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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依舊是那麼漆黑,藏地的晚上寒風是一陣一陣的刮,寺廟在冰冷的夜色包裹中依舊是那麼的安靜,就像個老僧靜靜地看著這世上的一切。

兩個身影,帶著僧帽,穿著僧袍,一前一後走進了大殿。

「昨日二人去了哪裡,你可知道?」

「不知,莫非上師知道」

「哼!」昨日敲鐘的兩個喇嘛已經失蹤了,是今天早課時候發現的,全寺僧人都尋找不得,便去問那四個東土大唐來的和尚,結果卻發現他們中那個為首的大和尚害了重病,正臥床不起,三個奇形怪狀的徒弟正輪流伺候他們的師父,並不搭理自己,莫奈何,反正屋子裡也就那麼大,藏不了人,他們便又發現昨日連同幾個和尚進來的女子也不見了,便都不言語了,短短時間,馬上就傳出了一大堆的謠言,什麼私奔,什麼女子被胖子給悄悄賣了,什麼大臉還俗之類的,總之極其損寺廟臉面,於是,掌管鎮海寺的大喇嘛召集眾僧人開了會,可是無論如何便是要先把那二人找到,於是大夥便匆匆散了,也安排了數個喇嘛出了寺廟,尋人去。可這其中卻有一個老頭有不同的看法,那是一個老喇嘛,沒人知道他幾歲,只知道很老。此人不分日夜研習經書與佛法,卻滿臉戾氣,即便如此,也得到了金剛上師的稱號,那一日,那四個和尚帶個女子來訪,他便有些感應,本想找機會和各位客人聊聊,可當時天色已晚,第二日卻又發生這些事,他便提出今夜由他來敲鐘,順便把大高個和赤烈帶來。

話說那大高個也是凶人,之前是馬賊,身形魁梧,力大無窮,一身功夫,殺人無數,尤善使刀,尋常數十人靠近不得,後來馬賊團伙得罪了當地吐司,吐司便起重兵圍剿,將馬賊殺了個精光,就剩他一人憑著本事脫身,巧合之下被老喇嘛收留。便也入了教,頗給寺廟增加了幾分威勢。

而那赤烈,本就是護寺的喇嘛,脾氣極其暴躁,在高個來之前,要帳收租,彈壓奴隸,欺壓百姓便是他的拿手好戲,而且還很好色,雖然惡行累累,卻使的一手好棍棒,寺內還專門為其打造一根鐵棍。

且說三人進了大殿,老喇嘛就已看出障眼法,從懷中拿出個小金佛,高舉過頭,嘴中年年有詞,猛然大喝一聲,只見殿內景色一震,障眼法便退了個乾淨,眼前一片狼藉,擺件被打翻的一地都是,被撕成一條條的布不知道是幔帳還是僧袍,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鼻而來,老頭將金佛捧在胸口,默誦口訣,而大個皺緊眉頭,一手提著油燈,一手握緊了佩刀,護住老頭,赤烈也將鐵棍橫在胸前,四處打量,三人一齊開始向殿中走去。

一陣風捲來,老頭眉頭一皺,後頭兩個隨從也緊握刀柄,四下警惕,緊接著,,咔……咔……咔……四處一陣亂響,「在地下!!」赤烈毫不猶豫,運足氣力,狠狠一棍砸在地上,轟!!飛石四射,煙塵亂滾,地磚之下只見現出一紅色匹練,向著陰暗處疾退,赤烈也是兇悍,緊追一步,橫掃一棍,結結實實甩在紅色匹練之上,卻如同棍子彈在敗絮之上,無甚效果,緊接著就是一道刀光,大個子揮刀而上,那匹練已經是向後疾退了,依然是被刀擦了個邊,幾滴液體濺到大個臉上,大個欲再砍,,那匹練已經不知去處,大個摸了把臉,把臉上濕漉漉的液體放到鼻子邊一嗅,無甚異常,便用嘴嘗了嘗,,恩,,,這味道,,,,有些古怪,有點像血,腥,,但,,不臭,大個當年也是見慣了血的凶人,死人堆里都爬過,卻沒有聞過這般血的味道,腥甜腥甜的,他忍不住把臉上的血用手抹下來全舔了個乾淨,,似乎越舔越上癮,,此時,另外兩個人已經聚攏在一處,老頭也瞧了他一眼,輕哼一聲,大個趕緊握緊刀柄,靠近他們,警戒起來。

「又來了!」赤烈大吼一聲,只見一個臉盆大小的石墩子向他們飛來,唿唿風聲就知道來勢既猛,赤烈一棍甩出,蓬!石墩子竟然被擊碎,緊跟著石墩子後露出個人影,反手就是一抓抓向赤烈腦袋,當!大個子出刀絲毫不留力,那人影也快,用血色的長指甲硬接一記,即便大個子武功高強,身高力壯,奈何對方妖術灌入氣力,早不是凡人武術內力能比,一撞之下,大個向後連退數步,翻到在地上。而那人影只是往後微退,轉眼間便向大個撲去,「吽!」老頭大吼,手中的金佛也炸出了大量金光,金光中又衝出了無數道棍影,明顯是被佛光加持上,威力極盛,來勢極猛,這下,人影不敢託大,雙手猛揮,血光大盛,同時數道血色厲芒從手指甲上射出,兩邊一接觸,金光只是稍有停滯,散了部分威力,就衝散血光,再朝人影轟擊而去,人影大駭,顧不得許多,一吸氣,一腔污血濃縮在法力中,大嘴一張,狠狠吐向金光,一接觸,夜如白晝,轟隆隆,,,,,,,一陣亂響,仿佛打雷一般,聲音大得大地都在顫抖……

煙塵,,逐漸散開了去,,老頭倒在地上,黑乎乎的污血把他的眼睛都煳住了,時不時還在冒著青煙,剛才眼看大功告成,冷不丁中了暗算,臉上中了對方殺招,眼已經是睜不開了,不過其他地方似乎無甚大礙,只見他懷中緊緊抱著金佛,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籠罩著他,使得剛剛急促大口的唿吸變得緩和悠長,另一邊的人影也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往前走來,沒兩步便又跌坐在地上,這便是前兩日和那四個東土大唐一併來到寺廟內的女子,不過現在看去,外形卻極其詭異,只見她頭髮攏在腦後,面容嬌媚,膚色卻白的像雪一樣,而雙眼通紅,嘴唇似乎也紅的要滴出血來,身上到腳都緊緊包裹了一層黑色的絲衣,足部穿著小短靴,三點也欲隱欲現,那絲衣只到手腕,裸露的白手末端長著長長的血色指甲,泛著危險的光芒……不過現在似乎受了極重的傷,雙手撐著地面,眼鏡,鼻子,嘴都有血在不斷的流出來,似乎連下身都滲出了血。

看來剛才那下挨的不清,不過她雖然走不動了,卻一下下用雙手撐著地面,朝著倒在地上的老頭爬了過來,越來越近……

彭!她的臉上挨了狠狠的一腳,整個人被踢翻在地上。是赤烈!原來剛才的對撞中,赤烈受佛光加護,狠狠給她來了幾下,不過自己的棍子還是被擊飛了,自己也被震暈,好在佛光護體,竟然沒有受什麼傷,馬上就緩過來,醒來便發現那女子爬向老哪嘛,串起來衝過去便是一腳,女子翻倒後,赤烈毫不猶豫,抬起右腳就要朝女子臉上踏下,「啊!」一把刀從後面插進了赤烈支撐地面的右腳的膝蓋窩,那是大個子,雙目無神,兩眼呆滯,雙手顫抖,剛剛那把刀明顯是他投擲過來的。赤烈吃痛,朝著地面倒去,那赤烈腳下的女子突然雙目圓睜,短短一瞬,在地上挪動了個身位,躺在地上,仰面朝上,雙手張開,正正好用身體對準赤烈倒下的地方,而赤烈那支撐腳被鋼刀插著,劇痛不已,沒注意腳下,結果倒在了那女子懷中。

那女子怪叫一聲,雙手緊緊環住住赤烈的身子,雙腳也張開,狠狠夾住了赤烈的腰,雖然這姿勢體位極其曖昧,但是已經是把赤烈嚇得面如死灰,驚嚇之下,使勁掙脫,那女子雖受重傷,豈是那麼容易掙脫的掉,而那女子也張大了嘴,一嘴的尖牙加上口腔上內壁上長的密密麻麻的尖銳小齒可怖之極,涎水和污血混合著的液體也沿著嘴流了下來,赤烈驚嚇過度,已經不害怕了,此時他把頭一歪,使勁一頂,剛好頂住了女子的腮幫,再使勁向外擠,同時身體也不斷掙扎,若是以前,那女子分分鐘便解決了赤烈,無奈現在身受重傷,那該死的金光還滲透進了身體,在體內肆虐,讓她疼痛難忍,手腳盤住赤烈已經是使盡渾身力氣,連手上的長指甲也無多餘的空間騰出來往赤烈的肉里扎,原本想著把頭伸過去本好好血食一番,也可調理內息,結果沒想到這個番僧如此勇武,硬是用頭抵住了她,空有一嘴利齒,卻咬不著,只得將長舌伸出,舌頭上的像銼刀一般的齒舌一根根也立起來,在法力盡失的情形下,耷拉在了赤烈的臉上,來回拖動,每一下,就是一條血痕,,赤烈也不好過,,雙手被制住,頭硬頂著那個女妖的腮幫,絲毫不敢大意,還有那右腿膝蓋窩的劇痛,讓他的右腿完全脫力,不過他對自己的耐力還是有信心的,咬緊牙關掙扎,感覺好像對方的力氣不像一開始那麼大了,胸口唿吸也不那麼艱難了,誰知道那女妖居然用長滿刺的舌頭在臉上颳了起來,險些讓他痛的頭失去力氣,大怒之下,一口咬住了離自己嘴巴最近的女妖的肉,一邊用頭抵住女妖腮幫,一邊用嘴使勁撕扯女妖的肉,那女子吃痛,內心也大唿晦氣,日日想著吃人,今日難道得被人給吃了?突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那番僧似乎右腿從來不掙扎,看來也是傷重無力,於是那女子便只用右腳纏住赤烈的左腿,左腳腳跟往地上一磕,一拖,小靴子便已經脫掉了,露出穿著黑絲的小腳,用盡了最後一絲法力,腳趾上的血紅色趾甲透破了黑絲襪,長了三寸長,猛地插進了赤烈的右腿,然後使勁地刮起來,一時間鮮血四濺,這下赤烈終於痛的叫了起來。頭也鬆了,女子便再不客氣,頭一歪,就咬住了赤烈的顴骨,然後就使勁咀嚼,兩三口便咬得只剩骨頭了,然後就把嘴對準了赤烈的鼻子,這時赤烈的劇痛終於讓他掙脫開了右手,一把掐住了女子的脖子,那女子的左手也伸出來,握手成爪,猛地在赤烈臉上狠狠一刮,啊!……赤烈痛的右手又沒有勁了,女子乘機抓住了赤烈的右手手腕掰開,一探頭,一下就咬住了赤烈的鼻子,又猛烈咀嚼起來,赤烈已經痛的失去理智了雙手亂舞,那女子看時機已到,便用雙手摟住了赤烈的腦袋,拉近嘴邊,放開大嘴,一頓亂咬,碰見什麼咬什麼,終於,在咬破了赤烈的左眼眼珠後,女子的嘴吸住了赤烈的太陽穴,赤烈也不在掙扎了,,身子癱在了女子的懷裡,那女子的嘴也移到了赤烈的天靈蓋,咀嚼幾下,就吸了上去,腮幫子聳動,滋滋滋,,大殿里只剩下了吮吸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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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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