在床上,精神成游離狀態,掌柜的卻因頸部用力過度,有些扭傷,氣若遊絲的倒在地上。
心怡18年的處女之身終於破了!初嘗人生滋味的她,覺得身為女兒身真是天賜的幸福!
在關梁鎮又獃了一天後,見到客棧掌柜正因脖子扭傷在床休養,而商人們也紛紛趕到江寧去趕集了,留在這鎮上也沒什麼搞頭了,就決定動身離開了關梁鎮。
臨行前到客棧櫃檯結帳,那肥豬掌柜也不收她房錢,反而送給她五十兩銀子當盤纏。心怡心中覺得這關梁鎮的人真好,吻了掌柜的肉瘤一下,也就依依不捨的離開,邁向她未知的旅程。
第四章
心怡離開了關梁鎮後,沿著官道一路北上,往江寧而去,心想,既已下山,總是要往人多的地方去,那也才算是增廣見聞。但見沿途中商旅落驛不絕,男女老少,各色人種。當時正值元朝中葉,元帝國版圖西北至萊茵河,西南方到達大食帝國,即現今阿拉伯,北非一帶,版圖之大,亘古莫有。心怡一見官道上來往商旅、行人,有高鼻子、藍眼睛的西洋人,也有滿身肥肉的大鬍子波斯人,更有全身粗黑油滑的崑崙奴,不禁好奇,一路注視,行為雖有些稍嫌唐突,但眾人見她是一個清秀貌美的少女,也就不以為意。心怡身著粉綠色套裝,正好襯托出她雪膚櫻唇,杏眼桃腮,微笑時梨窩若隱若現,顧盼間秋波流轉含情。山風一吹,衣服貼偎在身上,更顯得身材玲瓏有致,婀娜多姿,每個人都不由要多看心怡幾眼,微笑以待。
三天來,一路無事,道路上倒也見到過兩隊鑣車,除此之外,雖有攜刀帶劍者,但似乎並不會武功。心怡自下山以來,都沒有遇到武林人士,更徨論見到人動手比武了。這次下山,想要知道自己實力到底如何,也是主要原因之一。一路上風光明媚,心怡除了欣賞風景外,就是想著前兩天在客棧里發生的事,和留意有沒有任何與武林有關的事物。
這日中午,走到了一個小市集,見到有一騾馬販子正在吆喝。心怡想,我只靠兩條腿,每天頂多只能走五十里路,實在太也緩慢,倒不如買個座騎來代步。於是就走向了那馬販子的圍欄附近,挑選牲口。很快的,心怡就挑中了一匹小花驢,向販子一問價錢,倒也不貴,只要三兩銀子,原來是那老闆見心怡貌美嬌憨,價錢也就特別克己,還多送了一條鞭子給她。心怡付完驢價之後,牽著小花驢就走到了對面一家茶鋪,坐下來後,便叫了碗雞絲麵。
等了一下子,面終於來了,正低頭吃了兩口,忽然聽到一陣十分輕微的腳步聲,這腳步聲雖然還有一段距離,心怡卻已聽出來人是位身有武功之人。不久,這人已也走進茶鋪,就坐在茶鋪靠內里的一張桌子,心怡打量了一下來人,卻是一個矮小的駝子,兩頰尖瘦,身子更瘦,但目光目光炯炯,氣度沈著,面色紅潤,衣著華麗,年紀大約六十來歲。心怡這就留心了起來。
忽然之間,一陣洪亮的笑語聲,混雜著急劇的馬蹄聲,隨著風聲傳來,心怡心神一振,回首而望,只見煙塵滾滾之中,四匹健馬急馳而來,馬上人揚鞭大笑聲中,四匹馬俱已來到茶鋪近前。
只見那駝子,一個箭步竄到路中,張臂大唿道「馬上的朋友,請暫留貴步。」
馬上的騎士笑聲倏然而住,微一揚手,這四匹來勢如龍的健馬,立刻一起前立打住,揚蹄昂首長嘶不已,馬上的騎士卻仍腰板挺得筆直,端坐未動,顯見得身手俱都不俗。
那駝子尖瘦的面上,閃過了一絲喜色,朗聲說道「四位英雄,可否暫且下馬,容老夫有事相商。」
馬上人狐疑地對望了一眼,徵求著對方的意見,他們雖然不知道立在馬前這瘦小駝子的來意,但一來,這四位騎士,武功俱都不弱,並不懼怕馬前此人是否有惡意二來,卻是因為也動了好奇之心!目光微一閃動後,各個打了個眼色,便一起翻身下了馬,路人俱都側目禁聲而顧,不知道這裡會出什麼事。而心怡也更加的留意當下情形。
其中一個目光炯然、身量頎長的中年漢子,走前一步,抱拳含笑道「小弟商閻,不知兄台高姓,攔路相邀,有何見教」
只見那駝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這身前虛點了三個點,又畫了一道彎彎曲曲的線。那中年漢子顫聲道「原來是鐵腿任兆漁任大爺,小可久仰三江鐵腿大名遠播,卻不想今日在此得見俠蹤,實在是三生有幸──」
心怡心想,看那駝子身材,似乎並不適合練下盤功夫,卻號稱鐵腿,想必有人所不知的長處吧。而見那四名大漢又似乎怕的厲害,令人好奇。
心怡正自思量之間,那鐵腿任大爺卻長嘆一聲,神色突然變得灰黯起來。這幾年來,他雖已習慣了等待,但此刻卻仍難免心胸激動,只聽他沉聲道:「香山四刀,我在這等你們以經等了兩個多月了,你們這麼久才從大都回來,想是收穫頗豐吧?我那拜弟和你們的帳,今日…」
話剛說完,忽然兵刃破風之聲大做,原來那香山四刀心想,那任兆漁號稱鐵腿,輕功必然高強,今日四人已經下馬,如再想逃,也頗為困難,倒不如先下手為強,四人合力,或許可以殺了這老頭,那商閻一使眼色,四人就同時出手。
一時之間,只見刀光如雪,將任兆漁籠罩在內!但瞬間那鐵腿任兆漁卻有如一條泥鰍般,在刀光中穿來穿去,香山四刀看來傷他不得。瞬間,只見那任兆漁搶在那商閻左脅踢了一腳,那商閻便登時口噴鮮血,倒地而亡。眼見商閻斃命,其餘三刀舞的更加急了,但是卻更加無濟於事,轉眼之間,香山四刀陸續死於任兆漁的腳下。
香山四刀倒下之後,任兆漁停下手來,仰天哈哈一笑,但接著便搖晃了幾下,倒地不起。原來香山四刀起先出手襲擊之時,任兆漁必竟也中了一刀,急切間右下腹被刀鋒划過,傷口極是淺小,原不擬事,只是那香山四刀刀上偎有劇毒,虧得任兆漁內功精深,直到劇斗結束,這才毒傷發作。那過往行人與茶鋪老闆,見到有人在揮刀相鬥,早已躲的乾乾淨淨,此刻任兆漁與香山四刀倒在街心,更無人敢過來查看。
當鐵腿任兆漁從昏迷中轉醒時,天已昏黃,卻發現自然正躺臥在一個老舊的破廟之內。目光動處,突地看到在供桌之旁,竟站著一個身著粉色青衣的嬌美少女,正含笑望著自己。
夕陽由屋門外斜照在這少女身上,更使得這本已極為美麗的少女,更添了幾許白璧無暇感。原來這少女正是心怡,她在茶鋪之前觀看鐵腿任兆漁與香山四刀相鬥,見到香山四刀一一斃命,而任兆漁卻中毒昏迷,便將任兆漁救到這小廟來。
心怡的笑容是親切而友善的,任兆漁心念一轉,便知道是心怡將他救來這破廟,便道:「姑娘救命之恩,老朽沒齒難報,在這裡先謝過姑娘了。」
心怡笑道:「前輩不必如此客氣,我看那刀上所喂之毒,倒也並不如何厲害,以前輩武功,三數日之內,必能運功逼出。」
任兆漁道:「話雖如此,但是如無姑娘相救,老朽倒在街中,卻也危險,要是被惡人趁機加害,或被官府拿了去,倒也麻煩,相救之恩,還須謝過!」
心怡笑道:「前輩也不用再多說了,嗯!前輩你為何會與那四個使刀漢子動手呢?」
任兆漁道:「這事原是一言難盡,但姑娘有問,老朽不敢不答。」於是任兆漁就將其拜弟與香山四刀結怨,以及後來被殺等過程向心怡訴說起來。
心怡聽完一愣一愣的,因為她實在想不到人與人之間會有那麼多恩怨勾結,這令從小生長在深山中的她覺得匪夷所思,便呆呆的出起神來。
任兆漁見到心怡那神情,知道眼前這少女尚未明了人世間的複雜,不禁嘆了口氣!
心怡聽到任兆漁的嘆息聲後,才由出神中回醒過來,有點不好意思,忙道:「前輩你傷口還沒有包紮,我來幫你看看吧!」
任兆漁忙道:「不礙事,不礙事!我自己來就好!」
但心怡仍然走過來將任兆漁扶坐在地上,任兆漁又道:「那傷口在下身,不敢玷污姑娘慧眼,還是我自己來就好…心怡插口道:「沒關係,還是我來幫你好了!」說完,便將任兆漁的褲子退至胯下處,轉眼一看,任兆漁的雞巴像條大號蚯蚓一樣,細細長長的垂軟在腿間,便也沒有在意,她拿出金創藥,彎下腰來審視任兆漁的傷口。
任漁見心怡決意如此,便也不加以反對,乖乖的接受心怡的治療。但是目光一轉間任兆漁卻呆住了,原來心怡彎下腰來後領口便往下敞開,露出了那雪白的乳房和深深乳溝,任兆漁一看之下,不由得心猿意馬,跨下的『死蛇』也慢慢的站了起來。
心怡審視了半晌,正轉頭要拿出藥粉,卻見到任兆漁那不到兩指粗,卻有七,八寸長的肉棍挺立在自己面前,心中一跳,登時面紅過耳,轉頭瞪了任兆漁一眼,但眼神中卻水波盈盈。任兆漁本來還待解釋幾句,但看見心怡嬌媚的神色,整個人看得都呆了,張大了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心怡自從離開關梁鎮以來,每天行在道上,無聊時就想起弄屄的快感,只是路上新奇之事甚多,加上旅途勞頓,倒也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這時見到任兆漁的肉棍就近再眼前,暗想,這老傢伙的雞巴比關良鎮的客棧掌柜長了一倍,雖然細了點,但插進屄里來不知是什麼感覺…一想之下,不由得躍躍欲試!心中空空蕩蕩的,身上卻忍不住燥熱起來,小屄也濕潤了起來。
心怡仔細的將藥敷在任兆漁的傷口之上,包紮妥當之後,向任兆漁媚笑道:「前輩你中毒之後,又如此性奮,恐怕不太好吧!」
這任兆漁也是花叢老手了,見了心怡的神色之後,心中雪亮。便道:「那姑娘你就幫我想個辦法,讓它平息下去吧!」
心怡「唔!」的一聲,就將雙手握在任兆漁的雞巴之上,故作沉思狀,而那任兆漁的雞巴更是一跳一跳的,硬的更加厲害了,也似乎變得粗壯一些。
心怡對任兆漁說道:「好吧!我就幫幫你吧!」說完,雙手便在任兆漁的雞巴上輕輕揉動了起來,耗了約一盞茶的時間,心怡的薄衫因彎腰使得衣襟向兩側敞開,衫內白嫩渾圓的雙乳登時露出了大半,伴隨著上身起伏而不住顫動,直唿之欲出,粉紅色的乳尖微微漲大,這時任兆漁也老實不客氣了,忍不住便伸手進去撫摸,心怡頓覺一股快感傳遍全身,身子輕輕的扭動起來。
過了一會兒,心怡只見任兆漁的馬眼上冒出了一些透明的小水珠,便微站起身來,欠著身子,雙手將長裙向上提至膝部,任兆漁看見心怡渾圓雪白的膝蓋和粉嫩的大腿,只覺得眼前一花,充血的肉棍不由自主地抖動了起來。
只見心怡將雙手伸進裙子之中,嗦嗦地動了一會兒,便將長裙除下了,將底褲置在一旁,接著手扶在任兆漁的肩膀上,輕輕的將自己的陰戶靠在任兆漁的肉棍上。任兆漁頓感自己龜頭碰觸到了一團又熱、又黏、又滑、又膩的軟肉,心頭更是不禁一震,心怡向下摸到他細長的肉棍,抬起屁股,溫溫柔柔的靠到任兆漁的尖龜頭上磨擦,兩人的性器緊緊靠在一起。任兆漁開始用龜頭磨擦心怡的陰核,雙手敞開了心怡的上衣,輕吻著那粉紅色的奶頭,咨意享受少女鮮嫩。
心怡用陰戶來回磨擦任兆漁的陽具時,尚有些許羞澀,待得十數下過後,心怡的力道漸漸加重,任兆漁發現雞巴上已濕淋淋的全是淫水,抬頭向心怡望去,只見得心怡滿臉紅暈,就如抹了一層胭脂,說不出的好看。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任梧漁胸口,忍不住挺著屁股往上沖,把雞巴插進了大半根,插得心怡張起小嘴,卻叫不出聲來。
「啊慢一點」心怡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長氣:「你身上有傷要…慢慢來啊不要太衝動」但任兆漁還是禁不住衝動,屁股繼續往上直頂,這樣一來就不只是他舒服了,連心怡也騷痒痒地舒服起來。
「啊別動別動嘛啊啊」
心怡想制止他,但是任兆漁已經不受指揮,如脫韁野馬般的狂頂起屁股來。
「啊慢點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任兆漁扶著心怡纖腰的兩側,隨著她擺動的動作加強了力量心怡只能任由他一下狠過一下的抽插頂刺,心怡浪水綿綿,沒多久任兆漁就把整根雞巴都插沒在心怡溫暖濕滑的陰戶裡頭了。
心怡的美屄緊緊將任梧漁的雞巴悶束得水泄不通,任兆漁壓抑不下高亢的慾念,雙手捧住心怡的圓臀,十指深陷到她白嫩的屁股肉裡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奮不顧身地拚命頂聳抽插起來。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經喘的不成樣子,仰臉眯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輩…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任兆漁的雞巴雖然細,但是較長,每次抽送都頂到心怡的花心,這種感覺,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約兩百來下後,任兆漁抱著心怡翻滾,將她壓向地上,然後撐直臂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體,任兆漁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豐盈堅實的乳房,粉嫩幼紅的圓暈,挺立的乳尖,他暗嘆著,這比他所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隨著任兆漁的雞巴進出,那雪白的乳房就隱隱約地搖盪著。
任兆漁跪起來,低頭看著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細長雞巴上青筋暴露,油亮晶瑩,向前插入時直盡至卵囊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時拔到只留下半顆龜頭堵在洞門口,他短嘯一聲,瘋狂的對心怡的小嫩屄猛插不停,沒命的來回抽送,次次到底,心怡媚眼如絲,小屄急切的聳挺著,騷水一陣接一陣,連屁股都流濕了。
任兆漁咬牙切齒,腰杆搖得像要折斷一樣,忘命的激情聳挺抽送…心怡感到四肢百骸如斷了線般散了開來,身體一陣痙攣,蜜屄一股勁地夾緊任兆漁的肉棒,腦中只感到一陣昏眩,人便向後仰。
任兆漁見心怡達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抽插的動作,陰莖被被肉壁緊箍住,下體不由一陣抽慉,便猛烈的泄出了已積蓄了多月的陽精,同時心怡也噴出了大量的白濁陰精,白白黏黏的精液在股溝間緩緩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廟的的地上閉著眼睛不住地喘氣,滿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地起伏著,彷佛尚在回味適才的歡愉滋味。兩人貼身相擁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來,只見任兆漁已不見蹤影,但見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劍,一疊銀票,心知是任兆漁留給她的,那銀票約有一萬兩,心怡長這麼大沒看過那麼多錢,心中不由得砰砰亂跳,拿起短劍,只見劍鞘已生銅綠,卻用古篆字刻著『太阿』兩字。拔出短劍一看,只覺寒光一閃,短劍劍鋒上青光四射。伸手用短劍在廟中鼓架上一划,鼓架應手而斷,直如切豆腐一般,舉起短劍看時,臉上突覺寒氣侵膚,劍鋒發出瑩瑩青光。
心怡慣使的兵刃正是短劍,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雖不知此劍來歷,但卻也知道此劍可是比那一萬兩銀子更要珍貴許多。把玩一陣後,便到廟後古井處,將全身上下梳洗一番,將銀票與短劍貼身藏好,便騎著她的小花驢回到官道上,哼著小曲,繼續往江寧而去。
第五章
這天黃昏,山風抖峭,神鞭無敵薛紹拉了鐵指郭威、和無蹤腿楊天數,一起到城郊的杜康樓吃燒雞,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來,也不坐車,也不騎馬,酒力一蒸,也不怕冷,冒著山風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紀雖大,豪興仍存,三杯燒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時嘯據結黨,馳騁江河的勁兒,高談闊論著當年的恩仇快事和風流韻跡。
雖然已近省城江寧,但僻靜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絕少人行,此時遠處卻似有一蹄聲傳來,那花驢越來越近,驢上是個穿著淺綠色套裝的少女,東張西望的像是在尋找著途徑。原來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過懊熱,這幾天來,便都下午才開始趕路,這日已來到江寧近郊。
黑夜中神鞭無敵薛紹等三人雖看不清這少女的面目,但卻仿佛甚美,神鞭無敵薛紹少年時中是走馬章台的風流人物,此時見了這少女便笑道「若是小弟再年輕個十歲,定要上去搭訕,管保手到擒來。」
心怡見有人說話,眼波一轉,看了他們一眼,見是三個已有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心想講的未必有關自已,便未在意。
哪知無蹤腿楊天數見了,卻哈哈笑道「怎麼,師兄,咱們年紀雖大,但是無論說賣相也好,說標勁兒也好,比起年輕小伙子,可絕不含煳,你看人家大姑娘不是向咱們飛眼兒了嗎」
金刀無敵也笑個不住,鐵指郭威日雖很沉穩,但此時多喝了兩杯,也胡言亂語了起來,湊趣說道「這就叫做『薑是老的辣』,真正識貨的小姐兒,才會找著咱們呢」
心怡,聽了半天,才確定他們在說自已,微勒韁繩,停住了花驢,嬌聲著問「喂你們在說誰呀?”神鞭無敵薛紹禍到臨頭,還不知道「大姑娘,我們在說你呀」
心怡心想這三人如此輕薄,隨手一馬鞭,便到神鞭無敵薛紹頭上。
薛紹隨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麼能隨便打人。」
哪知那馬鞭竟會拐彎,鞭稍隨著他的去勢一轉,著著實實抽在神鞭無敵的頭上。
薛紹這才大怒,叱道「好潑婦,真打呀。」
心怡叭的又是一鞭,嬌叱道「非打你不可。」
神鞭無敵薛紹,往前一欺身,要去抄鞭子,口中說道今天老爺要教訓教訓你這個小娘兒們。」
哪知那馬鞭眼看勢竭,卻又唿的回搶過來,鞭梢直點薛紹肩下的「玄關」穴,黑夜之中,認穴之准,使得薛紹這才知道遇見了武林好手。
無蹤腿楊天數也驚道「這小妞居然還會打穴。」
薛紹疾疾一側身,堪堪躲過這一鞭,喊道「喂,你是哪門派的,可認得我神鞭無敵薛紹。」
他想憑著自己的名頭震住心怡,哪知心怡根本不賣帳,反手又是一鞭,喝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問姑娘的來歷。」
神鞭無敵薛紹可沒有想到心怡憑什麼說出此話,反而更怒,錯步躲了馬鞭,卻疾出一掌,切在那花驢的後股上,神鞭無敵武功不弱,這一掌少說也有兩三百斤力道,那花驢怎受得住,病極一聲長嘶,前腿人立了起來。
心怡嬌叱道「你是找死」
隨說著話,身形飄然落在地上,手中所持的馬鞭,竟抖直了當做劍使,一招「柳絮如雪」化做漫天鞭影,分點薛紹鼻邊「沉香」肩下「肩進」左脈「乳泉」三處要穴。
薛紹也沒有想到此少女竟能使出內家劍術的上乘手法,一聲驚唿,身形後仰,嗖的倒竄出去,雖然躲過此招,但卻躲得狼狽已極。
心怡嬌叱一聲,如影附形,漫天鞭影又跟了下去,薛紹左支右絀,極為勉強的招架著,眼看就要不敵。
無蹤腿楊天數和鐵指郭威,見神鞭無敵堂堂一個成名英雄,競連一個少女都敵不過,酒意上涌,又是敵愾同讎,竟不顧自己的身分,齊一縱身,搶了上去,出拳如風,居然圍毆了。
心怡冷笑一聲,說道「想不到兩江武林里,全是這麼不要臉的東西」手中馬鞭,忽而鞭招,忽而劍法,饒是三人俱是坐鎮一方的豪傑,卻絲毫奈何她不得。
忽然,街的盡頭,有入踏馬高歌而來,歌聲清朗,歌道:,所魚作醉,酒面打開香可醉,相喚同來,草草杯盤飲幾杯。
人生虛假,昨日梅花今日謝,不醉何為,從古英雄總是痴。」
歌聲歇處,馬也來到近前。
此時心怡雖然武功絕佳,但到底不敢妄下殺手,然而雖被三個武林好手圍攻,但手中馬鞭招式精絕,出手更不留情。
馬上的人驚嘆了一聲,也勒住了馬,卻是一個劍目星眉的少年書生。
那少年書生坐在馬上,極為留意著心怡所使的招式,突然喊道「住手,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怎麼打了起來。」
但四人仍然打得難解難分,那少年書生急道「小弟林書煒,郭大俠快請住手,這位姑娘是小弟的朋友。
鐵指郭威一聽是林書煒,才猛一收勢,退了出來,他一使力出汗,人也清醒了,一想自己堂堂三個在武林中已具是聲名的人物,為著個見不得人的理由竟圍攻一個少女,日後江湖傳出,豈非成了笑話,何況這少女武功頗高,招式尤其精妙,必定大有來頭,心中正自有些後悔。
林書煒這一來,更讓這三人下不了台,他拱手向林書煒道「林兄怎的一別多日,也不見面,此女雖是古兄的朋友,難道這事就應抹過?」他轉身喝道「薛兄楊兄,快請住手,我替你們二位引見一位好朋友。」
薛紹和楊天數忙應聲住了手,心怡也無所謂,樂得休息,但卻仍然杏眼圓睜,顯然並不想就此善罷甘休。
她心中還奇怪著這馬上少年和自己素不相識,怎會口口聲聲說是自己的朋友,她武功雖高,卻是初出江湖,她感到江湖之大,無奇不有,有些事的確是她無法理解的!
她初次動手,憑著自己的武功,就要得勝,不料馬上少年出來管閒事心裡稍感不悅,她卻不知對手三人俱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她戰敗一人,已可揚名江湖,此刻三人若不是因她年紀尚輕,交手經驗太少,怕早已落敗,她心中越想越不是滋味,竟愣在那裡了。
這邊鐵指郭威早已替林書煒引見了薛紹和楊天數兩人,兩人此刻酒意已消,臉上也有些接不住,林書煒聰明絕頂,早已看這三人惱羞成怒,心中暗笑。
但他臉上卻絲毫不露,郭威以為他真和那心怡是朋友,便向他問那少女的師承門派,那少年書生隨口支吾了過去,三人卻越聽越怒。
鐵指郭威道:「林公子,你事情管的也太寬了吧,如此多管嫌事,家師碧眼神相說你活不過今年端午,恐怕八九不離十吧!」
那少年書生一聽,心中暗怒,臉上微笑道:「那恐怕也不是三位大俠所能賜予在下的吧!」
鐵指郭威三人聽了大怒,三人唿嘯一聲,便一齊向林書煒出手,只見林書煒一柄摺扇,左支右點,片刻間鐵指郭威三人臉上血流如注,轉身往城中奔逃,原來三人的右眼卻都給林書煒戳瞎了。
林書煒此時早下了馬,見到心怡站在那裡發愣,睜著兩隻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臉上閃過一絲奇異的光采,緩步走了過去,見心怡的圍巾,動手時早巳落在地上,淺綠色的圍巾落在黃土地上,形成了一種美妙的配合。
他俯身拾起了那圍巾,抖去了上面沾著的塵土,走到心怡身前,一揖到地,笑道「姑娘千萬別生氣,也不要和那種人一般見識。」
心怡正自滿腹心事,她被那三人的輕薄言語所激怒,此刻氣尚未消,看見那三人已走了,氣不禁出在林書煒身上,忽然轉身上驢便走了。
林書煒,發急道「姑娘千萬可別就走,小生……”正待訴說,心怡卻騎著花驢早走遠,只留下林書煒站在那道中痴痴發獃。
心怡將林書煒留在道上,心中不禁生出些須歉意,暗忖道「此人與我無冤無仇,也不曾得罪過我,而且好歹還幫我動過手,我何必轉頭就走,唉,為什麼這兩天我的脾氣變得這麼暴躁?”心怡雖念至此,但又想到林書煒等人動手情形,心想也不過如此,便也不再多想,逕自騎著花驢往城中去了。
林書煒回家後朦朦的躺在床上,傍晚他所見到的少女,此刻仍在他心裡纏繞著。
掌燈時分,忽然下起雨來,時至午夜,他聽到鄰室的弟弟書評,已沉重的發出鼾聲,但是他睜著眼,仍沒有睡意。
此刻,他心中反覆的在思量著心怡,想到她扭頭便走,心中不禁悵然若失,又見到窗子關得緊緊的,窗外的雨聲雖大,但一絲也透不進來,他想道「那姑娘縱然千嬌百媚,我只要獨善其身,不聞不問,又與我何干?這不正如外面雨聲雖大,我卻仍然安適的眠在被窩裡一樣?”想歸想,但心怡的倩影仍在心中盤旋環繞。
於是他笑了,但是他的笑並未能持繼多久,突然,窗子無聲的開了,細雨唿的吹了進來,他正在埋怨著窗子未關好,一條淡黃色的人影,比風雪還急,飄落在他的床前。
那種速度,簡直是人們無法思議的,林書煒斗然一驚,厲聲問道「是誰?”那人並沒有回答,但是林書煒已感覺到他是誰了,雖然他不願相信他就是碧眼神相,但那人淡綠色卻沒有光彩的雙眼,沒有一絲表情,若不是仍然微有唿吸之聲,直令人覺得絕非活人的面容,加上那人齊膝而斷的雙腿,林書煒已確切的證實了他自己的感覺。
那人感覺到林書煒所顯露的驚懼,冷冷的笑了起來,但是他的面容,並未因他的笑而生出一絲變化,這更令林書煒更覺得難以形容的恐怖。
林書煒近年來闖蕩江湖,出生入死的勾當,他也干過不少,這種恐懼的感覺,卻是他第一次感覺到的,但是他並末忘卻自衛的本能,初時猛一用力,人從床上竄了起來,腳化雙飛,左腳直踢那人的小腹,右腳猛端那人期門重穴。
這正是北派譚腿里的煞著「連環雙飛腳」,他原以為這一招縱不能傷得了此人,但叫可使他退後幾步,那時他或可乘機逃走。
那人又是一聲冷笑,身形一錯,極巧妙的躲開了此招,右掌斜斜飛出,去勢雖不甚急,但林書煒只覺得躲無可躲,勉強收腿回挫,但是那掌已來到近前,在他胸腹之間輕輕一按。
他只覺得渾身仿佛得到了一種無上的解脫,只聽那人道:「傷我徒弟一眼,這掌就算揭過了,傍晚跟你在一起那女娃到底是誰?」
林書煒悶哼一聲道:「不知道。」
碧眼神相微一冷笑,在他頂門拍了一掌,林書煒登時雙目突出。然後便不再能感覺到任何事了。
望著林書煒的屍身,那人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種像是「有些可惜」的神情,身形微動,便消失在窗外的斜風細雨之中。
心怡到了城裡知後便找到了城中最大的福臨客棧投宿,她自從任兆漁給了她一萬兩銀子以後,延路上吃、住等級大為提高,吃好的,住好的。十分愜意。
但今日臨到城中之時,卻忽然雨下,將她全身淋的濕淋淋的,一到客棧,那肥胖的店小二隻見一明艷少女站在眼前,燈光下穿著一套粉綠色的緊身衣褲,更顯得丰神如玉,綽約多姿,而被雨水淋濕的薄衫變得略為透明,緊緊的貼在她身上,那豐滿的乳房,與那兩點粉紅色的奶頭,更因冰涼的雨水而挺立起來,何況她語間眼波四轉,艷光照人,店小二望著她,不覺痴了。心怡對他說話,他卻恍若未聞。
心怡對那肥胖店小二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正自待吩咐,那店小卻自語道「天這麼黑了,一個姑娘家人地生疏真不方便,去投店吧,客棧里的那些人又都不是好東西……」
心怡忖道「這店小二真是呆得可以,這不是在罵自己嗎?」
突的臉泛桃紅,羞得低下了頭,原來心怡發現了自己被雨水淋濕後的狼狽情景,忙對店小二嬌叱道:「快帶姑娘到房間裡去吧!」說完,臉上又是一熱。
那店小二始如大夢初醒,連道:「是!是!馬上帶姑娘去。」三轉兩轉,帶了心怡到了一個大房間的門口,店小二道「就在這裡。」
心怡臉上又是一熱,店小二開了門,領著她走進屋裡,那少女見房裡布置得富麗堂皇,家俱華麗,竟像是高官富商所居,心中也覺得滿意,便要了下來。
只見那胖小二殷勤周到,張羅茶水,添煤生火,房間裡頓時溫暖如春,瞬間又擺上夜點,也都是女孩子家素日愛吃的東西,心怡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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