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一個中篇,也是我的處女作,各位見笑,如喜歡,就鼓一下掌,也讓我美一回,如不喜歡,請說,我洗耳恭聽,以便改進。另外我不會排版,各位能否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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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都說百花谷是一個百鳥朝鳳、百花爭放、四季如春的神聖寶地,江湖中傳言百花仙子陳燕春潛心修煉的地方,卻極少有人能夠進入,五年前曾經有人目睹陳燕春四大美婢之一海棠兒的芳容,就已驚為天人,因為騷擾而被海棠兒廢除武功的正邪兩派武林高手多達二十餘人,引得天下英雄爭窺百花谷的神秘,卻沒有人能夠真正找到百花谷。然而如今百花谷的出入路徑幾乎人人皆知,卻從來沒有人敢擅自進入,原因是現在的百花谷主是風正吟,每年只有正月十八風正吟壽辰這天,江湖人士才可以進入賀壽,但如果賀禮不夠份量,來賓只能在谷外停留,不能踏入谷中半步,否則此人將自行了斷。曾去過百花谷的男人出來往往只有這樣一句話,就是不去百花谷,妄為真男兒。所以這幾年投奔百花谷的正邪武林高手風如潮海,但真正能成為百花谷的人也是寥寥無幾,因為忠誠和武功是百花谷唯一的敲門磚。
風正吟是何許人,說起有點讓人不齒,他四十餘歲,形象猥褻,尖嘴猴腮,工於心計,十多年前因遊手好閒、家境貧寒、沿街乞討、無妻無子而被武夷掌門郝良收留。因資質平常,五年前他還是武夷派的一名無名弟子,因誘姦掌門十五歲獨女郝嘉而被武夷派追殺,後來跌入山谷不知所蹤,直到五年前武夷派除郝嘉之外一夜之間全部慘死,郝嘉也無故失蹤,人們才意識到風正吟死而復活了,並且武功深不可測,許多打著剷除武林敗類旗幟的武林高手往往還沒有看清風正吟的招式便已命赴黃泉。不久,江湖便傳出風正吟霸佔百花谷,除陳燕春下落不明外,其他仙女皆已臣服,而得百花谷密技的風正吟武功更加無法揣測。一時間,江湖各派人人自危,不敢輕言百花二字。
為了剷除武林敗類,為武夷派報仇,也為自保,三山五嶽在四年前成立除魔大會,一致推舉少林大師慧明為武林盟主,共同進攻百花谷,結果慧明大師被風正吟在第十三招用蛇爪抓斷經脈,羞辱而自刎,三山無岳四百名弟子只有三十多人逃離百花谷,而百花谷只有十餘名武士傷亡。從此江湖沒有人敢提及百花谷,也沒有正邪之分,並且只要有羞辱百花谷的言辭傳出,不出三月,必定會招致滅門之貨。好在風正吟並沒有吞併江湖的野心,他似乎只想在百花谷里盡享風流,所以只要不去招惹百花谷,每年及時上供,江湖倒也相安無事。這樣一來,每年正月十八,百花谷反而成為武林集會的一大盛事。
還有三天又是正月十八了,每到這個時候,風正吟總要做一件事情,就是拜祭郝嘉及陳燕春,郝嘉使他第一次嘗到女人滋味,而陳燕春使他知道了什麼叫欲仙欲死。而知道這件事的只有陳燕春的四大美婢海棠、水仙、幽蘭、香菊以及風正吟的義女,陳燕春的親生女兒琴玉。除了琴玉早在三個月前說出去置辦爹爹的生日禮物,還沒有回來外,風正吟帶著四大美婢來到百花谷的後山,在啟動一塊巨大的石門後,風正吟進入一個表面上毫不起眼的山洞。
這是一個表面上面很一般的大廳,風正吟走上前去,輕輕按下座倚的龍頭,椅後屏風悄然閃開,一股清香之氣撲面而來,裡面又是一座山洞,風正吟帶著四大美婢走進去,只見裡面燈火通明,四周瀰漫著薄薄的清香之氣,正中央是一座正在冒著熱氣的水池,水池的正上方擺著一個足有十尺寬的大床,上面躺著兩個女人。風正吟的眼光有些濕潤,輕輕地說了一聲:「阿嘉、燕春,我來看你們來了。」然後向大床緩步走來。
兩個女人只有薄薄的紗巾蓋著,什麼也沒有穿,在明亮的燈火照耀下,皮膚紅潤光滑,簡直就是一對活脫脫的浴後睡美人。郝嘉看上去只有十八、九歲,清秀的面龐安祥寧靜,烏黑的長髮整齊地鋪在肩後,皮膚白皙潤滑,隆起的酥胸並不是很大,在白凈的紗巾下能清晰地看見微紅的、小小的乳頭,細細的腰身沒有半點皺褶,大腿較為修長,紗巾下能微微看見大腿跟部的淡淡陰影。而陳燕春的實際年齡應該是三十四、五了,但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紅潤的嘴唇像少女一樣微微撅著,修長白潤的頸部掛著一串細細的水晶項鍊,豐滿的胸部讓人有一種天下美食的感覺,兩條水一樣滑潤的大腿微微地分開,使女性的象徵之地格外讓人垂涎,陳燕春的陰毛明顯地比郝嘉多,呈倒三角形狀,兩手向上攪在一起,活像一個正在伸懶腰馬上就要甦醒的少女。
風正吟盯了郝嘉和陳燕春好一會,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脹痛,然後看了四位美婢一眼,四位少女馬上走上前來,開始為她們的主人、她們的真命天子寬頻脫衣。海棠輕聲說:「爺,要不要先洗一下?」
「你說呢?」風正吟陰陰地看著海棠,這小妮子是四婢的老大,應該二十歲了吧,長得豐盈貌美,豐滿的乳房在衣服里好像要跳出來一樣,就是風正吟的手掌也只能是蓋住一半。四年前還是那麼清新可人,現在已經是隱隱顯出成熟的韻味,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有一種妖媚的誘惑。這當然是風正吟經常耕耘的結果,同時也有陰蛇散的功勞,這種藥無色無味,每天只要飲用一點點,就可以使女孩的乳房豐滿,並且可以不懷孕就充滿香甜的乳汁。而水仙、幽蘭、香菊也有十九歲了,身體雖然還不能擺脫少女的嬌嫩,但豐滿的乳房也足以讓天下男人想入非非了,而這四對乳房鮮美的乳汁是風正吟每天早上必飲的早餐,也是風正吟金槍不倒的秘訣之一。
風正吟想,畢竟是在花叢中長大的,吸取了多少鮮花的靈氣,四年前當風正吟在一個晚上給她們開處的時候,就連她們幼嫩的陰道都有一種花香之氣,現在就是在皇宮,她們也可以讓貴妃們黯然失色。如今,風正吟已經離開不了她們,他的衣食起居少了這四大美婢還真不行。
正想之間,風正吟的衣服已被四婢脫下,雖然華麗的衣飾無法掩蓋風正吟猥褻的外表,但又長又粗黝黑的男根卻是男人少得一見的極品。風正吟邁腳走下放滿花瓣的水池,坐在池中間的石凳上,讓溫暖的池水漫浸在胸部。四婢開始脫下自己的衣服,四具雪白的身體圍在風正吟的四周,使整個水池充滿了淫邪氣氛。女孩畢竟是女孩,一下池便表露出少女應有的興奮與調皮,年紀最小的香菊笑吟吟地對風正吟說:「剛才我看見爺的那個東西,又長大了耶!」
風正吟就是風正吟,雖然陰險毒辣,但對自己的女人還是非常的寬容,他並不刻意去壓制少女應有的天性,他哈哈笑了一聲,一把把香菊攬在懷裡:「小妮子是不是想讓爺喂你呢?」另一隻手伸進水裡,按在香菊柔嫩的陰部,用手指輕輕地摳了一下。香菊一下子滿臉通紅,掙扎地站起來,嘟噥著:「才不是呢,爺每次哪會先想到我啊?」海棠用手提起香菊的一隻耳朵,笑了起來:「香菊妹妹是不是現在已經發騷了呢?」兩個人便扭做一團。
幽蘭用手巾開始為風正吟擦起背來,而水仙則走到風正吟的正面蹲下來,用細滑的小手輕揉風正吟的男根,一面揉一面輕輕地對風正吟說:「半個時辰前,奴婢已經把嘉姑娘和春主兒的身體洗得乾乾淨淨的,爺等一下可以慢慢享用。」風正吟也用手輕揉著水仙的陰部,用四隻手指捋起水仙柔順的陰毛,淫邪地說:「那裡也洗乾淨了嗎?」水仙羞澀地把頭埋在風正吟的肩頭,細聲道:「當然洗了。要不然……要不然怎麼敢給爺享用。」
「哈哈……」風正吟也把頭湊到水仙的耳旁,淫邪地說:「仙兒就是乖!爺現在就想享用了,你看爺的那個現在就箭在弦上了,晚上爺好好賞你!」
「爺都說什麼呢?」水仙雖然早已把處女給了風正吟,但四年了,水仙始終保持著少女那份羞澀與純真,她把頭埋在風正吟的懷裡,根本不敢抬起來。
香菊馬上就圍過來,嬌嗔道:「說什麼呢?我都聽到了,爺要賞仙姐姐,那我們呢?我和海棠姐、幽蘭姐剛才也沒有閒著啊,嘉姑娘和春主兒那裡面的五蛇春,可是我們塗得呢,爺可不能不公平啊。」
五蛇春是一種起潤滑和催情作用的神油,當然,對於死去三年的郝嘉和陳燕春,催情已沒有意義,但潤滑是必不可少的。「好,一起賞,一起賞,可是我在品嘗嘉姑娘和你們的春主兒,總要有點精神吧?」
「爺的花樣就是多。」海棠挺著白嫩豐滿的乳房湊近風正吟,媚媚地說道:「請爺享用。」
「棠兒的奶水就是甜啊!」風正吟一邊吸吮著海棠的奶水,一邊享用著四美的美妙服務,但風正吟始終沒有讓她們過於刺激他的寶貝,他知道,等下他還有重要事情要做,可不能過早出擊了。
洗浴完畢,四美把風正吟的身體擦乾,然後赤身露體地分開站在大床兩旁,準備隨時伺候她們的主人。
風正吟走近床邊,輕輕掀開蓋在郝嘉及陳燕春身上的紗巾,然後坐在大床中間,把一絲不掛、白白凈凈的郝嘉和陳燕春一把抱起摟在懷裡,喃喃地說:「嘉兒、春兒,爺又冷落你們一年了。」
這就是百花谷石洞的好處,郝嘉與陳燕春已經死去三年了,不僅屍體沒有腐爛,而且能夠保持常人的神態與體溫,當然風正吟的精液也是郝嘉與陳燕春保持常人體態的另一個秘訣,這點,恐怕也只有風正吟知道。不,確切地說,除了風正吟還有一個人知道,那就是龍山老蛇,可是這條老蛇恐怕要在風正吟為它挖掘的墳墓里永久冬眠了。
風正吟放下陳燕春,把溫暖的郝嘉兩條腿叉開,把郝嘉背對自己平放在自己的身上,用一隻黝黑乾枯的大手輕握郝嘉柔軟的乳房,另一隻手輕輕地撫弄郝嘉溫潤的陰唇,跟和一個正常少女調情一樣,然後慢慢把眼閉上,享受這溫柔的感覺。風正吟對郝嘉的感情是他這輩子唯一可以說是真正的感情。風正吟的思緒又飛回到五年前的武夷山脈……
(二)
武夷派是武林中的一個小派,掌門郝良的武功也算平常,但為人豪爽正直、樂善好施、疾惡如仇而在武林中頗受眾人尊敬,他一生最大的失敗就是收留無家可歸、沿街乞討的風正吟。他一生中最大的慰藉就是生了一個姣巧可愛、貌美如花的女兒郝嘉,以及交了一個肝膽相照的好友——武當山的平之道長,就連郝嘉的名字也是平之道長起的。
在二人逢十的生日時候,雙方肯定會親赴對方的居所促漆暢談,偏巧在平之道長五十大壽的時候,郝良一病不起,於是萬分焦急,決定讓十五歲的郝嘉親自帶壽禮前去祝壽。由於郝嘉從未出過遠門,又是美貌少女,考慮江湖兇險,郝良還是猶豫萬分。
天真浪漫的郝嘉可不管這一套,能出門遊玩是一件天大的快事,於是天天纏著父親同意她出門,想想郝嘉雖然年齡尚小,但也得父親六分真傳,一般的雞鳴狗盜應付起來還是綽綽有餘的,至於江湖經驗,可以通過多派有些有實力的弟子跟隨來解決,所以郝良喊來了武夷大弟子李義及風正吟。
郝良對二位說:「李義啊,你是武夷大弟子,為人忠厚,武功最高,師妹此行你可要擔血海乾系啊,還有正吟,你來武夷也好幾年了,一直都對武夷忠心耿耿,雖然在武功方面略為遜色,但你在江湖中也是浪跡過的,這些年我並不是把你當弟子,而是當弟弟看的,希望你能在師妹此行中多多提醒,已防大家遭惡人算計。」
「師傅放心,我們就是捨去性命,也會保師妹順利出行的。」就這樣郝嘉及兩位師哥帶了一大堆金銀禮品,歡天喜地地離開了武夷山。他們三人誰也沒有想到,此行將改變他們未來的一生命運。
三人快馬加鞭,十幾天的功夫已經來到江西南豐境內,風正吟對兩位說:「南豐是我們路途上最大的一個集市,但不久前聽說天龍幫在此胡作非為,無惡不作,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停留,繞開南豐較為適宜。」
「不!風師哥,我一路上好累噢,我要看看集市,都快悶死了!如果天龍幫要來惹事,本小姐一定讓他頭破血流、不得善終!」郝嘉噘起嘴抗議。
李義向來十分呵護郝嘉,聽完後,對風正吟道:「我也聽說過天龍幫,可憑他們的實力還不敢明目張胆招惹我們武夷派吧,我看就依師妹,在南豐歇一晚再走吧,只要我們不招搖,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
「這……」風正吟看著郝嘉一臉可愛的哀求狀,心想:這個小丫頭真的長大了,這麼水靈,難保真的不出事呀。於是風正吟說:「如果師兄也認為在南豐可以歇息,那師妹最好扮成男裝,也最好不要說話,以防不測。」
郝嘉用手推著風正吟道:「好了好了,我依你便是。」風正吟嗅到郝嘉身上散發的微香熱氣,不由心頭一振。
化妝完畢,風正吟始終覺得郝嘉難改女兒姿態,又沒有更好的辦法,於是繼續前行,下午時間來到南豐最大的客棧——南豐客棧。三人坐下喝酒解乏,郝嘉又表現出女兒狀,高興地要上街遊玩,風正吟趕緊咳嗽,郝嘉才噘嘴坐下。風正吟悄悄打量四周,好像沒有人注意,心裡略感踏實。其實風正吟沒有發現在最角落裡有一個正在埋頭喝酒的人,也在悄悄地打量著他們。
入夜,三人要了兩間相連的客房,分頭入睡。因為心裡不踏實,風正吟到夜裡三更天還無法睡著,突然他聽到隔壁郝嘉的房內有異動的聲音,緊接著又聽到郝嘉一聲極督促的喊聲,風正吟不由一身冷汗,立刻叫醒李義,抽出寶劍,拿著油燈,推開郝嘉的房門,只見房內一片凌亂,窗戶大開,郝嘉不見了!
二人立即跳出窗子,只見前面隱隱約約的有一些黑影正在跑遠,李義大唿一聲:「惡賊,哪裡走!」和風正吟追了出去,一直追到城邊,二人才追上,一看是十幾個手拿鋼刀的幪面漢子,其中有一個背著一個大包袱,包袱還在蠕動。
李義和風正吟也不多話,提劍便和幪面漢打了起來,這些幪面漢功夫並不見高,二人抵擋也不見落入下風。打著打著,李義突然喊了一聲:「正吟,這裡我來對付,你快回去看看師傅的禮品。」
風正吟立即省悟,這些禮品可是師傅賀壽用的,貴重無比,丟了就沒法去武當山了,而以自己的武功,要幫李義太大的忙也是枉然,於是他虛幌一招,撤身就走。
等他趕回自己的房間,發現他們的包袱早已不見,風正吟的兩腿差點軟倒,發愣數秒後,風正吟又提劍往回趕,因為要是郝嘉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趕到戰場,風正吟驚呆了,地上躺著四、五具屍體,李義已經身首異處,氣絕身亡了!
天龍幫的總部在南豐城南五里外的一個村莊裡,此時莊內的一座豪宅燈火通明,三十多個粗壯漢子站立兩旁,天龍幫幫主海天龍正滿臉微笑地看著桌面上沉甸甸的古玩字畫及金銀財寶,哈哈地笑了起來:「真是一個大買賣啊!小的們乾得不錯,本幫主將重重有賞!」身邊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又說:「幫主,還有更大的收穫呢!」
「噢,還有什麼?」
「我們還帶回來一個小妞,南豐城裡還沒有這樣的貨色呢!」
「快,快帶上來!」
一名漢子扛著一個大包袱走進來,輕輕放在地上,然後把帶子解開,把昏迷的郝嘉輕輕地抬了出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直了,郝嘉雖然昏迷不醒,但由於是夜裡遭劫,所以只穿了褻衣褻褲,白天盤起的頭髮已放下,烏黑髮亮地覆蓋著雙肩,裸露的白嫩修長的手臂及大腿在燈光下顯得那樣的耀眼和魅惑,褻衣下微微隆起的胸部一起一伏,彷彿是在向人招手,而褻褲兩股交叉的地方呈現出少女美好的曲線,讓人看得兩眼冒火。
「哈哈……果然是人間極品,來啊,把這個小妞帶下去好好清洗一下,要乾乾淨淨、香噴噴地抬出來供老爺享樂,另外趕快準備豐盛大餐,本幫主要和眾兄弟好好慶賀一下!」海天龍用手按了按發硬隆起的的部位,哈哈大笑了起來,四個丫鬟把郝嘉抬了下去,幫內眾人也歡天喜地地分頭準備去了。
一個時辰的功夫,大餐已準備完畢,大廳四周坐滿了四十來號人,開始開懷暢飲,大廳中央鋪了一塊十多尺見長見寬的又厚又大的紅色被褥,被褥的正前方坐著天龍幫的頭號人物——海天龍。不一會,一個丫鬟上來,細聲說:「姑娘已經洗浴完畢,請爺吩咐。」
海天龍一揮手:「兄弟們安靜,好戲開場了。把小妞抬出來。」
只見四位丫鬟把依舊沒有甦醒的郝嘉抬出來,輕輕放在巨大的被褥之上,再把郝嘉身上唯一覆蓋的白色紗巾揭開。這是怎樣的一幅香艷畫面啊!郝嘉這回連褻衣褻褲都沒有了,在明亮的燈會和鮮紅的被褥下,美麗清純的面龐、全身凹凸分明的曲線,盈盈可握的乳房、粉紅色精巧的乳頭、細嫩潔白的腰肢、兩股間稀疏的陰毛、隱隱可見的粉紅色細長的陰唇以及修長的大腿、小巧可愛的玉足都畢露無遺。
又一個丫鬟端來一碗清水,把郝嘉半扶起來,慢慢地給郝嘉喂下去,然後輕輕退出。整個大廳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郝嘉香艷淫蘼的裸體,海天龍拿著酒杯的雙手微微開始戰抖起來,他走到郝嘉面前仔細地打量郝嘉,就是他也沒有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孩,老天真是有眼啊!
不一會,郝嘉漸漸甦醒過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張可怕的臉孔,她一聲驚叫,雙手自然捂到酥胸,這一捂不要緊,郝嘉立刻發現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的,「啊」一聲,郝嘉險些再次暈厥過去,再一轉臉,她看到四周竟然有四十多張淫邪的臉孔,冒火的雙眼似乎要吃掉自己身上的每一塊肌膚。穩一穩神,郝嘉用雙手捂住雙乳及女性最寶貴的地方,戰戰兢兢地問海天龍:「你……你是誰?」
「哈哈哈哈……我是誰?我是你未來的夫君啊!娘子。」海天龍笑得滿臉橫肉擠成了一團。
「放……肆!我爹是武夷派掌門,我可以叫你死無全屍!」
「你說是郝良這個不中用的傢伙嗎?他怎麼捨得對未來女婿施加毒手呢!哈哈……小姑娘,你就不用再多說了,這麼多兄弟見證,你我今日就成其好事,行夫妻大禮吧!」
「你敢!」郝嘉運功一掌向海天龍的天靈穴拍去,可她馬上發現自己的手掌竟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一隻玉手還被海天龍抓得死死的。
「姑娘,你知道嗎?我剛才給你服了陰佛散,你怎麼還會有內力呢?不僅如此,等會你還會欲仙欲死,求本大爺為你行其好事呢!哈哈……」
「你……你……爹……娘……救救我……」郝嘉氣得說不出話來,畢竟是女孩家,恐慌驚嚇加上渾身乏力,郝嘉一下子哭了起來。
(三)
「你爹娘遠在千里之外,怎麼可能過來救你呢?還是我來救你吧。」海天龍笑著順勢一把把郝嘉往懷裡一帶,另一隻手挽起郝嘉的雙腿,把郝嘉身體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一隻手把郝嘉還在舞動的雙手別到身後死死按住,一條腿把郝嘉正在亂踢的雙腿壓住,使郝嘉無法動彈,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無奈地擺放在惡魔的面前。
海天龍充滿酒氣的大嘴便向郝嘉清秀粉嫩的面龐湊去,完全蓋住郝嘉鮮紅欲滴的雙唇,另一隻手則按在郝嘉嬌嫩的乳房上,輕輕捏起郝嘉從未被其他人蹂躪過的乳頭。半晌才抬起頭,像剛喝了一壇陳年美酒一樣,說了一句:「爽!太爽了!又香又甜,人間美味啊!」
郝嘉差點被海天龍的臭嘴憋得窒息過去,海天龍的嘴一放開,郝嘉的頭就猛烈地擺動著,身體拚命地掙扎著,少女的初吻就這樣被殘暴地掠奪走了,心裏面羞憤得想馬上死去,嘴裡哭喊著:「放開,放開我,你這個惡賊……救我,救我啊……」
海天龍笑瞇瞇地看著郝嘉,跟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手掌只是隨心玩弄郝嘉的乳房,柔嫩的乳房被擠成各種形狀,然後海天龍的魔手慢慢地向郝嘉的小腹滑去,輕輕地用手指在郝嘉美妙的肚臍眼四周滑動著,再把手伸向少女最寶貴的地帶,先用手提了提郝嘉稀疏、細細、柔軟還沒有完全變黑的陰毛,再用一根手指向兩腿緊夾的陰唇探去,口裡還自言自語:「嫩,簡直是人間尤物,就是嫩,味道也一定不錯吧。」
在場眾人有的拚命喝酒,開始亂喊,有的乾脆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激烈地揉動起來。
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人羞辱,郝嘉羞憤得快要死去,只是她還沒有意識到,她的意識正在逐步消失,大腦正在出現空白,兩眼開始迷離,身體好像變輕,向天上的白雲飄去,飄去……口裡還在喃喃自語:「不要啊……放開我……走……走開啦……」
海天龍滿意地看著身下赤裸的年輕女體,也不答話。他這回沒有花什麼力氣便把少女的雙腿分開,郝嘉的大腿修長勻稱,兩腿內側柔軟白嫩,晶瑩似玉,簡直彈指可破,粉白的內側肌膚接近陰部時才開始變暗。
海天龍用兩根手指分開郝嘉粉色的陰唇,把大臉湊近,仔細觀看少女的最高機密,只見雙唇之內是嫩嫩的、略有皺褶的肉壁,由於驚嚇,這裡還沒有什麼濕潤,肉壁上有兩個微小的肉洞,肉洞上方隆起一個小小的肉粒,這就是開啟女體情慾的機關了。海天龍輕輕用手撥弄那顆羞澀的肉粒,他能感覺到郝嘉身體的顫動,他滿意地看了郝嘉一眼,然後把嘴抵到郝嘉的陰戶上,一口把郝嘉的陰蒂含在嘴裡,用舌頭攪動起來。
「不……要……」郝嘉的聲音越來越弱,她的身體越來越輕,已經飄到了白雲上面,她似乎已經很難聽到四周的聲音,身邊的惡魔已經被微風吹走,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完全沐浴在和煦的日光里,心裡慢慢恢復寧靜,溫暖的微風撫慰著幼嫩的身軀,有一點難以形容的快感,這種快感從身體最隱蔽的地方散出,逐漸向身體的四周擴展,也在逐漸加強,但自己的下意識又不自覺地讓她感到驚慌,因為這是自己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小娘子,小娘子,」見郝嘉沒有任何反應,海天龍得意得哈哈大笑,他知道陰佛散開始起作用了,這種藥是海天龍千辛萬苦從西域弄來的,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讓服藥的人三個時辰內出現幻覺,失去意識,然後任人擺布。海天龍曾經用這種藥創造了南豐第一大冤案,正直不阿準備緝拿海天龍的前任南豐知府殺死自己全家然後自刎,至今還是無頭冤案,因為郝嘉過於美貌且身藏武功,所以海天龍才再次使用陰佛散的。
海天龍把郝嘉抱著站了起來,然後大聲說:「諸位兄弟,感謝各位兄弟今天做的大買賣,好酒儘管喝,大肉儘管吃,我海天龍從來都是說到做到,有福大家享,有妞大家泡,可這一道美味嘛……各位只有過幾天才能享受哦,不過大家也別失望,今天就給大家好好看看這道好菜,過幾天吃起來才特別有味啊。哈哈哈哈……」
「感謝幫主,幫主萬壽無疆……」場面開始騷亂瘋狂起來。
海天龍低頭對郝嘉說:「小娘子,看見了沒,所有的爺們都想憐愛你呢,你還是要感謝大家一下吧!來,小娘子,聽話,把腿分開,像小時候大人抱你撒尿一樣,對,對了,小娘子,乖,哈哈……」
看著郝嘉無力地把雙腿分開,任自己未經人世的羞處展露在眾人的目光下,海天龍得意地又大笑起來,然後把郝嘉抱到眾人面前,大聲喝道:「聽著,只准看,不准摸,否則都被你們的臭手摸了,那本幫主等下還玩個屁啊?」
海天龍從郝嘉兩條分開的大腿下面,用手指大大分開郝嘉的兩片陰唇,然後捧到胸前,緩步走到眾人面前,任處女的肉洞毫無遺漏地展現在每一個人眼前。
「媽的,美!太美了!」、「干她一回,死我也去了!」……場面更加瘋狂了,有的人已經把自己的醜惡傢伙掏出來,當眾套弄起來。
走了一圈以後,海天龍把郝嘉放在大廳中央鮮紅的被褥上,大聲對眾人說:「真正的好戲現在開場,兄弟們可以一邊喝酒,一邊欣賞破身大餐。」酒杯聲響成一片,每個人的眼光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被褥上的郝嘉,等待著更殘忍的一幕開始。
海天龍又在郝嘉的耳旁誘惑地說:「小娘子,現在讓夫君好好地疼愛你吧!來,起來,為夫君解帶寬衣。」
此時的郝嘉已經遺忘了一切,就好像海天龍是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一樣,她晃晃悠悠地站起來,開始為海天龍解帶寬衣,當海天龍醜惡粗大的男根露出來的時候,它已經直挺挺地指向前方,郝嘉本能地羞澀起來,把頭別向一邊。
海天龍嘿嘿一樂,道:「小娘子,不用害羞,這個小弟弟是最疼愛你的,只要你疼愛它一回,你喜歡它還來不贏呢!以後你少了它,一天也過不下去的。」然後抓住郝嘉的白嫩小手,把它按在已經燙手的男根上,指導郝嘉慢慢地套弄起來。
儘管郝嘉現已失去意識,這方面也沒有任何經驗,但軟軟的小手還是讓海天龍爽得忘乎所以。一會的功夫,海天龍把郝嘉的手拿開,然後讓郝嘉跪在自己面前,把臭哄哄的男根挨到郝嘉小小的紅唇邊,詭異地說:「小娘子,你夫君的小弟弟已經很就沒有沐浴了,你用嘴輕輕把小弟弟含住,然後用舌輕輕洗,把它洗乾淨,你會嘗到天下最美味的東西。」
看著郝嘉猶豫的神態,海天龍已把男根抵在郝嘉的紅唇上,也許是海天龍身上的難聞的惡臭,郝嘉本能「啊」一聲還沒有發出,海天龍的男根已經進入郝嘉的紅唇里。
軟軟的,暖暖的,一股難言的溫潤和快感迅速從海天龍的下身擴散到大腦及全身,「爽!真他媽的爽啊!」海天龍半閉雙眼,剛剛體會到這天下第一快感的時候,一陣頭暈目眩在大腦里出現,「好像不對!」海天龍還沒來得急反應,身體已經翻倒,不省人事。
此時郝嘉還跪在地上茫然看著倒地的海天龍,周圍有人高喊:「幫主,怎麼了?爽翻了嗎?」就在大家弄不清怎麼回事的時候,天龍幫眾徒紛紛倒地,幾位丫鬟嚇得連聲音也發不出。
此時在大廳一個相對昏暗的角落裡,一個一直埋頭飲酒的人突然摘掉帽子,拔出寶劍,箭步衝上大廳,四、五個小丫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被斬成兩截,鮮紅的血液濺滿了這個人的全身,已經看不出此人的相貌及衣服顏色,他一句話也沒有,提著寶劍便向倒地昏迷的海天龍心臟刺去……可憐海天龍還沒有真正嘗到世間最美味的女體,便一命嗚唿,魂喪西天。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風正吟。風正吟抓起海天龍身邊的一件豪華大氅蓋在還在發獃的郝嘉身上,然後把郝嘉扛在肩上,提劍衝出大廳。因為大廳大開筵宴,所以門衛不多,還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已被風正吟刺倒了三、四個,風正吟快步衝出大院,用劍砍斷院門口拴馬樁上所有繩索,然後抓住其中一匹黑馬,拍馬絕塵而去……
(四)
風正吟不愧是風正吟,畢竟在江湖裡走了一圈,在李義打鬥的戰場上發愣幾秒後,立即冷靜下來。雖然黑夜沒有辦法看清李義是怎麼死的,但理智告訴他,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回郝嘉並奪回賀禮,否則風正吟空手回到武夷派是死,流落江湖被武夷派追殺也是死,風正吟只有死路一條。
事不宜遲,風正吟火速潛回南豐城,就近猛敲一家店鋪的門,這剛好是一家藥鋪,血跡斑斑、急得快要發瘋的風正吟簡要地說了自己的情況,膽戰驚驚的藥鋪老闆說出了天龍幫的具體路線,臨走的時候,風正吟索要了一批藥品,其中包括金創貼及可致人昏迷的寧服散等,向天龍幫一路奔來。
當風正吟撲近天龍幫的時候,天還沒有放亮,風正吟在黑暗處仔細聆聽天龍幫弟子的語言,隱隱約約了解到大廳正準備大開筵宴,慶賀發財。於是風正吟悄悄幹掉了一個走單的天龍幫弟子,換上天龍幫衣服,乘天龍幫一片歡天喜地的空子,摸進天龍幫的伙房,把才弄來的寧服散倒進一個已經搬出的大酒罈,然後乘亂混進大廳,在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裡坐下,等待時機向天龍幫發難。
也該天龍幫倒霉,平常在南豐沒有人敢招惹他們,又在大喜之下,誰也沒有想到會大難臨頭,在大家開懷暢飲全部中毒倒地後,便出現了風正吟一擊成功的情況。
風正吟向南狂奔了近兩個時辰,天已大亮,感覺到懷裡的郝嘉開始蠕動,他知道郝嘉快醒了,但風正吟還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這個時候他還沒有跑出天龍幫的勢力範圍,他順一條小道進了一座大山,在一家孤零零的草屋門口勒住馬韁,抱著郝嘉推門進屋,見一對老夫婦正吃驚地看著他,風正吟忙道:「我們正被一些歹人追殺,求老丈收留我們。」
兩個老人急忙把他們讓進屋,風正吟把郝嘉輕輕地放在床上,老頭進裡屋找了幾件衣服出來,對風正吟說:「這是我兒和兒媳的幾件衣服,他們進山打獵,要半個月才會回來,如果壯士不嫌棄就請換上。」
老婦人開始進灶房給風正吟做吃的,等把吃的端上,風正吟對兩位老人說:「這是我的女兒,因遭賊人暗算,要過一會才醒,感謝二位相助,日後我們一定重謝,現在我有要事請二位到門外一敘。」於是兩位老人跟風正吟來到門外的一個草垛旁,風正吟突然兩隻手掐住兩位老人的咽喉,用勁一擰,可憐兩位老人立即命喪黃泉。
風正吟做事一向謹慎,他知道要是兩位老人把消息傳出,要不了多久,天龍幫就會殺到。風正吟把兩位老人的屍首堆在一起,順便把自己的血衣脫下放在屍首上,然後用草垛蓋上,看看周圍一點痕跡也沒有,風正吟這才回到屋裡,胡亂吃了點東西,然後在郝嘉的身邊坐下。此時的郝嘉還被大氅裹著,安祥地像個熟睡的孩子,還沒有醒過來。
風正吟是看著郝嘉由一個頑皮的孩童長成一位水晶般可愛女孩的,平時在武夷派,風正吟從來不敢正眼細瞧郝嘉,一是武夷派幫規甚嚴,二是窮困潦倒的風正吟從來沒有品嘗過女人的滋味,怕多看郝嘉會控制不住自己,三是風正吟形象不佳,內心的自卑無法消除。而郝嘉從來都是把風正吟當作自己信賴的叔叔,平時也愛在風正吟面前撒嬌犯渾,風正吟總是不自然地把身子轉開,以掩飾自己要隆起的部位,就是這樣,半夜裡,風正吟還會夢見郝嘉的妙縵的身軀,早上起來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濕漉漉的一片。
基本上風正吟從來不敢對郝嘉有非份之想,可最要命的是,風正吟在天龍幫目睹了郝嘉受辱的全部過程,他終於看到了世界上最美麗的身體和女性可愛的私處,它是那樣的白嫩迷人與聖潔,更要命的是,這樣聖潔的身體竟然被一雙世界上最骯髒的手所玷污,風正吟仇恨的怒火幾經壓制才沒有爆發,可風正吟心目中的美好神像終於倒塌了,心中邪惡之火已被熊熊點燃。
看著淚跡猶在、美麗安祥的女孩,風正吟想:這個小妮子不會馬上就醒吧?於是他的手微微顫抖著,輕輕撫摸郝嘉秀麗的面龐,又慢慢掀起裹在郝嘉身上的大氅,早上的陽光透過簡陋的竹窗照射進來,照耀在郝嘉裸露的身體上,泛起一片柔和的白光,風正吟的腦海里湧現出一點眩暈,心裏面冒出從未有過的溫柔,他把郝嘉的裸體輕輕抱起,擁在自己的懷裡。
風正吟不敢過於用勁,生怕郝嘉會醒過來,他用嘴輕吻著郝嘉略顯蒼白的嘴唇,感受女孩那與生俱來的溫柔,然後把嘴輕輕地含住郝嘉粉紅色的乳頭,他用舌頭在郝嘉不大的乳暈四周划著圈,用手輕輕地把郝嘉的嫩乳擠成一座小山,再把乳頭慢慢刁起,品嘗這略帶乳香和酒臭的滋味。緊接著風正吟把郝嘉平放在床上,把郝嘉的雙腿輕輕分開,舌頭順著郝嘉的乳房向下延伸,通過小腹來到芳草萋萋的深山幽谷,用嘴把郝嘉的整個陰戶包在嘴裡,像孩子一樣吸吮著,舌頭開始探索郝嘉的陰道,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使風正吟的陰莖脹痛快要崩潰了。此時的風正吟恨不得自己的舌頭見風就長,好探索郝嘉身體更深處的秘密。
「醒就醒了吧,」風正吟實在無法忍受了,他極快地褪下自己的褲子,把又黑又粗又長又硬的男根拿出來,然後跪在郝嘉的身旁,把郝嘉的兩腿放在自己的雙肩,開始用陰莖摩擦郝嘉的的兩片陰唇。雖然郝嘉的陰部非常乾燥,但風正吟的男根陰莖冒出少許精液,郝嘉的陰戶很快便被風正吟濕潤。
他用手輕輕分開郝嘉的陰唇,把陰莖對著郝嘉的陰道輕輕地往裡挺進,然後附下身子,用胸膛按摩郝嘉稚嫩的乳房,屁股開始慢慢蠕動。郝嘉溫暖濕潤的陰道緊緊包含著風正吟的男根,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使風正吟的理智正在漸漸消失,他正想長驅直入,突破郝嘉的最後防線的時候,一種麻痺的快感從風正吟的大腦迅速地向身體四周擴散,風正吟射了!
一股又腥又白的精液射滿了郝嘉的陰部,並打濕了乾淨的床單,風正吟倒在郝嘉的身旁,還在細細回味那最後的快感。郝嘉的身體又開始蠕動,風正吟立刻回到現實,郝嘉怕是很快就要醒了,換床單已經來不及了,風正吟馬上爬起,用一件衣服胡亂地擦著郝嘉的陰部和床單,然後把衣服藏到床底,又迅速把褲子穿起,用大氅把郝嘉的身體裹好,又用薄被蓋上。
風正吟定了定神,把老婦人做好的米飯端到郝嘉的身邊,「師妹,師妹!」像一個體貼的大哥哥,輕輕唿喚著郝嘉。
也是風正吟的運氣該來,就在這個時候,郝嘉睜開了雙眼。
(五)
「師哥,我這是在哪啊?」郝嘉的話一出口,就馬上回憶起幾個時辰前惡夢般的一幕,「啊……」一聲驚叫,郝嘉發覺自己身上的大氅以及大氅里一絲不掛的身軀。郝嘉還感覺到身下有一種濕漉漉的感覺,雖然她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但她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我被那惡賊侮辱了」的念頭一閃過,羞憤難當的郝嘉「哇」的一聲,放聲哭了起來。
「師妹,沒事了,沒事了,我已經給你報仇了,那惡賊已經被我刺死了。」風正吟放下米飯,像大哥哥一樣,握住郝嘉的手,好生撫慰郝嘉,過了好一陣,郝嘉才稍微平靜了一點。哽咽道:「那……惡賊,已經……死……了?」風正吟點點頭,郝嘉微微抬起身子,把大氅拉緊一些,環顧四周,「那,李義師哥呢?他……出去了嗎?」
「你風師哥沒用,沒有能幫助大師兄,他……已經遭到惡人暗算,先走一步了。」
郝嘉平靜地倚靠在床上,任由淚水從美麗的面龐上流下,喃喃自語:「大師哥,我對不起你……爹……娘,我對不起你!」
「師妹,別難過了,你先把這些衣服穿上,我們現在還在危險中,等會我再事情全盤告訴你。」說罷,風正吟很君子般把衣服遞到郝嘉手中,然後出房門把門帶上,在院子裡背向房門站立著。
好一會,郝嘉穿好衣服,搖搖晃晃把門打開:「風師哥,你進來吧。」風正吟一看,雖然沒有俠女的英姿風範,但活脫脫的一個雨打梨花般的美麗村姑。
走進屋裡,風正吟便把事情經過原原本本地向郝嘉敘述一遍,只是他隱瞞了兩個重要情節,一是他沒有說出殺死兩位老人的事情,而是說一來屋裡便沒有主人,衣服及米飯是他自己找和做的,二是風正吟沒有說出在郝嘉未醒之前已被風正吟大肆輕薄一番的經過。在談到郝嘉在天龍幫大廳里被海天龍侮辱的時候,風正吟雖然極力措詞委婉,但沒有漏下絲毫情節,他有意要打擊郝嘉驕傲的個性及自尊,郝嘉聽得臉色一陣蒼白一陣紅暈,羞澀慚愧得想要往地里鑽。
「風師哥,快別說了,」郝嘉低著頭,小聲說:「都怪我沒有聽你的勸告,才遭賊人毒手……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回家吧,我不去武當山了,好不好?」
風正吟心裡一陣冷笑,表面上輕嘆一口氣,站起來度步,慢慢道:「師妹,武當山肯定不能去了,我們的禮品都丟了,再說,以我們現有的情況,路上再出什麼危險,誰也沒有回天之力;武夷山也不能回了,師妹,你想,平之道長是師傅最尊敬的人,他的生日武夷派沒有祝壽,師傅肯定沒有面子,還有……師妹在天龍幫遭劫的事,要不了多久,必定傳遍江湖,你想,你爹娘在江湖中倍受大家尊敬,要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麼樣,會對你怎麼樣?」
郝嘉聽了,有如五雷轟頂,半晌說不出話來,風正吟的話提醒了她,要是回去,郝嘉還有何面目面對自己的爹娘?「那怎麼辦哪?」郝嘉無助地掩面痛哭起來,任柔弱的雙肩抖動著。
「別哭了。」風正吟摟住郝嘉的雙肩,用手輕捋郝嘉的秀髮,竭力撫慰著:「天無絕人之路,我們先離開這裡,暫時躲避一陣,等師傅師娘氣消了,我們再回去,好嗎?」
「那你不會離開我吧?以後只有你可以幫我了。」
風正吟溫柔地把郝嘉摟在懷裡,嘆了口氣道:「怎麼會呢?有我在就有師妹在,我們命里註定要綁在一起過的。」
早在風正吟輕薄郝嘉的時候,心裡就做出決定,與其回去受責罵,不如騙這個尤物和自己一起過一段神仙日子,哪怕短暫,也在所不惜。就這樣,風正吟與郝嘉開始過上了江湖流亡的日子,為了掩人耳目,二人以婦女相稱,躲進了伏牛山,過起了男耕女織的生活。
郝嘉畢竟是個女孩,遇事沒有主見,雖然她的武功還在風正吟之上,但這段日子她完全聽從風正吟的所有安排,過去驕傲的個性在一連串的打擊之下,早已收斂殆盡,內心的傷痛成了她自卑的頑疾,因為感謝風正吟的救命之恩,有的時候,郝嘉也覺得風正吟在貌似長輩或兄長的安撫有些過份,但也不以為意。隨著時間的流逝,郝嘉的面色漸漸紅潤起來,簡陋的布衣掩蓋不住逼人的青春氣息,性格也變得逐漸活潑起來。風正吟看著自己的計劃一步一步順利實現,心裡不僅暗暗得意。
一個月以後初秋的一天,正在洗衣的郝嘉突然看見風正吟扛著一匹死狼渾身是血地踉踉蹌蹌地走進院來,然後軟倒在地,昏迷過去。
「風師哥,你怎麼了?」郝嘉慌忙把他扶到床上,用熱手巾給風正吟擦臉,一個勁地唿喚風正吟。
好一會,風正吟甦醒過來,艱難地說:「師妹,我在打獵的時候,遇上了群狼……」郝嘉哭了起來:「師哥,都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
「傻妹妹,盡說傻話,讓妹妹過好日子,是師哥應該做的。」郝嘉想了想,然後讓風正吟躺好,拿出一個大盆子,倒上熱水,輕輕把風正吟的破爛不堪的血衣換下,用手巾為風正吟擦身。雖然風正吟年齡大過郝嘉許多,而且相貌醜陋,但畢竟是男子的身軀,郝嘉擦著擦著,臉頰紅了起來。
這當然是風正吟設下的局,群狼是假的,受傷也沒有那麼嚴重。看看時機成熟,風正吟一把把郝嘉攬在裸露的懷裡。「師哥,不要啊!」郝嘉馬上掙扎,可看到風正吟痛苦地一咧嘴,郝嘉又不忍心刺激他的傷口,臉紅得像早上的太陽,郝嘉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風正吟用力抱著懷裡的郝嘉,喃喃地說:「師妹,嘉兒,不要離開我,不要拒絕我……你知道嗎?這兩三年,我每天都在想著師妹,我要一輩子和嘉兒在一起……」感覺到郝嘉的力氣漸漸無力,風正吟把郝嘉摟得更緊了,並用嘴開始輕吻郝嘉的額頭,並用手輕輕撫摸郝嘉的背。
郝嘉像喝醉了酒一樣,身體癱倒在風正吟的懷裡,兩手無力地推著風正吟:「不要,師哥,不要……嘉兒身體髒……」緊閉的雙眼流淌出兩行熱淚。
「嘉兒,沒有人能夠玷污我心目中的嘉兒,嘉兒在我的心目中,永遠是純潔的……」風正吟吻上郝嘉的紅唇,吸吮著那無盡的甘甜。不知是感激還是感動,郝嘉的反抗漸漸無力起來。
風正吟一邊狂吻郝嘉,一邊用手輕輕撫摸著郝嘉的胸部,郝嘉的身體震動一下,略為掙扎了一下,便平緩下來,只是胸脯更加激烈地起伏。風正吟的一隻手完全覆蓋了隔著衣服郝嘉的乳房,輕輕地撫捏著,感受著難言的溫柔。一會的工夫,風正吟戰抖的手開始解開郝嘉的衣襟,輕輕拉起郝嘉的褻衣,把安祿山之手伸進向了郝嘉裸露的雪白肌膚。
郝嘉依然像喝醉了酒一樣,她用手輕輕去拉風正吟的魔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風正吟把郝嘉在床上放正,一邊繼續挑逗郝嘉,一邊把郝嘉的外衣和褻衣輕輕脫下,還是處女的郝嘉一對潔白晶瑩、圓潤堅挺、含苞待放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風正吟的眼前,兩個晶瑩可愛、嬌嫩無比的乳頭羞答答地向風正吟挺立著,乳頭周圍淡粉色的乳暈像一雙無形的手,抓扯著風正吟的心,屋內淫褻的氣氛逐漸濃烈起來。
風正吟用身體壓住還沒有完全失去反抗的郝嘉,繼續用嘴封住郝嘉的雙唇,一隻手通過郝嘉溫熱的小腹,滑向少女的神秘禁地,隔著褲子撫摸郝嘉的大腿根部。毫無男女調情經驗的郝嘉美麗的花靨上麗色嬌暈,羞紅無限,只能不知所措地夾緊大腿,不讓風正吟更深一步發展。
可是快要跳出的芳心卻體驗到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滋味,一方面慌亂、緊張,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另一方面又有一種快要失禁的快感,紅唇本能張開想叫,而風正吟卻乘虛啟開郝嘉的玉齒,把舌頭伸進女孩的檀口去探索郝嘉的香舌。郝嘉本能地輕咬銀牙,不讓風正吟的舌頭得逞,可架不住風正吟在郝嘉大腿根肆意活動的魔手,最終還是羞羞答答、含嬌怯怯地分開玉齒、丁香暗吐,風正吟乘機捲住郝嘉欲拒還迎的香舌,品嘗甘甜的瓊漿玉液。
看著郝嘉漸漸沉浸在初次體驗的情慾當中,風正吟悄悄抬起身子,解開郝嘉的褲帶,在郝嘉緊張地顫慄中,風正吟解除了郝嘉的最後一絲束縛。
郝嘉那像初生嬰兒般潔白透明、嫩如凝脂、幽香清麗的下身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風正吟面前。可愛的肚臍下面一蓬稀疏柔細的陰毛含羞乍現,柔嫩雪白的大腿根緊緊夾遮住了陰毛下的春色,直把風正吟看得血脈噴張,堅挺的下身簡直快要突破衣服的束縛,風正吟馬上坐起,用最短的時間脫去身上所有衣物,一根醜陋粗大的陰莖跳出了牢籠,躍躍欲試地敲擊著郝嘉柔滑緊繃的肚皮。
郝嘉柳眉微皺,麗眼緊閉,一隻纖纖玉手掩蓋兩團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則擋住咋現春光的私處,風正吟暗暗一樂,俯下身去,從郝嘉的玉頸開始,大嘴逐步向下吻去,用頭把郝嘉的手擋開,在郝嘉雪白柔軟的胸脯上大肆探寶,他用牙齒輕輕咬住郝嘉嬌軟柔小的乳頭,溫柔舔吸一陣。然後一路延伸,和籬籬芳草嬉戲逗弄一番,最後把舌頭伸進郝嘉潮潤滑膩的陰戶。
「師哥……不要……那裡……好髒……」郝嘉慌亂地用手想要推來風正吟的頭,卻又軟弱無力地抓住風正吟的頭髮,兩腿想要扭擺,卻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
風正吟沒有理會郝嘉的哀求,他不斷地用舌頭進攻郝嘉無法遮掩的陰唇,耐心等待郝嘉的最後投降。其實風正吟並不是風月老手,甚至這是他第一次真正與女性交歡,但知道,對付郝嘉不可硬來,否則郝嘉要是翻臉,風正吟一點辦法也沒有,他要的是郝嘉的心,而不是簡單的郝嘉身體,否則以風正吟的心計,強姦郝嘉也用不了漫長的一個月。
風正吟用跪著的兩腿略略分開郝嘉的大腿,舌頭終於陷入郝嘉的處女禁地,他在郝嘉微微隆起的陰阜下找到少女最敏感的柔嫩陰蒂,開始一深一淺地耐心攻擊。少女的肉洞漸漸濕潤起來,散發出微微香甜酸澀的味道。
「啊……」郝嘉終於忍不住開始嬌吟,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迅速吞噬著郝嘉每一處神經,同時她也為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感到不安,羞紅的面龐不安地左右扭動,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風正吟無法再等了,他把郝嘉的身體分開,暴漲的陰莖開始上下摩擦郝嘉已經濕潤的陰唇,微微擠開郝嘉兩片柔嫩的陰唇,溫柔而又霸道地向前慢慢挺進,處女緊密的溫暖,給了風正吟無法言傳的快感,在感覺到郝嘉陰道里溫柔的抵抗時,風正吟知道,郝嘉馬上就要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了。
「慢……一點,師哥,嘉兒痛……」
郝嘉的眉頭開始緊鎖,她覺得下身的侵犯越來越嚴重,自己柔嫩的陰道已經無法承受了,她想推開風正吟,身體開始扭動,想擺脫風正吟的侵犯,可風正吟突然一用力,肉棒已經突破的處女膜,貫穿了郝嘉的整個陰道。
「啊!」郝嘉慘叫一聲,痛得差點昏了過去,額頭上汗水已經把枕頭打濕,淚水止不住往下流,她知道,自己的處女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從今以後,她就是風正吟的人了,郝嘉說不上是失落還是疼痛,她無法抑制地得哭了起來。
(六)
雖然風正吟從來沒有真正嘗過女人的滋味,也不知道身下少女的秘道已經是人間極品,但郝嘉溫暖柔嫩的陰道給了他從未體驗過的酥爽,他終於明白了人活一世真正的快樂是什麼。他用力而又笨拙地抽送著,很快一陣麻痺的快感衝進大腦,他射了,射進郝嘉的陰道深處。毫無雲雨經驗的風正吟,一下子倒在郝嘉的赤裸的嬌驅上,濃濃的睡意使他撫慰一下身下少女的力氣都沒有,就已經唿唿地睡著了。
而剛被撕裂處女膜的郝嘉,疼痛、失落、風正吟的重負以及後怕使她完全沒有體會到男女情慾的快樂,她不明白一向疼愛她的師哥為什麼要使她如此痛苦,她一把將風正吟推在旁邊,想爬起來去清理污濁不堪的下身,但一陣劇痛又使她「啊」了一聲,便失去了所有力氣。
郝嘉這才看清自己身下的鮮血已經在白色的床單上印上了像手掌般大小的印記,像一朵鮮艷盛開的牡丹,郝嘉的眼淚止不住又流了下來,她看著身邊這個奪去她處女寶的男人,心情複雜難以言狀,他已經不再是她的師哥,而是她今後一輩子要跟隨的人,雖然風正吟相貌醜陋,臉上也刻滿滄桑,畢竟是主宰她未來幸福的人啊。
郝嘉嘆了口氣,拿起身邊的被單,輕輕蓋在風正吟的身上。然後艱難地爬下床,清理完畢,穿好衣服,回到風正吟的床邊,把頭枕在床邊,繼續她少女式的哭泣,慢慢地也進入了夢鄉。
……
醒來以後的風正吟自然是千般殷勤地撫慰郝嘉,而破罐子破摔的郝嘉畢竟年少,不會記仇,不久便把風正吟真正當做自己的夫君。剛剛嘗到情慾滋味的風正吟也自然經常向郝嘉求歡,剛開始郝嘉也只是為了滿足風正吟的慾望,久而久之也嘗到男女共渡愛河的美妙滋味,逐漸學會配合風正吟的要求。
郝嘉的臉色慢慢變得紅潤起來,原來颯爽英姿的少年女俠,現在更加豐腴水嫩,渾身充滿了誘惑的魅力,美麗的雙眼已經出現流盼之色,郝嘉變成了一個出奇美麗的少婦。
從下人出身的風正吟的心理別提有多滿足了,天鵝肉有什麼了不起,我風正吟照樣大吃不誤。長期壓抑的變態心理使風正吟開始慢慢調教郝嘉,他要把郝嘉調教成一個對他百依百順的女人。
起初風正吟只是要求郝嘉有時在屋內穿褻衣褻褲,為他做飯洗衣,最後再把郝嘉的衣服徹底扒光,共渡巫山雲雨,風正吟就是喜歡看郝嘉羞澀難耐的俊俏模樣,然後把郝嘉抱在懷裡玩弄郝嘉的乳房和陰道,最後在風正吟的男根下婉轉求歡。
反正也是在人煙稀少的深山,最後風正吟乾脆要求郝嘉在屋內一絲不掛,他喜歡隨時看著郝嘉白嫩微微搖動的乳房,潔白修長的大腿以及郝嘉時隱時現嬌嫩誘人的陰部,也方便風正吟隨時提槍上馬。
剛開始郝嘉覺得風正吟的要求不可理喻,時間一長,郝嘉覺得夫妻之間這可能也是平常之事,同時也為風正吟如此迷戀自己的身體感到自豪,有時候仔細想一想,郝嘉都會臉紅,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淫蕩啊?
可是看著風正吟一副渴求的樣子,郝嘉就心軟了,只不過郝嘉一定要風正吟親自為自己寬衣解帶才肯依從,畢竟郝嘉事名門閨秀出身呀,骨子裡還是覺得淫蕩是令人羞恥的事情,哪怕是夫妻之間。
看著郝嘉一步步地就範,風正吟的心裡就像喝了六月的雪水,別提有多暢快了,他的調教計劃還在逐漸升級。一天他甚至提出郝嘉一絲不掛和他一起在院裡練劍,郝嘉也覺得風正吟有些過份,但在風正吟苦苦哀求下,郝嘉的心裡也有點覺得刺激,也就默默不語了。
風正吟的心裡樂開了花,他幾下就把自己衣服脫下,又一把把郝嘉攬在赤裸的懷裡,張開大嘴就去尋找郝嘉的紅唇,可郝嘉已經羞澀地把頭埋在風正吟的懷裡,說什麼都不肯把頭抬起來。風正吟不管三七二十一,幾下便把郝嘉單薄的衣衫扯個精光,然後把郝嘉抱起來去拿劍。可是郝嘉還是不肯抬頭,為了平衡,雙腿不得不緊緊夾住風正吟的腰間,雙手也緊緊摟住風正吟的脖子,像個在父親懷裡撒嬌的孩子。
來到院裡,見郝嘉還是不肯下來,風正吟就說:「好妹妹,下來吧,聽話。劍不可一日不練喔,這是師父教的。」
郝嘉這才抬起紅紅的臉龐,嘴裡嘟噥著:「可是師哥欺負人家……」
「這怎麼是欺負你呢?你想想,外面天那麼熱,練劍又那麼辛苦,出一身的汗,又不舒服又要洗衣服,師哥是為你著想呢!」
「哼!盡花言巧語騙人,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就是想……欺負人家嘛!不過,就這一次,不准再有下一次哦!」說完,郝嘉的臉又紅了。
「好妹妹,我都聽你的!」風正吟心裡直想笑,下次,只要哄一下,郝嘉哪有不聽話的?可風正吟沒有說出口。郝嘉這才肯從風正吟身上下來,她一手拿著劍,一手遮住羞處,嬌嬌地道:「那你不准盯著我看,否則別怪我的寶劍不認人!」
「當然當然,你快開始吧!」風正吟猴急地催促著。
郝嘉這才拿著寶劍慢慢地舞動起來,下午的太陽是那樣的耀眼,把少女赤裸裸的身體照耀成白色的一團,那亮晃晃的寶劍,烏黑飄灑的長髮,圓白粉嫩的手臂,微微顫動的雪乳,粉紅小巧的乳頭,纖細靈活的腰肢,妙曼修長的大腿,稀疏飄動的陰毛,甚至若隱若現的陰唇,簡直繪成了一副香艷無比的滿園春色舞劍圖,它足可以使世間任何形式的艷舞黯然失色。
實在太精彩太誘惑了,風正吟在一旁看到發獃,兇猛的陰莖又開始抬頭,堅硬無比地指向郝嘉,脹痛得快要爆裂了。嘴裡喃喃自語:「天哪!沒想到,師父教我們多年的武夷劍法原來是那麼好看!」
郝嘉當然也發現風正吟的失態,她嬌羞地一笑,嘴裡罵了一句:「壞師哥!幹嗎老盯著人家看嘛!」然後把身子背對風正吟,繼續舞動武夷劍法。這一轉身不要緊,把整個雪臀暴露給了風正吟。
經過風正吟愛的澆灌,郝嘉的雪臀已經變得豐滿起來,但因為習武,臀肉並沒有下墜,相反一直像少女一樣微微翹起,在郝嘉舞劍的時候,兩團俏麗的豐臀一翹一扭,讓風正吟看得兩眼昏花,色急攻心。應了現在一句話:是可忍,熟不可忍。風正吟無法再克制自己,他挺著筆直的大陰莖,對著郝嘉就撲過去。
可是郝嘉的後背就像長了眼睛一樣,一閃身就躲了開去,然後繼續背對風正吟繼續舞劍,風正吟又一撲,還是落了空。要論武功,風正吟並不拿手,急得他滿頭大汗在後面緊追不捨,郝嘉則咯咯笑了起來,就是不讓風正吟挨近。
風正吟靈機一動「哎呀」一聲,然後倒地不起,郝嘉吃了一驚,急忙把劍丟下,反身去抱風正吟:「師哥,怎麼了?」風正吟趁機跳起,一把將郝嘉抱住,一口便向郝嘉的乳房啃去。
郝嘉急忙掙扎,用手敲打風正吟的胸脯,兩腿亂蹬道:「師哥,真壞,又騙我!」可風正吟不管那麼多,他漸漸把郝嘉舉高順著郝嘉的乳房一路啃下去,細細品嘗郝嘉的香汗滋味,然後突然把郝嘉倒起抱住腰,把頭伸進少女的兩腿間,一口包住少女稚嫩的陰戶,二話不說,舌頭便伸進了郝嘉幽長的禁地。
「啊……」郝嘉一下子跟噎住一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全身一下子軟得像水一樣。
少女剛剛運動過的陰道散發著較濃的酸澀滋味,這對於風正吟來說,簡直就是瓊漿玉液,他貪婪地吸吮著,攪動著,不多久,郝嘉便發出了嬌喘聲,嘴裡無力地呻吟著:「哥,抱我……進去……」
風正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把郝嘉輕輕放在草地上,用手挽起郝嘉的雙腿,粗壯的男根兇猛地擠進了郝嘉已經是淫水潺潺的陰道……
(七)
如果不是郝良的突然出現,風正吟和郝嘉也許會在伏牛山谷平靜而又快樂地過下去,但是世事無法預料。
一個月以後的一天,風正吟從外打獵回來快到家門的時候,赫然發現身邊的草地上出現雜亂的腳印,風正吟嚇呆了,因為這明顯是具備輕功的男人的足印,在這荒無人煙的深山裡,誰會突然造訪呢?
風正吟悄悄摸近草房,猛然聽見郝嘉哭泣地哀求聲:「爹,我不回去,讓我和風師哥在一起吧……」緊接著聽見師父的怒罵聲:「把你們師妹給我押回武夷山,我清理完門戶就來……」
風正吟一直極力迴避的場面終於出現了,他的腦海里一團亂麻,幾秒鐘以後他拔腿就跑,往哪跑他不知道,但知道要是被師父抓到,九死一生將在所難免。
可是跑了幾里路,前面突然閃現出師父的身影,郝良陰陰地笑著:「你以為幾個月不見你就會飛嗎?」
風正吟返身又跑,這下慌不擇路,跑到一個懸崖峭壁的絕路上,風正吟心裡暗叫不好,一回身,發現師父已把退路堵死了。
「師父……」風正吟一下子跪倒在地上。
「你也配叫我師父?我們武夷派沒有你這種敗類!你把武夷派的臉都給丟盡了!丟失禮品、對師兄見死不救、誘姦師妹,隨便哪一條都是死罪,諒你在武夷學藝一場,今天我就賞你一個全屍,接招吧!」說完,憤怒已極的郝嘉抬手就是一招「威風拂面」,強勁的掌風凌厲地向風正吟衝來。
這是武夷派的殺招,「我命休矣!」風正吟本能地運掌抵抗,可是雙方的功力相差甚遠,只聽「砰」的一聲,風正吟立刻就昏迷過去,身子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無底深淵墜落下去……
……
也不知過了多久,全身難以描述的劇痛使風正吟漸漸地甦醒過來,還沒有睜開雙眼,風正吟就覺得血氣翻湧,頭暈目眩,「哇」的一口鮮血便噴滿了全身。耳旁嗡嗡直叫,一個極陰的聲音鑽了進來:「你小子真是命大,身中一掌,又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不死,嘿嘿,真是天意、天意啊!」
風正吟全身跟散了架一樣,他忍著劇痛,嘴裡呻吟著,嘗試著想坐起來,但很快便放棄了企圖,他艱難地睜開雙眼,看見旁邊竟然是一個男首巨型怪鷹,頭搭在地上,早已死去,在怪鷹的旁邊,盤坐著一隻女首巨蛇,身子足有水缸那麼粗,長度不少於十丈,兩眼陰森地看著自己,從來沒有看過這種場面的風正吟,一下子便又昏倒在地。
等風正吟悠悠轉醒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沒有那麼痛了,自己竟然躺在怪蛇的身上,他強壓住自己的恐懼心理,顫聲問:「我……這是死了嗎?」
女首巨蛇陰陰地笑了起來:「死?怎麼可能?如果你都死了,那我千年蛇妖多年的功夫豈不為人恥笑?告訴你吧,我千年蛇妖要救的人,就是死人也可以站起來。」
風正吟掙扎地爬起來,跪倒在千年蛇妖身邊:「感謝蛇婆婆的救命之恩!」
「起來吧,你也幫了我的忙,要不然,我怎麼可能救你這麼一個臭小子?」
「請婆婆賜教。」
「你看到旁邊那個死鷹沒有?它就是千年神鷹,我跟它有幾百年的過節了,前兩年我殺死了它在人間唯一一名弟子,它就天天想著和我拚命,今天剛好是我們決鬥的日子,在我們內力都要拼完的時候,你這個臭小子從天而降,將這個賊鷹壓死,使我終於可以看到賊鷹的下場,也算解我心頭之恨了。」
「慚愧……」
「別酸不拉幾的了,你小子也是命大,要不是壓在賊鷹的身上,看到它身下的岩石沒有?你有多少個腦袋也不夠碰的。」說完,千年蛇妖嘆了口氣,接著又道:「也是你我有緣,我的內力完全耗完了,最多也只有兩個時辰的命,我就收你為我畢生中唯一的一個弟子吧,也算是我千年蛇妖的香火不斷,還不快行拜師禮?」
風正吟不知道拜這個可怕的蛇妖有什麼用處,但他知道現在自己的小命還在蛇妖的手裡,千萬不要得罪它才是最佳選擇,風正吟二話不說,叩首在地:「師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千年蛇妖轉過身去,對死鷹怪笑著:「嘿嘿,你沒有想道最後還是我找到衣缽傳人了吧!」然後回頭陰森森地對風正吟說:「你自己還不知道吧,我剛才給你把了脈,你的經脈已經基本摔斷了,要不是遇到我,你將來只能是廢人一個。等我死後一個時辰之內,你把那賊鷹的心和我的心混合服下,你所有的經脈將不治而愈,並且你將擁有你們人類難以擁有的內力和輕功,你只有擁有這種內力輕功才能爬上這峭壁,去大展宏圖。」
風正吟忍者渾身劇痛,不斷地向蛇妖叩首:「師父還是殺了我吧,就是死,我也不能服用師父的心。」
「迂腐!死都死了,要一副軀殼又有何用?你不但要吃我的心,還要把我的皮扒下晾乾,這樣你才能看到《九蛇真經》。這個經書是我們蛇妖的聖寶,它沒有什麼出奇的高招,但是有了它,加上你的內力,你可以在七天之內,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因為它可以使你身體潛能充份發揮,感知對手出招的來路,並本能做出應對,也就是說,它是天下所有武功的天敵,你說普天之下,你還怕誰呢?」
「謝謝婆婆恩賜,只是弟子不知道此生該如何報答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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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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