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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奔雲寨。
早春的晨光,猶帶了一絲絲沁骨的寒意,小小的東跨院兒平日就少見人跡,只住了一位老嬤嬤和小女娃兒。
單薄的木門被推了開來,探出一雙古靈精怪的眠睛,眼波流轉之間,說不出的美麗動人,她的眼梢兒微微地勾揚,黑白分明的眼瞳漾著水亮的光芒。真是好一雙勾人心魂的媚眼兒。
當女娃兒將小臉整個探出之時,卻又教人覺得心憐,單薄的肩上梳了兩條長瓣兒,還不到十五的年紀,雖然天生一雙媚眼,眼波之間卻不失嬌憨的純真氣息。
「刀兒,鬼鬼祟崇的做什麼?」
孝嬤嬤沉渾的老聲淡淡地自小女娃的背後揚起,隨即披著外衣走到她的身後,將她拎回屋裡。
刀兒憨怯地一笑,小手直將老嬤嬤拉出門,拿起門邊的紙鳶,指著天空,「我想要出去放紙鳶,昨天裴叔親手做給我玩的。」
孝嬤嬤盯了她手中的紙鳶一眼,沉肅的臉色一換,慈祥地笑了,「去玩吧!我還以為你又要去火藥庫窩一整天了呢!」
刀兒嘻嘻一笑,勾魂的眼兒斂著詭色,不敢說她一會兒就要去火藥庫拿些轟天雷彈,綁在紙鳶上玩兒。
突地,一陣怪風吹來,她的小手一松,大大的紙鳶被風吹走,飛揚得半天高,教她吃了一驚。
「鳶呀!別飛了!」她的聲音若黃鳶,急急地叫喚著,腳步匆匆地追在紙鳶之後,小臉高高地仰望著。
「刀兒,回來!那地方你不能去!」
孝嬤嬤眼見刀兒奔出跨院,往奔雲寨主仲霄的跨院直去,暗叫不妙,也跟著她後頭去了。
刀兒不知身在何處,在這陌生的園子裡橫衝直撞,直到心喜地見到自己的紙鳶被風吹掛在廊邊的樹梢上,她一躍身,將紙鳶拾回手中。
她心滿意足地懷抱著紙鳶,就要離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絲異樣的低吟聲傳入了她的耳朵,刀兒傾耳細聽,聽出了那是女人的呻吟聲。
「唔……不……你不能這樣……」
那女子的聲音透著痛苦,低緩之中卻又摻著壓抑的愉悅,刀兒可以從女子的聲音之中感覺她的唿吸異常地急促。
「昨夜你已經是我的人了,為何還要抵抗?」男人的聲音邪氣而且狂佞,「瞧,你的小穴兒都濕了!」
刀兒聽出那是寨主沖霄的聲音,她一直覺得他是個很可怕邪惡的人,孝嬤嬤很尊敬他,直他是個百年得一見的雄。
奇怪!
刀兒好奇地壓低身子偷偷地潛到微啟的小窗邊,媚眼兒偷覦著屋裡的動靜,她的視線透過朦朧的屏風,看見炕上有一雙交纏的人影,沖霄精壯的身軀覆在一名柔弱的女子上方,兩人身上皆不著寸縷。
他的大手邪狂地揉著女子雪嫩的豐乳,俯唇在她的頸邊用力地吸吮著,他修長健壯的腰杆一挺,徹底地分開了女子矜持的玉腿。
「啊……不……」女子哽咽,隨著他的抽動而喘息,一雙柔弱的玉臂不由自主地攀到他寬闊的鐵肩上。
「老天,你的小穴兒好緊!」
刀兒聞言,小臉兒一紅,屏住唿吸,一動也不敢動,心底兒並不是很明白他們究竟在做什麼,但她就是忍不住臉兒潮紅。
房中隱約傳出人體蠕動的聲音,有點濕濡,隨著沖霄的抽送而更加清晰可聞,聽得刀兒連耳根子都火辣地紅了。
怦怦!怦怦……刀兒撫著心口,劇烈的心跳聲幾乎教她耳鳴起來,她真懷疑會不會有人聽到她如雷的心跳聲。
「啊啊……啊……」
女子的呻吟聲難以壓抑地傳出,含著輕微的哽咽聲,她的抵抗都被沖霄的狂霸拾消弭了,一雙修長的玉腿纏繞在他結實的臀上,催促著他更加深入自己的體內。
刀兒怔在原地,聽著那異樣的黏稠液體聲音,一聲接著一聲,慢慢加快,她聽著不禁心窩兒一陣騷動。
「別……啊……」女子柔細的聲音被沖霄的唇密密地打住,他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飽滿的椒乳,隨著身下的韻律而動。
刀兒靦腆地別開她那雙媚眼兒,然而,耳邊的低吟聲卻愈來愈清楚;沖霄的氣息漸漸地失去了規律,似乎極享受身下女子的緊窒快感。
此時,沖霄冷魅的眼眸緩緩地抬起,先往小窗的方向瞥了一眼,邪邪一笑,突地抽身,扳過女子的嬌軀,抬起她俏挺的玉臀,長槍深深地貫入她柔嫩緊密的禁地。
「啊……啊……」
有如獸交一般的姿勢、交媾的情景盡入刀兒眼底,她覺得全身發燙,一股火熱直住她的腦門衝上來。
一陣微微的酥癢感覺在她的小腹間流竄,她夾緊自己的雙腿,按捺住股間異樣的熱潮。
濕濕的,熱熱的,一種令她無法形容的蕩漾快感,啃蝕著她的理智,此時的地,就連白嫩的胸頸都是一片潮紅。
沖霄吻住女子紅嫩的楓唇,絲毫不憐香惜玉,殘虐地將她的唇都吻腫、吻痛了,片刻之後,他放開了她的唇,在她的耳邊邪氣低語了幾句。
刀兒聽不見他們低細的對話,只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那女子突然不再順從,在他的懷中掙動不已。
「不,你……無恥!」
他霸氣地控制住她,身下仍舊無情地抽送著,陪伴著女子的哽咽聲,嬌弱的身子微微地顫抖,縴手握著拳不住地搖頭。
「別這樣對我……」她低低啜泣出聲,求著無情冷血的地。
「慕容冰心,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要你,你就不能拒絕我!」沖霄的聲音很冷很淡,寒如冰霜。
刀兒突然間很可憐那個叫慕容冰心的女子。寨主真壞,壞極了!
「刀兒,快些過來嬤嬤這裡。」孝嬤嬤壓低聲音,不敢接近窗邊,只敢遠遠地對刀兒招手,神色無比地慌張,怕刀兒惹禍上身。
刀兒看了屋中的男女一眼,身手矯捷地躍出長廊,走到孝嬤嬤身邊,這才發現脆弱的紙鳶已被自己捏得不成樣子。
「孝嬤嬤,寨主和一個女人……他們在做什麼?」刀兒小臉仍舊紅透,嗓音細細地問。
孝嬤嬤怎會不知道她問的是哪回事,她牽起刀兒的小手,靜靜地走出仲霄的跨院,一路上兩人都不發一語。
直到走進婆孫兩人的小跨院兒,刀兒才又提起勇氣向孝嬤嬤開口,「嬤嬤,寨主是在欺負那姑娘嗎?」
孝嬤嬤苦笑了下,搖了搖頭,隨手將刀兒懷中斷折的紙鳶收拾起來,緩緩地說道:「別問了,這事等你長大就會知道了。」
刀兒不解地皺起漂亮的眼眉,雖然滿肚子的疑問,卻知道孝嬤嬤是不打算告訴她真相了。
這夜,刀兒半夜醒來,覺得肚子有些疼,不料卻發現自己的錦褥上有著一份帶著點烏色的血,那竟是從她的身體中淌流出來的。
孝嬤嬤一見刀兒的驚慌,只是淡淡地笑道。「別慌,小刀兒只是長大了,是個姑娘了。」
*** *** *** ***
春夏秋冬,四季替換,三年的日子飛快地在花開花謝之間匆匆流逝,奔雲寨仍舊傲立於天地之間,勢力卻更加龐大,成了朝廷的心頭大患。
秋風微寒,吹落了樹梢頭的枯葉,戀戀不拾地在風中飄搖,慢慢地歸於大地的懷抱。
一抬眼,顏色瑰麗繽紛的紙鳶飛揚在萬里無雲的穹室之中,絲毫不覺山頭下正是一片兵荒馬亂。
就在七日前,國君下了通緝令,要將沖宵逮捕到案,不讓奔雲寨繼續無視於王法的存在,在綠林中為非逞凶。
廝殺聲不斷,通往山巔的棧道上血流成河,敵我雙方纏鬥,幾乎分不出你我,眼見奔雲寨的人就要退回自己的老本營。
不遠處的高聳大石上,一尊冷魁的身影仁立,那是個體型高大修長的男子,冷風吹起他乾淨雪白的衣袍,仿佛羽化般不染紅塵俗氣。
然而,他的臉龐卻教人不寒而慄,俊美陰冷,近乎惡魔般邪氣迫人,他的黑髮不像一般男子綰起,而是不羈地披落,在他的背後用緞子扎住,隨意而且任性,錯落有致地掩住他邪惡俊美的臉龐,更襯托出一雙沉魅的眼眸,眼底含著淡淡的殺機。
看見奔雲寨的人馬漸退,他的眉冷冷一挑,魅眼透出危險的氣息,唇邊勾起一抹沒有笑意的淺痕。
「修羅大人,奔雲寨的人馬退守了!」大石下,一名探官如實稟報,垂首等待他下一步命令。
修羅,人如其名,他的性情陰柔,冰殘近乎無情,是當今國君最重用的右相大臣,此次領命圍剿奔雪寨。
「有詐,傳令下去,靜觀其變。」
「遵命。」探宮立刻離去,將修羅的命令傳給先鋒將軍。
修羅深沉的眸子一抬,望著晴空中飄揚的紙鳶,那紙鳶矯若天空中的雄鷹,飛旋、沉降,迫近他的軍隊。
該死!
修羅眼尖地瞧出紙鳶不對勁,修長的身形仰空一閃,瞬間跨騎到一匹高大黑駒背上,手握疆繩一勒,如閃電般疾馳而去。
「退下!統統給我退回來!」
他沉渾如鐘的嗓音在山谷間迴蕩不已,一聲聲追得所有人心魂欲裂,奔雲寨的人不禁都大吃了一驚,而修羅的兵馬卻早就習慣了似地不慌不亂,秩序井然地退守據地。
黑駒衝破陣形,直驅往山邊的棧道,倏地,紙鳶像是有了生命似地直墜落地,一觸及地面,接著便是教人震魂的轟然巨響。
霎時,山搖地動,落石紛紛滾落,砸往修羅的軍隊,一時間潰不成軍,而山頭上的奔雲寨,依舊不動於天地間。
修羅及時勒住疆繩,黑駒被猛烈的爆炸聲驚動,揚蹄嘶叫,但它與修羅似是一體,通靈性似地,很快安靜了下來。
沉魅的眼睛藏著冷冷的怒意,修羅不發一語,毫無預警地策馬掉頭深入綠林間,一眨眼就不見蹤影。
「修羅大人!」
「突通!跟上來!」修羅的嗓音在爆炸的餘響中依舊清晰無比,縱使距離遙遠,仍舊字句清楚。
隨著,一名鐵騎策馬而出,跟隨修羅深入林間。
刀兒屏住氣息,細聽著身後林葉沙沙的作響,似乎有東西正快速地接近她,來勢洶洶。
突然間,一道龐大的黑影跨飛她的頭上,她驚嚇地閉上雙眼,黑暗中只感覺到有動物在她的面前噴著急促的鼻息。
她一咬牙,衝動地睜開雙眼,幾乎是立刻就感到後悔。
天!好巨大的黑馬!她嚇得腿一軟,跌在布滿枯葉的土地上。
「不……不要過來!」
她似乎沒有心思注意到馬背上的男人,只是一逕地揮著纖細的雙臂,用她可笑的薄弱去抵抗眼前的龐然大物。
修羅陰魅的眼眸凝著跪倒在地上的刀兒,視線鎖在她那雙勾誘人心的媚眼兒,眼稍微微地勾起,眸光水亮迷離,我見猶憐。
還有她小巧豐嫩的丹唇,紅灩灩的光澤,教人直想咬一口,試一試她的味道;桃腮瓊鼻,天生妖媚。
「你……你……不要過來!」
她似乎終於注意到修羅的存在,發現他竟比他胯下的黑馬更教她懼怕。刀兒咬著唇直往後退,惹動枯葉的碎裂沙動聲。
修羅冷笑,目光邪惡地瞅著她的驚慌,覺得好玩。
笑……他笑了?刀兒嚇得只差手腳並用爬著離開,不是她勇敢,而是已經被他的魅眼盯得軟腿。
修羅的視線自她的小臉往下移,看見了她微微敞開的衣襟,見那件大概是手忙腳亂之餘沒空穿好的,藏背色的小袍兒,深綠色的綁腰之下,便是一片惠白色的裙子,依稀可見她探出裙擺的小腿肚。
刀兒被他瞧慌了,直直地退後,直到她的背抵到了一棵大樹幹,再也不能移動分毫。
「你……你究竟想做什麼?」刀兒吞了口唾液,覺得他盯她的眼光好邪惡,似乎可以看透她的衣服,瞧見她赤裸裸的身體。
「我想做什麼?」修羅玩味地自問,策馬又移近了她數步。
刀兒小手緊握手中的梭子,一動也不敢動。
修羅的眼眸瞟到她手中斷了線的梭子,立刻知道她就是那個利用紙鳶擊潰他軍隊的人,也是奔雲寨的一分子。
突然之間,他的唇邊乍現惡魔般的笑容,修長矯健的身形一躍而下,站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她。
他長手往下一探,掀起她柔黑的髮絲,將她拉扯起來,半點兒都不留情,力道蠻橫。
「痛……不要拉我的頭髮……求你不要……」刀兒哀求,痛得流出淚來,只能順著他的蠻力站起身。
修羅將她按靠在樹幹上,仍揪著她的髮絲,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另一隻大手邪惡地探入她的的小袍兒里。
突然間,他深沉的雙眸閃過一絲驚訝的異色。
「好淫蕩的女娃兒,竟連褻兜都不穿了!」他冷冷笑哼,大手攫住她一隻豐嫩飽滿的椒乳。
刀兒突然間倒抽了一口冷息,感覺到他粗糙的掌心正在撫挲著她柔膩的肌膚,手指玩弄地掐著她的乳蕊。
「不要……」她的小手推著他,卻發現他根本不為所動。
今天情況緊急,她還來不及整裝就被人帶來這山頭下了,忘了將褻兜兒穿上,心想平日也常忘了,該是沒有關係的。
卻沒有想到──
「嗯?」他挑起眉,嗤笑她的口不對心。「不要?你騙得了誰,你的乳尖兒都變硬了呢。」
刀兒俏臉一紅,心裡也有底兒。就算他不說,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原本柔嫩的乳蕊正在他的揉弄之下迅速變硬而且敏感。
「可是……可是我……」她心裡還是有些矜持呢!
「還想自欺欺人?」他不屑地輕哼了聲,大手的力道逐漸增加,揉著麵糰兒似地玩著她飽滿圓嫩的奶子。
「呃……我們……不行……」微微的痛楚中帶著一點兒快感,刀兒覺得自己快要被他逼瘋了。
他……他怎麼能這樣碰她呢?不行,不行……
刀兒推打著他,卻發現他的胸膛如鋼鐵般堅硬,震得她的小手發麻,而他卻似乎一點兒痛感都沒有。
「你這又是何苦?」他玩夠了一邊兒,邪惡的手掌又探向她另一邊圓潤的奶子,手指不經心的把玩著她挺立的乳尖兒。
「嗯啊……」刀兒低吟,羞恥地閉上雙眼。
修羅不悅地再度用力揪了丁她的頭髮,冷喝道:「睜開你的勾魂眼兒!你跟多少個男人做過這回事了?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態。」
刀兒吃痛地睜開媚眼,瞳底盈著受屈的淚光,「我沒有……我沒有跟男人做過……我沒有……」
「小騙子!」他嗤笑了聲,無情地址開她的小袍兒,她一對柔膩如凝脂的雪丘在他的盯視下微微地顫動著。
她的唿吸急促,胸口忐忑不安地一起一落,更顯出她雙乳的形狀完美,粉嫩剔透的肌膚沁出細細的汗珠。
「不要看……」她急哭了,小手掩住自己坦露的圓乳,心裡又羞又惱,卻對他無能為力。
修羅再度揪緊她的發,冷冷地警告道:「把手放開。」
刀兒哭著搖頭,祈求地瞧著他冷魅的雙眸,哭道:「不要欺負我……求你不要這樣欺負我啦!」
「我欺負你?」他彷佛聽了天底下最好笑的話,大掌揮開她遮掩的小手,更無情地掐揉她水嫩的奶子。
「嗚……不要啦……」她低泣出聲,覺得自己好委屈,她明明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卻被他當作妓女一樣玩弄。
「哭什麼?怕教你情夫撞見?還是不喜歡我碰你?」修羅冷冷地笑問。修長的手指在她的乳蕊上兜著圈圈。
刀兒扁著紅嫩的小嘴,不停地搖頭。
她哪裡來的情夫?雖然寨子裡有一堆臭男人想要染指她,可是孝嬤嬤兇狠的將他們全都趕跑了,誰也碰她不得。
刀兒自己也討厭寨子裡的男人對她毛手毛腳的,感覺好嘔心,每次都讓她好想吐。
可是她怎麼不討厭他摸她?自己甚至於有點喜歡他的亂摸,挺舒服的呢!
嗚……她怎麼如此淫蕩嘛!刀兒咬著唇,又要哭出來了。
修羅不理她,挺直的鼻樑湊在她柔細的髮絲上,她的髮際有些發紅,似乎是被他扯得極痛,他緩緩地鬆開揪住她頭髮的大手。
他冷抿的薄唇在她的俏臉上游移,吻過她如緞般的黑眉,輕輕擦過她微揚的眼梢,觸到她輕顫的長睫,掃過她柔膩如脂的粉頰,低俯在她白嫩的耳廓間,噴在她耳間的鼻息輕淡幽冷。
然而,與其說他在吻她,不加說他正貪戀地唿吸著她的氣息,那是一股夭生的香氣,他心裡暗覺得奇怪,不解為何妖媚如她,聞起來竟有一種令人憐惜的處子幽香。
呵,果然是天生尤物,得天獨厚。
刀兒屏住唿吸,緊抿著丹紅的唇瓣,既緊張又害怕,隨著他的唇游移到她的唇邊,她更是僵硬得不能動彈。
他……他要吻她了嗎?刀兒心裡有些害怕。
修羅在她的唇邊停了一下,幾乎要觸上她絳紅的柔嫩,然而,他卻冷冷地勾唇一笑,放開了她。
刀兒愣了,雙腿一軟,無力地靠在樹幹上。
修羅的眸光幽冷,睨了她一眼,「淫娃兒,將你的衣服穿好,否則我倒是不介意我的部下當場上了你。」
刀兒一瞥,揪緊自己的小袍,重新將衣服穿好,並用力地勒緊腰帶,一圈圈地纏繞,恨不得將自己密密地包好。
就在此時,馬蹄聲自遙遠的地方傳來,愈來愈近,在刀兒的身後揚蹄停下,突通立刻下馬等候指示。
「修羅大人。」
修羅?刀兒遲疑地看了修羅一眼,直覺這名字邪惡,就如名字的主人一樣,狂惡如魔。
毫無預警地,修羅揪過刀兒纖細的手臂,將她狼狽地拽進胸膛,覷了眼她驚慌回視他的媚眼兒。
「你……放開我!」
修羅殘酷一笑,將她甩向突通,低聲冷喝,「帶走!」
「不!不行,嬤嬤見不到我會擔心,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刀兒說著拔腿就要逃跑。
修羅幾乎是立刻逮住她,大手無情蠻橫地擒住她的手臂,嗤笑道:「天真,由得了你嗎?」
刀兒還來不及眨眼,就發現自己的雙腳已經離地,等她有知覺的時候,人已經隨他坐在馬背上了。
「不……不要……」她掙扎不休,惹動高大的黑駒,也觸怒了性情殘冷的修羅。
修羅大手扯起她的裙片,猛然一撕,毫不留情地取下長段碎布,將她的手緊緊地纏綁起來。
刀兒不停掙動,小臉氣紅了,「放開我!你這個無賴,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良家婦女!無恥!」
突通聽得雙目大睜,不住地吞著口水,駭然地盯著修羅的臉色愈來愈陰暗,隨時有爆發的可能。
這個小女匪太膽大包天了!
這天下就連國君都不敢對修羅大人這樣怒罵。突通心想,立刻就要看到這個小女匪的死亡了。
修羅的笑極陰殘,「說得好,等我玩膩你了,就把你送到軍隊里伺候我的部下,淫娃兒!」
刀兒一雙纖腕被有條磨滲出淡淡的血絲,聽見他的話,她心中不禁大驚,一時之間不敢再開口胡說了。
「哼!」修羅冷冷一哼,勒馬往來時路奔去。
突通也跟著上馬,卻遠遠地落後,眨眼間,就失去了修羅與刀兒的蹤影,心裡還為方才修羅的怒氣忐忑不安。
依照這些年來他對修羅大人的了解,他知道修羅大人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小女娃的,絕對不會!
而且,大人將會以最殘忍的方式對待她!
第二章
「不要……」
右相府中,傳來一聲聲尖叫,長長的院廊上,修羅攬著刀兒的纖腰,穩健的步伐往長廊深處邁去。
刀兒扁著小嘴,要哭不哭地死瞪著修羅俊美陰冷的臉龐,心中暗自決定自己絕對不會喜歡他!
蠻橫、無理、霸道!
虧她對他還有些心動呢!
「大人?」守房的小廝一見這狀況,遲疑地退到門邊拂袖叩跪,一雙眼珠子直盯著修羅臂彎中的刀兒。
「放開我啦!」刀兒嗚嗚地嘶叫著。
「閉嘴!」修羅不悅地冷喝。
一路上她就像只小麻雀兒似地嘰嘰喳喳胡叫一通,吵死了!
刀兒委屈地皺起小臉,埋怨地瞪了他一眼。
修羅挑釁地回了她一眼,不發一語地抱她進房門,隨手將門用力甩上,嚇了刀兒一跳。
「你、你……」他以為自己力氣大就可以這樣嚇人啊!刀兒不服氣地想,卻又不敢再惹他半分。
突然間,修羅長臂一甩,刀兒睜大雙眸,燦動的眼珠子驚懼地盯著地面,發現自己的臉離它愈來愈近。
「啊!」
隨著刀兒一聲哀疼,她就硬生生地被修羅拋到地上,撞得四肢酸痛。
不,從剛剛被他這兒捏捏、那兒搓搓之後,她就已經渾身不對勁了。
「你就不能……」刀兒正待抱怨,一抬眼見到他冷魅的雙瞳,只能怯生生地低語,「輕……一點嗎?」
修羅不屑地輕笑了聲,動手解開她手上的布繩,隨即迅速地解開自己的腰帶,打從見到她妖媚的眼眸開始,他就忍不住想要她。
刀兒一雙媚眼兒大睜,差點唿吸不過來。他……他到底要做什麼?她可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呢!他竟然在她的面前脫起衣袍。
不、不行啦!刀兒俏臉一紅,急忙地別開雙眸,卻又忍不住回頭偷瞄了一眼,發現他的體魄迥異於他陰美邪冷的臉龐,呈現出一種純男性的陽剛。
「哼!」修羅冷笑地瞧著她矜持的羞顏,雪白的衣袍瞬間落了地。
他可是一點兒都不以為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光瞧她那一雙勾誘男人心魂的魅眼兒,還有那副玲瓏有致的嬌軀,就算她不想要,男人一見也會丕由自主地摸上去。
刀兒口乾舌燥,好奇地發現他股間的昂揚凸起,她怯怯地抬眸凝了他一眼,黃鶯般好聽的聲音此時竟有些沙啞,「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這裡……到底藏了什麼?」
她纖細的手指悄悄地指著他凸出於袍身的鼓起物。嬌靈的臉兒憨憨一笑,生怯怯地,直勾人心神。
修羅有趣地一笑,擒住她的小手,覆蓋在他的慾望象徵上,感覺她溫潤的小手抖動了一下。
「你都是用這副嬌傻的模樣勾引男人的嗎?」他的性趣被她逗趣的反應徹底挑起了。
刀兒不解地瞧了他一眼,隨即被觸手的溫熱給吸引住,她好奇地柔撫著凸起的尖端,好硬呵!
「你在這裡藏著棍子嗎?」刀兒覺得好玩,小手握住火熱的棍身,不經意地套動了下。
他的棍子好粗好硬,她根本沒有辦法握住它。
「老天!」修羅低吟了聲,她生澀的技巧觸動了他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咒了聲。
刀兒聽見他的呻吟聲,怯怯地縮回小手,媚眼兒充滿了歉意,「我弄疼你了是不是?」
「不,你該死的沒有!」修羅霸道地將她的小手拉回,重新覆上他硬挺的棍棒,「摸它,像你剛剛做的一樣。」
刀兒嬌憨一笑,乖巧地跪在他的身前,緩緩地撫著他愈加硬挺的熱棍,在絲綢布料中熱得燙手。
「用力點。」他淺聲催促。
「可是……可是……你剛剛好象很痛,不要啦!」刀兒很怕又弄「痛」他,小心翼翼卻又很好奇地摸著。
「叫你用力就用力!」他不悅地沉聲說道。
刀兒傻氣地一笑,遲疑地瞧了他一眼,「如果……如果我又弄痛你了,你可不能怪我喔。」
「不會。」他悶哼,這小妖女!
得到了他的保證,刀兒開心地笑了,放大膽子摸著他灼熱的硬棍,到最後乾脆連另一隻手都使上了。
她一雙小手玩弄著他,黑亮的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地握住了他長長的棍子,上下其手地套著玩。
「呃……」他悶聲地低吟了聲,在她生澀卻活潑的小手中,他竟無法自抑地感到快活。
刀兒玩了硬棍一會兄,心裡浮現渴望,她突然想看看這根棍子的模樣,不知道他肯不肯讓她見識一下這好玩的寶貝。
「喂……你可不可以……」她停下小手的套動,抬起媚眼羞怯地望了他一眼,欲語還休。
「不准停下來!」他冷厲的蹙起眉心,催促著。
「等……等一下,我可不可以看……看一看這根……棍子?」好羞人呵,不過她還是問出口了。
修羅聞言,陰美的眼眸閃過詭譎的異采,薄唇邪惡的緩慢揚起笑弧,「你真的想看?」
「嗯。」刀兒很用力的點頭。
她可是很認真的呢!為什麼他每次都要懷疑她呢?刀兒想到這裡就覺得很委屈。
「好,爬進來。」他大手將白袍撩起,挑眉笑睨著她。
刀兒愣了一下,突然之間有些遲疑,卻又忍不住偷瞄了他凸出於褲間的硬棍,不知為何,她的心裡竟然有些酥癢。
「快點,你不是應該很熟悉這檔子事了。」他看見她矜持羞怯的模樣,心中卻只是冷笑。
刀兒悶悶地搖頭,「人家才沒有……」
「你到底要不要爬過來?不要就罷了!」說著他撤手放下袍子,轉身就要離去,反正能安慰他的女人多得是。
刀兒急忙拉住他的袍,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冷然的眼眸,小聲地說道:「你不要生氣嘛!」
修羅面無表情地回視著她嫵媚的小臉,股間因她而起的強烈慾望抽搐著,他回過身,淡然冷笑。
「想要就自己爬進來。」這次他連袍服都不撩了。
刀兒知道自己心裡其實是有點喜歡他的,否則不會如此卑賤委屈地任他糟蹋。她小臉低垂,小手絞扭著他的袍子,怯聲地說道:「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我……」
「嗯?」他不語,揚眉凝看著她。
紅潮直竄到刀兒的耳根子,她用力地點頭,絳唇邊噙著一抹雀躍而好奇的笑意,小手試探性地撩起他的袍子,不由自主地又看了他一眼,發現自己很喜歡看他陰柔俊美的臉龐。
她靈巧的身子一熘煙地鑽入他的袍子,小臉埋在他胯間的凸起,小手更大膽的握住他雄硬的棍棒,遠比方才直接。
雖然他不太願意承認,但他真的很喜歡她碰他那話兒的感覺,有點遲疑,卻又大膽得不象話。
「妖女。」自他的喉間逸出嗤笑。
「你到底把它藏到哪裡去了?我還是看不到呀!」刀兒嘟著小嘴埋怨,聲音悶悶的。
修羅聞言,險些失笑,陰冷俊美的臉龐露出一絲莞爾的笑意,低幽地說道:「別與我裝胡塗了。」
他就不信她會不知道男人的那玩意兒,只不過他覺得有趣,才奉陪她玩這可笑的遊戲。
刀兒一顆小腦袋在他的袍子裡鑽動,終於,她伸出小手慢慢地解開他褲頭的繫繩,小心翼翼之餘,她險些不敢唿吸了。
「不……它……它……」
刀兒有好半晌說不出話來,想必是看到了那玩意兒的模樣。
修羅冷笑,邪眸低睨著胯間鑽動的小腦袋。
「模摸它。」他狂肆地命令道。
刀兒的動作遲疑了一下,溫潤的小手輕輕地貼到他長槍脹熱的壁身,「好熱、好硬,你一定很痛,對不對?」
修羅嗤笑了聲。這小妖女總要說出這種令人啼笑皆非的傻話,他深邃的瞳仁閃過一絲冷光,「你舔一舔它就不痛了。」
「真……真的?」她似乎信以為真,很同情的將小手撫握在那硬熱的棍身上,潤了潤小嘴兒,遲疑地吻了下那透著淡淡濕熱的尖端。
「老天!」修羅咬緊牙根,竄過他背嵴的快感令他不由自主地低哦出聲,腰杆一挺,將自己的堅挺送入她的小嘴裡。
這該死的小妖女!
好大!刀兒沒有預料到他會將熱棍送入她的嘴裡,吃了一驚,喉頭被抵得極難受,一口氣喘不過來。
「唔……」刀兒含住它,抗議地發出悶悶的叫喊,小舌尖兒不住地蠕動著,一上一下地舔動著它。
修羅幽魅地低語,「別放,它正痛著呢!」
刀兒原本想將它吐出,一聽到他的話,遲疑了半晌,覺得他一定不會騙她,所以她緩緩地吞吐著碩大的它,舌尖輕舔著。
修羅咬緊牙根,感覺她的小舌溫潤柔濕,微微粗糙的舌蕾滑過,更添刺激,以她不熟練的技巧撫弄著他的昂揚。
突然間,他的臉緊繃,雙手握拳,只因她的小手好奇地緩緩下滑,握住了他的根部,玩弄著他根部下方的玉袋。
「住手!」他咬牙低喊。
刀兒小手一顫,怯怯地問道:「很痛嗎?我只是……我只是……你答應如果很痛的話,不會罵人的唷!」
「哼!」他悶哼了一聲,不搭理她的瘋言瘋語。
她自他的袍下爬出來,嫵媚的小臉無辜地盯著他沉凝的俊臉,一時間她開始有點擔心了。
他的臉色很難看耶!刀兒趕緊起身撫著他的臉龐,著急地說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嗚嗚嗚……要是他死掉了怎麼辦?不行啦!她有點喜歡他呢,他不能就這樣死掉啦!
「我去叫大夫來,你……你……」刀兒一雙媚眼兒都快掉出淚來了,濕潤的絳紅唇瓣悲傷地抿著。
修羅冷睨了她一眼,突然間,大手一伸,將她攫入寬敞雄厚的胸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著她身上的衣裳。
「不、不行!你不能脫我的衣服啦!」刀兒一驚,淚眼汪汪地推著他,卻發現他像一座山嶽似地直挺不動。
他到底想要做什麼啦!刀兒還來不及反抗,小袍兒就被他撕成碎片,一眨眼,白色的底袍也成了屍體,躺落在地上。
「不行啦!壞蛋、壞蛋!你是個大壞蛋!」刀兒嗚咽地叫喊,小手兒握拳攻擊著他如鋼鐵般硬實的胸膛。
又一貶眼,她的上半身已經赤裸裸了。
「現在才想到要矜持,太慢了吧!」修籮不屑地嗤笑了聲,大手握住她豐嫩如脂的圓乳,手指夾弄著她桃色的胸蕊。
「啊……不行,住手!」刀兒哭著搖頭,「這裡只有我未來的相公才能摸,你不行啦!」
方才在林子裡被他摸了一把,現在他乾脆將她的衣裳都撕碎了,回去要是被孝嬤嬤看見了,准要將她罵一頓。
修羅聞言,更是加重大手的力道,將她柔嫩飽滿的奶子揉得不成形狀,好似上好的脂液流溢掌間。
「照你這麼說,剛剛又算是什麼?」他倒是有點好奇她的雙重標準,若她真是冰清玉潔,絕不可能面不改色地舔弄男人的那話兒。
刀兒不解他的意思,抽噎道:「人家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要不是我有點喜歡你,也不可能去含你那……那裡。」她又不貪吃,況且那裡的味道也不怎麼樣呀!
修羅一聽,知道自己可以將她完全操控,因為她的嬌憨,也困為她喜歡他,而他也明白,她的喜歡絕不可能只如她自己所想的一點點。
原本,他想將她立刻殺掉,但是以現在這情況看來,他可以慢慢地玩弄她,等到他厭倦了再處置她。
他幽魅一笑,「你說你喜歡我?」
刀兒悄臉兒一紅,點了點頭,害羞極了,心裡只覺得他過分俊美的臉龐似乎可以左右她的心跳。
只要他一笑,她就覺得歡喜,然而,她也害怕看到他冷凝的表情,有種她形容不出的可怕感覺。
「我……你長得好好看,是我有生以來看過最美的人了!」刀兒毫無心眼地讚美道。
「喔?」修羅魅眸一沉,唇邊勾著極冰冷的笑意。
刀兒直覺他的不悅。說也奇怪,孝嬤嬤常說地天性遲鈍,只不過直覺敏銳,總能將事情猜個十之八九,就連這一次對抗官兵時,就是因為直覺,所以她多做了一些雷火彈,將敵人轟得落花流水。
但遲鈍的她卻仍舊不知道眼前陰美俊逸的男人就是那批官兵的首腦,對她炸傷他軍隊一事,正在氣頭上呢!
「你不高興自己生得很美嗎?」刀兒遲怯地問道,彎彎的新月眉立時又一蹙。他真壞,趁她說話不注意的時候,修長的手指又捏了她乳尖一下,像顆小珍珠般夾在指間玩弄著。
有些疼痛,卻又有種酥酥痒痒的快意竄過地的骨子裡,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很喜歡他摸她的感覺,小腹間有種濃濃的甜蜜正慢慢地化開,熱熱濕濕的,直教人快慰。
「哼!」他一語不發,輕哼了聲。她這小淫女難道不知美麗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大的侮辱嗎?
好吧!刀兒決定覺得他不快樂,這麼一想,她又很想為他做些什麼事,讓他覺得高興。
她小手往下一探,摸到了他依舊堅挺的男性,媚眼兒一抬,凝著他驚訝的眼神,「是不是因為這裡很疼,所以你不快活?」
修羅英眉一蹙,魅眸愈加深邃,「怎麼?你又想安慰它了嗎?」
「嗯……如果你真的不舒服……」刀兒點頭。她願意。
他壞壞一笑,兩隻大手把玩著她盈握的蜜乳,慢不經心地說道:「它要的不是你的手,而是你的小穴兒。」
「什麼?」刀兒的心思早就被他一雙手揉碎了,她有些眷戀地依著地壞壞的大手,依戀著他帶給她微微痛楚的甜蜜。
「小穴兒,在你雙腿問淫浪的小穴兒。」他俯首在她的耳邊輕語,純男性的氣息輕吹著她的耳窩。
刀兒俏臉一紅,腦海中頓時有片段在打轉,但是她一直湊不出完整的事件,只記得有男與女,朦朧之間交纏吟哦。
只是……不行、不行,孝嬤嬤曾經交代過,她的身手絕對不能讓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觸。
「如果……如果……」她吞吐地低喃,羞於敔齒。
「嗯?」他質疑地揚起一聲冷哼。
「如果你當我的相公,那我就……我就什麼都讓你做。」只要是他。她就覺得無所謂。
俯眼瞧見她水亮的媚眼,他不禁冷笑了聲,「憑你?」
刀兒不解他的意思,皺起漂亮的柳葉眉,小臉嬌媚艷氣,「我什麼都沒有,所以你不要我嗎?」
修羅可不以為她什麼都沒有,至少她有一雙勾人心魂的眼眸,與一副惹火的嬌驅,對於男人而言,這樣就夠了。
見他不發一語,刀兒天真地說道,「嬤嬤常說我很乖,嫁了人一定是個好妻子,雖然……雖然我沒有很多嫁妝,可是我一定會很聽你的話,所以你要我好不好?」
聽話?他有一堆丫鬟女寵,哪個不聽他的話?修羅不屑地一嗤,又再度動手撕起她身上殘餘的布料。
「不行……你還沒有說要和我成親,我們不能……」刀兒用手臂護住渾圓的雙峰,急急忙忙地逃開。
修羅長臂一伸,將她牢牢地箝住,刷地一聲,撕開了她綁腰的帶子,她用力掙脫,他輕冷淡笑,反手一扯,腰帶一圈圈鬆開,而她也一圈圈地跟著打轉,一時間暈頭轉向。
等刀兒恢復神智之時,發現裙襦因為失去了纏繞頓時脫落,她連忙將殘餘的布料圍在身上,遠遠地跑開。
「你都已經這樣了,還想要去哪裡?」修羅輕緩的步伐移近她,幽冷的眸子閃爍慾望的光芒。
「不……不要過來。」刀兒一味地跑著,才發現自己竟跑到了牆邊,有如進了死胡同一般,進退不得。
一雙媚瞳觀望著大門,又危疑地看了看隨之而來的他,丹唇一扁,委屈道:「不要啦!你很愛欺負人,壞蛋!」
修羅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頭,薄唇無情的幽冷一勾,足履一蹬,白色的影子浮光一掠,輕而易舉地擒住了她。
「啊—」刀兒的一聲慘叫猶迴蕩在空氣中,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懸在半空中,被牢牢地逮著。
「小淫娃,你的遊戲玩夠了,現在該來玩玩我的了。」他抱著她嬌小豐滿的身子,直往臥炕步去。
「不要……」
刀兒抬眼瞥見他幽冷的眼眸,不禁打了個冷顫。他……他到底要對她做什麼啦!
嗚嗚嗚……嬤嬤,救救刀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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