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西門慶身披大花鶴氅,手搖摺疊紙扇又來到王婆的茶坊暗暗與潘金蓮幽會,不一會兒,潘金蓮如約而至,今天的潘金蓮打扮的格外妖艷可人,只見她烏雲上珠翠飾錦,鳳翹雙插,白皙稚嫩的臉龐輕塗胭脂猶如桃花,細細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杏眼含情脈脈,腥紅的櫻桃小口向你訴盡人間的蜜語柔情,上身穿白藕絲對衿仙裳兒外罩蓋青紗衣,酥胸蕩漾如同涓涓雨露滴進牡丹花房,下身著紫綃翠紋羅緋裙楊柳細腰吐吶春意濃濃,嬌軀微臥蜂飛蝶舞,蓮步輕移百花盛開。

看見潘金蓮進屋西門慶忙站起身,上前一把將金蓮的嬌軀摟在懷裡,「小親親,你可把我給想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舌頭伸向金蓮纖秀潔白的脖梗。

金蓮輕輕推開西門慶,「哼!大官人才不想奴家呢,你要是想為何這幾日不來與奴家相會?」金蓮噘起小嘴坐在床頭背朝西門慶嬌滴滴的說道。

「噯!娘子你說哪裡話來,這幾天我去縣外定購了一些藥材,所以,沒能和你相見,嘿!嘿!你是不是想念洒家了?」西門慶坐在金蓮旁邊用手扳過她的香肩笑問道。

「奴家才不想你呢!」金蓮雖然這樣說著,卻把粉頸已靠進了西門慶的懷中,潘金蓮平日在家裡對武大郎是驕橫跋扈,但對西門慶卻顯得柔情似水。

兩人正說著,王婆提著食盒推門走了進來,她打開食盒拿出一壺燒酒兩個酒杯,四碟菜和兩雙筷子擺在桌上,這是西門慶讓王婆買來的。

「王乾娘,你也來喝兩杯吧,」西門慶客氣的對王婆說。

「不了!不了!老身還要忙自己的生意呢,就不陪你們了,你和金蓮慢慢享用吧!」王婆笑嘻嘻的說著,提起空食盒關上房門下樓去了。

兩人喝了幾杯酒之後,就相擁著倒在床上準備雲山霧罩,西門慶敞開金蓮的前襟,露出一對豐腴白嫩的乳房,他張口噙住其中一個乳頭來回舔唑輕咬,另一個用手按壓揉搓,逗的金蓮嬌喘不息,他又把手沿著腹部向金蓮的大腿中間摸去,金蓮抬起玉腕推開西門慶說:「大官人是想和奴家結成露水夫妻呢!還是結髮夫妻。」

「當然是結髮夫妻,小親親今日為何這樣問,是不是洒家幾日沒來讓你騷透了!」西門慶淫笑著輕輕揪住金蓮的乳頭打趣道。

「大官人既然是真心,就應該早日迎娶奴家才是,免得流言非語繼續蔓延。」金蓮就把小鄆哥在外面胡說被王婆聽見,自己怎樣在這間房裡教訓鄆哥的過程對西門慶說了一遍,西門慶聽完後拍手叫絕!

「這沒什麼,絕的還在後面呢!」金蓮又把在家裡怎樣羞辱武大郎的事情告訴了他,沒想到西門慶聽完兩眼呆滯。

「娘子,讓我也來試試吧!」西門慶似乎在懇求金蓮,對於西門慶和花子虛這樣的紈絝子弟來講,越刺激,越新鮮的事物更能激起他們的興趣,尤其是在這個男性一手遮天的封建社會,反之,由嬌美的女性來統治羞辱自己不是一件最大最大的快事嗎!所為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奴家怎敢呢!大官人如此高貴。」金蓮嬌笑著說。

「我是真心的,娘子如果不信!」西門慶跪起在床上給金蓮磕了一個頭,逗的金蓮嬌笑不止。

「怕只怕大官人到最後禁不起腦羞成怒,那時,奴家怎麼是好!」

「娘子放心,如果洒家後悔,叫我五馬分屍,不得好死!」

「那好吧!讓奴家先演示給大官人看。」

金蓮讓西門慶下床坐在凳子上,她自己在床上脫光衣衫,將雪白的侗體展現出來,金蓮分開兩條粉腿騎在高高隆起的被子上,一隻玉手叉在腰間,她騎在被子上來回扭動香臀,好象下面被她騎著的是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人馬才對!一對潔白富有彈性的乳房也隨之擺動,如同兩顆熟透了的水蜜桃掛在胸前,金蓮臉朝西門慶微睜杏目,輕吐舌尖慢慢舔舐自己的珠唇。

坐在下面的西門慶被她的風騷媚態撩撥的春情難忍,一個箭步撲上床來,金蓮趕緊站起身躲開西門慶,西門慶剛好趴在潘金蓮騎過的被子上,他剛想爬起,金蓮已將白嫩誘人的屁股騎在了他的背上,「狗奴才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姑奶奶就騎你一會兒,讓你享受一下吧,」金蓮的語氣變的輕蔑陰冷。

「娘子……」

「叫老娘什麼應該叫金蓮公主,懂嗎?」金蓮照西門慶後腦勺拍了一巴掌說道。

「啊對!是金蓮公主!奴才象您請安!」被金蓮騎在身下的西門慶笑著回答。

「油嘴滑舌,脫光衣服跪到地上去。」金蓮站起身嬌聲命令著。

西門慶脫光衣衫跪在潘金蓮的面前,濃密的陰毛沿著腹部向上沿伸,象是一條青龍飛騰在他的身體上面,粗大的陽具堅硬的勃起著,就象是一位紅頭大元帥領著十萬毛毛兵,正準備與對手進行一場你死我活的拼殺,唉!!可惜的是這樣一個威風凜凜的大元帥卻只長了一隻眼睛,我替它惋惜呀!!

「爬過來,從老娘跨下鑽過去。」金蓮赤裸著身體嬌容微怒的站在兩米以外的地方命令著,西門慶象狗一樣的爬了過來從金蓮誘人的香臀下面鑽了過去,「再鑽回來!」金蓮依然把蔥枝玉手叉在柳腰上命令著他,西門慶又聽話的鑽了回來,金蓮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能把英俊蕭灑,風流倜儻的西門慶奴役在自己的手掌之內,怎能讓她不高興呢!

「不錯!奴性很足,現在求老娘把你當馬騎!一定要有誠意呦!」金蓮坐在凳子上一臉嚴肅的嬌聲說道,她這時的聲音太好聽了,恰似山澗里清澈的小溪綿綿流過,讓西門慶聽後混身發軟。

「奴才!求公主把屁股騎在我背上,把我當馬!」西門慶滿有信心的求道。

「什麼屁股不行!重新再來!」金蓮不滿意的嗲怒道。

「卑賤的奴才,乞求公主的香臀騎在奴才的背上。」西門慶說完用眼睛看著金蓮,好象在問這樣說對不對。

「行了,趴好!」

金蓮站起身,從地上拿起自己的一隻繡花鞋,把一隻秀腳踩在跪趴在地的西門慶背上,使勁往下踩了踩,「奴才能馱女主人爬幾圈呀,看樣子挺有力氣的嗎!」

說完,叉開粉腿把光滑白嫩的屁股結結實實的騎在西門慶赤裸的背上,西門慶等金蓮騎上後,故意上下顛跛他的身體,金蓮象真的騎上奔騰的駿馬一樣隨著他的身體一顛一顛的,「好了,好了,快爬吧!」金蓮在他背上咯,咯地嬌笑著命令道,西門慶也嘿!嘿的笑著,開始馱著騎在自己背上的潘金蓮向前爬行。

「哎呀!我怎麼象騎了一頭豬呢?」金蓮騎在西門慶背上故意笑著說。

「不,公主,是狗!」

「是狗呀!是狗還不快學狗叫!」金蓮一隻玉手抓著西門慶的髮髻,一手掄起手中的繡花鞋煽打著他的屁股,金蓮興奮的嬌喘著。

「汪!汪汪!」西門慶一邊爬行,一邊學著狗叫。

金蓮讓西門慶平趴在地上,她將香臀又騎在他背上,來回的扭動,這是金蓮最喜歡的動作,她舉起繡花鞋重重的打在西門慶的屁股上,西門慶的屁股被打的紫紅紫紅的,他突然發現在疼痛中有一種快感!這種快感是和女人同房時沒有的,他快樂的享受著,啊!啊!地叫著,金蓮用陰戶在他光滑的嵴背上輕輕磨擦著,發出興奮的呻吟聲,兩個人都陶醉在施虐與受虐的喜悅當中。

金蓮將屁股騎在西門慶的臉上,流滿蜜汁的陰戶緊緊貼著他的嘴唇,他把舌頭伸進這條山谷的裂縫中攪動,貪婪的吮吸從中流出的蜜液甜汁。

金蓮讓西門慶跪在地上,她輕移碎步來到桌前斟了杯酒:「這杯酒喝完要向主人表示謝意!」說完,微張珠唇往酒中吐了一口唾沫,把酒杯遞給西門慶。

西門慶恭恭敬敬的雙手接過,他看著酒里漂著的唾液,又看看金蓮,好象在說:真的讓我喝嗎?

金蓮看懂了他的意思:「快喝!」隨著一聲嬌喝,西門慶端起酒杯一飲而進,「哎!這就對了,別人哪!想喝還喝不上呢!」金蓮滿意的說道。

「多謝公主賜酒!」西門慶跪在地上向金蓮點頭哈腰。

「好不好喝!」

「好喝,好喝!」

「好喝!再讓你喝一點!」金蓮說著抬起玉腕拿起酒壺往自己的美腳上倒酒,然後,她用沾滿燒酒的濕腳,走到床邊坐下,地上留下金蓮幾個帶酒的濕腳印,「狗奴才,把地上的腳印舔乾淨!」金蓮自傲的嬌聲命令道。

西門慶異常興奮的跪伏下身體把嘴湊近金蓮的腳印伸出舌頭舔舐著,當西門慶舔完最後一個腳印時,他已跪爬到了金蓮的腳前,「很不錯!咯!咯!」金蓮開心的笑著,她站起嬌軀拿著自己的繡花鞋,來到屋子中央,叉開粉腿將繡鞋的鞋口對準陰部,一股金黃色的清泉從她的尿道噴涌而出,「爬過來,奴才,來喝老娘獎賞給你的尿啊!」金蓮的聲音冰冷而嬌柔。

「遵命!」西門慶跪爬到金蓮面前,小心意意的接過繡花鞋生怕灑掉一滴尿液,他把繡鞋捧到嘴前,他細細的品嘗著繡花鞋裡新鮮的美女尿液,西門慶的這張嘴不知吃過多少山珍海味,喝過多少美酒佳肴,可如今卻在喝女人撒的尿。

「味道怎麼樣呀?」金蓮明知故問。

「有點腥,還有點澀和苦。」

「喜歡喝嗎?」

「喜歡,喜歡!」

「那以後你就天天喝吧,咯!咯咯!」金蓮的嬌笑聲中含著驕傲和自滿!

西門慶被金蓮的花姿月態刺激的熱血翻騰,緊爬幾步抱住金蓮的玉腿,「奴才想看金蓮公主出恭。」他的雙眼象野狼一樣露出貪婪飢餓的目光。

「那怎麼行呢!」金蓮被他的話羞的粉梗微低,白嫩的臉腮飛出兩道紅霞,玉齒輕輕咬住珠唇,更顯的百媚千嬌。

「求求娘子!就答應洒家吧!」西門慶卑賤的跪伏在金蓮的腳面。

「現在不行,只要大官人早日迎娶奴家進在府中,奴家事事都會依你!」金蓮含羞的說道。

「好吧!那下面該……」西門慶強忍住自己的慾望,沮喪地問著金蓮。

「躺在地上。」金蓮的兩腮依然緋紅。

一隻美麗的赤腳踩在西門慶的臉上,金蓮用她纖細的腳趾撥弄著他的嘴唇,耳朵,又用白嫩的腳掌磨擦著他的臉頰,兩隻白皙的美腳輪流踩在他的臉上,西門慶感覺這雙腳柔滑細膩,還微微聞到一股燒酒的氣息!

金蓮讓西門慶趴在地上,把腳踩在他頭上,用力碾壓,她整個人站在西門慶的背上,來回走動,西門慶被踩的在她腳下發出哼哼嘰嘰的聲音。

「把老娘的腳趾頭含進嘴裡唆吧!」金蓮坐在凳子上俯視著躺在自己腳下的西門慶,她把一隻玉腳踩在他的胸脯上,另一隻腳翹起纖長的大拇趾往西門慶張開的嘴裡塞去,西門慶一邊輪流舔唆金蓮兩隻麗腳的腳趾頭,一邊上下擼動著他的陽具,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金蓮娶回自己的府中。

終於,從大元帥僅有的一隻眼睛中射出了白色的眼淚,它是為自己沒有找到搏殺的對手而痛哭嗎它已沒有了雄健威武的體魄,只是逐漸縮小,直到最後完全的癱軟了下去。

*** *** *** ***

花子虛有個叔叔是皇宮裡的太監,這老太監每次回來省親都住在花子虛家裡,花子虛的夫人李瓶兒長的是羞花畢月之貌,沉魚落雁之容,老太監對美貌的侄媳早就垂延三尺,經常背著花子虛給李瓶兒送些金銀器皿,珠寶手飾,暗送暖味之情,雖然他是一個太監,但他對世俗中美貌女子的那份追求是任何人也阻擋不了的。

李瓶兒知道這些珠寶首飾都是皇宮裡娘娘,貴妃,賞賜給老太監的,為了得到更多的珠寶首飾作為她的私房,她也就暗裡迎合老太監的調戲了,老太監早已沒有了男女造化之間的傢伙,所以,多年的性苦悶,性壓抑,促使他形成了一種變態心理。

他把李瓶兒用繩索捆綁後吊在自己屋中的房樑上,剝光她的衣衫,燃起一顆蠟燭,然後,往李瓶兒白晰細嫩的皮膚上滴蠟液,滴完後,又開始用舌頭舔她每一寸光滑如蜜的肌膚,從腳趾到頭髮,細細的品味,直到舔遍全身,李瓶兒發出陣陣呻吟聲,不知她是被激起了興奮,還是在痛苦的悲鳴……老太監走了,他的省親假期已滿,又回到皇宮仕奉他的主子們去了。

李瓶兒坐在自己房中,想著自己被老太監折磨,想著相公花子虛整日與他的狐朋狗友西門慶一夥在外沾花引蝶,夜宿青樓,讓自己年青貌美,性情旺盛的娘子徹夜不眠!獨守空房!她越想越氣,柳眉緊鎖,咬碎銀牙,她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讓花子虛重新跪倒在自己的腳下,她要報復,她從老太監的詭異行為當中得到了啟發,她靜靜的想著下一步自己該怎樣去做……

這天晌午,花子虛倒背著雙手,哼著在青樓妓館學的淫詞小曲,邁著八字步回來了,李瓶兒用纖纖玉指輕穩頭飾從客廳迎了出來,撒嬌道:「官人,一去好幾日,是把奴家忘了不成!」

「哪裡,哪裡,我去會了幾個朋友,所以,回來遲了,心中煞是想念娘子啊!」邊花言巧語地說著邊摟著李瓶兒走進客廳。

他們落坐,寒喧幾句之後,李瓶兒嬌聲細語地說道:「官人出去這幾日,可知奴家在家裡想些什麼?」丫環秋月送進兩杯熱茶擺在桌按上。

「想些什麼呀?」花子虛笑著邊問邊品著熱茶。

李瓶兒從繡墩上站起走過來坐在花子虛的雙膝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奴家想讓咱們的房中之事增添些樂趣,想出了好方法!」

「噢!娘子,快說,什麼好方法?」花子虛有些迫不急待了!

「前朝不是有個女皇叫武則天嗎!」

「是呀!」

「我在房事之前,也想噹噹女皇,向你發號施令,你必須遵從女皇的每一道聖旨,不得反抗,你要當奴才,這樣才會有樂趣!」李瓶兒用斜著的媚眼看著花子虛。

「好啊!可以嘗試,娘子虧你想的出來,哈!哈!哈!」

「那官人可不准反悔呦!」瓶兒又撒嬌道。

「大丈夫一言九鼎,決不失言!」花子虛拍著胸脯發著誓,瓶兒暗自發笑,他還不知道一場羞辱和虐待正一步步向他走來。

「冬梅,秋月,為老爺擺酒。」

不一會兒,酒菜擺上。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李瓶兒拉著花子虛的手走進寢室。

李瓶兒先坐在床頭,讓花子虛站在兩米以外,子虛睜著醉眼,看著眼前的娘子,他突然發現酒後的李瓶兒更加的嬌美,嫵媚,白晰的臉龐泛著紅暈,猶如剛剛綻放的牡丹,烏雲上金釵斜墜,鸞鳳穿花,兩鬢帶卷的青絲更增添了她的萬種妖嬈,亞賽一位妖姬艷女,「還楞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跪下!」傳來李瓶兒燕語鶯聲般的命令,子虛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

「向狗那樣爬過來!」李瓶兒接著命令子虛。

「是,女皇壁下。」子虛向瓶兒跪爬了過來。

在爬到的花子虛臉前,李瓶兒伸出一隻穿著紫色繡花鞋的美腳,「想舔老娘的腳嗎?」瓶兒挑逗般的問道。

「想,想!」

「那就用你的嘴把老娘的繡花鞋和襪子脫掉,記住,不能用手!」瓶兒嬌聲命令道。

子虛只好用嘴脫掉了瓶兒的兩隻鞋和襪子,心中暗暗讚許他的娘子有一套。

鞋襪脫掉後,露出了李瓶兒美麗誘人的一雙纖纖秀腳,這雙腳皮膚白晰,腳趾修長而長短均勻,腳趾甲晶銀剔透泛著光澤,好象雨天花蕊中的一顆顆露珠打在她的腳面,腳心光滑柔嫩,可以稱的上是品足高手的至愛!

花子虛剛想去舔瓶兒的玉腳,她突然將腳在子虛嘴前一閃,「來呀,快來舔啊,咯,咯!」瓶兒邊晃動著一隻玉腳,邊挑逗的笑說道!更增添了對子虛的誘惑,花子虛被激起了更加想舔到這隻美腳的慾望。

他向這隻腳猛的撲了過去,瓶兒一個轉身,躲開子虛,站在地上,花子虛撲了個空,趴在床上,他剛想爬起來,李瓶兒抬起一隻光腳踩在了子虛的肩頭,「在舔老娘的腳之前,先舔舔老娘我屁股坐過的地方,姑奶奶要看看你的心誠不誠!」

「是,是,奴才遵命!」子虛將嘴湊近瓶兒剛把屁股抬起,並且留著餘溫的地方伸出舌頭,賣力地舔著,舔濕了這塊地方!

「老娘屁股坐過的地方香嗎!喜歡聞和舔嗎?」李瓶兒居高臨下嚴肅地問道。

「香,香,真香!」

「馬屁精奴才,向狗一樣爬過來,躺在這裡。」瓶兒抬起玉腕指著繡墩下面的地向子虛再次命令,子虛爬過來躺在了瓶兒手指的地方,「秋月呀,拿壺酒來。」秋月拿來了一壺酒,遞給了瓶兒後,默默的站在一旁,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現在,老娘賞賜你喝一點洗腳酒,張開嘴。」李瓶兒藐視的對子虛發出命令。

子虛迫不急待的在瓶兒腳下張開了嘴,瓶兒把腳伸在他嘴前,開始把壺中的酒倒在自己的美腳上,酒順著她的腳面,腳趾一點一滴地流進了花子虛的嘴裡,「咯!咯!」李瓶兒俯視著腳下的子虛發出開心的笑聲。

「好了,跪起來,乞求本姑奶奶把腳給你舔,一定要乞求啊!開始吧!」

「奴才,乞求姑奶奶把您的腳讓我舔!」子虛哀求道。

「不行,沒有誠意,重新再來!」瓶兒噘起腥紅的小嘴,將臉扭向一邊,裝出生氣的樣子。

「奴才,奴才,乞,乞求姑奶奶把您至高無尚的貴腳讓奴才花子虛,舔,舔一舔吧!舔一下也行!」子虛結結吧吧的再次哀求道,他開始進入了角色。

「既然,你這麼賤,好吧,老娘我就發發慈悲,來,舔吧!」瓶兒在他嘴前伸出她光著的纖纖秀腳,子虛趕緊抓住這雙腳,生怕它們再跑掉,他伸出舌頭把她的腳趾頭挨個的舔唆著,他舔李瓶兒腳的樣子就彷佛是在沙漠裡找到了一眼青泉!

「賤貨,花子虛,舔老娘的腳,你覺的刺激嗎!爽快嗎!說呀!」李瓶兒又挑逗般的故意問。

「刺激,刺激,美妙極了!」子虛邊舔著她的腳邊回答,瓶兒聽到後開心的笑著。

「能舔上老娘的腳,你應該感到驕傲和自豪,快說老娘的腳趾頭是你的靈芝**!」她邊享受著舔腳,邊命令道!

「女皇的腳趾頭是我救命的靈芝**!」子虛回答著。

「再舔腳心,腳後跟,乖乖的舔吧,你這個賤貨,啊!啊!太舒服了……」

子虛的舌頭滑過瓶兒的腳心,腳背,腳後跟,又向腳趾頭舔去,瓶兒陶醉般的閉上雙眼,嘴裡發出一陣陣嬌喘聲!

瓶兒站起身來,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赤裸著侗體讓子虛躺在地上,她叉開兩條粉腿騎在子虛臉上,將陰部對準子虛的嘴說「:老娘想撒點尿,賞給你嘗嘗,張開嘴!」瓶兒笑著說。

子虛在李瓶兒屁股下面乖乖的張開了嘴,一股溫熱的水流從瓶兒的陰部噴出,噴入子虛的嘴裡,子虛咕嘟,咕嘟,喝著她賜給自己的瓊漿玉液,李瓶兒這時故意把屁股一扭,尿液流到了子虛的臉上,腥騷溫熱的尿液順著他的臉頰流到了地上,「咯,咯,咯,」頭頂上傳來瓶兒一陣銀鈴般的嬌笑聲,是那樣的可人,動聽,站在一旁的秋月也掩口而笑。

「秋月,去打盆水,奶奶我要洗腳。」瓶兒對秋月說。

「是,少奶奶!」秋月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秋月端來一盆水,李瓶兒令子虛跪趴在地,她則坐在花子虛背上,把腳伸進水裡,秋月為她輕輕地洗著,洗完後,瓶兒穿上繡花鞋對秋月說:「你也洗洗腳!」

「哎!」秋月剛準備坐到繡墩上。

「坐到他背上去洗!」瓶兒雙手叉腰站在一旁說。

秋月含羞的過來把自己豐滿的屁股坐在子虛背上,把一雙靚腳放進瓶兒洗過的洗腳水裡,洗完後,「賤貨,秋月現在是你的女主人,你必須把老娘和女主人的洗腳水喝掉,聽見嗎?」李瓶兒威風凜凜的對花子虛說道。

「奴才,遵,遵命!」子虛端起她們的洗腳水,張開了嘴……

花子虛喝完她們的洗腳水之後,被撐的直打飽咯,「味道怎麼樣啊!感到自己幸福嗎?」瓶兒又興災樂禍地問道。

花子虛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子虛在心理上已經被李瓶兒征服了,他全身心的投入在被女人對自己施虐的樂趣當中,在這個男尊女卑的封建朝代,李瓶兒能反客為主,說明了她的機智,敏銳,和一般女人不具備的另一面。

等子虛緩和了一點後,李瓶兒走過來「:看把你嗆的,喝那麼快乾嘛?」瓶兒用一隻手抓住子虛的髮髻,伏低身子,輕啟珠唇,將她口中的唾沫一點一點的吐進子虛的嘴裡,「秋月,你也來!」

子虛聽從了瓶兒的命令躺在地上,秋月兩手叉在自己的粉腰上,把她的一隻白嫩赤腳踩在他臉上,「老爺,你沒想到會被自己的丫環踩在腳下吧。」她用腳一邊揉磋子虛的臉一邊問道。「你是不是感覺很好,很刺激呀!」她的腳開始在花子虛的臉上加大了重量。

「是,是的!」子虛的確在兩個女人的羞辱下受到了強烈的性刺激,勃起的陽具把褲檔頂起老高,好象是平原地帶隆起的一座小山包。

秋月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羞澀,能把平時高高在上的員外老爺踩在自己腳下,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的快感,「舔本小姐的腳趾頭,張開嘴!」秋月在向子虛發號施令,子虛乖乖地在她腳下把嘴張開,她將腳趾頭逐個塞進子虛嘴裡,來回抽送,子虛舔遍了秋月的兩隻腳之後,她又令子虛伸出舌頭,用腳的大拇趾和中趾夾住他的舌頭戲耍,秋月臉上露出開心的微笑。

「跪趴在地上,老娘該騎你當馬了,駕,駕,繞著房間爬,直到我滿意為止!」騎在子虛背上的李瓶兒抖動手中的韁繩,兩腿用力一夾他的肚子,子虛馱著騎在自己背上的兩個女人開始在房間裡爬,「快學馬叫!」騎在他背上的李瓶兒興奮的嬌聲命令。

「唏騮騮……」子虛因口中咬著瓶兒的裙帶,發出的叫聲含煳不清!

子虛剛爬完兩圈,就已經是大汗淋漓,直喘粗氣,臉上的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滴向地面落去,他癱軟在地,騎在他身上的瓶兒和秋月並沒有下來的意思,仍然對他周身捶打……

這日,花子虛的兩個朋友又來找他出去風流,子虛和他們剛走到大門口,「花子虛!」背後傳來李瓶兒一聲嬌喝,花子虛頓覺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癱跪在地。

*** *** *** ***

潘金蓮與西門慶的姦情終於暴露,大街小巷皆人盡知,雖然很多人知道有這麼回事,但具體的細節還不是很了解,小鄆哥提著個破籃子裝上幾斤鴨梨一天到晚沿街叫賣,接觸的人比較多,所以,得來消息對他來講非常的容易。

這天有幾個知道來龍去脈的人聚在一起議論此事時,他就裝著賣梨,站在一旁悄悄地偷聽,小鄆哥聰明伶俐,對事情聽而不忘,等他知道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之後,每逢在街上有人說起和問起此事時,只要被他碰見他都要上前插話或告訴別人是怎麼、怎麼回事。

當他賣梨路過王婆茶坊的時候,又看見兩個人喝著茶在說著這件事,他馬上湊過去和他們扯高論低的說了起來,眼睛還不時的瞅著王婆,這下可氣壞了在一旁賣茶水的老王婆,她表面上不動聲色,繼續張羅著自己的生意,心裡卻惡狠狠的罵道:小王八羔子,不好好賣你的破梨,跑到這來說三倒四,有你的,等我告訴金蓮以後,非找個辦法治治你個小王八羔子不可。

黃昏的時候,王婆來找潘金蓮,這時,武大郎賣燒餅還沒有回來,王婆就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了她,也把金蓮恨的嬌容變色,緊咬銀牙吱吱作響,兩人開始商量起教訓鄆哥的辦法……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行人稀少,小鄆哥提著梨筐又來到王婆茶坊門前,這是他每天必經之路。

「鄆哥!」王婆叫著,從屋裡走了出來。

「什麼事,老王婆。」對於鄆哥這樣稱唿自己,今天的王婆一點也不在意,要在往常她早就罵街了。

「你一天賣梨也掙不了幾個銀子,乾娘我看你怪可憐的,給你做了一件新衣服,跟我來試試吧!」王婆裝出一付慈善的笑臉。

「那合適嗎?」小鄆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咳,有啥合不合適,都是街里街坊的,跟老身上樓來吧!」

「哎!」鄆哥天真喜悅的輕信了王婆的話,他必盡還是個十二歲的孩子,禁不起別人對他的哄騙。

小鄆哥跟隨王婆來到樓上裡間居室的門前,「鄆哥呀,衣服就擺在裡面的桌子上,你進去拿吧!」王婆依然笑的那樣慈祥,鄆哥剛想推門進去,閃在背後的王婆抬腿一腳朝他的嵴背後心踹去,鄆哥被踹的撞開房門撲倒趴伏在屋中的地上,手中的梨籃甩出老遠,裡面的鴨梨撒落一地。

沒等他反應過來,躲在房門後的潘金蓮快步走上前抬起一隻穿著大紅色繡花鞋的秀足踩在小鄆哥頭上,王婆接過金蓮遞給她的繩子倒騎在鄆哥背上把他的雙手捆了個結結實實。

「你們想幹什麼,救命呀!」小鄆哥發出驚恐的喊叫。

金蓮用腳使勁往鄆哥頭上踩去,他的嘴被踩的緊緊貼在了地面,喊的叫聲逐漸小了下去,「乾娘,您去忙吧,這有我一個人就行了!」潘金蓮看著被自己踩在腳下苦苦掙扎的小鄆哥對王婆說,鄆哥從聲音聽出踩著自己的是潘金蓮。

「好吧,金蓮吶!你可要當心,這小王八羔子可潑的很呢!」王婆囑咐著金蓮。

「您放心去吧,姑奶奶我專喜歡收拾這種小潑猴」,金蓮嬌笑著對王婆說,王婆朝趴在地上的小鄆哥身上踢了一腳,也笑著關上房門,下樓去忙活她的生意去了,與其說她忙活,不如說她去放哨了。

潘金蓮將兩隻玉手往楊柳細腰上一叉,「小兔崽子,知道為什麼會被老娘踩在腳底下嗎?」金蓮用她的美足一邊在鄆哥頭上用力的踩碾著,一邊柳眉緊皺惡狠狠的問道,她的表情恰如神話故事裡的一位妖艷女魔。

「放開我,放開我,你們這群男盜女娼的東西,為什麼綁我!哼!有本事放開老子!」在金蓮美腳下面鄆哥掙扎扭動著弱小的身體,發出微薄倔強的聲音。

「哎呀!小兔崽子還挺硬呀!」潘金蓮抬起踩在鄆哥頭上的繡花鞋,撩起羅裙,快速將她的香臀騎在小鄆哥背上,用一隻蔥枝玉手掐按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在鄆哥半邊幼嫩的臉上左右開弓煽打起來,她煽疼了自己的手後,就從腳上脫下繡花鞋拿在玉手中繼續抽打小鄆哥的腦袋,金蓮的珠唇中發出興奮的嬌喘,她微露高聳的酥胸隨著自己的嬌喘一起一伏,好象海中翻騰的波浪互追逐戲,她覺得這是另一種快樂——施虐的快樂!鄆哥被打的痛哭起來,淚水順著臉頰一滴滴流到了地上。

「饒了我吧!武,武大娘!」小鄆哥已沒有了先前的剛強,哽咽著向騎在自己背上的金蓮求饒。

「呦!求饒啦,你小子不是挺硬朗的嗎!」潘金蓮故意拉著嬌嫩的長腔對壓在身下的鄆哥說道,她從鄆哥背上站起,用秀足把小鄆哥的身體翻了過來,鄆哥被捆綁的雙手壓在自己身下,她把腳踩在他胸脯上,「你都在街上說老娘什麼了,給老娘學學!」

金蓮的語氣似乎柔和了許多,她將兩條粉臂交叉在胸前俯視著玉腳下的鄆哥,鄆哥心裡暗暗盤算:不好!她們是為這個把我抓來的,是誰告訴她們的呢我還是求求潘金蓮早點把我放了吧!

「武大娘,我……」

「住口,什麼武大娘,武大娘的,叫潘奶奶!」金蓮打斷了小鄆哥的話,將她的腳從鄆哥的胸脯向他的臉上移去。

「潘奶奶,潘奶奶,我再也不敢胡說八道了,放了我吧!」小鄆哥對把腳踩在自己臉上的金蓮再次哀求道。

「放了你,沒那麼容易,你奶奶我要讓你一次記住,以後在外面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潘金蓮說著移開了踩在鄆哥臉上的麗腳,輕彎玉體,伸出白晰的纖纖玉指抓住他的脖領子,從地上把瘦小枯乾的小鄆哥揪了起來。

隨後,她坐在桌子旁邊的凳子上翹起二郎腿,用咄咄逼人的目光看著站在她面前被反綁雙手的小鄆哥,「跪下!」金蓮向鄆哥第一次發出命令。

「潘奶奶,求您還是放……」沒等小鄆哥說完,「啪」!他臉上已挨了一記清脆悅耳的耳光。

「再說一遍,跪下!」金蓮又一次柳眉倒豎,杏眼圓睜的嬌喝道,鄆哥乖乖的跪在了地上,金蓮從玉足上脫下一隻繡花鞋扔出一丈多遠,「用膝蓋走路,象狗那樣用嘴把姑奶奶的繡花鞋叼回來!」金蓮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鄆哥冷冷地說道,她要把鄆哥當成畜牲來對待。

小鄆哥沒有動,他覺得這是對自己人性的侮辱,金蓮抬起玉腿用沒穿鞋的腳掌重重的煽打在鄆哥的臉上,鄆哥覺的臉上火辣辣的,他不敢再違抗,只好跪行到那隻繡花鞋跟前,伏下身體,用嘴咬住鞋幫,把它叼到潘金蓮面前。

「放在地上吧!」金蓮笑著說道,小鄆哥伏下身子,用嘴把這隻繡花鞋擺在金蓮腳前,金蓮又脫下另一隻腳上的繡花鞋扔了出去……

小鄆哥重新跪在了金蓮面前,低下了頭,他的小手依然被反綁著,潘金蓮用腳尖勾起鄆哥的下巴,「再把奶奶的襪子脫掉啊!」冰冷的語氣中含著自傲。

小鄆哥已經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方式來脫掉潘金蓮腳上的白布襪子了,他用牙齒咬住襪子的一角慢慢往下扯,在小鄆哥用嘴脫潘金蓮腳上襪子的同時,他聞到金蓮白布襪子上飄來一股淡淡的幽香,使人迷醉。

兩隻光滑潔嫩的美足顯現在小鄆哥面前,金蓮的兩隻秀足纖長而不失秀麗,白晰而不失嬌美,十根纖細的腳趾如同含苞欲放的海棠,使人神魂顛倒,使人窒息。

「小畜牲,來舔奶奶的腳趾,整個腳丫子全都要舔到呦!」金蓮把一條粉腿搭在小鄆哥肩膀上,另一隻腳伸在他嘴前,鄆哥沒有辦法,只好張開嘴把金蓮腳的大拇趾含在嘴裡,象小孩吃奶一樣吸吮著,在金蓮的調教下,他的舌頭穿叉遊動在金蓮的腳趾縫之間,又把五根腳趾逐個含進嘴裡舔舐,舌頭滑過腳心,腳背,又舔向五個冰晶玉潔的腳趾甲。

「姑奶奶真想讓你的父親也來舔舔我的腳,咯,咯!」侮辱的話語又在鄆哥的耳畔響起,金蓮放下秀足,站起身來,朝小鄆哥撒在地上的鴨梨走去,她將鄆哥沒有舔過的一隻腳踩在一個鴨梨上,她在上面猛跺幾腳,鴨梨被踩的稀爛,梨汁四處飛濺,「呸」潘金蓮又朝爛梨上吐了一口香痰,「過來,把它吃掉!」

金蓮嚴厲的命令著跪在地上的小鄆哥,小鄆哥把臉一扭,緊咬鋼牙,屈辱的淚水又流了出來,他跪在那裡一動不動,這下可惹惱了金蓮,她快步走過來拾起地上的繡花鞋,按低鄆哥的腦袋,把屁股騎在小鄆哥背上,舉起繡花鞋,對準他的屁股狂抽起來。

小鄆哥因為沒有胳膊支稱金蓮的體重,被壓的臥倒在地,金蓮站起身,扯過一隻凳子墊在小鄆哥腦袋下面,重新騎上,支稱金蓮身體的重心轉移到了鄆哥的雙膝與腦袋之間,金蓮用鞋底毫不留情的繼續煽打著鄆哥貼在凳子的臉頰,小鄆哥的臉不一會兒,就被煽打的腫漲了起來,當金蓮再次舉起繡花鞋的時侯,她頓覺痛快萬分。

小鄆哥在精神上終於崩潰了,幼小的心靈和身體怎能經的起成年女性對他的虐待!

他吃下了帶著潘金蓮青痰的爛梨,又把她腳上的梨汁舔的乾乾淨淨!

金蓮從床下拿出一個夜壺,「張開嘴,喝掉它!」金蓮命令著鄆哥,這個夜壺裡裝的是昨晚王婆和早晨金蓮來時共同撒的尿,這是她們特意留給鄆哥的,金蓮將壺嘴對準小鄆哥張開的嘴將尿倒了進去,小鄆哥喝著腥臊惡臭的尿液,噁心的心情無法言表,他現在只知道服從,服從,再服從,沒有別的選則。

潘金蓮解開了捆綁鄆哥的繩子,對被自己訓服的小鄆哥說:「老娘現在放你走,但是,以後再在外面胡說呀,被老娘抓住就用腳踩死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小鄆哥唯唯喏喏地回答著。

「滾吧!」

「哎!」

小鄆哥從地上拎起破籃子,捂住被煽腫的臉,頭也不回的向樓下逃去。

*** *** *** ***

春梅初時見武松用黑布蒙著頭,心想:武松哥哥雖然孔武有力,威猛過人,今回沒了眼睛,便只能任由我春梅擺布了。

誰知,武松亂打亂撞,不只把她上衣扯去,一手也將她褲子扯下,春梅嚇得彈跳了起來,一腳便向他踢過去。

這一踢狂說來湊巧,剛巧踢中在武松下身的寶物,武松一痛,便想把黑布袋扯下,細心檢查一番,但膻個黑布袋早已被春梅用麻繩札得結實非常,拉又拉不開,址也扯不脫。

武松一手抱住春梅雙腳,但覺一雙小腿幼滑非常,摸得十分舒服,登時把下體的痛楚忘了一大半。

春梅雙腳赤裸著,被武松捉住,不知他要如何處置,便亂踢起來。

她好不容易將右腳掙脫了,一個返身,便騎在武松背上,揮拳向他身上亂打。

武松是何等樣人物,被她花拳繡腿打,那裹覺得痛楚反而感覺十分舒服,他在地上掙扎,扮成老虎之狀,過不多時,春梅竟停了手腳。

武松覺得奇怪:「好心肝寶貝,為何停了不打了?」

春梅喘著氣道:「累死人家了,打著你又不痛,打來干甚?」

「都說女兒家只宜在床上做一匹野馬給男人駕御,不宜打虎。」武松說。

「誰說我說要用一條上好的皮鞭打,這樣才打得痛快。」

「好妹子要用皮鞭打死人了!」

「才不會打死你,總之打得你欲仙欲死如何?」

「被人鞭打還會欲仙欲死少騙人了。」其實,這方面春梅是久經沙場,她服侍潘金蓮,見西門慶最愛用皮鞭打她,而潘金蓮不但不以為苦,反而以此為樂,有時樂得高潮迭起,淫水泛溢,浪聲不絕,叫看者羨慕,聽者驚心。

就是春梅自己,也嘗過潘金蓮不少的皮鞭,倒也是一門痛苦的享受。

曾經試過一次,西門慶因對瓶兒寵,冷落了潘金蓮,有好幾天沒有與潘金蓮相好,潘金蓮閨中寂寞,苦悶難剎,便把皮鞭交到春梅手中,要春梅將她鞭打。

春梅是奴,金蓮是主,春梅也不敢盡情去打,只是按潘金蓮的要求輕輕地打,攪得自己慾火難消,只想有一日自己心愛的郎兒能讓自己打個痛快。

她試探著武松,看他是否願意受她皮肉之苦,武松應道:「別說皮鞭,要是妹子喜歡的,火鉗油燭侍候,武松也是甘心。」

「真的?」春梅感動得流出眼淚,急忙替武松除去黑布裝,一口接住他的嘴唇,便把香舌送了進去。

兩個舌頭,一個香滑甜美,一個粗豪有力,互相交接,互相搓揉,擦出了男女之間的戀情,揉合了情情愛愛的慾火。

這一吻,使兩人慾火急升,他們四隻手互摸對方身體,所奇怪的是,以武松如此粗人,他摸撫春梅身體時竟是如斯溫柔。

相反的,以媚柔無力的春梅,她撫摸武松身體時即是孔武有力,抓得地身體上滿是她的指甲痕跡。

「我要打你,你會氣我嗎?」春梅細語輕問。

「不氣,怎麼會氣呢求也求不著呢!」

「那麼,我便預備工具,不過,有一樣系一定要先依我才行。」

「妹子儘管說罷,說甚麼做甚麼就是。」

「我不說,你自己說。」

「我說要說甚麼?」

「說你可以依我些甚麼事?」

「都說甚麼都依。」

「偏要你說,要是愛人家的話,便該知人家心意。」

「好吧!我說……你……可以……抽打我身體。」

「這個早說過了,還有呢?」

「還有,我跪在你跟前,給你叩幾個響頭。」

「還有?」

「還有……做一頭紙老虎,任由你打,不准還手。」

「哼,我就是怕這一點,你口說不還手,只怕到頭來被打得痛了,便要吃了我。」

「說不會便不會。」

「除非……」

「除非甚麼?」

「除非把你雙手雙腳用粗麻繩綁住,我才信你。」

「好,都依你,你要綁便綁,要扣便扣,我武松整個人都交給你處置。」

「你便等我一下,我拿繩子及鞭子來。」未幾,春梅把東西拿了入房,便把武松雙手雙腳好。

說到綁人這門功夫,春梅倒也有一手,皆因她經常幫助西門慶去綁潘金蓮,綁得多了,熟能生巧,竟成了綁人的大師傅。

武松被綁後,仍是爬地上,只是雙手雙腳不能分開,只能一跳一彈地跳,不能爬。

春梅拿起皮鞭,便向武松身上打,打得鏗鏘有聲,唧唧啪啪。打了一會,便騎在他身上。

武松果然是個健壯男士,春梅騎在上面,雙腳被分得很開,她雙手按著武松雙肩,便將身體一前一後地磨擦,擦得淫水橫溢。

武松雖然雙手被綁,但眼睛卸看得見,他見到春梅一雙玉腿,雖然不是小腳,即是又白又滑,便有吻下去的衝動。

他雙手夾住春梅左腳,用自己頭頂做支持點頂在地上,便吻她的腳背。

春梅只知潘金蓮一對金蓮乃西門慶最愛之物,為了討好西門慶,春梅每日都要替潘金蓮洗腳一兩次,並在每一隻腳趾上塗上香精,好讓潘金蓮一雙美足保持清潔及香味,如今,竟然有人欣賞自己一雙大腳,心中自是非常喜歡,加上此人乃自己心愛的情郎,更加興奮異常。

「這大腳有甚麼好與潘金蓮的小腳可差得遠了。」

「別提那賤婦,我大哥剛死去,她便改嫁入西門家,穗坊間傳聞,說不定我大哥竟是這賤婦與西門慶串謀所殺。」武松只是胡亂猜測,對武大之死仍是不知原委。

「你愛人家的腳,便替人家洗乾淨,再塗點甲油香精之類物品吧!」春梅道。

「尊命!」武松一直爬入廚房,拿了一盆水,便在廚房替春梅洗腳。

春梅照樣騎在武松背上,只是將武松雙手鬆了綁,武松將前身蹲下,用手睜者地,春梅雙腳便剛好可以放在水盆之中。

武松先吻她腳背,腳踝,角逐一吻她的腳趾,吻了一會,便把她腳掌放入水中,替她慢慢清洗。

「妹子如何把雙腳護理得如此美啊!」

「是嗎?早說大腳有大腳的好,就是不明白你們男人為何都愛小腳?」

「小腳的好處是可以把它放在手心,又可以一口把它含在嘴裹。」

「你們男人都愛把弄女人雙腳,就不知小腳女人的腳趾都摻在一起,美個屁你看人家的每一隻腳趾都有獨特的形態,十隻趾頭,便有十種風貌,你就可以把弄十次,豈非比小腳優勝十倍?」

「妹子說來也有道理。」

「還有小腳女子的腳掌,你們一口便把它含住,享受一回,我這大腳,你要逐只腳趾含一回,便有十回了,你說是不是優勝十倍。」

「好,我便將妹子每一隻腳趾逐一品嘗,看那一隻最好味道!」

「好事成雙,我不要你逐只腳趾去含,卻要你成雙成對的,左右腳同時合著。」

「武松愚昧,不憧妹子心意,可否聞其詳?」

「就是說,我雙腳合掌,你要吃我的大拇趾,便左腳右腳的大拇趾一同給你吃,懂嗎傻瓜?」

「懂了,懂了,便讓我先嘗你的大拇趾。」春梅把腳抬高,兩腳合掌,武松雙手抱住她的腳掌,便把左右腳的大拇趾同時放入口中。

他的舌頭比一般人強,若與西門慶比,強他足有三倍有多,他的舌頭將春梅兩隻趾公分開,然後一來一回地穿出插入。

穿插了一回,舌頭又卷了起來,圍繞著春梅腳趾公周圍遊動拄轉了一圈又一圈。

每當舌頭繞到趾甲那一邊,感覺是冰涼、硬實、平滑,但當舌頭轉回到腳趾肉的時候,又是另一番感受。

那種柔軟如綿,香甜滑膩的感覺,直教武松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你吃夠了沒有?」春梅問。

「吃一生一世也末夠。」

「你不要今日吃了,改天便變了心,碰也不碰奴家這雙大腳。」

「不會的,武松以人頭擔保。」武松一一品嘗過春梅每雙趾頭之後,便抱著她雙腳,從腳肚一直吻到大腿,再深入叢林之地。

「你的毛毛又濃又密,好看極了。」武松道。

「那個潘金蓮,就是看我的毛比她好,比她多,迫我把它剝掉。」

「你可有照做?」

「這個我死也不肯,她打我罵我,我仍是不肯,那天,她罰我跪了一個晚上,還要我頭上頂著她的夜香桶[屎桶],然後用皮鞭打我。我動也不敢動,只要一動,頭上的夜香便會倒得我全身都是,我只有忍著眼淚,任由她鞭我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那個淫婦真狠毒。」

「這還不止,她見我怎麼樣也不動一下,便用手推我。後見我跪得穩,便乾脆把夜香桶拿在地上,把我的頭塞進去,並命令我沒有她應允,不准把頭拔出來。她則用皮鞭抽打我屁股,直至手軟為止。那晚她一直沒準我把頭拿出來,直至五更,她睡醒了,才一腳踢過來,那時,我頭在夜香桶內,人也睡著了,給她一踢,一不小心,便把她的夜香吞了一口。」春梅說到這裹便哭將起來。

「好妹子,別哭,我一定替你報仇。」

「別說甚麼報仇,今晚你待我好便是了。」

「當然好啊。」武松一邊說,一邊將嘴貼在春梅恥毛之上,來來回回地遊動。

*** *** *** ***

潘金蓮和王婆西門慶設計以砒霜毒死了武大郎,當潘金蓮聽說武松辦完公差就要回來了,她自覺得心中惶愧,趕緊找王婆西門慶商議對策,最後決定由西門慶提前迎娶潘金蓮進府。

金蓮終於如願以償了,進到西門慶的府宅,她被眼前朱戶獸環,畫廊飛檐的宅院激動的芳心微顫不已,給她帶來的不再是黑暗的小木樓和籠屜杆麵杖,而是暖房香閣,錦衣綢被,美中不足的是她只能算是西門慶的第五房妾室。

光陰似箭,一轉眼半年過去了,這日晌午因天氣非常炎熱酷悶,潘金蓮一個人坐在後花園裡的風亭長椅上納涼,玉手中輕輕搖著香扇欣賞著荷花水池裡的兩隻鴛鴦吻頸嬉戲,嬌容中不由露出羨慕的喜悅!

「呦!這不是五娘嗎?」金蓮粉頸一轉,看見身後站著一位風度偏偏二十幾歲的公子。

「是敬濟呀!你不去陪你的嬌妻,到這裡做什麼!」

「五娘好興致呀!在這裡欣賞兩隻發了情的鴛鴦!」這位一邊說一邊坐在了金蓮的身旁,話里有調戲之意,此人是誰呀他不是外人!他是西門慶的女婿陳敬濟,陳敬濟長的是皮膚白凈,英俊魁梧,但他的性情比較懦弱!他還有個特別愛好就是喜歡流螢惹草,招蜂引蝶,見到美貌的女子就雙腿潰軟。雖然娶了西門慶的寶貝女兒西門小霜為妻,但家花哪有野花香呢!他和西門慶一樣都屬於遊蕩風月的老手,閨閣採花的博士。

象潘金蓮這樣一位妖艷美貌的女子,對陳敬濟的誘惑是可想而知的,他每每想對金蓮表明心意,礙於西門慶常在府中,使自己不能得手,潘金蓮早就有所察覺,只是不動聲色!任其自然。陳敬濟終於盼到西門慶離開家去外地進一批藥材,要兩個月才能回來,對他來說機會來了。

「討厭!」金蓮聽完陳敬濟的話嬌容微怒,故作生氣的樣子。

「岳父大人,要兩個多月才能回來,五娘您能耐住孤寂如鶩的空房嗎?」陳敬濟繼續挑逗著金蓮,兩眼不時在潘金蓮被綃裙勾勒出的豐腰肥臀上舔動,心中騷癢難忍。

「唉!那有什麼法子呢!又沒人陪奴家說說心裡話!」金蓮看出了他的挑花撥蕊之意,裝出一付愁容滿面的媚態。

「若蒙五娘不棄,晚輩敬濟願為五娘提鞋解帶。」陳敬濟如同久被水閘憋涌的河水一般,挺身撩起錦袍跪在了潘金蓮的面前。

「快些起來,這樣被人看見成何體統呢!」金蓮慌張的揚起粉腮趕忙向左右望望,幸好四處無人。

「如果五娘不答應敬濟,敬濟定會長跪不起的!」陳敬濟眼中流露出企盼的目光。

「好了!好了!奴家答應你就是,今晚到我房裡來,不要讓別人看見,懂了嗎!」金蓮說完站起嬌軀走出風亭回眸嫣然一笑。

「敬濟明白!敬濟明白!」陳敬濟望著金蓮姍姍離去的娜婀背影,欣喜若狂,渾身酥軟悠然。

夜幕降臨,陳敬濟悄然繞過燈火通明的府宅前跨院,穿過花園的後月亮拱門,又走過兩條木閣畫廊來到潘金蓮的廂房門外:「五娘在嗎?」

「誰呀!」屋內嬌聲問道。

「是我!敬濟!」陳陳敬濟小聲的回答,生怕被別人聽見。

「進來吧!」

「哎!」敬濟推門走進廂房,屋內飄來一陣異香芳馥的胭脂花粉氣味,走進裡間一看,四根大紅蠟燭把屋內照的亮如白晝,潘金蓮正坐在繡床上拿著花圃,用自己的纖纖玉指繡花呢!環視屋內,擺設極奇典雅舒適,兩面牆壁各掛四幅唐畫宋詞,一盆葉盛枝垂的吊蘭被綿繩掛在房梁中間,左側靠窗朱漆雕花的大圓桌上擺著精緻的酒菜。

看見敬濟進來,「坐吧!」潘金蓮柔聲說道。

陳敬濟看潘金蓮:月畫煙描,粉妝玉琢,上身穿的一件薄如蟬翼的綠色紗衣敞開,顯現裡面的低胸紅色肚兜,肚兜上繡著一朵白色的牡丹,豐滿雪白的雙乳微露,一條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潘金蓮的性感和妖艷正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啊!

敬濟怎能再按捺得住自己的慾望,他快步走過來雙手抱住金蓮就想親吻她的粉腮,金蓮嬌笑著用力推開他,「幹嘛那麼猴急呢!你看這一桌的酒菜是為你而備的,讓奴家先陪你喝兩杯不成嘛!」

金蓮撒嬌地拉著他的手來到桌前坐下,她給敬濟和自己斟了一杯酒:「你來時可有人看見?」

「五娘放心!沒人看見!」

「噢!來敬濟乾了它!」

她笑的依然嫵媚勾人,陳敬濟痴呆呆望著金蓮二話不說端起酒杯一飲而進,金蓮卻悄悄的把自己酒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敬濟又喝了杯酒後,站起身笑嘻嘻的準備再去摟抱金蓮,突然覺的視線模煳,四周的物體旋轉開來,接著眼前一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陳敬濟開始恢復了知覺,他微微睜開帶著水珠的眼睛,發現自己的臉象是剛被澆完水,細細的水流順著臉向地面滑落,等他完全清醒的時侯,才知道自己已被剝的精光用繩索捆綁著吊在了房樑上,手和腳被繩子勒的生疼,面前站著一位清秀標緻的女子,看她油黑烏亮的頭髮左右梳著兩個抓髻,額頭疏鬆的劉海下兩條彎彎的細眉,一雙大眼睛透著機敏的靈氣修長的眼睫毛還向上微微的翻翹著,嫩白的瓜子臉更顯得嘴唇特別紅潤,手裡拿著個水瓢正在愣愣看著自己,陳敬濟認出了眼前的女子。

「春梅,你們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綁我,快放開我!」敬濟掙扎著懸空的身體,象春梅指使般的說道。

「為什麼綁你!因為姑爺調戲五娘,五娘在你喝的酒里下了蒙汗藥,就是要捉你這隻大蟲,懲罰你呀!呵呵!」春梅用手中的水瓢撥弄著他的陽具,浪笑著說,春梅是潘金蓮進府後為站穩自己腳跟籠絡的第一人,也是她最貼心的丫環,她待春梅如親生姐妹。春梅是可以坐在別人臉上慢慢品茶的那種女人!潑辣刁鑽。

陳敬濟被春梅撥弄的有點異樣,但他被綁吊著,不服氣的扭過頭去不看春梅,他的目光剛巧看到那盆弔蘭,在他的眼中那盆弔蘭好象正笑呵呵的對他說:老兄!吊起來的滋味不錯吧,我以後可有個伴嘍!

氣的陳敬濟不再看它,又把臉轉過來氣哼哼的看著春梅:「你們想把本姑爺怎麼著?」

「只要你求饒,老娘心一軟,說不定就會放了你!」潘金蓮走過來,玉手中拿著兩根點燃的蠟燭,對敬濟冷冰冰的說道,在她的腋窩下還夾著一根馬鞭,她把其中一支蠟燭遞給了春梅,敬濟望著眼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忐忑!

想著自己能早點脫身急忙對金蓮說:「五娘,好五娘,我錯了!我在不敢調戲您了!求您了,您還是把我放了吧!」其實,不管他再怎麼求,潘金蓮此時也不會放了他,自動送上門來的玩物,不玩夠怎麼能行呢!

「好啊!」金蓮雖然答應著,但她和春梅高高舉起的蠟燭,燃燒出無情的蠟液滴在敬濟赤裸的身體和軟沓沓的陽具上,金蓮往他身上滴蠟液的同時又用馬鞭抽打著他,噝叫的馬鞭划過他的肉體留下道道彤紅的血印,再滴上灼燙的蠟油,陳敬濟哪裡還能禁受的住,就象給踢瘸的瘋狗嗷嗷叫個不止拚命掙扎身體,他越是這樣,就越能滿足金蓮另類的心理需要!

她每抽一鞭子,就覺的自己唿吸急促,熱血翻騰,下身不由濕潤起來,象一個十足的性虐待狂。春梅解開自己衣衫的前襟,露出白嫩渾圓的雙乳,「你喜歡的是五娘的什麼呀,是不是她的大奶子呀!你看春梅的奶子好看嗎?」

春梅雙手托住乳房浪笑著挑逗敬濟,看到春梅裸露的乳房敬濟停止了嚎叫,「好……好看!好看!」敬濟喘著粗氣,依然色心不死!

「想舔嗎?」春梅嘴裡這樣問,心裡卻暗暗罵道:看你那付賤樣!早晚得讓你吃本小姐拉的大便!

「想!」敬濟急忙點頭,要不是被綁著,他真想抱住這雙乳房狂唑一翻。

「那就叫我聲娘!」

金蓮被春梅的話逗的直樂,敬濟猶豫了一下:「娘!」

「哎!」春梅故意拖著長腔應著,她把乳頭湊進陳敬濟的嘴前,敬濟剛要去舔,春梅卻又移開了,三翻五次,使敬濟的陽具堅硬的挺拔了起來,滴在陽具上面已凝固的蠟油索性被它繃掉了兩塊。

由於藥勁過後,再一通喊叫,陳敬濟口內乾渴難忍,又哀求道:「五娘,春梅你們給我點水喝是可以的吧!我嗓子乾燥呀!」

「想喝水!可以,現在就把你放下來,不過……你要老實的聽話呦!」潘金蓮又用她鶯婉的聲音說道。

「我聽話,我聽話就是了!」敬濟顯的很無耐。

金蓮和春梅解開拴在房柱上的繩頭,把陳敬濟放了下來,但手和腳上的繩索沒有解開,他躺在地上繼續要著水喝,潘金蓮走過來嬌聲道:「你不是要喝水嗎?現在求春梅撒尿給你喝吧!記住!喝完要稱謝的呀!求吧!」

敬濟一聽讓他喝尿,當然是不樂意的!他躺在地上一聲不吭,以沉默表示對抗!這下可惹惱了潘金蓮,她走過來抬起秀足將繡花鞋踩著敬濟的臉,一隻玉手叉在柳腰上,另一隻手掄起馬鞭又開始抽打已傷痕累累的敬濟,「五娘別打了!我喝……尿!我喝尿就是了!」敬濟怎能再挨的起。

「真是個賤貨!好言好語不聽!非得要讓老娘動手!」潘金蓮望著她腳下痛苦扭動身體的陳敬濟,不但沒有一絲憐憫之意,反而增加了她的暢快!

春梅赤裸著白嫩的身子,分腿站在敬濟臉龐兩側,低頭俯視著他說:「開始吧!姑爺!」她很自傲!

「求春梅把你的尿給我喝!」敬濟求道。

「叫我什麼?」春梅抬腳用鞋底煽了陳敬濟一個嘴巴,「剛教完你,應該叫娘!笨豬,這麼快就忘了!再有,撒尿給你幹什麼!為何不說!再來!」春梅很不滿意。

「娘!兒子求您撒些尿給我喝!讓兒子我解解渴!」陳敬濟有說不出的痛楚。

「好吧!賤兒子,娘就答應你!張嘴!」春梅微曲雙腿,把陰部居高對準敬濟的嘴,春梅的陰部熱浪翻出,尿液形成一條金黃色的水注汩汩射入敬濟的嘴中,敬濟不在顧忌對他的恥辱,用從春梅尿道里求來的尿液滋潤著自己乾渴的喉嚨,此時,春梅腥臊的尿液對他而言,可為是久旱逢甘呢!

春梅尿完騎在敬濟臉上,讓他把殘留在她陰唇上的尿液舔了個乾乾淨淨,春梅忍不住小聲砷吟了起來。

因為表現的好,金蓮和春梅解開敬濟手腳上的繩索,讓他用水瓢刮凈身上已凝固的蠟油跪在地上,潘金蓮從繡床下拿出一付牽馬的籠套,這是西門慶留在這自己享用的,金蓮把籠套套在陳敬濟頭上,稍緊下巴上的繩袢,繩袢兩邊各有一個鐵環,鐵環上拴著的自然就是韁繩啦!敬濟微微感到有些氣短,正是這樣!才能體現出一個奴才的奴性。

「今晚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被大老爺知道你調戲老娘,你的後果可就……哼!」潘金蓮威脅著敬濟。

陳敬濟平日最怕西門慶,聽金蓮這麼一說心中不寒而慄:「求五娘千萬別……別告訴他!敬濟聽……聽……聽五娘的就是!」

敬濟跪俯在金蓮的腳前,顯得可憐巴巴的。

陳敬濟既然懼怕西門慶為何還敢調戲潘金蓮呢!那就是因為一個「色」字在作怪!況且,西門慶又不在府上!

「哪!先舔舔老娘的繡鞋!」金蓮傲視著跪在腳前的陳敬濟,她左手拎著馬鞭,右手牽著韁繩,翹起一隻腳上的繡花鞋。

敬濟象哈八狗一樣匍匐下身子,舔舐金蓮的鞋面,直到快舔濕整個繡花鞋金蓮才歇手,她牽著敬濟坐在床邊,讓春梅端來一盤油炸香酥豆腐,一盤涼拌粉條,春梅光著身子坐在金蓮身旁,把粉條和豆腐放在金蓮和自己腳旁,「把我和春梅的繡鞋襪子脫掉!」

金蓮向跪在腳前的陳敬濟低聲喝道,敬濟用手剛想脫金蓮的繡花鞋,「啪」肩頭挨了重重一鞭,「讓你用手了嗎!狗奴才,用你的嘴,苯蛋!」

金蓮用馬鞭竿搗著敬濟的額頭,敬濟只好含著屈辱低下頭咬住繡鞋的後幫往下蹬,費了半天勁總算脫下來了,當他在脫襪子的時侯,聞到白布襪上散發著誘人的花粉香味,不禁讓他多嗅了嗅。此時,他還有這種雅興。

金蓮很注重她的一雙美足,每天要用茉莉花粉,香料攪拌上酥油塗抹在腳上,來保持腳的滑嫩和氣息,她這樣精心無非是留給西門慶享用的呀!西門慶可不喜歡臭腳丫子,他最愛舔潘金蓮白皙,細膩飄著香味的秀足啦!!

陳敬濟用嘴也脫掉了春梅的鞋襪,春梅腳上的味道就無法和潘金蓮比了,她是做丫環的嘛!有時侍奉主子累了,乾脆不洗腳就睡了,她腳上的酸臭味讓敬濟屏住唿吸,直皺眉頭,心中暗暗埋怨:這是幾天沒洗腳了這是好傢夥!

這味……還是五娘腳上的味好!

「你現在餓了吧!哎呀!前面喝酒時也沒吃點菜,老娘心疼你喂你吃吧!」

潘金蓮用纖細的腳趾夾起盤子裡的粉條,由於粉條太長,她不得不把腿翹的很高,金蓮的姿勢優美極致,「快吃呀!」她對敬濟嬌喝道。

粉條象幾根亮晶晶的銀線「噝熘」一聲被敬濟吸進了嘴裡,春梅用大拇趾和中趾夾起一塊油膩膩的豆腐伸了過來「:來兒子,娘喂你!」敬濟呲著鼻子貼著她的腳趾把那塊豆腐也吃了下去,她們倆你一腳我一腳的喂著,讓敬濟左右忙了個不停,她們被陳敬濟的滑稽賤態逗的咯,咯直樂。

少傾,潘金蓮解開紗衣肚兜,除去紫綃湘裙,將她美妙絕倫的嫩腴肉體展現出來,一對白嫩豐滿的乳房驕傲的聳立著,向陳敬濟作出無言的挑釁。

跪在地上的陳敬濟,唿吸急促,慾望燃燒的兩眼露出饑渴的目光,他真想撲上去擁有這嬌奼彌若,白似凝脂的肢體,但他又畏懼金蓮玉手中的馬鞭,只能往燥熱的喉嚨內吞咽自己的唾液。

「狗奴才!你不是一直垂涎姑奶奶的身子嗎!還不快來!來呀!嘻!」金蓮嬌軀微臥在繡床上,一隻手托住香腮對敬濟淫蕩的浪笑道,一隻手對他勾著手指。

受寵若驚的陳敬濟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伸手照自己帶著籠套的臉上「啪」煽了個嘴巴,感覺到痛了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夢中!這是他盼望已久的事情啊!他急不可耐的低俯身體撲了上來,此時,他又忘記了身上鞭痕帶來的疼痛。

金蓮抬起秀足蹬住敬濟的臉龐,制止住他撲來的身體「:姑奶奶的玉體是輕易得到的嗎!快去磕頭呀!」金蓮戲耍般的道。

「哦哦,是!」敬濟唯命是從的跪在地上給金蓮賤作的磕了一個頭,惹的坐在金蓮旁邊的春梅呵,呵大笑!

「不過!只能用舌頭呦!」金蓮囑咐著跪在床邊的陳敬濟,敬濟這才明白潘金蓮的意圖,金蓮叉開粉白的大腿把女人那讓所有男人夢繞魂牽的陰戶展露開來,她的一雙玉手揉挫著自己的乳房,「快……來……舔啊!」潘金蓮的唿吸已變的不再均勻,嬌音也開始變調!她的陰道早已濕潤。把嘴湊近潘金蓮陰戶的陳敬濟伸出了他的舌頭,他聞到那裡有股塗擦花粉的香氣和輕微的汗味。

春梅斜倚在金蓮身旁,金蓮輕輕吐出舌尖與春梅的舌頭緊緊的交織在了一起,她們的舌頭互相攪動,穿叉吮吸。

春梅輕咬金蓮的耳垂,又舔她的耳背,鼻孔中唿出的熱氣扑打在金蓮的粉頸上,讓金蓮感覺到一陣陣刺癢,很快!這種感覺傳遍了她全身每一個部位。

陳敬濟厚肥的舌頭滑過潘金蓮恥骨間黑色濃密的蔭蔭草地,舔向兩片綻著粉紅色的花瓣,花瓣周圍稀稀長著幾棵嫩草,他把兩片花瓣吸進嘴裡用牙輕輕齧咬,再在花瓣中間的縫隙上下翻卷著他的舌頭。

「啊……啊……狗……狗奴才……啊……舌頭功夫……啊……這樣……好……啊……啊!」金蓮的珠唇發出淫蕩舒服的呻吟聲。

這個活對敬濟來說輕車熟路,他的舌頭尋覓著隱藏在花蕊叢中的那一顆花蒂。

它是女人性樞神精最敏感的地方,它顯得嬌羞瑟瑟,躲藏的異常隱密,敬濟還是找到了它,他用舌尖輕柔的在它身上磨擦,使它變的更加嬌美紅潤。

「啊……就是……這……這裡……嗯……別停啊……啊啊……太好……了……啊……」潘金蓮嬌軀緊繃,兩隻蔥枝玉手死死按住跨間陳敬濟的腦袋,捨不得鬆手。

春梅含住潘金蓮的一隻乳頭舔弄齧唆,另一隻乳頭她輕輕用手指揉搓。

從潘金蓮花蕊深處湧出的大量蜜汁被陳敬濟舔進嘴中咽到肚裡,隨著上體和下體的快感相擊揉合在一起的同時,金蓮的嬌軀開始劇烈扭動了!!按在敬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聲明:未滿18請勿邀約,請盡速離開。所有內容已滿18歲,本站所有文章,如無特別說明或標註,均為本站原始發布。任何個人或組織,在未徵得本站同意時,禁止複製、盜用、採集、發布本站內容到任何網站、書籍等各類媒體平台。如若本站內容侵犯了原著者的合法權益,可聯絡我們處理。本站內容18歲以下不宜觀看,請自行退離本主題,網站及發帖者已盡告知讀者之義務,且並無意違反兒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條例40所稱「以廣告物、出版品、廣播、電視、電子訊號、電腦網路或其他媒體,散布、播送或刊登足以引誘、媒介、暗示或其他促使人為性交易之訊息者」,請讀者自重。本文為網路創作,與現實之人事物無關,內容如與現實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