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下風流紫衣侯 江湖風雲起劍家

雲如飄絮,風平浪穩。

碧藍的大海上行來一艘五桅大船,中央主桅杆上懸著一面青色海龍團月旗,青底白面上繡斗大的「紫」字。船上亦不見常年光膀赤足的男水手,倒左一群右一堆的站著十數位白衣妙齡女子,正嬉鬧說笑,給本來空寂的大海帶來無數生機。

大船可謂富麗堂皇,此刻正艙內卻有一白幔圍繞的地榻,榻上隱約可見一男一女對面而坐。

「師尊!你的手啊…按錯地方了咧!」女聲柔媚,帶著七分嬌羞三分盪意。

「呵呵,搗亂的可是你這個小妮子,明知行功關頭還計較這多」男聲清越帶著十分憐愛:「三年來,每每你把持不住使事倍功半,這功法也進展緩慢!」

「師尊,人家忍不住嗎,偏你自號天下風流第一人,卻裝正人君子,每次不真箇按功訣行事,自創什麼『隔靴瘙癢』行功法,弄得雪兒難受的緊!」女子嗔道。

「哈哈…為師自號風流,確是敗在我的雪兒手中,待這次見了爾父討你到我逍遙島做女主人,那時便讓你得償所願!」

「嗯…師傅壞…你看雪兒這裡是不是和別人少了什麼!」

「呵呵,真箇是玉澗少了幽草,桃溪別了蓬門!哈哈…哈!」

若是撩開這一重重白紗幔,各位定能看到里中情形,真箇是風情旖旎別致。但見一散發披肩的眉眼如畫,貌如嫡仙的妙人兒橫躺在一紫衣金冠的男子懷中,玉體橫陳,堆雪瓊脂般一雙高聳玉乳正在男子一隻右手裡變幻著各種美形,時時在頂上鮮艷如瑪瑙的乳珠上彈捏。女子下體僅遮著一縷輕紗,修長渾實的雙腿不時互相交錯張合,男子另一隻手正探入女子輕紗下的雙股間。

「喔…師尊…這回你就真箇…把雪兒吃了吧!」女子輕吟。「也好早日真箇修習那吸日吞月功!」

男子聽聞女子快樂呻吟,伸入其股間的手快速的動了幾下,道:「雪兒真箇急了,師傅可是給你弄了半天,看…你這幽澗飛泉就要噴涌了,師傅的龍根也漲到了極點,該你給師傅吸上一吸了!待玄陰、赤陽同來便可行功!」女子聽罷,嬌哼一聲,從男子懷中坐起,伸出一隻欺霜賽雪的玉手探入男子盤坐的腰身,幾下解去了束帶,放出一根長約九寸,紫中帶赤青筋盤結的肉杵。肉杵頂端嬰兒拳打的杵頭已經泌出幾滴陽露。

女子嗤笑一聲,直起身來,仰頭把披散的秀髮拂至耳後,一雙柔荑往男子身上一推,男子便順勢躺到。

女子俏皮的挺了挺高聳的胸脯,睨了那氣勢洶洶的肉杵道:「師傅,雪兒的小嘴功夫欠火候,不能持久,不小心咬到你這兒,可別生氣!」

說完,女子變換跨過一雙玉腿,變背對男子面朝男子雙足,伏下螓首,張開櫻桃小口輕輕的將男子的肉杵頂端含在了嘴裡,同時雙膝支榻,翹起雪白挺翹的屁股,向男子露出自己的桃源溪口。女子初含肉杵頓時漲滿了口腔,香腮鼓脹起來,漸漸儘量張開腮鄂向下逐漸吞下半截杵身。這邊廂男子雙手撫上女子圓如滿月的臀瓣,雙手拇指分開女子桃源狹縫,伸出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

「唔…唔…唔!」女子腰身一陣輕擺,連兩隻垂吊的雪乳亦晃動起來,加速吮吸套動男子肉杵。男子亦猛吸桃源深處。

片刻後男子猛挺下身肉杵,直深入女子喉嚨,同時嘴死死抵住女子下陰,但見女子滿月一樣的翹臀抖了兩抖,男子又加速吮吸,晶亮的陰精自男子嘴角流了一縷。而女子卻全部將男子陽精吸食。

二人保持這個姿勢並不動各自行功陰去陽返互濟互融,直行功數周天。

男、女二人同時翻身坐起,但見在女子提起小巧纖嫩的玉足一瞬,展現了那水光澤擇的私處,竟然晶瑩如玉一絲一毫的恥毛都無。

女子合身撲入男子懷裡,嘴角還帶著一點白乳陽精,媚目春光炪炪,兩隻大乳擠壓的更顯豐盈。

「師尊,這是第九千九百九十九次行功,雪兒果然覺得比平日獲益良多呢!」

男子一手拂著女子略微凌亂的烏髮,一手輕拍女子俏臀:「縱使億萬次,為師也是樂不思疲…哈哈!」

「師…尊!」

「劍沖霄老友你真的生得好女兒哩,本侯此次再不管其他定要討了你的心肝寶貝不可!」

「劍沖霄!老匹夫,你竟敢對我溫家無情,在奇絕門對付我溫家時袖手旁觀!得日定讓你也嘗嘗生死兩難的味道!」

「哥,我們真的不求劍沖霄,那我們…」

「我們去柳家!嘿嘿,難道我們的好岳母也不收留我們嗎。」

「好。嘿嘿,說真的,哥!我還真的很想念岳母那媚肉銷魂洞的滋味了呢!此次去柳家乾脆殺了柳無能,占了柳家。」

「呵呵,也無不可,可惜我們的柳如眉和柳如鶯落入君閻老賊手中,不然我們兄弟倒可以和她們母女三人大被同歡了,哈哈!」

名門劍盟所在系劍峰外的路上,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落魄青年人肆無忌憚的狂笑著。他們就是江湖中劍盟四大家族之一的溫家僅存的兩人溫人朗、溫人括兩兄弟。半月之前黑道巨梟君閻率奇絕門高手突襲中原溫家將溫家殺得雞犬不留,卻偏偏漏過了在金陵留戀畫舫的溫氏兄弟。

溫家兄弟聞得消息馬上找到了劍盟盟主劍家,可惜劍沖霄卻態度冷漠,連收留二人的邀請都欠奉。溫氏兄弟只好灰熘熘下山,發了一番狠話,準備轉投岳父母柳家。

劍沖霄現在很緊張,劍盟短短二十年成為白道最大勢力,是因為連續用政治婚姻聯繫了四大家族,這些年黑道對劍盟勢力有所忌憚,偏偏溫家家主溫重陽卻離奇死去,留下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又偏偏溫家向來與黑道摩擦最多。這一次溫家的覆滅是奇絕門對劍盟正式開展的前奏。

又有兩年前,四大家之一的柳家家主柳千逖竟然抱病,形同廢人。四大家中最強的劍家與南宮家尚能獨擋一面,而林家卻是商業世家,僅僅算是半個江湖世家。

這些年黑道蟄伏不出,若發動必然勢若雷霆,就算有心救溫家也要思量系劍峰的本身安危。

但若堅守本堂則林、柳兩家必危。

劍沖霄在掛劍堂內思索著解決之道,可這時有下人突然闖了進來!

「稟盟主!南宮家有人急求見!」

劍沖霄陡然一驚,難道南宮家也出了什麼差錯?

溫家堡

君閻很滿意。首先是滿意此次端了溫家的老窩,一舉滅了溫家。其次是滿意柳如眉、柳如煙兩姐妹的肉體。在攻破溫家堡的時候,柳氏兩姐妹竟然在溫家大總管溫同慶的床上,這對排得上江湖新絕色十美榜的姐妹花用光熘熘的肉體去迎接君閻和他的得力幹將們。

君閻幾乎沒費力就讓柳氏姐妹放棄了自尊,主動迎接著君閻粗黑的陽具在兩個泥濘的肉洞裡來回抽插。柳氏姐妹的床上功夫很好,君閻幾乎把持不住射了不下十次。最後在兩姐妹的後庭和小嘴裡射出來後,君閻認為這兩個比妓女還會玩的姐妹花天生就是做妓女的料,要不然就是受過特別的調教,並且天生有絕世淫娃的稟賦。

君閻不會是不同手下分享的梟雄,他在柳氏姐妹青春美麗的肉體上馳騁過後,很自然的將她們賞給了手下。柳氏姐妹今天很累,以前她們覺得自己的丈夫是軟腳蟹,雖然花樣多但沒有本錢滿足她們,於是她們和溫家堡大總管試出了男女交合的真正滋味。可在君閻的身體下兩人感受到了另外一番滋味。但被君閻十來個得力幹將姦淫後,柳氏姐妹終於知道男人再沒有本錢,人多了一樣也會日壞人。

柳如眉的蜜穴和後庭菊花紅腫異常,還有伴著血絲的濁精流出,記得有個變態竟然把杯口粗的金鞭插在了自己的後庭,幾乎穿刺了她嬌小的身體。她從來沒有體會過十幾個男人的陽具湊在一起的是多麼的腥騷難聞,那麼多陽精更是灌滿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洞。她現在滿身的渾濁精液趴在八仙桌上,兩條大腿幾乎被掰成直線,無力的垂在桌沿,出氣比進氣還多,但是她竟然熟睡了過去。

相比較柳如眉而言,乳房更碩大,屁股更圓潤的柳如煙卻更難堪。她被捆綁著吊在房樑上,繩索幾乎將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勒掉,她像鞦韆一樣被所有人蕩來蕩去,到了誰面前就被玩弄幾百抽,最後她像個破布袋一樣軟垂著昏了過去。

要不是君閻有令:「不能玩壞了,以後還有的玩。」他們會活活奸死這對姐妹。

映柳莊上

溫人朗和溫人括終於見到了他們的岳母,這個二十年前就是名滿江湖的美人——劍瑤光。

劍瑤光乃劍沖霄之親妹妹,江湖別號瑤光仙子,現如今雖然已經四十出頭,卻還是那樣的美麗動人,身材圓潤,春山黛眉,明目皓齒,那眼裡永遠水汪汪透著哀怨的薄霧。

溫家兄弟竟然不顧下人在場一起撲到了比二人矮了不止一頭的岳母懷裡,假惺惺哭了起來。但兩兄弟的手同時一上一下分左右摸到了豐胰岳母的胸乳和挺翹屁股上……

第二章:南宮逸丹陽喋血 柳無能目睹淫亂

掛劍堂內,南宮吟狼狽不堪一身血跡說明來途定是遭遇了惡戰。劍沖霄更是眉頭緊鎖。

「南宮兄弟,你說逸弟他現在被困在丹陽?」

「正是!」

「可君閻剛剛拔了河內溫家堡,怎麼會奔襲千里去了丹陽南宮別院?」

「回盟主,不是君閻……」

「那又是誰?」

「這,在下也不知,他們仿佛地下突然冒出來的,劫了家主女眷,家主趕去方知是計而被圍困!」

「什麼?逸弟妻女被劫?」

「是的,家主母及小姐被……」

「怎樣?」

「家主母被那些人掛裸屍於南宮別院,小姐下落不明!」

「可惡!定還有另一股惡人,怕是碧鬟塢的人了,哼哼,當年的人都該跳出來了……南宮兄弟,明日我等去救逸弟!」

劍沖霄派人送南宮吟去療傷,轉身向內堂而去。

內堂中

「夫人,舅弟被困丹陽,弟妹及女兒被擄,為夫明日帶人去救,可這掛劍堂必然力量削弱…」劍沖霄不無憂慮的道。

「沖霄,堂中還有義弟劍出雲,縱使君閻親來也遜三分。」劍夫人南宮玉溪安慰道。

「恩,出雲已經出關,倒也放心,這幾日夫人勞神,我自會救出逸弟!」劍沖霄釋然。

望著妻子二十年仿佛沒有改變過美若天仙的容顏,劍沖霄不由伸手摟住她柔弱無骨的纖腰,反過來安慰妻子:「玉溪兒,別擔心,有我劍沖霄,誰也別想對付南宮家!」

南宮玉溪強顏一笑,偎入劍沖霄懷中,如仙玉顏有了幾絲紅暈。

「霜兒呢?幾日不見了,這個丫頭和雪兒性格竟然相差許多,太沉靜了,做爹的一年也見不了幾面!」

「呵呵,還說雪兒太野你不說她,霜兒恬靜你倒不喜,你這做爹的有失偏頗呢!」

「呵呵,誰說的,霜兒天生絕脈,我做爹的哪有不憐惜。但雪兒卻是寄託我一生希望,我自然多關心了些,對了,雪兒就快回來了,你做娘的也想她了吧!」

「是啊,沖銷,我們的女兒長大了……」

*** *** *** ***

飛花佁窗外,秀戶帶魂香。

柳家主母的臥房內,劍瑤光橫躺在寬大的粉紗秀幔大床上,時不時用那似要溢出春水的目光瞟向床後的衣櫃,帶著挑釁帶著嘲諷,而這目光落在跪在床頭的溫家兄弟不啻是勾魂奪魄的挑逗。

溫人朗耐不住伸出祿山之爪按上了成熟岳母的豐臀,一路向下到了小腿、足踝一勾手就脫了紫緞銀鳳的繡花鞋,露出劍瑤光晶瑩肥白的小腳。

再看溫人括亦不甘寂寞,也施出抓奶龍手探進岳母翠綠宮裝的胸衣內,恰恰捏住一顆溫潤如玉,飽滿如堆雪的大乳,使勁揉捏起來。

劍瑤光呻吟一聲,順勢仰倒在溫人括的懷裡,抬高了一隻被溫人朗抓住的玉腿,輕聲嬌柔的哼道:「兩個小畜生,就知道折磨人哼!」

「岳母大人在上,小婿早已急不可耐,但總需循序漸進,方能好好孝敬你老人家!」

「是了,是了,不慢慢欣賞岳母您這美妙的肉體,倒顯得小婿兄弟二人唐突了!」

「岳母大人的玉乳倒比先前豐挺許多,小婿已是一掌難握了,嘖…嘖!啊,岳母你的乳頭硬了呢!」

「呵呵,岳母的一身肌膚真是比最名貴的緞子還要光滑,哦哦,這美腳怎似沒有筋骨般,真是一妙處啊,小婿替岳母揉捏解乏好了!」

溫人朗把美岳母的小肉腳在掌中把玩個夠,又低頭吮住那如春筍般的腳趾,溫人括卻乾脆扯開些岳母那桃紅色的胸圍,袒露出一隻飽滿白乳來,也張口吸了上去。

漸漸,劍瑤光被兩個乖女婿剝除宮裝,如大白魚一般在被浪中扭滾,肥美胸乳、雪白大腿及圓潤的臀部的肌膚上都留下兩兄弟的齒痕抓痕。

此刻溫人朗、溫人括兩兄弟也脫的只剩牛鼻短褲,溫人朗雙臂架住美岳母的兩條粉光緻緻的大腿,頭埋向岳母的私處,但見黑漆漆茂密的倒三角森林下方一條粉色山溪自桃源幽谷潺潺而出,兩邊的肉唇已是脹大,一顆粉色珍珠凸於肉唇頂端縫隙中。溫人朗嘿嘿一笑伸舌舔了上去。

劍瑤光豐腴的嬌軀猛然一震,美肉隨之顫抖不停,兩隻粉腿也繃直了,塗了豆蔻的腳趾時蜷時舒,口中冒出一陣陣不知是快樂亦或是難受的呻吟來。

溫人括也打起精神,一隻手一個掌握著劍瑤光的玉乳,讓兩隻肉球在手裡變換著各種形狀,拇、食二指捏住那雪乳頂端的紫葡萄,揉捻挑撥,好不痛快。

「岳母,您這身媚肉可真讓小婿瘋狂,這桃源肉洞更是美妙連陰精淫水也是天下任何佳釀難比的美味啊!」

「啊…小畜生…得了便宜賣乖…怎地還要甜言蜜語,怕是吃慣了人家的花蜜陰水…!」

「呵呵,小婿只愛吃岳母的,當然您那雙女兒的味道也是香甜哩!」

提到兩個女兒,劍瑤光神情更是淫蕩了三分,仿佛根本沒在意兩個女兒的下落如何,反而記起了母女同床與溫氏兄弟盤腸大戰的情景,不由主動把下身往溫人朗臉上湊近了些,伸出玉手按住溫人朗頭,讓溫人朗整個臉埋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

「悶死你個小畜生,讓你提那兩個小騷蹄子!」劍瑤光盪聲道。

「唔…唔饒了小婿!」

「哥哥,你也是啊,美岳母憐惜你哩,弟弟我可沒這待遇了啊!」

「哼,二小子,你個小東西吃個什麼味兒,你娘我不偏心,哦!那麼大力,想把娘的奶子抓下來?…啊…來讓娘看看,兒的肉棒子可長進了!」劍瑤光飛了一眼加勁揉搓自己胸前兩乳的溫人括道。

溫人括歡唿一身道:「親娘美姐姐,你可是要為小婿品品簫!」

「你待怎地?哼,別吃味了,娘不偏心,咯咯…」

*** *** *** ***

丹陽城外仙鶴嶺

南宮逸咬牙切齒的盯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別院那氣勢宏偉的大堂,他帶著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殺向這裡,可惜他現在只能進到別院前庭就不能再進一步。

「哈哈,人稱江南第一的南宮逸,你還敢再進一步,就讓你看看你的妻女更精彩的表演!」

此刻端坐大堂上太師椅內的一蒙面黑衣人諷道。

「你們!無恥!」

「哼哼,說我們無恥?哈哈,我們承認,縱使無恥卻是你敗了,還有什麼資格說我等無恥!」

「你…」

「怎樣?要麼你俯首就擒,要麼就讓我等先看了你妻女的人獸表演賺回本錢再決勝負!」

南宮逸不甘,可是看看大堂內被赤裸裸吊在屋樑上的妻子、女兒,他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看來今天妻女受辱已是定局,倘若犧牲妻女清白性命,那自己的一生清譽也復無存。

大堂上,南宮逸的妻子林紅魚及女兒南宮燕身無寸縷,髮髻散亂,四肢被分開弔於房樑上,毫無掩飾的露出下身,那裡已是春溪橫流,泥濘不堪。

顯然二女被下過淫藥,此刻正滿目欲焰發出饑渴的呻吟,不停扭著身軀,目光緊緊盯著身邊站著四個光頭巨漢。巨漢每人牽一句犬,四犬此刻分別蹲坐兩女前後,猩紅的舌頭吐來吐去,可怖的是四犬仿佛服過催情的藥物,巨眼血紅,胯下的狗鞭突突直跳仿佛只要端坐大堂上的為首黑衣蒙面人一聲令下就會撲向兩女,真要演一出人獸交。

南宮逸平息了一下滿腔悲憤,打定主意縱使犧牲妻女也不能讓惡賊得逞,他算定先下手殺了自己妻女,再對付惡賊。

「南宮逸,可想先殺自己妻女,再來動手,呵呵恐怕你辦不到!」為首黑衣人冷聲道:「不然你可動手一試!」

「無恥小輩,南宮家誓不會妥協!」南宮逸轉身對身後的南宮家諸人狂吼道:「動手!」

「且慢,南宮老兒,真箇無情,難道你真的以為你翻得了盤,告訴你,爾不過跳樑小丑,我等張網而待者,劍沖霄也。」

「枉說費話,拿命來!」南宮逸揮劍縱向大廳。但黑衣人早伏在大堂兩廂,手持勁弩,撲面便射。南宮逸只得後躍而退邊格擋弩箭,身後南宮家諸高手隨即掩殺過去。

黑衣人冷笑:「南宮受死,有割南宮逸頭顱者賞其妻女淫樂得萬金!」

南宮逸不再搭話舞動寶劍格殺撲出大堂的黑衣人,忽覺身後金風大作,忙反手一劍低身竄開,但聞「噹啷」一聲巨響,手中劍竟然被磕飛出去,一股大力竄入內腑,不由口中一甜,噴出一口熱血,摔了出去。

抬頭再看,但見方才偷襲自己的竟然是一個身著蟒袍,細眉鳳目,面如溫玉,三縷長髯的男子,此刻正目放奇光盯著大堂內被赤裸吊著的林紅魚及南宮燕,放聲長笑:「南宮逸,竟然不堪一擊!」

南宮逸再噴一口熱血,恨聲道:「君閻,如此小人!」

「南宮逸,如果你沒有中蝕元散倒可和本座對上百招,如今還逞得什麼威風!哈哈,倒看本座如何對你妻女逞下男人威風吧!」

君閻談笑間,手卻不慢,連連擊殺南宮家高手,一雙修長的收如同閻王收命的判命筆。

其實君閻真正的殺招本不是他的手而是藏於袖中的閻羅刃,似筆如錐,出奇入神。

南宮逸忍傷彈起直撲君閻,可惜內腑卻是真氣全無,暗嘆:「蝕元散,好厲害的毒藥,是誰?是誰背叛了我?」

君閻擺脫南宮家高手的糾纏,一伸手點到南宮逸,狂傲的道:「南宮逸,等對付了劍沖霄,我讓你死個明白!」隨之又一掌拍在南宮逸的氣海穴上。

南宮逸狂噴鮮血,悲憤的看了看堂中自己的妻女,再也不支暈倒在地。

*** *** *** ***

「啊,岳母…美人姐姐…快點吸…啊…小婿的陽精要射出來了……哦…給你…全給你我的好岳母…快喝…啊…啊…灌飽你個淫婦…出…出…出來了…」

溫人括抱著劍瑤光的螓首,讓自己的肉棒深入美岳母的喉嚨內噴發了。

而仰躺在劍瑤光的身下,頭伸在劍瑤光的兩股間貪婪舔食的溫人朗,已經已指代嘴摳挖美岳母那桃源深處,進進出出,帶出一股股淫液。

「好舒服…岳母的小嘴比起小肉穴也不差,吸的小婿婚也飛了!」溫人括陶醉著,但肉棒還停留在美岳母的口裡,劍瑤光依然在吮吸,吼間有規律的收縮著,溫軟的包裹,強勁的吸力,溫人括快要軟下去的肉棒在岳母嘴裡迅速又堅挺起來,不過又一刻,溫人括再次噴發。

「射啊…射死你個淫婦…岳母你的小嘴竟然…啊…比肉穴還有魔力…」

射完的溫人括想從岳母的櫻桃小嘴裡拔出肉棒,可是劍瑤光突然伸出一手扣住了溫人括的腰眼,制住溫人括的章門穴,再一拍促精穴,更加賣力吸吮起來,溫人括的肉棒再次挺拔,再次噴射…

當溫人朗邊吮岳母的肉洞,邊扒開岳母的菊穴的時候,岳母忽然轉移的對象,開始吮吸起自己的肉棒,溫人朗立刻覺得肉棒上傳來一陣陣前所未有的吸力,本來已經脹大的肉棒被緊緊包裹著,溫人朗聳起屁股配合著在岳母嘴裡抽插起來,一邊將指頭探進了劍瑤光的菊花蕾內,還用舌頭頂開岳母的兩片肉唇探進肉穴秘道。

「來了…來了…好岳母…弄得小婿…快活啊」!溫人朗噴發的一刻,不由大唿!

精液如同箭射,深入岳母的喉嚨。

「美娘親,親親岳母,讓小婿止止您老人家的癢吧!」溫人朗道。

劍瑤光把屁股離了溫人朗的臉,雙手撐住溫人朗的大腿,把濕淋淋的肉穴對準溫人朗的肉棒坐了下去!

「來吧…乖女婿…插吧…!」劍瑤光媚聲道。

「喔,好大,快點填滿娘親的小肉洞,啊…好癢…」劍瑤光一邊快意的淫叫,一邊飛快的旋轉雪白的屁股,綴滿珠佩的髮髻也散亂了,胸前兩隻大乳如脫兔彈跳。

此刻劍瑤光正面對著床後的衣櫃,星眸始終帶著嘲諷與得色看著那緊閉兩扇雕龍刻鳳的櫃門,淫蕩的捧起一隻雪乳送到自己的殷紅小口邊吮吸那脹大聳立的乳頭。

「插…插死你個淫蕩岳母…哦…哦…好緊…好…哦!」溫人朗再次噴發,他雙手如鐵鉗握住劍瑤光的腰肢,猛然抬起上身。

一瞬間,他看到床側一動不動的溫人括那蒼白的身體,胯下依然昂挺的肉棒頂端流出紅白相間血精。

溫人朗因恐懼猛地叫道:「人括!」

劍瑤光感到下身溫人朗的肉棒變化,忽然被轉身來,妖媚的一笑:「人括,享受完了,該你了。我的好女婿!」

蘭花春指拂出,溫人朗頓時被制。劍瑤光不管溫人朗的愕然與驚恐,依然飛快的旋轉屁股,但見光潔的小腹一陣蠕動,肉穴內吸力大增,將溫人朗見軟的肉棒漸漸吸的粗大如前。溫人朗竟然不自覺的感到精關不守,一次一次的開始噴發了……

當溫人朗氣若遊絲的時候,劍瑤光終於仿佛高潮了一般浪聲淫叫:「來了…來了…兩個乖女婿,親親岳母的肉洞、小嘴可好…啊…岳母好喜歡…來了啊……!」

兩扇衣櫃的門後,一把輪椅上,柳千逖渾身顫抖,目光幾乎怨毒,似乎要刺穿對面大床上劍瑤光汗淋淋、白雪雪的玲瓏肉體,然而他卻只能坐在那裡,連胸中的憤怒也吶喊不出。

劍瑤光漸漸平息了喘息,披了一襲粉色輕紗下的床來,盈盈走到衣櫃門前,打開了衣櫃。

「柳千逖…哦…我的好丈夫…你的瑤光終於滿足了一次…咯咯…咯咯…柳無能…

哦…你真的是柳無能…哈哈……「劍瑤光諷刺著柳千逖,放肆的大笑,笑得若隱若現的一身美肉亂顫,笑得胸前玉乳裂衣而出,笑得柳腰輕折前仰後合!

*** *** *** ***

南宮逸悠悠醒來,他此刻多麼期望這一生也別再醒來——因為醒來將有人生最大的噩夢與悲劇發生。

依然是自己熟悉的南宮別院,如今遍布南宮家人的屍體,依然是自己熟悉的居室和溫暖的大床,如今換了主人,就是那曾經獨屬她南宮逸的女人——武林四大美人之一的林紅魚也要在別人胯下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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