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初年,有一「禹」姓豪門,員外樂善好施,年近四旬方得一子,名喚「公楚」,公楚年少就聰穎過人,又兼得眉清目秀,神采俊朗,所以倍受珍愛。

到得18歲,更是神采奕奕,風姿翩翩,唯一令員外稍感缺憾的是公楚雖然飽讀詩書文采出眾卻不喜功名,終因自己寵溺過度,又無從指責,常常對著夫人自怨自艾。

公楚懂事明理,自然看出父母心中的煩惱所在,覺得自己雖沒有仕途之志,卻如何能讓雙親耿耿於懷,出於孝道亦應該圓了此善,便主動和父母言明,自己決意考取功名,成就男兒之志。

員外和夫人聽得公楚一番慷慨豪言,均想以兒子之能,若肯科場大展身手,必然成器,禹家光耀門庭之時指日可待,倍感欣慰之際,禁不住雙雙老淚縱橫喜極而泣。

公楚一見此情此景,也是一陣感慨,私下裡更是有了計較,決心定不辜負雙親深切的期望。

於是又請命道,雖然開考之期尚早,但是現在便作遠赴京城的打算,一來路途上多了解些民生疾苦,留意政令的利弊,二來希望增加見識閱歷,通曉人情事故。員外與夫人雖然愛子心切,怕稍有閃失,可也知道這個要求確在情理之中。

後又反覆考慮思量,勉強答應,為公楚準備若干精壯家丁,配了幾大車金銀盤纏隨行。公楚說如此大費周折,又恐惹人注目反而不妥,只帶一名機警幹練青壯僕從打扮成普通的讀書公子上路,臨別之際員外一家人等又是千叮嚀萬囑咐一番淚別。

行走間時兒江山秀美,時兒市井繁華,對於禹公子來說第一次遠行,真是處處新鮮,處處新奇。這一日晨,主僕二人即刻就要到達洛陽,卻在城外路邊看見一個臥倒的大漢。

公楚連忙招唿家丁停了下來,上去細細觀瞧,只見大漢兩腮邊長滿拳曲的連鬢鬍鬚,濃密漆黑的兩道粗眉倒豎,眼窩深陷緊閉雙眼,抿著嘴,雖已不能動作言語,仍有一股凜凜威風通體而出。

這時已經上前的僕從摸了摸大漢寬闊的額頭又把手按在大漢的手脈上,對公楚道:「公子,好象是傷寒啊。」

「有沒有救?」

「脈搏雖弱,還沒有死。」

公子道:「看其人相貌,應是條英雄好漢,至於因何病倒於此,不便計較。前面便是洛陽,訪上名醫,若能搭救他的一條性命,那自然最好。」

說完和僕從費盡周折,又雇了幾個路人,抬抬拽拽,把大漢運到城中,禹公子如今顧不上欣賞洛陽繁華似錦的景致,只是急急請來名醫,一番處置妥畢,才稍覺安下心來。

沒用兩日,大漢就醒轉過來,恢復了意識,想踉蹌著做起來,公楚對大漢勸阻道:「壯士身染惡疾,此刻應當調息將養,有什麼緊要事,待病癒再做商量不遲。」

大漢聽完,又閉上眼睛,不一刻,氣息勻暢睡了過去。

也許是大漢自身體魄強健異於常人,原本醫囑需要一個月服藥靜養,想不到十數天後,大漢就恢復了萬夫莫敵的威風本色,大病痊癒。

從病榻上跳起,俯下身來對禹公子深深一揖,說道:「承蒙恩公大德,出手相救,感激不盡。常言說大恩不言謝,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公楚扶起大漢誠意挽留,說既是有緣一遇,何不暢飲一番。

大漢道:「痛快!」

酒席宴間,大漢並不忌諱把自己的來歷身份一一如實對禹公子說了一遍。原來這位漢子出身草莽,姓周名桐,人稱「飛天神盜」,平時偷富濟貧,頗有俠名。

禹公楚酒量雖遠差於周桐,可歡談之下,甚感意氣相投,又因周桐三十往上年紀,就稱唿其為「大哥」,周桐則叫公楚為「賢弟」。

臨別,周桐從懷中摸出一隻小巧的玉制碧綠顏色的酒杯,對公楚道:「賢弟,我幾番辛苦,才得此杯,民間傳聞這乃是上古神物,愚兄魯鈍,一直沒能勘破天機。今日你我兄弟有緣,就把它贈予了賢弟,或許賢弟會因此有番奇遇豈不痛快!」

公楚見周桐言語懇切表情坦城知道是推辭不了的了,只好接了過來,但覺入手光滑溫潤,杯身渾圓薄巧、重量輕盈宜人,暗想果然是異寶奇珍。

別過「飛天神盜」周桐,已是三月中旬,因為以往洛陽都會在每年的四月下旬舉辦「牡丹花會」,規模空前盛大,壯觀非凡,所以禹公子盤算時日,覺得不能錯過這樣的盛事,便又在洛陽安頓下來,準備在牡丹花會前好好品位一下這裡的人文景觀。

洛陽坐落在黃河南岸,四面環山,自古以來,夏、商、東周、東漢、曹魏、西晉、北魏、隋王朝都是定都於此,尤其隋煬帝楊廣建新都,挖掘修建大運河,貫通南北,將錢塘江、長江、淮河、黃河、海河連接起來,更是成就了洛陽為天下交通商業第一的中心樞紐。

商旅雲集各色人等往來絡繹不決,加上濃厚的文化底蘊,縱然禹公楚豪門出身,可置身洛陽仍然難免生出渺小感慨之感。

這日午時,禹公子頭戴幞巾,新換圓領長袍,腰系碧玉巡方帶,帶著僕人,神采奕奕信步為游,往最繁華的永平街行去。天雖已過午,可街市上的商旅遊人還是多的擁擠非常,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服飾穿著不一,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話語聲你來我往好不嘈雜混亂熱鬧。

這時人群中鑽出一個十三、四歲模樣頭梳雙鬟的小丫環,她的身段靈滑的象條游魚,口裡不停的大喊著:「小姐啊!這裡人真多呢,不好過去呀。」

一會又閃出一頂紗轎,兩個健壯的家丁也是賣力的尋著人群的縫隙,疾步趕路。

紗轎抬到公楚身旁停了一下,一位小姐借勢掀起轎窗上的紗簾喚道:「桃紅,你慢些啊。」

公楚聽著聲音順目光一瞧,正逢上小姐剛放下紗簾的一瞬間,但見這位小姐生的是唇紅齒白,美貌至極,尤其那對大大的眼睛有如秋水宛若寒星,黑色的瞳孔散發著流華異采。

只這一眼,禹公子便再聽不得身邊有任何的聲音;只這一眼,禹公子便再看不到四周有任何的存在,好象天地間都凝固了一般。

好半響公楚才回過神來,便急忙朝著紗轎去的方向跟去。僕人一見公子如此這般,心裡已然知道了個七七八八,也跟了走去。

但見紗轎左拐右繞,穿街引巷,終於進了一家大宅,只聽得兩扇黑色大門合併「咣」的一聲,紗轎就此了無聲息,沒了影蹤。禹公子也駐了腳步,竟然幾次上前欲敲打門環,又知道如此唐突十分不妥,可又不忍離去,一個人在那裡徘徊反覆。

僕人幾次對公子說:「我們回吧,公子」,公楚只是搖頭。直到後來明月當空,又抬眼細望那宅院一陣,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如此又過了數日,始終不能得見小姐一面,禹公子心意索然,更加鬱鬱寡歡。

驅車登上古原,身在高處,久久凝望深邃的藍色天際,思念和感情的混合交錯,竟然漸漸浮現出那位小姐頃城的容顏,使得公子的眼光捨不得離開。

迷離中小姐款步走來,搖曳生姿,顧盼成輝,步入愛郎懷中,公子正待擁緊,卻見小姐忽然化做漫天花瓣,落英繽紛,隨著一股沒來由的惱人東風,四散飄零,轉瞬間無影無蹤。

小姐雖去,依稀猶在,公子四下尋找,卻不復現,平添惆悵。思念綿綿不絕,愛慕之情更為織烈,夜晚濃霜沾滿衣裳,晨曦破曉仍無法入睡。

僕人看在眼裡,打聽到這位小姐複姓歐陽單名一個雪,知道公子對這位歐陽小姐相思入骨,偏偏自己無計可施,暗暗叫苦。

一陣陣撲鼻的酒香襲來,禹公子混僵僵的心神突地一震,片刻間便覺得神清氣爽,心中的幽怨之氣竟然減了大半,這才醒悟連日來自己過度迷戀那位小姐因而成痴,不禁自己對著自己苦笑不迭。

笑嘆罷,這才勉強抖擻起精神,往酒香襲來之處觀去,見人群合圍處有一仙風道骨白髮蒼蒼的老道人,身旁席地的幔布上放著許多形狀各異的酒杯和許多陶陶罐罐大小不一的酒壺。

走至近前,只聽得老道人對眾人言道:「……有好酒,尚需好杯,同樣的酒若在不同的杯中會因為形狀,深淺的不同而發生諸般變化,氣質、香味也會迥然不同,奧妙無窮!另有極品,對的酒濺在對的杯中,相互造勢激盪出的甘洌口味,更是讓飲者恍然若仙,忘記塵世中一切煩惱,化解千愁……」

公楚聽到此處,趕緊深深一拜道:「仙長在上,小生正有滿腹惆悵,望賜教,一去心中壁壘。」

然後又吩咐僕人拿出「飛天神盜」周大哥所贈的杯來遞給老道人。

老道人接過注目凝視,便肅然對公楚道:「公子,請隨我到白雲山的觀內一敘罷。」

說完已有幾個道童出來麻利的收拾起那些個酒杯酒壺來。

穿深林過幽谷,聽瀑布濤濤,觀雲海翻浪,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滿天都已是星月交輝,這才到了白雲觀。

老道人把公楚讓到觀中一間石室,早有人點上明燭,送來幾味小菜。老道人安排公楚坐定便出石室;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金燦燦的小葫蘆。

拔開葫蘆嘴兒,碧綠的酒杯被斟滿,老道人對公楚道:「公子,請。」

公楚連聲道謝,把杯舉到唇邊,一股濃烈奔涌的味道穿鼻而入,幾乎令人窒息。

當下不再多想,一飲而盡。入口後方才發覺,這酒液竟然好似活的一般,象一個個多到數不勝數的精靈在口中跳躍爆發,卻又甜美無比。

公楚一連喝了三杯,飲罷便酩酊大醉進入了夢鄉。

恍惚間,禹公子只覺得自己的魂魄好似脫離了肉體的束縛,快速向上的飛升,身邊只是一望無際的朦朦朧朧,混混沌沌。

暗想自己難道是在夢中不成,可是所思所想又清醒明晰的很,不象是在做夢。可自己是要去往哪裡,如今又是身在何處,什麼時候卻是盡頭,又不免想起那位小姐的美貌;越發混亂了自己,索性不去想,只聽憑並不由自己控制的「身形」向上飛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一團濃厚的白霧越來越顯的清晰,四周又出現了星辰,禹公子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在天上飛著啊,一念至此,不免大為激動。再等到白霧過後,只一片瓊樓玉宇盡收眼底,好似人間,勝似人間。

公楚左顧右盼,四下張望,按捺下忐忑不安的矛盾心情,朝著最近一處亮著燈光的樓閣走去。

剛到樓閣的邊緣,便聽見從那小樓的屋內傳出來一陣陣男女調笑的聲音,公楚拾上木梯輕手輕腳挨近屋中,往裡張望,卻被門口邊幾扇高高的折屏遮擋,雖然清晰的能聽見聲音,還是見不得人——那屋中定然住的是神仙了。

好奇心的驅使下,公楚又躡手躡腳的進入了屋中。

幸喜高高的幾扇折屏間留有足夠窺視的縫隙,為了不驚擾到裡面的男女神仙,公楚只是把身子貼近屏風,探出雙眼望向縫隙的那邊。不看則已,一看之下,頓時臉如發燒,胸中火起!

室內亮如白晝,燃著的卻不是蠟燭,而是一顆鵝蛋般大小的夜明珠,再看木塌之上鋪就的是五彩錦緞毯,覆蓋了整個板面。五彩錦緞毯上一個紗衣半褪的妖艷仙子坐在一個赤裸的俊美青年男子腿上,身子不停蠕動淫語浪哼不斷。公楚細細打量紗衣半褪的仙子,若論容貌仙子和自己夢中的小姐各不相讓,可豐腴迫人的軀體散發著魅人的艷光,兩條修直長滑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顫微微的美臀,白嫩聳翹,整個身姿特有的成熟嫵媚,流淌出的萬般風情卻是自己的心上人所萬萬不能及的。

「……啊啊…唔唔……哼啊啊啊……」仙子發出誘人的淫糜聲音,「青弟的那個消魂妙物,頂在姊姊的穴口裡面…果然是好大好脹。」那個被叫青弟的俊美青年男子的巨大陽具已入了仙子的私處。

「如何呢,今日姊姊的表現如何?」

「啊啊……今日也很厲害呢,果然是姊姊最舒服了……」語音一落,仙子的纖腰又慢慢地開始搖動起來,前後左右不斷地變化著運動。

仙子每搖動一下,那叫青弟的俊美青年男子就跟著發出一些細微的鼻息聲音,好幾次因為快感來臨而使得他偉岸筆挺的軀體哆嗦起來。

「唔唔……唔,哼啊…青弟今日怎麼如此規矩老實了呢?」

青年男子詫異道:「弟對姊姊從來可都是百依百順,不敢怠慢呢,呃!」

「果然這樣嗎……?如果換做平日的話,青弟有力的大手早會又揉又搓姊姊的雙峰了。今日卻不做了?還是說青弟太過舒服了……只顧著自己快活,倒不想著姊姊的辛苦了,所以什麼都做不得了……?」說完一陣「咯咯」嬌笑。

突然,仙子沉下滑膩渾圓的玉臀,死死壓在青弟那暴漲的男根上,然後上下竄動更加的用力。

「呃呃呃!姊姊,這樣實在太舒服了啊……」

「呵呵。青弟…姊姊的花蕊完全為了青弟開放著呢…啊啊啊……更多的花蜜淋在青弟的妙物上……舒服吧……只看見青弟那舒服的表情,姊姊也會感到受了感染,通體舒適的…啊啊…啊啊啊啊。」

叫青弟的青年男子看著在自己身體上那面現苦悶喘息著的仙子劇烈扭動的淫姿,像是突然回過神來似的,開始從下往上挺腰。

粗壯的陽具猛插仙子濕潤的花心,刺穿粉紅色細嫩的肉壁,和裡面排卵的宮門相撞。仙子立刻愛液飛散,淫亂的呻吟在整個樓閣內迴響不已。

「唔唔唔,啊,啊,呀,啊啊啊……」

「姊姊,叫的好是大聲,嗚嗚嗚!!」

「哼啊,啊,無妨的……青弟不要擔心什麼只要纏綿就好,這個時候,宮主嫦娥是不會回來的。我們只管盡興…哼啊啊唔……」

從紗衣里露出了兩隻富有彈性的白挺乳峰,矗然而起格外剔透玲瓏,乳尖上各有兩粒紅潤的乳頭,受情慾的催發,早已在不自覺中腫脹翹立,似紅寶珠鮮亮奪目。

男子稍微調整身形拉近仙子螢光發亮的身子,開始揉搓仙子的乳峰,綿軟的乳峰在青年男子的手裡恣意變幻出各種形狀,男子又將仙子的乳頭向上拉起。

「青弟,…啊啊啊唔。那裡,乳頭好舒服。」

放開仙子的乳峰,男子又配合著腰的運動大力抽動讓仙子的雙峰均勻的搖動起來,只見仙子的每一個動作都開始飄蕩著淫蕩的氣息。

「哼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姊姊的酥胸快給青弟搖飛了……」

「啊啊…姊姊,好厲害…啊啊,姊姊果然是極品的女人。」

「哼啊,唔唔,姊姊好快活…被青弟淫弄的…好快活…嗚唔…」受到這那句話的挑逗,男子的抽插的運動漸漸變得更為激烈了。

「唔嗚嗚!嗚,嗚哦哦哦!」因為快感太過強烈,男子開始抓住五彩錦緞毯向上和仙子的花穴頂撞交合。

仙子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一邊不斷搖動著纖腰,為了不讓自己迅速達到快活的顛峰,又用手指夾住自己的乳頭。

「姊姊,嗚嗚……我已經,不行了……」

「討厭,不要!」稍微抬起了腰,仙子玩弄著乳房的手就用力握在了男子剛硬的陽具上,挨貼著自己的花唇,一下一下地擼動著。

「姊姊……請饒了我吧。這樣下去的話,啊啊……」

「哈啊,哈啊……不行……還差一點姊姊也要丟了…忍耐一下啊……」仙子情不自禁的用舌頭舔著布滿淫液的男根,不一刻握住男根再次向花心穴口裡吞了下去。

「呵呵,青弟受不了的樣子呢。」火紅的雙頰和妖艷淫糜的笑容隨著慢慢的搖動而浮現在了仙子的臉上。

「啊啊…已經不行了,已經是極限了……」仙子的性器內,男子將陽具插進去,然後粗暴地搖動自己的腰在裡面攪動著。

「哈啊啊啊啊!要射了,這樣下去的話,會射的唔唔唔!!」男子大聲喘息著,仙子的全身像火燒一樣用力向背部仰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丟了,要丟了要丟了!青弟,姊姊要丟了!!」

「姊姊已經,啊,啊啊啊啊!!」兩人的動作完美的重和了,性器交合處傳來的摩擦撞擊聲音越來越大,下半身沾滿了了大量仙子的愛液。

「已經,不行了,哈啊啊,啊,啊啊啊,丟了,青弟,我要丟了嗚嗚嗚嗚嗚!!」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姊姊的花心,收縮的好厲害…就像要給我的肉根絞斷一樣……」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姊姊真歡喜…唔唔唔」一抖一抖的仙子全身痙攣著,仿佛整個身子都失去了力氣。

一輪高潮剛過,抖落紗衣,仙子彎纖腰收小腹,噼開修長玉腿,雙腳兩旁邊叉開,碩圓的雙臀高高向後翹起,嬌軀瞬間成了懸在天邊的一掛「彎月」。

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春宮情色,那叫青弟的青年男子如痴呆了一般,爬上去,分開仙子的兩瓣臀肉,把俊臉整個埋在仙子的臀肉內。

男子的鼻尖頂進了仙子那淺褐色又緊又窄的肛蕾縫隙中,舌頭已經把成熟嫵媚仙子的陰門添了個通透,「……唔唔…唔唔……唔唔唔哼……」表情難耐的仙子無法忍受般發出濃重的喘息,愛液順著圓潤的大腿根滴下。

男子半跪在仙子身後,把沾滿淫汁的俊臉抽回,一手扶著自己又已發漲的陽具順著仙子臀縫上下滑動,仙子已經難耐的表情又變成扭曲的迷離神情,顯出更加醉人的媚態。

「啊啊…不行了喔,青弟…唔唔,給了姊姊吧…嗚嗚嗚…」仙子說完主動挺起屁股來回聳動迎湊,像是邀請青弟陽具的歡寵。

男子再不猶豫,猛力一挺直搗進了仙子花芯深處,叩開了仙子的子宮門頸。

「啊……啊……唔唔……啊……啊……嗚嗚……」

仙子在那被喚作「青弟」的男子胯下含媚承歡、抵死逢迎,全身軟綿綿的任由他的擺布。

紅艷艷的朱唇微微張開,唾液一絲絲的溢出,香汗滴滴答答,全身開始痙攣,又要泄身一般。

「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丟了,青弟,要丟了要丟了……姊姊又要丟了!!嗚嗚嗚嗚!!」

再說禹公子眼見得仙子和那男子雨消雲散,卻還傻楞楞呆在當場,自己的下部的物事早因為過度膨脹而溢出些許粘稠的尿水來。只聽得響亮一聲嬌斥,原來公楚到底是被察覺露了行蹤,這才回過神來,搶步到了仙子近前,慌忙撲通跪倒在地。

仙子剛才的放浪的容姿早已不見,如今換上一臉寒霜,只問:「那裡來的大膽狂徒,還不一一如實講來!」

禹公楚戰戰兢兢把自己的一切來歷經過細細敘述一遍,連對那位小姐的愛慕之情竟然都沒有任何的絲毫隱瞞。

一旁的青年男子插口詢問道:「好姊姊,我們的好事被此子撞破,該如何處置!?」

仙子沉吟半響,方才說道:「既然和青弟貪戀紅塵情事,倒不怕它什麼天條戒律,事事皆有因果,可泰然處之。這個小後生,倒不好傷了他的性命。只是日後,你需幫我收回那杯那酒,少了麻煩省卻打擾就好。」

青年男子忙既點頭稱諾。

仙子臉色一緩,舒展起笑容又對公楚道:「想不到凡間也有如此雅致的人吶,偏偏又是風流多情,看的姊姊歡喜。但記住今天你所見之事,萬萬不要張揚,勿對他人言。姊姊再送你一對陰陽寶鏡兒,聿成好事。」

說完拉過公楚,紅唇湊到公楚的耳邊,說了一番秘密的言語,語畢又用香舌撩弄公楚的耳垂。

公楚只覺得渾身一陣酥癢,斜眼偷看仙子卻又有說不盡的軟玉溫香,嬌柔旖旎,頓時紅通通了俊臉。

仙子這才「咯咯」一笑,放開公楚,說道:「此鏡的妙處你已通曉,還不快走!」

突然一揚手,公楚立時覺得腳下一空,如在雲端失足墜入萬丈深淵,下落速度奇快,身邊風聲暴起,天旋地轉,嚇得他大叫一聲,昏了過去。

公楚猛然驚醒,定了定心神,望向老道人,只見老道人手裡還拿著那個金燦燦的小葫蘆,準備給自己斟酒。再看石桌上酒杯仍在,可最讓公楚震驚的是酒杯旁邊靜靜安放著一對帶手柄的陰陽寶鏡。

老道人看見公楚的神態,就問道:「公子的奇遇可否相告?」

公楚略微整理下思緒,就把剛才之經歷向老道人告訴了一遍,只是隱去了仙子和青弟交歡一節沒有交代。

老道人聽罷,連說:「妙哉妙哉啊」。

然後給公楚解釋到:「公子適才夢中的太虛幻境,其實是廣寒宮,遇到的仙子卻不似嫦娥,應該是她的那隻玉兔幻化的人形。」

公楚不解問道:「仙長如何知曉?」

老道人又道:「實不相瞞,公子拿的是寒玉杯,喝的是桂花酒,都是廣寒宮中吳剛之物。這寒玉杯桂花酒早已有了靈性,才引得公子去的廣寒宮。又遇玉兔贈予『因緣鏡』,佳偶天成,可喜可賀啊!」

禹公子聽完也是歡喜異常,連連感謝老道人的款待,如沒有桂花酒如何能有這般奇緣。

老道人又婉轉相告,原來這寒玉杯桂花酒本是他師父遺留之物,後來那杯卻不慎丟失,已經苦尋多年。禹公子聽完,當即將寒玉杯送還給老道人,皆大歡喜。

下得白雲山,剛回到洛陽城中,便被一人喊住,公子僕人一看,原來不是別人,正是「飛天神盜」周桐。周桐一見禹公子,上來就用大手攥住公楚的小手道:「賢弟!上次一別只為一些私事未了。如今大哥再無瑣事,特來相聚,尋你不到,以為賢弟出了洛陽,正準備去京城和你一會,哈哈哈。」

公楚也是歡喜,對周桐道:「大哥,小弟正有一肚子話說與哥哥呢!」當下兄弟二人,僕人跟隨,尋得了一處好所在,把酒言歡。

公楚把最近奇遇一一說給周桐,只聽得周桐吹鬍子瞪雙眼,怪狀連連。公楚對周桐賠罪道:「大哥送我的寶物,如今被小弟轉送了仙長,還望哥哥責罰。」

周桐又是哈哈大笑道:「賢弟不必如此,正應了哥哥前番言語。妙啊妙啊,來來來,喝酒!喝酒!」

當晚,周桐懷揣公楚寫的短箋連同一把陽鏡由僕人引路,來到歐陽小姐家的大門口。圍著大宅院探走幾圈,挑好位置,縱身一躍,人已在牆壁之上,沒待看分明時,再一閃身,人影皆無。

僕人看在眼裡暗自讚嘆:「果然好手段!」回去復命。

周桐進得院中並不停留,越過花草樹木,直奔小姐銹樓。

「飛天神盜」周桐歷來行竊王侯豪宅,對此等布置設施早已熟爛於胸,再一番穿屋越嵴,已經貼著小姐亮著明燭閨房的花窗邊。

只見燈下安安靜靜的坐著一位小佳人正手捧書卷,那對如在遠夢般迷茫的眼光,留戀在字裡行間,有時幽怨、有時蹙然、有時嬌媚,真是教人愈看愈愛看。

飛天神盜知道不宜久留,一手輕輕推開花窗,一手連帶短箋陽鏡向小姐拋去。

如此凜凜威風高大的周桐,竟然有著如此靈巧敏捷的利落身手,也實是令人驚嘆。這邊小姐剛被拋來的物件擾到,那邊的飛天神盜早已蹤跡飄渺。

小姐四下環顧,並不見有來人,莫非是桃紅在開玩笑?打開短箋,只見飄逸頎長的一行字「邂逅平逢皆應緣痴心何往訴別情?」,再拿過鏡子一瞧,頓時紅暈過頰——鏡子一位神采俊朗風姿翩翩的小生。

不是禹家公楚公子,還能是誰?!

卻說禹公子自打大哥和僕人走了以後,那面陰鏡就沒有離開過手,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看了多久——終於,小姐的倩影浮現出來。

也不等小姐言語,自己多到就要泛濫的衷情話語便傾瀉而出……桃紅進來吹熄了明燭,服侍小姐在月洞式門罩架子床上躺下,放下紗簾,前腳出了門;後腳小姐就偷偷拿出因緣鏡。

小姐看著公子,公子看著小姐,兩情相悅,一見鍾情。如此過了數日,小姐公子感情更漸深厚,意亂情迷難捨難分。

一日,「飛天神盜」周桐又來看望公楚,卻見公楚愁容滿面,大為不解,連忙詢問。

原來公子和小姐雖然有因緣鏡,卻苦於不能真實相見,終日只能鏡花水月,望洋興嘆。

聽完原由,周桐又是一番哈哈大笑道:「賢弟只顧著天仙美眷,卻忘了主意。你可派人稟告父母,託了人去那小姐府上求親。我自有手段讓賢弟與那小姐一會,解你相思之苦。」

公楚聽完,立刻轉愁為喜,忙修書一封讓隨著自己的僕人即刻動身,奔赴家中。

禹老員外接到書信,一方面埋怨愛子事出鹵莽,另一方面又忙著張羅各種厚禮,準備親自登門到那位小姐府上求親;心想寶貝兒子即便想要掛在天邊的月亮,自己拼了一把老骨頭也要摘得下來。

囑咐了夫人,帶著大批家丁人手浩浩蕩蕩向洛陽進發了。

卻說小姐這邊剛剛放下因緣鏡,點撥著燭光,臉兒一陣陣發燙,原來趁著今晚月暗星稀,禹公子準備前來繡樓和自己一會。

本來思念禹郎愁苦已久,可是就要相見,心中卻如小鹿亂撞,羞怯不安;既期待又忐忑。

正自思量間,門帘輕響,閃進一紅袍小官人,再一細看,情淚奪眶而出,公楚一見小姐對著自己梨花帶雨,想到幾番愁苦,上前抱住小姐也是淚如雨下。

好半天兩人方才止住哀泣,大有深意的互相對望,終於肯破涕而笑。公楚細一打量:小姐頭梳百合鬟,上穿綠色儒衫,肩罩帔帛,下著香色長裙,直拖到地;體態輕盈、丹唇皓齒、顧盼多姿、傾城傾國。

禹公子再也把持不住,吻上小姐丹唇。小姐嚶嚀一聲,卻沒閃避,嬌軀不住顫動,反伸出香舌纏繞,口中律液如泉涌而出,全被公子吸允到口中。

吹熄明燭,公子探出手來褪落了小姐所有衣裳,然後牽著小姐一起躺倒在架子床上。借著微弱依稀的月光,小姐已羞澀的閉上眼睛,公子又吻上小姐的紅唇,小姐卻好象習慣了一般,這次倒吸允起公子的唾液來。

摸到小姐的雙乳,雖有細膩之感,卻太過小巧,公楚不禁想起月中仙子,的確是天上人間大是不同。小姐已經嬌喘連連,公子又把手移到小姐的私處股間,這下小姐可是不得了了,渾身抖動不停,「啊啊」之聲脫口而出。

公子仍是小心撫摩,小姐股間的蜜液越溢越多。公子學著當日月宮中的情形,把自己的肉根插入小姐的私處,小姐幾次喊痛,又是一番梨花帶雨,公子幾次想要罷手,小姐卻覺得所謂「委身」給愛郎,這「委身」之意想必就是指的這般的痛楚,所以一定堅持。

小姐當然百般的痛楚,公子的後背也被小姐的指甲深深扣進肉中。那晚,小姐像是個精緻的偶人,公子則像是個笨手笨腳操縱偶人之人。

天光即將放亮之際,小姐繡樓的花窗邊有敲打之聲。原來這是禹公子和大哥「飛天神盜」周桐定好的暗號。公子和小姐又是揮淚而別,公子安慰小姐道自己的媒人就快上門求親,長相廝守之日已然不遠。

說完,「飛天神盜」周桐背著公楚幾個縱身便離開了歐陽小姐府中。

禹老員外親自登門求親,各自見過,歐陽小姐的雙親對禹公子也很是鍾意,這便訂下了婚期。同年,禹公楚進京趕考,高中狀元,後拜在當世名相房玄齡的門下,一同參與並締造了「貞觀之治」。而禹公楚與歐陽雪的姻緣也成為了當時街巷阡陌的一段傳奇佳話。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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