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十一年,我跟李世民在長安城內結拜,成了拜把子的兄弟,然後我順理成章的做了長安洪福寺的主持。這是我做夢也沒想到的,我只不過是這個普及佛教年代芸芸眾僧的其中一位,怎麼就能遇上這麼好的事兒了?

我做了洪福寺的主持後一直在想,李世民會不會是喜歡帥的男人,所以才跟我拜把子做兄弟的?我長的帥早在長安城內出了名,這不是我吹的。

我沒來洪福寺的時候,這裡只日駐三香,那每天幾個銅板的香油錢,把廟裡面的和尚們餓得臉黃飢瘦。後來我出家後因為廟會調動來到了洪福寺,結果驚動了整個長安城的女人們,她們為了要一睹我的風采,都以香客為名,每天都來洪福寺進香,結果導致洪福寺最高紀錄一個月被換了三個走壞的門檻。

但我想「我帥所以李世民會喜歡我」這個理由是不能成立的,因為李世民不竟是大唐的皇帝,宮內妻妾不下三千,如果按照每天進行一次房事來計算,也要八年三個月零三天才能輪遍那三千妃子。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李世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剃了頭的和尚?

貞觀十三年,李世民在魏徵的進諫下正式開始了貞觀之治。就我站在一個普通僧人的位置上看,我是支持這個沒有性能力的男人的,因為他提倡的貞觀之治使得這個朝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可以從洪福寺的香客身上看出,以前每位香客進完香後只會留下一兩個銅板的香油錢,現在隨手一丟就是十數個。

但就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是非常的憎恨這個沒鳥兒的魏徵的,因為他每次來進香總是借看手相之故來摸我的手兒,還一邊摸一邊淫穢的向我打眼色。雖然至今為止我肉體上並沒有什麼損失,但精神上我覺得已經讓他強姦過很多遍。

後來終於在一次魏徵那孬種在洪福廟的經房內,趁我轉過身在書架上取經書之際,一把抓在我屁股上。

我反身就一伏虎拳打在他眼眶上,然後一金剛腿把他踏在腳下大罵道:「我操你娘,你以為你是誰,區區一個沒鳥的宦官兒,敢吃我豆腐,我還是當今皇上的拜把子兄弟呢。」

我敝足氣力的恐了一聲:「滾!」然後魏徵那鳥人就嚇得跌跌撞撞的奪門而去。

後來我想不到魏徵那小子還跟我來陰的,在上晨朝的時候當眾告了我一狀,說我在洪福寺內多收取香客的香火錢從中獲取好處,還說我借看手相之名故意輕薄女香客,在貞觀之治雷厲風行之際,竟敢頂風而上。然後大義凜然的勸諫李世民,別因為一個小和尚就放棄皇上親君子而遠小人的原則。

李世民本來不甚相信這事實的,但被魏徵當著眾臣的面子這樣一說,只能一狠心就將我發配到邊疆西域去。

到底李世民這小子還念及我們的兄弟之情,並不把「發配」這罪名架在我頭上,只是對外說,派遣我到西天去取經了。

幸好觀音姐姐見我人長得帥芳心暗喜,在路上為我招收了幾個很能打的徒兒。要不我早就讓那些豺狼虎豹和妖精給吃了。

白骨精躺在我的懷裡,聽了我發牢騷一樣的自白後吃吃的笑著說:「你這麼帥的人兒我怎麼捨得吃你。」我只能苦笑。想不到我一世的英名就毀在這個如花似玉的妖精手上。

認識白骨精是在午後的一座荒山上。

那天該死的陽光像個炙熱的火爐一樣,弄得我們師徒四人汗流浹背。後來還是我的三徒兒悟靜體貼,他說師傅也累了,不如在前面的林子休息一下吧。

到了林子的時候我大徒兒孫悟空說要出去化緣,但又聞到這裡妖兒的氣味賊濃,便在那地兒上胡亂劃了個圈圈叫我們三人坐進裡面,說這樣妖精就沒辦法傷及我們了。雖然我不太理解一個圈兒怎麼就起到這樣大的作用了?

如果真這麼管用的話,等回到長安的時候叫這猴子劃一個人進去就出不來的圈兒,然後再把魏徵那小子推進那裡面。我想著魏徵那鳥人在圈兒入面轉得暈乎乎,想出又出不來的摸樣就覺得好笑。

這時候我聽見了汩汩的流水聲,我搜索那水聲的來源,發覺八戒正口若懸河流的流著口水,一雙豬眼卻瞪得老大的看著前方。

我順著八戒的目光瞧過去,就看見了一位穿著白裙兒,美的讓人浮想聯翩的美人兒正朝這邊輕盈而來。恰巧這時候一陣林風從則邊吹過,把那美人兒的裙兒吹得老高,一雙修長、白淅、充滿著光澤的腿兒就露了出來。

我覺得八戒前一陣子肯定是瞞著我偷腥兒吃了,要不肝火怎會那樣旺盛,現在還流起鼻血來了。

在這荒山老林里哪來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我用腳丫想都能想到她是個妖精。那妖精兒才走近就現出原形直撲向我來,我嚇得花容失色躲在悟靜背後。

那妖精才一碰那圈兒,像撞上了一堵鐵牆,重重的摔在地上。後來那妖兒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就是闖不進這圈兒,實在沒辦法之下只好悻悻而去。

誰都知道吃了唐僧肉可以長生不老,可是我的肉是這麼容易吃到的嗎?牛魔王那小子以為跟那猴子有拜把子的交情,以千兩黃金每斤唐僧肉的價格,外加一個美人兒鐵扇公主,這樣令人心動的條件來跟那猴子交換,但那猴子也膩是有骨氣說不賣就不賣。你區區一個白骨精還想來吃我。

但後來我還是被那妖精捉去了。那原因是這樣的,白骨精沒辦法進得了那圈兒,走的時候偷偷留了一枚十文錢的銅板在地上,當時我還以為是那妖精跌在地上的時候,不小心從身上掉下來的,於是便跑出圈兒外面拾。誰知我剛俯下身來的時候,一陣陰風帶過,白骨精那妖兒就把我給捲走了。

我被白骨精挾在臂窩裡,耳邊只聽到風聲嗖嗖。我的鼻子聞到那妖兒身上的香味,妖精怎麼可能有香味?肯定是這妖兒用了什麼牌子的香水了。我不禁開始咒罵自己,竟然這麼I不小心,牛魔王給的價錢還千兩黃金每斤,想不到現在我整個人就只值那該死的十文錢。

白骨精就這事兒曾經笑說過我貪錢,可是我真的只是個貪錢的人嗎?這取經路上,我們師徒四人一路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有一餐沒一餐的,過著半飢不飽的生活。我還不是為了那三個徒兒伙食好點,才冒這被吃的危險去撿這十文錢,這我都容易了嗎?

我被白骨精捉進了她的洞府,我想不到一個妖精的洞府可以設計得這樣溫馨。白骨精像個富婆那樣鐃有興致的對我說,她的地板是用那種千年巨彬的木質做成的,上面覆蓋了一層由五百張柔軟而舒坦的白狐狐皮做成的地氈,洞府四壁是用磨平了的水晶鑲上去的,然後是一張可以三人合鋪的大床,上面鋪著雪狐皮製成的床上用品。

床塌旁邊,豎著兩根純金做成的柱子,柱頂一邊鑲著一個用千年寒冰精製而成的圓形冰雕,只要她一發功那兩個冰雕就會發出不同顏色的光芒,再配合著洞壁上水晶的映射,整個洞府就會變得通體光明。

我來的時候那兩盞冰雕正發出白色的光芒,我看到的白骨精是那般清楚的在我眼前,一身白色的裙兒,那白淅而細膩的肌膚讓我這和尚也忍不住想去摸上一把。我不禁暗嘆,這年頭連妖精也這樣奢侈,還這麼漂亮。

白骨精說她曾經真的動過吃我的念頭,只不過是還沒見過長得像我這麼帥的男人,所以想跟我壞上一把後才吃掉我。我一想起我那千兩黃金每斤的肉體,現在只值十文錢就生起了強烈的牴觸情緒。所以我一直沒有輕易的就犯。後來我想起來還覺得後怕,如果我最初的時候忍不住跟白骨精壞上了,恐怕現在這條小命早就到那妖兒的肚子裡去了。

我住在白骨洞內伙食膩是好,每天都山珍海味,還有那妖兒不知從哪裡弄來的像血液稀釋後淡紅色的酒,她說那酒是波斯國用來進貢我那位義兄李世民的,她看到那些酒兒紅得像人的血液,心下膩是喜歡,就從那些波斯人來長安的半途中給截走了。我每次喝完那酒兒看著那妖媚的白骨精,總是覺得有些心猿意馬。

我被白骨精劫走的起初那幾天裡,我是多麼迫切的希望那猴子來救我的。可那猴兒就是不見影兒。後來那猴兒才偷偷對我說,幾個月前紫霞仙子還沒到安全期的時候那猴兒就跟她在盤絲洞內乾上了,結果弄得紫霞仙子幾個月不見潮來,才知道懷上了那猴兒的骨肉。那段時間猴兒想到取經的事業還沒完成,所以帶紫霞到洛陽城的一間大醫院做了人流。

後來白骨精愛上了我,我想不到這個會吃人的妖兒感情也這麼豐富。那要從我被弄到白骨洞內一個月後說起。那天牛魔王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消息,知道了白骨精把我弄到手了,於是便約了白骨精到他的牛頭山上談判,並對白骨精開出了五百兩黃金每斤唐僧肉的價格,白骨精卻非要一千五百兩黃金每斤,還說不要就拉倒。

後來談判不妥,雙方便大打出手,白骨精一個弱質女妖怎麼是牛魔王的對手,結果負了重傷逃了回來。

我不竟是個僧人,還知道普渡眾生,而且沒這妖兒的幫助下我又逃不出這洞穴。所以我索性便在洞子裡面日夜料理起她的傷勢。那妖兒也傷得膩是利害,足足一個月臥床不起。而且傷成那樣還嘮叼個不停,還他媽的有潔僻,要求每天要抱她到洞府內的寒池洗澡。

她動不了當然我幫她洗,於是就害得我每天流出不下八兩的鼻血,她負傷的那個月,我差點就因為貧血連命兒都丟了。如果非要我說句老實話,我會說,我真希望這娘兒的傷勢永遠也康復不了,那樣我就每天都可以撫摸著她那絲綢一樣細膩而白淅還充滿著彈性的肌膚。

我特別記得第一次幫那妖兒洗澡的情形。那時候我一件一件的脫著她身上的衣服,還一邊吟著金剛經。怎知道那妖兒膩是頑劣,趁我不在意,一手摸在我的小和尚上,還一邊摸一邊咯咯的笑著說:「你的金剛經果然管用,越念就越像金剛啦」。我差點就忍俊不住操了她。

後來那妖兒的傷勢逐漸好起來。妖精的體魄真的不同於常人,那寒池的池水老保持在零攝氏度以下,我每次幫她洗擦完,手兒都要凍上半天才回暖。可那妖兒整個身子浸泡在水裡,卻連冷顫也沒打個。

有一次我正在寒池邊撫摸著她的細肩,那妖兒下水的時候盤起了長發,細細的耳垂,纖纖的頸兒,還有那秀氣的肩,看起來那弧線是多麼的完美。那時候白骨精那妖兒突然問我要不要也下來洗個澡?我說我受不了這樣冷的水。她縴手一揚池水就冒起了熱氣,再一揚我那身上的袈沙就不知道跑哪去了,然後我覺得背後有道力氣推了我一把。

我就光不熘湫的掉了下寒池。奇怪的是池水卻一點也不冷了,水溫恰好不凍也不燙。我掉了下去後,那妖兒的臂子像蛇一樣摟在我的項頸上,我們的眼睛像著了火一樣撞在一起。

那陣子我覺得胸膛在不坎負荷的跳動著,小和尚挺得像那猴兒的金箍棒,嘴裡還氣喘如牛。那妖兒像還不夠火,把嘴兒俯到我耳邊輕輕的說,「你還從來沒幫我洗過那地方,難道你真不想洗嗎?」於是我覺得我的右手被她抓了起來,輕輕放在她那光潔而飽滿的胸脯上。

我大叫一聲:「佛祖,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然後反身抱起她抵在那池壁上。

這時候那千年冰雕的燈盞騰然放出粉紅色的光芒,那慾望的火在我們身上炙熱地燃燒著,在那妖兒低低的像夢囈一樣的喘息聲下,我想我已經化為灰燼。

在我還沒跟白骨精壞上以前,我一直認為我是一位忠於本職的僧人,而且為了擴展佛祖釋迦牟尼公司的業務,我不辭勞苦,一路跋山涉水到西天去取經。可是我所做的這一切都因為遇上了白骨精這妖兒,就因為犯了色戒而全盤皆空。

那妖兒總是勸我,既然你已經進了地獄,你還顧忌個什麼啊?於是我把心一橫,就再進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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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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