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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俗話說:沒有梧桐樹,招不來金鳳凰。二十年前,驚為天人的江湖女俠,國色天香的胡鳳樓嫁入京城神力威侯府傅家,可謂金鳳凰落在梧桐樹上。
但是梧桐也有枝枯葉黃的時候,即便落在神力威侯府這棵大樹上的金鳳凰,也沒有逃過免鳳凰折翼的滅頂之災!
一、侯府驚變
秋夜,京城神力威侯府,客廳內坐著神力威侯一家三口,老侯爺、老福晉,玉貝勒傅玉翎。房內氣氛肅穆,下人都被遣出,顯然事情不同尋常。傅家老少三口面色沉重,一個中年美婦跪在三人面前。
她就是傅玉翎的妻子胡鳳樓。稱她為中年婦人緣於她的穿著打扮,而不是指她的容貌。只說容貌,拿她和雙十風華的少女相比,也絲毫不會遜色。人就跟她的穿著一樣,風華絕代,清麗絕倫;僅從裸露在外的短短的一段玉頸和那雙欺霜賽雪的柔夷,就能知道:她定是玉膚冰肌,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一如天仙小謫塵寰,她身上有一種懾人的威儀。
那並非做作,而是自然流露的雍容華貴氣度。一雙秋水為神的眸子裡,不但充滿了大智慧,還閃動著聖潔的光輝,幾乎不敢逼視。中年美婦長長的秀髮齊腰披散,穿的是一身貼身雪白衣裙,白得輕柔,白得晶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上等的綢緞,「江蘇織造」每年呈獻大內的「貢品」。
傅家對這位兒媳一向尊敬有加,今日竟然面對跪在地上的天仙似的姑娘不假辭色,可見事情不同一般。
老侯爺已經垂暮之年,面沉似水,目露無奈。已經是年過四十的傅玉翎一反平素對嬌妻呵護有加的溫柔態度,忿忿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嬌妻。
胡鳳樓面色蒼白,懾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絲無奈。
老侯爺長嘆一聲,聲音低沉道:「唉……鳳樓,傅家對不起你。就算是為了小翎吧。只要為傅家留下一條根,傅家對你感激不盡。」
胡鳳樓永遠是那麼平靜:「爹,兒媳知錯了。兒媳一人做事一人當,決不能連累夫家……」
玉貝勒怒不可遏道:「你已不是傅家的人,不要再自稱兒媳了!」
胡鳳樓抬起令人心悸的美目,歉疚地看了一眼丈夫,低下螓首,依舊平靜地柔聲說道:「是玉翎。鳳樓很抱歉。傅家世代簪纓,決不能因鳳樓的一念之差而毀於一旦。小翎總是我的兒子,我知道我該怎麼作。」
說完,拜服在老侯爺和老福晉面前:「爹、娘,容媳婦最後一次這樣稱唿您二老。兒媳不肖,恕兒媳不能承歡膝前,對二老盡孝了。今後勿以鳳樓為念。」說完,毅然起身,身形一動,閃出門外。
玉貝勒臉上的忿忿之色消失了,突然悲聲叫道:「鳳樓,回來!我去求聖上。」說完,身如閃電,便要飛出客廳。
老侯爺大喝道:「玉翎,不得放肆!」
兩名黑衣人也同時擋在了門口:「侯爺,請止步。」
玉貝勒身形一顫,想起聖旨中要他閉門思過,陡然剎住身形,站在了門口,門口的兩個黑衣人對玉貝勒收發自如的功夫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說:幸好侯爺夫婦奉旨行事,不然我們這一行人那個是侯爺對手。再看看美若天仙、臉色蒼白,卻面色平靜的站在亮如白晝火把下胡鳳樓,不由心中暗自慶幸。因為京城都知道:傅夫人的功力比侯爺還要高。
另外兩名黑衣人蹲在地上,「咔、咔」兩聲,胡鳳樓盈盈一握的玉踝鎖上了粗重的鐵鐐。然後起身將一條鐵鏈套在胡鳳樓的玉頸上,「喀嚓」一聲,一把沉重的大鎖鎖在鳳樓的頸間。接著,二人各執住胡鳳樓的一條粉臂,將鐵鏈緊緊挽了上去,再把胡鳳樓的雙臂扭到背後,在背後交叉,用鐵鏈纏住,最後將鳳樓的皓腕與頸上的鐵鏈鎖在一起。
一名黑衣大漢走到血滴子首領紀綱面前,扭頭看了一眼一臉怒容的傅侯爺,躬身說道:「紀大人,傅夫人,不,犯婦武功高強,功力非凡,恐怕這點束縛不在犯婦眼中。」
紀綱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傅玉翎:「哦,是嗎?」
傅玉翎幾乎忍不住就要出手。
這時傳來胡鳳樓柔美平靜的聲音:「紀大人,鳳樓豈敢藐視國法。既然甘心受縛,定當認打認罰!」
紀綱等的就是胡鳳樓這麼一句話,他看著握緊鐵拳的玉貝勒,冷冷說道:「即知國法,下官就放心了。」說完一擺手,手下人拖起胡鳳樓,快步向大門走去。
胡鳳樓從小到大,幾曾受過如此侮辱。如果以她現在功力,別說這十幾個黑衣人,就是千軍萬馬,也奈她不何。但是為了夫家,她只能忍受這種屈辱。腳上的鐵鐐長不及盈尺,沒有走出幾步,鳳樓便無法跟上黑衣人的步伐,腳下一個踉蹌,便失去了重心,任由黑衣人拖出侯府,一隻白色緞面的繡鞋脫落在地……
玉貝勒看得心痛萬分,強忍衝動,向門外的獨臂紀綱一抱拳:「紀貝勒,賤內……」
紀綱打斷傅玉翎道:「傅侯爺,您已寫過休書,不可再如此稱唿欽犯。再者,侯爺如果要為欽犯求情,恕紀綱不敢從命。」
說完,走到客廳門口,屈身單膝點地,用僅有的右臂支在地上:「紀綱奉旨行事,倘有得罪,請老侯爺、小侯爺恕罪。」說完,也不管傅家三人如何反應,起身揚長而去,臉上刻毒盡現。
紀綱抬出了聖旨,神力威侯一家頓時泄了氣。老侯爺和老福晉老淚縱橫,老侯爺連聲嘆道:「家門不幸,遭此浩劫!多好的兒媳!唉,傅家完了……」
但是老少侯爺都不知道,還有一雙眼睛在暗中偷偷窺視這發生的一切。他是傅玉翎和胡鳳樓的獨子,小侯爺傅小翎。他的眼中沒有對母親不幸的傷感,沒有對紀綱這些人的憤恨,甚至沒有一絲憐憫。
看著被鐵鏈緊緊鎖住的母親,他的虎目中充滿邪惡的慾望,他心在狂跳,他的手用力按在胯間,喃喃道:「原來娘被綁著這麼迷人,可惜我沒有機會了……」他喃喃道語,突然轉身奔向後院……
侯府大門外,一群黑衣人舉著火把,一輛半人高的木籠囚車停在那兒。
一席白衣,失落了一隻繡鞋的胡鳳樓被拖到囚車旁,沉重的腳鐐嘩嘩作響。不等她多想,就被塞進木籠。
如此低矮的囚籠,胡鳳樓只能跪在籠內。木籠上面是一面木枷,胡鳳樓雪白如玉的脖頸被木枷枷住。火把下,被鐵鏈纏身的胡鳳樓風華依舊,看不出一絲狼狽。臉色雖然蒼白,但是依舊很平靜。她強抑懾人美目中的淚水,心中默念:「郭懷,這大概就是天意,是我欠你的……」
「給欽犯戴上口銜!蒙上眼睛!」紀綱惡狠狠的吼道。他這樣作是為了讓裡面傅家的人也聽到。一名黑衣人跳上車來,不由分說一捏胡鳳樓的香腮,將一根兩邊連著鐵鏈的木棒塞進胡鳳樓的櫻口中,嵌在胡鳳樓兩排整齊的貝齒間,然後將上面的鐵鏈在胡鳳樓頸後勒緊緊,用鐵鎖鎖上。一條黑布帶也被緊緊地綁在胡鳳樓令人心動美目上。
一行黑衣人這才趕著囚車緩緩而去。胡鳳樓的淚水再也無法抑住,浸濕了蒙眼的黑布……
二、紅蓮寺受辱
不知走了多久,囚車停在半山上的一座廢棄的寺院內。胡鳳樓被人從囚車上拖下,兩個男人架著她,將鳳樓拖入一座偏殿。
三人來到殿內的一堵牆前,牆壁無聲自開,露出一條秘道。胡鳳樓被二人拖了進去。秘道深入地下,三人拾階而下,胡鳳樓腳上的鐵鐐拖在地上,發出刺耳的嘩啦聲。
兩個男人一路上不停地在胡鳳樓身上揩油,國色天香在懷,若不乘機占占便宜,豈不是過寶山空手而歸嗎!
胡鳳樓一路被拖進來,不僅玉筍上的另一隻繡鞋也被拖掉了,連一雙白色綢襪也被拖落一半,雪白如玉的腳踝已經半裸在外,被鐵鐐磨得生疼,所幸還沒有磨破。這些對胡鳳樓來說都算不了什麼,鳳樓既然說服丈夫、公婆,給自己寫了休書,願以一人之身換得傅家平安,些許皮肉之苦她怎會在意。
如今被兩個粗豪大漢夾在中間,胸乳、玉臀這些女子禁區均被二人侵犯,雖然隔著衣服,鳳樓亦有不潔的感覺。以鳳樓剛烈,幾欲嚼舌自盡。但是她不能!她知道:當今皇位已穩,對郭、胡、傅三家已不再忌憚。
此次追究她抗旨協助郭家,並非針對她胡鳳樓。而是想藉此機會打擊甚至拔除傅、胡兩家。特別是紀綱被郭燕俠削去一臂,更奪走美人無垢,心中怨毒甚重。自然遷怒於協助郭燕俠的人。而胡鳳樓正是幫助郭燕俠出力最多,阻撓官家最多的人,所以紀綱對胡鳳樓的怨恨尤甚,正要在胡鳳樓身上出氣。
胡鳳樓不能死,也不敢死。否則紀綱折辱不了胡鳳樓,定會對傅家不利。這就是從傅家受縛開始,直至現在,鳳樓幾經凌辱,強自隱忍的原因。
胡鳳樓又被按跪在地,蒙眼黑布和口銜均被除去。兩腮已被口銜撐得酸痛,一雙美目也一時無法適應刺眼的燈光。有人過來,一個一拉胡鳳樓的髮髻,讓胡鳳樓的螓首向上仰去,另一個捏開她的櫻唇,將一杯略帶酸甜的藥水灌了下去。
胡鳳樓只覺丹田發熱,四肢百骸內息竄流,隨即丹田空空,內息不再聽她調遣。她心中明白:剛才服下的是散功藥物。其實這是多餘之舉。她胡鳳樓既然認罪伏法,怎會自持功力,在牢獄中抗拒!
有人過來將胡鳳樓身上的束縛除去,胡鳳樓雙目也適應了室內燈光。
這是一間訊問犯人的地方,她正想將脫落的綢襪拉好,掩好被剛才那兩個押送的男人揩油時扯開的衣襟,一胖、一瘦兩個獄卒打扮的男人來到她的身邊。
「脫光衣服!」胖子細聲細氣緩緩說道,聲音不男不女。
胡鳳樓的嬌靨頓時通紅。她帶著羞憤看著二人,二人以冷冷目光的回敬著胡鳳樓。
「脫!」瘦子說了一個字,也是不男不女,語氣陰森森的。
胡鳳樓聽著,心中不由一寒,她咬了咬牙,動手解開了衣帶。
胡鳳樓脫去衣裙,僅剩中衣、褻褲,抬眼看著胖瘦二人。胖子依舊冷冷地看著她:「接著脫!一件也不能剩。」語氣還是那麼陰冷。
胡鳳樓猶豫片刻,終於伸手解開了褻衣的絆扣。
胡鳳樓身上僅剩肚兜,雪白光潔的臂膀,豐滿晶瑩的雙腿還有那雙完美無瑕,晶瑩剔透的玉足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但是胖瘦二人的目光依舊那麼森然的看著地上的胡鳳樓。
胡鳳樓猶豫著摘掉了肚兜,一雙椒乳惱人的挺立。
就是丈夫傅玉翎也沒有見過胡鳳樓的裸體。這麼完美的軀體,別說男人,就是女人見了,也會怦然心動。但是胖瘦二人卻不為所動。
「去掉頭飾!」胖子森然道。
胡鳳樓不得不用遮住椒乳和玉門的雙手,一一拔去頭飾,讓長長的秀髮披在腰間。
「躺上去。」胖子指著一張刑台。
胡鳳樓羞怒地看著胖瘦二人,二人回敬給胡鳳樓的仍是冷森森的目光。
胡鳳樓終於鳳目低垂,嬌靨乃至玉頸通紅的站了起來,一手擋著玉嫩的椒乳,另一隻蓋住芳草叢生的玉門,帶著屈辱何無奈,走到了刑台邊,用雪白的柔夷扶著刑台,緩緩躺了下去。
刑台光滑、冰涼。胡鳳樓如玉的肌膚貼上去,不由打了一個冷顫。她不知道接下來會受到何種酷刑,或是何種屈辱,想到這些,胡鳳樓平靜的心不由一陣狂跳,嬌美的玉體本能地收緊。
看著美如天人的胡鳳樓無依地側著俏臉,仰面躺在了刑台上,胖瘦二人也緩緩走了過來。兩人一言不發,將刑台上的兩道鐵箍扣住胡鳳樓。一道箍住胡鳳樓的玉頸,另一道箍住胡鳳樓的纖腰。
一人捉住胡鳳樓擋在酥胸前的皓腕,另一個捉住胡鳳樓的遮住玉門的皓腕,仔細地檢查著。
胡鳳樓羞恥地「呀」了一聲,本能地想要掙脫兩人冰冷的手掌,卻沒有成功。兩人的手掌冰冷似鐵,攥著胡鳳樓皓腕的手掌如同兩道鐵箍。兩人在燈下將胡鳳樓的每一根手指都仔細看過,然後檢查了胡鳳樓的粉臂,看看胡鳳樓沒有什麼反應,兩人這才將胡鳳樓的皓腕用鐵鐐銬住,拴在胡鳳樓腦下的鐵鏈上。
接著,二人俯身捉住胡鳳樓的玉踝,就像檢查手指一樣仔細檢查了胡鳳樓的腳趾後,又仔細檢查了胡鳳樓修長挺直的小腿,豐滿晶瑩的大腿,然後將胡鳳樓的雙膝分開,在胡鳳樓的膝蓋上方,鎖上鐵鐐。
這根鐵鐐不是以鐵鏈相連,而是一根兩尺長短的鐵棍。胡鳳樓的雙膝被鐵棍撐開,芳草青青的玉門一覽無餘。接著,給胡鳳樓的玉踝上也鎖上了鐵鏈。
當二人捉住胡鳳樓一雙玉踝的時候,胡鳳樓就開始喘息起來。女子的腳可不是隨便讓人碰的,就是丈夫也不是隨時都能摸到的。現在不僅讓兩個不男不女的陌生男人碰了,摸了,而且還每根腳趾都細細摸過了。
她在兩個不男不女的男人四隻冰涼的手掌下,居然愈喘愈烈,體內一股熱流生自丹田,流遍四肢百骸,原本緊繃的嬌軀,忽然變得柔若無骨。心如鹿撞,嬌喘不已。一陣若有若無的如麝如蘭的幽香從胡鳳樓的身上飄出,她的嬌軀已經沁出香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她為自己不爭氣的身體而羞愧不已。
事情還沒有完,四隻冰涼的手順著她玉踝滑向小腿,從小腿移到大腿。她被這從未有過觸覺刺激得快要發狂,把她帶入一個朦朧的綺夢,她的嬌軀竟然開始發出一陣陣顫慄,她被鐵鐐鎖住的手抓緊了鐵鏈,鐵鏈被她拉得筆直;櫻口終於傳出一聲抑制不住的驕吟:「嗯——」這一聲驕吟把她從夢中驚醒,她又羞又恨,羞恨自己這麼沒有出息,竟在獄中刑台上,赤裸裸地被兩個陌生男人挑起無邊情慾!
但是不論她羞也好,恨也好,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能控制心跳,也控制不住吐氣如蘭的櫻口中發出的驕吟!連在手腕上的鐵鏈被她拉得嘩嘩作響。
突然,她最敏感、最嬌嫩的地方遭到了侵犯:一根冰涼得手指緩緩插了進去,並在她身體里轉動,曲伸,仿佛在裡面尋找什麼。那是胖子的手指。同時,她的芳草地傳來一陣針刺般的疼痛,轉瞬即逝的疼痛。是瘦子在用靈巧的手指,熟練地拔除她柔軟的芳草。
此刻的胡鳳樓已經感覺不到羞恥,沒有了屈辱。她的嬌軀在扭動,雙腿在用力,甚至連胖子的手指也感到了——因為她的玉門也在夾緊。
胖子和瘦子互相看了一眼,滿意地點點頭。胖子抽出了手指,瘦子的手指加快了。胖子將手指緩緩送進她微啟的櫻口,在她的粉舌上塗抹著,轉動著。那手指上沾著她的玉液。
直到胖子覺得手指上的玉液被她舔凈了,才抽出手指,在她有些乾涸的櫻唇上抹了幾抹,這才轉身提起了一隻木桶。
嘩地一聲,一桶冰涼的水澆在胡鳳樓的身上。胡鳳樓一聲尖叫後,鐵鏈的嘩啦聲停止了,櫻口的驕吟沒有了,屋內只剩下她的喘息聲和水珠滴落的嘀噠聲。胡鳳樓癱軟在刑台上,羞恥和屈辱重新充滿她的胸臆,一抹嫣紅爬滿她的嬌靨,爬滿她的玉頸,她緊緊閉上了鳳目。
瘦子已經完成他的工作,正在看著胖子。胖子一點頭,兩人立刻上前,將胡鳳樓柔若無骨的嬌軀翻轉過來。
瘦子用身體壓住胡鳳樓的一雙玉腿,雙手按在胡鳳樓豐滿的玉臀上,向兩邊扒去,胖子的手指在胡鳳樓的菊門上來回滑動著,看到胡鳳樓壓在瘦子身體下的雙腿繃直,這才將手指緩緩送入菊門。
胡鳳樓又是一聲長長的驕吟,鐵鏈嘩嘩作響。胡鳳樓分不清自己是極度羞恥,還是……
胖子對胡鳳樓的反應感到滿意,他抽出手指,再次將手指撥入胡鳳樓的櫻口。
刺鼻的氣味令胡鳳樓幾欲嘔吐,但是她無力反抗,雙腮被胖子捏住,櫻口無法閉上。
二人終於將胡鳳樓從刑台上放了下來,而且將她四肢上的鐐銬也全部除去。當二人鬆開胡鳳樓後,胡鳳樓已經筋疲力盡,無力地癱坐在地。
胖瘦二人架起渾身無力的胡鳳樓,把她拖進牢房,放在一張木板床上,將胡鳳樓的皓腕、玉踝用木板床上的鐵鏈鎖住,便轉身離開。
兩人的腳步聲終於消失了,胡鳳樓再也忍耐不住內心的屈辱與悲哀,珍珠般的淚水泉涌而出,漸漸打濕了散亂的長髮……
獨臂紀綱拿著一張紙,迅速的看著,看完往桌上一放,對著侍立在桌前的胖瘦二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錯,行家就是行家。」
胖瘦二人急忙說道:「紀大人過獎了。」
紀綱陰沉的臉上泛出笑容:「好,明天去領賞。」
胖瘦二人躬身道:「謝大人,小人等告辭。」看到紀綱點頭,二人躬身退出門外,這才轉身離去。
紀綱的單掌又將桌上的紙拿起來,嘴裡喃喃道:「「不會吹蕭,菊門未開」。胡鳳樓的腳,胡鳳樓的腳,哼,等明日捉了你老娘,我要讓你們母女好好享受享受。胡鳳樓的腳……」
三、母女三代
胡鳳樓哭著哭著,終於睡著了。她不知道,她睡著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
牢門開了,胡鳳樓被牢門響聲驚醒。
只聽身邊有人冷森森道:「犯婦不知夢見什麼了,這麼用力?」
胡鳳樓徒然一驚,這才發現胖瘦二人站在身邊,胖子的手指還插在自己的玉門內。
胡鳳樓的嬌靨立刻羞得通紅,但是手足被鎖在鐵鏈上,她絲毫不能掙扎。
胖子抽出手指,像上次一樣,抹進胡鳳樓的櫻口。瘦子上前,給胡鳳樓打開鐵鏈。
「起來!」胖子冷森森聲音又響了起來。
胡鳳樓虛弱的爬了起來。
「穿上囚服!」胖子扔給胡鳳樓一個衣包。
胡鳳樓如奉綸音,急忙打開了衣包。一個木銜,一件袍子,一雙麻鞋。
囚服是粗布做成的上衣、下裙,儘管衣不遮臂,裙不及膝,胡鳳樓還是覺得比鳳冠霞披還有好。她急忙穿上囚衣。
「帶上口銜,穿上囚鞋。」
胡鳳樓把口銜叼住,在腦後將繩子綁緊,把自己的長髮也綁在口銜的繩子裡面。拿起麻鞋,套在自己完美的玉足上。
麻鞋很粗糙,鞋底是用木板做的。鞋底上有著大大小小,稀疏錯落的疙瘩,鞋前只有一個小小的繩圈,後面只有兩根細細、長長的麻繩。胡鳳樓在瘦子的指點下,將大腳趾伸進鞋前小小的繩圈,用後面的麻繩勒住腳面,綁住後踝,然後順著小腿向上,交叉勒緊,一隻到小腿肚,打扣繫緊。
「站起來。」胖子出聲了。
胡鳳樓低著頭,看著自己白嫩、完美的玉足,抱著雪白的雙臂,吃力地站了起來。麻鞋上的疙瘩立刻讓她的蓮足一陣刺癢,鑽心的刺癢,她的全身都為之一顫。
二人也不打話,立給胡鳳樓戴上項圈、手銬、腳銬。胡鳳樓的雙手被銬在背後,和項圈、腳鐐上的鐵鏈鎖在一起。
胡鳳樓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曾為貴門婦,今日階下囚!她如何能在一夜間適應這種天壤之變!
胖子和瘦子架住已經難以站住的胡鳳樓,半拖半扶,把胡鳳樓帶出牢房。
胡鳳樓被帶到院內,天色已經蒙蒙亮。她被推入一隻囚籠,還是昨夜她將她載來的囚籠,她跪在裡面。囚車罩上黑布,立刻走動起來。
也不知走了多久,胡鳳樓聽到了人聲熙嚷,黑布也被人撤去。已是天光大亮,眼前是胡鳳樓再熟悉不過的地方——當年門庭若市的威遠鏢局!
如今的天威鏢局已是門可羅雀。胡鳳樓嫁入傅家後,老鏢頭韓震天便杳如黃鶴,音信皆無。偌大的鏢局由他的小兒子韓克威主持。年前,韓克威醉酒,跌入水中,一命嗚唿,鏢局也就此關張。如今只有韓克威的霜婦趙玉茹帶著唯一的女兒,十八歲的韓嫣兒和胡鳳樓的母親胡老夫人以及胡鳳樓的妹妹,小姑獨處的胡飄紅住在這裡。
趙玉茹幾次想要將老宅賣掉,都被胡老夫人勸住。說畢竟是老一輩血汗換來的基業,應該留下。
胡鳳樓雖然嫁出,但她致孝之人,逢初一,十五,便來給母親人請安。趙玉茹與胡鳳樓情同姐妹,孀居後,認胡老夫人為乾娘,與鳳樓和飄紅都是姐妹相稱,侍奉胡老夫人自然盡心盡,胡老夫人住在這裡享盡後福。
胡老夫人已經年過五十,被稱為老夫人,完全是輩分原因。她獨自住在後院的一個小獨院中。雖不喑武藝,但閒來無事,也從胡飄紅、趙玉茹那裡學得一些運功調氣的法門,居然練的頗有心得。再加上養尊處優,無論容貌還是身材,看上去也就是不到四十的中年婦人。加之胡老夫人天生恬淡,與世無爭,所以看上去珠圓玉潤,面目慈祥。
不知為什麼,從昨夜開始,一向心靜如水的胡老夫人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老夫人一夜未曾睡得安穩。一大清早,胡飄紅百般勸說也沒有用,她只好請來了趙玉茹。胡飄紅和姐姐年齡相差無計,當年暗戀關山月未果,便一直未曾出嫁。
她和胡鳳樓一樣,喜穿白色,但她是身著漢裝,她穿的很樸素,但樸素的服飾掩不住她的天香國色,絕代風華,反而更襯托得她孤傲,高潔!她端莊,穩重,清麗如仙,如一株吐蕊寒梅,傲立於冰天雪地之中,不帶人間一絲煙火氣!
那一頭青絲,梳得沒一根跳亂,嬌靨上,娥眉淡掃,脂粉不施,但嫵媚明艷,自然的美酥人!她有點瘦,但瘦不露骨,不過她玉骨冷肌,瘦得清奇,美得也清奇!
端莊秀麗的趙玉茹一身黑衣,不徐不急地跟著胡飄紅走進老夫人清靜的小院,趙玉茹已經年近四十,看上去也就三十不到。她比不上胡鳳樓、胡飄紅國色天香,卻端莊秀麗,沉穩幹練。成熟婦人的風韻更令她多了幾分迷人的風采。
她正要給乾娘請安,看到胡老夫人面色蒼白,鳳目含幽。不由大吃一驚:「娘,您老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
胡老夫人有些尷尬地勉強一笑:「茹兒,為娘沒事。看來是娘老了。飄紅,快給玉茹倒茶。」說著,扶著趙玉茹一起坐在炕上。「娘昨夜心驚肉跳,總感覺有些不對,飄紅、你和嫣兒都在我身邊,為娘記掛的就只有鳳樓了。該不是鳳樓有事吧?」
趙玉茹一聽,心中釋然了。她聽說鳳樓同玉貝勒去了藏邊,以胡鳳樓此時功力之高,已是宇內有數的高手之一;就是玉貝勒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江湖也難逢對手。夫妻聯手幾近天下無敵,萬不會有什麼意外;況且玉貝勒身邊還有侯府的四大鐵衛跟著,那會有事。
於是她坦然一笑:「娘,誰說娘老了。您要是老了,這京城豈不都是老太太了。您這是想女兒想的,鳳樓侯府夫人,身邊有聖眷正隆的威侯玉翎,還有侯府的四大鐵衛。她怎會有事!」
經趙玉茹這麼一說,胡老夫人放心了。臉上愁容盡去,愛憐地撫著趙玉茹香肩:「瞧你說的。我已經五十五了,怎麼不老。飄紅也是這麼勸我,可我怎麼就聽不進去呢!」說著看著小女兒慈祥地笑了,顯然已不再為女兒擔心。
「娘,您自己照照鏡子,說您四十都是往老了說的。就是四十的女人,也未必有您這般精神呢。」趙玉茹也不全是曲意討老夫人開心,老夫人也確如她所言。
「玉茹,你一說,娘就放心了,可是我說她老人家就是不聽。」站在一旁的胡飄紅瞥了瞥紅潤的櫻唇,做著鬼臉說道:「看來娘好偏心……」
胡母伸手在小女兒身上輕輕打了一下,假意嗔道:「你這小蹄子吃什麼乾醋,我對你們姐妹都一樣,何曾偏心過?」說完愛憐地拉起飄紅的玉手。
母女三人正在屋內談笑,屋外傳來嫣兒的叫聲:「哎,你們是誰,怎麼不打招唿就到處亂闖!給我……啊,住手,你……嗯!」
顯然嫣兒吃了虧。屋內胡老夫人、胡飄紅和趙玉茹吃了一驚。什麼人敢到這裡撒野!這雖不是豪門大戶,但是她們和神力威侯府的關係,京城誰人不知。趙玉茹起身對胡老夫人說道:「娘,您坐著。飄紅,守著娘,我去看看。」說完,身形一閃,便出了房門。胡老夫人心中暗驚:看來還是出事了!
趙玉茹來到屋外,女兒韓嫣兒長得頗像小姑韓如蘭,身體剛健婀娜,一張紅撲撲的俏臉,胭脂不施,蛾眉不掃,卻依舊亮麗動人。
現在剛健婀娜,艷若桃李,一襲勁裝的嫣兒已經被人制住,被迫跪在地上。那雙尖尖的眉梢兒,還挑著一臉任性刁蠻;兩個黑衣人按住豎柳眉,瞪杏眼的嫣兒,一人扭住嫣兒的一條粉臂,用力向上撅著,用腳踏住嫣兒的膝彎。看見母親出來,櫻口張了張,卻沒有叫出聲來,顯是給點了啞穴。
趙玉茹正要撲上,驀然看到一個臉色陰沉的獨臂男子,帶著幾個黑衣人,站在一邊。
「紀綱,紀大人?!」趙玉茹穩住了身形,心中暗自叫苦。紀綱統領血滴子,他要抓人,從來不用通過任何衙門,也不用任何理由。紀綱一向忌憚傅家,也知道韓家與傅家的關係,今天如此肆無忌憚,可見來者不善。
「韓夫人,那是你女兒吧?」紀綱冷冷問道。
趙玉茹見紀綱既不見禮,更不說明來意。心中怒意已生,但是她做事一向穩重。於是強按怒火,不卑不亢地答道:「正是小女。不知小女與紀大人有何誤會?」語氣中頗為不悅。
紀綱依舊冷冷說道:「沒有誤會。」
趙玉茹一愣,隱隱覺出不對:「可是小女冒犯了大人?如果小女冒犯了大人,那是賤妾管教無方,還請大人高抬貴手,賤妾給大人賠罪。」說完,便要斂衽施禮。她是以退為進。
「慢。」紀綱側身,躲過趙玉茹一禮:「本大人奉旨行事,韓夫人不必如此。」
「奉旨?」趙玉茹心往下一沉。
「對,奉旨捉拿助逆欽犯胡鳳樓的親屬,查抄欽犯極其家屬的家產!韓夫人是胡鳳樓的親戚吧!」
趙玉茹如遭雷噼,頓時驚呆了。鳳樓怎麼成了欽犯?
「韓夫人,你是協助官家,還是像你的女人那樣?」紀綱一指被按跪在地上的嫣兒,冷冷問道。
一向沉穩幹練的趙玉茹冷靜下來,看了看被人扭住雙臂,踩著膝彎的女兒,強自按捺心中怒火:「大人,既是奉旨擒拿欽犯家屬,可否出示、宣讀聖旨?」
「哼,韓夫人,你也配接聖旨!」紀綱冷笑道:「聖旨是給傅家的,你不過是欽犯胡鳳樓的家屬。識相的,我給你留點體面。如果不識相,你和這院子裡人可要當街受辱了!」
趙玉茹回敬了一聲冷笑:「紀大人,韓家雖是布衣之家,卻也不是好欺負的……」
「哈哈哈哈!」紀綱發出一陣狂笑,打斷了趙玉茹:「韓夫人,你不就是持仗傅侯爺家的那層關係嗎!哼!」
紀綱臉色一變:「韓夫人,這恐怕是我最後一次這樣稱唿你了。傅家已經將胡鳳樓逐出家門,你們和傅家已經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別說你一介布衣,就是王公貴族,血滴子要帶走,也不需要多說一字!」
趙玉茹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搶白,不由心中又羞又怒,漲紅了一張俏臉。她失去了冷靜:「我不信!」說完,擺開架勢,準備動手。
紀綱冷笑道:「哼,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賤婢!」說完一擺手,身後的黑衣人向兩邊一閃,一個口叼木銜,身著露腿囚衣,腳穿露趾囚鞋的,玉頸、手足均被鐵鏈鎖住的美貌女子被推向前。正是飽受凌辱的胡鳳樓!
趙玉茹頓時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鳳樓!」「姐姐」兩個柔的美聲音帶著驚訝,帶著愛憐,帶著悲傷傳進眾人耳內,一個豐腴的中年美婦在一個清麗、美絕的姑娘的攙扶下出現在院子中。
胡鳳樓心中叫道:娘!飄紅!胡鳳樓讓娘和妹妹看到,而且還讓小輩,自己的侄女嫣兒看到自己這種無法見人的樣子,頓時羞得低下了頭。想著娘,飄紅,想著玉茹和嫣兒,即將和自己一樣遭受非人的凌辱,不由悲從中來,淚如雨下!
紀綱抬眼打量著中年美婦和清麗姑娘: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們和胡鳳樓是一家人,因為她們的相貌幾乎一模一樣;清麗出塵,珠圓玉潤。雪白如玉的嬌靨,柳眉微蹙,體態輕盈地緩緩走來。不用問,這是胡鳳樓的母親——王岫雲和胡鳳樓妹妹胡飄紅。
紀綱怎麼也看不出女兒已經年屆花信的婦人已經年過五十。她不似胡鳳樓如天上仙女,令人不敢狎褻。而是帶有一種特有的柔美,讓人心生親近。而胡飄紅少女的清麗中,一雙深邃鳳目流露著深閨幽怨,別有一番韻味,令人怦然心動。
「你們是何人?」紀綱只覺心跳加快了。
「民婦胡王氏,這是小女胡飄紅。」胡老夫人看到了衣不蔽體,淚如雨下的女兒,儘管心如刀割,但聲音還是那麼平靜:「民婦剛才聽到大人是奉旨來捉拿欽犯家屬。欽犯可是小女胡鳳樓?」
「正是。」紀綱緊盯著胡老夫人答道。
「既如此,大人抓錯人了。我是鳳樓的親生母親,這是我的親生女兒,大人該抓我們才是。大人能否放過那母女二人?她們都不姓胡。」胡飄紅扶著母親,一言不發。她的智慧並不亞於乃姐,連姐姐堂堂一品誥命,侯府貴婦,尚且淪為階下囚,被人如此羞辱。這院中之人那個還能逃脫屈辱的命運!只是母親年高,還要同時受辱,不由心中黯然。
紀綱心說:這老賤人如此迂腐,自以為是,居然還想講條件。
「胡王氏,本大人奉旨行事,恐怕難以從命。」紀綱拿出公事公辦態度。
胡夫人為之氣結,她是個極其正統的人,一向把王法看得大如天。面對毫不通融的紀綱,不容胡夫人多想。
「既如此,犯婦等領罪。」說完,看了趙玉茹一眼,玉茹見義母不再抗辯,再看看披枷帶鎖的胡鳳樓,暗嘆一聲:「報應!」也低下頭,一言不發。
紀綱冷笑道:「這樣的話,下官可要公事公辦了!來呀,動手!」
他身後的黑衣人喊聲:「是!」便四散而去。小院內只留下紀綱,胖瘦二人,還有五個可憐的女人。被點了穴道的嫣兒躺倒在地。胖子上前,拿出一個扁扁的小瓷瓶,捏住嫣兒紅潤雙腮,給躺在地上的嫣兒先灌了一口,這才解開嫣兒的穴道。
然後走到趙玉茹和胡氏母女面前,正要動手,趙玉茹伸手接過:「我自己來。」說完,仰頭喝了一口。胡飄紅伸出雪白的柔夷,接過瓷瓶。胡母搶過,先仰頭喝了一口,然後含淚遞還給飄紅。飄紅喝了一口後,這才還給胖子。
趙玉茹將地上的女兒扶起,卻不敢給女兒解開啞穴,只是將女兒摟在懷中。嫣兒躲在母親懷中,帶著恐懼、含著嬌羞的看著小姨胡鳳樓。她這才發現:母親的嬌軀正在發抖。她和母親為同樣的事情恐懼。一時也顧不上自己的啞穴被點。
胖子看著紀綱:「紀大人,是在這還是……」
紀綱看著充滿恐懼的老少三代女人,惡毒地說道:「哼,就在這兒!」
「是。」胖子說完,對老少三個女人冷森森地說道:「脫光衣服!」
五個女人聽了這句話,同時打了一個冷顫。胡鳳樓身心交悴,終於再也支持不住,玉腿一軟,倒在地上。
飄紅、胡母、玉茹和嫣兒忍不住想要上前探望,卻被胖瘦二人攔住:「快點脫,脫光!」
這時飄紅、玉茹和嫣兒同時發現:自己的內力已失,丹田虛空。她們明白了:剛才喝下的是散功藥物。不由又驚又怒。
趙玉茹抗議道:「紀大人,犯婦雖是戴罪之身,但也不能遭此羞辱。」
紀綱不屑道:「犯婦,這是慣例。犯人入監,必須徹底檢查身體,換上囚服。」
趙玉茹道:「如果紀大人執意如此,玉茹寧願一死。」
紀綱更加不屑:「你在威脅我?笑話。你要是真能死了,倒便宜你們了!關外披甲人還等著你們這些犯婦去伺候呢!哼!」紀綱說得不耐煩了!但是他說著些,既是警告趙玉茹,也是警告胡飄紅和胡夫人的。
胡母雖然武功不濟,畢竟也練過內功,她也發覺了內息空虛。聽了紀綱的話,她暗嘆一聲:「茹兒,嫣兒,你們受累胡家了。」
「娘,您別……」趙玉茹忙回顧胡夫人。
「再不脫我可要讓我的部下來動手了!」玉茹的話還沒有說完,胖子冷森森的聲音打斷了她。
胡母悲聲道:「茹兒,娘對不起你們,動手吧!」說完,當先解開了衣襟。
秋風瑟瑟,四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跪在地上,象四隻待宰的羔羊。被鐵索纏身的胡鳳樓也跪在一旁,目睹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妹妹和情同姐妹的嫂子、外甥女經歷她在刑室里經歷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紀綱也不敢太過造次。他在一旁欣賞著三代美女一一受辱,想著即將可以肆意享受這些美女,心中不由得意。
王岫雲、胡飄紅和趙玉茹母女自己將扔在她們面前的口銜放在貝齒間,牢牢勒緊,在腦後綁緊。胡母第一個仰面躺在院內涼亭的石桌上,象牲口一樣,被人翻過來掉過去的摸看。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不例外,而且被人當眾除去芳草,和胡鳳樓一樣成了「白虎」。然後穿上囚衣、木鞋,任由鐵鏈纏身,踝腕上鐐,被拖到胡鳳樓身邊,跪在一起。
胡飄紅、趙玉茹和韓嫣兒依次變成和胡母、鳳樓一般模樣。四女比胡鳳樓更難堪,更覺羞辱。因為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是在老少三代的目光之下。最感難堪的自然是胡飄紅和韓嫣兒,她們都是處女,她們從未被男人碰過一根手指,更別說在外人面前赤身裸體,還讓男人模遍全身,甚至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難逃厄運。嫣兒不必說,就是一向沉穩的胡飄紅也禁不住羞態畢現,清淚漣漣。
五個絕美的女人,身穿粉臂外露,玉腿不遮的囚衣,腳踏露趾麻鞋,口叼木銜,身上戴上與胡鳳樓身上一樣的鐵鐐,被並排押出天威鏢局。雖然天威鏢局已經冷清了,但是這條街卻依舊熱鬧。頓時引來了無數圍觀的人。
眾女腳下的木底麻鞋讓她們吃盡苦頭。特別是胡母,從小纏足,一雙白嫩的三寸金蓮已被磨破,每走一步,豐腴的身體就是一晃,隨時都要倒下;五女都是雙腿發抖,面色蒼白。連櫻唇都失去了血色。她們被塞進囚籠,蒙上黑布,揚長而去。
胡鳳樓成為傅家逐婦,擔上欽犯的罪名,韓家被抄,胡母、胡飄紅以及玉茹母女入獄的消息,在京城不脛而走。頓時朝野震驚。消息很快就被有心人傳到了外地。
於是幾路人馬從四面八方,向京城趕來。一路是郭玉龍攜兩位夫人東方玉翎、杜蘭畹以及兩位義妹歐陽霜、歐陽雪姐妹帶著郭家六龍,關山月攜三位妻子柳俏紅、杜心畹、傅玉霜帶著她們的女兒關家五鳳,以及六龍之首郭燕俠的未婚妻無垢;這差不多是南海郭家的全部主要人物了。
郭燕南的師妹呂四娘正在神功將成,眾人皆不贊成她同往。呂四娘無奈,只得留下。但她在眾人離去之後,便悄然離島,找到魚娘,同赴京城。另一路是紅菱帶著女兒楚霞、楚翠;再有一路是和藍鈴母女(女兒水柔)一同留在後藏的紫娟母女(女兒段霜);還有至今小姑獨處,出家為道的韓如蘭。眾人都是心急如焚,全然不知京城此刻是個天大的陷阱!
四、紀綱復仇
天威山莊的一間密室中,自稱天威莊主的雍正坐在正中,聽著紀綱述說緝拿胡鳳樓及其母的經過。他身邊站著他的智囊隆科多。
紀綱說完,一臉陰鷲的雍正點點頭:「不錯,做的好!」眼睛卻看著隆科多。
隆科多會意的開口道:「紀大人,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五個欽犯呢?」
紀綱忙躬身道:「全憑聖上聖裁,還有隆舅爺指點。」
雍正臉色一變,冷冷道:「看來紀大人做事省心的很哪!」
紀綱一聽皇上口氣不對,急忙跪下:「奴才該死,請皇上恕罪。」
雍正看到紀綱的獨臂,口氣稍和:「紀大人請起。我沒有怪你。」
紀綱心中稍定:「謝萬歲。」慢慢爬起。
「不過紀大人,胡鳳樓一案關係複雜,一個弄不好,就會在京城引起大亂,你打算如何防患於未然啊?」
紀綱知道皇上必有此一問,於是胸有成竹道:「萬歲爺放心,傅家世代簪纓,絕不會為一個胡鳳樓而掀起風波。至於那些江湖匪類、叛逆,他們的行蹤均在奴才的掌握之中。他們不到京城則已,來到京城,便是他們引頸受縛的時候。」
「完了?」雍正若有所思地聽著紀綱的話。
「陛下容秉。」紀綱額角冷汗滲出。
雍正點點頭,沒有說話。
紀綱這才鬆口氣。「奴才準備將五個犯婦公開官賣,……」他瞟了一眼雍正,見雍正沒有皺眉,這才接著說道:「欽犯的同黨必然會在官賣會前設法營救犯婦。奴才已布下天羅地網,可將其同黨一網打盡。」
「要是犯婦的同黨不來呢?」
「陛下放心,天津衛的消息:郭懷、關山月等叛逆十五日內將到達天津衛。只這一股叛逆勢力最大,其它幾股都是犯婦昔日奴婢和親屬,不足為慮。」
聽到郭懷和關山月即將到天津,雍正不由面露懼色:「卿家將如何對付郭懷一支叛逆?」
「陛下放心,微臣既能掌握這伙叛逆的行蹤,擒住這些叛逆便是舉手之勞。」紀綱知道,朝中除了傅侯與胡鳳樓聯手尚能與郭懷或關山月勉強平手外,無人是二人手下三合之將。這正是雍正最擔心的。「若論武功,這些叛逆固然是無人能當,但是若論計策,奴才自認不會輸給叛逆。不過、不過……」
雍正不耐道:「紀愛卿,但說無妨。」
「不過奴才想將火器營調入京城,布防大內。」
「嗯,正和朕意。」雍正滿意的點點頭:「紀愛卿,難得如此衷心。有你這句話,朕十分愜意。朕准你所請,你去吧。記住,要那犯婦的口供,以免朝議紛紛!」
「是,屬下這就去辦。」紀綱跪下行禮「奴才告退。」
「去吧!」雍正一揮手,紀綱退出。
「舅舅,你看傅家——?」
隆科多忙道:「下官擔當不起。」雍正繼位之前,一直這樣稱唿隆科多。但是時過境遷,隆科多可不敢如此託大。
「唉,——」雍正嘆道:「你們都這麼多禮。罷了,說正事兒吧。」
隆科多笑道:「陛下其實心中早有腹案,不過是考考下官罷了。」
「哦!」雍正陰鷙的臉上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舅舅你可真是我肚裡的蛔蟲,說說你的意思。」
隆科多假裝沒有聽到「舅舅」二字,道:「可以讓傅家去抓欽犯、叛逆。然後重重封賞。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雍正臉色更好了:「主意雖好,卻沒有抓住要害。你呀,平日足智多謀,今天可讓朕占先了。」
隆科多忙道:「下官愚頓。」
雍正道:「我看傅小翎對其母頗有微辭,每謂其母美麗,毫無孺慕之意!」
隆科多心中暗吃一驚,沒想到連這種極端隱秘的事情,雍正都知道。但他表面上卻絲毫不敢表露:「陛下的意思是——」
雍正陰險的笑道:「讓傅小翎和紀綱一同去審胡案的犯人,朕要重賞傅家,當然要落在傅小翎頭上。」
隆科多心中一寒,難道要讓傅小翎對其母?臉上依然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陛下難道不怕傅小翎偏袒其家人嗎?」
雍正這回真的得意了,他拍拍隆科多肩膀:「哈哈哈,舅舅,你是聰明一世,煳塗一時,居然沒有看透傅小翎。其母被紀綱從家裡帶走的時候,他可是躲在暗處偷窺,其母剛被帶走,他就跑到房中,讓犯婦的丫鬟穿上她母親的衣服,照著紀綱帶走其母的時模樣,把丫鬟綁了,然後就在其母的床上,把丫鬟強暴了。」
隆科多這回吃驚的樣子可不是裝出來的,居然連這種事,皇上都一清二楚!
「陛下英明!」隆科多無言以對,含煳道。
「舅舅,你不問問我怎麼知道這些的?」雍正陰笑著問道。
「這——」隆科多不知如何開口。
「呵呵,不妨告訴你:那個丫鬟是我的人!」
「了不起!陛下真是體察入微。」隆科多由衷地贊道。
「好了,你去擬旨,讓傅小翎全權負責這個案子,與紀綱同審叛逆,辦好了,朕重重有賞。去傳傅小翎,朕要面授機密。」
「是,微臣尊旨。」隆科多立刻跪下答道。他不知道雍正要對傅小翎說什麼,卻不敢開口多問。
「不過旨意晚一天傳,」說完,曖昧地看著隆科多:「怎麼也得讓紀貝勒先嘗嘗甜頭嘛!哈哈哈!」雍正得意極了。
一旁的隆科多臉上陪著尷尬的笑容,卻心寒如冰。
身著囚衣的胡鳳樓身上纏著鐵鏈,玉踝上鎖著腳鐐,足登麻鞋,雙腿發軟走進刑訊室。
她跪在得意洋洋的獨臂紀綱腳下。胖瘦二人分立在她的左右,一副隨時都要將她活剝的架勢。
旁邊一張齊腰高的刑台後面,坐著一位筆貼式(文書)。看著屋內的擺設,顯然是刑訊室。除了刑訊之物外,還有許多胡鳳樓既沒有見過,甚至都沒有聽說過的東西擺在屋內,一種邪惡的氣氛卻讓人感到渾身發冷。
紀綱盯著面前這位曾經高高在上,絕代芳華的美女,心中一陣狂跳。平素見著胡鳳樓,給他天膽也不敢平視一眼。現在,這位大清國風華絕代,清麗絕倫,玉膚冰肌的第一美人,長發披散,披枷帶鎖地跪在自己腳下,真是平生第一快事!
「鬆綁!」紀綱吩咐道。
胖瘦二人給胡鳳樓除去了身上的束縛,包括口銜,並脫去了囚服。
雖然是赤身裸體,胡鳳樓還是一陣輕鬆,輕輕的撫著被鐐銬磨出的血印。
「下跪何人?」紀綱默運玄功,讓自己冷靜下來。美人在前,還怕她飛了不成!給胡鳳樓口供是最重要的。
胡鳳樓用粉舌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輕聲答道:「胡鳳樓!」
「放肆!」紀綱喝道,同時抬起右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躺倒在地,但是立刻又被胖瘦二人提起,再次跪倒在紀綱腳下。
胡鳳樓立刻嬌靨通紅,就連懾人心魄的鳳目也紅了,淚水在鳳目中晃動著,櫻口內有了淡淡的咸腥味,一縷嫣紅的血水從胡鳳樓線條明晰的嘴角,汩汩流出。胡鳳樓咬了咬牙,心中的屈辱令她怒火中燒,她幾乎要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是欽犯,要自稱「犯婦」!記住了嗎?」紀綱冷冷說道。
「是,鳳樓……」
「大膽!」。接著又是一腳,踢在胡鳳樓的酥胸上。
胡鳳樓這次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出奇的平靜地跪在紀綱腳下。嬌靨未紅,目光依舊。
況且紀綱一句「欽犯」提醒了她:她是捨身救家,任何衝動都有可能禍及傅家。抗拒只能增加自己的痛苦與屈辱。於是胡鳳樓低下螓首,低聲應道:「是,犯婦記住了。」
「好,下跪何人?」紀綱陰陽怪氣地再次問道。
「犯婦胡鳳樓。」鳳樓輕聲答道。
「你可知罪?」紀綱依舊陰陽怪氣地問道。
「犯婦違抗聖旨,協助欽犯逃匿。」鳳樓按照被捕前,所接聖旨的意思說道。
「這麼說你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了?」紀綱語氣一變,還頗有幾分威嚴。
「這……」鳳樓略一猶豫。
「這什麼!你難道事先不知道郭燕俠是欽犯嗎?」紀綱語氣更加嚴厲。
「犯婦知道。」鳳樓這回不再猶豫。
「即知對方是欽犯,不將欽犯拿下倒也罷了。居然還協助欽犯逃脫追捕,阻礙官家辦案,不是故意抗旨,有意助逆是什麼?」紀綱變本加厲,語氣越來越不善。
鳳樓知道這是給她羅列好的罪名,她認也好,不認也好,這個罪名已是鐵定了。她不願再費口舌:「是,大人。犯婦知罪。」
「既然知罪,就招出你的同黨!」紀綱陰險的說道。
胡鳳樓心中一緊,頓時如披冰雪。她早該料到,紀綱不會抓了她一家,便就此罷手。必定會借題發揮,羅織罪名,牽連更多的人進來。自己一人反正已經捨身了,不如就此一抗到底。心念一定,開口道:「大人,此事乃犯婦一人所為,並無其他同黨。」
「呵呵!呵呵!」紀綱冷笑不止:「好你個胡鳳樓,如此刁蠻。看來不給你點顏色,你還不知道血滴子的厲害。」說著對胖瘦二人道:「讓她先玩玩自己!」
瘦子把渾身赤裸的胡鳳樓從地上拖起,把胡鳳樓的雙腕扭到背後。胖子拿起一根麻繩,先把胡鳳樓交叉的雙腕在背後牢牢綁在一起,把她的手腕向上推,隨後把繩子在胡鳳樓玉乳上下纏過幾道,再把繩子牢牢拴在胡鳳樓在背後高高舉起的手腕。
又用一根繩子搭在胡鳳樓的玉頸上,掠過胡鳳樓的肩胛,從腋下回到後背,穿過壓在玉頸上繩子,用力拉緊。胡鳳樓的香肩被迫向後掠去。胖子就這樣拉緊繩子,看著瘦子。
瘦子將一條對摺的繩子繞過胡鳳樓的纖腰,在身前穿成繩套,收緊。把一個帶有鐵環的木棒穿了上去。
木棒不及三寸,上面布滿米粒大小的疙瘩,前細後粗,頂端渾圓。看不出它的用途。
但是胡鳳樓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布滿疙瘩的木棒插進了胡鳳樓的玉門。胡鳳樓嬌軀顫抖,雙腿發軟。
瘦子把繩子穿過胡鳳樓的胯間,胡鳳樓背後。胖子接過繩子,將手中的繩子和這條繩子同時用力拉緊,打結。下面的木棒在繩子的拉動下,緩緩沒入胡鳳樓的玉門。胡鳳樓的身體不由一陣劇顫。胖子一鬆手,繩子也跟著一松。
前尖後粗的木棒又被胡鳳樓的玉門擠出一截。胡鳳樓又是一陣劇顫。她被迫後掠的香肩稍做放鬆,不料,又牽動了下面的木棒。木棒向玉門內擠了進去……
胡鳳樓明白了:她只能挺著酥胸,直著纖腰,甚至不能低頭。不然木棒就會被繩子拉入玉門!
沒有多久,胡鳳樓香汗淋漓地就蜷伏在紀綱腳下。
紀綱看著尚自蠕動的胡鳳樓,冷冷問道:「犯婦,想起什麼沒有?」
胡鳳樓虛弱地聲音失去了平素的柔美:「犯婦沒有同黨!」
紀綱點點頭:「行,真了不起!來呀,換個花樣。」
胖瘦二人立刻把蜷伏在地上的胡鳳樓提了起來,給胡鳳樓解開了束縛。胡鳳樓還沒有想明白二人將把自己怎樣,柔軟豐滿的玉體就被仰面按在一張寬約尺許,長約五尺的刑台上。兩人蹲下,在刑台下,一人捉住胡鳳樓的右腕和左踝,用繩子緊緊拴在一起;另一個則捉住胡鳳樓的左腕和右踝,也同樣用繩子栓好。熟練的就像胡鳳樓拔劍、歸劍一樣。
赤裸的胡鳳樓在刑台上反躬著嬌軀,被迫挺起豐滿的酥胸,挺起纖細的腰肢;雙腿毫無遮擋地分開,螓首倒懸在刑台外面,臂、腿上的關節又酸又痛。這滋味可真不好受!如果胡鳳樓功力尚在,這點折磨當真是小意思。但如今胡鳳樓內功盡失,所幸她自幼習武,身體各部柔韌尚好,比諸常人,還能勉強忍受。
令胡鳳樓最難受的是這個姿勢給她心靈的傷害。這個姿勢令她難堪,心潔如玉的胡鳳樓就這樣無依的,極其羞恥的被反綁在刑台上。正在胡鳳樓羞辱交錯,痛不欲生的時候,胖瘦二人個提了一隻小木桶,拿著一把半尺長短的刷子,走到胡鳳樓身邊,兩人用刷子蘸著木桶里的清水,給胡鳳樓從頭到腳,仔仔細細地刷了一遍。就連胡鳳樓最隱秘的地方也沒有放過。
儘管兩人的動作很粗暴,但是自從進獄中就一直被凌辱的胡鳳樓還是有一種清爽的感覺。但隨即各個敏感的地方傳來的陣陣酥癢,令鳳樓又驚又羞。
紀綱起身,來到旁邊,伸出獨臂,把手放在胡鳳樓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冰清玉潔的嬌軀上,胡鳳樓大驚失色,嬌軀一陣輕顫。
紀綱得意的笑著,獨臂從細膩的脖頸開始慢慢摸著,那滑膩的感覺讓紀綱的心尖都在顫抖;胡鳳樓無限美好的嬌軀就開始了顫抖,嬌軀扭動,手足也隨之掙動。
紀綱的手慢慢下移,移到高聳的酥胸上,胡鳳樓玉乳柔嫩、堅實;紀綱反覆在胡鳳樓的酥胸上遊走著,象揉麵糰一樣揉來揉去,胡鳳樓的嬌軀羞恥的劇烈顫抖起來。
胡鳳樓越是感到屈辱,羞恥,紀綱的感受越愉快。昔日豪門貴婦,如今無助地任憑他紀綱折磨、玩弄,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想到昔日自己是如何低三下四地面對這位傅夫人。紀綱折磨、羞辱胡鳳樓的慾望就越強。
所謂讓胡鳳樓供出同黨,本身這就是一個折磨、羞辱胡鳳樓的藉口。現在是繼續使用這個藉口的時候了。
「犯婦胡鳳樓,你到底肯不肯招出同你助逆的同黨?」紀綱的手指伸進胡鳳樓玉液充盈的玉門。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終於控制住了自己,嬌軀不再顫抖。她平緩地答道。
紀綱也感覺到了手下玉體的變化,他陰冷地說道:「好,好。不愧是玉骨冰肌,高潔得很吶!」說完單臂一拉,手指用力,整個手指沒入胡鳳樓玉液盈盈的玉門。胡鳳樓無法繼續保持平靜心情,豐滿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
紀綱得意的問道:「你可有招?」
「犯婦沒有同黨。」胡鳳樓喘息不定,但仍然一口氣說完了這六個字。
紀綱用力攪動著沒入胡鳳樓玉門的手指:「有招?」紀綱懶得說那麼多了。
「沒有!」胡鳳樓的回答也簡捷。
面對胡鳳樓藕棒似的臂膀,修長的玉腿,墳起的酥胸,滑膩的小腹。紀綱也不得不承認:真是國色天香,玉骨冰肌。可惜國色天香不能令紀綱憐惜,玉骨冰肌更讓他恨心加劇。
「同黨是誰?」他再次喝問。
胡鳳樓不肯回答。他退回案後,向胖瘦二人一擺頭。二人立刻上前。
「再問一遍:你可有招?」紀綱明知故問。
極度羞恥的胡鳳樓沒有說話,只是搖搖羞紅的嬌靨。
「動刑!」紀綱,拔出手指,冷酷地說道。
胖子和瘦子同時拿起一根細如牛毛,長約寸許的銀針。胖子手中的銀針慢慢刺入胡鳳樓左乳的乳頭,瘦子剝開胡鳳樓的私處,手中的銀針緩緩送入胡鳳樓胯下的唇片。
「嗯——」胡鳳樓如被電擊,美妙的玉體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咬著牙發出一聲呻吟。
紀綱一手托起胡鳳樓倒懸的螓首:「怎麼樣,下面很舒服吧。可有話說?」
胡鳳樓大口地喘息著,過了片刻唿吸才平穩下來,深深的乳溝、挺直的瓊鼻上已經沁出香汗。她稍作平靜後,輕輕的搖了搖螓首。
紀綱把手放開,任由胡鳳樓的螓首倒懸,向胖瘦二人一擺手。
胖子將一根牛毛銀針慢慢刺入胡鳳樓右乳的乳頭,瘦子則將銀針緩緩送入胡鳳樓胯下的另一片唇片。
「嗯……嗯……」胡鳳樓玉體抖動得更加劇烈,呻吟也比上次長了。豐滿的酥胸起伏不定,除了乳溝、瓊鼻,鬢角、脖頸、胯下也沁出了晶瑩的汗珠。
過了好一陣子,胡鳳樓的喘息才稍稍平靜,身體也隨之停止了顫抖。
紀綱看著還在微喘得胡鳳樓,搖搖頭:「這是何必呢!再來!」……
第六根銀針刺入胡鳳樓最嬌嫩的地方後,胡鳳樓的銀牙咬得咯咯作響,在一陣劇烈顫抖後,終於昏了過去。因為瘦子已經在胡鳳樓的陰核上送入兩根銀針了。
胖子不解地問道:「紀大人,是否讓小人使用懾魂大法,為何要如此費力?」
紀綱冷冷道:「多嘴!」
胖子急忙躬身道:「是,屬下多嘴。」
紀綱哈哈哈狂笑幾聲後,得意道:「我就是要讓這賤婢吃些苦頭,就是想好好折辱她!等我把這幾個賤婢玩夠了,再讓她們一一畫押!」
胖子抬起眼皮,瞟了一眼紀綱左肩。又急忙垂下眼皮。
紀綱已經察覺了:「你小子除了會折磨女人,還挺機靈的嘛!」
胖子立刻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該死!」
紀綱一擺單臂:「罷了,把這賤婢弄醒。」
「是!」胖子一副完全明白的樣子,伸手拔除銀針,伸指點在胡鳳樓的人中上。胡鳳樓「咦」了一聲,醒轉過來。
紀綱看著虛弱無助的胡鳳樓,再也壓抑不住衝動許久的淫慾,瞥了一眼胖子:「你們出去。」
胖瘦二人與筆貼式會意的迅速躬身退出,把門關好。
紀綱看著香汗淋漓的胡鳳樓,如玉的嬌軀上,點點晶瑩,煞是誘人。他得意的一笑,開始寬衣解帶。
胡鳳樓醒來後,蜜洞和玉乳電擊般的刺痛、麻癢消失了。但是她發現自己的軀體和體內都有了變化。那變化就像和丈夫溫存後,身體的變化一般無異。她暗暗吃驚!可惜,侯門貴婦怎懂得:是女人有了剛才的經歷都會有此反應。
紀綱赤條條地走到刑台邊,伸出單臂,扳住胡鳳樓的玉腿,向身前一拉。胡鳳樓的大腿幾乎一字分開,雙胯一陣酸痛。懸在刑台外面的螓首被拉上刑台。她看不到紀綱,所以不知道紀綱已經脫的一絲不掛,更不知道自己將要被這個奸佞權臣強暴。
紀綱按住胡鳳樓,將自己的陽物對準胡鳳樓的玉門關,小腹向前一挺。陽物毫不費力地刺入胡鳳樓嬌美無限的玉體中。
胡鳳樓卒不及防地被紀綱強姦了。始終極力保持平靜的胡鳳樓,終於亂了章法。她大叫一聲:「不要——」全無一向的沉穩、平靜。她明知會遭受屈辱,也毅然捨身保家。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強暴,仍使這個冰清玉潔的侯門貴婦亂了方寸。
「不要——紀大人,求你!」胡鳳樓在紀綱的狂猛聳挺下,慌亂地哀求著。
紀綱怎會理會胡鳳樓的哀求,更加瘋狂地撞擊著無助的胡鳳樓。
隨著紀綱愈來愈盛的瘋狂,胡鳳樓的哀求聲逐漸減少,代之而來的是她嬌媚的呻吟,這呻吟令紀綱更加瘋狂……
紀綱的瘋狂突然停止,他的單臂緊緊抓住胡鳳樓的玉腿,下體緊緊貼在胡鳳樓的胯間,陽物已經完完全全沒入胡鳳樓的體內,但是他還在用力壓向胡鳳樓,仿佛本人也要壓入胡鳳樓的玉體內……
一股熱流噴湧進胡鳳樓的玉體,她似是被這熱流灼痛了,嬌軀劇烈的抖動起來,嬌媚、清脆的呻吟接連不斷。珍珠般的淚珠也從胡鳳樓懾人的鳳目中滾落下來……
紀綱滿意地離開尚在流淚的胡鳳樓,走到胡鳳樓螓首邊上:「嘿嘿,真是人間極品。」說著,單手揪住胡鳳樓的長髮,把胡鳳樓的螓首拖出刑台,向側面一提,胡鳳樓的嬌靨便被迫朝向紀綱那軟塌塌,沾滿胡鳳樓玉液的陽物。
「張嘴!」紀綱一向的作風便是如此。
胡鳳樓的嬌靨上、玉體上泛起淡淡的紅色,她感到極度恥辱,全身因羞憤而泛起紅暈。她如同做了一個夢,一個屈辱的惡夢。但是面前的紀綱告訴她:這不是夢。她的身體已經被面前這個惡毒、刻薄的男人玷污了,玷污了女人最珍貴的貞節。現在,這個男人還要繼續玷污她,要用更屈辱的方式來玷污她——要用他的罪惡之源玷污她高貴的櫻口。她心中不禁悲鳴:郭懷,難道我還得還不夠嗎?
「張嘴!」紀綱有些不耐煩了。
胡鳳樓結束了自己的冥想,她必須面對現實:她是傅家的棄婦,是朝廷的欽犯。按律她將被廢去武功,賣到青樓為妓。也就是說任何一個男人隨時都可以把她當作洩慾的工具。現在不過是紀綱一人在侮辱她,她沒有權利拒絕。一個即將淪為娼妓的女人,還在乎自己貞節做什麼!況且自己已經被紀綱玷污了冰清玉潔的身體。於是,她帶著無奈,帶著羞恥,帶著淚水張開了只有玉貝勒才碰過的櫻唇。
紀綱軟綿綿的陽物全部放進了胡鳳樓的櫻口。他是此間老手,不停地指點著胡鳳樓。
胡鳳樓玉雪聰明,還有什麼學不會的。很快她就從笨拙變成熟練了。紀綱得意之極,在胡鳳樓櫻唇和粉舌的摩梭下,他的陽物再次充盈起來。充盈後的陽物充斥著胡鳳樓吐氣如蘭的櫻口,時刻都會爆發。
胡鳳樓當然感到了紀綱陽物變化,她體內的熱流還沒有散盡,她的體內還留著紀綱罪惡的陽精,她的喘息未定,新的侮辱又來了:紀綱充盈的陽物又在蠢蠢欲動,隨時都會將玷污留在胡鳳樓的嘴中。再大屈辱,胡鳳樓也要承受,她只能默默等待玷污的到來。
紀綱的玷污終於來了,一股股粘稠的熱流湧進胡鳳樓的櫻口之中,她默默地吞咽下這莫大的恥辱,在紀綱喝令下,把紀綱的陽物清理乾淨……
紀綱一想到剛才強暴這位絕世美女的過程,便興奮異常。他裝模作樣問道:「犯婦胡鳳樓,你可願意招出助逆同黨。」
胡鳳樓鳳目中屈辱的淚水未乾,玉體上恥辱的紅暈未褪。她夢囈般的說道:「沒有——同黨——」
答覆是紀綱意料之中的。他不急不徐緩緩說道:「犯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說完,忍不住邪笑起來,眼睛盯在胡鳳樓的玉乳,忽然心中一動:剛才怎麼忘了,這賤婢的一雙蓮足可是完美有「瑕」。
於是紀綱親自上前,熟練、迅速地將仰面綁在刑台上胡鳳樓的手足放開。將胡鳳樓翻過來。但是一隻獨臂無論如何無法將其手足在背後綁在一起。其實胡鳳樓功力已失,剛剛被他極度狂暴地強姦後,腰酸腿軟,嬌怯無力,就是不捆綁也只能任憑紀綱擺布。
紀綱看著獨臂,心中怨毒更盛,他叫來胖瘦二人。
胖瘦二人尷尬地走進刑訊室,熟練地將胡鳳樓手足反綁,四馬倒攢蹄,吊在齊腰高的半空後,急忙退出。
紀綱地看著吊在空中,隨著繩子微微轉動的玉體,心中得意:「犯婦胡鳳樓,你可有招?」
吊在空中的胡鳳樓虛弱地搖搖頭。
紀綱開始玩弄胡鳳樓的蓮足,一個指頭接著一個指頭,慢慢的把玩著胡鳳樓毫無瑕疵的玉足。
紀綱的手剛剛觸到胡鳳樓的蓮足,胡鳳樓的玉體就如觸電般抖動起來。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腳如此不堪觸動。當然,自己的蓮足,這輩子只被人摸過兩次。第一次是剛剛入獄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現在。她開始呻吟,體內也開始發熱。就是玉貝勒也不曾令她一觸即發。她恨胖瘦二人,恨紀綱,更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這就是胡鳳樓玉蓮上的瑕疵,用現在的話說,就是全身性慾的 放大文字 縮小文字 這文很贊(0) 一般般啦(0) 收藏此文(0) 分享此文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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