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都是暗中喜歡依莉,而我也知道依莉是喜歡我的。但是我們都沒有機會表示出來。有些人是相逢恨晚,但我們可能是相識太早。

依莉是我的妻子的好朋友,當我與我的妻子戀愛的時候,依莉還是個18歲少女,我結婚了兩年她才成熟起來,而且忽然成熟,又成熟到出落得如花似玉。這種情形是很多的。她小時對我很依戀,把我當是男性中的偶像,開始大了仍有很深印象,情竇初開時,我就是她第一個想到的男人。但那時我已經成為了有婦之夫,她就不能表示什麼,我則雖然有時有所表示,卻難採取什麼追求的行動的。

有些女人,會漸漸淡忘這些情意,有些女人卻是不會。依莉就是不會的。

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樣,我則以自己為例,認為男人是有兩個心的。我並不是對我的妻子有了厭倦,但我又是一直對依莉有情。事實上我對許多其他美麗的女人都感興趣。

我以為我很難有機會得到依莉,但是世事的變化是很奇妙的,命運的安排實在難測。

那一次,我在T市遇到了依莉。

我是為了公乾而到T市去,一踏入酒店門口就看見了依莉,她也走向我,我們雙手握住,幾乎像是有電流在手上傳過似的。

依莉是在旅行社做事的,她一向喜歡旅行,這時做了旅行社的帶隊。她就是帶了旅行團來,下塌在這間飯店。

我還想不到什麼話說時,她就說:「你碰到我算是幸運了,有我免費陪你!」

「但是——」我說,「你有空嗎?」

她說:「你是剛從外面回來的,你不知道天氣是怎樣的嗎?」

對了,外面是正在橫風暴雨,旅行團是來觀光的,這樣的天氣,甚麼地方都不能去,困在旅館。

於是依莉就陪著我。其實她也並不是因此就完全空閒,不過她可以把工作交給同事代辦。她以我的女祕書的身份出現,陪我去談生意。

晚間,我們回到飯店。我送她回房,在房門口,她挨在我的懷抱中。她從來未這樣做過,似乎身在外地,又沒有那麼多顧慮了。

她說:「你不給我一個晚安之吻嗎?」

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隨即就把她抱緊。她立刻推開我,不過她又並不是拒絕我,她祇是說:「不要呀,我還沒有洗澡!」

我心裹非常興奮。她說還未洗澡,意思就是身體不乾淨,還不好跟我親近。她並不是說不要與我親近。

我在她的耳邊低聲說:「我遲一點再過來找你?」

她嬌婉地低聲說:「你先回去,我遲一些過來找你!」

她輕輕推我走。她這樣說,又並不是沒有道理的。我來時她還沒有準備好,那就不大方便了。

男人洗澡是通常都比女人快得多的,因此我等她過來就也是方便得多了。

我回到房中匆匆洗過一個澡,等她過來,心中卻一面是忑忐而緊張。也許她改變主意不來呢?在這些事情上,男人甚少會改變主意,女人卻是常常改變主意的。

不過她並沒有改變主意,她終於過來了。她輕輕敲門,我開門,她就飄然進來。她真的是飄進來似的,因為她是穿著湖水藍的輕紗睡袍,雙層,又似透明的又似不透明,很難猜得出她在那下面究竟穿了多少衣服。

我關好了門便把她抱住。她輕推我道:「不要那麼急,我們先談談!」

我還是把她抱過去放在床上。

酒店在這個情況之下,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可愛的地方。沒有他人乾涉,而此地也沒有熟人認識我們,一進門就是睡房。

我仍是輕抱著她,輕吻起她來。我用不著對她甜言蜜語,她一定知道我是想念她的,而她當然也是一樣,否則她就不會過來。

她說:「我來了,不是阻礙了你的風流機會了?」

我說:「有你在這裹,有什麼是更好的呢?」

她說:「你是不是每一次來都找女人?」

這裹是以女人著名的城市,女人便宜又美麗,服務又好,男人到這裹來而不找女人,幾乎是被人目為傻瓜的。

我不出聲,祇是吻她的頸子。

她咭咭笑起來道:「不要?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你是導遊!」我說,「你是當然明白的。」我不願意否認,我是一個男人,我來這裹是有的,而這裹的人又是樂於介紹。今天祇是因為我把依莉帶在身邊他們才不提這件事,他們自然以為依莉已經是我的了。

依莉說:「你不怕殺人嗎?回去傳染了給妳的老婆怎辦呢?」

「我用保險套,」我說,「我不會冒這個險。但是你呢?我知道你還沒有男朋友,原來你也是在外面風流?」

「不是,」她委屈地說,「你看錯了,祇是碰到了你,我才會這樣做!」

她挨在我的肩上,又幽幽地說:「是很奇怪,人在外面,心境就不同了。在傢時不會去做的事情現在也會做。不過,我又不知道有沒有膽量真正地做!

「你的意思是我有妻子嗎?」我說,「但是這個對你來講又有什麼大分別呢?以前和你好過的男人,也是沒有娶你好呀!」

她說:「以前我並沒有跟什麼男人好過!」

我非常 Rud異,難以置信地看著她,說:「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是…」

她幽幽地說:「我可能跟誰做呢?我的意思是,喜歡跟我做的男人當然是很多的,但是我喜歡的男人——我不能夠想像除了你之外可以跟另一個男人— —不可能,妳也不要問我為什麼?

我又緊緊地擁著她。我說:「我一直都在想念你,不過我卻仍是另有別的女人!」

她卻很理解這個。她說:「我聽說男人都是這樣的了。他們不同,沒有什麼損失!不過,這一次,你就用不著再用避孕套了,我是乾淨的!」

這的確是更美妙之點。因為隔著一重膠袋,在感覺上是不大滿意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皮肉貼著皮肉,偏偏這個部份就不是,而液體也是不能交流。

我瘋狂地吻起她來,她也閉上了眼睛承受,我吻她的全身,從頭到腳。依莉的身體,嚴格來講又不是一流美麗,她並不是那種特別惹人喜歡的嫩白型,也不是很滑,但她是依莉,而她也有著其他女人沒有的彈性。也許處女的肌肉的彈性​​是特強的。

與她在一起,情調也是大不相同。叫回來的女人,總是進入溶室洗個澡就光著身子出來,身上祇圍著一條毛巾。

從沒有什麼睡衣,現在依莉卻是穿著睡袍。

我也用不急急為她脫下睡袍。

我吻到了她的腳之後就不能再向下了,便沿著腿子再吻上去。而這與吻下來之時卻是大有不同的。吻下來的時候有那睡袍阻隔著,吻上去時我就把睡袍的腳掀起,而貼著肉吻上去。

我其實以前也沒有機會真正看過她的身體,而現在我就髮覺原來她是接近肥胖的,祇是瑧畧太肥一點,也許是應該稱為豐滿。她的腿就是很豐滿。我一面吻就一面把睡袍掀向上,我可以看到她是有穿著一條薄薄的白色叁角衭的,但是她卻把腿子緊合著。缺乏經驗使她難為情而不好意思把腿張開。我可以聞到那女性特有的氣味。心理作用讓我覺得在她的身上是特別好聞的。

我繼續吻上去,已經可以看到她在上身是沒有戴胸圍的,她並不反對我把睡袍掀上去,不過我的咀唇一到達她的肚臍的時候,她就整個縮了起來,亦忍不住格格笑。她說:「不能這樣呀,不可以這裹!」

我繼續吻上去,到了她的胸部。顏色很深,面積也很大,是筍狀的,沒有明顯的尖端。女人有許多種不同的類型,這就是一個類型。

她並不反對我吻在這裹,而且顯得非常之享受。此時我就進一步提議她把睡袍脫去,她亦不反對。事實上這樣菈起來也不大方便,菈起來的祇是前幅,後幅是壓在她的身下的。

我跟著又替她把叁角衭也脫去了。既然已經脫了那個,亦不在乎這個了。

我認識了她很久,卻從來沒有機會見過她的身體。現在我才是第一次看清楚。她上下都是那麼豐富,腋下有如黑色的森林。上面是看過了,夏天有時穿無袖的衣服可以看到。我記得有一次她還問我好不好把腋毛脫掉,因為她認為這樣黑茸茸的,很是難看。我則告訴她不要緊,我覺得這很性感。她顯然相信我的意見,就沒有脫掉。現在她在我的面前露出來亦是不會覺得害羞了,因為她知道我是覺得性感的。

但是當我把手放上去時,她又推開我的手說:「等一等,不要這樣急。你呢?」

她的意思就要平等,她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我還有,就是不平等。這件事,我也是樂於與她看齊的。我不慌不忙脫下來了。

她一直看著我。

我已經進入非常興奮的狀態,陽具硬如鐵棍,不過她看了也不害怕,她是一個已經成熟的女人,雖然還未經歷過,也應該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再接近她,她還好奇地伸手輕撫我,輕輕拿住我的陽具,細細把玩,好奇地驗看這件她從未見過的器官。這情形,與我買來的女人,真是分別太大了,陽具她們見得太多了,怎麼還會有心情驗看?而且買回來的女人,要企圖取悅她也是多餘的事。她們多數不會有那種心情,最好是快點完事。而且她們反應起來,你們也很難肯定究竟是真是假。

我輕輕撫摸她的乳頭,她不能自製地發抖起來;一觸她的要處,她就立即有強烈的反應,而那是一定是真的,我啣住他的乳頭,輕輕吸入,一面舌頭在那頂上輕揩,她抖得更害,身體扭動起來,喉嚨間髮出夢囈似的聲音。我再吸另一隻乳頭,同時手指把弄另一隻,她扭動中也張開了大腿,下意識地表示,兩腿之間也需要接觸,我把摸乳的右手分出去摸她的陰戶,分開豐茂的陰毛摸到陰戶口,那裹已經很黏濕,陰液開始向下滴。買回來的女人,就從未有過如此,她們大多數都是相當之乾的,也許是因為做得太多了。

我的手指在陰戶上輕摸輕揩,她扭動得更厲害,有時合起來夾著我的手指,那是因為她的陰戶需要更進一步的磨擦。我祇是一隻手指,就可以使她的反應有如瘋狂。這對我的男性自尊心是非常有幫助的。我可以肯定我能讓一個女人享受。

我以前祇是得到過一個處女,就是我的妻子。起初的時候我是毛手毛腳,弄得她很不舒服,雖然她並不反感,不過後來講起,她就說假如如何就更好。那是她有了經驗之後才想起來的,當時她也不懂,不能提議。現在,我就可以把這些提議用在依莉的身上了。

我可以感覺到依莉那一點陰核開始膨脹起來,而且也更加黏濕,她亦開始喘氣。她的反應不同,強烈得多。我一面吸吮著一隻乳頭,食指磨擦她的陰核,力度恰可,不太重也不太輕。她的陰核開始硬起來了,嘴巴隨著我的手的節拍髮出「阿阿」的聲音。

跟著她劇烈地抖顫了一下,「呀」的一聲叫起來,便達到了一次高潮。這也是買回來的女人所沒有的,她們絕對不會讓你摸陰核達到高潮,也不會要高潮。

她這時就把我纏得緊緊的,就像生怕我會逃掉似的,我想就好姿勢都不容易。不過這一方面我卻是經驗豐的,抱得緊不要緊,祇要能夠滾動就行。滾了幾滾,我就已經就好了姿勢,我已經伏在她的中間,也用兩膝把她的大腿撐開了。

我的陽具已經有如大柱,就抵住了陰道口。

不同的人,陰戶高低又是有不同的,還未合作過,又看不見,就不容易對得準。不過由於她是夠濕滑的,那就困難少得多了,滑著滑著,便自然可以到達目的地。根本上人天生就是可以這樣滑進去的。

我果然就這樣滑中了。

她「噢」的一聲,插進去了,我感到非常之緊,於是我就把動作放慢,緩進起來。但是緩進卻又似乎無效,就是無法順利地完全插進。我要成功,就非要狠心一些,衝一衝不可。
我低聲問她:「痛不痛?」

「不痛,」依莉如癡如醉地說,「很舒服呀!」

於是我就猛的一挺。她又「噢」了一聲,整個人震了一震,但是她又並不辛苦。而且前路也不是那麼困難了。原來她的結構也是特殊的,祇是口頭處是緊的,一過了口頭,就不是那麼緊了。很容易就滑到了盡頭。中途似乎沒有遇到什麼障礙,亦未感覺到衝破了什麼。當然這也不是等於說她並不是第一次。她是不需要騙我的,祇是她的反應不同,而每個女人的反應都是不盡相同的。她就是這樣。

這時她也狂熱地扭動和呻吟起來,這就使我知道她並不辛苦,也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了。

我開始衝刺,由快而慢。我可以感覺到她不是那麼緊,祇是彈性豐富,而因為分泌越來越多,動作也越來越容易了。

依莉雖然缺乏經驗,卻是有本能的反應。她盡她之所能迎合我,我可以感覺到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她的聲音也顯示她這個人是別具一格的,譬如她現在很豪放地大聲呻吟,有時又說我插得很深,很強勁,並不是“太”,祇是“很”。想不到她平時頗含羞,在祇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卻是會如此豪放。

她這樣反應也令我銷魂,不容易把自己禁制。心理上的因素也是會有很大影響的。不過我也是一個健將,我早已練就了忍功,所以我仍能忍得住,直至我已經興盡了,才不再控制自己。

我射精時她又是有強烈的反應,而且亦有頗特殊的評論。她說我是要把她射死了。多數女人感覺不到這個的,她卻感覺得到。她也是真特別的。

我在她的身上事畢了,便整個軟下來,動也不想動了。男人就是這樣的。而在這個時候,最難過的一關就是假如女方急著起身。假如是出賣的女人,她的工作已完,就當然是急著起身去洗了,那是最掃興的事,因為男人總是希望能夠給溫軟包藏著,直至自然地慢慢脫出。事實上女人亦是喜歡這樣的──假如對方是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買回來的女人有些服務態度好,也會假意停著,「浸」一陣。服務不大好的女人,則是會急急把你推開起身去洗。

依莉不是買回來的,所以依莉就不是什麼務服態度,而我亦不需要在這方面擔心了。我在她的身上等到自然萎縮而退出了之後才與她分開來。

她說:「我有令你服舒嗎?」

「很舒服——」我咬著牙,總覺得叁個字仍然是不足以代表我的感覺的。我心裹很希望立即再與她做,一二再而叁地做,但是目前我又沒有這個能力。

她蜷縮在我的懷抱中。這也是並非買回來的女人的好處。買回來的女人在事畢之後就會匆匆忙忙想走,當然,假如你多給一些錢,有些會陪你過夜,但是彼此沒有感情,也不放心,大傢都不舒服,可必多此一舉呢?除非是那種一夜可以多次的男人。我又不是不可以一夜多次,但我並不認為我值得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這樣拚命。依莉則是不同,我很高興她留在我的身邊。

依莉也並不是很多話,她祇是依戀在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睡了一陣子。

她並沒有去洗,她對我是不見外的,她就沒有去洗的需要了。

後來,我們睡醒一覺,她坐了起來看著我。她說:「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是因為看到我正在處於興奮狀態,與我先前的萎縮不同了。其實男人睡著時多是如此的,是因為鬆弛之故,而流進來的血液較多,便充血了。

不過我對著她是的確又想要的。

這是心理上的想要,對著她,總是多多都覺得不夠的。

我又伸手到她的身上,輕輕撫著,不過我也是有所顧忌的,我說:「你會不會受不住呢?你已經……剛才……你不辛苦嗎?」

她低頭看看,雖然那是看不出來的,尤其是她,假如她自己都感覺不出來,看就更看不出來了。我看當然是更加看不出來的。

她輕輕一摸,說:「我也以為我應該會是辛苦的,不過我又並不覺得辛苦。真奇怪,你是那麼大!」

她的手又好奇地伸過來檢視。她現在是大膽得多了。當然,最後一關都已經渡過了,就不會如何害羞了。她說:「剛才還很髒,現在又不是了。」不錯,剛才是很黏濕的,但現在已經乾了。這種事情也是很奇怪的,黏濕的時候像是很臟,但是乾了之後就變成一片片而跌落下來了。跌下來了之後就沒有那麼濕了,於是看來便像是乾淨得多。在濕的時候,感覺上則是很臟的。 」

我告訴她這個道理。她說:「我又還是很濕!」

我笑起來,告訴她這件事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理。她不是在外面,那當然是很難乾的。而且她自己亦有分泌,她的分泌也是正在陸續出來,還是潤濕著的。

她的手這樣動著,我很快又再進入了興奮狀態了。

我仍然坐在那裹欣賞著她。她坐了起來,又有不同的美態了。我在此之前是還沒有看過的。她一直都是躺著的——我是指她在脫了衣服之後。

終於,我忍不住了,又再把她按倒。

這一次我把她的腿提起來,搭在我的肩膀上。

她嬌羞地說:「你這是怎麼攪的?」

我說:「我要看得清楚一點!」

我就正是這樣,要看著自己征服,而這個角度是可以看到的。

我這時也可以看到略有一些紅色。原來她也是有些血流出來的,不過很少。

這個角度,她也是會感到很難堪,不過她卻是仍然受得住,而她亦是有相當強烈的反應。更加強烈了,我很慢的,她卻反應非常強烈,那就是因為這個角度是很緊的。

祇是幾下,她就已經到了一個很高峰。

她就像要哭起來似的。那神態和那聲音,真是令人魂銷。不過她雖然不反對,我還是不想太催殘她,所以很快,我又把她的腿放回下來。

她呻吟著說:「妳……要弄死我?現在妳……才肯放過我!」

我祇是動,一面輕吻她。後來她說:「我……我又不是不舒服……不過,還有多久呢?」

「很快!」我說。

我明白她的反應。雖然這也是享受,但是享受的次數太多,那亦是不好的,寧可不要。這也是等於我差不多。我現在也祇是勉強而為的吧了,根本我自己也是不需要那麼多的,祇是又捨不得,此時因為我的精液庫存根本就已經是空虛了,所以反而不是那麼容易控制。不是說想忍而忍不住,而是想忍不住也辦不到。我還是再努力了一陣,才能夠射出來。

這之後,我就長嘆一聲,好像就此死去了似的。

我很快就睡著了,雖然我是想再跟她談一陣子的。我卻實在撐不開眼皮。我希望她能原諒我,男人的反應是這樣的,女方往往不了解,因此而生氣。不過她也沒有怪我,因為我已睡一陣醒過來的時候,她亦是睡著了。

我還要等了一陣,等她醒來。

我們又談了一陣,互訴相思之苦,但又不是談一切,有些問題我們都是避而不談。

後來我們又睡了。她就睡在我的房中。這就是旅行在外的好處,在傢居的城市,我就很難做到與她一起過一夜,而且以後第二天早上還可以一起出去。

第二天我又是和她一起出去應酬。

我卻是身子很軟。昨夜太瘋狂,精力不易支持,我也祇好死撐著,我有許多約會排著,都是要解決生意上的問題,我是不能不去的。

晚間我還是很早就回來。吃完了晚餐之後我們就回來了。

天還是在下雨,她的旅行團仍然被困,她就更放心了。她把衣服拿到我的房間來,我們一起洗了個澡,然後又一起上床。

這時我的體力又恢復了,我又可以行事。不過這一次我就不再那麼瘋狂,而是從容不逼了。

我也不要兩次,祇是一次。

事後,我就對她提出不能不提的問題,那就是避孕的問題了。

她嬌羞地說:「這個倒不必擔心,我的月經,這兩天就要來了!」

我這就放心得多了。依莉這個人做事,有時雖然是任性一些,但是她卻絕不魯莽,原來她也是心中有數的。這樣下一次,她就自然會採取預防措施,也不必我去操心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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