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根據上官鼎小說《劍毒梅香》改編。
***********************************
辛家村,是滇池背岸昆明城郊的五華山畔,一個很小的村落,村裡所住的人家,十中有九,都是姓辛,故此村名之辛家村。
辛家村雖然很小,然而在雲貴高原一帶,卻是大大的有名。這原因是辛家村在近年來,出了兩個與眾不同的人物,這兩人一男一女,是一對夫婦,自幼本在辛家村生長的,而且是堂兄妹。
男的姓辛,字鵬九,身體強壯得象頭牛,女的叫辛儀,是個遠近聞名的大美人。長著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修長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軟玉臂,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細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誘人、成熟芳香、飽滿高聳的一雙玉女峰,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
兩人自幼青梅竹馬,情感隨著時日漸增,兩人便暗暗定了婚約,那時禮教甚嚴,堂兄妹通婚,是絕不可能的,非但父母反對,連辛家村的居民,也會群起而攻,認為是大逆不道的事。
但這兩人情感甚堅,絕不因外界的任何壓力,而有所改變,於是在那一年的春天,他兩人便雙雙失蹤,也不知到什麼地方去了。
過了十餘年,當人們都已忘卻了這件事的時候,辛鵬九、辛儀突然又回到這個小小的村落,而且還生了一個男孩,才七、八歲取名叫做辛捷。
這時,他們的父母都相繼去世了,而且辛鵬九回來之後,手面甚是闊綽,無論識與不識,他都備了一份重禮,一回來後,便挨戶送去。
小村的人,最是吝鄙,哪曾見過如此手面,不但不再反對他兩人,反更恭敬。
昆明城內外,居民多善雕刻和制銅器,辛家村也不例外,辛鵬九和辛儀,本也擅長雕刻,此番回來之後,所雕之物,更是出神入化。
須知雕刻一技,除了心靈手巧之外,還得刀沉力穩,雕出來的線條,才能栩栩如生,辛鵬九夫婦回來後,農活忙完,閒時便也雕些小像消遣,有時也拿來送人。村人一見他倆所雕之物,簡直是妙到不可思議,有些好利的人,便就偷偷拿到城裡去賣,想不到售得很高的價錢,是他們所從未想到的。
於是他們回村後,便又央著辛鵬九夫婦再送些給他們一些,辛鵬九夫婦,來者不拒,也很少使他們失望,總是客氣地應酬著。
這樣不消年余,昆明左近的人,都知道辛家村有個「神鵰」,有不少商人,見有利可圖,便專程到辛家村去拜訪他們夫婦。
起先他夫婦還不太怎麼,後來聽人說他們竟被稱為「神鵰」,便立即面色大變,說好說歹,也不讓別人再在外面叫他這個名字。
但人間的事,每每都是那麼奇怪,你越不想出名,反而更加出名,你越想出名,卻永遠不會出名,人們雖然答應了辛鵬九夫婦,不再叫他們「神鵰」這個名字,私下卻仍然稱唿著。
一晃,辛鵬九回到辛家村己經四年多了,這些年來,辛家村除了比以前出名得多之外,倒也相安無事。辛鵬九的兒子辛捷,這時也有十二歲了,生得聰明伶俐,身體也比別的小孩強壯得多。
辛鵬九夫婦,本來經常緊繃著的雙眉,現在也逐漸開朗了,過了正月,春天已經來到了,雖然仍不甚暖,但人們多少己嗅到了春天的氣息。
花朝節那天,辛鵬九夫婦在他們的小院裡,擺了三桌酒,請了些村中的父老,飲酒賞梅,辛儀原來不會燒菜,這四年來,卻變成個烹飪老手了,於是餚精酒美,人人盡歡而散。
辛鵬九夫婦這天心情像特別好,客人走了後,仍擺了張小桌子,坐在廊棺下,辛捷剛放牛回家,也沒來得及拴上。就被父親叫到旁邊坐下,把酒談心。
遠處有更鼓傳來,此時已起更了,辛鵬九舉起酒杯,長嘆了口氣,對辛儀說:「這幾年來,真是苦了你,總算現在已經挨過五年了,只要挨過今夜,日後我們的心事也就了卻了。」
辛儀婉然一笑道:「就算日後沒事,我也不願再入江湖了,就好好在這裡做個安份良民吧,那種拿刀動劍的日子,我真過得膩了。」
辛鵬九笑道:「說實話,這幾年來,我倒真箇有些靜極思動了,要不是那個魔頭太過厲害,我早已熬不住了,幸虧……」
辛儀忽地面現愁容,搶著說:「要是過了今夜,他們仍不放鬆呢?」
辛鵬九哈哈笑道:「那倒不會,海天雙煞雖是心毒手辣,但二十年來,卻是言出必行,只要過了他立下五年之期,五年之後,就是我們和他們對面遇上,他們都不會傷我們一根毫毛的。」
話剛說宛,忽地傳來一聲陰惻惻冷笑,一個尖細的口聲說:「辛老六倒真是我的知己,就沖你這句話,我焦老大讓你死個痛快的。」
這一冷笑,辛鵬九夫婦聽了,何異鬼卒敲門,夫婦俱都倏地站了起來。
夜寒如水,四周仍然沒有人影,辛鵬九滿腹俱是驚俱之色,強自鎮定著,朗聲說:「大哥,二哥既然來了,何不下來坐坐。」
黑暗中又是一聲陰笑,說道:「你真的還要我費事動手嗎,盞茶之內,你夫婦父子三人,若不立刻自決,恐怕死得更慘了。」
辛鵬九此刻已面無人色,說道:「我夫婦兩人自知對不起大哥二哥,念在以前的情份,饒這小孩子一命。」
黑暗中冷笑答道:「剛說你是我的知己,現在怎又說出這樣的話來,難道你不知道我弟兄的脾氣,還會讓你們留後嗎。」
辛儀聽了,花容慘變,悲聲怒喝道:「你們兩個老殘廢,不要趕人人絕路,難道我們連不做強盜的自由都沒有,要知道,我們『滇桂雙鵰』也不是好欺負的,我辛大娘倒要看看你們有什麼通天徹地的本事。」
話聲一落,微風飄處,院中已多了兩個灰慘慘的人影,一個雖然四腳俱全,但臉上卻像是平整整的一塊,無鼻無耳,連眉毛都沒有,只有眼睛像是兩塊寒玉,發出一種徹骨的光芒。
另一人模樣更奇怪,頭顱、身軀,都是特別地大,兩手兩腿,卻又細又短,像個六、七歲的小兒,兩人俱是全身灰衣,在這黯黑的光線下,簡直形同鬼魅,那裡像個活人。
此兩人正是當今武林中,一等一的魔頭,海天雙煞,天殘焦化,天廢焦勞兄弟。
黃河關中九豪,領袖綠林,海天雙煞就是關中九豪的老大、老二,那辛鵬九與辛儀二人,自離辛家村後,東飄西泊,卻無意中得到一位久已洗手的奇人垂青,傳得一身絕技。
辛鵬九夫婦,因受冷眼太多,不免對人世存了偏激之見,藝成後,挾技行走江湖,就做些打家劫舍的勾當,不數年,「滇桂雙鵰」之名,即傳遍江湖,武林中俱知有男女兩個獨行劇盜,不但武功高強,而且手段毒辣,手下少有活口。
後來那海天雙煞所組的關中九豪,突然死去兩人,海天雙煞一聽「滇桂雙鵰」所做所為,甚合自己的脾胃,便拉他倆人入伙,須知「關中九豪」乃是黑道中的泰山北斗,剛剛倔起的「滇桂雙鵰」哪有不願之理,於是便也入了「關中九豪」的團體。
數年來辛鵬九夫婦,所作的惡跡,自也不在少數,但後來辛儀喜獲麟兒,有了後代的人,凡事就處處為下一代著想,辛鵬九自有了辛捷之後,心情也不例外地變了,覺得自己所做所為,實在是有違天道,雙雙一商量,便想洗手了。
但「關中九豪」的組織甚是嚴密,除了「死」之外,誰也不能退出,而且「海天雙煞」武功高出辛鵬九夫婦甚多,他兩人也不敢妄動,這樣一耽誤,又是好多年,但他兩人已在處處留心著逃走的機會。
直到辛捷七歲那年,海天雙煞遠赴塞外,關中九豪留在關中的,只剩下老七子母離魂叟陳記超和辛鵬九夫婦,於是辛鵬九夫婦便倒反總壇,殺死了子母離魂叟陳記超,雙雙遠行。
海天雙煞回到關中,聞情自是大怒,便傳言天下綠林,說是五年中「滇桂雙鵰」若不自行投到,聽憑處置,五年的最後一個月內,便要取他全家性命。
辛鵬九夫婦,頓覺天下之大,竟無他三人容身之處,考慮再三,覺得只有自己的老家,昆明城郊的五華山畔的辛家村,是他們最好的去處。
於是他夫婦及辛捷三人,才隱入辛家村,安穩的過了幾年,卻不料在五年之期的最後一天,海天雙煞竟趕來了。
海天雙煞一到,辛鵬九知道憑自己夫婦的武功,萬萬不是他弟兄二人的對手,而且自己一想,以前所做的惡跡,雖死亦是罪有應得,只想軟語央求,為辛捷保全一條性命。
辛儀卻忍不下這口氣,高聲罵了起來,那海天雙煞本是孿生兄弟,出世後一個是四肢不全,一個卻是生來又聾又啞,雖然自己取名天殘、天廢,卻最恨別人稱他們殘廢,聽了辛儀的怒罵,使得他們本己滿腹的殺機,更濃厚了。
天殘焦化吱咯一聲冷笑,說道:「想不到辛九娘的骨頭倒比辛老六還硬。好,好,我弟兄今天若不讓你死得舒舒服服的,從此武林中就算沒有我們『海天雙』這塊字號。」
辛儀悲聲喊道:「鵬九還不跟他們拼了。」說道人已離地而起,玉手箕張,一招「飢鷹搏兔」帶著虎虎風聲,直向天殘焦化擊出,聲勢倒也驚人。
那知她盛怒之下,一出手便犯了大忌,這「飢鷹搏兔」一式,只能用對付比自己武功弱的對手,若是遇到強手,只有更加吃虧。
辛鵬九一見愛妻使出這招,便知凶多吉少,一聲驚唿,卻也來不及了。
天殘焦化一見辛儀凌空而來,身形猛縮,本已畸小的身體,候又矮了二、三尺,幾乎貼著地面了,辛儀滿蓄勁力,見對手不閃不避,正想一擊而中,至不濟也和他同歸於盡,卻不料焦化的縮骨之術,己至爐火純青之境,等到辛儀的勁力,己至強孥之末,雙手閃電般的伸出,抓住了辛儀的一雙玉手,微微一抖,辛儀但覺一陣劇痛,雙臂便脫節了。
那邊辛儀一聲慘唿,摔倒地上,這邊辛鵬九也是心膽俱碎。
天殘焦化身形一動,貼地飛來,極快的圍著辛鵬九一轉,那種速度幾乎是肉眼所看不見的,然後站在辛鵬九的身前,冷冷地說:「辛老六,你若能不出這圈子一步,只是看著我弟兄二人處置你的老婆,我弟兄便破一次例,饒了這小孩的性命,否則你若要和我弟兄動手,也是悉聽尊意,你看著辦吧!」
辛鵬九低頭一看,那堅硬的檐廊的地上,不知被天殘焦化用什麼手法,劃了一個圈子,他又一望辛捷,見他竟仍坐在椅上,滿臉俱是堅毅之色,既不懼怕,也不驚慌,竟比自己還要鎮定得多,只是眼中卻是淚光瑩瑩,像是看見母親受傷所致。
辛鵬九心中不禁大奇,他想不出這才十二歲的孩子,競有這樣的性格,這些年來,他雖對自己這唯一的兒子愛到極處,但直到今天為止,他才看出自己這個兒子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知道,若能讓這孩子長大成人,將來一定不是凡品,他絕不能讓這孩子就此死去,那怕犧牲一切,他也在所不惜。
這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知道「海天雙煞」將施於他妻子身上的手段,必定是慘不忍睹的,但他決定忍受下來,他想,反證總是一死,用什麼方法處死,又有什麼分別呢!只要孩子不死就行。
天殘焦化從他的神色中,已知道辛鵬九願意做自己這幕戲的觀眾,高興地笑了笑,一種與生而來的殘酷之性,使得他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瘋狂想法,那就是當別人越痛苦的時候,他就越快樂了。
於是他迴轉頭去,極快地向那始終靜立末動的天廢焦勞做了幾個別人無法了解的手式,焦勞也開心的笑了。他兩人臉上的這一種笑容,往往令人見了有比「怒」更可怕的感覺,這是當一個飢餓的野獸看見一個他即可得到的獵物的笑容。
方才痛昏過去的辛儀,此刻被地上的寒冷一激,正自甦醒了,發出一陣陣的呻吟,焦化滿意地聽著這聲音,突地閃身過去,在她身上點了一下,這是「海天雙煞」獨門的點穴手法。它使人渾身不能動,但卻並未失去知覺。
天殘焦化獰笑著對辛儀說,「騷婆娘,你能讓我兄弟高興,我就饒你兒子不死。」然後他向焦勞微一點頭,焦勞微一晃身,俯下身去,伸手抓在辛儀的衣服上,隨手一扯,整整的撕去了一大片上衣。
辛儀此時感到腦前一涼,接著又是幾下猛扯,她渾身便完全暴露在寒風裡,雙臂的痛楚,雖已澈骨,寒風也使她戰慄,卻都比不上她心中之羞辱與絕望,她感到身上每一部分都受到襲擊,她意識到,將有更可怕的事情發生。
現在辛儀那成熟而豐滿的胸膛,便暴露在西風裡,暴露在比西風更寒冷的海天雙煞的目光里。辛儀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倏地彈跳了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到了視線中!纖腰半折,一具粉雕玉琢、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裸裎在眼前,那嬌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顫巍巍怒聳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纖滑嬌軟的如織細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優美修長的雪滑玉腿,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想入非非。
尤其是絕色婦人胸前那一對顫巍巍怒聳挺撥的「聖女峰」,驕傲地向上堅挺,嬌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對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蓓蕾嫣紅玉潤、艷光四射,與周圍那一圈粉紅誘人、嬌媚至極的淡淡乳暈配在一起,猶如一雙含苞欲放、嬌羞初綻的稚嫩「花蕾」,一搖一晃。
天廢焦勞盯著辛儀那美絕人寰的胴體:雪白的玉體,白嫩的大腿,細細的纖腰,渾圓後突的玉臀,都一絲不漏的呈現在眼前——瑩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長、豐滿、苗條,渾身上下絕沒有一寸瑕疵。那雙驕傲地堅挺著的乳房,像兩座軟玉塑就的山峰,頂端那兩粒晶瑩剔透的紅寶石,四射著眩目的光輝。
這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巨乳,輪廓是最肉感也最誘惑的圓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兩顆碩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漲鼓鼓的懸掛在胸前顫動。只見在那對又圓又大的雪白球體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居然是不成比例的小巧,而且像是處女一樣的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極淡,細嫩的乳蒂也是一種處女才有的粉紅色,一點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女人。
辛鵬九隻覺心中一陣劇痛,恨不得立刻過去一拼,但他手按著的是他兒子的身軀,他的牙緊緊咬住,牙跟里的血,從他的嘴角滲了出來。
辛儀張大了嘴巴,身體因為被侵襲而不安地扭動著。
天殘焦化的手很快的便尋找到他要觸摸的地方。女性的第二性徵,辛儀那豐滿挺拔、誘人犯罪的乳房已經完全的被天殘焦化那龐大的手掌罩住了。
焦化仿佛要確認豐胸的彈性般似的貪婪的褻玩著辛儀的豐胸。嬌嫩乳尖也被焦化的色手撫捏住。焦化用手指不斷的挑逗辛儀那微微下陷的乳尖。
天殘焦化像是感到了辛儀的不安,他沒有粗暴的去蹂躪辛儀的乳房。而是像情人般的去撫摸辛儀的乳房,讓辛儀去感受他那帶有技巧的撫摸,好讓她放下心裡的包袱。
必須承認天殘焦化是個調情的高手。他先是像畫圈圈似的輕揉著,指尖不時的去撥動嬌小的乳尖。時而又用手指輕夾著乳尖去揉捏乳房。
天廢焦勞的嘴此時也沒有閒著,慢慢的從辛儀的臉龐上舔了下來。吻向的辛儀的胸脯,靠近了乳房,卻沒有一下子欺近辛儀那依然高聳的胸脯。而是從乳房外側舔過,接著轉向腋下,順著爬向平坦的小腹,再次逼近乳房便像條蛇一樣沿著乳溝由外向內慢慢的圈向了乳頭。
舌頭代替指尖去挑逗嬌嫩的乳頭,頭慢慢的往下壓,含住了乳頭,就像一個嬰兒一樣貪婪的去吸吮辛儀的乳房。被嘴代替了的左手,溫柔的在辛儀的身上滑動,像是要去安撫辛儀那脆弱的心靈和微微顫抖的身軀,又像是要去尋找另一個可以激發那深藏在辛儀心裡的性慾。
辛儀感覺到,一條蝸牛也似,又黏又長的冰涼舌頭,纏繞在自己乳尖,慢慢地啜吸起來。極度噁心的感受,讓她立刻有反胃的衝動。
但,不可思議的是,那動作巧妙刺激著乳蕾,讓這具肉體,漸漸有了反應。
辛儀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被人頭含在口中的乳蒂,像朵綻放的小花般,輕輕挺立,又酥又麻的感覺,勾起了男女交歡的愉悅回憶,她微眯了眼,輕哼了出來。
「嗯……真快活!」
歡愉中,辛儀不自覺地臉頰酡紅,雙腿扭搓,摩擦著腿間方寸,渴求著更進一步的抒解。
從未向第二個陌生男人開放過的純潔禁地,正準備被那卑污焦勞的陌生手指無恥而色情的侵入。底部是半透明的內褲正清晰的向辛鵬九報告著陌生指尖每一寸的徐徐侵入。芳美的草地已經被攻掠到盡頭,苦無援兵的花園門扉已落入魔掌。
辛儀緊緊的夾緊雙腿,像是拚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但也於事無補。天殘焦化色情的手掌已經籠罩住了她的陰部。卑鄙的指尖靈活的操縱著,無助的門扉被色情的稍稍閉合,又微微的拉開。指尖輕輕的挑動著,溫熱柔嫩的花瓣被迫羞恥的綻放,不顧廉恥的攻擊全面的展開。
貞潔的門扉被擺布成羞恥的打開,稚美的花蕾綻露出來,好像預見自己的悲慘,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戰抖著。粗糙的指肚摩擦著嫩肉,指甲輕刮嫩壁。花瓣被恣情地玩弄,蜜唇被屈辱地拉起,揉捏。粗大的手指擠入柔若無骨的蜜唇的窄處,突然偷襲翹立的蓓蕾。辛儀火熱的手指翻攪肆虐。不顧意志的嚴禁,純潔的花瓣屈服於淫威,清醇的花露開始不自主地滲出。
女人是經不起愛撫的,就像男人經不起誘惑一樣。花唇被一瓣瓣輕撫,又被淫蕩的手指不客氣地向外張開,中指指尖襲擊珍珠般的陰蒂,碾磨捏搓,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嬌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調引,充血翹立,花蜜不斷滲出,宛如飽受雨露的滋潤。
此時,天廢焦勞停止了所有的動作。迅速的把裹在他身上的褲子脫掉,露出了他那骯髒的性器。雖然還沒有完全的勃起,但天廢焦勞輕輕的拉開辛儀本是緊湊在一起的雙腳,生怕會驚動辛儀一樣。辛儀本是夾緊的雙腿此時顯得如此無力,輕輕一掰便向兩旁分開,露出了內褲包裹著的女性神秘地帶。
天廢焦勞並沒有脫掉辛儀那狹窄的內褲,而是把他那粗大的龜頭頂在了夢如那狹窄的方寸之地,擠刺辛儀的蜜源門扉,辛儀全身打了個寒顫。粗大的龜頭好像要擠開辛儀緊閉的蜜唇,隔著薄薄的內褲插入她的貞潔的女體內。焦化的雙手再次去襲擊她那毫無防備的乳房。豐滿的乳房被緊緊捏握,讓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翹立的乳尖。
貞潔的蜜唇被粗壯的火棒不斷地擠刺,純潔的花瓣在粗魯的蹂躪下,正與意志無關地滲出蜜汁。醜惡的龜頭擠迫嫩肉,陌生的稜角和迫力無比鮮明。無知的內褲又發揮彈力像要收復失地,卻造成緊箍侵入的肉棒,使肉棒更緊湊地貼擠花唇。緊窄的幽谷中肉蛇肆虐,幽谷已有溪流暗涌。成熟美麗的婦人狼狽地咬著牙,儘量調整粗重的唿吸,可是甜美的衝擊無可逃避,噩夢仍在繼續。
天廢焦勞有意無意的把辛儀的內褲向辛鵬九的方向一拋,辛鵬九便接住了。辛儀流露出來的愛液把內褲的底部都濕潤透了,上面還留著女性的芬芳。
所有的障礙已經掃除。妻子神秘的三角區地帶也已經盡映入色魔的眼中。辛儀的陰毛很多也很濃,但卻長得相當的整齊,就像修剪過一樣躺在陰戶上,一直伸延到陰道口,把整個重要部分都遮蓋住。兩片蜜唇已經被褻玩得腫脹擴大,再也遮蓋不住那粉紅色誘人的狹窄肉壁了。
哇,天啊。從沒見過如此巨大的物體。天廢焦勞的性具已經完全的勃起,完全和他的身材成反比。巨大的龜頭宛如嬰兒的拳頭般,粗長的黑色性具就像一條燒焦了的木棍一樣生長在他的跨下。只有那充了血的龜頭稍微白一點,但也是褐色般接近黑色。
辛鵬九更是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心已經不停的冒汗。此時他的心裡又是緊張,害怕,又是好奇。他從沒見過這麼巨大的陰莖,更不敢想像一會兒他是怎樣進入妻子那狹窄敏感的女體內。她的反應又會是怎樣的呢?辛儀會承受了麼,難道就這樣把妻子聖潔的身體給他,難道就這樣讓他糟蹋妻子那脆弱的心靈。
「不,不可以這樣」,辛鵬九從心裡吶喊,辛儀的女人貞潔觀念在她的腦海里是如此的根深蒂固,她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另一個男人的。雖然她現在還在堅持著,但她全都是為她心愛的人在付出。
巨大的性具開始慢慢的靠近妻子聖潔的門扉,龜頭的尖端已經穿越的濃密的黑森林,處碰到純潔的花瓣。所有的藩籬都已被摧毀了,赤裸裸的陌生陰莖直接攻擊辛儀同樣赤裸裸的蜜源。
天廢焦勞並沒有更過火的動作,只是輕輕的挨住芳草園的秘洞口。
天殘焦化粗大的手指再次擠入狹谷撫弄著頂部,更開始探索那更深更軟的底部。用手掌抓住頂端,四支剩下的手指開始揉搓位於深處的部份。羞恥的蜜唇只有無奈地再次忍受色情的把玩。粗大的指頭直深入那看似無骨的花唇的窄處,將它翻開並繼續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獻出清醇的花蜜。
色情的蹂躪下,幽谷中已是溪流泛濫。陌生男人的指尖輕佻地挑起蜜汁,恣肆地在芳草地上信手塗抹。脈動的碩大龜頭微微的向前挺進緊緊頂壓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去挑動那敏感的小珍珠。
天廢焦勞的陽具已經突破第一道防線,嬌嫩的兩片蜜唇無奈地被擠開分向兩邊,粗大火燙的龜頭緊密地頂壓進辛儀貞潔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觸摩擦,聽憑陌生男人盡情地品享著自己嬌妻少女般緊窄的肉洞口緊緊壓擠他那粗大龜頭的快感。運用他那巧妙的手指,從辛儀的下腹一直到大腿間的底部,並從下側以中指來玩弄那個凸起的部份,好像是毫不做作地在撫摸著,再用拇指捏擦那最敏感的部位。
辛儀貞潔的蜜唇已經屈辱地雌服於陌生男人粗大的龜頭,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指尖不斷的去襲敏感的花蕊,嫩肉被粗大的龜頭壓擠摩擦,化成熱湯的蜜汁,開始沿著陌生的龜頭的表面流下。龜頭的尖端在花唇內脈動,可能會使辛儀全身的快感更為上升。
天廢焦勞再次微微的挺進,巨大龜頭的尖端已經陷入蜜唇深處的緊窄入口,貞潔的蜜唇也已經緊貼粗大的龜頭。粗大的龜頭死死的頂住辛儀濕潤緊湊的蜜洞口,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脈動鼓脹。雖然還沒有插進,但也已經是性具的結合,此時已經和真正的性交只有毫釐的差距了。
辛儀已經在那無法平息的情慾中抖動。她不斷的調整自己沉重的唿吸,不斷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但她已經感到陌生體尖端的侵入,甚至已經感覺到整個龜頭的形狀。
「好像比辛鵬九的龜頭還要粗大」,當一想到辛鵬九的時候,辛儀那接近謎幻的神智頓時清醒了少許。一種熟悉的聲音從她的心裡吶喊了出來,「不,不可以就這樣讓他插進。不可以就這樣失貞給他。那種膨脹、發燙、甜蜜和瘋狂的感覺只能屬於自己的愛人。自己寧願死也不要失貞給他,更不能背叛辛鵬九」。想到愛人,辛儀好像恢復了一點力氣。她使勁的往另一方向挪動。使結合的性具分開,唿喚著辛鵬九。
「他要插進來了……老公,救救我……」辛儀在心裡吶喊著。
「不,死也不要!」巨大的龜頭慢慢靠近,慢慢的穿透那片濕潤的黑色草原,陷入了那早已滋潤的沼澤里。
赤裸裸的陌生陰莖再次接觸到辛儀同樣赤裸裸的蜜源,龜頭的尖端再次陷入那早已是泥濘的純潔幽谷當中。貞潔的蜜唇早已失去了防衛的功能,正羞恥地緊含住光滑燙熱的龜頭。龜頭的尖端再次去探索那雨後的幽香芳草地,蜜汁再度被迫湧出,淌滋潤了天廢焦勞地龜頭。
天廢焦勞粗大地龜頭開始在辛儀地秘洞口進進出出,盡情地品味著蜜洞口嫩肉夾緊摩擦的快感,狹窄的神秘私處入口被迫向外微微擴張。
天廢焦勞一邊恣意地體味著自己粗大的龜頭一絲絲更深插入辛儀那宛如處女般緊窄的蜜洞的快感,一邊貪婪地死死盯著辛儀那火燙緋紅的俏臉,品味著這矜持端莊的女性貞操被一寸寸侵略時那讓男人迷醉的羞恥屈辱的表情。
粗大的龜頭慢慢的消失在辛鵬九眼前,狹窄的女性私處入口已經被無限大的撐開,去包容和夾緊天廢焦勞的龜頭。
天廢焦勞的龜頭擠刺進那已經被蜜液滋潤得非常潤滑得的秘洞中,深深插入辛儀從未向愛人之外的第二個男人開放的貞潔的蜜洞,純潔的嫩肉立刻無知地夾緊侵入者。粗大的龜頭撐滿在夢如濕潤緊湊的蜜洞,不住地脈動鼓脹。
辛儀強烈地感覺到粗壯的火棒慢慢地撐開自己嬌小的身體,粗大的龜頭已經完全插擠入自己貞潔隱秘的蜜洞中。自己貞潔的蜜洞竟然在夾緊一個毫不相識的陌生男人的粗大龜頭,雖然還沒有被完全插入,辛儀已經被巨大的羞恥像發狂似地燃燒著。
美貌絕色的辛儀在焦勞的抽插過程中嬌喘聲聲……「唔……哎……唔、唔……嗯……唔……哎、唔……」下體玉縫中熱流陣陣,一股股乳白粘稠、晶瑩滑膩的愛液淫水流出她的下身……流濕了一大片地……
兩具疊纏在一起的的肉體,未有片刻分開,不停地做出各種火辣辣的動作。敘綢繆、空翻蝶、申繾綣、背飛鳧、曝鰓魚、偃蓋松、騏麟角、臨壇竹、蠶纏綿、鸞雙舞、龍宛轉、鳳將雛、魚比目、海鷗翔、燕同心、野馬躍、翡翠交、驥騁足、鴛鴦合、白虎騰、玄蟬附、雞臨場、三春驢、山羊對、三秋狗樹、丹穴鳳游、玄溟鵬翥、吟猿抱樹、貓鼠同穴……
焦化、焦勞勞兩兄弟感到極度的昂揚,在各種體位姿勢之餘,他更交錯著八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力道,全身更是暢快淋漓,說不出的愉悅,真是料想不到,男歡女愛,竟有如斯魅力。
辛儀所受的苦難,更是非任何言語所能形容出來的,她除了呻吟而外,不能做任何反抗的事,此刻她感到又痛、又冷、又羞、又苦,再加上心理的絕望,身上被襲擊所產生的快感,她痛恨著「」海天雙煞」,她也痛根著自己的丈夫,她甚至憎恨世上每一個人,於是她閉上眼晴,切齒思道:「即使我死了,我也要變為魔鬼,向每一個人報仇。」
十二歲的辛捷,處身在這種殘忍而幾乎滅絕人性的場合里,委實是太年輕也太無辜了,雖然人世間大多數事,他尚不能了解,但上天卻賦給他一種奇怪的本能,那就是無論在任何環境之下,絕不做自身能力所不能及的事情,也許這是上天對他的不幸遭遇所作的一個補償吧,然而這補償又是何等的奇怪呀!
他眼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在受著兩個野獸般的人的凌辱,自己的父親為著自己,在忍受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欺侮,他雖然難受,但卻一點也沒有哭鬧,也沒有大多數在他這樣的年紀,處身在這種場合里的孩子所不該有的舉動。
若他是懦弱的,他該戰慄,哭泣了,若他是勇敢的,他也該拋去一切,去保護自己的母親,但他任何事都沒有做,他只是帶著一種奇怪的表情,呆呆地坐在那裡,「海天雙煞」若知道這種表情里所包含的堅忍的決心,恐怕會不顧一切諾言,而將他殺卻的。
但是「海天雙煞」怎會去注意這個孩子,他們正被一種瘋狂的野獸般的滿足的情緒所淹沒,他們用手、用男人具有的工具,用一切卑劣的行為,去欺凌一個毫無抵抗的女子,而以此為樂。
然後他們滿足了,他們回過頭來,天殘焦化用他那畸形的手,指著辛鵬九怪笑道:「好,辛老六,有你的,非但你這孩子的一條命,總算被你撿回來了,而且我焦老大一高興,連你也饒了,你若仍然跟著我,我也仍然像以前一樣的待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