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書情節請參見倪匡《天外金球》
白素推門而出,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當她按亮了電筒之後,她不禁吸了一口氣,在她面前,仍是一大間地窖。然而,地窖中卻放滿了佛像。那些佛像,只是隨便地放著的,有幾座甚至斜倒在地上或蓮座之上。
佛像有石的、銅的、木的種種,大小不一,但是毫無例外的,則是幾乎所有的石像上,都鑲嵌著各種各樣的寶石。
電筒的光芒,十分微弱,但是在一團昏黃色的光芒之中,反射出來的各種寶光,卻令人目為之眩,白素立時熄了電筒,但是她的眼前,仍是充滿了各種顏色的異彩!
白素呆了半晌,才慢慢地穿過那許多價值連城的佛像,向前走去。
不多久,她便發現了一道鐵梯,那道鐵梯通向上面,白素抬頭向上望去,看到鐵梯的盡頭處,似乎有一塊石板可以頂起來,使人離開地窖。
白素迅速地爬上了鐵梯,到了鐵梯的盡頭處,又側耳細聽了片刻。
她聽不到有甚麼聲音,是以她便開始用手去托那塊看來可以移動的石板。白素用了相當大的力量,那塊石板才略被她頂得起了吋許。
石板才一被頂起,立時一道光亮,直射了下來。
那道光亮,猶如是一道突然其來的閃電一樣,嚇得白素陡地吃了一驚,一鬆手,石板又落了下來。石板一落下來,她的眼前,重又成了一片黑暗,白素心頭怦怦亂跳,因為她絕未曾想到,從這裡出去,會是曠地!
她以為身在地窖,如果出去的話,一定是神宮的底層,是以那突然其來的陽光,使得她大大地吃了一驚。
她定下了神來,再度將那塊石板慢慢地頂起。
石板被頂起三吋左右之後,便向外張望,她的眼睛要好一會才能適應外面的光線,首先看到一堵石砌的高牆。在牆腳下,滿是兩三呎長的野草,沿著牆有一排石壇,壇上全是石刻的佛像。
外面很靜,似乎沒有甚麼人,白素將石板頂得更高一些。
等到她肯定外面沒有人的時候,她用力將石板托高,身子打橫躍了出來,放下了石板,一躍向前,躍上了石壇,在一座佛像和石壇之前,躲了起來。
這時,她才看清,自己冒出來的地方,是一個天井。
這天井的四面,全是高牆,只有一條小巷,可以通向別處。
在神宮之中為甚麼會有這樣的一個天井,白素不明白,她知道,已經正式地進入神宮了!
到了那小巷的口子上,向前走去。小巷的盡頭,是一道木門。
白素輕輕一推,那道木門便發出「吱」
地一聲響,被她推了開來。
神宮內十分寂靜,那「吱」地一聲,已足以令得她緊張起,她身形一閃,閃進了門。
門內十分之陰暗,她要過上半分鐘,才能夠看清目前的情形。那顯然是一個廟堂,許多座佛像,端莊地坐在佛龕之中。
而這些佛像也顯然許久沒有人去照料它們了,因為它們的身上,全是積塵。
但儘管佛像上滿是塵埃,鑲嵌在佛像上的各種寶石,仍然閃耀著神秘而奇異的光芒。
白素貼著一尊又一尊的佛像,慢慢地向前走著,出奇的沉靜,使得氣氛更加神秘。
她穿過了那座廟堂,到了另一扇門前,她側耳聽了一聽,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白素不敢再向前走去,她在這個廟堂之中,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躺了下來,嚼了幾口乾糧。
她的確需要休息一下,因此她在躺下來之後不久,就進入了半睡眠狀態。她是被一陣腳步聲驚醒的。
她坐起身向外望去,只見一小隊士兵正穿過廟堂,向前走去。白素從士兵的手中全拿著電筒這一點上來推測,天色已經黑了。
一等那一小隊士兵穿過了廟堂,白素立即自佛像之後跳出來,向前奔去,奔進了另一扇門,外面也是一座廟堂,一間廟堂接著一間廟堂,白素真不知道自己怎樣才能找到樓梯,怎樣才能到達七樓!
她奔出了幾步,又聽得到前面有腳步聲傳了過來,白素連忙將身子隱在陰暗的地方,她聽得一個人在大聲唿叫,正是錢萬人的聲音!錢萬人在大肆咆哮:
「一定是她,她一定已混進來了,你們搜了一夜,也未曾搜到,已經盡了力麼?」
另一個聲音老大不願意道:「當然盡全力了,可是你應該知道,神宮中有上萬間房間,還有無數不知的暗道,哪能這麼容易找到。」
錢萬人繼續咆哮:「可是你們有兩師人!」
對方顯然也不耐煩了:「不鍺,我們有兩師人。」
錢萬人叱道:「那是恥辱,兩師人而捉不住一個反動分子,那是恥辱。」
這時,白素也可以看到那兩個人了,錢萬人走在前面,在他後面跟著一個將官,穿著少將的制服。
錢萬人又道:「應該展開更大規模的搜索,每一層,以一營人為單位。」
少將轉身走開,錢萬人卻仍然停在廟堂之中,他來回踱了幾步,一腳踢開了一尊佛像,在佛座上坐了下來。他背對著白素,離開白素只不過六七呎!
白素在剎那之間,感到了那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她可以根本不必偷偷摸摸地尋找登上七樓的道路,她可以要挾錢萬人,將她帶到七樓去!
當白素一想到這一點的時候,她的心情又頓時緊張了起來,她考慮了一下,考慮是不是可以行得通。如果她不採取這個辦法的話,她又有甚麼辦法可以登上七樓?
白素考慮的結果是:立即行動!
她在這樣想時,由於心情緊張,氣息不禁粗了些,錢萬人身形一挺,似有所覺,這時,忽然又有腳步聲傳了過來,白素身子一縮,縮到了佛像之後,一小隊士兵,快步地走了過來。
那一隊正在向前走來的士兵,看到錢萬人,一齊停了下來,錢萬人噼手奪過了班長手中的衝鋒鎗,向著白素藏身的佛像,掃出了一排又一排的子彈。
子彈在廟堂之中唿嘯著,發出驚心動魄的聲響,那一尊大佛像,在剎那之間,便變成了蜂巢,終於,發出了轟地一下巨響,倒了下來。
佛像一倒,錢萬人身子俯伏著,一面不斷掃射,一面喝道:「亮著電筒!」
每一個在神宮中巡邏的士兵,身邊都帶有強力的手電筒的。錢萬人的命令一下,十幾支手電筒一齊亮了起來,向前射去。
手電筒的光芒照耀之下,在那尊倒下來的佛像之後,並沒有人影。
錢萬人呆了一呆,他感覺極其敏銳,可以肯定剛才背後有人,甚至可以肯定那就是他要找的白素,所以他又命令:「散開來,搜索,召集更多的人來,圍住這個廟堂。敵人是持有武器的,行動要小心。」
那班長奔了出去,不到十分鐘,至少有一百多人,涌了進來,每一尊佛像全都被推倒,刺刀在每一個窟窿中刺著,有些窟窿根本是躲不進一個人去的,但是搜索的兵士,卻仍然不肯放過。
錢萬人只當自己一棑子彈掃出,白素便必然難以倖免。如果說白素能夠躲過他的掃射,那已是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是如今,白素卻不但躲過了他的掃射,而且竟突如其來地失蹤了。
錢萬人實是難以想像白素究竟到甚麼地方去了,因為前半分鐘,白素還是在他身後的。
而在這半分鐘之內,他至少掃出了百餘發子彈,白素能夠利用這半分鐘時間,做些甚麼呢?
她怎麼能夠逃得出去呢?如果她不是逃走了,她又是到甚麼地方去了呢?
當一百多個人搜索了十五分鐘而沒有結果之後,錢萬人便知道,白素一定是在一條甚麼暗道中逃走了,但是暗道在甚麼地方呢?
錢萬人來到了那尊佛像之後,和幾個軍官仔細地搜索著,可是他們卻找不到暗道的所在地。
白素像是完全消失在空氣中了一樣!
錢萬人知道,白素還是在神宮之中,但是她在神宮的甚麼地方?卻不得而知!
白素究竟是到甚麼地方了呢?
恰如錢萬人所料,白素進入了一條暗道之中。
而白素之所以能進入那條暗道,也是十分偶然的一個機會,要不然,她一定束手就擒了!
當她一閃身,閃到了佛像後面的時候,用力向佛像一推。她本來是想將那座大佛像推倒,造成一場混亂,然後趁機離去的。
但是,她雙手用力一推之下,卻推開了一扇暗門,那佛像,竟是空心的!白素連忙跨身而進,那時候,驚心動魄的槍聲已然響起來了。
白素一進入佛像的內部,身子立即向下跌了下去,一連跌進了幾塊翻板,她猜想自己是穿過了佛像的底部,又穿過了佛座,直向下跌去。
白素所不知道的是,暗道的製作精巧,在人一跌下去之後,原來是活動的翻板,立時便不能再動,所以錢萬人無法找到暗道的入口。
白素直向下跌著,她雙手亂抓,想抓到一點東西,但是卻又抓不到。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她只得像才跌進神宮那時一樣,蜷屈著身子,儘量放鬆肌肉,等到碰到實地的時候,不致於傷得太重。
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當她終於跌下去、碰到了東西之際,碰到的卻不是堅硬的岩石,而是柔軟的墊子!白素的肩頭先碰到墊子,她的身子甚至向上彈了起來。
白素心中大喜,身子一挺,立時站直。
可是,她的身子才一站直,左側「唿」
地一聲,生出了一股勁風,像是有人撲了過來!
這比跌下來的時候,下面竟是有著柔軟的墊子,更加使白素驚愕!
而這時候,眼前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向她撲來的是甚麼人。她的身子突然一側,順手一帶,將那個撲向她的人,帶得滾過一邊。
也在這時候,她敏銳的感覺又告訴她,在她身子的四面八方,都有人向她撲了過來,向她作大包圍。白素立即將身子向旁閃去,才一閃,她的右腿,便突然被人抱住。白素連忙揚起腿來,向上猛地一抖,她希望藉著這一抖之力,將抱住自己右腿的人,抖了出去。
可是,那人抱得十分緊,白素揚腿踢出,並未曾將他拋出。
相反地,由於她的右腿被人緊緊地抱住,重心不穩,人已陡地倒下,剛一倒下,便有人將她的頭部壓住。白素雖然竭力掙扎著,但是對方的人實在太多了,她終於被雙手緊緊地反縛了起來。
然後,又有一條濕瀝漉的毛巾,塞進了她的口中,令她作聲不得。
這時,她聽到一個男聲說了幾句話,白素對藏語並不熟悉,只聽出他在說「女人——女人」。看來這些人知道了自己的性別。這時耳邊又傳來幾個男子低聲的歡唿,接著便有兩個人靠了過來,將白素抬了起來。
她被這兩個人抬著,向前走去,曲曲折折地向前走了許久,才停了下來。一路上一直沒有人講話,也沒有人著燈,而那些人的行動,又一點聲音都沒有,使得白素有自己已落在一群幽靈手中的感覺。
這時,白素被放了下來,她立即感覺到自己是被放在一片厚軟的地毯上。同時,洞中亮起了一縷火光。借著這道光芒,白素知道自己身處一個小小的房間內,四壁全是西藏特有的掛毯。房間的正中供著一尊面目猙獰的歡喜佛。
白素的身邊站著兩個身型不高,但極為健碩的漢子,全都赤著上身,只在身下圍了一塊羊皮。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在歡喜佛前點起一炷香來,頓時一股奇異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中。那男子轉過頭來,借著昏暗的燈光,看到白素那白皙的臉龐。白素那美麗的容顏使那男子不由一怔,他用不太流利的漢語問道:「你——你是漢人!」
白素無法開口,只是點點頭,那男子臉上頓時露出惶恐的神色來。他道:「你是白——白小姐?」白素又點了點頭,那男子的神色更加難看起來,他急忙伸手把白素口中的毛巾拿了出來,一邊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是贊普,遵照活佛的旨意,說近日會有一位白小姐會來,我們一直在等候。今天是『巴祖日』,我們以為是白小姐是活佛賜下的女人,不小心有所冒犯,實在是過意不去。」
他一邊說著,一邊跪近來解白素身上的繩子。那繩子綁得極緊,白素只感覺一隻火熱的大手挨近自己的身子,口鼻中滿是那奇異的香氣和男人身上濃厚的體味。
白素忽然感到一陣極度的放鬆,她原本因為緊張而繃緊的肌肉頓時鬆弛下來。
經歷了那麼兇險的追捕,此時的她頓時感覺有些疲累,腦中感覺如在雲端,她迷迷煳煳的問道:「什麼是『巴祖日』?」
贊普說道:「我們這一族世代守衛著神宮的地道,每半年活佛便會挑選虔誠的女子,賜予我們一族,為我們繁育子孫。
啊——不好!極樂香!「贊普說道這兒,頓時變了顏色,他的眼睛望向那柱香。這時整個房間滿是那種奇異的香氣,在一旁的另一個年輕男子直直的看著白素的身體,鼻中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來。
贊普澀聲到:「白——白小姐——!」
他的聲音變得又干又澀,臉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來。他停下了解繩的動作,和旁邊那人一樣直直的看著白素豐腴的身子。
一瞬間白素心中頓時生出幾分不安來,她的頭腦恢復了幾分清明,知道那極樂香中必有不妥。但此時極樂香那奇異的香氣已經無所不在。白素深吸了一口氣,試圖在極樂香的效力發作前掙脫已經有些鬆動的繩子,但這一口香氣吸入腹中,白素只覺渾身發軟,竟再也使不出力來。
這時,白素在驚急之中看到,遠處的男人扯下身上的羊皮,跪在身旁的贊普更是大手一伸,摸上了白素那豐滿的前胸。
只聽「哧哧」幾聲,白素身上的衣裙被粗暴地扯破並撕了下來,嬌嫩柔滑的肌膚越來越多地暴露在空氣中。白素雖然平素機智過人,此時也羞得面紅耳赤,拚命掙扎扭動著嬌軀,但她被束縛的雙手怎麼也掙不開,掙扎的身子反而引得胸前翹挺的乳房晃出一陣乳波來。
「啊……不要……把手拿開……」昏暗的燈光中一隻粗糙的大手已經摸上了白素那高聳著的赤乳房,並開始肆意地揉捏起來。白素與衛斯理成婚不久,但衛斯理極為愛護自己的嬌妻,平素親熱,哪有如此的粗魯。此時白素嬌嫩的乳房受到前所未經的觸摸,一陣陣地寒慄過後,那嫣紅的乳珠竟然已經悄然挺立。
這時又聽「哧」的一聲,白素身上最後一塊衣物也被扯了下來。那如象牙般潔白的身子暴露在男人眼中,頓時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慾望。白素側過身子,盡力蜷縮著,但她知道自己很難逃脫失身的命運了。
這時,另一個男人來到白素身後,一雙火熱但又粗糙的大手撫上了白素那渾圓翹挺的屁股。白素知道自己的屁股生的極美,自幼習武使得她的臀部翹挺緊緻,婚後在衛斯理的澆灌下,更是渾圓迷人,仿佛是一顆誘人的水蜜桃。此時這顆飽滿多汁的水蜜桃,正被一雙粗糙的大手肆意揉捏著。
白素纖細的腰肢本能地用力扭動,搖晃著屁股想要擺脫那隻手,但贊普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胴體。
「放開……啊……唔唔……」白素急促地喘息著,扭動著腰肢,螓首左右搖擺,作著徒勞的掙扎。突然,一隻大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合不攏嘴。
白素只覺一股股男人的熱氣沖向她的嬌靨,原本應該讓她感到無比噁心的氣息,此時在極樂香的作用下,卻讓白素覺得口感舌燥。那種男人粗獷無比的氣息,仿佛激發了她女性最原始的本能。很快她的雙唇就被一張大嘴緊緊封住,接著那根粗大的舌頭粗魯的伸進她的嘴裡,咂吸著她的香津。白素口中頓時生出津液來,尖尖香舌試圖抵禦,但反被那人的舌頭纏住,愈發放肆地在她口中攪動。
白素心中無比哀傷,兩行清淚從緊閉的雙眼中湧出,順著雙頰流了下來。但此刻她的身子卻變得極度敏感,在原始本能的催動下反而不自覺的迎合著兩個男人的侵犯。
這時,撫摸著屁股的大手移到了白素的腳踝處,那如鋼鐵般的手掌緩緩用力,把白素努力絞緊的修長美腿慢慢拉開來。
白素覺得自己的小腿仿佛要被折斷一般,修長的美腿被扯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字。
這這姿勢把白素最神秘也是最為羞恥的部位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兩個男人面前。
白素的雙手依舊被縛在身後,這使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的椒乳變得更加堅挺,此時贊普雙手掌握著白素的乳房,貪婪地吮吸著那兩顆葡萄一般的嫣紅蓓蕾。
身後的男人跨在白素兩腿之間,雙手抓捏著白素的兩瓣臀肉,十指順著溝壑輕輕劃弄,腦袋慢慢低下,嗅著白素的下體散發出的幽香。
白素下體毛髮稀疏,只在趾骨上方有幾縷修剪的整齊的陰毛,下面整個牝戶光潔無毛,呈現出誘人的肉紅色。白素從來沒有試過口交,她雖然知道男女之間有這種行為,但卻本能的對此有些厭惡。此時男人唿出一股股熱氣,伴隨著喉間發出喘息,刺激的白素敏感的下體愈發紅潤。
那個年輕的男人在白素那兩瓣蚌肉上來來回回地舔了幾趟,白素被刺激得「嗚嗚」呻吟,兩條大腿拚命地想要夾緊,但平時修長有力的大腿此時卻怎麼也無法合攏。她能做到的只是不停的顫抖。年輕男人用舌頭細細地順著白素那緊緊閉合的牝縫上下舐弄,卻不急著破門而入。在溝壑內探索的雙手則停在了白素嬌嫩的菊花蕾上,手指輕輕揉弄著敏感的嫩肉。此時全身極為敏感的白素只能發出一陣陣無意義的哼聲,雖然牝戶只是外面被愛撫,淫水卻已經不爭氣地從肉縫中滲了幾滴出來。
「嗚嗚……不……不要……」剛才強吻白素的贊普已經將嘴鬆開,開始親吻她的臉頰、髮際和耳珠。白素被下體和胸前傳來的一波波異樣感覺衝擊得神智模煳,口中只能斷斷續續地吐出幾個字詞來表達她仍舊不屈。
年輕男人將舌頭用力頂開白素的牝戶,向內鑽探而去。粗糙的舌頭不住地攪動,刺激著白素敏感的牝戶內壁,白素宛轉嬌啼著不停掙扎,但淫水卻從花蕊深處源源不絕地汩汩而出。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我死了……「白素突然渾身一陣抽搐,不由自主地尖聲長叫。原來她牝戶中的舌頭突然撥弄那顆嬌嫩的陰蒂,並繼之以嘬吸和輕咬,而一根手指,也在此時突然深深地插入了她的菊花蕾。
白素在這從未嘗試過的玩弄下達到了高潮,她連綿不絕地尖聲呻吟著,嬌軀劇烈地顫抖,香汗淋漓,淫水一股股地從花心噴射出來,牝戶和肛門一陣陣地緊縮。
終於,她的呻吟聲漸漸微弱,四肢和纖腰也完全癱軟下來,軟綿綿地躺在地毯上,只剩了急促的喘息。「衛——對不起——」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舔陰並達到了高潮,此刻白素心中滿是羞恥和歉意。
這時贊普和那個年輕男子交換了一下位子,他來到白素身後,抱起白素的下身,雙臂夾著白素兩條玉腿,雙手托著白素彈性十足的屁股,使她的牝戶對準了自己胯下昂然挺立的巨大肉棒。
他將龜頭在白素那兩瓣濕漉漉的嬌嫩蚌肉上來回蹭著,直到那根黝黑的陰莖上塗滿了白素那乳白色的淫液。他深吸了一口氣,猛地一聳腰,火熱粗大的肉棒破開白素嬌嫩的花瓣,緩慢而堅定的插入白素嬌嫩多汁的陰道。
平日端莊冷靜的白素此時蛾眉微憷,口中發出一聲聲嬌弱的唿聲。白素的陰道極為緊窄,滑膩的陰道口將贊普那碩大的龜頭緊緊咬住,雖然有淫水的滋潤,粗大的肉棒抽插起來仍然需要用很大的力。白素秀麗的小嘴張得渾圓,嬌嫩的下體感仿佛要被撕開來一般,但在這撕裂般的痛楚中白素又感到一種異樣的充實感。
在最初的幾下艱難抽插後,陽具在白素下體的出入漸漸順暢起來。贊普將白素的大腿折成一字,喉中發出一聲低吼,結實的身子猛地向前一挺,那粗大的陽具「噗」的一下,狠狠的頂入了白素身體的最深處。
「啊……」白素臉上露出既痛楚又舒暢的表情來。她那纖細的秀眉微微憷起,白皙的臉龐泛著誘人的紅暈,平日清澈的雙眼滿是迷離的神光,貝齒輕咬,紅唇微張,結實修長的大腿在贊普的腰際掙扎扭動,看似抗拒,最終卻變成了不自覺的配合。迎合著身上的男人一下比一下更為兇猛的刺入。
贊普撲在白素豐潤而又柔弱無骨的身子上,那對翹挺的椒乳被贊普那寬厚的胸膛壓成厚實的肉餅,頂端立起的乳尖被男人粗糙的皮膚摩擦著,硬的如同寶石一般。
男人奮力衝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頂在白素的嬌嫩花心上。白素只覺那火熱的龜頭撞的自己骨酥肉麻,口中發出一聲聲媚人的呻吟來,下體更是冒出一股股淫液,伴隨著贊普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進出,構成了一出罕見的淫虐樂章。
贊普直直操了幾百下,白素已被操得腰酥骨軟,眼見白素呻吟聲越來越高,又將到達高潮,贊普卻忽然停下,將白素抱了起來。白素此時已經放棄了心中最後的堅持,幽怨的望著眼前這個中年男子,卻乖乖的配合著男人的動作,任由擺布。
在房間幽暗昏黃的燈光下,曾經被多少江湖上的年輕俊傑所仰望過的白素,此刻正一絲不掛地跪坐在名為贊普的中年男人身上,嬌艷的花瓣淫糜地張開,當中筆直地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淫水因為過於激烈的抽插而變成了白沫,在肉體交合處絲絲滲出。另一個年輕男子,放肆地親吻撫摸著她的一切敏感帶:嘴唇、耳垂、腋下、椒乳、肛門……
白素恍惚發覺自己手中正握著那個年輕男子的巨大肉棒,這根青筋盤繞的火熱陽具似乎比插在體內的肉棒更加粗大,更加堅硬。此時白素忽然又想起了衛斯理。
「不!」巨大的愧疚感夾雜著由於肉體歡愉而產生的羞恥感,使得原本已經神智模煳的白素又恢復了幾分清明。急於擺脫下體那根火熱粗壯的陽具,白素慌亂中雙手緊緊的握住眼前這根堅挺無比的陽具,仿佛好像找到了著力點一般,扯著身子,本能地把殘餘的力氣聚在雙腿上,努力抬起豐臀,使肉棒從牝戶中慢慢地退出,緊緻的蚌肉卻捨不得似的兀自緊緊包裹著男人的陽具。
隨著陽具的退出,白素那泛著水光,腫脹成暗紅色的牝戶正處在高潮邊緣,因為忽然失去了陽具的填充,感到極度的麻癢難忍。
白素的身子越抬越慢,她的肉體本能的渴望著陽具的插入,下體巨大的空虛感讓她陷入了極度的苦惱。白素不愧是女中豪傑,她銀牙一咬,雙手在年輕男子的陽具上一借力,贊普那整根油光閃亮的陽具便「噗」的一聲,從白素的下體脫離出來。
正當白素為此長出了一口氣,贊普一挺粗腰,那沾滿淫液的龜頭再度頂上了白素飽滿的陰唇。已經在耗盡力量的白素不及反抗,一雙大手便死死捧住按住了她的渾圓的屁股,並且猛然用力向下一壓。
「啊……」白素一聲嬌唿,嬌軀重又跌落,而那根肉棒也毫不留情地再次深深貫入,直抵花心。這一下衝擊所帶來的巨大快感頓時讓白素肥美的身子酥了一半,花心卻因此而滲出淫水。
白素本能地再次抬起屁股,想要擺脫插在牝戶里的肉棒,但每次當肉棒快要拔出去的時候,總會有一雙大手將她按下,於是肉棒就一次次地重重插入,插得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呻吟。漸漸,身體的本能反應已不受她的控制,一次次深深的插入的快感也使給她暫時清明的大腦又開始迷亂起來。
「好重……我要被插穿了……啊……」
此時那雙大手已經移到了白素的胸前,大肆玩弄了她那躍動的雙丸。但白素仍不自覺的聳動著肥大的屁股。她的下體自動地吞吐著肉棒,臉上的淚水與牝戶的淫水一起湧出,而從櫻桃小口中吐出的呻吟也愈來愈有了放蕩的成分。
白素的聳動越來越劇烈,她肥白的屁股時而高高翹起,,重重砸下,時而以粗大的陽具為軸心,前後晃動。二人的結合處,滿是因為劇烈摩擦產生的白沫。
這時,一根在那嬌嫩的菊花蕾處撫摸了良久的粗大的手指突然撐開了白素的屁眼,借著滑膩的淫液在白素的屁眼中就是一下摳挖。
「啊……不要……要……要死了……
天……天哪……「這忽如其來的刺激的作用下,白素到達了第二次高潮。她身體緊繃,充滿淫液的陰道死死的收縮著,整個身子一陣抽搐,口中更是發出一聲聲如泣如訴的呻吟來。
到達高潮的白素渾身無力,撲倒在贊普的身上。蹲在白素身後的年輕男子看到贊普的大陽具依舊死死的頂在白素的體內。
白素那渾圓雪白的屁股因為高潮而晃動著,自己插在白素那粉紅色小屁眼的中指更是感到一陣陣的收縮。
年輕男子慾火大盛,他之前一直在摩弄白素肥嫩的屁股,手指在白素那緊緻嬌柔的菊花蕾上已經玩弄了許久。此刻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慾火,按住了白素肥白的屁股,雙手將白素的臀瓣分開,一條比贊普有過之而無不及的肉棒正正地頂上了白素那早已浸透淫水的菊花蕾,年輕男子稍一用力,火熱的龜頭已經撐開了菊花蕾,陷了進去。
「不要……會裂開的……」已經陷入快感中的白素髮覺自己的菊花蕾一陣劇痛,頓時又恢復了幾分清明。她發出軟弱無力的叫聲「會裂開的……不要啊……
求求你……「
白素想不到連自己覺得最髒的屁眼也會遭到插入,她的神智被快感和恐懼衝擊得幾乎崩潰了。「啊……不要……嗚嗚…
…好痛……嗚嗚……「,她斷斷續續地吐出了那幾個詞,語若蚊蚋,幾不可聞。
年輕男子根本聽不懂白素的話,他已經被剛才白素那淫靡的反應徹底激起了慾望,只見他向前奮力一挺腰,沾滿淫液的巨大肉棒深深地貫入了白素的菊穴。
「啊啊啊啊……」撕裂般的痛楚從被開苞的肛門傳來,白素髮出一陣悽慘地號叫起來。
年輕男子開始順著贊普的節奏一下一下地插入,比牝戶更加緊緻的菊花蕾讓他每次抽插都相當費力,但也使他爽得直喘粗氣。
白素被兩個男人緊緊的夾在中間,兩根粗大的肉棒同時轟擊著她嬌嫩的牝戶和菊花蕾,劇烈的痛楚讓她幾乎暈死過去,但偏偏知覺仍然很清晰。她聲嘶力竭地哭號著,忍受著每一下讓她痛不欲生的衝擊。
但漸漸地,那種奇怪的感覺伴隨著痛苦又開始衝擊她的腦海,她的哭號也慢慢變成了曼長的呻吟,完全不像是正在被兩個男人粗暴地蹂躪著。
「嗚……我要被操死了……」昏暗的燈光下,白素微弱的哭號伴隨著呻吟,三人的身影在牆壁上投出奇怪的影子。此時白素變成了仰面躺在年輕男人的身上,他的肉棒從下面插入她的屁眼,贊普則從正面掰開她的雙腿,將白素的大腿壓在她的胸前,胯下的陽具如同打樁一般,狠狠地插入她的牝戶。被蹂躪的牝戶和屁眼似乎已經適應了肉棒的插入,白素沉迷在這羞恥的快感中。
「啊啊啊啊……操死我吧……」白素終於達到了今天的最高潮,她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臉龐酡紅,烏髮散亂,修長的大腿一陣踢蹬,花心中湧出大量的淫水,陰道和直腸痙攣一般地收縮。贊普和那個年輕男子終於抵擋不住白素體內那要命的蠕動,自個低吼一聲,兩隻粗大的陽具射出火熱的精液,將白素打的渾身亂顫,終於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素從昏迷中醒來,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再也沒有之前的軟弱無力。她睜開雙眼,發現剛才的兩個男人早已不知所蹤。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被仔細的清洗過,身上換上了一件普通藏族婦人穿的衣服。
之前瘋狂的性愛仿佛一場春夢,但下體殘留的酥麻以及腦海中極為深刻的甜蜜快感讓白素知道自己絕不是在做夢。白素的淚水從眼中湧出,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將這段經過永遠的埋藏在記憶的深處。
白素站了起來,摸索著離開了這個房間,重新走入黑暗的秘道。借著從小房間拿來的那盞小油燈,白素走了大有半個小時,她終於來到了一個大房間。
那盞小油燈的光芒,實在是微弱得可憐,可是在漆也似黑的環境中,也足夠使人看清周圍的情形了。
白素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又一張,滿是皺紋,皮膚粗糙,但是卻又神情堅定的臉,約莫有三五十人之多。坐在一塊大石上,則是一個五十多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的身上,披著一塊老羊皮,露出了一隻手臂,那條手臂上,滿是隆起的盤虯的肌肉。
他望著白素,所有人都望著白素。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十分驚訝的神色來。有兩個人,低聲地叫了一句。
他們叫的是甚麼話,白素聽不懂,但是白素卻可以知道,那是由於他們絕未料到秘道里會出現一位女子的緣故。
那個中年人顯然是這群人的首領,他站了起來,來到了白素麵前,面上的神情,極之難以形容,他搖著頭,道:「菩薩啊,你不會是……不會是白小姐吧?」
白素聽得對方稱她為「白小姐」,連連點頭:「是的,我是。」
那中年人道:「我們一直在這裡存身,我們本來管理神宮的暗道,敵人來了,我們就躲在暗道之中。我們和外面有聯絡,前兩天,我們接到信鴿的消息,詳細地介紹了你,可是我們無法和你聯絡,卻不料……」
白素露出苦笑。
————————————————————————————————寫到這兒,便接不下去了。白素在拿到天外金球之後,趕到印度去見那位活佛。
至於活佛與白素之間會不會參上一段歡喜禪,就不是我們所能知道的了。
倪匡的小說中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有很多,但其中白素被塑造的特別完美,幾乎沒有什麼弱點。最近無事重看衛斯理系列,忽然發現在衛斯理的早期故事中,居然還有這麼一段白素被擒的情節。一時手癢,改編了一下。大家看到此文覺得沒頭沒尾,別來怪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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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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