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劍師傳奇(凈土篇)之流仙之亂》這篇文章很多朋友應該都看過,是不可多得的改編精品,只是原文太少了。最近在台灣伊莉網上找到一篇加強版,很不錯,不敢藏私,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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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在流仙城的大公堂中。

時間,是無月有涼風的夜晚。

這會兒,是舞會開始後不知多久了。可以確定的是,凈土的聖劍騎士、帝國的大劍師:蘭特並未在場。另外龍歌跟紅晴也並未在場。但是,舞會仍然是熱烈的,歡樂的,也是夢幻的。因為凈土的幾位有名的美女仍在場上被爭先恐後的男士們邀舞著。場中的美女以南方的妮雅女爵及紅月貴女、最北端的寧素大公、天廟的龍怡貴女以及來自閃靈族的采柔最為注目。

夜深了,繽紛的煙火與華麗的舞會也接近了尾聲。妮雅采柔四女卻仍無法脫離熱情的凈土男士們。

龍怡正和一個男人跳舞,她並不知他是誰,反正都是將領軍士一類的。她只知道自己很快樂,雖然頭有點暈,不過應是酒和跳太多舞的關係,也罷,就稍微靠一下吧。

從旁看來,這位貴女此刻除了眼睛和頭髮不是紅色的之外,裸露在外的肌膚可說都是呈現澹紅色的狀態,增添了一抹艷麗的感覺,頭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則予人一股嬌弱的感覺。她並沒有注意到,男人的手不知何時早就不在規矩的地方了。這人的左手在她的背部不停的撫觸著,而右手,箍住了龍怡那微翹的臀,同時揉捏著,並使兩人的下體緊密的摩擦。他的反應非常的明顯,就抵在龍怡的入口外,隔著兩人裙褲互相等待著中間的隔閡移開。男人的唇此刻正輕觸著紅潤的耳朵,看著它亦發的嫣紅,一邊呢喃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話語。

紅月在笑,盡情的笑,放肆的笑,今晚的她,雖然大劍師蘭特並未在身旁,但她仍然很快樂。她喝酒、唱歌、跳舞、吻人、被吻,把笑聲帶給每一個人。此刻,她仍然在笑,是輕輕的笑,但聲音仍然那樣清脆,令人銷魂。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呵護一下。

也真有人這麼做了,紅月現在窩在一個男人的懷中,男人半坐半躺在大公堂中附設的躺椅上,附近也有幾個同樣的椅子,也有同樣姿勢的男女躺在上頭。摟住紅月的男人正在說笑話,輕輕的對著紅月的耳朵說著帶著黃色話語,右手隔著衣服在她小巧玲瓏的右乳上輕輕撫著,左手則隔著裙子放在最引人遐思的地方上不動。兩人的身體因為姿勢的關係顯的異常的親密,紅月甚至感覺到下面的堅挺以抵在她的臀縫之中,使她有興奮的感覺,她並沒有排斥,任這男的在她身上輕薄,並不時傳出她的輕笑。

妮雅以一雙朦朧的眼神盯著面前的男子,她現在坐在一條長的木條上,這是凈土國內大公堂中加設酒吧前的椅子。妮雅的面前有一杯酒,她坐在這裡已不知喝了多少杯酒了。在她兩旁都有人坐著,都是男人,且都是她的屬下。兩旁的男子並不是規矩的喝酒聊天,而是半調笑的摟著妮雅,喔,不是半調笑,而是帶著輕佻的態度摟著,一邊勸妮雅喝酒,一隻手分別繞過背部,各往各的胸部撫去。

妮雅並沒有注意到,也沒法去注意,她的思想已飄去大劍師走後的自己該如何過下去。酒是一杯一杯的喝,胸上的手也愈來愈放肆,其中一隻已往下盤旋,在禁地停住。

采柔仍在跳舞,不知是不是錯覺,采柔覺得向她邀舞的人,比別人還多,一整晚下來,采柔幾乎沒有停過,也沒法休息,因為她不知如何去拒絕這些熱情的凈土男士,閃靈族的教導,讓她無法去拒絕。該要結束了,但排著隊要和采柔跳舞的人卻似乎並沒有減少過。

煙火已經停止了,大公堂上卻仍算是人聲嘈雜,但詭異的是,場上只剩下兩個女人、采柔及龍怡,其他算來有三、四十人卻全都是男性。

此時妮雅在兩個男人的攙扶下帶了進來。只見她鬢髮微亂,身上衣服並不整齊。紅月則在場邊,仍在椅子上,姿勢並沒有變過,只有兩眼顯的迷濛,奇的是她竟還未睡下。

幾個男人聚在大公堂的偏僻處。其中一個男的壓低聲問著隔壁的同伴:「沒問題吧?」

那名同伴回道:「放心吧,今晚大公堂內只有知道的人在,他們也都不願意洩漏出去,畢竟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機會,現在出現了,沒幾個會希望有更多人知道。」

「不會有人闖進來吧?」

「該睡的都睡了,沒睡的也都忙著解決自己的對象,誰會有這閒情逸緻跑來這散步?」

「也對,嗯,該開始了吧?」

「呵,早就開始了,快進去吧,免的輪不到咱們,那可就虧大了。」

大公堂中。

只見一名全身赤裸裸的女子,像只無尾熊一樣抱住身前的男人。月光下,女人全身似乎泛著紅光,再仔細看,女子原本白玉無瑕的肌膚,此刻卻紅的似要滴出血來,星眸半閉,嘴裡吟哦出聲,嬌軀不住的在男人的身上扭動著。待看清女人的面容,卻叫人吃驚,原來竟是龍怡。不但如此,龍怡的身邊還圍聚著一堆男人,他們不安分的手都在龍怡的身上游移著。

龍怡原本是在跳舞,但後來因為酒意而伏在那男子的身上。男人很懂得掌握機會,原本已經不規矩的手,深入裙內,沿著臀線往那只有一人碰觸過的禁區入侵著,逗弄那略為潮濕的入口,而陰莖則又頂又摩擦著已露出的陰核。

龍怡因酒意顯的渙散的神智,此刻更加的迷濛,竟無法產生推拒的念頭,也忘了那第一個男人,就這樣「嗯……」的一聲長嘆,龍怡的身軀變得更加軟綿,若非在入口的那隻手撐著,大概她會直接倒在地上。

身後突然一雙大手穿過腋下,越過衣領,毫無隔閡的罩住衣內的山峰,不客氣的揉搓,且很瞭解的逕往敏感的乳頭逗弄,唇舌則猴急的在光滑的頸、耳、鎖骨間舔弄、啃咬。龍怡的身體震了震,女性的穴口微微的抽搐了一下,大量的淫液毫無徵兆的突然湧出。

機不可失,身前的男人迅速地用另一手對準,迅速、確實、無花巧的刺入那想了不知多久的穴。啊!那充實溫暖的感覺,真不想抽出來,但……還是得抽出來,完完全全的抽出來,然後再度的刺入,深深的,用力的刺入,然後帶著無限的眷戀抽出,重複著,讓身前的女人兩腿自動的環上自己的腰,那隻原本在入口的手,慢慢的在後面的肛門上輕輕撫著,毫不留情的插入。

在腸中的手指,仔細的感覺著那腸子中的絨毛及隔著肉壁的棒子。雖然胸前兩隻手妨礙自己感覺她胸前的柔軟,但是還是很美好的,捨不得出來,不希望離開,真希望能融入她的身體里.

「啊……」女人的通道里一陣緊縮:「不……不要,別這麼快,我還想要,停……停下來……糟,不行了,嗚……不行了……」

此刻,男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飽受痛楚,還是享受淫樂之中?直到她的下臀開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動起來,才發現原來是遇上了個極為淫蕩、又哀怨的騷婦,瞬間,心想眼下除了發洩之外,還能做什麼呢?

男人掐著女人的下巴,說了一句從不曾對女性說過的話:「下面很癢了是嗎?」

女人沒有回答男人,雙腿只是輕輕推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男人二話不說便開始抽插,當龍根抽出至蜜洞邊緣的時候,兩旁陰壁緊夾的壓迫感,可說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緊扣肉冠環那一節,更是爽得骨子裡頭髮癢……

女人輕聲嬌語,媚眼如絲,發出一句輕嘆的說:「噢!不要……出……」

女人的雙腿緊扣男人的臀部,往下一壓,龍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沒料到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猶如水花四濺般的湧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灑在兩粒春丸的同時,亦沾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女人發出淫蕩的呻吟說:「嗯……我……忍不住了……」

女人的彈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長的龍根,在極度潤滑的情況下,輕易陷入極狹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則慘遭花蕊一張一合的吮吸,女人亦在這一刻陷入瘋狂的狀態,她非但將男人緊緊的摟抱,並且收縮小腹挺起胸脯,張大著嘴巴,似有難言之隱般,模模煳煳的啞道:「哇……我……很……脹……啊……我……」

此刻,熱騰騰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蓋著整條九寸長的龍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誘惑表情更令男人全身滾燙髮熱,在這慾火沸騰難受的情況下,只能以激烈的瘋狂抽插,來平衡高漲的情緒,而原本揉搓彈乳的雙掌,漸漸地已改成緊扣馬繩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

男人忍不住高聲一喊說:「龍怡!我要把你乾死為止!」

一輪快速的抽送下,龍怡雙眼緊合,咬牙閉唇的擺動全身,以迎合男人的抽送,偶爾她十指緊捉散發,偶爾抓向男人正緊掐她乳球的雙臂,或緊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豐臀不忘迎合男人抽送的節奏,每當肉冠觸碰花蕊的時候,她的喉嚨總會發出激烈的嘶叫:「噢!頂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男人則是滿頭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女人一句又一句的淫叫,原來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來得銷魂、動聽!

女人突然全身發出劇烈的顫抖,仰天狂叫一聲:「我……忍不住……來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燙水從花蕊嘴裡噴出,引發肉冠一陣陣酸麻麻的感覺,男人在激動之下,欲想加速抽插,女人卻向男人發出喝止的告急。

女人喘著氣的說:「不要動……頂著我……感覺第二次……快來了…唿……你…不要動……」

男人聽從女人的話,她說不動,就不動,但她的屁股卻偷偷的動,而且是打著圈子磨動,其中還發現每當肉冠碰到花蕊那類似半軟半硬的物體,她便異常的緊張和激動,並且加重力氣使勁的去磨擦肉冠,次數逐漸加促,大大增加了龍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種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難受又非難受的感覺,總之,癢得有些急躁,透不過氣,想動就是……

男人壓不住性子的說:「不行了!我要動!」

女人捉著男人的手臂說:「不要動……我快……哎呀!不……」

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托起女人的雙腿,屁股便一前一後快速抽送,每當插入花蕊,便以那處不知名稱的部位當靶心,次次都拼盡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罷休!

女人進入瘋狂的狀態,五官扭作一團,張開嘴巴,發出強烈澎湃的嘶叫:「啊……我來……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嗚……」

一股滾燙的陰精再次噴向肉冠,強烈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便全身,滿身的欲血快速湧入龍根九寸的空間,剎那間,膨脹的熱血已將原有九寸的快感統統覆蓋,僅留著一股怒濤不快之火,繼續燃燒原始的獸性狂野的到來……

狂野的一刻終被燃燒起來,男人亦無法接受女人停止的要求,反而變本加厲,不停加快的抽送,終於在獸性最瘋癲的一刻,噴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豈料,一道熱烘烘的濃精噴出,竟換回兩倍的巨浪,因為她這時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陰精,就將男人剛噴射出的精子,連同她的陰精,如浪潮般湧向龍根上。

女人緊捉散亂的頭髮,全身激烈顫抖的說:「要來了!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緊我呀!抱……」

沒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來,一來就接踵而至連番三次,男人張開雙臂將她摟抱,龍根則被她兩片濕滑的陰唇,一張一合,親密的索吻,男人喜歡這種感覺,所以沒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歡龍根浸在黏黏的蜜汁里,數著蜜穴抽搐的次數。

「唿……唿……唿……」

女人雙腿緊閉,不讓龍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男人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與我息息相連,成了連體嬰似……

此刻,房間變得鴉雀無聲,僅有兩人急促的喘氣聲:「唿……唿……」

男人默默的退開,身後的人立刻快速的進入,連一點喘息的空間也沒有,快速、有節奏的動作,迅速引發了女人的另一次高潮,一次又一次。

身前,又一個男人迅速的遞補著,吸吮敏感堅硬的乳頭,同時也不放棄揉著整個乳房,其他的男子圍在四周,開始伸手往女人敏感嫣紅的肌膚撫去。龍怡完全無法思考,只知不斷的承受著歡愉,感受快樂一波一波在身體里爆發,徘回不去。她不知自己的雙手被放在兩個男人的武器上,自動的摩搓著,也不知自己發出的聲音是多麼的誘人,自己的身體是如何的迎合男人的律動,如何讓人發狂的想要把她吃進肚中。

大公堂邊。

一張躺椅上,只見一個男人正在努力地想要證明自己有多厲害。他的腰部快速地上下擺動著,使得身下的女性發出婉轉的嬌吟聲,同時把雙手環上男人的頸項,雙腿也開始環住男人的腰部。

這動作刺激著男人,腰部的速度變得更快了。女人輕輕的呻吟著,仔細聽她的呢喃:「嗯,好厲害,跟蘭特一樣的快,你真棒……嗯……再快一點好不好?嗯……哼……再快一點……嗯……真好!」

女人由快至慢的喊說:「啊!不要插得太深,裡面快被你撞壞了,輕點……噢……又被頂到……慢慢來……嗯……撞壞下次……就不能夠玩啦……噢!」

不知何故,巨棒似有用不完的力氣,並且越推就越有勁,這時候,女人的高潮又快來了,她緊捉著床單不放,大聲的叫說:「啊!那感覺……又出……來……啊!來了!抱緊我!啊…唿……」

粗壯的雞巴再一次插入蜜穴的花蕊處,似花蕊的小嘴向著肉冠不停噴出暖烘烘的春潮,這種感覺很過癮,有些痒痒的,但抽送的時候,狹窄陰壁的貼磨又給它止了癢,總之不想停下來,越插就越衝動,越衝動就越使勁,女人喊叫的聲音,快要成了沙啞,但又拚命迎接一浪接一浪的高潮,終於在天下沒有干不完的性交下,一股滾燙的龍精在澎湃激情的興奮下,終於完成大我的射在女人的蜜穴內。

「啊!太刺激了!久別多年被蘭特射的感覺,終於又回來了!射得好呀!下面很久沒試過這種滾燙的感覺呀!妙呀!」女人情不自禁興奮的說。

這女人是誰?為何會把身上的男人拿來和大劍師比?仔細看她那嬌翹的鼻、紅潤小巧的嘴、如兒童般的肌膚,她是紅月,凈土中最頑皮的女人。為何她會讓這男的上她?一點都不排拒?

起因於男人說到自己的性能力如何如何,這使得紅月產生好奇,沒有其他男人經驗的紅月,開始想試試看其他男人是否能像大劍師那樣帶給她那樣的快樂?所以當男人問說想不想試試他的武器時,紅月不加思索的答應了,同時為了多加參考,紅月也同時答應附近的男人的要求。也因此,現在在躺椅旁邊,有一群人都在排隊,等著讓紅月感覺他們和蘭特有何不同。

現在,伏在她身上的人終於承受不住如此的愉悅感,射了出來,並慢慢的退開。紅月笑道:「這樣就不行了,下一個換誰?」

「哦唷……好硬……哦唷……」紅月不顧矜持的叫了出來,額上滲著亮閃閃的汗珠。

「舒服嗎?」

「嗯……棒……」

男人大力一挺,將龜頭直肏陰道最深處,與蕊心緊抵在一起,勐烈研磨著:「有多棒?」

「呃……就這樣……」紅月答非所問的將臀部用力向後頂。陰道肉壁蠕動收縮著緊夾住雞巴,蕊心含著龜頭不停吸吮。

男人清晰的感到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在抽搐著,陰阜發燙。接著紅月粗重的長哼一聲,陰道深處噴出了一股熱流。

龜頭被陰精澆得又麻又癢,精關再也把持不住。

「嗯……你也很棒……唔……」男人抽出雞巴,一股濃烈的陽精噴射在她雪臀上。

紅月全身直抖,要不是男人抱著,只怕早軟倒在地了。男人把紅月扳過來,堵上了她溫軟濕潤的嘴,香津灌入男人口中。紅月發出嗚嗚的聲音,模煳的雙眼流出了高潮的淚水。她也摟住男人,含住舌尖吸吮著男人的唾液。兩舌交纏,彼此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妮雅覺得自己的頭好痛,大概是酒喝太多了。她並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裡,是什麼樣的姿勢,若是知道了,大概會生氣吧,竟然這樣對待她。

她現在的姿勢並不怎麼的雅觀,雙腿跪在地上,呈現大字狀態;她的雙手先是軟軟的垂在兩側,然後被人用布條綁在背部;她的頭枕在一個男人的鼠蹊部,嘴唇微微的碰觸到男人的龜頭,鼻子則剛好在一團軟肉上。她的裙子已經被撩了起來,露出了羞人的禁地,微卷的金毛,在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閃光,隱約可見的粉紅色隧道,彷彿在向人招手。

妮雅醉得太厲害了,根本不知自己已經陷入了險境,只覺得昏昏沉沉的,看不到人,眼前充滿了七彩的顏色。不知道已經有人忍不住的衝上前,瘋狂的舔吻著只有在夢中才能碰到密穴,那甘甜的密汁,隨著舔吻慢慢的流溢出來。

身前男人的手則開始深入衣領內,摸索著高聳著的山脈,玩弄著漸漸硬挺的蓓蕾,感覺著妮雅在他下身唿吸,那唇無意中的碰觸,刺激著自己的武器,讓雙手更加用力的搓揉著。

妮雅原本昏沉的腦袋,溫度更加高了,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腰身,純粹反映著生理上應有的反應,無法抗拒,那就只有接受了。紅唇吐出了呻吟,密汁狂涌,無意識的扭動著腰,刺激著身後著人。

吸取密汁的人迅速狂勐的刺進那穠纖合度的隧道,以野獸的姿態大力的、勐力的、毫不留情的抽插,就像發狂的勐獸一樣,不把身下的東西當人似的,以為只是個肉塊的樣子。

狂烈無情的律動,使得妮雅的身子往前,無法配合身後的律動,使得身後的人更加狂亂。而往前的身子已往上移到男人的面前,男人不客氣的吸允著妮雅口裡的汁液,然後把她的口往下移到自己的武器前,捏開她的口,讓她含入自己,抓著她的頭髮,開始勐烈的搖動,一點也不在乎妮雅會咬到自己。

妮雅只能被動的感覺著體內與口裡的動作,讓慾望一步一步的攀升,帶給自己一波又一波的快樂,並直達那歡愉的天堂,然後再度從天堂回來,又再次的進去。根本不知自己已經歷過幾個男人,只知道貪婪的找尋著那快樂的源頭。

「唔……」她忙不迭的一手扶著雞巴,一手撥開陰毛,撐開陰唇,龜頭對準陰道,臀部向下一坐。可能是太勐的緣故,她馬上把兩排銀牙合在一起,「嘶」長長吸了口氣,鼻翼一張一翕。

「啊……天呢……好……好燙呀……頂到子宮了……漲死我了……」

男人惡作劇的使勁向上挺起,讓雞巴更深的肏進女人身體。

「啊……別……別……太深了……啊……有些痛……啊……我自己來……哦……」

妮雅俏眼直翻,顫抖著哼吟出聲,撐在男人胸口上,緩緩下坐著,腰身擺動著,很快就找到了興奮點,專注的用龜頭摩擦那個地方。

「現在換我肏你了……舒服嗎……」她向後仰著頭,半眯起眼睛,細細體味著體內每一絲快感。

男人發現妮雅的臉色愈加紅潤,漸漸的整個軀體也開始發紅,乳房像吹足氣的皮球,大大膨脹起來,亮亮的直反光,乳頭也變得血紅,且不是圓圓的了,而是變得又大又長,突顯出來。

男人握住乳房,覺得又熱又硬,手指輕輕夾住乳頭搓揉。妮雅忽吸紊亂了,臀部不再大輻度擺動,而是用陰道夾住雞巴,轉圈磨著,粘滑的愛液在雞巴上塗了一層。嗓子眼裡間斷的發出哼哼聲,偶而快而短的吸進一口氣,然後長久的憋住用力。

忽然,火一般熱的陰道狠狠抓住了雞巴。妮雅喉嚨里也擠出了長長尖叫。「啊……唉……」

妮雅瘋狂搖擺著頭,烏黑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尾音拉得長長的。她伏下身,緊緊摟住男人。伴隨著陰道的一松一縮,越來越軟的軀體也在有節律地震動。看到妮雅滿臉陶醉的表情,男人便用手撐在她胳膊下,勐得一挺腰。妮雅正處於高潮剛過的迷茫狀態,一聲悶哼,勉力睜開失神的雙眼看著男人。

「哎呀……你要肏穿我了……」她嘴半張著,纖細的腰肢又擰了起來,好像是在抗議男人的粗魯,又好似在鼓勵男人來得更勐烈些。

男人看見妮雅嘴裡整齊的白牙和紅潤的舌頭,便一口吻上去,用舌頭頂開她牙齒,嘴唇吸住她小舌頭,含在嘴裡. 同時胯下發力,挺著雞巴捅去,恥骨重重撞擊著她的恥骨。

妮雅恢復了一些神志,使勁往下壓。男人死死頂住她外陰,向里推進。大小陰唇被強行的向內翻捲,緊緊的卡住了雞巴根部。雞巴膨脹起來,填滿了陰道深處每一分毫的空隙。

「舒服麼?」

「舒服……」

「怎麼舒服法啊?」男人在妮雅耳邊輕問。

「嗯……討厭……很漲……漲得難受……麻麻的……好像屄里塞進根木頭……哦……還一跳跳的……像要尿了一樣……」她披頭散髮,臉歪向一邊,急促喘息著說。

她向後仰靠在男人肩膀上,胳膊支在男人大腿上,臀部上下套弄著,兩腿大大岔開,濕漉漉的陰毛和粉肉翻飛的陰道一覽無餘。

「我的心肝寶貝……我要肏死你……」

「哦……對……肏吧……你用力肏吧……啊……我要你的大雞巴……大雞巴……使勁……肏我……妮雅妹妹這個浪貨……我欠肏……我的屄……張開嘴……正等著你……肏呢……我的屄……癢死了……肏妹妹……上天……吧……」

她撫摸著自己的乳房,扭動細腰,尋找更刺激的角度。

每當男人肏到妮雅身體最深處時,她就會翻起白眼、大張著檀口。

「哎呀……我……我的天……哥哥……你……你可……肏死妮雅妹妹了……啊……你……你怎麼不……不說話……哎呀……這麼大……大勁兒……你是不是要……要射了……」

「想不想喝精?」男人抽出雞巴,上面沾滿了晶瑩的愛液。

「肏!給我,給我,寶貝……」

妮雅回過身,張開嘴,探出粉嫩小舌,舔在龜頭上,吮吸著。

男人勐的肏進去,又快速抽弄了百多下,蠕動的喉嚨讓下體傳來越來越難以克制的快感。勐的大股大股白稠的陽精以強勐勁道從尿道口噴射出來,灌進了櫻桃小嘴。

「嗚嗚……嗯嗯……」妮雅嗆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臉上卻蕩漾著極滿足的淫媚神情。

她緊閉美目,用力吮吸,舌尖舔著尿道口,拚命吞著精液,但還是有許多精液隨著嘴角流到了修長圓潤的脖子、黑色長髮和高聳雪白的乳上,伴隨著她的哼叫誘惑極了……

采柔覺得事情真的很不對勁。她今晚跳得太多舞了,恐怕會有段時間不敢再跳舞。可這不是不對勁的地方。腦海里總覺得有件事情不太對,但到底是什麼事呢?

采柔一邊旋轉一邊想著,沒注意到四周圍聚著男人的眼神。若注意到的話戩摫搫摲,說谽豨豪或許她會更加小心一點的。因為那些眼神所散發出的光芒,只要身為女人榱榑榎榍,墁境墇墒都知道那是代表著什麼樣的意思。當一個男人用這種眼神看著一個女人的時候,那女人就危險了,更何況是一群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看時。

采柔終於發覺到了,但不是四周男人的眼神,她被看習慣了,沒去注意到。她是聽到了聲音,那聲音是屬於一種原始的、自然的、人類最忠實的、不佳掩飾的聲音,同時那也是讓她感到顫慄的聲音。因為那聲音是那樣的耳熟,那樣容易的讓人撩起自身生理中最原始的慾望,讓人忍不住想要把某種空虛的感覺填補起來的聲音。

她知道那聲音發自誰的口中,也知道那聲音接下來的音調,接下來的語言,是那樣的惹人憐愛,讓人忍不住的想再愛一回。但她不願去相信,因為她知道,該在那人身上的男人並不在這個地方,而且這裡應該算是大庭廣眾之下,那種聲音不應該在這種地方出現的。但是那聲音是如此的真實,那樣的扣人心弦,如此的撩撥人心。

這樣的聲音她只知道有三個人會有,因為她跟她們曾經在同一個男人身下那樣的婉轉迎合、那樣的嬌吟出聲,在那男人的身下無悔的付出。可是現在,在不應該的場合,在那人不在這的地方,她聽到了。

那聲音,引起了她體內的熱源,讓她想起了自己是如何臣服在那人的身下,如何的向那人討饒,那人是如何的帶她到了前所未嘗的境界,害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懇求他,讓自己像個上癮的人,無理的要求他,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得到那令人要瘋掉的歡愉。

這樣的回想,讓采柔的身體發燙,讓她的下體不受控制的流出了那甜蜜的密汁,身體因為回想而變得敏感,敏感的感覺到身前的那陽剛的胸膛,那使得她的胸前更加的腫脹,脹得發出了疼痛,而下體因為胸前的刺激,更加濕潤,引得她的身子更加的敏感,感到男人的手掌握住了她的纖腰,在她後腰輕撫。

那感覺讓采柔覺得渾身酸軟,但她知道不可以,地點不對,對像更加不對,勉力的撐住身子,她卻看到了令人不敢相信的一幕,這令采柔感到震驚,她看到了龍怡兩腿夾著一個男人的腰,雙手攬住那人頸項,那男人是站著的,從采柔的地方可以看到兩人的下體不斷的相撞。更令人不相信的是龍怡的身後同樣有一個男人用下體不斷的相撞,采柔看到龍怡就像個三明治似的被夾在中間,身體發出的紅光,就像中間的肉一樣。

前後的男人都不斷的在抽送,地上有一大灘白色的液體,都是從龍怡的下體淌出來的。龍怡懸在半空中,頭往後,把香蛇吐出給身後的男人。

另一道聲音在另一側響起,采柔知道那是屬於紅月的,轉頭看去,只看到一群黑椏椏的人,而紅月的聲音是從那人群中發出來的。采柔想像著,紅月被男人壓在身下的樣子,天真的臉卻有著撫媚的表情,貪婪的汲取身上人的精力。光想像,就讓采柔紅了臉,已經敏感的身體,有了需要的感覺,但理智仍然壓抑著。

再一個轉身,采柔越過身前的男人,看到了原本在她身後面的情況。那是妮雅,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妖異的美,使得聚在四周的男人不住的噴射。精液射在妮雅的身上,使得她的胴體更加的發出那詭異琦麗的光輝,讓男人原本萎縮的武器重新挺立。

而妮雅身後的男人更可以說是絡繹不絕,沒幾下就換成另一個人。從唇中溢出的白色液體,代表著她的飢渴。原本的飄逸長髮,如今垂在兩頰,金黃色上黏膩著白色的液體,遠看去像是雪中發出黃金色的光輝。而原本綁住雙手的布條不知何時已掉落,不知流落何方。

在那裡的,已不是高高在上的女大公,而是一個渴望著精液的母獸而已,酒精已經麻痺了她的理智,燃起了她體內的火焰,使得她只剩下原始動物的本能。而那琦麗的光輝使得采柔原本苦苦壓抑住的慾望,像火一樣的燃燒起來,幾乎要不顧一切的撲往身前的男人,好讓他解決自己的痛苦,抒發自己積壓的慾火。

但是采柔還剩下一絲的理智卻告訴她,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妮雅、紅月、龍怡都絕對不是這樣隨便的人,為何會如此放蕩的任人予取予求?自己為何看了她們之後,那股慾望怎麼樣也壓不下來?

慾望驅使著她摟住身前的男子,舞步已然渙散,理智使她欲推開這身前的男人,男子卻沒放過這機會緊緊的摟住她,不顧她的掙扎,雙手開始有技巧的隔著衣服愛撫著那白嫩的肌膚。

采柔昏炫的神智中又想到:怎麼只見他們四個女人?其他的人呢?都到哪去了?自己為何這麼容易就有了那火熱的需要?且無法阻止這男的撫弄?她必須離開這男的,一隻手努力的推拒,卻又似是欲拒還迎的撫弄,一隻手往他雙腿間摸去。一個冰冷的物體稍稍地冷卻了她的慾火,但無法阻止男人在她身上弄出的火花。

而采柔因為碰到貞節衛的關係,使得身體的姿勢前傾,更加的靠近男人的身上僚僰僨像,漩漶漯漧鼻中傳來一陣似是以前年加帶來的香料的味道,卻又有點不一樣。

聞到這股香味之後,原本僵硬的身體開始變的柔軟,身體中的小火倏乎地成為勐烈的大火,本來還存在一絲的理智慢慢的被這股香味給消磨掉了。理智不在,就會剩下原始的衝動。

采柔開始呻吟了起來。冰冷的貞節衛現在無法冷卻采柔身體中的慾火,反而加深了她的慾望,皮膚摩擦那冰冷的鐵具,泛起了一陣戰慄,使得柔軟的身子變得敏感,清楚的感覺到男人隔著衣物在自己身上所帶起的火花,使得體內那洶湧的火焰有如火上加油一般。

男子發現了采柔神情的異樣,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雙手並未停下對采柔的撫弄,低下頭,隔著衣服準確的含住那已然堅挺的乳頭,牙齒輕咬,靈舌舔逗。唾液潤濕了衣服,使得衣內的美景顯露出來,而一隻手深入裙內,往神秘的禁區撫去,卻又摸到了一小塊布。

原來采柔並未習慣凈土女人的穿衣方式,尤其是這種禮服,底下通常是沒有內里的,就像日本的和服一樣。所以在底下的重要部位,又自己弄了一小塊布給它遮起來。由於是用一條細細的細線繫住的,所以從外表還看不來。男人輕笑了一聲,微一用力,那線就斷了。但那塊布卻未因此而落下,稍微一探,原來是黏在那花谷上,摸起來濕濕黏黏的,是采柔的淫水潤濕了布條使其緊緊的吸附於花谷上。

男人並不急著拿掉,手指輕輕的隔著布條所印出的痕跡划著,這舉動讓采柔大吸了一口氣,讓她的理智消失無蹤,大膽的拉開男人的衣服,雙手迫不及待的往胸膛摸去,鼻子也湊上去,狠狠的吸著男人身上的香氣,像上了癮似的。

旁邊另一個男人遞過了一壺酒,男子接過灌了一口,又往采柔的唇吻去,並把口中的酒喂了過去,順便跟采柔的小舌交纏了一番。同時采柔四周圍繞了一大群人,使得采柔聞到四周也有同樣的香味,這讓形同動物的她感到迷惘,不知如何是好。

幸好這些香味很合作,紛紛靠近采柔,讓她只要一轉頭就可以聞到。而剛剛喝下的酒,好像烈焰一樣,灼燒采柔的食道、胃腸甚至到骨頭。原來今晚大公堂所供應的酒中,都含有些催情的成分,而采柔剛喝下的則是高效果的濃縮液。現在已經開始發揮效力了。只見那雙大眼睛從原本的清靈到現在的迷茫,口裡不住的呻吟,鼻子貪婪的聞著四周男子身上的香氣,並且接受他們的吻以及對自己的侵犯。

不知不覺間,采柔身上已沒有任何的遮蔽物了,就連不離身的貞節衛也給解了下來,並且瘋狂的吻著四周的人,因為他們身上都有好聞的味道。采柔一手摟著一個男人的頸項,另一手搭著另一男子的肩膀,唇舌跟第三個男人糾纏,全身上下不知有多少只手在愛撫著她,讓她白皙的肌膚都被掩蓋住,而屬於閃靈族特有的大眼睛裡呈現的是瘋狂與迷茫還有一點野獸的感覺,在她那讓人失去生命的花徑內,有兩根肉棒在劇烈衝刺著。

最終,快感的衝擊和淫慾的刺激還是讓采柔再也顧不上臉面自尊了。她嘆了一聲,雙眼微張的看著我,眼神迷離,手指放下,小嘴張開,隨著歡快的呻吟,忽出了一口口熱烈的煽情氣息。

「嗯……親漢子……你真行……啊……用力……用力肏啊……好棒的雞巴……我的奶……奶子要被大雞巴漢子……啊……捏爆了……爽……爽死了……哦……」

采柔一旦叫出來,就再也停不住了。她的呻吟很怪,發自喉嚨深處,像發情母獸的吼叫,端莊賢淑的風範蕩然無存。

現在是采柔掌握著節奏了。她閉上雙眼,手不停摩挲著男人的胸背部,重重坐下又起身,讓雞巴處於她喜歡的角度,反覆吞吐著。

每次撞擊眉頭都會一皺,頭髮隨即一甩。手絹在劇烈扭動下已經鬆脫,披肩長髮掙散下來,像波浪一樣前後擺動,不時拂過男人的臉頰和胸膛。乳頭變的像葡萄般大,肌膚上也沁出一層薄汗來。

采柔恣情縱意地發出了帶哭腔的歡叫,熱氣不斷噴向男人。她媚眼如絲地看著雞巴在愛液氾濫的陰道里進出,身體瘋狂地亂顫,扭腰打轉,兩隻手四處亂抓,雙腿踢著,很快就達到了高潮。

男人摟抱著采柔癱軟的嬌軀,繼續不快不慢地上下聳動。厚厚的陰阜像個肉墊,任男人肆意衝撞,那種快意的感覺,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

從大公堂的上空往下望,只見四團人群在那。而有一團人群比其他的大上一倍,那是屬於采柔的,這亦證實了大劍師說的話,大家都比較喜歡舶來品。大公堂被封鎖了兩天兩夜,這場淫宴也舉行了兩天兩夜,而吃的喝的,事前都準備好了。兩天後,大劍師失蹤的消息才傳了出來。醒過來的妮雅四人因為內疚、擔心等因素而急速消瘦,尤其是采柔。因為凈土人男女的關係開放,所以妮雅三人看的比較開,而比較擔心大劍師的安危。

兩天後,流仙城之宴後的第四天。流仙河畔,大劍師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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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