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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出逃

那天,我決定離家闖蕩江湖。

聽說江湖有好多奇兵寶刃、奇人怪傑、奇書秘笈、奇珍異果、奇峰秀水,當然還有一大堆讓人流口水、噴鼻血的絕代佳人。這一切,對於長於豪門大族的年紀輕輕的我,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力。

坐在寬大的院落裡面,望著牆外那一方天空,我常常想:外面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呢?不管如何,總比呆坐在家中的我的狹小人生,更豐富多彩吧?

家嚴是「玉面判官」華天判,一身凌人正氣,讓心中有鬼的人不寒而慄;家慈是南宮世家的三小姐南宮柔雲,嬌柔賢淑溫順,不管做什麼都輕手輕腳,從來也未曾發過一次脾氣。江湖中一直把他們看出神仙眷侶,視為愛情的偶像,我又是父母唯一的獨苗,自然百般呵護,痛愛有加。

但我總覺得少了什麼。

後來我發現是少了「自由」。

每次出遊,總是有父母左右陪同,因為怕被江湖中的亂臣賊子綁票殺害,更怕被奸佞小人帶壞,成為人人唾棄的武林敗類。因此其他的孩子在玩泥巴的時候,我則在院子裡揮汗如雨的練習武功;其他的孩子在小河中光著屁股捕魚捉蟹的時候,我則在悶熱的書房中讀經看史。

我已經在父親的道友口中譽洛u~ 青一輩的佼佼者,奉為豪門子弟的楷模。父母望向我的慈愛的目光,讓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但遺憾的是,我失去了我的童年。

年紀漸長,父母還幫我訂了一門婚事。女方據說是令狐世家的千金,貌美如花,知書達理。我知道我很快就會成洛u艘礞中H人羨慕的另一對「神仙眷侶」,我的人生已被設計好,製作為廟堂中的標本靈牌,供別人瞻仰敬畏。

叛逆的種子在我心中燃燒,男兒的熱血不可抑制。我期待主宰我自己的人生,我渴望肆意揮灑內心的慾望,因此我選擇了離家出走。

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我選擇了父親不在家的時刻出逃,卻在門口撞到了母親。母親敏感的心裡覺察到了什麼,攔住不讓我離開。

難道醞釀許久的計劃就這樣放棄?

我終於把我心中的一切痛快淋漓的向母親傾訴,告訴她我的決定。也告訴她我已經長大,是時候有自己的人生。

母親含著眼淚送我離開,她知道我已長大,不再是一切都需要父母決定的孩童。她沒忘記偷偷塞給我三張十萬兩的銀票,還告訴我有困難可以去找她的娘家南宮世家塤uㄐC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雖然拋舍不掉父母的恩情,但我決定要把以前的家世背景埋葬,從頭開始我全新的人生。

當然,我沒埋葬那幾張銀票。開什麼玩笑,沒了它,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華亦川。托老爸的福,這個名字已經很出名。所以我決定換一個名字:南宮川。用的是老媽的姓。

在客棧渡過的第一夜,我在夢中都會笑出聲來。

*** *** *** ***

我試過手扶寶劍傲然前行,很快就腰酸背疼,因此我買了一匹馬代步,騎馬的感覺威風凜凜,真是不錯;

我試過露宿荒郊、瓦灶繩床,那滋味的確不好受,因此我沒有繼續堅持,以後夜夜住在客棧,還是柔軟的被褥更舒服;

我試過鄉野炊食,粗糙難以下咽,因此此後頓頓飫甘饜美;我試過粗布麻衣,重澀難以著穿,因此此後日日錦衣紈褲;我試過……我還試過……

多謝老媽給的銀票,我拚命揮霍也才用了幾千兩銀子而已。看樣子我還可以維持很久的舒適生活。

但後來我突然發現壞了,再這樣下去我和在家的時候如出一著,全然不是我離家出走的本意。要扭轉目前的這種狀況,得想法把剩下的銀票趕緊花完才行。

我正這麼想的時候,忽然發現眼前就是一座青樓。花紅的燈籠耀出「迎賓」兩個字,門口已被嫖客擁擠得水泄不通。一問,才知道琴色雙絕的四大名妓之一的蘭媚選擇今日舉行開苞大典。

四大名妓一向賣藝不賣身,蘭媚不知洛u 漸恍艉U水。慕名而來的嫖客猶如過江之鯽,也就不足為怪了。

這一切並非我所關心的。我只是想到:要說花錢,有什麼會被青樓更加合適呢?

第二章青樓

人很多。非常的多。多得要命,多得離了譜。

我運足真氣往裡擠,還沒擠進門去就已經頭暈眼花。敢情這麼多人都想啖蘭媚的頭湯,奪蘭媚的紅丸哪?

我將真氣提升到十成,微一發功,我身側的幾個人就已經飛了出去,撞到周圍的一大片人群。遺憾的是我只前進了幾步,空隙就被新擠進來的人填滿。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暗暗沉吟道,忽然計上心頭,大吼一聲:「天哪,我的天花還沒好哪!」

我靠向身邊的人,擺出一副要暈眩的樣子:「扶住我,扶住我,我的天花又犯了……」

「嘩啦」,我身側周圍瞬間就擴展出一個兩丈的圓形空地,妓院的大門硬被往外擠的人撐破。本來擁擠的人群大見稀疏,爭著向外逃命。我又如此這般大吼了幾聲,本來猶豫不決,露出懷疑神色的幾位嫖客也終於抵抗不住,跟著奔了出去。

奇怪的,竟然還有十幾位嫖客巋然不動,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訝然問道:「各位兄弟,你們怎麼不躲啊?難道不怕傳染?性命攸關哪!」

其中一個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悠然道:「失禮了,在下已經出過一次天花了。」

「我靠,你真行。」我暗罵道。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我湊到他跟前,悄悄的把腰間的玉佩露出一半,沉聲道:「錦衣衛奉旨辦案,無關人士閃開!」

趁他沒來得及看清腰牌,我已經把偽裝的玉佩收好。我說話的聲音也不算很大,卻剛好讓剩下的十幾個嫖客聽清楚。錦衣衛的勢力是誰也惹不起的,他們一齊神色大變,不約而同的垂下頭去,匆匆離去。

整間青樓就剩下了我一個人,我得意的拍拍手,叫道:「蘭媚姑娘,在下有幸耳聞目睹你的琴色雙絕麼?」

樓上秀足的聲音響起,兩個丫鬟攙扶著蘭媚姑娘來到闌干處。我望向蘭媚的眼光不由一熱:好一個尤物!

一襲剪裁得很好的鵝黃色長裙,配上一雙一塵不染的銀白色繡花鞋,剛好把蘭媚高挑的身材襯得凹凸有致。長腿、細腰、豐乳、翹臀,加上故意露出的一截欺霜賽雪的香肩粉臂,勾勒出一位絕代名妓的曼妙姿儀。雲鬢高聳,金釵斜插,遺憾的是臉蛋卻籠罩在一層煙色輕紗之下,但一雙明亮如剪水的雙眸卻透紗而出,盈盈欲語。她環視了一下空蕩蕩的樓下,嬌笑道:「呀,公子把蘭媚的恩客都嚇走了,蘭媚可怎麼辦?」

聲音輕柔悅耳,其中挑逗的意味更是唿之欲出。我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胸:「不是還有在下可以陪伴姑娘麼?」

「公子此言差矣!」一旁的老鴇匆匆走下樓來,因為摸不清我的身份暫時強壓怒氣:「只有恩客互相競投抬價,我們妓院才能物超所值,賺點微薄小利。公子如此這般,豈非有意為難蘭姑娘?」

我微微一笑,不去理會老鴇,取出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手指輕輕一彈,銀票逕自飛向樓上的蘭媚。蘭媚伸手接住,面露訝色,顯然對我露的這手功夫暗自心驚。待看清銀票的票額,更是啟齒微笑:「公子好大的手筆,一出手就是十萬兩銀票!只是就憑十萬兩就想買下蘭媚的處子之軀,恐怕猶有不逮。」

聽到「十萬兩」的票額,一旁的老鴇嘴巴已經合攏不上,不由自主的朝樓上的蘭媚連打手勢,顯然是怕繼續索要會把我嚇走。現在一名絕頂妓女的紅丸,不過四、五千兩銀子,即便高貴如蘭媚,行情也不過萬兩之譜。十萬兩無論如何已經太多,而蘭媚敢繼續自抬身價,顯然是吃准我還會繼續出血。

我渾不在意,反正我來的目的就是把錢花光,蘭媚出價越多自然越合我意。我手指再彈,又是一張十萬兩的銀票落到蘭媚的手上。

蘭媚淡淡的道:「公子一擲千金的氣派,實在令蘭媚心折。二十萬兩已經遠遠超出了蘭媚的身價,蘭媚若不惜臉面繼續抬高,實在對公子不敬。這就請公子上樓一敘如何?」

我拋下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老鴇,正欲拾級而上。突然一聲爆喝從我身後傳來:「小子,給我滾開,蘭媚的紅丸我已經包了!」

我愕然轉身,發現一個手提一柄鬼頭刀、滿肚胸毛的紅臉漢子似要噬人般怒衝過來。我微一側身,伸腳一勾,他就轟然倒地,顯然撒摔得不輕。

我哈哈一笑:「閣下未免太不自愛,憑閣下的駭人相貌,難道也想做主角不成?」

漢子爬起身來,怒吼一聲,揮刀朝我砍來。我不由暗暗感謝老爸對我的魔鬼訓練,漢子的招式在我眼中實在是周身破綻,不堪一擊。我不動聲色的揣出一腳,剛好在刀影的空隙中揣中漢子的胸膛,他就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出門外,「啪嗒」一聲砸在大街中央。

打鬥之中我偷眼瞧了蘭媚一下,發現她神色如常,津津有味的望著樓下的打鬥,渾不在意。我心中暗凜:看來蘭媚也是個練家子。

我再不理會那至少被我揣斷三根肋骨的無賴,拾級而上。

第三章陰謀

丫鬟把我迎入蘭媚的閨房,識趣的閉上門逕自離去。

蘭媚已經先一步在屋內恭候,玉手斟上一杯熱茶,俯身遞到我手上。手指輕觸,眉目傳情,一陣熱流從我丹田噴涌而出。我畢竟只是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如何抵抗得了這種陣仗?

最難消受美人恩哪,看來今天失身是在所難免了。

我輕啜熱茶,淡淡的道:「上好的雨前龍井,用的竟是濟南府趵突泉的泉水,再加上蘭姑娘的妙手烹調,端是不凡。」

蘭媚閃過一絲訝色,顯然料想不到我競能品評出茶、水的來源,輕聲詢問:「公子所知實在淵博,媚兒雖閱人無數,卻絲毫都猜不中公子的來歷,公子可否告知?」

我擺出一副色相授予的樣子來,輕輕挽住蘭媚的香肩,湊近她玲瓏有致的耳朵:「事如春夢了無痕,蘭姑娘惠質蘭心,又何必破壞這種神秘的氣氛呢?」

蘭媚頸部的皮膚起了一層顫慄,顯然抵抗不住我噴入她耳中的熱氣,輕輕的抽離身體。我暗自高興:原來她的耳朵竟是性感地帶!

蘭媚顯然怕離開我而令我不高興,摘下懸掛在牆壁上的琵琶,輕輕一撫,「錚錚」不絕:「公子,可願媚兒為你彈奏一曲?」

我鼓掌道:「正有此意。聞聽姑娘琴色雙絕,今夜必要一一領教。」

我故意把「色」字說得很重,媚兒飛了我一個媚眼,顯然聽懂了我話中的含義:「放心,媚兒的功夫不會令公子失望的!」

我心神鼓盪之際,錚錚的琵琶聲流淌而出。蘭媚果然不愧色藝雙絕!

琴聲激盪,繚繚繞繞,宛若清泉出山,猶如黃鶯出谷;仿佛珠落玉盤,又似雨打浮萍。世間竟有如此美妙的樂曲!

我沉迷樂聲不可自拔,頭腦漸漸跟隨琵琶聲騰躍挪移,不由自主。琵琶竟似有種詭秘的魔力,逐漸掌控我的心神。我的頭逐漸垂下去,幾乎昏昏欲睡。蘭媚的手指依然不斷撫弄琵琶,眼神卻閃過一道異彩,可惜我未曾見到。

我的頭終於扣到桌面之上,這一下清脆的扣擊聲卻令我恢復一線空明:蘭媚居然在用琵琶聲要將我催眠!她究竟有什麼企圖?

我暗下決定,裝作繼續昏迷不醒的樣子伏桌昏睡。蘭媚繼續彈奏了片刻,終於停下。她輕輕的推了推我,柔聲道:「公子,媚兒的琵琶還能入耳麼?」

我不予理睬。蘭媚又推了我幾下,終於扶起我的身軀,往榻上走去。我故意把整個身體斜靠在蘭媚的身上,唿吸著她身體的幽香,暗暗得意。

蘭媚把我放在塌上的時候,我一甩手,擦著她的香乳而落。蘭媚的身體一震,愣住了片刻。我心中暗暗盤算:看來她的確還是處子。

蘭媚試探了一下我的鼻息,竟然開始解我的腰帶。我偷偷睜開一線,望向蘭媚的臉龐。隔著輕紗都可以感覺到她唿吸粗重,臉色赤紅,奇怪,洛uo要用這種方式來為客人服務?

接下來的一切卻讓我頓釋疑心,她只是凝視了一下我小腹部,就發出一聲失望的嘆息,為我蓋好被子,走出房去。

我起身跟蹤在她身後。發現她一直走進一間廂房內,顯然是要去會什麼人。我悄然躲在房外偷聽。

「乾媽,我檢查過了,不是他。」是蘭媚的聲音。

「唉,天不佑人,孩子,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不在乎多等幾日。」說話的竟然是老鴇,果然真人不露相。

「那位公子怎麼辦?」

「殺!我們決不能讓秘密泄漏出去,否則我們永遠也報不了仇!」

蘭媚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老鴇顯然留意到了她的神情,補充道:「孩子,不能心軟。江湖就是這樣子,只有夠狠,才能活下去。」

沉默了片刻,蘭媚終於答道:「孩子聽乾媽的。」

「手腳乾淨點,記得毀掉屍身,免留後患。」

我心中暗罵:媽的,要不是老子機靈,一條人命就毀在你這個妖女手上了。要不把你奸爆,老子都不叫男人!

蘭媚推門而入的時候,我已經先一步悄悄的潛回房中,繼續裝作昏迷未醒。

她的手中捏著一把晶瑩的匕首,慢慢的靠近我,望著我的面容,猶豫了片刻,終於狠狠刺下。

第四章失身

匕首快要刺穿我的心臟時,我忽然一側身,躲過這致命的一擊。趁蘭媚驚訝得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我一指戳在她的軟麻穴上,她軟軟的倒在我身上。

蘭媚叫道:「公子,你……」

我一把扯下她的面紗,這個婊子果然生著一張吹彈得破的動人面孔。遺憾的是,心中充滿怒火的我,已經再無一絲欣賞的意思,順手一把撕碎她的衣衫,露出裹在里身的內衣,隔衣捉住一隻椒乳揉搓起來。

蘭媚罵道:「不要!你這個淫賊!放開我!」

我一個耳光摑在她臉上,怒道:「媽的,老子可是真金白銀包下你的,結果連性命都差點毀在你手裡,你還有臉怪我?」

蘭媚的聲音突然安靜下來,我不想聽她繼續廢話,順手點上她的啞穴。我三下兩下把她身上殘存的衣衫全部剝光,分開她的兩條雪白的長腿,長驅直入。

蘭媚的嘴唇咬緊,眉頭皺了一下,兩行淚珠滾滾而下。我懶得理會她,繼續肆意抽插。一道淡淡的血水沿著結合出緩緩滲出:她果然還是個處女!

我冷哼了一聲:「像你這種玩弄男人的婊子也知道被人玩弄的滋味了吧?」

蘭媚啞穴受制,無法回答,淚水卻繼續奔涌而出。我毫不動容,把她整個人扶坐在我身上,繼續揚鞭鞭撻。其中暢快淋漓之處,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我完全不在乎蘭媚的感受,只把她當成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直到我徹底的發泄完男人的本能,才抱擁著這具冰雕玉啄的美人軀體沉沉睡去。

這一覺極其香甜,直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把我驚醒。我揉揉眼楮,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我身下的被褥上,碎紅點點,蘭媚的軀體橫陳一側,正用幽怨的眼神凝望著我,似乎一宿沒睡。

推門而入的是老鴇,她顯然被眼前的一切驚呆,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撲到塌前給蘭媚解開穴道,我也趁機穿好衣服。

老鴇問道:「孩子,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強迫你的?」

蘭媚含羞點了點頭。

老鴇轉身怒視著我,顯然動了殺機。一雙手瞬間變得漆黑,我心下暗凜:竟然是江湖中失傳多年的「陰風掌」!

我暗自運氣戒備,老鴇果然一掌噼過來,我側身閃開,還了一腳。老鴇扭身躲過,收掌成拳,擊向我的左肩。我一個空翻,抄起桌上的琵琶,運足真氣迎了上去。

「喀喇」一聲,琵琶被陰風掌擊成碎片,灑落一地。我趁她招式到老,一拳擂向她的左肋。老鴇的胸腹突然一凹,以不可能的方式化解了這一招,我不驚反喜,旋轉側身,一掌噼在她的肩頭之上。

老鴇噴出一口鮮血,踉蹌後退。我一躍而起,正欲狠下殺著,蘭媚突然撲到老鴇跟前,伸手攔住:「不要!」

蘭媚的衣服昨夜已經被我撕爛,現在身上幾乎一絲不掛,但她毅然的神情卻讓我不由自主的收拳凝立:我實在無法對一個剛奪去她貞操的女人下手。

望見我肆無忌憚的眼神,蘭媚的臉上浮現起一股嫣紅,張開的雙手也收回來,企圖掩蓋住身體的關鍵部位。老鴇不失時機的再噴出一口鮮血,怒吼道:「孩子,閃開,讓我噼死這個畜生!」

我嘲諷道:「喔,剛才那一掌你至少要調養個把月才有和人動手的力氣,現在還竟敢誇口要取我性命,我肯不肯放過你還不一定呢!」

老鴇從地上強撐而起,卻又再次摔倒在地。那一掌乃是我凝聚全身功力的一掌,她已經身受重傷。我昂然走過去,打算補上兩掌,「斬草要除根」這個道理,我再清楚不過。既然已經結下了梁子,就最好永絕後患。

蘭媚跪倒在我面前,抱住我的大腿:「公子,不要!求求你放過她吧!」

我冷笑道:「放過她?若是我功力不濟,她肯不肯放過我?」

蘭媚哀求道:「公子,千錯萬錯都是媚兒的錯,你就饒了她這一遭吧!」

望著蘭媚赤裸的身軀,我知道這一掌無論如何是噼不下去了。但還是故作強硬的道:「饒了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蘭媚望了望身後的老鴇,又抬起頭望了望我的臉色,一咬牙,毅然道:「公子若能放過媚兒的乾媽,媚兒情願一輩子為奴為婢侍奉公子!」

我還未開口,老鴇已經嘶聲叫道:「不要!」

蘭媚答道:「乾媽,整件事全是媚兒的錯。公子已經付過媚兒的過夜費,並沒有對不起媚兒。是媚兒不顧道義,要害公子的性命,才會落到如此境地。媚兒一錯不能再錯,即使要為奴為婢,也是媚兒今世的報應。」

眼前是一個柔若無骨、我見猶憐的美人;背後是一個陰狠毒辣、死有餘辜的老鴇,我該如何抉擇呢?

第五章隱情

我解下衣服,披在蘭媚身上,拉起她:「起來,我有話問你。」

蘭媚穿上我的長衫,雖然顯得略有寬大,卻剛好襯托出她高挑瘦削的身材,再加上失身不久後的羞澀哀憐,更是令我心中一熱。我輕輕抬起她的臉龐,第一次認真的欣賞她的容貌。

如果說此時的蘭媚不是美女的話,那麼我敢打賭,世間還真的沒有美女了……只見現在的蘭媚貌若天仙,不,是賽天仙。皮膚如玉不說,美眸如水不言,光看是她那幽幽的神色,暗傷的神情,我敢打賭,就算是一個得道高僧也會對她動凡心的,真是人間絕色啊。,哇,第一次獻給這樣的美女真是賺大了!

蘭媚迎上我的眼神,欲語還羞。最後終於囁嚅道:「主人,我可以先單獨跟乾媽說幾句話麼?」

我點點頭,走出房去。

片刻後房門打開,老鴇走出來,凝望了我一眼,終於逕自離去。我重新回到蘭媚的閨房,淡淡的道:「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要設計害我了吧?」

媚兒盈盈拜倒:「主人,奴婢先向您賠罪。這次的賣身本來就是我和乾媽設計好的一個圈套,希望引一個仇人出來。」

「喔?」我訝然道:「我和你的仇人長得很像麼?洛u雕U手?」

蘭媚的聲音中飽含著一種哀怨:「媚兒也不知道仇人的相貌,只知道他是個最喜歡姦淫美女的淫賊。唯一的線索就是他的小腹下有一塊銅錢大小的胎記。」

「原來如此。」我不禁恍然:難怪她要用琵琶將我催眠,然後檢查我的小腹。我繼續追問道:「他和你有什麼仇?」

蘭媚搖頭:「沒有。媚兒這樣做是替乾娘報仇,他是乾娘的仇家。乾娘的兩個姐姐都是被這個惡賊侮辱後殺害的。惡賊行兇時雖然蒙著面,但乾娘的一個姐姐死前曾告訴乾娘,他的腹部下有一塊胎記。」

「砰!」我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轟然倒塌。我怒道:「自己的仇不能自己報,卻犧牲自己的女兒的名節來引誘淫賊,簡直禽獸不如!」

蘭媚張皇地道:「主人千萬別這麼說。媚兒從小就是孤兒,由乾媽一手拉扯大,能為乾媽盡點孝心,媚兒求之不得。何況乾媽並沒有強迫媚兒,一切都是媚兒出於自願。」

我暗忖:「你乾媽心狠手辣,為了不泄密給仇人竟視人命如草芥,你哪裡是她的對手。她何必強迫你,只要擺好了圈套不由你不往裡鑽,只怕她把你賣掉你還洛uo數錢呢。」一念至此,不由對眼前的麗人憐意大生,輕輕撫上她的臉龐:「媚兒,你恨我麼?」

「不。」蘭媚的聲音細弱蚊蠅。

我心頭狂喜,追問道:「媚兒,大聲點,我聽不到!」

「不。」媚兒的臉蛋紅得像晚秋的只果,羞答答的垂下頭去,聲音卻更細微。我運足功力才隱約聽到。

我憐惜的扶起她的香肩,喃喃的道:「為什麼呢?我奪去你的貞操,又打傷你的乾媽,你不是應該恨我麼?」

蘭媚抬起頭,迎上我的目光:「媚兒想害主人的性命,主人現在痛恨媚兒麼?」

我輕輕揉捏蘭媚的耳垂,看著她欲拒還羞的誘人表情:「怎麼會呢?知道了前因後果,我對你憐惜還來不及。更何況,若非如此,我怎麼會得到一個如此曼妙的嬌妻?」

媚兒的臉龐紅得像要滴出胭脂來,用盡力氣扶住我的肩頭,才能避免摔倒。卻不敢掙脫我揉搓她耳垂的大手,只能嬌喘道:「主人,請憐惜媚兒。」

我們一起倒在床上她輕輕仰面躺下,曲起雙腿,我立即上前,把她的長衫脫下,她馬上春光乍現。昨天沒看得清楚,今天要好好看下她美麗的身體,她好呈倒三角的陰毛已經是芳草如茵,卻仍難遮花穴風情,紅紅的兩瓣肉唇豎長著,好可愛,好迷人!陰穴以下毛很少,昨天太急,沒有仔細看她的美穴,今天一定要看個夠。緊緊的肛門並不太黑,在周圍的臀肉上非常光滑白凈,她的肉洞很小,還有一點紅腫,正是我昨天給她開苞弄紅的,現在可能還有點疼吧!

我伸手探入花穴,在她「啊」的一聲下輕輕鑽動挖弄,水份好多,但沒有影響我鑽探工作心情,反而更易我淫弄。啊——主人……別挖了……喔!好…………你別……作弄……弄我……了……「媚兒低聲呻吟著,她是怕被外面有人經過聽到。還用力掰開自己的兩片肉唇,搖著臀部,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到:」我癢死了,受不了了。你快點進來。

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再溫柔再淑女,在床上卻是淫蕩的。對於自己愛的男人又把第一次給了我,媚兒還有什麼不可以放開的呢?

於是我跪坐在她臀前,手扶長槍,輕輕的順著愛液進去。

她的陰道還是非常的狹窄,昨天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生痛的的感覺讓她流下了幾滴珠淚,但帶給她更多的卻是快感和跟心愛的人做愛的喜悅。我和柳如煙的結合處更是動人心魄,外陰唇被大大撐開,內陰唇蜷進翻出,我的肉棒象活塞似的進進出出忙個不停

裡面越來越熱,淫水卻越來越多,嘩嘰嘩嘰聲與臀股相擊的卟啪卟啪聲象交響樂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她雙腳勾著我的臀部,緊緊的,好象很饑渴的樣子,滿臉的春情蕩漾。

豐滿白晰、彈性絕佳的乳房舞動著眩目的弧線與光芒,不大相稱的乳頭已不大重要,象正激情地指揮著交響樂的指揮棒,狂放地跳躍著,揮舞著,搖擺著,振憾著我的心靈與沸騰血液……!她最少來了三次高潮,我們就這樣一直的作愛,直到她受不了了,我才瘋狂抽插一百多下把精液打入她洞內。她趴在我的身上,輕輕的說到:「主人你真強。」「傻瓜,你主人我不強,怎麼能滿足你這個小淫婦呢!」主人就知道取笑媚兒,媚兒不能理你啦。「我凝視著媚兒那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沉聲道:」媚兒,我發誓會助你報仇雪恨,找出那個小腹上有胎記的混蛋,把他碎屍萬段!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蘭媚聽到我的話語,貼近我的胸膛,喃喃的道:「謝謝主人。」一行感動的淚水從她嬌嫩的臉龐滑落,敲打在我的胸膛上。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我在媚兒的耳邊訴說著我愛的誓言,也在她的體內留下我愛的烙印。我們兩個又一次的熱吻,久久沒有分開……

第六章偶遇

「你乾媽呢?」我問酥軟在我身上的媚兒。

「走了。我告訴她決定追隨主人,也告訴她會勸說主人塤uo報仇。主人,你果然沒有令媚兒失望。」媚兒輕輕撫摸著我的胸膛,喃喃低語。

「你也沒有令我失望啊,那二十萬兩銀子真是物超所值。」我怪笑道。

「你還說!」媚兒狠命擂打著我的肩膀,嬌聲道。我剛要躲閃,媚兒忽然「哎呦」一聲俯身下去,我大驚,扶住她的嬌軀:「媚兒,你怎麼了?」

「還不是你害的!」媚兒沒好氣的道。

我急忙打拱施禮,陪笑道:「不如就讓在下在天香樓做個東道,擺一桌酒席向媚小姐賠罪如何?」

媚兒跺腳笑道:「好,主人,你休想賴帳!對了,主人,媚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的心情沉了下去,茫然道:「我……媚兒,你叫我南宮川好了,雖然這不是我的真名。」

媚兒顯然注意到了我的神色變化,乖巧的道:「主人,我以後只叫你主人、主子、或者爺好了。」

我喝道:「媚兒!你聽著: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丫鬟!我會用八抬大轎把你迎娶回家,讓你堂堂正正的嫁進門去!」

媚兒的清淚再次滾落:「主人,媚兒不敢有此奢望。媚兒淪落風塵,又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主人雖然不說,但媚兒憑主人的氣度也可以揣測出是出自豪門子弟,肯收留我在身邊已經是莫大的福分。」

想到父母對於我娶一個妓女回家的反應,我不禁一時愣住。媚兒說得不錯,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嫁入華家的。我緊緊握住媚兒的手,咬牙道:「媚兒,放心,如果父母不同意,我們就離家自立,找個無人的地方隱居終老!」

我們緊緊靠擁在一起,良久良久。

*** *** *** ***

天香樓。

天香樓的老闆姓宋,據說是南宋時宋嫂的後代。店裡的招牌名菜當然少不了「宋嫂魚」。

至於他到底是不是宋嫂的後代,就只有天知道了。飲食行業的老闆,都喜歡強調自己是「正宗」,來店的主顧也好這一口,因此天香樓的生意實在紅火。

天香樓共分兩層。樓上雅座,風景也比較開闊,於是菜也昂貴的離譜,一餐可以吃掉一個普通平民家庭的一年口糧。奇怪的是樓上的雅座幾乎從來不空,有身份的人總是時不時的在這裡坐上半個時辰,哪怕屁股上著了火,也要顯得很悠閒。

我說過要請媚兒大吃一頓,自然不能食言。遺憾的是剛要往樓上走,就被一個胖胖的夥計攔住:「對不起您二位,樓上包圓了!」

他望向媚兒的眼珠幾乎要瞪出來,讓我越發覺得他可惡。但是今天我得到媚兒、又告別處男,心情大好,懶得和他計較,塞在他手裡一張十兩銀子,閃過他就要繼續上樓。

不料再次被夥計攔住,儘管銀票已經被他攥得死死的,他還是像吐出嘴裡的烤鴨子般又遞了回來,連連作揖:「對不起你二位,實在對不起,樓上真的客滿了!」

我淡淡的道:「喔?樓上一共有多少人?」

我這麼問是有理由的,因為我聽不到樓上有任何的聲音,我有把握,樓上最多不會超過一半的人。夥計果然抓耳撓腮,囁嚅道:「只有一個人。」

「砰!」我一拳擊在欄杆上,木屑紛紛而下,一股凌厲的眼神刺得夥計的身形又縮小了幾寸:「這不是戲弄老子麼?」

媚兒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袖,悄聲道:「主人,我們換一家吧,犯不著和他計較。」

一個身高五尺、腰圍也是五尺的胖子匆匆趕過來,若非細心看,還以為他是「滾」出來的呢。夥計一看卻頓時送了一口氣:「掌柜的,這……」

原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矮胖的傢伙竟然就是天香樓的宋掌柜。宋胖子擺了擺手,讓那個夥計去忙自己的事。轉過身來,滿臉堆笑的道:「這位客官氣度不凡,連美若天仙的蘭媚姑娘都甘願陪伴左右,不知道如何稱唿?」

聽到有人誇獎自己美貌,媚兒首先露出一絲笑容,我也跟著火氣消了大半,同時卻暗自心凜:「這個胖子顯然躲在附近,把一切的經過都看在眼裡,等到快要鬧翻時才出來收拾殘局。而且一眼就認出平時著面紗的蘭媚,從而推測我的身份不俗,又不失時機的奉承兩句,果然是只老狐狸!」

我故作瀟洒的一拱手:「宋老闆天天發財,自然不會認得在下這個無名小卒。在下南宮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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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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