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時空之警花劫>
金庸時空之警花劫(1)
我叫鄭惠玉,今年23歲,是沿海S市刑警中隊隊長。如果你見過我的話,你也許會為我這樣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美女當刑警隊長而感到驚奇。其實這是很正常的,誰讓我爸爸是省公安廳的廳長而我是中央公安大學的高才生呢!去年我又抓到幾個有名的逃犯,這樣恐怕想不當隊長也很難了。我還沒結婚,也沒有男朋友,一個人住在爸爸給我買的一套房子裡。
現在是八月,我16歲正在上高一的弟弟放暑假從省城來我這裡玩,我工作很忙,陪弟弟在市裡轉了轉熟悉了情況後就叫他自己玩了。在家被爸爸管教的很嚴的弟弟也樂得無拘無束,他白天在市裡到處玩耍,晚上在家裡用他自己的筆記本電腦上網,日子就這樣過了十幾天。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發現弟弟躺在床上睡著了,「這個大懶蟲,一定是昨晚上網玩得太晚了。」我想:「讓他多睡一會吧。」我怕他著涼,拿了被子給他蓋上就去做飯了。
我把飯做好後,弟弟還沒有起來,我過去搖搖他:「起來!懶蟲!吃了飯再睡。」他不動,我又使勁搖了搖,他還是不動,不管我怎麼搖,他就是不醒。
「咦!怎麼回事?難道他得了什麼病?」想到我唯一的寶貝弟弟生了病,我不由害怕起來。這時一絲笑容浮現在他的臉上,接著他的嘴唇輕輕蠕動了幾下,好像在說甚麼,我聽不清楚,他分明是在做夢嘛!
忽然我看見他脖子上掛著一張光碟,「他把光碟掛在脖子上幹什麼?」我疑惑地在屋裡走來走去,這時我發現他的電腦還開著,偵察員的直覺讓我感到這事一定和電腦有關。
我走到電腦旁坐下,打開了他的電子郵箱(弟弟的密碼從來都是123456這幾個數),逐一地檢查了他近來的電子郵件。突然我覺得喉嚨發乾、胸口發悶,強烈的憤怒使我全身顫抖,這混小子竟然……
原來弟弟上網經常光顧黃色網站,交了一些很壞的網友。有一個叫「無極」的網站專門提供黃色小說,我簡單瀏覽了一小會就羞得滿臉通紅,實在是太……太下流了!
弟弟在這個網站上認識了一個叫rking的傢伙,這傢伙不知從哪裡搞來了一套叫《金庸時空》的虛擬現實遊戲,內容是強暴金庸小說里的女性。他竟然給我弟弟這個18歲人也寄來了一份遊戲光碟,相約一起去姦淫婦女。顯然我弟弟現在已經在遊戲中了。
天哪!我弟弟才16歲還是個孩子呀!我是刑警隊長,致力於打擊犯罪,作為女性尤其對強姦犯恨之入骨,可現在我的親弟弟卻要去強姦婦女,這可太荒唐了。不行,絕對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
我的第一反應是關掉電腦,不行!這樣會讓弟弟陷在遊戲中回不來的。怎麼辦?不能再耽擱了,必須在弟弟墮落成一個徹底的罪犯前挽救他。我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我到遊戲中去把他抓回來。
我走到弟弟的床邊,看著他那稚氣未脫的臉,怎麼也無法想像他正在遊戲里干那下流無恥的勾當。「弟弟是個好孩子他變成這樣都是那個rking害的,rking你這可惡的傢伙,我一定會找你算帳的!」
再郵購一份新遊戲光碟顯然是來不及了,不過我有光碟刻錄機,我可以來個盜版DIY,但願這遊戲光碟沒有防拷貝功能。我把弟弟脖子上的光碟放進了刻錄機,運氣不錯!刻錄成功了。我鬆了一口氣,用刻好光碟啟動了遊戲,首先照例是打開readme文件看遊戲的功能介紹。
「遊戲採用隨機方式,你會被送入金庸小說中的某一個場景。當然,如果你以後賺夠了分數,是可以隨意進入指定的場景的。」
「遊戲的主旨是主角跟金庸小說中女人的性愛過程。也就是說,你每上一位金庸小說中的女人,就會得到一定的分數,分數的多少以該女人在小說中的地位高低、美貌程度、征服難度、和姦淫的徹底性等等因素決定。比如說,你跟黃蓉親一個嘴所得的分數,要比你把一個小說中無名女子收為馴服的性奴所得的分數還要多得多。」
「你在遊戲中會死亡,死亡的後果就是GameOver,即是你的遊戲玩完了,但不會對你的現實生活產生影響。不過你可以在遊戲中隨時退出來,只要手觸我們給你的光碟念一遍咒語即可。但是,每一次進入和退出遊戲都會被扣掉一些分數。」
「開始遊戲時您將會得到100P的基本分數,進入遊戲將會耗去30P,退出遊戲時也需30P。如果你在遊戲中手頭沒有30P是不能退出遊戲的,除非你能賺夠這分數,不能的話就自殺結束遊戲吧!」
「請注意:您在遊戲中一天的時間將用去您在現實中的一分鐘,在這一分鐘里,你的肉身會保持你進入遊戲時的姿勢,直到你回來止!」
「強烈建議您在進入遊戲之前先購買一點武功。您的武功在遊戲中是不需練的,只要用分數買就可以了,當然,越高級的武功要值越高的分數。」
「在進入遊戲之前,您可以用分數兌換一點銀兩,一兩銀子=1P。注意:你在遊戲過程中是不能兌錢和買武功、兵刃等的,請一定在進入之前完成這些準備事項。」
「本遊戲尚處於開發階段,還未考慮女玩家的情況,現階段還不鼓勵女玩家參與遊戲。如果女玩家一定要提前體驗本遊戲,則須注意以下幾點:
1。女玩家只能通過尋寶和行俠仗義的方式獲得積分,得分與多少寶物的等級和行俠的效果有關。
2。因為遊戲還不能區分女玩家和遊戲中的女性角色,女玩家如果在遊戲中被姦淫就要被扣分,如還被性虐待則扣分加倍,被姦淫得越徹底,性虐待得越殘酷,扣分越多。」
「好了,現在可以進入遊戲了。你只要用你身體的任何一部分接觸此光碟,口念咒語便可以進入和退出遊戲。進入的咒語是「飛雪連天射白鹿」,退出的咒語是「笑書神俠倚碧鴛」。」
「這個無恥的遊戲!」我暗罵了一聲:想到可能在遊戲中被姦淫,我的臉上有些發燒。「不必擔心,」我對自己說:「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可還得要很多分數才能隨意進入任意時空,倒真是個麻煩,不過我對金庸小說很熟悉,真要找寶物應該也不難。
我註冊了用戶名:鄭惠玉,密碼********,再點購買武功選項。天哪!武功
好貴呀,稍微像點樣的就得上千P,可系統給我的原始分數卻只有可憐的100P,不過這難不倒我,我啟動了FPE把原始分數改成10000,糟糕,系統提示數據溢出,這意味著存儲原始分數的內存單元只有一個位元組,也就是說,我最多只能把原始分數改為255,用這點分數買的武功來行走江湖,別說找弟弟了,只怕是自身也難保。
我正自煩惱,忽然眼睛一亮:螢幕的下方赫然打著:「越女劍第四層跳樓大甩賣(免費贈送越女派輕功掌法各一套)150P。」我心中大奇:這越女劍也是武林正宗劍法,怎麼如此便宜?一轉念間已明其理,看過《越女劍》的讀者很少,而在金庸的大布頭中使越女劍法的只有韓小瑩一人毫不起眼,也就難怪被冷落了。
這第四層越女劍只怕比韓小瑩的工夫還要強些,真是物美價廉,就買它了。我接著又用二十P買了一套衣服和一把長劍,買完東西後,電腦上出現一個選擇框:「可以開始遊戲麼?」我點確定,剎那間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層白霧,霧散之後,我已在遊戲中了。
我定了定神,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林中。我低頭瞧瞧自己,一身淡黃衣衫,腰間懸著一口長劍,我抬頭望望天空,藍得晶瑩剔透,古代沒有污染的天空真讓人心曠神怡。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縱身一躍,竟躍起一丈多高,翻了個筋斗輕輕落下,如葉之墜,悄然無聲,越女派的輕功還真了得,選擇越女劍果然不錯。
我不禁有些得意,再躍上樹梢,腳下一蹬,平飛丈余,落在第二株樹的枝幹上,一彈之下,又躍到了第三株樹上,氣息一順,只覺身輕力足,越躍越遠。在半空中宛如御風而行,不由得又驚又喜,好玩,太好玩了!
我正玩得高興,忽聽得前面似有女子哭叫之聲,我吃了一驚,立即收住身形躍到樹下,輕輕的走過去,躲在一棵樹後觀看。只見兩個赤條條的男人把一個赤身裸體捆綁著的女子夾在中間,兩個碩大無比的陰莖正在那女子的嘴裡和陰道中快速的抽插著,在他們旁邊一個同樣赤條條的男人正坐在一邊笑吟吟的觀賞著。
看到這淫亂的場面,我臉上一陣發熱,胸口撞鹿,急忙低下頭去。
「嗚嗚嗚……咳!咳!咳!……」那女子艱難地呻吟著,唿吸似乎很困難。
「老三!別總用你的傢伙堵她的氣管別把她憋死了,我歇好了以後還要玩的。」我抬頭看去,原來是那個坐著的男人在說話。
「你放心吧范大哥,我自有分寸,這丫頭殺了我們兩個兄弟,該讓她吃點苦頭。」那個正在那女子口中肆虐的男人答道,竟將陰莖堵在那女子的氣管里不再移動。那女子憋得滿臉通紅,雪白的肉體劇烈的扭動起來,高聳的雙乳和兩瓣豐滿的屁股也隨之不停的顫抖。
只聽那正在插那女子陰道的男人道:「啊!爽!實在是太爽了。三哥,你這麼一弄,她小穴里的肉都抽動起來,夾得好緊,好舒服。」
那老三道:「老四,倒便宜了你。」三人同時淫笑起來。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唰地拔出長劍,縱身躍出,口中喝道:「你們幾個淫賊快快住手!」
那三人吃了一驚,待他們看清我是一個孤身美貌少女時,都滿不在乎地大笑起來,那姓范的道:「今天真是交了好運,我們正覺一個女人不夠玩,又有一個更漂亮的送上門來。」
那正在施暴的兩人下身猶自抽插不停,口中叫道:「范大哥,快快出手將她擒了,剝了她的衣服,讓我們看看這兩個美人哪個身材更好些?」
那姓范的淫笑著站起身來。他約莫三十來歲年紀,相貌俊雅,可雙眼卻閃動著野性的光芒,身材很高,肌肉發達,健美得像羅丹的大衛。「哦,好標緻的男人啊!」我暗贊一聲:「可惜不走正道!」
啊!我在想什麼呀?我急忙收住心神,羞愧地底下了頭,可這下他兩腿間勃起的醜陋傢伙卻映入了我的眼帘,足有八、九寸長,不住地跳動。我面紅耳赤,不由把臉轉到一邊。
那姓范的笑道:「小姑娘別怕嘛,一會這寶貝給你帶來得快樂,是你一輩子也忘不了的。」
我又氣又羞,罵道:「無恥淫賊!」一劍向他咽喉刺去,正是越女劍法中的一招殺手:「飛燕穿柳」。我恨這淫賊的下流無恥,更為自己剛才瞬間的荒唐想法而感到羞愧,這一劍毫不留情,存心將他斃於劍下。
那姓范的一笑,不閃不避,我心道:「難道你以為我不敢殺人麼?」手上加勁,疾刺過去。眼見劍尖以抵他的咽喉,便在此時,他的身子猛然間向側滑出尺余,雙腳卻全然不動,就好像在冰面上滑行一般。
我一招落空,用力過猛,身子向前一衝,急忙站定時只覺胸前一痛,雙乳已經給他捏了一把,那姓范的笑道:「奶子很挺嘛!」我又驚又羞,長劍便如疾風驟雨般狂刺亂噼。
那姓范的左一閃、右一躲,在劍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兀自好整以暇的嘖嘖連贊:「好劍法,好劍法!」我連出一十七劍,始終沒傷到他一根寒毛,心下駭然:「這人是誰?如此厲害,小說中姓范的高手屈指可數啊!」
忽然有一個人在我腦際中掠過,難道他竟是……我陡然間收劍飄開數丈,問道:「你可是明教的光明右使范瑤?」
那姓范的面露驚訝之色,道:「想不到你這小丫頭倒有些見識,竟認得我是范瑤。」
我一聽這話,一股涼氣從心底直冒上來:「想不到我運氣如此之壞,管閒事竟管到這魔頭身上,當真是羊入虎口自投羅網,而今之計還是趕緊脫身為上。」
當下還劍入鞘拱手賠笑道:「小女子不知是范右使在此辦事,多有得罪,這就告辭。」轉身欲熘,忽覺眼前一花,范瑤已擋在我的面前,身法之快,步法之輕,實是匪夷所思。
范瑤笑道:「你敗了我們的興致,這麼拱拱手就想走麼?」
我驚道:「你還要怎樣?」
范瑤拍拍胯下跳動的丑物,淫笑道:「只要你把這傢伙伺候得舒舒服服,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
「你!……」我氣往上撞就要張口痛罵,可隨即想到這范瑤實在非我能敵,只得強忍羞怒柔聲道:「范右使是當世高人,德高望重,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小女子吧?」說罷深深的鞠了一躬。
范瑤笑道:「高人那是沒錯,德高望重,卻是無從談起。」
正在那可憐女子口中肆虐的那個老三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不要白費口舌了,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們就絕對沒有放過的道理,瞧在你前鞠後躬,禮數周全的份上,我們對你溫柔些也就是了。」
那正在那可憐女子下身作苦工的老四也接口道:「是啊,小姑娘,我看你還是乖乖的自己脫光衣服讓我們干吧,這樣能少受不少苦。」
這時,那被前後夾攻的可憐女子突然拚命將老三的傢伙從嘴裡吐出來,哭叫道:「求求你們放過這位姐姐吧,你們糟蹋了我還不夠麼?」
老三罵道:「賤貨給我老實點!」伸手捏住她的下顎,將肉棒很狠的捅了進去,這下顯然又捅進了她的喉嚨,她又窒息得扭動起來。
「打是打不過,逃也逃不掉。」我暗嘆一聲:「不行了,這樣下去一定會被他們強姦的,顧不上找弟弟了,還是先保住貞操要緊。」
我把手放在掛在胸前的刻錄光碟上,喊了一聲:「笑書神俠倚碧鴛。」我眼前的一切忽然像電影定格一樣停止了,耳邊響起了一個低沈而毫無感情的聲音:「系統發現您所用的軟體是盜版,拒絕執行退出操作,請購買正版軟體,謝謝!」
「真該死!這個混蛋遊戲製作人!」我氣急敗壞不顧淑女風度地大罵起來:「我這次盜版是不得已的,你們知道我平時查了多少盜版商,保護了你們多大的權益呀?」
「你的情況我會向系統管理員金金反映的,」那聲音說:「我們會在一個工作日內給您答覆,在那之前,請不要以自殺的方式強行退出,否則我們不能保證你的精神能回到肉體。」
天哪!一個工作日,那換算成遊戲時間不就是24X60=1440天麼?那時只怕我已被這幾個淫賊強姦得生了孩子了。我急得大喊:「我是警察,是公安廳廳長的女兒,我命令你們立即讓我離開遊戲,否則我就查封了你們的公司!聽見了沒有?」
那聲音還是冷冰冰的:「你說的情況我會向管理員如實反應的,我只是一個程序,沒有任何決定權,只能執行設定好的指令。再見,祝你好運!」
我眼前的一切忽然又活了,范瑤獰笑著逼了過來,我步步後退,急得流出了眼淚。怎麼辦?難道我真要在這該死的遊戲里失去貞操麼?我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拚命想辦法。我是警察,我不能向歹徒屈服,可我怎麼對付這些歹徒呢?這越女劍法在范瑤面前簡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全然無用,可我還會什麼?這裡要是有把槍就好了。
忽然我腦中閃過我在警校學劍道時看過的日本大劍客宮本武藏的名著《五輪書》。對了,在這書的最後不是寫了一些奇怪的劍法麼?我記得當時還特意跑去問過我們的劍道外教山本七段,他說那些劍法在原理上是可行的,但超越了人體的極限,事實上根本做不到,在日本從來沒人當真。那麼在這虛擬的世界裡,我是不是可以使用呢?死馬當活馬醫,姑且一試吧!
我心念電轉,左手拇指將長劍從鞘中輕輕頂出一寸,右手悄悄摸向劍柄,同時在後退中調整步法,將全身真力灌注在右臂上,準備使出傳說中的秘劍:「迎風一刀斬」。當年宮本武藏在岩流島正是用這一招將天下無敵的佐佐木小次郎一劍而斬,一劍之出,猶如雷霆電閃,一擊必殺。
我知道這日本古劍術雖然凌厲無匹,但總是彌而小國之術,終非中華最上乘武功之敵,而我又是初學乍練,如不能出其不意一下幹掉范瑤,決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所以雖然手腳在做準備,臉上卻還是一副驚慌失措、楚楚可憐的表情。
范瑤不知是被我的表情迷惑,還是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伸手向我的胸部抓來,這充滿淫慾一抓,使得毛手毛腳全無武林頂尖高手的風範周身破綻盡露。機會來了,我一聲清叱,長劍出鞘,如一道銀弧般向他斬去,當真是捷如閃電,勢若奔雷,這一劍威力之強,連我自己都十分意外。
慾火暴熾的范瑤顯然萬萬沒有想到我能使出這樣的一劍,不過他的武功也真強,竟能在這一瞬之間變招後躍,可還是慢了一點,劍尖在他身上划過,綻開一片絢麗的血花,「得手了!」我心中狂喜,躍出圈外,橫劍當胸提防他臨死的最後反撲。
咦!怎麼回事?范瑤既沒撲過來,也沒像卡通片里被擊敗的武士一樣轟然倒地,只是呆呆的站著不動,在他身上,一道可怕的傷口從右肋一直延伸到左肩,血流如注,可卻是皮肉之傷,並不致命。原來他在長劍及身時竟運功將胸口陷下數寸,在絕無可能的情況下逃過了殺身之禍。
我暗暗叫苦:「可惜!可惜!就差了一寸啊!」
這時另外兩個淫棍丟開了那女子,搶上來扶住范瑤,叫道:「大哥!你怎麼樣?」
范瑤突然暴喝一聲:「走開!」雙臂一振,那武功不弱的兩人竟給他震得摔了出去,接著伸左手食指在自己傷口周圍點了七處穴道,血流登時緩了。他抬起頭,用受傷的野獸般的目光狠很盯著我,面目極是猙獰可怕。
一種我從未體驗過的恐懼攫住了我的心:「他會殺了我麼,如果我的精神在這遊戲里死了,那我的肉體也會死麼?」我想轉身逃走卻又自知無用,忽然覺得身體發軟,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
可范瑤的臉色卻慢慢緩和了下來,忽然笑了起來,道:「我生平和人動手從未輸過一招半式,不想今日卻傷在你這女子手裡,妙極,妙極!」接著正色道:「你若能接我十招,范瑤從此退出江湖。」說著身形一晃,再次伸手向我的胸部抓來。
這一抓卻是法度謹嚴,沈穩老辣,我又羞又怕,橫劍削他手腕,哪知他一抓竟有幾個後著,一晃一翻之下竟將我的長劍噼手奪去。我大驚後退,正手足無措間,他朝我一笑,突然當頭一劍向我噼來,劍式凌厲以極,我急忙後躍躲避,只覺身前一涼,劍尖已將我的衣服從中劃開,只要再往前一寸就是開膛破腹之禍。
我亡魂直冒,眼見長劍又遞到了我的胸前,急忙閃避時腳下一個踉蹌,不知被甚麼絆了一下,我無暇細看,將它甩開後躍,脫出長劍籠罩範圍之外,氣喘吁吁,冷汗淋漓。
范瑤卻並不追擊,只是用淫邪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我微覺奇怪低頭看自己時,不由「啊」的驚叫起來,我竟在不知不覺中赤裸了。原來那當頭一劍不但劃開了我的上衣,還劃斷了我的腰帶,那剛才拌了我一下的東西,就是脫落到腳邊的褲子!該死的古裝又沒有內衣,現在我上衣中分,下體全裸,將少女最神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急忙左手掩住上衣,右手摀住陰部,羞得想鑽到地縫裡去。這時只聽身後那兩個男人叫道:「光屁股翹起來了,好大的屁股,看到屁眼了,哈哈哈……」
我羞愧欲死,突然向旁邊衝去,只想從這難堪的處境中逃開,忽然覺得身子一緊,已給范瑤從後面趕上抱住,我奮力掙脫,只聽「嗤」的一聲,我的上衣也給他撕掉了,現在再沒有什麼東西能遮蓋我可憐的裸體。
我被這難堪的處境逼得要發瘋了,頭腦一片混沌,發瘋似的向前奔去,可這一下卻撞進了他的懷裡,原來他在剎那間又轉到了我的前面,我這麼奔過去,就好像主動投懷送抱一般。
他一把摟住我,笑道:「寶貝,等不及了麼?」
我拚命掙扎,可雙臂被他摟住了,怎麼也無法掙脫。只覺他那滾熱的肉棒在我的兩腿間蹭來蹭去,似乎就要破門而入,我急壞了,張口在他胸膛上狠很咬了一口,他「啊」的一聲放開我,笑道:「好潑辣的丫頭!」忽然將雙手背在背後,腰部一挺,竟將他的肉棒向我點來,使的竟是點穴樁的招數。
我又羞又氣,心道:「我不信你這樣就能強姦我。」使開掌法,奮力反抗,可是他的武功實在高我太多,腳下輕彈,虎腰勁挺,肉棒竟籠罩了我全身大穴,轉眼之間我的屁股、小腹、兩腿之間,就給肉棒連連戳中,尤其是戳在兩腿之間的那幾下,離我的小穴和肛門只有寸許之差,戳得我疼痛難忍。我的陰唇一定是腫起來了,現在我每跨一步都痛得鑽心。
只見范瑤身形如鬼如魅,肉棒東繞西轉,斜回而前,好似毒蛇一般,弄得我眼花繚亂,不知如何抵擋,只聽范瑤喝一聲:「著!」我只覺下體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處女的肉穴給他的肉棒一插到底,「啊!」我慘叫一聲,痛得渾身抽搐,力氣全消,就像陰道里突然插進一把匕首一般,痛苦實非筆墨所能描述。
范瑤將腰一挺,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身子竟被他用肉棒挑在空中。他竟能將肉棒練到這個地步,當真駭人聽聞。我全身的重量都掛在嬌嫩的肉穴上,痛得幾欲暈去,陰道似乎就要撕裂了。
我大聲慘叫,拚命掙扎,想把掛在他肉棒上的身體摘下來。可雙腕又被他捉住不能動,懸空的赤裸大腿雖然拚命地踢蹬,可不但不能將釘在他肉棒上的身子拔下來,反而使我肉穴里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我淚流滿面,痛得大哭起來。
范瑤卻忽然低下頭,輕輕的吻去我臉上的淚珠,動作是那樣的溫柔、目光是那麼的純情,好像一位王子在安慰他撒嬌的情人,讓人無法相信他的肉棒正在對我進行著最殘酷的摧殘。
「啊!你是個魔鬼呀!」我哭叫著,躲避著他的嘴唇。范瑤微微一笑,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撥,我的身子竟然以插在肉穴內的肉棒為軸旋轉了一百八十度,變成了頭下腳上,接著雙腳又被他一撥,我又轉了上來,沒等我明白是怎麼回事,我的身子已經像風車一樣一圈一圈的旋轉起來。
「啊!痛死我啦……」插在肉穴里的肉棒就像挖我肉的匕首一樣,不停地攪動。我雖然不停的扭動、掙扎,可身體卻被他巧妙地控制著,怎麼不能讓旋轉慢上一點。
只聽那莊老三說道:「范大哥玩女人的工夫出神入化,真是讓我等眼界大開啊!」
那吳老四附和道:「論武功當然是陽教主天下第一,論玩女人的工夫,范大哥卻是獨步武林,看!那小婊子被范大哥玩得多爽啊,她的大屁股扭的可真淫蕩啊!」
我已經痛得顧不上羞恥了,大聲的哭嚎,不住的哀求:「求求你,別轉了,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放我下來吧!」范瑤卻不住的喘息著,似乎在享受著極大的快樂,對我的哭喊充耳不聞,只是將我的身子越轉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急促。
「啊!我要被他弄死了,爸爸啊,媽媽啊,菩薩啊,上帝啊,誰能來救救我呀!」
就在我完全絕望,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的時候,他突然抱住我將我壓在地上,雙手揪住我的乳房,肉棒對準花心,急攻狠搗,長驅直入。我總算喘了一口氣,現在這種瘋狂的抽插雖然也很痛,可比起那可怕的旋轉來卻是好過多了。我把手腳攤開任他姦淫,張開嘴像半死的魚一樣喘著氣。
突然,我心中掠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啊!他這是快射精了……」
「不不,求求你,」我大聲哀叫起來:「不能射在裡面啊!」我使出了最後的力氣拚命掙扎,可下半身卻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下,任憑他挺槍躍馬,直搗黃龍。
突然他的肉棒好像漲大了,不住地收縮,大量的液體噴在了我的子宮壁上。「完了……」我意志崩潰,將臉扭在一邊痛哭起來。
范瑤趴在我身上喘息了好一會,才心滿意足地爬了起來。那邊已經回去繼續玩弄那個少女的老三和老四笑道:「范大哥以前玩女人總可以乾上一兩個時辰,這回怎麼不到半個時辰就完事了?」
范瑤淫笑道:「這小婊子真是難得一遇的名器,騷穴給人的感覺真是消魂蝕骨,待會你們來試試就知道了。來!把那邊那根繩子扔給我。」說著,把我提起來,雙臂扭到背後。
我心中一陣絕望:一旦給綁起來,就再也無法反抗了。這時我的腦中靈光一閃,突然雙手十指彎起,各成半球之形,身子向後一撞,十指便抓向范瑤胸口。范瑤不想我這時候還會反抗,本能的縮身避讓。我一個倒翻筋斗,身子躍起,雙腿一分,已跨在他肩頭,同時雙手拇指按住他太陽穴,食指按眉,中指按眼,喝道:「不許動!不然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原來我在危急之時竟使出韋小寶的保命三招之一:「狄青降龍」。這招金庸在小說里描寫得實在很細,我臨時想起,依樣畫葫蘆,毛手毛腳的一翻一躍,居然還是得手,當真僥倖之極。這一下變起傾厄,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一陣令人難以忍受的安靜之後,范瑤忽然大笑道:「好好好!想不到我范瑤縱橫江湖,今日竟被一個光屁股女人所制。小婊子,你想怎樣?快道出來吧!」
那老三和老四也沖了過來喝道:「小婊子快快放開范大哥,不然我們定要將你抽筋剝皮,碎屍萬段!」
我雖然極恨范瑤,可如果殺他的話,以我現在的狀態又決非那兩人之敵,於是說道:「范瑤,你答應放我和那位姑娘走,並發誓永不與我們為難,我就放了你。」范瑤道:「好!我答應你。」
這時那邊的少女忽然接口道:「姐姐不可,魔教的惡賊都是卑鄙無恥、言而無信之輩,快快將那大魔頭殺了,為武林除一大害,我們縱然拼得一死,也是十分值得。」
那老三大怒,奔過去揪住她頭髮將她提了起來,狠很抽了幾個耳光,打得她嘴角流血,罵道:「臭婊子,光明右使是何等身份,豈有言而無信之理!」
我喝道:「范瑤,快叫老三住手!」
范瑤道:「老三!放開她。」老三悻悻退開,狠狠地瞪著我,那目光中除了憤怒和仇恨之外竟還有一絲怪異。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光屁股女人騎在一個同樣光屁股的男人脖子上的景像是何等的淫蕩、滑稽,不由羞不可抑,連身體都變成了粉紅色。
那少女又道:「真要讓他們發誓的話,得讓他們用魔主的名義起誓才行,魔教的惡賊雖然卑鄙無信,卻決不敢在魔主面前撒謊。」
我一想有理,便道:「范瑤,你們敢對你們的明尊起誓麼?」
范瑤道:「有何不可?」
與那兩人對視了一下,三人同時將雙手十指張開,舉在胸前,作火焰飛騰之狀,神態莊嚴,口中祝道:「明尊在上,弟子范瑤、莊錚、吳勁草,鄭重立誓:今生今世決不與兩位姑娘為難,若違此誓,死後永墜黑暗,萬世不見光明。」
我見他們如此輕易地立下誓言,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但又看不出什麼不對。范瑤道:「好啦,你贏了,下來吧!」我鬆手從范瑤身上跳了下來,用雙手拚命遮掩著羞處,驚惶地看著范瑤,生怕他反悔。
范瑤用憤怒仇恨的目光狠狠瞪著我,道:「在七日內我不能與你們為難,你們能逃多遠逃多遠,不過就算你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抓到你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驚道:「范瑤,你要違誓麼?」
范瑤滿臉壞笑道:「只怪你們自作聰明,畫蛇添足。若我范瑤以個人身份立誓,那是一諾千金,言出如山。可如今在明尊面前立誓那就大大不同,根據我明教的教義,教中弟子如要改誓,只要由教中大祭師代為祈禱七日七夜,再打卦問卜,求得明尊恩准即可,這對於一般教眾來說自是千難萬難,然我范瑤本身就是教中四大祭師之一,改誓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啊!到底還是上了他的當。」我懊惱之極,流下了眼淚。
范瑤道:「你最好現在就屈從於我,答應做我的奴?,我說不定還會對你手下容情,不然等我抓到了你,嘿嘿!就有你好受的了。」
我怒不可遏,大罵道:「范瑤!你這言而無信的小人,你今日如此欺負我,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你報仇的!」
范瑤哈哈大笑,道:「好,那我們七日後再見吧!」三個淫賊拾起了我們撕爛的衣服和長劍,轉身就要離去。
我心中大急,追過去抓住范瑤的手臂道:「喂!把衣服還給我們。」不料給他一個耳光抽在臉上,打得我眼冒金星,仰天摔倒。范瑤惡狠狠地道:「你們這樣下賤的婊子不配穿衣服,就這麼光著屁股滾蛋吧!」說罷揚長而去。
我倒在地上,想起今日遭遇之慘,心中一酸,放聲痛哭起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