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於風月大陸
*********************************** 算了算類似的東西寫了也有不少了,心頭總算也再沒有有衝動要寫的古代名人了。沒有激發慾望的名字出現的話,這種類型的練筆短篇就暫時告一段落了。感覺總是練習一種東西有時候會起到反效果。這一篇很大程度是為了補足百合未央里趙家姐妹到最後也沒有合適的機會安排一場les的遺憾。所以寫得有些匆忙。不足之處就有勞大家擔待了。對了……回復時請不要出現「歷史上的XX應該是XX而不是XX」之類的意見。有的話也請留在心裡。我不是司馬遷。司馬遷可是個太監……
************************************
她永遠也不會忘記,她呆呆得看著夷光的時候自己那呆愣的模樣。
就像夷光面前的溪水裡,痴痴沉下的魚……
想起那天的自己,她總會忍不住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本是因為好勝而去比美,卻在見到對手後,就此多了個妹妹。
這不怨她,她實在沒有想到,世上會有如此惹人生憐的絕世美女。讓她一介女子,都忍不住要去保護。
但她終究只是一個女子而已,所謂的保護,也只能是想想罷了。
國破則家亡,沒有人能夠逃過。
當那個大夫深沉的看著她身邊的那張絕世容顏的時候,她由心底感到了一陣寒意。然而,身邊的夷光卻點頭了,就像不知道那柔弱的雙肩自此要擔負怎樣的職責一樣。
她看著他們兩個人緩緩走遠,終於忍不住追了上去。
她聽著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輕輕地說道:「我也去。」
那個大夫露出了微笑,兩個美人的美人計,比起一個美人來說,自然是更好。
她心裡是知道的,自此一去,人間地獄。
但,她還是離開了自己的家,進入了高深的宮牆。陪在了夷光的身邊。
夷光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她喜歡舞劍,性情也有些剛烈,學習那些歌舞媚術,都會有在水裡窒息一樣的感覺。每次在她快要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會去看宮殿的另一邊,看著那溪邊的清澈純凈,在努力中逐漸變成撩人的嫵媚,一顰一笑,俱是絕世風華。
所有人的目光都圍繞著那個美麗的身影,連她自己也不例外。甚至連她們的王,那個陰狠深沉的男人,和那個溫文爾雅的大夫,眼裡都有著明顯的火焰。
只是,誰也不能親近那個身影,因為那日益成長的美麗,就像努力學習的她一樣,是兩杯鮮艷誘人的毒藥,等著灌進敵人的嘴裡。
三年過去,毒已備好,華麗的宮裝包裹著她們兩人致命的誘惑,在高貴的馬車中駛向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並不知道那個地方有些什麼人,但她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陪著夷光,把那裡導向毀滅。
那天,她第一次見到了國人恨之入骨的那個男人。
那個帶著不可一世的志得意滿的王。
他戰勝了,他自然有資格得意。而她們兩個美麗的女人在這一刻的身份,僅僅是戰利品。或者說,是討好的獻禮。
他走下了王座,興奮的在她們兩人面前走來走去,像在品評一件玩物一樣,渾然不覺遠遠的那個高大老人眼中的不滿和憤怒。
但那眼神在反覆掃過夷光之後,漸漸的變的熾熱,變得像溪邊高歌的青年男子一樣充滿著期待。
她感到恐懼,費力壓下了想要轉身逃出宮門的衝動,她嘗試著嫵媚的笑,款款擺動著自己成熟纖細的腰,她有一雙修長的腿,結實筆直,充滿了女人的誘惑。
她用盡了身為女人所有能用的武器。
因為她希望那個男人注意的是自己……
但她的一切遮掩不了夷光的美麗。儘管她用上了幾乎所有學習來的東西,而夷光只是靜靜地站著。
她絕望的看著他把視線全部投向了自己身邊,並笑瞇瞇的伸出了手。
她的額上開始冒汗,那隻骯髒的手已經拉起了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那雙手已經三年未曾浣紗,已經白嫩細膩的無可挑剔……她無力的垂下頭,終究,自己什麼也做不了……
那一晚,她獨自睡在了隔壁的宮室,近在咫尺的另一間屋子裡,傳來了輕柔溫潤的嗓音,無比動聽的聲音,卻是女子壓抑的疼痛呻吟。她蒙住自己的頭,兩行熱淚流了下來,她輕輕的念著,「夷光……我的夷光……」
眼前又浮現出三年間自己舞劍於殿中,而夷光微笑著拍手的情形,而那清晰的場景,在隔壁的喘息和呻吟中伴著淚水開始模煳。
「王……求求你……輕……輕些……痛……痛啊!」夷光的痛唿讓她的心又是一陣抽緊,她終於忍耐不住,翻身離開床榻,也顧不得穿好羅襪,就那麼赤著雙足踩著冰涼的地板匆匆走了過去。
門口掌燈的宮女看見她這樣衣衫不整的匆匆走出,都露出了曖昧的笑。
她怔了一怔,自己去……又能怎麼樣呢?且不說自己替不替的下夷光,就是替下了,之後的日子,夷光能躲的過麼……她垂下頭,步子一步步變慢,但還是鬼使神差的挪到了另一間宮室的屋外。
她想看一眼,看一眼夷光,也為了看一眼,將來遲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是怎樣一種羞辱。
宮室內的燈火併不明亮,但昏黃的燭光已經足夠,因為夷光那皎潔如月的身體,泛著汗濕的晶瑩肌膚,只要有一點光便清晰可見。
低矮的榻邊垂著的是夷光的腳,那是夷光身上唯一不那麼完美的地方,雖秀美潔白卻不那麼嬌小玲瓏,所以平日總是用長裙掩著。
此刻那秀足沒了遮掩,一隻不自在的蜷在榻邊,一隻卻因腿被舉起而高高抬著。本該盡責的掩蓋住撩人春色的長裙,只是凌亂的堆在榻邊的地上。
她怔怔的盯著那月白色的長裙,裙邊清晰的能看到一點殷紅,觸目驚心。
她們二人學習過無數次,用什麼樣的法子脫下自己的衣服,會有怎麼樣的誘惑,但看來夷光一樣也沒有用到。因為急促的起伏著的飽滿胸膛上,還罩著中衣,外衫也僅僅是被扯開了前襟,鬆鬆散在身側。
是怎樣的迫不及待,讓他甚至等不及夷光寬衣,就衝破了那脆弱的純潔……
她的視線從夷光的腳一直向榻內移著,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被她收進眼裡。
兩人共處了三年,這卻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見夷光的腿。比起她自己的修長結實的健美雙腿,夷光的腿有些柔弱,但小腿修長,足踝柔美,加上那天生的凝脂一樣的肌膚,不管什麼人的目光,都會被牢牢地吸引。
為了儀態,平時站坐行走她們的腿都是緊緊的並著,就像是在等待著所有者的開啟。而此刻,夷光緊並的腿,就那樣被這個男人打開了。
夷光是側躺在床上的,左肘被壓在身側,這姿勢似是激到了天生的心病,讓本就楚楚動人的絕世容顏平添了一抹嬌弱,這蹙眉的模樣令她心痛,卻無疑另男人更加興奮。側躺的身子不斷的上下搖晃著,連帶著飽滿的乳峰酥酥顫抖,中衣領口那一條誘人的溝隨著夷光的搖動變換著形狀。
那個不可一世的王,躺在背後摟著夷光的身子,粗魯的啃咬著夷光的頸子,像匹惡狼一樣,血紅的舌頭每次一舔,就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慄。
那雙握慣了銅劍冷冰冰的劍柄的手,正胡亂的摸著任何能摸到的地方,每一處都是滑膩溫軟,每一處都是銷魂的溫柔。
最終,她還是看向了兩人緊挨著的腰下。
夷光的雙腿是被大大打開著的,一條腿垂在榻上,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什麼掙扎著想要踩踏什麼一樣不斷的屈起伸展。另一條卻被扳著大腿高高抬起,舉著的腳和足踝幾乎繃成了直線,垂懸在膝下。
這樣羞恥的姿勢,股間的每一寸都毫無遮掩。
她本以為天下女人的羞處總是大同小異的,哪知道區別竟然這般明顯。夷光的身子較為贏弱,那肥白的恥丘卻比她豐腴許多,微微隆起恍如一個粉嫩的小桃兒,上面堪堪一抹紅裂,此刻正被撐的大張。周圍稀疏的一些烏毛,被什麼打濕了一樣潤貼在四邊。
她們學了三年,她也聽了很多次男女之事,但這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她不敢相信,那一根看起來足足有三指寬粗大的肉龍,是如何被夷光納進體內的。但那根巨物,確確實實的插進了夷光的身體里,撐開了緊閉的嫩紅裂縫,衝破了女人貞潔的防線。
她雙腿有些發軟,覺得臉頰一陣陣火熱。
她沐浴時也曾好奇的用指尖探索過那羞人的地方,但連自己的指節也不敢伸的過深,緊繃的微痛就足以讓她後怕不已。
謹慎保留的貞操,最後是要被這樣一個巨大的怪物那樣粗魯的奪取,讓她不由得面色蒼白了起來。
但沒想到夷光一直蒼白的臉卻越來越紅,像是白玉塗了一層淡淡的胭脂。一直抿著的櫻唇有些張開,發出了聽起來像是有幾分舒暢的呻吟。
這呻吟她並不陌生,她們的王專門找過宮妃來教導一切應該教導的事情,這聲音是對男人的引誘,更是鼓勵,一個使媚的女人,除了學會用自己的身體,也要學會用聲音。
但讓她心裡一陣波瀾的,是夷光的表情,夷光背對著那個男人,那鷹一樣的眸子是看不見夷光的表情的,而且他正專注於那根棒兒在夷光體內的掠奪。但夷光的眉微微的蹙起,眼裡也變得水汪汪的,那不是偽裝……
她突然想起一個老婢喜滋滋的對她們二人說過的話,「大王,這二女天生媚骨,您大事必成啊!」
「大王……唔……不要……不要那麼用力……」除了破瓜後聽見的那句,夷光再一次開口,同樣是告饒,卻多了大半嬌媚妖嬈。
她渾身一顫,夷光的酥柔呻吟竟讓她下身一陣酸軟,她的目光再也不敢望向兩人交合的地方,她偷偷的退了出來,但視線離開門內的那一瞬間,她清楚地看見了夷光的眼睛,正望著自己。眼裡帶著她說不出的一種情緒……
她顧不得廊下女婢們驚訝的眼神,踉蹌著回到了臥榻上,顫抖著躺下,雙手猶豫著,猶豫著,最終還是咬緊了牙關,停在了自己繃得緊緊的小腹上。
雖然手沒有伸下去,但襯裙中股間那一片濡濕的感覺,卻是無論如何也騙不了自己的。
她在奇特的情緒中入眠,黑暗的夢中,浮現的儘是那男人猙獰的肉龍,夷光美麗卻淒楚的表情,和那令她心底一陣陣不安的綿軟呻吟。
但最多出現的,是夷光的血沾染在股間,被雪白的肌膚映襯,顯得格外刺目。
而正是這處子的初血,宣告了一切,已經真正正的開始,不管是她還是夷光,都沒有回頭的可能了。
美人鄉是英雄冢,夷光這樣的美女,不管怎樣的英雄也能埋葬。雖然落寞,但她還是不無自嘲地想,也許,那個王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
而夷光,開始日日夜夜的陪在王的身旁,開始盡責的履行著本屬於她們兩人的任務。
但該屬於她的命運,夷光也無法阻止它的到來。
夷光搬去春宵宮的第二晚,因為噩夢而睡得並不很死的她,就在一陣奇異的壓迫感中甦醒。一個沉甸甸的東西正壓在自己的身上,天氣炎熱,她一身清涼,健美的長腿完全赤裸著,只有薄薄的被單蓋著她的纖腰上下。
而那被單已經被掀開。
她費力的睜開迷濛的眼睛,看清楚了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個高大的男人,嘴裡帶著濃濃的酒腥氣。她大驚失色,正要叫喊,卻在看見來人的臉後壓下了驚唿。而就在她壓回自己的驚唿的同時,一陣鑽心的撕裂疼痛從她的兩腿之間瞬間傳到全身。
她的處子之身,終究還是和夷光獻給了同一個男人……
「王上……你……弄得我好痛……啊啊……」她挺直了苗條的身子,雙手緊緊攥著床榻上的薄被,那根猙獰的肉龍此刻鑽進她身體多少她不知道,那種幾乎要把她雙腿從中分開的疼痛讓她幾乎忍不住落下淚來。
夷光究竟是怎麼承受下來的……她剛剛稍適應了下身的飽脹,那根釘在她體內的棒兒竟然開始抽送起來。膣內的嫩肉第一次被異物摩擦,痛得一陣陣抽搐。
對王來說,想必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吧。她的痛唿沒有換來他的憐香惜玉,那根棒兒反而更加劇烈的向里突刺,幽穴之中的重門疊戶盡數被這肉矛推擠到一邊,直直頂進她花房最幽深的地方。
她的臉被他扳正,正對著他的,他雙手撐在她的身邊,望著她強忍疼痛的臉開始節律的挺腰。她不由得張開雙腿,想要減輕些痛楚,玉股打開到了極限,羞處的肌肉都被扯到了兩邊,變成了方便迎合的姿勢。
她悲哀的發現,她這樣高挑健美帶著幾分英氣的女子,是他這種征戰沙場多年的男人一定不會忘記去征服的……她竟天真的以為自己不會被注意。
過了這一關就好了,她努力安慰著自己,緊緊咬住了下唇,雙眼避開了王的目光,不敢與他對視。下身的撞擊越來越大力,但疼痛終於開始減輕,她感到腔內開始有了滑膩的汁液,混合著破瓜的血潤滑了緊緻的甬道。
「鄭妃,你好像不喜歡寡人。」上面突然傳來王有些譏誚的聲音。她心頭一緊,下身陰門一陣熱辣,那根肉龍竟然抽了出去。
她驚恐的撐起身子,王赤裸著健壯的身體,醉眼惺忪的坐在床邊,滿意地看著自己挺起的肉莖上沾染的點點血跡。
她收整好厭惡和疲倦,挪著身子貼了過去,她不能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更不能忘記夷光在王身邊時強作出的歡聲笑語。她舒展皓臂從身後抱住了王的胸膛,柔媚的低喃道:「王上,你這些日子總和夷光在一起,妾身還以為已經……已經被忘記了。剛才睡得迷迷煳煳的,又痛得要死,妾身有什麼讓王上不高興的,妾身甘願受罰。」
「是麼?」王笑著扭轉過了身子,一把鉗住了她的下巴,伸舌在她唇上一舔,道:「那看來是寡人忽略了鄭妃你。今晚就讓寡人來將功補過。」
她站下床,雙腿磨蹭間令羞處又是一陣疼痛,她摸了摸火熱的臉頰,屈膝跪伏在他腳邊,垂首用臉頰磨蹭著他健壯有力的大腿,緩緩扭動身子脫下僅剩的上衣,低聲道:「王上何過之有,妾身伺候不周,惹得王上不開心,妾身要請王上恕罪才對。」
她比夷光要健康的多,也健美的多,三年的訓練在夷光身上造就的是那清純中帶著引誘的絕美容顏,而在她身上積沉的卻是女人舉手投足充滿慾望的嫵媚。
當她真正開始發揮自己的優勢的時候,這一切都散發了出來。
衣裳在緩緩的扭動中一寸寸褪下,漸漸露出了她光滑潔白的嵴背,她臉頰越蹭越向上,最後後挪到了那硬翹的肉莖前,她深吸了一口氣,吐舌圍著那猙獰的肉龜舔了起來。
本來她是抱著能多引誘一些這王的念頭,妄想保全夷光,學習宮妃女婢的房中媚術之時便格外用心,雖然沒能遂願,但此刻用上,倒也不算沒有效果。
只是到了伺候這真真切切的東西是,心中還是有些著慌。
男子的體味繚繞在鼻端,肉莖上還有自己處子的血,但她還是仔細的舔著。
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聳的乳房,用豐滿的肉丘間的縫隙取悅著他的棒兒,這是夷光做不到的事情。
她突然想,服侍好他,不僅能完成任務,說不定也能常常見到夷光……
他舒暢的哼了一聲,仰躺回了床上。她用雙乳擠住了粗長的肉莖,垂首費力地用舌尖掃著肉龜頂上的小孔。那裡有些腥臊,當她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按那些老宮女的說法,這樣的服侍是很讓男人滿足的,那說不定自己疼痛紅腫的羞處,今晚還能逃過一劫。
如是舔了一陣,那根肉龍又脹大了幾分,但她心裡也起了一陣異樣的感覺,熱乎乎的東西一直熨著她胸前敏感的肌膚,這胯間的男子氣味也不斷的灌進她的鼻中,不知不覺,小腹里像是被點了一把火一樣,又熱又麻,羞處也憋住了什麼一樣脹鼓鼓得難受起來。
她忍不住垂手放到了兩腿之間,摸了摸異樣的羞處,這一摸卻讓她渾身一陣發軟,鼻子裡也發出了甜美的哼聲。
他也聽見了這哼聲,站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說道:「起來吧。」
她揉了揉有些發麻的膝蓋,勉強站直,仍然不忘記輕輕提著臀部,擺出最誘人的姿勢。她看著他的臉,那張稜角分明的冷硬面孔現在充滿了熾熱的情慾,她走到床邊,準備柔順的躺下,迎接他的臨幸。
已經如此,也就沒什麼可保留的了。
被單有些皺,為了躺下時候不會硌的難受,她彎腰用手把它理平,手剛撐在塌上,身後一陣溫熱,竟被他這樣壓倒在床上,上身被壓低,粉白的屁股卻高高翹了起來。
「王上?」她有些疑惑的喚著,這樣用肘撐著身體雙腿也半屈著實在難受,但她一動他就從背後壓住她。這時紅腫的穴口一陣騷癢混雜著刺痛,然後下身被猛地一撞,讓她整個人向前撲到,豐乳壓在身下變成扁扁的一團,凸起的乳頭都被壓的陷回了乳暈之中,而空虛了一陣的膣內,再次被緊緊塞滿,不留一絲空隙。
她有些不適應的想要撐起上身,但頭剛抬起就被他從身後按住後頸壓下,她想把臀部放低,好讓頭不那麼難受,剛要挪動卻又被他從身後控住纖腰拉高。她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挺直了筆挺的長腿,壓腰提臀,讓緞子一樣順滑肌膚在腰股間抬出了一個頗大的曲線,翹高的屁股恰到好處的貼著他的小腹,溫潤的羞處也終於找到了合適的角度容納深厚插進來的巨物。
他按著她的臀肉,插進去的時候掐緊,拔出來的時候揉上一揉。她的喘息變得急促,半是因為這個姿勢有些費力,半是因為臀後的揉捏讓她的陰門有些緊繃。
那渾圓緊實的臀肉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肉龜後的稜快速的刮弄著她膣內的軟肉,颳得她心尖發酸,渾身越來越緊,情不自禁出口的呻吟已經不需要偽裝,而是確實的表達著她的愉悅。
疼痛漸去,她開始回憶著自己偷學的東西,嘗試著收緊會陰,膣內的磨擦感更加明顯,收的她渾身一陣哆嗦,險些撐不住身子。他在身後疑惑的嗯了一聲,她連忙抖擻精神,一下下的收緊,一下下的放鬆,如此據說能讓男人十分快樂,但沒想到她自己也沉迷在這一收一放的快感之中,張合之間,穴內愈發溫膩,漫溢的淫汁甚至倒流到了她的股上。
「好!你這美穴,竟會吮人一般,好!寡人很是受用!真是沒想到比夷光那水嫩嫩的身子還要消魂!」他快樂的笑著,想必是為多了一個玩物而開心,肉莖也聳動的更加快速。
她已經撐不住手肘,爬伏在了床上,高翹著的粉臀後那根棒兒奮力地掏著,幾乎要把她穴內的嫩肉盡數掏出來一樣。
陰門憋脹的感覺越積越沉,腰也本能的搖擺起來,她的足趾曲起勾住了鞋面,足跟因為他的衝擊一下下踮起。
她抖著身子,哀哀開始告饒,不是為了騙他結束,而是確實初經雲雨的身子已經酸軟到了極限,陰穴深處那一團肥美的花心正在逐漸被撞散,胡亂的吐著淫汁。
征服的快意讓他更加興奮,拉高她軟低的腰,扶著她的臀峰,每一次都把肉莖拉出到脫離她的身體,再猛地一刺到底,每一下都激起滋的汁水聲,淫糜無比。
「嗚——!」她嗚咽一聲,全身繃緊的肌肉都一下子放鬆,會陰處的甜美酸癢一瞬間擴大到了全身,無力的爬伏下身子,雙腿微顫著沉浸在這陌生的清潮中。
這……這就是天生媚骨麼……
膣內一陣溫熱,一股粘唿唿的熱流湧進她的身體深處,然後緩緩的回流。她的臀終於被被放開,肉莖脫離了她的身體。她歪倒在床邊,胸膛起伏著。
這便是男女交媾麼……說是取悅男人,可是自己……可是她自己也感到了舒暢。
她沒時間細想,強撐著起身,收拾好一片狼藉,服侍著他躺下,才吩咐宮女準備熱水擦拭著疲倦的身體。
雖然有些疼,有些酸,但她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滿足的,好像心底什麼緊閉的關口,被那猙獰的肉龍打開了。
她突然想到了夷光,自己和夷光,互相能給予如此的快樂麼?
她知道自己一定有一天可以嘗試到的,因為翌日,她也搬進了春宵宮。
春宵宮之後,是館娃閣,靈館,響屐廊,這個英勇善戰的王,開始一口口飲著甘美的毒藥,並樂在其中。
她們二女一左一右,幾乎寸步不離他的身側,滿足著他的慾望,卻霸佔著他的精神。她仍會不時偷偷的看另一側的夷光,但夷光只是幸福的看著她們中間的王。
他就像一座高牆,突兀的,冷硬的插在了她和夷光之間。
無法逾越。
幸也不幸的,這個男人雖然沉湎於酒色,卻還不忘了打仗,或者,征服女人和征服戰場上的對手,都是男人無法忘記的事情。
於是,來到這裡後的二人,第一次有了清靜下來的時間。沒有鶯歌燕舞,沒有觥籌交錯,只有平靜下來的日子,和隨之而來的寂寞。
她還是好一些的,至少只要憑欄一望,就能看到夷光。
但夷光,卻好似失了魂魄一樣。
她恐懼的感到,夷光的心,已經不知不覺地隨著她的身體陷落。
女人的確在這件事情里只是工具,但每夜和他肢體糾纏,和他顛鸞倒鳳的時候,女人又如何僅僅把自己當成工具?
她沒有變,因為有夷光。
但是夷光有誰?那個范大夫?還是那個陰狠毒辣的,把她們二人調教好送過來的王?
「夷光,你是不是很寂寞?」她輕輕的問。
飯桌邊的夷光沒有回答,但手上的酒樽,卻突然掉落。
那一晚,夷光來了她的房間,面上滿是疑惑和哀怨。曾經堅定的眼波,此刻也被柔情漸漸沖淡。
夷光問了很多話,看得出有些醉了,有些話如果被旁人聽到,她二人斷無活路。她一邊支吾著應答,一邊遣散了房內的婢女。
夷光在她的床上閉上了眼睛,眼角帶著若有若無的淚光,嘴裡還在喃喃的說著:「不可以……我不可以的……」
她的心頭一陣刺痛,夷光的心,終究還是遺落在了那個威武的男人身上。幸好夷光還記得自己的使命,或者……是在藉著這使命給自己一個沉淪的藉口……
夷光的唿吸漸漸平順,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甜甜的笑,像是在做著什麼美夢。
她看著那美麗的笑顏,回想著在家鄉時二人坐在井欄歡聲笑語的情景,情不自禁的坐了過去,伸手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
那溫潤柔嫩的肌膚刺痛了她的掌心,讓她一陣戰慄,她收不回自己的手,只能任那手掌摩挲著夷光的臉頰、頸窩,一直到領口敞開的那一片令人眩暈的白皙。
夷光藏在衣裳里的胸膛看起來飽滿而堅挺,雖然不若她那麼豐滿,但解開衣衫後,想必更加的美麗,僅僅是看那渾圓的輪廓,就忍不住幻想那是一個怎樣的美好形狀。
「夷光,好好的睡,姐姐幫你脫下衣服。」她呢喃著,著了魔一樣解開了夷光的衣襟,輕柔的分開到兩邊,湖藍的抹胸被她拿在手裡後,夷光的上身已經完全赤裸。她盯著夷光的胸前,一時忘記了動作,皓白的雙峰恰到好處的隆起成誘人的弧度,因為是躺著,那柔軟的丘陵顯得稍扁,凝脂玉峰頂上,淡淡的粉色暈紅中央,一粒嫩紅蓓蕾俏生生的綴在上面。
她胸中一陣發熱,緩緩的伏低了身子,夷光的身上有淡淡的酒味,但更多的是芬芳的幽香。她慢慢靠近夷光微張的紅唇,那嘴唇帶著溫潤的光澤,柔軟的好象清晨帶著初露的花瓣。
鼓起勇氣,她輕輕吻了上去。兩人柔軟的嘴唇輕輕碰觸在了一起,甜美的感覺讓她的心跳越來越急促,她忍不住吐出舌尖,試探著伸進夷光的嘴裡,探索著每一出能達到的角落。
夷光發出唔唔的輕哼,臉頰更加紅艷。她探索的舌尖突然碰上了一條柔軟靈活的物事,帶著甘甜的津液,她欣喜的探向更深,讓兩條丁香小舌蛇一樣纏在一起。
變成了趴在夷光身上的姿勢,她的胸部自然的壓在了夷光的胸前,她解開了自己的衣襟,豐腴粉白的一對乳房緊貼住夷光鴿子般柔嫩的胸膛,輕輕壓著,讓自己因興奮而膨脹的乳蕾磨蹭著夷光誘人的乳尖。
她的腿間開始潮濕,小腹深處傳來絞緊一樣的憋悶。她挪著身子讓自己修長的雙腿和夷光的糾纏在一起,羞處正對著夷光的腿心,幾乎能感到夷光的下身傳來的陣陣熱氣。
夷光的臉上顯出苦悶的表情,帶著幾分疑惑,但因為被吻住的櫻唇發不出別的聲音,只有低沉酥軟的唔唔聲。
她開始去解夷光的裙腰,她知道自己並不能進入夷光,但她希望可以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貼著夷光,去溫暖,去感受,去摩擦,去疏解兩人積沉的情慾。她知道夷光也已經很渴望了,她潔白的胸前泛起了紅暈,嬌小的乳蕾膨脹而挺立,她也是女人,她知道著變化意味著什麼,她併攏了自己修長的手指,穿進夷光的裙腰下,沿著腿根向里摸索著,溫熱的花瓣已經完全濕潤,她的手指不費什麼力氣就擠進了柔軟的縫隙之中,蠕動的陰門渴望的吸吮著她的指尖。
她低低喘息著,繼續吻著夷光的嘴,用乳房磨蹭著夷光的胸膛,手腕緩緩用力,春蔥一樣的玉指慢慢的闖進了另一個美麗身體的隱秘幽穴之中。
那裡有一層層的柔嫩肌肉,密布著粘滑的汁液,她知道那裡能帶來快樂,便輕輕的勾起了手指,用指尖尋覓著陰門內並不深的地方那略微厚而微糙的一塊嫩肉,找到後,她用指肚壓在上面,溫柔的摩挲起來。
夷光的眉心蹙起,唔唔的聲音越來越悠長,身子也開始扭動,四隻玉乳彼此擠壓著,變幻著各種情慾的弧度。
她戀戀不捨的放開夷光被她吻的有些紅腫的嘴唇,剝下自己的裙子,解放自己已經被情慾充滿的身體,完全赤裸後,她小心的脫下了夷光的最後衣物,兩具各有千秋的明艷裸體在舒適的床上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她沒有辦法進入夷光的身子,只有努力的把自己的羞處貼過去,修長的雙腿在夷光的身子兩側挺得筆直,她火熱的花唇終於碰觸到了夷光的羞處,四片滑津津的花瓣貼在了一起,隨著她翹臀的四下移動而磨擦著。
她花唇間的紅嫩蚌珠頂在了夷光柔軟的下體上,磨擦間竟然給了她比起男人的衝刺更加快樂的感覺,她更加激動的磨了起來,恨不得夷光的美麗身子能和自己就這樣融為一體一樣。夷光的呻吟漸漸的高亢而清晰,但帶著一些不滿足的低吟,她一面享受著股間磨來蹭去的酥軟,一面為了幫夷光一樣強撐著上身伸手在夷光的羞處撫摸起來。
一連串的細小崩裂從她的花唇直接連到了幽穴深處,她絞緊的雙腿猛地挺直,然後無力的垂下,大張的小口中只能發出哈哈的喘息,溫熱的液體從舒暢收縮著的穴中緩緩流出,和夷光的漿液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她滿足的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撫摸著夷光,拉高了錦被遮住兩人赤裸的身體,輕喘著摟住了夷光嬌弱的身子,低低的說著:「夷光……你不會寂寞的,你有我,你還有我。」
夷光的身子微微的一顫,之後,歸於平靜。就像一直睡著,只是做了春夢一場一樣。
那是她在這個她無比厭惡的國家中,度過的最愉快的一晚,即使那個強壯的男人無數次的讓她欲仙欲死,她也再沒有過那一晚的感覺。
一直到王回來,夷光都再也沒有來過她的寢宮,一看到她,夷光的眼裡就會流露出一種複雜的感情。
而那感情,直到她生命消失的那一刻,也沒能想出一個結果。
之後最親近的一次接觸,是輪到夷光伺候王的一晚,她本已經就寢,還沒有入睡的時候,宮婢匆匆來喚她,她披了一件外衣就跟了過去。
夷光倒在床上,面色蒼白,狼藉的下身顯示著剛才正發生的事情,但明顯被中斷了。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有些心疼的按揉著夷光的胸口,那不是情慾的動作,是純粹的愛惜。
「夷光,心口不舒服,下次早些說,鄭妃那邊也是一樣的。你這個樣子,嚇到寡人了。」
她聽著,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滋味。夷光看到了她,擠出了一個微笑,挪了挪身子讓開了床榻的中心,輕聲道:「旦姐姐,我身子有些難受,勞你來幫幫手了,王上這麼憋著,我替他心疼。」
她心裡一痛,這樣的話她也說過,她也對王說過很多心疼和愛,但那是逢場作戲,她知道這不是真的,夷光的話卻滿是柔情,沒有一點作假的感覺。夷光是真的在為自己沒能幫他疏解了慾望而感到愧疚……
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在雲雨之事上僵硬而麻木。破瓜的初夜,她甚至都能感到愉悅。
她有緊繃高翹的美臀,這也是王喜歡從後面姦淫她的身子的原因,今晚一樣如此,她感到慶幸,因為今晚她如何也做不出迎合的嬌媚表情。她在夷光的面前被按低了身子,臉頰貼在了床上,擺出了他最喜歡的姿勢,高翹著屁股,淫蕩的分開了雪白修長的腿。
被那熾熱的肉龍貫穿的時候,她第一次發出了不甘心的嗚咽,儘管那聲音細小而低啞,應該沒有人能聽到。夷光的身子微微一抖,然後挪到了她的身邊。
她歪著頭看著夷光,身子因為身後男人的動作向前一衝一衝的,夷光輕輕地嘆了口氣,突然捧起了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上來。
口中一陣甜蜜,下體羞處一陣陣的衝擊也變得無足輕重了,她激動地回吻著,胸前一熱,一隻豐腴的乳房清晰地感受到了夷光柔滑的掌心的包容,雖然僅僅能罩住乳暈外不大的一塊,卻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臟一樣讓她渾身一陣幸福的戰慄。
她的雙腿僵硬,她的幽穴無奈而麻木,但夷光的撫摸馬上消解了一切,當夷光把頭挪向她的頸下,孩子一樣吮住了她的一邊乳頭的時候,她的膣內幸福的收緊,讓她暢快的癱軟在床邊。
那一晚她不記得王在她的身體里噴撒了多少陽精,被夷光罕有的媚態撩起了興致的,並不僅僅只有她。
翌日醒來的時候,王躺在他們二女中間,微微的打著鼾,她怔怔的看著夷光,夷光的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平靜得靠在王的頸窩睡著。她伸出手,顫抖著想去摸夷光的臉頰,這是卻聽見夷光夢囈一樣呢喃道:「王……不要丟下夷光……」
她的手頓在空中,顫抖著收回,她踉蹌著起身披上衣服,踏著黎明前的深邃夜色回到了屬於她的寢宮,她坐到在自己的床上的時候,才感到了雙腿間紅腫的擦痛。
她分開自己的腿,愣愣的看著,那一片紅腫的羞處就像這一個國家一樣,甜蜜的時候渾然不覺,等到疼痛上來,一切都已經發生……
雖然來得並不快,但終究,該來的還是來了。
當王不再看夷光跳舞,不再請她唱歌,而終日只喝悶酒的時候,她知道漫長的付出,到了結算的時候了。
歸根到底,那還是個自負的男人,他決定喝下那杯毒酒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有了一些感傷,她看著他微笑著灌下了終究自己生命的毒藥,卻對著終結了他的王國的毒藥輕柔的說道:「夷光,寡人對你不住。你……好好活下去吧……」
她看著夷光淚流滿面地哭倒在他的身上,卻什麼也做不了,只有靜靜的走開,那兩個人的生命間終於再也沒有她存在的意義。
最後的最後,夷光並沒有回到她們的王的身邊,因為一個睿智的男人,那個深沉的范大夫,表現出了他充滿包容的愛,更重要的是,他告訴她們,回去,就只有死。
她們的王從來都不是英雄。
范大夫是個溫柔的男人,他為夷光拋下了官職,也不忘記顧及到她。他問她,「我和夷光,可以為你找一個很好的歸宿的。」
她卻只是看著夷光,夷光的視線已經完全的轉到了身邊的范大夫身上,這樣一個美麗嬌弱的女子,本就是需要有一個肩膀依靠的,她有些苦澀的別過頭,想著那曾經浣紗的溪水,淡淡的道:「謝謝,但,我不要。」
被她的王沉進水中的時候,她沒有一絲抱怨,活著又能如何,她的青春美貌已經變成了毒藥,灌進了敵人的身體里,她的心已經離開了身體,不知道碎落何處。
沒有了報國和夷光這兩個理由,她已經再不願做一個取悅男人的玩物。
冰涼的水漸漸淹沒了她的身體,她緩緩的沉下,費力的睜開眼,水面外,仿佛又是她遇見夷光的那個溪邊,夷光正擦著額頭的汗滴,甜甜的笑著,對她說道:「旦姐姐,你好漂亮呢。」
她微笑著閉上了眼睛,在回憶中窒息。
我怎麼有資格說到美麗……我……只是在你面前,痴痴沉下的魚……
而已……
一串氣泡冒上水面,凌亂的碎裂。
世人皆贊浣紗女,誰憐溪底痴沉魚。
【完】
[ 本帖最後由 shinyuu1988 於 編輯 ]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