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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倫常血案

一般的月色,一般的夜風,在寒冷的夜風吹襲下,一棵一棵的大樹發出沙沙之聲。濛濛的月色照射住整個樹林,配上沙沙之聲令人感到一陣一陣陰森的氣息。

在官道兩旁繁茂的大樹上,有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依在高高的樹幹上並凝望住有缺口的月色,可以看出他的眼神有悲傷的神色,口中念念有詞,但並沒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遠望上去就像瘋子一般。

突然一陣一陣的馬蹄聲突破寧靜而陰沉的樹林,中年男子的目光徐徐地落在官道上,他正自奇怪有誰敢在深夜的官道上趕路,難道不怕山賊嗎﹖正在思索間一道黑影在官道急掠而至,憑濛濛的月色看出為先的馬兒上正由一個壯健的男人策控,在他懷中有一個小孩,但因月色朦朧而未能看清兩人的面孔,後方有十多把火光正在追趕.

突然間馬兒發出一聲哀鳴,兩隻前蹄離地而起,馬上男人不虞有此而跌下馬來,男人不知發生什麼事,但他卻看得很清楚,有一枝箭射正馬股上,所以馬兒吃痛而失常。

既聽不出箭上的聲音,又慌張的跌下馬來,由此觀之,馬上的男人武功並不怎樣,但男人以自己的身體落地且緊緊抱住懷中的小孩,這情景使他估量到懷中的小孩對這個男人十分重要。

在男人辛苦地起身後,在後方追趕的十多人已經趕上並團團圍住男人和小孩。

因為那些人手上都有一枝火把,所以終於可以看清男人和小孩的樣子。只見這個男人樣貌凶神惡煞,正是一個惡人模樣,但昂長七尺,這樣一站自有一股威嚴,再看清一些,男人滿身鮮血且明顯有十多處傷痕,在傷口中不斷滲出血水。

但那個小孩卻不像那個人惡形惡相,反而生得十分俊秀,雖然身上染上那大漢的血跡和翻滾地上時所沾上的塵土,但絕不影響他本身所散發出令人吸引的氣息。

依在樹幹上的男子也不禁認為這個小孩將來必是一個人物,但當他看到那個小孩的目光時,連他這個殺人如麻的人也不禁在心底發出一絲寒氣,因為他那對眼絕不配合他的形貌,那是一對死人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很清楚,因為他也經歷過.

這時那十多個追趕的人己經翻身下馬把他們團團圍住,一個三十多歲和那個男人同是凶神惡煞的男子緩步而出。這人身穿黑身緊身衣,一面行近一面恭敬地道:「清叔,幫中大事已定,再也不能有任何變動的了,你還是交出那個小孩吧……」清叔並沒回應,只是冷笑兩聲。

黑衣男人似並不生氣繼續說:「清叔……我們也共事了十多年,不是真要出手相鬥吧!」清叔冷冷地發出嘿嘿二聲,黑衣男人也有些不耐煩,但也盡力好聲好氣道:「如果清叔能夠交出這個沒用的小孩,念在清叔……你為我們青湖幫這些年來立下的汗馬功勞,我保證我會向幫主力保你仍然擔任副幫主之職。」

清叔終也忍住怒道:「那個狗屁陳飛配做我們幫主嗎﹖他今天可以殺掉他親

大哥陳雄陳幫主,明天就可以出賣我們兄弟!你連這些也不懂嗎……要我交出少主的話,發你的春秋大夢!」

在他們對話之時,所有人都把集中力放在他們身上,但只有一個人把他的集中力放在小孩身上,就是依在樹幹上的那個中年男子,他由始自終都在看小孩的反應,對於這些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叛逆事件,他目睹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為了某些利益而從中協助過那些反骨的人。

他感興趣的是那小孩,任何小孩在這生死之際都該會出現驚懼的眼神,就算親眼目擊親人被殺也該會透露出憤恨的眼神,在清叔提到他父親被那個什麼陳飛殺掉時,也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被嚇到傻了……但看來又不似,至少剛剛他是自己站起來的,而且也曾輕輕把所有人望一次才再呆呆地望住那個黑衣男子。

清叔和黑衣男子對峙了一陣,然後好像恢復了冷靜,冷冷道:「陳飛那狗雜種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令你背棄了幫主?」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陣,再對清叔用嚴肅的口氣向清叔說:「你是不肯投降的了……」

清叔冷笑道:「你認為呢……」

黑衣男子好像再沒任何保留,向天大笑了兩聲,然後再向清叔笑道:「嘿嘿,你該知道陳雄那個老色鬼有九個夫人吧……」

不等清叔回答自行接道:「陳飛答應給我最美的二夫人,他自己只要那個正室黃水月,然後把三夫人至九夫人全部賞給支持他的兄弟玩……嘿嘿……這個自私的老色鬼每次都把最美的戰利品收做自己的夫人,那些次一等的才給我們兄弟玩,我們早就不滿了,現在既然陳飛陳幫主這麼懂得體貼我們兄弟,我們自然支持他為我們的幫主……哈哈哈……哈…」說到這裡黑衣男子己經忍不住笑了出來,在旁邊的那些打手都隨住他大笑起來。

清叔聽到他提到陳雄有九個夫人已經臉色都變了起來,到聽完黑衣男子全部說完,清叔的臉色己經像鐵一般青,過了一陣,青叔嘆了一口氣,臉色已經不像剛才般青白。

黑衣男子又再恭敬道:「我知道清叔曾多次向那老色鬼講了幫中兄弟所想,但都給老色鬼臭罵一頓……清叔還是交出小孩吧……我保證清叔一定還是青湖幫的副幫主。」

清叔臉色一寒道:「要我交出少主是不可能的了,廢話少說,要人就動手吧!」

黑衣男子怒道:「好一個老頑固,阻了我這麼多時間,兄弟們動手!」

在旁的打手已有兩人立即沖前動手,只見清叔抽出掛在腰旁的刀,向前一踏步然後化出一重重刀影,那兩人大駭立即急退,總算他們有兩下子,在危急中一齊立即向前揮出一刀,清叔無奈下用刀硬接,那兩人立即震開,而清叔也退了三步。

依在樹幹上的中年男子看清叔化出重重刀影不禁一呆,他看到那清叔剛剛既聽不出箭上的聲音,又慌張的跌下馬來本以為他武功並不怎樣,他的估計已被先入為主的觀念所影響,他一開始就以為他武功不濟,令他並未想到清叔是受到十多處刀傷而影響了身手。據他估計,以清叔的身形和看他的刀法,他本來的內功亦應該也不俗的,總體來說他的武功該可算得上入流。

在他思忖間,又有三名男子從前左右而上,在三人武器快接近時,清叔突然左腳跪下,整個人立即矮了一截,然後雙手握刀,由右至左急揮攻向三人下盤,三人都估不到他有此一招,右方和前方的兩人未有一聲哀號已經給清叔砍掉他們兩條狗腿,左方的人反應也頗快,立即把劍一沉,架了清叔這一刀並借這一刀之力急退。

這時黑衣男子所等待的時機已到,立即雙手揮刀,高舉向上,並沖前作全力一擊,清叔不理會黑衣男子的刀勢,把刀向前一刺,目標是黑衣男子的胸膛,竟然作兩敗俱傷之舉. 黑衣男子當然不肯和他同歸於盡,立即向後退開,但他仍揮刀向下,清叔頭一側再利用右腳大力一蹬向後急退,但刀己把清叔右肩劃了一道刀痕。

在清叔退開時順道住倒在旁邊給他砍掉兩條狗腿的兩人各一刀,了結他們。顯然全部人都沒想到清叔會在重傷下還這麼強悍,立即沒人敢再上。

依在樹幹上的男子己經由依在樹幹變了坐在樹幹上,他不是受官道上的血戰所影響而坐起來,他是因為那個小孩竟然對場中的血戰不為所以動,仍然目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上,他不禁在想難道這個小孩真的瘋了,但他的確看到那個小孩的眼睛有隨場中打動而轉動起來。

在這時終於能打破他一直以來的疑惑,因為那個小孩大聲地叫了一句:「住手!」本來大聲在語氣應該是激動的,但小孩的語氣卻是水平如鏡一般。

小孩的一聲「住手」使場中全部人都看住他,小孩慢慢地行前兩步,然後冷然道:「不用打了,我跟你們回去,我都想回去見見那個賤人……」黑

衣男子愕然道:「賤人?」

小孩續道:「就是我母親黃水月,我倒想看看這個親手殺死我父親的賤人會怎樣對我。」

黑衣男子一愕,他斷想不到一個小孩在知道必死之下,仍敢說要跟他回去,這一刻他竟忘記了回答這小子,而且這小子的眼神令人有一種不想再多望一眼的感覺.

就在黑衣男子不知道怎樣回應時,一把雄偉的聲音傳人各人的耳中,那把聲音說:「黃水月是你的親生母親嗎?」眾人未待這把聲音說完都望向這把突然出現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名男子站在一棵大樹的頂端,他身穿一身灰色衣服,灰色的大袍隨微風而飄揚,因為他離眾人甚遠再加上月色朦朧,所以並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但仍看得出他身材中等,大約只有六尺高左右。而外型並不像清叔的壯碩,但也不能說是瘦弱。

小孩不答反問:「黃水月和你是什麼關係?」灰衣人心中一喜,心想:「小子很聰明,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問,而是直接點出我發問的中心問題. 」但是有時聰明也會被聰明誤.

灰衣人答道:「毫無關係. 」

小孩先是一愕,但旋即冷靜下來並冷冷地道:「那我根本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 」突然一道灰影在樹頂急掠而至,在任何人都未有反應時,這道灰影已經立定並站在小孩的面前,饒是小孩再大膽也被嚇退一步。

小孩這時抬頭一望,透過周圍的火把,他看清楚眼前這個灰衣人的面貌,只見他頭髮並不紮起,而散亂的頭髮隨風而飄揚,但縱使頭髮有些凌亂但亦生出一種凌亂美。而他的眼神卻使人感到一陣一陣的威嚴,有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感覺。而他面貌卻不怎樣特別,要說像什麼,那就是一介落第書生的外表。

灰衣人緩緩地道:「因為我對此有興趣。」

小孩和先前一樣也是一愕,但在他愕然後,小孩的眼神閃過一絲神采。清叔此時插入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

灰衣人不理清叔,反而向小孩再問一次:「黃水月是你的親生母親嗎?」清叔見不理會自己,深感大怒,但看見他剛剛的身法就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就算自己未曾受傷也是不敵,便何況現在受重傷。

這時小孩冷靜地答道:「是……她是我的親生母親. 」

灰衣人旋即再問:「陳雄呢?」

小孩回答:「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

灰衣人再追問:「那陳飛呢?」

小孩再答:「陳飛是我父親的……親弟弟。」

灰衣人說:「那是陳飛和你母親殺掉你父親,然後再派人來斬草除根了。」

灰衣人的口氣十分堅定,像己經肯定了的一般。果然小孩吸一口氣接住道:「那賤人勾引陳飛這狗賊合謀殺掉我的父親. 」

灰衣人聽了後,突然大笑,然後笑笑的道:「有趣,,有趣……」清叔一聽怒道:「有什麼趣!」

灰衣人望了一眼清叔,跟住笑答:「我在江湖所聽聞和經歷,那些都是母親為了她們的子女而受屈,甚至甘願做婊子去保護她們的子女,雖然時有聽聞母親殺掉自己的子女,但這是我三十多年來頭一次親身經歷,不是親身經歷過,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等事……」

灰衣人轉過頭向小孩道:「那些甘願做婊子去保護她們子女的女人對比你媽媽簡直是白痴!」跟住再不能忍住而大笑起來。

第二章劍震九州

清叔聽到灰衣人笑聲不禁怒從心起,正要出手之際,黑衣男子向灰衣人恭謹地問:「請恕晚輩冒昧,敢問前輩大名?」

灰衣人向黑衣男子冷冷地反問:「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嗎?」

黑衣男子聽後強忍怒氣,心忖清叔和小孩肯定可以擒獲,現在絕不可節外生枝,只有繼續恭謹地向灰衣人說:「晚輩的確不配聽前輩大名,但請前輩離開一下,晚輩要處理一些幫中事務,完事後再向前輩賠罪。」

黑衣男子這般說,自然要灰衣人遵守武林規矩不要干預別人幫派事務,但是灰衣人卻向黑衣男子冷笑道:「我要管你們幫中事務又怎樣……」黑衣男子只有苦笑地回答:「那……前輩……不太合……那個武林規矩吧!」

灰衣人大笑道:「不合那個武林規矩又怎麼樣呢?」

黑衣男子只有言明清楚:「前輩強行插手只怕有失前輩身份,使前輩失掉面子吧!」

灰衣人嘿嘿兩聲狂笑說:「那有失身份又怎麼樣呢?」

黑衣男子一愕,的確不合武林規矩又怎麼樣,現在又可以怎麼樣。常人的規則只能拿來套用在常人,常人總以為不合常則,就會失掉身份失掉面子,所以格外守規,但如果有人不怕失掉身份失掉面子,那這些常人規則又可以怎麼樣呢?

灰衣人首先打破沉默說:「我看你也是三十多歲吧,我年紀只不過大你一些,你連我是誰也不知道,但卻不斷同我說前輩前前輩後,虛假得噁心,你根本就看我不順眼,嫌我阻住你寶貴的時間吧!」灰衣人學黑衣男子之前說過的話再笑道:「好一個白痴,阻了我這麼多時間,動手吧!」

就剛在灰衣人說完「動手吧」,他已急向黑衣男子飛去,在中途已一矮身並右手抄過其中一具死去屍體旁的長劍,跟住攻向黑衣男子。灰衣人來得極快,在黑衣男子有反應時,劍已到達面門,且劍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黑衣男子立即使出吃奶之力向後急退,把握在右手的刀由下向上意圖去削長劍。

就在刀劍就快相交之時,灰衣人突然向右一掠,劍無聲無色之間刺中在旁邊一名打手的咽喉。這時黑衣男子己經知道遇上一位絕世高手,立即大喝:「大家一齊上!」

灰衣人哈哈大笑了兩聲,手中之劍化出一層層劍芒,每一道劍芒都好像可以劃破長空一般,把上來夾擊的四人的劍全部盪開,在他們的劍盪開的同時聽到四聲慘嚎的叫聲,四人的胸膛己被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劍痕。

突然一人喝道:「一齊攻他!」餘下的七個人立即同時攻上,灰衣人嘴角一笑,立即左腳跪下,用右腳之力,極快地轉了一圈並順勢揮出一劍,攻上來的七個人立即齊膝而斷,一劍揮出後立即劍尖向上再次化出一陣一陣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劍芒,把七把或刀或劍的武器從他們手中震開,並在他們的咽喉補上一劍,而七件武器則向天激射而出,就像宣告他的全盤勝利一般。在旁的清叔和小孩只感到一件事,就是他的劍實在快得令人難而相信。

這一招剛剛清叔都用過一次,但是今次這一招在灰衣人使出來,比起清叔不知快上多少倍且一氣呵成,由出招至收招之間,簡直令人有一種令人無從可擋無從可避的感覺.

黑衣男子本想像剛剛和清叔交手時一樣,借旁人使其露出空隙,但是在一輪的單方面屠殺下,他實在感不到灰衣人劍招有任何空隙何言,灰衣人的劍招根本快得連他想看也看不清。這時他只有趁灰衣人仍然是跪下之利而攻之,在勢成騎虎之下只有沖前並籍沖前之力使出一招橫噼噼向灰衣人的頸.

灰衣人突然用劍噼向迎面而來的刀招,劍刀相交發出之聲震動整個樹林,只見黑衣男子腳步凌亂地連退十多步,在他仍未回氣時,灰衣人右手持劍高舉過頭頂,然後向下一噼,劍招實在太快,在欲避無從下黑衣男子只有雙手緊握並橫刀上擋,但剛剛他己經知道灰衣人的內力遠勝於他,果然這一次刀劍交擊,只震得他虎口破裂,但灰衣人得勢不饒人,喝道:「接我七成功力的一擊吧!」

仍在後退中的黑衣男子只有再橫刀上擋,但這次卻擋不了,因為他只見眼前一道閃光,他的刀從中而折,而他卻隨他的刀一樣被分開兩半。灰衣人在把黑衣男子分成兩半同時,左手一揚,一股內勁把眼前的鮮血和殘肢向前震開,兩件殘肢同被震開老遠,鮮血在他面前鋪成一條通向己被震出五丈多外的殘肢的血路。

當清叔和小孩回過神來時,灰衣人已經站在他們面前,小孩感覺到現在他所散發的神采已經不是開始時的落第書生的氣息,是一個閃爍著光芒的奇人。這種奇特轉變,這種收發自然的氣息,比起那些一開始毫無保留之人,更使人感到震撼。

清叔始終是老江湖,在冷靜後,立即感激地道謝:「多謝恩公救了少主一命!」

並要跪下去叩頭,但在清叔要跪下時,立感到一股深厚的內力使他跪不下去。正當清叔不知所措時,灰衣人問他:「你看我剛剛使的劍法如何?」

清叔想了一下答道:「快如閃電……」

灰衣人說:「快如閃電未免有些誇張失實。」頓一頓接問:「我是問你覺得劍的去勢怎麼樣?」

清叔再想了一下:「該……是……劃破長空,大有斬斷天空之勢!」

灰衣人向清叔笑道:「你剛剛說出我使的劍法名稱了……那你該知道我的名字了。」

清叔頓了一下,然後臉露出了真正如鐵一般的顏色,震震地道:「斷…斷…斷空……劍法……你是…你是「劍震九州」……凌……凌傲天!」

灰衣人大笑道:「沒錯我就是凌傲天,你怎麼這麼震驚了,我剛剛只使了一招「斷空劍法」,還未使出我的看家本領「九州封神劍」。」

清叔突然間大喝:「文龍快走,這人是個魔頭,殺人如麻,毫無人性……快……快上馬走!」

凌傲天心忖:「原來這個小孩叫做文龍,文龍……文龍……好名字!」

就在文龍仍未有任何反應時,清叔已經提刀而上,雙手握刀斜噼凌傲天的右手,只見凌傲天手腕一翻,長劍微微一動劍尖向上,已對著清叔的手腕,清叔如果再不收招,刀招未噼中對方,手腕已經中招。

果見清叔立即收招,但並未停止攻勢,而是化簡為繁,刀上化出一層一層刀影,直取對方胸膛以教對方不能取巧。凌傲天氣定神閒,右臂一抬,長劍向前直刺,在重重虛招中輕易找出真正的一刀,刀劍相擊,清叔像之前黑衣男子一樣,被震得虎口發麻。但清叔極其勇悍,竟不後退卸力,強忍痛楚,向凌傲天當頭就是一刀。

凌傲天大喝一聲:「好!」然後手中之劍突然化出一團團白光,一陣陣刺耳之聲急速地響遍整個樹林,雖清叔不想退,但亦不得不退,因為他雖然看不清,但他聽得明白,剛剛凌傲天的長劍劍尖不斷刺擊他手上的刀刃,出劍之准簡直達到神人境界,每一劍之力都是雷霆萬鈞之勢,若不是他本身臂力驚人,他手中的刀背已反擊在他手上,而再不退的話他根本連握刀之力也沒有,而凌傲天要殺他的話,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就在清叔退開時,凌傲天乘機閃到文龍面前並問道:「你為什麼不逃?」原來在清叔和凌傲天交手的這段時間,文龍都站在原地並沒入何逃走的動作。

文龍回答:「反正怎樣也走不了,還不如省省氣力更好。」此時凌傲天用讚揚的目光望住文龍,文龍說的是事實,就算文龍騎馬遁走,憑他的輕功「飛仙化羽」只要不是長途的路程都是可以追得上的。

文龍不理凌傲天的目光,繼續道:「而且你更會幫我,那我為什麼要走。」

凌傲天繼續引導文龍問:「我為什麼要幫你?」

文龍答道:「你不是說有興趣嗎?那自然要去看個究竟吧……那我和你同去可以解答你很多問題吧!」文龍頓一頓繼續說:「而且你好像對我更有興趣…」

凌傲天又笑了,他找到一個極之有趣的小子,一般的小孩聽到他的僕人說他是惡人,不立即逃走才怪。他更喜的是文龍很聰明,絕對是一個可造之材,不禁有收文龍為徒之念。不過收徒仍大事,所以他仍要觀望一下,既有要收文龍為徒之念,那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會幫這個小孩。

凌傲天向文龍說:「你要我幫你報仇吧!」

文龍並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凌傲天向清叔招一招手並道:「你過來吧!」待清叔走到凌傲天旁時,凌傲天拋了一包小小的東西給清叔,突然左手運指如風連點清叔多處穴道。

清叔並沒反抗,任由他點穴,待他點完後向凌傲天道:「謝謝. 」

凌傲天回答:「我已用點穴手法幫你止了血,你找一些清水洗掉污血,並敷上我給你的玉靈散。」

清叔愕然道:「玉靈散是少林派傷科聖藥,你怎麼會有?」

凌傲天笑笑地道:「是一個少林高僧打賭輸了給我。」

清叔奇道:「打賭,怎可能?」的確少林僧人戒賭,怎會和他賭呢?

凌傲天說:「你不用理會吧……難道我凌傲天會撒謊嗎?」說完頓了頓,再道:「你在天明時回去吧……到時一切該已經解決掉了。」說完便不理清叔,然後一拖文龍便憑輕功循清叔原路急奔青湖幫,清叔只見一道灰影一閃而去,好像流星般失去了蹤影。

文龍被凌傲天以左手抱腰而在樹林飛奔,一望旁邊的樹林,根本看不清身邊的事物,可知速度之快,文龍更加肯定這人可以幫他報仇,而一陣一陣風吹向他的面上,感到一陣暢快,漸漸地沖淡他心中的哀傷。

在文龍陶醉在旁邊的景物時,凌傲天突然問:「遁這條路是否就就可以到青湖幫?」

文龍被提問拉回現實並答道:「是的……過了多兩片樹林就可以見到了。」

凌傲天「嗯」的應了一聲,再問:「現在離出事時有多久了?」

文龍想了一下說:「大約三個時辰吧!」

凌傲天接住問:「你該是姓陳吧……你究竟有多大?」

文龍說:「嗯……我全名是陳文龍……剛滿十歲. 」

凌傲天接著問了一堆關於文龍問題,都是圍繞他本人。文龍有兄弟姐妹一大堆,有一個親姐姐和兩個同父異母姐姐,親姐姐叫陳鳳,大文龍八年,另外有五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分別是三個兄長和兩個弟弟,凌傲天不禁嘿嘿地笑道:「你父親的確厲害!」而心裡則說:「你家真是一個人肉繁殖場!」

凌傲天問了文龍為什麼他母親黃水月要殺了他父親,文龍說他也不知道,而黃水月一直對文龍和他姐姐陳鳳兩姐弟十分冷淡,好像不是她所生一般。

經過一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到了青湖幫,整個幫寨佔地頗大,而據文龍所說青湖幫大約有一百多人。幫中出了事守衛自然嚴密,但一個區區的幫會守衛再嚴密在凌傲天眼中也不值一哂。經文龍指點後,他們兩人來到了文龍父親常用來開會討論幫中事務的大廳,幫中遇有大事必會在那決定,所以凌傲天估計陳飛等重要人物都會在那裡.

凌傲天不直衝而入,而是牽住文龍來到屋頂,揭開屋頂的瓦片,要觀望一下才出手,他倒不是怕了廳中的人,他是想理解一下事情。他知道這些粗人在戰勝後必定會立即享用他們的戰利品,而在享受途中,他們會不斷嘲笑失敗者,從中可以聽到很多事情。人往住就是在自以為成功了之後,就會不斷把事件始未從頭到尾講一次並附上自吹自擂,這時候說的話比嚴刑迫供所說的恐怕還要多還要詳盡十倍。

現時文龍只有跟從凌傲天的決定,當他們揭開屋頂的瓦片往下一望時,縱使有心理準備,他們也感到心頭一震。廳內燈火通明,而內里正上演一場令任何男人也感到興奮的肉宴。

只見廳內有很多人,凌傲天概括地把全部人掃了一遍,發覺只有五個男人,一個好像是頭領的男人正坐在主人位的太師椅上,他的胯下有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女人的面部貼伏在他的下身賣力地吸啜著正在亢奮著的肉棒,肉棒被她吸得嘖嘖有聲,吸啜肉棒的同時也翹著白皙而豐滿的屁股一扭一扭,令人慾火高漲.

而他的太師椅也頗大,另外有兩個神色清秀的美女一左一右在他懷中,他舒適地享受著胯下女人口交的同時,雙手同時在兩個美女身上遊走不定,一時在豐滿的臀部抓一下,一時又捏一下乳尖,兩個女人顫抖地忍受著討厭的魔掌所帶來的屈辱。

文龍這時在細聲在凌傲天耳邊道:「你在望的那個人正是狗賤陳飛!」凌傲天「嗯」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打量其它人,其它四個男人都有一個女人,其中兩個人正在享受胯下的美人兒乖巧地吸吮他們的肉棒,而另外兩人自然大力抽插著他們身下的女人。

教人更興奮是五個男人圍成一個圈,圈中間有兩個美女,只見這個兩個女人跪在地上並熱情地互相摟住,而且更甚的是她們兩片櫻唇忘情接合著,而兩個舌頭靈活地卷弄住對方的香舌,胸前四個豐滿的肉團激動地磨擦著,她們兩對纖細的小手大力地抓在對方一扭一扭的屁股上放肆地拉扯著,簡直活像兩個欲求不滿的淫婦在互相慰籍對方的慾望。

美中不足的是兩具本來雪白的嬌軀有著一道道火紅的鞭痕,有些破壞這幅完美的活春宮,但一道道火紅的鞭痕在兩個春情勃勃的淫婦身上,更添一種淫亂的感覺.

在圈外有三個女人,一個穿著整齊的美女坐在一張椅子上,她擁有豐腴的身材,在右眼下有一粒小小的勾魂墨痣,一個很典型的美少婦. 現在她臉上布滿興奮神情,並眺望著眼前的淫宴。

而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伏在美少婦腳下,然後埋著頭死命伸出她香舌一下一下舔著精緻的繡花鞋,唾液沾濕了繡花鞋的鞋面,但赤裸的女人仍不覺得一回事依然努力地舔著,而美少婦的右腳上的繡花鞋肆意地下踏在女人嬌嫩的粉背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腳印。

而在美少婦的旁邊,一個遭雙手雙腳反綁的少婦給放在地上,她衣衫不整,身體顫抖著,驚慌的眼神望著這一幕正在上演的淫亂宴會。

凌傲天感到廳中其中一個男人好像似曾相識,但又沒什麼印象。這個好像似曾相識的男人,他的肉棒好像不要命的的奮力地在美女的花瓣上一出一入,美人兒仰臥在地上,她的兩個竹筍一般的美乳在男人手中不住地變形,假如她可以泌奶,奶水必定可以從她兩個奶頭激射而出,她的下身卻慘無人道,美屄中流出一絲絲的鮮血,他身上的男人好像不覺一回事,繼續無情地蹂躪受傷的蜜穴。

文龍見凌傲天一語不發的望著眼前的事物,好像心有所想,便問:「你在想什麼事?」

凌傲天再望一下大廳,眉頭一皺,然後輕嘆道:「這幫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頓一頓續道:「他們玩女人的手段低得很…這般玩法有什麼好玩……」

見到文龍眼中迷惑的眼神,也不埋文龍明不明白便繼續說:「玩女人就應該要讓那些女人心甘情願爬到你身上,求你干她!」

文龍聽罷後簡直哭笑不得,便說:「你來是幫我報仇的,不要說些不相關的事……」

凌傲天語重心長的道:「對你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怎可以這樣浪費……」

文龍現在真的想把他拳打腳踢一番,突然間他覺得自己這一刻把父親被害之仇忘記得一乾二淨,不禁對這個怪人好感大增。

凌傲天突然問文龍一句:「想學我的武功嗎?」

文龍衝口而出道:「當然想!」

凌傲天心中一喜笑道:「做我徒弟的條件是合我的脾胃,要學的不只是我的武功,還要學我的做事方式、做人原則和玩女人的功夫……」文龍正想說話,凌傲天截道:「教出來的徒弟沒有師父風範,豈不是教人笑話……」

文龍此時心中不禁彈出一句:「玩女人的風範?」

第三章青湖淫宴

文龍心想:「玩女人的風範?」越想越覺得可笑,真想大笑出來,幸好他靈台尚有一絲清明,勉力忍住,但亦因此面上的笑容十分奇怪。

凌傲天心中嘀咕,便問:「有什麼好笑?」文龍禁不住把心中話告訴凌傲天。

凌傲天聽後心中大喜,便輕聲在文龍的耳邊說:「只要你學全了我玩女人的風範,包你可以成為天下第一的淫魔!」

文龍聽完凌傲天這般自吹自擂,真的忍不住要大聲笑出來,告訴凌傲天吹牛不要吹得太過離譜!

就在文龍要大笑時,「啊呀呀……啊呀……啊……啊……啊……」一聲高八度的呻吟聲讓他的腦子一下子清醒起來。這高八度的呻吟聲響徹整個大廳,不過聲音中並沒有任何喜悅之感,反是充滿了痛若和懇求之意。

凌傲天感到奇怪,一看之下,原來這把聲音發自那個似曾相識的男人所壓住的美人兒。只見男人的肉棒深入蜜穴,屁股一抖一抖地把滾燙的男精全部噴在子宮上,而美女堅挺的乳房則被身上男人雙手一手一個大力地擠弄著。美人兒的慘嚎的原因來自身上的男人,因為他在高潮中好像瘋了一般,也不理會胯下美女的感受,把兩隻甚有彈性的奶子捏出水來一般。

男人在射精之後仍未肯拔出肉棒,把肉棒放在嬌嫩肉壺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不過胯下的美人兒可不太享受,身上的男子雙手並未因為高潮過後減輕了力道,反而更大力地拉址著。

男人回過氣後,便淫笑地說:「老子技巧高超吧……操得你這麼爽」,頓一頓續道:「叫得真他媽的淫賊,是那個老色鬼教你的嗎?」

凌傲天心忖:「你才他媽的,干你的什麼技巧高超,你腦子是不是裝了草,連慘叫聲和叫床聲都分不清楚……」

此時凌傲天心中覺得奇怪,再望一下廳中的人,就明白是什麼一回事,是「人數」上有問題. 文龍說她的父親有九個夫人,但廳內連兩個有衣服穿的,共有十二個女人,怎樣計也不合理。

凌傲天猜想一下,便不禁罵自己一句,旁邊有一個「導遊」不問,還在傻傻的猜,後便問文龍:「你父親真的只有九個夫人……他外面是否還有女人?」

文龍甚為聰明,一下子便明白凌傲天為什麼這樣問,只見文龍猶豫了一陣,

然後咬牙切齒答道:「父親真的只有九個女人……被陳飛狗賊肆虐中的…都……都是我姐姐…………中間……那個是……我的……親姐姐……陳鳳……」文龍越說越細聲,到後來幾不可聞。

凌傲天心想原來如此,亦知道文龍越說越細聲的原因,因為自己的親姐姐竟然吸啜著仇人的肉棒,而且更翹著屁股不斷地扭動,就像欲求不滿的婊子一般。

在他們對話時,坐在太師椅上的始終一言不發的陳飛終於說話了,他向剛射完精的男子道:「小吳不要玩得太過火,讓七夫人休息一下吧……不然七夫人以後便不能操了!」

小吳不情願地鬆開雙手,訕訕地道:「是了是了……」一雙本來雪白粉嫩的胸脯,各有著五道令人觸目驚心的瘀痕,而待發泄過的肉棒離開後,花瓣沒隨肉棒的離開而回復原狀,兩片花唇仍然大大地分開著,淫洞所流出來的液體,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淫水、男精還是鮮血。

小吳慢慢地站起身來,向陳飛說:「大哥去得真久……」陳飛也正自奇怪地自言自語道:「老吳也未免太慢了……」

凌傲天心想怪不得小吳好像似曾相識的,原來這個腦中裝草的白痴是那個黑衣男子的弟弟,心中向老吳道:「老吳,為表謙意,一會兒我便順道送你弟弟來找你吧!」

陳飛自言自語後,見到小吳正凝望著他胯下的美人兒,哪還不心領心會。跟住一腳踢跌正在為她的口交的陳鳳,道:「婊子過去服侍一下你另一個主人!」

只見陳鳳,面貌姣好,予人一種十分清秀的感覺,兩個堅挺乳房配上小巧的乳頭,十分迷人。但可怕的是兩個小巧的乳尖各有兩個小小的銀環,光亮的銀環只有尾指指頭般大小,遠望看上去使人感到這對恥辱的銀環和一雙小巧的乳頭十分配合,更令人難以自制。而陳鳳下體沾滿混濁粘液,一看就知道剛剛已經受到蹂躪,然而眼中流出驚慌的眼神,臉上布滿清澈的淚水,只要是男人就會忍不住想要去摟住她安慰一番。

陳鳳被踢在地上同時,乳房上的銀環因激烈的動作而顫動著,陳飛不禁笑道:「哈哈……剛剛這麼辛苦給你這隻母狗穿環,也沒浪費我的時間……你看自己的奶子配上一對狗環……果然是絕配……哈哈……哈……哈……」陳鳳不禁心中哀,眼中一紅,差些又要落淚.

小吳笑嘻嘻地走過去,把已經軟掉的肉棒在不知所惜的粉臉挨擦著,在清秀臉上留下又白又紅的粘液,然後說一句:「含!」陳鳳一想到要含著如此污穢的肉棒,立即想嘔出來,只有以令任何男人都可以屈服的眼神懇求道:「求求主人……不……不要……」

可是她眼前的不是人是一隻禽獸,正當小吳要發惡時,突然一鞭準確地擊中美人兒雪白的粉背上,留一下一道火紅的鞭痕,揮鞭的正是一直坐在旁邊,穿著整齊而冷眼旁觀一切的美少婦.

陳鳳慘嚎了一聲,跟住又是一鞭,美人兒的粉背上每留一道鞭痕,便哀嚎一聲,五六鞭打下來後,她己經泣不成聲,立即轉頭向美少婦哭道:「媽……媽…不……不……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我含了……我含了」

原來一直坐在旁邊冷眼旁觀一切的美少婦正是文龍的母親黃水月,凌傲天雖然一開始已經認為這個美少婦會是黃水月,但斷估不到這個母親竟會鞭打自己的親生女兒迫她去吸吮男人的肉棒。

凌傲天心中不禁想再向旁邊的文龍確認多一次,便向文龍問:「這個瘋婦真是黃水月?」為免刺激旁邊這個小孩,他決定以黃水月代替母親這個名字。儘管他亦姦淫過女子,而且殺人無數,對所謂的道德觀念看得極淡,他亦覺得這個瘋婦人腦子簡直有問題,根本不配做文龍和廳中陳鳳的母親.

文龍並沒有回答,只是對他點了點頭,但凌傲天看見文龍滿眼通紅,可見他對這個母親簡值是失望之極.

在他們對話之時,廳下的淫宴仍繼續著。陳飛在這時火上加油,對趴在地上的陳鳳淫笑地說:「先前我不是教過你怎樣吸肉棒的嗎…剛剛你一邊學一邊吸,做得很好啊!」頓一頓續道:「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實習機會……還不快些請主人讓你吸……不要浪費啊」

陳飛的說話比起剛剛的鞭打更加刺痛著陳鳳的內心,把她侮辱極之徹底,這句說話分明就是把她比喻成一個淫婦,而她剛剛確是翹著屁股,把一根肉棒吸得嘖嘖有聲,而那根肉棒主人正就是這個侮辱她的男人。

想起在四個多時辰前,她還是一個黃花閏女,而現在被破身後更被釘上一對銀環,閃亮的銀環就晃忽地說著她是一隻下賤的淫奴,而現在又要吸啜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心中的痛苦,實不足為人所道。但她心再痛,還是有要做的事,就是儘量滿足眼前這個男人,現在她只有見一步行一步了。

屈服了的陳鳳慢慢地爬起來,然後跪在眼前這個站在的惡人,深深地吸一口氣,強壓下自己的尊嚴,向眼前的男人道:「請讓我吸主人的肉棒……」廳中的男人不禁都淫笑起來,整間大廳都充滿了下流的笑聲。

在淫笑聲中陳鳳伸出她的充滿香味的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陰囊,然後盡力張開兩片薄薄的櫻唇,溫柔地把兩顆布滿皺紋的小蛋含在嘴裡,在她努力下終於把整個陰囊含在口中,跟著她便大力地吸啜著兩個污穢的小蛋,在吸啜的同時更用香舌不斷舔著生滿皺紋的陰囊。

只見小吳舒服地輕哼了一聲,剛剛發泄完的肉棒再次亢奮地直豎起來。

小吳用眼神望了胯下的美女,陳鳳領會地吐出了陰囊,並再次伸出香舌由肉棒的根部慢慢地舔上去,然後用她的充滿香澤的舌頭在敏感龜頭上不斷地轉圈,就在這時淚水終於不自禁地從她的半閉的美目中擠了出來,淚水滑過清秀的臉龐,然後散落在冰冷的地上,。

這時她再沒有任何可以保留的尊嚴,認命地張開櫻唇把污穢的肉棒慢慢地吞入她的口中,最後直達到她的喉嚨,乖巧的舌頭緊緊卷著肉棒,然後輕巧地搖動她的頭部,而肉棒則一出一入地做著活塞動作。

小吳一邊淫笑一邊調侃陳鳳:「過癮……過癮……你現在才做婊子真的很浪費……」說完不禁大笑起來,然後禁不住向陳飛道:「幫主,你真行啊……把她教得這麼厲害……」

陳飛笑道:「哼……當然剛剛你在爽得過過癮時,我差不多教了她近一個時辰!」頓了頓續說:「不過嘛…她也頗有天份,不然怎麼可能學得這麼快……」

小吳笑了一下,向胯下正在努力的陳鳳說:「嘿嘿……你根本天生就是一個婊子,以前還扮什麼玉女!」

陳鳳聽了陳飛和小吳的說話,在自暴自棄的心境下,心中不禁想著:「無錯我是一個婊子…我是一個婊子……我是一個婊子……我是一個下賤的婊子……」

心裡不斷重覆著這句說話。

在屋上的文龍心中亦有一句說話不斷地重覆著,不禁喃喃地道:「女人都是下賤無恥的淫婦…女人都是下賤無恥的淫婦……女人都是下賤無恥的淫婦……」

在旁的凌傲天也不知道要怎樣安慰他,只有輕輕地捉住他的手,助他感到身旁有個人而已。

他也有些後悔帶他來這裡,他未曾想到文龍是否受得了這麼強烈的刺激,不過現在再想也於事無補,只有希望文龍挨得過,如果文龍挨得過這樣的刺激,那再也沒有任何事可以打破他的心志。

第四章困難的抉擇

陳飛懷中的兩個美少女呆呆地看著她們的姐姐,她們不能相信溫文儒雅的姐姐竟然會如此地淫賤. 以她們只有十四、五歲左右的心智來說,根本不能承受如此的刺激,而她們文靜的姐姐竟會如此淫蕩的為這些惡人口交,更加令她們難以接受。

陳飛見她們呆呆的,不禁要調教一下她們,念頭一閃而過後,決定先搞定一個再一個,把左手那個少女推落太師椅,然後一把拉過右邊少女一抱入懷。

少女好像給眼前景物嚇傻了,陳飛把她摟在懷中也忘記了掙扎。為讓她繼續看她姐姐的淫蕩的樣子,陳飛便令她粉背靠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把晶兒的大腿輕輕拉下分開,把直豎著的肉棒夾在柔滑的美腿之中。

弄好後便向她道:「晶兒,你很羨慕你的姐姐嗎?」晶兒給陳飛的問話拉回了現實,並急道:「不是!」

晶兒回答後突然乳尖一痛,大聲地叫了起來:「痛……痛……痛啊啊……」

原來陳飛聽後大力地捏著晶兒一對乳尖,有待發育的嫩乳給晶兒傳來陣陣劇痛,兩個嬌嫩的乳蕾痛得如同著了火般。

陳飛笑吟吟的道:「老實告訴我,很羨慕你的姐姐嗎?」說罷後更加重了力道。

晶兒哪有不明白陳飛心中所想,語帶哭泣地急道:「羨慕!羨慕!」

陳飛聽後立即放開雙手,笑笑地看著懷中少女,而哭泣的臉孔更加添他的淫慾。陳飛繼續說:「說清楚!」

在陳飛說話同時,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被他捏得翹首挺立的乳頭,晶兒想想剛剛的痛楚,只有答道:「我……我……我很羨……羨慕姐姐……」

陳飛對這個答案還未感到滿意,續道:「該說你很羨慕姐姐可以吸棒棒!」

說完後便大力地再捏一下乳尖,晶兒先「啊」了一聲,然後不待陳飛再捏便羞恥地道:「我……我很羨慕……姐姐可以吸……吸棒棒……」說完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陳飛顯然要繼續逗懷中的少女,便道:「不准哭,這樣哭法怎聽得到你說什麼,再大聲說一次!」晶兒像是很怕捏乳尖的痛楚,立即止住哭聲並以全廳都聽到聲音再說一次:「我很羨慕姐姐可以吸棒棒!」如此淫蕩的說話,結果自然是換來廳中男人一陣陣的淫笑。

陳飛淫笑完後繼續說:「你說你姐姐賤不賤?」

晶兒以顫抖的聲音說:「賤……」少女答完後見陳飛臉色一沉,立即以清脆的聲音詳細再說一次:「姐姐很賤……」

陳飛滿意地一笑:「真聰明,學了個乖…」說完便在晶兒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說道:「如何的賤法……」

晶兒想了一下,以害怕的聲音答道:「姐姐吸棒棒的樣子很賤……像……像個……婊子」

陳飛笑道:「學得真快,懂得用「婊子」這個字,剛剛學的嗎?」

晶兒細聲的說:「是……」

陳飛仍然不肯放過她,繼續問:「你姐姐不是婊子,是一隻淫賤的母狗……

晶兒說是不是啊?」晶兒沒有立即說,顯然不想這樣侮辱她的姐姐。但陳飛豈會放過她,由始至終他都不斷地在揉搓少女的奶子,這時加重了雙手的力道,並在晶兒耳邊輕道:「想不想再試一次……」

晶兒全身顫抖了一下,便答道:「姐姐……是…一隻……淫賤的母狗……」

陳鳳聽了後,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自盡」,小吳發覺陳鳳的動作慢了下來,敲了一下陳鳳的頭,然後道:「老實一點,連吸肉棒都不會嗎?」陳鳳心中一冷,她死得去嗎?這些惡人必定連死都不會給她的,她現在真的只是一隻母狗,她連死的權利也沒有…………何況她一直過著大家閏秀的生活,也使她對死十分害怕。

陳飛笑吟吟道:「晶兒知道母狗是做什麼的嗎?」

晶兒答道:「不知道……」

陳飛用解答疑問的語氣說:「做母狗也很簡單而已,只要翹起屁股給人插騷洞,給主人爽就行了……」頓一頓續道:「現在晶兒知道母狗是做什麼的嗎?」

晶兒回答:「知道……母狗只要翹起屁股給主人插……騷洞就行了……」

晶兒說完後,廳中又發出一陣一陣淫笑。陳飛笑吟吟的向晶兒道:「晶兒要像姐姐一樣吸棒棒嗎?」

晶兒心中一哀,只有答道:「晶兒想要像姐姐一樣……吸棒棒」

陳飛變本加厲道:「那晶兒要學姐姐一樣做一隻淫賤的母狗嗎?」

晶兒知道再也不能逃出魔掌了,只有順從一些,才可減輕痛苦,所以答道:「晶兒要學姐姐一樣做一隻……淫賤的……母狗……」

陳飛見晶兒這麼快屈服,令他不禁洋洋得意。不過他這般折辱晶兒,註定了他慘死的結果。因為凌傲天雖然喜歡把女人變成一個淫娃,但他卻十分討厭用強,看見陳飛用傷害女人身體的手段更使他反感,看見晶兒布滿瘀痕的乳尖,不禁怒從心起,要不是礙於仍未聽得出什麼,他已經出手了。

陳飛要繼續施壓,便說:「那晶兒知道怎樣做一隻好母狗嗎?」

晶兒苦思片刻後,輕聲道:「用母狗……的…騷、騷洞令……主人爽……」

陳飛興奮地續道:「那先用小手給主人爽一下吧!」說完便拉住晶兒兩隻小手往他直豎著的肉棒上摸,肉棒雖然良久沒有受到刺激,但聽著懷中少女如此淫賤的說話,肉棒仍然硬梆梆的絲毫沒有軟下來之意,現在待晶兒軟滑無骨的小手搓揉,更加亢奮起來,肉棒一跳一跳地舞動著。

此時被陳飛推在一旁的少女突然好像發瘋了一般大叫:「啊啊啊呀……啊呀

呀……呀……呀!」在眾人還未有反應時便瘋狂地沖向旁邊的桌子,拿起放在桌上的大刀,飛快地在脖子上一抹,在傷口鮮血飛濺的同時香消玉殞。

廳內眾人都呆了一下子,就在這時一直給掉放在地上遭雙手雙腳反綁的少婦大叫了起來:「女兒啊啊呀……啊呀……啊……呀……呀!」

陳飛此時已經回復了冷靜,「啐」了一聲後向小吳道:「快點了二夫人的昏睡穴!」小吳應了一聲,便踢開了仍在發獃的陳鳳,走過去把點了二夫人的昏睡穴。

又過了一陣廳內的男人又繼續著他們的淫戲,一時間交合之聲又充滿了整個廳中。

本來陳鳳心中不斷盤旋「死」的念頭,然而看見了她妹妹的死前的慘況,布滿鮮血的身驅,更加使她害怕了起來。心中只想:「有沒人能救我……有沒人能救我……」

小吳點了二夫人的昏睡穴後並沒有離開,一直眼直直望著地上的美少婦,陳飛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他答允過老吳,只有向小吳說:「不要動她,待你大哥回來爽完後,你再向他討來玩玩吧!」說完後便繼續一手玩弄著晶兒的小穴上稀疏的陰毛,一手搓揉著嬌小的美乳。

小吳只有道:「他媽的,大哥去得真久!」然後便走向陳鳳,把開始有些軟軟的肉棒指向她的口道:「繼續吹!」而陳鳳只有繼續著她唯一能做的事。

文龍看到這裡便清醒起來,向凌傲天憤怒地說:「動手吧!我忍不住了…」

其實這些事凌傲天看過甚多,但不知為何看到陳鳳陳晶兩姐妹被這樣狎弄法,卻有忍不住要去解救她們的感覺.

凌傲天腦中飛快地閃過無數了念頭,然後他明白了,這一幕他經歷過,像極了十年前的情景,陳鳳猶如他的母親而陳晶就好像是她的妹妹兼妻子,兩人被他仇人狎玩的一幕在心上再重現起來,這個念頭一起,連他也禁不住要出手了。

文龍看見凌傲天不回答他的問題,而凝望著他兩個姐姐,文龍便以為凌傲天想要他兩個姐姐。便問凌傲天道:「你幫我報仇,我兩個姐姐你喜歡怎麼樣便怎麼樣!」

陳雄在六個兒子中最喜愛的便是文龍,一直都想要他做幫中的繼承人,所以其它五兄弟一直都很排斥他,五兄弟當然唆使其它三姐妹站在同一陣線,一齊排斥文龍,就連陳鳳都礙於其它兄弟姐妹而不太親近文龍。再加上他剛剛兩個姐姐的表現,他作這個決定時心裡只是掙扎了一下而己。

凌傲天本來沒有這個念頭,然而他為悼念妻子,已經有五年沒有和其它女子歡好過. 經文龍一提,久被壓下的慾火也難以平熄,他在和妹妹完婚前,本就受師父影響,十分風流,只是他婚後便收心養性,妻子之死,使他在哀痛下對女人便不太動心,但五年的時間早已沖淡了一切。

凌傲天一想,發覺反正沒什麼缺失,便答:「好吧!」文龍聽罷便要下屋,但突然一陣內力沿著凌傲天本來握住他的手傳了過來,他只覺得全身發麻,不要說動,便說話也不能說,只有用詢問的眼神望向凌傲天。

凌傲天在他耳邊道:「你只是要殺掉你的仇人還是要毀掉整個青湖幫?」凌傲天知道文龍應該不太會明白他的意思,便詳細地解釋:「青湖幫是你父親的心血吧!我想下面的都是青湖幫的重要人物,如果一股腦子全部都殺掉,幫眾便會人心惶惶,那青湖幫一定會散掉……但如果只殺掉陳飛和黃水月,再安撫一下其它人,那青湖幫只是損失一兩名高手而已,雖然實力有損,但仍然可以維持下去……」說完後,便撤了手上的內力。

文龍幽幽道:「怎麼安撫?」凌傲天便在他耳邊說出他認為可行的方法。

待凌傲天說罷,文龍並沒有及時回答,文龍雖說早熟,但遇著這些事,仍難免和其它小孩一樣輕易把怒氣牽扯到其它人,好像其它人都是幫凶一樣。又因為下面的其它人雖然沒有殺掉他父親,但顯然沒有為他父親的死有任何哀悼之心,不禁怒氣倍增。

但是凌傲天是文龍的依靠,他說的話文龍自然能聽得入耳,而且凌傲天的說話更十分合情合理。先不要說人心惶惶,一次過把全部幫中高手都宰掉,青湖幫的實力可能會連一個二三流的幫會也不如。

凌傲天見他眉頭深鎖,知道他正在下一個「困難的抉擇」,也只有靜靜地等待文龍的答案。

這時一個標準惡人模樣的男子進入廳中,黃水月噼頭便問:「都完事了嗎?」

那男子不理會黃水月,向陳飛恭敬道:「參見幫主!」

陳飛問:「都辦妥了嗎?」

男子答道:「是的,屬下幸不辱命,已把那五個小孩殺掉,並待狗只們吃完後,才回來的!」

這時黃水月獰笑:「嘿嘿哈哈,陳雄啊陳雄,一夜夫婦百夜恩,我也待你不薄吧……怕你在下面寂寞,把你的兒子送來陪你……」說完後便像一個瘋子般狂笑。

晶兒雖怕陳飛,但仍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向黃水月大吼:「你為什麼要這麼狠,爸到底得罪了你什麼?」

黃水月則滿面猙獰地叫道:「小娃兒你懂什麼?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我的未婚夫就是死在你惡賊父親手上,我忍了這樣多年,就是要他連本帶利一次過還給我,可笑他竟然不知道殺了我未婚夫,以為只是殺了一個下人,真是一個老煳塗!」

晶兒給黃水月猙獰的神情嚇了一跳,顫聲道:「但鳳姐和文龍都是你親生的啊,難道你連一點親情都不念嗎?」

黃水月獰笑:「他們不是我的兒女!」

「他們是雜種!」

「他們是那狗賊陳雄的雜種!」」

黃水月像火山爆發般停不了地狂笑:「你知不知道,看著你們的賤樣,我現在才知道什麼是開心!我一世人簡直從來未如此開心過!」

黃水月喘了一口大氣,繼續大笑道:「那狗賊想要文龍這雜種繼承他的青湖幫,我要把他的一切都毀掉,這才叫連本帶利!這樣才夠痛快!」

在瓦上的文龍聽罷,立即用盡吃奶之力狠狠地大叫:「賤人,我不會如你所願,青湖幫不會毀掉!」

陳飛反應也快,立即向屋頂大喝:「什麼人!」

文龍這句說話已明示了他的決定,凌傲天要知道的因由,黃水月剛剛都道了出來,再也沒必要伏在這裡. 他亦暗喜給文龍上了一課並已完成了他給於的「心志」考驗,也沒浪費了他伏在屋上這段時間.

凌傲天大喝一聲:「凌某冒昧來拜見青湖幫小丑陳飛!」然後霸道的內力散布全身,把身下的瓦片全部震碎,一手握住文龍的小手,兩個人如飛將軍般從天而降落在廳中心。

第五章恩威並施

「凌某冒昧前來拜見青湖幫小丑陳飛!」大喝聲由無匹的內功所發,在廳內眾人震耳欲聾的同時,凌傲天挾雷霆萬鈞之勢從天而降。

凌傲天在眾人還未鎮靜時,輕蔑地向陳飛道:「怎麼?一個青湖幫幫主不會被這等小事所嚇怕吧!看來你這個幫主也是不知道用什麼下三流的方法搶來的而已……還是快快退位讓賢的好?」

陳飛始終也是一個角色,見凌傲天沒有其它幫手,便恢復冷靜並推開了身上的陳晶,然後冷冷地回答:「閣下這等拜訪方式,似乎有欠禮數,至於我這個幫主怎麼當法和閣下沒任何關係可言,敢問閣下來訪有什麼指教?」

凌傲天不屑地說:「小丑說話真引人發笑……」說完後便把眼神射向給他輕輕撫摸著頭髮的文龍。

文龍慢慢的向前走了兩步,咬牙切齒地說:「認得我嗎?」

文龍在進廳後一直給凌傲天輕輕摟住,而眾人都把注意力放在凌傲天身上,以至都未意識到凌傲天身旁的小孩是文龍,到這時廳中人才發覺.

陳飛冷笑:「想不到你竟然自動送上門來!省了我一番功夫!」但文龍不理會陳飛,以狠毒的眼神望向黃水月並慢慢的道:「是啊……一對狗男女都在,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凌傲天「嘿嘿」兩聲,便緩慢地走向陳飛,此時一旁的小吳抻手一攔,向凌傲天喝道:「單人匹馬竟敢來青湖幫撒野!」

凌傲天笑道:「我估你大哥是不是在三個時辰前身穿一身夜行黑衣去追捕清

叔和文龍,還帶了十多人同去。」頓一頓後便嘆道:「可惜啊……現在好像給人一劍噼成兩半,然後丟了在路旁喂狗!」

小吳聽罷大哥惡耗,立即瘋了一般大喝一聲,然後右手一拳便招唿凌傲天身上,拳風虎虎生威,著實有一手功夫。不過凌傲天毫不理會,任由這一拳擊落在胸膛上。

小吳擊中凌傲天的同時,發覺力量頓時失去了蹤影。就在小吳仍在愕然時,手上傳回一道強橫的內力,把小吳震退。小吳喉頭一甜,一口鮮向立即從口中噴出。

以凌傲天的武功來說,這是必然的結果,但其實凌傲天這一手比起簡單的震退小吳難度不知高了多少倍,他先以自身內力以柔化剛,化去拳上之力,在小吳舊力盡去的同時,把強橫的內力乘隙直擊小吳五臟六腑。要知道小吳是在毫無內力抵禦下被內力震其內臟,其傷之重絕不是凌傲天單單以內力攻其身可比。

就在小吳要倒下的同時,凌傲天左手一抓,把小吳整個人抓起,然後左手一揚,小吳便如炮彈般背嵴撞在左旁的大柱,只見小吳緩緩依柱而倒,而衫上滿是鮮血,神情更是委頓不堪。凌傲天則繼續著他緩慢的步伐,好像剛剛未有任何事發生過一般。

凌傲天趁從天而降的氣勢未消時,再露這一手,更進一步地震懾全場。要知道小吳也算是幫中一名好手,要不然也不可能在廳中參加這一場慶祝新幫主的淫宴,但一招便被人所敗,這比起任何言語更能打擊他們出手的意圖.

而陳飛首當其衝地感受到凌傲天的殺氣,完完全全消磨了他出手或逃走的意圖。陳飛這時腦內飛快轉動,終於想出了一個可怕的人:「你、你……你是……凌……凌傲天……」

凌傲天淡淡道:「你也有些見識!」

陳飛不知凌傲天這個大人物為何會在這個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幫會中出現,但他這時只有盡力巴結他,陳飛只有以有生以來最恭敬的言氣震震的道:「不、不知道……前輩降臨貴幫……在下未……未有迎接……實有失禮數,前輩……教訓在下的手足……教訓得好……」

凌傲天這時已經站在陳飛五指可伸的距離,繼續淡淡地說:「不用客氣,我是來殺兩個人而已,殺完便走,也不會浪費我很多時間!」

陳飛見到凌傲天和文龍同來,再蠢也知道那兩個人當然是他和黃水月,這時他只能揚他貶己:「前輩……前輩身為七大高手之一,怎可以出手殺……殺我這等……小人物,而且殺……殺之有污前輩之手啊!」

凌傲天輕笑:「那你死在七大高手手下,也死得有價值吧!」頓一頓繼續笑道:「日後江湖傳言青湖幫幫主陳飛,單人匹馬力戰凌某而死,那將會比七年前衡山之役更加震撼啊!」

陳飛聽罷衡山之役更被嚇怕了膽,不自然地退了兩步。

七年前凌傲天在衡山城一間酒樓和他妹妹成親,差不多所有天下自稱「正道之人」皆來阻止,但是被凌傲天用言語諷刺下,這些自稱「正道之人」只得每人單獨接戰,雖然眾人用車輪戰手法,但最終竟然被凌傲天一一所敗。

正當所謂「正道之人」該守諾言讓凌傲天當著眾人之前成親之時,終有人忍不住開始圍攻凌傲天,凌傲天被眾高手圍攻自然不敵,但他展露了一手當世無人能敵的輕功「飛仙化羽」,抱著妻子而走竟無一人能追上他們。

此役使凌傲天之名傳頌武林,要知道此役成為了正道中人的笑柄,既食言之餘更讓凌傲天全身而退,自此他便被天下正道列為大敵之一。其實衡山一役真正的高手並沒有盡來,至少在中原正如日中天的三個名門正派,少林、武當和峨嵋派的掌門皆有事未到,只派一些長老到來而已。

這時武林中好事之人,便把凌傲天和其它六人合稱「當世七大高手」,七人之中正道有四人,有一人為官場中人,兩人為黑道,凌傲天自然被列邪道其中一人。

這些就算是江湖初哥也知道的事,陳飛當然更加清楚,所以他知道眼前這人是凌傲天時,死亡的壓迫力使他平時的機智都使不出來。

而陳飛這時只有一招可保命,正是突襲凌傲天,希望可以重創他。

要突襲只有引開凌傲天的注意力,陳飛此時把該戒備的雙眼,飄然望向一旁的黃水月,並同時退後。凌傲天亦奇怪陳飛當此大敵不顧,而把注意力分散,不期然地瞟了黃水月一眼。

陳飛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猝然發難,左右雙手各成虎抓,左上右下同攻凌傲天,左手取的是凌傲天雙目,右手取的正是下陰。這一招的確快且狠,實令人顧上不能顧下。凌傲天輕蔑地笑了一下,左手閃電而出,準確無誤地抓住陳飛的右手。

一道內勁通過陳飛的右手貫徹全身,全身發麻,左手自然無力地垂下,攻勢不不攻而破。凌傲天嘆道:「小丑不竟是小丑,總愛讓人發笑,看你這麼盡力一拼,我也露一手「潛龍勁」回敬一下吧,怎麼樣?」

「潛龍勁」仍是一道運勁注入它人身上的運功方法,如何用內功輸進它人的身體使它人內力運轉並助人療傷的上乘心法,其運勁方式和「道家」的逍遙和順其自然相類似。但凌傲天的師門,把其加以發展,除療傷外成為一種發勁於它人身上,使其各肢體失去活動能力的一種功夫。

這功夫比起抓住對方穴道或點穴更好,因為其獨得運勁方式,使對方不能憑內勁強行把抓住穴道的手震開,或者點穴後被對方以內勁沖開,而被對方有可乘之機. 但壞處自然是需要不斷運功用內力壓住對方肢體.

其實「潛龍勁」在真正武學上用途不大,因為抓住高手並向對方發勁,又要迅速地以內勁通其周身,根本是絕不可能的事,所以只能對武功比自己弱的對手施展,那對手弱於自己何需如此麻煩。因而「潛龍勁」是一種道家的療傷上乘心法,根本不是武學寶典,只是一種副學之用,其真正作用是療傷。

陳飛只感到全身發麻,但又不是那種給人點穴或抓穴的無力可施感,但全身內力卻不聽使喚,簡直就是有力而施展不了。

陳飛因事情過如突然,以至於都未有時間穿回衣服,這將是他一生人最後悔的事。這時凌傲天右手一把抓住陳飛軟軟的肉棒,陳飛深感不妙,但在這注意力全集中在下陰之時,被凌傲天抓住的右手傳來如火燒般的劇痛,陳飛只見右手手腕已被凌傲天握得有如爛泥,骨骼經脈盡碎。然而在「潛龍勁」下他的喉頭和舌頭勉強地顫動,但發不出任何聲音,比起點了啞穴那種根本動不了,真真正正的是「啞子吃黃蓮」!

凌傲天冷冷一笑,左腿快如風擊中陳飛陳飛胸膛,同時雙手施力。「轟」的一聲,陳飛身軀如斷線風箏般被轟入厚厚的紅牆中。而凌傲天雙手各握著一隻如爛泥般的手腕和一條血淋淋的陰莖.

陳飛已經脫離了「潛龍勁」的控制,可是他仍說不出話,因為他實在是太痛了,陰莖和手腕被硬生生的扯掉,那種痛已經超越了筆墨所能形容,撕心裂肺都不能形容他現在所感受的「痛」。他雙眼滿布紅絲但仍狠狠望著眼前的仇人,血盤大口張得大大的並露出一排利齒,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就像一隻擇人而噬的禽獸.

其實凌傲天本不是一個如此兇殘的人,他殺人就是殺人,斷不喜歡折磨它人來浪費他的時間,但是為了令文龍一會兒能「安撫」幫中的重要人物,他只有殘暴一些,心中不禁想起,如果由他師弟莫恨天來做,必能更收其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